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股打成八瓣。”埃文:“……”廣場上搭建了舞臺,巨型投影上,主持人正在用四海昇平,舉國歡慶的語氣說開幕詞。

熱熱鬧鬧的歌舞節目第一個上場,花紅葉綠,十多個雄蟲穿著白紗衣,儀態優雅的展開自己的雙翼,結成陣型,一起歌唱帝國。

歡笑聲,歌舞聲。

絲線樂和管絃樂相輝映,音樂聲飄出很遠很遠。

阿瑟蘭擠出人群去買酒了。

埃文遇到的軍區總醫院的醫生,還遞給他兩串烤串,醫生的老婆長得很兇,但是被醫生摸一摸頭,就會害羞到整個蟲臉都變成紅

埃文不太好意思:“為什麼?你們不吃嗎?”醫生溫文爾雅,笑容明亮:“他不能吃,他有蛋了,我只是買幾串給他拿著玩,不能吃,正好送給你。”埃文不好拒絕,好在阿瑟蘭很快擠回來,手裡拎著兩瓶酒。

疏淡冷然的臉,很快把醫生嚇走了。

阿瑟蘭咬開瓶蓋,遞給雄蟲一瓶,自己咕嘟嘟喝了一口,咂舌“好像和去年的不太一樣。”

“那這個烤串給你。”埃文把串遞給雌蟲,轉過瓶身,上面印著麥奈花,氣味芬芳甘冽,聞起來的酒度很高。

試探的喝了兩口,味道辛辣醇厚,回味綿長,居然還不錯。

但苦修士很少飲酒,神力絲線容易失控,埃文控制自己不多飲,只是淺淺的喝幾口。

巨幕上的節目換了幾個,已經變成了氣氛歡快的語言類節目。

演出的都是軍區裡選出來的優秀作品,現在講的正是兩個蟲族軍雌和雄主分隔兩地,夏盛典前,趕車回家團圓的烏龍故事。

無論是笑料還是誤會,都讓人忍俊不

埃文沒有多喝,目光專注的看著屏幕。

阿瑟蘭一口酒一口串,不知不覺,喝完了一整瓶。

埃文也有些微醺,好在盛典也有時間規定,在指針走到十一點的時候,主持人謝幕,蟲民們歡呼。

鐘聲敲響,聚集在廣場上的蟲族準備轉移戰場,回家接著狂歡。

阿瑟蘭和埃文,扔掉喝空的酒瓶,慢慢溜達著回到公寓樓。

埃文不停的打嗝,最後的一口酒有些烈,喝下去的時候五臟六腑都彷彿著了火,熱燙,溫暖,連腳趾頭都被暖的熱乎乎的,腦袋裡也翻起了漿糊。

阿瑟蘭喝了自己的一瓶,還幫埃文喝了半瓶。

身為軍雌,他平時沒少喝酒,但是反應都沒這麼強烈,走到門口的時候,眼前已經有了重影。

他拽著懵懵的雄蟲,搭著對方的肩膀。

埃文眼睛裡泛起水霧,他使勁推了推,神力絲線卻軟的像麵條。

四目相對,都有片刻怔忡。

“我聞聞。”阿瑟蘭輕輕道,他鼻子嗅了嗅,低頭從雄蟲脖頸聞到嘴,鼻尖往上,停駐,碰了碰雄蟲柔軟的嘴

“麥奈花的味道。”阿瑟蘭擋住了月光,欺身而上,把雄蟲籠罩在陰影裡,他輕輕含住柔軟的瓣,深吻。

分開的間隙,埃文遲鈍的思考,覺得不對,他偏過頭。

阿瑟蘭在他邊嗅了嗅,醉眼朦朧:“讓我再碰一下,我就碰碰,不親你。”埃文搖頭,思考片刻,輕輕噓了一聲:“不行少將。”阿瑟蘭也壓低聲音:“為什麼?”埃文醉得臉頰緋紅,眼睛裡都是水霧,他捧著阿瑟蘭的臉,一本正經:“今晚你睡覺,一定要小心。”阿瑟蘭啊了聲,有些大舌頭:“為什麼?”埃文說:“你剛才親我,被人看到,今晚如果不小心,就會被人蟲蛋到肚子裡的。”阿瑟蘭緊張起來:“那我怎麼辦?”埃文拍他的肩膀,醉的傻乎乎:“不怕,你穿好襪子,他們都是把蟲蛋從腳底心進去的,穿好襪子。”阿瑟蘭說:“好,穿襪子。”作者有話要說:別等我,我明天寫_(:з」∠)_1551第38章門鎖是虹膜識別。

擰開門把手,阿瑟蘭先邁進門,伸手把看月亮的雄蟲拽進來,抵在門上。

貓貓蟲咪咪叫,被酒味燻到,縮在書架上不肯下來,屋裡沒有開燈,兩蟲鼻息相觸,麥奈花的氣味濃郁。

埃文伸手捏了捏雌蟲的鼻子,涼涼的,他說:“少將,你喝醉了。”

“沒有。”

“真的嗎?”

“真的。”埃文點了點頭,很輕易的相信了阿瑟蘭的話,他摸摸額頭,覺得很暈:“我想睡覺,我可能喝醉了。”阿瑟蘭撐著門的手在不斷下滑,人也晃來晃去,眼前一片片重影,但堅持不眨眼睛,盯著埃文。

雄蟲的長相既不華麗,也不俊秀,只是普通的好看,不濃不淡的眉,不紅不豔的嘴

氣味恬淡,表情冷漠,但他柔軟的像枕頭,或者不是枕頭,而是一大把金燦燦的麥粒,擁抱時情不自的滿足,連同靈魂一起被填滿。

阿瑟蘭搭著雄蟲的肩膀,大舌頭勸他:“你沒有喝醉,你試試走直線,能走直線的話,就沒有喝醉。”他嗅了嗅,篤定的豎起一手指,在埃文眼前晃了晃:“沒有喝醉。”埃文腦海中的神力湖泊漾起一圈圈的漣漪,淡金的絲線左搖右晃。

他覺得阿瑟蘭說的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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