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備好,我這就給攄羽端來,好作洗漱。”說完,他一個利落起身,就翻下了,赤著足將不知何時起放在屏風後、尚且冒著一絲白氣的熱湯和牙刷給取來了。

陸辭還有些犯困,索狄青在身邊,就理直氣壯地由他伺候著餵了口加了少許鹽的茶水,困頓地含著時,又由小狸奴殷勤地伺候著更衣、梳頭……

難得見總從容優雅的心上人出這慵懶嬌氣之態,狄青簡直心花怒放,歡喜到了骨子裡,伺候時也更加心。

待陸辭整個人清醒過來,一身上下也已打理得乾淨整潔,竟是絲毫不比伺候他多年的侍從差。

“老實代,”陸辭一挑眉,盯著還等他表揚似的狄青,故意問道:“是不是在誰身上練過?”狄青怔住,半晌才回了個困惑的單音:“練?”這還需練麼?

他早年與公祖同榻而眠多回,且戀慕對方已久,自會對一些個旁人不甚在意的小細節尤為上心,記得牢固。

見陸辭還笑地等他答覆,顯是在逗他玩,反應過來的狄青抿笑笑,並不言語,卻悄悄地湊近前去。

“一臉呆樣,倒是會討賞。”就在他離得極近時,陸辭自然地往前稍傾,白皙纖細的頸子剛晃花了狄青,那悉的含笑眉眼已就近到了眼前。

“賞你的。”陸辭玩笑著,輕覆上去,靜靜地閉上了眼睛。

溫熱相觸,溼潤柔軟,還帶著淡淡的茶香。

——良久,枉顧狄青小狗似的意猶未盡的眼神,陸辭將他笑著推開,二人才算結束了這個極纏綿的親吻。

待這對戀人磨磨蹭蹭地出了房間,一左一右地並肩走著,來到小廳時,桌上已擺滿了膳食,桌邊還坐了一圈的好友。

“範弟。”陸辭一眼就看到了許久未見的友人,笑著上前招呼道:“許久不見。”朱說已趁著半年前的那次休沐,回了生父家鄉一趟,便是為了歸宗。

因他地位今非昔比,范家其他人不愁他爭奪資產,待他反而客客氣氣,他恢復舊姓,祭拜生父之事,也進行的無比順遂。

待他回到秦州,便不再是‘朱說’,而是‘范仲淹’了。

范仲淹眼前一亮,即刻起身,輕輕擁住陸辭,動容道:“陸兄,多時不見了。”他那聽了狄青的發現後,便一直心懷憂慮,卻因善解人意,而不願對好友有意瞞住的事情多加探究。

此時此刻,看陸辭不僅安然無恙,且是神采奕奕的模樣,他也就完全放心了。

就在陸辭自然而然地坐到范仲淹身邊,與其敘舊時,柳七的探究目光,則自始至終都停留在狄青身上。

不對勁,不對勁。

柳七眯了眯眼,心裡暗暗嘀咕。

別看近年來他已老實不少,在遇到小饕餮這一大剋星之前,他可是飽受子們追捧、可謂花街柳巷的老常客。

這也意味著,他對男女請事裡一些門門道道,可是知之甚詳。

在他眼裡,此時此刻的青弟,簡直就差在身上貼‘滿臉情’這四字了!

初初察覺到這點時,柳七隻覺不可思議到了極點。

在他看來,哪怕是朱弟……哦,範弟這個小正經開竅娶,也比這塊跟石頭似硬梆梆的青弟忽地滿面光,要來得靠譜一些。

畢竟從早年那青樓慶功一聚,青弟竟能因子的投懷送抱、而到‘無趣’而先行離席的壯舉來看,這位生得人高馬大的後輩,可不是一般的不解風情。

,恐怕又一個跟小饕餮般清心寡慾,不思女的活仙。

難道是他眼花了?

柳七把自己懷疑了一陣,又不死心地盯著狄青仔細打量,非要把真相探個明白。

狄青正殷勤地給眾人斟茶倒水,為免只給心上人倒的舉動顯得太過突兀,他便給桌邊坐著的所有人都給親自滿上。

在接觸到柳七目光時,他只微怔,並未放在心上,就招呼道:“柳兄,是要飲——”

“青弟,你好大的膽子啊!”柳七看了這半天,已很是篤定。

見狄青主動與他說話,他忽出一個計謀得逞的狐狸笑,先發制人道:“我等廝混,也只敢在外頭。而你倒好,竟是把人給帶到陸宅裡來了!”此話一出,眾人皆是一愣。

作為昨夜切切實實地陪了狄青一整晚的人,陸辭很快就回過味來,知道柳七這‘過來人’是看出狄青被他親吻過後、所出的破綻了。

只是柳七絲毫沒往他們倆身上猜測,而是往自以為最可能的方向瞎想,才有了這句調侃。

狄青也不覺慌亂,反而是徹頭徹尾的茫然。

他反問道:“什麼帶人回來?”柳七笑道:“還敢裝蒜?我瞧你這模樣——”陸辭輕笑一聲,打斷了柳七的話,且光明正大道:“是啊,帶我回來了。”狄青驚慌失措:“!!!!”他是做賊心虛,絲毫沒做這方面的心理準備,自被陸辭這突如其來的坦白給驚得不輕。

但對完全沒有想歪,倒是習慣了陸辭不時的‘語出驚人’的幾位友人,則反而瞭然一笑,紛紛衝柳七出了‘你要倒黴了’的表情。

果然,聽了陸辭輕飄飄的一句話,立馬就讓原本有成竹的柳七頭皮一麻。

這不對啊。

若青弟那真有情況,以小饕餮的一貫作風,哪裡會幫著扯謊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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