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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給了一位銀匠龔美;另一種說法是龔美乃是劉娥表哥或親眷。我比較傾向於後一種說法。劉娥與龔美不一定有私情。後來的事就是,龔美帶著劉娥從巴蜀來到京師汴梁,繼續鍛銀為業。這時,趙恆剛剛被封為襄王,正在做著開封尹,龔美因為製作銀器,得以見到趙恆。年少的趙恆聽過川中女子很優秀,就對龔美說:“蜀婦人多才慧,汝為我求一蜀姬。”龔美於是將劉娥介紹給趙恆。
劉娥初進入襄王府時,倆人都已二十歲(一說十五歲),正是戀愛的季節,漢語中“如膠似漆”就說男女二人的“黏”度,此際用在他倆身上正好。記錄中甚至說到趙恆因為與劉娥在一起,以至於“容貌瘦瘠”。這跡象被太宗看出端倪,就問
母:“太子近
如此景象,左右都有何人?”這位
母似也關心太子,認為是劉娥勾引了帝國嗣君,就向太宗說了實話。太宗就下命令,讓劉娥離開趙恆。趙恆不得已,就將劉娥藏在殿侍張耆家中。
十幾年後,太宗晏駕,趙恆踐祚,當即將劉娥引入宮中。
劉娥的表哥(更多書說是她老公)龔美,賜姓劉,故史稱劉美,成為劉娥的正式兄長,繼承劉氏香火。劉美出居外任,除了家人有“奪人鹽井”一案,其餘不見善惡美醜,一生平安,無功無過。(《大宋帝國三百年7真宗趙恆》)3.周懷政和寇準的密謀之後章節會提。此處不細說。
第一百三十章聽說陸辭來了,正滿心煩躁的寇準就忍不住有些高興。
只是微笑還沒在臉上掛上一會兒,他就故意重新板起臉來,對夫人道:“看來他雖被那些狡猾的南人了心,但這早朝,倒也不算白上,好歹還記得相府裡有一位寇相公啊。”夫人無奈道:“你這脾氣,好歹收斂一下,不然要將人嚇跑了。”若不是上午才發生了趙恆當著群臣的面,重重地下了寇準顏面的事,夫人的口氣怕還會更直接一點,現就只能以玩笑口吻,委婉勸一句了。
“哼。”寇準不可避免地思及今早之事,臉不由沉了沉,卻不願遷怒夫人,只摸了摸鬚髯:“難道他還能似官家那般,因此積怨,也要下我顏面不成!”話雖如此,當見到笑盈盈的陸辭時,寇準還是不自覺地
角彎了彎,將人領進待貴客的正廳,屏退左右,口吻閒散隨意道:“王相居此府時,想必你沒少來過吧?”陸辭如實相告:“承蒙王相邀約,曾來過兩次。”寇準輕哼道:“你平
只顧著同南邊那小子形影不離,連家都不惜搬到他邊上去,卻不踏此地半步……這會兒上門,怕也是無事不登三寶殿吧?”陸辭在來時,就做足了寇準會跟小孩一樣發牢騷的準備,聽得預料之中的話後,心裡反倒鬆快不少。
寇準沒將他拒之門外,也沒惡意揣測他是否抱著看笑話的念頭而來,這翻舊賬的語氣,倒透著十足的親暱,顯然還肯拿他當相善的人看的。
見陸辭尚在沉,好似被問住了,寇準不由蹙了蹙眉,正
催促,斟酌了好一會兒的陸辭,就終於開口了。
“寇相所料不差,”陸辭微微一笑,不疾不徐道:“我的確是有事前來。”他這麼大大方方地承認,倒讓以為他方才沉默、是在絞盡腦汁找藉口的寇準愣住了。
陸辭壓低了聲音,開門見山道:“不論周懷政所謀為何,寇相斷不要介入其中。”這話一出,寇準心裡就如霹靂閃過一般,極其震撼。
面上卻只眯了眯眼,緊緊地盯住了陸辭。
此時此刻,他已沒有半點玩笑心思了。
面對寇準銳利的審視,陸辭面絲毫不改,繼續道:“周懷政素慕相公,然其身邊可用之人,卻寥寥無幾。古今往來,謀事最忌者,皆為事洩。相公既未至山窮水盡之時,何必將身家
命押上,賭一素未謀面者是否可信呢?”寇準被皇帝當面譏諷之事,沒過多久,就傳遍了朝野上下。
連在東宮講學的陸辭,也很快得知了此事。
陸辭心道不好。
他立馬就能想象出,自尊心極強的寇準,事後會是如何委屈憤怒,將有怎麼個烈反應了。
再聯繫上不久前從晏殊口中得知的,在趙恆身邊備受信任的內臣周懷政,被派去照看東宮事務已然多時,此人還同劉聖人關係不睦,卻對寇準頗為欣賞這點,陸辭就再坐不住了。
他雖在王旦邊定了主意,不摻和進丁謂與寇準的黨爭中,但面對這潛伏著殺身兇險的局勢,他卻不可能對一度對自己多加照拂的寇準袖手旁觀,眼睜睜地看著他犯下致命的錯誤。
——再這樣放手不管下去,寇準說不定要活活作死自己了。
至於寇準聽與不聽,對待他的態度又會發生如何變化,陸辭也不甚在乎。
他只求一個問心無愧。
寇準輕嗤一聲,竟未否認陸辭的話,只傲然道:“你人在東宮,能知幾許?”人只看他風光無限,位極人臣,卻不知他已是內憂外患,不得不兵行險著了。
陸辭淡淡一笑:“相公不妨試著一聽,看我究竟知道多少?”寇準矜傲地點了點頭。
他倒要聽聽,一度叫他頗為欣賞的這小郎君,到底要說些什麼。
陸辭平平靜靜地甩出石破天驚的一句話:“周懷政密謀之事,不外乎廢后、禪位、踐祚三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