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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公務用車補貼”分為七個檔次,最高補貼二十匹馬的用料,最低補貼一匹馬的用料。(《兩宋文化史》)不過這一般是六品官以上才有的待遇。館閣中人地位超然一些,所以理應也闊以有。

第九十章得了蘇嵩指示的那位守當官,等到酉時了,才見陸辭孤身騎著馬,神不虞地歸來。

他雙手空空,薄緊抿,眉頭蹙著,似隱忍著怒意。

他此時模樣,就同以前那些出門督還、卻無功而返的館職一般無二。

果然,到那位最難纏的晏學士跟前,也未叫這位年輕氣盛的狀元郎討得什麼好處。

守當官假作不知地了上去,裝是例行公事的問詢,目光卻一直在陸辭臉上打轉。

在得了幾句心不在焉的答覆後,他再沒能留住明顯心裡不痛快、連出門前的溫文爾雅的模樣也裝不下去,而直接不耐煩地告辭行開的對方。

目送陸辭回了集賢院後,他立馬跑去同蘇嵩彙報情況了。

“你說,陸辭回來時,臉極其難看?”蘇嵩果然心情大快,還忍不住又確認了一次。

守當官連連點頭:“千真萬確。”

“經此一遭,”蘇嵩輕哼一聲:“明那小子定要推三阻四。他若還要馬芻糧,儘管給他,非再讓他去不可。”在他看來,晏殊這些年來幾乎是獨佔官家的另眼看待、屢獲提拔的青年才俊。

現陸辭憑空出世,一下三元及第,快把所有風頭和恩寵都佔去了,晏殊心境再廣闊豁達,在攸關利益的時刻,又哪兒冷靜得起來?

況且他們兩人,一是南人出身,一則是北人,往後若陸辭真能晉身升朝官,也註定要勢同水火,可別談建立什麼情了。

對自己送上門來的陸辭,晏殊不順勢為難幾下,簡直都稱得上是對不起這大好機會。

陸辭縱不願意,只要他作為上官直接委派其分內之任,非但旁人挑不出差錯來,陸辭如若推拒,大可光明正大地治他。

蘇嵩隱隱約約地意識到,陸辭這人,怕是不好對付的。要是容其發展,後才不得了。

唯有趁人初來乍到,羽翼未豐之前,就毫不留情地打壓下去。

蘇嵩針對陸辭萌生的這幾分危機,其實並未出錯,差只差在他還未開始動作,腳步就被陸辭給徹底看穿了。

誠如蘇嵩所‘料’的那般,次陸辭再得去晏殊家索要出借書籍的任務時,面上瞬間出明顯的不情願來。

陸辭皺著眉,雖極不樂意,但還是不得不承認道:“關於督還借書之事,昨我已磨上整整一,亦是鎩羽而歸,今多半也是如此……還請院士另外尋人吧。”館閣中人的升遷,與常務辦得如何,其實並無多大關係。

不然就宋家父子復一修勘時的認真積極,早該青雲直上,而不是一年年地在三館間來回打轉,官階卻不見上漲半分。

還能往上走的,要麼極得陛下看重,耐心任期混滿,資歷一夠,便賦予別的職務;要麼果斷時間被轉至直史官,往顧問國事的方向發展奮鬥;再要麼便是受別人舉薦,又積累了一定實務名聲,提出可行的建設意見。

正因如此,哪怕陸辭大大方方地承認,自己追討拖欠的借書時力有不逮,也不可能有損他的成資。

蘇嵩對此也心知肚明,哪怕陸辭承認自己無能為力,已斷定對方肯定是在晏殊處吃了癟的他,也不可能容其推三阻四的。

甚至當看到他表現得極其牴觸,寧可舍下面子,承認辦事不力這點,也不願再往,就徹底堅定了蘇嵩的心思。

——更得讓陸辭去了。

在一番不冷不硬地敲打後,陸辭只有長嘆一聲,再次領命而去。

宋綬此時對陸辭,已是滿腹同情了。

哪怕是雙耳不聞窗外事的書呆子,也能輕易看出,這位風風光光免試入閣來的新科狀元,是被院士給刁難了。

只是宋綬雖不滿蘇嵩的做法,也不能拿的確屬校理份內事務的追討借書之事來彈劾人,只有將不快壓在心裡。

陸辭於出門前,又是一頓磨磨蹭蹭,果真再次開口索要了馬芻糧。

得了蘇嵩代的守當官,立刻應其所請,快地發放了雙份的馬芻糧,才讓陸辭再無藉口可尋,慢慢地出發了。

然而蘇嵩做夢也想不到的是,等垂頭喪氣的陸辭拍馬趕至晏殊私宅,得到的可不是他所幻想的冷遇或羞辱。

當陸辭被門房恭恭敬敬地領入待客的正廳的時候,下朝已好一會兒,趁著他沒來這會兒,將事務處理完了的晏殊,已悠閒地一邊品嚐著緻茶點,一邊飲著剛沖泡好的二陳湯了。

“我就猜到你差不多是這個時候來。”晏殊眼都不抬,只隨意招了招手,示意陸辭在他身邊的椅上坐下:“嚐嚐?下人剛從任店買來的,道是剛剛做好。”然而小饕陸辭只需隨意掃上一眼,便認了出來:“十般甘餅,不過,起碼已經置放了三個時辰了。”

“……”晏殊不可思議道:“這也能一下看出來?”陸辭微微一笑:“剛做出來的十般甘餅,不可能是這個澤。”晏殊在生活品質上極講究細,還愛折騰些情調。

但於吃食上,卻遠不如陸辭的挑剔和銳,因此對這句話,起初是將信將疑的。

然而一想到陸辭的小名,可是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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