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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懷遙點了點頭。

君知寒道:“還有十天就是奪寶會,我想如果朱曦想殺我,那一天他一定會到場。”葉懷遙笑道:“君閣主想邀請我們一起去嗎?”君知寒也笑了起來:“以幾位的身份,每一回奪寶會最先送出的那批請帖自然有你們的份,只是各位人貴事忙,很少前來赴會罷了。如果這回願意賞光,那是我莫大的榮幸,也一定記得這份人情,如果不來,唉,在下除了回去暗自傷神,似乎也沒有其他的辦法呀。”元獻笑了笑,晃了晃杯中酒水說道:“君閣主愛開玩笑,這話說的實在太客氣了。誰都知道奪寶會是天下難得的盛事,普通人想求一張請帖都千金難得。”他本想說自己會去,可眼角的餘光看見坐在對面的葉懷遙,心頭一陣煩亂,話在即將出口之前拐了個彎:“此事如此離奇,一定要看個究竟才好甘心,多謝君閣主邀請,元家屆時一定有人到場。”葉懷遙笑著說:“今年的奪寶會,我家師哥似乎也有意前往,到時候怕是也要叨擾君閣主了。請你多多保重罷。”他一頓,見容妄並沒有表態的意思,便將酒盞一推,笑著說道:“天將明,我也累了。請各位且去,咱們改再會。”他既如此說,幾個人也就起身告辭。

容妄站立起來的時候,寬大的衣袖似是無意般往桌面上一拂,將元獻用過的酒杯拿起來藏好,走出船艙。

葉懷遙沒起身送,自己伸了個懶,揚聲讓展榆替他送客。

容妄從玄天樓的座船上下來,順手把元獻用過的杯子捏碎扔了,回頭看看船艙裡依舊亮著的燈盞,一時有些踟躕。

正在這時,身後有人叫道:“邶蒼魔君。”容妄回身,元獻走了上來,直截了當地問道:“你是不是阿南?”這句話他在心裡憋了一頓飯了,問的突兀,就是為了出其不意,讓容妄出破綻。

結果容妄本就沒想遮掩,語氣冷淡中帶著五分嫌棄:“你我之間的關係,似乎用不著如此親暱的稱呼。”元獻:“……”短暫的怔愣之後,元獻皺起眉頭:“真的是你。你掩飾自己的身份接近他,到底有什麼目的?葉懷遙知道嗎?”容妄道:“這是我們之間的事,與你無關。元少莊主,我以為你應該清楚自己的身份,並不配管的這麼寬。”元獻心中忽然湧上一股猝不及防的疼痛,那強行壓制住的、對於錯過的後悔,在此刻面對著容妄的時候幾乎再也無法遮掩。

他沉默片刻,忽然覺得意興闌珊,低聲道:“你很得意嗎?”容妄傲慢地說:“本座不需要依靠這種方式來讓自己得意。”他說罷之後,也不耐煩跟這個人再廢話下去,漠然提步便要離開,卻聽元獻說道:“不管你的做法出於何種原因,邶蒼魔君跟明聖,從來都是兩個對立的極端,既不同路,也無相同終點,註定——”話未完,元獻只見容妄頭也不回地揮出一掌,來不及多想,情急之下也連忙揮掌了上去。

兩人靈息碰撞,元獻只覺得對方威能鋪天蓋地,重疊而至,竟是龐大的可怖,直接把他打飛到了乾涸的河之中,一口血噴了出來,半晌說不出話。

世界清淨了,容妄的心裡面卻亂七八糟的。

他徘徊片刻,見葉懷遙遲遲沒走,擔心這裡再發生什麼不可預知的危險,他於是忍不住又折回去,悄悄落在那條畫舫的船艄上。

雖然明知道葉懷遙自己也是絕頂高手,又有玄天樓的守衛在,可他不安安穩穩地回去,也總是教人放心不下。

此時,夜逐漸稀薄,海水雖然乾涸,但徐來的清風中仍然隱帶著些微溼之意,岸邊草木簌簌作響,霧氣凝成的水滴碎玉般落下,打在泥土之上。

破曉時分,出之前,正是黑與白的界時刻,也是一天當中,最為寒冷的時候。

容妄隱約聽見船艙裡還有杯盞輕微碰撞的叮咚聲,知道這人應該沒有休息,不過周圍的守衛倒是都被打發走了。

他想敲一下窗戶,猶豫了一下,卻又緩緩放下了手,在船艙外面的甲板上坐了下來,華麗衣踞大方鋪展在地,很快被水霧浸潤的有些溼。

不放心走,也不捨打攪,乾脆賞一賞風景,正好這裡的景緻似乎要比別處靜謐美麗一些。

直到周圍的光線越來越亮,東方發白之時,葉懷遙才從船艙裡面出來。

以他的功力,自然知道容妄重新回到了船上,只是想著以兩人這種不尷不尬的關係,不如少做,所以佯裝不知。

可是過了老半天,既沒聽見對方離開,外面又也沒什麼動靜,倒叫葉懷遙納悶起來。

他忍不住出門一看,才發現容妄跑這坐著看門來了。

葉懷遙奇怪道:“你這是在幹什麼?”容妄望著天邊,似乎有些出神,還被他嚇了一跳。

他轉頭看了葉懷遙一眼,又轉回去看了天邊一眼,嘴微動,這才站起身來,說道:“沒什麼,歇一會。”他一頓,又問:“你要走了嗎?那我也這就走。”這一連串的舉動更加讓人滿頭霧水了,葉懷遙莫名其妙,順著容妄的目光也向天邊看去。

他發現方才有顆星,抓住最後一點黑夜的尾巴,從天際墜落下來了。

葉懷遙道:“你剛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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