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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自如:“看來今天的酒後勁有些大,大家都醉了——君閣主說到朱曦連殺數人,你壽衣紙船出海。”君知寒恍然大悟:“還是明聖腦子好使,不錯,我在他所殺之人的身體上發現了些微魔氣,因此決定與其放任這種情況繼續出現,不如引蛇出,他想報復的人是我,那麼我送上門去,是否能一窺此人的真正身份呢?”君知寒說到這裡,看了元獻一眼:“直到昨,手下分舵傳來消息,說是在此地發現了同樣魔氣,我便星夜兼程趕了過來,乘船出海,卻不料碰見了同樣追蹤而至的元少莊主。”葉懷遙道:“原來如此,你戴著面具,同元少莊主和我分別動手,便是想試探,這魔氣是否源自於我們身上。”君知寒乾咳一聲:“畢竟各位也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平裡同酩酊閣多少有點情,若是表身份,上來就打,我這也不大好意思不是。

他拱手作揖:“多有得罪,只是無奈之舉,還望見諒啊。””葉懷遙眨了眨眼,笑著說:“那麼如今你坦然相告,看來我可以洗脫這個嫌疑了。”君知寒道:“明聖和元少莊主我都已經試探過了,的確不再懷疑二位。”容妄道:“哦?君閣主這是話裡有話啊。”君知寒看著他:“不敢。但在座的四人當中,魔君您來是為什麼目的,身上有是否帶有那種魔氣,在下真的是一概不知。”兩人之間的氣氛逐漸緊張起來,但容妄的戾氣卻像被葉懷遙方才那“魔君”兩個字給壓平了。

他並沒有面對元獻時的冷銳刻薄,反而淡淡笑了笑,說道:“我麼,就不勞君閣主試探了,我告訴你。”隨著這句話暴躥而出的,還有一股與方才一模一樣的魔氣,只是力道要強盛許多,如同出鞘利劍,直直向著君知寒刺去。

君知寒這一驚非同小可,猛然從桌邊跳起,左手順勢在桌子上一掀,以對魔氣稍作阻攔,同時右掌一抓一拂,旁邊靜靜擺放著的古箏已經應聲跳起,發生一聲尖銳的長音。

眼看雙方較力,就要桌倒酒傾,葉懷遙忽然出手。

摺扇在他指間展開,恰到好處地擋在了魔氣與箏音之間,跟著扇面反轉,向下一扣,兩股力道便在他的指使之下化作繞指之柔,齊齊向下一沉。

這股力道恰好將即將翻倒的桌面平平穩穩壓了回去,只有幾道菜餚稍稍偏移了一點位置,剩下的連湯汁都沒灑下來半滴。

葉懷遙手指一扣,合上扇子,衣袖起落之間,一股柔和的力道輕拂而過。

古箏琴絃震顫,發出一道柔和的滑音,在耳邊低沉一繞,仿若軟語勸,化解了君知寒蓄勢待發的指勁。

“君閣主勿驚,朱曦與邶蒼魔君並無關聯,我可以作保。”葉懷遙含笑道:“來了這船上,就是懷遙要用心款待的客人,請不必太過緊張。請坐罷。”他的語氣柔和溫潤,動作更如行雲水,彷彿把那煦暖風都藏在了襟袖之間,於不動聲的揮灑中化解了銳利機鋒。

真可謂是如珠如玉,明亮皎潔。

君知寒低頭,看了葉懷遙一眼,那一剎那,忽然想起某些遙遠破碎的片段,心裡不知道是什麼滋味。

他嘴微動,想說什麼,但終究沒有出口,複雜的神情化為一個無奈的笑容。

君知寒放下古箏,坐了下來,說道:“看來明聖是知情人,那麼可否請二位誰來解釋一下,這究竟是怎麼回事?”他心裡清楚,容妄剛才那一下自然不是為了嚇唬他好玩,真正目的在於趁機試探他的深淺。

而葉懷遙雖然順手和了個稀泥,其實對自己也意存探究,才故意等容妄的威壓過來了才肯出手。

他們幾個都不是身份普通之人,之前沒有太多情,背後又各自牽扯著不同勢力,眼下為了一個似乎的共同目的坐在一起,本來就是互相試探各有盤算,每字每句都帶著機鋒。

因此大家都心照不宣,沒什麼可翻臉不滿的。

容妄簡單地解釋道:“魔族有一件法器,上面所帶有的魔氣與幾位追蹤的相同。但這法器目前在我手中,並未動用。”元獻一直沒說話,這時忽然道:“魔族的法器,雲棲君能夠作保?”葉懷遙道:“可以,因為我之前本就一直在跟魔君共同調查此事。”元獻衝口就想說我怎麼不知道,但他也明白自己並無立場,所以只沉著臉點了點頭。

葉懷遙雖然沒有解釋具體內情,但以雲棲君的人品,似乎也不應該再懷疑什麼,君知寒道:“難道這樣的威力巨大的法器,天底下還有一件一模一樣的?”容妄漠然道:“我亦不知。”大概身為書中反派,他的身上就是有這樣一種標配的氣質,即使實話實說,都讓人覺得是在玩什麼陰謀詭計,但葉懷遙就不同了。

——他就是瞎編胡扯,別人也覺得明聖人品好,說什麼都是真的。

君知寒面沉思之,片刻之後點了點頭,也不知道信了還是沒有。

葉懷遙對他說道:“還有一件事,當初朱曦去酩酊閣求藥,那麼一定是很想得到陰陽丹的,但被你拒絕之後,他卻沒有強求,這是否能夠說明,十八年之前,他未必有這份實力對抗酩酊閣?”容妄道:“雲棲君的意思是,那樣東西如果真在朱曦手裡,就是他在這十八年當中到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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