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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舉動而嚇死了,短了兩年,怎麼會是這樣的結果。鍾蔚恍恍惚惚,看見大片大片的雪墜落下來,是覆蓋、還是融化這個世界……

“鍾蔚,醒醒啊。”誰的聲音越來越遠。

似乎,這一次的坍塌來得異常漫長,鍾蔚嘆惋:用力過猛,任務失敗,這個世界下一刻即將被雪覆蓋……

“鍾蔚,你醒了?”沒有湛藍的海水,眼前是木格央朗硬的臉龐。鍾蔚抓住他的手,半撐起身,急切地環視了一圈,周圍還是土牆和茅草屋,他大大鬆了一口氣,砰的一聲倒回上。謝天謝地,真是奇蹟啊,世界只要殘存著,就有挽救的機會。

木格央握住鍾蔚的手,將頭埋進他的口,手越握越緊。很快,鍾蔚口越來越熱,似乎溼了。

“鍾蔚,你醒了?”木久踏進屋子,頭上束著戴孝的白草。

“大哥……”

“大哥成了國君,你要改口,尊稱久君。”木格央抬頭,眼眶紅紅的,聲音沙啞地糾正。

在鍾蔚沉睡的七天裡,木久繼承君位,木格央被封為國將。祭司那天異象重重,但都被歸結為老國君逝去的不詳徵兆。雖然族民議論紛紛,可木格央都支持木久,其他人還能說什麼。

折騰了一整,木久還是成了國君,鍾蔚百味雜陳。

“鍾蔚,你不該亂吃那些奇怪的草藥,要不然也不會中毒。不過也多虧你採的這些草藥,以毒攻毒,救了你一命。”木久笑容燦爛。

“中毒?”從沒采過毒草藥,哪來的毒?鍾蔚忽如醍醐灌頂,著道了!

他一心想搞亂祭祀現場,哪知螳螂在前,黃雀在後,沒提防別人對自己下狠手。誰呢?腦海躍出一張臉孔是:曼別。在那紛亂的場景中,鍾蔚所在的位置很偏,曼別卻第一時間看鐘蔚,說明,他知道接下來也會發生什麼——鍾蔚會暈倒,曼別在確定結果。

鍾蔚立刻掙扎起來:“我想見一見老國君。”

“已經下葬了。”

“讓我去他房子裡祭奠一下,否則,我於心不安。”最`新`沷`怖`網www.xiaohuks.com最`新`沷`怖`網www.xiaohuks.com動於鍾蔚的「孝心」,木久同意他去那個佈滿白束草的房子。鍾蔚仔細查看每一個角落,掉下的一兩棵乾草很可疑。他又將老國君最後吃的草藥渣收集起來,多虧天冷,沒有腐爛。經過查看,他恍然大悟:老國君不是被嚇死的,是被人毒死的。

不是被鍾蔚直接所害,所以這世界沒有坍塌。

鍾蔚淡然地將這些藥渣煮成了湯,將籠子裡的雞放出來。木格央好奇地問:“阿爹的草藥渣,為什麼要給這隻雞吃呢,它又沒病。”無辜的雞乾渴無比,好不容易見到水,急不可耐地啄飲起來。飲著飲著,它忽然暈了過去。

木格央目瞪口呆。

鍾蔚這才說出自己的猜想:老國君是被人毒死的,這藥渣就是鐵證,祭祀前幾天,他一直昏昏沉沉,乃是喝了少量的緣故。木格央氣憤難當,握緊了拳頭說:“兇手是誰,我一定要讓他血債血償!”鍾蔚不能空口白牙地說是誰幹的:“誰給的藥?誰煮的?誰在死前接近過老國君?”祭司的藥。

家僕煮的。

木久、木格央及好幾個血緣親的人都接近過。

木格央是個聰明人,迅速地排查:“祭司雖然小貪,但不可能下這種狠手;家僕沒那個膽;臨死前就我們幾個接近,我們怎麼可能會……總之,親人是絕對不會,最好注意一下生人。”很好,他注意到了曼別。

“是嗎?”鍾蔚佯裝不懂。

“你中毒的事也很可疑,你對草藥比祭司還懂,從沒有中毒過。”木格央顯得很難以啟齒,咬了咬牙還是說,“祭祀前,我看到大哥往你的上撒草藥。”鍾蔚愛碾碎各種香草撒在上做調料,木格央沒有在意。

“大哥?!”鍾蔚的心一片凌亂:自己一門心思救他,他盡給自己挖坑,還救個什麼勁!救你妹啊!審判系統是紊亂了吧!

“你出事後我問過他,他發誓說那些草藥是你平常放的,還說你吃了別的草藥。不行,我還要問他去!”木格央轉身出了門。

鍾蔚捋了一下:老國君提前一年死了;木久提前一年繼位;曼別提前兩個月出現,並匆匆地實施了暗殺,而不是從容不迫地等待機會。

為什麼?

前一世木久的繼位很穩;這一世,有鍾蔚一攪合,木久的地位動搖。曼別怕夜長夢多,乾脆先下手為強,殺了老國君,趁著木久的人氣還在時扶上去,否則等木格央上位就麻煩了。不愧是曼帝,隨機應變,無人能及,可惜他這一世遇到了鍾蔚。

該怎麼揭發他的身份和真面目?通過木格央之口,還是讓木久自己發現,或者乾脆讓族人一同見證?無論哪一種都夠曼別受的!就在鍾蔚琢磨對策時,一抬頭,發現三兩個族民遊走在屋子外,他有點疑惑。

忽然,嘴油的老祭司走進來,顫抖著雞皮鶴手說:“鍾蔚,老國君待你如親子,你怎麼忍心對他下手?”鍾蔚驚了。

幾個壯小夥圍了上來,不由分說將鍾蔚反手製住,五花大綁。鍾蔚一聲痛呼,半跪在地,咬牙切齒,他知道,又被曼別搶先一步了!

君座前。

木久高高在上,冷若冰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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