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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小姑娘忽然抬起那雙瘦到骨頭突起的手,緊緊抓住他的腳踝。

江河瞬間戒備,匕首出鞘。

小姑娘勉力抬起頭時,那刀尖就正對著她的眼睛,寒光倒映在她空茫的眼底,出了幾分清醒。

“帶我出去。”她嗓子沙啞,像被糲的砂石磨過,失去了這個年紀的小姑娘該有的音。她的眼神也很可怕,帶著濃濃的怨恨和戾氣,滑稽的光頭又平添幾分可笑。

她說一句話,便要緩上一緩,彷彿已經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可她的手還牢牢地抓著江河的腳踝,像抓著最後一稻草。

“帶我出去。”她又重複。

“你出去做什麼?”江河問。

“做什麼?”小姑娘忽然笑了,笑容牽動了傷口,一邊咳血一邊倔強地說話,“我生來弱小,所以沒有活下去的資格,對嗎?所有人都可以踩上一腳,哪怕我死了,都沒有人要放過我!憑什麼?!”與歇斯底里的質問一同落下的,還有眼眶裡忽然溢出的淚水。

她最後看了一眼江河,忽然放開他,開始自己往門口爬。

江河看著她,又望向她來時的路,那草叢裡隱藏著的血痕,或許是她一路想要往外走的證據。

但她既然能出現在這裡,能往外走,說明她的刑期也到了。

江河又低頭看了看鞋面上沾到的眼淚。

他是從不會哭的,哪怕失敗地離開天志,重新成為一條喪家犬,也是不會哭的,但小姑娘的眼淚讓他莫名的有一絲觸動。

於是他彎,將本沒爬出多遠的小姑娘抱起,大步向外走。

小姑娘掙扎著,似乎不想再接受他的施捨和憐憫,但她確實已經沒了力氣,很快便在他懷裡不動了。

走著走著,江河忽然覺背後有人在看他。他驀地回頭,視線掃過牢房的最高處,即西面拐角處的一座塔樓,但塔樓上空空如也。

能站到那裡的,在整個g區只有一個人——典獄長肖童。

會是他嗎?

江河疑惑蹙眉,但小姑娘再不治可能就真的要死了,他只得當機立斷帶她離開。走出監獄的那一刻,江河忽然想起自己還不知道她叫什麼名字,便問:“你叫什麼?”良久,小姑娘有了回答:“鄭鶯鶯。”這其實是他們在牢房裡比鄰而居到現在,第一次說話。

第60章擊鼓傳花(三)就在江河帶著鄭鶯鶯離開g區時,副本中的靳丞和唐措已經又玩過了兩輪遊戲,成功獲得第一張紙條。

紙條上寫著一個字——門。

大漢再度回頭,“你們有什麼話想對我說嗎?”只有一個字,當然湊不成整句,於是遊戲繼續進行。

鼓聲響起,十位玩家繼續按照唐措的指令傳遞繡球,而靳丞負責救場。npc們傳花的速度基本不變,一輪遊戲很快結束。

這一次,紅繡球裡沒有紙條,而拿到花的玩家據靳丞的指令繼續選擇回答問題。靳丞的知識儲備極其豐富,除非是像《決勝魔鬼城》那樣的無厘頭問題,他基本都能答上。

f區副本,問的問題也不會超出一定難度,而且他還可以靠攻略作弊。

下一輪遊戲很快開始,四輪過後,唐措明顯覺到鼓點的快慢變得越來越沒有規律了。它會突然加快或變慢,而敲邊鼓出現的時機也越來越不湊巧。甚至有一次,後兩次敲邊鼓連續出現,讓唐措本沒辦法控制紅繡球的落點。

好在靳丞反應夠快,在急速的鼓點中連續清除掉三個npc,一通極限作後,堪堪將繡球送到了玩家手上。

此時他們擁有了第二張紙條——忘了。

忘了?忘了什麼?忘了關門?

兩張紙條上的字看似有了關聯,但依舊不足以冒險。

此時遊戲過去七輪,還缺兩張紙條。

儘管繡球的落點已經越來越難以掌控,但唐措依舊沒有放棄,因為這是雙保險。縱觀全場,npc玩家已經被靳丞清理掉六個,這些人掉出椅子後就消失了,周圍的人雖對此無動於衷,唐措卻擔心清理太多會觸發懲罰,拖慢速度,得不償失。

第十三輪,得到第三章紙條——關。

在第一輪表現良好的六號立刻欣喜道:“忘了關門嘛!多麼通順!朗朗上口!”被大佬帶飛的覺真是太了!

隔壁七號卻連珠炮似地發問:“可紙條有四張,還有一張寫著什麼?那會是個像‘哦’一樣的語氣詞,還是一個名字,譬如‘你’?還是‘又’之類的詞?忘了關門哦、又忘了關門、你忘了關門?你說到底門是怎麼關的?”六號一瞬間覺得頭腦發脹,剛才碰上數學題,這怎麼又考上語文了?老老實實讓大佬帶飛不好嗎?

他幽怨地掃了一眼七號,“我自閉了,不要跟我說話。”七號可能是個語文課代表,繼續說:“而且這可能還是個倒裝句,譬如不是忘了關門,而是門忘了關?”其餘玩家集體冷漠臉。

靳丞看向唐措。

唐措面無表情,“別看我,我是個文盲。”其餘玩家:“???”大佬您說什麼大佬?您再說一遍?為什麼說自己是文盲的語氣會這麼理直氣壯?

這時光頭大漢再次回頭問:“你們有什麼話想對我說嗎?”回答錯誤會有懲罰,於是此輪依舊pass。

接下去連著六輪,第四張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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