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海往事-(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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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年6月10[第二十九章]元月三號一晚上我都在蒐羅古風土搖,5sing、千千靜聽、google、百度,甚至在5sing和itunes上發帖求助。

然而,收穫寥寥。

且不談必須結合時代背景的所謂「叛逆與抗爭」的「搖滾神」,儘管唐朝樂隊早已用「菊花古劍和酒,被咖啡泡入喧囂亭院」詮釋了小眾音樂的發展軌跡及生命週期,老實說,自從崔健,以及竇唯、何勇低之後,企圖復出的beyond、張楚等「紅磡一代」也逐漸式微,這讓我意識到,「搞樂隊」絕非青年一代經濟承受範圍內揮灑青的首選,首先在思想意識和物質基礎上都生不逢時。

目前市面上堪稱「經典殿堂」的二手玫瑰,其表現也乏善可陳。

氧罐頭、舌頭、子曰、反光鏡、恣、joyside和軍械所在去年笛音樂節上的集體缺席,理由千奇百怪,令人頭皮發麻。

後來5sing有人留言,建議「圈地自萌」、「野蠻生長」什麼的,他甚至發站內信來問我到底鼓搗什麼玩意兒,「這麼大費周章」。

是時,早己睡去,母親鬼鬼腦腦地進來催了一次後也回了屋。

這樣一個寒冬夜晚,周遭是如此寂靜,以至於機箱風扇的隆隆聲帶來一種盛夏的燥熱。

於是我情不自地冒了一頭汗。

元旦前後就到了一學期一度的衝刺階段,劃重點,頭懸樑,錐刺股。

就這間隙,節前我還忙裡偷閒地見了兩次沈豔茹。

倒不是我發神經,而是她託人帶話來約我們談談樂隊規劃書問題。

第一次是試音結束沒幾天,大波拉我到某城中村的幾角旮旯裡吃了頓狗,酒正酣,他告知樂隊調整的事有了進展。

我以為可以出專輯了,不想他命令我第二天往三角樓去一趟。

至於為什麼是我,他的理由是上次規劃書是我的。

沒有辦法,我只好跑了一趟——不過話雖如此,咱也未必多不情願,倒是大波,牛牛被我拽了去。

他說要因此掛科延誤了畢業,他定將捏爆我的蛋。

太殘暴了。

沈老師在辦公室候著,白衣下的曲線生動得近乎完美。

見我們進來,她便直奔主題。

期間,時不時地,她要在手上的白瓷茶杯裡抿上一口。

搞不好為什麼,那個動作很引人,我難免多瞅了兩眼。

於是很快,白衣問我們要不要也來一杯。

我忙紅臉搖頭,但還是問她喝的是啥。

「花茶,瞎瞎喝。」她笑著說。

「養生茶,美容養顏。」一直悶聲不響的大波冷不丁來了這麼一句,甕聲甕氣的(他老肯定用了鼻腔共鳴)。

老實說,嚇我一跳,但也提醒我第一次注意到了沈豔茹的年齡。

是的,從履歷看,這位副院長怕是比老賀還要年長,但人看起來比母親都要年輕。

我不得不想到了一個詞:駐顏有方。

談話很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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