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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江闕四肢的肌退化了一些,關節變得纖細了很多,手指無意識地微微蜷曲著。
可他仍然是美麗的。
蒼白的臉和漆黑如鴉羽的劍眉相映,薄薄的嘴
抿著,文珂在的時候,每隔一會兒會用溼溼的棉
沾水敷上去,所以他的嘴
仍然很溼潤柔軟,
澤淡淡的,像是清晨沾著水珠的玫瑰。
他明明昏了這麼久,可是看起來卻仍然像是剛剛入睡的王子。
文珂伏下身,輕輕吻了一下韓江闕的嘴,“小狼,你摸摸我們的寶貝,好不好?”他呢喃著閉上眼睛,然後從下往上,一顆一顆釦子地解開自己的襯衣,
出高高隆起的小腹,皮膚被頂得很薄,圓圓的肚臍也被撐得展開。
產期臨近的omega身體稱不上具有通俗意義上的美。
肚子高聳到笨拙,陽光照在上面,連每一汗
都綻放著微光,他像是一條在烈
下翻出肚皮的大白魚,皮膚被撐出淺白
的斑紋,魚鱗一樣。
文珂的身體微微顫抖,羞怯地拉著韓江闕沒有知覺的手,放在孕育著生命的部位。
昏的alpha手指無意識地微微蜷曲,文珂便耐心地、一點點地展開他修長的手指,然後讓他的手包覆著自己。
文珂痴痴地看著韓江闕,韓江闕的手掌在他的肚子上,而他的手掌握著韓江闕的手,然後吃力地俯下、身,用力吻著韓江闕的嘴。
在所有人的眼裡,文珂是安靜的。
這個omega無比頑強地接受著命運給他的考驗,柔韌地孕育著小小的生命,他的表現無可挑剔。
可是在無人知曉的時刻裡,文珂用一種近乎偏執的方式在挽留著韓江闕。
某種意義上來講,除了、入的動作之外,他們其實仍然在以怪誕的形式做、愛。
文珂息著,輕聲對昏
著的alpha撒嬌:“小狼,我想你了。”文珂把韓江闕的臉蛋放在自己的肩窩,alpha的手撫摸著他的小腹,他撫摸著alpha的臉頰。
韓江闕微微側著頭,他的脖頸從病號服裡了出來,修長的後頸有著一道猙獰的傷疤,那是做腺體修復時留下的痕跡。
文珂疼惜地撫摸著韓江闕的脖頸,那裡是溫熱的,甚至能覺到韓江闕的頸部的跳動。
“我快要生了。”文珂喃喃地說:“你說過的,如果到時候沒人陪的話,omega會得信息素匱乏症……很可憐的。我是你的omega了,小狼,你能覺到嗎?”他說:“我是你的。”以前他總是很怕這幾個字,但是現在卻不會了。
沉默的alpha,懷孕omega半的飽滿腹部,牆壁被粉刷的雪白的病房裡,那無人回應的親暱,充滿了
忌的愛、
。
韓江闕沒有醒來,可文珂無比真切地聞到了韓江闕。
不再濃烈的、威士忌的信息素味道,那麼淡、那麼淡,其他人都覺不到了。
只有他知道。
韓江闕的信息素像是一朵憂愁的、握不住的雲,但仍然飄在這間小小的病房裡上空。
因為他是他的omega。
他們血相連,所以他才能聞到。
“小狼,我害怕。”文珂像是在說悄悄話一樣,咬著韓江闕的耳朵,小聲說:“你不要丟下我一個人,好不好?”小雨過後,病房裡吹過溼潤的微風,韓江闕躺在文珂的懷裡,他長長的睫顫動了一下。
有那麼一瞬間,文珂真的以為他要醒過來了。
可是那到底只是一陣風而已。
文珂的眼圈微微紅了,可是他沒有眼淚,只是把韓江闕比往常消瘦很多的身軀更緊地摟在了懷裡,輕輕地吻在了韓江闕的額頭上:“我等你,小狼,無論多久,我都等著你。”
…
…
那天夜裡離開醫院的時候,文珂又看到了聶小樓。
韓江闕昏之後,其實聶小樓來看過他三四次,每次都是在深夜無人的時候。
文珂記憶中,十年前的聶小樓雖然也近四十歲了,但是仍然非常貌美。十年過去了,聶小樓也老了,他有一雙年輕時很嫵媚的鳳眼,只是現在眼角泛起了淺淺的皺紋,身材清瘦,看人時神情很冷淡。
他顯然不想與任何人說話,韓家人也不攔他,文珂撞見過聶小樓坐在韓江闕的邊,沉默著,也沒有觸碰韓江闕。
他只是坐在那兒看著,一會兒看韓江闕,一會兒看病房牆上文珂掛好的、韓江闕高中時畫的長頸鹿的畫。
其中還有一次韓戰,過來接文珂時聶小樓也來了,韓戰便只是坐在車裡遙遙地看著聶小樓,一直到聶小樓離開醫院。
“要生了?”文珂本來只是對著聶小樓遠遠的打了個招呼,這麼多次了,聶小樓從來沒和他說過話,因此乍一聽到聶小樓忽然開口時,文珂不由楞了一下。
“是的,預產期在下週末。”文珂試探著輕聲說:“聶、聶叔叔,您會來嗎?”
“……”聶小樓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名字起了嗎?”
“起了。”文珂說:“是雙胞胎,一個叫韓江雪,一個叫文念。”
“有一個姓文?”聶小樓似乎有點意外,隨即點了點頭,啞聲道:“姓文好。”文珂猜,聶小樓大概不那麼希望孩子都姓韓。
可是當年他到底保留了韓戰為韓江闕取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