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度。這也間接證明了樊澄和謝韻之確實是同戀人,連家長都出動幫忙,關係絕不一般。這個說法似乎一瞬間又得到了不少擁躉,人們又開始叫囂著辱罵樊澄是心機小人,太過惡毒。當然這只是一小部分人,大部分人對這個說法持懷疑態度,因為其中漏實在太多,很難自圓其說。

一時間,樊謝與章行健之間的網絡輿論戰似乎陷入了羅生門的境地之中,民眾雲裡霧裡,難以看清真相。

4月10晚間,像是為了回應這個說法,程蓓蓓再一次公佈了新的一段採訪視頻,這一次的採訪對象正是謝韻之本人。

視頻一開頭,謝韻之周身素衣,不化一絲妝容,只是簡單地將髮絲束在腦後,看上去那樣的純淨美麗,好似尚未出社會的女學生。她看上去還不錯,面貌情態並無大眾想象中的憔悴不堪,亦或悲痛絕。堅強自信,自持剋制,一如寒冬綻放的白臘梅。

一襲職業裝的萬鏡坐在了她的對面,對她報以微笑,謝韻之回以微笑。

“你好韻之,沒想到我們會在這樣的情況下見面。”

“我也沒想到,但很高興認識你。”謝韻之道,說這話時她眸中閃爍出奇異的光,讓萬鏡心底產生了一絲波動。

她想,樊澄確實找到了對的人。

“雖然有些突兀,但我對一個問題很好奇。我很想問問你,你是下了多大的決心才會將自己當年遭受侵犯的事曝光出來。”

“其實我沒有下多大的決心,因為這件事我始終也不曾完全放棄。雖然在事發之後,出於各種各樣的原因,我周邊的人全部脅迫著我,讓我不能將這件事擴大化,不能再繼續聲張。我自己也很明白,我一旦將這件事曝光出來,那麼我的事業也許就毀了。但我仍然覺得這件事還沒完,我不能……讓它就此結束。如果……一旦有機會,我知道我自己一定會不顧一切地曝光這一切。”

“為什麼呢?請原諒我這樣問,因為在你之前我已經採訪了很多受害女,大部分人其實態度與你截然相反。她們知道打侵案取證困難,耗時耗力耗錢,會拖垮一切,所以她們寧願就這樣算了,迴歸正常的生活。”

“大概是我打小就有極強的道德和秩序吧。”謝韻之思索著說道,神情若有所思,她很平靜,說的話卻帶著極其駭人的力量:“我不能容許有人觸犯法律,敗壞道德,還能夠不受到任何制裁。我也不能容許自己的正當權益被侵犯,卻忍氣聲地不去發聲,想著去平息一切,迴歸所謂的正常生活。仔細想想,那是正常生活嗎?被害者當真能忘卻嗎?侵造成的傷害就好比一個不斷在腐爛還會傳染的毒瘡,最開始的劇痛之後,也許痛會平復,也許表面會結痂,但是內裡還在不斷地腐爛,爛穿你的肺腑和心臟,一生你都不會忘卻,你會在不斷地折磨你的痛覺中度過你的一生。我只是不願這樣度過我的一生,我想要的是剜開瘡口,把所有腐剃除,撒上消炎藥,讓它徹底好去。也許一時間會劇痛無比,也會留下一個碗口大的疤痕,讓所有人老遠就能看見,但至少它是乾淨的,也再也不會讓我痛,也不會再傳染給下一個人。我想要滅絕這惡毒的傳染病,要讓著傳染病徹底暴在陽光下,這大概就是我身而為人的倔強吧。”她對著鏡頭出了一抹微笑,那笑容撼動人心。萬鏡心想,也許這個笑容會成為經典,會被永遠留存在平權鬥爭的發展史中。

第一百零七章“願意談談那件事的前因後果,還有整個過程嗎?”萬鏡問道。

“當然。”謝韻之彎起角,“我想我的經歷可能是一種經驗教訓,希望能給其他的女同胞帶來一些警醒。”

“我想我得先從我自己的格談起。可能是因為我從小受的家庭薰陶的緣故,我父親是大學文學院的教授,母親是舞蹈家,家庭氛圍是很文藝的。我父母親都很愛看書,書法、文章都寫得很漂亮,我父親鋼琴也彈得很好。他們其實並沒有刻意要培養我什麼,但我……就是他們的親生女兒嘛,沒辦法的事。所以我也愛看書,後來又愛上跳舞,也非常喜歡音樂,養成了一種很多愁善格。像我這樣的人其實不多,我上學之後,經常想找小夥伴分享一下自己新看的書,都找不到合適的對象。我小時候其實孤獨的,長輩畢竟是長輩,長輩能與你分享,但他們與你的思想水平並不在一個層面上,你也很難與長輩成為真正的朋友。我缺乏同齡的朋友,總是一個人窩在屋子裡看書,格內向。我媽媽很擔心我這樣下去會自閉,有一天張小琴導演來我們家吃飯,我媽媽跟她說了她的擔憂,張小琴導演就說——那不如讓這孩子來片場拍片吧,我看這孩子外形也很不錯,在片場至少不會自閉,能多和人接觸,鍛鍊與人的能力。”這可能是謝韻之第一次在一檔採訪節目中如此詳細地提起自己的家庭背景和早年經歷,萬鏡聽得很入神,謝韻之的敘述很有條理,說話的語調和節奏也很能抓人,臺詞功底了得,以至於鍛鍊到了她自己的講演能力。萬鏡身為一個播音系畢業、正苗紅的主持人,對謝韻之說話的水平有著很高的評價。

“於是我就開始跟著張小琴導演拍戲,這就造成一個後果,我和學校裡的同學們距離拉得更遠了。經常是……我放學後就立刻被接去了片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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