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細數來能有三十來支。

左手的長桌應當是樊澄平時讀書時坐著的位置,桌上安放著小書架,其內排列著她最近正在讀的書。此外這張桌子還兼有做手工的功能,因為樊澄除了練習書法之外,還喜歡刻章,桌上有全套的刻章工具。

東西雖多,但卻被樊澄擺放得很有條理,看上去非常清乾淨。

謝韻之又去看了看她的書架,她的書大多是文史、社科類的,但令人意外的是也有不少理科類的書籍,雖然只能算是科普類型的,但物理、化學、生物一樣不少,每一本都很舊了,顯然樊澄仔細研讀過這些書。其中有一本法醫學教材,幾乎被翻爛了,謝韻之可以想象她寫懸疑推理類的困難了。

“你高中理科學得怎麼樣?”謝韻之忍不住調侃式地問她。

“馬馬虎虎,所以寫的時候可痛苦了,推理大多要涉及理科類的知識,好在我的高中同學和研究生時期的朋友都很給力,現在不少在大學做研究,或者在當醫生,我有問題就去請教他們。”樊澄苦笑道。

怪不得,樊澄的在知識和邏輯方面還是很嚴謹的。謝韻之笑道:“以後我可以幫你參考一下,我高中理科學得還不錯。”

“是嗎?”樊澄癟嘴,一臉不相信。

謝韻之沒理會她的質疑,目光瀏覽書架的時候突然看到了三本書,不由噗嗤一聲笑出來。指著那三本書道:“你怎麼會有三本郁達夫全集?”

“因為我看不進去郁達夫,所以總是忘了自己有郁達夫的書,去了書店看到了就新買一本。”樊澄笑道,“左邊那本,是我在書店遇到你那天買的,有紀念意義的。”

“是嗎?”謝韻之還是第一次知曉這件事,她想要去拿那本書,但是放得太高了她夠不著。樊澄很貼心幫她把木梯拉了過來,放在書架邊鎖好,謝韻之爬上去把書取了下來,順便就坐在了梯子上。翻開了書的扉頁,便看到了樊澄蓋的藏書章在上面,小篆刻的“三墨”二字,應當是樊澄的齋號,還有她用鋼筆寫的一行字:【你乘風而去,挾走我心,我唯願你隨秋風歸我身旁。】謝韻之不經出笑容,余光中,樊澄已然靠近,雙臂撐住了她身下木梯的扶手,將謝韻之半環在懷中,面龐湊在她耳畔,有氣息輕輕噴吐而來,謝韻之咬了咬,低聲問樊澄:“為什麼起三墨的齋號?”

“因為寫我的澄字要點三個墨點。”

“就這麼簡單?”

“你要我解釋,我能說出好幾個意思。但最基本的,我是希望這個齋號告誡我多寫多學,能文思泉湧、有點墨。”樊澄的聲音在謝韻之耳畔低低響起,謝韻之的耳廓已然燒了起來。

“你要是……讀不進郁達夫,呵……我讀給你聽,嗯……”謝韻之說這話時,能受到樊澄溼潤的輕輕銜住了她的耳垂,她渾身都在戰慄,喉間經不住發出細碎的輕

“那我大概這輩子都看不進去郁達夫了。”樊澄笑道,隨即伸出左手食指,輕輕勾住謝韻之下巴,領她扭頭面對自己,隨即低頭吻住了她的

第五十四章謝韻之近來深切地覺得,舌間的纏綿是一件會上癮的事,她好像每時每刻都在期待著能多體驗一次。尤其是,樊澄真的很會這件事,她總是會用一些人的小動作勾起謝韻之追逐的興致,卻又在不經意之間發起充滿侵略的攻擊,深深長驅直入,直教人像是陷入漩渦般窒息。

等回過神來,謝韻之才發現自己和樊澄的姿勢實在太過羞恥。樊澄不知何時從她身側繞到了她的身前,將謝韻之整個人壓在木梯座椅的靠背上,謝韻之的雙腿不自覺就纏上了她的際,雙臂也攬著她的脖頸,像是在迫不及待地接她的親近。

樊澄用極大的意志力剋制住了自己節節攀升的慾念,戀戀不捨地分。謝韻之靠在她肩頭輕輕息,半晌回不過神來。她至今和樊澄已有過數次深吻,卻至今沒辦法完全適應,每次吻完就像是靈魂都被樊澄了去,心跳過載,總要呆然片刻,才能緩過勁來。她覺得自己可能沒救了,她發現自己越是和樊澄親暱,就越是泥足深陷。樊澄就像一座發掘不盡的寶藏,越是瞭解她,就越是會加深謝韻之的眷戀。相戀短短兩個月,對樊澄的愛戀之情已然填滿了她每一個細胞,她覺得如果沒了她,自己可能會忘記該怎麼呼

“你到底……還要不要我讀郁達夫了?”不知過了多久,謝韻之在樊澄懷中輕輕問道。

樊澄抱著她笑道:“你要讀書給我聽,我當然求之不得。來……”說著樊澄就鬆開懷抱,坐在了謝韻之腳下的臺階上,後仰,靠在謝韻之腿上,笑道:“讀吧,我聽著呢。”謝韻之抿偷笑,隨即調皮地把書架在了樊澄頭頂。樊澄挑著眉向上望,就聽見謝韻之翻書的聲音,不多時她像是找到了合適的一篇,便清了清嗓子,讀了起來:“秋在何處,秋在何處?

在蟋蟀的邊,在怨婦樓頭的砧杵,你若要尋秋,你只須去落寞的荒郊行旅,刺骨的涼風,吹消殘暑,漫漫的田野,剛結成禾黍,一番雨過,野路牛跡裡貯著些兒淺渚,悠悠的碧落,反映在這淺渚裡容與,月光下,樹林裡,蕭蕭落葉的聲音,便是秋的私語。”謝韻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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