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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看對方的動作,他背靠在座椅上,雙目緊閉,緊張得牙關緊咬。

牧雲歸無聲地嘆了口氣。

“孟大人一行此刻多半已經出了城郊,再耽擱下去,恐怕凶多吉少。”牧雲歸注視著鬱衍,輕聲道,“事態緊急,主人得罪了。”說完,他低下頭,吻在對方頸側。

“唔——!”鬱衍身體本能掙動,奈何二人體力懸殊,牧雲歸一隻手就把人按住,動彈不得。

細密的親吻接連落下,劃過鎖骨、膛、際。

鬱衍呼一緊,頭揚起出脆弱的喉結,終於忍不住洩出一聲低泣。

牧雲歸雙手收緊,扣緊了他的身。

快意不斷攀升,就連呼也變得滾燙,梨花香氣滿溢而出。

鬱衍覺得自己彷彿被天敵咬住命脈的獵物,想要掙脫,卻無處可逃。…………

鬱衍醒來時,天已經全暗了。

殿內的燭火被換了批新的,明亮溫暖,將整間大殿映得燈火通明。

鬱衍蜷在柔軟的榻裡,指尖末端還殘留著淡淡的酥麻,眼尾哭得發紅,眸光如水。

今晚太過火了。

牧雲歸為了讓他進入狀態,待他極致溫柔又極致耐心,鬱衍被他得快發瘋,最後說了什麼做了什麼,都已經完全記不清了。

他只記得一件事。

在情緒攀升至頂峰那一刻,他似乎覺到牧雲歸低下頭,在他額頭輕輕吻了一下。

蜻蜓點水一般,卻又好像飽含深情。

他們之間從沒有過親吻,哪怕他們現在如此親密,牧雲歸也恪守禮節,從不逾越半步。

而今,那覺亦然轉瞬即逝,快得彷彿只是鬱衍的幻覺。

真的只是幻覺嗎?

鬱衍也說不上來。

寢殿內空無一人,被他們鬧得一片狼藉的書案已經收拾好了。頭整整齊齊疊放著一套乾淨的衣物,遠處長案上一個湯盅被用小火煨著,散發出食物馥郁的香氣。

那個人,就算是要離開,也將一切打理得井井有條。

鬱衍翻了個身,把腦袋埋進被子裡。

這才剛把人打發走,居然就有點想他了。

真要命啊…….江都的冬向來難熬。

與北方凜冽乾燥的寒風不同,江都冬雨雪不斷,冷起來能浸到人骨子裡。

鬱衍最討厭冬天。

他命人在屋裡多加了兩個火盆,端起手邊的茶水抿了口。

已經涼透了。

鬱衍:“……”鬱衍素來喜靜,內侍只在屋外面守著,屋裡一個人也沒留。而這些事,平時都是牧雲歸在做。

他又不能告訴別人牧雲歸不在宮裡。

鬱衍按了按眉心,更心煩了。

“殿下,魏公公到了。”門外有人通稟,鬱衍抬起頭,便看見一名頭髮花白的老太監走進來。

這位魏公公,是皇后身邊的人。

鬱衍宮裡向來冷清,這人一年到頭來不了一次,來這兒多半是傳話的。

鬱衍起身把人進來,一問,果真是皇后想邀他去宮中用晚膳。

大燕皇后秦氏,背靠鎮北公秦家一脈,家世顯赫,在朝中勢力不可小覷。可秦氏嫁給燕王后,卻遲遲無所出,眼見燕王的妃嬪先後誕下兩位皇子,她終於心急了。

她親手策劃了一記殺母奪子,害死了鬱衍的生母,將鬱衍過繼到自己宮中撫養。

而自從誕下五皇子鬱鴻後,皇后便漸漸疏遠了鬱衍,在他年歲剛滿,便迫不及待讓他遷宮離開。

這些年,也是不聞不問,鮮少來往。

今天倒是奇了。

鬱衍沉片刻,問:“今天……是初九吧,公公知道母后為何邀我用膳麼?”魏公公:“奴才不知。”皇后畢竟是他名義上的母親,母親傳召,哪怕是鴻門宴,他也沒有不去的道理。

鬱衍打發走魏公公,換了身衣服,踩著飯點到了皇后寢宮。

內侍領著他來到用膳的暖閣,還沒等踏進門,便聽見有說話聲傳來。

“幾天不見又瘦了,不管著你就不好好吃飯是不是?”

“才沒有,您天天往我宮裡送吃的,我還胖了不少呢。”皇后坐在主位,一襲鵝黃宮裝,看上去風姿綽約,貌美依舊。而鬱鴻則坐在她右手邊,母子二人相談甚歡。

聽見內侍通稟,鬱鴻抬眼看過來,恰好對上鬱衍的目光。

他眼神亮了亮:“皇兄!”鬱鴻正想起身來,卻被皇后一把拉住。他遲疑地看了皇后一眼,悻悻坐回原位。

鬱衍假裝沒看見,朝皇后跪拜行禮:“兒臣參見母后。”

“起來吧。”皇后淡聲道,“今天是家宴,隨意些便好。”鬱衍:“是。”鬱衍也沒客氣,徑直在鬱鴻身邊落了座。

這頓飯與其說是家宴,倒不如說是那兩母子加鬱衍這個外人。

不過在皇后寢宮住了許多年,鬱衍早習慣這人將他當做不存在,也並不在意。

唯獨比較難受的是,皇后這兒的飯菜一如既往的難吃。

晚膳用完,皇后終於對鬱衍說出了今晚的第二句話:“衍兒年紀不小了,卻至今尚未娶親,可是已有心上人?”鬱衍:“……”就知道請他吃飯沒什麼好心。

鬱衍勉強笑了笑,回答:“回母后,沒有。”

“沒有也好。”皇后點點頭,“本宮有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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