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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途肯定用上洗手間的藉口離開過不少次吧,雛菜她。那是去補妝了。”【沒有人比我更瞭解那幾個傢伙了】,円香的表情裡寫著這樣的想法。

“別看她那個什麼都無所謂的樣子,在某些地方還是很執著的。”頓了一頓,少女用有些複雜的語氣說道,“淺倉的話,只是單純天生麗質吧。不用化妝就足夠有讓某人神魂顛倒的魅力了。”

“現在的円香,也很漂亮,我覺得。”

“花言巧語。”

“啊哈哈”發```新```地```址5x6x7x8x點.c.0.m從鼻腔裡擠出了一個意義不明的冷哼,円香閉上了眼睛。就當我以為氣氛將再一次陷入尷尬的時候,她忽然開口了。

“現在的我們之間,是什麼關係?”我愣住了。某個理所當然的答案第一時間出現在腦海裡,然後在我想起了自身情況之後化為了陰鬱的沉默。

“我是永遠不可能讓你看到我的素顏的,如果我們還是偶像與製作人的關係的話。”從少女嘴裡吐出的話語既漫又無情,“但現在的你不是那個283事務所的王牌製作人,我也不是那個noctchill的偶像。一個只穿著短褲、沉溺情的庸俗男人,一個打扮的像是亂痴女的庸俗女人,為了‘工作’而躺在一間燈光曖昧的房間裡的上。我們現在的關係就是如此,也僅是如此。”從水另一頭爬了過來,円香用那清冷的、毫無波瀾的眼神看著我,彷彿飛在天空給予罪人審判的天使:“沒有營養的話語已經足夠了吧?如果眼下的場景是一本小說裡的故事,你覺得接下來應當是怎樣的發展?”我躲避著她的視線:“円香如果討厭這樣的話,果然還是算了吧。”

“現在開始說這個?在已經和我做了那麼多次之後惺惺作態地悔過?”就像是早上雛菜做的那樣,円香雙手撫上了我的臉頰。她的臉上沒有曖昧可愛的笑容,但那飛上臉頰的兩朵紅暈依然暴了少女並不像她表現的那樣平靜。

“還是說,你需要我再說的直白一點,就像低俗影片裡情慾難耐的女主角?”不。

哪怕不再是她的製作人,我也無法忍受那種近乎自的話語從樋口円香的口中說出。那種覺就像是把自己一直以來視若珍寶的美玉砸在滿是灰塵的地上,往上面肆意踩踏一般。

那孩子究竟是在想什麼呢——我不知道,也猜不到。也許她正開開心心地坐在電腦屏幕前觀看這場由她一手導演的鬧劇,也許她早已厭倦了和我玩鬧的戲碼,把我忘在了一邊去幹她更加興趣的事情我應該停下來的,我應該拒絕的。每次自己都在想這樣的事情,卻每次都像剎不住的小汽車一般隨著慣一路往谷底衝去。

我其實沒那麼在乎自己那引以為豪的職業守嗎?或者,我其實比想象中更加好,在以往堆積的常裡積攢了對擔當的偶像們不合倫理的獸慾?

沉默著,沉默著。我將雙手搭在了円香那在我面前略顯單薄的香肩上。

円香用那雙紫寶石般的眼瞳靜靜地看著我,沒有做出任何反抗。

我將臉湊了上去,吻住了她的嘴

少女的身軀在那一瞬間僵硬了一下,一如既往的。比起和女接吻,她似乎更加抗拒和男接吻,無論做多少次都沒有習慣——我儘可能溫柔地親吻著円香的嘴角,輕輕著她的瓣。而円香固執地不放開牙關,只是被動地、微微顫抖著接受我的吻。

這種微弱的頑抗在我用手握住少女那大小恰到好處的酥後宣告瓦解。円香的暈很淡,但尖比常人要更加一些。三兩下的撥,然後輕輕一揪,就能輕易地讓她在一瞬間因為難以抵抗的刺而脫力。

我抓住了那一瞬間的機會,撬開了円香的牙關,大膽地把舌頭探了進去。

“唔·”我用舌頭捲住了少女的小巧的香舌,故意把口水渡了過去,順勢將円香推倒在了水上。少女從鼻腔擠出了一聲不滿的悶哼,用拳頭不輕不重地錘了一下我的肩膀,作勢要咬住我的舌頭,被我迅速地身躲了開去。

分離,勾起一條透明的靡絲線。円香用一隻手撐在我的膛將我推開,用另一隻手的手背抹了抹嘴,通紅的俏臉上帶著些許惱火。

“哈·真是讓人討厭的練啊,mr.情場高手。”

“不舒服嗎?”

“你在指望我乞求你繼續嗎。”用反問作為了回答,少女用手擋住了自己的雙眼,微微息著扭開了頭,擺出了不想再繼續理睬我的架勢。

那不是拒絕,円香那誠實的身體說明了一切——在那已然見到汗珠的雪白雙上,被粉貼蓋住的尖早已興奮地凸起,在那愛心形狀的貼紙上留下了顯眼又穢的痕跡。我輕輕拉開少女放在我膛的手,低下了腦袋,用嘴叼住了左邊的貼,溫柔地撕了開來。

可愛的頭被釋放了出來,在空氣中輕輕顫抖。我沿著那淡淡的了幾圈,然後含住了那顆鮮豔的小櫻桃。

“咕·!啊啊·”円香給予了明顯的反應。那是除了在上之外,絕無可能在其他時候從這個冰美人口中聽到的嬌媚呻。被我壓在身下的雙腿不安分地扭動著,從肩膀上傳來了少女軟弱無力的拳擊。

“停、停一下·你是哪裡來的啊·、嬰兒嗎·!”我沒有理睬円香的抱怨——雖然從語氣上更像是情人之間的曖昧調情——繼續著大膽的進攻。右手沿著少女那光滑的腹部向下移動,在她微弱的掙扎中探進了黑的連褲襪。

伸手所及的,是早已溼成一片的秘密花園。

輕輕滑過少女那打理乾淨的溼潤茸

“哈哈·”剝開,然後用恰到好處的力道挑那顆的陰蒂。

“呃嗯嗯·!那、那裡不——”然後,食指和中指併攏,慢慢地入那已然做好潤滑工作的小

“——啊、啊·唔。”軟弱垂下的手被少女用來捂住自已的嘴,另一隻手抓在我的肩膀上,彷彿溺水的游泳者般胡亂地抓撓著,推搡著。即使如此,無論円香還是我,都能清晰地聽見,那在空氣中迴盪的、從少女指縫中漏出的甜美息聲。

那是相當奇妙的覺。我的手指已經記住了円香的位置,哪怕腦海一片空白,手指也能輕易地找到那能夠讓少女嬌軀繃直、水氾濫的地方。円香的身體也記住了我的手指,讓這一切的行為變得自然又順暢,就像是被調教得乖巧懂事的綿羊,毫無抵抗、甚至翹首期盼著野狼的侵犯。

無關乎神上的關係、受、想法,在這段子的合纏綿之後,我和円香的體已經戀上了彼此。

許久,又或者很短的一段時間後,在我的雙指最後一次勾起,輕輕捏住那顫抖著的陰核之時,一聲難以抑制的、近乎帶著些哭腔的甜美呻從円香的嘴邊漏出。

“哈、啊·啊啊啊啊——·”肩膀上傳來指甲掐入皮的些許刺痛。少女的高高抬起,然後頹唐地落了下去。

我放開了少女的身體。円香癱軟在了水上,雙手叉蓋住了自已的臉,拒絕著讓我看見她那出脆弱表情的、滿是紅的臉龐。那薄薄的黑絲連褲襪眼可見地溼了一大片,並隨著少女輕輕顫動的嬌軀逐漸擴大著。

鼻子,乾咳了兩聲,臉變得有些微妙了起來。

“那個,難道說你漏——”

“——閉嘴。說出來就殺了你。”

“”摸了摸鼻尖,我將手伸了過去。在円香明顯僵硬了一下的同時,我把那隱藏著少女小的連褲襪撕了開來。

“可以的話我想要讓円香儘可能留下愉快些的記憶。”

“在對象是你的前提下,這已經是糟糕透頂的回憶了。”用柔和的動作把円香抱了起來,我們再一次對視了。円香那泛著淚花、眼角微紅的紫眼瞳裡,閃爍著的不是厭惡、也絕非愛戀。而是和之前她在餐廳質問我時一模一樣的、複雜難明的某種情。

她突然開口了。

“很久以前說過,想看你把西裝撕掉後的模樣。”

“嗯。”

“還是一如既往的討人厭。想。”

“嗯。”將那柔軟的、散發著溫暖熱量的嬌軀摟住,就像冰天雪地裡的旅人抱緊手中最後一火柴。

然後,我進入了円香的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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