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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在對方面前笑出來已經是一種極大的修養。
往前走了大約五六百米,終於看到一小片低地,從這到樹林要經過一個比較陡的坡,祈天河跳下去的時候,抬頭觀測了一下,差不多和尋常土葬高度相同。
一眼望去有五六十棵樹,很難看到幾片帶葉子的,冬天被雪覆蓋的枝頭都沒有這般衰敗。
就近走到一棵樹邊敲了敲,樹皮瞬間有了輕微的凹陷。連續試了三四棵,都是一樣的情況。
“什麼啊,不都是空的。”先他們一步到的陶連抱怨了一句。
小南摸了摸下巴:“要不隨便砍一棵?”另外兩個npc已經舉起從老人那裡拿到斧子,準備直接付諸於行動。
祈天河是真不想管,奈何目前的局勢是‘保護npc,人人有責’,他不得已走上前,勸了一句:“敷衍做事的話,萬一影響到阿槐怎麼辦?”雙方的腦回路因為這句話接上,四個恐怖故事愛好者暫時放棄危險的方法,轉而認真觀察。
身後突然響起一陣罵聲——“臥槽!”趙南貴從坡上下來的時候沒站穩,撞到了前面的一棵樹,樹瞬間倒了。
祈天河就站在前面,連忙往後退了幾步,乾枯的樹幹砸在地上,濺起一陣嗆人的塵土。
趙南貴顧不得打身上的泥,想起了老人叮囑過的小心空心木,臉十分難看。走到被摔出的牌位前,緊緊抿著嘴。
剛剛他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拽了下手臂,才導致摔倒……那隻手正好拿著牌位。
“沒事吧?”秦讓隨後跳下來故作關懷,語氣卻帶著些幸災樂禍。
祈天河隱約明白什麼,接下來走路儘量和白蟬捱得近些,一方出現意外另一方也能及時搭把手。
白蟬:“前面有幾棵看著壯些的林木,去那邊。”祈天河點頭,邁步時說:“秦讓的頭髮好像長了很多,有些小動作偏女
化。”恰巧巫將也在這邊,他壓
連衣角都沒沾樹,控制著剪紙貼在樹皮上,輕鬆的狀態和其他人形成鮮明對比。
“同化,”巫將偏過頭說:“等同化的過程完成,運氣好點最後會一連面對數只鬼。”祈天河就算沒有豐富的副本經驗也知道運氣不好的情況是指什麼……秦讓,王廠等徹底淪為阿槐養得蠱,時機到了女鬼噬他們強大自身。
那種蠱王類型的鬼,所有玩家聯手也未必能對付的了。
紙人突然緊緊貼在一棵樹上,巫將走過去耳朵靠近樹幹,很快搖了搖頭,紙人繼續進行探查。
都守在一片區域,真找到了不知道樹算誰的,祈天河左右看了下,稍微神點的樹木旁都有人。就在他思索如何檢測時,不遠處響起了重物落地聲,朱殊瑟和繃帶男先後砍到一棵樹,都是實心的。
巫將那邊似乎也有所發現,在兩棵樹之間做選擇。
祈天河試圖找到一些規律,可不借助任何道具到底還是慢了半拍。期間看了白蟬一眼,後者正漫不經心望著天空,好像在估摸什麼時候會下雨。
知道他心裡有了盤算,在等自己做斟酌,祈天河重新去到坡上,觀察整體效果。
先前被砍倒的幾棵樹普遍聚集在南邊,倒塌的樹木還沒運走,如果不是光影造成的視覺偏差,朱殊瑟等人選定的全是樹皮澤泛紅的幾棵,並且表面很光滑。
照著同樣的標準在內側轉了一圈,總共發現了六七棵這樣的樹種。
視線遊移不定,這時白蟬說了一句:“不要光看樹,要看樹下埋了什麼。”祈天河受到啟發,拿出小鏟子小心刨坑,樹很淺,防止把樹挖斷,他不敢用太大力。沒多久鏟子觸碰到了堅硬的東西,稍稍一撬,是一個手骨。
普通的白骨在副本世界很常見,不過這隻手骨卻不同,關節上沾著許多黑的水珠,彷彿過去一直浸泡在水裡。祈天河專門蹲下身仔細看過,確定不是因為泥土的汙染,這水珠本身就濃黑如墨。
後退了幾步大著膽子又往深處挖了點,底下泥土幾乎全是純黑的,祈天河總覺得這一幕有些眼
。
連續換了好幾個地,終於在最後一棵樹下沒有挖到東西。
白蟬走到他身邊,點了點頭。
兩人對視一眼,合力砍樹,沒費太大力氣樹便倒地,內部形如糟掉的木塊,連帶斧頭上沾了不少碎屑,好在沒出意外確實是棵實心的。
祈天河:“恐怕大師也做不到用這種材料雕刻。”說著從旁邊撿了些枯枝,大概擺了個造型說:“要不用點膠黏上,做個火柴人?”白蟬:“雕刻的手藝不重要,關鍵在於過程。”用手按了按樹幹測試鬆軟程度,順便說:“這些樹木都覆蓋著同一種氣息,接觸時間長了,你用道具攻擊鬼時,本無用。”祈天河很切實際地想到自己最實用的道具:“【舊紙幣】也一樣?”白蟬打了個比方:“道具受規則制衡無法傷害玩家,好比驅鬼符貼在你身上無用,你和鬼氣息相同後,鬼便會被這些道具自動歸類為無害的一方。”祈天河若有所思,王廠昨夜肯定也做過充分的準備,還是著了道,或許就跟道具失效有關。
老玩家普遍有兩大絕技:開鎖和玩刀。
他們說話的這會兒時間,那邊幾個人的雕刻已經初具雛形,朱殊瑟的動作最為利落,雕刻得栩栩如生。其餘人恰恰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