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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寫這封信。
也是因為,他之前恰好聽說了松江府發生的那起石頭菩薩案。
那關鵬在松陽因為一種名為心理側寫的辦法而神奇落網一事,各府各縣都已將此事傳的神乎其神。
他聽聞二人的大名,又似乎極擅長此類特殊殺人案件,所以就想因此救助他們二人。
從眼前這封字跡能看得出匆忙潦草的書信中。
段鴞可看出這是一樁分屍案,後頭附上那一具大致描述了其死狀的女屍畫像,就是那一月前發現的第一個受害者。
——紅睡鞋女屍案,卷宗底下那行印著官印的紅小字清晰可見。
據說,衙役當初將其她從河底汙泥處打撈上來時。
這具屍體表面已經高度腐爛,難以辨認她究竟是誰。
因死時,她的腳上就穿著一雙小巧的紅睡鞋,手指上還留著二寸長的鳳仙花汁水紅指甲,處州官府就將其稱作這個名字。
在信中,張吉是這樣說的,在處州的這起殺人案件中,目前被害的死者在不到一個多月的時間,已累積到了四個人。
那後來另外慘死在別處的三個被害者和第一個遇害的死者一樣都是年輕女子。
她們彼此都不認識,從前也並無任何瓜葛。
因往常兇案發生,就算兇手殺人,也少有將他人分屍這等殘忍方法的,所以這樁案子乍一看就和一般兇殺有很大的不同。
處州府百姓家中各名女子因此人人自危,只盼早能將這名殺人真兇捉拿歸案。
在這封信的最後,那已整整做了二三十年官差的張吉捕快也說了。
若是他們倆願意過來相助,將這起案子最終告破,處州府自會接待。
加上原本官府就在鉅額懸賞緝兇,所以無論案子是否能最終告破,只求偵探先生和仵作能親自前來看一眼,他必將終生銘記二人大恩。
這一封與其說是求助,更像是本已經全無辦法,才迫不得已才找上他們的信,來的實在是突然。
但這在信中所提及的連環殺人者的行為舉止,如此聽來也確實有些蹊蹺,所以這件案子也是引起了段鴞的注意。
只是既又有案子發生,便意味著不能繼續歇著了,所以轉頭,段鴞也把這事給告知了某人。
也是聽說這大老遠的,處州那頭竟也有案子找上門來,大清早就又不見人影,隨後才冒出來的富察爾濟也難得起了點興趣。
“處州,紅鞋分屍案?”彼時,富察爾濟正懶洋洋地枕著手臂躺在探案齋閣樓上的那張書案前。
段鴞就坐在他的對面,兩個人暫時也都沒吭聲,在他們兩人之間隔著一面破舊的屏風,至於某人則整個人靠在椅子上,本沒個正形端詳著手中這封信。
此前,段鴞並未深入瞭解過富察爾濟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
如今,他和這人成為了某種意義上的臨時同居人,他才發現富察爾濟平常私底下居然比他想象的還奇怪。
晚上不點燈,白天不開窗。
探案齋的四面內室都沒有開窗戶,屋裡有點暗,只在屋裡勉強點著一隻用來時常分辨時間的香。
尤其,對方這整裡不修邊幅到連他那張本來英俊端正的臉,都顯得像個沒
神的廢人一般的模樣,實在就不像個正常人。
幸好,他們倆前幾天,就把這後要至少同一屋簷下住上一整年的閣樓給收拾了出來。
又各自劃了塊屬於自己的地盤出來,因為劉通天和嚴氏留下的地契本就是屬於他們二人的,所以段鴞實際上目前也擁有這間探案齋的一部分居住權。
眼下,這一整間探案齋便是他們二人分開來使用的。
他們倆之前就已經約定好,如無必要,絕對不會碰彼此的東西,也不會管彼此到底想幹什麼。
富察爾濟的東西如今還保持原位不動地在樓上。
所以樓上的博古架上也都放著他那堆破案緝兇的工具和書籍。
段鴞從今以後都住樓下,樓下就都是那堆驗屍的工具和書籍,另還有一間四面敞亮的小屋子,是給段元寶這個小傢伙的。
段元寶這小子從來很乖,自是不會給兩個大人瞎添什麼麻煩的。
也是因此,富察爾濟雖然對父子二人的到來,從頭到尾沒發表任何看法,卻也憑空接受了這多出來的兩個大活人。
此刻,整天都古里古怪的某人正拿著那封信,抵在椅背上一字一句地往下看。
也是這一幕被段鴞看在眼裡,意識到自己該說些什麼的富察偵探才挪開那始終擋住自己臉的信,又和段鴞討論了兩句。
“分屍案?還死因奇特?什麼死因?”
“不清楚,這個張吉說親自過去了才能說,衙門那邊不能對旁人亂透案情。”秉持著兩個人現在在聊公事的態度,段鴞也回答了他。
“都死了四個人,還不能仔細透?這讓人怎麼幫忙。”
“你要是不想去,可以拒絕。”
“去,幹嘛不去,越是這種像藏著什麼秘密的案子才越讓人好奇,尤其這種常人破不了,這不是正好多了個瞭解下這天下到底還有什麼奇案的機會麼。”總要和別人唱反調的富察偵探偏偏又這麼開口道。
“不過,說起來,他為什麼會……指名道姓地專門找我跟你過去?”這個問題,富察爾濟看上去是真沒搞懂。
可方才段鴞出門去衙門時,卻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