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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位看來並不知道更多事的門房兵丁到此也未有更多的線索可以給他們,‘透明人’之事後續卻也沒找到更多的線索。

於是乎,不得已,來來去去,二人這才趕在之後的某一天夜裡才碰上了頭。

1740年順天府這一天,若是仔細算算子,今,已是第八天子時。

之前那整整七天,因為案子比以往更為複雜,怪異,難以找出真相的緣故,段鴞和傅玉各在南軍機偏所和海東青湊活著倒著睡了幾個晚上,也沒功夫見面。

直到昨夜之前,他們倆一直到半夜都沒工夫睡下。

此前,段鴞和傅玉兩頭都在藉著各自的人手查找著具體和媛格格消失前後的那一個關鍵的問題,只是今天這一旦碰上面,他們倆也沒工夫和一般常人那樣聊什麼兒女情長。

因外頭都是大晚上了,這兩個人找個無人處就這麼一塊席地坐下了。

夜半三更的,天很黑,但人出現時,傅玉還是已眼就看到了在暗處等著他的段鴞。

“踏踏——”有馬蹄子聲響起。

傅玉下馬時對著不遠處的身影招了下手,段鴞也抬頭看到了他,隨後二人才走到一處來把兩匹馬給下了,偏這時候,巷子口還有個身披頭冠,畫著一張花面的魁梧老生在前門牌樓上搭臺唱曲。

口中唱的正是一出名戲——《文昭關》。

*【‘一輪明月照窗前,’】【‘愁人心中似箭穿。’】【‘實指望到吳國借兵迴轉,’】【‘誰知昭關有阻攔。’】這戲臺上老生唱戲的聲音,離二人正是不遠不近。

一隻手拿下馬鞍,在巷子口拴好暗香和梅花醉又折回來後,傅玉那一身從養鷹所過來找他前,都沒來得及換下的的黑制服就又一次出現在段鴞身上。

兩個人肩膀挨著肩膀,身子卻像是天生長在一起般。

天冷得很,坐在內務府門檻前吃一頓很不像樣的飯,這回吃的是一碗熱騰騰的羊雜碎。

這口羶味重的很的湯,底下還浸著小塊的泡饃和烙餅,一般就也底下百姓愛吃。

可對於他們倆來說,卻也是香的不能再香的一頓夜裡的飯食了,也是這耳邊聽著曲,那一個在臺上贏得滿堂喝彩的老生唱到此處時,聲音已是又一次傳來。

【‘既是真心來救我,’】【‘為什麼七不周全?’】這遠遠的,還在一個勁咿咿呀呀的老生口中鏗鏘悲慼的一番唱詞要說應景還真是巧了。

戲中所唱的七,指的是秋時伍子胥落難逃到昭關處,因關前已賊人緝拿,過關不去,躲在隱士東皋公家,一連七天,又急又愁,鬚髮皆白,可不就驗證了他們兩個人眼前之情景。

“……貪圖富貴將我害,你就該拿我,獻昭關。”當下,傅玉在這後頭興之所至地小聲抬頭跟了一句,又往石階上後頭那隻石獅子上一靠,隨後他先讓段鴞往避風口坐一坐,又伸手探了下他的手心暖不暖,這才撤回手給他披上衣服。

接著,這二人才一人一隻手捧著這碗底滾燙,碗中冒著白氣都快升上天去的熱羊湯,又就著地上那一大張卷著帶出來的京師地圖說起了正事。

眼前,因眾人一旦要尋找到這個案子僅存的那一點突破口。

無非只有最後的兩條路可走。

一,繼續追查到‘透明人’乞丐的下落,就算是隻剩屍骨,甚至是屍骨都所剩無幾,可只要他的存在,卻也有機會找到源頭。

但這條路的問題就在於,這個透明人是無名無姓不知其貌的。

那麼要找到這樣一個死了都不見蹤跡的人就基本不存在任何可能

而二,就是解開到底那一個神秘‘圓’是什麼意思。

可這一句——“我在‘圓’裡”背後所隱藏的蹊蹺謎題。

具體到底隱藏的有是什麼意思,似乎如今還沒有人能徹底破解開,這也使得傅玉和段鴞在時隔多後,不得不重新地將案子回到一開始的那一層。

只是不得不說,擺在此刻他們倆面前這一張席地扔在地上,被傅玉和段鴞一塊畫的有點亂的京師地圖,看著卻和尋常的京師全貌圖有些不太一樣。

入目所及,在這張被他們倆塗改後的京師地圖上的是一個由段鴞的手執著一邊的一用繩子拴好的規而做的圓形,二人手邊另有兩張被他們摺疊捲過後的紙,和一些用以糊紙張表面的漿糊。

【o】這畫在整張京師地圖上的一個空心的圓形。

具體和案子有何關聯,卻要說回一開始和媛格格失蹤並從暗網中發出一次求救一事。

因為眼前唯一的線索,就只有和媛格格留下那一句——我在‘圓’裡。

但具體‘圓’到底指的會是什麼,卻是連刑部那一邊,針對此案最經驗老道的調查官員在歷經多後都沒有徹底地搞清楚。

眾人一開始將其當做是關於某個失蹤地周圍參照物的提示,並因此在順天府大肆尋找,可很遺憾,最終,找遍了京城中一切和圓有關的建築結果,如鐘鼓,如帶有圓形的寺廟,茶樓牆壁都未有所獲。

而僅僅從一般字面意思來看,這個‘圓’應該指的一種圖形。

它通常指代的該是,一種指代形狀的平面物體。

“眾所周知,本朝在數學方面的發展,僅限於科舉之外的一門雜學,歷朝歷代對於算數只知數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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