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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下關於和媛格格如今深陷於暗網中的生死之謎,又只剩下了那一句關鍵求救可以仰仗了。

原本,找到了那一個孩子,就等同於說是鎖定了綁架和媛格格進入暗網的源頭。

可這一變故,令原本可以向下追查的節奏不得不再一次停下了,因為這個本無從尋找的小兒一旦離奇消失,令這一起公開被標價的多羅格格案的追查再度陷入了一場僵局。

而為了能好歹尋一些這‘透明人’最後留下的線索。

據戶部那頭登記的臨時通牒,傅玉和段鴞乾脆以方言居住區來劃分了一個區塊,又挨個周圍試圖再度取證,馬球場正北後門的一個封閉養馬地是一處。

這一塊養馬地住了不少回民,回民中多有姓馬。

所以才圈了一塊地方住在這養馬地中,而除此之外,這裡的建築在經過兩代君王的發展後亦有自己的特,最知名的一點就是多用白,而結構和中原北方地帶不同,會有特殊的幾何圖形出現。

而雖段鴞是不會打馬球,但傅玉會打,而且他似乎還很擅長。

“你會打?”所以這一,混在這馬場之外,穿的比往裡要樸素許多的段鴞見回頭問問自己身後這人。

“還行,只算是會吧,這周圍不止是百姓多,氓也多,很容易有賭錢打人的事發生。”見他這話倒也回的吊兒郎當,傅玉長髮扎著垂在腦後,一身對襟半截褂躲在巷子裡,兩隻手也是擱在膝蓋上不動,若是扮這四九城的頑主,他也是真是一把好手了。

“要不要進去打一局?”

“走,試試。”段鴞雖不怎麼會打,但也不至於讓傅玉手把手教。

因馬球這東西本是據個人馬術而定。

趕上這一塊閒置的馬球場邊上有一大塊空的,他們倆就這麼隨手翻了木柵欄進去了,而進去後,眼看馬球場外有一個球在杆子底下滿場飛,兩個人倒也四處轉悠了一下,又各自對著從這個視角看去的周圍構造不同的那些民宅建築眺望了起來。

他們今是來找人的?不,他們其實是來找‘圓’的。

因按照和媛格格留下的求救,‘圓’這個形狀,本該是她最後所能看見的唯一標誌物。

可光是這麼用眼睛去辨認相符物體形狀,馬球場周邊,除了地上這一個個能讓人一眼看到的馬球是‘圓’的,一時真看不出就近哪裡有符合像‘圓’或是和‘圓’類似的建築。

可巧,他們倆正在外圈後門口又撞上了一個帶著白帽子,小鬍子的門房兵丁,又藉著傅玉這一身混跡於各種民之中的練勁攀談了幾句。

“嗯?有點面生,是不是不常來,你小子叫什麼?”

“是,小的叫爾濟,傅爾濟,家裡早不行了,若不是有親戚接濟,我怕是早餓死街頭,連口麻葉水煙都沒得了。”

“後頭的是我兄弟,我們倆平常就玩得好,所以過來轉轉。”說著,傅玉給那門房兵丁看了看自己的眼睛的舊傷,出絲無賴表情的他一身市井氓的打扮,將雙手揣在冬襖子之中,叼了子就蹲在了這馬球場外往下接著嘮。

“我看你倒有雙練家子的手。”朗的門房兵丁回答道。

“是,小的是和人時常練過兩招,往常鐵匠營那頭認識兩個兵丁,常在一塊往小校場上打馬球,頭回天上場就將一個綠頭兵的眼睛打瞎了,後來便開始與人四處瞎道了。”

“咱們這地也不好,你看看,比周圍的地界的高度矮一圈呢,看圓不是圓,看方不是方的,眼睛裡看到的東西都是傾斜的,各人從不同地方看東西都長得未必是一樣的。”

“不過,聽說是從前朝開始就這樣,天上一有雨這裡積水,周圍就咱們這兒就是陷在底下半尺的,咱們往旁邊看周圍卻是要墊著腳看得才是真的,這地方也和人似的矮人半尺,活像奴才。”那門房兵丁想想卻又來了句。

“誒,話說你在這兒找什麼?”

“小的再找一個小孩,這小孩怪得很,半月前還偷了我和我兄弟的錢袋,就想在這兒四處打聽打聽。”

“怪小孩?是何何模樣,說起來,我老早之前好像倒真在這附近見過一個。”

“哦,在哪兒?”

“在大約八天前的馬房後頭,蓬頭垢面的一個小孩子,還一個人在那兒躲著蹲在地上哭個不停,幾個人上去抓他,他見了就跌跌撞撞地在地上邊爬邊走,也不知他那一天晚上到底去了那兒。”

“最奇怪的是,我上去抓他時,發現這是個缺了一隻手,一隻腳的畸形怪孩,那套著條舊衣褲的右腿就剩下一小節了,不知是不是被什麼車給壓斷了手腳。”這話,段鴞在傅玉的後頭聽得分明,兩個人也不作聲地對視了一眼,卻具是從對方的眼睛裡看出點蹊蹺。

少了一隻手一條腿,還躲在馬房後面大哭,這倒是條線索。

尤其,聽門房兵丁這麼講,傅玉和段鴞這才意識到一點,那就是原來馬球場真的跟周圍的其餘民宅建築的地面高度有出入,而且容易造成視覺誤差。

傾斜的視角,會讓原本的形狀不是原本的形狀。

仔細想來這個說法也很奇妙。

可看圓不是圓,看方不是方。

那麼如果和媛格格看到的那個‘圓’在一般人看來,平常又到底是什麼呢。

但很可惜,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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