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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那信中所說的失竊名畫和約定好的東西,他們倆還要確定劉岑如今人是不是安全,還有所謂的遇險到底是在這幾發生了什麼。
這樣一來,這一趟江寧府怕是無論如何也是要去定了。
這一夜,因劉岑那頭的情況還未可知,也沒心思多聊太多的札克善連夜呆在衙門又去找馬縣令要批文了。
他們三人約好明一早就出發騎馬去江寧,這一次,還終於是把老是被留在松陽看家段元寶也給帶上了。
因上次平陽的官馬這遭正好派上了用場,如此,就剛好是四個人一道前去。
不管最終結果如何,又到底能不能找到這份求救信背後的真相,將離奇失蹤的劉岑好好地給找回來怕才是他們最重要的一件事。
不過按信裡所說,劉岑如今應該還沒有命之憂,畢竟他已提前察覺到了危險,那麼想來暗處的人也還沒真正地找上他。
只是,江寧那頭到底發生了什麼,又是因何而水深,倒是引人深思起來。
這麼想著,正如桂東林所說,他這原本沉寂了多年在松陽的安生子好像也快到了頭。
江寧,順天,或是更遠的地方已經張開了一道悄無聲息的蛛網,有些冥冥中的事情也不得不找上門了。
入夜,窗口正對著月光的地方。
一隻手正捏著一塊刻著字的玉牌看得分明。
那玉牌看著年份很長了,看不出具體材質,卻不像是尋常物件,底下還掛著一串黑的穗子。
再仔細看,上面依稀寫著奉恩鎮國,短短四個字卻有股別樣高貴厚重之意,後頭的別的後綴卻是看不清楚了。
也是這個當口,枕著手臂的富察爾濟正一個人倒在樓上若有所思地捏著那塊奇怪的玉牌子閉目想些之時,突然就有個人不打招呼地‘咚’一下推門上來了。
這一下,任憑是誰都得被嚇得七竅生煙。
“你,你又想幹嘛?大半夜隨隨便便亂闖良家民男的臥寢我可是要報官的啊!”被嚇了一跳,本準備脫衣睡覺的富察爾濟一轉身又看清楚到底是誰,連滾帶爬地護住了自己的口,又抓過一旁自己唯一的一條破褲衩就擋在了那塊不能被別人看到的玉牌。
他這鬼祟又神叨的樣子,再加上死死抱著條褲衩躺著的樣子怎麼看怎麼詭異反常。
目睹這一切,方才在外頭敲了下門,但沒人應,所以才直接走進來的段鴞只在樓梯上抱手站著。
見他反應這麼大,以前從來不上來,今天卻破例闖了‘空門’的段鴞眯了眯眼睛撇了眼他手上那條破褲衩,才突然開了口。
“放心,我不會把你怎麼樣,我只是來提醒你,明早記得要準時,不要又讓別人等你。”
“順便,原來我上次低估了你,富察爾濟,你的全部家當不併是隻有一身衣服兩雙破鞋,你還有這一條補了幾年,丟在路上也沒人要的破褲衩。”
“要是覺得去了江寧想他就好好抱一晚上,不用捨不得,實在不行就乾脆直接帶上路吧。”富察爾濟:“……”作者有話要說:這兩個傢伙就是傳說中的一天不互相人生攻擊會死斯基——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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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回(中)隔天一早,當帶著行李的札克善牽著驛站的一匹馬來敲門時,富察爾濟和段鴞也將出門的一切打點好了。
昨晚那場源於‘破褲衩’的爭鬥,他們倆今早起來之後都就沒再提。
但互相不買對方賬這種事,就是有一就有二。這次是段鴞佔了上風,將了他一軍,事後有個姓富察的會不會再伺機找他麻煩,那就不太好說了。
“喂。”昨夜,被他一下揭了短,見段鴞說完要走,這人便索一個利落起身將身子倒掛在樓梯上,只
出一個頭來。
“做什麼。”料想他嘴裡也沒什麼好話,段鴞頭也不回只給了他個背影。
大晚上,明知兩人第二天還有事,但枕著手臂的富察爾濟卻還是將眼睛落在那人身上又突然開了腔。
“不做什麼,就是也給你個忠告。”
“這次就算你贏一次,但你記好啊,下回我就讓你好好領教領教什麼叫次甲,什麼叫敗給我。”這話可真是□□的挑釁了。
富察爾濟以前其實很少和人動真格的,但段鴞這種人就是不動真格的不行,稍有掉以輕心,他自己就得吃不了兜著走了。
所以想當然的,段鴞停下來後也不怒反笑,當即回頭回了他一句。
“行,那就走著瞧。”此話一出,就是應了富察爾濟的話了。
兩兵相見,分外眼紅。
“嘖。”
“嘖。”這最後撂下一句隔著樓上樓下的狠話,這兩個人就這麼都當上真了。
但此行路遠,還事關劉岑的安危和江寧府如今潛藏的一場危機,他們也得謹慎行事儘快抓緊時間趕過去。
也是今早,二人各自取了自己的官馬,又趕上天矇矇亮,就連同段元寶和札克善一道就上馬過關出了松陽城門。
那兩匹上次所得平陽官馬平常就養在衙門,那匹黑的被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