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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怎麼今年劉岑去那麼久還沒個迴音,早知道該讓札克善和他一道去,也好辦完了事快點回來幹活。
可就在這一早的,札克善卻急急找上了富察爾濟和段鴞,又帶來了這一月裡,劉岑唯一從江寧寄來的一封信。
如今看來,這信上內容不多,除了落款期之類的,短短几句只語意不明
代了三件事。
一他是劉岑,這封信無論之後到了誰手裡,都請送往松陽縣富察爾濟和段鴞手中的,他們之前約定好了一件東西,他已將地點人物告知,來金陵後那人就會轉給他們。
二江寧府督查院正堂上方懸掛的那副價值四萬兩紋銀的《清院本清明上河圖》三天前離奇失蹤了,怕是事有蹊蹺,他懷疑是監守自盜,因為世人都知,爛棉花總長在棉花樹上,也請你們快去調查。
三我,也就是寫信給你們的劉岑現在身在何處,無法如實告知你們。
但二位來金陵後,不妨在本地遊玩幾,只是他聽說秦淮河畔水深,常有外來人口失足落水,前
金陵梅香客棧還有一小二不慎落水,引得路人相救,還是務必繞開那裡,也請你們來時務必小心。
這封字數本不多的信。
一番看下來就像是在和人故意打啞謎似的,每一句都是暗藏玄機。
坐在一旁的富察爾濟和段鴞拆開後分別看了一遍這信,也都覺得劉岑在寫這封信時的狀態有些不對勁。
畢竟他們之間本都是認識的,其實不必這樣寫信。
劉岑如果想直接告知他們那張督查院的名畫丟失,讓他們去金陵幫忙本不可能如此語帶暗示,還兜兜轉轉的生怕別人看出更多意思來。
尤其第一句和最後一句,說無論到了誰手裡都一定給他們,以及讓他們小心,彷彿是料到中途信件和他們或許會遇到什麼不測般。
另外,還有那一句最奇怪的‘先前約定好的一件東西’。
仔細想想,劉岑先前和富察爾濟還有段鴞唯一的約定好的東西,就是他曾經受託於二人要調查那‘陳茶葉’一事。
事後,劉岑就一個人去了江寧,說是路上會順帶幫忙調查此事,卻一直再沒有回來。
如今好不容易等來的就是這樣一封回信。
他口中所說的約定好的東西,會是富察爾濟和段鴞曾經拿到的那些‘陳茶葉’的線索麼,如今不見到本人,怕是誰也不清楚了。
——只是這樣一來,反倒顯得這一整件事事不太對勁了。
“這信大約是今早什麼時候送到驛站的?”因研究了半天,也沒看出這信除名畫失竊後還有什麼詳細內容,他倆難免就又多問了些,一旁的富察爾濟還在捏著信紙在看,段鴞卻是望向了面前唯一第一個見過此信的人。
“大約,就今早天亮後,也就是兩個時辰前,由往常驛站的人送來的,我看信封上寫著給你們倆的就拆開來檢查了一下,結果就發現了這個,但我覺得劉岑的語氣有點不對,應該是真的很著急……”
“富察,段鴞,你們說這信到底是什麼意思?”連札克善都能一眼看出來這信不對了,想來也知道此事有多不尋常了,所以某兩個早已見慣了這種怪事的人也不慌,反倒換了下意見才開了口。
“或許,這不是一份簡單的書信,還有另一層隱藏在信中的意思。”撇了眼桌上那封拆了的信,拿手捏著脖子,閉目思索中的富察爾濟突然開了口。
“別的意思?”札克善不解。
“因為,這是一份劉岑寄回來的求救信。”因為,抱手的段鴞在一旁接著旁邊這人的話往下來了句。
“什麼?求救信?”他倆這話一出,任憑誰當下了聽見都得有些大驚失。
劉岑一個捕快總領好端端地住在官邸去繳納個稅銀,怎麼會時隔多,反而來向富察爾濟和段鴞他們主動求救起來呢。
但隨後,已將這看似普通的信件裡外都看過了的富察爾濟和段鴞卻也給出了他們的解釋。
因為這信最大的問題就在於劉岑雖然並沒有直接向他們求救。
除了最後一句順帶提起的閒話家常,劉連除此之外的廢話都沒說。
可通篇下來,就是這一筆反常之處,令人覺得這信中真實透出來的或許就是他如今人陷險境的意思。
“你仔細看,這信的第一句說,要找東西快來江寧,還說地點人物已經告知我們,但劉岑此前沒和我們說過關於要去哪兒再找到他——這是第一個疑點。”
“第二個疑點,他說《清院本清明上河圖》在三前失竊,但落款
寫的
期是當
,江寧來松陽正好三
,
期有誤,可接下一句說,爛棉花長在棉花樹上,所以這是一條假的信息,真正的信息還在信中。”意識到事態或許比想象的嚴重,面無表情垂眸觀察著信中所提及信息的段鴞說道這兒,也稍稍停了下,隨之用手點了點那信中的最後一句。
“最後,也就是最重要的一個疑點,他說,秦淮水深,不必前往,外人多有涉險,梅香客棧小二也曾落水,對應第二段的話,這就是棉花樹上藏著真正的信息,遇險的外人指的就是劉岑自己,秦淮河畔,梅香客棧的那個小二就是他們一旦過去之後真正要找的人。”如此一來,札克善也是聽得恍然大悟。
原來這封信真不簡單。
因為不止是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