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15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強調了,造成段鴞測試中會得了一個次甲不是因為他能力項。
而是他的格項讓他丟了十分不起眼的半分,所以才被判為次甲,但這要是放在常人考功名上,就只能算是富察爾濟是狀元,段鴞只能屈就算是榜眼了。
榜眼。
這兩個字,可就讓半輩子都沒輸過誰,從來都是拔得頭籌的段仵作有些開始較真了。
他並非是個一點都輸不起的人,但碰上這種事總也得輸個明白才甘心。
尤其是某人這德行,說他是狀元,歷朝歷代的狀元都得氣的上吊,可誰料聽到這話,一旁有個懶懶散散同樣在分心地看熱鬧的‘死人’卻也開了口。
“哦,我怎麼反倒覺得這個測試結果很合情合理啊,這麼想想,曹孟德當年也做過兗州牧,也整天喜歡疑神疑鬼,和某人明明相似點很多哈哈哈——”這話擺明了是想找茬了,之前那事還沒完,這兩個‘八字不合’就又桌子一拍就你一句我一句地槓上了。
段鴞:“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富察爾濟:“沒什麼意思啊,就實話實說啊。”段鴞:“我說過了,麻煩有些全部家當加起來只有一身換洗衣服兩雙破鞋的貧窮人士謹言慎行,這裡還有正經官差在,小心點自己嘴裡說出來的話。”富察爾濟:“窮怎麼了?告訴你,我只有一身衣服兩雙鞋那是我這人喜歡節儉,朱門酒臭路有凍死骨懂不懂,而且,有些人本事這麼大,上次案子的最後還不是輸給我了?”這哪壺不開提哪壺的,可真是大事不妙了。
富察爾濟這輩子就不樂意聽別人老提他子窮的都要當掉褲衩的事。
偏偏段鴞也就討厭別人故意老提他一個輸字。
這一個窮鬼轉世,一個陰陽怪氣。
當下是瞅著對方的軟肋使勁地下嘴開嘲諷。
見兩人話不投機,當即氣氛就不對勁了,坐在旁邊的段元寶和札克善見勢不妙趕緊尋找緊急遮擋物抱頭躲避,以免被誤傷了起來。
可就因為這事,他們倆這兩天一碰面就互相諷刺。
明明就住在一起,卻還是使勁地給對方找不痛快。
幸好,他們倆這樣也只是暫時的。
因先前處州和平陽的兩樁公案後,還有些後續案情沒了。
所以他們倆也得暫時忍讓著等著那頭劉岑早回來將他們所要的消息帶回。
如今,他們手頭只留著上次處州案之的少許‘陳茶葉’,以及郭木卜最後代的那個關於羅漢錢的事並無其他線索。
期間,松江府那頭風平靜。
也沒聽說佳琿大人事後又說自己家中丟過什麼賬本之類的,倒令人不由得深思這背後到底發生了些什麼了。
而要就說今天一早,這邊樓上樓下才有一點苗頭的矛盾又在繼續波及之時,就在這巳時三刻,就剛好有驛站的人來探案齋敲門了。
“噠噠——”
“富察!段鴞!你們在嗎?”這馬蹄子走動的聲音,一聽就是官府驛站的人經過此地了。
以往驛站的多是問姓王的官差,今天這拍門的聲音細聽之下卻是札克善的。
他的聲音有些著急,在樓下的段元寶一聽就先跑去給札克善開門去了,也是這一開門一走進來,手中拿著封火漆封好的驛站書信的捕快頭子才氣吁吁地皺眉朝著樓上道,“誒,遭了遭了大事不妙了,你們倆快點下來看看!”這句遭了,一聽就是又有案子發生了,果不其然札克善下一句話就是——“劉,劉岑來信,說是讓你們放下手上所有的事儘快去一趟江寧府,就在三
前,江寧府督查院發生了一樁奇案,一副價值四萬兩紋銀的《清院本清明上河圖》就這樣在江寧義賣上離奇消失了!”作者有話要說:富察管元寶叫哥,元寶管段鴞叫爹,這說明什麼,這說明他們就是生來的一家人啊!(不)s:另,這裡測試題沒有講曹老闆不好的意思,先說一下表達下求生
……
段鴞也不是真的實力比富察差在哪裡,他們倆是真勢均力敵,天生對手哈,純粹如札克善所說是他的心理因素問題,咱們接下來再慢慢說原因~新章節開始啦,又有新案子找上門來了啾咪~第十五回(上)一大早,札克善就急匆匆地帶來了劉岑從江寧快馬寄來的信件,這件事倒是令人意想不到。
本還像條鹹魚幹一樣躺在樓梯口和段元寶胡說八道的富察爾濟聽到這話。
抓著旁邊扶手,令倒吊在樓梯上身子一下起來,隨之他才取了丟在一旁的衣服,又搖搖晃晃地就走下來了。
富察爾濟人下來時,尚且才將身上鬆垮卸下一邊的衣服一隻手拉上又穿好。
眼前,整個探案齋樓上樓下都顯得亂而有序的,以他和某個姓段的居住範圍花開了一條涇渭分明的線。
線的這一頭,是段鴞規規矩矩,刻板自律的一切物品,線的另一頭,就是富察爾濟什麼都隨隨便便的一切物品。
可等到要找一雙自己能穿的鞋時,在樓下東找西找的富察爾濟頓時就犯了難。
因為好不容易在桌子底下找到一隻拍拍上頭的灰,另一隻卻不知去了哪裡,堂堂七尺男兒,頂天立地,連雙腳上的鞋都要湊不齊了,當真是子窮的要當掉褲衩了。
而就在他鬼鬼祟祟打算伸出一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