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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人只雙眼放空地嘖了一聲,隨之才一個捂臉倒地一氣呵成,抱頭就繼續躺平無視起這一切來。

“刺啦——刺啦——”

“咚咚——”

“乒乒乓乓——”這個過程中,各種不可描述的詭異動靜還在底下不間斷地伴著拉鋸子般的聲音響起。

像條松陽縣盛產的八寶鹹魚幹一樣癱在原地一動不動的這位可憐的‘仁兄’本來很頑固。

他很堅定。

很堅強。

——很耐力驚人。

可是誰料樓下那個吃飽了沒事幹的人擺明了就是故意在挑釁了,剛停了半刻,緊接著更可怕的拉大鋸的聲音就響了起來——“你大爺的,我說——”猛地有些受不了地一下就坐了起來,腦袋裡都是這些亂糟糟聲音的富察爾濟絕望地哀嚎了起來。

“段元寶,寶哥!元寶哥!能不能麻煩讓你爹,也就是那個姓段的,不要整天大清早地故意擾人清夢,這不是君子所為懂不懂!”這話喊著,眼圈發青,面容發白。

已經快被折磨的生無可戀的富察爾濟也從樓上那個旋梯的方向一下後脖子探出頭來。

他這人本就三天兩頭不見光都沒事,活像個半死不活的遊魂野鬼。

加上昨天剛和桂東林去喝了幾杯,所以眼下更是神不濟了。

可大白天的,有個人就有本事把他這個四五年都這樣天天躺著的半廢人活生生地坐起來,這簡直是滅絕人的殺人行為了。

聽到這話,呆在樓下的段元寶見宿醉狀態下富察爾濟倒吊著爬出來就堵著耳朵衝自己咆哮了一句,又迅速躺倒了。

緊接著,還是個小孩,卻比他這個成人還要處事淡定的元寶只是坐在樓下一邊玩珠子一邊仰頭開了口。

段元寶:“可是,我爹說官府送來的死人不收拾乾淨,會發臭。”富察爾濟:“那就讓他發臭,死人身上本來就很臭。”段元寶:“可我爹說,不早起幹活就沒辦法提高松陽在各府各縣的破案率,以後還是要被有些人比下去。”富察爾濟:“…他這人是有病麼,不就是上次輸了一次用得著麼,你爹這是得了什麼這輩子一定要贏的疾病麼!”段元寶:“是,他接下來一定會繼續這樣,直到他贏了你,他這個人從以前開始就是這樣,應該改不掉了。”富察爾濟:“……”這比他爹還會嚇唬人的孩子嘴裡隨便唸叨的話聽著可真有些太恐怖了。

想到就因為跟蹤案子贏了段鴞一次,又為了逞一時之快嘲了他一次,就要夜夜被這種小心眼又記仇的人折磨,富察爾濟這心肝都開始打顫了。

說起來,這兩人都已經住在一塊快一兩個月了。

但他們二人卻還是死活不習慣這種樓上樓下一個屋簷下的搭檔生活。

雖然造成這件事的很大一部分原因是他們一塊住的時間其實不長,大部分時候還是在外頭查案。

但一旦回來後,這整天眼不見心不煩的子就還要繼續。

算算這從最初湊活到一塊,如今才過去兩個月。

就是掐頭去尾,他們倆之間的那張只有彼此知曉真相如何的‘官契之約’還有整整十個月要在一塊,這種度如年,誰也不想和誰的子真是想想都萬分遭罪了。

尤其是就在這樣的前提下,他們倆還不斷地爆發新的‘爭執’和‘搏鬥’。

此事還要回到兩前。

原本從平陽了結那樁跟蹤狂的案子回來,他們倆也沒怎麼再明面上和對方過不去了。

雖然說也不至於就一下子變成知己好友了,但起碼心平氣和做搭檔還是差不多了。

可就因為松陽衙門不知道從哪裡找來了一張說是前人所出的官方測試題,札克善為了找測試對象天天煩他們,最後沒辦法,富察爾濟和段鴞分別被他找上又做了一次。

這個測試,原本是沒什麼問題的,除了這兩不在松陽因公差去了江寧的劉岑。

衙門其他人之後也陸陸續續幫忙著做了,大多結果是大同小異,可偏偏到了這兩人,結果那就出人意料了。

因為這原本難度很大的測試,涉及經史子集,雜學兵法。

可這些東西在這兩人眼中就是基礎的不能再基礎的,直接就給全做了出來,事後這結果,札克善給反饋了還單獨和他們倆說了說。

“誒,你們倆看啊,按照這個人格測試結果,先來看看,段鴞,先天情商主導是周瑜,先天智商主導是諸葛臥龍,格主導是曹孟德……然後是富察,先天情商主導是諸葛臥龍,先天智商主導是孫權,格主導是趙子龍……”

“所以,這就沒了?連具體解釋都沒有,那這種無聊的測試有什麼意義?

本來也不相信這種東西,抱手在一旁喝茶,順帶撇了眼這結果的段鴞理所應當地提出了合理質疑。

尤其是憑什麼他的格主導是曹孟德,某人的格主導就是趙子龍,這又是什麼亂七八糟的推斷。

雖然事後札克善也給出瞭解釋,說段鴞的測試之所以有一項弱,就處在格缺陷上,此外他還強調這只是一張尋常測試題,卻也當不了真。

可唯獨一側出來就有些不妙,因為富察爾濟這全程瞎胡來的竟得了個甲等,段鴞得了個次甲。

所謂次甲,就是要比甲等要遜一籌了。

雖然早已摸透這兩人格的札克善一見這情形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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