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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生出一分同情的話——他接下來看見的,才是真正磨斷了最後一弦。

謝虛腕上的傷口,是反覆被割開、反覆劃下傷口才會形成的痕跡。

若是旁人刻意傷他也罷,但若是謝虛自己劃的……

李裘謙不知那人當時是多麼無助,多麼絕望,才會一遍遍留下這樣的傷。

更不知道在衣物遮掩下,還有多少這樣的傷。

看著謝虛離開的身影,李裘謙有些苦笑,他心想,自己這幅樣子一定很奇怪,遂又跟上去,用十分鄭重的語氣道:“謝虛,你應當知道,你已經無處可去了。不如這樣,我們做個易——你教我如何更好的驅使獸魂,我提供給你庇身之所,要知道,長生門不比極宗差。”這樣的說辭,倒比“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這種腔調要可信多了。

謝虛頓足,有些意動。

李裘謙的話,其實十分可信,並不是大話——畢竟在原劇情中,就是他篡了長生門掌門的位。

更重要的是,打劫那些身家不豐的小修士,靈石來得太慢也太麻煩了,而像長生門這種大宗門內部,“發財”的法子就要多多了。

第116章紈絝修二代三十七謝虛跟著李裘謙去了長生門,對方並不怎麼防備他,也不曾遮掩己身勢力在長生門中的深入程度,大咧咧將謝虛安排成了客座修士,與內門弟子享受相同的資源,只是每月需上些靈俸。

當然,謝虛的掛名用的是“豔煞真君”的名號,將與極宗的關係隱去了,要不然不管他是天之驕子的“謝小宗主”還是人人避之唯恐不及的“前謝小宗主”,都不大適合留在長生門。

大宗門的客座修士,最起碼也要半步元嬰的境界,可想而知李裘謙分量幾何。

是示好還是示威……謝虛想著,或許兩者並有。

在長生門安頓沒多久,謝虛便接了長生門夔進閣的天字任務,去一離魂秘境中採取靈石礦脈;並將受困離魂秘境的數十位內門弟子的屍骨帶回。

這任務後半段,著實有些駭人,不提將那些弟子的屍骨帶回,只怕一時不慎,自己也要埋骨其中了。

但於謝虛而言,採靈脈一事實在輕車路,再加上這個任務的報酬收益極高——在秘境中收攏的靈寶,皆歸己有,實在讓人心動。

接下任務牌與秘境令,謝虛即刻出行。

夔進閣的小修士因少有人接這種送命的天字任務,不由多看了那人兩眼。

那人掩著相貌,只看得出身形偏瘦削,膚很白,應當也是極俊美的人才對。

在名冊上寫下“豔煞魔君”時,好像手腕還微微一頓,像喝醉一般,面頰微醺,好似在害羞。

這名字一聽就是渾號,比這羞恥多了的名號小修士也聽過,但還第一次見有人害羞的,一時覺得這個客座修士極是有趣。

謝虛走後沒多久,穿著鵝黃長衫,相貌極柔美的女修也盈盈走了進來,開門見山地詢問:“那個豔煞接了什麼任務?”小修士見著她微微一怔,下意識起身接:“琴師姐……”雖然對方才那修士略有好,小修士也不敢欺瞞作為嫡傳弟子的琴素素,當即將謝虛的底抖落了個乾淨。

琴素素的十指被蔻丹染成鮮亮的顏,她低頭撥指尖,微皺著眉:“果真年輕氣盛,也不知李裘謙個趕著送死的人來,有什麼趣味。”李裘謙也是近冒頭的嫡傳弟子,自試仙大會後便氣運通天,只是據部分內門弟子所傳,李裘謙的身份本就不一般,和掌門有千般瓜葛,也就是藉由一場比試在門人面前了面,從此身份自然不能同而語。

小修士也只垂首聽著,乖巧地像個啞巴,恨不得琴素素看不見自己。

琴素素和謝虛還隔著一段“血海深仇”來著。

她便是那個被謝虛覆滅的小宗門掌門之女,只是她是養女,被獻進長生門的那一刻便暗自和原宗門斷了聯繫,偏偏她骨和運道都好,那大能沒將她當做爐鼎來用,而是收為了弟子。等百般坎坷之下,她坐到了如今的地位,那早將她捨棄的宗門又像夢魘般黏上來,藉著她的名頭為非作歹,不知結下了多少孽緣和血債,為她繫上多少解不開的因果。

可偏偏琴素素忌憚“養恩”因果,越陷越深,到後來已是不好脫身了。

聽聞三生門被一個魔修滅了全宗,琴素素一時竟不是憤怒,而是從心底湧上來的無法自抑的卑劣的喜意與超脫。

只是那三生門還是留了些不知事的外門弟子,一狀告上了長生門,求琴素素這位掌門之女為他們報仇。

琴素素心裡膩味,但終究怕人後瘋語,也不好不表姿態,便放話出去要追殺那個豔煞魔君,又將此事輾轉到了和自己一向有仇的李裘謙手中——她心知李裘謙不會盡心盡責幫自己抓“滅宗仇人”,但哪有這麼打臉的,直接把這個豔煞魔君帶回來了,還安排個客座修士的席位。琴素素恨得牙癢癢,心道自己不表態,這大孝女的姿態都要表演不下去了。

琴素素哪裡知道,李裘謙將人帶回來時就沒想過她呢。

只是琴素素在長生門裡一圈逛下來沒找到人。

等打聽到“滅宗仇人”出現在夔進閣,又偏偏慢了一步,而他去執行的任務,琴素素又不是不要命了,怎麼可能會跟著去。……三後,琴素素剛從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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