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攔在半妖眼前,寒聲道:“難不成長生門的內門弟子,竟與為禍修真界的豔煞魔君有牽連麼?”這其中意有所指,便是將長生門也扯進去了。

劍修眸中明滅不定,像是護食的兇獸一般,目光暗示道:若想獨佔他,先想想背後宗門同不同意你的作為!

哪成想李裘謙像是半點沒接收到訊息一般。

他帶著開懷的笑容,竟直接上手將面前的利劍壓了一壓,錯步走到劍修身前,一把攬過他的肩頭,好似兩人是親密的同胞兄弟般:“豔煞魔君……嗤,你知道他是什麼身份嗎,也敢將這種汙名往他身上冠?”身後跟著的那些修士們,都悄悄豎起了耳朵。

謝虛:“……”想也知道李裘謙接下來要說什麼,謝虛預備著身離開。

可李裘謙偏像智商又在線了,知道用術法遮掩,只低聲對那劍修道:“極宗那位全宗寵著的祖宗,謝小宗主之名,聽過沒?”被別無溺愛得舉界皆知的那位的名聲,劍修自然是聽過得,他眼中頓起波瀾,臉變得極不好看,下意識地驚訝出聲:“可他怎麼會出現在……”這下李裘謙倒沒刻意掩著聲音了,衝著謝虛拋去一個眼神:“人家太子爺要來體驗民間疾苦,那誰敢攔啊。”謝虛:“……”他後悔走得不夠快了。

白衣黑髮的“魔君”神冰冷,掐了個縮地成寸的法決,瞬間消失在眾人眼前。真元的餘波尚存,要是現在去追,應當還追的上;縱是李裘謙方才的話讓他們生了些忌憚,還是有修士蠢蠢動,心都追著那豔煞魔君離開了。

便在此時,李裘謙用那截陋法器重重劈在地上,一道如天塹般的裂地橫攔在眼前,地動山搖,頓時驚得不少修士都結起了防禦法陣。

李裘謙涼涼地道:“同是道友,我實在不忍心見你們送命,便搭一把手——別去打那位真君的主意,別說元嬰修為了,就是出竅修為,也不夠那位一隻手指頭碾的。”這話著實有些駭人,卻也不是胡扯,極宗那幾尊化神大能都把謝虛當親子寵了。

李裘謙留下這段話,自己倒是追著謝虛的身影去了。

只留那年輕劍修緊握著拳,死死咬住了牙,口中是淡淡的血腥味,執念幾乎要結成心魔。

若是極宗的其他人,哪怕是內門親傳弟子,他也有信心掠來,可偏偏是那位謝小宗主……

謝虛於馭空一道,實在不怎麼通,要不然也不會出宗多少天,就被人追“殺”了多少天。

而李裘謙,自試仙大會被收拾了一頓後,也算是痛定思痛,修為一千里,總算在快失去謝虛的蹤跡前,險險追上了他。

“謝小宗主!”李裘謙喊他的名字時,還帶著些音,鬢角微汗溼了,“你等等我啊。”謝虛便在這時驀然轉過身來,衣袖像雲般擺開,愈發襯得他一身皮,如玉雕琢而成,細白得驚人。

“我並非謝小宗主。”李裘謙卻沒有被他誤導,反而頓了一下,滿含鄭重地道:“謝虛。”他撓了撓面頰,好似還有些不自在:“我知道你不是別無親子,也知道你現在已經離開極宗了……我方才,就是一時沒轉過來,你當我嘴賤好了,不是故意戳你痛處的。”他這樣直白,反倒讓謝虛有些驚訝。只不過下一刻,謝虛便抓住了重點,近一步道:“你在極宗中安了眼線?”謝小宗主身世有疑,現已離宗的事;或是別無不屑於宣揚,或是宗內弟子對此事諱莫如深,在外界的這些天,謝虛是未曾聽聞有人提起關於“謝小宗主身世之謎”的,李裘謙知道得這般清楚,顯然不是簡單的消息靈通了。

“呃……”李裘謙神有些尷尬,最後還是不敢撒謊:“對。”

“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先前我以為你和別無那老匹夫有牽連,這才對你有敵意……現在嘛,你以後殺人打著我李裘謙的名頭都行,我們就是同穿一條褲子的兄弟!”李裘謙朗聲大笑,英俊的五官都更顯深刻了些,顯得有些傻氣。

“……”謝虛現在開始懷疑自己,之前怎麼會覺得這個半妖心思陰沉、陰陽怪氣了,這分明是傻氣都要冒出來了。

他憑什麼認為,自己會對別無、對極宗恨之入骨?

謝小宗主拂袖離開。

他卻沒發現,李裘謙在看見他手腕上那道傷痕時,目光略暗了暗,一股難以言喻的怒火自眼中升騰。

李裘謙與玉胥有關的那條線皆被他斬斷,但的確還留著幾枚棋子,因此第一時間就知曉了極宗內的巨大變動——謝小宗主並非別無親子,真正的小宗主不知落何方。

他那時還尚能控制自己,李裘謙比任何人都清楚,謝虛做了十幾年的小宗主,哪怕從那最尊貴的位置上跌落下來,也比大多修士的子要好過多了。

可眼見為實。

他親眼見到謝虛的那一瞬間,哪怕表現的再平靜,心中卻是掀起了驚濤駭

對方分明是受了極重的傷,了極多的血,才會是那樣血虧損的虛弱模樣,甚至被一些螻蟻追殺,疲於應對,屈辱地被冠上那樣的諢名。與上次試仙大會相比,驕傲尊貴、所有人目光焦點的謝小宗主,好像一夜之間便從九天上跌落至煉獄。

他分明是那樣強大無匹的修士。

若這樣,也讓心冷硬的李裘謙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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