迥然的慾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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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獨自回到酒店的房間。沮喪的情緒忍不住的蔓延開來。我想發洩,不僅僅是生理上的,還有那內心的魔鬼在慫恿著我去報復所有我憎恨的人才能修復那畸形且失衡的人塌陷而成的心靈缺陷。

冰冷的水從浴室的噴頭裡憤怒的砸向我赤×的身體,我覺到冷,這種冷的覺鑽進細孔裡通過血傳遞到心臟。情緒慢慢的恢復了平靜,於是理又一次戰勝了

我還是決定給江小合的傳呼機上留個言,告訴他我自己先回酒店了。免得他在領導面前說我無主子無紀律。脫離了江小合的監視我覺整個人都輕鬆了很多。我躺在上翻看這傳呼機裡的留言,我反覆的看著梅蘭這條:“我準備結婚了”的留言,我試圖發掘出它裡面是否還包含著其它的意思?我開始反思近段時間來我與梅蘭這種若即若離的關係會有什麼樣的結局?最近的一次與她纏綿是在和商儀去麗江的前一個晚上。那天晚上宛兒固定是要去練瑜伽的。是梅蘭主動約我過去的。在辦公室的專線電話裡就說好了的。這種覺就像是在偷情。我們見面時沒有太多的言語,是我先主動抱著她,然後開始接吻,雙手彼此撫摸著對方。再後來就是有條不紊的脫去對方的衣服。前戲不是很長。就像老夫老公式般的房事。彼此的味道也很悉。甚至連姿勢也沒有太多的變化。但我喜歡這種悉,一切都是那麼的平靜,那麼的安心。的覺很程式化,哪種姿勢會是怎樣的覺心裡都早有了預見。

現在想來,我不覺得與梅蘭那一次的見面她有什麼反常,她只是神情比較落寞。我以為這只是一個孤單的女人在藉著生理上的宣洩來打發寂寞而已。事後每一次她都會說:“這該是最後一次了,以後就不要再做這樣的事情了。”這時我往往會變得很沉默。這彼此的陳諾也不過是一種膚淺的自我安,在孤獨寂寞甚至是人的面前,它是多麼的不堪一擊。但我想不到那一次她是認真的。她就要結婚了!事前她怎麼沒有透一點口風?也許她對我還有依戀。但結婚對她來說不過是剛從一個圍城裡逃出來又撞進了另一個圍城。但她寧願用圍城來錮自己的情。這樣她才可以不讓自己的情肆無忌憚的蔓延而受到更深的傷害。這一次與我少年時的詛咒恰恰相反,我在心裡默默的祝福她永遠幸福,希望她的丈夫永遠疼愛她。儘管我自己的婚姻甚至情生活還是一塌糊塗,儘管我很自信的認為只有我才能給梅蘭帶來幸福,儘管我仍然自私自利的把她當作情人,可我還是要祝福她。

看著宛兒發給我的信息,很自然的想到商儀。那一次的麗江之行,我們儼然一對情侶在遊山玩水。難道她就不怕被人偷偷照了像寄給某某人嗎?她就是一個這樣的女人,好了傷疤就會忘了痛,這既是她的優點又是她的缺點。她有著與梅蘭迥然的格。甚至在上的表現都是截然不同的。她的瘋狂表示她想宣洩什麼。也許是與同僚勾心鬥角產生的煩悶,也許是仕途升遷上遭遇的阻礙產生的怨氣,也許是婚姻的形同虛設產生的空虛。有一次的時候她喊了一聲:傑。我不知道她在醉生夢死的時候喊的是誰,這不是羅公子的名子也不是我的名字,也許是很久以前拋棄了她自己留在了加拿大的男友。她怎麼還沒有忘記他?也許這個所謂的“傑”是與她熱戀時如膠似漆的那個“傑”他不知不覺的成為了商儀隱藏在內心深處對真誠的愛情渴望的神圖騰。

我再翻看下一條信息,這是一個我比較陌生的電話號碼,call我的人是個姓何的人,區號顯示就是b市的電話。信息發送的時間是在白天開完會之後的中午,開會的時候調了震動模式放在包裡面,所以一直沒有看到。我猜想到底是誰?是何斯斯嗎?我怎麼會想到是她?她怎麼可能在b市?是潛意識在作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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