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0章再不聽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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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夫人已只盼著早應付完今晚的分量,垂著眼簾向前一伸螓首,把沾滿穢蟲含了進去,乖乖轉動舌頭勾含

她這次得還格外賣力一些,畢竟擔心身前男人也效法身後那個,讓她一樣轉著舌頭去鑽糞口,比起那樣,她寧願多做做這此前只嫌下的吹簫之法。

“嘁,老子第一天就把這娘們上了天,之前可足足憋了快兩個月沒嘗過味,不行就是不行,少找藉口。看老子大展神威,再把她幹出來給你看看。”假董植幸看著年紀不小,身軀卻勁瘦有力,腹下一條條肌鼓鼓突起,他也不用什麼風月手法,更不講什麼深淺旋磨,就只似一頭下山猛虎般抱定了肥白股,騎在烈馬上一樣大起大落,帶的媚翻飛水四濺,既沒有快慢變化,也不改進出幅度,次次猶如尺量,撤便只留龜頭,攻便緊而入,尋常男子到快出時才會有的狂猛,他竟從一開始就是如此。

這種幹法配著小槌似的雞巴,鐵蛋一樣的碩大菇頭,任哪個被冷落的寂寞婦人也難逃一劫。無數匕首抹媚藥,千百利錐塗毒。利刃割在心窩,刀刀酥斷筋,銳尖刺進丹田,陣陣麻徹骨。

銷魂不生,蝕骨幾如死。上次洩身的餘興都還未消,爛軟花心哪裡還得住這番狂風暴雨,白夫人含著連連悶叫,一雙淚眼噴湧如泉,不多時,便抬手摟緊了假白天武的股,死死嘬著腥臭雞巴狂洩出來。

很快,又一次洶湧而至,一次次洩身之間,相隔也越來越短。水在桌下了一灘,垂在桌邊的大腿內側肌都已搐不休,她早含不住嘴裡陽物,哀哀叫喊,無奈假白天武看到她痴狂態,兒一翹硬了起來,乾脆按住她腦袋自己往喉嚨裡幹了起來,噎得她只剩下嗚嗯的本事。

洩到不知道第幾回上,白夫人察覺到熱徘徊在要緊地方,連忙抬起手連連搖擺求饒。可假董植幸等這就是此時,豈肯罷手。終於,喉中龜頭跳動出同時,她‮腿雙‬之間猛地一酸,頭腦一片煞白,耳中似有鐘鳴鼓震,早已溼了大半的‮腿雙‬淌下一片熱,嗚咽著了出來。

假董植幸早早向後退開下身,得意地笑著扒開她緊夾股,看著她紅豔豔的牝旁邊,一個小小孔正展圓了口,湧出一股股淡黃水。像是連帶反應似的,那不住張縮的陰門中也跟著噴出幾道黏乎乎的透明漿子,與和在一起了下去。

除了刻意欣賞白夫人屈辱至極羞得滿身透紅的媚態之外,假董植幸也是為了自己享受,她每次失前後,會陰周遭的肌都會為了憋拼了命的夾縮,對這種上了年紀的婦人,怕是也只有這時最是緊

他不肯錯過,等不及白夫人淨,就提槍上馬重回戰陣,矛一刺,依舊是一樣的快慢一樣的深淺,分毫不錯接上了茬。

壁夾緊其實不光是快活了男人,女子覺也會變得強烈不少,不光被磨得更加清晰暢快,花心也會因為用力微微前移,撞不到的此刻就撞得到,撞得到的,此刻就幾乎能戳穿過去,刺入陰關把守的孕宮之中。

而假董植幸的長短,先前就已快要將她花心頂透,這會兒內穹充血,蕊前挪,即便有豐腴幫忙擋著一些,仍被頂得叫苦連天,雪股亂顫,一邊鈍痛難忍,一邊洩得一塌糊塗,連神智都快錯亂。

假白天武出了兩次,神稍疲,搬來椅子坐在旁邊,張開胳膊一手玩著白花花的子,一手摳著緊繃繃的眼,羨慕地看著假董植幸一條黑柱在桃花源中興風作,笑道:“兄弟你這麼久才噴一次,自己不少了幾分快活麼?”

“你懂個卵子,到我這年歲就知道,光是呼哧呼哧灌一腔子白湯有什麼意思,就要看這些虛模假樣端著收著的娘們被幹的發騷發,親哥親爹親老公什麼都肯喊出嘴來,讓嘬雞巴嘬雞巴,讓眼,才最是快活。”假董植幸氣說道“尤其這種有男人的婆娘,你能把尋死覓活給她硬成死去活來,那才是得意。

看看這婆娘,頭兩天還一邊被一邊哭求咱們說說她男人的情況,這兩天呢,是不是光剩下搖股扭吃雞巴了?”白夫人聽在耳中,雖仍羞憤難平,卻只是心中情緒盪,身上可怎麼也拿不出像樣的架勢,那被軟了的尾巴骨,的的確確正不歸她管似的著後面那老二又撅又晃。

若是真有尾巴,怕是早搖得好似一條忠心‮狗母‬。我這會兒是不是…騷得就像個窯子裡的爛‮子婊‬?

她雙眼一閉,大片淚水頓時又溼了臉頰。雍素錦在窗外早就覺得倦懶無趣,坐到窗下不再窺探,只留意著裡頭動靜,看能否聽出什麼。只可惜這兩個男人守著那麼個珠圓玉潤雪白粉的婦人,興正熾句句不離臍下三寸,有用的話半點沒說。

她打算等等崔碧,多些把握後直接殺進去救人。畢竟是白若蘭的娘,她和白若蘭雖說沒什麼相投之處,但那丫頭將來八九不離十是南宮家的內院掌事,賣個大大的人情過去,對她總沒壞處。

至於白天武,按她推斷,這會兒怕是都喝過孟婆湯投胎去了。真白天武要是活著,還真是裡面男人所說那種連飯都需要人喂的半死樣子,又何必再找個會被看穿的假貨過來躺著冒充?

而且對這些下之徒,當著她夫君的面姦豈不是更加刺過癮?這夫二人對白天雄最大的用處,就是在翻臉之前穩住不一定會同時回來的白家兄妹,和暮劍閣原本近百門人。

活著的白夫人,對白天雄毫無威脅,既能穩住兒女,又能犒勞在這邊做牢頭的幫手。可活著的白天武,卻終歸是個隱患。白夫人也就是江湖經驗太少,終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容易糊,換她僅憑剛才餵飯那一句,就能從假董植幸的表情看出,那句話裡半個字也不能相信。

就是不知道這已經被姦通透了的婦人真要知道夫君已死自己在這兒忍辱負重不過是給人做了撒夜壺,還順便坑了自己兒女,會不會死魚掙命好歹上一

想到這裡,雍素錦側了側耳朵,聽裡面白夫人那亂撥絃似的呻,九成九是又洩了。她撇了撇嘴,換個舒服的姿勢坐穩,微微搖了搖頭。被成這樣,多半是筋剔骨只剩一堆白咯…白夫人的確覺得自己就要變成一灘拎不起的泥。連著好幾天寢食難安又被接連辱,她神氣力本就差的要命,若不是今見到女兒略略振奮一些,早就如昨般昏死一遭。

一想到昏死之後被他們用淋醒的難堪姿態,她又心中一顫,忙咬緊牙關,硬撐忍耐。一炷香功夫過去,她牝已然洩得發木,被假白天武掐在手裡的頭腫如菩提,眼也被摳的又漲又痛,突然背後一聲低,假董植幸總算到了最後關頭。

這男人辦事倒也古怪,出之前仍不加速,就像上被人設了機關,只能定著這一個節律搖擺一樣。他最後了兩下,貼著白夫人發紅股猛地一停,兩腿一繃,滿是黑的腚溝一夾,一泡子孫灌了她個滿滿當當。

他長出口氣,笑著趴在白夫人汗津津軟綿綿的背上,往她修白後頸不輕不重咬了一口,息道:“陰陽泰受孕結胎,你怕不怕?”白夫人哽咽著點了點頭,心知逞強也不過是換來更兇惡的羞辱,不如就這麼隨波逐好歹存些氣力。

“那我幫你洗洗。”假董植幸一聲陰笑,沉聲道。

“嗯?嗯!你…你這是…”突然覺一股更猛熱湧了進來,白夫人先是一愣,跟著突然明白過來,腦中頓時一陣發懵,將頭無力垂了下去。

這一泡他憋得還不少,稀白帶沫的衝的噴湧而出,須臾轉為淡黃騷湯,從她氣得不斷顫抖的雪白玉腿上淅淅瀝瀝垂下來。

極樂之後突然小解,管裡難免會像卡著什麼一樣頗為難受,假董植幸一溼漉漉的雞巴,繞到白夫人前面,拉起她的腦袋捏開嘴巴,就把騷臭難當的了進去,喃喃道:“在你騷裡臭的,就在你嘴巴里洗洗,別碰到牙,給老子好好。伺候的舒服了,今晚就到此為止放過你。”假白天武端過一盆涼水皺著眉嘩啦澆在白夫人下身,冰的她一個靈猛哆嗦了兩下,跟著他扒開腫成一線的縫往裡一看,呸的一口濃痰吐了進去,道:“,往這裡頭撒一泡,還讓老子麼?”假董植幸笑眯眯指了指那滑膩的股溝,使了個眼道:“總那一處有什麼意思,換個地方玩玩咯,要是她男人沒過,你可也算開了苞呢。”白夫人先是一愣,跟著發覺又是兩手指擠進了眼之中,這次不光摳挖,還一張一張向外撐了起來,她大覺不妙,忙回手去護。

假董植幸不耐煩的把半軟不硬的老二往她舌噎她一下,雙手一抄按住她雙臂,道:“別他娘動彈,給他采采後庭花怎麼了?小書童的股都受得住,你這大白鵝一樣的圓腚還能裂了不成?”

“嗚…嗚!”白夫人淚水漣漣的不住搖頭,後槽牙都碰在了男人龜頭上面。假董植幸火上心頭,身而出抬起巴掌,噼啪正反給了兩記耳光,怒道:“給老子乖覺點!

本就是怕你那閨女兒子不一起回來看出什麼破綻壞了事,今兒個可已經來過了那丫頭,之後隨便找幾個藉口也能對付兩天,不怕你不能見人,再不聽話,老子就讓你知道什麼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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