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9章一會兒回了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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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二嫂…她雖然是出身低賤,可…可一直守身如玉,對…對她夫君忠貞不二,你們…你們休要壞她清白…”

“喲,白老二都讓我們把老二到你裡面了,你還為他老婆說話?”假董植幸哈哈一笑,站在桌邊摸捏著她的,道“難道不該是你對他們夫婦恨之入骨,鼓動我們去強姦了那婆娘為你出氣才對麼?”假白天武用力往她花心上捅了幾下,笑著逗她道:“對啊,你要是求我們,那我們就冒著被白老二死的風險替你出這口氣,把你二嫂保證的跟你一樣。”白夫人咬牙忍住花心傳來的徹骨酥麻,把叫聲憋回肚中,息道:“你…

你當我是什麼無恥之輩…下作到遷怒無辜婦人?

“聽出她夾槍帶的刺了兩人一句,假董植幸嘿嘿一笑,扯住她頭用力一擰,聽著她痛楚嗚咽,俯身道:“你可別搞錯了,我們兩個和你男人往無冤近無仇,純粹是上來幫忙的。

至於你的騷眼子,也不是什麼遷怒,就是放著你這麼出水的娘們在嘴邊不吃進去,肯定後悔的雞巴疼,哈哈。”假白天武雙手一鬆,斜伸大腿,光用下體把她身子托住,猛聳兩下頂的她頭暈目眩嗚唔悶哼連聲,笑道:“倒有一點你說對了,我們就是無恥。

為了幾兩銀子,親妹子我都賣了,你還指望我跟你談仁義道德嗎?你還是乖乖夾緊股,伺候老子才是正事,孃的,越越松。”白夫人突然顯得十分驚慌,顫聲道:“那…那你們答應好的…”假董植幸雙眼半眯,立刻道:“放心,白老二想要的是位子,又不是你男人的命,準我們隨便處置你,好像也是為了陳年舊事出氣,也沒說讓我們刨個坑把你埋了。你好好忍過這幾天,有你們夫團圓的時候。”假白天武笑著趴在她背上故意猛幾下,琴絃之內谷實之外一通大力磨碾,就是尋常少女也得出兩聲嬌哼,更別說她一個水長的婦人。

聽她終於不住哀叫出口,假白天武心滿意足的她聳突肩胛,道:“反正你們娘們最擅長裝模作樣,我倆不說,你不說,你二嫂不說,到時候又有誰知道你曾在這地方快活到了炕?夾緊了腿端端正正擱那兒一坐,你還是堂堂正正的白家三夫人。”

“堂…堂堂正正…”白夫人羞憤難當,一雙股不住顫抖,也不知到底是氣的,還是戳在裡頭那子攪得“我忍著你們作踐…就是想…想換我夫君平安…至於之後,我…哪還有顏面苟活於世…”

“喲,你這縫裡的水都快夠熬藥了,眼縮得這麼狠,保不準又要洩了,怎麼還一副三貞九烈的臭德。”假白天武的雞巴被那肥厚裹在中間,雖說力不比青少女,但勝在飽滿腴溼滑滿腔,龜頭就像被張抹滿油膏的小嘴鬆松含住,舌尖一樣的花心躲在裡頭,一壓進去,便往馬眼上輕輕過一口,他嘶嘶了口氣,啪的一巴掌扇在她豐滿,打出一片暈紅,道“你要真不想活,不如跟我下山去,我找個好去處給你,包你天天死,還能給老子多賺些銀子。”假董植幸獰笑道:“是,那些土窯子要是能來個你這樣的上等貨,幹苦力的爺們準能排到城外頭去,到時候你連眼都歇不下來,說不定就利得不想死了。”

“你們…”白夫人一聲悲憤疾呼才說出口,後那大老二恰好猛往她花心一鑽,鑽的那顆軟包兒幾乎凹進數寸,當即把後面的話音捅成了婉轉悲鳴。

假董植幸看著她白裡透紅的豐潤嬌軀在桌上扭動搖擺,慾火如熾按捺不住,一揪髮髻把她上身扯到自己這邊,笑道:“我們就是說說,白老二不會真那麼絕情。

畢竟你們是他弟弟弟妹嘛。你乖乖伺候好老子,老子給你男人餵飯也好多加口不是。”看著眼前褪去褲子出的黝黑,白夫人一陣目眩,認命般咬了咬,輕啟小口,向那翹起龜頭。

不料假董植幸將身一扭,竟轉了過去,雙手一分扒開了長滿黑股,向後一撅幾乎坐在她臉上“你這吹簫的技術差的太遠,還是給老子眼吧。”

“這…這怎麼…”白夫人大驚失,立刻便要後撤。可她剛一開口,還沒來得及說完抗議言辭,背後假白天武已經一把按住她的頭,將她大半張臉壓進假董植幸臭哄哄的腚溝子裡,哈哈笑道“讓你,廢什麼話。”

“嗚…嗯嗚…”白夫人一串悶聲哭號,雙手推著假董植幸的股連連使力,當真掙扎起來。假白天武沉聲罵了一句,掰開她豐白,陰惻惻道:“好,你不給他鑽鑽,那我們就給你鑽鑽。”說著,大拇指毫不留情往她緊縮眼裡就是一挖,狠狠一戳,沒至虎口。

“嗚…啊…”白夫人出江湖不久就嫁為人婦,恪守禮數服侍白天武至今,連夫君那陽具也沒往嘴裡含過幾次,臥榻之上一貫相敬如賓,雖偶爾也有被情熱衝昏頭的時候,之後也會戰戰兢兢反覆自省,唯恐過於蕩,這樣一個和江湖風塵其實沒有多少關係的婦人,哪裡知道髒兮兮的穀道,竟也會被男人瞄上,當即連推身前的假董植幸也顧不得,反手就去捂脹痛裂的腚溝。

“你好好他,老子就只用手指意思意思,也不找你男人的麻煩。否則…“假白天武哼了一聲,拇指一轉,鉤住她尾骨上提,又把她拎到足不點地,大半嬌軀,全靠在眼裡的手指和牝中的老二上。

“你他孃的快點,不然老子拉泡新鮮的,讓你們夫兩個一人一半吃了。”假董植幸不耐煩道“你要不肯,就都餵了你男人,反正他現在半死不活,喂什麼吃什麼。”

“你們…你們好毒的心腸…”白夫人氣得渾身發顫,血脈逆上湧,幾乎衝破頭去。可她偏偏無可奈何,心如死灰之下,她終於還是閉上雙眼,乖乖地伸出了柔紅潤的舌尖,湊近面前散發著陣陣惡臭的溝。

“無毒不丈夫。我們這種亡命徒,一輩子也沒幾次機會這麼玩上一遭。名門正派的當家夫人趴在桌上一邊被的叫喚,一邊撅著腚男人股,這麼快活一次,他孃的死也值了。哈哈。”假白天武看她羞得連脊樑都紅了一片,脖頸上青筋凸起不住跳動,顯然已憤怒至極,他大笑著猛兩下,頂著花心狠狠一磨,道“你要是真難過的很,這騷別突然夾那麼緊啊,不聲不響給老子嘬住,想再要個胖娃娃了是吧?”眼發脹,下身當然會本能動作,那一鬆一緊,本就是便溺時的正常反應。牽動牝戶收縮,伺候得男人嘶嘶氣,當然非她所願,可此時舌頭貼在臭哄哄的眼上辛苦扭動,滿口苦澀煩悶嘔,哪裡還有餘暇分辯。

再說,即便駁斥也只不過是換來更多的言語羞辱罷了,誰叫她不爭氣的身子在這種當口竟然還被鑽磨得酥軟痠麻,花心一抖一抖,轉眼竟又要洩了。

假白天武察覺到她的變化,笑著出拇指,併攏食中二指捏成劍訣一般,輕輕蘸好黏滑,先是深淺替把她推到情峰山巔,跟著雙眼一亮,乘著最後幾下猛送之勢,將指劍咕唧一聲輕響,盡入微微張開的後竅之中。

白夫人嗚咽一聲昂起頭來,這一下洩得百集,無論如何也壓不住心頭苦楚哀鳴,可正要放聲大叫,卻被假白天武一把按回假董植幸中,變成了悶聲哭號。

體內一兒連連跳動,每一跳便有一股熱湧入胞宮,熨得她悲上心頭,淚如泉湧。幸好她心志已定不必擔心珠胎暗結,否則…怕是連娃娃要姓什麼都說不清楚。

聽到身後假白天武一陣亢奮,知道已經完事,假董植幸迫不及待轉過身來,繞到白夫人身後,貪婪的捏住綿軟,笑道:“還好你完事的快,這娘們的舌頭又長又滑,剛才鑽進去了個尖兒,快活得老子魂兒都快上了天,你再不讓,老子雞巴都要脹破了。”白夫人猶在餘韻之中,豐厚牝著假白天武那兒,他往外一,陰門牽扯,還噗的輕響一聲。

假董植幸迫不及待扶正陽具,狠狠往裡一捅,那溼透了的甬道先前進了些氣,他這老二又不能握,長如兒臂,內裡一下填滿,滿是粘的紅腫蛤口頓時噗嚕嚕一串連響,他嘿嘿笑道:“好騷的娘們,又被出了陰。”女子陰戶情動之後本就外緊內松,白夫人又生過孩子,高之際花心附近自然膨如穹窿,先前那這種時候了出去,氣逆湧本就是常事,後來這一擠,膣口自然會有吹氣之聲。

但白夫人哪裡懂得這些,幾下來真當成是婦發騷的象徵,眼前一陣發黑,心道又被姦到這個地步,攥緊的那隻手掌,不生生將指甲掐入到皮之中。

這種痛楚卻早已掩不住被開了花的兒傳來的刺骨酥麻,她當真是悲不得,連戳幾下就被幹的呻出聲,急得她一頭撞在桌面,砰的一響。

“老子才不是快。這幾天你他孃的少說玩了她二三十次,當然得久,老子躺在上只能偷摸吃一口,還整天裝著樣子一口一口灌補藥,能他娘憋得住嗎。”假白天武罵罵咧咧走到桌前,彷彿連自己出略快也怪罪到白夫人頭上,捏著她下巴把她小口抬起,道“別他娘一邊滿眼子油一邊裝貞烈了,給老子好好嘬嘬,一會兒回了氣,保準再戳漏你幾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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