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碰了碰被咬破的角,抱怨道:“又不是狼,怎麼總是動不動就……”蕭贄不大高興,手挪到了他的後頸上,捏了捏。

許觀塵撓了撓頭,看著他的眼睛,哄道:“陛下,請您親我,這樣行嗎?”蕭贄只是碰了碰他的角,卻把他按在案邊。

案上有許觀塵算卦用的筆墨,蕭贄一面給他研墨,一面低聲吩咐道:“起居郎,快寫。”許觀塵提筆沾墨,寫道:二月廿三。

蕭贄再親了他一口:“寫。”——二月廿三,帝與觀塵爭,帝勝,傷其角。

蕭贄拿過他手裡的筆,添了一句:帝甚喜。

許觀塵看了他一眼,重新拿回筆,在後面寫道:二月廿三,被皇帝咬了一口。

正史與野史的區別。

只是後來,野史被許觀塵塗掉了。

角還疼,他咬著拂塵,紅著眼眶,趴在案上,委委屈屈地,把那十一個字,一個字一個字地用墨塗掉了。

塗完了,還轉頭看看蕭贄的臉,看他滿不滿意。

第38章改或不改次,許觀塵與師父玉清子、飛揚一同下了山。

清晨出發,輕車簡從,將近正午的時候,也就到了金陵城城門前。

正午時進城的人不多,守城門的士兵剛要上前盤查,馬車車伕從間摘下銅製的令牌,遞給他們。

守城士兵仔細看過令牌,很快就往後退開,讓馬車進城去。

隨著一同回來的人,都是小成公公安排的。許觀塵坐在馬車裡,見如此情狀,想也是他安排好的,便沒有多說話。

做了大半的馬車,飛揚確實悶了,掀著馬車簾子往外看,此時不知看見了什麼有意思的東西,噗嗤一聲就笑了。

因著天氣漸熱,有個全副武裝、披著盔甲的守城士兵,抱著武器,躲在城門後邊的陰影處躲懶乘涼。

飛揚見他實在有意思,毫不顧忌地就笑了,笑得還大聲。

那人聽見有人笑,天熱的火還沒散下去,心頭的火就冒了起來。追出去兩步,用手裡武器指著,喊道:“笑啊笑!沒見過小王爺體察民情啊?”原是小王爺蕭絕。

上回蕭贄要把他趕出金陵城,許觀塵改“放”為“授職”,讓他去守城門了。

他這一喊,城門邊上認得他的人,全都用衣袖掩著嘴,開始咳嗽,想笑卻不敢笑。偏他平素橫行金陵,城中很多人都認識他,一時間各處都是詭異的咳嗽聲。

飛揚是孩子心,想笑便笑了。

末了,他還把馬車簾子往上一拋,朝蕭絕扮了個鬼臉。

馬車簾子大開,蕭絕才要回個鬼臉給飛揚,不經意間卻瞥見坐在馬車裡的許觀塵。

“誒?”蕭絕將手裡長刀往同僚懷裡一拋,摘下頭盔,就去追馬車。

他一邊追,還一邊喊,只喊了一聲“小公公”,卻住了口。

看看四周,想著還是悄悄跟上去,看他住那兒,也就沒有再喊。

因近正午,馬車行得急了些。蕭絕一路跟著,跑得氣吁吁,扶著街口牆角氣兒,看見那馬車在定國公府門前停下了。

他在街口站定,又看見方才笑話他那少年人先跳下了車,然後一個穿道袍的老人家也跳下馬車——蕭絕抓抓頭髮,心道這小公公身邊都是些什麼人啊,那個小的看起來就很傻,那個老的,看起來就不正經。

蕭絕再看,馬車裡再下來一個人,果真就是他尋了很久的“小公公”。

興沖沖地想過去認人,蕭絕腳步一頓,低頭看看自己渾身臭汗的盔甲,腳步一轉,預備先回家換衣裳去。

才一轉頭,就看見有三個黑著臉的暗衛站在他身後,眼神銳利得要變成刀子殺人。

其中一個問他:“你做什麼?”蕭絕忽然覺得,這些黑臉,好像在哪裡見過類似的。

蕭絕一拍大腿,是那個上回穿黑衣裳的,小公公的道侶。他人沒來,卻還派了一堆人跟著。

又一個道:“怪可疑的,直接掐死吧。”大白裡,忽然一陣冷風吹過,蕭絕覺得脖子一涼。

定國公府裡,正巧用過午飯。

許觀塵想了想,方才回來的時候,並不見府裡還有其他人在,實在不像是柴伯從遠房挑了孩子來。

只是他也不願意懷疑柴伯,便想著要問他兩句。

柴伯見他要說話,搶在他之前,道:“公爺要看人,也不急在這一時。才用過飯,等會兒還要吃藥,歇一會兒再說罷。”許觀塵看了他一會兒,終究是點了點頭:“好。”柴伯又道:“公爺的房間前幾就收拾出來了,帳子被褥都換過新的,香也是新的。”他還是不做多想,垂眸道:“謝謝柴伯。”回了房,才知道師父與飛揚都住在離得很遠的院子裡。許觀塵忽有些頭疼,抱著靠枕,坐在榻上扶著額頭出神。

柴伯還陪著他,許觀塵抬眼見他,想起前幾與他吵架,便想著說兩句軟和話,與他講講和。

只是話還沒開口,柴伯站在門前,不知道看見了誰,忙了上去。

柴伯問道:“月丫頭,藥好了?”許觀塵也沒在意,還是出神。

柴伯將藥碗連同餞一起放在案上:“公爺,趁熱喝藥吧。”

“好。”許觀塵回神,才看見柴伯身後,站著一個十五六歲的女孩子,拘謹地雙手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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