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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弟子輩,一時間興致,對這從未見過的天外來客猜測紛飛。

“鬼船?”

“會不會是北域來的?聽說北域離魔域最近,審美也和魔族一樣奇奇怪怪。”

“這是冥域的船,那骷髏圖騰老夫認得。”一位長老打斷弟子們的猜測,眾人這才歇聲,好奇地盯著對面的船。

對面船上也有不少人,全聚集在甲板上。那些人多數是女子,少數是男子。奇特的是,女子皆貌美多姿,男子卻都帶著鬼煞面具,惟有最前方一位翩翩公子,不覆面具,眉眼如畫,星眸點漆。

兩船靠近,那唯一不帶面具的公子腳尖一點,整個人如一匹綢緞飛了過來。紅衣隨風飄蕩,張揚又肆意。

謝懷塵幾乎是在看見那一襲紅衣時,心裡咯噔一聲。

“在下姓古,名月言。我等來自冥域修羅族,此來也為城主大會。天衍宗門,久仰。”那紅衣公子落定於宮夷則面前,優雅地一行禮,身後還有四位婀娜女侍隨行。

宮夷則見慣這些排場,倒也不驚奇,只禮貌道:“原來是冥域中人。天衍靈船不小心衝撞了各位,不知貴域的靈船是否還能運作?若有需要天衍宗必會幫忙。”聞言,紅衣公子出幾分愧:“唉呀,說來慚愧,應該是本公子道聲對不住。其實我們的船出了點問題,一時控制不住方向才撞了你們。如今恐怕飛行不便,還望貴宗能載我們一程。”天衍靈船本就龐大,對方人數也並不多,宮夷則本著能幫就幫的想法,同意了對方上船。

“天衍宗果然不愧天下第一道門,”紅衣公子笑著讚歎,“本公子代冥域多謝了。”

“哪裡哪裡。”宮夷則態度謙虛,“天衍宗自當助人為樂。”二人一番涉,最終,冥域修羅族的人陸續轉移到了天衍船上。至於冥域的船隻,自然就由冥域人帶回去修理。

冥域眾人一上船,天衍弟子個個像參觀動物園似的圍了上去。小弟子們大多下山次數少,更關鍵的是,冥域之人很少踏足人界,常年都在地下鬼域居住,所以更是難以接觸。如今來了這麼多冥域人,天衍弟子難免好奇。

謝懷塵也好奇,但他更警惕的是那位領頭的紅衣公子。那人氣息純正,有冥域特有的鬼氣,面容也陌生,可無論從背影還是身形都與劍魔柳厭青一致。謝懷塵附在柳厭青身上那麼久,此人一言一行他都有所觸,面前的紅衣公子真是太像柳厭青了。

“嗯?這位小修士,你為何一直看本公子?”含笑的聲音傳了過來,紅衣公子轉著一把摺扇瞥向謝懷塵。他是冥域領首,又是唯一一個不帶面具的男子,天衍眾人的目光難免都聚集到他身上。而他這麼一開口,弟子們的目光又通通轉移到謝懷塵身上。

謝懷塵與他四目相對,坦然道:“閣下與我一位故人氣質相近。”紅衣公子一挑眉:“哦?那可真是有緣,不知小修士故人姓甚名誰,說來聽聽?興許本公子見過。”謝懷塵不動聲地道:“此人風華絕世,想來月言公子肯定聽過。”

“還請告知名諱。”

“那人名叫,柳臨淵。”

“柳臨淵”三字一出,空氣似乎都凝滯了一秒。紅衣公子的眸中有一剎的愣怔,謝懷塵就揪準這一秒的愣怔,完全確定了面前人是柳厭青。本來他想說對方本名,但思及對方既然有備而來肯定對自己的名字有所預料。所以他特意說了一個始料不及,並且除了柳厭青其他人都不會有反應的名字——柳臨淵,柳厭青的父親。

果然,效果很好。

想到這,謝懷塵邊勾起一抹冷笑,陡然拔劍而起!

“哼,裝什麼裝,你這個敗家子化成灰我也認得!”水寒劍裹挾著縱橫劍意朝柳厭青一劍劈去。這一劍太過突然,莫說柳厭青,就連一旁的邵月都沒想到自家師弟會陡然發難。

謝懷塵也懶得管柳厭青為何出現在這,反正他看見此人就來氣,不管是畫中境裡的前仇還是七百年前柳家的舊怨,他都覺得此人該打,於是一劍砍了過去,不管三七二十一。

長老們自是被謝懷塵的舉動驚得眼皮直跳,莫說這位月言公子是冥域貴客,就算冥域真與天衍宗有仇,這兩域戰還不斬來使呢,如今怎麼一言不合就要打人?

說時遲那時快,柳厭青摺扇一攤,符意如水,謝懷塵的劍意被他一揮手,輕易擊散。一剎那的靈力波動,弟子們不覺得,長老輩們卻暗自心驚,原來這個冥域公子竟是虛高手!

一擊不成,謝懷塵不服氣,還想再來一次,卻被邵月拉住。

“冥域乃道門盟友,不可傷。”諸位長老們一聽,紛紛贊同。

“對對,謝小輩,你是不是跟這位月言公子有誤會?”謝懷塵霸氣地長劍一橫,指上柳厭青的鼻子:“沒誤會,有私怨!”柳厭青眸中沉凝,眉眼也彎了起來:“對,我與他的確有私怨。”居然順著謝懷塵的話認了。這倒是連謝懷塵也沒料到的發展,他本以為這隻劍魔會死不認賬,說不定還要反咬他誣陷。哪知在他驚訝的一瞬間,柳厭青居然主動攻了過來。

以扇為劍,縱橫劍意抵著另一道縱橫劍意,柳厭青俯身來到謝懷塵面前。在眾人震驚的目光中,柳厭青低頭悄聲傳音:“不錯啊小子,進步了。但你得給我說清楚……柳臨淵這個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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