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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不給解釋?當夜弟子居被寒氣冰封,我也差點喪命,你……不說點什麼?”就是那件事讓他清醒,他本不瞭解師兄,師兄也對他諸多隱瞞。所以他對此地並無留戀,倒更想留在七百年前。
邵月嘆一口氣,揮手支了道屏障:“抱歉,那我並未料到天罰發作。”天罰?謝懷塵愣住,這個詞眼讓他既
悉又陌生。
“有一事你大約不知。我乃惡屍本體,體內留有界主的一道天罰,生生世世受寒氣侵蝕。那就是天罰發作,神智盡失,才釀成如此結果。”謝懷塵沉
道:“天罰發作,神智盡失……可在我看來,你更像是變了一個人。”魔氣沖天,嗜殺冷血,
本不是以前的小仙童。
“那是我的一道惡念。”邵月耐心解釋,“惡屍有惡念,我不想受本驅使,便將惡念封存。可一旦天罰發作,惡念也會隨之爆發,那時的我受本
驅使,可能會犯下禍事。”謝懷塵想起事發當晚系統也曾提到“天罰”二字,頓時信了半成,卻又不免疑惑:“天罰是什麼?你那惡念……又為何如此危險?”其實他更想問,為何師兄口中的“惡念”是紅衣謫仙,師兄和紅衣謫仙又是什麼關係?
邵月似有無奈:“有些事是隱密,師弟還是不要多問為好。不過我可以保證,同樣的事不會再發生,那抹惡念已被我淨化,後不會再興風作
。”紅衣謫仙的意思也是自己將要油燈枯盡,這與師兄說的不謀而合。謝懷塵頓時鬆一口氣,其實如今他想要的也不過就是一個保證。
當年他自畫中境出來,無依無靠,唯一認識的只有師兄,所以一度將對方視為最親。但他如今也清楚了,師兄不是他一個人的,對方有師尊有宗門有地位和身份,更會隱瞞他很多事。他不會像孩子一樣要求對方至信至親,只求與他做友愛的師兄弟。
這次的事也一樣,他之所以不高興是因為事發後師兄半句解釋都無,任由他提心吊膽。他怕師兄走火入魔,怕師兄被魔人奪舍,他求的不過是一句解釋一個心安。對方可以不全盤托出,他只要他沒事就行。
至於紅衣謫仙說的那些,他雖然有所懷疑,但只要師兄解釋了,他都信。畢竟這世上如果連師兄都信不過,那他謝懷塵也沒別的人能信了。
現在師兄給瞭解釋,他安了心,這就很好。
邵月一直仔細觀察他的神,見他有所鬆緩,便道:“師弟可還有何不解?”謝懷塵想了想,索
直問:“師兄,其實還有一件事我也想問,你不要問我原因,只要回答是或者不是。”見他口吻如此認真,邵月也斂了神
:“問罷。”
“你與天衍宗主是不是同一人?”邵月將謝懷塵的神收入眼底,對方有點緊張,似乎這個問題很重要,如果他回答是,對方可能會立刻
出絕望與憎恨的眼神。
於是他答:“不是。”那一瞬間,他能看到對方明顯放鬆。
“師兄,我信你。”謝懷塵顯然有些高興,“你不會傷我,更不會害我,對不對?”
“是誰蠱惑你,讓你認為我會害你?”
“你那抹惡念說的,他說你是屍,還說你會殺我。”
“無稽之談。”邵月冷冷道。
“哎,我也這麼覺得。”謝懷塵放下包袱,甚至敢和師兄勾肩搭背了,“下次他再出現,我肯定一個字也不信他。”
“嗯。”邵月淡淡回應,邊幾不可查彎起弧度。
謝懷塵還打算把紅衣謫仙乾的好事一股腦說出來,可話剛到嘴邊,忽聽見轟隆一聲——靈船突然劇烈搖晃!
謝懷塵眼疾手快扶住船欄,船上其他弟子卻是猝不及防摔了個七倒八仰。一位長老趁亂出來,向主舵位厲喝:“怎麼回事——”
“撞船了!”這時,御船的修者喊了起來,“就在震南位,有一靈船與我們相撞!”第110章八隻狐狸靈船相撞可不是小事,不過天衍宗的靈船龐然大物一隻,經過煉器峰嚴格的風力試驗和碰撞試驗,最後得出一個結論——兩船相撞,我們天衍宗的靈船絕不可能出事!
事實也是如此,眾人只見一座朱紋黑底的靈船與天衍宗靈船相撞後,防護屏障閃了閃,倏地滅了。然後整隻靈船似乎失去了動力,靜靜懸浮於半空,眼看離天衍宗靈船越來越遠。而天衍宗靈船隻是晃了晃,毫髮無損。
領隊長老頓時心有不忍,命令停船,順便問候一下對面的狀況。此時靈船已入西域邊界,對方很可能也是來參加城主大會的。
“在下宮夷則,乃天衍宗此次參加城主大會的領隊長老。不知對面是何方友人與我們相撞,可否需要相助?”禮節的傳音響起,一位身著藏青衣袍的青年從人群中緩緩走出,背後一把長琴,乃是天衍宗有名的琴修。
謝懷塵見此,眼睛一亮,肩膀碰了碰師兄:“嘿,居然有跟你一樣用琴的修者。”邵月靠在船沿上,似乎心不在焉:“他是七絃琴,我是五絃。”
“這還有不同?”
“弦不同數,道不同謀。”謝懷塵閉了嘴,自家師兄的歪理論真是越來越多了啊。
而就在兩人談論之時,另外一座靈船已近在眼前。此船通體漆黑,船身有朱漆繪製的百鬼圖樣,看著像一座幽靈船,透著說不出的鬼氣。天衍眾人特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