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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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對,好好洗洗,可別叫人家挑咱們。”
“對了,你把孩子送到姨家去吧。”
“我看乾脆送到后街的託兒所算了,長託,一個月才240元。”
“也是,那你就聯繫聯繫吧。”大蔫把孩子送到了託兒所,和人家講好,等到月底再錢就回來了。
大蔫跑到了老牛頭那,求他給彩花介紹個人,老牛頭拿了他一把說:“你們兩口子沒長,三天打魚,兩天曬網的,這怎麼行啊!”大蔫趕緊陪著笑臉說:“都怨我,這兩天爹病了,我們兩口子都忙活這事呢。”
“嘿嘿”老牛頭冷笑了幾聲,他知道彩花瞞了大蔫,就故意的說“你家的彩花就好像和我結仇了,見了我都不說話!”
“不能啊,我們還
不過來呢,怎麼會呢?”
“那我可告訴你,以後不管有沒有人來,你,或者彩花經常來看看,萬一有個人來了,可別叫人家等咱們啊!咱們是掙錢的,是伺候人的;人家是花錢的,是來享受的,咱們怎麼能叫人家等咱們呢?寧可咱們等人家也不能叫人家等咱們啊!再說還害怕錢多了咬手嗎?”大蔫忙不跌的陪著不是:“是呀,是呀,您老說的對,就當我是您的孩子,不懂事,你大人不記小人過,好不?”老牛頭趁熱打鐵,繼續教訓大蔫說:“再說了,你家彩花沒事在家待著也是待著,就叫她多往我這跑兩趟,可別老折騰我這老腿啦!”
“您放心吧,從明天起,我叫她天天上你這點個卯,就好像上班報到一樣還不行嗎?”
“那到不至於。你就說昨天吧,人家有個大老闆來了,就想找個人玩玩,可你們兩口子到好,都出去了!礙得人家白在這等了一個多鐘頭!你說這是筆多好的買賣呀!上趕著給500啊!夠你們兩口子掙一陣子了吧!”其實本就沒這麼個老闆,也沒有什麼500元錢,老牛頭這是引誘計,在饞大蔫呢。大蔫果然惋惜萬分的說:“這扯不扯,這麼好的事錯過了!都怨我!怨我呀!”
“行了,上哪去買後悔藥啊!”
“牛大爺,今個晚上還的麻煩你,你看是不是給彩花再…”大蔫試探著問。
“唉,好吧。我也是上輩子欠你的呀!”老牛頭有成竹的拍了下
膛,說了句和彩花一樣的話。大蔫覺得有點對不起人家老牛頭,就去街對面的保健品商店花了九塊四買了瓶補腎酒送了過去。
老牛頭接過了酒,嘴上卻說“哎呀,咱們爺們誰和誰啊,還叫你破費!怪不好意思的。”心裡卻樂夠戧:上哪找這好事啊,又有又有酒喝!大蔫說;“大爺,我們兩口子就指著你呢,我如果有了還虧得了你嗎?”老牛頭笑了:“我還圖稀你啥呀,就是叫彩花對我好點就比啥都強了!”老牛頭話裡有話,大蔫聽了出來,就含混的說:“牛大爺,你放心,有機會我一定和彩花說。”----彩花的頭剛剛到面前這個男人的
脯,那男的低頭看著他,好像個鐵塔!老牛頭在一邊介紹“這是那邊機械廠的大龍,就是燒鍋爐的龍師傅,常上我這喝酒,你可能見過吧。”彩花這才敢抬頭看,在那張大餅子臉上,一隻眼睛向外鼓鼓著,眼球很渾濁。老牛頭知道彩花在看什麼,就解釋說:“大龍這個人可好了,就是前年在燒鍋爐時,一塊煤炸裂了,把眼睛崩了。”其實彩花早已經忽略了大龍的眼睛,他那人高馬大的身體就足夠了!她不止一次的聽老牛頭說:“身大力不虧”這人如果長的大了,想畢是那東西也大;這人如果有力氣,那
勁也大。
彩花憧憬著一會的情景,不僅身體發熱,下面淌水。老牛頭笑嘻嘻的扒在彩花的耳朵上說:“一會你就嚐到大雞巴的味道了,有了這好處你可怎麼謝我啊?”彩花笑了:“隨你便唄。”
“叫我三天,行不?”彩花嘿嘿的笑。
“笑啥?”大龍莫名其妙的問。老牛頭說:“我告訴她你雞巴大,叫她小心點,一會的時候使點勁,我們彩花可不是一般的人,你可得好好的整!”彩花掐了老牛頭的胳膊一下。老牛頭臨走還扒在大龍的耳朵上說:“用點工夫,這小娘們騷著呢!癮頭可大了!”大龍和彩花進了裡屋。大龍今年才39歲,正是血氣方剛的時候,本來他都快結婚了,可眼睛被崩了以後,對像和他分手了,他好像對人世看透了,也不張羅找對象,整個一個玩世不恭了,把幾個辛苦錢都花在了女人身上。
看著眼前這個長的還算俊的小娘們,他的下面騰的就直了,他一邊用手解著褲帶,一邊說;“喜歡叫我嗎?”彩花雖然經過了老侯頭和老牛頭兩個人了,可畢竟這是個陌生人,她的心裡還沒準備好就進入了實質
的階段,可大龍這句話叫她的下面熱辣辣的就好像鑽進了條刺蝟,刺癢難耐。大龍托起彩花的下巴頦;“告訴我啊,喜歡我嗎?”彩花欠起眼皮看了眼大龍,那隻獨眼泛著閃閃的紅光,彩花身體都軟了,好像要頹下去了,嗓子裡軟綿綿的說了聲:“喜歡。”
“那你喜歡我你嗎?”大龍笑嘻嘻的追問。彩花再一次抬起眼皮,用脈脈含情的眼睛渴望的看著大龍:“是。”大龍抓起彩花,一扔,就把彩花扔到了炕上,他近乎待的扒下了彩花的衣服,又抓住彩花的褲子拽了下去。
彩花的身上就剩下個可憐的小褲衩了。大龍用一個手指頭挑起彩花的褲衩帶,威脅的說:“以後再來別穿這雞巴玩意!怪費事的!”說著他一用力,褲衩帶就繃折了,大龍抓起褲衩撕了下來。
彩花的身體被大龍這麼一折騰,整個的人就癱瘓了,軟綿綿的癱在炕上。大龍爬上了炕,騎到了彩花的身上。這一切都叫老牛頭看了個清楚,他心裡暗暗的叫好,不斷的低聲叫著:“好好,對對,死她,給我死這個小!”老牛頭實在是受不了了,掏出了自己那玩意擼動著。
----彩花走的時候說好了10點回來,可10點半過了,還沒個動靜,大蔫很是著急,就來到了老牛頭的小吃店。
門是關著的,從門縫裡透出了一絲光線,大蔫想敲門可猶豫了一會還是把手縮了回來。大蔫沒法,來到了老牛頭的後窗戶,後窗戶被一塊紅的窗簾遮擋著,嚴嚴實實的,雖然不時的閃動著人體的影子,但卻什麼也看不見。
大蔫蹲在窗戶的下面等著,突然,裡面傳出了嘻嘻哈哈的聲音,開始是男人的聲:“裹裹,放嘴裡不就得了!”彩花的聲音:“看你包皮裡面多埋汰啊,盡是些白花花的東西…”那句話還沒說完就被什麼東西兌了回去,然後就是男人的聲音;“小騷!”又是一陣笑。他知道彩花還在裡面,就又來到了門口,他鼓了鼓勇氣,敲了下門,那聲音很輕。
門吱吱呀呀的開了,老牛頭探出頭來“你怎麼來了?”
“我是來接彩花的。”
“可人家還沒完事呢!”
“我就在外屋等著行吧。”
“那你進來吧,可別吱聲啊。”老牛頭低聲叮囑他。
“我知道,哪能掃人家的興啊。”大蔫進了屋,裡面傳出了嘻嘻哈哈的笑聲和斷斷續續“叭嗒叭嗒”的體撞擊聲。
“怎麼樣?這個姿勢好吧?”這是男人的聲音。
“哎。”這是彩花的聲音。
“你喜歡怎麼?”
“你抗我的腿。”
“哈!老漢推車啊!來,我可以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