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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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就是咕唧咕唧的聲音,持續了有半個多小時。老牛頭向大蔫咧嘴笑了笑,伸了下舌頭說:“這傢伙,可能幹了,從8點鐘到現在一直沒閒著!沒個八小時不帶完的。”大蔫陪老牛頭笑了一下,比哭還難看。
牆上的掛鐘敲過了11下的時候,裡屋的門吱嘎的開了條縫,出了大龍光著的?,大龍見外屋還有人,忙用一隻手捂著下面的雞巴,可那紫紅
的龜頭還
在外面,他用另一隻手把盆遞了出來“牛大爺,給
點水。”
“來了!”老牛頭接過盆,打水去了。
“加點熱的!”裡面又傳出大龍的聲音。接下來又是咕唧咕唧的聲音和彩花的叫聲。大蔫心裡就像打翻了醋瓶子,又酸又澀,很不是滋味。老牛頭進屋送水,大龍問:“外面是誰啊?”
“啊,是彩花的丈夫,大蔫。”
“你叫他進來唄。”
“好,我去看看。”彩花忙叫著:“幹什麼啊?你叫我怎麼在大蔫面前呆啊!”大龍笑了:“這有啥啊,你又不是白叫我的,你不是在給他掙錢嗎!”彩花耷拉下了腦袋,把炕上的被子拽過來擋在口上,大龍拍了下彩花的的
:“擋個雞巴
啊!下面都
著呢!”老牛頭出來叫大蔫,大蔫不想進。老牛頭小聲說:“這可是個惹不起的主啊!你看他的力氣,能抗起兩個麻袋!又牲口罷道的!警察都怕他三分!”無奈,大蔫只好低著頭進去了,他知道里面在幹什麼,頭也不敢抬,眼睛也不敢睜。大龍遞給大蔫一顆煙“大蔫,你還想讓我再來你老婆嗎?”大蔫搖著手,那意思是我不會
菸,嘴裡卻是慌忙的應了聲“想。”
“那你抬頭和我說話,別象霜打的似的!”大蔫抬起頭,看見彩花躲在炕旮旯裡,拚命的用手拽著被角,半拉股和一個
子還
在外面。
“是真心話嗎?”
“是真的,我要是說謊就是王八!”大蔫發著誓。大龍褻的笑了下“那好吧,我剛剛
到你老婆的
裡了,現在軟了吧嘰的,你給我洗洗,我一會好接著!”大蔫看了一眼老牛頭,老牛頭向他使了個眼
。
大蔫端來了盆水給大龍洗,那條熱乎乎的東西在大蔫的手裡膨脹了,洗了會,大龍說:“行了,把你老婆的整乾淨了。”大蔫拿起
巾準備給彩花擦。彩花不想讓大蔫洗,躲著身體。
大龍叫著:“寶貝,你還想不想叫我來了!”彩花心裡很是不好受,她看著大蔫,心很疼。大蔫拿起巾準備給彩花擦,彩花用被擋著身體說什麼也不幹。
大龍抓住被子一拽,就拽了過來,然後扔給老牛頭:“牛大爺!用不著被子了,收起來!”老牛頭趕緊把被子抱走了。
“整吧!”大龍吆喝了聲。大蔫就拿著巾到了彩花跟前。大蔫給彩花洗乾淨的時候,大龍把彩花摟到了懷裡:“大蔫,我想連來他三天,你歡
不?”就在大蔫聽了這話的一瞬間,他的心理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他突然昂起了頭,正眼看著大龍:“我歡
,我熱烈歡
!”對於大蔫的回答,大龍
到了一絲的恐怕,他想戲謔大蔫的許多話都嚥到了肚子裡,他低頭附在彩花的兩腿間,
動著仇恨的陰
,彩花忍受不了那種刺
,像蛇一樣扭動著身體。
大蔫瞪大了眼睛看著,他的自尊心被撕的粉碎!他的心裡突然湧動起一陣亢奮:別人自己的老婆,當著自己的面,這該是件多麼刺
的事!
他不錯眼珠的盯著大龍那碩大的雞巴。大龍的心理和大蔫的差不多:在一個男人面前他的老婆,這本身就是件刺
事!這種事上哪找去啊!他亢奮、他
動,他抓住彩花的腿扛在肩膀上。
大蔫動的看著,看著這個比自己高大威猛的男人在老婆的身上放肆的摧殘著,就在大龍和彩花目無一切的狂呼亂叫時,大蔫
到褲襠裡溼了,
不知道什麼時候竟然滑了出來!
他微微閉上眼睛,享受著大龍和彩花給他帶來的刺。大龍說話算話,一連來老牛頭家三天,這彩花就好像吃了
一樣,天天不用說,早早的就去洗澡,盼著天黑。
----這三天大龍給了彩花三百塊錢,還給彩花買了塊衣服料子,把彩花動的直掉眼淚,對老牛頭說:“我結婚都三年了,大蔫也沒說給我買點啥東西,就是我現在穿的衣服還是結婚時做的呢!”老牛頭把彩花摟到懷裡,輕輕的拍著彩花的後背說:“小寶貝,難為你了。大龍是個重
情的人,只要你對他好,他不會虧待你的。這事呢,你也別怪大蔫,大蔫是沒這個能耐啊。”
“唉,說句實在話,有時我真的想離開大蔫!”彩花的眼睛裡閃動著淚花。老牛頭用嘴吻著彩花的眼睛:“咋了,想和大龍啊?”
“那道不是,我就是嫌他太窩囊了!沒個男人的樣!”
“那誰有啊?我有嗎?”老牛頭說著把雞巴掏了出來,在彩花的手裡。
“那還說啥啊。”彩花低了頭。當彩花和大龍有了那事以後,她那一丁點的自尊心丟了乾乾淨淨,她變得厚顏無恥了,她不知道什麼是羞恥了,她有的就是貪慾!
她時刻想的是,想的是錢。當老牛頭把他那
的東西
在她手裡時,她覺得應該為老牛頭做點什麼,就附下身去,把那個黑紫
的東西含在了嘴裡。
那東西狂暴在她的嘴裡竄著,好像個不安分的野獸,有幾次竟然鑽進了彩花的食道里,當它放著濃稠的
體時,彩花的身體好像失去了重心。
已經一個星期沒客人了,不但彩花坐不住了,就連大蔫也坐立不安了。彩花那天洗完了澡,路過老牛頭的門口,老牛頭正在那喝茶:“哎,彩花,你幹啥去了?”
“大爺啊,我洗澡去了。”彩花揚了下手裡的洗澡兜。
“你一說我想起來了,我都一個星期沒洗澡了。”老牛頭咪咪的看著彩花。
“那你去洗啊,我給你看會店。”
“不了,我一會燒點水,在後屋洗吧。”
“那我走了,大爺。”彩花想走。
“別呀,一會你來啊。”老牛頭還是咪咪的。
“幹什麼啊?”彩花心裡明白了。
“幫我洗澡啊。”彩花笑了:“你這麼大的人了,還不會洗啊?”
“會是會啊,可洗不著後面。你可來啊!我等你呀!”彩花捂著嘴跑了。屋裡沒人,大蔫又出去和人下棋去了。彩花把洗澡兜放到了家,就把那條褲是鬆緊帶的褲子換上了,這是彩花特意做的,為了著急的時候方便。
換好了褲子,她急匆匆的趕到了老牛頭家。老牛頭見彩花來了,就把門關了,把窗簾也拉上了。裡屋的地上放了個大號的塑料盆,裡面是熱氣騰騰的水。
“彩花,給我洗澡來啦?”老牛頭笑嘻嘻的。彩花憋不住吃吃的笑。
“笑什麼啊?我和你說正經的呢。”老牛頭把手搭在彩花的後上。
“你有什麼正經啊?”
“哈哈,這麼說你的意思是我不正經了?”彩花點了下老牛頭的褲襠:“行了,你有正經還不行啊!”彩花這一點,老牛頭的褲襠就支起來了。彩花捂著嘴笑。
“笑什麼啊?都是你惹的禍!你看怎麼辦吧?”彩花笑著說:“那還不好辦,我給你脫了!”彩花解著老牛頭的褲帶,把那條黑褲子向下拽著,老牛頭的雞巴就蹦了出來,彩花呵呵的笑。老牛頭四仰八叉的躺在盆裡,腳丫子放在了盆外面。不知道怎麼,一看見老牛頭的身體,彩花就有了反應,她的身體有些哆嗦,發熱,心裡癢得慌。
她輕輕的向老牛頭的身上著水,用那軟乎乎的手在老牛頭的身上溫柔的
著。不一會老牛頭的雞巴就硬了。
“彩花啊,給我這裡。”老牛頭抓著雞巴叫彩花
。彩花笑了;“我就知道你沒想好事!”
“不對不對!我哪是沒想好事啊!你可冤枉了,我正在想好事呢!”
“說,你想啥好事呢?”彩花把水向老牛頭的臉上了下。
“!”彩花咯咯的笑個不停,老牛頭一下就把彩花拽到了盆裡:“來,給大爺裹幾口。”彩花拿起老牛頭的雞巴,扒開了包皮:“你看你看,這裡面多埋汰啊!都生蛆了!一下子的
礆,你也不洗洗!”
“我不就是等你洗呢嗎!”老牛頭笑道。彩花輕輕的洗著老牛頭的龜頭,把那個紫紅的東西洗的清亮亮的,閃閃發光,才把它放進了嘴裡。
彩花臨走的時候,老牛頭從櫃子裡掏出塊粉紅的布料來,那料子不錯,好像是紗料的,有些透明:“彩花呀,我看你的襯褲都洗得沒
了,這塊料是你死的大娘的,她死了,也沒人做了,你如果不嫌呼就用它做條襯褲吧。”彩花接了布料:“牛大爺,謝謝你了,盡你幫助我們了。”老牛頭親了下彩花的嘴:“咱們還有啥說的,不就跟一家人一樣嗎。”
“大爺,這布料有些透明,能做襯褲嗎?不啥都看見了?”
“那有啥呀!人家外國的女的穿的那叫什麼三點式吧?咂咂和都
出來了,就那麼在大街上走!再說,你穿上這條襯褲,來個客啥的,多打人啊!不勾掉他們魂才怪呢!”彩花嘻嘻的笑。
“你還別笑,我說的是實話,就是這樣最好,若隱若現的,你說看見吧,還看不清楚;你說沒看見吧,還看見點。”
“大爺,你老可真那個!”
“哪個?騷啊?”彩花親了老牛頭一下就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