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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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知藝生怕吃食還沒來,他就獸大發,那她真是要被餓死了,為了這種事而餓死可不划算。

於是,她用細軟的胳膊推他,儘量軟下嗓子撒嬌,“爺,求你起來,讓奴穿些衣服遮遮,不要叫那些宮女看到奴的羞樣。”

“怕什麼?你是本王的後宮,伺候本王難道不應該?”

“當然應該!”文知藝想也不想便反駁,雖然她心底並不是如此認同,可還是誠懇的對他說道:“爺,你既已是大夏的主子,就該有大夏主子的風度和威儀,沒得讓那些奴才指點你,認為這些都是青金的陋俗,咱們自己覺得是灑脫,那些奴才沒見過世面,卻會有一些小人的認為。”聞言,鬼戎臉一肅。

文知藝有些提心吊膽,難道她說錯話了?

正不知道該如何把話圓回來之際,他卻笑了,突然湊上來親了親她的小嘴。

“本王竟不知,這張小嘴除了用來親,還能說出這麼好的話,你說你怎麼樣樣都那麼合本王的心呢?是不是生下來就該是本王的人?”才不是呢!文知藝心裡反駁,面上卻羞窘萬分,乖乖窩在他身邊,不答話。

“大概,本王打下了這大夏,就是為了來與你這可人兒相遇的,咱們也算是千里姻緣一線牽了。”她傻笑兩聲,就是不願意合。

她現在身子痛、肚子餓,頭也一下一下地疼著,好像有誰拿著鐵錘不停敲著她腦門般,實在不願意與他虛與委蛇下去了。

幸好,他真的憐惜她,將她全身捏一遍,狠狠親了幾下小嘴,算是解了一時的起,然後拉著她起身,還頗有興致地要給她穿衣。

她虛弱一笑,只能任由他把她當娃娃一般打扮。

可她身子才一動,就覺到‮腿雙‬間有什麼黏膩的體滑了出來,她都要哭了,期期艾艾地哼著,話都說不完全。

都是這男人!全怪他!

鬼戎也看出了小女人的不自在,正要給她穿褻褲,她卻緊緊夾著腿,捂著紅透的臉蛋哭。

“爺讓奴自己來吧,奴不要你給我穿,不要。”

“這是怎麼了?身子不是弱著嗎?爺親自伺候你,你還不樂意了。”她嗚嗚哭著,也不願意解釋,見他強拉著她的腿要分開,就更烈地掙扎著,像小兔子一樣在他懷裡踢著腿,死活不讓他看。

但他到底力氣大,掰開了雪的‮腿雙‬兒,見到了眼前的情況,低低笑了起來,那笑聲,竟是得意的很。

恨死了!她恨死眼前這男人了!

“羞什麼?這是誰做的,誰就伺候你清理乾淨,乖,不哭了啊。”她哭得更加委屈,雙手捂著臉,本不想看他,只隱約覺他拿著一塊柔軟的布,仔仔細細將她那裡清理乾淨。

她也不知道為什麼,哭的聲音越來越小,心尖卻有點熱熱的,不知不覺放下雙手,怔怔看著低頭仔細為她清理的男人。

他此時高大壯碩的身子,因為低著頭顯得有些佝僂,哪裡還有剛見時的兇悍,見著這樣的他,她倒是不怎麼怕了。

“爺。”

“嗯?”

“幹巾不利,奴要用水。”她以前從來沒對別人要求過什麼,不管是父親還是以前的皇上,她總習慣了去接受、去順從,此時,她卻生出了要按著自己想法來的心情,竟就這樣開口要求了。

他抬起臉,有些疑惑,“本王以前從來沒做過這樣的事,不知道這樣你會不舒服,這就吩咐他們送水來。”說完,轉過頭大聲喊,“來人,送些乾淨的熱水來。”文知藝看他擔心的模樣,也不知道自己怎麼回事,突然雙手圈上鬼戎的脖子,叫了聲“爺”鼻子還有些酸酸的。

他拍著她的背,用被子把她包起來。

下人送來了熱水,她忍著羞意,讓他為她擦身,這次,她倒沒把臉都捂起來,隨後兩人吃了頓豐盛的飯,又被宮女們伺候著洗了個舒服的熱水澡。

許是前段時間神繃得太緊,被關起來後身子受了折磨,又被這男人不知輕重地寵幸了一次,一放鬆下來,她竟病了。

鬼戎見這女人小臉緋紅,一躺到上就滾到角落裡,蜷縮成小小一團,背對著他,頓時心生不悅。

她都已經成為他的人,難道現在後悔了?

抬起長腿,他緊跟著上了,這些奴才靈巧,不過一會功夫,上的被套全換了新的,明黃繡龍紋的緞被讓他龍心大悅。

“這幫奴才倒是機靈,知道他們換主子了,這手腳也快得很,夏人的奴才確實比青金人更機聰明。”一邊說著,他攬上她的

文知藝模模糊糊地聽到了,心裡有點生氣。這可不就是說夏人更有奴嗎?

也不知道哪來的膽子,她扭著往裡挪,不讓他碰。

他的臉立刻就拉下來,捏著她的下巴,要她轉過臉來面對他,但手一沾到她火熱的皮膚,立刻覺得不對勁。

“你身上怎麼這麼燙?”他很少生病,青金人體格強健,他也沒見過他的那些女人患病餅,眼前這個小女人竟然被自己寵幸一次就病倒了,真這麼嬌弱嗎?

他心裡一邊嘆,一邊憐惜的把她整個人小心翼翼地抱進寬厚的懷裡,低頭看著她可憐兮兮著氣的模樣。

“小可憐,鼻子都了,不過氣了吧?”

“爺,好難受…”

“同福,趕緊去找宮裡最好的御醫,快些。”同福一直在外面守著,想是伺候大汗的文才人身上不利,這三更半夜的,就算去叫人,來回也要不少時候,於是回稟道:“回大汗的話,因為前段時間狀況特殊,太醫們都不在宮裡輪值留守了,現時去叫只怕會耽誤,宮裡有其他懂醫的嬤嬤,先讓她們看看,太醫叫來了也不耽誤。”文知藝在裡面聽到了,昏沉的腦子此時也不糊塗,她拉拉鬼戎的手,得到他的注意後方道:“爺,奴有個孃陳嬤嬤,略通女科醫理,奴也讀過些醫書,先使她和奴的貼身宮女來便是。”鬼戎點頭,“同福,去叫以前文才人身邊伺候的陳嬤嬤和貼身宮女來。”說完還不忘加了句,“也傳令去叫最好的太醫來,若有延誤格殺勿論!”同福領命而去,出去時一摸腦門,滿頭冷汗。這位新主子子蠻橫,不好伺候啊!

這一去就折騰了半個時辰,鬼戎有些不耐煩,正要找人去催促,同福終於帶著陳嬤嬤和文畫回來覆命了。

只見他衣衫都溼透,照以往,這樣在皇帝面前伺候是不合體統的,但拖延了時辰,新帝若要拿他問罪,他可擔待不起。

“大汗,她們兩人被關進了柴房又沒幾個人知曉,讓奴才一陣好找。”鬼戎上前一腳就把同福踢翻在地,“文才人這裡病著,你這奴才手腳不利落,還要給自己找藉口?”

“大汗饒命,大汗饒命!”同福拚命磕頭,頭都磕出血來。

文知藝看不過去,素手揪著他的袖子,柔聲勸道:“也不是他想這樣的,陳嬤嬤和文畫是因為我的緣故才被關起來,宮裡現在百廢待興,亂點兒是正常,他也不容易,看,滿頭大汗的,大汗就饒了他吧。”她在人前便不再自稱“奴”和“爺”於她,是為了自己所剩無幾的尊嚴,於他,卻覺得那兩個稱呼是閨房中的‮趣情‬,是她對他的暱稱,無形中讓他覺得很是親熱。

他拍拍她的手,點點頭,對同福冷聲訓斥,“看在文才人的面上,本王暫且饒了你,還不快把人帶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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