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勢力排在最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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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其他普通貴族自然不敢對碧姨娘打主意,但是燕京貴族卻是不同的,就像這個蕭同光,若真是出口討要,還真是麻煩事,所以碧姨娘心中很是恐懼和忐忑。
她知道一旦真被送給蕭同光,自己的命運定然悲慘。自己年過三十,雖然依舊嬌美動人,有著男人們垂涎的美妙
體,但是那蕭同光的秉
,只怕一年就玩膩了,到時候或者再次被送人。
或者為奴的可能都有,想到此處,碧姨娘的珠淚不由潸然而下,她畢竟還有一個女兒,一個她骨血里舍棄不了的女兒。
“傻孩子!”碧姨娘走到韓漠面前,梨花帶雨的臉上帶著欣的笑容:“姨娘知道你心意,可難為你了。”
“姨娘放心,只要漠兒活著,你就會安安全全地生活著,誰也不能欺負你,我保證!”韓漠神情堅定,那雙眸子裡自信無比。碧姨娘看著韓漠那張清秀中帶著稚氣,稚氣中卻又顯成的臉,忍不住伸手似雪般的手兒,便要撫摸這張給人安全
的臉龐。
但是便要接觸到肌膚的一霎那,碧姨娘微微一頓,想到這於禮不符,自己不過是動情而已,萬不能壞了規矩,緩緩收回手,柔聲道:“今兒你怎麼剛好出現?你一直跟著他嗎?”
“他”自然是指蕭同光,向來碧姨娘還以為韓漠一直在監視他。韓漠一拍腦袋,笑道:“姨娘,你等一下!”跑出屋子,很快就回來。手中捧著那緻的錦盒,道:“我得了幾瓶極品胭脂,香的很,我一個男人用不上,所以過來送兩瓶給小妹。”
“沁兒被二太太叫去東府了。”碧姨娘看著錦盒,奇道:“這是什麼胭脂?”韓漠打開錦盒,取出一瓶遞給碧姨娘,道:“姨娘,你打開聞聞,可香了。”碧姨娘很是好奇,她見過的胭脂品種極多,見這裝胭脂的瓶子猶如小鼎,很是奇特,不由輕輕打開,立刻聞到了一股異香。
那香味很快瀰漫開來,也鑽進了韓漠的鼻中。韓漠深一口氣,道:“真香啊。”他看著碧姨娘,猛見碧姨娘比方才更是嫵媚萬分,那雪白的臉龐嬌豔
滴,帶著紅潤,豐潤的朱
輕輕
動,潤滑無比,心中一蕩,沒來由地小腹一熱。
“啊!”碧姨娘聞了聞,失聲叫了一聲,面紅耳赤,瞥了韓漠一眼,道:“漠…漠兒,你…你怎能送沁兒這種胭脂!”韓漠看著碧姨娘,只覺喉頭有些發乾,心中暗暗自責:“好你個韓漠,這是姨娘,你怎能生出這種大逆不道的心思。”運起長生經,身體的那股燥熱微微平復,才奇道:“怎麼了?這…這胭脂不好嗎?為何不能送給小妹?”
“這是…這是絲夣胭脂!”碧姨娘咬著嘴,水汪汪的眼睛都要滴出水來。
“絲夣胭脂?名字很好啊。”韓漠依然不解。碧姨娘一跺腳,帶著一絲責怪道:“這是…這是…這是催情的胭脂!”韓漠一愣,瞬間明白,臉龐刷地一下子紅了,怪不得一聞到這種香味就心神不定,甚至對碧姨娘生出褻瀆之心,原來這是催情胭脂,就像藥一般。
尷尬無比,再也顧不得其它,來不及拿回碧姨娘手中的胭脂,轉身抱著錦盒就跑,心中兀自罵道:“好你個人妖似的曹殷,送這樣的東西給我,害我丟臉!”碧姨娘更是急忙蓋著蓋子,本想還給韓漠,但韓漠已走遠,這東西又不能隨便放,只能自己先收起,而後飲茶解毒。
一個如狼似虎年紀的美婦人,比之韓漠,更不能受這催情媚毒的攻擊,想到方才聞到香味的一霎那,身體竟有異樣的
覺,碧姨娘不由面紅耳赤,臊的抬不起頭。***蕭同光意圖侵犯碧姨娘卻反被韓漠暴打這件事情,就像扔在湖水裡的一塊石頭,泛起的漣漪讓韓府上下很快就知道,但卻沒有立刻鬧出後續風波。
蕭同光固然是要養傷,而韓玄昌卻也保持了緘默,倒是韓夫人要找蕭同光理論一番,被韓玄昌阻止,韓玄昌雖然情溫文儒雅。
但終究是貴族子弟,骨子裡也對妾室並不是十分重視,更不願意因為此事而與蕭家的上層人物撕破臉。韓夫人顧全大局,只能瞪著鳳目忍氣聲,好在韓漠也沒有因為此事而受到處罰。
只是被韓玄昌淡淡地口頭教訓了一頓,而府中上下對於這個五少爺,更是敬畏到極點,畢竟這天下間沒有幾個人敢將堂堂戶部侍郎打得幾起不了
。
更何況這位戶部侍郎還是蕭家有身份的人物。所以走在府中,韓漠受到男人們的尊敬,女人們的愛慕。
就連柳如夢得知此事的來龍去脈之後,對韓漠也偶爾出極少有的溫柔笑意,只是府中有兩顆釘子,練琴是不行了,擔心將狼引來,韓漠只能從書房搬了不少書籍給柳如夢打發時間,另外每天還要將前夜的“夢境”寫出來,
給柳如夢看。
好在韓漠對於《聊齋》故事讀於心,那好幾百個
彩的故事,足夠他一年所用,而柳如夢對於五少爺的“夢境”也越來越欽佩,知道夢境是假,但五少爺天馬行空編織故事的才華卻是少有人及了。
***韓漠擔心蕭同光賊心不死,還要去騷擾碧姨娘,所以將自己的兩大心腹韓青和朱小言一左一右佈置在聽水園子外面的兩側,無論蕭同光從哪一面進去,都會被發現。
而且下了命令,只要蕭同光靠近,就用他那一套,拿著黑紗袋蒙著蕭同光的頭暴打一頓,二人自然是沒有異議的。
韓沁知道母親差點被蕭同光侮辱,幾次要去找蕭同光,都被碧姨娘拉住,母女二人時常抱在一起,黯然落淚,好在韓沁知道哥哥在保護自己和母親,心中才欣
。
***韓玄昌領著東海城大小官吏準備下海採珠的事宜,最重要的便是召集下海採蚌以及從蚌中取珠的人手。
深海採集珠蚌,沒有現代的氧氣罐,唯一的途徑便是召集水一
能在海底長時間工作的人,東海居民大都水
極好。
但是能在海底連續長時間工作,卻也是極困難的事情,這類人手只能慢慢挑選。韓家本來的採珠人手並不多,加起來採蚌和取珠的不過二三十人,但是要想完成大規模採蚌取珠,取出數千珍珠。
那可是需要大量人手,至少下海採蚌和船上取珠的人手各一百人,這才能儘快完成珍珠採集任務,按時向朝廷繳納珍珠。採蚌人難尋,那取珠的人手也不好找。取珠是手藝活兒,細小的珍珠從珠蚌中取出。
那不是誰都能做到的,非但手巧心細,而且必須對珍珠有一定的瞭解。若是隨便找人手湊數,手藝不,只要傷了一絲兒珍珠,甚至在珍珠上劃出細小的痕跡,那麼珍珠的價值就大大降低了。韓玄昌在忙,韓漠也沒有閒著。按照大宗主的吩咐,韓漠和韓源這一
便要前往東海鎮撫軍軍營去領職。
所謂的領職,這是世家子弟的待遇。九大世家的直系子弟,命中註定都會成為燕國的官員,這是朝廷也無法阻止的特權。
到了一定的年紀,世家子弟就會前往本族所轄的權力機構任職,這種任職不同於在朝廷的衙門任職,地方的官職,只需要家族認可就行,甚至不用向朝廷稟報,除非品級太大,才需要上摺子
由內閣議定。
然後皇帝親自下旨。韓漠臨行前,韓夫人好一番待,無非是讓他聽二伯父的話,在軍營中不同於在家裡,凡事要小心謹慎,要維護韓家的尊嚴和威勢,不可任
妄為等等,囉囉嗦嗦大半天,到了正午時分,韓漠才在韓源的叫喚下,各自騎了一匹快馬,領了幾名家丁前往東海鎮撫軍行營。
自東海城東門出城,不過四十里地便可到達東海鎮撫軍行營,再往東去不過十里路,便是一望無垠的大東海,那是韓家的,韓家的發源地,是韓族老人們喋喋不休訴說的故事。***“小五,快到了,你看那裡!”韓源放慢馬速,指著前方道。前方不到五里處,黑壓壓的一片,就像匍匐在蒼茫大地的巨獸,蔓延開來,那裡正是東海鎮撫軍陸上軍營,不下海的時候,鎮撫軍將士便是在陸上
練。耳畔邊,能夠清晰聽到從大東海傳來的海
聲。
那股子海上飄過來的腥味,比之在東海城內,更是濃郁不少。韓漠倒也不是沒有來過,但是這一次的心情和以前是不同的。以前不過是帶著玩耍的心情過來,是一個旁觀者,但是今入營,就等於要正式成為鎮撫軍的一員。
雖然未必真的會在鎮撫軍長年累月待著,但是卻也是其中的參與者了。
“四哥,你說二伯父會給我們什麼樣的官職?”韓漠託著下巴,望著前方的行營,笑眯眯地問道:“總不會一過去便讓你我當統領吧?”
“統領倒未必,但是一個校尉總是有的吧!”韓源喃喃道。東海鎮撫軍雖然在名義上是朝廷的海軍,但是實際上還是韓家的私家海軍,建制是從東海王韓天涯那個時候便一直承襲下來的,但是軍費卻是要從朝廷裡撥下來的。
畢竟這支軍隊是燕國的海上防務力量,比起燕國另一個靠近東海的吳郡的海防力量,東海郡的海防力量要強大得多。東海郡的海岸線極長,達數百里。
而吳郡不過是突出一角,海岸線還是在狹窄的海港之中,非但不能擁有東海的海洋資源,就連十幾艘戰船都沒有太多的出海經歷。
而且吳郡所屬海域比起東海郡海域的物產豐富,那是不可同而語的,也正因如此,雖然西門世家控制著吳郡,但由於吳郡面積狹小,物產匱乏,而且西門世家在朝中的勢力稀薄,所以在九大世家之中,他們的勢力排在最後,還要弱於韓家的姻親胡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