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最大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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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姨娘這房裡真是香啊。”厚著臉皮耍著無賴進了碧姨娘的內房,蕭同光起鼻子一陣猛,屋中滿是檀香味和碧姨娘身上散發出的體香味,讓這老小子趣大增。

他大大咧咧地在一張凳上坐下,看著跟過來的碧姨娘,嘿嘿笑道:“姨娘一個人住在這裡,不寂寞嗎?”眼光掃除,見到那邊的軟踏上更有碧姨娘的褻衣肚兜等物,當真是獸血沸騰,只覺下身火熱,便想將碧姨娘拉過來撲倒在。碧姨娘警惕地站在房門口,淡淡道:“韓府上下幾百口人。

而且小女亦在此處居住,自然不會寂寞。”她這也是提醒蕭同光,這府里人多,可不要亂來。

“真是口渴,姨娘就不為我這個客人倒杯茶?”蕭同光眼睛在碧姨娘身上上下打量,讓碧姨娘心中直髮寒,若真是被韓玄昌送給這樣一個好的老頭子,還真是生不如死,她走到一旁,那裡有茶壺和茶具。

望著碧姨娘柔美的後背,曲線起伏,特別是被絲綢裙子緊緊包裹的桃形渾圓部,蕭同光再也顧不得其它,像一頭髮情的公狗衝上前去,一下子抱住碧姨娘的柳氣道:“老子玩了那麼多女人,還從未見過你這樣豐美的女人,韓玄昌不知道憐惜你,本官來憐你!”碧姨娘大驚失,玉面煞白,拼命反抗,那蕭同光雖然酒過度,身子虛弱,但終是男人,碧姨娘一個柔弱女子哪裡能反抗的了,硬是被蕭同光連抱帶拉上,便要去撕她的衣裳。

“啊!”碧姨娘發出悲苦的嘶叫,就在此時,一道身影如同閃電一般衝進屋中。手中拿著黑的大紗布袋,一下子就罩在蕭同光的頭上,二話不說,另一手中拎著的銅提起,對著蕭同光的大腿狠狠地打了下去,蕭同光慘叫一聲,身子委頓下去。

癱倒在地上。來人自然是韓漠,他臉若寒霜,手腳利索,本沒有停頓,銅就像雨點一樣,帶著巨大的力度,一地揮落下去,事出突然,碧姨娘驚駭萬分,坐起身,呆呆地看著,竟沒想到去攔阻。

“狗一樣的奴才!”韓漠聲音很大,恨恨地道:“敢打主母的主意,真是活的不耐煩了。”對待敵人,韓漠的心向來就很狠,只轉眼間,蕭同光的慘叫聲弱了下去,而地上已經濺出不少血跡,斑斑點點,真是好看!

***韓漠的眼若寒星,他的子重,卻有分寸,打的都是軟關節,這個時代對於人體關節軟組織的瞭解,應該沒有幾個人能及得上他,這樣的後果,不至於讓蕭同光殘廢,卻能讓這老小子身體承受最大的苦痛。

或許沒有十天半個月的療養,都要走不動路。碧姨娘終於反應過來,衣衫不整,上前握著韓漠的手,急道:“漠兒,別打了,再打要出人命的。”韓漠冷笑道:“這個膽大妄為的奴才,三番四次意圖侮辱姨娘,漠兒今是定要打斷他的兩條腿。”碧姨娘一時不明白他的意思,但她畢竟是聰慧婦人,很快就醒悟,韓漠這番話,那是說給蕭同光聽的,無非是向蕭同光表明,認錯了人而已。

這蕭同光怎麼著也是燕國最大世家名義上的二把手,更是朝廷命官,也是身份尊貴的人,若是貿然打了,即使是因為碧姨娘,韓漠事後也會受到大大的責罰。

甚至會影響蕭韓兩家看似平靜的關係,畢竟碧姨娘只是一個小妾,不同於正和平是記入家譜的,說句不好聽的。

就算蕭同光真的將碧姨娘凌辱了,大家也只能在道德上譴責,未必真的會因為此事對蕭同光發難。韓漠事後若說是因為認錯了人而出手痛打家奴,那倒是可以推脫一些干係的。碧姨娘醒悟過來。

立刻道:“漠兒,不是…不是那人,你認錯人了!”韓漠對著碧姨娘做了一個鬼臉,心中也暗贊碧姨娘反應迅速,咳嗽一聲,道:“認錯人了?那這畜生是誰,敢到姨娘房中做出如此獸行?姨娘,別拉著我,等我一子打死他,將他腦漿子打出來。

別拉著我,打死一個家奴,算不得什麼!”碧姨娘心中也贊韓漠聰慧,拉著韓漠的手道:“漠兒,這…這不是下人!”

“不是下人?”韓漠故裝驚訝:“這是誰?”蕭同光身上已是痛苦不堪,聲音嘶啞:“不…不要打了…本官是…本官是蕭…蕭侍郎…”

“胡說!”韓漠對著蕭同光的身體連踢數腳:“蕭大人乃是朝廷命官,有德之士,豈能做出這等卑鄙之事?你還要玷汙蕭大人的名聲嗎?狗一樣的東西,真是膽大包天。”又踢了幾腳。

“漠兒,他…他真是蕭侍郎!”碧姨娘終於道。

“不會吧。”韓漠拎起黑紗袋,見到蕭同光的一張臉已經是如同豬頭,鼻青臉腫,已經掉了兩顆牙,正往外冒血。

那鼻樑骨看來也已經被打折,歪倒一邊,一張臉痛苦不堪,下眼淚來。

“啊!”韓漠丟下子,急忙上前扶起:“大人,真的是你?你…你怎會在我姨娘房中?”蕭同光有苦難言。

雖然欺辱一個小妾算不得什麼,但總不能大張旗鼓地放在嘴上,被韓漠攙扶著,哼哼著,痛苦地道:“途經…途經此處,所以…所以進來看看!”韓漠故意皺起眉頭:“大人,這是姨娘居處,是女眷的地方,韓漠若非是來請安,那也是不敢進來的,大人緣何進了來?難倒那些下人沒有隻會大人?我現在就去拔了他們的舌頭。”手一鬆,蕭同光站立不穩,便又癱倒下去,蕭同光是一肚子怨恨,被這韓漠打擾了好事不算,還被他打成這個樣子。

他不是傻瓜,知道韓漠十有八九是裝出這番樣子,只怕早就設計好要痛打自己一頓,這次只是找到機會,更找到辯詞了。

但是此時全身許多處軟組織疼痛難忍,哪裡還能顧及其他,只得擺手道:“先…先讓人送我回屋,給…給我請大夫…”韓漠厭惡地看了他一眼,高聲道:“來人!”兩名小廝進來後,韓漠吩咐道:“扶著蕭大人回屋,去請一名大夫為蕭大人看看傷勢。”回頭笑著向蕭同光道:“大人,韓漠回頭去看望你。”蕭同光在兩名小廝的攙扶下向外走,走到房門處,任不死心地回頭看了碧姨娘一眼,冷冷道:“本官…

本官向韓大人討要…討要禮物,想必不…不會空手而歸!”恨恨離去。碧姨娘聽他臨去之言,嬌容一片黯淡,心中充滿苦澀,豐盈的如同風中輕柳,忍不住輕輕顫抖。***“姨娘,幾聲狗叫而已,不要放在心上。”韓漠柔聲勸。碧姨娘幽幽嘆了口氣,道:“漠兒,今兒可謝謝你了,要不是你,我…我也就沒有活頭了。”眼圈忍不住泛紅,水汪汪的眼中瞬間溼潤。

“那條野狗只是無能之輩,姨娘不用害怕。”

“可是,野狗如果發起瘋來,比人更殘酷。”碧姨娘心有餘悸,她抬起頭。

忽見韓漠神情有些不自然,先是奇怪,但立刻想起什麼低下頭,只見自己的衣裳由於方才蕭同光的獸,已經很不齊整。

特別是口處敞開一塊,出裡面被豐滿高高撐起的一角粉肚兜,不由俏臉緋紅,急忙轉過身,道:“漠兒,你…”韓漠立刻道:“姨娘,你且歇息,漠兒告退。”

“不!”碧姨娘被一個晚輩看見自己的光,臉上發燙,耳赤紅,道:“你…你先在門外等我一下。”韓漠雖有有些奇怪。

但還是出了門,順手帶上房門,在門外等候。只過了片刻,碧姨娘柔美的聲音輕輕叫道:“漠兒,你進來吧。”韓漠推門進去。只見碧姨娘已經重新收拾一番,衣裳整齊,就連頭髮也重新梳理,看起來依舊是端莊淑美。

“姨娘還有何吩咐?”韓漠上前恭敬道。

“漠兒,你這次打了蕭同光,老爺定要責罰於你。”碧姨娘輕輕嘆了口氣:“老爺到時候問起,你就說是奉了我的吩咐,也能減輕對你的責罰。”韓漠淡淡地道:“用不著,保護姨娘,天經地義,就是皇帝老子敢侮辱姨娘,漠兒也照打不誤。”

“不可胡言。”碧姨娘瞪了韓漠一眼,但隨即那水汪汪的的眼中一片,隨即垂下頭,幽幽道:“漠兒,你…你不值得為我如此。”

“值得。”韓漠很堅定地道:“很早以前,漠兒心中就立誓,這一輩子不但自己要活的彩。

而且要以這條命去保護值得我去保護的人。我的爺爺,爹,娘,沁兒,還有姨娘你,都是漠兒可以拼了命去保護的人。

漠兒不會讓你們任何一個人受到他人的欺辱,絕對不行!”碧姨娘又是歡喜又是擔憂,滿是憐愛又滿是地看著韓漠。

“姨娘,你是不是在擔心!”

“什麼?”

“你擔心爹爹會迫於壓力,將你送給那個畜生?”韓漠直接問道。碧姨娘黯然無比,許久之後,才輕輕道:“若真是為了韓家的利益,我沒有選擇。”

“為何沒有?”韓漠冷笑道:“你進了韓家的門,就是韓家的女人,誰也不能欺負你,更不能將你送給其他人。你是漠兒的姨娘,身份尊貴,不是任人送來送去的禮物,而是漠兒心中尊貴的女人。”這番話石破天驚,對於安於天命的碧姨娘來說,無疑是晴天驚雷,她想不到自己在韓漠的心中竟然有如此地位。這個時代,妾室是不記在家譜的,換句話說,碧姨娘雖然是韓玄昌的妾室。

但卻並沒有真正成為韓家的人,除非後被扶為平甚至是正才有資格。世家貴族的妾室,說不準哪天就被其他貴族看中。

然後討要過去,這是再平常不過的事情了。碧姨娘能在韓家生活十幾年,最大的原因,無非是因為韓家是東海郡第一世家,沒有其他家族能夠凌駕在韓家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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