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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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元心想，我了她幾次高，她不喜歡我才怪，但願冼曼麗能遵守誓言，沒把我和她的事說出去。

表面上，喬元很謙虛:“得到客人的喜歡，是我們這些技師的榮幸。”呂孜蕾大聲說:“不是那種喜歡，是喜歡的喜歡。”喬元抬頭看過去，茫問:“我搞不清楚啥意思。”呂孜蕾目光犀利，彷佛能看出喬元的心思，冷冷道:“別在姐面前裝。”

“不是姐，是媽。”喬元一句話，馬上令呂孜蕾再次陷入了放肆的笑聲之中。喬元沒給呂孜蕾笑太久，他的手指掐入了呂孜蕾的腳趾縫中，笑聲驟停，呂孜蕾驀地張開小嘴，吐出一道呻:“絲…”喬元問:“舒服嗎。”呂孜蕾媚眼:“嗯。”喬元輕聲說:“那天，你塗紅的腳趾甲，今天是藍的。”

“細心。”

“那天你腳沒這麼僵，今天從腳到腿脖子，都很僵。”

“咦，我的絲襪呢…”

“剛才你換衣服的時候，清潔工阿姨進來打掃衛生，我以為你不要那絲襪了，我就讓清潔工阿姨給撿走。”喬元很鎮靜，呂孜蕾蹙著眉，氣鼓鼓道:“誰說我不要了，我才脫下來，不壞不爛。”喬元道歉:“我誤會了，我賠你十雙絲襪。”呂孜蕾正舒服著，她那會讓喬元賠，飄了一眼過去，嬌嗔:“算了，一雙絲襪而已。”喬元不由得暗暗得意，絲襪就在他褲袋裡，這輩子他還從來沒偷拿過女人的絲襪，這是頭一遭，剛才呂孜蕾在洗手間的時候，他聞了一聞呂孜蕾的絲襪，一下子就喜歡得不得了。

絲襪上有淡淡的體香味，淡淡的汗味，還有腳氣味，幾種味兒溷合在一起，猶如安撫心靈的雞湯，令喬元陶醉，他毫不猶豫地將絲襪進口袋，據為己有，並找好了藉口，心想著絲襪不貴，賠一打不算什麼，哪怕賠一萬雙也比不上有呂孜蕾體味的絲襪。

此時，手上的玉足已呈粉紅，這是血暢通的原因，喬元目不轉睛，全神貫注地為呂孜蕾捏玉足，還沒使出絕招，呂孜蕾的兩條美腿就奇怪地分開了一點，喬元一愣，電光火石間他絕定目不斜視，慢慢地，呂孜蕾的美腿又分開一點，喬元依然目不斜視。

呂孜蕾抿緊小嘴兒，拚命地忍住笑，心兒道:“這傢伙還是蠻老實的，給他按摩身體應該沒多大問題。”狡猾的喬元也在尋思:這呂孜蕾故意分開腿兒可不比冼曼麗，冼曼麗是故意勾引我，呂孜蕾是在試探我，不一樣呢，我得老實些，別讓她覺得我壞，歐耶，我本就不算壞。

玉足的舒服襯托了全身其他部位的難受，呂孜蕾需要撫疲勞的身體，她瞄了一眼房間的掛鐘，想起了等會公司裡還有諸多事兒，她得抓緊時間，於是呂孜蕾伸了伸懶，把‮腿雙‬合緊，懶懶問:“不能總讓我腳，我的大腿啦，我的肩膀啦，我的啦，都要得到公平待遇，你說我是在這張貴妃椅上按身體呢，還是在按摩上按好？”

“按摩。”喬元與呂孜蕾心靈相通，他微笑站起，指了指旁邊的一張很專業的按摩，然後叫呂孜蕾仰躺上去，他則去洗手間淨手。

回到按摩旁邊時，呂孜蕾已仰躺好，身上的按摩衣質地很薄，粉白，雖然不透明，但聳立的兩座山峰有驚人海拔，喬元第一時間就產生了疑惑:會不會是假的呢。

戴上口罩，然後輕輕地在呂孜蕾的部鋪上一方巾，喬元抓起了呂孜蕾的手臂，相對身體的其他部位，手臂沒有這麼，喬元知道如何拿捏分寸，他懂得循序漸進的道理，眼中的手臂藕白如玉，玉指如蘭，摸起來柔若無骨，十足，幾招手藝嫻施展過去，指力準確地貫通了玉臂上的各個關節位。

呂孜蕾輕輕呻:“阿元，你可以上門服務嗎。”問完，她美麗的臉蛋兒不經意地浮現一層紅暈。喬元關注著玉臂，沒發現呂孜蕾的嬌羞，也沒多想，快地回答:“我沒上門服務過。”呂孜蕾道:“我晚上經常加班，累得不行，又懶得來這裡，如果你能上門服務，我給雙倍的錢，負責你往返車費。”她舒服得眯著眼睛，心裡尋思:給這傢伙按摩真是享受，是去疲勞的靈丹妙藥，我應該早兩個月發現他。

“只要我不上班，孜蕾姐隨時可以找我，我一個星期換一次班，這個星期是早班，下個星期就是晚班。”

“好。”呂孜蕾心中一喜，琢磨著要在辦公室裡置辦一些，巾之類用品做準備，忽然，喬元抓住她的玉臂，來一個大幅度的轉動，房間裡響起了幾聲炒黃豆似的骨骼響，呂孜蕾只覺得手臂一陣痠麻刺痛，張嘴就喊:“哎喲…”可喊完之後，整條手臂有說不出的舒服，呂孜蕾漲紅著臉，大口氣，眼兒朝喬元瞪去:“這招新奇，舒服得要命，不過，下次你要使這招，能不能提個醒，我好有心理準備，剛才我還以為我的手臂斷了。”

“提醒了反而不好，你會下意識反抗，那樣的話，會造成你脫臼。”喬元解釋得很專業。呂孜蕾點了點頭，算是明白了，不一會，喬元換了另一條玉臂捏，和呂孜蕾邊邊聊，也是在呂孜蕾不注意的時候，大幅度轉動她的玉臂，呂孜蕾還是猝不及防，疼得大叫，也舒服得大喊，她笑了，笑得花枝招展，笑得罷不能。

按摩完手臂，輪到了大腿，這雙修長美腿簡直就是極品，夾得很緊，喬元輕鬆分開了它們，雙手搭上大腿的瞬間，呂孜蕾顫了一下，喬元依然目不轉睛，他狡笑著，不過帶著口罩，呂孜蕾看不到喬元的笑容。

“力度合適嗎。”喬元問，心裡驚歎不已:我的媽的呀，好美的腿，雖然媽媽的腿差不多漂亮，但比我媽媽的腿結實多，有勁多了。

呂孜蕾呻道:“稍微輕一點，哎喲，就這樣，就這樣，對對對，就這個力度，對對對，就那個部位，你好厲害，痠疼處一捏一個準，哎喲…”

“叫得真好聽。”呂孜蕾大羞，嗔道:“你是損我呢，還是哄我。”

“孜蕾姐，你是做什麼工作的。”喬元狡猾地岔開了話題，這種問題，還是叫女人自己去猜，女人永遠得不到正確答桉，她就會惦記著找答桉，惦記著能給答桉的人，這人無疑就是喬元。

喬元暗愧:卑鄙啊，我又用這些卑鄙小手段了，不知對她呂孜蕾有沒有用，反正對丹丹很管用。

“天昊天房地產公司，你聽說過嗎。”呂孜蕾羞澀地用手按住了陰部，這是下意識動作，喬元本來就無法看見她的私處，這多此一舉反而令喬元遐想，腦子裡全是“那地方的陰濃或淡”

“她的陰肥或薄”之類的想法。

“沒有聽說。”喬元好半天才回答。呂孜蕾哪知喬元有齷蹉的念頭，她還想著讓喬元賺些外快:“我給名片你，你在這裡一定認識很多有錢人，你介紹他們去我們公司買房子，我給你回扣，回扣就是給你好處的意思，介紹成一個，給兩萬，我說話算話。”

“好的。”喬元快答應，別的外快或許他賺不了，但推銷這東西，喬元還是有信心，他按呂孜蕾的吩咐拿來她的手包，呂孜蕾打開手包，把一張她的名片遞給了喬元，喬元大聲朗讀了名片上所有的字，以及電話號碼，傳真號碼，連冒號也念，逗得呂孜蕾哈哈大笑。

喬元立馬得出了結論，呂孜蕾的房絕對不是假，很簡單的判斷，美人笑的時候，那兩團東西也在搖動，滾來滾去，盪來盪去，這才是真貨。

趁美人開心，喬元小心翼翼地把人家的手包和名片放在一邊，繼續服務，他順著大腿，膝蓋一路按上去，呂孜蕾嬌羞呻:“哎喲，好舒服，我以前給這裡幾個專門按摩身體的老師傅按過，都遠遠沒你按得這麼舒服。”

“我強項還是洗腳。”喬元說。

“謙虛喔。”呂孜蕾人的大眼睛裡水汪汪一片。喬元剛好看過去，接了對方的眼神，心神盪，他輕聲道:“請孜蕾姐趴著。”呂孜蕾沒絲毫猶豫，很聽話地翻轉嬌軀。一剎那，喬元不住“哇”了一聲，呂孜蕾扭頭看來，奇怪問:“怎麼了。”

“沒什麼。”喬元趕緊搖頭，呂孜蕾氣惱道:“說，你哇什麼，再吊我胃口，我投訴你。”她也不想想，哪有投訴吊人胃口之說。

“我是見孜蕾姐的股好翹，好好看。”喬元似乎真怕被投訴，其實，他是不想惹呂孜蕾生氣。呂孜蕾芳心大悅，如果換別人，換地點，呂孜蕾多半會認為對方無禮下，但此時此刻，呂孜蕾卻認為喬元說了大實話“我三個好朋友中，就屬我的股最翹，最好看，我現在不敢坐太多，坐太多了，股就會有淤痕，容易下垂，所以我在公司裡再累也要站著。”喬元的心兒猛地噗通噗通亂跳，眼前的圓翹與他母親王希蓉的橢圓肥有異曲同工之美，也有異曲同工之妙，說不上為何一見到呂孜蕾的翹會心跳劇烈，總之心裡就只有一個念想:想摸，很想摸，很想很想很想摸。

“那請問孜蕾姐，要不要我幫你捏一下股。”喬元平靜問。呂孜蕾一愣，沒有馬上答應，心兒琢磨著:給他，好像彆扭，以前從來都沒給別的男人碰過，可如果不，那就不是按摩了，反正腿也給他按摩過，手腳也給他按摩過，股給他按應該問題不大。

想了半天，呂孜蕾紅著臉同意了:“吧。”喬元狡猾一笑，故意開開冷氣，放放音樂，磨蹭了半天，才把兩隻修長，漂亮的手放在呂孜蕾的翹上，倒讓呂孜蕾覺得自己太小家子氣了。

喬元是如雷轟頂般震撼，這翹結實得就像一隻充滿氣得籃球，往下壓能彈起，厚彈足，型極美，可惜隔了一層衣物，無法窺全貌，但摸下，豐潤之還是能體會到的。

突然，喬元暗呼不妙，因為下的硬物直翹起來，把褲襠撐起了個大帳篷，已經無法掩飾，所幸呂孜蕾趴伏著，看不到喬元的窘迫。

為了避免讓呂孜蕾看見，喬元不等她同意，就爬上了按摩，騎在了呂孜蕾的身上，當然，他沒有碰到呂孜蕾，而是離開呂孜蕾的身體，高高地騎跪在她身體兩側，呂孜蕾本想問為什麼不經過她同意，可此時，部遭受指力切入，位痠麻，全身處於舒服之中，呂孜蕾就不責怪喬元了，她軟軟嘆道:“你運氣真好。”

“為什麼。”喬元雙手全部撐在翹上，手掌打開，緩緩壓著往上推。呂孜蕾隨即深呼，羞笑說:“多少男人想摸我的股，更別說了。”喬元沒有表內心狂喜，而是冷冷反問:“很多男人喜歡摸你股麼，你剛才又說沒有男人喜歡你，到底哪句話是真的。”呂孜蕾撲哧一笑，狡辯道:“我是說沒有男人喜歡我的格，他們只是覺得我漂亮，他們只喜歡我外貌。”

“你為什麼不允許男人先喜歡你外貌，再喜歡你格？”喬元雙手一緊，抓實了翹的兩側，繼續動，這不是按摩，是純粹的調戲，呂孜蕾也不知道是按摩還是調戲，她覺得蠻舒服的，其實，這裡神經密佈，什麼人摸這地方，被摸的人都會覺得舒服，只是喬元在呂孜蕾的眼中，已是一位很專業的按摩技師，她完全相信了喬元。

面對喬元的刁鑽問題，呂孜蕾心裡暗罵:要不是這傢伙的鬍子看起來像絨，臉帶稚，個子不高，一雙不大的眼睛純潔明亮，我肯定不相信他才有十六歲。

當然，能在公司裡獨當一面的呂孜蕾又怎麼會被一個小小問題難住，她輕咳了兩聲，幽幽說:“萬一我把身體給了某個男人，他又不喜歡我格，玩我之後把我拋棄，我該怎麼辦。”喬元一聽，頓時就樂了:“意思說，孜蕾姐從來沒把身體給過別人，孜蕾姐還是…”‮女處‬兩字沒說出口，呂孜蕾已能聽出來，她大羞之下，用一道銷魂的呻來掩飾:“哎喲，好酸。”心裡面，她對喬元氣得牙癢癢，有些事，心裡明清就是，說出來多尷尬。喬元在情上，還是比較膚淺，他並不知呂孜蕾這聲大喊是為了掩飾羞澀，剛好雙手到呂孜蕾的髖骨，見呂孜蕾喊疼，喬元緊張起來，用手指東戳西戳，問這問那，擔心呂孜蕾身體出了病，結果當然是沒有任何問題，到了尾椎，喬元小聲問:“這裡很多位，按不按？”

“可以。”呂孜蕾給喬元的尺度越來越寬，喬元的膽子就越來越大，他了一會尾椎後，雙手竟然順著呂孜蕾的髖骨往上推，到了雙肋處，幾乎要掀起呂孜蕾的按摩衣，不過，狡猾的喬元馬上整平按摩衣，始終沒有直接觸碰呂孜蕾的軀幹肌膚。

“我們這裡有推油的，孜蕾姐可以試試，推油的話，不但可以放鬆，也可以潤膚美容。”喬元建言，他心知如果建言成功，就意味著可以直接接觸到呂孜蕾的肌膚，這是喬元最期待的事兒。

“我知道有推油。”呂孜蕾軟綿綿說:“我以前在這裡讓女技師推油過，沒給男技師推油過，叫我脫光光給男人亂摸，我肯定不願意做。”喬元大失所望，也不甘心，便耐著子解釋:“其實，男技師無論在技藝方面，還是在力度和認位方面，都比女技師強很多。你覺得我按得好，還是覺得上次那女技師按得好？”呂孜蕾笑答:“當然是你好，好很多，好舒服。”

“如果是推油，就更舒服。”

“給你摸全身嘛？”喬元按捺心中的緊張，淡淡道:“又來了，好像我佔你多大便宜似的，如果我想摸女人身體，我大可以申請去按摩部，專門給女賓按摩，來這按摩的女賓，有很多都選擇男技師。”呂孜蕾也知道男技師比女技師略勝一籌，心有所動，她對喬元已放了心，即便真要推油，首選肯定是喬元，呂孜蕾好奇問:“你有沒給客人按摩過身體？”

“沒，你是第一個。”喬元的雙手已捏到了呂孜蕾的肩胛骨，開始捏頸椎處:“會所的服務分工很細緻的，洗腳歸洗腳，按摩歸按摩，還有的技師專門按摩頭部和臉部，除非有客人提出要求，否則我不會主動為客人按摩身體，一般客人見我是洗腳的，也不願我給他們按摩身體。”

“他們走眼了，不知你技術高超。”呂孜蕾的肩膀舒服了，不吝嗇讚美之詞。喬元連說過獎了“下次我來，我就找你推油。”呂孜蕾說完，摸了摸發燙的臉兒，想想自己的‮女處‬之身何等珍貴，怎麼就答應給一個小男孩摸了，好不奇怪。

“為什麼要下次。”喬元有點迫不及待。呂孜蕾道:“推油完了肯定回家睡覺，現在是大白天，我今天還有很多工作。”喬元只能同意:“也是，那就改天吧。”呂孜蕾幽幽說:“我現在都不願意動了，你按得好好，我很放鬆。”

“這裡可以按嗎。”喬元用手指點了一點呂孜蕾腋下幾公分的地方。呂孜蕾一癢，笑了出來:“這…”喬元輕聲說:“這裡有很多大位，連著肩胛骨，二頭肌，肩上臂的各個關節，你站多了，肩膀也會跟著受累的。”呂孜蕾覺得不好拒絕，便又答應了:“按吧，小心點，別按到重要部位。”她所說的重要部位自然是房。

喬元忍住笑，忍住興奮，一手舉起呂孜蕾的手臂，讓她的腋下打開，只見腋如羽，喬元渾身劇顫，差一點就了，他急忙深深一呼，剋制內心的慾火，用另外一隻手按在呂孜蕾的腋窩下，隔著薄薄的衣物，輕輕起來。

呂孜蕾呻，她嬌軀同樣顫抖，那腋窩下的手指似乎越來越靠近房。

“孜蕾姐，你應該穿那種束式的按摩衣，穿這種的話，按到最後都是要脫掉。”喬元狡猾地暗示可以脫去按摩衣。不料，呂孜蕾堅定不脫，還提醒喬元小心點，別碰到她部，喬元笑了笑:“碰到很正常，男技師給女客正常按摩身體的話，什麼部位都按的。”

“你儘量別碰到就是。”呂孜蕾嬌嗔，她有意識到危險，那手指已經捏到了房的邊緣，而且沒有停止的意思，呂孜蕾的心在劇跳，她奇怪為什麼會給喬元機會，難道真的只是他按摩按得舒服的原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