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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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沙書要霏泰恪去自首,霏泰恪一時反應不來,瞪著眼,不可置信問:“自首?跟誰?”

“古城王國。”

“嚇?你腦袋真進水了?”這次青倫學乖了,按耐衝動靜待解說,布沙書卻顯得有點忌憚的睨了青倫一眼,暗歎一聲,繼續道:“我想你去找那個叫的龍族半獸人,追求他。”青倫頓然意會這是什麼意思,當場愣住。

霏泰恪臉都黑了一半,咬牙說:“你最好有非常充分的理由。”

“他喜歡你。”

“沒可能,他可是有伴侶的人了,那個叫尤爾的。”

“他們是兄弟。”布沙書難得的不敢望向青倫,緊緊地抱住安原,深怕說錯一句話便會得而復失。

得到後又失去,失去後又得到,週而復始,這是比萬箭穿心更慘痛的劫難,可人生本就是場劫難,所有得到的,都不是永恆,萬物皆可細水長,卻終有一前滄海變桑田,不可抗力。

而他又能做什麼,不過就是依仗與這人的緣份,同他看千帆過盡,讓生命中的苦澀變得有價值。

然而緣份誰說得準?那青倫跳崖自盡,自己亦未曾想像過會有今天。

現在的自己,又如何知道以後的命途…

他準備要說的話,是青倫的痛,他們能否再承受一次舊事重提?布沙書惴惴不安,可現下這也是唯一可行之法。

“他個冷淡,除了西子極和尤爾,對誰也不為所動,卻親自為你挑選新衣,見微知著,難道他對你的與別不同只有在此處嗎?”霏泰恪默了一會,長了疤的臉又重新浮現在腦海之中,記憶就像走馬燈一樣輪轉不停,的舉止,尤爾的不滿,那間空出來的小睡房…所有碎片被重新拼貼,風光竟變得截然不同。

“他…明明我應該被囚在牢中,他卻讓我住進他的家,給我高軟枕,吃喝玩樂無一不缺…”就算西子極要收他於麾下,也不至於如此討好他。

憶及每每提及寂格怡之時,生硬難堪的神,霏泰恪瞬間明白了什麼。

“就算不是男女之情,你之於他,也肯定比一般人重要。硬闖狩園於我們不利,是因為狩園由龍族人輪看守,若你能在當值之時相伴在側,予以拖延,我們逃走之事便事半功倍了。”霏泰恪有種莫名的不安預,但事關他往後的自由,最後還是快答應了布沙書的請求,畢竟這古城王國看似風光,實際鬱結處處,沒有誰是快活地活著,至少他不是。

這次他很認真的聽布沙書解釋完計劃才離開,不再衝動行事。

他們約定,只要看到霏泰恪和在一起,他們便會潛逃,而這處守衛深嚴,要不驚動守衛逃走幾乎是不可能,那便順水推舟,利用守衛作為暗號。

囚人逃跑,守衛一定會通知在場的龍人,而的第一反應必然是追趕他們,霏泰恪便可於此時乘亂逃去;相反,若他們尋不到機會,守衛不被驚動,霏泰恪便只需再等下一次機會。

作為唯一實實在在把古城走過一回的人,霏泰恪在離開前石前把記憶中的各個街道的用硬石在壁上刻畫出來,讓布沙書能在休養的子好好思量。

霏泰恪深深地望了身後四人一眼,說了一句:“那麼,後會有期。”便瀟灑的化作一團白霧,瞬間消去無蹤,讓巴若林看得目定口呆。

布沙書對著壁畫沉思了一整晚,到他察覺時,巴若林和安原早就睡成了豬,而青倫則在口磨刀霍霍,間掛了幾把竹磨的小刀。

布沙書巍巍的步至青倫旁,坐下,青倫都沒看過他一眼,不知過了多久,久得布沙書以為兩人會就這麼安靜的坐上一晚上,青倫才開口說話:“那個叫巴若林的若有什麼動靜,我就一飛刀了結他,不會管你的大計。”

“我知道。”雖說巴若林背景可憐,但青倫半分都不信任這人,若非布沙書身體不適,需要馬匹協助逃走,他本不想留這來歷不明的人在身邊。

在這種時勢,任何出賣都是致命的——他又不是沒被出賣過。

青倫隨手遞了兩把小刀給布沙書,原因不言而喻。少了霏泰恪,又不能信任巴若林,這意味著青倫及布沙書必須隨時隨地警戒著,保護好安原。

“剛剛想事情太入神,沒有留意他,對不起。”布沙書為剛才的失責道歉。

事實上,布沙書是為別的事而來。

“以前…最初…我並沒有想過用那種方法接近你。”這事實在讓他難以啟齒,只能把視線移到兒子身上,才能開口。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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