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六章記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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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六節記憶(中)傳來的嬉笑聲音似乎是個女子的聲音呢。終於有人通知自己這裡是哪裡了嗎?紅綢心中這樣想著,便朝著嬉笑聲傳來的方向走近了過去。

順著嬉笑聲傳來的方向,紅綢漸漸的來到了這條小溪下,一處淺灘的邊上。當那個嬉笑聲的主人,一個火紅的身影映入她的眼簾時,紅綢被這個紅衣女子的容貌給徹底的嚇到了。

這到不是因為這個紅衣女人長得有多醜、多奇怪,而是因為她的那張臉自己再是悉不過了。因為這張臉陪伴了她重生的後的所大半子,直到不久前才徹底的消失在自己的眼前。

是的,傳授自己瀨玉訣與煉丹制器之術的那座晶屏裡的四位美人兒師父,全都有著與眼前這位紅衣女子同樣的容顏。這是玉花境的前任主人,自己的隔代授業恩師,漱玉真人的模樣。這…這是怎麼回事?太過驚訝的紅綢一時間忘記了原本要去請教這裡是何處的打算,而是無比懷念的看著這個正在淺灘邊茵茵草地上嬉笑的那個她。

就在她怔怔的看得有些出神的時候,一道金的身影也出現在了這片草地上。

“玉兒,你跑得也太快了吧。不是說好了我們誰也不能動用靈與術,全都只靠自己本身麼?”這個後出現的金衣男子有些嗔怪的道。

紅綢仔細一看,這個金衣男子的俊顏看上去也十分悉。他的相貌與之前還半威脅半請求的讓自己留在他身邊的沙欏極為神似,若不是兩人的氣質與氣勢都有些不大相同之處的話,相信她會毫不猶豫的認為他就是沙欏的。

正在她這麼想著的時候,那個被他喚作“玉兒”的紅衣女子便熱情的撲入了他的懷抱,嬌嗔道:“沙欏,如果真是那樣的話,那才叫不公平呢。比起有著雙翅膀的你來說,只有一雙腳的我可是吃大虧了。”沙欏?是那個沙欏嗎?還是隻是個洽巧名字相同的人呢?還有,那個“玉兒”不會就真是如她所猜想的那樣,正是漱玉真人本人吧?紅綢看著那對相擁在一起笑得很是開心的出男女,心中暗自猜測到。

他們兩人就這麼相依相偎的在臨近水邊的一處草地上坐了下來。之後很快這些答案便擺在了紅綢的眼前。

“你呀,什麼話都是你說的,什麼理也全都讓你給佔盡了。我看在這梵天界上光論這嘴上的功夫,恐怕沒有幾個會是你玉花真境裡的漱玉真人的對手。”沙欏寵溺的看著正慵懶的靠在自己懷中的漱玉真人道。

是了,就是他們。眼前一對出的男女,正是那個漱玉真人和那個沙欏!自己現在所看到這個,應該是他們曾經在一起時的一個情景。

對於沙欏的話,瀨玉真人只是嘻嘻一笑帶過。不但沒有否認的意思,反而是一副很是得意的模樣。

沙欏忽然對懷中的漱玉道:“對了,之前你離開得太快了。真武神君剛才派了人過來說是有事找你,讓你儘快到真武大殿去一趟。”

“你有沒有問來人真武神君找我是有什麼事麼?”漱玉真人收斂了臉上的笑意,仰著小臉看著沙欏有些不解的問道。

沙欏卻是搖了搖頭,道:“我當然是問過了,不過來人卻說他也不清楚。而且看他那樣子,應該也確實是這樣。看來你勢必還是得親赴真武大殿一趟,才能真武神君找你的理由了。”然後看著漱玉真人依舊沒有立刻起身去那個什麼真武大殿的意思後,沙欏便道:“怎麼,你現在不過去麼?”腦袋靠在沙欏口處的漱玉真人撇了撇嘴,道:“我才不著急呢,我看這十之**不會是什麼好差事。既然這樣,又何必著急著往前湊呢?”

“你怎麼會這樣想?是不是你近來聽到了什麼風聲,知道真武神君為什麼要找你?”沙欏很快反應道。

“也沒有什麼特別的,只是聽說信陽真君和穆陽真君那些不安份的傢伙好像在下界捅了什麼婁子。雖然這消息只是影影綽綽的並不怎麼翔實,但是應該是有些麻煩。”漱玉真人帶著幾分嘲諷道:“所以我想真武神君叫我去,很有可能與這個麻煩有關。雖然我與他們同屬真武大殿門下,但是我也不想去為他們收拾殘局。”沙欏卻有些不確定的道:“真是這樣嗎?你會不會猜錯了,信陽真君和穆陽真君的實力雖也在你之下,但是他們兩人加起來的實力絕對是遠勝於你的。如果他們的都擺不平的事,你應該也很難辦得到的吧?”

“那可不一定了,我可是全才,他們那兩個傢伙和他們的跟班們憑什麼能與我相比?”漱玉真人帶著幾分屑驕傲的道。

沙欏看著她的這個樣子覺得很是可愛,便忍不住伸出手來捏了捏她的微微有些泛紅的臉蛋道:“好了,既然是真武神君派人來請,你多少還是得給他幾分面子。畢竟在旁人的眼中你也是他制下的一員。信陽真君和穆陽真君也算是與你同殿為臣,就衝著這點兒你至少在明面上也還是得給他幾分薄面才好。”瀨玉真人不以為意的抬起了手擺了兩下,然後口氣有些不耐煩的道:“好了,好了,知道了,我去就是了。你這傢伙真是,你這樣積極真武神君也不會給你什麼好處的。我要是這次離開沒有能再回來的話,你千萬別後悔啊。”說完就有些勉強的扶著沙欏舒服的膛,不緊不慢的爬了起來。

“你就愛說這些瞎話,你明明知道我們不比常人,言中也是有靈的。你總將這種話在嘴邊,這萬一要是…你可就麻煩大了。”沙欏見漱玉真人已起身,便也跟著站起了身來走到她的身後為她邊整理衣衫邊道。

“好了,好了,明明就是你比我要更囉嗦來著。我若要真有個什麼,一定是你給咒的。”漱玉真人看著沙欏,輕笑道:“我本來是來這裡找幾種靈草來配製靈丹的,現在既然真武神君相招,那麼這個就給你來辦好了。在沒有將我需要的東西準備齊全之前,你可不能先溜回你自己的地盤上去啊。”待她看到沙欏無奈的點了點頭後,便用愉快的笑容報出了一連串的靈藥名稱。然後在將準備這一切需要注意的地方再次仔細待過一遍後,便很快離開了這裡,只留下沙欏久久的看著她離去的方面,輕輕的道:“我等會等你,等到你回來為止的。”不知道為什麼,在這一旁看著這一切的紅綢心頭一陣泛酸,眼睛也有了些溼意。眼前的這一幕讓她覺十分的懷念,彷彿就像是在戲樓裡重看很久之前也曾看過的同一幕摺子戲時的覺。既陌生,有悉。

就在這時,她又覺一陣眩暈。眼神一陣模糊之後,她四周的景又變得與剛才不一樣了,現在她所在的地方好像是座純黑的山谷。這裡的整個世界都好像只有兩種顏,一種是頭上天空那片昏沉陰暗的灰,而另一種就是四周土地那種沒有任何其餘雜摻與其中的暗黑了。與之前相較之下,若說剛才的那個地方讓她覺十分的舒服,那麼這個寸草不生的黑山谷就讓她有些排斥之了。

紅綢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會順著那蜿蜒的羊腸小道朝著谷底最深處走去。當她回過神來的時候,她已經起到了這座山谷的最深處。

在這裡的空氣中沒有任何土地的芬芳,此刻瀰漫在她鼻端的只有陣陣刺鼻的血腥之氣。隨著這個難聞的味道的越來越濃,一個血腥難懂的場景就這麼出現在了毫無心理準備的她的眼前谷底最中心的地方,不再只有兩種單調陰沉的彩,只是多出來的這些顏不但沒有為這裡增添任何一絲溫暖鮮活的彩,反而讓看到的人打從心底裡生出骨悚然的覺。

這多出的彩中最最濃重的便是那暗紅中的摻雜著些許暗金,在地上勾畫出一個複雜難懂到現在的紅綢完全無法理解的地步的一個法陣。紅綢稍加留意便能發現這裡空中瀰漫的濃重血腥味,大部分就是來自於這個暗紅滲金的陣法。很顯然,雖然不知道用來勾畫這座法陣的東西中那種暗金的物質到底是什麼,但其主要的暗紅物質應該是血!

那些倒在這個詭異透頂的法陣之外的人,極有可能就是這些鮮血的提供者。看著眼睛這一幕有些作嘔覺的紅綢很快的別開了眼,但卻沒有後退離開的意思。而是像是被什麼東西引了一般似的,朝著那個詭異的地方越靠越近。

當她小心的走入那個血腥的法陣後,在一個看著就是陣眼位置的地方又一次的看到了那兩個悉的身影。

其中跪倒在地上一臉悲痛絕的那個金袍人正是沙欏,被他緊緊擁在懷中有如風中之燭的紅衣女子便是漱玉真人。而他們兩人的身旁那座似是祭壇的祭臺上還有一個身影正在漸漸的消散成點點瑩紫的光點,消散在半空之中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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