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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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約晚上十點多鐘,呂遠的手機真的響了起來,那邊傳來了讓呂遠覺到緊張而又
悉的聲音:“你現在開車去朱家隈子路的東海啤酒廠。二十分鐘後,你再等我的電話。”呂遠從
上下來,直奔醫院大門口而去。
他坐在早已準備好的一輛麵包車上,坐在車上的還有幾名刑警。車很快就朝著指定的目標疾駛而去。馬路上的車已經很少,麵包車很快就要開到目的地了。正在這時,呂遠的手機又一次響了起來。
“你聽著,你現在把車開往東海市合成纖維研究所,必須馬上就到。我在那裡等你。”呂遠當即答應了對方的要求。
掛斷電話後,呂遠用另外一部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向對方說道:“馬上去合成纖維研究所。”麵包車繼續向目的地開去。就要到合成纖維研究所門前的時候,電話又一次響了起來,手機上顯示的是另外一個固定電話號碼。電話中又一次傳來了剛才那個人的聲音:“你聽明白了,你現在馬上去東海機廠。”
“那裡是一片施工工地。”
“少廢話。”幾分鐘後,車就到了預定目標。電話又一次響了起來,呂遠接通手機後,只聽對方說道:“你不要以為我那麼傻,你剛剛從我眼前過去,你的車上坐著滿車的警察。看來你是本就沒有誠意的。我也沒有像你想象的那樣簡單。你聽明白了,明天早晨九點之前,必須將錢存到我的賬號上,明天早晨八點半鐘,我會告訴你我的銀行賬號。”說完,對方就把電話掛斷了。
呂遠返回了醫院。
僅僅是二十幾分鍾後,呂遠就接到了陳水朋的電話:“呂局,犯罪嫌疑人已經被我擊斃。現在馬上需要再派些人去現場。”
“好,我馬上派警力過去。”又過了不到兩個小時,陳水朋走進了呂遠的病房。
陳水朋說道:“呂局,我在這個小子身上並沒有發現武器,可當我抓捕他的時候,他竟然拒捕。”
“我提醒過你,他身上可能有武器。”
“他被我擊斃以後,我只在他身上發現了一把尖刀。”
“沒有發現槍支?”呂遠裝著有些不解地問道。
“沒有,本就沒有。”
“夜明珠找到了嗎?”
“沒有,他身上什麼都沒有。”
“現在能不能確定他的準確身份?”
“還不能,但明天確定他的真實身份沒有什麼大問題。”陳水朋說道。
“那好,你馬上把今天晚上的情況,向孫局長彙報。告訴他,問題已經全部解決,不用他心了。”呂遠說道。
陳水朋等人很快就離開了醫院,只有呂遠和他的愛人趙也辰還在病房裡。
呂遠躺在上,心裡已經平靜了下來,他最為擔心的事情,已經不可能再發生,這是他最為滿意的結局。此刻,他
本就沒有睡意,槍傷對他的影響,已經遠遠地淹沒在了他此刻的興奮裡。他是竊喜的,他為自己的聰明機智而慶幸著。今天晚上的結果,是他這些天來夢寐以求的,他只是沒有想到會如此順利而已。
他並不知道現場是否驚心動魄。可他知道結局如此理想,過程如此順利,那情景,那場面,一定就像上演了一部電影一樣離奇而驚險。
呂遠的想象是對的,對於他來說,結果是理想的,情節是離奇的,只是過程並不那樣驚險而已。
那天,他家裡出事之後,他發現並沒有損失什麼。去現場的警察都知道那是副局長呂遠的家,也就沒有在他家逗留得太久,也沒有發現更多的作案人的蛛絲馬跡,這讓呂遠反倒高興起來。他從他家裡的暗藏的監視器上,調出了犯罪嫌疑人從他家逃走的那一刻的錄像資料。那上面顯示的犯罪嫌疑人的長相是非常清晰的。這就是當孫局長表示,需要刑警隊參與幫助破案,而被呂遠拒絕的原因。為了不讓事態擴大,呂遠在孫海光知道了這件事的情況下,僅僅告訴他,是曾經光顧他家的那個犯罪嫌疑人在敲詐他。呂遠堅信,他是一定會找到這個人的。這是一個看上去長得很清瘦的三十多歲的男子,留著一個寸頭。呂遠也同樣認定,這個犯罪嫌疑人是會開鎖的,他家的門鎖本沒有被破壞。
呂遠明白,決不能讓事態擴大。如果一旦驚擾了犯罪嫌疑人,他果真把那些照片散發出去,將是自己的末。他不能讓他得逞,又苦於沒有什麼辦法找到這個人的行蹤。就在這時,犯罪嫌疑人給呂遠創造了一個機會,那天,他接到了發到了他電子信箱裡的那封電子郵件。犯罪嫌疑人以為自己是聰明的,他是去的一家繁華場所附近的網吧發送的電子郵件。
呂遠在公安局裡叫人通過技術手段查到了這封電子郵件發自何處,沒有費多少工夫,結果就查出來了。呂遠並沒有聲張,而是自己去了那家網吧。他亮明瞭自己的身份,得到了網吧經營者的很好配合。老闆調出了那天呂遠收到電子郵件時,那個時段的錄像資料,經過比對,本就沒有費什麼氣力,呂遠就斷定他自己家錄像上的那個人,與網吧錄像資料上的那個人就是一個人。這時,他對找到這個人,更多出了一份自信。那一刻,他心裡明白,他必須把握的唯一原則就是一定不能
化了矛盾。否則,一旦讓他把他在自己家裡拍到的東西公佈出去,他自己前期所做的工作都將化為烏有。
那天,犯罪嫌疑人又打來了電話,是打到他的手機上的。開始,他一直懷疑他是怎麼知道自己手機號碼的。當他在電話中,向犯罪嫌疑人問起這個問題時,犯罪嫌疑人的回答讓他又有了新的覺。犯罪嫌疑人從容地告訴他,想得到你的電話並不難。這一下子提醒了呂遠,犯罪嫌疑人還真可能是在什麼公開場合得到他的手機號碼的。他馬上斷定這個犯罪嫌疑人一定是有針對
地盜竊,也就是說他是在知道自己是公安局副局長的前提下,實施的盜竊行為。
開始,當他想到這一點時,他緊張極了。他判斷他可能知道自己的什麼底細。
他的想法,在犯罪嫌疑人那裡得到了印證。
他更加緊張和不安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