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但還在騙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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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這…”伊樸想再問下去，卻無從入手。他的姐跟那個氣的男生竟然…“紀文有跟你說過她和紀凜的事嗎？”

“嗯…她說仔是她的堂兄。”

“還有呢？”

“還有什麼？”伊白梨看著伊樸那疑惑、單純的樣子，彷佛嘆息似地笑笑:“小弟，你必須知道，紀凜對紀文的情，並不是一般的親情。”

“那是…”伊樸追問下去，可伊白梨只是搖了搖頭，閉上純黑的杏眼，又再倒回上裝睡。伊樸茫了。

事情好像突然複雜了很多。自那以後，伊樸陷入了更深的思。為什麼紀文要騙他呢？為什麼要和他做那種事？她到底在想什麼呢…伊樸又想起那張時而冷漠、時而惑人的小臉-不算突出的一張臉，為何能縈繞在他腦中，久久不去？

啊，他已不想再糾纏下去了，但要他放手嗎？他又…自己也許在變-變得愈來愈不像原來的自己。這是他第一次這麼在乎一個女生。

而那人待他，卻忽冷忽熱，難以捉摸。如果能把她變成自己的，那…伊樸搖搖頭，為這種無聊荒謬的想法到可笑，但他不知道，他後來果真這樣做了-做得那麼狠。

無論如何，明天是一定要找紀文的。放學後的時間，紀文仍待在天台，背靠著一堵牆，放眼看著出面的樓宇，以及灰濛一片的天。

她知道伊樸已找了她好幾天，而她則是一直躲著他。她閉上鳳眸，腦中是少年焦急的模樣，然後她笑了-笑自己的懦弱。

本來就打算快地甩了他，但不知怎的，她卻做不出。一想到要讓那張俊秀可愛的容顏半點憂，她的心就揪了一下。呵呵，自己原來不是很灑脫冷靜的嗎？

是何時變得那麼優柔寡斷的。可奇怪的是，伊白梨竟沒來找她。她沒可能不知道自己和伊樸的事吧。原以為伊白梨會勸她離開伊樸，但她又沒有來。也罷，伊白梨本來就是一個我行我素的傢伙。

“你果然在這裡。”＊＊＊“你果然在這裡。”那是一道溫潤中的嗓子，不太大聲，聲調也不高不低。

紀文四處望了望，果然看到數步之外，站著那多未見的少年。伊樸靈動的大眼下有兩抹淺淺的淡影，容顏也有點蒼白，比平憔悴一點，他皺了皺眉，輕聲道:“為什麼要避開我？”紀文沒走過去，只是瞬也不瞬地盯著他，著實有點心痛，可她沒有給他一句問候，只是冷冷地說:“不想見便不見，沒什麼避不避的。”其實她只是不知道如何面對伊樸而已。伊樸被她話中的冷淡刺傷了，眉宇間添上一抹委屈之，他自走到紀文面前，急急問她:“你和那個紀凜到底是什麼關係？”

“看來伊白梨已告訴了你吧。既然知道，還問什麼呢。”從紀文口中得知這個事實，對伊樸的打擊更大了，他用力抓住紀文的肩，聲音也不自覺提高几分:“那你又為什麼要…和我做那種事！”紀文著自己硬起心腸，不然後患無窮。是以，她沒掙脫，只是不以為然地說:“沒什麼，就是突然想試一下做那種事的滋味罷了。”她眯起墨的鳳眸，仰望那張脆弱柔美的臉孔。

“然後，我看你長得俊的，就選了你吧。”紀文用力甩開伊樸的手，殘忍地說:“反正現在損失較大的人是我吧。我可是失去了寶貴的一塊‮女處‬膜，你所失的，不過是幾滴吧。”很難聽、很不堪入耳的話，但她竟然說得出口-還是對喜歡的人說。

她已經沒救了吧，紀文失笑。伊樸聽得愣愣的，好像受到很大沖擊似的。紀文心一緊，別開不甚堅定的鳳眸。真諷刺。她喜歡他，他也喜歡她。

而她卻要為了一個不愛的人而離開他-還要是以這種難受的方式結束。她只能佯裝鎮定。

“那一次，你和我也體會到那種銷魂的覺，也算無損失了。”

“所以，我們是各不相欠了。”紀文說這句話時，心虛得一直看著地下，一眼也沒看過伊樸-她不敢，怕自己會心軟。

“唉唉，伊樸。遇上我，到底是你不幸，還是我不幸呢？”紀文心中突然浮起一個可笑的問題。

假如從沒碰上他，她不會知道喜歡的滋味-所以不會有心，也不用受這種凌遲般的痛苦。有人說“不在乎天長地久，只在乎曾經擁有”若一生也不能擢有，那抱著回憶過活。

每當想起回憶的幸福，與現實的煎熬對比，不是讓人更難堪嗎？但她還是愚蠢地希望擁有回憶。突然吹起絲絲寒風，紀文緊了緊身上的衣，打算離開。

“總之，我們就這樣，算了吧。”她剛踏了一小步，纖瘦的猛地被一雙手用力擒住，那力道大得幾乎要勒斷她的。＊＊＊“你…你放手！”紀文驚呼、掙扎。

“紀文，你到底是什麼人！你怎能說出這種殘忍的話…”伊樸一向低柔的嗓子，竟透出一種從未有過的動顫慄。

她不轉身面對伊樸。想覆上他微微顫抖的手，可她還是忍住了，木然地任他摟在懷內，聲音也少了一分冷硬，出一種自己也察覺不了的憐意、嘆息。

“放手吧。你想，你跟我認識的這段時間，有多少時候是快樂的？有多少時候是被我玩呢。”

“你不是喜歡我嗎？”伊樸強自己冷靜起來，紀文眺望遠方灰濛不清的浮雲，過了好一會兒，才淡淡地說:“不重要了。”

“這些已經不重要了。”

“不重要？”紀文的身子忽然被伊樸轉過去了。

來不及驚訝，薄便被對方豐潤的堵住。他衝動地噬咬她的，好像要把自己一腔不甘、怨憤傾住到這個吻似的。一股血腥在二人口中化開，挑起了野。他的舌硬是頂開她的牙關，胡亂闖進去，那種閃電一般的攻勢使她招架不住。

伊樸趁紀文身子一軟，便順勢把她壓在一旁的牆上，兩手撐在她身旁，仗著身高的優勢，把她錮在一個極小的空間。

紀文到有點窒息，便擱搥打伊樸的膛，以示抗議，可少年一手擒住她的皓腕，以大得出奇的力氣把她的手壓在牆上。她幾乎是無還擊之力了。

待這濃烈的吻完結後，兩人的臉都憋出一層紅-豔麗似花。紀文的力氣都耗去了一小半，邊微著氣，邊打量如此接近自己的一張麗顏，而她不知道，自己這時的模樣有多誘人。

原本偏白的臉頰帶著生動的嫣紅，墨黑狹長的鳳眸鋪著一層亂的水氣，薄情的經他吻過後，微腫而帶點血絲，嬌紅滴，像兩片鮮麗的花瓣。

伊樸頓時一陣口乾舌躁的，一種火熱漸漸在體內升起。他扣著她的下巴，一雙清麗卻帶媚意的黑眸緊盯著紀文的臉。

“你令我很生氣。”那聲音低啞人，卻也有致命的危險。紀文醒覺到要推開他，但她的覺悟來得太遲。

＊＊＊伊樸一手箝制著紀文的手腕，一手來到她的前，一把扯開她的開衣，急躁地以蠻力扯她的白襯衣，深藍與白的鈕釦同時跌落地上，聲音不算清脆，可聽在紀文耳內，卻刺耳極了。

恐慌，她到前所未有的害怕。

“快放開我！這裡是學校啊！你和我都是領袖生…你瘋了！”

“文，你很吵。”少年急紅了一雙眼，眼內哪有原來的清靈，只被少女坦出來的大片肌膚住心神，順著最原始的慾望，在她的頸窩啃了一記，烙下一個清晰的齒印，使她吃痛、低呼。

“我就算真的瘋了，也是被你出來的！”紀文實在想象不了，伊樸乍看纖細如女生，竟也有著不輸一般男生的力氣-甚至有過之而無不及。她掙扎，但在伊樸看來，更似把潔白的體向他一樣，他很自然地以腿壓住她胡亂踢動的腳，舌在她幾乎半的上身肆，出一枚枚比先前都更要深刻的印記。

她本是奮力抗拒的，但身體卻違背了她的理智，可恥地屈服於侵略者。頸、肩這些部位傳來的微妙覺，可怕，卻又有種噬人的狂熱。紀文沒注意到，自己掙扎的力道減弱了，忽然，一隻不算厚實、甚至帶點滑的掌溜入她的內衣，覆住她的峰，細細地起來。

掌心有意無意的壓到那便的頂端，一點點微細的悶熱逐漸在她體內深處升起，使紀文不由得悶哼一聲。

“不要…再做下去了…”紀文用盡全身力氣恕吼，然而這種無力的軟弱嬌斥，聽起來不但毫無威力，反有點拒還之意。

伊樸沒有理會她的抗拒，還逕自解開了那件小衣，讓那帶點青澀的身子暴在他眼前。被那分水誘惑，他俯下身，以舌挑那惹人品嚐的豔紅。

“嗯…啊！我、不想這樣…”紀文的身子直覺退後，反而令伊樸順勢把她的身子壓在牆上-紀文就如毫無反抗之力的獵物，任他宰割。

她閉上眼睛，用力咬著，她的自尊不容許她如一個婦般呻。明明是被，卻也仍有快，她還真是隨便呢-紀文可悲地想著。

“別忍著，讓我聽聽你的聲音吧。”伊樸含糊低喃，出其不意地輕咬她的，突然而來的刺痛使她不弓起身子，可痛過後，竟是更大的刺及磨人的麻癢。

“啊…”當第一聲輕逸出後，她就再無能耐忍下去了，少年的手沿著她美好的曲線，撫過她纖細的，那種微涼使她戰慄，又使她羞慚得發熱。他的手滑到她的大腿，向上撫摸，直接滑入她的裙子內。＊＊＊“推開他…”紀文的腦袋發出了這樣的指令，可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

身子又麻又熱，哪有力氣推開他？而且，她也不想推開他。可恥啊，第一次的事是她勾引少年，而第二次則是被少年強-被強還能有快，她的身體還能下賤到什麼地步？

她竟然渴望他的撫、疼愛，儘管現在的伊樸只是宣洩怒氣，但她還在騙自己，他大概是因為喜愛自己才這樣做，但現在沒時間讓紀文悲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