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從學校到軍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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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不到今終於夢想成真了…如果要怪，就怪你自己為何五年後再度出現在我的面前吧。不思量自難忘，很多東西我想忘也忘不掉，我自己控制不了。”說實話原本就對於雪莎恨不起來的我，此時心中那些憤怒當然也煙消雲散了，於雪莎帶給我的溫暖就好像天堂的包圍一般，讓我更加不捨分開了。

“你…難道不擔心自己愛上的是一個男人嗎？得不到外人的祝福，無法享受婚姻的幸福，甚至沒有自己的子嗣。”或許是鼓足勇氣邁出了最難的一步。

此時的於雪莎似乎也有點醉了，他的聲音即哀怨又酥麻，聽起來哪裡還有之前的決絕，更多是在最後確認我的態度。時間彷彿停頓了一般，在於雪莎問出這個問題之時，我心知這該到了我決定命運的表白之時了。

縱然從被他百般拒絕到現在緊緊相擁轉變極快，可我想此時是絕對不能瞻前顧後優柔寡斷的。

之所以突然變得如此堅定，只因為這段時間一直困擾我的問題也將在此刻刃而解。那就是，原來我心裡一直揮之不去的陰霾，一直無法忘懷的記憶，一直控制不住地。

對於雪莎的關注，都證明了一件事，那就是我依然喜歡著他，而且非常非常喜歡他。

“雪莎，其實我反而要謝謝你，若不是你這段時間的絕情，我也不會再次體會到被你拒絕的痛苦。

這五年來的分別讓我都分不清自己真正的心意了，但恰恰是這份痛苦好似長鳴的警鐘一般，讓我在心裡對你的需要愈加強烈。”

“到了現在，在你終於回到我的懷抱之後，我突然好似開竅一般明白了一件事。那就是…無論你是男是女，無論你身世如何，無論你愛我還是恨我，我都喜歡的是於雪莎你這個人，和其它所有的東西都毫無關聯…”

“我在程秋燕身上觀察到了很多偽孃的艱辛，即便是舉世聞名的偽娘偶像，也要經受著很多人異樣的眼光。平時謹言慎行，白天不敢女裝出門，強顏歡笑的表面下卻是比一般人都要艱難的子，所以我對你本恨不起來…

我也不會追問那些你並不想說的東西，我只是想撫你，擁抱你，而且不想讓你再傷心，不想看你再一個人下去了。”在我一口氣說完自己的真實想法後，於雪莎那向來冷若冰霜的臉上早已寫滿了動，妙目中淚光瑩瑩，柔弱的身軀也在輕輕顫抖。

“對不起，我之前太任了…對不起…我今後，再也不想和你分開…”斷斷續續之中的表白中，於雪莎的淚水終於淌在他的臉頰之上，然後，在經歷了五年的等待，在經歷了兩週的煎熬後，那涼涼的薄終於印上了我的嘴。

可也恰恰是五年來的等待換來的是一份真心的愛情，我們只是簡單地讓嘴印在一起，然後彼此摟抱地靜靜坐著，聽著彼此口劇烈的心跳，受著對方帶給自己的溫暖。

親吻中我斜眼看了看手錶，當時已經凌晨一點五十，好在我們所在的紅磚房位於軍營的邊角，因此即便我們相擁摟抱在一起。

也不用擔心有旁人前來打擾。俗話說好事多磨，就在我即將一點點軟化於雪莎的心之時，他還是輕輕將我推開，好在他的臉上已經不再有決絕的神。

“時間不早，咱們該回去睡覺了。”輕輕擦掉眼角的淚痕，於雪莎的臉上寫滿了掩飾不住的矛盾，這也可以看出他之前拒絕我，顯然也是遇到了不得不做出取捨的大麻煩。

“沒關係，我也沒想這麼快進展下去，你也需要一點時間來想清楚。”就算再傻，我也認為對方的軟化已經不過是時間問題了。因此我並不著急，而是選擇了給予理解。

“謝謝…我想應該只用一點時間就夠了…在我想好之後，我也會讓你看到自己的全部…”發自內心地謝我的大度，於雪莎兩眼含淚卻對我出了微笑。當天晚上我們輕手輕腳回到大通鋪之上，和往常一樣和衣而眠。

考慮到身邊還躺著六個糙無比的大老爺們兒，我當然也不敢去摟抱於雪莎，以免第二天早上被別人看到，不過在我們躺下之後，在於雪莎又將假鬍子粘在嘴上之後，他的手忽然鑽進了我的被窩，輕輕地握住了我的手。

黑夜裡我看到於雪莎已經戴上了隨身聽的耳機，雖然閉著眼睛，但臉上的表情卻帶著微微的笑意。想必，這種在軍營裡的表白，以及在滿屋子臭男人的環境下相互示好的經歷，也算是人生的一段傳奇了吧。

＊＊＊作為一篇長篇小說，女裝舍的第七章再度無，而是以代劇情為主，事實上在小說的不同篇章裡，有的篇章是為了推動劇情，有的篇章則是為了烘托人物，本章無疑屬於後者，用較長的篇幅來豐滿配角們的形象，也為今後逐漸展開的劇情做一個鋪墊。

到此為止，我心中構思的，本文的八大女主已經出了五個，其中三個偽娘分別是於雪莎、呂林和程秋燕，兩個真娘則是江雨星和黎姍姍，五個人格各異，外表也有所差異，各位讀者可以通過回帖的方式告訴我你們認為哪個角更惹人喜愛。

畢竟讀者的意見多少會左右後面的劇情，我也會據大家的反饋在寫作中不斷調整的，最後，可以預告一下，8-10章都有滿滿的戲。內務、集合、軍姿、體能…軍訓的子一天天在這緊張又讓人逐漸適應的訓練中慢慢度過著。

轉眼之間距離軍訓結束的子也就還剩三天，大家既期待著即將到來的國慶長假，暢想著回到溫暖的家之後該如何休養，卻也在不知不覺中對嚴酷的軍營產生了情。

許多人一想到要和朝夕相處的部隊和那些教官告別就到戀戀不捨，可以預見的是，在我們真正要離開軍營之時，一定會有不少人因此淚滿面吧。這就是軍營的魅力，或許你曾經反、厭惡，甚至憎恨它帶給你體上的艱苦。

但它也能錘鍊每一個人的團體神，讓人們比一般環境能夠更快地融入進去，並培養起沒有任何利害關係的，相對單純的，令人一生難忘的情。

軍訓的倒數第三天，我們將來最為嚴酷的一天，也可謂是這次軍訓的最後大關，那就是一天之內徒步拉練四十公里，在軍訓基地旁邊的群山中體驗行軍的艱辛。

為了讓所有人都體會到這份辛苦，達到想要的訓練目的，無論男生還是女生都必須參加到這次拉練中。只不過考慮到女生的體能及安全問題，每兩個男生要帶兩個女生進行拉練。

同時女生可以在距離終點十公里左右的地方乘坐大巴車回到軍營，這也算是本次拉練中比較人化的體現了，拉練這天凌晨四點半，在天都沒有亮之前，所有人就已經穿戴整齊地在訓練場上整裝待發了。

或許正因為這是本次軍訓的最後一關，邁過這道坎之後距離回家就不再遙遠了，大家看起來都打起了神，整隻有經濟學院新生組成的四連顯得士氣高昂。

“現在我來宣讀一下分組的人員安排。”在經濟學院的幾個方陣迅速站隊完畢後，主管經濟學院的四連連長拿著一張名單來到隊伍之前，並開始宣讀本次拉練的分組情況。

“四連二班的第四組，陳力！於雪莎！黎姍姍！江雨星！四位同志請出列！”當連長在我之後讀出於雪莎的名字，我當然心中一陣竊喜，可以親自守護著他完成這段旅程自然再好不過。

可這份喜悅只持續了不到一秒，當黎姍姍和江雨星這兩個名字被念出來，我卻不皺起了眉頭，因為這兩個女孩子比起班裡其它女生來說，看起來和我們顯然有更深的瓜葛。

先說黎姍姍，這個部海量的軟妹子倒是為人謙和，本人也因為可愛的樣貌和那對足以令任何男人神魂顛倒的巨，令許多男生都對其垂涎三尺。

可軍訓時畢竟男女有別，男生們縱然想和她過多接觸卻也沒什麼機會，結果曾經和她在開學第一天坐過同桌的我倒成了和她關係最密的男生。

黎姍姍每次在軍營裡見到我都會出天真的笑容，讓血氣方剛的我難免心裡打鼓，莫不是她對我有那麼一點點好？

事實上倘若這次拉練能提前一點，在我和於雪莎之間擱置了五年的情沒有死灰復燃之前，本就沒有真正意義上女朋友。

而且自認為取向大體還算正常的我還會為此到高興，甚至對那可愛的容顏和每每撐滿衣服的巨到心動也說不定。

可如今縱然於雪莎依然處在他所謂的思考階段，但兩個人的關係已經明顯改善，這讓我對於可能會發生的桃花運反而到了一絲恐懼。

比起乖巧可人的黎姍姍，高材生美女班長江雨星看起來就更麻煩一點了，從學校到軍營，出於對於雪莎的擔憂，我經常會觀察江雨星對於雪莎的態度。

而觀察的結果卻是這個心高氣傲的女班長很介意當時於雪莎對她的冷漠，如今每當見到於雪莎之時，江雨星不僅說話態度高傲，看向於雪莎的眼神也多有挑釁的意味。

又因為於雪莎的體能其實十分一般，在軍訓中的成績不甚理想，江雨星甚至偶爾會出言譏諷於雪莎那與他的學識不相稱的體力。

對於江雨星的挑戰，於雪莎從來沒有過多理睬，一般都選擇退避三舍的態度。可恰恰因為於雪莎本人也總是一臉冷漠，這種逃避反而讓江雨星進一步誤解為這是對她的輕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