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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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當然能。山姆會為了把你上，而忍受一群發狂的惡魔貓。趁你現在還有那個力量時好好利用它。再過兩個月，他會連鬍子都懶得剃就跟你上。”太好了！莎麗想把這件事轉化為兩戰爭。山姆的指節摩擦著她的慾望核心，她差點忍不住呻起來。她勉強地說:“我不行。”但她不確定這句話是對山姆或莎麗說的。

山姆沙啞地低聲說:“行，你行。”莎麗在她耳朵裡尖叫。

“天哪！你們現在就在辦事，對不對？我聽到他的聲音了！你在跟我講電話時，山姆就在嘿咻你！”

“沒有，沒有。”曉薔急忙否認，但山姆馬上證明她在說謊。他出手指，用堅硬的晨間起猛地一個衝刺來取而代之。她咬住嘴，但還是不由得發出一個梗住的聲音。

“我聽得出來現在跟你說話是在費我的時間，”莎麗說。

“等你有空時我再打給你。他通常需要多久？五分鐘？十分鐘？”現在她想預約了。由於咬住嘴沒有用，所以曉薔試著咬住枕頭。她極力剋制住自己，勉強地說:“兩個小時。”

“兩個小時！”莎麗再度尖叫。她停頓一下。

“他有兄弟嗎？”

“四個。”

“乖乖！”另一次停頓，莎麗顯然在衡量舍艾洛就唐家男子的利弊得失。最後她嘆口氣說:“我得重新思考我的戰略。你可能寧願讓『布布』一磚一瓦地折了我的房子，也不願做任何會破壞那個計劃的事，對不對？”

“對極了。”曉薔閉上眼睛說。山姆改變姿勢，跪起來跨騎在她的右腿上，把她的左腿掛在他臂彎。像那樣叉開她，他的衝刺筆直又深入，他的左大腿摩擦著她最的地帶。她不得不再度咬住枕頭。

“好吧，我不打攪你們了。”莎麗洩氣地說。

“我試過了。”

“再見。”曉薔模糊不清地說，摸索著想把話筒掛回去，但就是構不著。山姆傾身向前代勞，那個動作使他更加深入，她尖叫一聲達到高。

等到能夠說話時，她撥開臉上的頭髮說:“你好壞。”她嬌吁吁，全身無力，除了躺在那裡以外，什麼事也不能做。

“不，寶貝，我好厲害。”他反駁，然後以行動證明給她看。

他滿身大汗、筋疲力盡地躺在她身旁。

“我猜『布布』差點要回到我們身邊來了。”

“對，你都在幫倒忙。”她抱怨。

“她還知道你在做什麼。我可能永遠沒法使她忘記這件事電話又響了。曉薔說:“如果是莎麗，就說我不在。”

“好像她會相信似的。”他在伸手拿話筒時說。

“我不管她相不相信，只要現在不必跟她說話就行了。”

“恨？”他說。

“是的，她在。”他遞出話筒，她狠狠地瞪他一眼後把話筒接過去。他無聲地說:“雪茹。”她鬆了口氣。

“嗨，雪茹。”

“嗨。我一直在試著打電話給娜。我有些瑪茜的相片要寄給她。雖然我昨天才去過。但誰會注意路標和門牌？總之，她一直沒接電話，你有她的地址嗎？”曉薔猛地坐直，一陣寒意竄下她的背脊。

“她沒接？你打了多久？”

“從八點多起，大約三個小時。”雪茹恍然大悟。

“我的天哪！”山姆已經下在穿褲子了。

“誰？”他問，打開他的行動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