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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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見冷子須似乎要起身，虞仲真拉住他的手，嬌羞的問:“子須…你不繼續下去嗎？”冷子須一聽，呆望著虞仲真“還能再繼續嗎？”虞仲真以為他是怕傷了自己，於是含羞的點點頭“嗯，如果你想的話，我已經有心理準備了…”一時寂靜無聲，虞仲真疑惑的抬眼看著冷子須，卻見他的神情似乎有些為難，虞仲真的心頓時冷了一半，他害怕的問:“你不想…要我嗎？”冷子須看到虞仲真出受傷的眼神，他明白是自己的猶疑傷害了他“不是這樣的，我…想要你想得快瘋了，可是我…”聽冷子須支吾其詞，虞仲真的眼神變得黯淡，一股莫名的火氣在心裡燃燒，說出來的話也變得不客氣。

“如果…你的腦袋裡仍是迂腐的想著兩個男人之間不應該做出這種不合禮教的事的話，那你以後就不要再來找我了！”冷子須明白虞仲真已經動了肝火，他急忙解釋著:“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只是、只是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麼做…”虞仲真聽了訝然失笑，心裡的火氣在瞬時間全消了。

想不到冷子須真是老實得可以，自己這次真的是誤會他了。

這下反倒換成冷子須繃著一張臉“我已經覺得很懊惱，你竟然還這樣笑我，我從沒碰過女人，更何況是男人…”冷子須雙手抱著頭苦惱著“哎呀！這種丟人的事，教我怎麼好意思說…”

“對不起。”虞仲真拉著他的手，順勢也拉下他的頸子讓冷子須低下頭來。

他喃喃地在冷子須耳邊低語，聽得冷子須的臉一陣紅一陣白。

“子須，我喜歡你，如果可以，如果沒有阻礙，我真希望能跟著你一輩子…”接下來，冷子須無法控制自己的需索了好幾次，因為太累而意識有點模糊的虞仲真，口裡不斷重複著一樣的話語，說到最後竟哭了起來。

冷子須心生愧疚的緊緊抱著他，對於自己失控的行為深深的到懊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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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早起來，虞仲真便到頭疼裂，他正要起身梳洗，卻到身後隱隱作痛。

虞仲真臉上的表情變得驚駭莫名。

忽地，他覺得胃裡一陣翻攪，隨即捂著嘴、撫著肚子坐在上乾嘔了起來。

虞仲真臉慘白，扶著沿看看四周，又看看衣衫整齊的自己，緊接著又是一陣無法自制的乾嘔。

他撐起身軀想下，卻到全身無力直髮冷，而且身後痛得厲害。渾身顫抖的他，臉已變得鐵青，瞬間明白了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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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子須渾渾噩噩的過了一天，昨兒個半夜和虞仲真做了那檔事後，看虞仲真昏睡了過去，便幫他和自己稍做整理，穿好衣衫後便離開。

雖然兩個人似是兩情相悅，但冷子須的心裡仍是倍受衝擊，一時之間無法全盤接受。更教自己不能釋懷的是，想不到虞仲真堂堂一個教書夫子，對笫之事竟是如此明瞭，可見得他以前、以前…

冷子須用力的甩著頭，他只要一想到虞仲真以前也可能被別的男人抱過，便不自覺的怒火中燒，無可遏抑的幾乎快發狂。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竟會對虞仲真的過去到吃味。

難不成自己現在就和那些為著男人爭風吃醋的娘們兒一樣。

冷子須抬眼看見天昏暗，他決心要避他個幾天，也許等自己冷靜點後，才能清楚的知道自己該怎麼做。

然而，才過了一晚，冷子須便已開始想念起虞仲真的一顰一笑，尤其是他在上嬌嗔的模樣，那可真是令人心魂飛蕩，理智全失。

他發著呆坐在屋外，從出看到落，從白天看到黃昏。

最後，他忍不住嘆了口氣“唉！怎麼從來不覺得子這麼難熬哪！仲真，你現在到底在做什麼呢？”冷子須費了好大的勁兒，才忍住去找虞仲真的衝動，他整晚睡不著的直數著羊，一隻，二隻，三隻…

遠方的天空漸漸泛白，只見躺在上的冷子須嘴裡喃喃地念著。

些微的光亮透進屋內，冷子須張開眼。天哪！數了一整晚的羊，也不見自己睡著，這是誰說的爛方法啊！一點用也沒有。

不如去看看他吧！一個聲音突然自心底響起。

對呀！去學堂偷偷看他不就好了，那晚離開至今已過了兩天，與其每天擔心他的身體有沒有事，不如偷偷去看一眼，只要知道他沒事就好。

說服了自己後，冷子須馬上從上跳了起來，隨意梳洗了一下，也不管鬍子上全是水漬，便連走帶跑的直衝往東村的學堂。

沒多久，冷子須便到了學堂外，雖然時間還很早，但冷子須還是蹲躲在一塊大石頭後面，因為他實在不想和虞仲真見了面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