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01-06完)作者:ysa12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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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ysa12300

字數:60584

01

半年了,至今我都無法忘記每一處細節,彷彿時光並沒有在逝裡淡化任何痕跡,它就依舊保留在我腦海裡,讓我每每想起,便如鯁在喉,似乎那一切,即使已無蹤跡可循,但仍能將我噬……或者,未來,會慢慢淡化,但也會是我終其一生的記憶,永遠無法磨滅。然而,生活仍是有希望,我每天站在靠北的窗臺,遙望北方不遠處的那個魚米之鄉,守候著她的歸來,而且我想,她一定會回來,一切,不會遙遠。

2014年3月,壬申,龍抬頭,北方某小縣城。

溪水釋寒,舊山薄青,意盎然,萬物生機,無論是城市還是農村,走在路上,路邊不遠處即可看到一層層隱隱的綠,偶爾相間著紅或白的花,泥土一解冰凍的僵硬,變得溫溼鬆軟,一切正在混沌中歸醒,等待的是那一聲驚蟄之鳴,萬物將在輪迴裡欣欣向榮。本是一年最美好的時光,於我,卻是痛苦的開始,或者是結束。

我離婚了,在忍受了三年來的不斷髮生的矛盾和調和後,矛盾還是在不斷的調和中慢慢擴大,就像癌症,每化療一次,病情暫時被壓制,但隱藏在健康面下的毒瘤,卻比之前更加瘋狂,這是一種飲鴆止渴的方式,卻成了我三年生活裡的主題。一切終還是有了一個明確但不美好的結局,因為孩子還小,法院判給了她,相對於孩子,如果我施法奪來,無疑是對她最大的摧殘,我還是下不了這麼大的狠心,就忍著痛沒有上訴。

但凡好聚好散的事,那都是小說裡才有的,判決完的當天,她一言不發地收拾了東西,義無返顧地踏上了前往江西的列車。從此,千里之外,還有我的親人。

是的,我視她為我的親人,因為還有孩子,無論他們將來怎樣,我們仍將一世不能脫離這種關係。為什麼要離婚?為什麼這些年離婚率這麼高?為什麼如今的離婚已經從早些年的偶然現象變成一種社會問題?我想,這不僅是人的問題,更要從社會的本制度與矛盾中尋求答案。我一直不贊成過得不合就離婚,尤其是在有了孩子以後。遇到朋友們有離婚的念頭的,我也一直在旁邊盡力勸阻,大小道理一遍又一遍地講,而今,我卻經歷了。

這是個笑話,我又何嘗不是生存在一起滿是笑話的時代?!

因為剛剛離婚心情鬱悶,但辭了工作,當時只是覺得自己想好好靜下心來,沒事出去走走,尋求人生的另一個途徑,後來才知道,這是個多麼輕率的做法。

在家裡閒了一段時間,但再閒不下去了,離婚前後的幾年讓我在每個深夜失眠,翻起身點支菸,過往一切在腦中翻來覆去地了不計其數遍,終於,碎了。我翻身下,走到陽臺上,望著十樓下面大片的黑暗,只有星星點燈,早二月的蕭寒依舊,我縮了縮脖子,微抬頭便望見小縣城往東的高山上的夜空,微微泛著紅黃,那是被大城市的燈火映亮的。

也許我該出去走走,離開這間滿是回憶的屋子。

第二天,我聯繫了遠在深圳的表哥,說了我想出去的想法,表哥猶豫了一下說現在深圳也不怎麼好混,人才太過於飽和,滿街都是大學生,不比早些年了。

我說無所謂,指不定也不用找工作,做個小生意也可以。表哥說那你過來吧,過來再說。

跨過千山萬水,在別離四年後,我再一次踏上這塊情的土地,時光啊時光,彷彿四年前的別離,只是為了今天的迴歸做鋪墊嗎?我無法理解輪迴,但不得不再一次相信它的力量,失去的,終將回來,只不過是從頭開始。這個城市造就了無數的離合悲歡,曾無數次站在那些歡笑眼淚之外把這些當故事看,最後才發現,原來自己不知不覺也已成為了故事。

2014年3月初,深圳上梅林的街頭多了一個揹著旅行包,神情黯淡,鬍鬚拉碴的男人。

工作還是好找的,沒幾天便在一個電子廠通過了面試,搬進了集體宿舍。十幾年沒有過集體生活了,剛開始住進宿舍的時候竟然還有一些興奮與嚮往。想著學生時代的宿舍,畢業後的多年,這些舍友們仍然比一般的同學關係要親密,於是便認為這裡會有那種溫情的迴歸,可惜我錯了。僅僅是住了不超過一個禮拜,我就受不了宿舍的嘈雜與味道。我是個稍有點小潔癖的男人,汗味腳臭味隨地一口濃痰跑馬的腥味半夜裡磨牙的聲音是無法忍受的,終於,一個禮拜時間,我逃也似地搬出了集體宿舍,在廠子附近租了一個大概有30平方的單間,一廚一衛,有陽臺,主要是乾淨。

又迴歸到一個人的孤獨,可能是因為習慣了的緣故,我反而有些小動。看來我這輩子註定不能結婚,要不然怎麼會這麼喜歡這種獨處的生活?!

這裡離表哥有些遠,他在關外,我在關內,這是一大片居民樓,住的都是外來務工的,幾乎仍和多年前一個樣,年輕人居多,每到夜裡,便無比熱鬧,相比白天的冷清,真是天地之別。我住的這幢樓一共六層,我住的是四樓,每層四個房間,其中兩套是兩房一廳,所以單間的面積也比較大,價格適中,住下的第二天我便拉了網線,買了套簡易的電腦桌椅和簡單的幾樣做飯傢伙,一切就這麼就下了緒。

搬進來的第一個夜晚,我竟然失眠了。那晚腦子很亂,我竟然想起了2004年在深圳認識的她(注:拙作【南方往事】裡的女主角),如今她早已帶著我們的女兒回了故鄉,這一生再無際的可能。在這個偌大的城市,除了表哥,我便再無牽掛,也沒有親情的溫暖。這以後的路,卻是從零開始,像多年前來到深圳一樣,所有的所有,都將重新開始,但願是我人生的另一個轉折吧!

我的生活也在這時規律了起來,當然是相比前幾個月的嚴重不規律而言。每天早上下樓吃早飯,離廠子近,慢悠悠走著過去,中午在廠裡吃,晚上加班也不多,不加班的話就回來自己做點小灶,吃完就窩屋裡上網,也不去外邊閒逛,夜裡十二點前準時上睡覺。這種無所事事的忙碌,其實我蠻享受的。

子,便在這種平靜而又充實中走出了天。

前序有點長了,我估計很多童鞋已在開罵了,不過你們罵歸罵,我都虛心接受,但還是要寫下去的,寫作(如果這也可以稱之謂寫作的話)是一種意境,是一種風格,正文開始之前,總得培養出點情緒,請各位原諒,老病了,想要克服不容易,唉!我也愁的。

南方的五月總是悶熱溼的,讓人渾身彌散著騷動暴發的情緒,大家在深圳住過的人都應該有這種覺,坐在屋裡除非開著空調,電風扇本解決不了問題,而當時的我也沒有想過去買空調,於是,喜歡獨處蝸居的我便也在黃昏時分加入了溜街的大軍,雖然隨便走走可能出汗更多,但比起在屋裡因獨處而愈加鬱集的悶氣,還是讓人倍輕快。

平時外出多喜歡在一些街邊的書攤看看閒書,最愛逛舊書攤,偶爾能淘到一些老書,那些基本上是現今市面上很難看得到的,對於我來講無比珍貴,而那天,我就破天荒地去逛了商場,世間的事真講緣分,緣分就是一種蝴蝶效應,一個細微的時間點,多一點少一點都不行,於是,故事就發生了。現在回想起來,一切太過巧合,也是宿命裡的必然,不然為什麼街頭算命的那些攤位怎麼一直就興旺不衰呢!

在街上逛的無聊了,轉身進了我住的這塊兒最大的商場,裡面涼氣很足,隨便走了兩層樓,買了點生活上的用品還有一些吃喝零食,還有一瓶二鍋頭,又轉了一圈,看實在沒啥買的(是不是一種購物強迫症?),於是轉身去了收銀臺,結完賬準備走的時候,無意識地轉眼瞥見旁邊地上一大堆東西,一大堆是多少?

我大概看了一下,有七八個塑料袋,而且還是商場裡裝物品的大塑料袋,都裝的滿滿的,我靠!這絕對不是買東西,這他媽是搬家來的!暗暗嘆口氣,再沒錢的人到深圳打兩年工都是花錢如水,見怪不怪了。

「小姐您好,我能借用下你們的手推車嗎?東西實在太多,我沒法拿回家呀!」

我循聲望去,一個乍一看長相一般的長髮女孩子正在向收銀員藉手推車,估計那堆東西就是她的了。不會吧,不會是她一個人買這麼多東西吧,這女孩子秀逗了吧,明知帶不走,還買這麼多?!

「真不好意思,不可以的哦,這個車只能在商場內部用的哦!您再想想別的辦法吧!」

那女孩子嘴又動了一下,想說什麼但沒說出來。商場手推車是不會向外借的,這誰都知道,她可能也覺得是沒有希望的,所以沒再說什麼,嘆了口氣,一時間站在那裡望著那一大堆東西不知所措,東西都已結賬,退是沒法退了,只能拿走。因為深圳嚴厲打擊私營載客車輛,這裡也就不會像內地一樣還有一些俗稱摩的的小三輪,商場正門對著的這條街又類似於步行街的那種吃喝穿一條龍的商業街道,人,的士平時也是沒辦法開進來的,她的這些東西除了自個兒提回去,別無他法。

說到這裡,大家應該知道事情的開端了吧!我當時確實也在做烈的思想鬥爭,我這個人平時喜歡獨處,喜歡安靜,表面看起來有些冷,但我其實骨子裡是個熱心腸的人,看見別人有難處,只要我能做到的,一般我都會不假思索就上手了,這也是我老婆和我離婚的一個原因,她總認為別人一叫我去幫忙我就去,是因為別人沒把我放眼裡,說我窩囊……要不要幫她一下呢?旁邊這麼多圍觀的人怎麼看我?這女孩子真的就是她一個人?她還有沒有別的辦法?這些念頭飛快在腦子裡轉了一圈,但也無濟於事,看著她一籌莫展地尷尬地站在那裡,我這些念頭全自動拋九宵雲外了,我走了上去。

「這些東西都是你買的?就你一個人?」

「嗯,買的時候和結賬的時候都忘了自己拿不動……」她說著說著沒聲了,可能是自己也覺得不好意思了吧!

「哈哈!」我實在忍不住笑了兩聲,「走吧,你在哪塊兒住,我幫你拿過去!」,說完,我看著她,徵求她的意見,因為畢竟不好很唐突地拿她的東西,太過熱情怕她心生警惕,這樣的話,本來想幫人的卻沒幫成,她也失去一個被幫的機會,呵呵……「那怎麼好意思啊,這麼多東西,我住的遠的!」她笑著說,開朗的樣子,其實從這話裡我也聽出點味道,她很樂意我的幫忙,這個時刻出現的我,不僅會幫她把東西拿回去,更主要的是解了她一籌莫展的尷尬。

「你住哪裡?」

「我在漁村那塊兒,你呢?」

「巧了,呵呵,我也是,走吧!」

留給她一個塑料袋,剩餘的我全包了,就這一個塑料袋也夠她嗆的了,更別提我這邊掛了六七個袋子,剛開始提起來,覺還湊合著能走路,走的還蠻快,她吃力地跟在後面,我當時也有點故意表現的樣子,故意顯得提著這些東西很小菜似的,心裡一陣陣得意和主動幫人的那種莫名的興奮(但我保證,當時沒有一點非分之想,甚至我都沒有正眼打量她的長相和身材)。可僅僅是走了兩百多米,真是路遙知馬力啊,兩百米,我的手被這幾十斤的東西勒得生疼,像是這些塑料袋子的提手都要深陷進裡似的,兩隻胳膊也開始痠疼起來,我越走越慢,終於撐不下去了,我放下袋子站在路邊一邊休息一邊等她趕上來。當時不由得自問:我這不閒得蛋疼嘛!還有六七百米,這走到地方不得歇菜了!噢,萬一她住的是五樓,靠……後面的我不敢想下去了。

等著她趕上來,她已經滿臉是汗了,看她焦急的樣子,我猛的有些醒悟過來了,自己走得太快,她該不會是把我當成拿著她的東西要跑的賊了吧!想到這裡,我看著滿地的東西,再看看她:「呵呵,看你走得慢,停下來等等你」,「哎呀,還是男生有力氣啊,看你提著這些東西一點不費力呀!你等下……」,說著她彎下開始在那幾個塑料袋子裡翻動起來,本來我正想借機會打量她一下,誰知她竟然這麼快就從袋子裡翻出一瓶脈動,站起身拿給我:「喝水,看你也是一頭汗,真是過意不去啊」,切!過意不去你就不要讓我提了啊,這會兒我也正後悔著呢,不過話是肯定不能這樣說的,我說算了,先不喝了,一鼓作氣到家再說,說著提起東西就走,她一看就也趕緊跟了上來。

七八百米的距離,就像萬里長征,一路堅持下來,倆人都累得要死,誰也沒有力氣講話,我讓她走在前面帶路,走著走著我發現有點不對勁,等站到這幢樓的前面,我知道今天這事完全不對勁兒了!這不就是我住的那幢樓嘛!開玩筆!

不可能這麼巧啊!站在樓門口,猛的想起2004年在深圳的時候認識的她,似曾相識的情景,也一樣乍一看不漂亮的長相,都是萍水相逢……「謝謝你啊!我到家了,真的很謝,喝點水」,她一幅虛脫的樣子,滿臉是汗,不斷用手拭著汗水,這時我才仔細打量起她,大概有三十歲加的年紀(之前沒看清楚,以為她是個女孩子,沒想到估計都已經是女人了)長得其實也不錯,耐看,淡淡有點直的眉,圓嘟嘟的臉有但不臃腫,眼睛不大不小,雙眼皮,亮晶晶的,對了,有點像演員李夢的那種眼神,嘴稍有點厚,顯得有些說不出的嬈媚,慌張地掃了下她的部,她穿著件高領的T恤,很寬鬆的那種,所以一時也看不出部的大小,但覺應該很大,看不到部,被那可惡的T恤蓋住了,但依豐滿直的腿部來看,部不會小,「就不請你上去坐了,你在哪裡住啊?」她一句話把我拉回現實,我暗想自己剛才是不是失態的樣子被她看出來了?「我在哪裡住?

呵呵,你猜?「,我以調戲似的口吻反問了她一句。」你別說你也在這樓上住啊,呵呵「她盯著我笑著說,」呵呵,先不說這個,我幫你把東西提上去吧,這麼多你也提不上去呀!你住幾樓?「我笑著儘量讓自己看起來很隨意的樣子。」沒事,我自己拿就行了「她還是很客氣地說著,沒辦法了,」呵呵,算了,我也在這幢樓住的,真不敢想會這麼巧,你住幾樓?「,」不是吧?真的假的啊!我住五樓啊!「」@@……¥#%……「

「喂,你怎麼了?」

「我……也住的五樓……」這個時候,說真的,我都已經驚呆了,我不敢相信世上會有這麼巧的事,一時間我真無法反應過來,也許這就是傳說中的緣分,佛說前世的五百次回眸才能換來今生擦肩而過,對於她,我想前世絕對不止回眸三千次,要不怎麼會並肩而行這幾百米的距離!

話剛落音,我看到她也睜大了眼睛呆在那裡了,沒等她反應過來,我掏出鑰匙上的電子密匙對著門的識別區照了一下,「叭嗒」一聲,門開了。我提起東西,用身體扛著門不讓自由閉合,讓她先進去,我才閃身而進,孃的,真像做賊似的……「真的是好巧……」她輕輕說了一聲。

如牛地爬到了五樓,把東西放在她的門口,她租的房間竟然是我的隔壁,也是個大單間,多餘的話不需要說,也更不好意思去問,我放下東西就站到我房間的門口開門,那種情景很奇怪,倆個人一起提了東西回來,讓別人看起來還以為是情侶,但開門的時候卻是並行的兩套房,呵呵……為了證明我不是騙她,我以最快的速度率先打開了門,她如我所料地在我打開門的那一刻扭過頭看了一下我,我說以後都是鄰居,有什麼忙需要幫的拍門哈!她笑著說那非常謝了,今天很麻煩了!沒有再多的客套話,我倆進了各自的房間。

晚上躺在上不斷想起這個女人,並且開始琢磨起她,偶爾還會有點齷齪的想法。她應該是屬於中格,今天這樣子看來她沒有老公或者至少她老公沒在這裡住,我住這裡一個多月了沒見過她,說明她平時也不多出門,經濟條件應該稍有點寬裕,還是個小女人,可以從她購買的零食品種和數量看出來。平時生活比較有規律,一運動臉就紅潤這點表明了她身體好,氣血充盈。她是不是也在工廠打工呢?這點看不出來,從氣質上看怎麼也不像工廠裡的務工女,她有一種古典型的氣質,還有點點高貴,這是與生俱來的,即使演員也難以盡數表現出來……夏天的騷動繼續著,我不得不延續著從前的生活,在和她相識了兩天後,我幾乎忘了這個隔壁的鄰居,獨處的時光靜謐得無以復加,慢慢地覺出枯燥來,有時候躺在上,偶爾會想起這個女人,我的和她隔了僅是一堵牆,不知道她的的位置是不是也跟我的位置一樣,那天晚上想到這一點,我突發奇想,把耳朵緊緊貼在牆壁上分辨她屋裡的動靜,這一貼上去不打緊,竟然讓我聽到了好多各種各樣的聲音,炒菜聲,孩子的哭聲,男人女人的說話聲,洗麻將聲,可我就是沒聽到她屋裡的動靜,或許是沒能分辨出來吧。

這中間偶爾會在街上見到她,每次都是她一個人,我們也只是看似隨意地打個招呼便過去了,可我每次見到她,心底都會翻起波瀾,只是不能表現出來,我覺得出來,她似乎也和我一樣。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我開始不斷想起她,開始只是想見見她,後來成了我幻想時的其中一員。每個人都會有幻想,不管男人女人,而我,已經兩年沒有生活了,在南方這個騷動的季節,氣候無疑更增加了這方面的煩惱,我需要發洩,需要在發洩的時候有個被幻想的對象,於是幾乎每隔兩天我都要自己解決一次,每次手緊緊抓著僵直的陰莖時,就會把這些年遇見的幾個主要的女人通通想一遍,2004年認識的她(拙作【南方往事】的主角),2011年認識的冰(拙作【北方往事】的主角),還有隔壁的她,想像著她脫光了衣服被我壓在身下的嬌聲,我自己的息聲也就越來越大,直到在幻想中的她的身體裡把多餘的能量全釋放掉……七月的一個深夜,大概十二點多的時候,上梅林在城市的一角寂靜的有些早,我躺在上看新淘來的舊書《康熙大帝》,窗外已經少了很多喧譁的聲音,很多人經歷了一天的勞作,也都沉沉睡去,此刻的屋裡,掉針都聽得見,靜寂中隱隱有些聲音傳來,我仔細聽的時候卻沒有了,停止了翻書的劃頁聲,再仔細聽,那聲音又來了,就像一個人在硬板上翻動身體時造出的吱呀聲,不錯,就是的聲音!我趕緊把耳朵緊緊貼在牆壁上,聲音竟然無比清晰了,而且因為夜深,幾乎沒有雜音,我清楚地聽到女人壓抑著的呻聲,體有節律的吱呀聲,間或著男人與女人急促而簡短的對話聲,沒一會兒,體的吱呀聲大作,接著隱約聽到男人野獸般地低吼一聲,一切安靜了……我明白了,一切都明白了!我覺得心裡憋著一股憤怒,卻不知怒從何來,突然間我從一個聽故事的人變成了故事的主角,像寒風掃過的樹葉,耷拉著腦袋,全身蒙著一層冰冷的霜雪,是因為她嗎?難道我竟然愛上她?不可能的,除了那次累得要死的相識,後面從未際,怎麼可能!或許是我嫉妒,嫉妒那個壓在她身上不知長啥鳥樣的男人?

從那天起,再有偶遇,我便冷冷打個招呼就走了,看當時她的表情,應該很有些莫名,她的眼神,甚至還有些委屈,或許這種委屈也只是我一廂情願的想法,其實我自己也覺很莫名,為什麼我會是這樣一個態度?後來想明白了,這是一種由莫名的愛變成莫名的恨。也是一種自嘲。可是,我仍幾乎每天想起她,每次把她當作幻想的最後噴發的對象。

八月,南方的夏季似乎遠遠沒有離開的跡象,只是天高了些,雲淡了些,經歷了在廠子的三個月試用期,我開始轉夜班了。

一天上午,我正在睡覺,突然響起了怯怯的敲門聲,我很不情願地掙扎著起,好不容易睡著卻被吵醒的覺相當讓人憤怒的,看了看貓眼兒,當時我猛的一呆,竟然是她!思夜想的人,竟然就站在門口!她穿著一件淺綠的連衣裙,我無法抑制地唰地打開了門,儘量保持著平靜地說:「是你呀!怎麼,有事麼?」,她盈盈笑著說:「沒想到你真的在家,我還只是碰碰運氣呢!嗯……你有空嗎?」,靠!我有空嗎?這不明擺著的,眼睛還沒完全睜開呢,一臉倦容,這都看不出來,但我臉上仍然笑了起來,而且還有點賤地忙亂道:「有空有空,啥事進來說吧!」,其實我很想她能進來,並不是想把她怎樣,而是想讓她看看我的房間,前面說了,我這個人有點強迫症,什麼事都要有個計劃,物品的擺放也一定到位,平時進來出去都是換鞋子,所以我的房間永遠都是那種乾淨整潔的樣子,也不知道當時為什麼想讓她看看,是一種虛榮還是為了讓她知道我是個不亂來而且乾淨的男人?

02

「呵呵,不進去了,我就是……前好幾天了,買一個衣架,需要組裝的,那個圖紙怎麼也看不懂,打電話給賣家,他說這個他們不負責上門組裝的……」她笑著還有點無奈地說著。「讓你老公來裝嘛」,我看著很隨意地說了這麼一句,她怔了一下,隨即嘆口氣說「他沒那耐心,也看不懂圖紙,裝了一會兒裝不上就扔那裡了,還說我買個不能用的東西回來,呵呵~」,「哦,好吧,我試試吧,看來有點難度,我也不擅長這種拼裝組合的東西」,說著,我拿了鑰匙,拐了個彎就進了她的房間,我倆的房間結構是一樣的,都是兩面窗戶,她的兩面窗戶全拉著綠的窗簾,既擋著了陽光直,還留點柔和的光線,給人一種朦朧的覺,而她的卻正如我所想的,與我的僅一牆之隔,沒想到我倆每天睡覺的位置離的這麼近,是不是有種同覺?!屋裡瀰漫著一種香味,應該是薰衣草的味道,這女人看著三十好幾了,卻還真是個小女人情調。

「你老公不在家?」,我進了屋環視了一圈,明知故問地喵了這麼一句。

「嗯,他出去了」,她似乎不願多說什麼,就這麼一句。我當然不能多問,也不願多問。「你一個人在這邊嗎?」她有點好奇的表情微微仰起頭問我,「嗯,我是一個人來的」我也故意不多說一個字。

拿起那張圖紙,對著那堆管子直角開始分類,一點點把底部的框架做出來,再對著圖紙一點點往上裝,固定直角,那個衣架好像有四五層,做到第二層的時候,上面的用材規格都已是死數了,所以上面幾層裝的很快,就這樣也把我一上午的美夢給毀了。

組裝好之前,她就給我拿了瓶飲料放在一邊準備著,裝好後,趕緊拿過來給我:「不知道怎麼謝你!你真太聰明瞭!請你吃飯吧!」,我說算了,又不是什麼大事,晚上還上班,不多耽誤了,擰開飲料喝了幾口,轉身就準備回去,她「哎」的喊了一聲,我回轉過來笑著說:「還有事嗎?」,她定定地看了我兩三秒鐘,稍低下頭,隨即又抬起頭隨意地笑著:「沒事,只是不好意思,耽誤你休息」,我呵呵笑了一下:「沒事沙,平時也都這個時候睡的,上午很少睡的……」。

她就那樣站在那裡,朝著我輕輕擺擺手:「那……再見?」,我呵呵笑了一聲:「嗯,有事叫我哈!」

走出房門的那一瞬間,我扭過頭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她仍然就那樣站在那裡望著我,笑顏如花,我突然覺這種笑容好親切,很溫柔,有種想轉回去緊緊抱著她的衝動,隨著這麼一想,我的腳步在她門前停頓了一下,我不知道該不該回去,但回去了又能怎樣?屋裡朦朧的光線讓她愈加的美麗,宛若《魔戒》裡的叢林靈,看來她就是一個靈,一個雖然三十多歲仍然很有氣質的靈,她也喜歡綠,那條短短的裙子穿在她身上再合適不過了,豐腴的大腿直直的緊緊的,豐滿的部,有但不失勻稱,雙峰鼓鼓的聳立著,笑的時候隨著抖動,我這才發現,自己還真從來沒有這麼認真地欣賞她,或許前些時間對她的莫名的恨讓我刻意去忽視她本來的與美麗。我說過,我是個喜歡女的男人,尤其是豐滿有女,而她,就是這種類型!我想抱著她,親吻她的全身,蹂躪她,把她壓在身下使勁地入她溼滑的陰道,讓她壓抑地呻

腳步停頓的那會兒,我真是蟲上腦了,滿腦子齷齪的想法,可又不能抑制自己。一時間不知道說些什麼,但停下來了,就得說點什麼。我猶豫了一下:「要不要來我家裡坐坐?」,片刻,她的回答讓我失望了,我突然覺到了憤怒,好像自己被耍了一樣的,我「嗯」了一聲,決絕地轉身就出了她的門進了我的門,關門的時候本用了很大力道,結果快關上的時候我猛的有點醒悟,趕緊拉住把手,再輕輕推上。

衝了個澡,全身打滿了沐浴著陰莖,不一會兒就堅硬似鐵,我繼續著剛才腳步停頓的一刻的幻想,閉上眼睛來回動著……敲門聲,怯怯的敲門聲!

是她!我真有點憤怒了!可轉念一想,不對,應該沒什麼事情了啊!那是什麼?

我三下五除二把身上衝洗一下,簡單地穿了個寬鬆的褲頭,赤著上身去開門,門打開了,什麼也沒有。看來是我聽錯了。

躺到上,一時間再也無法入睡,身體裡憋著的能量沒有釋放,可釋放了又怎樣?更添痛苦,明明知道她就躺在一牆之隔的地方,可怎麼也觸及不到,想著想著,陰莖再次漲疼起來,看來必須要釋放出來了,我躺在上,右側向牆的位置,想象著她這會兒背對著我躺著,我摟住她,左手放在她豐滿的房上,滾燙堅硬的陰莖在她渾圓豐腴的大腿間尋找進入她身體的口……突然,牆壁上傳來陣陣敲擊聲,就好像響在我耳邊,我仔細辨別了一下,就是她房間裡敲的,而且敲的就是這堵牆。開始我還以為她在往牆上釘什麼東西,但聽了沒幾聲就覺不對了,那是種節律,「叮叮,叮叮,叮叮叮,叮叮叮叮,叮叮……」,釘東西的話沒有這麼有意識的間隔與頻率,我停止了擼動,靜靜地聽了一會兒,突然,那聲音沉寂了。一瞬間,我好像明白了些什麼,我拿起旁邊筆筒裡的一支螺絲刀,用刀柄輕輕地敲了兩下牆壁,再輕輕地敲了兩下,同樣的間隔,再輕輕地敲。沉寂,還是沉寂。

我有些失望地想把螺絲刀放回筆筒,就在這一念間,隔壁又傳來「叮叮,叮叮……」的敲擊聲,我明白了,哈哈!我萬分興奮,以至於陰莖什麼時候軟下去的都不知道,我用螺絲刀回應著那一聲聲「叮叮」,猜想著其中的含義,記得當時還自嘲過偷情還沒成功,倒成個地下工作者了,連摩斯碼都給調出來了……就這樣,我與她敲了好一陣子的牆壁,互相猜測著聲音的含義,我都懷疑那塊鑲嵌的瓷磚都要被我倆敲爛了,再敲下去,恐怕牆上得出來。可最終我倆也不知道對方要說的話,只知道,有那聲音在,就表明我倆離的很近,僅是一牆之隔。

我知道,她有意。

第二天早上八點多,經歷了一晚上的勞頓,拖著疲憊的身體回到家裡,衝了澡,連電腦也懶得開,乏力地躺在上翻開《康熙大帝》,沒看兩眼便覺得昏昏睡……「叮叮」

我一躍而起!趕緊抖著手拿起了螺絲刀,小心地回應了兩聲,那刻我甚至覺到心臟已停止了跳動,是我下意識地不想讓心臟跳動的聲音掩蓋了這渴望已久的聲音,「叮叮叮」,她在說什麼呢?我試著換了好幾個兩個字,三個字的組合來做對白,可都無法肯定,我只好也回應了三聲,「叮叮叮叮」,她又說了什麼?

「想我了嗎」?不可能吧,就當是這四個字吧,我回應了兩聲,意思是「很想」。

我不知道她老公是不是在家,即使經常不在家,我也不願冒這個險,不能去敲她的門,對,不能敲。可這樣怎麼行,至少得知道說的什麼啊,這樣能把人憋瘋的,情急之下,一個靈湧現出來,我拿著螺絲刀連續在牆壁上敲了足有十幾下,沉默了,她遲遲沒有回應,她在想什麼?我又敲了十下,繼續的沉默,我又敲了兩下,意思「在嗎」,「叮叮」,回應了,她肯定是在說「在的」,我又敲了十幾下,她又是沉默,我也放棄了,這種溝通方式真的很折磨人。此刻的我倆,都躺在一牆之隔的上,而我,死死地盯著牆體,想要把這牆體看透,她呢?會不會如我這般渴望?她老公到底在不在?我很糾結,有好幾次,我準備爬起來去敲她門,都只是一層窗戶紙了,就由我來捅破吧,女人畢竟面皮薄,可我始終沒有,我唯一擔心的是她家裡不止她一人。

一切靜下來了,突然肚子響了,這才發現原來今天早上昏沉沉地走回來,忘了吃早餐,本來就沒有吃早餐這個習慣,這忘了倒也正常,可這會兒就是餓得受不了。卻又擔心下去買早餐的話會錯過她的聲音,後來一想,這不傻了嘛,她聽到我關門的聲音不就知道我出去了嘛!於是出門,關門的時候我故意還比平時的聲響稍大一點,還把一串鑰匙得呼啦作響,哼著小曲向一樓走去,樓梯間裡的回聲是比較大的,她一定聽得出我出去了,說明我不於等待她的聲音了,她會不會很失望呢?

吃了份豆腐花和油條,打開樓門,關門的時候我故意把聲音得大一點,讓五樓的她知道可能是我回來了,上樓的時候我仍是甩著鑰匙串子,還哼著歌,她一定知道是我回來了!哼著沂蒙小調來到五樓,不經意地往她房門那裡一瞥,門,是虛掩著的……我想起來了,走的時候我還看了她房門一眼,那時的門是緊閉著的,可現在……她已經知道我上到五樓了,而且還虛掩了門,我到底要不要開門??

時間不等我過度思考,因為我不可能站在門口好久,我呼啦著鑰匙串子裝作開門,腦子卻在飛快地判斷著,最終得出一個結論,她肯定是一個人在家,而且她主動虛掩了門戶。我得找個藉口敲門,什麼藉口?什麼藉口?我像頭被老虎圍殲的野狼,緊張地思索著突破的口子,沒有藉口了,真沒有了。敲門吧,就這一次,試一下吧!

「噹噹」還是用這個兩聲,她會不會明白呢?

「誰啊?」屋裡傳來她慵懶的聲音,沒有一絲的警惕

「我」說完,我輕輕推開門,站在門口,沒看見她人,或許在陽臺?我接著說:「看你門沒關,最近入室搶劫的這麼多,這樣很不安全」,謊言啊!天大的謊言!我自己都覺得彆扭,說話的聲音也是抖的。「我把你門關上了啊,我回去睡了……」說完,我試著轉身要走,腳步很慢很慢,我等著她出來見我。

「等下」,聲音非常非常的輕,很不自然的輕。她幾乎是快步地從陽臺走了過來,「遠遠地」看到她,我登時血脈賁張,雖然她只是穿了身很簡易的睡衣,也並不暴,但我就是有一種血覺,那種覺現在回想起來,似乎也只有在第一次接吻,第一次進入女人身體裡的時候才會有,可為什麼還會那樣?

她急促地走到我跟前,像是不經意地對我說:去你家。說著,轉身去拿鑰匙,而我還呆呆地站在那裡,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不過也只是一秒鐘,我反應過來了。

我趕緊去開我的門,門打開的同時她也出了門,關門,進我房間,然後我關門,關門前還往樓道里望了望,我怕有人看見。一切如行雲水,順利自然。

進了房間,她縮在我門口處不動,低著頭對我說:把窗簾全拉上吧……我幾乎是順從地趕緊去拉上了窗簾,房間裡的光線登時朦朧起來。回頭看她,她已換了鞋子站在尾,我也不知道要做些什麼,氣氛有些尷尬。我說以後不能虛掩著門了,真的很危險的,她抬起頭看著我淡淡地笑了,那嬰兒肥的臉龐頓時紅潤起來,三十多歲的女人了,有著豐滿的身體,碩大的房,而害羞的時候,卻仍比雨季少女風情萬種,她的睡衣雖然顯示不出妙曼的身材,可裡面的真空態卻有著無限的誘惑,此刻她正把兩隻手攏在前,把房又託又擠的,睡衣上面兩個釦子沒有扣,深深的溝,深深的溝!!是好兩年沒有摸過的溝!我已經無法控制自己,慢慢移到她跟前,低下頭對她說:你看我的牆都快敲爛了……她噗嗤一下笑了,房劇烈地抖動起來,攏的手騰出右手輕輕捶打了我口一下:「害不害臊,我……」,不等她說完,我一把緊緊地抱著了她!那種動已經很多年不曾體會了,我抱得很緊,她開始竟然還有些抗拒,然而也只是開始,僅僅就那不到十秒鐘,我的身體在劇烈地顫抖,她也緊緊地抱著我,把頭使勁地壓埋在我口,我開始猛烈地親吻她,她的頭側在一邊,我就吻她的脖子,從脖子吻到那深深的白溝,我的手離開了剛開始抱著她的背,一下子移到了她豐滿圓潤的部,她「啊」的一聲輕呼,抬起頭很慌亂地看著我,那是種不知所措的表情,她的臉已是很明顯的粉紅,美豔無比,這麼多年,她是我遇見的動情的時候最美豔動人,最具誘惑的女人。看見她抬起頭,我直接吻上了她的雙,同時抓著她兩個圓的雙手更加用力,使勁按著她的雙,讓她的小腹和我隔著褲子卻已堅硬漲疼的陰莖緊緊貼在一起。她覺到我陰莖的硬,稍有抗拒地又輕輕推了我口一下,下身也稍稍往後移開了些,不過,也僅僅是一下,我雙手再次用力,又將她按了回來。我穿的是運動五分褲,很薄的那種,陰莖起以後毫無障礙,而她,穿的是薄薄的睡衣,柔滑的絲質的那種,我倆這樣的穿著,緊緊抱在一起的時候,其實和沒穿衣服沒有什麼兩樣。我甚至能受到她夾緊的雙腿間的溫度。

在這樣的撫摸和親吻下,她已完全融化,摟抱著我的雙手也鬆軟無力,我離開她的雙,從側面輕輕咬著了她的耳垂,她一聲長長的呻,壓抑著從口中吐出,她的雙手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很用力地勾住了我的脖子,臉側低向一邊,口中的呻聲不斷,而我的雙手已經伸進她睡褲的鬆緊帶,撐進她的小內褲裡,在她豐腴的雙上來回,偶爾會用食指輕輕按進她的股溝,那叫我罷不能的雙,我真不知道如何形容那種覺,的,很豐滿,我想如果翹起來的時候,一定是又大又圓又白!每次當我把手指按進股溝的時候,她都會猛的顫動一下,我的陰莖也已膨脹到極點,突突地直跳,再也無法忍受的強烈慾望已徹底把我擊昏,連帶著那條緊緊包裹著陰的小內褲,我一把拉下了她的絲質睡褲,再騰出一隻手把我自己的五分褲和內褲一起拉了下來,天啊!怎麼形容當時那種覺!我稍彎下,想把堅的陰莖入她的兩腿間,但她依然是緊緊夾著豐滿的大腿,連絲縫隙都沒有(這是我一直喜歡的腿型,大腿豐滿,並在一起連縫都沒有,做愛的時候只要並起來,陰道的阻力就會變大,那種緊湊的覺真的非常),我在她耳邊輕輕呼著氣說:「把腿分開點」,她好像有點猶豫,雙腿夾著力氣小了點,但也沒有分開,沒辦法,我用手稍稍把她左腿往旁邊掰開了一點點,剛掰開那一點點,我就覺她又要往一起夾,我趕緊把滾燙的陰莖進了她兩腿間,她「啊」的一聲,雙腿竟然比之前更緊地夾了起來,我永遠也忘不了那種覺,說真的,甚至比直接入陰道還要刺,還要緊!她叫了一聲後,雙手從我脖子上放了下來,緊緊拽著我兩肩的衣袖,頭已朝下歪過去,我看著她白的脖頸,狠狠地吻了下去,一邊吻一邊脫她的睡衣,她真的沒有穿內衣,從開始到現在,她給我的覺一直就是拒還,在我把她的睡衣脫掉的一刻,她竟然把雙臂緊緊抱在前,不讓出來,而她下身卻不由自主依然緊緊夾著我的陰莖,我左手摟著她光滑的際,右手輕輕哄著撥開她的兩隻手臂,天啊!我的五官真要出血了,兩年沒碰女人的我,如今呈現在眼前的是怎樣的一對房!豐滿,圓潤,白,也許就是傳說中的木瓜頭小小的,周圍雖然不再粉紅,雖然不再拔,但更多了顫巍巍的誘惑,只是她輕輕一動,兩隻房便像水袋一般不停晃動,我的右手緊緊地貼了上去,使勁著,間或用食指和中指夾著頭輕輕捏著,同時我的陰莖也在她兩腿間輕微地進進出出,好幾次龜頭已抵到了她的陰,我已無法忍受,再一次雙手摟抱著她的背,讓她的房緊緊貼著我的,讓她左右搖擺,讓房在我上磨來磨去,猛的我又緊緊抱著她豐滿肥圓的雙,讓我的陰莖進出的更加有力,給我倆帶來更多的快……懷裡的她不停地呻,我摟著她的雙在她耳邊悄悄說:我們去上吧……可她卻使勁地搖搖頭,我想也許是她還是有些什麼顧忌吧,可我已無法忍受,再不放出來,我馬上就要爆炸了!顧不了那麼多了,我摟著幾乎一絲不掛的她一下子倒在上,跟著我就壓上了那團白花花的,她「啊」的輕呼一聲:「不可以……別這樣……」,我本沒管那麼多,迅速把T恤脫掉,然後用腳把她還沒完全褪下的內褲睡褲蹬了下去,此時,我倆才真正地赤相對,當我整個身體趴在她白體上時,我看了看左側的牆面,有種恍若隔世的昏然,這,是真的嗎?此刻的她,卻好像忽然清醒了很多,也不再掙扎,只是亮晶晶的眼睛定定地望著我:「我們非要這樣嗎?我們甚至還不知道對方的名字……」,聽了她的話,我輕輕笑了一下,趴在她耳邊說:「女士你好,我叫***」,她噗嗤笑了一下,轉而又是滿臉嚴肅地對我說:「**,我們不能這樣,這是我的底線,我不能對不起他」,聽到她講這句話,我登時便沒了主意,甚至心裡有點黯然,人都是自我矛盾的,當在慾望與道德的邊界掙扎時能保持清醒,一般人是難以做到的,而她剛才說話的表情,真的讓我覺到那是很認真的,我突然有些不忍,不忍她違背了自己的倫理底線,更不忍她揹負著無法回調的心理壓力,我忽然覺得,與她的往應該更純潔一些,如果能保持距離,人生知己也未嘗不可。想到這裡,再看看她本不屬於這個年齡的純淨的眼睛,我的陰莖頓時軟了,而且非常羞愧,恨不得找個地縫穿進去,從她身上翻下來的同時我順勢把頭也扭了過去,我不敢與她對視,在她跟前比起來,我顯得如此的齷齪不堪!

她拉了我的毯子搭在我全身上,半晌無言,我不知說什麼,而她,不用看我也能覺到是在想著些什麼。一分鐘過去了,我的右臂猛的一熱,一個溫潤柔軟的東西貼了上來,是她,她的房緊緊地貼著我的臂膀,如夢如幻的聲音在我耳邊輕輕地動著:**,是不是生我氣了?給我點時間吧,我真的一下子又過不了了,可我真的喜歡你,很久了……「你叫什麼名字?」

「*晴,你以後叫我晴吧,好聽嗎?」

「好聽,真好聽」我長呼了一口氣,「晴,你也許不知道,其實我也喜歡你好久了,只是你有老公,我無法打擾你,可現在還是打擾到了……」

「呵呵,我能控制自己,所以你也要控制自己,像今天,就有點過了……」

她柔柔地在我身上磨蹭著,右腿搭在我雙腿間緩慢地上下滑動,不知她是有意無意,膝蓋碰到了我的陰莖,僅僅是不到五秒鐘,我又硬了起來,她明顯覺到了,右腿也停止了在我腿上游走,只是用右手繼續在我膛上撫摸。

「晴,我這樣真難受的,要不你讓我進去一次吧」我很無奈,但也不忍心硬上,只能這樣等待她的選擇。

沉默,又是難忍的沉默!不在沉默中爆發,就在沉默中死亡,我想,我的結局可能是後者。

「**,我們就這樣好不好,只能這樣了,真的。」她還是這樣堅持著,她也好像習慣地只叫我名字的後兩個字。

「哦,好吧」我很無奈地嘆了口氣,我不能硬來,那樣只能換來她傷心的淚水,甚至是訣別。可我得發洩出來,無法再忍了。「晴,你躺好」,讓她平躺著,我翻身壓了上去,用右腿膝蓋頂著她的大腿輕輕分開一點,然後把滾燙的陰莖進她兩腿間,然後再用右腿把分開的那隻腿擠了回來,「晴,你用腿夾緊我……」,她聽話地緊緊夾著我的陰莖,我的下半身就像做愛入陰道里一樣不停地在她身上起伏,陰莖在她兩腿間,使勁貼著她的大陰摩擦著進進出出,雙手則著她肥房,那兩隻大房在我雙手的玩下不停地變幻形狀,我喜歡把兩隻房往中間擠,然後把整個臉埋進深溝裡,著她身體的芳香,再用嘴輕咬著左側的頭,右手則在不停把另一房的同時,用食指和中指輕夾著頭來回輕捏。很快,她的呼聲再次急促,比先前還要急促,呻聲也開始連續起來,她的下體再一次氾濫起來,好多的陰水分泌出來,滋潤著我來回摩擦的陰莖,陰莖進出的時候會把那些滑抹到她的雙腿間,於是那兩條沒有縫隙的腿之間也開始潤滑起來,因為陰莖上方緊緊貼著她溼滑的大陰,那種覺真讓我忘乎所以,甚至以為我的陰莖就在她陰道里……她的呻聲已經不再間斷,雙腿依然緊緊夾著我的陰莖,有幾次因為我進了的太猛烈,陰莖了出來,她會自動地把腿再分開一些,等我的陰莖放進去以後她再緊緊夾住,她有雙手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用力地抓著邊的毯子,臉則側向一方,額頭佈滿了一層細細的汗珠,突然,她扭過頭緊盯著我,呼也急促起來,我呆了一下,馬上反應過來,她怕是要高了,我趕緊加快了進出的速度,她雙手緊摟著我脖子,雙眼緊閉著拼命壓抑著呻聲,我越來越快,她身體扭動的幅度也越來越大,「啊!」她輕呼一聲,雙腿比之前夾的更緊,我充血腫脹的陰莖那一刻有一種比在陰道里還有舒服的覺,夾的真的太緊了!過了十幾秒鐘,她的身體一下子鬆弛了下來,閉著眼睛把臉側向一旁,我趴下來在她耳邊說:「是不是高了……」,她扭過頭用胳膊擋著臉,還輕輕打著我:「你壞死了,真壞死了……」,看著她嬌羞的樣子,我竟然有一種征服,我輕輕說:「想不想再來一次?我還沒呢……」,她還是那樣嬌羞徉怒的樣子,不讓我看她的眼睛,抬手便打,邊打邊說我壞,她這個樣子讓我更無法忍受,我說:「寶貝,夾緊腿」,剛說完,她真的就再緊緊把腿夾了起來,我就順勢起來,可能是她來了一次,身體鬆弛了,下面有些幹了,得我陰莖有點疼,我說不行,太疼了。也確實有點累了,主要是神上太累,我隨即歪下身體躺了下來,她側趴在我身上,柔柔地說:「是不是不出來難受?」「肯定啊,不出來真憋著不舒服,看著個大美女在這裡,結果還憋著……」,我還真有點不太開心,但不能太明顯地表現出來。

「我……給你吧……」她幽幽地又很猶豫地說出這句話。

我驚呆了,真的,當時我沒想到,她不讓我進她下面,卻要用上面的嘴……

她總些讓我反應不過來的事,而且這些事,在我看來,又是如此的矛盾。

面對這種情況,我能說不嗎?不過說真的,和她的第一次,我是想入她的下面,那個位置,才是一種完美的結合。所以我說了「不,我寧可這一生不進入你的身體,也不要第一次是這樣完成的,唉,算了,我們說說話吧!」,她答應了,但我同時也覺到了她那種隱隱的失落,莫非她喜歡口

我們聊了沒多少話,畢竟從前沒在一起聊過,總得有些生疏的話題打開點局面。從片言斷語裡我知道了,她是四川人,家境蠻富裕,身邊已有了個兩歲大的孩子,這幾年有了錢,老公開始賭博不思上進,他們便常吵架,她一氣之下便來了深圳,想著晾她老公幾個月再說,誰知道在這裡生活了一段時間,她便習慣了這種安靜不受打擾的生活,暫時沒有回去的打算,在這裡也沒有上班,開始倒是進了小廠,但不適應,畢竟在家裡也嬌養慣了,哪受得了這個苦(這是她的話,如果這叫苦的話),所以現在都沒工作,整天就在附近逛逛,有時去公園獨自坐坐,再不然看看這個城市裡千姿百態的過往行人,也是一種樂趣。我當時猛的反應不過來,如果說她老公不在這裡,那前幾天夜裡她房間裡的呻聲怎麼解釋?

當然,我無法去求證這個問題,只能從側面打聽。我問她的經濟來源怎麼辦?她說她離家走的時候拿了她負責保管的一個存摺,裡面還有三十多萬元,在四川進火車站之前,她就把存摺裡的錢轉到另一個銀行裡了,以防她老公在家裡動什麼手腳(不得不佩服女人的心思,這哪裡是海底針?這是定海神鐵!)。我說那天見到你跟一個男人在一起吃飯,還以為是你老公(其實我壓都沒看見,純屬瞎編,我只是想唬她一下),她的眼神有些閃爍飄忽,低頭一聲嘆息,隱約有悲傷的氣息薄薄地爬上她的臉龐,也許是一些讓人傷神的事,不問也罷!中間也說起過關於敲牆的事,她就嘻嘻地笑,說敲幾聲也沒啥意義,因為她知道我聽不懂,而她也肯定聽不懂我回聲的含義,所以,完全是瞎敲的,只要敲出聲,引起我的注意就行。我問她那為什麼我後來敲了十幾下你不回敲了?她說當時把她糊塗了,以為我是在說的一句話,她一時間也不知道怎麼敲了……和她聊天的時候,我的一隻手就沒有離開過她的雙替地著兩隻豐,提捏著兩個頭,另一隻手整個蓋在她的陰戶上,她雖然不讓我進去,但是可以用手。期間我不停用手指捏著她的陰蒂上下抖動,陰水出來了,我再用手指塗滿她整片外陰,偶爾手指會探進她的陰道里,裡面滾燙如火,溫滑異常,後來她說話也不清楚了,而我聽得也不清楚了,我倆的呼再一次急促起來,她的陰再一次氾濫開,比最開始時的更多,不知道什麼時候結束的聊天,我已經把陰莖入了她兩腿之間,還像上次一樣緊貼著她的大陰用力摩擦,越磨越溼滑,她和我的陰已被她的潤滑溼了一大片,太滑了,以至於我無法分辨自己的陰莖是在陰道里還是在兩條豐腿之間,隨著我的越來越快,她的呻聲再度升級,突然,我的陰莖進入了一個很悉卻又有些陌生的環境裡,那種溫暖和滑膩是世上任何官刺都無可比擬的,而今天,這裡面是滾燙的,我的陰莖在那一瞬間就像入了一盆開水裡,滾燙卻不受傷……我停了下來,仔細體會那久違的覺,僅僅是兩秒鐘,她反應過來了,「啊」的一聲推開我,我的陰莖順勢也被迫離出來,她迅速坐起來,依然是夾緊著雙腿,滿臉的微慍之:「你幹嘛呀!怎麼能這樣!」,說著便開始穿衣服,本不給我反應的時間,怎麼了?難道她的底線竟然這麼牢固?

我僅僅是進去才不到兩秒鐘啊!我光著身子垂頭喪氣地坐在邊,她已經飛快地穿好了衣服,可能是愧疚於剛才對我的態度吧,她又討好似地笑了笑,一下子坐在我大腿上,而我的陰莖還傲立著,隔著睡褲頂著她下面的門戶入口處,甚至已經連帶著睡褲頂進去了一些,她摟著我脖子說:「別生氣啦,我只是還沒準備好,我們先這樣在一起好不好?」,我不置可否,無奈地苦笑著答應了一聲。

就這樣,我倆算是開始了,這個開頭很麻纏人,也讓人痛苦,畢竟這種事都不會有結果,註定結局也是痛苦的,遙相呼應後就成了輪迴,宿命裡的東西,任誰也無法改變。這一點,她知道,我也知道。可我真的沒猜對結局,甚至這個結局成為了我一生的轉折點。

第二天,我下班回到家,臨開門的時候我看了看她的房門,我故意把鑰匙得很大聲,期望那邊有所回應,可冷冷的不見任何動靜,關了門,洗了澡,躺在上,耳朵緊貼著牆壁聽她房間的聲音,上午這會兒還是蠻靜的,可也聽不到什麼聲音,因為前一天沒發洩出來,今天我在洗澡的時候擼了一把,這次的幻想對象從頭到尾就只有晴一個人,最後狂噴出來的時候,我在衛生間裡像那個男人一樣低吼起來!有點困了,睡吧!

「叮叮……」不知多少聲才把我醒,是晴,我登時沒了睡意,爬起來拿著螺絲刀就回敲,晴聽我有了反應,又回應了兩聲,繼而,我聽到了敲門聲。無暇思考,我旋風般地拉開門讓她進來,她依然是那樣的慌張,也許這種事在誰都會慌張。她這次穿的卻很端莊,上身黑緊身短袖小T恤,下身也是黑緊身的五分短褲,一身緊身的衣服完美地勾勒出她豐滿的身軀,部鼓鼓囊囊的,隨著走路的節奏上下顫動,最讓我著的是那條緊身的五分褲,兩腿直直的,大腿渾圓,站立的時候兩腿夾得緊緊的(後來每次看到她這身裝束,我的陰莖都會很快地起,這身裝束讓我想起了永不能忘記的和她的第一次,我的陰莖就是被這兩條豐腴的大腿緊緊地夾著……),渾圓肥膩的部微微向上翹著,我正在訝異時,她抱住了我,這次不用我抱她部,她自己緊緊地讓下體貼著我,她主動吻上了我的嘴,吻了一陣她鬆開我的舌頭定定地看我好一會兒,我有點納悶,進來話也不說就這樣,總覺有什麼事,這時她開口了:「我要離開半個月……」,我一下子呆住了,好半天才反應過來:「去哪裡?」,「出去辦點事……」,「……什麼時候走?」,「下午……」……再沒有多餘的話了,得珍惜這片刻的相處,我緊緊抱著她,比第一次更加瘋狂地親吻著她的雙,她的臉頰,耳垂,脖頸,亂了,完全亂了。正當我要脫下她的T恤時,她抓住了我的手:「不行,今天不能再那樣了……」,她的眼神是如此的堅定,以至於我真的要放棄了。

幽幽地,聽到她嘆息般的聲音:「去洗洗,我給你……」

我趕緊脫下褲頭,跑著進了衛生間,把陰莖翻來覆去洗了幾遍,用巾把一圍擋著的陰莖走到她跟前,她的眼睛柔柔地看著我圍著巾的下體,我剛準備躺上,她說不要躺著,你站著吧!我說這樣你得跪著,太累了,她說沒關係。

於是我就那樣傻傻地站著,她先緊緊抱著我熱吻了一會兒,臉頰已緋紅一片,才不舍地放開了纏繞在一起的舌頭,她慢慢地蹲下身子,隔著巾用手輕輕撫摸我的陰莖,我下體猛然地像騰起了一股火,陰莖幾乎在她撫摸的第二次就已繃直,把巾頂得老高,她的手從巾的下面伸進去,輕柔地握著我的睪丸,我渾身一麻,整個脊背得緊緊的,她的嘴開始遊走在我小腹處,手不斷在巾下面做著各種動作,從睪丸摸到陰莖,再摸到會陰,我閉著眼睛強忍著這種折磨(如果可以叫折磨的話),忽然下體一陣風過,她扯掉了巾。

「**,睜開眼睛……」我睜開眼睛,看到她媚目如絲般遊離動,身體如蛇般妖嬈,左右微微扭動著。

「**,我好麼……」,她的聲音柔極了,如果不是那會兒我還在夢幻中,僅是這聲音,已足夠我一次了!

「好,你好,寶貝,我愛死你了,快來吧……」我那會兒完全忘乎所以了,竟然第一次對著她叫出「寶貝」這個詞語。

所有的事情發生在不到一秒鐘,快到我來不及反應。

天地萬物,凡陰陽合,方就其質,負陰而抱陽,衝氣以為和。

晴,在我話音剛落地,就滿滿地含住了我的陽物。接著開始慢慢動頭部,一點點吐出,一點點再含進去,那稍厚的雙緊緊包裹劃拉著我的陰莖,口腔裡還隱隱有種力,太舒服了,雖然有點不雅,但我還是想把她的雙比喻成陰,那種覺太像!她離的眼神向上看著我,不斷傳遞著她的慾望,我忍受不下去,於是我抱著她頭的兩側,用力按向我,再用力推離我,她就任我這樣前後搖動著她的頭,越來越快,越來越快,「啊!!!!」我一聲低呼「晴,我要了」,說完我就要離她的嘴,可她的雙手突然用力按在我的股上,同時嘴還是緊緊地含著我的陰莖,我完全來不及想什麼,全身從四肢到小腹猛猛地一麻,關再不起作用,一陣又一陣猛烈地噴,我仰著頭,身體一波波地動,直到最後一滴全擠出來。

「晴……對不起……」,我好後悔,剛她到底是在做什麼啊……她依然媚眼如絲地看著我,雙慢慢地從我的陰莖上離,在龜頭的馬眼處還輕輕了一下,我又是渾身一麻!接下來,我看到了與冰相似的事發生了。她喉嚨一動,竟然把所有下去了,一點都沒出來,我莫名地非常動(真是蛋的莫名),不顧一切地抱著她,瘋狂地吻她的雙,第一時間讓舌頭纏繞在了一起,和著濃烈的腥味,我依然動情地深吻著她。後來想起來就有種要吐的覺。再回頭想想,晴能做到這一點,除非是一種癖好,要不就真的是動了情。

晴離開的半個月,我的生活如舊,只是每天下了班還是習慣地往她的房門看一眼,希望有一些出乎意料的事情發生,比如她突然回來了,為我虛掩著房門……掰著手指煎熬著子,這期間我也不斷地想,她會不會不回來了?她到底有什麼特別的事情?不斷想,不斷否定自己,越想疑問點越多,那個壓在她身上的男人是誰?她是個怎樣的人?

終於到了她回來的那天了,這半個月裡,我積蓄了所有的能量忍著沒有釋放,就是要留著她回來的這一天,我要把這些能量統統噴進她的身體裡,我希望能聽到她持久的呻聲和壓抑的低呼。早上,下班的鈴聲一響,我就迫不及待地走出公司,早餐也沒有在外邊吃,打了個包急急地往家裡趕,在上五樓臺階的時候我就趕緊往她的房門處看,房門緊閉著,或許她已經在屋裡了吧!我也沒多想什麼,進了房間就拿起螺絲刀敲那堵可惡的牆,等了十幾秒鐘,沒有回應,再敲,還是沒有,我焦急起來,連續敲了幾分鐘,一直沒有回應,驟然想起,這會兒還是在早上七八點,她回來也不會這麼早吧!苦笑一下,平復一下騷動的情緒和慾望,洗了澡,開了電腦,一邊玩著一邊仔細聆聽著外面的動靜。一個上午的時間就這麼在不安的等待中過去了。中午隨便吃點東西,實在熬不下去了,不知什麼時候躺在糊著睡了過去。

昏沉沉的夢裡,不知所云地做著許多沒有做過的事,一張張模糊不清的臉…

…隱約間,遠處有鑰匙串子的呼啦聲傳來,悉而又陌生,這是我開門時的聲響嗎?我不是在自己家裡的嗎?這是……幡然醒悟,睏意頓失,我一躍而起——晴回來了!她正在開門!我趕緊跳起來,三步並兩步跑到門口,順著貓眼兒往外看,外面沒人?!索打開了門,往晴的房門處看,房門確實有打開過的痕跡,我在她走的第二天,往她房門的縫隙處了一個很短的菸頭,現在菸頭在地上平靜地躺著,說明她已經開過門了,我動得渾身顫抖,但也不敢造次,趕緊跑回屋拿起螺絲刀敲牆,兩聲,四聲,十幾聲,幾分鐘過去了,沒有反應!我準備去敲門了,回頭一想,不行,萬一那個男人也在怎麼辦?我要用什麼藉口搪?猶豫了好一會兒,我決心冒下險,玫瑰花下死,做鬼也風,死就死吧!我一步邁到晴的房門口,輕輕叩響了門板,吱呀!門竟然沒鎖!為了虛掩著的嗎?心頭一陣狂喜!思維似乎一下子不存在了,心裡只有一個念頭,進去!壓著她!瘋狂吻她!

我要入!我要釋放!!我一把推開了門,裡面的光線還像我第一次進來一樣,光線很是柔和,虛掩了房門,輕輕地喊晴,沒回應,再喊,還是沒反應,在衛生間呢?我輕快地走到衛生間,推開門,什麼也沒有,陽臺?移步到陽臺,沒有人!

我急速思索著,出去吃早餐了?不可能不鎖門呀!到天台去曬被子了?嗯,有可能,半個月沒回來,屋裡肯定不如有人住的時候陽氣盛,被子也會變味的,我一步三個臺階往天台跑,打開天台的門閂,迅速往四下裡望了遍,沒人?!!整個天台空空如野,天空一片昏黃,這種天氣也難怪人們誰也不會來曬被子的。我轉身就走,關了門打上門閂的時候,突然心裡一驚,剛門閂是朝裡面上著的,我傻了啊,晴怎麼可能會在外面呢!她不可能自己把自己鎖外面,驚異之下,我又快步跑下五樓,再次躡手躡腳地進了晴的房間,房間裡光線還是那樣的昏黃,突然間我覺這種顏在哪裡見過,思維瞬間凝滯了,在哪裡見過?在哪裡見過?剛才……哦!在天台上看到的天空的顏!房間裡瞬時有種詭異的氣氛,和一種奇怪又濃烈的味道……!現在才發現被子下面似乎矇頭睡著一個人,是晴?!哈哈!是晴在故意逗我呢!我一把拉開被子……「啊啊啊!」我兩腿發軟,一股坐在地上,雙手摸到粘稠的東西,我失神地把手舉到臉前,血!上的晴睜大了不甘的眼睛平躺著,從陰部到口一條巨大的裂紋,內臟全在外面,單全是紅的,新鮮的血,一滴,一滴,順著單滴到地上,再匯聚成片,我的周圍地板上,全是血!巨大的恐懼剎那間層層裹住我,無法呼,叫不出聲音,我拼命掙扎,可就是爬不起來,就像有一把無形的手死命把我往深淵裡拉,我閉上眼睛無力地大聲叫起來,卻聽不到自己的聲音……「咵!」,我猛地睜開眼睛,螺絲刀被我扔出很遠,擊打在通往陽臺的鋁合金門上,一聲巨響在房間裡迴盪。我努力地翻動身體坐起來,呆滯地環顧四周,午後的陽光透過窗紗撒進來,一片昏黃,朦朧中略藏些神秘的氣息,我長舒了一口壓在口的悶氣,意識逐漸清醒過來。

最近评论

夢曉輝音

2024-08-18 17:43:53

03

很多年了,從沒做過這樣的夢,以至於到現在,每每想起晴,我都要刻意略去這個夢,卻又不由得自己不想,這些子裡,這個夢反覆出現在我午夜的夢裡,刻意的淡化,卻更加深地烙進我的靈魂,的確很悲哀。

已經完全沒有了睡意,我起身開門,往外走了一步,斜眼看了看我在晴的門的菸頭,那菸頭仍在,卻猛的覺那門後有一種詭異的氣息傳出來,我渾身打了一哆嗦,趕緊關了門,心裡一種隱隱的擔憂,漸漸地這份擔憂越來越重,我看了看錶,下午四點多了,她也該回來了……下午剩餘的時間裡,幾乎沒有絲毫睡意,索躺在上閉目胡思想,一邊注意著外面的動靜。直到晚上我去上班,她都沒有回來,走的時候我特意瞟了一眼那菸頭,它還一直安靜地守著自己這份責任,唉!算了,上班吧,明天下班就能看見她了。

第二天早上,我再一次懷著期盼的心情快速跑到五樓,菸頭!菸頭!我現在什麼都不要,只要看到那個菸頭!

五樓,晴門前,菸頭落地。

你終於回來了!一切不祥的預終成泡影,一切糾結的心情終於無形,哈哈!

我心裡暗自抑地狂

伸出手,正準備叩響那動人心的一刻,房內突然傳來說話聲,輕輕震動著門板,她房裡有人?!是那個男人!一定是那個男人!透過房門的震動,我只能聽得出晴銀鈴般的平淡的聲音,卻聽不到另一個聲音。不容遲疑,我呼呼啦啦地把鑰匙串子得巨響,進了門拿了螺絲刀,遲疑了一下,還是對著牆壁輕輕地敲了下去,三聲,再來一次,四聲……我知道等不到她的回應,但我還是屏息靜氣地坐在牆邊的上等,耳朵緊貼著牆聽著那邊的聲音,一個男人的聲音傳了過來,低沉發嗡,聽不出他們在講什麼,可我一直在盡力地聽。過了很久,那邊沒了動靜,連聲音也聽不到了,正在疑慮間,斷斷續續傳來吱呀聲,我腦血管剎時間爆了,人也被定住了,時間彷彿停滯,腦子裡嗡嗡作響,他們,他們……他們在做……狂烈的憤怒幾乎把我燃燒,拳頭握得發緊,牙齒也緊緊地咬合著,啊!!!

我不能再聽下去了,可那吱呀聲卻愈加清晰,即使不貼在牆壁上也聽得到,那聲音的強度與頻率,讓我似乎看到了他是用了怎樣的力和速度進出在晴那豐腴的兩腿之間,我痛苦地捂著耳朵,不能聽,不能聽!!

不知過了多久,終於靜了下來,他們做完了嗎……又不知過了多久……

已是午時,樓梯道里不時響動著嘈雜的聲音,就像燒開的水,整幢樓開始沸騰起來,不知什麼時候開始,身上緊繃的肌已鬆弛下來,思維仍然麻木著,倦意卻慢慢襲來……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八點,為了接晴的歸來,我今天與別人調了休,只是為了和她能整整夜地廝守,這本應是一個美好的夜晚,可,唉……呆坐了一會兒,肚子開始叫了起來,正準備洗漱,手機響了,是廠子裡的小麗(這個名字我就不用化名了,反正小麗這個名字是中國化的),20多歲,是個經常往我崗位上跑著瞎聊的湖南辣妹子,風火辣,皮膚,只是長的不怎樣,眼睛不大,雙眼皮,但有神,如果遮住鼻子和嘴巴,單看眼睛的話,也是個美女,鼻子和嘴巴單看也不難看,就是和眼睛搭配起來就有點不太好看,她給人的第一覺是不好看,但有些女人屬於第二眼美女,小麗在我眼裡就是這種類型,就兩個字:耐看!她還有個最主要的特徵,讓我常常想入菲菲——豐大,可能是因為我太偏這種白類型的,所以一旦遇見這樣體型的女人,我就完全沒有了免疫力,本不用顧慮長相怎樣。在廠子裡,小麗是沒幾個人追的,偶爾還能聽到水線上一些哥們評論廠裡女工,說起小麗還說是一幅豬不吃南瓜的樣子,我都不話,豬不吃南瓜?你見過有豬不吃南瓜的嗎?說起我的長相,算不上最帥,但也可以列為很帥的那種了,個頭雖然不高,但174也還算湊合,眉清目秀,年輕的時候,一頭長髮三七分,倒追我的女人也不少,只是那時候還一直保持著純潔的習慣(咱不裝),痛失了好多機會(如今看來),如今臉上讓殺豬刀刻了一些歲月標記,異對象也升級為人少婦了。難得還有這麼個小姑娘還喜我,簡直有些受寵若驚。其實小麗也不小了,只是一直在外面打工,深圳男女比例大家都知道,所以男人不缺女人,小麗在打工的路程裡一直沒有太多機會,要是在她故鄉,估計娃兒都一大堆了。

接了電話,她說她和舍友在下面吃飯,問我今天休息是不是又沒吃飯,我說正準備下去吃,她說過來一起吃吧,我們在吃燒烤,點了一大條烤魚。本來我是想著下去草草吃點東西,上來看晴在不在的,她這麼一叫,想想反正今天心裡也太鬱悶,晴那屋裡的男人走沒走也不知道,回來的早了在屋裡也憋屈,乾脆去吃個長飯。走出門,我歪頭看了一下晴的房間,依然是房門緊閉,也看不出什麼來,我倒渴望她這會兒和那男的一起出來,讓她知道我看見了,讓她心裡驚慌難受,那樣或許我心裡還暢快些。

小麗吃飯的地方離我只有五十多米,沒幾步就走到了,一大片燒烤攤位,一時倒也找不到她,正站在那裡四下轉頭,聽見沒多遠處一脆亮的女聲興奮地叫了一聲「**,我這兒呢」,我看著她笑著走了過去。和她同來的還有兩個女孩子,雖然長得比較清秀,但身材不是我喜的類型,唯有小麗,坐在那裡,部以下的曲線看起來讓人血脈賁張,部大大的,彎的部位形成一個豐人的夾角,大腿更不用說了,雖然豐但也不臃腫,如果真豐過了頭的,我也不喜,小麗比晴要稍豐一些,但不屬於胖的那種。小麗火辣,說話和吃飯一樣,從不做作,我蠻喜這種類型的女人,張弛有度,有韻味兒,可惜的就是那長相,不說難看,但絕對太平凡。那兩個女孩子估計是她老鄉,說話不多不少,也是口辣子往喉嚨裡送,看得我目瞪口呆,真是湖南辣妹子啊,不辣不革命啊!期間小麗提議喝點酒,那兩個女孩子歪頭看我的意見,我說不想喝,今天狀態不好,喝了胃裡會難受,小麗一聽我不喝,就不再多說,真是個善解人意的女人。

一頓飯吃到十點多,其間說了什麼我也記不得好多,吃完飯小麗和那兩個女孩子說去逛街,問我去不去,我說不去了,逛街沒啥事,再說也有點晚了,小麗說反正你明天不上班,還是一起去吧,我說真不想去了,就藉故先離開了,看得出來小麗很是失望,那兩個女孩子看著小麗和我的樣子,估計也看出點什麼,看我態度堅決,就緊催著小麗一起走了。我慢騰騰地走回家裡,開了門,望著空的房間,一種無端的孤獨湧上心頭,今夜,牆壁的那邊,晴和那個男人是不是又要用那種聲音折磨我?對於晴,我如今的覺很複雜,我不覺得她是一個簡單的女人,在她看似高貴的外表下,會不會也掩藏著一顆骯髒的心?從最開始認識她到現在,這種覺是第一次無意識地冒出來,如果說這就是直覺,如果無意識產生的直覺都很準,晴不是個簡單的女人。第一次她在我跟前一直保守底線的時候,我覺得這個女太難得,第二次為我口下我的的時候,回想起她蹲在我腳下抬頭望我時的媚目離,我也沒有多想,或許是她在丈夫跟前也曾做過這樣的事,可一旦想到那個男人,還有今天回來就與那人見面,並且做了可能不止一次的,她在做的時候難道心裡沒有一點點障礙?她有沒有想我就在隔壁焦急地聽著?我再一次無從捉摸了。

「叮呤……」十一點多了還有電話?我看了下號碼,又是小麗,這丫頭這麼晚了打電話幹嘛,「喂」「**,在幹嘛呢?」「沒事,正準備睡呢」,我實在不想說話,就藉口睡覺,「你下來一下」「幹嘛啊?」「讓你下來就下來,那麼多廢話」,靠!這丫頭吃火藥了吧,沒辦法,掛了電話,我下了樓,打開樓門,正做好了張望的準備,結果不用了,她正揹著手站在門口,我還是習慣地四處望了望,「嘻嘻,做賊啊你,看什麼?」小麗嘻嘻地笑開了,其實我發現小麗笑的時候蠻漂亮的,有些人,長得再醜,但臉部的五官在另一種情況下的組合還是蠻順眼的,就像小麗,我喜看她笑。「她們倆個呢?」「她們先回去了,給你買的!」說著她背在後面的手拿了出來,「趕緊把你那個換了吧,束在里老土死了,上次還穿西束外呢,都敢出來,哼哼」,我拿過來一看,是個裝的帶,我對這種類型的東西一向不太,比如眼鏡,手錶,帶,皮鞋,只要外觀看得過去,乾淨就行,從不追求什麼名牌,而這個帶……登喜路?好像聽說過有個什麼西裝,沒聽過有帶啊,但我估計這丫頭不會買便宜貨或是假貨,至少也是在下面那家最大的商場裡買的,「這怎麼行啊,這麼貴的東西,不行不行,我可受用不起」「讓你拿著就拿著,有這身材,就得好好打扮,你從前的裝束真土啊」小麗絲毫不由分說,我突然有些動,獨在異鄉,最難得的就是遇到一些知心的朋友,可以在你困難的時候幫助你度過難關,可以在你鬱悶的時候送來一絲清涼的風,而小麗,卻是給我了友情的溫暖與珍貴,可我還一直在覬覦她的豐,想到這裡,我真想自己一嘴巴,可啊***!小麗看我拿著帶發呆,也沒多說什麼,嘻嘻一笑扭身輕快地走了。

小麗,是個好女人。

至少,在她並不漂亮的外表下,我能看到一份純潔,真誠,熱情,樂觀,晴,卻讓我捉摸不透,我和晴之間,從今天開始,似乎隔著一層霧紗,就像她屋裡淺綠的窗簾,光透過時,朦朧離,像她為我口時那妖媚的眼神……帶很漂亮,很大氣,不過說真的,比起我原來那個舊的,我也沒看出有什麼特別,只是一個新一箇舊,舊的反而束著還要柔軟許多,苦笑一聲,現代人的追求不同了,而我,是不是還在停步不前?!但我還是把新帶換上了,以免這丫頭再有什麼別的想法。

小麗這個月跟我同班,今天碰巧我調休而她卻是輪休,明天晚上還要一起上夜班,今晚我睡還是不睡呢?上過夜班的人都有同樣的苦惱,休息一天,生物鐘立刻被打,比如今晚,如果我睡了話,明天白天肯定睡不著了,明天晚上就要犯困了。想來想去,還是不要睡了,就按夜班的作息時間來,這樣不至於明晚沒神。打開電腦,準備今晚就在網遊裡熬過去。

樓梯道里傳來陣陣笑聲,深圳的夜註定是不安寧的,沒有離鄉打工時,生活都是很有規律的,結果在深圳停留一兩年,許多傳統觀念全沒了,但凡在這裡上過班的,幾乎都覺得每天睡不夠,其實大部分原因還是自己被這個城市同化了。

今天中午到現在,晴的房間裡一點動靜都沒有,她到底在幹嘛?我試著用螺絲刀敲了好幾次牆壁,她那邊一點反應也沒有,也許跟那男人出去了,要麼倆個人都在房間裡。不多想了,多想無益!

一夜好不容易熬了過去,早上洗了澡上了埋頭大睡,一直到下午才醒過來。

想了好久,我覺得和晴的事可能要放一放了,放下一些事情,心情自然好了一些,又接到小麗的電話,叫著一起出去吃飯,我也就欣然答應了。稍作收拾了一下穿上西,新帶束個外,對著鏡子,自己也覺年輕了一些。

站在小麗面前時,她呆了一呆,我也覺察出來味道了,自己今天這是怎麼了?

為了一個普通的約會,竟然還要稍做心的收拾……不知道怎麼回事,小麗今天像換了個人,在我跟前說話的口氣也柔軟了許多,不再像從前那樣大大咧咧的,看我的眼神也有點猶豫和躲閃,我以為她有什麼心事,可任我百般問她就只說沒事。因為晚上上班,我倆也沒有在吃飯上耽誤太多時間,只是簡單地吃了碗麵,小麗肯定有事,吃麵的時候也是默不作聲的,而且一改往裡有點豪的吃法,像個淑女小姐一樣的小口抿著,我急起來了:「小麗呀,你今天到底咋了喲?我怎麼看你也不對勁兒啊」,她抬起頭,眼睛亮晶晶地看著我:「有嗎?我怎麼沒覺?」,靠!就這麼一句話,說完又低下頭繼續抿……直到吃完飯我要回去的時候她還是那樣子,匆匆地道個別就走了。我真要抓狂了,晴讓我看不懂,本以為我能看懂小麗了,結果今天又來一大回轉,女人究竟有多複雜?

晚上上班的時候,我總把頭伸進水線的正中間往小麗的位置看,她看見我看她,立馬往後靠了靠,這妮子,躲什麼躲?!

夜班中途有一個小時的休息時間,大多數人都選擇休息,因為今天睡的足,晚上一點也不困,一點鐘下班以後,我獨自一人在廠子大門口的綠化帶上坐著煙,自從認識了晴,我發現我不能再單純了,可無論怎麼想,腦子仍是一團麻。

八月的深圳夜裡仍是悶熱異常,城市的霓虹映紅了夜的天空,連顆星星也看不到……「幹嘛不休息?」小麗慢慢地走了過來。「哦,白天睡的久了,今晚不困」

「你今天好帥」「呵呵,我從前不帥嗎?」「嘻嘻,從前也帥啊,只是今天有點特別……」「男為悅己者容嘛」這句話一出口我就後悔了,該死!果然,我因為尷尬說不出話,小麗卻一下子沉默下來了。我本想追問她今天是怎麼了,可想想算了,我已經隱隱覺得,小麗今天的異常情況表明她可能喜上我了。如果放在之前,我是求之不得,可現在……自從昨晚的事以後,我覺得這個女人真的好,而且她是認真的,如果是逢場作戲,像我與晴這樣的,我倒沒什麼顧忌,各取所需嘛,可如果是認真的,我卻不忍心,有時候說人矛盾,其實往細了區分,並不矛盾。

「你們家幾口人?」我實在是沒話找話說的。「五口,我還有個弟弟」「你們家有農田嗎?」「湖南農村啊哥,你覺得會不會有農田?」,呵呵,這句哥叫得順耳,還從來沒聽小麗這麼叫過,剛好,我順水推舟吧:「咦?跟我叫上哥了?

好聽,以後你就叫我哥吧,我叫你小妹要得不?「」啊?就這樣就認了兄妹了?「

小麗撇撇嘴……往後面說的話,我半開玩笑地一口一個妹,她又敲我又打我的,了半天,她總算是又回覆到初時的模樣,大大咧咧,雖不美麗卻活潑可。這樣的女孩子,就算長得不漂亮,我想放哪裡也是惹人的,這就是內在美。

早上下了班,我急速往家趕,我要知道晴在不在,進了房門我拿起螺絲刀就敲擊牆壁,仍是沒有一點回應。難不成她搬走了?我再次往她房門上了東西,這次是一小截牙籤,菸頭這東西目標太大了。

接連的幾天,牙籤一直都在原位沒動,這讓我摸不著頭腦了,她不會是搬家了吧?!跑去問房東,房東用狐疑的眼神望著我,我說你誤會了,我只是想著要是隔壁的人搬走了我就搬過去,那邊光線好一些,房東告訴我沒聽說這個房間的人退房。

晴就這樣消失了,消失得彷彿那天她就沒有回來過,如果沒有回來過,那麼我聽到的隔壁的吱呀聲也不曾存在過?

時間過得很快,一個月的夜班也結束了,這次夜班最大的收穫就是我得到了小麗,一個並不美麗但心地善良熱情似火的辣妹子,而與晴失去聯繫的這段子,與小麗的往愈加頻繁起來,經常一起出去吃飯,一起在黃昏時分的馬路邊散步,廠子裡的人都以為我們在談情說,就連那幫子江西老鄉看我的眼神也怪怪的,他們奇怪是有理由的,他們不理解為什麼我會喜上小麗。其實這期間我也有好幾次衝動想要抱抱她,想撫摸她豐的身體,可面對一個如此認真的女人,我實在不能,也不敢。

九月,夏末微涼。

牙籤一直都在原來的位置。

我與小麗一起轉了白班,夜生活便豐富了起來,下了班,逛街,吃燒烤,喝啤酒,小麗酒量太差,一瓶就倒,而我也總她的酒,畢竟女人喝酒對身體不好。

這期間,她的那兩個舍友也常常不離不棄,與我混得沒大沒小的,但我對身材偏瘦的女人真沒有一點興趣,要不然可能其中一個早已犧牲在我身上了。通過一段時間的瞭解我也知道了,小麗從前有個男朋友,可是往沒多久那男的什麼理由都沒說便與她分了手,我一直懷疑那傢伙跟我一個德,就只是喜體,但要結婚的對象,還是要個能帶得出門的,想到這裡,我暗暗仔細打量了一下小麗,其實她也是可以的。

我的生理問題也解決了,在網上買了一個緊緻型的名器,隔三四天用一次,用後翻過來仔細洗乾淨(畢竟每次都要進去,必須得洗乾淨),開始時用成人店裡的潤滑油,後來發現潤滑油的效果並不好,偶爾有一次用了柔順型的沐浴,那覺比潤滑油太多了,潤滑的覺很真,後來索再找到那個牌子的沐浴買了一瓶當潤滑油用,用的時候滴兩滴進去(不要滴的多,太過於潤滑的話就沒有緊緻了),再滴幾滴溫水,然後把在入口處上下磨擦,那種覺要多有多,磨一會兒再慢慢把頭擠進腔內,然後慢慢整沒入,記得要慢慢的,那樣才有覺,因為滴了溫水,裡面的溫度和真實的相差不大,而後就開始有節律地大力了,每次都得好!有興趣的朋友可以試一下,名器這東西不是買了就能用的,要得會用,懂得去創新,不要犯教條主義。

以上為播的一段,主要為了廣大狼友的身體著想,在此告誡各位,如果沒有女人,自的話最好還是用名器,仿真程度高,不傷身體,比單純的一雙手更能調動身體神經系統,如此便避免了痿早的麻煩,當然,適度,要適度。用了我這個方法的狼友可能會體會到其中的妙處,但如果不適度,將來得了痿早,你們要切記,這不是我方法的錯,都是名器惹的禍。

與小麗在一起的覺相當複雜,我已經完全不在意她的不美麗,反而因為從內心裡覺得她可單純活潑而顯得美麗非常,我不知道這種心理算不算得上一種病態。而小麗對我卻更加膩乎,偶爾單獨在一起的時候,竟然還會挽著我的胳膊,把頭歪在我的肩膀,而我,也偶爾會摟一摟她豐腴的肢,還有一次我竟然忍不住把手搭在她豐的肥上,她瞟了我一眼竟偎得我更緊了。我很享受這樣的生活,時光彷彿又回到了多年前的深圳街頭,那時的我還是個年輕無慮的小夥子,也像今一樣瀟灑地走在深圳的街頭,可如今的我,其實還是一樣年輕,至少在心態上比那時候要好。

歲月不回首,回首已蒼蒼。

有時候我會想,晴,你不要再出現了,我和小麗,就這樣下去,終有一天,我會娶了她,讓她為我生兩個孩子,不管是在哪裡,只要像現在這樣相親相便好。矛盾,真的很矛盾,我既然有娶小麗的想法,但如果晴再出現,我會不會拋下小麗?或是與小麗往的同時,卻仍和晴暗自往來呢?我說不清楚,只知道,對於晴,她與我一樣,都是逢場作戲,只求生理足,而小麗,如果遺忘了她,那就是傷了一顆金子般的心,我將愧疚終生。

如果生活一直像如今這麼簡單,該多好!

有那麼一陣子,我幾乎忘記了晴的存在,那截牙籤一直在那裡,更讓我覺得之前經歷的一切只是幻化光影,可一切又那麼真實。

九月中旬的一天,下了班,小麗又著我膩乎了一會兒,被那兩個丫頭叫著逛街去了,我則回了家,每當小麗離開我的那一小會兒,我心裡總會有種微微的孤獨,這次也一樣。我慢慢悠悠地回到家,打開門的那一刻,我下意識地瞟了一眼那截牙籤……落地了。我的心在那一刻猛地收緊了起來,我眼睛再看一下,確實,那截牙籤靜靜地躺在地上,我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我怕我又是在夢裡,你終於回來了,整整一個月,你怎麼又回來了?。醒悟過來以後,我使勁搖響鑰匙串子,然後打開門,故意還咳嗽了一聲,然後用比平時稍大的力把門關上,拉上窗簾,把耳朵緊貼在牆壁上,雜音太多了,我無論怎樣也無法分辨晴房間裡的聲音。我沮喪地癱坐在上,想想接觸這幾次,我竟然連她的通訊方式也沒留下一個。該怎麼辦?去敲她門吧,念頭剛動,便想起那天午後的那個不祥的夢,心裡猛的一哆嗦。

「叮叮,叮叮叮叮,叮叮叮叮……」

這是夢,一定是夢!突如其來的聲音讓我不知所措,片刻,我趕緊連續地回敲過去。沒有任何回應了,那一刻,我以為自己再一次掉落夢境。

「噹噹噹……」

我已麻木,下意識地只為這三聲敲門聲而開了門。

晴,你回來了。

秋夜,螢。

我定定地面無表情地望著她,她依舊如昨,穿著第一次和她緊緊抱著時的那套絲質睡衣,離的眼神,角略帶一抹微笑,柔和地望著我。

「怎麼,不認識我了?趕緊讓我進去呀」,她縮了縮肩膀,面帶無限嬌羞,輕輕地說出一個月來的第一句話。

聽到這幽幽的聲音,我才意識到這是在現實,我趕緊側過身讓她進來,關了門,轉過身跟了進去。拐過房角,我看到她的背影,豐的肥,緊緊夾著的雙腿,豐腴的肢……窗簾已經拉上,今夜,請你為我卸妝。

是啊,我已血脈賁張,今夜,請你為我導航。

我猛的撲上去,從背後拼命地抱著了晴的身體,起的莖堅硬地按在她的雙上,雙手緊緊按在她豐碩的雙上,熱烈地吻著她出在外的脖頸,不想問她什麼,一切的疑慮都消失無形,這一刻,我只想擁有她!!她想轉身面對我,可以把她又扭轉回去,我哈著氣在她耳邊說:「不要轉過來,先讓我抱抱你……」,她很聽話,但雙手卻頑皮地伸到自己的部,隔著子抓我的莖,那一刻,我幾乎爆掉!我一邊著她的房,一邊著自己的子,頭,T恤,僅僅是幾秒鐘,我已一絲不掛地站在她的背後,除去了束縛,我的莖直接頂在了她隔著絲質睡的股溝,我想都沒想直接拉下了她的睡,沒穿內!我把莖直接進她豐腴沒有隙的雙腿間,她「啊」的一聲輕呼,「晴,快點,快點夾緊我」

著氣在她耳邊說,我話音還沒落地,她已經緊緊夾著我的莖,然的微微彎下,我便扶著她部的兩側美像第一次一樣在好雙腿間起來,說真的,我是第一次看晴的肥,從前一直沒機會像現在這樣仔細地俯視,晴的不是很完美,形不是我很喜的圓形,但很肥白,捏在手裡膩膩的,而且每次入的時候,那渾然天成的會打在我的小腹上,帶來的官刺是很強烈的。可畢竟沒有進入道,雙腿之間又沒有潤滑,僅了幾下,我就覺到莖被磨的發疼,頓時動作慢了下來,她覺到了,側轉過頭柔聲問我怎麼了,我說有點疼,她說那就慢點,對比剛才,這會兒我的興奮度已稍稍下降了點,或者說觸碰到她的體以後,我已獲得部分的足,於是我聽了她的話,慢慢地貼著她的摩擦,一邊摩擦,一邊掉她身上所有的衣服,她白體再一次毫無遮攔地暴在我面前。

「晴,我想吃你那裡……」我已經不足於僅僅是莖劃拉著,我也想用嘴去觸碰這個神秘而柔的地方。

「我……我給你吃……」,晴說完便轉過身,雙手抱著我的臉吻上了我的嘴,幾乎在同一時間,兩隻舌頭也毫無保留地糾在一起。我並不足僅僅是這樣,我把她推倒在上,然後趴上她溫柔似水的體,莖順勢而入她的雙腿,她很配合地緊緊夾著它,我瘋狂地吻她的雙,耳垂,脖子,房,輕咬著她小小的頭,再一種向下,肚皮,小腹,,直到那個已經很久沒有聞過的口……我用盡了所有在A片裡看過的舌技,撥著她加劇膨望,我用手輕著她的蒂,然後用舌頭去,再用牙齒輕咬,再用兩片嘴緊緊夾著那一小粒球,舌頭用力在它上面上下撥,她的身體開始劇烈地扭動,連續起來的呻聲也不再那麼抑,我看不到她的眼睛,但我知道那是一種無限離……她不斷髮出「啊啊」的叫聲,比之前的那次的聲調更高,更長,越來越長,越來越高…

…經歷了一陣劇烈的戰慄,歸於平息。她的雙手溫柔地摸著我的頭髮,無力的聲音愈加柔軟:「**,想我嗎?」「想,好想!」,話音未完,我的舌頭便探進了她的道,把舌頭一卷,在她道里快速地進出,她還想說什麼,卻再也無法說出來,替代出的是又一陣輕柔飄渺的低,我伸出舌頭,夾起兩手指,慢慢探了進去,她的身體如此道里的體已如洪水決堤,漫無邊際地湧出口,我的手指,手心全是她的,手指如電,來回進出,她再一次劇烈地扭動,戰慄,鬆軟……「晴,我想進去……」

「不要……」

「可我……」

「你躺下,我給你磨吧……」

雖然她沒有答應,我依然不願強上,只有順從地躺在上,晴托起疲軟的身軀,從我的腿部坐了上來,豐腿輕輕夾在我腿的兩側,然後一點一點向上移,一點,一點……終於,我的丸被一個溫暖滑的覺包圍,緊接著,沒有完全硬起的莖也被她的兩片肥厚的緊緊包住,能受到她的張的很開,沒有一絲隙地貼在我的莖上,我略抬起頭,看到頭對著自己,而她,則用力地前後搖動那雪白的肥,好銷魂的場景,比直接道的官刺還強!我緊緊抓著她的雙,隨意,再摟著她的背把她拉向自己,讓她趴在我身上,雙緊緊貼著我膛,四片嘴兩隻舌頭合糾,也許是她上半身趴在我身上的緣故,下面磨的有些慢了,我看著她的眼睛柔聲說:「寶貝,慢慢磨,這種覺太好……」,她閉著眼睛「嗯」了一聲,放慢了速度。

她的呼再一次急促起來,面也紅潤起來,額頭的汗已出了一層,而我,不失時機地把玩著她豐盈的房和頭,而我的莖也越來越漲,我不知道今晚我是不是能忍得住,可是看她現在這樣子,她能忍得住嗎?她每摩擦一次的莖,她的蒂就會被我的莖摩擦兩次,這種快,女人應該比男人更強烈,她下面一定非常空虛!

她開始呻了,聲音得很低但拉得很長,還間雜著「啊」的輕呼,我受不了這種聲音與體的雙重刺,我想……我的雙手突然離開了她的雙,抱緊了她的肥,稍往上抬,她訝異地睜開眼睛看著我,不管了,我把莖往上一頂,再把她的雙往下一按……和合,萬物生。

她掙扎一下要拔出,我用力按著雙不讓她坐起,眼睛渴求地望著她,她嘆了一口氣,全身鬆下來,趴在我身上:「知道今晚會這樣……」

再無顧忌,我緊緊抱著她的肥,讓她的道與我的莖結合的更加緊密,我靜靜地體會頭頂在她子口的那種麻,這個,也許是人間最美麗,最神秘……「我要動了……」我在她耳邊輕輕地說,她的頭微微動了一下。

我的部開始用力往上頂,再快速往下收,再頂……雙手已經不知所以地在她肥上來回抓著、打著,她緊緊趴在我身上,背上,臉上已汗如雨下,額頭的劉海已成綹,嬌聲和著我的聲,此刻她已不再閉著眼睛,而是眯著眼妖媚地和我對視,那種柔媚,讓我有種死也甘心的覺,不再有它,唯有帶著她盡情高飛,直到頂峰!

其實也沒有幾分鐘。

了,所有的,都放進她的身體裡,爆發的那一刻,她覺到了,瘋狂地扭動坐在我莖上的肥,忘情地喊著:「放在裡面,全放裡面……」

(狼友們,這一段場景的描述是有點長,大的幾個部分包括細節都是事實,甚至裡面的很多對話都是真的,絕非山寨,更非捏造,請放心閱讀)

晴軟軟地趴在我身上,任由著順著道和還道里未完全軟下來的莖之間的出來,到我的丸上,再滴到涼蓆上,我也渾身無力地閉著眼睛回味那久違的時的快……

「全給你了……」晴軟軟的聲音。

「為什麼離開這麼久?」我撫摸著她光滑的肥

良久的沉默……

突然她緊緊抱著我,瘋狂地吻我,我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但只能瘋狂地回應,那一刻,我明顯地覺到她似乎在逃避著什麼。她的吻是那麼的熱烈,那麼的顛狂,第一次她主動吻向我的脖子,耳垂,頭,那種似乎失去了意識的狂野,讓我頓然覺她像變了一個人。而我的意識卻被她這種舉動再次調動起來,軟軟的莖在她的依然潤滑的道里慢慢起,我全身緊繃,一直溫柔撫摸著肥的雙手再次緊緊抓莖再一次堅硬如鐵,我翻起身讓她跪在上,白的肥高高翹起,我握著火燙的莖,掰開那兩瓣肥大的,對著那閃爍的兩片大中間刺了進去……當夜,晴並沒有回答我的問題,至今,也沒有。

本是萍聚,何慮相欺。

之後的子,我便周遊在小麗和晴之間。晴是個極為聰明的女人,也許是為了不留痕跡,自始至終,我倆都沒有互留通訊方式,唯一的,就是那堵牆。我想,如果到現在我們還在聯繫,那塊瓷磚早該換掉了。與晴在一起,我不能單純,時刻得揣度那些話語和表情的背後,雖累但身體暢快,女人第技巧,真的很能讓男人沉。而和小麗,我永遠不用費盡心機去自殺腦細胞,那種沒心沒肺的笑與悲傷才是生活的真諦,也只有在她跟前,我才能徹底暢懷,當然她也一樣,她明顯地喜上我了,而且她也知道我也喜她。有一次,她顛顛地跑到我跟前用略帶嬌嗔的語氣對我說:「哥,人家要減肥!」,「好端端的減什麼肥?」

我最怕她減肥,之前她說過幾次我都嚴辭拒絕,就好像她的身體是我的一樣,每次她看我這樣就會吐吐舌頭做出怕怕的樣子,我總會摸摸她的頭說「丫頭減了肥身材就走樣了,不好看了,哥喜你現在這樣,自然,隨,多好!」。可那次,她麻了好久,終於我急了「你懂個!減了肥,也小了,股也瘦了,一點也沒了,沒韻味兒了,現在大街都是瘦的乾柴似的女人,那也叫美?!你問問哪個男人喜那樣的排骨?抱在一起都嫌硌的慌……」,說完我自己一嘴巴,這不明擺著我喜她的豐嘛!都說白了!她當時老半天沒吭聲,我以為她生氣了,趕緊想了哄詞兒,正準備逗她,誰知她冷不丁抬起頭:「你呀!真壞!」,說完紅著臉嘻嘻地跑開了,我知道,她其實很想聽我這樣說,唉!我上當了。小麗就是這樣,在我跟前,永遠不會生氣,即使我一時短路揩了她油,她也只是笑著嬌嗔著斜我一眼,那表情,讓人陶醉。

晴回來有半個月了,這半個月我倆做了四五次,有一次她叫我去她房間,我想起那個不祥的夢,遲疑著沒有去,她說想換換環境,我說要不就去外面?她說不喜開賓館,我說那就在野地裡?她居然同意了。那是瘋狂刺的一次,我們選了路邊綠化帶的灌木叢裡,那片灌木叢到我脖子的高度,距馬路僅有四五米,之間也只有一個一人高的風景石,開始時我倆沒敢衣服,穿的都是鬆緊的五分,方便把手伸進對方的子裡摳,都沒有穿內,摳的時候我索把她的五分褪到了膝蓋下面,畢竟是草叢,怕有蚊蟲,我倆只能站著。我讓她叉開腿,蹲下來她的,撥她的蒂,而她也把我的五分褪到膝蓋以下,為我口,我不可抑制地要入,她則轉過身把一對肥留給我,即便是夜裡,那片白也是如此的清晰人!抱著她的了一會兒,我要她轉回身面對我,把她的雙腿稍稍分開點,我弓下點,再向上一頂,正面入,我就雙手抱著她的肥,不斷地按向我,站著的時候,那肥把在手裡的覺真好,肥膩膩的,任我隨意。後來乾脆我把我倆的上衣全了,記得那晚她是戴了罩的,我把她的罩也摘了,她不讓摘,但沒拗過我。罩摘掉了,我倆除了子在膝蓋以下,已經是全身赤了,我們盡情地抱著對方,撫摸著,緊貼在一起,尤其是下體,即使是站立著,我們的結合也是很深入很緊密的,她緊閉雙,生怕叫出聲音。其間,四五米外的馬路上人來人往,有兩個女孩子竟然還跑到風景石旁邊坐了一會兒,那位置離我倆僅有兩米多,當時她很緊張,叫我不要動,我偏不聽,反而更加用力,可能太過於刺,她看勸我沒用,趕緊摟著我,頭靠在我肩膀上,身體緊緊貼著我,似乎我是她唯一的依靠。在那倆女孩兒離開後三分鐘,我倆同時到達高,相互抱著在那叢中戰慄好久……可能是太動,竟忘了那兩天是危險期,我全放在她身體裡了。回去後她吃了緊急避孕藥。

後來很多次經過那片灌木叢,我的下體就會有點反應,有時會把自己想象成那晚路邊的行人,躲在風景石後偷看叢中做的場景……如今,一切只剩下回憶。

仲秋的天堂,你轉向左,我向右。

「小麗明天24歲生?」聽到那兩個丫頭笑嘻嘻的消息,我才想起小麗好些子前無意中說起過,其實我最頭疼比如生、情人節這樣的節,送的禮物幾乎千篇一律,本是個漫的事,因為禮物的重複,卻顯得稀鬆平常,所以我對這樣的節很是沒有策略的,但小麗不同,我不求她的生場面有多壯觀煥彩,不求非要吃吃喝喝蹦迪泡吧,我只求漫、溫馨,給一個離鄉千里的人以家的溫情與動,這就足夠了。

為此,我在第二天上下班的間隙悄悄地準備著,我希望這個生是獨特的,即使不是一生中最特別的,也至少是難忘的。兩個丫頭告訴我的時候我還特意囑咐她們給小麗說我忘記了她今天生,至於怎麼個說辭,讓她倆自己編去。戰術的最高境界就是「奇」,我要給她一個驚喜。

小麗當天幾次見到我都懷心事言又止的樣子,我看了暗自發笑,小丫頭可能在傷心呢!而我,則裝作泰然處之的樣子,工作照常,吃飯照常,談笑自若。

二十五年前,你遊於奈何橋頭,可曾為前世之因,今生落於誰的肩頭?

綿,螢火飛。

下了班,也沒吃晚飯,我安排同拉的四個哥們兒去準備,我則去了蛋糕店,沒辦法,過生都吃這玩兒,只能隨俗。取了蛋糕回來,哥們兒已經將蠟燭在綠油油的草地上成了一個大大的心形(還是不落俗套,但也只有這個心,才能起大多數人的共鳴,再說了,這個簡單,直觀),蠟燭的位置是分層級由心尖開始慢慢向上的,看起來有種立體,我將蛋糕放在心形中間,又把24個冷煙花擺了一圈,把禮儀用品店租的泡泡機接上電源擺在工廠柵欄高處隱蔽又合適的位置,紅酒,啤酒,自助燒烤架都放在不遠處,隨時調用。這些零零碎碎的東西花了一千多門,那四個哥們兒,也是我每人一包五葉神請來的,不過後來這些傢伙們聽說還有燒烤吃,有啤酒喝,有美女泡,揣了煙就爭先恐後地跟來了,孃的!

這不就一群匪嘛!其實我的經濟還算寬裕,也沒有打細算的頭腦,今晚為了小麗開心,我花再多都高興!

一切就緒,該請女主角了。我給兩丫頭撥一電話,接電話那丫頭避開小麗給我說小麗在淚呢!說你怎麼能下了班就走了……呵呵,效果!但我實在不忍心她這樣難過,我對那丫頭說帶她出來吧,大門口見。具體的慶生地點我也沒對兩丫頭說,我怕她們密,那樣就沒有「奇」的效果了。

掛了電話,我讓四哥們兒把生蠟燭和心形蠟燭全點上,冷煙火接好電,一哥們兒負責煙火開關,一哥們負責泡泡機開關。剛安排完,小麗和四個女孩子一起從廠子大門走了出來,看得出來,她真的很傷心,一直在低著頭走路。

「小麗,你看那是什麼?」其中一女孩兒指著我們這邊燈火通明的地方驚訝又欣喜地大叫,廠子門口是一大片的綠化帶,沒有燈光,所以這一小片燈光就顯得格外突兀。小麗木然地抬起頭望向我這裡,「祝你生快樂,祝你生快樂…

…「四個五音不全的大男人渾厚的男中音回在人來人往的街道旁,其實剛點起蠟燭的時候,街道上來往的很多紅綠青年便已駐足圍觀,當我們唱歌的時候,人已越來越多。

看到我的時候,小麗眼睛猛的一亮,我仍就那樣微笑地看著她,她不可置信地睜大了眼睛,看看我,再看看旁邊火光閃耀的心,腳步遲疑在原地,直到我把生歌第一遍唱完並大喊一聲「丫頭,生快樂!」,她才反應過來,臉上依然是無法接受的表情。第二遍歌聲起了,不僅是我們唱,她身旁的四個丫頭也在唱,駐足圍觀的紅綠青年們也在唱……眾星拱月般的第二遍歌聲開始後,我的丫頭妹子終於向我走來,太多的人,今晚她是主角,也許我的妹子從來沒有被這麼多的人敬若公主過,她是那麼的害羞,還有點自卑,她再沒有那種火辣辣的嘻嘻哈哈,更像一個待字閨中的繡女……當她走到我身邊,第三遍歌聲響起,駐足的人更多了,廠子裡的員工也出來了好多,歌聲更大了,我朝哥們示意,冷煙花和泡泡機同時啟動,絢爛光舞,似夢如幻……「哥……」小麗捂著嘴,萬分吃驚地看著這些美麗的煙花,漫天飛舞的泡泡,吃吃地,只喊出一聲「哥」。

這已足夠。

煙花再美,無奈轉瞬即逝。泡泡七彩,終有幻化破滅。

妹子,寓意雖然不太好,可我只能拿出這些一時的東西來為你營造溫情,也警醒著我們所有人,人生苦短,轉眼盡白髮,好好珍惜生命中的每個人,每一刻……猛然間,小麗眼淚水,就這樣任由淌,我知道,這不是悲傷。我也含熱淚,和她一起出來的四個女孩子,那兩個我叫丫頭的,已經開始擦眼淚了,生活中總有很多動,只是我們不善於發現。

煙花燃盡,泡泡我也讓停了,人群散去少許,吹蠟燭,切蛋糕,認識的,不認識的都來一塊,啤酒,燒烤架全擺了上來,認識的,不認識的,都來喝,都來吃,那一刻,這條街,的都是家的溫情。紅酒,只有一瓶,我要留給小麗和我自己。

十一點,人群終於散了,收拾垃圾的時候,我發現啤酒瓶竟然多了一兩百個,正自奇怪,一哥們兒對我說「丫那啥計劃啊,你買的那點啤酒都不夠咱自己喝,這些個瓶子,那是不知道誰自個兒搬過來和咱們湊熱鬧的,夠給面兒的啊!真沒想到這也有搞頭!靠!」,聽到這話,我呆了呆,真的很動,那位不知名的朋友,如果你還記得那個特別的夜晚,如果你看到了這個故事,請你接受我真摯的謝意,謝謝你讓我懂得了人本善,謝謝你提醒我時刻準備著去盡力幫助別人。

也替小麗謝謝你,是你讓她的那個獨特的子有了更多的人參與,有了更持久的效力,我們一起,打破了人與人之間的隔膜,使溫暖跨越了冷漠。

那晚,那街,那

十二點,廠外草坪上,只有我和小麗,紅酒沒有喝,送給她的舍友了。街上已無人,我雙手抱膝坐在草地上,小麗坐在我身邊,挽著我的胳膊,頭枕在我的肩上。「哥,那是真的嗎?」「嗯?」「今晚,是真的嗎?」「當然是真的」

「哥,我好想這是夢呀,永遠不要醒過來」「烏鴉嘴,什麼永遠不醒過來,以後不許這樣說」「哥,長這麼大,這是我最特別的一次」「以後我每年都給你過」

「每年麼……」「嗯,每年!」「怎樣才能每年……」我奇怪於小麗這樣的話,側過頭看她,卻看到,白月光下,她已臉淚水。

白月光,心裡某個地方……

04

子就這麼平凡而又從容地走著,這一段時間因為我工作能力比較好,被提升為線長,自己也不用整天的坐在水線旁了,本來廠子也不大,就只有五六百人,七八條線體,整個程又簡單得要命,區區一個線長也不算個啥,我的年紀本身也偏大點,與人往也很真誠,所以在員工管理方面也是得心應手的,那群員工整天見我一口一個老大地叫著,我雖然也很受用,但時刻也提醒著自己,這只是打工,現在這個樣子都不算,我要麼繼續往上爬,要麼就是繼續換工作,掙錢為第一目標,然拍跳出這個圈做自己的事。但這一切在小麗眼裡卻不一樣了,她是農村的姑娘,打工這兩年了也沒有親密接觸過類似線長這樣的「官」,所以那陣子那特為我驕傲,剛開始的時候甚至在我跟前說話也有點惶惶的,我後來跟她說不管我是什麼,你永遠是我妹子,你罵我打我咬我,我也只能包容你遷就你,果然,沒兩天,這沒心沒肺的丫頭的辣勁兒又放開了,自然我一直是她的實驗品。偶爾她也會生些小情緒,雖然她沒有明說,但我都明白,偶爾我跟線上哪個女孩子說兩句打情罵俏的話,她就會遠遠看著我默不作聲,如果我無意中看她的時候,她還會裝作沒看見的樣子趕緊把頭低下去……當時我就想,這一輩子我是跑不掉了,不過,我願意。

從晴上次一個月的「走失」以後,我幾乎每隔兩天都會在她門進一截極短的牙籤,所以這陣子她什麼時候在家,什麼不在家我基本上也可以知道個大概。只是唯一不能讓我忍受的就是每隔三五天她屋裡傳來的吱呀聲,每次聽到那聲音我都痛苦異常。有一次,我倆在我房間裡做完,渾身痠麻地躺在上,我輕柔地撫摸著她的蒂,女人高後是需要撫的,突然她的手機響了,她看了一眼,把手指比在嘴邊示意我聲,我本也就沒有說話的意思,仍然只是一隻手在她部各處不停地動作……那個電話的整個過程,她只是回答,沒多餘的話,其間我用力快速地她的蒂,她在下身劇烈地扭動的同時卻強忍著,在通話上做出平靜的語調,電話掛了,她的道里也再一次充滑的體,我的莖側在她豐的大腿上,因為在的同時不停地擠自己的莖,我的莖也早硬了起來,看她掛了電話我正準備翻身進去,她卻神慌張地把我推開「不行了,我得趕緊回去」,我知道可能是那個男人來了,就沒有再去阻止她,臨走的時候,她雙手捧起我的莖放在嘴裡了一會兒,然後拍拍它輕佻地笑著:「要乖乖的哦……」,飛快地在我嘴上吻了一下,轉身出去了。她走後,我莖卻異常膨起來,我真想敲開她的門,以最快的速度再和她做一次,可又不敢。這個時候門外響起了開門聲,我趕緊趴在貓眼上看,因為我倆的房間是並排的,所以我無法看到她的房間,我只看她是不是在下樓梯,樓梯上沒有人,說明是有人進了她的房間,我心裡泛起一股悉的痛苦滋味,莖在那一刻也悄然軟了下去。果然不多久,隔壁又傳來相當急促的吱呀聲,那是我才過的地方,現在又被另一個男人佔領了,晴現在會不會把在她身上的男人想成是我呢?

那個男人的莖有多,有多長,一定也給晴帶來很多生理上的快吧……回憶起那些事情,燥熱的望又一次衝擊著我,想著她和那人做的場景,幻聽著那陣陣模糊的呻聲,我的莖竟然又硬了起來,我閉上眼睛,也顧不得用名器了,兩隻手輪緊握著莖來回動,就在覺要爆掉的時候,門鈴響了。

小麗。

自從有一次我和幾個哥們兒喝多了她送我回來之後,她就經常來我這裡,來了無非就是坐一會兒,上會兒網,幫我把廚房衛生間清理一下,甚至好幾次要幫我洗衣服,但都給我制止了,在廠子裡工作有點累,我不想她來我這裡還這麼累,小麗真是個懂事的好女孩兒。還有一次她來的時候我正在沖澡,我把門開了個就趕緊跑回衛生間繼續沖澡,大家都知道,深圳的夏天是悶熱的,如果穿條子,全身上下最難受的部位我就想是內緊包著的襠部了,所以一般到了家裡,只要不出家門,我都只穿一個非常寬鬆的大頭,內是絕對不穿的。那次小麗來的時候,我衝完澡以後也還是那幅裝束。出了衛生間門,見小麗躺在我的上,睜著眼睛望著天花板發呆,之前她常沒事就滾在我上,我也從來沒有過什麼想法,但那天可能一時蟲上腦,而她卻又穿的是條緊身的黑短裙(說白了就是超短裙),也沒穿絲襪,兩條渾圓雪白的大腿就那樣赤地搭在邊,站的稍遠一點,我都可以看到超短裙裡大腿部的物質,我的心臟一下子呯呯呯地劇烈跳動起來,當時真的是強著渾身發抖的望,表面還做出淡淡平靜的表情和她說了會兒話,可我最終還是沒忍住,在邊緊挨著她的腿坐了一會兒,也就順勢歪倒在她身邊,倆個人都沒有說話,平靜得讓人心裡發慌,我終於鼓起了勇氣,側轉身把一隻胳膊橫貫她豐的雙底部搭在她的另一側,靜靜地看著她,而她也扭過頭看著我,四目相對,所有的言語,都在這無限的錯中。我忍不住抬起身吻了她的臉頰,額頭,還有領口溝之上出的那一片雪白的肌膚,她甚至發出了隱隱的呻聲,而我沒有繼續吻下去,丫頭,你是我妹子。

也許有一天,我們會在一起。

我深了幾口氣,鬆弛了緊繃的肌莖開始鬆軟下去,拿起門鈴接下開關,把門開了一小,趕緊裝模作樣地坐在電腦前。小麗進來以後就坐在我旁邊的椅子上,情緒很低沉,一起這麼久了,她隨便有點什麼小情緒我都能覺出來,畢竟管理員工也要體察入微,都成職業病了。我說「怎麼了?」她唰地眼淚就下來了:「哥……」,我頓時有點慌了:「別哭,怎麼了?誰欺負你了?」,我心裡突然有種不太好的預。確實,下面那句話對於我來說,不啻于晴天霹靂!

「我要回去相親了……」這句話幾乎是費了她畢生的力氣說出來的。

剎那間,我腦嗡地一響,整個人像被炸彈的氣掀起一樣,渾渾噩噩飄飄然不知所歸,我嚥了口口水潤了潤幹辣的喉嚨「什麼……時候……」「……明天…

…「

她抬起頭,眼睛裡轉動著彩光影,定定地望著我,望著我的失去彩的眼睛「哥,我不回去好麼……」,語氣微微有點堅定,我知道,她是在等待我的回答。可我怎麼回答?她已經24歲了,在農村,這個年齡的人身邊早一群孩子了,所以她是必須回去的,但是我呢?一時間我回憶起認識她以後的點點滴滴,無憂無慮的子,簡簡單單的快樂,偶爾也會想起我們各自的命運,但每當有這種想法,都被我逃也似地自行避開了,而今,現實,終於來了,突然就來了。如果我要娶她,我現在就可以堅定地說「不要回去」,可我有娶她的念頭,卻沒有一點實際可行的計劃,怎麼辦?!我必須得做出一個決定。

抬頭看著她,她的眼淚在眼框裡滾啊滾,馬上就要掉下來了,我腦子猛然一片空白,所有念頭都拋開了,我一步上前把她從椅子上拉起來,然後,緊緊抱住了她……如果說前世的姻緣真的還要在今生延續,那麼,丫頭,就讓哥陪你走完這餘下的幾十年吧!

我想,在抱住她的那一刻,她是前所未有的幸福,而我,說不清。我需要的是,儘快做出一個決定,在這個決定之後,或許天涯相忘,或許,終生廝守。

如果確定要娶她,我一定要斷掉和晴的關係,無論怎樣,我不能再傷害眼前這個女人,即便是偷偷地和晴往來,我良心上也過不去。如果不打算娶她……可我怎麼不打算娶她呢?我如此喜她,儘管一直以來都是兄妹相稱,但在我心裡,我無時無刻不把她當作後半生與我風雨同舟的人,我知道,她也如是想。所以,只有一條路,我娶她。

想明白了,我頓然渾身鬆弛下來,腦子裡也一片清清明明,小麗任我緊緊地抱在懷裡,沉默不語,看她的樣子,我心裡猛的想逗她一下。我做出很低沉的語氣說:「回去吧,也該嫁人了」,懷裡豐柔軟的身子突然僵硬了,一股掙扎著離懷抱的力量傳來,她雙手推開我的膛,一言不發地轉身就走。我慌了,這妮子還當真了!我趕緊上去再次把她從背後抱住,她還要無聲地掙,我加大了環抱的力氣,趴在她耳邊輕輕地說:「傻丫頭,哥娶你」。陡然間,她身體再一次緊繃僵直,我只好再次趴在她耳邊說:「哥娶你,哥今晚就娶你」。

「……哥……你再說一遍……」那的驚恐顫抖的聲音,我想,丫頭已是臉淚水。

「哥娶你,你今生就是我的人,不能再離開我半步了」我輕柔但堅定地說。

「哇」的一聲,她猛的就哭了出來,轉過身緊緊地抱著我,用手來回捶打著我的背,「嗚嗚……你壞啊……嗚嗚……你真的壞啊……哥……」

「不哭了小寶貝,你一哭就難看了,哥喜你笑……」

「嗚嗚……呵呵……嗚嗚……呵呵……你不要騙我」

「丫頭,你願意跟著我嗎?」

「嗯……」她臉幸福的淚水,一下子把頭深埋進我的懷,卻把我抱得更緊了。

今晚的這個決定,或許是我一生中做出的最重大,最快速的選擇,這幾分鐘的思索,卻是後半生一切。

「去洗洗臉吧,看那眼睛,都成兔子了……呵呵」

洗完臉出來,一臉清純的她定定地站在我跟前,聲音怯怯地問我「那我怎麼跟家裡說?」「該怎麼說就怎麼說,就說你在這邊早就有合適的人了,他們不信的話我來說」,「嘻嘻,你來說?聲音像個憨牛,不怕把我爸媽給嚇著了」「聲音像憨牛?那晚的生歌我唱的不好聽麼?」「……好聽……」「給家裡打個電話吧,就按我剛才說的,就說年內或年後我們就結婚」「年內年後??」她的眼睛一下子睜得老圓,「怎麼?不想結呀」我笑著用雙手捏著她清純白的臉蛋,「你……我……嗯!」她一時語,臉上紅一陣白一陣的,飛快地看了我一眼,然後拿出手機側轉過身……那晚的電話通了好久,主要是她父母不想讓她遠嫁,但最終她說服了她父母,掛電話的時候我聽到她母親顫動的音帶,深深地嘆了口氣「唉,女大不中留啊,小麗,你們空一起回來看看吧!」

哀哀父母,生我劬勞。

掛了電話,她喜雀躍,轉過身就緊緊抱住了我,我還逗著她:「你看你都你媽惹哭了……」,剛說完我就覺得這話不太好,這不是往她傷口上撒鹽嘛!果真,她情緒又下來了「是啊,我媽把我養這麼大,我現在卻要跟著你走那麼遠…

…「,完!事兒來了,我趕緊哄她,終於使她破涕為笑。她閃爍的眼神望著我:」你剛說的今晚就要娶我麼?「,這次輪到我不知所措了」嗯,今晚就……「不等我話說話她就馬上截斷了:」怎麼娶……「……猛的我氣血上湧,怎麼娶,就這樣娶!我一把捧起她白豐潤的臉蛋,深深地吻上了她火熱的雙,第一次,我倆的舌頭織在一起,不停地繞,好像在打一個一輩子都無法解開的結。她閉著眼睛,渾身軟軟要坐下去,我輕抱著她往邊移過去,我倆幾乎是一起倒在了上,因為我穿的還是那件寬鬆的大頭,裡面也沒穿內莖硬起來的時候,我側了一下身,當時還真有點不好意思被她覺到。而她穿的還是那件緊身的黑超短裙,上身是件緊身的小短袖,而我上身是完全赤的。

我側在她身上,吻著她溝往上所有在外面的雪白肌膚,她已經在制著自己久違的呻聲,我趴在她耳邊呼著熱氣說:「丫頭,哥要你……」她閉著眼睛輕輕點頭「嗯」了一聲。我將自己整個身體都了上去,火燙硬直的莖隔著頭頂在她的小腹上,她「啊」的叫了一聲,猛的緊摟著我的脖子,把我拉向她並緊緊地貼著我,我悄悄地褪去了我的大頭,拉著她的手慢慢地放在我的股上,她按上的一瞬間又快速地回了手,我說「寶貝,我想讓你摸摸」,聽到這話,她慢慢地把雙手移順著的移到我的股上,她一定驚訝我什麼時候把頭都了。摸著摸著,她雙手的力道也大了起來,偶爾睜開的眼睛,已是。我一邊吻著她,一邊去了她的緊身短袖,好一對豐白的大白兔,比晴的堅,比晴的白皙,比晴的更柔,儘管那個大號的罩忠心地護著那一對白兔,但還是有種呼之出的覺,因為過於白房上青的靜脈血管都清晰可見,我的雙手順著罩的下沿向上伸了進去,摸到那片豐盈時,她猛的渾身一緊,不停地抖動,我雙手大力地著,食指和拇指不停地按捏抖擻著粉頭,「哥,我不行了……」突然她一陣低呼,整個身體竟然大力扭動抖動起來,雙手緊緊勒著我的脖子,我趕緊順勢趴她身上緊緊抱著她,緊到我都無法過氣,好一陣子,那種劇烈的抖動才結束。我沒想到她的身體竟然這麼,從我摸上她的房到出現高僅有不到兩分鐘。

我剛想抬起埋在她肩上的頭,她趕緊拿起枕頭旁邊的一角毯子捂在臉上,頭往一旁側開「不許看,不許看!羞死人啊……」「嘿嘿……寶貝,哥喜你的,哥要吃了哦……」她捂著臉不說話,我雙手進她的後背,解開了罩,輕輕地把它拉了下來,她的一隻胳膊趕緊騰出來橫在前擋住頭部分,我抓住她手腕,往旁邊一拉,毫不費力地把這隻胳膊移了開,剎那間,我有些犯暈,這是怎樣的一對房啊!突然我有點後悔,為什麼不在認識她的時候就解開……可真的如果那樣了,我倆的關係可能不會像今天這樣,這不只是體的關係,更多的,是靈與的合體。

我雙手往中間一拘,那對爆登時好像放大了好幾倍,手掌以上的部分尖聳著,顫巍巍地,勾著我的魂魄進入那雲宵的頂端去探索。說真的,小麗的房是至今以來我見過的最美甚至是最完美的,首先是豐,跟大不是一個概念,豐到一隻手遠遠無法掌控,其次是聳,即使平躺在那裡,尖的部分也是直聳聳地立在那裡,再次是粉,嬌小的頭的粉幾乎是少女特有的顏,再再次是白,那種白雖然不能說是雪白,但卻是和汁一樣泛著些許米黃的白,對於我來說這種顏極具惑力,看著顏的本身就有一種衝動,最後是,上面也說了,到可以清晰地看到青的靜脈血管,如此這般的房,難道不是世上最完美的珍品?!

我低下頭張開雙溫柔地含住了左邊那顆粉頭,舌頭在上面不停地打轉,偶爾會很用力地向下頂著,右手食指在右邊的頭上一直劃圈,偶爾左右上下來回撥,她嘴裡「嗯嗯」的聲音很有規律地響了起來,每次「嗯」聲的最後還有一種哭泣的聲音,太銷魂了,我更加用力去,更加快速地撥,雙手還不斷變換著形狀去擠那讓人心疼的子,她突然一聲「嗯」一直延續了好幾秒鐘,全身再次緊繃,「哥,我……啊……」她長舒一口氣,「哥,是不是我的樣子好難看呀……」,她依舊緊捂著臉,隔著毯子無力地對我說。「妹,你是哥心中最好的女人」「你……騙我……」「呵呵,不信哪?」「……信……」

我也快不行了,我能覺到我的馬眼兒裡已經滲出一些體,我的莖從開始到現在一直硬硬地頂著她豐盈的小腹,那些體我怕是已經到她的短裙上了。

我沒有徵求她的同意,開始解她的細帶,她趕緊拿開捂在臉上的毯子用雙手抓住了我的手,幽怨的眼神勾勾地看著我,那種眼神讓她並不美麗的臉浮現出一種攝人心魄的嬌美,讓我心生無限憐,我俯下身輕輕吻了吻她柔美的雙,她緊抓著我的手鬆了下來。

費了好大勁才把超短裙褪下來,她也順從地抬起部曲了一下腿,直到我把短裙扔到的裡邊,她的雙腿很是豐滑(對了,她的雙腿很像本AV裡那個叫「木村」的女孩子,大家看過A片的都應該這個女孩子吧,嬌小的面容,豐腴得站在那裡中間一絲隙都沒有的大腿,只可惜房太小,而且長那麼漂亮卻出來做AV,這是我最想不通的地方),從開始到現在,她一直是緊緊併攏著,看得出來,她其實是個很傳統的女人。

我開始一路向下吻著她雪的肌膚,尤其在小腹部位,我又是又是用雙手輕輕撫摸摩擦,她一直呻出那種「嗯」一聲收尾的時候帶點哭泣的銷魂的聲音,我的雙手託到她的部下面,好柔軟的部啊,沒有晴的大,但那種乎乎的覺,我想肯定比晴的要圓很多,我的手掌在她的身上摩挲著她嬌的雙,而我的嘴已經貼在她的處,隔著內那一層薄紗嗅著幾近於少女的芳香,她的部沒有異味(遇到過部有異味的女人,真的好惡心),我放心地把嘴和舌頭同時上去,「哥……」她長長地輕輕地叫我了一聲,我沒有回答,繼續用嘴和舌頭在處來回摩擦,我出右手尋找她蒂的位置,內很薄,很容易就摸到了那粒突起,隨即我的食指輕輕地按了下去,她下半身猛的向上一拱,看來她的身體比晴要太多,也許是晴經歷的男人太多了吧(我突然冒出這種讓我自己吃驚的想法)!我用左手輕按她的小腹讓她平復下來,右手接著著那粒小突起,中指隔著內輕輕向她道口送,頂進去了一點點,按之處竟然留下一片水漬,她的

我忍不了了,有點暴地拉下她的內,她緊緊夾著雙腿:「啊……哥……」,不由得她說什麼,分開她的雙腿,兩個拇指撥開大,我清楚地看到那幾近於少女的嬌的粉已經粘了內的鮮,亮晶晶的,像動著霓虹,我用手指稍稍蘸了一點,拉出很長的粘絲,她身體又一次猛的向上了一下,我……終於向內處湊上了嘴……那是種什麼樣的覺?!溫熱,滑,嬌美,芳香,雖然她已不是處女,但這些年從未有過生活,其實與處女沒有什麼兩樣。

我用舌頭從部最下面一口氣到最上面,在蒂處收尾,然後再重複,再重複……「哥……不要了,我要不行了……啊……你……」,她語無倫次地雙臂舞,一會兒又會抓下我的頭髮,一會兒抓著毯子,下身加大了扭動的幅度,一會兒又會縮成一團,「哥……真的別了,我真不行了」她的語氣中帶著很大成份的渴求與哀求,我知道那是什麼。

我說過,今夜,我要娶你。

我把莖對準她的道口,向前俯身……

莖已完全沒入,她的道雖然緊湊無比,但可能是分泌的過多的緣故,進入的時候毫不費力,我趴在她身上沒有再動,讓莖躺在那溫暖的港灣裡靜靜地體味一會兒吧,俯下頭用力著她的嘴,她羞澀地回應著。終於,她睜開眼睛看著我,我也用認真的眼神看著她,「妹,我今夜娶你」「嗯……」

她再次羞澀地閉上了眼睛,「睜開眼睛,看著我」我的語氣幾乎是在下命令,她睜開亮晶晶的眼睛看著我,「我會你一生一世,你會嗎?」「哥,我永遠跟著你……」說完她主動摟著我吻了上來,我的莖也開始在她身體裡慢慢動起來。

「想叫嗎?」「……想……」「想就叫出聲吧」,我更加用力地讓她徹底呻出來,可她一直就那樣抑著不叫出聲,還是用那種招牌似的「嗯」聲來回應我的進出。

不到三分鐘,我的身體開始搐,而她也輕呼一聲「我又不行了」,我急速地拉動了七八次,趕緊出,一股濃濃的從她小腹處一直到臉上,頭髮上也粘了一些,「啊」她一聲驚呼,我的莖還在空氣中不停戰慄,直到把最後一滴也在她的肚皮上……那晚,我們做了兩次,她沒有回宿舍。我倆一絲不掛地抱著說了很多話,談現在,說未來,憧憬著美好的生活。我沒有提出讓她搬過來住的事,因為,我得把晴的事情解決了再說。第二天一早,她起身離去,穿衣服的時候還俏皮地對我說我把她下面都痛了,我說真的嗎?她說真的好痛,我說讓我看看,她不讓,我就強抱著她按在上,分開她豐腴的雙腿看進去,真的有些腫,我說我給你治療一下,她正自疑惑,我的嘴已經湊了上去,她本想推開我,可我嘴一旦觸到她的內蒂,她再沒掙扎,了一會兒,本想提再上,想想時間也不太夠了,她又疼,就算了。她本來閉著眼睛準備受痛苦的衝擊,可我沒有任何動作,她有點困惑地睜開眼睛看我,我說「怕你疼」,她坐起來抱著我吻我,說「哥,你真好」。

上班的時候,我一直心不在焉,有一次她叫我幾聲我都沒聽到,「想什麼呢?」

女人一旦被男人征服,連格都有可能會變,從昨晚開始到現在,她對我說話一直都是那麼柔情似水,得我都糊塗了,這還是那個小辣椒嗎?不過,本難易,她總會了本來面目的,嘿嘿!「沒想啥,昨晚睡的晚,太累,有點分神」我故意當著其他同事的面大聲回答她,她「騰」的一下子臉紅了,斜著眼睛笑著瞪了我一下,我嘿嘿一聲轉身走開,其實那會兒,她心裡是幸福甜的。

中午,我破例沒有在廠子裡吃飯,給她代了一聲說出去有點事,然後匆匆往家走,我想見見晴,和她直接了斷。這是我考慮了很久的事,這個事不管怎麼處理,都必須得從速,直接說出來也許是最快的方式。而且我想她不會糾我,畢竟我能覺得到,她也並不我,而我從最開始的到恨,再到,再到不不恨,最後到無所謂,完全是因為我骨子裡是著小麗的。她如果糾……她也沒有糾的理由啊!

匆匆上了五樓,剛準備開門,忽然發現我下的牙籤掉在地上,她的房門處還夾著一張紙,只是出了個白邊,紙沒動,說明她沒有回來,我小心翼翼地一點點撥出來,然後一閃身進了房間。打開紙,上面寫著:如果不想把事情鬧大,你就坦白。

我腦子一下子蒙了,這是鬧哪一齣?我預到這事情可能會比較大,趕緊開門把紙條重新進她的門。回到房間後,我渾身發抖,一陣陣的刺涼一波波襲來,晴可能要出事了。看那字條的內容,會不會是那個男人,字跡糙隨意,沒有章法,不像是個有學問的人寫下的,但每一線條都重有力,寫下這些字的時候,這個人內心的恨意很重。就這一句話,裡面有一些威脅的成分,而且跟晴的關係還很不一般,甚至有點黑腔。會不會是晴與我的事被這人發現了?想到這裡我猛的一哆嗦,渾身的冰麻再次重重地襲裹,也不會啊,我跟晴除了敲一下牆壁,就再沒其它通訊方式了,難道敲牆壁也會有記錄嗎?想到這裡我放鬆了下來,不會是屋裡有監控設備吧?!我再一次掉進冰窖裡,現如今,這種遠程監控設備的技術真是普及地發展,隨便幾十元就可以記錄下一個人的活動軌跡,而且那人每隔三五天來一次,每次看完刪掉,騰出空間繼續再錄……我不敢往下面想了,如果要真是這種監控記錄儀器的話,如果是我,肯定會在對著房門再兼顧著的位置安裝的,不過還好,我一直沒和晴在她房間裡做過……不對,我前幾天還去過她房間,我倆還在她房間門口抱著摸了老半天,她央求著讓我在她房間裡做,但我一想起那個夢心裡覺就不好,所以沒有答應她,她又提出想刺點,於是我們就模仿著灌木叢的那次,跑到了樓頂天台上,靠在天台圍欄上完成了一次刺。如果真的有監控設備,我與晴在門口擁吻互摸的情景一定被記錄下了,我算了下時間,也就是三五天以前……怎麼辦?怎麼辦呢?我呆坐在上,時間一分一秒過去,我都忘了上班的時間,直到小麗給我電話問我怎麼快上班了還不到,我才想起自己還是個工廠員工。我幾乎是逃也似地跑下樓梯,關門的時候我甚至不敢往晴的房門方向瞄一眼。

整個下午我都是心神不寧的,小麗雖然一向大大咧咧,但對我卻是異常,我稍有心事總瞞不過她的直覺。她在我走近的時候又問了我一次,我支支吾吾,如果說上午是心不在焉,下午則是丟魂失魄了。她也沒有再問,只是邊幹活邊往我這裡看。

是啊,如果真的是中午我分析的那樣,搞不好整個廠子裡的人都會知道,我還怎麼做人?小麗呢?我答應伴她一生一世,這才剛起了個頭,就要結束了嗎?

晴呢??她這會兒在不在家?想著想著,千頭萬緒,我實在坐不下去了,去部長辦公室請了個假,轉身出來就被小麗用眼睛定住了,無奈之下,我走到她跟前,說今天實在沒神,也不知道是不是冒了,我想回去睡覺。之所以這樣說,是怕小麗下午去我住處,只有說發睏她才不會去打擾我。看著她是擔憂的眼神,我真的心要碎了,可又能怎樣……我幾乎是一路小跑地往家走,一路上覺得那個人似乎無處不在,也沒敢多走大路,專撿樓與樓之間的小道走,到了樓門口快速刷了一下應器,小心翼翼地一步步上了樓,在四樓轉檯處,我的心幾乎提到了噪子眼兒,從上第一個臺階開始,眼睛就死盯著晴的那道門,極力想看清楚那紙條還在不在。紙條還在!她還沒回來?!!懸著的心愈發緊張,我拿鑰匙的手也猛烈地抖動起來,鑰匙串子呼呼啦啦作響,勉力鎮靜下來開了門,進了房間,毫無意識地又一次呆坐在邊……「叮叮叮叮叮叮叮……」一長串子敲牆聲猶如一聲炸雷,我一下子跳了起來,渾身汗發乍,怎麼回事?晴的屋裡不是沒有人嗎?

我無意識地拿起螺絲刀,呆了很久,還是敲了下去。

「呯呯呯呯……」

我順著貓眼兒看出去,晴正站在門口,我趕緊打開了門。這次她沒有像往常一樣一閃而入,而是慢慢地走進來,就像一具沒有靈魂的軀殼,頭腦麻木地關了門,我想說句話,卻發現喉嚨沙啞到發不出聲。她看著我笑了一下,只是一抹微笑,更像是冷笑。

「你趕緊走吧,離開深圳」她強力制著抖動的聲音。

我的腦子又一次被擊昏了,那個紙條的事與我有關!!頓時渾身那種冰冷的覺再次襲來,這次連頭皮也是麻的「怎麼……」

「那東西你也看到了,我們的事被他知道了」

「他……怎麼知道的?」我沒的問「他」是誰,現在這些已經不重要了。

「我們在天台那次,那天他剛好來這裡,剛上到四樓轉檯就看見我倆上了天台,他一直跟到最後,我倆誰也沒注意到他……」她面無表情。

我的身體已經沒有了知覺,意識在那一刻也完全停止,周圍的聲音忽大忽小,甚至我懷疑這一切是不是正在發生。

「你趕緊走吧,他是深圳四川幫的,也是我的老鄉,他已經把你的底都打聽清楚了,你上班的廠子,你老家的地址,還有……那個女孩子*小麗和她老家的地址……」

自「小麗」這兩個字從她口中說出後,後面內容我再也沒有聽見……「除了那次他還知道別的什麼?」,晴已經停了下來,我的聲音卻如此乾澀。

「所有,我倆從開始到最後的所有,包括……敲牆……是他我的,我不敢不說」晴的聲音仍是如此平淡。

「他想怎樣?」

「四十萬,你離開深圳,前兩天我也一直求他放過你,我還給他下了跪,可是不行,所以這兩天我也不敢接他電話,也不敢開門」晴說得很苦。

「我沒這麼多錢,再說那個*小麗跟我也沒有任何關係……」我麻木地說。

我已隱約覺到了些什麼,腦子突然清醒了過來,想起她妖媚離的眼神,嫻的口技和做技巧,主動要求野戰以尋求刺,敲牆……尤其是她神秘消失的那一個月,所有的事連接在一起,我似乎跳進了一個圈子,在不知不覺中。

「我跟他說一下讓他少要點,你趕緊離開深圳最要緊,那個女孩子……我見過你倆在一起關係好的」她說的很平靜,只是說到小麗的時候她稍頓了一下。

我心裡開始憤怒了!這是明顯的敲詐,活了三十多年,竟然中了這樣一個圈套!這就是深圳啊,早很多年前,就聽別人說過,任你在老家再聰明,到了深圳一樣被騙,可我這次卻是隻能打掉了牙往肚子裡咽,畢竟自己做了有違倫常的事,首先在良心與傳統道德上的坎是無法逾越的。而且一旦事發,對方僅是用一紙書信或是網絡輿論就能把我至於死地,更何況……小麗!

報警?不可能了,深圳的黑幫自從改革開放開始就一直活躍於這個城市的每個角落,甚至早些年很多內地避風頭的黑道分子首選之地就是廣東一帶,這裡人口稠密,強,每年社區都會登記一下動人口的相關資料,不過也只是做些表面工作,一旦發生一些重大刑事案件,本無從查起,比如有一次社區一個穿著制服的年輕人來登記人口證明,他敲開了我這個樓層兩個套房的門,登記以後又來敲我和晴的門,我順著貓眼看了以後就沒有開門,晴也不在家,他就拿著本子到樓上去了,後來就再也沒有來過。試問這種登記方式有什麼意義?!再有,前些天,有一男子被殺於家中,直到屍體在屋裡捂了十幾天,屍水都了一地才被發現,這種案子怎麼查呢?結果還是不了了之。這就是無頭案,本沒有辦法,除非多年後作案的人再次作案,被逮著以後可能會供出多少年前在哪裡做過什麼。

再說就目前這情況,如果我報警,這些黑道上的人盤錯節,逮住一個,卻漏掉一群,那一群人不照樣搞我!

「我真的一分錢也沒有,我還是收拾了東西趕緊走吧!」我已經明白了,剛她還說讓我趕緊離開深圳,後來又說對方要錢,我說沒那麼多錢的時候她又說可以求著少要點,這不都明擺著的嘛!當老子傻B啊!

不過我還真他媽的就是一傻B!

夢曉輝音

2024-08-18 17:43:53

05

理了理思路,現如今,我自身不重要,對方圖的是財,但是小麗……如果對方拿小麗來要脅我,該怎麼辦?假如他們一紙書信或是網絡攻擊將我的名聲在家鄉搞臭,我倒也不怕,大不了以後不回去,可就是小麗這塊兒,我真……「他說了,如果你不給錢,他就要辦你!」晴的聲音突然有點硬,甚至有點狠在裡面。

可能是她自己也覺得有點失態,趕緊換了一幅憂心忡忡的樣子。

他是怎麼知道我手頭裡還有點錢的?是不是哪一次和她做做到忘乎所以的時候告訴她的?我狠命回憶過往的每個細節,可就是想不起來,或是真的忘了。

聽到她這樣說,我心裡好氣又害怕,是的,害怕,真害怕!因為我知道深圳這樣一個地方,死無全屍那是最徹底的做法,但就是普通的謀殺,那也很難追得到,就像上面那個例子。這些人在暗處,他們可以隨時辦我,而我不可能整天提防,話說回來,即使提防,也沒有任何用處。在這裡,夜半開再逃跑也是輕而易舉的事。

「他要怎麼辦我?」我做出一幅冷冷的表情。

「聽他說是……一條腿……」,突然她的音調變低了。

原來他們不敢殺人。但是一條腿也不得了,動脈一斷,如果不及時送醫院,半個小時以後我一樣得死,這跟殺了我一個樣。

「哦,我知道了,你回去吧」我依舊冷冷地說,其實心裡已經成一團麻了,眼前這個女人,真可謂蛇蠍毒心,我死她的心都有了。還以為今年了桃花運,她卻是個爛桃花!但我不能表現出來,讓她覺得我還被矇在鼓裡,這樣我有什麼計劃的話有可能瞞天過海。

「我……」她言又止。

「怎麼?哦,對了,你怎麼辦呢?」我裝作很關心地問她,這些話是我發自內心的,因為她的態度很有可能會影響我的計劃。

「哦,沒什麼,我……你不用管我了,我和他是老鄉,他不會拿我怎麼樣」,靠!這句話倒是說得順暢!

「你也走吧,要不咱倆一起走!以後不要跟這種人來往了,老鄉也不行」我這樣說只是試探一下,當時腦子確實稍清醒了一會兒。

「我沒事……」她的語調陡然消沉了很多,「我走了」,她邁了一步,又轉過身,抱著我的臉吻了我的雙。而我,卻再也沒有任何的反應。

舍卻玲瓏三重天,即是無間阿鼻獄。

看了看錶,已是下午四點,還有兩個小時就要下班,小麗肯定要來找我。不知道對方是不是派了人在附近盯著,不能讓小麗來我住處,從現在開始,除了在廠子裡,不能再讓她跟在我外面瘋跑了。甚至廠子裡他們是否安有眼線也未可知,畢竟他們想敲這筆錢,肯定也是要花些本錢的。我趕緊給小麗發了條微信:下班後莫來我家,我現在關外。

我現在最重要的是想一個計劃,在不讓他們威脅到小麗的同時我也能全身而退。而晴那裡,她一會兒肯定要跟對方聯繫,對啊,我猛然想起,趕緊把耳朵貼在牆上,隱約聽到她的說話聲,她在打電話。不對!還有一個很低沉的男人的聲音!!就是那個男人,就是他的聲音!晴啊晴!!你太絕了!儘管你們低了聲音,卻不曾想到我還有這一手吧!我現在有點懷疑這個男人到底是不是幫派裡的人,說不清楚為什麼,就是有點奇怪的覺。

先不管隔壁那對狗男女,我現在關鍵的是想計劃。如果我現在慌里慌張地去叫小麗趕緊收拾東西跟我走,如果對方真的安有眼線,我倆能走多遠?那樣的話,反而連累了她。如果我不帶小麗走,又不給錢,到最後對方肯定是魚死網破把這事捅給小麗,這樣的話,小麗……我不敢往下想!除非我自己安排路線遠走高飛,即使中途被截,也不一定會連累到小麗,還是不保險啊!

正在我一籌莫展之際,「呯呯」的敲門聲……是晴,我甚至不願讓她進來,直接問她:「怎麼說?」「你趕緊走吧,我勸不住他,他說要廢了你」,看得出來,她面目是有些焦急在裡面,但無論怎樣,我不能再相信她了。「他說要廢就要廢啊!我!」我突然加大了聲音,故意讓隔壁那傢伙聽,他一定聽到了,而且整個樓道都回著「……」。晴一聽我這樣說,大驚失,趕緊過來捂住我的嘴,隨即又覺失態,趕緊撤回了手。說真的,剛那句話確實是我極其憤怒又猛的犯渾之下說出來的,說出後我也很後悔,那是在怒他啊!「我再跟他說一下,你好好考慮計劃一下哈」,晴說完這句話轉身就走,有點慌不擇路,甚至忘了對我深情地說一句:我走了。然後再捧起我的臉吻我……我猜到的,沒一會兒,她又來敲我門。

「他要跟你通話」,說著,晴把手機遞給我,然後反手關了門。

接電話的時候,我靈機一動,悄悄地把晴的手機的錄音鍵按了下來,這個動作她並沒有看到。電話裡我和那人說了大概二十多分鐘,具體內容也記不太清楚了,他把我和晴從開始認識到最後一次的時間地點全說了出來,還說出我老家的地址和小麗的情況,包括我這幾天的活動範圍和內容,說真的,我當時真的很驚訝這個人的能力,這效率比派也所可強太多了。同時我也肯定了一點,這個人確實是道上的。我接電話的時候,晴一直側身站在我身邊不遠處,不時偷看我,我想她大概是在偷看我的表情的吧!說真的,我完全沒必要怕他什麼,他又不是晴的老公,況且晴的老公遠在四川老家,即使說這是偷情,也沒有任何的證據。可是我當時唯一怕的就是失去小麗。所以,我的語氣是有些無所謂的。最後,那人確實看我無油可榨了,撂下一句:那咱倆約個時間見一下吧。

「好,約個時間……那……就今晚吧!」我真的是迫不及待地要處理這件事。

「嗯,等著」他先掛斷了電話。

把手機給晴之前,我看了一眼,錄音結束了,是自動保存的,通話的面上不留痕跡,但在她手機的某個文件夾下,那個文件正靜靜地躺在那裡。如果真有要什麼事,他們會面臨意想不到的證據。

等晴出了房間,我趕緊給小麗再發了一條微信:今晚我去表哥那裡,今晚不回來了。

下班前廠子的線體都會比較忙,還不知道晚上要不要加班。

事情到了這個地步,我只有去和他見面,至於小麗,我想除了他將這事捅給她,別的不會難為她,畢竟這些人圖財,如果更多的人知道了他們的真容,指不定哪塊兒出個小問題就能把他們推向覆滅,很多時候,小人物的能量卻是呈倍級放大的,這就是蝴蝶效應,或是槓槓效應。

一件事情一旦決定下來,心情也隨之豁然,下去吃了飯,然後上樓等著晴的拍門。本想找件防身武器,想想還是算了,如果真的到了要動手的地步,遍地的磚頭子更容易上手,活著是我的底線,如果要破了這條線,我只有拼死以自救。

但事情不能不往最糟糕處考慮,我把手機打開,撥了下社區警務處的電話和110,然後掛掉,這樣的話如果有特別情況我就能以最快速度把電話撥出去。

我這個人,三十多年來一直安分守己,嫖賭鬥毆這些事從不參與,就是一個「情」字,是一個很難控制的關卡。在這個情上,這些年確實犯過很多錯誤,水夫,偷情,這些事做的時候不以為然,卻不知人在造天在看,而今,要還債了。今晚是我三十多年來唯一的一個坎,我不知道會怎樣,如果真的把命擱這兒了,誰會為我收屍?父母年逾古稀,卻白髮送黑髮,他們怎麼能承受這一切!?

我那離了婚卻親情一線的孩子,等他長大了,知道了親生父親竟然做下這種齷齪事並由此死於非命,他是否會到我堆荒草的墳塋拜祭?!也許不會了,他會以有這樣的父親而羞辱難當,他甚至會選擇強制遺忘。而小麗,這個世上我第四個最的人,我承諾過的一生一世,只有來世才能實現了,但她的餘生……

她會因此事恨我嗎?我想會的,她會笑我活該如此,也會慢慢將我淡忘,然後再成立一個新的家庭,不論幸福與否,至少得以完整。那些虛浮的來世,我想即使有,她也不願再遇見我了。

人走茶涼,這個世界,我的故事將很快被人淡忘,很多年後,才會被偶爾提及。

塵歸塵,土歸土。

小麗回了微信問我有什麼緊急的事要處理,怎麼說走就走了。我給她回覆說沒什麼事,表哥明天要回老家,我來送送。她又回了很長一段話,說想我之類的,字裡行間透著無盡的關切和思念。

小麗,等我,等把這事解決了,帶你去新的城市。

「呯呯」

「他來了,走吧」

無比忐忑地跟在晴的背後下了樓,最後一次回頭看了一眼這個家。

輕輕地,我走了,就像我輕輕地來,我揮一揮衣袖,不帶走一片雲彩。

樓門口,一輛五菱榮光,有車牌,但我懷疑那可能是套牌。晴打開車門坐上副駕,我默默地拉開側門,以為會看到一堆小弟,出乎意料的竟然空無一人!看來暫時只有我們三人,說明對方不想將事情擴散。我的心稍事平穩了些。

第一次,從後視鏡看到那人。

四十五六歲,小眼眯著,禿頂,長相不兇,甚至還有點溫和,身體微微發福,一身虛膘,個頭沒我高,沒我肌結實,如果論單挑,無論是打是跑,他都搞不過我,可我沒有他一樣東西,黑道人脈。他很沉穩,說話的時候目不斜視,他從未往後視鏡上看,但我直他知道我在琢磨他。

我本以為是在附近某個地方見面,但沒想到他居然開了車來,車開動後,一路上幾乎走的全是小路,我緊盯著行車路線,不時瞄一眼後視鏡裡他的表情。一路上誰也沒有說話,我此刻的心情已強烈不安,在一處三岔路口他轉向了,那個地方我去過,在梅林關口那座山的另一側,那是個廢棄的採石廠,還有兩幢爛尾樓,煙沒在茂密的熱帶叢林裡,另有一條叉路可以翻山到關外,那裡有兩名冷酷的士兵看守。完了,他一定安排的有人在爛尾樓那裡接應,如果他想在那裡動手,我只能靠自己了,怎麼辦?!此刻我的大腦反沒之前那麼痴呆了,而且異常清醒,我緊張地考慮著每一種可能。

果然,車在那片爛尾樓的腹地停了下來,周圍全是瘋長的叢林,黑漆漆的如臨深淵。我沒有下車,飛速地瞄了瞄兩邊車窗外的情況,看是不是有人埋伏,但是一片黑暗,什麼也看不見。他真有可能要辦我了……下了車,他和晴並肩站在那裡。

「說吧,怎麼辦?」他開口了,竟然是種商量的口吻,但我不敢大意,越是這種客客氣氣的人,越容易做出劍走偏鋒的事。我仍是先四下裡迅速地瞄了一遍。

「呵呵,別看了,就我們三個人,辦你,我一個人就足夠了」他立刻看出了我的想法,是個人!不過他也有點託大了,如果真的只有他一個人……只有他一個人?!我的腦子裡猛的跳出一個連我自己都到可怕的念頭!!辦了他!!

他不是想辦我嘛!把我拉到這種絕地,而他也同樣身處絕地,依我的體格,就算晴幫著他,我也有很大的可能將他倆全部深埋於此!我身上一下子冒出了大片的虛汗,這個突如其來的想法,竟然把自己給嚇到了!

「哥,你說要錢,張口幾十萬,我真沒有」我儘量用那種很誠懇的語氣。

「那你有多少?」他步步緊。我心裡騰的一下火上來了,本來有了剛才的想法壯膽,我甚至都有一種豁出去的覺,再者說,你他媽的就以為真的敲定我了?你又不是晴的老公!要不是考慮到小麗,老子都不你!但再氣火,我也只能著,周圍影影綽綽的,誰知道他到底有沒有伏兵,要知道,晴不是他的老婆,而是工具,不好他的小弟們很多跟晴都有那麼一腿。要真是他老婆,今晚這個局面倒是真就我們三人了,家醜不可外揚嘛。

「哥,我就是一爛打工仔,一個月就那兩千多工資,真沒錢,這個月也只剩兩百多了」

「沒錢?沒錢你敢泡我馬子?」他突然變得異常兇狠!緊接著又問了一遍:「沒錢是吧!?」

「嗯」

「去,他」他從車裡拿出一截線,遞給晴。

晴悄無聲息地拿著線向我走來。

一鞭,兩鞭,三鞭……直了二十多鞭,鞭鞭用盡了力,下手毫不留情,毫不猶豫,回想起之前的情意綿綿,現在的晴,已超出我對人的理解範籌。黑暗中,我似乎看到了那空的眼神,彷彿與我之前從未相識。

前世,定是你我相欠,才得今生如此償還。

那人接過線,再次向我過來,新鞭打在舊傷口上,真的格外的疼!我咬著牙頂著,但終究沒扛住,大聲慘呺起來!

「我叫你小窮燒!我叫你小窮燒……」每打一鞭,他就叫出這麼一句。

我沒有反抗,因為我知道,這頓打捱過之後,這事也就瞭解了。

終於,在我不停的慘呺下,他停下了,這一次,他了我二十多鞭。這些鞭數我都記著,山不轉水轉,如果將來有那麼一天讓我遇上,我要加倍奉還!

「去,打耳瓜子!」他又讓晴來打我!我已經無法遏制那股即將發的岩漿了!

「哥,我知道錯了,我現在就去投案自首,我不該和嫂子那樣,你該出的氣也出了,現在,我自首,坐多少年牢我也認了」我悲兮兮地說,其實這是我靈機一動的念頭,他是匪,只要我進去了,他就曝光了,這種人應該是怕這個的。而在法律上,像我和晴這種人,是無法定刑的,頂多就是道德上的問題。

他倆都沒想到我會這樣,半晌沒吭聲。但他為了也許是為了掩飾自己暫時毫無主意的思維,來回踱步,並且一邊走一邊嘮叨:「小子,你想想,你女,這要在道上,剮你一千次都不夠!你不道義呀!你沒錢?沒錢你窮燒個什麼?!

你趴在她肚皮上那會兒吧?!你道的那會兒吧?你她的時候吧?

進去?!老子這幾天想起來就氣得直暈,恨不得碎了你……「

我任由著他說著,渾身的傷口火辣辣地疼,就像傷口上撒著一把鹽又疼又

時間好漫長,如果僅是這些傷口也就罷了,我現在就只是在乎他的想法,他要真出什麼難題讓我去辦,那比這些傷口更要命。尤其我怕他提起小麗,他不愚蠢,一定會以小麗來要挾我。

「那樣吧,把你那玩意給我,咱倆兩清!」他嘮叨了好久,最後平靜地放下這麼一句話。我一時間腦子一片空白,如果真的要這樣,那是觸及我的底線了,大不了拼了!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沒了巴,還活個球!「你也別要我那東西了,我去自首,不管坐多少年牢,只為了讓你出口惡氣」我的語氣也硬了起來,從最開始到現在,我一直在他們跟前表現得我很法盲,其實這些我都知道,無論如何不會坐牢,所以我敢這樣說。但這樣說的話他們會怕,要麼這事就這麼了了,要麼死我,死人是不會開口說話的。

開始到現在,晴一直都沒有說話,但剛才我的話放下以後,我聽見她小聲對著他的耳朵說「算了……」,這是這個女人一生中做的最正確的決定,如果不是因為這兩個字,接下來的事誰也說不好,因為我已經準備豁出去了,如果他鐵了心要我的巴,我不管他附近是不是有伏兵,我也跟他魚死網破,至於小麗,如果我死了,他們更不會難為她。但如果我不死,只要還有一口氣在,我也不會讓他以後活得容易,殺敵一千,自損八百,兔子急了還會咬人,更何況,我已經被到絕境!而後很可能我就此也混上黑道了。而晴,如果今晚幹起來,我起了殺心的時候,會讓她生不如死!或者慢慢地在這裡把她折磨到死為止,我不要快意恩仇,我要看看她後悔不該掛上我這條線的眼神是什麼樣的,我以為彼此只是魚水之,卻不想被她玩於股掌之上,這種恨反轉的兩極波動很容易就把一個人的理智擊昏!所以,一直不要小看老實人,生活中的許多老實人,他們一向與人和和氣氣,井水不犯河水,甘心過著平凡的子,但如果有一天,自己的人底線一旦被觸及,或利益,或親情受到威脅時,他們的爆發力才是真正可怕的,因為混子殺人時頭腦是清醒的,下手慌張,還要思前顧後,而老實人殺人時,神已經癲狂,他們的腦中沒有別的,只有殺!!相比之下,孰敗孰勝?已然明瞭。

晴的話看來是起了作用,他沒說話,三個人就那樣站在那裡。過了差不多一分鐘,我三十多年來最為漫長煎熬的一分鐘!

「既然她還心疼你,為你求情,我就放過你。你看看,一個女人竟然對你付出真心,你是怎樣對她的?!你小子的良心真壞透了!你小子要敢報警,我毀了你!還有那個女的!今晚你就離開深圳,做不做得到?!」他還是恨恨地咬出這些話,我明白沒到錢,他心裡還是相當不甘,但這事沒辦法再做絕了,除非他殺了我,而他現在並沒有殺心,或者說從開始至今都沒有殺人的想法,敲詐這種事就像綁票,圖財不圖命,不到萬不得已,不會撕。

「好,我一會兒回去就走」我知道,他是怕夜長夢多,既然殺不了我,就讓我離開,以免我在這裡再壞他們別的事。

說完,他和晴轉身上了車,臨走了還扔下一句讓我哭笑不得的話「以後沒錢別他媽的泡馬子!」,他不懂,這世上還有很多是錢買不到的,比如,親情,知己,小麗的心。

五菱車絕塵而去。

人在經歷生死關以後,很多事情會看淡。放在平時,我一個人是絕然不敢深夜裡到這種鳥不生蛋的地方的,偌大的林子裡只有我一個人,爛尾樓的窗口就像一張張張開大口的妖魅,死死盯著我,好像隨時要撲上來,無邊的黑暗噬著一切,有一種叫聲詭異的鳥,不時來那麼幾聲,我的周圍就像簇擁著無數的魑魅魍魎。而我,卻沒有絲毫的害怕,甚至連冷汗都沒有,反而有些享受這森的沉寂。

懸著的心終於放了下來,事情終於瞭解了,這時才覺到渾身發熱,撕裂般地疼痛,每走一步,全身四五十處傷口都像同時發作一樣,讓我冷汗直冒。

二十多分鐘後,我才走了出來,終於看到遠處城市裡動的光彩。

我是走著回來的,過路的的士不停地打笛,可我就是不想坐,我想一個人走,很久沒有一個人孤單地走在深夜,我需要靜下心來想想下一步的事情。回去後,我得趕緊收拾東西,那個房間今晚不能再住了,以後也不能再住了。還不知道這個人在深圳的關係有多少,但至少以上梅林為中心的輻區近期是不能再待下去了,我不想讓我和小麗的將來再生事端。但小麗那邊,我怎麼解釋?

已經不需要解釋了。

我恨恨地看著晴的那扇門,估計她今晚肯定也不會住這裡了。進了房間,我拿出來深圳時背的大旅行包,把一些必要的東西隨便進去,也就用了十幾分鍾時間就收拾完了。背起包的時候我「哎喲」一聲叫了出來,疼!真疼!傷口基本上都集中在肩膀到膝蓋這部分,他們也沒有往我頭上。沒辦法,還是堅持背起了包,走在大街上,我像一個賊,要躲避著晴和那人,還要擔心被出來逛街的小麗看到,想起小麗……我要怎麼對她說?!

在廠子旁邊找了個小旅店,了身份證在三樓開了個小房間住了進去。這個旅店有個特點,沒有招牌。一般人不知道這是旅店,做的應該都是人生意。說是旅店,其實就是個大雜窩,賣的,毒的,擺牌場的。旅店主人看來罩得住,我住在這裡應該是比較安全,更重要的是三樓這個小房間,可以比較清楚地看到廠子門口的情況。

呆呆地站在窗口,我希望能看到小麗的身影,廠子裡的人進進出出,小麗同宿舍的兩個女孩子也都出來進去兩次了,可還是沒看到她。想了想,自從那次生以後,只要出去逛街,她必定要叫著我一起,如果我不去,她寧可自己窩在宿舍裡。這會兒,她一定在宿舍裡。我考慮了很久,事不宜遲,今晚就得跟小麗說那事,明天一早我倆就得走。可是我怎麼跟她說呢?而且已近凌晨一點,廠子的大門已經落鎖,思慮良久,想出一通大概的說辭,至於廠子門那個難不倒我。

我快步走出旅店門,四周幾乎沒有什麼人,遠處街口的夜市攤位上還有零星的幾桌人在喝啤酒吃燒烤,我時刻警惕著,一有風吹草動我就得拔開腿跑。只有百十米的距離,因為走得快,不到兩分鐘就走到廠子門口,我敲了一下門衛的窗戶,裡面傳來門衛老吳的聲音:「誰?」「老吳,是我,***」,我低了聲音,同時拿出一包五葉神煙,「老吳,不好意思這麼晚打擾你哈,我來廠裡找下**,我明天要回家,有個東西落他這裡了」,我說出之前同宿舍一哥們兒的名字,顯然老吳不記得這個人,但看到我過來的五葉神,他雖然不太高興(大半夜正在睡覺被吵醒誰也不),但還是接了煙,「那你住廠裡不?要不住的話我給你留著門」「留著吧,我一會兒就出來」,我趕緊朝男宿舍的方向走過去,到了前面的一個拐彎處,確定老吳看不到我了,就一閃身轉向女宿舍的方向。小麗的宿舍在二樓,我站在一樓一個影處撥通了她的電話,響了兩聲她就接了,難道她也沒睡?

「喂?你在哪裡?」這是小麗的聲音嗎?冷淡,平靜,我突然有種不好的覺。

「我在你宿舍的下面,趕緊下來一下,有點事情。」不管怎樣,得讓她先下來再說。

話音剛落,那邊已經掛了電話,緊接著我看見一個丰韻的黑影從小麗的宿舍走了出來。

「有什麼說的?」她依舊有些冷冷的語氣,讓我愈加不安,但這會兒時間緊迫,我不能說太多。

「收拾一下東西,明天跟我走」我費了很大力氣才說出這些話。

「你到底幹了什麼啊?**,你能不能講清楚點?」小麗幾乎已經是在喊了,並且也不再叫我哥,而是叫我的名字。我趕緊上前捂住了她的嘴。「要不這樣,先出去再說」,我沒辦法,老吳還在等著關門,再者,廠子裡太過寂靜,聲音稍大點就會有回聲,只能出去。但我進來的時候說的是找**,現在卻是小麗,我真沒有辦法去跟老吳說,如果僅是帶著**出去的話倒還好說,可這是個女人,我怎麼帶得出去?

「小麗,我剛進來的時候說是找**,現在沒辦法帶你出廠子,要不你從食堂那裡翻出去,我在外面等你。」食堂那裡有段兩米長的柵欄是全廠區最低的,從前我在宿舍住的時候,如果回來晚了不想叫門,就直接從那裡翻,後來全廠幾乎回去晚的男男女女都從那裡翻,而且很容易就能翻過去,就差開一後門了。

「走吧」,她平靜地說了這兩個字,率先走了出去。我一言不發地緊跟在後面往食堂方向走,可走到我剛剛轉彎的地方她竟然徑直朝大門走去。「小麗……」

我叫了一聲,她沒回頭,還是直直地往前走。沒辦法,來之能戰吧!

「老吳哥,不好意思啊,我哥把你吵醒了,我跟我哥出去一下接我的老鄉,她從老家過來的,才剛剛下車,我自己一個人有點怕」快走到老吳跟前的時候,小麗張口就來這麼一串子話,把老吳得一愣一愣的,老吳看看她,再看看我,我尷尬地笑了一下「老吳不好意思哈,剛我怕說是找小麗你不讓進,這麼晚了找一丫頭總是有點不妥」,「切!你倆還有啥不妥的,誰不知道你是她哥……呵呵,哎對了,小麗你多久回來哈?」「今晚不回來了,我姐妹走錯地方了,在龍華就下了車,我們還得打的過去呢」我有點不可置信地望著小麗,這丫頭說起謊話來真是眼不眨臉不紅心不跳啊!我暗自慚愧,本人說了這麼多年謊言,可都是些扯淡事兒,真正派上用場的時候卻無一長。「好吧,你們路上注意安全哈」,老吳打了個哈哈,按下了電動按鈕。

「小麗,跟我來」我小跑著追上快速行走的小麗。

兩分鐘後,我倆站在了旅店的小房間裡。她看著靠在尾地上的旅行包,回頭看著我「**,你對我到底是真的假的?」我愣了一下「當然是真的!」「那你為什麼還跟那個女人來往?!說啊你!」她的情緒突然動了起來,說話的時候渾身發抖。

你老母的晴!你們這群王八蛋,竟然打完我了還把事情告訴小麗!要你們出門被車撞,不得好死!我

我當時的憤怒可謂是完全失去了理智,如果在爛尾樓時我有這種情緒,我懷疑我會毫不猶豫地殺了他們倆個,然後把他倆剁碎,再深挖個坑埋了!

小麗說完話以後,因為心裡憤怒到極點,表情也隨之變得猙獰,顯然把她嚇到了。她望著我沒再說話,似乎也是在等著我的回答。

平復了一下憤怒,我口乾舌燥地著沙啞的聲音說:「妹,我今晚就是來跟你說這事的。我是對不起你,但我保證,自從我昨晚決定娶你,就同時也決定了與她了斷。那女人是我隔壁的鄰居,我來深圳沒多久認識的,她並不是一個單純的女人……」我把所有的事情從頭到尾給她說了一遍,關於的部分我下意識地略去了好幾次,這樣多少能減輕些她對我的恨意,說到捱打的部分我也是一句帶過。話說完,我偷偷看她,她的神情已不似剛才那會兒那麼冷漠,但還是一時無法接受。「妹,我真的是先認識的她,而且和你認識以後,我本來一直是拿你當自己妹妹來看的,就想著要做一個能讓你開心快樂的哥哥,不是親人勝親人,可是哥也不是聖人,在一起久了我才發現自己喜上你了,但因為那時跟那女人還有關係,所以我沒辦法對你說出來,後來你說你要回家相親,我才決定一定要對你說,同時也決定一定要與她斷。那時候只是單純地想這是情問題,但我真沒想到是敲詐……」,說了好多,喉嚨愈加乾澀沙啞,想咽口水潤一下,才發現口水都沒有。她一直在聽我說,連句話也沒

「把衣服了」她平靜地說,但我能聽得出來,這句平靜的話裡忽然多了些關切和溫柔。

「幹什麼」不知道怎麼回事,我是真怕她看到傷口,怕她傷口,也怕她有些出乎我意料的做法。

「來,哥,把衣服了」她的一聲哥,讓我頓時鼻子一酸,眼淚不爭氣地叭叭落了下來,她叫我哥了,僅僅是幾個小時沒聽到,卻似隔了前世今生。

「不了吧,今晚我就和衣睡了,明天早上得早起呢」,其實那幾十道傷口已經幹了,結了痂,有一部分還粘在衣服內裡兒,一旦衣服會撕裂著疼。

「哥,我幫你,來,慢慢的」她的聲音幾乎已經恢復到之前的溫柔和順從,聽到這語調,我無法抗拒。慢慢地連撕帶扯地把T恤了下來,確實如我所想,傷口的幹血粘在衣服上,的時候有些已經癒合的口子再一次被撕開,點點的血滴一下子又布全身。

「哥啊……」她突然捂著臉放聲痛哭起來,「我知道你是為了我,我不怪你,我不怪你……哥啊……怪就怪你沒有仔細看看那個女的,你怎麼這麼傻啊,怎麼能讓他們打你啊,你怎麼不走啊,哥啊……」她越哭越止不住,半分鐘不到已經是號啕大哭起來,連樓下麻將的聲音也停了,估計都以為樓上出了什麼事了。

動萬分地摟著她,卻不知道說什麼好。只有輕輕拍著她的背,告訴她我不疼。

「呯呯」

06

我緊張地站了起來,順著貓眼看去,原來是旅店的工作人員,我把門開一大,他探頭進來看了一圈,沒發現什麼情況,道了個歉走了。

「哥,我相信你,以前的事不說了,以後好好的,別再生事了啊,明早就走嗎?」她終於止住了大哭,轉而小聲地泣。

「妹,哥以後再不會來了,咱倆找個好地方過子,明天一早就走」我輕拍她的背。

「還疼麼……」她臉柔情地盯著我的傷口,想摸又不敢摸。我一把拉著她的手放在我前的傷口上,並且還按著她嬌的手指用力在傷口上按了一下,「不疼,你看?呵呵」,她驚得一把回了手,「真是個二百五,看看,又出血了不是?!」我低頭一看,還真是被擠出了一滴血,但奇怪的是我沒覺到疼,而且這時我才意識到,從小麗開始叫我哥的時刻起,我就完全沒有了身上受過傷的意識。後來我明白了,這就是,是味世上最靈驗,最珍貴,最難得,也是最易得的良藥。而我,卻有著永遠吃不完的庫存。

「哥,去衝個澡吧,這些傷口好髒」她含柔情地望著我,眼睛裡幻化著霧氣。

「你先去洗吧,今晚就睡這裡,明天一早收拾東西就走」

「你去洗吧,我剛在廠裡洗過了」

我艱難地子,腿上也布了傷口,還好他們的時候都是平著用力的,所以腿上的傷口看似多,其實都不深,很多地方只是紅了,沒有血。她的眼睛於一次睜大了,淚水又一次決堤般地湧了出來,我趕緊抱著她哄她,逗她,還讓她仔細地看,直到她確認確實沒有什麼事,才止住哭。

誰說湖南妹子辣!如果心有所屬,她們是最溫柔的女人。

她怕我用浴巾的時候把背部的傷口破,就跟著我一起進了浴室,幫我洗背。

說實在話,和她在一起,揩油的事也有過,但真正赤相見也只是之前的那晚上,所以今天突然在她跟前光著身體,卻還有點不好意思。

進了浴室,我把僅剩的內了,本來曾經威風八面的莖,此刻卻像個垂頭喪氣的逃兵。當第一股水打到身上時,我猛的了一下,她見狀趕緊將水溫調低,水調小,真是個善解人意的好女人!輕柔地衝了一會兒,她在背後柔柔地問:「哥,還疼嗎」「沒事了,隨便洗一下就行」。

她沒再多說話,給我打上沐浴,也沒有用浴巾,她是怕浴巾傷了我的傷口,只是用手輕柔地上下滑動。從頸部到兩肩,再到北部,再到部,「剩下的我來吧」我怕她為難,畢竟她昨晚才和我有了關係,今晚我都還沒適應過來,更何況是她。「別動,你一彎背上的傷口就繃開了,哥,你別動,我給你洗得乾淨淨的」真的是個好女人啊!我**多少輩子才能修來這樣的福!單不說晴的事上她的大度與包容,就是照顧生活起居這方面,她也是面面俱到!我慨之餘暗暗發誓,這一生我只陪著她走到老,再不會碰別的女人了。

她把沐浴到我部以後,叫我轉過身,我也就儘量自然點轉了過來,莖對著她的時候,她只是看了一眼,並沒有過多的表情,然後就給我往脖子,膛,兩臂,小腹上抹沐浴,就那樣輕柔地撫摸著我的皮膚,讓沐浴充分溶解,收。再了點水把我下半身打,接著她蹲下來,擠了沐浴開始抹在我的股上,大腿後面,然後……當我的莖與她的臉齊平的時候,她明顯地深了一口氣,默不作聲地把沐浴塗在我的小腹,幾乎是環抱著我兩個大腿,從後面再往前面又塗了一遍,最後是……莖……我呼開始急促,我無法揣摸她那會兒的心理狀況,只知道那雙粘了豐富的沐浴泡泡的柔的小手觸摸我的丸和莖時我強忍的戰慄!雖然她穿的是中領的緊身T恤,但那會兒我還是清楚地看到了身下那白溝,那一瞬間我想起了前天晚上我倆的體在一起糾不休的場景,念頭剛一動,我的莖便直直地硬了起來。

她有些離地盯著我的莖發了一愣,然後抬頭看了我一眼,低下頭,靈巧的雙手翻開我的包皮,把裡面灰白的汙垢往外撥莖在包皮不斷的翻動中愈發地硬了起來。我竟然還有些不好意思。

她站起身,輕輕地看了我一眼,走了出去,我隱隱有點失落,雖然經歷了一個晚上的緊張與痛苦,但莖硬起的那一刻,我的原始望還是被發了出來,我太想再進一步了。但她的情緒剛剛恢復,我這麼做太不合時宜。算了,還是把這個念頭制下去吧!我轉身拿起頭,準備往身上衝水,突然,反光度極好的瓷磚上出現了一個豐的人影,那人影跨過門檻,盈盈地向我走來……一團豐柔軟的體輕輕地貼在了我的背後,一雙柔如玉的手環抱在了我的間……小麗!

你問我明天去哪裡,我指著世界的盡頭。

我緊緊抓著她環扣的雙手,溫柔地在那手背上撫摸,這世界太假,唯有你是真的,無論我做錯了什麼,你都會這麼包容我,毫不吝嗇地給我溫暖與動,有一天,我將老去,唯願留在這世界最後的一眼,是你同樣昏黃的眼睛,最後一次觸摸,是你已經枯零的雙手。

那夜,我和小麗合了兩次,直至凌晨四點,才沉沉睡去。睡前我的莖又一次硬了起來,她什麼也沒說,右側躺著,輕輕分開雙腿,讓我從背後慢慢把莖擠進她已紅腫的道,然後她合上腿緊緊夾著它,我也側躺著緊緊抱著她前的豐,閉上眼睛昏然入眠。

那夜,她並沒有睡。

早上七點多,我被鬧鈴驚醒,睜開雙眼,她還像睡前那樣側躺著,我的莖仍然僵直地被她潤溫暖的道含著,我不知道她是否醒了,於是便輕輕地把手繞進她前盈盈的豐。「哥,你醒了……」「哦,還以為你沒睡醒」,說著話,我微微地向前動了一下下體,她覺到了,向後翹起雙合著我的頂動,我就那樣抓著那豐的雙右側躺著微微地送了起來,「哥,要我……」她囈語般地按著我著那對豐的雙手,早晨的起是如此的堅硬,我往右翻身,把她在身下,整個趴在她的背上,她平趴在上,緊緊地併攏那豐腴得連一絲隙都沒有的滑的雙腿,只給我的莖留了一個緊密滑的通道,我雙手向下伸進她部,緊緊抓住被她在身下的爆側內嵌式衣櫃上的大鏡子記錄下了我們的第三次合……「哥,快,快,我不行了……」她夢語般急促的呻

…小麗回廠子收拾東西去了,走的時候,她緊緊抱著我吻個不停,最後我笑了「丫頭,趕緊去收拾,咱們以後天天什麼也不幹光接吻都行,但現在得趕緊走」,說這話的時候,我分明看見她眼神裡的不捨與一種說不出的神情,女孩子的心事,你真的不要猜。

我躺在旅店的上等待著新生活的開始,身上的傷還是那麼疼,但習慣了也就麻木了。等小麗來了,我們將去一個新的城市,開始新的生活。廠子裡的工資不要了,拿不了的東西該送人就送人,我把房間鑰匙給了小麗,讓她帶給**,房間裡還有一些生活用品和廚具,電腦桌椅,送給那哥們兒了,兄弟一場,誰知道江湖何處不相逢呢?!他把東西清理以後,會把鑰匙再轉給房東,房租我已經提前繳了兩個月的,扣除用過的水電費,還能剩餘一大部分,也算是給房東一個不辭而別的待吧!

看了看錶,已經上午十點了,小麗是不到八點就走了,這都差不多兩個小時過去了,她那點東西頂多十幾分鍾就應該收拾好的呀,怎麼這麼慢……不過回頭想想,女孩子情豐富,她要和那群好姐妹一一道別,再加上離別傷,會耽誤些時間的。再等等吧!

時針馬上指向十點四十分,我覺不太對了。就給她撥了電話過去。「您好,您所撥打的電話已關機」,我渾身一緊,不能立刻明白這意味著什麼,但就是覺到了什麼。我似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或者是自己打錯了號碼,顫抖著手指再一次點擊了已撥電話裡她的號碼,「您好,您所撥打的電話已關機」,我忽然慌起來。趕緊給她同宿舍的那丫頭打電話,電話通了,還沒等我說話她就一連串的問話:「*哥,你和小麗是怎麼回事?你怎麼也不來上班?還有,小麗剛也收拾東西走了,連工資都沒結,哦對了,她給你留了封信,你趕緊來廠裡一下吧…

…「

什麼時候掛的電話,我是怎麼走出的旅店,是如何進入廠區的,一切都不重要了。

我只知道,當我木然地拿過小麗留給我的信的時候,我已經失去了所有魂魄。

天地有道,唯幽魂魄為恆,恆有,或聚之以形,或離之以絕,九地之下,萬物之始。

打開心形折,那信,只有一頁,寥寥數語,我保留至今。

「親的哥,我走了,請原諒我的不辭而別,不要找我。我只要你平安地離開深圳,遠離這個是非之地。無論你以後去了哪裡,你一定得記得,你的女人*小麗一直在牽掛著你,一定要記得呀!哥,謝謝命運讓我遇見你,真的很謝這一切,這樣的幸福是我一直渴望卻不敢求的,可是你都給了我,哥,當你說出要娶我為的時候,你知道嗎,那是我這麼多年來最最幸福的一刻,我原以為會一輩子都這樣,一輩子都能守在你身邊,雖然我知道遠遠配不上你,但我真的很你很你啊!可這樣的結局,我沒想到,也許就是你常對我說的傳說中的緣分吧!

的哥哥,我不會再結婚了,我的心和身體只為你守著,我會守到最後,你比我年齡大,如果先走了,一定要在奈何橋頭等著我,一定要記得呀!記得不要喝孟婆湯,我聽說喝了那湯後你就什麼都記不起來了,也會把我忘了的。哥,我的身子已經不再幹淨,不值得你擁有了!但我今生依然為你守著,因為我知道你喜

在天願作比翼鳥,在地願為連理枝。

妹小麗「

時光如梭,恍若隔世,情之至深,唯別而已。

2015年,廣州白雲區。

我正坐在生產線旁的工作臺上修改作書,手機響了,心不在焉地拿過來瞄了一眼,來電歸屬地:湖南**市……

「小麗!喂?小麗!小麗……」我不可遏制地顫抖著。

電話的那端,一片靜音……

幽幽如天籟般的聲音,像沉寂了千萬年不曾攪動過的池水,一葉飄落,便起遠遠的漣漪。

「哥……」

我仰面而笑,笑得那麼幸福,那麼舒心。彷彿過往許多年的歲月,只為這一刻而活。

【全書完】

ws2014love

2024-11-30 14:24:17

文章看著想落淚,應了那句歌詞,只為你盈盈一笑,我便逃也無處可逃,拔劍斬情絲情絲卻在指尖輕輕繞,或許結局才說出,小麗背後承受了比主角挨鞭子更多的東西,好悽美的文章,結局的通話給了我這個讀者一絲希望

wxf922

2024-11-30 14:24:17

看了這麼多的h文。此篇堪稱品啊。全文戲和情穿融,寫的太好了。謝謝作者

375805902

2024-11-30 14:24:17

筆者下面這個故事在深圳以前經常發生,設圈套給人。以前還有一些警察也是這樣發財的。真是不義之財,我想說的是本文確實是不多的品,環環入扣,覺真實,讓人有一種心沉入裡面的覺。對於這樣的事情,見的多了就是不怪了,在外面一定要管好自己的下面,不要中圈套了

亮達人

2024-11-30 14:24:17

工業區的生活描寫的細緻到位,樓主做了功課的,表示謝。但開著五菱麵包車手拿皮鞭分分鐘可以要人命的一個人的

黑社會這個情節還值得商榷。小麗的分手也說明不了什麼,情很多時候是沒有理由的,尤其兩個都是外地人

許願深深

2024-11-30 14:24:17

最後小麗走得很奇怪呀?為什麼要走呢?

老實人做老實事

2024-11-30 14:24:17

這是一篇近幾年寫得很好的文章,頗有些文學氣息,文章中的情節及描述讓人不回憶起那些年在外打拼的時光,有時一個男人在外寂寞難耐時往往會浮想聯翩而沉溺於這種遐想的憧憬中,與別的女人發生一段不經意的情,呵呵!

psyche96933

2024-11-30 14:24:17

小麗為什麼要分手?這點沒有看懂。

novel_agan

2024-11-30 14:24:17

為什麼要按照這種老套路啊?為什麼這個結局?難道他們不能一直在一起?一直把在小麗的裡?樓主,我恨你!

zhidu008

2024-11-30 14:24:17

看了開頭,很真實的覺,集體宿舍的種種,離婚率高的反思,常無所事是的小生活,都是常經歷受過的。後面以後看,今天沒時間看了。

zhidu008

2024-11-30 14:24:17

小麗為什麼要分手?難道她也是這個圈套的一部分?這樣的話這樣的人生也是太可怕了。比你以為是情其實人只是約了個炮更悲劇的是,你以為是情,其實這只是個圈套。

zwj529

2024-11-30 14:24:17

這麼好的文章,看的人心裡好抑啊,可是為什麼小麗要分手呢,真的搞不懂,而且為什麼不去小麗家裡找找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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