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幻戰國志】(1-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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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幻戰國志

作者:不詳字數:63394字TXT包:

夢幻戰國志(1)

2000年8月的一個炎熱的午後,樓區中由於大家耐不住高溫而在家午睡而變得格外安靜,只有幾隻蟬在嘶啞的鳴叫著。小東在自己開著空調的屋子裡玩著PC遊戲,遊戲的名字是——《戰國志》。

這個遊戲小東自己也不知道從哪裡來的,一次在整理自己的「存貨」時偶然翻到的,以為是自己從前買的,所以並沒太注意,但後來一玩起來才發現自己本就沒玩過,它實在是太經典了。遊戲可以說很忠實於本戰國曆史而作,是一款RPG+AVG+SLG的遊戲,但製作公司卻顯示為「天命」,僅此而已。

小東這時正聚會神的坐在電腦前敲擊著滑鼠,窗外忽然狂風四起,烏雲遮蓋了一切,閃電劃破了寧靜的大地。突然,一道閃電擊中了小東家的電話線,電沿著電話線進入到小東的電腦中,電腦的顯示器不斷的閃爍著。

一道強光過後,小東不見了,顯示器上出現了一行字:「新人參入。」緊接著是一個資料表:「姓名:小東,男,年齡不明,類型平凡,能力不明。」幾秒後字慢慢的消失了,電腦的後蓋升起了一股白煙就癱瘓了。

本,京畿地區,1467年(應仁元年),烽煙瀰漫,戰火四起,室町幕府末期,足利將軍家的震懾力趨減弱。以細川勝元為首的細川家與以山名宗全為首的山名家的戰鬥席捲了整個京畿地區。經過連番惡戰,兩家兩敗俱傷,以平局而草草收場,這場戰爭被稱作「應仁之亂」,自此拉開了本戰國史的帷幕。

各地的大名與小名們紛紛獨立起來,擺脫幕府的統治,自立為王,各自割據一方,為了在這個動盪的年代生存下來:「武力」成了唯一的有效的工具,弱強食。小名們為了維護自己的領地,無時無刻不在進行著抗爭,而大名們為了爭奪全本的統治權而不斷通過戰爭擴大自己的領土以增強爭霸的實力。

「天下大勢,合久必分,分久必合。」又說:「亂世出英雄」,本戰國百年,名將豪傑輩出。被稱為「越後之龍」的上衫謙信、「第六天魔王」的織田信長、「甲斐之虎」的武田信玄……彩的故事就從這裡開始。

1560年(永祿3年)5月,當時尾張的小名織田信長憑著過人的智慧和膽識,配合絕妙的指揮,以少勝多大破兵力數倍於自己的東海名將今川義元,並且斬敵酋。這就是被稱為「桶狹閒之役」的戰役,信長一戰成名。這時的京都,也將面臨著一場動盪……

風雨飄搖的夜晚,京都的街道上一片死寂。三好家的議事廳燈火昏暗,正中的位置是一位身著華服的中年男子,在他的兩側分坐著三個身著盔甲的武士。

「是時候了,義輝這個傢伙越來越不受我們控制了,他已經對我們構成威脅了。」身著玄盔甲的武將首先開口。

「是呀,再這樣下去的話,京畿的控制力就會減弱,我們的實力也會隨之被削弱,這可是很危險的!」一旁身穿紅盔甲的武士附和著。

「兄長,快下決心吧,遲了恐怕……」黑鐵甲武士聲俱厲的喊道。

身著華服的中年男子聽完三人的話後,默默不語,陷入了沉思。

「兄長,兄長,三好家的命運可就掌握在你的手中了!!」

屋外雷電加,風猛烈的吹著窗戶發出「吱吱」的聲音,油燈的火苗不停的搖曳著,屋內的氣氛卻異常的沉悶。

「好吧,就依大家的意思,各自去作準備吧,三後動手。」

此時,京都室町禦所。

「聽著,今川被打敗了!」

「是呀,聽說被一個叫織田信長的小名打敗的,而且連頭顱也被割去了。」

「形勢又發生了不可思議的變化,我們也該有所行動了。」

燈光下兩人正在進行秘密的談。一人身穿官服,配長刀,一張微黑的臉龐反映他飽經風雨,嘴緊緊的抿在一起,顯出堅毅的格;另一人一派隨意的打扮,一身華麗的服飾證明他的身份不低,文靜的臉上總是有一抹笑容。

「將軍,三好家的那夥人最近活動頻繁,不知又要搞什麼名堂,您可要小心呀!」華服者低聲說道。

「嗯,我知道了,藤孝你也要注意呀。」武官按了按長刀。

「多謝將軍!」

「你不用如此多禮,我義輝可沒那樣俗套。」

「不,不,禮不可廢。」

「好了好了。對了,拜託你去寺廟裡看看我弟弟義昭,告訴他也要小心。」

「是,我明白了,那麼就此告辭,您多保重!」

藤孝拜辭後悄悄的來到寺裡。門口有值夜的僧人,他忙上前詢問:「義昭公可在?」

僧人仔細打量了打量藤孝:「您是誰呀?」

「在下細川藤孝。」藤孝說著拉了拉外衣。

「原來是細川大人,請您隨我來。」巡夜僧匆忙領著藤孝穿過幽暗的走廊,來到一閒臥室,僧人拉開木門後轉身走開了。

室內昏暗的燈光下,一位身材瘦長的僧人正在照顧著一個「病人」。藤孝詫異的望著這兩個人,僧人察覺到有人進到屋子內,抬頭注視著藤孝,藉著燈光藤孝看清了原來眼前的僧人雖然其貌不揚,但臉上有一股堅毅不屈的氣勢。

「您就是義昭大人吧?下官細川藤孝。」藤孝深試一禮。

「您不必客氣,現在我不過是一名普通的僧人。請坐。」僧人微笑著回了一禮。

「義昭大人,這個人……」

「噢,這個孩子……」

「什麼,孩子?」藤孝驚異的看著躺著的「病人」。

「是呀,這孩子是我在不久前在作晚課時,在佛像後發現的。當時他由於飢餓和疲勞而處於昏。」義昭憐愛的輕撫著孩子的臉。

藤孝這才認真審視著這個謎一般的少年,這個少年年齡看起來不大的樣子,雖然不能算是個美男子,但有一股說不出來的魅力,能把人的心緊緊引住。

「那,他還沒有醒過嗎?」藤孝輕聲問道。

義昭搖了搖頭,歎了口氣輕輕的撫摸著孩子的額頭。孩子的身體微微動了一下,發出了輕輕的呻聲,慢慢掙開了雙眼,環視著周圍陌生的一切。

「這是什麼地方?我為什麼會在這裡?」

「這裡是京都的妙絕寺,我也不知道你是怎樣來的。我發現你時,你已經昏不醒了。」

「我的媽呀,怎麼一下子跑到這裡來了,怎麼搞的?」(不用說,大家也知道這位就是故事的主角小東了吧?)

「小兄弟,你叫什麼名字?怎麼會到這裡?」義昭問道。

「請問現在是哪年呀?」小東反問。

「唉,你可真奇怪呀,你倒反問起我來了。現今是永祿3年。」義昭笑著回答到。

「我的天呀,永祿3年的本,1560年?!」小東一時不知所錯,心慌意亂。

義昭和藤孝望著眼前這個謎一般的少年,不知他在想著什麼,誰也沒有出聲詢問。過了一會兒,小東漸漸回到現實中來。

「對了,多謝救命之恩。還沒請教大名?」小東對義昭深施一禮。

「不用客氣。貧僧就是足利義昭,旁邊這位是細川藤孝大人。」說著義昭介紹了身旁的藤孝。

「足利義昭,細川藤孝,哦,難道是足利將軍家?!」小東驚叫道。

「家兄正是足利義輝公。」義昭肅容說道。

小東急忙正容:「真是失敬了。」

「對了,小兄弟,你還沒說你從哪兒來的呢?」

小東心下早已打好了底稿:「我本是一艘明朝商船船長的兒子,後因遇海難才漂泊到內港,輾轉來到京都。」

「噢,原來如此。」藤孝與義昭一副恍然大悟狀:「那麼,今後你打算怎麼辦呢?」

小東一聽之下,也不為今後自己的命運犯起愁來了,心下一陣悲涼。自己在這個年代無依無靠,又一無所知今後如何生活都是個問題,不由歎了一口氣。

藤孝在一旁經過一段時間的觀察,又聽了小東的遭遇,心中泛起一陣陣奇怪的微妙的覺,對眼前的這個謎一般的少年不由有一股父子閒互相關心的覺,看見小東愁眉苦臉的模樣,心裡作了一個重要的決定:「如果可以的話,不如就與我住在一起吧。」

小東聞言心裡升起一股暖義,鼻子一酸,眼淚奪眶而出。藤孝還以為自己哪裡做錯了,急忙說:「對不起,對不起,你不要哭,如果你不願意就算了……」

「不是,不是,我只是太高興了。」小東趕忙解釋。

「嗯,住到藤孝大人家的確是個好決定。這裡雖是寺廟,但還是有許多地方不方便。」義昭也深表贊同。

「那麼就這樣決定了,明天隨我回府,今晚先在這裡好好休息。」說完與義昭離開了房間。

小東躺在塌塌米上輾轉反側,怎麼也無法入睡,回想著發生的一切,簡直太不可思議了。窗外雨依然在不停的下著,打在窗戶上發出「沙沙」的響聲,透過雨聲傳來了模糊不清的談話聲。小東起身尋找聲音是從哪裡傳來的,他悄悄來到一間經房外,透過門縫看見裡邊談話的正是藤孝與義昭。

「義昭公,義輝公命我前來叫您注意安全,最近三好長慶及三好家的三人眾有異動,大和的松永久秀也蠢蠢動,恐防有變。」藤孝面凝重的說道。

「我也有所察覺,我會多加註意的。請您轉告兄長,並且也請兄長要多加提防,拜託了!」

「哪裡,哪裡,您不用客氣,這是我份內的事。」

「噢,對了,足利義輝不就是被三好和松永絞殺的嗎?以致令義昭後來還俗的。那,我是否要提醒他們呢?」

小東一時不知如何是好。兩人的談話聲漸漸聽不到了,小東也只好就此作罷回到了房間。

第二天一早,藤孝推門進來打招呼,小東摸了摸還在糊的腦袋,昨晚回到房裡自己也不知是什麼時候睡著的。

「怎麼樣,好些了嗎?」藤孝關切的問了一句。

「已經好多了。」

「那咱們這就動身吧!」

「動身回到哪兒?」

「我家呀!你怎麼忘了?」

小東這才想起,從今天開始要與眼前這位儒雅的藤孝大人生活在一起了。洗漱過後與藤孝拜別義昭出了寺院,京都的大街由於連年的戰爭顯得比較蕭條,小東看在眼裡深深覺到戰爭給與人民的摧殘和打擊。

不遠處突然傳來一陣馬嘶,緊接著是人們四散躲藏而發出的尖叫聲,小東趕忙問道:「藤孝大人,發生什麼事情了?」

藤孝深深歎了口氣,臉上出悲憤的表情:「又是三好的軍隊在徵兵。每次總是這樣,唉!」

馬隊逐漸向這邊馳來,為首的是一位身著赤紅盔甲的武士。武士發現藤孝後,臉上的表情一下子變得高傲起來,用輕視的目光瞅著藤孝身邊的小東,開口說道:「藤孝大人,早啊,怎麼您從哪裡找回來這樣一個野種?」

小東一聽,怒火中燒,就想上前與武士理論,但覺得手卻被人緊緊抓住,轉頭一看,原來是藤孝大人。雖然被藤孝阻止,但小東到握住自己手腕的那隻手在不住的顫抖,可想而知此時此刻藤孝的心裡也是極其憤怒的。

武士鄙夷的看了看小東,這時藤孝開口說:「長逸大人,您也好清閒呀,怎麼,難道士兵們都放假了嗎?」

「你!好!咱們以後再說。走!」長逸一揮馬鞭,帶領身後的士兵向城外而去。

「這個人也太囂張了。」小東憤憤不平的嘟噥著。

藤孝搖了搖頭:「沒辦法,他就是三好家三人眾之一的三好長逸,可以說是長慶的左膀右臂。京畿被三好長慶控制,所以他也就可以任意橫行了。小兄弟,忘了問你叫什麼名字?」

小東想了想:「以後您就叫我東丸好了。」

「好,東丸,你先跟我去將軍府一趟,再回我家。」說完拉著小東直奔將軍府。

由於藤孝經常在將軍府出入,所以一路走來無人盤問或阻攔。一路走道將軍府的後花園,清香的花香撲面而來,花園中五彩斑斕的花朵爭奇鬥豔,一個年齡與自己相仿的女孩在與幾個使女嬉戲,一旁站著一對夫婦。男的身材瘦長,但身體看起來卻很結實,黝黑的臉龐,兩隻眼睛光四;身旁的夫人高挑的身材,一身素裝,臉上略施薄粉,俏臉上鑲著一雙烏黑的眼睛,兩道彎眉被劉海遮著若隱若現,朱微啟,讓人有一種不顧一切想去親它的渴望。豐滿的部在和服被高高束起,起碼有38寸。

就在小東正想入非非的時候,被藤孝拉到了夫婦近前:「將軍大人,藤孝參見。」

「噢,藤孝呀,走,我們去我的房裡。夫人,你去與阿玉呆一會兒。」說罷輕輕摸了摸子的俏臉,轉身同藤孝進屋去了。

婦人整理了整理被丈夫皺的衣服,向正在玩耍的女孩走去,「媽媽,你也來玩呀!」小女孩歡快的在庭院中跑著。看著女兒愉快的模樣,婦人臉上湧現出幸福的笑容。

夢幻戰國志(2)

房間裡藤孝與小東施禮後跪坐在義輝的下手,藤孝把昨晚與義昭的談話詳詳細細的說了一邊,義輝的臉隨著藤孝的話陰晴不定,時而皺眉、時而歎氣、時而嘴角上翹。

小東在一旁打量著這位叱吒風雲的人物,他全身隱隱透著一股蓋天的豪氣,目光如炬,好似能看穿一切。屋外柔和的光照進屋子中,使人暖洋洋的,鳥兒在樹枝上歌唱,不時從遠處傳來女孩們嬉戲的歡笑聲,然而屋裡的氣氛卻十分凝重。

「我有一個好弟弟呀!哎,真是上天捉,足利家世代都是幕府的大將軍,位高權重,獨領風騷。到了父親一代,各地的藩侯們各個心懷鬼胎,圖謀不軌,本不把將軍家放在眼裡,陽奉陰違,說一套做一套。到了我這一代,局勢已然不受幕府的控制了,群雄蜂起,在九州有島津,龍造寺和大友,在中國有尼子和智謀過人的利,四國有長宗我部元親,在出羽有最上,陸奧有伊達,越後有長景,甲信有武田,關東有北條和裡見,東海的今川義元雖然戰死,但今川家的勢力仍不可小覷,還有美濃的『蝮蛇』齊藤道三,新崛起的尾張的織田信長,勢力幾乎遍及全國的本願寺,其他略小的勢力舉不勝舉。京畿的最大威脅則是三好長慶。我這個將軍連一個京畿地區都控制不了,真是可悲呀!」淚水默默的順著臉頰淌下,藤孝也深有同不住哀歎.

也許是受到氣氛的染,小東一時也不住淚水順著眼角淌了下來。義輝這時才注意道藤孝身邊陌生的小孩,仔細打量著眼前的這個孩子,這個孩子長得算不上十分英俊,但是身體看起來很結實,渾身散發著一種強烈的引力,可以說是一種特殊的魅力,看著他默默的淚,就會有一股想過去安他的覺。這真是不可思議!義輝心裡對眼前的孩子有一股說不出的親切,但心中也不免產生了許多疑惑:他是從哪兒來的呢?怎麼又會和藤孝在一起呢?……

義輝用詢問的目光瞅向藤孝,藤孝急忙把小東對他說的話原原本本向義輝做了彙報,義輝邊聽邊不住點頭。小東也從悲傷的氣氛中恢復過來了,在一旁畢恭畢敬的俯首而坐,義輝聽完藤孝的彙報後,又上下打量了打量了小東。小東對面前的這位將軍頗有好,剛進屋時還很緊張,但漸漸的聽義輝與藤孝兩人的談話心中也平靜了不少。

義輝忽然開口向小東發問:「據藤孝說你是因為海難而漂到那,後輾轉來到京都的?」

「是的,義輝大人。」小東邊施禮邊恭敬的回答義輝的問話。

「你為什麼要從那來到京都呢?為什麼不留在那呢,留在那不更容易搭船回去嗎?」

小東被問得一時不知如何回答,腦海裡飛快的思考應該如何應答才聽起來合情合理。

看到小東支支吾吾的樣子,義輝臉摹的一變:「說,你是不是三好派來的細?!」

「不,不,我絕對不是!!」小東急忙辯解:「我早先聽父親講本是一個美麗的地方,而京都就像我國的都城應天府一樣,集中了全本最好、最美的東西,所以我一直都想看看。」

這個理由有點頭腦的人也能聽得出是漏百出,但不知怎麼義輝卻點點了點頭,好像對此深信不疑:「那你今後有什麼打算?」

「我一個人孤苦伶仃,走到哪兒,就到哪兒。現在蒙藤孝大人收留,暫時將住在藤孝大人府上。」

「噢。」

「義輝大人,今天在來您這裡的時候,三好長逸正在大街上到處抓人,看來他們會有什麼行動了,您可要小心呀!」

藤孝關切的樣子,使在場的義輝和小東都頗為動,義輝動地握著藤孝的手:「你自己的小心呀!」

看著君臣間如此深厚的情,小東一時脫口而出:「義輝大人,還請您要注意松永久秀呀!」話一出口,小東便立即後悔了起來,自己怎麼能洩漏「天機」

呢?!

聽了這番話的義輝兩人也被驚得目瞪口呆,「你說什麼?」兩人不約而同的問道。

小東一見話已出口,想反悔是不可能了,乾脆硬著頭皮說吧:「我說,請義輝大人小心大和的松永久秀,他很可能串通三好長慶要對義輝大人您不利。」

「你到底是什麼人?你怎麼會知道松永久秀和三好長慶的事?」義輝用驚懼的目光盯著小東。

小東已經預料到義輝會這樣問他的,很鎮定的回答道:「我從那一路來到京都,憑著我的觀察和一路上人們的言談而推測的。」

義輝不對眼前的這個孩子有了重新的認識,這個孩子不像自己想像的那麼簡單,他的一切都充滿了神秘的氣息,神秘的黑,卻深深被引住。「他絕對不是個普通的孩子!」義輝更加肯定心中的想法,但目前跟讓人擔心的事是如果這個孩子的話說的是真的,那麼對於現在的形勢和自己一方未來的命運需要重新進行一番周密的考慮。

藤孝聽完小東的一席話心中也驚駭不已,自己帶來的小孩居然有如此驚人的話語實在出人意料,這與他的年齡太不相稱了,但仔細的分析他的話又確實有道理,如果不幸被他言中松永久秀真的與三好長慶沆瀣一氣,那麼後果不堪設想,霎時藤孝驚出一身冷汗。

就在這時,義輝開口說話了:「藤孝,今天你就不要回去了,我要與你重新商量一下。」

「是,將軍大人。」藤孝毫不猶豫的就答應了。

義輝又對一邊的小東說:「你不介意在我家住一天吧?」

「當然,那麼就給您添麻煩了。」小東急忙回禮。隨後義輝與藤孝急急忙忙去了另一間屋子,房門關的嚴嚴的,什麼聲音也傳不出來。

小東一時無聊就來到將軍府的後花園,婦人們和那個女孩已然不知所蹤。幽靜的花園裡鳥語花香,靜謐的氣氛使得小東的心得以安靜的休息,漫步在這美麗的花園中就好似迴歸到了自然。小東邊走邊回想發生在自己身上一連串離奇的事情,自己明明是在玩電腦遊戲,怎麼會來到古代的本呢?莫非是那道閃電?!

一定是!唉,今後自己應該怎麼辦呢?

想著想著,來到了另一間屋門前,雖然門是關著的,但是從門縫中卻傳來奇怪的聲音。小東一時好奇,伏耳在門上,原來屋裡有個女人在……

屋裡正上演著一場活宮,一個女人衣衫盡解,玉體橫陳,嬌口中不時發出誘人的呻聲。她一隻手輕抓慢捏著那對傲視群峰的房,另一隻手則深入那神秘的寶地死命的著,一股股的水順著股溝不斷下,身下的衣服已然溼了一大片,水從裡湧出,再眼,好似一個小瀑布。頭由於大力的捏而充血,硬得像兩粒成的葡萄珠兒,劇烈的活動使得雪白的體上出現了些許小汗珠。

小東怎麼說也是個男的,雖然年齡不大,但身體的發育決不遜於一個大人,男人生理上正常的反應在小東的身上覺醒了,褲襠被「小弟弟」頂出了一個大帳篷。一聲聲呻好似魔咒一般迴響在小東的耳邊,慾火燃燒著小東的面頰,小東身不由己的也隨著發出輕輕的哼聲,躡手躡腳的悄無聲息的來到女人的身邊,仔細欣賞著這人的體,雙手悄悄的爬上了那對雪

小東的手好似有魔力般,每每一滑過頭,她的身體就會微微的顫抖,就像有陣陣電通過身體,快不斷襲來:「噢……噢……真舒服!嗯……嗯……用力!……用力!……」俏目不由微微張開,看清眼前的可人兒竟是小東,不由大吃一驚,扭動著嬌軀掙扎著想起身。

小東一看,不由慌了起來,急忙緊緊的摟住她,嘴印上了眼前的紅野的動作使她失了,男人特有的氣息使她沉醉了,雙手不覺的摟上了小東的後背。小東慢慢覺得她在自己的舌頭,並且還不時的將她的舌頭鑽入自己的口腔裡進行挑逗,小東實在忍不住了,一把撕掉衣服,出他結實的身體,他的身體雖然不像健美運動員那樣渾身上下到處都是肌塊,但也是稜角分明,「小弟弟」起後將近一尺,看得出即使還沒有起的時候就已經有五、六寸了。

女人迫不及待的握住小東的起來,小東這還是頭一遭,覺得舒無比,隨著套動發出輕輕的呻聲,雙手也沒歇著,一隻手著女人粉紅頭,並且不時用指尖劃她的暈,另一隻手則探到她的密大力的她的陰蒂。

「噢……噢……舒服呀……舒服呀……」女人迫不及待的抓住小東的引導它進入陰戶,可能是由於好久沒有房事的原因,女人的陰戶有些緊,不過這反而刺了小東,狹窄的陰戶摩擦帶來了從未有過的快,使得小東像發了瘋似的死命的,即使現在有把刀架在脖子上也不會停下來。

…………好緊的小……死你……喔……喔……」

「嗯……嗯……親親好丈夫……小好舒服……大力的呀……親親小心肝……大雞巴哥哥……好大……好喜歡……」

小東的後背被女人抓的有些痛,但是他也顧不了許多了,每次出只留個龜頭在口,進時幾乎把兩個睪丸也了進去,時深時淺,有時一下子頂到了子宮,女人得用牙咬住小東的肩頭,以免發出太大的聲音。

「噢……噢……噢……不行了……快洩了……洩了……洩了……」

「再等一會兒,我也快了……嗯……嗯……」

女人再也忍不住了,一股陰噴了出來,順著和陰戶之間的細縫了出來,小東到龜頭好似被淋了一個熱水澡,一陣麻癢的覺順著脊柱傳了上來,也噴出了生平第一次的陽,兩人息著、擁吻著,就像一對恩愛的夫

這時小東才看清眼前的夫人不正是義輝的夫人嗎?!反倒把小東嚇得不知所措。婦人嬌笑說道:「你這個小鬼,玩都玩了,還裝什麼呀!你呀……」說著又送上了火紅的雙,貪婪的索吻

夢幻戰國志(3)

面對眼前充滿著誘惑的雙,只要是個正常的男人都不會拒絕,小東自然也不會例外,著就送上了深情的一吻。兩人盡情的享有著對方的柔情,兩個舌頭互相糾纏著,互相,兩人的雙手也沒閒著,互相撫摸著對方的身體。

小東心中不對面前的婦人有了重新的認識,雖然她已經結過婚並且還生過孩子,身體依然保持的非常好,尖房比之一個18、9歲的女孩有過之而無不及,豐滿得讓你必須用兩隻才能勉強托住一個房;而她的蛇你只需用一條胳膊就可以摟住,微微隆起的小腹下稀疏的陰掩蓋著誘人的小,由於剛才的瘋狂作愛,陰被兩人的愛粘在了一起,頗為好看;兩條雪白而細長的大腿讓人有一種抱起來起親吻的衝動,一雙粉足玲瓏可愛。

夫人看小東也是越看越欣喜,雖然算不上十分英俊,但是卻有一種特殊的引力,身心都被他深深的網住了。黝黑的皮膚顯得十分健康,稜角分明;再往下看,一條壯而且彈力十足,現在半軟化的狀態起碼也有7寸左右,龜頭好似草菇那麼大,在水的滋潤下神光滑亮,看得人心癢癢,小不住再次出了水。

時間就在不知不覺中慢慢逝著,天漸漸暗了下來,忽然有人來敲房門:「夫人,晚飯已經準備好了,將軍請您去陪座。」原來是將軍府的下人來為將軍傳話,一時把兩個還沉醉在溫柔鄉的野鴛鴦驚起。

兩人急急忙忙起身穿衣,由夫人先出去回掉了下人,怕下人發現在自己的房間裡有了除將軍以外的男人,小東也趕忙溜回到自己的房間準備去應付一會兒的晚飯。就在他路過剛剛與夫人作愛的房間時,無意間發現在房門外的地板上有一灘溼溼的東西,小東蹲下身,用手指沾了一些湊到面前聞了聞,腥騷味很濃,小東一下子意識到剛才自己與夫人的好事被人看見了,而且這個人在屋外手過。

這個人是誰呢?如果他要把這事報告了將軍,那麼自己可就命難保了。

想著想著嚇出了一身冷汗,也顧不了許多了,先去參加晚膳吧!小東暗自作了決定,直奔將軍府的前庭。

進到屋中一看,義輝、藤孝都已經到了,夫人陪坐在義輝身邊正在為義輝斟酒,看到小東進來,一抹紅暈映在臉頰,不由羞得低下了頭,小東也覺得臉上發燙,連忙低頭來到自己的座位上。

義輝和藤孝一見小東來了,互相換了一下眼神,藤孝首先開口:「東,剛才我和將軍大人商量了許久,又重新分析了眼下的形勢,覺得現下的情況極不樂觀,京都情勢很危急,大戰一觸即發。在我們兩人商討過程當中,覺得你……」

小東一下子緊張的全身繃得很緊,豎起耳朵靜聽下文。

「你有著過人的才智,雖然年紀不大,但你的觀察力卻驚人的強,我想把你留在將軍身邊幫助將軍,不知你願不願意?」

「是呀,我十分需要像你這樣的人才。」義輝也隨著附和著。

「可是,我還是個孩子……」小東猶豫不決的嘟噥著。

「這並沒有關係,你們中國有句俗語『有」智「不在年高』嗎?!」藤孝在一旁突然的這麼一句話,使的小東一時無話可說。

另一邊的夫人這時也轉頭眼帶深情的對小東說道:「你就先住在這裡吧,你一個孩子住在藤孝大人家也不太方便,還是由我來照顧你吧。」

小東被夫人看的全身發燙,心下仔細想了想,義輝這個人還不錯,如果能救他一命還是應該試一試,如果能改變歷史,是多麼刺的事情呀!想到這裡,小東答應了義輝的請求決定留下來:「那麼就打擾將軍大人和夫人了,以後請多關照!」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好、好、好!」義輝和藤孝兩人相互對看了一眼,放聲大笑,看來是由於目的達到後成功的喜悅吧。

接下來的酒宴氣氛十分融洽,直到玉姬的出現。玉姬一身華麗的和服出現在酒宴上,義輝笑著向著小東介紹玉姬:「東,見見我的女兒玉姬,下午在花園中你們已經見過面了。玉姬,這位是東丸,以後你們兩人要成為好玩伴呀!」

玉姬廳完後,眼中閃現出一抹驚訝的神,隨後用很奇怪的眼光看著小東,兩道細眉微微皺了幾下,俏鼻中發出了輕哼聲算作是對父親的回答,義輝不由搖了搖頭,對自己的這位俏公主也實在很頭痛。

小東倒是並沒有因為玉姬的所作所為而表現出什麼異樣的神,神態自若的同身邊的藤孝兩人聊天。玉姬見小東跟自己一樣不理睬自己,心裡恨死了這個小子,但礙於有父親大人在座也不好發小姐脾氣,只好用俏目盯著小東。

小東又起會不知?但是不知怎麼,覺得現在的玉姬十分好玩,她越生氣自己就也想逗逗她。忽然面前的碗中多了一條清魚,是誰給自己挾的呢?他轉眼向身旁的人看去,這時他發現有一雙眼睛也正在向自己看過來,但兩人目光相遇時,這才看清原來是夫人正在深情款款的望著自己。

心中驟不知怎麼,有一股暖暖的覺,可能是在夫人的身上覺到母親的影子。想到由於自己的失蹤,也不知道母親現在會擔心成什麼樣子,鼻子一酸,覺得眼睛有些模糊了。

一聲冷哼打斷了小東的思路,聲音是玉姬發出來的,玉姬眼睛裡充滿了嫉妒和憤恨的眼神,夫人急忙用挾菜而掩飾自己的失態,小東也趕忙低頭吃菜以免被人發現自己臉上的表情。

義輝並沒有注意到身旁三人之間發生的小「衝突」,一邊欣賞歌舞,一邊與藤孝兩人飲酒。

酒宴進行了將近兩個小時才結束,藤孝起身告退先回府去了,而義輝喝的醉醺醺的被夫人攙回了房間,小東自己則決定去後花園散散步。

夜深人靜的後花園格外美麗、寧靜的氣氛使人不知不覺沉醉其中,小東的思緒被身後傳來的腳步聲打斷了,一陣濃郁的香氣從身後飄來,小東慢慢轉過身,發現原來是玉姬。玉姬一身雪白的和服,在月光下發出微微的光澤,可以判斷出質地非常好,或許是和服比較小,玉姬的身體被束得緊緊的,玲瓏的線條被仔細地勾勒了出來;一頭烏黑的長髮垂及間,粉頸微微出衣領;一雙烏黑的大眼睛,微聳的俏鼻,嘴邊長著一顆美人痣,一笑之下臉頰上浮現出兩個小酒窩,酥隨著呼不斷的起伏,雖然沒有她母親的那對那麼大,但是在同年齡的女孩中估計也是佼佼者了。

玉姬等了小東一眼,嘟著嘴說:「小子,我有話要問你!」

「噢,大小姐有話對我說,請吧。」小東笑著回答。

玉姬咬了一下嘴,想了想:「你,你,你跟我母親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小東被她問得一怔,但立刻就意識到她可能知道了什麼,強笑著說:「我跟夫人能有什麼事呀?」

「你還在裝!就在今天下午,你、你、你在我母親的房間裡作了什麼你心裡比誰都清楚,哼!」玉姬冷笑著。

小東被說出一身冷汗,自己和夫人之間的事怎麼被她知道了?如果讓義輝將軍知道這件事,那自己的小命可能就保不住了,怎麼也要想個辦法把她擺平,主意打定後,兩隻眼睛緊緊的盯住玉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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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者邪帝

2024-11-30 16:27:31

玉姬被他盯的心裡直髮,不由自主的退了幾步,小東立刻向前上幾步。

「你,你,你要幹……幹什麼?」

「你說呢?」小東笑著了上去。

「不、不、你別過來……」玉姬嚇的眼淚都掉了下來,邊哭邊向後縮。小東一下子用雙臂抱緊了玉姬以防她逃,一邊將自己的嘴印上了玉姬的朱,貪婪的吻了起來。

「不、不、你別這樣,不行呀!!!」玉姬拼命大叫。

「叫什麼,一會兒你就會上我的,嘻嘻嘻……」小東的雙手轉移了陣地,一隻手大力的捏著玉姬白皙的房,另一隻手探到她的小腹輕輕的撫摸,並且不時伸出一手指到玉姬的小那粒「小豆豆」。

不一會兒玉姬就到一陣陣的快襲上心頭,不再掙扎了,不時還從嘴裡發出舒服的叫聲:「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好舒服……好舒服……再大力一些……嗯嗯……就是那裡……」

小東也慢慢覺出玉姬的身體漸漸發燙,小裡不斷有水湧出,知道是時候了,輕輕將她放在花園的草地上,解開她的和服,和服下是一具人的體,小東急忙將自己的束縛出去,著大巴準備上馬了。

「親哥哥、快、快,小裡好……嗯嗯……快……」小東俯下身去,慢慢將進小裡,當巴剛剛進入戶時,玉姬舒的發出輕輕的哼哼聲。

由於小東是第一次和處女作,所以沒有什麼經驗,像和夫人作時一樣大力的了進去。這下可慘了玉姬,下體就像撕裂般痛,為了不叫出聲,只好使勁咬住小東的肩膀,把小東咬的齜牙咧嘴,但他也不敢叫出聲,只好低頭吻住玉姬的嘴。

兩人靜靜的呆了一會兒,玉姬也覺得不怎麼痛了,主動搖動著小合小東的,小東也被起了,大力的起來。

「……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喔……東哥……嗯嗯……喔……你死我了……嗯嗯嗯嗯……嗯……喔……喔……喔……喔……大巴哥哥……喔……喔……喔……」

突然玉姬咬住了小東肩膀不住晃動,緊接著小東就覺得一股股在了頭上,知道玉姬達到了高,於是急忙加快動作,在玉姬小不斷的下小東也出了

「真他媽死了!」小東心裡想著,他把她和自己調了一下位置,自己躺在下邊,兩人同在一起躺草地上休息。

「風雨」過後又恢復了平靜,只剩下兩人的息聲還回在花園中……

夢幻戰國志(4)

看著面前這個男孩子,雖然長得並不是十分的英俊,但是卻有著一種令人說不出的奇特魅力,使自己的心牢牢的被引住。玉姬溫柔的用手撫摸著小東的臉龐,心中不斷湧出許多許多奇異的覺。

小東由於一天來了「兩次」,雖然體質上沒什麼問題,但體力上總會有一定的損耗,趁著雲雨後的空閒使體力慢慢的恢復。

「你真壞!竟然敢這樣欺負我,我會去告訴母親。」玉姬嬌聲說道。

「哼,你還說,你還不是喜嗎?剛才也不知道誰叫的要死要活的,嗯,我的小可。」小東嬉皮笑臉的與玉姬調笑著。

「不來了,你欺負人家嘛……」玉姬羞的將臉埋進小東結實的膛,不住的摩擦著。

「是嗎?那麼你就去告訴你媽媽好了。」小東故意逗玉姬。

玉姬一聽這話,瞪了小東一眼,隨後紅著臉扭捏的說:「哼,如果告訴母親大人,那還不是便宜了你!」

小東聽她這麼說,心裡大駭:「難道我和夫人的事她已經知道了?門外偷看的人就是她?」嘴上不由口而出:「難道那晚在門外的人是你?」

「嗯。」玉姬紅著臉答道:「放心,我不會將這件事告訴父親大人的!」說到這裡,玉姬忽然用牙咬住小東的耳朵,輕聲說:「你這壞蛋,現在媽媽、女兒你都上了,我看你怎麼辦!」

「我會好好疼你的,至於夫人……唉……」想起只有一次漁水之的義輝夫人,心中就有一種說不出的受,心裡沒來由的難受,總覺得夫人身上有著悉的覺。

玉姬看著小東低頭沉思,一時間也不知說什麼好,兩人之間一時無語。

「一切讓它隨緣吧!!」最後小東搖了搖頭,從紛的思緒中掙了出來,玉姬緊緊的抱緊小東,彷佛怕小東會突然消失一般,小東溫柔的撫著玉姬那如玉瓣的軀體,兩人雖然所想的心事不同,但兩人的心情都十分沉重,只是互相擁緊對方。

漫漫的長夜,也許京都的人們都無法安然入睡,雖然明月當空,但人們的心情卻格外的沉重。當清晨第一縷光照進花園中,沉睡中的二人也發現兩人身上的衣服實在是少的可憐,於是玉姬急匆匆的將小東帶回自己的房間,像子般照顧小東更衣、洗漱,讓人難以想像的出昨天還是一個潑辣的小公主,今天卻變成了一個可人的小媳婦。

隨著將軍府密探的到來,平靜的早餐被破壞了,義輝隨著密探進到密室當中去了,只剩下小東、玉姬和夫人,氣氛一下子變得很尷尬。

低著頭默默吃飯的小東的碗裡突然多了一條燒魚,他抬頭一看,目光正好與也向他這邊望來的夫人的目光撞個正著,兩人的臉不由同時泛起一層紅暈。一旁的玉姬看在眼裡,不由一股醋意泛了上來,秀眉一皺,瓊鼻發出一聲冷哼,小東一時顯得十分被動,只好藉口扒飯來掩飾。夫人趕忙也挾了一條燒魚到玉姬的碗中,細聲安她,可她卻發起小姐脾氣來了,非要小東挾給她她才吃,夫人無可奈何的向小東投以求助的目光,小東硬下頭皮挾給了玉姬,玉姬這才眉開眼笑的繼續吃飯,小東和夫人不約而同暗自鬆了口氣。

這時房間的門開了,義輝從外邊走了進來臉十分凝重,原來據密探的報告京都周圍的態勢變得異常緊張,三好的軍隊有異常的舉動,調動的十分頻繁,而且三好三人眾和三好長慶進行了多次密談,就事態看來形式不容樂觀。

由於這一突如其來的壞消息,讓人的心情變得十分沉重,宴席匆匆結束後,小東被叫到義輝的房間。

義輝肅容的對小東說:「東,雖然咱們倆相處的時間不長,但是我有一種覺,你絕對值得我信賴,如果……如果那天我發生什麼意外的話,我的夫人和我的女兒玉姬就請拜託你帶離京都!」

「為什麼不給藤孝大人來處理呢?」小東不知所措的問道。

「藤孝雖然與我的關係很好,但是我不想他牽連到這件事,他是細川家的繼承人,外一有什麼三長兩短……而且他與我關係密切,事發後他就是首先發難的目標,如果拜託他第一是很容易被發現,其次我也不想細川家因為我而有什麼不測。由於你面生,所以不會有人會懷疑你的。」

「好吧!」小東左思右想,終於下了決心。

晚上的月亮格外的明亮,柔和的月光灑大地,小東在自己的房間裡輾轉反側無法入睡,雖然是答應了義輝的請求,但是對於自己的能力小東十分清楚,在這個混的年代裡自己能否生存下來也還是個未知數,現在自己憑空要負擔起這個重要的責任,實在令人頭痛。

突然,尖銳的竹哨聲劃破了寂靜的夜空,隨即外邊傳來了嘈雜的人聲,不一會兒火把的亮光充斥著整個院落。小東本想起身出去看個究竟,忽然從屋外沖進來一個黑影,還沒等小東反應過來,一把鋒利的小太刀頂在了小東的口,小東嚇得一動也不敢動。

屋外傳來急促的腳步聲,隨後傳來義輝的聲音:「東,你沒事吧?剛才有刺客來行刺,被我給擊退了,刺客沒來過你這裡吧?」

「告訴他說你沒事,什麼也沒看見。」小東前的小太刀好像已經刺破了皮膚,的好像血了,急忙對屋外的義輝說道:「義輝大人,我沒事,我剛被驚醒,並沒有發現什麼人。」

「噢,那你就早些歇息吧。」從屋外傳來的漸漸變小的腳步聲判斷,義輝已經走遠了,這時小東稍加鎮定,仔細打量眼前的這個刺客。

一塊黑布矇住了整張臉。只出兩隻充驚恐的眼睛,可能是由於受了傷,眼神有些渙散,握刀的手有點在顫抖,玲瓏的身段可以判斷出是個女子,左肩上的傷口還在著血。

「你是什麼人?為什麼要刺殺義輝大人?」小東低聲詢問。

「這管你什麼事?我還要問你呢,你又是什麼人?怎麼會住在將軍府,說!

不然我殺了你!「刺客眼睛裡閃過一縷兇光。

「我只不過是在將軍府暫時棲身罷了,跟義輝大人什麼關係也沒有,這回你該回答我的問題了吧。」

「……」

嗯?怎麼沒有聲音了,也許,是她已經走了吧!小東暗自鬆了一口氣,可當他正要起身時,卻發現她暈倒在自己的身上。這可怎麼辦?如果將她給義輝大人,那麼她的命可能就會不保了,可是如果不的話……先別想那麼多了,救醒她再算,人死了可就什麼也白搭。

她的肩頭已經被鮮血染紅了,小東這下可犯難了,要止血就得將上身的衣服下來,先用水清乾淨傷口,再進行包紮,可對方是個女的……小東一咬牙,為了救人,只好事急從權。

他慢慢下了她的衣服,衣服下包裹著令人窒息的體,她的肌膚異乎尋常的白皙,猶如從未見過光一般。並且肌膚中隱隱透出一層奇異的光澤,使人毫不懷疑其細膩與彈。豐結實的雙峰,纖細的身以及給人以柔軟和富有彈覺的修長玉腿,雖然由於失血過多臉有些蒼白,但這更增加了幾分清麗,讓人怦然心動,縱然是得道高僧,只怕也要給她挑起凡心。

小東自從與義輝夫人和玉姬有過合體之緣後,對異的身體便發生了極大的「」趣,如此動人的體使得小東不由食指大動,呼漸漸加快,身體也一陣陣發熱。「嚶呢」一聲把小東的神志喚了回來,急忙用扭過的熱巾將傷口清洗乾淨,再用乾淨的手帕將傷口包紮妥當。

經過小東細心的照料,她終於從昏中甦醒過來,發現自己的身上蓋著溫暖的被子,傷口也被細心的被包紮好,微微挪動了一下子身體,猛然警覺到自己的衣服不知什麼時候不翼而飛了,有發現在身邊正跪坐著一個陌生的男子,不由自主的試圖去握那把小太刀,可是卻抓了個空,只好雙手緊緊的抓住被角,不安的注視著眼前的男子。

雖然看起來不是十分英俊,但是他卻有著一種特殊的魅力,自己不知不覺已然被他引住了,尤其當他微笑時,更是死人了,她不由瞧的痴了。

這時小東也發現她醒了,什麼話也沒有說,只是面帶微笑的看著她,她反倒被看的不好意思了,嬌聲說道:「你看什麼呢?」

「當然是看美女了。」小東微笑著說。

「我的……我的衣服呢?」她用顫抖的聲音問道。

「由於有過多的血跡,我把它們扔了。」

「什麼?你怎麼能這麼做呢?」她的臉一下子變得十分緊張。

「嘿嘿,我為什麼不可以這麼做呢?你最好合作一些,乖乖回答我的問話,對你我都有好處。」小東為自己的做法到十分的意。

女刺客只好無可奈何的答應了小東提出的條件,總不能光著身子出去吧!

「喂,你叫什麼名字?為什麼要行刺義輝大人?」小東正容問道。

「我叫朱雀,我是一名忍者,我只是奉命來執行暗殺任務,其他的我也一無所知,我說的是實話。」女刺客一五一十的回答。

小東聽後沉了許久,依據自己的判斷再結合朱雀的話,推斷出這次暗殺的幕後黑手很可能是三好,但是證據不足,無法下一個確實的判斷。對於忍者,小東通過以往玩遊戲、看書和VCD多少也瞭解一些關於他們的情況,忍者在戰國時代也是一個很重要的群體,他們負責刺探敵國情報、暗殺武士等任務,所以朱雀的話是可信的。

朱雀這時也在盯著面前這個年歲不大的少年,腦中思緒萬千,自己剛才明明差一點將他殺死,但他並沒有乘自己昏倒而對自己下毒手,也沒有將自己給足利義輝,一時間被自己的的心緒不安。

小東長噓一口氣:「今晚你就先在這裡休息一下吧,你有傷行動不方便,會很容易被人發現的,我這裡相對來說比較安全。」

「那你睡哪裡呢?」朱雀輕聲問道。

「你放心,我不會傷害你的,我幫你把風,免得讓別人闖進來發現你可就糟了!」小東笑著說,隨即做到小桌前,隨手拿了一本書翻看起來。

朱雀由於體力透支加上極度疲勞,不知不覺睡了過去……

夢幻戰國志(5)

又是一個光明媚的早晨,當第一縷太進屋子時,小東伸了個懶,活動了一下筋骨,身旁睡的美人美麗的體至今還在腦海中時常閃現,他下意識地望向身邊的人兒,她酣睡的樣子真是美極了,朱微啟,好像呼喚著:「快來,快來親我……」一隻雪白的小腳丫出被子外,讓人有一種想捧起來咬一口的覺。

小東忍不住爬到她的身邊,輕輕親吻她可的小腳丫,可能由於太的緣故,她把腳收回到溫暖的被子當中,小東一見只好轉移目標,將飢渴的雙印上了面前那雙充惑的紅,輕憐著,靈巧的舌頭不時的對她進行挑逗,她慢慢也有了回映,不時發出「嗯、嗯……」的聲音,臉頰漸漸紅潤起來,舌頭也若有若無的回映著,兩人的舌頭織在一起嘖嘖有聲。

當朱雀睜開雙眼看清眼前的人兒,登時羞得「嚶呢」一聲將頭紮進被窩中,小東也驚覺自己的失態,急急忙忙的整容起身,出了房間來到中廳。

這時義輝、夫人和玉姬已經在此等候多時了,見到小東後,義輝首先開口:「東,這一夜你睡的還好吧?看你的神不是很好,是不是昨夜的事給鬧的?」

玉姬在旁也搭腔:「是呀,昨晚我也被刺客吵得一晚上都沒睡好呢!」一旁的夫人也出了心有餘悸的臉孔。

小東不由心中暗笑:「如果你們知道朱雀現在正睡在我的房間裡,那還不嚇壞了。」想著想著笑出了聲。

義輝驚異的看著小東:「東,你在笑什麼呢?」

「不,不,沒什麼。我只是在笑那個刺客太不自量力,膽敢夜闖將軍府。」

小東急忙掩飾自己的失態。

而義輝則一本正經的說道:「這個刺客可不像你想像的那樣簡單,首先她身手不凡,要不是我受到上泉老師的真傳,昨夜也許就真的沒命了。其次,將軍府守備森嚴,她一下子就找到了我的臥房,並且在行刺失敗後竟然在那麼短的時間裡消失的無影無蹤,可見她對將軍府極為悉,這個忍者一定是受什麼人指使來行刺的,而這個人極有可能是三好長慶派來的,那事情可就沒那麼簡單了!」

早餐上大家一直圍繞著刺客的話題聊個不停,匆匆結束了早餐,小東回到自己的房間,被子中赫然已經空空如也,只有一股淡淡的體香留在了被子上,使得小東如有所失,心中不由十分關心起朱雀來了。

這一天過的十分快,玉姬著小東兩人遊玩了京都附近的琵琶湖,琵琶湖是本最大、景最美、最有名氣的風景地,而六角家的觀音寺城就在湖的附近,說起六角義賢,京畿之內無人不知,無人不曉,他曾經維護過上一代將軍足利義晴和現在的將軍足利義輝,可以說是個大大的忠臣。他手下有著兩大股肱之臣——後藤賢豐和蒲生定秀,而蒲生定秀的孫子蒲生氏鄉玩過將星錄的人不會陌生,他可是戰國時代才智過人、作戰勇猛的悍將,連豐臣秀吉都懼怕的人物。

觀音寺城可以說是當時的名城,高大雄偉,之所以稱為觀音寺城是由於在這個地方佛教盛行,而六角義賢自己也是個佛教徒。這一天,在觀音寺城的議事廳裡六角義賢和他的兩位股肱之臣正在討論著什麼事情……

「大人,最近京幾地區的局勢十分緊張,三好長慶和三人眾不斷地在調動兵馬,而且好像出現了許多忍者,除了刺探情報,好像還有暗殺的行動。」頭銀髮、面目慈祥的蒲生定秀首先將近況向義賢作了簡短的彙報。

「對於現在的形勢,我認為應該做一些準備,以便隨機應變,將軍方面現在的情形還不十分清楚,我已經派了忍者進行調查。」一旁身著褐官服的中年男子隨後發言,這位正是後藤賢豐。

主人位子上面坐著一個身材略顯臃腫的男子,歲月在他的臉上留下了深深的印記,他面沉重的說道:「不錯,據現在的情況,三好很有可能會對將軍不利,咱們要做好萬全的準備,以免到時出現阰漏。」

隨後三人又研究了一下細節,最後蒲生和後藤都各自去佈置了,而義賢則來到了密室,密室中除了義賢外,還有一個身材高大、雙目光四的黑衣男子。

「百地,我想最近京畿的情況你已經很清楚了,大戰可能一觸即發,為了將軍的安全,我想請你的忍者保護將軍及他的家人。」義賢沉聲說道。

「大人請放心,我三太夫一定竭盡全力,但是……」這位自稱為三太夫的正是伊賀忍者的頭領百地三太夫。

「我也知道這可能會使你為難,但將軍和他家人的安全對我來說很重要,還請你多多幫忙。」義賢言辭懇切的說道。

「好吧,這件事就給在下去辦吧。」三太夫深施一禮,身形沒入黑暗中。

這時的京都火藥味極濃,三好的軍隊到處進行劫掠,的人心惶惶。小東和玉姬從琵琶湖回來,一路上有說有笑,嬉戲著來到了京都。將軍府也一改往的平靜,氣氛也異常緊張起來了,小東心裡有數,三好快要動手了。回到自己的房間還沒有盞茶的功夫,義輝派人再一次叫到了密室中。

「東,決定命運的時刻就要到了,我接到憲報今晚三好就會動手,我已經做好了準備,如果今晚我有什麼不測……玉姬我就給你了!」義輝神鄭重的對小東說。

「義輝大人,既然如此,那您何不撤出京都以圖後計?」小東提出了心中的疑問。

「我如果從京都出逃,勢必會引起三好的注意,那麼很有可能我全家都不能倖免於難,我在這裡是為了拖延三好,以便使玉姬和夫人她們可以逃出去。」義輝悲壯的說。

小東望著眼前這個熱血的好漢,不心酸不已。

「我已經安排好了,今晚你就和玉姬她們從秘道逃走。」義輝緊緊握緊小東的雙手:「一切就拜託你了。」兩滴虎淚悄悄從臉頰滑落。

小東也動不已,雖然還想說些什麼,但是歷史是無法改變的,以現在的形勢看來除非出現奇蹟,義輝的死是無法避免了,雖然和義輝相處的時間並不是很長,但是義輝就像是父親一樣照顧自己,那份情是無法割捨的,想到這一代英傑今晚就會被殺死,心中悲痛萬分。

「好了,你現在回去準備準備吧。」義輝平靜的說道。

小東默默的回到房間裡,坐在地上發呆,時間很快的逝,轉眼閒已經黃昏了,血紅的落好像像徵著足利義輝的命運緩緩落了下去。

今天的晚宴十分豐盛,大家吃的很盡興,但當義輝將晚上逃生的計畫當場宣佈後,夫人和玉姬都大驚失,花容慘白,淚眼婆娑,而義輝卻顯得從容鎮定。

在義輝的督促下,玉姬和夫人都回到各自的房間去做準備。義輝鎮定自若的指揮著將軍府的下人,進行最後的佈置,一身便服的玉姬顯得更加清麗,而夫人則是風韻尤存,雖然已經卸去了濃妝仍顯得光四

義輝深深地看了看自己子和女兒,毅然握緊閒的寶劍踱向前庭,小東、玉姬和夫人在內侍的帶領下來到後花園的假山下,內侍轉動了假山旁一塊類似鵝卵石的機關,腳下的地面裂開了一個地道:「下到裡邊,再轉動裡邊的機關,入口就會完全封閉。」隨後內侍將手中的火把遞給小東,飛快的奔向前廳,因為這時前庭已然傳來了喊殺聲——三好已經攻進來了。

玉姬號啕大哭,掙扎著想去前庭,還是夫人沉著冷靜強忍悲痛,將玉姬摟在懷中,渾身不住的顫抖。喊殺聲從四面八方傳來,火光沖天,聲音離後花園越來越近,小東急忙將三人隱藏好,關閉好秘道,不久急促的腳步聲漸漸近了,隱隱約約傳來刀劍並撞的聲音。

在秘道外,義輝指揮著將軍府的侍衛及僕人進行殊死的抵抗,一隊紅綢縛的武士揮舞著長刀,見一個砍一個,為首的正是三好家的三好三人眾——三好政康、三好長逸、巖城友通。

政康手持一柄長,長逸手裡握了一把長刀,而友通則揮舞著一杆短,義輝一開始就對上了三好家的第一猛將——三好政康,義輝一身所學得自上泉信綱——新的創始者,手中握的正是戰國的名刀——鬼丸。

義輝的一把刀左劈右砍,一會兒架開當頭劈下的長刀,一會兒隔開長,畢竟己方的人數過少,身邊的武士不斷的倒下,形勢已經十分明顯,但是義輝依舊進行著拚殺,政康越打心中的驚駭也不斷的加劇著,沒想到這位將軍的刀法這麼犀利,武功這麼高超。

義輝便打便退,已然推到了後花園,身邊的屬下已經全部被害了,名刀鬼丸在月光下閃爍著妖異的光芒,義輝的身上佈了劍傷和搶傷,額頭上血水和汗水混合在一起順著面頰直往下淌,周圍已經圍了三好的士兵大約有三十多個,義輝揮動著鬼丸不斷的向周圍的士兵砍殺,士兵們也懼怕義輝的勇猛,只是圍著他希望將他慢慢的耗死。

這時三人眾趕來了,三人合力與義輝戰在一起,雖然義輝的劍術不凡,但是三人眾也是久經沙場的悍將,正當義輝力竭的時候,突然從暗的角落裡沖出一批忍者,不由分說十字標、轟天雷就向三好的士兵招呼,死傷無數,三人眾一看己方損失慘重,已經無法再進行戰鬥了,只好命令撤退,好在義輝全身是傷,看來是活不了多久了。

義輝發覺救兵到了,神一鬆懈,一下子撲倒在地上昏死過去了。這些忍者不是其他而是百地三太夫的伊賀忍者,百地下令搜索是否還有倖存者,自己則來到義輝身邊掏出傷藥給義輝服下,義輝慢慢的醒轉過來只覺全身疼痛無比,知道自己大限已到,「你是誰?」他無力的向百地問道。

「大人,我是百地三太夫,是伊賀的忍者,六角大人讓我來接應將軍大人及您的家人往觀音寺城。」百地沉聲說道。

「噢,是義賢大人,他果然是忠義之士,他才是國家的棟樑,咳!咳……」

義輝咳出了數口血,急促的息著。

「大人,您要住啊。」百地急忙安義輝。

「不,我知道自己已不行了……請將這把劍給我的小兄弟,他和我子、女兒已經由秘道逃走了……咳咳……咳咳咳咳……」隨後他又吐了幾大口血,頭一偏就此斷氣了,一代英傑足利義輝與世長辭。

夢幻戰國志(6)

百地的手下陸陸續續的向他報告,經過仔細的檢查,將軍府上下無一活口,百地想起剛剛義輝在臨死前告訴自己後花園了有秘道,於是下令仔細查找秘道入口,後花園的一草一木都不放過,可是仍毫無線索。

百地在花園裡轉了幾圈,最終停在假山前,奇形怪狀的假山石引起了他的興趣,他不斷摸索和敲打著他認為可疑的地方。

一塊類似鵝卵石的石頭把他的目光引住,他剛開始用小太刀的刀柄輕輕敲了幾下,然後用手左右轉動,只廳「嘎啦、嘎啦」地面上出現了一個地道,百地小心翼翼的探查了一下,確定沒有什麼暗器之類的東西,首先鑽入了地道,順著地道追小東等人。

地道里每隔幾十步就會有火把照明,百地帶領手下急速前行,希望能追到小東。大約走了一個鐘頭,前方有光攝入地道而且還有「嘩嘩」的水聲傳了進來。

地道的出口竟然就是琵琶湖!

夜晚的琵琶湖像一面大鏡子,月光由湖面反照亮了四周,隱約看到前方不遠有幾個人正扭打在一起。百地幾個縱身越到近前,原來是幾個士兵在淩辱兩個女子,兩個女子拼命反抗,雖然兩人穿著平平。

幾個手下迅速的接近那幾個士兵,一手捂嘴,另一隻手向猴頭一掐,那幾個士兵就被殺死了。

兩個女人被眼前的景像嚇呆了,用驚恐的眼神瞅著面前陌生的忍者。百地走道近前,陳聲問道:「你們是什麼人?怎麼會在這遇上三好的士兵,而且……」

目光掃了掃零的衣服。

「我們可是足利……」年紀較小的剛要說出什麼來,被年長阻止了:「我們是逃難的。」年長的很沉著。

百地發現這兩個女人不簡單,必須仔細盤查,說不準她們就是義輝的遺孀:「你們別怕,我們不會傷害你們的。我想知道你們是不是足利義輝的女……」

百地銳利的目光使二人打了一個冷顫。

當年長的目光落在百地間那把帶血的長刀——-鬼丸身上,面變得極其難看,大聲說道:「你這把刀是哪裡來的?是不是你殺害了義輝將軍?你說!」

百地被她的氣勢所震駭:「這把刀是義輝將軍臨終時要我轉的,這跟你又什麼關係?」百地用質疑的目光盯著年長的女人。

「我就是義輝的子,我身邊的就是我們的孩子玉姬。」

「噢,真是失禮,在下是六角大人派來接應義輝大人的,可是沒想到……還是晚了一步。」百地很遺憾的說道:「對了,我廳義輝大人說過除了二位好像還有一個他的小朋友。」說道這裡,百地四下張望了張望。

年輕的女子放聲大哭,而年長的也面淚痕:「小東,他、他、他……他被那幫士兵打落湖裡,凶多吉少。」

百地急忙下令水好的下水去尋找,自己則將母女倆帶到安全的地方安頓下來,然後急忙將噩耗稟報給觀音寺的六角義賢。

義賢驚聞足利將軍遇襲身亡,淚面,歎世事變化無常,命運終不可逆轉,幸好將軍的遺孀毫髮無損。

「太夫,將軍遺孀的安全就由你來負責,有事儘管來觀音寺城找我。京畿將會有一場大風暴啊……」

百地由觀音寺回到伊賀自己的大本營鬼瘤砦,鬼瘤砦與普通的城有些相似,但是規模較小,主要作防守用,而伊賀的鬼瘤砦是伊賀忍者的總部,這裡聚集了伊賀忍者的華,用忍術中的機簧之術武裝了的鬼瘤砦,可謂進可攻退可守。夫人和玉姬就是被帶到了這裡,除了這裡哪兒更安全呢?

百地剛一回來就有人報告玉姬求見,百地聽後覺得十分奇怪:這個嬌小姐找自己幹什麼?

玉姬一進來,就給百地跪了下去,百地大驚急忙上前攙扶,玉姬堅定的說:「我懇求您叫我武功,我要為父親和東報仇。」

「這樣不好吧,你是將軍的女兒,練我伊賀的武術可是十分艱苦的,所謂忍者,是忍人所不能忍,伺機施以雷霆手段給予敵人最大的傷害,平常人都很難做到,更何況你這麼一個女孩子呢?不行。」

「如果您不答應我的請求,我就長跪不起。」

玉姬異常堅決的表示,使百地也不知如何是好,最後實在是不住玉姬的苦苦懇求,百地終於答應了玉姬的請求,從此玉姬就在鬼瘤砦修習百地三太夫的伊賀忍術。

且說小東那天被三好的士兵扔到湖裡,被水一嗆,昏了過去,隨著湖水的動被沖到了岸上,糊糊之間覺得有人將自己抬到了什麼地方,緊接著就又暈了過去。

當小東再次醒來發現自己已經被抬到一間房裡,傷口已經被包紮好了。忽然聽見一陣腳步聲漸漸走近,木門被拉開,進來的年逾古稀的老人,雖然已是頭白髮,但是腳步穩健,眼光依然十分銳利。

老人進來以後,坐在他身邊,面帶微笑的說:「覺怎麼樣?傷口還痛嗎?身體沒有什麼其他不舒服的地方吧?」

小東覺得眼前這位老人十分的和藹可親,所以如實的回答了自己的情況。當老人問及自己是如何落入水中,又是怎麼的一身傷時,小東毫不隱瞞的將自己的遭遇向老人訴說了一邊,老人頻頻點頭。

隨即,老人正容說道:「孩子,我看你骨不凡,英氣人,假以時畢成大氣,我想讓你做我的弟子,隨我學習本領,不知你願不願意?」

小東沉了一會兒,心想:自己要想在這個戰國生存下來,沒點本事是不行的,不如趁這個機會……隨即也正的說:「承蒙您看的起我,您又是我的救命恩人,在下求之不得。」

老人聽後哈哈大笑:「好好好。那麼你先在此地養傷,傷好以後我再來。」

一連三天,小東在此地靜心養傷,這個地方離琵琶湖不是太遠,是個獨立的小莊園,除了自己及老者之外,還有兩個婢女照看常起居。

,小東正在莊園的庭院散步,老者來到近前:「怎麼樣?這幾我看你恢復的十分快,你的體力還真是異與常人呀!」

小東心裡可明白,要不是自己經常鍛鍊的緣故身體哪能這麼好!

「對了,你的傷也好了,就隨我開始學習吧。我先自我介紹一下,我叫不知火將監,我的特長就是雜學,全是一些被人們認為是旁門左道的東西,不過它們確實十分有用,例如化身法,這可是可以使你化地成寸,行千里都不成問題的吆!」

老者十分得意的向小東介紹著自己的才學,小東在一旁廳起來不由直咋舌,這個老人所說的自己只有在武俠小裡和電腦遊戲中看過,沒想道世上真有這些玄奇的武術,自己這回算是拜對了老師了,心下竊喜。

老人滔滔不絕的發言過後,就瞅向小東:「那麼你也來自己介紹一下,讓我也瞭解一下自己的徒弟。」

小東於是將原先對細川藤孝和將軍說過的話又說了一遍。老人於是將小東帶到了隱蔽的地方進行自己的「計畫」,一代鬼才正在孕育著。

京畿的局勢已經被三好長慶所控制住了,三好憑藉著京畿的政治文化優勢,以及京畿在戰略上的重要作用,儼然成為爭霸天下的又一股強大的勢力,而這時自從桶狹峽之戰一舉成名的尾張大名織田信長通過對齋藤家的分化,調略了美濃三人眾——稻葉一鐵、氏家卜全、安藤守就,憑藉著天才戰略家羽柴秀吉神奇的墨俁一夜城作為進軍美濃的基地,順利將美濃五城囊括進自己的懷中,並且修建稻葉山城作為自己爭霸的起點改名為岐阜城。

此時,利元就也已經確立了中國霸主的地位。信濃的武田信玄憑藉著自己一手創出的信濃鐵騎控制了飛彈、信濃和甲斐、越後的上杉兼信則控制了越後、越中、上野,而相模的北條家擁有下野、相模、武藏、伊豆、上總、下總、安房以及駿河的一部,四國方面長宗我部元親完全掌握了四國的領土,並且虎視眈眈的默默觀察本州的局勢。

經過心的策劃和準備,信長展開對伊勢北條家展開進攻,雖然本願寺家的長島城也在伊勢,但考慮到現在還不是與本願寺開戰的時候,所以繞過長島城進攻伊勢山城。

皇者邪帝

2024-11-30 16:27:31

又是一個光明媚的早晨,鳥兒在枝頭無憂無慮的歌唱,琵琶湖旁的一所小

莊園裡一老一少正在樹下喝茶,年老的鶴髮童顏,面目慈祥,年少的英俊拔,

劍眉星目,面若敷粉晶瑩剔透,幾縷劉海飄灑在額間,不仔細看還以為是個絕

美人呢。

「徒弟,轉眼間你跟我學藝已經將近一年了,雖然我早看出你才智過人,但你卻在這麼短的時間裡,將我的所有技藝學完,我真是沒想到。」年老的不勝唏噓的對年輕的說。

「師傅,還不是您老教的好。」年輕的極為恭敬的回答道。

「孩子,你離開這裡的子已經到了,你的出世將會使天下為之變,孩子去放手幹吧,讓這個世界為你而戰慄吧,哈哈哈哈哈哈……」老人索道最後放聲大笑,年輕人的雙眼中放出奇異的光芒。

不用說,大家也知道這位年輕人正是劫後餘生的小東。小東經過將近一年的學習,藝出師了。

當他離開了與他相處將近一年的師傅和這座小莊園後,來到了琵琶湖畔,它依然是那麼美麗,只是人已如黃花般逝去,不由低聲起一句不知從哪裡學來的詩「年年歲歲花相似,歲歲年年人不同」,愈念愈覺心中悲苦無比,黯然落淚。

忽然被一陣嬉笑聲驚動,急忙側目尋找這笑聲來源,幾個華服的妖冶女子,在一隊僕從的簇擁下,一邊說笑一邊正向自己這邊走來。其中有一個看起來像是個主人模樣的,其他的女子都在不停逗她說笑。

小東側耳傾聽,原來這位小姐不是別人,正是織田信長的妹妹——市姬。市姬可是戰國第一美人,小東不由抬頭仔細打量這位美人。

只見她一頭黑髮好似瀑布般在風中飄揚,眉若山,漆黑的眼睛閃爍著攝人的光芒,硃紅的嘴人犯罪,白皙的皮膚洋溢著青的活力,和服下的體真是無與倫比,纖盈盈一握,豐部幾乎呼之出,修長的雙腿不時從和服中閃現。

小東的身體逐漸發熱,這也不能怪他,每個正常的男人都會有這種反應,況且小東這一年來在不知火將監的調教下學習術的原因,心已經大變。只見他的嘴角泛起一副莫測高深的笑容,面帶人的笑容向這隊奇怪的遊玩隊伍。

他的出現立時引起了這幫女孩子和僕從的注意,市姬也注意到這個突然出現在自己面前的少年,只見面前一張粉面,比女更為嬌美玉面朱的美少年,一雙鳳目襯著兩道漆黑的劍眉斜飛入鬢,面上掛著壞壞的笑,笑得自己的心怦怦直跳,不由面頰上升起兩朵紅雲,媚眼如絲。

其他諸女自不必說,更是媚態畢

小東笑著走上前去:「小姐,你獨自遊玩怎麼沒有家人陪伴呀?」

一個侍衛沖上前呵斥道:「你是什麼人?竟敢在我們公主面前放肆,你可知道我們公主可是織田大人的……」

市姬打斷了那個人的話:「我哥哥公務繁忙,無暇陪我,公子不也是獨自在遊湖嗎?」

小東又給了市姬一個人的笑容:「我是無家可歸,所以才獨自遊呦,這可是不一樣的。」市姬給他笑的又一陣沒來由的心跳,「不知我能不能和小姐一同遊湖呢?」

「那當然好啊!」市姬身邊的使女搶著答應了下來,市姬瞪了小婢一眼,但也沒發表什麼疑義,算是默許了。

這樣這個奇特的隊伍中又加進了一個新的成員。使女的注意力一下子由小姐身上轉移到小東身上,幾個頗有姿的經常藉故往小東身邊蹭,搔首姿,對小東挑逗,而小東的目標可是戰國的大美人市姬,對其他的本沒放在眼裡。

他和市姬聊得很投機,小東通過風趣詼諧的談吐再加上——仙術,充分發揮了他超人的魅力,將市姬的心緊緊引住,走到後來,市姬幾乎將整個身體粘在了小東身上,臉紅的發燙,眼中充意。

小東一看時機到了,就央求准許自己護送她回家,市姬當然一口答應,一行人先來到了市姬在琵琶湖畔的臨時居所。

美麗的夜晚,人的月光,從行中傳出陣陣人的呻:「嗯……嗯……嗯~~~……喔喔喔……你的怎會這樣……好大、好……嗯嗯嗯嗯……喔喔喔喔……嘶~~……啊啊啊……嗯嗯嗯嗯……喔喔喔喔……嗯嗯嗯嗯……喔喔喔喔……嗯嗯嗯嗯嗯……喔喔喔喔喔喔……親親……你幹得阿市好……以……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這樣大的……得我好……我……好啊~~……嗯嗯嗯嗯……喔喔喔喔……嗯嗯嗯嗯……喔喔喔喔……嗯嗯嗯嗯……喔喔喔喔……嗯嗯嗯嗯……喔……你用力……用力動……你愈用力……嗯嗯嗯嗯……喔喔喔喔……阿市愈啊……喔喔……嗯嗯嗯嗯……喔喔喔喔……嗯嗯嗯嗯嗯……喔喔喔喔……嗯嗯嗯嗯……喔喔喔喔……我要飛上天了……我不行啦~~……啊啊啊……親親……你再這樣……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昏暗的燈光下,兩具人的體緊緊地貼在一起,男的在奮力動,而女的則極力逢

「親親,你可這麼會玩,嗯嗯嗯嗯……喔喔喔喔……嗯嗯嗯嗯……喔喔喔喔喔……」

「公主,你也不賴呀!……啊……啊~~……啊啊啊……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啊……啊~~……啊……嗯~~……嗯嗯嗯……嗯……嗯~~……」

赫然是小東和市姬,兩人如膠似漆粘在一起。

「嗯嗯嗯……不行了、不行了~~了、了~~啊啊啊啊~~啊!……」

小東覺到市姬道不斷的收縮,知道她的高來了,加快了動的速度,大力的的五、六十下,眼一酸,一陣酥麻的覺隨著脊柱傳了上來,關一鬆,一股滾燙的道了市姬的裡,兩人幾乎同時達到了高

兩人互相親吻著、撫摸著,天地間好像就剩下他們二人。

仙術是一種很極端、很門的功夫,它能夠惑人的心智,使之完全受控於施術者,如果再加上合體,那麼被施術者就會更加忠貞不二,小東初次使用此術,眼中閃現著奇異的光芒,市姬被這奇異的光芒看的顯一副疑呆的模樣。

小東開始問話了:「你有什麼親人?」

「我只有一個哥哥。」市姬有問必答。

「叫什麼名字?」小東用磁的聲音繼續問。

「織田信長。」

小東雖然有心理準備,但是也嚇了一大跳,織田信長正在順著歷史上所記載的發展,現在自己要怎麼才能回到自己的世界中去呢?除了這個問題,足利大人的仇一定要報。想道這裡,不想起和自己有過合體之緣夫人及玉姬,不惆悵萬千。

下體傳來的陣陣快,使他回到了現實當中,市姬正在貪婪的著小東的,用舌頭著小東的丸,用他的磨擦自己的臉。小東的時發出了很大的聲音,用充血的頭磨擦小東的頭。

她的臉頰因用力而下陷,她用盡的力量著小東的。小東輕輕的呻覺到開始漲大,火熱的隨時可能爆發出來。市姬的嘴巴不斷的移動,她很高興小東的反應。

市姬跪著轉身背向小東,展現她那多汁的。市姬的搖擺著完美的股要求著小東。小東一點都不費時間,立刻跪在市姬的後面,用手將帶到定位,開始入市姬的戶。他又將雙手伸向市姬的房,握住它們著。

兩人的動作越來越烈,市姬必須用嘴巴咬住自己的手,以免發出太大的聲音。她的身體隨著小東的衝刺而搖擺,她的房隨之拍打著地毯。唯一的聲音是兩人急促的呼和小東的在市姬潤的戶發出的聲音。

很快的,小東用力將頂在市姬的體內開始顫抖,市姬用很尖的聲音呻著,讓小東將全部入自己。

就這樣,兩個人疊在一起攤在地上休息了幾分鐘,直到兩人的呼恢復正常為止。

夢幻戰國志(7)

第二天一早,兩人在使女細心的伺候下梳洗完畢,用完了早膳便從行動身返回岐阜城,畢竟在他人的領地不是什麼好事。一路上兩人聊的熱火朝天,簡直無所不談,只是一談到小東的身世小東就會含糊過去,好在市姬也沒太在意。

從琵琶湖到岐阜城本來只需要走5天,而這一次卻用了10天,一路上兩人說不盡的甜,幾乎整天都泡在車上盡情的嬉戲、做,市姬在小東雨滋潤下更加光彩照人,神采飛揚。

終於一行人回到了織田信長的主城——岐阜。岐阜城原本是齋藤家的主城,由號稱「蝮蛇」的織田信長的岳父即歸蝶夫人的父親齋藤道三所修築,城牆高大而堅固,後依高山為天險,其他三面有壕溝,吊橋一旦升起,完全把岐阜城與外界隔絕了,易守難攻,居高臨下,俯視天下,恢弘的氣勢使人心折。

小東也被眼前的景觀震驚了,代之而起的是一股爭霸天下的豪氣。城門大開後,一隊威武的騎兵從城裡飛馳而出,為首的身穿硃紅鎧甲,間配一把通體赤紅的長刀,絡腮鬍子,兩道黑眉排成了一字型,有些猛張飛的味道。

他飛身下馬來到馬車前,恭身施禮:「屬下柴天勝家,前來接市姬小姐回城。」

勝家,小東的神立刻一振,這位織田信長手下的第一猛將,由於在踐越之戰敗給豐臣秀吉而落的在北莊城切腹自殺。小東透過車廉觀察這位驍將,果然氣度不凡。

市姬在車上輕聲回了個禮,馬車就在勝家的保護下來到了信長的禦所。

「不用害怕,我哥哥他可是個好人,只不過是脾氣有點古怪,你也不用太在意。」說著市姬拉著小東走進了大廳。

大廳正中坐著一位奇裝異服的人,他穿的衣服很隨意和周圍的武士們形成了很大的反差,但是他那雙足以看穿人心裨的眼睛卻使人肅然起敬。市姬像小鳥一樣飛了進來撲到男子的懷中,狀甚親熱。

「你呀,就是在城裡呆不住,四處瞎泡,遲早會出事的。」男子慈的撫摸著市姬,雙眼透出的是無限的親情。

「哥哥,琵琶湖的景可美了,如果有時間你真應該去看看。哥哥,這位是我在琵琶湖認識的朋友,他叫……」這麼多天,市姬竟然忘了問小東的名字,這下不知應該怎麼說,向小東投向詢問的目光。

小東也毫不含糊的大步上前,向信長深施一禮:「信長大人,在下不知火將監!」然後抬頭雙眼毫無懼的與信長對視著。

信長十分驚訝,從來沒有一個人能夠在自己面親與自己對視,這個小子的眼光十分銳利,泛著攝人的光芒,不由仔細打量起來。

面前的這個小子,年紀差不多20歲左右,雖然身材不高,但是從緊身衣包裹的曲線來判斷十分的健美,一張娃娃臉,娥眉斜飛入鬢,漆黑的眼睛清澈的像一泓秋水,讓人摸不透,硃紅的嘴,嘴角微微上翹,總是掛著一抹微笑,但是這種笑卻讓人覺得的,渾身散發出的奇異力量像黑引著周圍的一切,信長對面前的人不由刮目相看。

「噢,你叫不知火將監?多謝你一路上照顧我的妹妹。」市姬在信長的懷中用充柔情的雙眼望著小東,心裡除了甜覺就什麼也沒有了。

「沒什麼,舉手之勞何足掛齒。」小東這時發現了在左手第三個坐著的細川藤孝,這位曾經共過患難的人使小東一輩子忘不了,如果沒有他,自己也不會遇見義輝大人,更不會遇見夫人和玉姬。

就在同時,藤孝也正注視著小東,他上下仔細打量著小東,由於分開一年多了,小東的樣子已經不再是那個相貌平平的樣子了。

「哥哥,我能留將監在這裡待一段時間嗎?」市姬撒嬌的對信長說道。

「嗯……好吧。就請將監閣下暫住在此吧。」信長沉了一會兒下了決定:「市,你帶客人四處參觀一下,我現在有重要的事和大家商議。」

市姬攜著小東出了禦所,岐阜城果然名不虛傳,雖然不能算是全本第一的堅城,但是在近江、尾張、美濃甚至伊勢可以說是首屈一指的。

兩人來到城裡繁華的市場,這裡雖然不及京都的繁華,但是買賣興旺,車水馬龍,一派太平景像,二人一路上邊說笑邊欣賞四周的風景,一個賣近江特產的攤子引了市姬的注意,她來到攤前細心的挑選,攤主看上去是一個四十出頭的鄉下男子,一看有顧客,便十分熱情的向市姬推銷自己的商品。

小東獨自在一家賣兵器的鋪子駐足觀看,突然聽見:「救命啊!」一轉身,再找市姬已經找不到了,只看見一個男子挾著一個什麼東西向城西跑去,小東心下大駭,鳳目殺機一閃而逝,身形化成一縷清煙向同一個方向追了下去。

周圍的人還以為撞見了鬼,嚇的四散而去,其實這是小東從他師傅不知火將監學來的絕藝之一,有些像中國道教的五行遁術,但是又結合了本本土的忍術而成的化身術。

農民打扮的男子以飛快的速度將市姬挾持到岐阜城外的樹林中,將市姬放在一棵大樹下,隨即發出一聲長嘯,林子的深處立刻也傳來三聲短嘯,緊接著從樹叢中竄出三個黑衣忍者。

為首的個子較高的說:「事情辦妥了嗎?」

「是,已經辦妥了,信長的妹妹市姬已經抓到手了。」

「那麼,儘快帶到首領那裡!」

「是。」農民打扮的人正要脅起地上的市姬,卻發現市姬已經不知所縱了,急忙四處尋找。

在不遠處的樹下站著一個少年,一張桃花嬌面,堪稱絕,就算在美女中也不多見,玉樹臨風,倜當飄逸,他的懷中擁著市姬,一雙烏黑的星目泛著絲絲殺氣,四個人不由打心底裡泛起陣陣寒氣。

「你們是什麼人?為什麼要挾持市姬?你們剛才說的首領又是什麼人?」小東的聲音好像是從地獄中傳出,絲毫不帶任何人氣。

「你又是什麼人?我勸你最好不要管閒事……」

還沒等這個矮子忍者說完,就看小東的兩眼突然放出一縷妖異的紅光,右手一閃,矮個子就好像看見什麼可怕的東西,眼中充了恐怖的神,臉漲得發紫,喉嚨發出「荷荷」的聲音。

他的同夥不知發生了什麼事,用詫異的目光望著他,不斷呼喊著他的名字,但是他好像中一樣,不一會兒,口吐白沫死了。

「現在可以回答我的問題了吧?」小東再一次發問,剩下的三人互相對時了一眼,驀的三人分別向三個方向逃去。

小東看準剛才還是農民打扮的忍者一路跟了下去,最後在一條川的邊上堵住了他,小東這回二話沒說,直接運用仙術的攝魂法將他制伏,從他的口中得知事情的真相。

原來,他們是由伊賀的百地三太夫所派來的,目的是要將市姬擒回給六角家。問完話那個忍者就被小東乾淨利落的「處理」掉了。

小東沒再停留,展開身形將市姬帶回道岐阜城的禦所中,將昏的市姬給信長,並且將事情的始末一五一十的告訴給信長。信長聽後大怒,立即就要發兵征討六角,幸虧還是被家將勸住了。信長急忙吩咐將岐阜城最好的大夫請來為市姬看病,小東一看暫時就先告退了,信長也沒再挽留。

小東剛一出大門,就發現細川藤孝正在大門外守候,他一見小東出門口就了上去:「將監,能否到我家一趟,我有事和你說。」

小東也想趁機從藤孝口中打探一下玉姬母女的下落,於是欣然應允。

藤孝現在是以客卿的身份做客織田家,由於信長十分欣賞藤孝的才學,所以特地以家老(相當於一個小城的城主)的規格接待藤孝,所以藤孝的住所比起他在京都的一點也不差。

兩人來到藤孝的房間,面對面的席地而坐,藤孝首先開口:「將監先生,我有一件事想請教你。」

「您儘管問好了。」小東微笑著答道。

「那我就開門見山的說,我覺得你非常像我的一個小朋友……」說著又上下仔細打量著小東,小東依舊微笑著,藤孝的眼中閃現出驚喜的目光:「你就是小東!小東,真的是你嗎?」

「不錯,藤孝大人,您老還記得我,我真是很高興。」

「真的是你,自從你在京都之變失蹤以後,我一直很擔心你。自從那次事變後,玉姬母女下落不明,三好家完全控制了京畿地區,並且挾持了天皇,我在事變的當晚護著義昭大人逃到了越前的朝倉家,後來義昭大人為了復興足利家,曾多次要求朝倉義景大人出兵,但是朝倉義景是個沽名釣譽之人,藉口推託不願出兵,所以我們只好到聲名隆的織田信長這裡,信長是個野心的人所以一口就答應了下來。哦,對了,在這期間我結識了一個豪傑叫明智光秀,有機會你們倆認識認識。」

藤孝滔滔不絕的說這近一年來的遭遇,小東靜靜的聽著,慨歎天意不可改,對曾經救過自己的兩人的遭遇十分同情。

「對了,一直是我在說,你這一年多過的怎麼樣?」藤孝關心的問道。

想起這一年多跟隨不知火將監學藝,使得小東的眼中飄過一絲痛苦的神,他用低沉嘶啞的聲音?述著一年以來的際遇:

在琵琶湖畔的莊園中,不知火將監教給小東許多許多稀奇古怪的技藝,教給他許多上古的秘法,這些都是被世代武術家和僧侶們命令止學習的技藝,例如怎樣使用魔界的魔火、怎樣控制人的心神、怎樣隨意的令自己的體型及相貌改變等。

由於這些都是極端的術和術,修煉起來十分艱苦,將監經常是把小東帶到極其險惡的地方使小東陷入極度危險的地步,再讓小東使用學到的技藝進行自衛,雖說是自衛,但是許多情況是小東想都沒想到的。

一次,小東被與一個殺人犯關在一起,那個殺人犯嗜殺成,剛開始時兩人相安無事,但沒過多久殺人犯就兇大發的樸上來箍緊小東的脖子,企圖將小東掐死。小東拼命掙扎,但由於小東個子太小,力氣也小的可憐,所以毫無用處。

就在這緊急關頭,將監透過屋門提醒小東用學過的仙術進行反擊,小東依照他的話做了,誰想到由於小東的仙術出學乍練,的那個犯人神全失,變成了一個活死人,整天疑疑呆呆,小東則由於驚嚇過度,昏了一整天。漸漸的小東就習慣了這種學習方法。

還有,由於仙術主要是用在異身上,並且必須通過和體才能發揮其完全的功效,將監經常外出掠來許多女人,這裡面有十幾歲的少女,也有三十幾歲的成年婦女,小東被迫與數不清的女人合體練功。

剛開始小東由於羞臊和反極力逃避,將監就用催情的藥物強行餵給小東,等藥發作,就將小東及掠來的女子關在一起。小東慢慢的被折磨得麻木了,漸漸的心也隨著學習術的深入而改變,時常是判若兩人,一經受到某種刺就會變成另外一個人,小東自己也覺得十分痛苦。

好在小東的技藝不斷的增長並且成,將監也就管的越來越松。

就在小東藝成之,他被叫到將監跟前,將監跟他說了一番令他驚詫的話:「徒弟,對不起,這一年多以來我對你十分不近情理,讓你受了許多苦,師傅在這裡向你賠罪了。你現在聽好,我說的話對你十分重要。師傅原先是一個頗有名氣的劍道家,曾想憑藉一把正義之劍使人們獲得和平與幸福,但是事與願違這個世界上好人何其少,師傅的身邊充著欺騙與謊言,最後被一個卑鄙小人暗算打成重傷,才逃到這裡隱居。我從這件事領悟到,要想達到自己的目的,一定要不擇手段,以惡治惡,以毒攻毒,窮盡我的殘生鑽研那些所謂的術、妖術。後來我的舊傷復發,我知道自己大限將至,所以急著找一個傳人繼承我的衣缽,但是找了許久卻沒找到一個合適的人選,一年前終於讓我併到了你,你正是我要尋找的人,所以我才將你帶到這裡,你果然不負我的期望。我希望你能夠在這世中創出自己的天地,但是我希望你也能繼承我的遺志為百姓造福,你離開後我就可以安心的去了。」

將監的一席肺腑之言,使小東將以前的一切一切都忘卻了,抱著師傅失聲痛哭。這時的將監顯得格外慈祥,不住的安懷中的徒弟,雖然兩人相處的時間不長,但兩人之間情卻是十分深厚的。

,小東辭別了師傅離開了那所充痛苦而又有美好回憶的莊園。後來在琵琶湖畔無意間遇到了市姬,發生了以後這些事。

小東將所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事娓娓道來,藤孝在一旁聽得瞠目結舌,許久才鎮定下來。

「你真是厲盡苦難呀,那麼今後你打算怎麼辦呢?」

「我打算在信長的手下幹,借重信長的勢力為義輝大人報仇並且找尋玉姬她們。」

「好!我一定會幫助你的。」

隨後兩人又聊了將近一個時辰,藤孝才把小東送出自己的家。

夢幻戰國志(8)

出了藤孝家的小東,漫無目的的在岐阜城的大街上閒逛。戰國時代的大街一點也不遜於現代化的大都市,大街上人來人往,車水馬龍,店鋪林立,本各地的特產這裡都有,熱鬧的氣氛使小東有一絲回到現代的覺。

可是這種覺很快就被嘈雜的打鬥聲打斷了,原來是一群的野武士正在襲擊一輛馬車,馬車上坐著的是一個商賈打扮的人,他的身邊是一個年齡不大的女子,由於紗巾遮住了她的臉,所以看不到容貌,但是從聲音來判斷應該是個美人,由於受到驚嚇而不斷髮出一聲聲的尖叫,而那位商人模樣的人不時發出陣陣的呵斥。

圍觀的人由於害怕,所以不敢上前,但是也有幾個膽大的上前,但是他們本不是這些兇悍的野武士的對手,沒幾個照面就被打的鼻青臉腫,眾人嚇得更加不敢靠近。

為首的是一個手持著長刀的武士,一臉橫、大臉龐、兩隻牛眼、一個蒜頭鼻、絡腮鬍子,他嘴中一直在嚷嚷著什麼,一雙眼睛的總是盯在車上坐著的女子身上。

商人被他們從車上硬拽了下來,而為首的那位竄上了車,試圖將車上的女子抱下來,可是那個女子拼命的反抗,強盜一時也無法得逞。商人一邊破口大?,一邊掙扎的向車子奔去,但是很快就被武士們追上,一頓暴打,打倒在地上。

為首的一邊繼續侵犯女子,一邊大笑:「小美人,別再反抗了,快點順了我吧!你瞧你爹已經被我的手下給打倒了,幫不了你了,如果你再反抗的話,我就要手下對你爹不客氣了。」

那女子一聽父親已經遭遇不測,登時住了手關切的向父親望去,一看父親正痛苦的倒在地上呻著,一時不知如何是好,現在真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應呀,急的她失聲痛哭。

武士頭一看心下大樂,伸手低頭就要去親那位小姐,誰知事情發生了戲劇的轉變,只覺自己眼前黑影一閃,小姐居然不見了,他急忙跳下馬車環顧四周尋找小姐的身影,只見小姐正被一個靚麗不凡的美少年抱在懷中,小姐已經停止了哭泣,只是不時泣著,而那位美少年輕聲細雨的安著懷中的人兒。

兩人親熱的樣子簡直像一對相親相的情侶,氣的大鬍子首領牙齒咬得吱吱直響,「唰」的出武士刀,大喝一聲當頭劈向親親我我的二人,圍觀的民眾也發出陣陣驚呼。

沉醉在溫馨中的小姐也突然意識到眼前的危機還沒有過去,微微扭動著嬌軀想站直身體,但是卻到抱住自己的那雙有力的臂膀像一道鐵箍一般,從對方身上不斷傳來陣陣醉人的男子特有的氣息,使自己猶如飲了醇酒一樣陶醉在其中,兩片紅暈飛上了臉頰,全身無力的倚在少年前。當聽見眾人的大呼後,才回過神來,嚇得花容失

而那美少年卻視而不見,直到刀鋒離自己還有不到十公分,才不急不緩的伸出玉一般的一隻手,一下子捏住了刀身,火候拿捏得十分好。為首的更加怒不可遏,想刀再次進攻,可是不知為什麼,怎麼也不出來,他的臉漸漸漲成了豬肝的顏,周圍的民眾發出了片片喝彩聲。

而小姐呢,這時也不再害怕了,看到面前的這位看似不怎麼強壯的少年居然可以徒手將刀接下,而且還是單手,心裡充了崇拜的心情。

就在兩方僵持不下時,遠處出來了陣陣的馬蹄聲,一隊人馬漸漸映入大家的眼廉,為首的不是別人,正是柴田勝家。勝家還是那身火紅的鎧甲,威風八面,身後的馬隊個個神抖擻,威風凜凜,一看就知訓練有素的軍隊。

馬隊很快來到近前,那些野武士剛想逃跑,就被馬隊逮了回來。

「織田家的領地不允許任何人撒野。」勝家大聲呵斥著。他一轉頭看見了僵持了兩人,不由大吃一驚,那個看起來弱不風的小子居然有這種本領,自己當初還真是小看了他。

勝家二話沒說翻身下馬,間的寶刀「向一文字」,這把向一文字可是戰國的名刀,隨著勝家東征西討立下過不少戰功。只見這把寶刀通體赤紅,耀出的光好似紅寶石的華麗,紅光一閃,長刀立時被劈成了兩截,那個頭領重心一失立時跌倒在地,剛想掙扎起來就被人給綁住了。

「多謝勝家大人,如果不是您及時出手,恐怕我還是真的很危險。」這位美少年不是別人,正是咱們的主人公小東。

「我看不盡然吧,就算我不來,你也不會有危險的。」勝家頗有深意的說,小東不置可否的笑了笑。

勝家帶領手下押解犯人離開了,臨走時對小東說:「如果你有時間的話,希望你到我家來,我很想與你好好聊聊。」

「當然好,我也正有此意。」

勝家的馬隊走了以後,圍觀的群眾也漸漸散了,小東扶著那位小姐來到商人身邊,小姐一見商人被傷得很重,又傷心的哭了起來。

可是那位商人卻毫不在意:「有什麼好哭的?爸爸不是沒什麼事嗎?好了好了。」商人掙扎想爬起來,可是由於傷得較重,所以試了幾次都不行。

小東俯下身將他攙了起來,他的望著小東,但是卻痛的說不出話來,小東問身邊的小姐:「你家住在哪裡?我把你們送回家。」

「多謝,我和父親暫時住在前面不遠的今井屋。」

小東背起商人,隨著小姐穿過兩個街口來到了一個氣派的大屋前,上面掛著「今井屋」的招牌,原來是一個商屋,本各地較大的城鎮都有這樣的商屋,是當地比較有名氣和實力的商人居住的地方。小東瞧也沒瞧,低頭跟著小姐進到了後院,將商人送到寢室當中。

這時小姐已經除去了面紗,面紗下是一張亦嗔亦喜的俏臉,這時一對美目正關注的注視著受傷的父親。

「咳咳……咳……孩子,去把你姐姐……咳咳……叫來。」

小姐急忙轉身奔出房門去找她的姐姐,小東則留下來照顧這位受傷的商人。

「謝謝你,救了我們。」商人用的語氣說著,眼中閃爍著異彩,他了口氣,艱難的繼續說:「我叫今井宗久,是阪町(町相當於現在大型城鎮接近於大城市)的商人,本來我和我的小女兒來岐阜,一是為了探望我學醫的大女兒,二來是為了想在這裡拓展我的事業,誰想竟會發生這種事!」

『今井宗久,那不就是戰國時著名的大商人和茶道家嗎?嘿嘿,我還真是幸運。』小東心想,這下真是誤打誤撞,天上掉下了個大餡餅。

不一會兒,急促的腳步聲從走廊傳來,在小姐後面是一位醫者打扮的女子,高挑的身材,一頭烏黑的瀑布般的長髮,顯現出一股高雅清麗;那一身成體,曲線玲瓏,卻又不身為豐,有一張千嬌百媚的面孔,雖然穿著的衣服不是很華麗,仍然遮不住她的風姿。

兩人進到屋中急忙來到老父身邊,由小姐簡單的介紹,兩人算是認識了,小的叫燻,大的叫美惠。

美惠打開隨身帶來的藥箱,練的為父親看傷,很快就把傷口處理好了,並且挑了幾種藥留下來,叮囑父親按時吃藥。宗久的臉也漸漸由蒼白變得紅潤起來,兩人親熱的聊起了家長話。

小東一看好象這裡沒有自己什麼事了,就起身告辭準備離開,這時宗久和美惠才意識到冷落了這位「救命恩人」,宗久很不好意思的說:「真抱歉,我們父女倆很久沒見面了,所以……」

「不,沒關係,只是人之常情嘛。」小東臉上掛著人的微笑,十分理解這對久別重逢的父女。

美惠在父親的身邊仔細打量著這位年輕人,他的一顰一笑都是那麼人,看著看著不由臉兒紅了起來,像一個害羞的小孩,又不時的抬起頭望向小東會以一個充意的微笑。

「好了,您好好養傷吧,在下就告退了。」小東很瀟灑的起身施禮告辭。

「噢,這就要走了嗎?真是遺憾,不知你住在哪裡?屆時我將去拜訪。」宗久失望的說。

「這……住的地方我還沒定下來……」小東被這麼一問,才意識到「住」這個問題,一時得不知所措。

「那麼如果不嫌棄,就請住在這裡吧!這裡地方很大,又沒什麼人住。」宗久很誠懇的邀請著。

「是呀,那就請您住下來吧。」燻在一旁幫腔,美惠也用請求的眼神望著小東。小東實在無法推辭,只好順水推舟答應下來。欣喜的表情洋溢在燻的臉上,而美惠的眼中也透出了喜悅的神情。

今井宗久不愧是個豪商,這座宅子從外看不怎麼起眼,但是卻一應俱全,花園幽靜雅緻一點也不輸於京都將軍府的後花園。小東一人在花園中漫步,這麼靜謐的氣氛已經闊別了很久了,緊繃的神經得到充分的鬆弛,舒服極了。

小東來到水池旁,這個水池不是很大,但是水中養著幾尾金魚,而且空氣很好。小東坐了下來,望著當空的明月出神,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不可思議的奇遇使得心中跌宕起伏。直到一陣香氣撲面而來,這才回過神,面前站著的正是美惠,在月光的襯托下好似嫦娥下凡,清麗高雅。

「您好雅緻呀,一個人獨自在賞月。」說著話,美惠坐到了小東身邊,一雙烏黑的眼睛目不轉睛的盯著小東。

小東覺得她的眼睛好似利劍般犀利,可以看穿一切,忙別過頭,望向他處:「嗯,只不過是想使自己放鬆一下。」

「我可以和您聊一聊嗎?」美惠輕聲問道。

「當然可以,請。」

「我很小就被父親送到京都的名醫元芝齋學習醫術,後來隨師傅四處雲遊為各地的病人看病,所以各種各樣的事和人我見了不少,但是當我第一眼見到你,不知為什麼覺得你與眾不同,有一種很奇怪的覺。」

「哦,是嗎?我自己都沒有發覺。」小東輕輕的捋了捋額前的劉海,頗有慨的說。

「嗯,雖然我無法用言語表達出來,但是我卻可以真切的受到。」美惠說得十分認真。

「好了,咱們不要聊這些了,聊點別的事吧。對了,你父親不是阪町的大商人嗎?幹嗎還要讓你去學醫呢?這可是個苦差事啊!」

「我自小身體不好,一方面為了治病,另一方面也因為我很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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