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腥】(1-29)【作者:風箏與白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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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風箏與白鯨

字數:275,588字

第一章

緩緩停靠在站臺,夏奇微微躬身壓著頭,隨後看了眼新式公的車門,才莞爾的撐直身體邁步向下走去。

這條坐了8年的公線,終於在最近換了新車,哪怕1米87的身高,再也不用擔心下車會磕到頭了。

五月的琴城,空氣泛著海風帶來的溼潤,依次排開的梧桐樹為人行道遮擋益升溫的陽光。

再次把背後的書包夾在腋下,拉開拉鍊確認紫證書好無損後,麥的臉上嘴角逐漸放肆:師大附中,穩了。

書包重新挪到雙肩背好,抓了抓散亂的劉海,吹著不著調的曲子,向著街角邁步。看著悉的沁奇口腔診所的告示牌,毫不猶豫就走了進去。

一塵不染的大理石地面反著天花板的白熾燈,把原本就通透的診所照得更加明亮。吧檯的圓臉小護士一手拄著下巴,一手擺著手機,直到看見有人走近才抬起頭。

「你…小奇,今天這麼早就回來啦?」

「打完比賽最近不用集訓,練了會兒體能就回來了。」夏奇對著這名叫小的護士笑了笑,解釋了原因。

「今天忙嗎?」

「上午還行,下午沒怎麼來人,這不青姐她們都已經走了。」小說完,然後又拿起了手機。

夏奇點點頭,應和一聲。小嘴裡的青姐是另外兩個醫師之一,大概見今天沒什麼事,就提前下班了。自家診所規模不大,服務的主要是周邊的幾個小區住戶,牙科診所也不會有什麼緊急情況,今天見太忙,改明兒就是。

聊了一會兒之後,夏奇把頭往裡間探了探,早在進門的時候就看到自己那個煩人姐姐的書包,可除了一個悉的白大褂身影玻璃隔斷裡在專心為患者處理病痛外,完全不見其他人。

張望了一會兒之後夏奇也懶得找了,直接開口向小護士問道:「我姐呢?」

「你姐?哪個姐?」小玩著手機的間隙,向夏奇眨眨眼。

「額…小的,煩人的那個。」心虛的又看了看左右,確定沒人之後夏奇才說道。

衛校畢業之後就進了診所,說起來也算看著自己長大,所以平時聊天大家也都沒大沒小。

「哈哈哈哈…你『大姐』就是在給你二姐看牙呢。」

似乎想到什麼有趣的事,小笑得雙下巴一抖一抖。

處理間的人影細微晃動,夏奇走近貼著玻璃上往裡看去。

雖然那道白大褂擋住了治療椅上的臉,但是看著牛仔短褲下的白皙大長腿,指定是她,沒跑了。

眼珠轉了轉,賤笑著推門就走了進去。

「回來啦…別動,不然我扣不上。」坐在小轉椅上的身影聽見推門聲,皺著眉看了眼貿然闖進來的人,很快又是嫣然一笑,轉頭柔聲對治療椅上的少女說道。

「嘿,好一會了,就為了等夏沁,不然…喲,這不是我的好姐姐嗎?怎麼,大鋼牙要卸下來了?」

儘管被制止不讓動,但是躺在治療椅上的少女頑強地轉動烏黑的眼珠,放在小腹的雙手狠狠擰成拳,青白的皮膚可以清晰看到突起的血管。

夏奇驚得退後一步,隨後想了想,你又動不了,能奈我何。

嬉笑著挪動碎步,特意挑了個夏沁怎麼都無法看到自己的角度站著準備繼續說風涼話。

放眼望去,夏奇被眼前的景象引住了目光。

白熾燈下兩條織在一起的小腿白的反光,從運動鞋上方的腳踝開始,筆直而雪白如玉,看不出一點小腿,加上青少女細膩嬌的皮膚,讓人挪不開眼。

曲線劃過膝蓋,渾圓修長的大腿緊緊閉合著,夏奇腦海不自覺浮現一個畫面,如果用力捏一下或者做個彈指,大腿內側必定會蕩起一道轉的

最讓人回不過神的是前那對不輸成人的山峰,哪怕仰臥在治療椅上,依舊頑強提拔著。夏奇曾經抱著汲取神聖知識的目的,偷偷打開家裡兩位女士的衣櫃,夏沁是標準32C。

至於,另一位…

下顎抬動目光,夏奇頓時覺得鼻子發熱,身上多處開始充血。

正對自己的夏淼俯著身專心為夏沁調整嘴裡的牙套,白大褂下的T恤口子大開,放眼望去黑蕾絲內衣承託不住的34D,明晃晃,球中間的峽谷深不見底。

到玻璃間異於平常的氣氛,夏淼小心調整手中工具的角度,餘光向一旁少見不鬥嘴的兒子,莞爾一笑。

在她看來,兒子似乎被完美繼承自己面容的年輕女兒震驚了,又繼續手上的工作。

沒過多久夏淼才想起了什麼,目光向下,糟了!

身上是一件平時不常穿的V領,加上是為女兒處理牙套,一直沒有過多關注。現在發現自己的一對碩就這麼暴在兒子眼下,夏淼心裡慌了神,手上動作也失去了穩定

「唔!疼!」一聲痛響徹玻璃間,過度的調整讓身下的夏沁淚眼汪汪。

「啊…對不起,對不起,媽媽沒注意…」夏淼連忙向女兒道歉,臉紅潤如桃,眼如秋水,同時微微直起身拉扯著自己的後領。

「咳,媽媽辛苦為你處理,竟然這麼點痛都忍不了,呲呲呲。為了誰呀,還不是為了你唄,哎…長牙的時候都囑咐不要用舌頭去,偏偏不聽,現在好了吧。得虧咱家開牙科,不然得白花多少冤枉錢…」

夏奇也發現了自己的不妥,趕緊回覆常態,掩飾剛才的行為。

「噗呲…」美婦人也被兒子的搞怪逗得失笑,好在這次有防備地提前收住了工具。

躺在治療椅上的夏沁忍著暴走的衝動,銀牙都快咬碎了,口的山峰誇張地起伏,兩個小拳頭的關節噼啪作響。

「夏奇…你今天死定了…」牙縫裡不清不楚吐著威脅的話語。

夏淼顯然對這樣的情形見怪不怪,溫柔地轉過女兒的瓜子臉,嘴角帶著笑意,做最後的收尾工作。

「好了,再過一個月差不多就可以卸下來,到時候就能美美地進入大學校園了。」放下工具,夏淼輕輕撫著近乎複製自己的這張臉。

不施粉黛的臉緻絕美,夏沁眉間那特有的英氣讓她多了幾份凌厲的帥氣,可她笑起來一雙眼睛彎如月牙,嘴邊蕩起兩個淺淺地梨渦,又顯得十分甜美。

「謝謝麻麻。」和弟弟鬥嘴的時候不同,夏沁對著母親的時候語氣滿是撒嬌的味道。

「謝謝麻麻~」看著姐姐抱著母親的手臂,夏奇一臉賤笑,壓低著喉頭噁心地模仿著。

「呵…媽媽,雖然從今天你失去了一個解決餐餘垃圾的飯桶,但是你會擁有更愛你的女兒。」夏沁緩緩立起超過1米的長腿,嘴角帶著泠冽的冷笑。「有本事你別跑!」

「有本事你追上我啊!」

「站住!」

「略略略,傻子才站著!」

*********

「媽媽辛苦了,吃…飯桶,再去拿勺子。」夏沁眯起眼,討好地夾起一塊放進媽媽碗裡,順勢從桌下踹了對面一腳。

夏奇一手間的淤血,一手拿著筷子悶頭吃飯,膝蓋被踢了一下,米飯散落一片。

「筷子都拿不住?那還不給自己也拿勺子。」夏沁揚起下巴,為自己的勝利耀武揚威。

夏奇氣不過又沒有辦法,隔空惡狠狠颳了一眼她的口後,得意地轉身走向廚房。

他的模樣自然落入了對面母女的眼裡,夏沁有些摸不著頭腦。

「傻了?我沒打他頭呀?」

水汪汪地眼睛轉向母親求問,換來了夏淼點了點她的額頭。

「馬上要高考了,上了大學之後一年都見不到幾次,就不能讓著點弟弟嗎…」

「就是!」夏奇遠遠附和道

「我還懶得見!」夏沁坐直身子,更是一臉不屑。

但是其中真假她比誰都清楚。

兩姐弟從小三天一小吵,五天打一架,幾乎快成了定律。

不過遇到困難往往都是弟弟幫她出頭:夏沁高一晚自習回家路上被路邊工廠的看門狗驚嚇,從自行車摔下扭了腳,紅著眼回到家後被一陣嘲諷。

第二天路過的時候卻發現工廠門口聚集一群人,走近一打聽,原來昨晚半夜有個王八蛋抱著一籮筐的石頭把狗子砸了個半死。要不是保安及時趕到,一條生命可能就沒了。

再有一次,樣貌出眾的夏沁被校外黃纏得煩不勝煩,回到家偷偷抱怨幾句,幾天後聽說那群黃和弟弟所在的校籃球隊起了衝突,被狠狠收拾了一頓。

小混混又不進學校打球,完全沒理由和籃球隊的人起衝突啊。

不過兩姐弟誰也不揭破,心照不宣,在家繼續吵架,照舊打。

「誰還樂意見似的。」夏奇不甘示弱,切了一聲,一手捂著又開始吃飯。

他也不想的,可處於發育期的身體就是這麼不講道理。都說男生髮育的晚,但是夏奇從4年級就開始發育,裝還是大一碼,到了秋天再拿出來的時候已經成了9分褲。

加上從小打球,進了校籃球隊接受正規訓練後運動量和飯量暴增,1米87的他體形上完全跟初中生搭不上邊。

「飯桶…呲…」看著夏奇狼虎嚥的樣子,再看看被自己欺負後一臉怨婦的表情,夏沁沒忍住笑出了聲。

「你也好好吃飯!」夏淼板起臉敲了敲女兒的碗沿。

「噢…」

飯桌上瞬間安靜下來,兩姐弟埋頭吃飯。

夏淼幾乎沒發過真正的脾氣,但是姐弟倆都明白母親獨自拉扯他們長大的不容易,所以只要她嚴肅起來,兩人都老實下來。

餐盤被掃蕩一空,一家三口難得坐在沙發看起了綜藝。

夏奇的餘光不時瞥向依偎在一起的「雙胞胎」。

夏沁還是下午的衣物,兩條白晃晃的大腿盤在股下,不時說著好笑的見聞,逗得自己也是哈哈大笑,發散著少女的青氣息。

面容百分之九十相似的夏淼換上了家居服,十足卻不顯得肥胖的翹頑強地勾畫出睛的曲線,傲人的雙峰把寬鬆的衣物撐得高高聳起。

「沁沁,想好要考什麼專業了嗎?」廣告的間隙,夏淼關心地摸了摸女兒的頭,柔聲問道。

雖然兩個孩子都很有自己的主見,但是這種影響一生的選擇,她還是不放心完全給他們自己。

「啊,媽媽我想過了!我要進考醫學院,以後和你一樣成為一名牙醫,到時候就進我們自己家的診所上班!」靠在母親肩頭的夏沁彈坐起,握著拳頭,大眼睛就轉著嚮往。

這樣不僅每週可以回家,以後更能一直陪在媽媽身邊。

「呵,米蟲!」獨自躺在單人沙發上的夏奇正大光明看向親近在媽媽身邊的夏沁,心裡嫉妒著嘴上也不留情。

「你再說一遍!」

「米蟲,胖米蟲!」這會夏奇眼也不眨,嘴裡又強調著。

夏沁額頭隱約有青筋跳動,臉陰沉下來。

和媽媽同樣1米7的她不過100斤出頭,遠超同齡人的圍讓她一度懷疑自己是不是太胖了,直到診所的姐姐們開解了許久才放下心結,現在夏奇又吐出這個字眼,讓她再次暴走。

「媽媽,我今天非打死他不可!」

說完,光著緻的小腳向夏奇走去。

夏淼看著眼前又開始角力的姐弟,前額無奈地看向電視。

「鬆手!」

「我不!」

「今天我一定要死你!」

「嘿嘿嘿,那你試試呀。」

……

「好了,沁沁準備去洗澡。」

默數2分鐘後,夏淼的聲音適時響起。

「呼,很快的,媽媽,我馬上就要,死他了~」夏沁佔著居高臨下的優勢,一邊起伏著脯,一隻膝蓋死死抵著夏奇的大腿。

手上佔不到便宜,但是腿上應該能讓他痛上一會兒吧,夏沁如是想著。

角力必然離不開接觸,現在夏奇就是和夏沁十指相扣,配合著表演暗暗磨著她滑的手背。同時嘴賤地繼續挑釁著:

「呵,就你?沒吃飽吧!是不是覺得使不上勁了,因為你身上那都是肥!」

「呵呵呵,我要殺了你!」

悉的場景再次上演,夏淼搖搖頭無視姐弟倆的打架行為,起身穿過夏沁房間走向陽臺,收拾好母女的換洗衣物後,入眼果然是夏沁漲紅臉快要脫力的模樣。

夏奇依舊笑嘻嘻,50公斤負重在平裡的力量訓練都快成熱身單位,相同重量的夏沁只要不是頑復抵抗,自己可以輕鬆的把她舉起來,所以打鬧什麼的,真就是讓著她而已。

「沁沁,跟我進去洗澡…你回房看書去。」白了眼還鬧做一團的姐弟倆,夏淼柔聲下了最後通牒。

「我,呼,放你,呼,一馬…」夏沁劇烈息中,挽了挽出汗的鬢髮,同時不忘放著狠話。

「我,呼呼呼,謝謝你,呼呼。」

夏奇一個打跑到自己的房門前,學著夏沁的講話樣子搞怪,不待對方反應過來,啪一聲關上門。

受門板傳來的兩聲震動後,夏奇撲向自己的小,悄悄把手放在鼻子前深一口。

第二章

彎起小腿在空中搖晃,夏奇滿臉陶醉地聞著掌心的餘味,直到分不清是嗅覺疲勞還是氣味徹底消散後,聽到門外傳來的囑咐聲。

「我馬上去洗。」應和一聲後,連忙走向房間的小陽臺拿取內褲。

小時候夏奇兩姐弟一起住在次臥的高低鋪,直到夏沁初來臨,他就被趕到小書房開始了單身生涯,連帶著貼身內褲只能自己晾洗在自己的小陽臺。

扒拉著隔斷兩個陽臺的牆壁,看著夏沁房間燈光亮起,夏奇對著她房間半開的窗戶吹了一聲響哨,在夏沁投來疑惑目光的時候做了個討打的鬼臉,甩著內褲走向客廳。

兩個女使用後,沐浴芬香充斥整個浴室,填滿夏奇的鼻腔,再次失望地沒在髒衣簍發現一大一小換下來的內衣褲後,夏奇快速脫下衣服壯的全身。

初中籃球聯賽,比不過技術就比身體素質。夏奇從初一進入球隊以後就被臭老頭每天抓著灌蛋白質粉,練體能。

從一開始哭喊著要退隊到享受多巴胺,夏奇用了不到一個月,手掌從水霧濛的鏡面劃過,出現的是麥表皮包裹的塊塊分明的腹肌,平被隱藏在球褲下的大腿肌龍蟠虯結。

渾身僅有保留媽媽給的白皙皮膚部位中央,一醜陋而黝黑的貼著腹部立著。猙獰的血管纏繞在外圍,頂部是雞蛋大小的蘑菇狀龜頭,張牙舞爪。

夏奇背靠著溼淋淋的瓷磚牆壁,微微眯起眼,腦海裡放映著曾經在隊友家偷看的黃片,手掌緩緩挪動。

並不是為了什麼心理因素,而是夏奇充沛到爆炸的身體機能,只要一晚不手衝,第二天必定夢遺。比起一大早洗內褲,夏奇選擇花上十幾分鍾手動解決這個煩惱。

隨著下半身快的提升,腦海裡的影片加速跳動,恍惚間,影片中息不已的女主面容逐漸模糊,飽滿紅潤的雙吐出了自己能聽懂的話語。

「哈啊…飯桶…慢點嗯額…我不…行了…哈受不…受不了了嗯…」

「夏…沁…」平裡習慣的頂燈似乎燒灼著夏奇的雙眼,視線更加朦朧,無意識地看向霧濛濛鏡子,彷佛能從中看到出浴後赤的夏沁剛剛對著它擺首姿的景象。

「噢…唔…飯桶,舒服…嗯額…再用力啊…弟弟啊…快呀…」

「…夏沁…」嘴角無意識地呢喃中,夏奇手下動作越來越快,充血的龜頭紅得黑紫愈發腫脹。

「快…再深點…哈啊…要來了…」

腦海中的夏沁兩頰紅,水汪汪的眼中閃爍著乞求的光芒,隨著高臨近瘋狂搖擺瓣,主動獲取快

「給你…都給你…」

「啊!…哈…」

隨著一聲高亢的嬌嚀響徹腦海,纖細的柳向上弓起,劃出一道柔美的拱橋,嬌豐盈的體劇烈顫抖,總是束成馬尾的秀髮不知道什麼時候掙脫橡皮的束縛散落開來。

伴著赤的嬌軀癱軟在上,夏沁的臉上不勝嬌羞,滿足的嘴角大口呼,反重力的雙起伏不定,隨著息無規則晃動。

輕輕俯身含住夢中的嫣紅,引來對方一聲嬌嗔。

「小奇…不要了…」

清脆的聲線落在耳中逐漸柔和,夏奇猛地見眼前的雙峰快速膨脹,驚恐地撐起身子後,那人面容上的英氣不斷消散,取而代之是一張成端莊的臉。

「媽…嘶…」劇烈的視覺衝擊,讓夏奇結束了幻想。

酥麻沿著堅實的脊背閃電般向身下蔓延,喉嚨深處發出一身壓抑地嘶吼過後,再次膨脹一圈的龜頭中央,火熱的像洪一樣劃過空氣。

一股,兩股…恥骨肌十多次收縮之後,夏奇握著打了個哆嗦徹底醒了過來。

看著洗臉檯上的十幾處造成的狼藉,夏奇暗道一聲不好後,苦著臉打掃起來。

*********

快速洗漱完畢,夏奇滿意地對著鏡子打量自己外貌。

雖然不像夏沁繼承媽媽的完美樣貌,但畢竟同個媽生的,因為長期在室外打球的麥皮膚,為俊俏的臉多添了幾份活力。

腦海中兩個相似的面容閃過,夏奇頓時洩氣,心虛地打開浴室大門嚮往張望。

寂靜的大廳可以聽到冰箱默默運行傳來的些許嗡鳴,一道走廊燈揮灑著昏暗的光點。兩間臥室大門緊閉,門縫也漏不出一絲光線,看來都睡了。

夏奇暗道一聲罪過,跺手跺腳關燈走進屬於自己那間小書房。

每一道門戶都裝上了不鏽鋼紗窗,夏淼不到季節堅決不讓他使用電風扇,於是夏奇都是開窗睡覺。

不說對面樓能不能看清,就算看的見,自己一大男人的也不怕吃虧。兩腳一甩拖鞋,夏奇一個飛撲倒在自己被子上,打開臺燈扯過枕頭墊在口,歡樂地打開一本讀物看起來。

涼風帶動窗簾擺動為室內帶來動的空氣,夾帶著一絲悉的氣味。

夏奇疑惑地身嗅了嗅左右臂彎,奇怪了,我用的自己的沐浴,怎麼和房間的味道不一樣。

不一會兒,他就知道了答案,香風襲來,一道身影穩穩騎在了他背上。

「噗!」突然襲擊,體重全部壓在部,受背後柔軟的同時,夏奇不免一聲悶哼。

「呵呵,今天晚上你叫的很歡呀。」

被壓低的聲線仍然透漏著冷冽,夏奇腦後迅速冒起一陣雞皮疙瘩同時伴隨著虛汗。

「夏夏夏沁…你怎麼會在我房間。」夏奇幾分鐘前剛在廁所意過自己的姐姐,現在有股被人贓並獲的味道。

「呵,忘了?我不是說今晚一定要死你嗎,這就來咯。」檯燈沒有照亮夏沁整張臉,但是嘴角的得意被照得徹底。

同時一隻手快速下探,捏住一片狠狠翻轉。

「噢!」劇痛從部傳來,夏奇後仰著頭壓抑地痛呼一聲,斷氣似的趴在了枕頭上。

「少給我裝死!誰是米蟲!誰胖!誰身上都是肥!」夏沁咬著牙騎在他部,每一聲嬌叱都伴隨著一頓粉拳落下。

「姐,親姐。我就是逗你玩的。」夏奇艱難地轉動脖子也能知道看到身上人的半個臉,儘可能給出一個歉意的笑臉。

「逗我玩?呼,行,我現在就陪你玩玩。」

「改天玩吧,噢!太晚了姐!」

夏沁的粉拳對皮糙厚的他來說就像進足浴店按摩,但是她的二指禪威力實在不容小覷,夏奇不用看也知道身上鐵定又多了幾塊淤青。

「晚什麼晚,明天又不上學,你不是愛玩嘛,陪你玩個夠!」

夏奇一聽似乎還真有那麼點道理……

如果不用手指,她的小拳頭還真給自己造成不了什麼影響。不然…就當按摩了?

想到就做,夏奇整張臉往枕頭上一悶,雙手叉抱著後腦配合著起夏沁的動作。

「哎哎,疼呀…姐,我錯了…輕點…真錯了,給你道歉還不行嘛。」

「我讓你道歉!呼,我讓你認錯!呼呼,行不行,行不行!」

夏沁騎在對方身上,一頓噼裡啪啦的亂拳,夏奇還沒什麼反應,她倒是呼呼氣。嬌軀隨著身上動作不斷顛簸,晃起的讓夏奇一陣暗:「哎呦…哎呦…」

或許是夏奇今晚不頂嘴不反抗任她發洩,或許是真的累了,夏沁嬌哼一聲坐直了身軀,只聽見身下的夏奇哼哼唧唧。

剛準備發表兩句勝利宣言,身後傳來的覺不對,一回頭,就看到下棋兩條腿在半空叉,大拇指對著另一隻腳背撓了兩下…

「哎呦…哎呦…」見身下的弟弟還在裝模作樣,梨渦在臉上僵住,臉以可見的速度陰沉下來。

「我的按摩手法還行不?」雙手拄在他背上微微俯身,夏沁在夏奇耳後吐氣如蘭。

「還真不錯,你什麼時候學的按摩…不是,姐,我是說你按的…不對不對…噢!!!!」

夏奇的雙手早從抱著後腦改成抱著枕頭墊著臉,加上夏沁突然發問,順著她的話就誇了起來,當他反應過來的時候,夏沁一口銀牙已經狠狠咬在了他的肩上。

這次是真的發了狠,夏奇被咬的鬼哭狼嚎,一手撐開背後猙獰的臉,不顧她的反應迅速翻了個身,仰面朝上。

「嘶…你也不用這麼狠吧!嗚嗚,都出血了…」夏奇哭喪著臉,伸手往傷口一探,不僅有夏沁的口水,更是擦下來一點血絲。

「每天就知道氣我!咬死你!」夏沁不解恨的啐了一口,往身側一撐,重新坐回夏奇身上。

只是她全然忘了夏奇翻過一次身,於是這下不是坐回他的部,而是面坐到了他的腹部。

上一秒夏奇還呲牙咧嘴捂著傷口受後肩的疼痛,下一秒只覺得自己的陷入了一個柔軟的縫,舒地發出一道呻

「噢…」

「唔…」

夏沁到身下一火熱的狀物,捂著手背一聲驚呼。

姐弟倆一時間忘了動作,下意識都向接觸部位看去。

從房間偷跑出來的夏沁穿著過膝睡裙,襲擊夏奇坐到他身上的時候裙邊已經卷上大腿,後來的打鬧加翻身,裙角完全翻開。

目光被一片白住,棉質小內褲的底部更是被深陷的分隔成兩瓣,夏奇腦中瞬間閃過偷查來的知識:大陰,夏沁的大陰

心臟嘭嘭嘭跳動,夏奇眼裡的細血管快速充血,看上去染了一片紅。

夏沁向下看去,只見灰平底褲中間的狀物以眼見可明的速度快速伸長隆起,頂部更是衝開皮筋的束縛,出半個黑圓頭。腦海中彷彿轟得炸開,她明白是什麼頂著自己的隱私部位。

大概有半分鐘,夏沁猛地驚醒,閉著眼不讓自己去看那羞人的東西,用力抬起嬌想要擺脫眼下的困境。

可能是前面跪坐的太久,也可能心中的羞憤,修長的美腿有些發軟,剛剛抬起的部重重地又落了下去,倆人的私處再次碰撞在一起。

「唔…」

「嗯…」

無可奈何,夏沁悲憤地望向了弟弟,卻發現夏奇熾熱的目光還在直愣愣看向自己的私處。耳的嫣紅快速向俏臉蔓延,夏沁到私處發生了什麼奇妙的變化,羞癢難耐。

「小奇,放我下去…」夏沁的聲音不再清脆,紅的滴血的臉上,雙顫抖著說出。

「嗯…我幫你…」夏奇的聲音低沉地嚇人,像是從口發出,但是說完之後不見任何動作,依舊死死盯著那一塊凹陷。

「別…別看,我要回去了。」說話間,夏沁的眼底充滿慌亂,瞥過頭看向牆壁,皙白的手掌緊緊拽著一邊裙角向兩腿之間拉扯,想要以此來遮擋他的目光。

一晚上沒反抗的夏奇第一次伸出了手,似乎不滿夏沁的動作,青筋暴起的手腕抓住了她的手臂,堅定地向上舉起,那一抹白重新出現在視野中才罷休。

「就看一會兒…」

「你疼我了。」夏沁的話裡開始帶著哭腔,一方面是弟弟的手上動作,一方面是她到身體在發生奇怪的變化。

發熱,發燙,腹部酥麻戰慄,想要夾緊雙腿卻做不到,私處好像有什麼忍不住快出來了。

「砰」

「噔噔噔」一陣輕緩的敲門聲傳來。

「小奇,還沒睡嗎?」是夏淼的聲音。

「唔唔唔…」

「噓~」在夏沁以為她能解脫的時候,早聽到門外腳步聲的夏奇先一步有了動作。憑藉強大的腹力量,起身捂著夏沁的嘴把她推到拄起的膝蓋上,一手在自己嘴邊做一個噤聲的動作。

「馬上就睡了,晚安,媽媽。」

「早點睡,動作別太大,會吵到姐姐休息的。」

「好。」

外面的腳步重新遠去,在夏沁的淚眼汪汪中,才緩緩放下手。

「讓我回去好不好,姐姐知道錯了。」顫聲哀求著,夏沁心裡早沒了爭強好勝,她只想趕緊回到自己的房間。

「可我好舒服呀,姐姐再陪我一會兒吧。」夏奇眼裡的清明再次消失不見,一隻手按住她的肩膀,另隻手霸道地把她的裙襬徹底拉到了腹部。

「不要,不準看!」夏沁全身熱的滾燙,雙手放上弟弟口後,始終推不開那厚實的膛。無奈下一隻手緊緊把裙邊拽在小腹。

夏奇也早不滿足只能眼觀看,裂開嘴角帶著笑意說道:「好,我不看,但是你再陪陪我。」

瞥過頭,夏沁避開他的目光,看向頭燈把自己身軀映白牆上的影子,咬著下,沉默。

只見夏奇重新有了動作,探出一隻手輕輕固定住她的肩膀,一隻手沿著身側的膝蓋外側緩緩往上滑動。

嬌軀第一次被別人觸碰,火熱的手掌滑過,夏沁皮膚快速起了一片雞皮疙瘩。

「別,別碰我啊。」依舊是顫抖著聲音,夏沁空出的一隻手徒勞地附在他的手背。

無視夏沁的抗議,受著她大腿的渾圓後,夏奇仍然我行我素向上劃去,直到

「啪。」

「嗯額…不要打我…」一聲嬌哼,夏沁眼裡泛著淚花,哀道。

翻湧,夏奇只是面無表情地看了她一眼,暴地掰開了夏沁拽著裙角的小手,然後牽引著搭在自己肩上。

「手抓穩。」在夏沁不明所以中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讓我回去好不好…」

「抓穩,很快就送你回去。」夏奇低沉地重複一遍。

「嗯…」

披著白睡裙的夏沁像待宰的羔羊,乖巧地點頭應合道。

夏奇打定主意,雙手同時她身下探去,輕輕捧住姐姐的兩瓣圓,在抗議聲音出口前改變了用力方向。

「啊嗯…你…別哈…」因為弟弟的動作,夏沁瞪大眼斷斷續續說道。

「抓好了。」

夏奇抓住瓣,十指深陷帶來極佳的手,手臂開始前後擺動夏沁的身體,帶來的是兩人私處隔著各自的內褲緩緩廝磨。

「哈啊…別呀…唔…好,好奇怪…唔唔」

夏沁英眉緊蹙,不明白為什麼會出現這種覺。

「哼嗯…好熱…小奇不,嗯額,要了…姐姐難受。」不施粉黛的俏臉再次泛紅,夏沁加速息,她漸漸到對身體失去控制,私處有什麼在不斷往外淌。

下意識一手聽話地搭在弟弟肩上,另隻手一會兒捂著嘴不讓自己發出奇怪地聲音,一會兒無措地推著弟弟地口。

「嘶…好麻…啊…不要了…嗯哈,身體好奇怪…慢點嗚…」

夏沁地嬌軀像風中搖曳地花束,隨著夏奇不斷加速,沒有脊柱般前後搖晃。

「很舒服吧?姐姐。」夏奇呼哧呼哧氣。

「不哈…才不嗯額,呢…好奇怪呀…哼啊…快點好不好…快點…」

檯燈照映下,夏沁身體呈現一股異樣地紅。她開始不滿足弟弟的速度,纖細的肢無意識地搖擺起來。

夏奇眼裡充斥著興奮,當他低頭看去,發現自己的灰平底褲中部被一點水漬浸溼。手上的勁道更是加大幾分,一種征服莫名生出。

「嗯哼…嗚嗚…速度好快噢…」

夏沁美目微眯,飽滿的雙呢喃著。

「姐姐,你水了,好多水。」

一手攀上她的柳一手暴地抓著夏沁的後勁抵在自己頭,夏奇的話語彷彿低吼。

夏沁任由弟弟擺,雙手為了固定頭部,環搭在他的腦後,弓著身子離雙眼向倆人相抵的私處看去。

「嗚嗚…好多水…好難受,下面一直在水…哈啊…嗯…停…唔快停下…想…停呀…」

夏沁的嬌軀逐漸變得僵硬,全身上下開始無規則的抖動。夏奇像一頭蠻牛,充耳不聞她的哀求,手上的幅度更大了幾分。

「姐姐,出來!」

「嗚嗚停呀…不行了…啊哈」

「大膽出來!」

「嗚嗚…憋不住,要…嗯額,了…唔嗯…」

小腹開始狠狠抖了幾下之後,夏沁揚起雪白的天鵝頸,雙手緊緊拽著弟弟的頭髮,彷佛整個人被定在了時間的夾縫,沒有呼,沒有動作就這麼停止在那。

「哈啊。」十多秒後,隨著喉嚨深處發出的沉,顧不上雙腿間沖刷而出的汁,嬌軀慢慢癱軟在夏奇的肩上。

「姐,舒服嗎?」夏奇攬著她的柳,一手為她梳理散落開來的劉海,貼著耳垂輕聲說道。

「嗯。」閉著眼嘴角帶著滿足,漾出兩個甜甜的梨渦,夏沁沉浸在身體的慾望中,輕哼一聲後,肢又主動一拱一拱。

昏暗的燈光下,夏奇不但看到兩人貼身內褲上的一大片浸溼,更隱約看清夏沁渾圓部滴淌的晶瑩。見到姐姐再次主動求歡,異樣的覺從心底冒出。

我只是為了滿足姐姐的需求。

想罷,雙手再次把裙襬掀起,貼上盈握的肢。

「噢…嗯額…」

哪怕隔著衣物的器官接觸,夏沁第一次高之後享受上這種覺,伴隨著夏奇動作,側著頭,紅間吐出身體深處的反應。

乖巧地環抱著弟弟的脖子,夏沁了一下乾燥的嘴角,離的眼中看到另一雙接近,不經思考就貼了上去。

「吧唧…啊哈…唔嗚…」

「嗚唔…咕咚…」四相貼,夏沁不滿足地起來,一舌頭著自己的牙關,她也不示弱地探出紅的小舌,引得舌頭進入自己嘴裡後,大口對方帶來的唾

和平時的人設形成巨大的反差,看的夏奇血脈噴張,腦中蹦現出一個鄙的詞語:發情!

體內發出要吃人的低吼後,一手攬著夏沁的脖子一手撐在上將她向後壓倒。

失重襲來,夏沁離的眼眸閃過清明,瞪大的雙眼陣陣驚恐。

我竟然在和親弟弟接吻!

驚慌失措地用手推開夏奇的臉,她的臉上變得慘白。

「夏奇,你!你在幹什麼!」

「姐,不是我,是你主動親的我。」夏奇臉上掛著玩味,一手撐在她肩頭,一手重新攀上肢。

「我,我…啊…快停唔嗯,下呀…」

身上的人聳動著部,又開始用廝磨她的小。之前的場景緩緩在腦海浮起,夏沁心裡掀起巨

「嗯…你對我哈啊,做了什麼…嗚嗚…停嗯額,停下下呀…」

「沒做什麼呀,是姐姐主動坐在我身上,你忘了嗎?」

「不…嘶…不是啊!放開我…」

從坐到夏奇身上,到反身被夏奇壓在身下,夏沁的雙腿一直被分開著,加上搭在肩上的手臂,夏沁被死死以這個姿勢固定。

加上快再次襲來,無處安放的大腿下意識地攀上夏奇的兩側,反而死死夾住。

「可是姐姐的腿把我夾得這麼緊,真的不是你在配合我嗎?」夏奇俯身低頭湊近,灼熱的氣息衝擊著她耳廓。

「不是嗯…不要哼嗯…再…唔」

夏奇的話衝擊著她的羞恥心,回想自己的動作後,夏沁覺得小像關不上閥門的出水口,纏繞的修長大腿不但沒有放下,反而高高翹起開始配合廝磨,癢。

「既然這樣的話,我就停咯。」說道做到,夏奇突然停止了部動作。

「停,停,停下…」

「那就這樣咯?」

「就這樣…癢嗯…」

「真的不要再來一次嗎?」

「不要唔,不要再來一次…」

夏奇嘴角勾起一抹弧度,部重新前後挪動。

「嗯額…停嗯…不要哈…停…」夏沁從他停下動作後,下意識一直支起小摩擦著,現在見夏奇再次啟動,身體裡慾望不上不下和那一絲清明反覆鬥爭。

「好,不停。」

「唔嗯…不要停…」夏沁的美眸最終半闔,輕輕扭擺兒呢喃著,雙腿逐漸發力,不滿他的速度。

只見夏奇擺出四肢著地的姿勢,一手摩挲著纏在上的渾圓緩緩向上撈起,灼灼地盯著姐姐慵懶的俏臉。

「不要停…」

「我來了,姐姐。」吐出話後,一改之前的動作,部開始催動,撞擊夏沁的小

「啊啊…哼嗯…好快…嗯唔…」

更加強烈的動作,讓夏沁全身跟隨他的節奏盪出一波波

沒有內衣妨礙的雙峰,更是有節奏的四處亂晃。

夏奇微微弓起身,為手肘騰出空間後,有些顫抖地從睡裙下穿過,第一次摸到了夢寐以求的房。

夏沁的房。

有些不可置信,夏奇張開手掌緩緩握下。

哪怕沒有親眼看見,但是從驚人的彈力可以幻想從指縫中溢出的情形。

「嗚…快點嗯…快點哈啊…」

夏沁雙目幾乎快閉上,亂舞的雙手再一次環上了夏奇的脖子。

沒在她的豐上多留戀,夏奇有了新的想法。

「姐姐,張開嘴。」

「啊嗯…」夏沁聽話地一聲嬌後,分開了紅

「舌頭伸出來。」

「唔嗯…噢…」

看著夏沁紅潤的舌頭,雙手穿過她的腦後,一股腦把它含進了自己的嘴裡。

身下是更強的動,被堵住嘴的夏沁只能嗚嗚悶哼。

不知道過了多久,十青蔥般的手指在夏奇背後抓出一道道紅印,嘴裡發出一聲嗚鳴之後嬌軀離開褥用力弓起,全身不住顫抖間,重新睜開失去焦距的雙眼,傾瀉而出的眼可見的速度打溼部後側,然後浸溼單。

許久後,看著閉眼呢喃的姐姐,夏奇悄摸摸走到門邊開了個縫,確認媽媽房間已經熄燈休息之後,重新回到邊。

嘴裡唸叨著罪過,抱起輕手輕腳柔軟的夏沁,光著腳把她送回了房間。

第三章

海風捲動窗紗,一往無前穿過敞開的房門,不知名鳥類在陽臺上跳動,靈動的雙眼不時望向房內。

用薄背蓋住腹部以下身體,背靠壯的上身,麥右臉印著一個鮮紅的掌印,夏奇懵懵地抓著被子,表現得像個受委屈的小媳婦。

事情是這樣的:嘭!——噠噠噠——唰——啪!——你這個王八蛋!——噠噠噠…

詳細一點得這麼說:美好的週清晨,夏奇抱著枕頭正在夢中和情人約會,突然意識到有人開門,伴隨著拖鞋磕碰地板的急促腳步聲,剛掀開眼皮,先一步被人從被窩拉了出來,緊接著被狠狠一巴掌拍醒。

夏奇眼冒金星,搖晃著頸椎,被拍得找不著北,夾雜一個清脆的怒叱,耳邊滿是傳來嗡鳴聲。

誰打我?為什麼打我?我是誰…

就這樣,夏奇一點一點回憶起被打的原因。輕輕拂過臉上的紅腫,嘴角漸漸興奮。

夏沁打我,說明昨晚的事都是真的!

「呵,嘿嘿嘿…嘶,下手可真重啊。」自言自語傻笑過後,興奮地在上翻來覆去。

被子滑脫,有些涼,這才想起來昨晚嫌內褲溼漉漉,索睡了一覺。

探出身體,在底摸索一會兒後,賤笑著拿出兩條內褲。

一大一小,一灰一白,兩條內褲的襠部都留下了一大片水漬揮發後的印記,散發出陣陣異香。

夏奇看了看自己灰那條,又有些嫌棄地隨手丟在地上。昨晚新換上是不假,上面留有夏沁的味道也沒錯,但是他還是接受不了聞自己內褲的行為。

撐起身子往門口看了眼,豎起耳朵聽了聽,沒有半點動靜。

診所三個醫師做二休一,媽媽昨天才上第一天班,今天已經去了診所。高考臨近哪怕夏沁學霸屬點滿,肯定也是把自己關在房間好好複習,更何況剛才已經拿自己出過氣了。

嘿嘿一笑把被子蓋過頭頂,整個人縮進漆暗的被窩。

輕輕捧在眼前,夏奇湊上鼻子深一口,沉醉在人的氣味當中。

唰!

頭頂的被子突然遠離自己而去,夏奇還保持著把小內褲貼在口鼻的動作,眨了眨眼,沒反應過來。

「還給…」張開的小嘴只吐出兩個字後就徹底啞聲了。

壯的體蜷縮成團,兩腿間出一黝黑醜陋的巨,自己的內褲被人當成一個口罩捂在鼻尖。饒是夏沁鼓足巨大勇氣來討要貼身衣物,也被眼前的猥瑣場景震得愣在原地。

「姐,你聽我解釋…」

「呀!!!!!」

一聲足夠刺破房頂的尖叫回蕩在房間,夏奇敢保證,這一刻全小區街坊肯定都往自己家側目。

*********

中午的餐桌上,平裡在身邊嘰嘰喳喳個不停的女兒竟然意外的安靜,對面的兒子倒是和往常一樣大口扒飯。

嗯,確實像個飯桶。

夏淼有些不適應桌上詭異的寂靜,放下手裡的碗筷後,思考了一會兒後,開了口:「剛才聽樓下陳阿婆說你們上午鬧得很兇,是怎麼回事?」

對坐的兩姐弟同時抬頭愣了愣,大眼瞪小眼,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夏沁含著悲憤咬牙切齒。

夏奇一看,急了,腦子瘋轉:「媽,我錯了,我不該抓老鼠嚇姐姐的。」

家裡鬧老鼠嗎?夏奇印象中就發生過一次,端莊穩重的媽媽抱著姐姐在沙發上哭喊著跳腳,最後還是自己拿著掃帚把不速之客趕出了門。

平時淺笑安然的媽媽第一次強硬的打電話把物業喊上了門,大半夜又是挪傢俱又是搬行李,最後還真在廚櫃發現了個。後來好長一段時間夏沁都是睡在媽媽房間。

「哪抓的!家裡又鬧老鼠了?」夏淼心裡陰影發作,瞳孔放大聲音變得尖銳,雙手緊緊抓著餐桌沿四下環顧。

「不是,不是,我從小區花園抓的,呵呵。」夏奇心裡隱約覺得有些不妙,似乎玩笑開大了。

昨晚那種事,夏沁大概、可能、應該也不敢向媽媽坦白吧。

「呼,那就好,那就好…」

夏淼長出一口氣,雖然她也是農村出生,見多了,可不代表她就不怕這些東西,而且離開這麼多年…

心裡泛起絲絲刺痛,夏淼走神地拍著口,一對比夏沁更大規模的巨上下晃動,看的夏奇心神恍惚。

「啪!」

見到夏奇又出猥瑣的賤樣,夏沁氣的鼻翼微微隆起,狠狠把筷子拍在桌上,嚇得邊上兩個人都是一震。

「媽,我決定了,我要考政法大學!將來親手把那些變態下胚統統送進監獄!」

……

「呵,呵呵呵,好的…」夏奇覺得腦門冒著熱氣,搐著嘴角乾笑道。

「沁沁?」看著女兒悉的生氣樣,夏淼只覺得好笑,但是又從話裡聽出一絲古怪。

「我想好了,這次絕對不改!」清脆音嗓透著堅定。

夏奇突然覺得牙酸,對桌上的飯菜也沒了食慾。

偷偷看了眼姐姐,發現夏沁眼裡是自己從沒見過的憤怒,目光有點灼人呀。

嘶,不會真要把我送進去吧?

腦海裡閃過電視偶爾播放的勞改犯們踩板車、集體上課思想改造的畫面,夏奇心裡也發了狠。

眼珠轉了轉,平空在椅子上前後挪動股。

「嗯,你自己決定就好,媽媽不會干涉…小奇,你怎麼了?」夏淼欣地摸了摸女兒的秀髮,餘光發現對面的兒子行為怪異。

「噢,股有點癢。」夏奇擺出一臉賤笑。

「你…那你幹嘛要這樣?」夏淼有些無語。

「騰不出手,這樣也舒服的。」

說完不示弱地看了眼在暴走邊緣的夏沁。

「可這…」

「夏奇!你給我去死呀!!!!」

嘭劈里啪啦砰——一頓雞飛狗跳之後,餐廳再次歸於安靜。

張開眼,是一片的白茫茫。

夏奇不由得伸手撓了撓股,這次是真的癢了。

「跪好!」身後傳來夏淼嚴肅的呵斥。

「噢。」扭了扭身子,夏奇苦著臉調整好姿勢,乖乖面壁。

都說重男輕女才是社會常態,可家裡就是赤偏愛姐姐。明明剛才也是夏沁先拿拖鞋砸人,最後罰跪卻也要搭上自己。

瞥了眼跪在另一邊牆角的夏沁,心裡有些發酸。憑什麼她能有抱枕墊著,我卻要跪硬邦邦的地板。

辛苦處理完餐桌附近的殘渣,夏淼拄著拖把擦了擦額頭滲出的汗水,再看客廳的時鐘,今天的午休時間算是泡湯了。

捏了捏發酸的部,夏淼坐到了沙發上緩緩開口:「你們兩個,真是,哎…」

教育孩子確實不是自己強項。兒子跳脫愛和姐姐鬥嘴,但是對自己都其他長輩都做到該有的尊重,至於品學兼優的女兒——面對和自己神似的那張臉,恍惚間每每都能想起自己兒時的苦難,對她,一句重話都難以說出口。

傷神的太陽,這一刻夏淼懷疑自己這個母親是不是真的合格。想不通大道理,索也不講了,放下杯子就站了起來:「我去上班了…」

「媽媽路上注意安全。」牆角的夏沁反地說了一句,然後又失落地低下了頭。

夏奇撇了撇嘴,默不作聲。

準備出門的夏淼也是一愣,看著女兒委屈的身影,不忍心地走近把她扶起來:「休息吧。」

把腳底有些踉蹌的夏沁送回房間,安一會兒後,走過夏奇身邊,面而來獻媚的笑容。

難怪沁沁氣成那樣…

沒好氣地看了夏奇一眼,自顧自換鞋出門了。

「嗯?媽,那我呢?我還要跪著嗎?」

「砰。」

客廳恢復了安靜,夏奇眨眨眼,兩手撐地,三兩步回房睡覺去了。

*********

!」走出陽臺,夏奇光膀子向海風。

自家小區雖然舊了點,但是走上陽臺就能看到延綿的海塘大堤,再遠處就是和藍天連成一的大海,標準的海景房。

發了一會兒呆,夏奇把腳邊的瑜伽墊用兩個夾子固定後,晾在了衣架上。中午小憩半個鐘頭,癮頭髮作的夏奇搬出房間角落裡的器械,撲哧撲哧在客廳練上一個多鐘頭,這會兒洗完澡順便把器械又整理回去。

面南向海的房間,一般在電視劇裡才能存在,夏奇哼著小曲有模有樣在書桌前翻開一張試卷,轉了5分鐘的筆後又煩躁的回書包。

讀書什麼的果然還是夏沁在行呀,媽媽在生自己倆姐弟的時候把天賦分配得可真極端。

小心翼翼從屜捧出紫證書,翻開一頁,入眼的就是自己的帥臉,夏奇滿意地點點頭後不厭其煩再次閱讀上面的內容,赫然是國家二級運動員證書。

一遍又一遍,直到快把所有語句都背下來,夏奇才心滿意足合上扉頁,拍拍股,走向廚房。

一頓忙碌後大大咧咧叩響了夏沁的房門:「姐,吃梨不。」

「走開!」

「真不吃呀?我切好的。」夏奇又強調了一句。

「滾遠點!」門後傳來夏沁不領情的呵斥。

「不吃拉倒,我自己還不夠吃呢。」

隔著門板做了個鬼臉,夏奇揚著頭端著水果把自己進沙發。

雖然牙科診所有很豐厚的收入,但夏淼言傳身教不能鋪張費,於是客廳老舊的平板電視竟然只能收看直播閉路。隨著夏奇手中的遙控按擊,電視畫面快速閃過。挑個科教頻道看個二十分鐘,哈著大嘴又有些困了。

甩了甩頭,自覺得這樣不行,夏奇坐起來盤算該幹些什麼:書是不能看的,打死都不看。出去溜街?右拳拍著左掌,自以為是個好主意。

關掉電視回到房間,準備換衣服的時候才發覺不對勁,陽臺外的風兒甚是喧囂,走出去一看,烏壓壓的黑雲正從海面上空壓近。

得,別說出去玩了,趕緊收衣服才是。一陣忙碌,除了客廳留下一個小縫外,所有門窗都被關的死死的。拍拍手,對自己的行為又是十分滿意,哈,就是這麼容易自我滿足的人,真好。

然後立在原地又陷入了思考,到底該幹些什麼才好打發時間呢…第一滴雨水和玻璃相碰,隨後窗外風暴來襲,毫不留情撞擊透明的硅化物,各個門窗噼啪作響。

夏奇無聊地在客廳轉了一圈之後才猛地想起:好像忘了喊夏沁收衣服了。想到她的陽臺有雨棚,可能現在還來得及搶救,想罷也不顧敲門,轉動門把手就闖了進去。

「呀!誰允許你進我房間的。」昏暗的房間裡,上一陣被子掀動的聲音後,傳出一聲驚呼。

「你搞什麼,大白天拉著窗簾燈也不開…趕緊去陽臺收衣服,下大暴雨啦。」從明亮的客廳進入昏暗的房間,夏奇的眼睛短暫的失明,待看清夏沁窩在上後才趕緊催促。

「你管我!雨很大嗎?」清脆呵斥後,夏沁沒有起身的意思。

「風雨賊大,跟颱風登陸似的,趕緊…你房間隔音這麼好啊。」烏漆嘛黑的房間啥也看不清,不但看不見,夏奇這才發現她的房間隔音好的出奇,除了個別頑強的雨滴打在窗戶,竟然聽不見一點陽臺外的聲響。

媽媽真偏心!

「噢。」夏沁的聲音有點弱,被子下傳來嗖嗖響,卻始終不見她起身。

「去呀,幹嘛呢。」夏奇抓著門把手身體留在門外,就出一個頭,好奇地往上方向望去,似乎房間除了夏沁平時身上的清香外,還有股奇怪又悉的味道。

「好,好…」夏沁的聲音很急,但是遲遲沒有動作,一陣氣急敗壞之後指使起弟弟:「你出去,把衣服收進來。」

「我?靠,不去就早說啊,奇奇怪怪的。」

「你靠什麼!」又是一聲叱喝。

「我,我靠牆、靠靠沙發,反正靠什麼都行…」夏奇胡亂回答幾句,來不及搭理她,大步往陽臺門走去。

狂風死死抵著門,夏奇費了好大的力才向外推開門,暴雨傾斜而下,在颶風加持下砸得人生疼。

大風吹亂拉齊的窗簾,同時為昏暗的房間帶來光亮。坐在頭的夏沁趁著這股光,悄悄掀起被子,不過還不等她有其他動作,夏奇啪啪就跑了進來。

地,比颱風還猛,衣服晾哪。」罵罵咧咧回到房間,夏奇抹了一把臉上的雨水問道。

「喏,就先掛這個上吧。」

夏沁空出一隻手,指向邊上的獨立衣架說道。眼見夏奇再次衝向陽臺,又一次掀開被子,然後…

「呸呸,怎麼這麼多衣服,你和媽媽搞什麼?」

只是幾秒,夏奇臉上又是一層雨水,自顧自走到滿是紙團的垃圾桶邊上往裡吐口水。

「媽媽以為今天天氣好…你管這麼多幹嘛!」夏沁翻了翻白眼,心想媽媽真是不靠譜。

「天氣預報都不看,真是。」抱怨出兩姐弟同時的心裡話後,夏奇第三次跑向陽臺。

夏沁也是第三次掀開被子…

「唉喲!」嘭的一聲,夏奇高估了拖鞋的防滑程度,也低估了自己幾次跑進跑出帶來的水量,踉蹌過後股著地做了個滑鏟動作,倒在地上摔得七葷八素。

「小奇小奇,你不要緊吧。」眼見弟弟在自己面前狠狠滑倒,夏沁心裡也是一片慌亂,急忙扶著沿問道。

映入眼簾的是完美的面龐,散開的烏黑秀髮讓她看上去有一絲慵懶,沒有扣緊的領口出一條緻的鎖骨,修長光滑的脖頸一覽無遺,加上夏沁動作帶來的清香沁人心脾。

姐姐這名字取得真好!

「小奇,小奇…」

「嘿嘿,姐,你真美。」帶著一絲痴,夏奇咧嘴說道。

「油嘴滑舌,趕緊看看有沒傷著。」夏沁又羞又惱,拋了個在夏奇覺得有些嫵媚的白眼後,趕緊催促他起來。

「我皮厚不礙事,嘿嘿嘿。」

「那你也起來啊,地上多涼。」

「姐,這個角度看你特漂亮。」夏奇倒在地上嘿嘿笑道。

「你!你愛躺多久就躺多久吧!」心裡有事,夏沁羞紅了臉,嘀咕一聲之後坐回頭。

看不見她的臉,夏奇也沒了繼續賴在地上的興致,趕緊一個翻身就爬起來,把最後幾件衣服掛回衣架後奮力關上了陽臺門。

「啪啪,嘶,姐你看,我壯實著呢,沒受傷。」特意轉了個身,夏奇獻寶似的拍了拍自己後背,得意炫耀。

一眼望去,背部隆起的塊塊肌大片紅彤彤,從肩膀不斷往下滴落水珠,加上弟弟剛才的氣聲,夏沁沒好氣嘆了口氣。

只是目光再往上,十多道指甲留下的抓痕顯得醒目,特別是後肩那道結痂的咬痕,讓夏沁心事浮浮,兩條掩在被子下的大腿不自覺夾緊。

「我看到了,好了,你出去吧。」

夏奇愣了愣,嗯?利用完就趕人了?左看看右看看,心頭一亮,轉身向客廳跑去。

「慢點,別又滑了,哎,幫我把門帶上呀。」見弟弟風一樣跑出去,夏沁急忙喊道。

「等下…我幫你把地上的水拖幹。」聲音由遠到近,夏奇踩著拖鞋又跑回來,手上提著清潔工具。

看著忙前忙後的弟弟,夏沁無語地掖了掖身邊的被子,也不搭話,就這麼坐著。

「好了。」一陣忙活,夏奇給出自認為很帥氣的笑容。

「快去浴室擦擦吧,別冒了。」

盛情難卻,夏沁也不好擺著臉,從頭櫃了兩張紙巾向他遞去,嘴上關心的叮囑道。

「好嘞,對了,姐。」夏奇摸摸頭,話到嘴邊又不好意思說出口。

「怎麼了?」

「你,是不是…」

「什麼?」夏沁心底閃過一絲慌亂。

「你是不是來大姨媽肚子不舒服?」

……

「出去吧…」

「噢。」夏奇為自己的細心入微點了贊,接過紙巾揚著頭向外走去,最後還不忘帶上門。

呼~

長出一口氣,夏沁整人放鬆地靠在頭,聽到弟弟在客廳「鬼哭狼嚎」的歌唱之後,輕啐一聲,慢慢掀開被子。

自始自終夏沁的分體睡衣只穿了身上部分,褲子纏成一團怎麼也解不開,剛才在被子底下摸索半天就為了它,現在終於能好好調整了。

急促的手機鈴聲劃破房間的安靜,奮力嘯叫著為主人提示來電,夏沁扭頭看了一眼,隨手接通夾在頸間:「喂,昭昭…我剛才沒注意微信…是呀,好大的雨,我弟弟還在家裡摔了一跤…」

同學加好閨的來電,夏沁隨意說著,一邊整理睡褲一邊聊上了天,只是…

「砰砰,噠。姐,噢,打電話呢,我給你泡了紅糖水。」夏奇肩上搭著條浴巾,笑盈盈捧進來一個玻璃杯。見夏沁在打電話,連忙壓低了聲音,討好的把水杯放在頭櫃上。

「嗯嗯…謝謝,還有事嗎?」眼疾手快的夏沁把被子復原,才套上一隻腳的睡褲又被回被窩裡。對著手機答覆一聲後,掩著話筒,面難看說道。

「也沒什麼事…就是,我無聊,想借你電腦玩玩。」夏奇一臉討好,看著夏沁耳邊的手機覺得很不是滋味。

她又是新手機又是新電腦,自己只有一隻眼看著壽命就不長久的紅米,看個10分鐘視頻動不動閃退3次。房間的破電腦開機以後彷佛隨時就要爆炸,更別說是被拔了網線的。

怎麼這家裡女兒和兒子的地位差距這麼大!

夏沁瞥了他一眼,估計媽媽沒回來前,這弟弟鐵定要賴在自己這了,無力地電腦方向揮揮手,身體向被窩裡鑽了幾分。

得到了允許,夏奇原地蹦了蹦,忙不迭把窗簾拉上後右貼心地調整縫隙大小,不至於過分明亮,也不像原來那麼漆黑,然後手舞足蹈跑向書桌。

34英寸帶魚屏,21:9超2K分辨率,給你極致的享受!

夏淼也不懂這些,聽說現在這種顯示器好用,夏沁在商場試了試也覺得不錯,支付寶一刷就搬回了家,而夏奇苦哈哈想為房間電腦通網的請求毫不留情就被拒絕了。

唉聲嘆氣之後彎開機。咦,電腦只是休眠?那正好省事。

美滋滋地盤算著是打一把遊戲,還是上B站刷視頻的時候,顯示器呈現了息屏前的畫面。

夏奇樂嘻嘻滑動鼠標後,愣在了原地。

「女生自什麼覺…私處為什麼會很多水…怎麼樣算高是怎麼樣的…私處小豆豆為什麼摸上去那麼舒服…自會破壞處女膜嗎…頻繁自有什麼影響…」

勁爆骨的提問分佈在瀏覽器一個一個標籤頁,夏奇面前彷佛不是搜索引擎頁面,而是進入了黃論壇。

鼠標下來,最後一個問題呈現眼中——正常15歲男生陰莖有多長?

字幕印入眼簾在腦海中轟的炸開,夏奇的視線失去了焦距。

她坐在上不是因為來大姨媽。

房間裡的怪異是夏沁高汁的味道。

心臟像是油門加到最大的發動機,不斷泵湧血衝向大腦,夏奇緩慢地轉過頭,死死盯著還在如無其事通電話的夏沁,然後扶著椅子起身向頭走去。

「你爸媽肯定讓你上商學院咯…我可能就考醫學院吧,我媽媽工作就不是很忙…怎麼了嗎?」纖細的手指順著被套的花紋摩挲,夏沁看弟弟走來,疑惑地擺著口型無聲說道。

一手扶著頭靠背,緩緩貼近夏沁耳邊,突然嘴角裂開異的壞笑:「姐姐,你剛才在自對不對?」

對視的褐眼眸充滿震驚和慌亂,手機傳來的嘰喳聲彷佛按下了暫停鍵,忍不住夾緊被子下的長腳,腿間泛起微微的意,撫在被套上的手緊緊拽著一角,僵直著上身不知所措。

夏奇的動作沒有結束,手肘倚在靠背手掌撫在姐姐的秀髮,受道溫熱的體溫之後,輕輕固定她的頭,用自己的額頭緩緩貼著她的滑的臉頰廝磨。

「喜歡高覺嗎?」

貼著耳廓的低聲述彷佛穿夏沁的心臟,砰砰…砰砰…剛才聞來還是嫌棄的汗臭像是毒藥一樣人,低呼出的熱氣,像燃油塗滿臉蛋,隨著講話內容燒的雙頰通紅。

眼裡閃過掙扎,但是夏沁不知道該怎麼辯解,一雙眼見失神地看著對方。

「我來幫你好不好?」夏奇柔聲說完,兩眼慢慢挪到夏沁視線裡,直視她的雙眼。

夏沁眼裡的世界開始旋轉,崩塌,盡頭是對又黑又亮的眼珠。它慢慢接近,佔據了宇宙,像一個黑引全部光亮。

有什麼堵住了她的,溫熱,緊接著一條溼滑的東西掃過她的間,一閃而逝。夏沁不滿地揚起下巴,想追逐它,很快它再次出現。噢,是舌頭,有些糙,和她的不一樣。

陽臺外的暴風雨更加猖狂,敲得門窗開始作響,

「嘶,嘶溜…」夏沁美眸半闔,一手舉著已經被掛斷的電話貼在耳邊,一手抓緊被套,伸出雪白的天鵝頸應和上方的舌頭。

夏奇攬著她無骨的肩膀,一手沿著她的手臂下滑,不費吹灰就解開了緊攥的拳頭,引導著對方搭在自己肩上,然後手掌再次下探,緩緩掀開了粉白的薄被。

一雙修長的美腿慢慢暴在充滿年輕荷爾蒙的房間。

因為她的姿勢,上身的分體睡衣堪堪遮住嬌羞的肚臍,睡褲套在一隻腿的膝蓋,另一隻卻只穿進腳踝。

夏奇引導她的頭著轉動角度,視線向下望去,粉內褲從飽滿的陰阜下方浸開兩團新舊分明的水漬,緊閉的大腿小幅度相互摩擦。

探出兩手指在彈力驚人的赤大腿上划著圈圈,引得夏沁陣陣酥麻。

「嗚唔…」不是這,是上面——夏沁不滿地哼鳴一聲,而兩個手指也隨了她的心意,加大劃圈的半徑,不時劃過雪白美腿內側。

「嗯嗚…」那裡好癢,不要再在其他地方晃悠了——輕輕扭動部,夏沁主動遞上了自己希望它撫摸的部位,緊閉的腿緩緩張開。

「嗚!」雖然只是輕輕覆上陰阜,夏沁喉嚨深處傳來一陣滿足的息。

「嘶,嗚額…」動一動,動一動——見對方沒有動作,夏沁悶哼過後主動抬頂著手指開始廝磨。

看著身下的俏臉,英氣的雙眉蹙在一塊,嫣紅的兩頰因為容納兩舌頭,不時隆起又復原再隆起。

夏奇確定——姐姐又發情了。

緩緩調整夏沁的坐姿,整個嬌軀躺進自己膛斜枕在肩上,攬著肩膀的手掌開始下探,靈活地解開前開衫紐扣,一顆、兩顆輕輕拉扯她肩上的衣領,的鎖骨和一隻碗狀的豐同樣暴出來,然後以中心突起的櫻紅為焦點,整個握在掌心。

停下嘴裡追逐的遊戲,任由夏沁將自己舌頭包裹,享受地欣賞姐姐蕩的求歡動作。

「哈啊…嗯額…嗚嗚!」

舌頭終於不再亂跑,夏沁也專心聳動自己的部,私處不斷往上頂起,以求能換來更大刺

「嗚嗯…哈啊…哈啊…」

著手心的受掌心的櫻點逐漸發硬,兩隻手指傳來私處逐漸升溫,夏奇猜到姐姐的高快來了,果斷收回自己的嘴。

欣賞就該徹底,不僅要看著夏沁的動作,還要伴隨她的呻才對。

分開的嘴瓣拉出一晶瑩絲線,隨著夏奇遠離,嘣,斷裂開來,滴在夏沁的嘴角。似乎不滿對方離開,夏沁紅潤的舌頭主動離開口腔,沿著飽滿的嘴舐起來,尋到那一滴混合唾,捲進嘴裡嚥了下去。

來臨、長時間溼吻帶來的缺氧,讓她大口息起來,帶動豐大幅度起伏,指縫中溢出嬌柔的

「呃啊…哈啊…」

「是不是高要來了?」夏奇促狹地笑著,含住姐姐一個柔軟的耳垂,灼熱的氣息伴隨誘惑話語灌進她的耳朵。

「不額,不知道…好奇怪嗯…好熱,好熱…難啊嗯受…」

夏沁白皙的身體染上異樣的粉,不安分地扭動起來,一手抓著衣襬無所適從。

「我幫你脫掉,你表演高給我看好不好?」

「不嗯知道…熱啊…」胡亂拉扯下襬的紐扣,夏沁不斷掙扎。

夏奇用肩抵著她的後背,快速解下剩下幾顆紐扣,在夏沁主動配合下,剝下了她身上僅有的外衣。隱藏在另一半衣襟下的高聳著,隨著她的動作,頂部的櫻紅沒有規則四處晃動,畫出一副動情的神女畫卷。

「高吧,吧!」隨著夏奇最後一句話,代替的手指微微向小彎曲,夏沁身上的粉快速加深。

「高…嗯哈…哈啊哈啊…想額了…想…快,動啊…呀!!!!」

一聲悲鳴,蜷縮在懷裡的嬌軀脫離開來,僅憑圈環在頸後手臂和翹的支撐,拱成一道曲線在空中不停搐。

一下、兩下…九下過後,卸下全部負擔似的,香汗淋漓,重新癱縮進弟弟的膛。夏奇漲紅著脖子,收回貼在小的手指,嗅了嗅悉的味道後,笑著伸進了夏沁的間。

澀、怪,眯著眼的夏沁被輕易的撬開牙關之後,順著嘴裡的異物捲舌而上,有些嫌棄地縮了縮舌頭後,再次地起來。

手指隔著溼潤的內褲清晰受到夏沁小的九次收縮,除了一次比一次用力之外,每次都有更大一股滾燙的汁衝湧而出,直到手指被夏沁的發亮後,才從她的口腔取出。

看著姐姐一臉滿足的模樣,夏奇心裡暗笑。三次高都是我為你服務,這下總要換你了吧。

想罷,再次調整夏沁的姿勢,上半身依舊倚在懷裡,攔把她抱起,在自己一條大腿坐下,沿著兩瓣翹的中間線,強迫兩條圓潤的大腿分開,小向外頂起。

騰出暫時空閒的手掌扯開自己球褲的一角摸索,猙獰的終於脫開了束縛。引導夏沁乖巧地把它握在手裡上下擼動,夏奇第一次發出舒的呻

夏沁枕在弟弟的頸窩,緊閉的睫微微顫抖。這次高過後不久她就醒了,偷偷睜開一條縫,看清自己手裡握著的是巨物是什麼後,又緊緊閉上了雙眼。

為什麼會這樣!

懊惱,後悔,驚慌最後又摻雜著羞澀。

從下午回房間偷偷上網查看信息,到躲在被窩自,再到現在的情景。夏沁腦海裡各種畫面閃過一遍又一遍,現在她只寄希望於弟弟能像昨晚那樣,趕緊為自己蓋上被子然後離去。

想著想著,夏沁覺小再次湧出暖,心裡一陣哀鳴後,夾了夾腿。

鈴鈴鈴…手機又不適時地響了起來。

夏沁心中一顫,完蛋了!

夏奇看過手機瞄了一眼,轉頭看向還在被風暴肆窗戶,分毫沒有擔心的意思,舉起手機就揭穿了她的偽裝。

「姐,電話。」

「姐,媽媽的。」

見姐姐還在裝死,夏奇眼珠轉了轉,自顧自接通電話,也不出聲,主動把手機貼在夏沁的耳邊。

「沁沁?」

這下徹底裝不下去了…

夏沁睜開明亮的眼睛,眼中的殺氣恨不得把他戳個對穿,拍開還握著自己的手,拉過被子捂住上身。

「媽,咳,媽媽。」

「在睡覺嗎沁沁?對不起,媽媽打擾到你了。」夏淼那頭柔和的講話讓夏沁覺得悲羞,不受控制地動了一下。

「沒事的,差不多到起來的時間了。」

「暴雨好像一時半會兒還停不了…」

夏奇靠在頭,被姐姐拍掉的手掌頂著她的殺氣重新攀上豐,嘴角帶著得意。

打著電話還想跟我鬥,你還能向媽媽告狀不成!

想到這,另一隻手索放開扶著的,伸進被子在夏沁上身摸索起來。

雙拳難敵四手,做個除法,單手難敵雙手也是適用的。

夏沁一隻手顧得了左顧不上小腹,顧得上柳顧不上右,強撐著保持語氣,嬌軀上下被夏奇摸了個遍,只覺得私處那道縫隙內開始向外湧動。

一陣羞恥後,伸出指節咬在牙間。

顧不上身體受襲了,夏沁只能用疼痛讓自己保持聲線,不想讓媽媽聽出自己的異常。

癢,好想動一動,像有螞蟻在爬,要忍不住了!

遮掩的被子再次被掀開,親眼看著兩個倒扣的碗狀被夏奇分別用手拖住輕輕動,嬌的花蕾在弟弟糙的掌心廝磨。

夏沁俏臉開始重新泛紅,前面冷卻下來的身體又在升溫,指節被自己咬的發白的同時,美不受控制前後晃動。

「等你高考完之後,媽媽帶你出去旅遊怎麼樣…」

「好嗯。」夏沁覺得自己的聽力慢慢失靈,大腦快要宕機,勉強理解話裡的意思然後應和一句,這一刻她只覺得媽媽是這麼的煩人。

「那你有特別想去的地方嗎?比如新疆、大理、鄭州,對了西安怎麼樣…」被暴雨困在診所不能下班的夏淼略顯無聊,叮囑女兒幾句之後不免重開一個話題,於是和女兒聊起關於高考後對她的獎勵。

「都可以,噢…」

第一聲,夏沁忍不住在電話裡發出呻

「嗯?沁沁,你怎麼了?不舒服嗎?」夏淼聽出了女兒聲音的怪異。

「沒有哈,媽媽你說,我在聽呢。」

夏沁猛地回頭主動看向弟弟,擺動髮絲苦苦哀求著,散佈在眼裡的水霧聚成一滴清淚從眼角滑落。

夏奇愣住了,鬥嘴打架這麼多年,一直心高氣傲的姐姐竟然在哭著哀求自己。

強烈地羞愧和征服在心底匯。

扯開夏沁身上最後一塊布料的指節停住了。

「好啊,那等我考完就一起去西安,嗯,不帶飯桶。」語調恢復正常,夏沁嘴角出甜美的梨渦,只是兩頰不斷滑落的淚珠讓夏奇覺心痛。

手肘支撐在弟弟堅實的肩膀把手機舉著耳邊,另一隻手不顧羞澀用盡最大力氣按在那隻入自己的手上,不讓得更深。

「嗯吶嗯吶,嘻嘻…」

梨花帶雨,夏奇第一次這麼透徹理解一個成語,夏沁嘴上的笑意不斷,斷線的珠簾滾滾滑落。

愣愣地看著赤貼在懷裡的姐姐,無視豐,情慾退的一乾二淨。只覺得心裡慌亂,好怕失去什麼很重要的東西。

環在夏沁頸後的手臂發力,俏臉貼近之後,忍不住用舌頭掃過她的眼角。左臉右臉,右臉左臉,一下一下舐。

「好,那等你晚上回來。嗯嗯,媽媽路上注意安全。」

緩緩放下舉著的手機,輕輕拿出夏奇放在自己身體裡的指節,見弟弟還在著自己的臉,噗地笑出聲響。

「你屬狗的嗎?」

「汪汪汪。」似乎被姐姐的笑容染,夏奇不經大腦就學起了狗叫。

「哈哈哈,你好傻啊。」夏沁轉了轉身子,毫不在意分開美腿跪坐在弟弟的一條大腿上,捂著嘴,笑得花枝亂顫,前兩個蓓蕾也是不斷抖動。

夏奇接不上這話,摸摸鼻子摸摸後腦,他搞不清姐姐的情緒。

「小奇,抱抱。」玩笑過後,夏沁的笑容不停,像孩子一般,直起身子對弟弟求抱。

嬌軀入懷,夏奇第一次正面受到姐姐的柔軟,夾在中間的雙像兩個水球,奮力的向兩面彈開,嬌的花蕾在結實的膛廝磨。

「小奇,我的身體是不是有病?」下巴倚在弟弟的肩上,吐氣如蘭。

「不是的,是我的錯。」夏奇慌了,雖然不明白姐姐的意思,但是他心裡害怕了,拉開距離急忙辯解。

「小傻子,嘻嘻。」重新把酥貼在他身上。

很久一段時間,倆姐弟都沒人開口,赤著靜靜相擁,互相受對方的心跳,是一種心安,冥冥中也有血脈相連的親近

「小奇,去把陽臺的門開開。」想起了什麼,夏沁指揮道。

「姐,你有什麼事都衝我來,千萬別想不開。」夏奇手上用力,恨不得把夏沁進自己身體。

「咳,你疼我了!咳咳…說什麼呢,我要這麼赤身體跳下去,不是被人看光了!」沒好氣給個白眼球,夏沁撫著口順氣,兩個球也是一顫一顫。

「嘿,說的也是…那你為什麼要開門呢。」夏奇乾笑一句,問道。

「笨蛋呀,一會兒雨小了媽媽就要回來了,到時候看到我們這樣待在房間,你猜媽媽會打斷你的腿,還是我的腿。」嫌棄地看了一眼傻乎乎的弟弟,夏沁掀起被子一角躺了進去。

「那我開個窗就好了。」夏奇一回頭,發現姐姐並不理他,趕緊打開一扇窗後,重新跑回上。

「姐,過去點。」

「你還不夠躺嗎?」觀察了身側的寬度,夏沁好奇道。

「不是,我躺的這塊被你溼了,怪難受的。」

「去死!」

看著夏沁半躺在自己身上,一個大瓷實地壓在口,夏奇一手撫摸著光滑的脊背,一手攬在姐姐間,心猿意馬。

「姐…」

「嗯?」似乎那麼一小會兒就進入了睡夢,夏沁茫地從他的頸窩抬起頭,顯得慵懶。

「我好喜歡你呀。」

「神經病!」兩眼火熱的注視下,夏沁也有些羞了。

「真的,好喜歡好喜歡你。」雙手捧著姐姐的臉讓她無處遁逃,直視她的目光。

「唉呀,麻死了。」和之前被身體慾望支配的氣氛不同,夏沁受這種曖昧氣息,著實遭不住,扭過頭想要逃避。

「我就要說!沉魚落雁,吧唧!閉月羞花,MUA!國天香,呲溜…」一句讚美一個吻,託著夏沁的臉強硬地吻上一遍。

「哎呀…」夏沁嬌憨道,紅著臉想要低頭。

「我喜歡你,這輩人不讓任何人搶走你。」

「那你還對我做這種事,是誰把我衣服脫光的。」夏沁沒好氣道。

「這是我表達對你喜歡的方式,嘿嘿。」雙手繃住姐姐的臉,這次吻上了她的紅。緩緩伸出舌頭撬開她的牙關直入口腔,細細品嚐夏沁口中的香津,舌頭霸道地在深處攪動,勾纏住姐姐地小舌越問越烈。

到懷裡的身體變得火熱,環在背後的手擦過光滑的肩膀向前下方探索。

「唔嗯…」握住酥的手還不滿足,輕輕捻頂部的花蕾,引得夏沁身體發軟。

淺嘬深,開闢兩處戰場後,另隻手啪地拍在翹

「啊嗯,鼻…」夏沁睜大了雙眼,被堵住的喉嚨發不出準確音標。

啪!哼嗯。

啪!嗚嗯。

啪!唔唔唔。

啪!嗯額。

啪啪啪啪啪!

一下一下,越來越重,翻湧的同時,夏沁徹底癱軟在弟弟身上,眼神變得茫。

又開始水了,果然我的身體有病嗎。

啪啪啪啪啪!

「嗚嗚嗯,啊嗯,啊額,哼額,唔嗚…」

夏奇的拍打結束,他覺姐姐原本溼透的內褲再次要滴出水來了。伸出一條腿,強硬地頂開並在一處的雪白美腿,手掌快速伸到大腿部,扯開內褲的一角向最終目的探去。

「啊哈,啊哈,哈啊…」夏沁掙脫了弟弟的嘴,像溺水獲救,貪婪地息:「唔嗯!輕點…」

從未有人到訪的第二次被弟弟的手指入侵,夏沁身體不適應地扭了扭。

「這裡呢?」夏奇手指沿著上壁滑去,探到了一片片突起的小珠。

「嗯…」

「這裡?」手指往深處滑動,仍然是分部不均的珠。

「嗯額…」這是從沒體驗過的快

「那這裡?」夏奇發了狠,又往裡探了探。

「呀,不行,好痛!」快消失,夏沁覺小傳來一陣撕扯,淚水在眼眶打轉。

夏奇心裡知道個大概,那是姐姐的處女膜邊緣,在離口5釐米的位置,只要小心一點,可以不破壞的情況下給她帶來更強的快

輕輕含著近在咫尺的下,夏奇開始按壓那顆顆珠。

「啊嗯…小奇…哼嗯…呼…唔嗯…」

看著眼眸離,嬌噓噓的姐姐,夏奇嚥了口唾沫,緩緩伸出舌頭,舌尖滑過小小的粉暈,對著她嬌的蓓蕾含了下去。

「啊啊啊…好癢…好奇怪…」

夏沁嬌著,雙手在上亂抓之後,扶住了弟弟的頭,向口用力按去。

「嘶溜…嘶溜…」夏奇開始環繞整個歡快的舐起來,直到整個完美的酥佈滿晶瑩的口水。同手在姐姐小裡的手指毫不停歇,一下比一下重的拍打。

溼噠噠的發出咕嘰咕嘰的聲響。

「嗯啊…唔嗯…受,受唔嗯不了了…」夏沁身體陣陣搐,秀髮隨著俏臉的擺動不斷飛舞,身上的皮膚開始冒出香汗。

可就是這樣,夏奇仍然覺得不滿足,出指節後兩隻手同時到了大腿外側,勾起小內褲的邊緣,一發狠,拉到了腳踝。

「等等,小奇!」夏沁瞬間驚醒,曲起雙腳就阻止最後的貼身衣物離去。

「躺好!」夏奇一聲低吼按向姐姐豐,直接把她按回上。掰開夏沁緊閉的雙腿,把礙事的內褲一把褪下,丟棄在一旁。幾次隔著內褲廝磨,現在終於見到夏沁的地。

「姐姐的小,好漂亮啊~」

「不要看呀~小奇~」夏沁一手捂著眼睛,一手想要捂著門戶卻被強硬掰開。

白淨的小腹底處被柔順烏亮的陰覆蓋,嘟嘟的陰阜在突起後被兩瓣肥厚的大陰一分為二。因為受了足夠多的刺,頂部鮮紅的花蕊充血綻放,目光向下,兩片小花瓣不時開合,可以看到內部粉道收縮,吐出一股剔透的汁。

兩隻手指緩緩分開姐姐最後遮掩秘密花園的羞澀小陰,入眼的情形卻讓夏奇傻楞在原地。

和夏奇所有看過的穢圖片音影中樣式不同,姐姐的湧道看不出所謂的光滑或者褶皺,而是在粉壁上佈滿大小不一的腫脹珠,如綠豆、如芝麻,從花園的入口處一直蔓延過一層環狀的膜,直到視線盡頭仍然密密麻麻。

「別看了~」夏沁只以為他是被毫無遮掩的私處引,手上抵不過弟弟的蠻力,羞澀哀求道。

「我只看看~」夏奇失神地答覆一聲,轉瞬就把頭埋進了姐姐吐汁的小

「啊嗯…髒呀…嗯額…」

「嘶溜~」夏奇伸長舌頭探入了粉的湧道,糙的舌面肆意剮蹭滑膩壁面的小珠子,湧道吐出的汁被分文不差地入嘴裡,清澈的是夏沁獨有的味道,夏奇不管不顧對著四壁的珠擠壓,彷佛面對一道水泵,只要努力,就有源源不斷的汁湧出。

「啊啊啊…」弟弟的舌頭在神秘地翻雲覆雨,夏沁只覺得私處內裡傳來陣陣搐,部不由自主向上抬起,私處大開的同時,處於本能的把充血的花蕊往他鼻子上颳去。

「咕隆咕隆~」夏奇的喉結不知疲倦地上下推挪,彷佛怎麼都喝不夠。

「嗚額…來額了…嗯啊…唔了…呀!!!」

夏奇的視角看去,大小陰通力張到最大,隨著湧道口每一次收縮綻放,一股股強勁汁奮力噴而出,在空中化成道道水

「嗚嗚嗚…」

一次,兩次…一股,兩股…直到部痙攣著癱在褥,像導動的地震餘波,向渾身上下蔓延,玉足狠狠化成半弓狀後舒張開來。夏沁後仰著頭,手背捂著嘴,出粉的天鵝頸。

又一次高了…

但是夏奇覺得還不夠,一指節緩緩滑過捍衛門戶的兩片,向上方彎曲,觸碰到一片充分凸起的珠子。

「姐…」跪坐在夏沁身側,一手環抱著她的兩隻長腿向秀壓去,使她的私處向垂直方向抬起,準備完畢之後,小裡的指節以每秒3、4次的頻率快速撞擊珠。

「呀呀呀!!」不到10秒,夏沁失去了語言能力,白皙雙手狠狠陷著枕頭的兩側,兩鄂牙關高高凸起,俏臉的美被破壞殆盡,牙縫中只能用最簡單音節表達受。

咻呼~啪啪啪啪啪~暴雨似乎聚出最後的餘威狠狠向這個濱海城市砸來。

「噫!!」20秒,嬌的身軀反弓而起,回光反照般向私處探出了頭,脊背配合嬌軀最後的意望,強迫夏沁的眼睛大大張開然後快速翻白。

身體裡的巨再也蓄不下能量,神秘地的小嘴鉗得夏奇的指節有些發白,發狠地最後按壓不到10次,出了手指。

收緊、收緊、收緊,三秒後,緊閉的小陰猛地被衝擊開來,噴湧而出的體擺脫重力約束,狠狠撞擊遠處的試衣鏡然後化成水珠迸開來。

第二股、第三股,越來越勢弱的體從微漲的小中潺潺出,在夏沁的美下快速浸出直徑超過三十公分的水印。

渾濁的空氣中泛起有些淡淡的味。

第四章

「帥哥,一起來玩呀~」潔淨的沙灘上,一個身穿比基尼的美少女正在招手。

「嘿嘿嘿,我來啦,小美女。」夏奇環顧沒有任何人的沙灘,嘿,看來就是和我玩。

「快來追我呀~」比基尼少女出甜的梨渦,嬉笑著邊回頭邊跑。

「看你往哪跑。」

「嗯~你好壞呀,別這麼心急嘛」不出幾步,這個美少女就被夏奇按在身下的沙礫裡,急不可耐地伸手解開了她背後的蝴蝶結,出兩個碗狀大子。

這個形狀怎麼在哪見過似的…甩甩頭,壞笑著又解開翹的綁帶。

「讓你好好嚐嚐本少爺的巨!」茂密烏亮的陰蓋在陰阜上方,夏奇再也忍不住,大笑一聲脫下了自己的秋褲。

「少爺~你知道怎麼做愛嗎~」美少女捂著嘴偷笑,仍由夏奇擺自己的身軀,大大方方把私處暴

「這誰還不會,讓你好好。」說著,跪在沙礫上掏出自己的,一摸小

嘿,都還沒動手就溼成這樣,張開的小不斷吐晶瑩,鐵定是個騷貨,就像…

夏奇愣了愣,像什麼來著?

腦子裡一片空白,思來想去不知該舉什麼例子。甩甩頭,索不想了,享受當下才是。

「美女,弟弟我要進來咯。」奇怪,我為什麼要自稱弟弟?

「來呀~」美少女笑盈盈用手肘直起上身,媚眼如絲等著他的動作。

夏奇什麼都不管了,氣甩動兩下,調整好姿勢對著就要一貫而入,但找了半天也沒找到進去的點,反倒頂的自己生疼。

一下,兩下…不斷廝磨著大小陰然後滑出私處範圍,急得夏奇直冒汗。

也不知道嘗試了多少次,身下戲看著自己的的少女臉一變,厲聲喝斥:「躺著讓你都不會,廢物!」

緊接著,在夏奇愣神中少女的身影像沙子般從身下失,在海線重新聚成一個人影。

「你等等,我再試試,很快就能學會的…你等等啊…哎哎,啥情況。」夏奇頭追了幾步,發覺周邊出現劇變,空氣中彷佛有一張巨手緊緊拖拽著自己,狠狠砸進大海深處。

「嗚咕,咕咕,咕咕咕…」就這樣,夏奇因為不能呼,慢慢沉入海底。

……

「哈啊,哈啊。靠,你幹嘛!我還以為要死了,嗚嗚嗚嗚…」夏奇在瀕死關頭睜開眼了,發現一隻纖纖細手正捏著自己的鼻子,趕緊掙脫開來,一眼望去,蹲在邊的不是夏沁又是誰呢。

「哈哈哈,捏鼻子也會死嗎?…好好代,在夢裡是不是做了什麼不老實的事。」似乎心情特別好,也可能是惡作劇成功,夏沁笑出了兩個甜甜的梨渦,然後又嗔問道。

「就是和一個美…不是,我做了個進入NBA大殺四方的夢,結果就被你醒了。」夏奇嘟囔了幾個字,趕緊又改口了。

畢竟還不知道姐姐要把我送進監獄改造的志向換了沒。

「真的?」夏沁意味深長地看著他的眼睛。

「額,真的。」心虛地看了看窗外藍得發黑的天空,

「你先把口水擦一擦。」

「噢…沒有呀。」夏奇抹了抹,並沒發現什麼口水。

「呸,還說沒做不老實的事。」夏沁輕啐一聲。

「其實也就…上來吧你,嘿嘿。」夏奇轉了轉眼珠,一翻身,就把蹲在邊上的姐姐攔抱上了

他的房間最小,衣櫃書桌佔據一片面積之後只能貼邊放了張一米二的,現在把夏沁丟在靠裡的半張後顯得正合適。

「你不怕媽媽突然出來?」夏沁支在枕頭上戲謔地說。

「怕什麼,媽媽出門也是有聲音的。再說這才4點30,她怎麼也得6點起。」夏奇有理有據一一細數,聽得夏沁臉上笑意更濃。

「那你抬頭看看門口是誰?」

夏奇一個後翻身連忙滾下,不管是真是假,自己演個苦計總能減輕些懲罰。

股重重坐在冰涼的地板,夏奇冒出一個頭看向門口。

烏漆嘛黑,什麼都沒有。

再轉頭看看姐姐臉上的壞笑,什麼都明白了。

「姐,你嚇死我了!」重新鑽進被窩,夏奇為姐姐蓋上被子後,自己也拉過一角,這才埋怨道。

「有賊心沒賊膽咯?」夏沁為自己的腹部掖好被子後打趣道。

「我怎麼就沒…現在你再說我夠不夠膽。」夏奇話說道一半,看到姐姐是側身半躺,從被子底下深出一隻手強硬地掰開她的雙腿,然後見機把一隻腳進她的腿縫,順著她身體的方向往上頂了頂,最後在她私處停住,受從大腿傳來的溫熱。

「你!別太過分了。」夏沁沒想到大清早弟弟就做出這種動作,嚇得花容失

「喏,知道害怕了吧。其實吧姐,你就是身子骨太弱了,不如以後每天跟我一起晨練吧。」想到了昨天姐姐三次高後直接昏睡過去,夏奇佔據主動權挑釁著。

「閉嘴!我才不要跟某人一樣,像個飯桶!」夏沁臉頰發熱,大概知道弟弟說的身子弱指的是什麼,可她總不能解釋說,自己在他進房間前就高過了三次吧。其中有一次還是這傢伙送什麼水果,讓自己緊張之下才溼內褲的。

一下午的荒唐過後,今天起私處的豆豆還有些紅腫,走路也邁不開腿。

「都說了不要叫我飯桶。」夏奇用頂著姐姐私處的大腿往上拱了拱。

「嗯額。要死啊!今天還要上學的。」悉的觸,夏沁沒忍住發出了一聲嬌

「姐,你真美。」姐姐伴著息不經意間的皺眉,讓夏奇失了神。還是昨天的分體睡衣,還是和昨天一樣鬆開一個紐扣,以及和昨天一樣蹙眉。

「哼,還用你說…呀,幹嘛。」夏沁驕傲地揚起雪頸,卻不料弟弟突然準地隔著睡衣捏住了自己前的蓓蕾。

夏奇不但沒放開擒住的要害,另隻手利索地鑽入睡衣的褲,抓住了姐姐的光滑細膩的美:「嘿嘿,姐,你的真大,股真翹,我好喜歡。」

落入夏沁耳朵的讚美,讓她覺得還不如不聽,又羞又惱地拍了一下弟弟的頭:「你就不能把三句話拆開來好好說嘛。」

「噢,姐,我好喜歡你;姐,你的真大;姐,你的股真翹…對了姐,你進我房間沒穿內衣就算了,怎麼內褲也不穿?」夏奇賤兮兮地假裝聽不懂姐姐的意思,還真把一句話拆成三句重複一遍,把玩著她的翹,最後又提了個更羞人的問題。

「我只是起來上個廁所,一會兒回房間再換。」夏沁眼裡透著一絲慌亂,希望弟弟不要再這樣摸自己了。

「客廳才有廁所,怎麼會上到我房間來了,不老實。」

啪,掌心輕輕拍在翹上,帶起一股

「不要,不要打。」夏沁語氣帶著哀求,她真的害怕了。

「那你說實話,為什麼不穿內褲,是不是想讓我更好玩你?」夏奇的語氣漸漸強硬,彷佛他才是哥哥。

「不,不是…是你昨晚沒幫我穿上,早上起的太急就忘了,然後路過你房間不知道為什麼就進來了。」夏沁兩眼汪汪,乖巧地說清前因後果。

昨天最後一次高結束的時候已經接近六點,夏奇幫她擦了身體重新穿上睡衣的時候也顧不及什麼內褲不內褲,把夏沁放在自己房間休息的時間急急忙忙在幫她處理房間的狼藉,最後換好單把她抱回去不久,媽媽也正好趁著雨勢漸小回來了。

「噢,那是怪我沒給你穿上內褲咯?」說完再次揮動手掌,輕拍了一下,啪。

「別,別打了。不怪你,都怪我。」顧不上誰對誰錯,只寄希望弟弟不要再打她的股了。

夏沁覺得短短兩天自己變得好奇怪。以前不怕疼不怕癢的身體,現在只要弟弟輕輕觸碰,彷佛每次不是拍在身上,而像是拍在自己的私處。她對這種變化尤其到害怕,想到這,心底一聲哀鳴,部又開始發熱,不自覺夾了夾弟弟的腿。

身體相接觸,夏奇自然能受到姐姐的動作,大腿輕輕離她的部,很快就被夏沁挪動翹追上,一直保持頂在她私處的姿勢。

「準備好了嗎?」

「沒,沒有。不要,該起了。」夏沁的聲音有些顫抖,但是身體還是不受控制的夾緊部。

「那讓我看看…姐姐果然又溼了。」夏奇玩著她翹的手突然下探,在一片溼滑中扣過,然後舉在兩人之間。

「嗯額…別看了。」夏沁先是身體一顫,看到弟弟手指上的晶瑩後,滿臉通紅希望他放下。

「好,不看。很香誒,姐姐要不要聞聞自己的味道。」夏奇緩緩嘴上說著答應不看,卻把手放到了鼻子下嗅了一會兒,曖昧說道。

「不要聞,你也不許聞~」夏沁渾身發軟,一隻手搭在他手腕,卻什麼都做不了,反倒像是她主動把那手指推到弟弟鼻下。

「好,不聞了。甜甜的,和昨天喝到的一樣,姐姐要試試嗎?」

「嗚嗯…」弟弟當著面把自己的小進嘴裡,夏沁徹底癱軟在上,羞愧地閉上了眼。

「真的不試試嘛?…那我自己吃咯,哧溜,好甜呀。」見姐姐咬著嘴輕輕搖頭,夏奇故意放大動作又評論幾句。

夏沁俏臉紅撲撲,縮著頭想要屏蔽弟弟的語言騷擾,只是腿間熱到向外淌去。

夏奇暗暗嗤笑,又開始調戲起來:「姐姐把褲子脫下來吧,不然又要溼透了,媽媽問起來就不好解釋了。」

媽媽的字眼在耳邊傳入,夏沁瞪大了眼,無所適從。

「就脫一半,既不會打溼,穿起來也方便。」湊在耳邊輕聲誘導,雙手從部兩側劃過,一邊受著玩不夠的翹的細膩,一邊在姐姐配合下把褲子脫到了腿彎。

向被子下看去,白皙的兩腿間夾雜著一抹漆黑。

夏奇強忍著玩姐姐小的衝動,收回手的時候還是忍不住從後面劃過

「嗯額…」

「溼噠噠的,姐姐的水真多呀。這次要不要吃吃看呢。」又是一道晶瑩,夏奇興奮道。

只是夏沁這次把頭抵在他肩上,頗有一副任他擺佈的模樣。照樣大聲大肆點評,卻發現姐姐除了加重幾次呼之後並沒什麼反應。

自覺無趣,夏奇穿過睡衣在沿著她光滑的背脊摩挲,偷偷看了眼時間。馬上五點,天已經微亮,想了想今天的訓練安排,夏奇決定不再繼續逗她了。

「把舌頭伸出來,我要親你。」直言不諱,夏奇準備潛移默化調教她。

這下夏沁的眼神表現出讓人無法理解的驚恐,捂著嘴把自己縮在牆角。

「嗯?」

「沒刷牙…」夏沁的眼裡閃著委屈,讓夏奇無語。

「我也沒刷,又不嫌棄你。」

「我刷過了!我嫌棄你呀。噗~哈哈哈哈。」夏沁的笑場把空氣中的曖昧驅散得一乾二淨。

「你親也得親,不親也得親,MUUUU」夏奇也笑了,但是語氣還是惡狠狠說道。

「不要不要,有口氣!哈哈哈哈哈。」

就這樣,倆姐弟在窄小得上玩鬧起來,氣吁吁後夏沁被重新攬在懷裡。

鬧鈴響起,又很快被按掉了。

「起來了,我教你學英語。」頭枕在弟弟的口,聽著他的心跳,夏沁笑眯眯說道。

「我才不學,沒事學什麼英語。」夏奇一陣惡寒,抖擻一下連忙拒絕。

「你不是夢想去美國打NBA嗎?不學英語怎麼跟人。」點了點弟弟的腦袋,夏沁眼角彎起很是開心。

「那,那要麼算了,我這身高去NBA就是小土豆。」

「那也得學,體育特招,也要文化課過線。」夏沁顯然為弟弟做過研究,循循善誘,然後堵死他的每一條退路。

說到練球,夏奇可以練上幾個小時,耗盡體能跪在地上都樂意;說到學習,只要試卷擺上來5分鐘,他的腦力就能耗空。抓耳撓腮後,夏奇決定把話題拉遠,然後跳開它!

「這,哎…其實呢,我覺得英語我對而言,只要學會兩個短句就夠了。」

「嗯?」聽著弟弟信誓旦旦的語氣,夏沁茫了。

「聽好了噢,第一句:marryme。」

「為什麼呀?」夏沁輕蹙英眉歪著頭,無法理解。

「嫁給我呀。」夏奇含笑看著她。

「我知道呀,為什麼這個詞是你只要學的兩個之一。」

「因為,我要你嫁給我呀。」

「哎呀~麻死了,我才不要。」夏沁心頭一陣嬌羞,追求她的人可以從教室排到樓梯口,但連正緊戀愛都沒談過,現在親弟弟突然對著自己表白,躲閃了目光四處亂瞄。

「你還要嫁給誰呀,噢,你的清白都被我玷汙了,我就負責到底吧。」夏奇笑嘻嘻,姐姐這種和平裡的模樣反差,怎麼看都不會膩。

「反正不嫁給你啦。都什麼年代了還清白,負責的。再說,再說…我還是那個呢…」夏沁失去了往的思維捷,順著弟弟的話講著講著,才發現不對,說道最後只能低著頭嗡嗡響。

那個羞人的詞,她怎麼都說不出口。

夏奇達到了自己的目的,雙手拖著姐姐的腋下,把她的眼睛放在自己平齊的枕頭上,一隻手貼著她的小腹往下滑,在夏沁下意識配合地抬腿下,輕輕裹住了溼滑的小

給我好不好。」灼熱的目光點燃空氣,燒的夏沁臉紅紅,心怦怦跳。

「哪有這樣的,不行~」夏沁視線不自覺往下滑,想要躲避。

「那就當,我送給姐姐的成人禮。」

「才不要,大胚。」夏沁輕啐一口。

見姐姐總是躲閃,夏奇用手固定住她的俏臉兩側,目光逐漸近:「要麼你給我,要麼我送你成人禮,你選一個。」

弟弟眼中吃人的火熱,讓夏沁心裡麻麻的,羞糯糯道:「哪有用這種理由來,來要人家,那個的…」

「可昨天是你說等高考結束就給我的,你賴皮。」夏奇學著她的語氣,說完自己就樂了。

「我是女孩子,女孩子就可以賴皮。」捂著嘴偷笑,夏沁開心的在弟弟膛蹭來蹭去。

「那你讓我親一口,我就允許你賴過今天。」退而求其次,夏奇說道。

「不行,都說了你沒刷牙,臭臭。」似乎說上了癮,夏沁的語氣一直保持嬌滴滴的腔調。

夏奇抖了抖肩,姐姐這種腔調不但沒有引起他的保護,反而起一股強烈的異樣——想狠狠羞辱夏沁。

看了眼時間,已經接近五點半了:「難怪古詩說——溫柔鄉英雄冢。古詩又說——宵苦短高起,從此君王不早朝。」夏奇搖頭晃腦揹著詩,引來夏沁陣陣歡笑:「我是溫柔沒錯,可你不是英雄呀,哈哈哈哈」

夏奇狠狠瞪了她一眼,從出幾張紙抓在手裡:「你算什麼溫柔,你頂多是高起!」

說完,掀開遮蓋倆人下體的被子,倒拔秧似的抓起夏沁的兩隻腳,引來一陣慌亂:「你幹嘛,媽媽都要起了~」

沒好氣地看了姐姐一眼,說道:「給你擦股~抬腳。」

「不要不要,我自己來吧。」夏沁慌不擇路掙扎著就要起來。陽光已經灑滿房間,她沒法當成像上次昏暗的環境。

「再吵媽媽就聽見了,到時候我們一起被打斷腿。」惡狠狠威脅一句,夏沁果然就安靜了下來,委屈地抱著腳,在陽光下向弟弟暴自己的私處。

緻,溼漉漉,害羞的小陰緊緊閉合,惹人憐愛。

「張,張開點。」夏奇覺得腦門充血,顫抖著指使。

「這樣,這樣夠了吧…」夏沁的聲音也不平靜,咬著嘴,親手把自己的腿掰開,羞紅著把臉撇向一邊。

「再開點。」夏奇的聲音低沉地有些嚇人,這次他也不等夏沁動作,直接抓著她手,向兩旁叉開。

終於,小陰也分開了,夏奇再次清晰的看清了湧道內的情況。粉,壁上,一顆顆活過來似的珠隨著湧道收縮,相互聚集擠壓。

「快,快點,媽媽要起來了…」夏沁清晰受到弟弟的鼻息,就這麼直接灼熱地噴在她大開的秘密花園。

「嘶溜,嘶溜,咕嘟…」毫不猶豫,夏奇直接上嘴了。

「嗯噫!別鬧了…」

明亮的光源、主動打開的私處門戶、馬上要醒來的媽媽。任意一個條件夏沁都受不了,可倉促之下又突然都聚齊了,夏沁顫抖這喉嚨不住哀求起來。

「嘶溜,MUA!」夏奇也發現時間不對,最後出一口汁後用裡對愛不釋手的小吻別,然後趕緊拿過紙巾細心擦拭:「上面的嘴不讓親,只好親下面的小嘴咯。」

「大胚,害人。」夏沁坐在上,半脫拉褲子噙著眼淚。

「都怪我都怪我,別哭了,再哭就不漂亮了。」說完,親上了姐姐的眼角,替她舐淚水。

「沒刷牙呀!…你剛才說的高起是什麼意思呀。」說完又破泣為笑。

夏奇把手中的紙深深進垃圾桶底部,扶著姐姐穿戴整齊,下站好,這才嘿嘿笑道:「高起的前一個字是什麼?」

宵苦短高起,呀…打死你!」夏沁滿臉疑惑,順勢背出來後才發覺弟弟在調戲自己。

捱了兩道粉拳,夏奇笑著從背後抱住姐姐的柳枝細,在她髮間深一口氣後,推著同手同腳向門口走。

「還不是你自己要問的,真香!快走啦,一會兒媽媽就起來了。」

「你也知道…哎呀!」走到門前,夏奇忍不住下對著姐姐Q彈的美頂了一下,引來一聲嬌嗔,不捨得放開柔嬌軀然後跑回房間。

「一會兒見。」

第五章

陽光透過厚重的窗簾,頑強地在木製地板出一片光影,一個美婦人恬靜地陷在柔軟的鋪,眼睫靜靜地垂著,如同落在花上剛剛將翅膀合攏的蝴蝶,隨著雙翅漸漸伸展,出黑白相映的美眸。

「哈啊,哼嗯~」光滑筆直的手臂向頭延展,美婦人半坐伸懶的同時,哼出誘人的鼻息。

「唉呀,又這樣了…」剛掀開被子挪動一隻腿,受到雙腿間的溼潤,低聲抱怨一聲,練的出紙張俯身清理起來。隨著年齡增長,慾越來越旺盛身體愈發變得,卻又找不到發洩的口子。

診所空閒時間,結了婚的同事總會拿一些葷段子打趣自己,幾個膽大的小護士聚在一起黃笑話都是有聲有

如果自己有個美滿的家庭,有一個可以依靠的丈夫,大概也能加入她們的話題,而不用每次裝作什麼都聽不見,躲在一旁整理接診記錄吧。

為自己介紹對象的不是沒有,但是見過幾個恨不得把自己吃下去的猥瑣男人,夏淼再找一個的心思就淡了許多,歷經千辛獨自養大16歲的兒子和18歲的女兒後,也不準備再結什麼婚了。

一雙兒女平時吵吵鬧鬧,卻同樣乖巧懂事。兒子從小看見籃球挪不動步,學了球開始,恨不得每天抱著球睡覺,平不是在籃球場打球,就是在去球場的路上。一身體格壯如蠻牛,家裡活重活全都被他一人包辦。剛上中學就被高中籃球部借調,今年更是拿到了國家二級運動員證書。

學習優異的女兒就更不用說,各種作文比賽數學競賽拿回來獎項無數,進入省級重點中學面對茫茫多的對手同樣名列前茅,學校最後一次家長會,自己更是被當作優秀家長請上講臺談論教育方法。

其實哪有什麼方法,靠的全是兒女自律,自己頂多就解決一些後勤問題。想到這,夏淼趕緊起身抓起頭的睡裙遮掩赤的身軀,只是看到標著34D的內衣時候猶豫了一下,踩著玉足走到衣櫃旁翻出一件運動內衣。

「30,31,32…」剛打開房門,就看到兒子掛在門框上,對著自己裝的簡易單杆做鍛鍊,這種情形自然見怪不怪,只是…

夏淼目光看去,一身的肌讓人心驚跳,雖然油的光亮,卻沒有達到平的程度,下方地面該有的一灘汗水也是不見蹤影。

今天偷懶了?

「媽媽,我的肌人吧。」見到媽媽打量自己身體,夏奇掛在單槓上打著wink嬉笑道。

年輕的體肌虯結,隨著身體起伏,八塊腹肌依次排列浮現,兩側的腹外斜肌肌群蜿蜒突起,兩塊大肌誇張地隆起,看的夏淼也是心跳加速。

「是呀,換做外面其他小女生,估計要被你死了,沒個正形。」配合著兒子的玩笑,夏淼嫵媚地白了一眼,走到女兒門口,敲門準備進去。

房間一絲微風吹來,夾雜著夏奇身上的氣味飄過,鑽進了夏淼鼻腔,往讓她厭惡的汗臭,此刻變成了讓人神往的曖昧荷爾蒙,敲著門的同時,不自覺縮緊大腿偷偷深幾口。

「進來。」

「早上好,今天身體還會不舒服嗎?」扶著門把手,夏淼竟有些腳軟,艱難地走到書桌旁後,伸手拄在一旁。

「媽媽早上好!額。昨天,昨天就不知道為什麼那麼困,現在好了。」放下正在朗讀的書本,夏沁轉過椅子微微紅了臉,好在房間的窗簾拉的不開,讓人看不出異樣。

「最近用功過渡了吧,要多注意休息。」夏淼只以為高考臨近,女兒用功過渡了,不多想輕輕撫摸著她的一頭秀髮。

「嗯。」夏沁低下頭不好意思,看著身近的媽媽不由自主環上了她的,把頭埋進了夏淼高高隆起的部之間。

夏淼也不在意女兒的動作,不說同吃同睡,平赤身相對一起洗澡相互背也是經常的事,只是柔聲安:「撐一撐,一個月後高考完就結束了。」

「嗯…」媽媽的話讓她無地自容,環在媽媽間的手動了動,埋進夏淼部的臉不自覺蹭了蹭,引起一陣,然後想起弟弟讚美自己的話,鬼使神差想到『媽媽的才是真的大,本不像只比自己大一個碼』,然後嘴一瓢:「媽媽,你好大。」

「哎呦!」

「說什麼胡話。」夏淼到一陣羞惱,看著敞開的房門,也不知道兒子有沒聽到,回頭對著女兒光潔的額頭突然就是一個腦崩。

「說實話呢,別打!」夏沁嘟囔一句,然後抱頭求饒。

「睡了一整晚餓不餓?」

「好餓呀,媽媽再不起來,我就要餓扁了。」說著,夏沁撇著嘴委屈地掀起上衣下襬,出有些乾癟的小肚子。

「那快收拾,吃飯完去學校也不早。」看著只會在自己面前出小女孩模樣的女兒,夏淼狡黠笑道。

*********

「媽媽再見。」夏沁甜甜道。

「再見,路上注意安全。」夏淼笑道。

「媽媽再見。」夏奇也甜甜道。

「噢。」這下頭也不回就進自己房間了。

「媽媽就是重女輕男,哪有這樣的!」夏奇胡亂套著襪子,一拉鞋跟就穿了進去。

「我覺得就好,嘻嘻,快點,上學要遲到了。」夏沁拿著一雙襪子,催促佔著唯一小板凳的弟弟。

「這還不夠快嗎?誒姐,襪子給我,我幫你穿。」眼睛一轉,夏奇討好地讓出空間。

「你幫我?」夏沁下意識看了眼媽媽緊閉的房門,有些猶豫。

「穿個鞋而已,姐弟相親相愛,坐好。」不說分由拿過了姐姐手裡的襪子,把她按在了椅子上。

入手的是白皙的小腳,青烏的血管零零散散分佈,五個白白胖胖的小指頭煞是可愛,手指輕輕在腳背劃過盡是滑細膩,一時間捧著玉足失了神。

「快呀,看什麼呢。」夏沁嫌棄地搖了搖腳,不知道他在愣什麼。

吧唧,啾嗞…

「哎喲,你怎麼踢人呀!」坐在地上的夏奇含著淚著鼻子,手掌攤入眼前,還好沒血。

「你還說你不是變態!」夏沁氣急敗壞,眼見弟弟竟然把自己腳趾含在了嘴裡,抬起另只腳不管不顧就踹了過去。

「我也沒說我不是變態啊。」夏奇只覺得冤枉。

「你!…襪子還給我!」對於弟弟的無賴行跡,氣的雙峰直抖。

吱~

「沁沁,你們怎麼了,還沒出門嗎?」今天休息,剛脫了內衣本準備再睡一會兒的夏淼聽到門外句句爭吵,趕緊起身查看。意外看到早該出門的姐弟一個坐在椅子上,一個倒在地上。

「他…」夏沁一急,差點把弟弟自己腳趾的事說出來,急忙收住了嘴,可一下也不知道該編什麼理由,反倒夏奇惡人先告狀:「媽,我幫姐姐穿鞋,她踢我,還罵我變態!」

說完在媽媽看不見的角度向夏沁挑了下眉。

夏淼遠遠看到夏奇手裡的白襪子,看來穿鞋是真的,被踢也是真的——鼻子紅了一塊。至於變態什麼的,估計是倆姐弟又在鬥嘴了。

「趕緊把襪子還給姐姐,沒事少惹姐姐生氣。」

嘭。

夏沁揚著下巴出一個得意的笑容,搶過襪子就穿了起來。

「……」

夏奇苦巴巴幫姐姐套好運動鞋綁好鞋帶,起身準備出門。

「還是媽媽對我最好,嘻。」夏沁一甩靚麗的馬尾,回頭帶上門就往外走。

他們家住頂層6樓,對門的一家因為老人上下樓不方便,現在是個空房子,想到這,夏奇咬著牙,上前按住姐姐的肩膀,對著被裙子遮掩的就是一巴掌。

啪!

「呀!你要死啊。」夏沁一張臉迅速紅撲撲,彷彿被打的不是部而是小臉。

「略略略,讓你囂張!嘿。」吐著舌頭做鬼臉,夏奇覺得從這一刻開始已經抓住姐姐命脈了。

不過看著前面故意把手背在股小心下樓的姐姐,似乎又覺得自己沒必要再和她鬥嘴了。想罷,上前就提起她的書包。

「唉,你又要幹嘛。」背上壓力一空,夏沁轉過頭謹慎地看著他。

「靠,你每天就背這麼重的書包啊。」幫夏沁卸下書包放在手上提了提,估了一下得有二十來斤了。再顛一顛自己背上那個裝飾品,也不怪兩人成績查這麼大了。

「也不是每天,週末就多帶了點書回來咯。來回路上不還有自行車籃,我也不用一直揹著。」扭了扭肩,夏沁解釋道,說完又不放心補了一句:「你有什麼目的?」

夏奇那叫一個冤枉啊,好心好意幫她提書包,竟然被當成圖謀不軌,生著悶氣自顧自奪路下樓。

「真沒事?」夏沁笑盈盈跟在身後一蹦一跳,微微出的潔白貝齒並看不出戴了牙套。其實只要不是誇張地大笑,都能很好隱藏,只不過之前夏奇嘴賤,總喜歡用這個嘲笑她。

「不想理你。」

「哈哈哈,小氣小奇,獎勵你一下,mua。」單元的住戶習慣大家多多少少都瞭解一點,跟在後頭的夏沁突然很大膽地在臺階上攬過弟弟的脖子,親親嘬一口,不等對方反應過來,蹦著跳下去。

「嘿嘿,咳,那我就原諒你了。」抹了抹不純在的吻痕,夏奇臉一變,步子也是輕快許多。

沒了肩上的負重,夏沁彷佛直接用跳躍代替走路,腳下蹦個不停,藍小皮筋紮起的馬尾隨著她的動作不住搖擺,及膝的白裙四下飛舞,粉白POLO杉下的累累碩果更是因為地球引力上下晃動,看的夏奇連忘返。

取了自行車,兩姐弟向著小區門口走去。

「姐,你怎麼騎自行車還穿裙子呀。」自己平時偷看騎車的女孩子是就盼著起風不假,想到把這人換成姐姐,夏奇整個人都不好了。

「我穿了安全褲的,笨蛋。」推著女式自行車,夏沁無奈笑道。

「那,那好吧。」想了想姐姐穿裙子確實漂亮,似乎也想不到阻止理由了。

「這不是小夏家的兩孩子嗎?」

「是啊,平時打打鬧鬧,其實關係可好了。」

「看得出啊,這弟弟還幫姐姐拎書包,哪像我家那兩孫子,20來歲了還能成天打架。」

「親姐弟關係能不好嘛。要說還是小夏這倆孩子養得好,女娃子又高又俊俏,以後指定可以找個好人家,這男娃子也真壯實,看起來就能吃苦。」

「成績還好呢,了不得。小夏的命可真好呀,以後有清福咯。」

「小夏自己就不錯,上次我去補牙,這顆才收我八十,我去別家一打聽,說至少得300呢。是個善良娃呀。」

「就這不找個老實人再成個家不好,這40來歲看起來就像個20多歲小姑娘,找個啥樣的不行,非要單著。」

「哪能這麼說呢,老王那閨女帶著娃子結婚以後那小娃都哭著跑回姥爺家好幾次了,指定是為了倆孩子著想。」

「也不能一槓子打死嘛。不過小夏倆孩子一個快上大學,一個要上高中,再過個兩三年也就解放,能重新找咯。」

「還得屬小夏這孩子命好啊。」

「誰說不是呢。」

「你早上說的另個英語單詞是什麼呢。」出了小區門口,夏沁見弟弟為自己把書包放在自行車藍後突然又想起來。

「額,你現在要聽啊?」夏奇摸了摸鼻子。

「說唄。」夏沁不在意說道。

「那你湊過來。」看著人來人往的馬路,夏奇壓低了聲音。

「神神秘秘的,你說。」眨眨眼,夏沁挽了一下耳邊的鬢髮。

「fuckyou。」說完不好意思地退後兩步。

「你!」弟弟竟然大庭廣眾在自己耳邊說出這種話,夏沁惱得打起哆嗦:「你站那去。」

夏奇摸不著頭腦,乖乖走到姐姐指著的前方位置。

「站好別動,讓我撞死你!」

*********

「下課。」下課鈴響,講臺上的老師準時打算走人。

唰唰唰

「奇哥,奇哥,下課了。」

「嗯?噢,我才閉上眼就下課了,哈啊。」夏奇著眼眶打著哈欠嘟囔著站了起來。

「同學們再見。」

「老師再見~」老師面無表掃了過剛剛起的一群學生,收拾教案徑直就離開了。

「哈哎。」著發酸的手臂,夏奇又是一聲大大的哈欠。

目送辛辛教學的老師出了門,教室裡開始吵吵鬧鬧,畢竟再上一節課就要放學,而夏奇所在的班級就是年段吊車尾集合體,大家都對中考升學沒什麼壓力。

他在的這所學校是同時擁有初高中兩部的私立學校,只不過他靠的一手籃球特長在初一試入學的,其他人只要了錢也是免試上高中。

背靠在木製的課椅,夏奇扭動僵硬的肩膀活動脖子,在想著這最後一節課該怎麼渡過才好。覺是不能睡了,自己都睡了一下午,不說會影響晚上的睡眠,而是這會兒實在睡不著。聽課?老師專挑自己聽不懂的講,這怎麼聽。至於自己那偷偷帶來卻做點什麼都會閃退的手機,實在提不起玩的質。

早知道就把夏沁最新的iphone借來了,她又不玩。再說,現在的倆人的關係已經今時不同往了,借個手機肯定不成問題。思緒越發飄散,夏奇想起姐姐昨天用電腦搜索的內容,也不知道今天會不會偷偷用手機繼續查看什麼,嘿嘿嘿。

賤笑著轉動手裡的水筆,餘光一瞟,這才發現不對。

「誒,還沒放學呢,你收拾個啥。」

「我去師大附中呀,請過假的。」同桌秦濤轉頭解釋了一句,又繼續手上的動作。

「去那幹啥?」夏奇愣了愣,姐姐就讀的就是這所全市排名第一的高中,聽見了,自然就打聽一句。

「晚上他們籃球隊特招測試呀,我不像奇哥你…哎呀,全市也沒幾個初中就能拿到二級證書的。」秦濤撅著股把課桌打理地整整齊齊,用他的話說,學不學得好是一回事,態度好不好是另一回事。

「不是測過技巧和體能了嗎,怎麼還去?」夏奇有些茫,難道記錯了?

「和他們校隊的要實戰,三場呢,說什麼不能憑一次的狀態不好就否定成績,累死個人。」秦濤的語氣有些抱怨,不過手上動作沒停下,檢查了運動包裡的球衣球鞋巾後,又把屜裡的水壺和紙巾了進去,往背上一拋揹包,就準備走人。

「哎,你等等,我跟你一起。」思前想後,夏奇也把手裡的筆一丟,胡亂往書包裡了點東西急忙跟上去。

「你去做啥子,不是已經保送進去了嗎?」

「手癢,去見識見識當初的對手,未來的隊友。」一搭秦濤的肩膀,笑嘿嘿就走了出去。

……

「嗝~沁沁,我們去散步吧。」女孩吃完飯盒裡的食物打了個飽嗝,摸了摸微脹的小腹,向身邊的同學提議道。

「等等,我把先這張試卷做完。」夏沁頭也不抬,專心對付眼前的習題。

「別呀,我看網上說吃撐後要散步消食,不然會長小肚子的。」

「你吃這麼多,肯定要長胖呀。」看了看同桌不僅把她的飯盒解決乾淨,更把自己吃剩的菜全消滅了,夏沁不由無語道。

「還不是夏阿姨做的飯好吃,你天天吃這麼好吃的飯菜,怎麼就不見你胖呢。噢,除了你的大。」同桌熱心地幫夏沁收拾東西,然後好奇地問道。

「…我家有個飯桶弟弟唄。」沉默了一會兒,夏沁選擇無視後面那句話,不著痕跡調整了一下有些擠的內衣。

「那你弟鐵定胖的不行,我猜起碼,起碼的160斤。」梁昭頓了頓手上的動作,然後開懷地猜著。

「好像是差不多吧。」夏沁用筆拄著下想了想,覺得就弟弟那體格,估計也沒差了。

「咯咯咯咯,我就說嘛,你和夏阿姨都漂亮,怎麼能一家人都這麼好看。」

「沁沁、昭昭,快看我買了什麼。」話音剛落,一個女生提著三杯茶風風火火跑進了教室。

「咦,你怎麼知道我剛好渴了。」

「你還喝呀,真不怕胖死。」夏沁好心勸解了一句。

「大不了明天起游泳咯,多遊一圈,額,半圈差不多了。」梁昭盤算了一下自家泳池長度,立馬改了嘴。

「聽說籃球館有比賽,昭昭你不是最愛看帥哥了嗎!」

於是乎,夏沁被迫放下了筆,被同桌從座位上拉了起來。

「啾啾啾,啾啾…」

夏奇剛運球過半場,就聽見自己未來的隊長對著自己打信息,再一看場上情況,果斷做了個突破動作引來包夾之後,把球高高向籃筐下,隊友有眼力地跑動接球,輕鬆放進了籃筐。

「我都這麼明顯了還聽不見嗎。」回防的路上,隊長小聲向著這名新晉替補球員抱怨。

「老大,你站的位置怎麼給球呀,你都不帶跑的。」夏奇著嘴角無語道。

「你不懂,那是我們歷代隊長研究出來最適合表演的位置,向右突三步,然後轉身穿急停可以展現最帥的姿態,我練了兩年,在這個路線上的投籃命中率能達到87.65%。」隊長打理了一下碎髮,道出了一個重大秘密,有理有據的命中率,很難讓人不信服——個啊!

夏奇突然有點懷疑,這隻球隊到底是怎麼把自己原來所在的隊伍死死按在第四名的,同時也懷疑7次蟬聯省中學生運動會的冠軍是不是有黑哨。

比賽繼續,1米87的身高,微微沉下馬,過2米臂展,夏奇像個長臂猿擋在對面後衛的前進路上,秦濤一看防守自己的同桌,想也不想就把球傳了出去。

「喂,給點面子啊奇哥,這麼打下去我的表現會很難看的。」空手走位的兩人抵在一起,秦濤悄悄說了一句。

你來見識隊友就算了,怎麼就成對面替補上場了,上場也就算了,偏偏還對位自己。

「嘿嘿,都說來過手癮了,這邊的老孫頭讓我…」

「靠!」

夏奇的話沒說完,抬手就搶斷了飛來的皮球,大手揮動間迅速對著前場快攻,靠近罰球線籃球抱在懷間,一步大跨二步縮緊,彙集所有慣,爆發腹力量騰空而起,右手抓著皮球狠狠扣進籃筐。

唰!嘭!

「嗚呼!」

「哇,好帥!」

「啪啪啪啪啪!」

落地的夏奇扭了扭,緩解一下後,跑向自己半場。

「嗚!看到沒,看到沒,帥斃了誒。」剛拉著同桌到場的梁昭兩眼撐成心形,奮力搖晃著夏沁的手臂不斷強調。

「看到了,別晃了。」扯了扯想回手,結果發現同桌死死抓在手裡後,無奈地放棄了。

「這個好像不是我們籃球隊的吧?」邊上一個男生說道。

「咦,這麼一說好像沒見過誒。」梁昭頓了頓,發現了不對勁。

「下屆新生咯。」夏沁看了眼那個跑動的男生也止不住抿了抿嘴。說起來,是好多年沒看弟弟打球了。

「太可惜了,這麼帥。」梁昭垮下肩,看著再次搶斷助攻隊友得分的夏奇有些洩氣。

「黑乎乎,像頭大蠻牛的。」想起弟弟的缺點,夏沁隨口點評了一句。

「你不懂,皮膚黑點能養回來,這臉帥呀。我告訴你啊,體育生那個能力可強了,在上能得女生死…」梁昭語出驚人,貼著夏沁的耳邊就開始吱吱喳喳。

「哎呀,羞不羞,還有,你這都從哪學的。」夏沁聽著閨兼同桌的不正經講話,覺得心驚跳。

「網上都這麼說呀。女人要想舒服就得找這種壯腿的體育生,什麼一夜七次郎,什麼夜夜做新娘…」語不驚人死不休,梁昭掰著手指,在夏沁邊上如數家珍。

「你還說。」汙言穢語進了耳朵,聯想起這兩天看到的巨和虯扎的大腿肌,夏沁小心臟撲騰撲騰亂跳,不著痕跡夾了夾群裙下的腿,推了閨一把,趕緊阻止她繼續說下去。

「都是實話嘛…不對呀,你怎麼知道他是下屆新生的?」

「他就是我那個飯桶弟弟呀!」

……

「昭昭再見。」

「沁沁再見,小帥哥再見。」

「大美女再見。」

看著梁昭上了家裡的車,夏奇趕緊搶過夏沁手裡的自行車把手:「姐,你這同學這麼有錢,還這麼好客啊。」

「有錢是人家家裡的事,好客是…」夏沁看了看弟弟之後卡住了,總不能說閨饞自家弟弟的身體了吧。

「是什麼?」夏奇眨眨眼。

「沒什麼,趕緊回去吧,晚了媽媽要擔心的。」

「不是有手機嘛,就說我吃多了。嗝額,你這同學實在夠意思。」夏奇心滿意足打了個飽嗝,不在意說道。

「好了好了,都走了別老提她了。」不知道為什麼,聽著弟弟二話不離閨,夏沁心裡隱隱有些不舒服。

「噢,姐,我們去後門大壩走走吧,好久沒去過了。」夏奇眼瞅著有和姐姐單處的時間,做了個提議,拍了拍自行車後座。

「嗯。」夏沁看了看時間,九點,走走就走走吧。

捂著裙子上了自行車後座,輕輕抓住了坐墊。

「咦,你手呢。」夏奇等了好一會不見姐姐動作,才問道。

「抓穩了呀。」

「這哪抓的住,抱我呀。」一回頭,發現姐姐抓著小小的坐墊,夏奇直接拿起她的手環在自己上。

「我穿校服,一會兒遇到同學怎麼辦。」夏沁緊了緊校服外套,四下張望一下。

「怕什麼,我不是你弟弟嘛,坐好咯。」

大力一蹬踏板,帶動車輪啟動,引得夏沁險些掉下車,趕緊用力環著弟弟的

微風吹動秀髮,後座的夏沁享受當下的謐靜,隨著車軲轆碾過一段不平整的地面,附在弟弟腹部的手掌也是輕輕摩擦。健壯結實的肌好得出奇,讓夏沁下意識又摸了兩下。也不知怎麼的,突然回想起閨在籃球館的驚人語錄。

「小奇的大腿這麼,噢,也很壯,那個能力應該很強吧。」

「他那個臭東西大的簡直嚇死人了,網上說正常是十多釐米呀。」

「還那麼,上次一個手掌都沒抓過來。」

「可是那個到底會是什麼覺呢?」

「不對不對,上次小奇放進來一手指就覺得漲漲的,他那個壞東西的抵上三四手指了吧,那怎麼進得去!」

「姐?」

「姐?!」

「呀,幹嘛…」低著頭的夏沁一聲驚呼,上了弟弟的悉的面孔,剎時間臉紅得快滴出血來。

「夏沁呀,夏沁!你在想什麼呢!」

「女孩子家家的羞不羞!」

「人家梁昭不正經就算了,你怎麼也學她呢!」

「這可是你弟弟呢,不怕被媽媽打死嘛!」

「姐?」

「夏沁!」

「呀!你吼那麼大聲幹嘛?」夏沁再一次走神被叫醒。

「到了呀,你是被膠水黏住了嗎?」

「這麼快?噢噢。」環顧四周,夏沁才發現已經到小區後門的海塘大壩底下了,趕緊跳下自行車,發酸的部。

倆姐弟輕車路上了大壩,又從另一頭下到灘塗,輕鬆找到了塊巨大的礁石不管不顧坐了下去。伸手一拉,引來一聲驚呼。

「這石頭這麼髒你也坐呀。」

「今天的衣服我來洗。」夏奇笑盈盈說道。

「本來就該自己洗,就你這麼懶。」不滿地側身瞪了一眼,夏沁理了理校服外套,看向漆黑的大海。

潔白的月光從天空灑落照在夏沁身上,彷彿為她披上了聖潔的外衣,夏奇一時間看得失神。

「姐。」

「嗯?」

「真美,好喜歡你。」夏奇呢喃一句。

「閉嘴,不準說了。」夏沁心一慌,生怕他繼續說出另外幾句。

「啊?哈哈哈哈。」

「笑什麼笑,再笑就回去。」面對弟弟的笑聲,夏沁知道自己又說錯話了,強繃著臉惡狠狠威脅。

「不笑不笑,嘿嘿,姐你真可愛。」夏奇有恃無恐,又補了一句。

「沒大沒小。」輕啐一聲,夏沁繼續望向不見蹤影的海

「我的心裡姐姐最大。」一伸手,輕輕環在她肩上。

兩人誰也不說話,靜靜地聽著海翻湧。

「你不冷嗎?」5月的琴城夜晚跟熱搭不上邊,緊了緊外套,只穿著短裙的夏沁到一絲涼意,看向弟弟寬鬆球褲下的兩隻腿。

「不冷呀。」

「唔,你是皮厚,嘻嘻,呀~」夏沁嘲笑了一句,然後整個人被弟弟輕鬆舉起放在一條腿上抱在了懷裡。

「那就讓我這個皮厚的人,來溫暖姐姐吧。」夏奇帶著壞笑,用力攬了攬夏沁柳枝細

「噫~說你皮厚就上了,真不要臉。」夏沁滿臉嫌棄說著,身體微微放鬆,依進了弟弟寬厚的膛。悄悄閉上眼,受一絲溫暖和寧靜。

「吧唧。」夏奇偷偷俯身對著懷裡人兒飽滿地紅來了一口。

「哼。」睜開一條眼縫,夏沁瞪了他一眼,然後又閉上了。

「吧唧吧唧。」又是兩口。

「你夠了,再這樣就回去。」丟出一個警告的眼神,夏沁威脅道。

嘿,還敢兇我?

夏奇一見就樂了,抓住她的下巴重重貼了上去。

「唔!」紅被覆蓋的瞬間,夏沁發出一聲輕,但是在夏奇強有力的雙臂固定下做不出任何反抗。

「嘖…吧唧…咕嘟…」四互換中,夏沁睜開的大眼睛終究還是慢慢半闔。

「嘖…嘖嘖…嘶溜…」情意亂間,夏沁再次被抱起,以極不雅觀的姿勢岔開雙腿坐在弟弟腿上,微微後傾斜靠在夏奇肩上稍仰著頭合著,雙手無意識配合地搭上他的頸部。

夏奇的一隻手早就解開了她衣領的紐扣,一路向下後,在內衣裡著雪白

混亂離中,夏沁不知道為什麼要配合著抬,等她有所反應的時候,安全褲已經被夏奇脫到腿彎了。

「唔嗯…不要…脫…嗯…」被堵上的小嘴悶悶地表達反抗卻已經太遲了,夏奇輕輕揚手,黑的小布料離她而去。

他們所在的灘塗屬於這塊海岸線未開發的凸角,背後的大壩兩岸都是向側後方延綿,也就是說除非有人現在有人不要命地在泥濘地裡探險,他們前方肯定不會有人。

於是,趁著夏沁再次失,夏奇把她的裙襬慢慢往上捲動,一邊盡情受少女大腿內側的柔軟,邊肆意打量一雙筆直的美腿。

均勻圓潤、白淨可人。

「嗯嗚…嘖嘖…嘖…」

低聲哼鳴,夏沁一雙美腿緊緊夾著作怪的手掌,但是讓它停下來後又隱隱有些失落。可當它抵開雙腿束縛再次作怪的時候,又忍不住把它夾緊。好像相互在做著嬉皮的遊戲。

直到…

「啊哈…嗯額…嘖」

滾燙的手掌突兀地滑進內褲的邊緣,覆蓋住溼淋淋的門戶之後,夏沁到一絲滿足。

好燙、好舒服…

「姐…」夏奇分離貼合許久的雙,輕聲呼喚了一下。

「嗯?…噢~」眼裡閃過疑惑和一絲清明後,下體在私處門外徘徊許久的手掌突然分出一個異物,鑽了進去。

「小奇…」羞恥的悲鳴之後,夏沁本早已失去力氣的身體無法做出任何反抗,如小貓咪叫喚一聲之後,忍著羞意緩緩合上美目。

「我輕輕的…」

「嗯…呵嗯…哈啊…慢點…」息兩聲,夏沁把臉埋向了弟弟的頸彎。對於接下來的事反抗不了,她也無可奈何了。

「啪唧…啪唧…啪唧…」夏奇動作緩慢,但是姐姐腿間羞人的聲音一點不差落入兩人耳中。

「哼嗯…嗚唔…嗯…啊嗯…哼…」

在小裡的一指節速度不斷加快,夏沁的喉間適度跟著節奏不斷給出反應,即是享受,也是對這種動作鼓勵加油,輕淺唱著慢慢沉浸在弟弟給予的快樂之中。

「嗚額…哼嗯…」

不斷送,讓粉分泌的水不斷出,夏奇卻隱約覺一股阻力發生,動作開始艱難。

「嗚唔…哈啊小奇…嗯額…要嗯,哼嗯…呀!!」夏沁的息逐漸加重,呢喃著弟弟的名字之後,終於忍不住,一口咬在了夏奇肩上。

洶湧,夏沁的身體開始輕輕顫慄著,嬌稍稍向上抬起,汁四濺…

「哈啊…哈啊…」沉重的兩聲息後,倚著弟弟的膛癱軟下去。

「臭姐姐又咬我,嘶…」夏奇氣摸了一手之後,發現幸好沒有出血。不然有一次咬一次,自己豈不是成火影忍者裡的漩渦一族了。

手掌向下探去,小內褲果然又溼透了,要不是自己提前捲起了她的裙子,估計同樣得留下一大片水漬。

看了眼懷裡嬌柔讓人憐愛的臉龐,再摸摸氾濫成災的美,夏奇覺得自己的姐姐真是個矛盾體。真不知道是怎回事,難不成也是遺傳媽媽?

剛想到這,夏奇朝著自己的腦袋就是一巴掌:「讓你胡想!」

看回嘴角帶著滿足的姐姐,夏奇一陣沒好氣,轉了轉眼珠,動作輕盈,在姐姐沒醒來之前快速褪下她最後的防線。

「小奇…這是在外面呀~」最終還是沒瞞過夏沁。

「沒事姐,這沒人,再說溼漉漉穿著,你不怕長痱子嘛。」嘿嘿為自己辯解,直接從書包出紙巾把溼透的內褲包裹起來再過去。沒必要穿了,真需要就穿安全褲,都一樣。

「你股才長痱子。算了,安全褲給我,該回去了。」或許恢復了點力氣,夏沁出弟弟鑽進衣領的手,掙扎著就要起來。

「姐,算上這次都為你服務5次了,今天總該你幫我了吧。」夏奇苦著臉,哀聲道。

「呸,什麼為我服務,你就是,就是糟蹋我。」輕啐一口,夏沁忍著羞澀,把『玩』改了字眼。

「那也是讓你舒服了嘛,這次換你幫幫我唄。」死皮賴臉抵著姐姐的肩,頗有股你不答應就不讓回去的味道。

「再晃我要暈了。你,你們男生跟我們長得不,不一樣,我怎麼幫你嘛…」夏沁支支吾吾說著,聲音越來越低,夏奇都覺得自己是不是聽錯了。

「很簡單的,握著它動動就可以了。」說著一拉寬鬆的籃球褲,巨蟒頭鑽出,似乎嗅到了曖昧的氣味,在空中抖了兩抖,引來了夏沁的驚呼。

「你!你怎麼不穿內褲!」水光瑩瑩的美眸中驚現震驚。

「姐,我本來就打算去你們學校看看的,沒想到老孫頭突然讓我也上場練練,我手一癢就上了,完事到洗澡才想起來沒帶備用內褲。你看啊,我一不能借別人的,二又不能不洗,等到你下課還那麼長時間,萬一真長痱子了對不對。」來龍去脈解釋了個清楚,夏奇才為自己找好理由。

「那你就這樣一直在學校裡晃盪嘛,簡直太變態了。」夏沁才不管解釋合不合理,反正這種事就是和變態死死掛鉤。

「變態歸變態,姐你能不能先幫幫我。」夏奇不愧厚臉皮,硬生生把話題扯回到了現下。

「你變態,我,我不要。」微微光影下,夏沁再一次沒有阻礙地見到了巨物。猙獰長的身上青筋纏繞虯結,幾乎每一都達到了自己手背的靜脈細。

這長度得超過16釐米了吧,這直徑可以抵上我三手指了吧。餘光看向自己的白皙細手,夏沁悄悄豎起三手指不著痕跡來回瞟動著目光。再看向風聳立的頭部幾乎還要再大一圈,夏沁的下意識縮緊幾下。

這怎麼可能進的去?!

「姐,很好玩的。」輕輕用臉頰廝磨姐姐的耳垂,吐著熱灼的氣息誘惑道。

「那,那你自己玩…」夏沁眼裡閃著茫,咬著下搖了搖螓首,只是目光死死被巨蟒引。

羞澀、苦惱、害怕、好奇,各種複雜的情緒在她心間變換,想閉上眼不去看它,可眼睛好像有了自己的意識不受大腦控制。

「真的,你試試就知道了。」夏奇伸出一隻手,掰開夏沁緊握的拳頭,鉗住她幾次收縮的芊柔,在共同的目光下,緩緩握住身。

「嘶~」柔軟無骨的小手覆蓋,夏奇舒暢地發出呻

「好大、好燙、好硬…」

夏沁抓著弟弟的,腦海不停浮現各種受到的詞彙,情不自抖了抖指節,她覺得自己的小又吐出水了。

「對,就是這樣,上下慢慢動起來。」

「這,這樣動,嗎?」夏沁死死盯著手裡的,聲音不住顫抖。

「是啊,姐姐好,一下就學會了。」夏奇的聲音宛如深淵底的惡魔呢喃,一步一步誘導著。

「是…是這樣…嗎…」

「對呀,現在我們可以快一點。嘶~」和自己解決時完全不同的體驗,夏奇只覺得這是從未體驗過的暢快。

「這樣,是嗎…」宛如被提線的木偶,夏沁一點一點被控。

「沒錯,看到上面的水了嗎?和姐姐的小一樣,它到舒服也會水。」

「水…了好多水…」看著巨大蟒頭分泌出的體,夏沁內心顫動,覺得自己的裡有什麼開始緩緩湧出。

「哈啊,好舒服。」夏奇輕一聲,放開了引導的手,輕車路撫摸上了姐姐洶湧的陰阜。

「噢嗯…」一指節再次填滿小,夏沁嬌軀抖動一下,手掌輕輕鬆開,然後想到了什麼,再次合上掌心,咬著下繼續原來的動作。

「嗯額…」

「唔嗯…」

「嘶哈…」

「啊哼…」

「嗯嗚…」

「嗯額…」

倆姐弟似乎誰也不願意認輸地較上勁,在荒涼的灘塗上織著另類的混響。

「哈啊…哼嗯…哼嗯…嗚不,不行嗯…了…呀!!」

第二次的高來的特別快,夏沁最終還是拜下陣來,花心深處洶湧地噴出打在夏奇手上,小快速收縮幾次後向著他懷抱倒去。倆姐弟依偎著急促息,分別受快的餘味。

「小奇,我是不是很沒用?」緩過神的夏沁美靨上一團嬌豔的紅,動了動始終沒有鬆開的小手輕聲問道。

「姐姐最了,比任何人都。」夏沁笑盈盈地鼓勵著,握著的手出,為姐姐梳理被香汗打溼的劉海。

「我的身體這麼奇怪,被你一碰就會水,力氣還這麼小,動了一會兒手就酸了,還有,嗚嘖…」

「在我心裡姐姐就是最的。」鬆開堵住夏沁嘴巴的雙,夏奇仍然鼓勵道。

「嗚嗚…」夏沁撇撇頭,靠著他口不說話了。

「姐姐想不想試試另一個動作,我們可以一起舒服噢。」夏奇的嘴角帶著姐姐看不到促狹誘惑道。

「嗯…」只是輕哼一聲,夏沁沒有沉默但是也不搭話。

沒有勉強姐姐回答,夏奇輕輕轉過懷裡的嬌軀,讓她背對自己的同時,重新捲起裙角,掰開雙腿放在了自己的部。

「小奇不要呀!」姐弟私處第一次相見,夏沁的小被他鋼針般的陰扎刺一般,雖然沒什麼力氣,但是驚恐地呼喊道。

「不會進去的,姐姐。」

說完,猙獰的磨過嬌滴滴的小

「嗯額…」

「嘶唔…」

倆人同時發出一聲舒

「咕嗞…咕嗞…咕嗞…」蟒頭劃過,頂開粉向上劃去,不斷擠壓口的小,發出陣陣水聲。

「姐姐的小好溼噢,我好喜歡。」得力於身高差距,夏奇以一種為孩子把的方式將姐姐抱在懷裡,抱著夏沁腿彎的一雙手前後挪動,帶著她的嬌軀在自己上廝磨。

「不嗯好…太溼了…哈啊…好討厭自己這樣噢…」裙襬被捲起,夏沁可以清楚看到和小死死相抵的,上面佈滿的晶瑩不用想也知道,就是自己的水。

「可是這樣很可愛,我很喜歡呀,姐姐不希望我喜歡嗎?」夏沁整個被夏奇抱在懷裡,一低頭,輕了下她的耳垂,引來嬌軀一陣抖動後誘導著。

「不嗯,嗯要…不要額…這麼溼哼嗯,好討厭哈啊我的身體…」夏沁的身體隨著一句句息越發升溫,伴隨更頻繁的咕嗞聲,頑強說完心裡的話。

「姐姐…」

「哼嗯…討厭…哼嗯…好額討厭…嘶額我的身體…哈額…才不要…唔好嗯舒服…嗚嗚嗚…好多,嗯額水…像啊…像額個…個騷貨噢…呀!!」

噗唔~

夏沁逐漸掌握自己發力的技巧,在夏奇睜著眼發呆的時候癲狂地擺動自己肢,一次比一次快,一次比一次重,在夏奇覺得自己巨蟒被磨的滾燙的時候,終於湧出一股汁為它降溫。

「唔唔唔…」

一張俏臉被隱藏在香汗打溼的劉海下輕輕泣,夏沁哭了,有高帶來的烈滿足,也有吐心聲後的解脫,為害怕了三天的身體終於忍不住了。

「姐姐不哭。」將夏沁的身體轉回來,夏奇舐著她兩頰安道。

「小奇,我好怕。好怕身體會一直這樣,嗚嗚嗚…」一把投入弟弟懷裡,說出了不敢向任何人傾訴的擔憂。

「姐,這其實是好事呀。」夏奇樂了,但是不敢笑出聲。

水多就怕了?這才到哪?真有一天發現自己小和其他女人都不一樣的時候,估計會被自己道里的珠嚇暈過去吧。

夏奇用即將報廢的手機查了一圈,最後只能把姐姐的珠和女的G點相結合,私下得出一個結論:千萬中無一。

「哪裡是好事!三天時間我擦了好多紙,換了好多條內褲,好怕媽媽會發現。」夏沁低聲嗚嚎,或許說這才是她最擔心的。

「額,那姐姐你,是不是快到危險期或者快來大姨媽了?」撓了撓頭,夏奇用自己那跛腳的知識為姐姐診斷。

「沒有呢…其實我大姨媽經常不規律,媽媽帶我去找肖阿姨配了避孕藥來治療,本還不到時間。」

夏沁倒豆子似的把自己的一些秘密全往外倒,她現在只關心身體為什麼會這樣。倒是一番話把夏奇雷的裡焦外,大姨媽不規律要吃避孕藥,這著實屬於知識盲區了。

不過想到媽媽那些閨大多在三甲醫院就職,應該是科學的做法。

「那姐姐第一次來月經的時候怕不怕?現在還怕不怕?」

「第一次當然怕了,媽媽說7天就好了,可我了10天,差點還以為就這麼死了,噗呲~現在就不怕了。」夏沁想到初中時期初來時的表現,也被自己逗樂了,秀鼻吹出了一個大大的氣泡。

「那現在水,額水多也不一定是壞事呢,要以後再看嘛。」摸了摸鼻子,夏奇有些心虛。

「額…可是就很討厭呀。」夏沁也是愣了愣,弟弟這話聽起來好像還真有點道理。

「我很喜歡,我就喜歡姐姐這樣,股翹水還多。」

「哎呀,你又來了…嗯額…」夏沁被弟弟『坦誠』的目光看得剛要低下頭,突然的小受到了襲擊。

「嘖…很甜呢,姐姐,好喜歡。」晶瑩的手指在夏沁眼前晃過,在她伸出手要阻止前快速含在了嘴裡。

「你不要這…啊哈…」

「真的呢。」又一次把手指含進嘴。

「都說了你還…哼嗯…」

「不要…哼嗯…」

「你…哈啊…」

夏沁像個任弟弟擺的玩具,不經意間被翻了個身,身體躺在夏奇的腿上,整個部被高高託舉在弟弟臉前,不到三秒,一張大口把整個小含在嘴裡。

「小奇…嗯額…唔嗯…唔嗯…哈啊…快…嗯額…好舒服…哼嗯…再快點…哈啊…來了來了…嗚呀!!」

急促有力的高再次來臨,毫無辦法的夏沁只能呼喊著沒有意義的呻,一次比一聲大聲,直到最後一聲在海拍打沙灘聲響下被完美遮蓋。

把夏沁抱回懷裡,夏奇促狹地含著一口汁,緩緩渡進她的嘴裡。

「唔嗯~」嫌棄地撇過嘴,夏沁似乎知道了剛才被喂的是什麼。

「咕嘟,姐姐,是不是很甜。」

「怪怪的,不衛生啦。」夏沁有氣無力嘟囔一聲,靠在了他肩上。

「mua,那可能因為是我的勞動成功,所以我嚐起來是甜的。」在姐姐的上印了一口,夏奇打趣道。

「打你的噢~」輕飄飄揮了下手,夏沁的動作更像情侶間在調情。

「只要是姐姐的,都是香的,甜的,手指也是,嘖。」說著,抓住了夏沁的纖細小手,含進了嘴裡。

「噫~」做了個嫌棄的表情後,靠在他肩上的夏沁嘴角含著笑,任由弟弟嘬著自己的手指。

鈴鈴鈴~鈴鈴鈴~

一陣鈴聲響過,夏沁抬頭看了眼弟弟拿起的手機,又趴下了頭,4次高,她真的累了,整個人都是軟綿綿的。

「喂,媽媽…就在後門的海塘大壩這…對呀,這不就是姐姐的手機嘛…噢,這麼快,那我們馬上回來…也沒那麼快,15分鐘吧…好嘞,就算我丟了也把夏沁送回家行了吧…好啦好啦。」

「害,媽媽就是太偏心了,說什麼一定要把你安全帶回家,少一就不認我這個兒子,我覺我是撿來的。」夏奇一掛手機,馬上對著姐姐抱怨道,惹得她一陣顫笑。

「所以我才是媽媽的心肝寶貝,你爭不過我的。」夏沁眨眨眼,好像也恢復了點力氣。

「行吧,你還是我的心肝寶貝呢,家裡就你地位最高。」颳了一下姐姐的鼻子,引來一陣嬌嗔。

「如果小奇真是撿來的,那該多好啊~」

「所以呀,姐姐什麼樣我都喜歡。不管是大,還是股翹,還是小的水…哎喲,你怎麼又咬人。」

「讓你說下話!不會夸人就不要誇!」夏沁一聲嬌叱,把腿盤在弟弟的間,配合讓他抱起自己。

「總要練習的嘛,你看我本來只會大和股翹,現在都學會第三…哎呦,你再咬,我就把你丟地上,到時候股摔成4瓣!嗷嗚,真咬啊。」

「讓你淨說胡話,放我下來吧。」眼看到了大壩上,離家越近,夏沁心裡開始有些緊張。

「抱佛抱到西,到了自行車邊上再放你下來。」夏奇鬼扯了一段胡話,望了望四下無人的大壩,賊膽心生。

海風搖動樹葉,發出嘩啦啦聲響,堅定不移的路燈立在馬路兩岸,地面搖曳的光影無不在述說——這座濱海城市已經入眠了。

一手捧著姐姐的瓣,一手悄悄鬆開褲帶,然後…

「你要死呀!」夏沁的翹像是裝了彈簧,噌一下立直,眼裡充斥了無法置信?

「姐,我一直沒出來,難受。」夏奇裝模作樣,受苦受難的樣子。

「那你也不能在這呀!」夏沁慌亂的張望,生怕哪裡冒出個人。

「反正都沒人了,在這也沒差。」也不知道哪來的底氣,夏奇大大咧咧顛了一下懷裡的夏沁,無所顧忌。

「你放我下來!」

「不放。」

「你放不放!」

「不。」

「最後一遍,你放還是…嗯哦…」

「都說了不放。」

「你太過…嗯額…」

「別說了姐。」

「你…哼嗯…」

「哼嗯…」

「哈啊…」

「嘶嗯…找棵樹呀…噢…」夏沁顫抖著身體微微向後縮了一下。

「嗯噢…」

夏奇一手扶著貼在姐姐的一陣摩擦,引來不斷嬌。用力下拉POLO衫的領口,對著姐姐的酥啃了下去。

「別嗯咬…媽額媽可能在,哼嗯等我額,洗澡…」似乎意志力漸漸不像最初那麼脆弱,夏沁抱著弟弟的頭,輕輕叮囑。

「啪!不用你教。」

「噢嗯…」

「啪!讓你多嘴。」

「嘶哈…」

「啪!讓你指揮。」

「啊嗯…」

「啪!讓你不願意。」

「嗚唔…」

啪啪啪啪啪啪!

夏奇一下一下,越來越重地拍擊美,夏沁也是咬著牙開始不管不顧上下柳動,頂著外部的花蕊在滾燙的大上快速摩擦。

啪啪啪啪啪啪!

汁開始敞開閥門似的往外湧,被磨得錚亮,滑過夏奇的球褲在水泥地面滴出小攤水漬。

啪啪啪啪啪啪!

「動一動嗯額…快動哈啊一動…」

夏沁的眸子盡是離,息不止的紅糯糯哀求。

「啪!自己動。」

「嗚嗚…」

一雙纖細的手臂不知道哪來的力氣牢牢套在夏奇的脖頸,恨不得把自己進他的身體。

夏奇嗤笑一聲,固定住夏沁快要失去直覺的柳,在她耳邊興奮道:「讓我你好不好,姐姐。」

「不要哼嗯…快動哼嗯…」

「就一下,很快的。」夏奇低聲繼續誘導。

「哼嗯,不可以。」

「你不想要嗎?比這個還舒服噢。」夏奇狠狠撞擊了兩下夏沁的小,說著。

「嗯額不行…舒服嗯…還要…」

「那就讓我姐姐。」夏奇又頂了兩下。

「哈啊不可以…還要…」

「讓我你,不然不動了。」

「快哈…快動呀…」夏沁頑強地扭動起來,話裡帶著哭腔。

「讓我你吧姐姐。」

「嗯額,現在不可以…哼嗯動一動好不好…」夏沁茫著眼,滿臉緊皺,她不明白為什麼要停下來。

「那什麼時候才可以你。」夏奇嘴裡的汙穢話語越來越直接,興奮的話語讓他也不自覺撞擊起來。

「高考嗯…高考以後哈啊,才可以…好難受…」

「嘶。那你說高考以後沁沁。」夏奇全身肌開始緊繃,雙眼漸漸染上一抹不易見的紅。

「高考以哼嗯,後…哈啊…」失去理智一般,夏沁沒有意思胡亂呢喃。

「高考以後沁沁!」夏奇的動作一下比一下重,完全把懷裡的姐姐當成一個洩慾玩具。

「高哈啊,考…哼嗯,以後…嗚想…」

「高考以後沁沁!」脊尾骨開始陣陣發麻,巨蟒更是脹到極致,括約肌傳來動,夏奇知道自己也快忍不住了。

額,沁沁哼嗯…嗚嗚…」

夏沁小門戶的兩片再次被磨的不停發出咕嘖咕嘖的哀鳴,烈的撞擊讓她覺得自己像飄在風中的葉子,沒有依靠不知道何時落地,顫抖著夾緊兩瓣掛滿水滴的香積蓄體內的洪

「呀!!」一聲悲鳴,小奮力張開盡情釋放身體的愉悅。

了!嘶…」夏奇咬緊牙關,猛地把捅向姐姐的私密花園,企圖找出洩的出口,狠狠堵住。

「嗚嗚…」夏沁兩股間噴出火熱的汁,衝擊在夏奇前來堵通道的巨蟒頭頂,四濺,吐出6、7股之後反倒被火熱的滿整個小入口。

「嘶,呼…」

夏沁失神地呢喃:「嗯額,沁沁…」

風雨之後,兩姐弟都是大汗淋漓,用僅剩的力氣緊緊把對方擁在懷裡,緊緊受對方的息。

「嘶,怎麼又咬人。」夏奇倒一口涼氣,差點把姐姐丟在地上。

「咬死你個王八蛋!」夏沁似乎覺得不夠洩憤,伸手兩指在他間又擰了一把。

「嗷嗚…」

……

「你們兩個沒有一點時間觀念嗎,現在都幾點了?」夏淼依靠在沙發上昏昏睡,聽到鑰匙轉動聲趕緊直坐好,換一副嚴肅的臉

「對不起媽媽,讓你擔心了。」夏沁強撐軟綿綿的身體,微微顫抖著雙腿立在門口道歉。

「進去啊,站門口乾啥…噢,媽,還沒睡呢,小心長皺紋哦,聽說快40的女人一不注意就會長皺紋…」夏奇大大咧咧進門,推了夏沁一把,然後不著痕跡地把她扶住。

「你…夏奇,你給我去跪著!」夏淼的一絲睏意被徹底撕碎,額頭青筋隱隱跳動。

「啊?媽,這都10點半了,還跪?改天吧,我困了。走呀,別堵門,書包我給你放房間,夠意思了吧…」討價還價的同時,故意擋在媽媽和姐姐之間。

「沁沁去洗澡…你給我跪著去!」夏淼前憤怒起伏,顧不上看女兒一眼。

「真跪呀?那我先把書包給她拿進去行了吧…快40歲了,也快更年期了吧。」

「啊啊啊啊啊啊!!夏奇!!」夏淼一躍而起,兩團晃動的巨看的人心驚跳。

打了個哈欠,夏奇歪歪斜斜坐在後腳跟上。

「跪好!」夏淼光腳站在客廳大理石地板,手裡拽著一隻拖鞋。

「噢,可是我困了呀媽。」

「啪,讓你還嘴!」夏淼對著他的虎背就是一脫鞋。雖然聲音聽著唬人,但是其實沒啥覺。

「媽媽,我去洗澡了。」夏沁拿著換洗的衣服,俏生生走出房間。

「嗯,去吧。」

「洗快點,一會兒我還要洗呢。」夏奇催促了一句。

「啪!你洗。啪!我讓你洗。」舉起拖鞋啪啪就是兩下。

「真漂亮。」夏奇裝作被打的不輕,撇過頭比著口型對姐姐說道。

「嗯?什麼味道?你身上的?」一股家裡從未有過的怪異氣味被帶起,夏淼皺著柳眉四下嗅了嗅。

夏沁心裡一驚,好在夏奇急忙說道:「媽,我放了個。」

「啪啪啪啪啪。我讓你放,讓你放…」

「噗呲…」捂著嘴,夏沁趕緊跑進浴室。

夜11點出頭,陽臺一聲噗通,把強忍睡意的夏沁驚醒。微眯著眼看向窗臺,咔擦,月光下一道身影推開門,貓著走進來並輕輕帶上門。鬼鬼祟祟的模樣讓夏沁的嘴角出一絲竊喜和無奈。

「打劫,劫的那種。」一個黑影只出個頭,但是夏沁可以輕易分辨。微微打著哈欠,今晚實在是累了:「沒有財,更沒有。」

身心俱疲——五次高,又哭又笑,回來後又是心驚膽戰怕被媽媽發現,好在最後都化險為夷。

「沒有財就算了,怎麼能沒有呢,讓我檢查一下,嘿嘿嘿。」夏奇賤笑著掀起被子的同時就要開燈。

「睡不睡嘛,我要困死了。」夏沁沒力再鬥嘴了,雙手往他脖子上一搭,嬌憨憨說道。

隨著墊微微下沉,夏奇果斷鑽進了姐姐被窩,湊近以後嗅了嗅:「睡睡睡。唔,被子可真香,姐姐身體更香。」

「別煩,困死了。」把頭撇向一邊,夏沁直接閉上眼不管他了。

一隻手從後頸穿過,突出臂彎後箍住她的脖子將她緊緊抱在懷裡,一手搭在她小腹之後,慢慢失去動作。

夏沁扭了扭凹凸有致的嬌體,找一個最舒服的姿勢以後,掖了脖子上的薄被,吧唧一下嘴準備入睡。

只是很快,背後細細簌簌的動作不斷起伏,惹得她不耐煩:「你有完沒完了呀~」

「不是姐,你穿著衣服硌著我怪難受的,不然脫了吧。」夏奇掀被而起,嘟囔道。

哪有正常人睡覺穿衣服的嘛?

「我不…哎呀,你好煩呀~」夏沁身上的睡裙應聲離開了她的軀體,不到3秒被剝成了白的小羊羔,嘆口氣後把頭埋在了被子裡。

「不煩不煩,睡睡睡。」嘿嘿一笑,夏奇蹭了蹭光滑的後背的柔皮膚,枕在姐姐頸下的手掌輕輕握住一隻酥從指縫溢出帶來的驚人彈,滿意地把頭鑽進了夏沁的後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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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8-18 04:28:26

第六章

清晨,窗外的海岸線泛起一抹白,劃破黑藍的天際。

光線從窗簾未緊閉的隙鑽入,照亮地板拋落的衣物,球和粉白的睡裙成團被隨意地丟棄,向頭望去,一條可的白小內堆疊在寬大內上。

如瀑的秀髮因為睡一覺,蓬鬆而凌不堪散在頸後的臂彎裡,閉月羞花的俏臉恬靜地倚在男孩的手臂上,的紅微微張開一條細,隨著平穩的呼吐出如蘭似麝的氣息。

身後的男孩顎線分明,麥的皮膚和女孩的白皙形成強烈對比,黑白分明的眼眸柔和地看著女孩的側臉,濃濃地眼可見溢出眼簾。隨著女孩嘟囔的抓動作,薄被滑落,鎖骨和下方的一抹白膩浮現,然後很快又被男孩重新掖好。

手掌在被子下滑動,光線照不到的暗處重新托住女孩雪白嬌膩的,最大限度不驚動對方的情況下,不釋手地輕輕動,受驚人的彈。另隻手撐開緊閉的大腿,沿著隆起的美隙,將已經充血卻沒完全起的悄悄貼近芳草叢生的受女孩另一張小嘴吐出的溫熱。

「唔嗯~」一聲不的柔柔夢囈從鼻腔哼出,皺了皺那對帥氣的英眉,眼簾開始輕輕顫動。半開美眸,往靈動的眼神因為休息不足顯得飄忽,雪白的體無意識緩緩動,似乎準備為身體一天的活動開始充能。

「呵嗯?~」兩條體廝磨,為她全身後揹帶來堅實的依靠。習慣向枕頭下摸索,入手卻是一條肌發達的手臂。艱難驅動軟綿綿的肩膀半扭過頭,就看到弟弟那張悉而不符合年齡的剛毅面容。

腦海抵抗著想要再次入睡的惰,昨晚的畫面開始在幻燈片般放映,看著弟弟嘴角的揶揄,喜的臉上漸漸泛起羞澀的嫣紅,無力塌陷在他懷抱後,回過臉捏起一角被子遮掩住了螓面,悶悶地打破了靜謐:「幾點了?」

「還差10分鐘五點…要不要再眯一會兒?」

看著姐姐羞紅著回過頭,不好意思地把臉藏在被子那一刻,夏奇心都酥了,沉醉在那一抹人的羞紅中。

「哼嗯哈~」雪白的雙臂探出被窩,匯聚全身力氣的懶,把身體裡那一絲惰排出,一幾乎只蓋在她身上的薄被掀落。映入夏沁眼簾的是被四手指託著輕輕顛動的酥,頂端花生米大小的嫣紅花蕾被姆指按,然後不甘示弱地頑強頂動和大手暗暗較勁。

往下就是弟弟那讓人又驚又怕的巨,因為自己伸懶被死死夾在忌花園入口,紅到發紫的蟒頭無所畏懼立在空氣中,映襯著自己阜小丘的雪白。

這醜傢伙怎麼又立起來了~

夏沁的惰被排出,身體卻也是力氣一空,面看去就是自己身上處處羞人的隱私地已經全部淪陷,心中顫動,暗暗嗚呼之後,重新拉過被子跌落在弟弟的膛上。

「你怎麼把我的了呀~」

把頭埋向單,夏沁忍不住抱怨一句。

「姐姐的皮膚好滑,所以我想零距離接觸呀。」夏奇嬉笑著,然後馬上又換上促狹的笑容:「以後還要負距離接觸。」

「才不要,你是大胚,大氓…」聽懂了弟弟負距離的意思,夏沁把頭埋地更深了,扭捏著說道。

「真不要?」夏奇笑眯眯把嘴貼在她耳後說道。

「不要~」向後頂了頂肩膀,夏沁受不了弟弟的氣息,想要把他推遠。

「姐…」又是一聲輕輕的呼喚。

「嗯?」

「高考以後…」

…你走開呀,大變態。」夏沁下意識接上昨晚在大壩弟弟一直強迫自己反覆說的話,開口後立馬反應過來,向後狠狠頂了一肘子。

「嘻嘻嘻,這可是你自己說的噢~」詭計得逞,夏奇不在意地被撞擊的部位後,另只顛著姐姐酥的手也不由大上幾分力。驚訝地嘆道:「姐,你的子又大又彈,真讓人喜呀。」

「你!不許說下話!」低俗鄙的話語落入夏沁耳裡,嘴上烈的反駁,卻覺得一股酥從耳背沿著脊椎快速下滑,匯聚在小腹之後衝進小

「那我不說就是了。姐,好想就這麼一直抱著你呀,像現在這樣…快看。」覆在姐姐小腹的手一揮,掀開全部被子,兩條赤體失去了遮掩原形畢

「不看,你快回去啦~」夏沁偷睜開一條眼,再次看清兩人像蟲一樣抵死繞,立馬緊閉美眸,像鴕鳥一樣把臉埋進枕頭,拖著長音,不自覺抿了抿嘴。

看著夏沁再次展現嬌羞的人姿態,夏奇覺得被姐姐夾緊的蟒頭快要炸裂開來,拉上被子蓋住兩人,特別是姐姐的白嬌軀後,托住酥的手掌整個覆蓋,緊緊把夏沁的後背貼在自己口,強迫自己靜下來受對方的心跳。

「姐,為什麼那天接完媽媽電話後,你會毫不介意就和我抱在一起呢。」許久之後,夏奇提出了一個埋在心底的問題。當時的夏沁哭得梨花帶雨,可之後卻能坦誠相對後向自己索抱。

「聽到媽媽的聲音,就想起我們是親姐弟呀。大不了就把你當成女孩子,是妹妹咯。我記得小時候媽媽也是這麼幫我們洗澡,所以沒什麼大不了。誰知道你後來膽子那麼大,竟然敢…伸進去。要知道你會變成這樣的壞胚,我肯定小時候就把你…」夏沁咬著銀牙,惡狠狠比了個剪刀手,然後又不意地對著他的腹部做一個咔嚓動作。。

「呵呵,呵,呵…」夏奇著嘴角乾笑,幸好小時候的還算乖,不然大自己三歲的姐姐真的輕易可以死自己。

「哼,以後不老實就咔嚓了你!…起來啦,我要看書了,這幾天起的越來越晚了。」夏沁不過癮地又啐一聲,掙扎著就要爬起來。就這麼一下子,時間已經跨過30分奔著6點去了,自己這麼多年的習慣竟然在這兩天頻頻被破壞。

「姐,我幫你穿子…我幫你擦擦…」

「哼嗯…哈啊…別額了…」

不說分由,夏沁在弟弟的身行威下被迫又用身下的小嘴獻出一個『早安吻』,房間剎時間響起「嘖嘖嘖」的聲和婉轉的嬌

「別看了,趕緊回去吧。」受不了弟弟目不轉睛盯著自己穿上罩,夏沁側過身羞嬌嬌說道。

「不是姐,我在想你的內衣是不是小了。」夏奇看得理直氣壯,然後指著姐姐的棉質內衣說道。

「啊?這麼一說好像是的,我也覺得最近口悶悶的。」夏沁背過身擠了擠側,輕易溢出內衣上沿,這還是她把釦子調到最松的情況下。

「對吧,我昨天就覺得…」夏奇也想表達一下自己的手被內衣擠得慌,看著姐姐越來越沉的臉,趕緊閉上嘴。打開門,利索地翻過臺回到自己房間。

「真又變大了?那不是和媽媽差不多碼子了?但是看上去媽媽比我大多了呀!」

獨自坐在沿的夏沁心裡嘟囔著,從小對物質追求不高的她,第一次在心裡升起種草似的覺,

「哎呀,口好悶呀!」

漸漸地,呼有些沉重,夏沁咬牙一彎快速把內衣解了下來,摸著有些溫熱的布料,隨手就丟在了頭,套著睡裙脯神清氣出門洗漱。

在客廳接了杯溫水正準備回房間,卻看到夏奇從門後鑽出個腦袋,一臉悉的笑。

「幹什麼你,鬼鬼祟祟的。」嬌斥一句,夏沁舉著剛好適溫的熱水細飲一口。

「嘿嘿嘿,姐,怎麼不穿內衣呀,有兩個點點…」

「噗!」

「……」

「我說不是故意的,你信嗎?」夏沁託著水杯,有些過意不去。想伸手幫弟弟擦拭,又覺得有點噁心…

「信…」夏奇黑著臉抹了抹一臉的口水。

「哎呀,我真不是故意的…呀!」

看著扭著小落荒而逃的姐姐,夏奇一揚下巴,哼!拿什麼跟我鬥。然後一雙手掌輕輕在鼻下嗅了嗅,唔,真香,聞不膩。

「你在幹什麼?」就在夏奇沉醉在姐姐體香時,主臥的門不知什麼時候被打開,身著深真絲睡裙的美婦人正帶著嫌棄和疑惑看向他。

「我在,咳…媽,早啊。」僵直片刻,夏奇趕緊把手背在身後。

「賊兮兮的,姐姐起來了嗎。」夏淼一臉嫌棄,前雙峰高高聳立,把鬆垮的睡裙硬是撐出S形,扭著翹肥碩的部,向女兒房間走去。

走動間裙襬飄搖,在外的小腿雖然不像夏沁一樣筆直,卻也是遠比同齡人纖細,九分相似的面容,明明是柔和的格卻總要對自己擺出一副嚴母的架子。尬站在門邊的夏奇鼻腔飄過一陣桂馥蘭香,比姐姐少了一絲活力顯得更成醇厚,是媽媽特有的味道。

「噢,起來了,又在看書呢。」夏奇把事情掐頭留尾中間刪個乾淨以後,老實的回答道。

「嗯,你臉上是什麼?」夏淼看著兒子下顎幾滴匯聚的水珠,說完關心地抬手準備幫他擦去。

「我給姐姐講了個笑話,可能太好笑了,她口水我臉上了。」

夏淼的手幾乎都快觸摸到兒子臉上的絨了,剎時間穩穩停在了空中,把手收回腿邊不著痕跡地甩了甩,彷彿什麼都沒發生過:「那你快去洗洗吧。」

「……」夏奇再次受傷。

「你,最近都不晨練了?」握著夏沁房門的把手,夏淼想起什麼。

「噢,不練了,改放學時候加量。」夏奇眼睛都不帶眨,隨口就是一個謊話。

「早上有那時間,還不如多抱著的夏沁睡一會兒呢!」

轉念一想,果然溫柔鄉英雄冢,從此君王不早朝呀。

夏奇暗暗罵了自己一聲墮落之後,目光飄忽起來

「媽媽的小腳也好看的啊,以前怎麼沒發現。還有這白皙緊緻的皮膚,比起姐姐真沒差多少吧?話說媽媽到底多少歲來著?記得上小學那會兒她就對誇她皮膚好的人說自己快40了,怎麼前幾天還說自己快40?」

暗暗打量起夏淼的容貌,試圖想發現些蛛絲馬跡——素顏朝天頭黑髮有些慵懶地在肩上,的雙哪怕不上口紅也顯得嬌滴,眉目開合間帶著盈盈水汪,一對柳眉打理地有致。

夏奇敗下陣來了,媽媽除了眉和眼角跟姐姐有些區別之外,兩人真就長得幾乎一樣,也就是他這樣朝夕相處的家裡人能從媽媽深邃的眼眸和話語中受到歲月的痕跡,如果不是平穿著打扮顯得成,走在街上中距離看去就是一對雙胞胎。

「你是不是沒事可做?」夏淼握著門把手,一隻腳跨進去之後忽的停住腳步,扭身問起了夏奇。

「是沒什麼事」抬手做了幾個擴,夏奇表示自己閒的。

「那,要看書嗎?」

「我去學校再看。」臉不紅心不跳回答道。

「那你,拖個地吧,反正閒著也是閒著。」夏淼的眼裡閃動狡黠,突然表現出不符合年齡的靈動。

「……」

夏奇眼神充哀怨,轉頭間忽然停留在媽媽睡衣的襟前。

客廳的光線並不明亮,加上夏淼深睡裙的花紋略顯老土,所以夏奇並沒過多關注,但是隨著夏淼打開夏沁房間映出刺眼光,夏奇分明在媽媽襟上看到兩個鼎立的花蕾印記。

心臟狠狠一,趕緊轉身面朝白牆,捂著有些溫熱鼻子。

「姐姐的酥那麼有彈,媽媽這更加豐碩的雙摸起來該是多麼驚人……」

啪!

夏奇狠狠拍在自己臉上的巴掌聲引起房間裡兩個女的側目。

「竟然有蚊子…」

故意大聲嘟囔一句之後衝進浴室洗了把臉後,拿起拖把呼哧呼哧幹起了活。

回過頭的夏淼沒什麼事,摸著女兒的頭笑盈盈問起早餐。

「哈哈,我要吃水煮蛋還有煎餃」

「noproblem!」

「啊。還有榨菜嗎。」嬉笑過後,夏沁想起什麼,眼裡閃著希翼。

「沒有咯,昨晚都讓你帶學校去了。」夏淼一愣,這還真沒有了。

「噢…那算了吧。」夏沁有些失望,不過很快又笑道。

「其實…現在去買也不遲嘛。」夏淼緩緩轉過頭,看向光著膀子在客廳幹得熱火朝天卻又頻頻向這個方向偷瞄的身影,嘴角透著壞笑。

*********

「媽媽,我回來啦。」夏沁騎著自行車到達診所的時候,正好看夏淼到把病人送出門口在囑咐什麼,興奮地鬆開一隻把手高高揮舞。

「最近兩天別吃冰的,吃完飯多漱口……小心點,摔了怎麼辦。」看到女兒單手扭扭歪歪騎著車,關心地埋怨道。附近的人行道年久失修,算不上坑坑窪窪,但是隻要踩上,地磚總是搖擺不定。。

一緊剎車,自行車穩穩停在診所門前,夏沁甩著朝氣的馬尾,跳著上前就抱住了媽媽的手臂:「我都騎這麼多年車了,怎麼會摔呢,這不是好好的。」

輕輕拍了拍女兒的頭,夏淼沒好氣道:「會摔的不都是你們這些不老實騎車的。」然後任由女兒掛在自己身上走回診所。

「咦,妹妹回來了,怎麼今天中午上這來了。」小戴著口罩正收拾完處理間的垃圾,一見兩姐妹花似的人兒出門外走來,笑著就打趣道。

「今天下午拍畢業照,所以趁時間和媽媽去逛會兒街。」對於媽媽診所內同事總喜把自己倆人說成姐妹的事,夏沁不僅見怪不怪,每次聽到後心裡還隱隱高興。

「哎,這一轉眼當初的小豆丁都要高考上大學了,老咯老咯。」小走過身邊長吁短嘆悠悠說道,剛入職的時候夏沁才十來歲歲,雖然長相致也只是在過得去的範疇,沒想幾年過去,這個小女孩竟然完全按身邊的人為模板,長成現在的亭亭玉立。

「你們一家真是怪啊,男的壯實得像蠻牛,倆母女按一個模板生長。噢,說到底還屬夏姐你最強,一個人從14…」

「咳!你快去訂飯吧,記得給青姐她們也帶一份。」夏淼穿著白大褂雙手袋,笑眯眯的表情從小說起自己的時候開始有些僵硬,在自己的秘密被道破前連忙打斷了她的慨。

「啊!對對對,差點就忘了…」小也是臉一遍,訕訕說完,把褂子一急忙出門。

「嗯?」夏沁心思捷,是疑惑地看向媽媽。

「為什麼說到一半就不說了?還有媽媽為什麼要打斷呢?」

「你要喝水嗎?」辦公桌後,夏淼左腳搭著右腳,本就被撐得渾圓的部看上去更具衝擊力,悠哉地晃動腳踝下的帆布鞋遮掩緊張的心情。

「唔,不喝了…媽媽,小姐說的最佩服你,說你什麼14的是什麼事呀?」覺氣氛不太對,夏沁瞄著夏淼的臉,低聲問道。

「噢,就是說我一個人花了14年把你們倆姐弟帶大不容易唄,還能是什麼。」夏淼端起水杯抿了一口,裝作心不在焉。

「就這樣?」夏沁察言觀,覺得媽媽有話沒說完,但是又猜不出會事什麼內容。

「不然呢,你以為?」

「唔…媽媽,那你給我說說爸爸的事吧。」套不出媽媽的話,夏沁眨眨眼,順杆而上,希望趁著這個機會打開話題。

「…你對你爸爸還有什麼記憶嗎?」夏淼拿著水杯的手抖了一抖,在夏沁看不到的角度指關節有些變

「啊?也沒太多呢,只記得爸爸很高很高,總是穿西裝,每次都要叮囑我長大以後要好好學習,然後特別喜抱小奇…」夏沁一隻手託著下巴,努力回想已經模糊在記憶中的臉,卻因為年齡的關係,留在腦海的片段並不多。

「所以爸爸要是知道你有這麼的成績,會很高興的。」看著女兒天真靚麗面容,夏淼眼底仇恨一閃而過,取而代之是深深的柔和。

「嘻嘻嘻…不對啦,不要轉移話題,你都沒說呢。」上過很多次當的夏沁得意之後很快反應過來,嬌聲喝道。

「我還說什麼,你不是都知道了嘛?」嘴角憋著不壞好意的笑。

「啊,哪能這樣,你又耍賴皮。」夏沁瓜子臉的兩頰高高隆起。

「賴皮就是女人的權利,我也是女人,怎麼就不能耍賴了,哈哈…」看著女兒一臉的埋怨,配上致的五官,饒是可,夏淼為自己的惡作劇成功笑得花枝顫。

「哼…你就給我說說,為什麼當初爸爸要離開我們,這麼多年也不來看我們嘛~」既然裝生氣的法子不管用,夏沁決定換個方式,抓住夏淼的手臂晃著開始撒嬌。

情淡了,不就離婚了唄。」夏淼更是擺出一臉無辜地態度看著女兒,眼底透著狡黠。

「可是!可是…」看著媽媽油鹽不進的樣子,夏沁氣了,雙手抱著酥,拉長著下巴。

「每次都是這樣,問什麼也不說。」

「夏姐,我回來啦,你們要不要吃點再走?」沒過多久,提著幾份盒飯的小回來了。

「不用了,我們去街上吃。走吧,妹妹~」夏淼吃吃笑道。

「哼!~」夏淼嘟了一下嘴。

「好啦,不是約定等你高考結束再告訴你嘛。」

「早點說又有什麼關係~」

「因為約定好的呀。」夏淼拍著她的肩好笑地說道。

「誰知道呢,你老是耍賴。」似乎還是不甘心,夏沁故意拿出這件事說了一句。

「這次絕不耍賴!走,給你買新內衣去。」

第七章

「奇哥,什麼時候我們能進這種地方按摩呢。」盲人推拿店的門口,秦濤一臉憧憬地看著邊上足浴城古香古的大門。

夏奇雙手撐左三圈右三圈扭動著,隨著一個伸展下彎,脊背傳來炒豆子似的劈啪作響聲,舒服的呻出聲:「嗯唔~有錢不就能去了,你不說,人家難道還能看出來我們未成年啊。」

本來早上對夏淼胡扯的放學加量鍛鍊,沒想竟然一語成讖,狀態好的出奇情況下,又多加了幾組訓練量。眼看練完時候健身室還散落一地器材,只好拉著陪練的同桌收拾起來,完了又請做了個推拿。

「看起來消費就不便宜的樣子,也不知道去一次要花多少錢。」秦濤雙手緊了緊自己的挎包,看著人來人往的賓門,念念不忘。

「我們去的量販看起來也不便宜啊,誰知道40塊錢可以在小包廂吼一個下午。不然,你看看美團?」夏奇彎緊了緊鬆開的鞋帶,一臉無所謂道。

「這也能團購?不會標個低價進去以後有最低消費吧。嘶,至尊瑜伽1288、養心SPA988最便宜的養神足道也要688…」秦濤半信半疑掏出手機,對著展示的價格表喃喃自語。

「靠!早不說。」夏奇對著手機暗罵一聲。

「早說了你要請我去嗎?」秦濤雙眼放光,熱忱地看著同桌。

「…不是,我跟我姐聊天呢。」受不了秦濤的熾熱目光,夏奇連忙解釋。本來眼瞅著時間差不多可以坐最後一班公車去接夏沁,結果一問才知道她整晚都在家。

「喔,那我們回去吧。」秦濤推著車,有些失望。

「你是想進去按摩還是?嘿嘿…」夏奇看著足浴城偶爾進出衣著暴的技師,嘿嘿笑道。

「我也就是聽說,這家會有不太正規的服務,嘿嘿嘿…」秦濤臉一正,四下瞄了瞄邊上沒人,立馬湊近猥瑣道。

「怎麼個不正規法,快說說!」心頭一熱,夏奇也顧不上回家了,拉著同桌找了個石墩子就坐下,兩人對著足浴城就扯了起來。

聊得正熱火朝天,霓虹深處一輛豪華轎車從主車道拐進停車場,在夏奇倆人眼皮底下,鑽出一個穿著西裝的矮胖男人,一陣火光閃過,倆人都看清了肥頭大耳。

燈光昏暗的角落,兩個初中生嘀嘀咕咕,然後就看見一個身穿高叉旗袍,幾乎快出半個股墩子的年輕女孩踩著讓人心驚的高跟一步一步走進了他的懷裡,在他們的視角中,肥碩的掌似乎在隆起的翹上抓了一把,引來女孩一陣撒嬌般的扭捏。

「奇哥,你說這是不是就叫出臺了。」眼看著豪華汽車拉長耀眼的紅尾燈,秦濤一副惋惜的模樣。

「這你也懂?」見秦濤的知識面快趕上自己了,夏奇有些震驚。

「網上都這麼說。可惜了,這麼漂亮,怎麼就自甘墮落出賣身體呢!」秦濤義憤填膺,似乎眼裡容不下這顆沙子。

「那如果有個地方的女孩又年輕又漂亮,啥樣都有,不要錢隨你挑…」

「在哪!」上一刻還在批判不良社會風氣,下一刻秦濤聲音顫抖。

「夢裡~」夏奇一吹口哨,輕挑眉腳打趣道。

明白被耍的秦濤一看夏奇的身腱子,放棄了過招的念頭,氣地去推自己的自行車,回頭時就看到什麼連忙喊道:

「誒小心!」

「我靠!」

「啊!」

三聲驚呼,分別由握著車把的秦濤、退後一步的夏奇以及一個坐倒在地上的女人發出。

「靠,這麼小的路也往裡鑽。」

「你不看路的嗎!」

被撞得踉蹌的夏奇捂著口抱怨的同時,那個摔倒在地上的女人也是一聲呵斥。

「奇哥奇哥,是你撞人了…」眼看著就要吵起來,秦濤趕緊上前把夏奇拉開,低聲勸道。

「嗯?我撞的?」

「人家走的好好的,你跳下石墩子猛一轉身,就把人撞了…」

「靠,邊上的路這麼寬,是她好端端…咳,那個你沒事吧。」不怎麼疼的口,回過頭看到端坐在地上氣鼓鼓的女人時,愣了愣趕緊改了口。

烏黑的秀髮盤在腦後,致的臉上畫著淡淡的淺狀,光潔的額頭下,大眼睛蒙著水霧,櫻桃小嘴上覆著一層鮮的口紅,讓人想入非非,看起來20多歲的面容卻讓人猜不出真實年齡。

「你試試這麼摔一跤會不會有事!嘶。」一臉哀怨的眼神,著摔在地面的部吃痛地埋怨。

這麼多,摔一下應該也不會怎麼樣吧…」夏奇看著女人制服短裙下的渾厚圓,試探說了一句。

一旁的道路車水馬龍,足浴城的門口霓虹喧囂,但是倆人蹲的角落卻格外安靜,以至於嘀咕聲落入了女人的耳裡。

「你!你們是哪個學校的,我要去告訴你們老師。」女人聽到夏奇無賴的發言,氣急敗壞,脯劇烈起伏。

秦濤一聽被要告到學校去,立馬慌了神,急忙嘴裡道歉伸手就要去扶:「對不對對不對,我們也是不小心的。」

「你先說你們是哪個學校哪個班級的。」這個女人也沒想到隨口一猜,對面兩個高大健壯的男生真是學生,下意識換了個語氣教訓道。

「我們是…」

「師大附中高三9班的,隨便你告吧,多大點事呀,反正一個月後就高考了,學校也不管我們。」眼見耿直的秦濤快把老底翻出來了,夏奇急忙裝作不在乎的語氣自報『家門』。

「啊…對對對,實在對不起,我們真不是故意的。」秦濤這才反應過來,對啊,在學校裡被教務主任抓住還會謊報年級班級呢,這在校外的,幹嘛這麼老實。

「你們胡說八道!」本來見眼前這個男生態度誠懇的道歉,女人的怒意還消了點,結果一聽後面男生的話,立馬知道他們的道歉毫無誠意。

「嘿,我說你這人怎麼胡攪蠻的。不就撞了你一下。這不都好好道歉了,你說學校我們就把學校告訴你,還想怎麼著,要不要打警電話啊,看看這次事故怎麼個責任劃分法。」雙手一叉,夏奇嘴胡話,直接把以前和夏沁鬥嘴時候的話掏了出來,反倒把責任拋到對方身上。

我都道歉了,你還要怎麼樣!

「你!你們本不是什麼附中三年9班的學生,撞了我不說,道歉也沒有一點誠意!」女人火冒三丈,她從來沒見過這樣的學生。

「我們怎麼就不是了,不信你去學校問,我叫,他叫晉異。」

秦濤眨眨眼,跟不上夏奇的節奏。

夏奇異秦晉濤,這幾個字被夏奇一打,隨便組成了兩個全新的姓名。

「百家姓本就沒有姓的!」女人覺得自己的雙被氣得漲了一個尺碼,原本正合適的內衣現在被填充地的。

百家姓有姓的嗎?有,但是她絕對不相信這麼巧眼前就冒出這麼罕見姓氏的一個人,偏偏是這個嘴胡話的男生。

「沒有嗎?」夏奇也是愣了愣,看了看秦濤。

「可能,沒有吧…」秦濤搖搖頭,表示不清楚,倆人大眼瞪小眼。

「咳,可能我媽就喜這個字,然後給我取了這個姓吧。快起來吧,我還趕著回家呢。」夏奇覺得臉皮有些發燙,胡扯著彎下身就抓住了她的手臂。肌膚相接觸,手指傳來盡是細膩的潤滑。

「你幹什麼,放開我!」一節手臂落入眼前的小痞子的手中,女人劇烈掙扎後爆出一聲尖叫。

「扶你起來呀。」

「不用你好心,別碰我!」

看著眼坐在地上撒潑似的女人,夏奇雙手拄著膝蓋盡是傷神。一碰她就叫,完全不配合。強行拽她,不小心臼就真麻煩了。

目光滑過女人圓鼓鼓的部,一塊在霓虹反光下熠熠生輝的銘牌讓他眼前一亮:「凌霜是吧,再不起來我就去告訴你們經理,128號技師在外面偷懶!」

*********

「怎麼今天發生了兩筆扣款?」夏淼看到兒子進門,隨口問道。

「哦,同學陪練了,我過意不去,順道就請他一起了。」換上拖鞋,夏奇也不在意地說道。

作為對兒子練習籃球的支持,他們今晚去的推拿店就是夏淼指定的,辦了卡之後每次消費都會有信息通知。不過夏淼更只是找個話題。沒等兒子回答,眼睛已經專注在電視播放的節目上了。

「咦,姐,今天怎麼不看書了?」

進門的時候夏奇就看到媽媽背靠沙發鋪了瑜伽墊坐在地上,遠遠看去沙發邊上出一截白皙小腳,繞過去一看,嘿,真是姐姐。

「哈啊誒~看了一晚上,累了。」打了個大大的哈欠,夏沁被擠出來的眼淚,微微抬頭看了眼夏奇之後,又繼續抱著手機枕在了夏淼盤起的大腿上。

隨著姐姐翻身的動作,口兩個倒扣的大碗晃了晃,夏奇的眼珠子也跟著抖了抖。

興奮跑向自己房間三兩下換了身衣服,又趕緊跑了出來,抓著手機窩進了自己的專屬沙發。球還是球,只不過把在戶外穿過的換成一件專門在家穿的。

「叮咚。姐,想我了沒?MUA。」偷笑。

「叮咚。誰要想你。」撇嘴。

「叮咚。那你今天累不累?」壞笑。

「叮咚。不累呀。」疑問。

「叮咚。可是你都在我腦子裡跑了一天了!」害羞。

「叮咚。好麻呀,哈哈哈!」大笑。

耳邊兩個手機不停地傳來微信提示聲,夏淼眼神疑惑,又被節目內容引,終於說道:「你們的手機吵到我了。」

夏奇無奈看了一眼聚會神的媽媽後,老實改了設置,又樂此不疲地發著土味情話和甜言語,遠遠看到姐姐被逗得不時咧開小嘴。

「嗡嗡。時間真慢呀。」難過。

「嗡嗡。都9點半了,還慢?」疑惑。

「嗡嗡。就指望趕緊10點,好翻牆去劫呀。」壞笑。

「嗡嗡。滾滾滾,沒有可以劫!」再見。

向夏沁望去,果然看到姐姐面紅耳赤地在媽媽大腿上埋了埋臉。夏奇笑眯眯對著手機就是噼裡啪啦一頓輸入。

「嗡嗡。這都十多個小時了,有沒有想念我溫暖的懷抱呀?」

「嗡嗡。快來抱抱,就現在,當著媽媽的面!」眨眼。

看著姐姐發的內容後,夏奇嘴角動,再抬頭看去,就見夏沁憋著笑抬起頭,悄摸摸投來一個嫵媚的wink,有恃無恐。

,偶然在網上看來卻讓夏奇始終沒法理解的詞,在夏沁身上表現的淋漓盡致。

噌地坐直,嚇得那頭的夏沁花容失

有那麼一秒鐘,夏奇準備不管不顧就這麼徑直衝過去,撕爛她那礙眼的睡衣,剝得她顯出小白羊羔的完美軀體。

不過下一秒他就慫了。

「嗯?」夏淼被他的動作驚到,不解地看著他。

「媽,憑什麼姐姐能躺你腿上,我也要。」夏奇跳下沙發,化身足球場上進球后滑跪慶祝的球員,唰地蹭到了夏淼身邊。

「呲,哈哈哈哈。」把頭仰到媽媽圓潤的美腿之間,夏沁倒著看向吃醋的弟弟,笑的讓人看到了紅潤口腔深處的可扁桃體。

被嚇一跳的夏淼這才鬆開下意識做出防備姿態的手肘,看了看吃味的兒子,再看看笑的小狐狸似的女兒,面為難:「你的頭這麼大。」

「……」

「哈哈哈,咳,咳咳咳…」嬌笑不已的夏沁因為姿勢不適,口水嗆進氣管,劇烈咳嗦。撐起嬌軀,小手連忙拍著脯。

「這麼不小心。」見女兒一張俏臉漲的通紅,夏淼也是連忙順著她的後背,直到狀況有些緩解後才遞上自己的水杯。

「咳,謝謝媽媽,咳咳,哈哈哈。」臉上的通紅還沒完全消退,抿了一口開水跪坐在墊子上又開始哈哈笑。被夏淼關心又責備的拍了拍腦袋後,才重新趴回她的腿上。

意外過後,兩姐妹一個繼續玩手機,一個專心看電視,全然沒有人理會駐在一旁的夏奇。彷彿就是跟柱子,立在哪都是立,沒必要大驚小怪。

紅潤的嘴裂開條細,可以看清每一條褶皺,翹的鼻子上方,水汪汪的大眼睛隨著電視內容一眨一眨。

夏奇看得陣陣恍惚後很快清醒過來,小孩子般爭強好勝的心湧上心頭,牙一咬,貓著身子就鑽了下去。

「哎呀,快起來。」左腿一沉,夏淼見兒子真的趴自己腿上,眼裡閃過一絲不適。

「我不!憑什麼姐姐都行,媽你不能太偏心。」

「因為我是姐姐,哈哈哈!」

「服了你們兩個,什麼都要爭。」夏淼張了張嘴,無可奈何下,馬上又被電視上那一句成妾做不到引了。

計得逞,夏奇轉了轉眼睛,嘿嘿一下,慢慢挪動枕在夏淼渾圓大腿上的頭,移過腿,堅硬的腦袋觸碰到了夏沁的頭,然後扭了扭脖子頂了她一下。

「哎呦,臭腦袋。」腦尖相碰,毫無防備的夏沁被輕輕一撞,脖子都縮了縮,險些從媽媽的腿上跌落。抬頭看了一眼頭黑髮的腦門後,佯裝生氣,不服氣地梗著脖子就朝夏奇懟了過去。

「嘿,不疼,我再頂。」

「嗷噢,臭腦袋,我撞死你!」

嘣嘣!兩個腦蹦之後,兩個角力的腦袋終於停下來了。

「唔,媽媽,都是他,幹嘛打我呀。」夏沁抱著腦門,委屈著。

「沒一個老實,都別吵,讓我看完最後半集。」看個電視劇都不能安心,夏淼也煩了。

「哼,不理你!」理論不過媽媽,夏沁撇著嘴瞪了一眼弟弟,挪了挪位子,面朝著夏淼的膝蓋重現枕了下去,留下一個後腦勺。

雖然最後被媽媽打斷,但是又一次戰勝了姐姐,高興。

「嘿,我也不理你。」看著聞到一陣秀髮傳來的清香,也是鬥氣似的一扭頭,背對夏沁枕了下去。

電視傳來陣陣沈眉莊和甄嬛的撕呼喊,夏淼目不轉睛看看婉轉曲折的劇情,就連抱著手機的夏沁都是抬頭向電視望去,留下夏奇一個人無聊在角落和自己發呆。

鼻腔傳來絲絲如蘭似麝幽香,近在咫尺的睡衣下襬讓夏奇的雙眼無法聚焦,平穩了一下呼後,緩緩閉上了雙眼。

都說五相互配合相互干擾,放棄了視覺之後發現鼻子的知更強了。如蘭的香氣撲面而來,夏奇覺得現在聞到的味道像小時候媽媽溫柔的小手,在撫自己的臉龐。芳香馥郁不絕如縷,彷彿這輩子也沒有比得上此刻的香味了。

可是,為什麼以前從來沒在媽媽身上聞到過呢?

邊貪婪地食醉人的氣息,邊皺著眉強迫命令開張的雙眼聚焦,看清眼前一切的時候,夏奇愣住了。

為了和姐姐角力,他的頭早過了媽媽的腿到達了另一邊,再他翻身之後,鼻子竟是正對媽媽的。目光輕鬆穿過了彷彿被偷工減料的睡,看到了底下的一抹黑

「是…媽媽…小的散發出來的味道…」

腦海轟地炸開,夏奇眼球的血絲開始因為心情的動開始變得大,慢慢染上血,偃旗息鼓的大正死死貼著自己的腹部,急促跳動的心臟讓他的腦子慢慢失去思考。

「小…好香啊…」

氣血湧動,耳朵逐漸失聰眼睛再次失去焦距,夏奇此刻只知道遵循身體的原始望,聞,怎麼都聞不夠。不計後果,頭部慢慢掩下,貪婪地把鼻子貼近這讓他發狂氣味的源頭。

「小奇,他竟然…」

親眼看見兒子講頭埋向自己的私處,懊惱、憤怒、羞,種種滋味化成一團衝向夏淼的腦海。

兩個孩子無數次向自己問詢生父的信息,夏淼從來都是左顧其言。一方面不敢直接告訴他們自己荒唐的過去,一方面又怕那些消息會對他們幼小的心靈造成傷害,從而和孩子們定下了高考之後就向他們坦白的約定。

今天女兒再一次追問起來,看著那張幾乎和自己一致的臉龐,夏淼險些就鬆開了自己的口。又是逛街又是購物,才安撫下來她的情緒。

剛才兒子那一聲偏心,也讓夏淼發覺隨著孩子長大,似乎是過於偏袒女兒了,於是也就仍由倆個孩子在自己腿上打鬧。

可看著看著,夏淼覺得私處越來越熱,期間還不著痕跡地收縮著美的肌來抵抗這種瘙。直到電視劇內容開始枯燥,她才有空低下頭查看怎麼回事。

入眼就是兒子揚著分明的下顎直愣愣對著自己的花園,隨著他的腔起伏,呼出的灼熱氣息一次又一次衝擊著自己的部位,突然就瓦解了她的力量。

「媽,別動~」夏沁舉著手機,覺到媽媽腿部動作後抱怨地蹭了蹭頭。

「沁沁還在,一定不能讓她看到。」

一面是自己努力想要保護的女兒,一面是不斷受到刺的花園,夏淼飛速轉著思緒想要找尋求兩全其美。

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儘管夏淼再不願意面對,她也只能接受自己身體越來越的現實。持續受到衝擊,小腹深處開始生出一種希望來的更猛烈的望。渴望,害羞不斷在心裡繞,夏淼覺得自己的小開始快速升溫,每天起都會困擾自己的體開始在想要突破湧道的束縛。

咕嘟…

夏淼看著電視的眼睛慢慢失去焦點,小嘴的分泌的津越來越多,喉嚨下意識嚥了一口。

「呼哧~呼哧~」夏奇瘋狂了,像食毒品一樣大口把鼻下的氣味全部進肺裡,可不但這氣味綿綿不絕,竟然欣喜的發現香味逐漸變得更醇厚,更濃郁了。於是不再足小口呼,奮力打開了口腔,每一次都到肺泡不能容納任何一絲空氣,然後狠狠的快速用嘴吐出,再氣。

「嗚嗚~」

夏淼心底一聲悲鳴,因為來的氣息不在是緩緩向自己的小滲來,而是改為了巨大的衝擊力,在單薄的睡,把它狠狠貼在自己的私處後,狂野地迸濺在自己的小上。彷彿高通過,筆直的身癱軟靠了沙發上。

出來了…」

巨大的刺悉自己身體的夏淼明白,徘徊在湧道的汁已經擊潰了層層防禦,像每天清晨一樣羞人地浸

「你們,該回去睡覺了…」好在電視劇終於播放完畢,夏淼拼命聚齊身體最後一股力量蹬動左腿,提醒兒子。

「啊,我都已經睡了一覺了,呵呵。」夏奇也有了意識,驚恐地翻身爬起來,在媽媽美眸的意味深長中,掩飾自己的荒唐行為。

「懶豬,就這麼一下也能睡著。哈誒,媽媽,那我也去睡了。」嘲諷了一句,夏沁才反應過來睡覺就代表這壞傢伙又要翻牆過來,慌地避開夏淼的對視後,低頭抱著手機踢踏著拖鞋趕緊跑回自己房間。

兩人誰也沒有發現,被枕了一晚上的美腿之間,一片團水漬慢慢浸的睡

躲在房間給了自己幾巴掌又主動面壁思過的夏奇聽了一會兒客廳動靜後,悄悄打開了臺,又翻到了隔壁。

「小奇,你覺得我們的爸爸會是怎麼樣的人呢?」為弟弟挪了點位後,夏沁看著房間天花板,心情複雜地問道。

「肯定不是什麼好東西,丟下我們三個不見蹤影,這麼多年也沒來探望我們一次,也不知道死了沒死。」夏奇正準備上下其手,一聽姐姐的提問,手上的動作也停了,嘴的怨氣。

「怎麼可以這麼說。」

「我說的是實話!媽媽也是,就會用他是個好人來搪。你信嗎?反正我不信。多半是拋下我們又個什麼鬼女人結婚逍遙去了。要我說媽媽就該告訴我地址,我抓住那王八蛋就是一頓胖揍!」越講越來氣,夏奇狠狠在漆黑的空氣中揮動碩大的拳頭。

「可是媽媽也還沒說呢,再說了,你罵他,不是等於在罵自己小王八蛋了嘛?咯咯咯。」聽到弟弟罵人的話,夏沁笑彎了一對英眉。

「罵就罵了,我就不信是媽媽有做的不對的地方,就算有那肯定是那老王八蛋有錯在先。」腦海晃過夏淼的臉,夏奇義憤填膺。然後想起自己在客廳大逆不道的行為,心裡又給了自己一巴掌。

「那,好吧。不過你也不能罵,這連我都帶進去了!」夏沁也是若有所思地點點頭,然後又糾正了起來。

「他是他,我是我,你是你,嘿嘿不一樣的。姐姐是小心肝,哈哈哈。」說完了沉重的話題,夏奇嘴一咧,雙手從被子下搭上了夏沁無骨的柳,一使勁就把她攬在了懷裡。

「哎呀,你不許再說這麼麻的話了。」甜膩話讓夏沁耳發紅,害羞帶怯掙扎著扭過頭。

「就要說,小沁沁,大寶貝,小心肝。」用力地把姐姐摟在懷裡,夏奇讓自己的大死死抵在夏沁渾圓的大腿上,一伸脖子在黑暗中準確地把嘴貼在她耳邊。

「呀~不許再說了,太麻了。」掙又掙不,躲又躲不掉,夏沁雙手撐在弟弟的口,使勁地讓自己的頭遠離夏奇的油嘴滑舌。

「好好,不說就不說。姐姐,衣服睡覺吧。」入手又是礙事的衣服,夏奇當然不足。

「不行!讓你睡我上就是很大不對了,不準再衣服。」夏沁黑暗中的雙眼在稀疏的月光照下,映出一抹銀的堅定。

「我喜你,你喜我,哪有不對?」夏奇不顧姐姐反對,貼上去又是一口吧唧。

「就不對,小奇,我們是姐弟,不應該這樣的,別人會怎麼看我們呢?」夏沁眼裡泛著茫,理智告訴自己,現在開始控制和弟弟的關係還來得及。

「吧唧吧唧…」看到姐姐這樣,夏奇自知光說是沒用了,在夏沁的臉上胡親之後然後一張嘴,親親含住了她的耳垂:「只要我們喜就對的,為什麼要管別人怎麼看。」

部位受到襲擊,夏沁的嬌軀下一秒就軟了下去,咬著嘴想要頂開弟弟的頭:「不能這樣,媽媽不會答應的。」

聽到那個兩人的關係中的忌,夏奇愣愣,已經適應黑暗的眼睛看到夏沁面上的掙扎表情,一抬手,把她狠狠拽到自己身上,一手捧著雪白後頸迫她和自己對視,一手攀上姐姐的翹用力

「只要我們真心相,媽媽不會不答應的。」不給夏沁反駁的機會,揚起頭封住了她的嘴,含住兩瓣嬌紅滴的雙大口起來。

夏沁只來的及發出幾次唔唔唔的聲音,就被霸道地擠開了貝齒,大舌頭長驅直入,捲住了她的舌,拼命搜刮她小嘴裡深處的香津。

安靜的房間裡響起了「呲呲,咕嘟」聲,夏沁哀鳴一聲,兩眼逐漸離環上了弟弟的肩膀。

一件件衣物被拋落在地板,月亮也羞地不敢過多觀望。

單浸出一團又一團水漬後,夏沁像溺水被撈出的人,趴在被子上抓起一角捂住了臉。

「姐,腿張開點,我幫你擦擦。」

「嗯…」始終難以平息呼的夏沁帶著濃重的鼻音輕哼一聲後,羞澀地張開了的腿

糙的手掌像撫摸藝術品一樣,在腿和翹摩挲,引來嬌軀微微抖動,緩緩吐出一股,為雪白的單再添一瓣花痕。

「嘶,嘶溜…」

「哈啊…哼嗯…嗯額…」

直到一聲悶哼過後許久,雪白的嬌軀終於得了薄被的庇護,消失在空氣當中。

厚重的水泥牆背後,有些老舊的墊微微發出「嘎吱」聲,漆黑的房間裡美婦一手捂著嘴,抑著似痛似的呻,一手在兩腿之間快速滑動,狠狠拱起的上身一陣抖動,重重摔在上,發出沒人可以聽清的一聲喃喃自語:「小奇……」

第八章

美眸半掀睡眼惺忪,夏沁還來不及看清眼前的景象,枕在頸下的強壯手臂稍稍用力,嬌軀一陣翻騰,把強硬按在了弟弟的口。

「嗯…幾點了?」只是掀開眼皮確認了身下的臉,夏沁嬌嗔著不地哼一聲,纖細的手指搭著弟弟膛,蹭了蹭厚實的肌舒服地埋下頭。

「5點10分咯,小懶豬。」搭上那總是讓人不釋手的圓滑翹,夏奇看著姐姐慵懶地像只乖巧的小貓模樣,輕輕打趣。

「都怪你啦~」撐動手掌看了眼頭的電子鐘,沒好氣拍了一下弟弟之後,又無力的倒了下去。

口堅的雙相互碰撞之後慢慢被嬌軀扁在夏奇的膛,不過硬幣大小的粉暈中央,嬌小的花蕾輕輕廝磨,讓倆人都竊竊暗

受姐姐豐的寶貝,聞著隨她醒來重新煥發的體香,看著近在咫尺的嬌顏,夏奇覺得一股火被點燃,身下巨大的快速甦醒後,狠狠頂在夏沁柔軟的小腹。

「姐。」輕輕呼喚一聲,就見夏沁的俏臉浮現一片紅雲。

「別鬧,再躺一會兒該起了。」害羞地抖動長長的睫,撇過頭不讓弟弟看見自己羞紅的臉。

「那換個姿勢。」剛說完,倆手從後頭輕輕分開兩瓣翹,把堅硬的順著隙頂了進去,滑過溫熱後,蹭著一片小雛菊在穿過瓣,聳立在空氣中。不顧她的掙扎,雙腿從側面攀上,被夏沁的腿夾住後,用因為夏奇大腿緊箍,緊緊被夾在柔軟的腿

「嘶,~」女上男下,夏沁被像八爪魚一樣在懷裡,滾燙的像加熱後的烙鐵,貼在私處。聽著弟弟的輕,臉上的嫣紅不斷擴散,染上小巧的耳朵,縮了縮。

「要起了,你老實一點。」咬著略顯乾裂的嘴,夏沁用言語無力地抵抗。

昨晚還在堅持倆人這樣的行為不對,但是在弟弟舌頭、手指加輪番上陣後,自己被殺的丟盔棄甲,臨近睡前都還為各處單帶來乎乎的觸覺得難受。一夜無夢,早上起來雖然身體有些疲憊,但是思維到十分的神。

茫中享受這樣的行為,但是清醒後十分害怕,怕會沉淪進這樣的關係當中。

「你好好養神,我就自己蹭一會兒…姐,了哦。」附在姐姐的耳邊,夏奇得意地說道。

「不要啦~嗯額…你這樣,嗯額怎麼養神。」話音剛落,夏奇十指深深陷進抓不住的翹裡,輕輕挑起她的部,開始沿著腿開始前後

「姐,舒服嗎?」夏奇笑眯眯貼近通紅的耳,故意吹著氣。

「不唔,嗯額不舒服~」

息不斷的姐姐還在倔強地嘴硬,夏奇深一口氣動作開始變得暴:「了這麼多水,還說不舒服,還說不舒服!」

「唔…就嗯不…」夏沁也起了子,小嘴比柔軟腿可硬多了。

慢慢隨著夏奇的,伏在他膛的嬌軀彷彿風暴中的一葉扁舟,飄搖零落踩不著實地,的雙像兩個水球不斷在兩人之間碰撞,身體軟成了泥團,雪白的藕臂攀上他的肩膀,像抓住救命稻草。

「看你說不說!」一笑,夏奇好像也在配合姐姐玩起鬥嘴遊戲。一在腿之間快速活動起來。

「就不嗯…額~」死死把頭抵在弟弟的脖子後,羞嚀道。

「啪嘰…啪嘰…」

膩的兩瓣粉夾在中間,劇烈的刺讓花陣陣痙攣,不要錢似的向外湧出汁,沿著被澆得錚亮的向斑跡累累的單滑落,再添一道印跡。

「嚶…不要嗯啦…」嬌柔的低嚀在勁彎響起,兩隻玉手忍不住更加摟緊。

「啪嘰…啪嘰…」

「姐,你小面的小嘴好饞呀,了好多口水。」夏奇低喚一聲。

「哼額…不準說下話…」

「啪嘰啪嘰的哦,你聽。」

「嗯額…不要額聽…」情中,夏沁的聲音變得愈加嬌憨,俏臉的紅撲撲開始向沿著雪白的天鵝頸蔓延。

「嘶,姐現在舒服了不?」

「嗚嗯…不…哈啊~」猛最後一口氣,夏沁渾身陣陣強烈顫慄,猛地翻動白眼,一頭青絲甩到了夏奇的臉上,玉碗般的球隨著身體抖動,一下一下撞擊在他的口,身下的小嘴不停開闔動,湧出大量汁。

「呼~」吐一口濁氣,夏奇也停下了動作,手掌在姐姐光滑的背部上下撫動,受著細膩肌膚的同時,撫輕顫的嬌軀。

「嗚嗯…你最討厭了~」氣,夏沁恢復了身體掌控,在弟弟的肩上輕輕啃了一口後,嬌嗔著抱怨。

「唔…肯定又了很多水,單鐵定又要換了。」

「可是你的身體好像喜的要緊誒,嘿嘿。」夏奇壞笑著,轉頭衝這貼在臉邊的小巧耳朵吹了一口氣。

「才沒有~」擰巴地甩甩青絲,夏沁埋著頭死不承認。

夏奇也不強迫,伸手環住姐姐,用側臉抵著她的額頭,地緊緊相擁。

「該起了,快回去吧。」呼平緩,夏沁抬起頭就看到弟弟熾熱的眼神,不好意思地重新枕回他的膛後,嘟囔著。

「還沒五點半,再抱會兒唄。」

「你真煩人。」兩手還是搭在弟弟肩上,嘴角足的笑容。

「嘿,讓我蹭蹭。」鬆開緊箍姐姐的雙腳,慢慢著她的翹,分開腿,在夏沁的扭捏掙扎中,抓著直面答答的門戶大門,紅黑的蟒頭輕輕刮蹭兩瓣

「不許,腫的難受啦~」

不斷的刺,接連的高,夏沁的花蕊時刻保持充血狀態,超過了身體負荷。

蟒頭從下往上刮過,兩片滑光水潤的被蹭開來,出布珠的神秘湧道。

滑膩的觸傳來,「咕嘰」聲不斷響起,夏奇血脈張,手指不自覺開始發力,把碩大的蟒頭向湧道的入口去。

「哼嗯~快起來啦~」夏沁只以為弟弟又要像之前一樣親熱,咬著牙輕哼著拒絕。

「姐…我想進去…」

聲音輕顫,夏奇覺得自己快控制不住了,蟒頭刮蹭的動作越來越小,逐漸抵在入口。

「呀!好疼!」夏沁猛地撐起身體仰起頭,小臉嚇得煞白,下身傳來的劇痛才讓後知後覺的她發覺弟弟的目的。

「姐,就一下,以後會很舒服的。」到了這個地步,夏奇覺得漲得快炸開了,一手緊緊箍住夏沁掙扎的柳死死按在自己身上,一手握著無師自通開始入侵姐姐的忌之地。

身下的堅硬的巨蟒緩緩分開粉的小,蟒頭艱難擠入,出湧道中的粉珠,隨著膣動,一個個珠似乎悅地準備接異物。

「不要不要,疼呀。啊!」淚眼汪汪的眼眶容不下更多水霧,淚珠如斷線的珍珠,不斷從眼角滑落,順著俏麗的臉頰滑落,滴落在弟弟的膛。兩頰的嫣紅統統消失不見,留下一片煞白。

一半是被疼的,一半是嚇的。

「嘶,好緊!!」只進入四分之三的蟒頭被死死錮被彷彿已經撐到極致的花入口寸步難行。網上都說處女會很緊,夏奇沒想會緊到這樣的程度,夾得他生疼,望都消散了一截。

「疼呀,小奇…不要了。」疼痛應帶來的力量也不足以讓她掙弟弟的手,夏沁望著弟弟的臉苦苦哀求,一時間梨花帶雨。

「姐,忍一下,乖乖的好不好。」

「真的好痛…不要…啊!」淚簾不斷淌,夏沁求饒的話還沒說完,巨蟒突然的進,讓她淒厲的一聲哀嚎。

「嘶~」

猙獰的頭終於完整的進入了夏沁的花徑,成為了繼指節和舌頭後這神秘花園的第三個訪客。

「疼~嗚嗚…」淚珠大滴大滴的滑落,顫抖的聲音帶上濃重的哭腔。

處女的花徑難以形容的緊緻,讓夏奇不敢相信的是姐姐膣道彷彿活了過來,湧道壁緩緩動,大小不一的小珠背叛了夏沁身體,快地繞住來訪的大,微微旋轉了起來。

嘀嗒嘀嗒,夏奇正被姐姐花的按摩所著,這才發現夏沁整張臉已經被疼痛折磨的發青,眼眶更是像開了閘的閥門。

「姐,不哭不哭,我不動了。」夏奇慌了,被望支配下,竟然完全忽略了身上姐姐的受。

「你混蛋!嗚嗚~好疼…」淚眼汪汪,夏沁一邊抹著止不住的眼淚,一邊伸手捶打著他。

「對不起,我混蛋,都怪都怪我。」連忙把姐姐重新摟在懷裡,吻去她的淚安道。

「嗚…不要,討厭死你了…」奮力推開弟弟的臉,夏沁要緊牙關泣著。

默默仍由姐姐發了幾分鐘,啜泣聲漸漸緩下來,夏奇才輕輕捧起夏沁的臉,柔聲道:「姐姐,都怪你太美了,怪我我太喜你了。」

「哼!」眼眸剩下一層薄薄的水霧,夏沁嬌嗔一聲,不解氣地對著他的脖子就是一口,然後著鼻子不搭理他。

「嘿,咬一口就不能再生氣了噢。」被留下一圈口水印的咬痕,夏奇嬉笑道。

「咬死你噢!」夏沁出不起眼的鋼絲牙套,惡狠狠威脅道,卻不知道她這個傲嬌樣子落在弟弟眼裡有多麼可

「別呀,咬死我誰來你呢。」見姐姐情緒緩和,夏奇愈加嬉皮笑臉,不停蹭著她恢復紅潤的俏臉。

「反正不要你,轉過去。」嗔過後,掰過弟弟的臉,不讓他繼續看自己。

「哎呀,怎麼會這樣,昨晚還想著要和小奇保持安全距離,結果沒撐住被光了不說,現在竟然發生了這種事……咦,我的第一次算不算已經被小奇拿走了呢?話說現在是不是就算在那個了?好像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不是說會很舒服嗎?就是著下身怎麼回事,怪怪的,好像自己在動?」

倆人都不做聲的時候,夏奇覺得自己快升天了!

哪怕沒有,夏沁的花徑隨著呼,隨著壁的動不停驅使珠不停擠他的。狹窄的湧道被堵個嚴嚴實實,不斷分泌的匯聚的越來越多,彷彿泡在溫泉裡。

「小奇…」越想越覺得奇怪,夏沁忍不住想問問『博學的』弟弟。

「怎麼了?」姐姐的輕喚把思緒拉回現實,夏奇趕緊答道。

「就是,就是。我們現在算不算那個了…」小心翼翼思考著措辭之後,夏沁儘量避免羞人的詞彙,最終還是覺得臉頰發燙。

「當然不算了,那個不是這樣的。」夏奇調笑道。

「不準把頭轉過來!可是都進來了…哎呀,可疼死我了,難怪網上都說第一次會很痛…」把弟弟的臉拍走之後,夏沁偷偷扭了一下股,受到弟弟的醜東西還在裡面後,苦著臉說道。

「好好好。姐那個其實不是這樣的,你想想平時幫你的時候都要磨蹭呢,哪有進去就算做的。還有這哪算得上什麼第一次,都還沒開始呢。」夏奇老實把臉朝向已經大亮的臺,偷笑著為姐姐解釋。

「呸,不準說下話。這不算第一次是什麼意思?」制止了弟弟說那些羞人的詞語後,夏沁閃著大眼睛問道,這下是真的好奇了。

「不是說第一次會很痛嗎?痛過了呀,為什麼還算不上?」

「因為…嘶,現在知道了吧。」稍稍了一下,逐漸適應夏奇尺寸花徑又被擠開了一點。

「呀!為什麼還是這麼痛,嗚嗚~」

「我本還不算完全進去呀,處女膜都還在呢。姐,你真的一點都不懂嗎?」湧道是夠潤了,但是緊緻也是真的,夏奇輕輕一動竟然覺得被夾得生疼。

「還沒破!還要再進去!那不是得疼死!」忽的一下,夏沁瞪著水汪汪的大眼睛一下撐了起來。

這種羞人的知識沒人教她,以她的格也不可能主動向別人問起。高考臨近學業力大到極致不說,上次偷偷上網查一些信息結果忘了清空記錄被弟弟抓了個正著,所以夏沁真的什麼都不知道。

「吧唧!一開始進去你還說疼,現在不是好好的嘛,到時候應該也就是疼一下,然後就好了吧。」夏奇含著笑轉過頭,抱起姐姐震驚又可的俏臉就是一口,然後柔聲解釋道。

「噁心啦~可是真的很疼呀,以後不要了吧。再說,再說也沒有很舒服,還不如外面…」夏沁抱怨著抹去臉上的口水後,聲音越來越小,最後只剩下自己能聽清的嗡嗡聲,羞地把通紅的臉深深埋進弟弟頸彎,不讓他看見。

逐漸明亮的房間裡,一對姐弟小聲討論學校和家長都不曾教授的知識,在突破忌的邊緣赤身體的疊抱在一起。從高處看去,翹的神秘花園中央被猙獰壯的殘忍撬開,彷彿神女用最寶貴的花一口含下惡的頭部,剔透的花津沿著虯結的血管細細淌。

雪白圓潤的翹、粉潤的花瓣、猙獰醜陋的形成一副靡的畫面。

「小奇…」兩人理智探討了很久後,夏沁覺得身體開始變得奇怪。

「嗯?」

「有點奇怪…」夏沁覺得身體的力氣在慢慢失。

「啊?什麼奇怪?」一邊受姐姐湧道珠的按摩,一邊賢者地討論,夏奇跟不上她的節奏。

「就,就下面。怪怪的,好像一直在動,有點麻…」嬌嚀著,夏沁把還有一句『有點』嚥進了喉嚨。

「那個,姐…」夏奇作為男生偷看過不少小視頻和高清圖,一定程度上閱女無數,但是姐姐花裡的特殊情況,他也不知道該不該說,最後一看姐姐的嬌媚樣,忍不住了:「你裡面好像和一般人不一樣,或者說你是很特別的…」

夏沁愣在了空中,自從和弟弟發生忌行為那晚開始,她始終認為自己的身體有病,只要弟弟一碰就地不停水。現在聽到夏奇說道自己裡面特殊,她更確定了自己有問題。

水霧快速瀰漫,眼看著就要匯成淚珠溢出來。

夏奇連忙安,過了許久,才讓她的情緒平復下來。

「我想看看…」夏沁咬著,捂著臉,怯生生說道。

「啊?這怎麼看,不然你摸摸?」夏奇傻眼了,姐姐又沒練什麼舞蹈瑜伽的,身體柔軟度怎麼達得到那種程度。不過很快被拍在口的iphone手機懂了。

「啵。」彷彿瓶拔出瓶口的聲音響起,夏奇的嬉笑聲中,夏沁快速抓過枕頭蓋住了自己嬌滴的臉。

調好設置,夏奇俯身趴在姐姐的兩腿之間。

茂密的柔順的像夏沁的秀髮,從小腹底部開始一直生長覆蓋到隆起的白阜後戛然而止,從兩片肥厚的大開始盡是粉,兩瓣小因為蟒頭長時間擠迫微微張開,被堵許久的暢快地淌出,整個花周邊潤不堪,沿著小道向下淌,小雛菊被淋的晶瑩後浸大片單,鮮潤的湧道再次暴再夏奇眼中。

「太漂亮了~」

暗暗讚歎一句後,舉起姐姐的手機,在快按下快門的那一刻,夏奇心裡湧起一股念:「姐,不太好拍,你用手撐一下吧。」

夏奇瘋狂了,抓著輕顫的一隻手引導到花園入口,他要夏沁主動掰開自己的小

「你,你就隨便拍一下。」主動把腳擺成M型就讓夏沁鼓起了巨大勇氣,這種事她怎麼都做不到。

「不行啊,這樣拍不到裡面,你就這樣張開。」夏沁看不到的角度,夏奇嘴角魅地翹起。

「你,你快點…」要緊牙關,夏沁渾身顫動,她能想象出自己現在的姿勢有多麼羞人,聲帶也不受控制。

「咔嚓,咔嚓…姐,這樣不行,你用兩隻手吧,一邊一隻。」到了這個地步,夏奇自然不肯放棄,

「嗚~」

夏沁死死緊閉在枕頭下的雙眼,像任弟弟擺佈的玩偶,聽話地用纖細的雙指撐開自己神聖花園,大大暴再空氣中。

「咔嚓咔嚓咔嚓……呲溜,嘖溜,嘖呲…」

快門瘋狂按動觸發手機的連拍,夏奇睜著發紅的眼睛再也忍不住了,張開大口撲向姐姐配合下的撐開的花瘋狂

「哼嗯!不額要…哈啊…嚶…」姐姐的連連求饒外加雙手強烈阻撓下,夏奇不捨地帶著起身。

*********

「沁沁,一起去廁所吧。」剛結束一節課,梁昭伸了個懶受到膀胱迫後發起了邀請。

「……」

「沁沁?」

「啊?怎麼了?」夏沁的反應有些遲鈍,茫然地看著同桌。

「我說去廁所。一早上都心不在焉的,你怎麼了?」梁昭若有所思地看著學霸同桌。

「沒,沒事呀,走吧。」慌張掩飾著,夏沁一臉心事重重的模樣。

「早上出跑進別班隊伍、把物理作業當成數學作業了上去、上課走神老師點名連問題都答不上來。還說沒事呢!」梁昭直視夏沁水汪汪的大眼睛慢慢近,試圖勘察點蛛絲馬跡。

「真沒事啦,你還去不去廁所嘛。」夏沁心虛地搪,抓起屜裡的手機進口袋後,馬尾一甩就要向外走去。

「哎哎,等等我呀。」說完急忙跟上。

走出廁所,兩人用紙擦著手上未乾的水滴,在梁昭的要求下又改道走向學校的小賣部。從教學樓走出,不時引來男生頻頻回頭,兩人也都習慣了這樣的目光。

夏沁作為重點中學的重點尖子生,夏奇那不釋手的火爆身材被寬鬆的校服包裹隱藏,但是她那俏麗的面容始終沒法遮擋,只要走在路上,總是被目光重點照顧。

梁昭1米67的身高擁有不下夏沁的大長腿,儘管前的規模比不上她那般誇張,但是憑藉一頭青的短髮同樣讓人頻頻側面。而富二代的強勢背景,更是趕跑了不少覬覦好閨的蒼蠅。

穿過花壇路過小道,梁昭神神秘秘地張望一圈,確定沒有人之後大大咧咧伸出巴掌,對著夏沁圓潤的翹拍了上去。

「啪!」

「要死呀!」突然的襲擊讓夏沁原地竄了竄,捂著圓驚恐地環顧一週後,才放下手沒好氣地對閨抱怨。

「嘻嘻,手真好~沁沁,你老實說,是不是談戀男朋友了!」梁昭作祟的那隻手慨一聲後,低聲音一副有成竹的樣子問道。

「誰,誰男朋友了,胡說八道。」被一語道破,夏沁臉頰有些發熱,心虛地辯解。

「你都結巴了還說沒有~誰呀,我認識嗎?」似乎發現了什麼不得了的秘密,梁昭整個眼睛閃著八卦之光,噌地抱住閨一隻手臂。

「我我才沒結巴,啐,沒有!」剛說一句,夏沁也發現自己真不利索了,清啐一聲之後底氣不足道。

「嘻,害羞啦?讓我來猜一猜…王勝安?這傢伙雖然成績好,但是是個死腦筋,本不像會哄女孩子的樣子…周卓豪?唔,雖然他的花花腸子多,可還沒我高,你肯定看不上…張靜波?這貨家世不錯,讀書也上進,可長得實在太醜了,還瘦不拉幾的…」看著夏沁詞鈍意虛,梁昭興奮地加大了攻勢,殷紅小嘴噼裡啪啦吐出一堆人名,頗有夏沁不老實代就要把整個年級有特的男生全點評一遍的架子。

「都不是啦,別猜了,趕緊買你的東西吧。」走了一路,閨在耳邊絮絮叨叨了一路,夏沁翻著白眼拖著她進了小超市。

八卦是任何年齡女生都沒法改變的特,梁昭見超市人多,不方便說悄悄話,快速拿了幾樣平時吃的零食,輪到自己買單的時候又想起什麼,趕緊又了一包瓜子,結賬拉著閨繼續走來時的小路。

「那就有咯!嘖嘖,難怪一早上都心不在焉的…不對呀沁沁,在學校我們都形影不離的,從來也不見你和什麼男生走在一起,難道…」

梁昭眼裡的光越來越亮,照的夏沁心頭一顫,嚇得停住了呼

「要被發現了嗎?都怪小奇啦!搞得一早上都不能專心上課。」

「這個人是校外的?」小拳頭錘在攤開的掌心,梁昭覺得自己逐漸要解開謎題了。

「是吧…」長出口涼氣,夏沁嘴一鬆,不小心承認了。

「哈哈!我真聰明!」

「……」

「你男朋友長得帥不帥?高嗎?成績怎麼樣?噢,是不是跟我們同屆、家裡怎麼樣……」梁昭高興地抱著閨上躥下跳,一張嘴又開始嘰裡呱啦個不停。

昨晚和夏奇綿到半夜,清晨又是折騰到近六點才被放過,夏沁雖然,但是身體實在是疲軟,被閨抱著一通搖晃,險些摔倒在地。

「別晃了,才剛剛開始呢…」

「噢噢,對不起哈。那你們認識多久了呀?」

「唔,十幾年了吧。」夏沁支支吾吾。

「這麼說應該也沒錯吧?確實也沒說謊…」

「哇喔,青梅竹馬!好吧好吧,知道你為難,等確定關係了一定要介紹給我認識哈,讓我看看到底是什麼樣的人可以把我當好閨的這樣神魂顛倒,嘻嘻!」

「嗯呢。」終於躲過一劫,夏沁鬆了一口氣。

梁昭是上了中學就認識的好朋友好閨,如果可以的話,夏沁也不想欺瞞她什麼。但是和親弟弟在一起的事,實在讓她說不出口。

倆人和好如初,牽著手原路返回,有說有笑。

臨近教學樓,梁昭眼珠子骨碌轉了一圈,貼近閨的耳邊,促狹問道:「沁沁,你男朋友是體育生嗎?」

騰地,夏沁耳上竄起一抹紅,迅速朝把原本紅潤俏臉染成血

前幾天閨才在籃球館向自己灌了一堆奇怪的知識,現在提個『體育生』這個詞,話裡的意思簡直不明而喻。

「看來是了,那你以後有的福咯…呀!哈哈哈!」梁昭壞笑著剛說完故意強調的『福』兩個字,就被夏沁用細長的手指襲擊了細間的,尖叫著逃跑開來。

「讓你再說!給我站住!」被捉了一路,夏沁也是氣急敗壞了,頂著紅臉邁開大長腿追了上去。

「哈哈哈,我錯了,饒命啊,呀!!」

或許是好閨科打諢讓她轉移了注意力,接下來的課程夏沁又重新專注在了學習上,這可害苦了一旁的梁昭,整節課抓耳撓腮,又不好意思說悄悄話打擾她聽課。

難熬地撐著下巴,無聊地打量起閨俊俏的面容。黑亮柔順的秀髮在尾部簡單扎橡皮筋,筆直的劉海散落額間遮蓋耳鬢,只在隙間出兩隻可的小耳朵。細膩的皮膚盡顯潔白,小小的瓜子臉上找不出一絲斑點,手機的美白濾鏡對她而言幾乎是多餘的功能。

婀娜的天鵝頸上可以看到絲絲細緻的絨,簡單的白襯衫開了一個紐扣,出一小節的鎖骨讓人浮想聯翩。最引人注目還要屬夏沁單薄身子骨前那對高聳豐,為了躲避旁人的猥瑣目光,除非真的熱到難耐,她都會像現在這樣披上校服外套。好多次笑話對方為『牛』時,誰知道自己心底的羨慕呢。

「你幹嘛?課也不聽。」直到下課鈴響,夏沁見同桌還是保持半節課前的姿勢,好奇問道。

「我在想呢……」梁昭嘆了一口,看了看周邊要麼低頭做著自己的事,要麼離開座位的同學,嘿嘿一笑,貼近夏沁:「你們有親親了嗎?」

「你,你怎麼又來了!」如果男朋友真是什麼同學,那她可能就會大方的坦白,可想到綿的對象是親弟弟,小臉忍不住就發燙。

「沁沁,你好奇怪誒。都這年代了,怎麼一提這事你就臉紅?趕緊老實代有沒有。」歪著頭,梁昭也是疑惑,對於兩人的關係來說這也算不上什麼私密話題呀。

「哪有什麼奇怪的!」

「你倒是說呀!」

「有啦…」夏沁低低應了一聲,躲閃著目光,假裝收拾桌子。

「哇~哎喲。」大呼小叫之後被夏沁拍了一下,梁昭趕緊也低下頭,然後又換上笑眯眯的表情:「他伸舌頭了沒,快說說覺怎麼樣?」

「就,就這樣呀……」被追問之下,想到每次都被弟弟親到快要窒息,夏沁彷彿上了一層薄薄的腮紅,支支吾吾。

「看什麼看!」梁昭聽得正興奮,餘光瞟到不遠處有男生直愣愣偷窺倆人,直起身子板著臉就是大聲呵斥。末了回過頭又是笑嘻嘻:「你身材這麼好,他摸過以後有沒誇你?」

「你再這樣,我就不理你了!」閨語出驚人,聽得夏沁漲紅小臉,腦海浮現著弟弟在多個場景下握著自己的碩誇自己那些話,身上泛起一陣酥

「切,我就不信他看到這麼一對大會不上手。」

「女氓!」

沒好氣地白了閨一樣,夏沁決定暫時不理她了,免得對方順杆子往上爬,又吐出什麼驚死人的話。

「哎呀別這麼小氣嘛~嘿,那我向你弟打聽打聽,順便一下情。」賊兮兮笑過之後,梁昭又想起了手機裡夏奇的微信,說著就要發信息。

不過夏沁哪能同意,既擔心弟弟說漏嘴,又怕閨賊心不死打上夏奇的心思,吃味地連忙出聲。

「不行,不允許你以後偷偷聯繫我弟,快把微信刪了!」

「我們是好閨誒!你弟不就是我弟,我跟我弟發個信息怎麼了。」梁昭只以為夏沁在跟自己開玩笑,抱著手機嬉皮笑臉的說道。

「誰讓你是女氓,我,我擔心你帶壞我弟。」饒是夏沁平時心思縝密,倉促之下也想不出什麼好藉口,一張小嘴又是結結巴巴的。

「我偏不!小奇這麼高、這麼帥,還是體育生,嘿嘿嘿,關鍵還是弟弟誒,姐弟戀什麼的,一想起來就好刺。」

轟一聲,只覺得一股氣血直衝腦門,夏沁水汪汪的雙眼瞪得睜圓。

「姐弟戀……」

第九章

「哼嗯…嘖…哼嗯…嘖嘖…嗯額!」

皎白月光映下,一具完美的赤體急速顫抖著,被堵上的雙發出一聲悶哼之後,全身的力氣彷彿被空,僵持片刻後軟倒在厚實的膛上。

「哈啊…不行了~」

的櫻微微開啟,如蘭的香氣隨著息不斷吐出,糯糯地說完後閉上了星眸,長長的睫輕輕抖動,沉醉在高的快中。

夏奇強忍著奪走姐姐第一次的衝動,鬆懈了腿肌,覆在圓潤翹上的糙手掌輕起一陣後,攀上夏沁光潔如絲綢的後背快速摩挲幾下,撫順她急促的呼

「姐,這麼下去我快忍不住了。」

看著姐姐足地在高餘韻中翹起的嘴角,夏奇苦巴巴說道。

夏沁泛著紅暈的俏臉微微挪動,眼裡泛著嫵媚:「那就再也不理你了~」

自從半個多月前強行撬開了姐姐的,後來的時間自然越來越得寸進尺,雖然夏沁不配合,但是也制止不了他的行為,花園一次次被入侵,底線就是那層薄薄的膜還完好無損。

一週後的高考就是姐姐人生中最重要的大事了,按照正常發揮,她可是全國雙一任挑的水平,這個節骨眼上夏奇也是盡力維持正常,不讓什麼意外破壞姐姐的平常心。

把高後柔軟如棉的嬌軀緊緊擁在懷裡,受姐姐前的一對花蕾隨著她的呼一起一伏在膛輕輕摩擦,依舊入口的享受著湧道內小珠的按摩。

大約過了幾分鐘的時間,夏奇忍不住嘿嘿開口:「姐,休息好了嗎?到你了。」

搭在弟弟肩後的雙手微微回,撐在他口立起自己的身軀,夏沁嬌媚地橫了弟弟一眼,紅貼近他的脖頸,出貝齒輕輕咬了一口,引得夏奇輕聲痛呼後,帶著捉成功的意吐出香舌,吻起來。

「啵!」

彷彿紅酒瓶打開了子,離開瞬間,刺讓夏沁舒服地哼出了聲,緊接著就覺到堆蓄的順著腿大量湧出,滴落在早準備好的浴巾上。

離著美眸看了咬痕一眼後,沒有束縛的夏沁緩緩轉動身體跪坐在弟弟身側,側著頭把散落的秀髮挽到耳後,無骨的小手輕車路握住了潤下身輕輕動,紅間的香舌開始一寸一寸向下挪動。

舌尖滑上結實的膛,夏奇舒地撫摸著夏沁的秀髮,隨姐姐的動作,兩個頭周邊泛起片片疙瘩,被黑髮遮掩的螓首微微停頓,捲住一個頭含了上去。

「嘶!」

這麼長的時間,除了夏沁那一層膜作為底線保留,倆姐弟已經大膽嘗試過一般情侶會做的大部分事情了。香舌的、卷、推、,夏沁學著把這些實施在他身上時,夏奇的手掌深深進姐姐的秀髮中,倒一口涼氣。

一路向下,嬌滴的紅滑向塊塊分明的小腹,鬼使神差地側過臉貼在上面,在夏奇期許的目光中,螓首慢慢摩挲著靠近被玉手扶持的巨蟒。

醜陋、猙獰卻有壯的威風凜凜。

這不是夏沁第一次見到夏奇的,只是每次見到都會到震驚,震驚弟弟前的碩大,震驚於自己的小竟然能含進這樣的巨物。心中擂著鼓,偷偷嚥了一下口水,小嘴微張吐著灼熱有些魂不守舍。

附在弟弟的小腹,跟著他呼的起伏,凝視眼前雄偉的巨物,夏沁眼框蒙上一層霧氣著著。

「如果全進去,會很疼很疼吧…」

遲遲不見夏沁動作,這可苦了眼巴巴盼望許久的夏奇,如果不是她的小手還在緩慢動,甚至懷疑姐姐是不是趴在自己肚子上睡著了。著急卻不敢催促,渴望又不敢出聲,等了許久後鼓起莫大的勇氣,輕呼一聲:「姐…」

「再吵就回去睡!」夏沁心中一震,緩過神後嬌羞地嗔怒道。

「誒呀,這麼醜這麼嚇人…」

心裡埋怨一聲,夏沁撐起身體扭過螓首,惡狠狠地白了弟弟一眼。皎潔的月光下,酥鎖骨如鏈,粉面紅媚眼如絲,顯得卻是又純又

「啊?」看著姐姐眼裡的媚媚秋波,夏奇這才反應過來,趕緊拿過一個枕頭蓋住自己的臉「我不看,我不看…」

「敢偷看的話,我,我就掰斷它。」嬌媚地威脅後緩緩轉過頭,幽幽看了眼再次大一圈的巨物,唰地回頭再次謹慎確認弟弟沒有偷看,挽過耳後散落的青絲,帶著抗拒和新奇,猶豫再三,緊閉美眸英勇就義似的伸出一小截香舌,顫顫巍巍靠近。

軟軟小香舌終於貼上紅到發紫的蟒頭。

潔白的窗紗飄動,輕緩少女的動作卻堅定不移。

溫暖潤的柔軟香舌在頭撥過,夏奇的身體打了個靈,雙手捏的臉上的枕頭扭曲變形。

夏沁被弟弟的反應嚇一跳,緊張地縮著頭迅速收回香舌,,眼裡忍不住委屈。

「燙燙的、澀澀的…剛剛還那個,也不擦一下…」

想到弟弟多次含著汁渡進自己嘴裡『分享』,夏沁好氣又好笑,一股燥熱慢慢升起,偷偷又打量了眼漸漸恢復原形的枕頭後,再次吐出小舌,小心舐。

夏奇又是一個哆嗦,的大腿肌可見的蓄力隆起。

「咦~好像好玩的…」夏沁一愣,眼裡閃著狡黠,舌尖開始在蟒頭下沿刮,打滑。

「嘶!呼~」夏奇腔顫抖,大口呼

掌握了弟弟的點和玩大發,夏沁憋笑中,整口水,在月光下閃閃發亮。

「姐…含一下…」

夏奇的聲音在枕頭下悶悶傳出,他覺得自己快爆炸了。

「呸!」小聲啐著嬌喝,夏沁挪了一下身體,垂落的青絲在夏奇小腹掃過,銀齒咬著下不住糾結。

「誒呀,難道真要吃…哎~」

心裡一陣哀怨,緩緩張開了櫻,重新換上一副抗拒和委屈,一寸一寸,直到嘴被撐成大大的橢圓,終於包裹住了整個蟒頭。

「嘶!!嗬…」大腿的血管誇張的突起,夏奇甩開枕頭奮力向後仰著頭,是享受,一隻大手忍不住撫摸上姐姐的秀髮。

「有這麼舒服?」

夏沁豎著耳朵聽見弟弟越來越大聲的息,含著嘴裡的巨物,眼裡是好奇,心裡一動,口腔裡的香舌輕輕抵在了上面,慢慢動。

溫熱的口腔包圍,軟的舌苔刮蹭頭,這酥酥麻麻的舒簡直讓夏奇罷不能,手掌悄悄用力,著姐姐的腦袋進一步納更多的身。

頭擠香舌的活動空間,夏沁下意識頂頭抵抗著弟弟的手,一來一回,瓣變為摩擦身,強烈的刺貫穿夏奇的身心,脊柱像有電不斷竄過,死死咬著牙,蟒頭劇烈抖動大。

夏沁反似的盡心盡力吐,糊糊中覺嘴裡的巨蟒好像在發生似曾相識的變化,正準備回頭看看弟弟的情況,但是頭部已經被死死固定住了。

「唔?嗚嗚嗚!!」一股濃臭的腥苦突然在嘴裡爆發開來,嚇得夏沁美眸圓瞪,雙手劇烈掙扎後使勁拍打弟弟的大腿,小嘴卻被堵得說不出話,只能發出嗚鳴。

小嘴被封得嚴嚴實實,死死抵著她腦袋的大手還再加大力度,迫使她得更多。一股一股,大量的她的口腔,兩頰高高隆起,可是夏奇的卻還在繼續。

了!怎麼辦!!」

夏沁的腦子呆滯住了,嘴裡要命的異物讓她忘了呼,小臉漲的通紅。

「嗬!嘶!!」夏奇什麼都顧不上了,大腿部的肌狠狠縮緊,似乎用上了負重深蹲都不曾使用的力量,囊裡的儲蓄瘋狂向外,一點也不保留。

「咕嚕…」喉嚨生理動,腥臭味衝入了食管又竄進呼道,夏沁徹底傻眼了。

「我…下去了?!」

「咕嚕…咕嚕…」

一分鐘後,夏奇狠狠了打一個哆嗦,輕顫著十指,終於鬆開被固定在身下的腦袋。

「嘔!!!」

用力揚起頭掙嘴裡的,夏沁發誓自己用上了有生以來最快的速度找到了垃圾桶,把嘴裡殘餘的全部吐了出去後忍不住乾嘔起來。

「完了…」

剛軟倒在上的夏奇這才反應過來自己做了什麼,後背裝了彈簧似的彈而起,趕緊抱住橫趴在身上的嬌軀,驚慌失措順著她的玉背。

「那個…」

「嘔!」夏沁一手撐著沿,一手狠狠掐捏著身邊赤的身體,發心裡的恨意。不消片刻,一張俏臉眼淚口水橫轉過頭,眼裡毫不掩飾充斥著想要吃人的目光:「夏!奇!你!死!定了!」

「那個,姐,我說不故意的你…嗷嗚!!」

紗窗還在飛舞,房間傳來雨點般拳拳到的響聲,伴隨陣陣悶哼,持續許久後終於恢復了謐靜。

「其實我真不是故意的…」

「王八蛋,你還說!」恨恨地在弟弟口再次留下一個嶄新牙印之後,夏沁這才重新趴在他身上。

哭笑不得地口散分佈的牙印後,夏奇報復的用力捏了捏姐姐腿間近乎完美形狀曲線,引來懷裡人一頓不,咧了咧嘴壞笑道:「要是我光膀子被媽媽看到了,我就說這些牙印都是你咬的。」

「切,別不說。最好跟媽媽坦白你是半夜翻臺爬到我房間,然後…打死你噢!」不甘示弱地頂了幾句,夏沁才發覺後面的說不下去了,嬌嗔後又是輕輕地掐捶打捏。

「吧唧。沁沁,你真可呀!」

捧起嬌羞的小臉對著她的紅就是一口,夏奇笑嘻嘻調笑著。

「我才是姐姐,沒大沒小!」

俏麗的玉靨嘟起小嘴盡是傲嬌,爬下弟弟的膛翻個身就準備休息了。

「睡吶~」

「晚安。」

帶著笑,穿過姐姐的頸下將她環在懷裡,然後練地握住一隻圓潤玉,另一張手掌附在柔軟緊緻的小肚,膛貼上玉體的後背,緊緊把柔軟嬌軀摟進懷裡。

雙手蓋在小腹弟弟那寬大的手掌背,夏沁又抗議地扭了扭身體,受著弟弟低於常人的表皮體溫找到最舒服的姿勢後,合上星眸,悄悄勾起嘴角。

「被抱著睡,好像還舒服的…」

*********

「這樣就行了吧,教練?」

夏奇俯身趴在辦公桌上,在最後一張合同上龍飛鳳舞寫下自己的名字,甩了甩手裡的簽字筆,一臉單純地看著眼前的球隊教練老孫頭。

「對對,好好好,終於還是來了!……我最後提醒你一遍,簽完這個,你就不允許參加中考,也不許接受其他高中特招了啊!」

四十來歲的『小老頭』如獲珍寶地一把搶過那疊紙,反覆檢查著已經使用好多年的合同模板,大大裂開的嘴角,層層擠在一處的魚尾紋,毫不掩飾彰顯了他此刻的心情。

品了一遍又一遍之後,這才放下手裡的合同,意地看著眼前的『小男孩』。

算算時間,得有8年了吧。

那年在年輕媽媽帶領下,身高不過一米一的小娃娃踏進了籃球夏令營,細如翠竹的手臂在第一次拍打皮球時就展現出了驚人的球。在其他小朋友受不了『高強度』訓練哭喊著要回家的時候,只有這個小娃娃任由汗水揮騰,運著籃球一絲不苟完成練習項目。

要說遺憾就是這小子在文化課上截然不同的天賦,作為體育部教練的他哪怕刷臉也沒辦法把這傢伙特招進附中初中部。結果就是在年初的省中學運動會上,這小子作為一名初三學生,帶領就讀的中學史無前例獲得了第四名,憑一己之力差點把自己執教的師大附中拉下馬。

想到夏奇在運動會中橫衝直撞,最後一場比賽中獨得球隊一半分數的表現,老孫頭也是惋惜地搖搖頭,要是給他配個靠譜的隊友,說不定還真能拿下。

當年因為身高體質不足被自己指定成後衛培養,結果這小子的身高像竹蹭蹭往上長,結合遠超常人的天賦,讓他在一省之地的球隊對抗中可以輕易碾對位球員。

看向夏奇球下那雙茸茸的小腿,回想起比賽中憑藉驚人爆發力在空中騰挪的姿態,老孫頭覺得自己的口水都快下來了。

夏奇喊了幾遍都沒得到回應,一抬頭,看到對方眼中赤望,渾身泛起皮疙瘩:「教練?老孫頭!」

「咳咳,剛才想起學校的一些事…你說什麼了?」彷彿被撞破了什麼壞事,老孫頭直了,胡理著桌上的各式複印件,清了清嗓子。

「我說既然完事了,那是不是可以走了?」夏奇不著痕跡地退後一步,心裡盤算著萬一發生什麼,自己該轉身就跑,還是用沙包大的拳頭捶爆眼前的老臉。

「走去哪?直接去球館等著他們下課。」

「我不得回去上課啊!」

「你上再多課也就是考100分的料,還是全科加起來100分。合同都簽了,還回去上啥課。」老孫頭小心翼翼把所有資料裝進檔案袋,作為特招中的特例,夏奇的事早就通過教務的預核,接下來只要找各個領導蓋幾個章就完事了。

「你!說的還真有道理啊……」

夏奇一愣,比起在教室睡得酸背痛,自己還真巴不得天天泡在球館呢,當下把原件回書包,拔腿走人。

「只可惜姐姐已經放假了…」

看著徒單肩挎著書包,嘟囔著搖頭晃腦走出辦公室的背影,老孫頭心頭一片火熱。

「接下來三年,大概能在全國聯賽中狠狠衝擊清華附中的種子地位了吧…」

「記得再去醫院拍個片啊!」想起了什麼,老孫頭連忙對著回腳步的走廊喊了一句。

作為運動員,增高什麼的自然不可能使用什麼偏門,最科學的手段就是拍個CT檢查一下骨垢線是否閉合,為了這事,夏奇每年都要去幾趟醫院。

「知道了…」

不在意地應和一聲,走向樓梯間踩著階梯準備向籃球館走去。

作為全是排名第一的重點中學,師大附中去年剛搬遷到現在所在的新校區,嶄新的教學樓鱗次櫛比排列,裝修富有活力又不失教育的文化氣息。

伴隨著身後一陣高跟鞋的『噠噠』聲,夏奇也收起裡嘴裡不著調的曲子,遵循上下樓梯靠右走的規定,小心地貼著牆,讓出空間。

腳步聲繞過牆角,一個女教師懷抱著教案掠著夏奇快速超過他身邊向下走去。

齊肩的短髮沒有橡皮筋束縛,不斷舞動,略帶慄的柔順發梢掀起陣陣芳香。擦身的瞬間斜視望去,白襯衣包裹著前的,隨著鞋跟邁動,大幅度上下抖動。從背後看,襯衫在部急速收緊,勾勒出細緻的線條。貼身的西在蛇扭動間,因為的擺動左右拉扯,隱約看到內邊緣的痕跡。

說不上聞香識女人,但是隱約又能從女教師的體香中嗅出一絲別樣的氣息。

夏奇心裡有個聲音在隱隱作祟,這個老師一定很年輕,很漂亮!

心大作下眼珠子一轉,腳底的步子悄悄快了一些。

終於在一個拐角,女教師疑惑地回頭看向始終以相同步伐頻率跟在身後的男生。

「是你!!…」

「你是那個?!…」

上下鋪

2024-08-18 04:28:26

第十章

昏暗的天下,略顯破舊的小區樓梯間,凌霜提著菜市場買來的食材,時靈時不靈的聲控燈光照明中,一步一步向自己家走去。

出差了半個月的丈夫下午在電話中說今晚能提前回來,因此雖然身軀有些疲憊,但是嘴角隱隱勾勒著即將團圓的喜悅。艱難地取出鑰匙打開門後,練地摸索到開關,明黃的燈光亮起,剎時間被一種名為家的溫暖包圍。

換上拖鞋,快步把食材放進冰箱後,推門進了房間。

白牆被歲月烙下些許發黃的痕跡,香薰散發著她最喜的氣味,同時驅散著某個角落的黴味。

拉上窗戶的簾布阻隔房間於外界的光線連接,這才意地打量起房間的情況。

緊湊而窄小的房間被一張一米五的幾乎佔據了全部空間,大紅的蠶絲被掀開一個角後,整齊的鋪在上。頭正上方高掛著一對俊郎靚女西式的結婚照,他們的嘴角洋溢著的氣息。

凌霜望著和現在沒有變化的自己的照片後,目光移向了丈夫的面容。想到當初在學校那個風度翩翩號稱「萬千花叢過,片葉不沾身」的男人,結婚短短不到兩年,現在卻是肥大腹便便,她忍不住「噗嗤」笑出了聲。

摩挲著被褥,雙腿緊緊併攏斜坐在一角,不讓身上的灰塵遺落在鋪,凌霜嘴角帶著笑意,思緒不由被拉遠到大學時期。

白皙的手掌受著被子的絲滑,一下一下撫平不存在的褶皺,無意中這才驚醒。急忙掏出手機看了看,發現距離丈夫回來的時間不遠了,趕緊起身。

再次確認房間已經被窗簾遮蔽,細緻的手指開始解起襯衫紐扣。

一顆兩顆三顆…從致的鎖骨開始,白皙的皮膚一點一點在空氣中。玉指繞到身後一勾,罩鬆垮地掛在雙肩,前的束縛不在,凌霜放鬆地呼出一口氣。

雪白光滑的美背,被一條內衣勒出的深深紅痕,讓人不由生出一絲憐。

縱容學歷不低並且已經結婚,但是保守的她一點不為自己的到傲人,更多地是為同事、領導,甚至早男學生的目光困擾。但是一想到丈夫在生活中總是對自己的一對碩不釋手,她也無奈地釋懷了。

青蔥玉手滑向西的紐扣,半開半解間,凌霜想起了丈夫最後的一條信息。

「洗乾淨等我!」

貝齒輕咬,一陣糾結後,用手輕捂前鬆垮著試圖遮掩酮體的內衣,走到門邊轉動把手,悄悄向客廳探出頭。確認同樣門窗緊閉後,輕啐一聲,打開了衣櫃,無視疊掛的衣物後,拉開了角落的一個屜。

面對目整齊摺疊的內衣後,把手伸向看不見的最深處,受到蕾絲的觸,紅著臉,取出一套白內衣。

平鋪在上之後,凌霜紅撲的臉蛋,更是上了一個新高度。

這是結婚一週年丈夫送給自己的禮物:鑲嵌的一片片蕾絲裝飾著內衣的,雖然尺寸合身,聚攏效果卻是遠勝市面上的普通內衣。僅穿過一次的她仍然忘不了,丈夫望著好似被增大一個尺碼後的雪那想要把自己吃下去的神情。再看內,同樣是蕾絲花邊,但是除了窄小的丁字底部有薄薄的一片還不夠她兩手指合併後面積的布,整條內幾乎全透明的網紗。

或者用「一片」內來形容更貼切一些。

想到自己私處遠遠超於其他女茂密的,凌霜可以試想到自己穿上這條內後的囧狀。

幾經思想鬥爭之後,凌霜還是妥協了,一把把內衣抱在懷裡,強迫自己不去看它。只是在拿起頭換下來的棉質睡裙後,咬了咬的嘴,從屬於丈夫的半邊衣櫃裡拿出件已經被深埋在底部的球衣,然後走向客廳的浴室。

打開淋浴,調節好水溫,一道道水而出,熱氣開始在浴室裡蔓延,煙霧繚繞中,透過磨砂玻璃門,卸下全部遮掩完美身影緩緩步入在水的覆蓋範圍。

超過C杯的雙不見任何下垂地立,兩點人的嫣紅點綴在最高處,視線向下,沒有一絲贅的小腹光潔的似乎能反頂燈,臍下七寸開始,茂密的好像蔥鬱的黑森林,和她柔順的青絲不同,密密麻麻的似乎每一都不相同,俏皮地胡蜿蜒曲折,一直從小腹一直蔓延過底下緊緊閉合的粉隙。

本是偏遠農村出身的她因為這一片茂密的發被同學打趣過一次之後,再也不願意和室友一起去浴室,哪怕她也知道同學們並不是真正嘲笑。

十來分鐘後,凌霜終於離開淋浴間,擦乾身子之後,羞地穿上那一套內衣。

透氣極好的內包裹著如桃的嬌,冰冰涼涼的覺讓凌霜懷疑自己像是沒穿內,目光望去,是自己那羞人的從透明紗網孔中頑強地鑽出,著空氣似乎有些驕傲地立著。

拿過丈夫唯一正版的球衣套在身上,超大號球衣蓋過她的大腿,成為了睡裙一般的存在,也終於讓她不用再面對著讓人臉紅的景象。

緩緩吐出一口氣,凌霜打開龍頭接過一點水拍在臉上,好像這樣就能緩解腦海中想法帶來的升溫。

巾擦淨後,不施粉黛的臉上白裡透紅,最後用自己最貴的一條口紅上之後,本就紅潤的嘴更是嬌滴。望著鏡子里美貌的面容,凌霜竊喜一聲,趕緊收拾一番,走出浴室。

為減輕父母回家後的負擔,凌霜打懂事就承擔起家務,洗衣做飯之類的事對她來說和喝水一般平常,用橡皮紮起簡單的馬尾,練的取出食材預處理過後,隨著一陣刀尖和砧板的碰撞聲,一份份素材被分門別類。

打火熱鍋,下油翻炒,不過十來分鐘,一道佳餚已經出鍋,品嚐一塊之後,出了在校園裡不常見的意笑容。

用乾淨的盤子蓋上保溫,正下完第二道菜的食材時,靈的耳朵聽見了一聲門響,接著是一聲帶著興奮的呼喊。

「老婆,霜霜,我回來啦!」

在滾燙的炒鍋中滋滋作響,凌霜雖然也想飛奔去接歸來的丈夫,但是一想著鍋很可能會遭殃,於是只好作罷。

「老公!聽見啦,我在做飯呢。」

凌霜應了一聲之後,伸長雪頸,隔著廚房的玻璃移門向玄關張望,很快,那道悉的身影映入眼簾。

「你上班那麼辛苦,怎麼回來還做飯,不過好香啊!對了,這次回來我給你帶了……你怎麼……」

一陣關心的抱怨之後,張立手裡捧著致的禮盒,剛接近廚房門口準備獻寶,就被眼前的景象鎮住了。

自從那次險些讓這個小家庭分崩離析的矛盾之後,老婆再也不接受任何情趣的衣物,雖然做中偶爾會羞澀的合,但是一直都回不到以前那種酣暢。

而現在呢,張立艱難地嚥了咽口水,痴痴地看著眼前的子。

超大號的NBA球衣籠罩在凌霜不算高挑的身上,高聳的雙將毫無版型可嚴的部高高撐起,寬大的衣袖讓玉臂下沿的光潔皮膚暴在空氣中,一眼就可以看穿內部的情況,手臂晃動間,內衣的束帶白的耀眼。雖然最惹火的被球衣遮掩,但是就憑下襬出的兩支亮潔小腿,最讓人浮想聯翩。

「呆子!出差幾天連自己老婆都不認識了嗎?」

凌霜一手扶著鍋炳似嗔似嬌地撇了丈夫一眼後,假意自顧自地揮動鏟子,繼續翻炒鍋裡的牛柳。

「啊……不是……就是……」張立臉漲紅,儘管回程的路上瞎想許久,但是一見子這般模樣,哪裡還不懂是什麼意思,可話到了嘴邊卻覺得腦子遲遲轉不過來。

「嗤,呆子,快去換衣服啦~」見丈夫咋舌的表情,凌霜忍不住也是笑出聲,趕緊催促他去換掉看上去穿了好幾天的襯衫。

「好好……」

張立轉身的瞬間心頭一亮。

子的睡衣款式他最是清楚,除了連體睡裙,就是秋季節的長款分體家居服,而現在雖然看不清所穿球衣下半身的具體情況,但是99%可以猜出她是把球衣當成睡裙在穿了。

這是他們在大學熱戀時期子在自己要求下最大尺度的穿著了,再加上那一抹白蕾絲,張力心裡更是篤定。

眼見丈夫急匆匆扭頭就跑,連帶回來的禮物都忘了向自己展示,凌霜心裡更是有種惡作劇成功的竊喜。

「真是個呆子!」

暗暗罵道一聲,凌霜看著鍋裡的丈夫最的尖椒牛柳,想起他剛才在自己嬌軀上打量探索的目光,想到自己勾引所帶來的後果,夾緊的雙腿間逐漸發熱。

小別勝新婚。

縱然凌霜再保守,但是也是體驗過的女人,雖然她自覺需求不高,始終還是有需求的。

現在丈夫回來了,那種事自然就免不了。

油鍋不斷散騰著熱氣,讓凌霜的臉蛋快速升溫。

「好香啊!」

恍惚間還沒聽清腳步,略顯肥胖的身軀貼上了凌霜的背部,一手大手無所顧忌就搭在了她的一個山峰上。

「這不是你最的菜嗎,當然香咯~別鬧。」

口的要害被人把玩的同時,她覺一火熱的東西頂在的自己的瓣之間。丈夫大學時期雖然長相不錯,但是身高是一大缺憾,僅僅和她相近,堪堪一米六五。這樣一來,身後的壞東西是什麼她自己清楚。

「不對,我說的是你這道菜好香。」張立的頭埋進了子的勁間誇張嗅著,心頭火熱,手上的勁不自覺又大上幾分。

「盡瞎說……呀~」聽出丈夫話裡有話,凌霜努力把持身體的穩定,雙手盡職盡責翻炒鍋裡的牛柳。只是那隻大手已經不足於隔靴撓,輕車路從寬大衣袖穿進,滑過骨探進了內衣裡。

「今晚就這三道菜嗎?」張立貼在子腹部的手快速掀起下沿,沒有阻隔地攀上她的小腹,然後摩挲的同時,慢慢向下滑動。

「嗯額……別使壞……這才第二個菜,哪來的三道……」

內衣裡的手捏動了子的頭,引來她的一聲驚呼,但越是這樣,越讓張立覺得興奮。手部和部慢慢用力,迫使直的身體緩緩向前彎曲。

「你不就是第三道菜嗎?喔,還是主食咧!」

「才不是~嗯…」紅霞漫騰,凌霜哪怕眼前沒有鏡子,但也知道自己的臉一定紅透了。

「那你為什麼要穿這麼的內,完全遮不住你的?」覺氣氛已經足夠,張立奮力,一手挑開內的上沿,滑向深處。

「才不………還不是為了……為了你……」

一手無力地撐在灶臺邊緣,一手下意識拌動鍋裡的菜,凌霜雙眼蒙上層薄霧,配合著緩緩張大腿,她知道自己下身急需撫,翹不自覺地向後頂去。

「明明是你自己!這麼茂盛的就是證明,再讓我看看……果然嘛,都已經透了!」張立腦門發熱,大手長驅直下,在一片茂密的叢林中探索到兩片滑的瓣。

「我……喔嗯……不是。老公,要親親~」最後一點理智讓凌霜關掉了灶臺的閥門,忍不住側著身用手勾住丈夫的脖子,讓自己可以更貼近他的臉,然後主動送上的紅

「好,老婆不是。呲溜~」多年的生活雙方都已經清楚節奏,張立也順著子的子,只在調情階段說一些適當的髒話,避免像某一次說的過多,引起她情緒崩潰。

「嗯額…老公,我想……」凌霜離著眼神,火紅的瓣短暫離開丈夫的嘴後呢喃著,然後再度又貼了上去。

如獲聖旨,張立發,雙手火速從上下方出,掀開罩在子嬌軀上的球衣,來不及欣賞她特意的裝束,把丁字內扯到一旁,拉下自己的兩層子,握住那早就難耐的,輕鬆滑進了叢林正中那道粉

「噢!」

「哈啊!」

舒適地快讓兩個結合的人都忍不住發出意地輕

凌霜微微張嘴,美目半闔沒有焦距,早就偷偷淌水的花徑讓她沒有一絲不適或者疼痛,隨著身後男人的緩緩聳動,鼻腔的呼聲逐漸加重。

看著身下的子展媚態,張立覺得血脈僨張。

肥胖肚腩下的板奮力舞動,火熱的具貼著子主動撅起的翹她的小,每一次都會帶出點滴的濺在自己大腿,然後又撞向子的部,形成一片潤,在撞擊聲中異常人耳目。

逐漸紅潤的雙內側,更是因為凌霜的動情,順著嬌的肌體滴滴落。

「嗯額……老公嗯……哈啊……」保守的凌霜並不懂在言語上取悅丈夫,血紅的雙間除了發出重的息聲,就只會喃喃含著老公。

但,這對張立而言已經足夠了。

在認識凌霜前還勾搭過不少女生,上功夫還是了得。

但大學期間生了一場大病,出院之後身體好像恢復了,但是具竟然比生病前短小了不少。而這種情況又於出口,終於在忍受不住當時女友嘲諷之後去了北京求醫,得到的卻是隻能穩固保證不繼續惡化,並不能恢復如初。

於是女友跑了,還四處宣傳他是痿男。

一時間張立身心再次備受打擊,無奈之下申請停學,直至兩年後那一屆同學都已經畢業離開,他才重新回到校園繼續學業。

都說上帝關上你的一道門時,會為你留下一扇窗,張立對此深信不疑。

於是他遇到了淳樸出身的凌霜,這次張立一改心態,認為她就是最適合長相廝守的老實人,於是展開了窮追猛打的攻略,最終抱得美人歸。

兩人畢業不久就結了婚,凌霜也跟隨來到了他的家鄉,一如既往的質樸,持家,將生活打理得千挑百順。

直到——

「老公額……老公……快嗯……」

思維發散間,身下的子情即將達到頂峰,已經被撞得通紅的部主動向後襬動,索求更強的衝擊。雙腿間像開了閥的閘門,匯成一道道透明下滑的水珠,在燈光下閃耀。小不斷向中間的異物動擠,開始慢慢扣住張立的

「嗯額……老公……」

回過神來的張立額頭青筋鼓起,背後的酥麻不斷向尾骨蔓延,他知道自己快不行了,雙手緊箍著凌霜纖細的部奮力像自己下身撞擊。

「啊!」

低吼一聲,盡力讓自己的具進到花徑的最深處,然後而出。

「嗯額~」

廚房的動靜逐漸消散,除了油煙機的嗡嗡工作聲,只有依偎在一起的年輕夫漸漸平復的息。

「老婆,對不起……」張立肥胖的身體呼像破舊的風箱,聲音也有些嘶啞。

「怎,怎麼了嗎?」雖然,但聽到這句話的凌霜雙眼的水剎時間消散不見,拉開距離後眼裡陣陣緊張。

「我這麼快,都沒讓你舒服夠。」張立看著子驚恐的表情,心裡更是無比懊悔,好在及時說出了實情。

「呆子~……其實我已經很舒服了……」

見丈夫說的是這個事,凌霜嬌嗔一聲,然後貼在丈夫耳邊不好意思呢喃道。

始終因為出身貧寒的關係,凌霜從小就只顧學習,希望將來能改善家庭的環境,讓父母不再那麼勞累。所以情之類的事一直不是她關注的重點,直到遇到張立,獻出自己的第一次之前,對於很多事都是一知半解。

而兩人在一起後,張立也刻意不向她普及相關知識,凌霜醉心學生的教育和家庭,也從來沒有去查閱或者參與其他人的八卦話題。

說到底,她只知道、懷孕這些常識。

再加上每次高前身體會有種種異樣,如果丈夫不停下,只怕她也要出聲制止了。

推著丈夫出了廚房,自己又草草清理了一下之後,當凌霜換了身衣服,兩人重新坐上餐桌。看著丈夫大口大口吃著自己做的飯菜,凌霜的眼裡洋溢著幸福。

聊了聊出差的趣事,吃完晚飯收拾好碗筷,已經晚上九點多了。

「老婆,快看!」依偎在沙發上看著電視,張立打開自己的微信,向子展示著錢包餘額。

「這,還不到發工資的子,你哪來這麼多錢!」

凌霜看著近在咫尺的手機顯示的五位數,眼裡不見驚喜,更多的反倒是惶恐。

「這次我去公辦的時候順便幫小楊搭了個線,這不就給了一筆搭線費!」打開微信聊天記錄,張立沒有觀察到子的表情,反倒洋洋得意炫耀著。「對了,小楊你還記得吧,就我那個小學同學,我們婚禮的時候他還給了好大紅包的。」

「那舉手之勞怎麼可以收人家的錢,要不還回去吧。」

凌霜先是鬆了一口氣,很快淳樸的品質驅使下,勸說自己的丈夫。

「哎,你不知道。小楊自己說搭上這個線至少可以賺這個數,人家上月還換了一輛大奔呢,這種狗資本家有的是錢。再說了,他也沒少吹噓去一次夜總會就要花幾萬的,去足浴店包個小姐玩個把月要花幾萬,我這收五萬的好處費怎麼了。」

凌霜臉微變,還沒等她開口,丈夫嘆口氣,收起手機轉頭對她猶豫道:「老婆,之前賭博是我不對,但是我知道錯了,以後肯定不會再碰這東西!還款的時間馬上又要到了,這錢我們留下吧。」

家裡今年的變故和傷心事重提,凌霜眼神複雜。

兩人畢業之後雙雙考取編制,凌霜更是憑藉優異的表現進了師大附中,就在她以為能和丈夫生兒育女白頭偕老,生活會一帆風順的時候,老天卻跟她開了一個玩笑。

丈夫承受不住賭博虧空的債務,跪著向她坦白了一切。

她四處向人求助,而結論是這些貸款都是正規的商業貸款,手續和利率都是合規合法,只不過款項全被投進了網絡賭場,所以債務得不到減免。而唯一能幫助她離這些的辦法是離婚,然後再起訴自己的丈夫。

初戀情結加質樸的出身,凌霜還是原諒了張立……

結婚的新房,轎車,首飾,家裡值錢的東西統統被變現,公公婆婆也是盡了全力幫助之後,卻最終還不夠償還偷辦的貸款。

十年,每個月近3萬的還款金額,兩夫的工資加不吃不喝勉強還上一期。

然而雪上加霜的事也是紛至沓來,一個拜託她為自己孩子課後補習的家長,竟然因為孩子成績沒有提高,反手把她告到了教育局。

降薪、嚴重警告、重點觀察。

家庭收入一下捉襟見肘,本該專心學生教育事業的她開始每尋找兼職辦法。沒有其他一技之長的她,甚至在兼職事業上也是處處碰壁。

外賣、保潔、推銷等等,要麼收入不成比例,要麼佔據過多的時間,嚴重影響第二天的教學工作。

機緣巧合之下,她……

「那…哎,那小楊的事你也要多上點心才好,幫到底吧。」凌霜也是暗歎一聲,把頭轉向了電視,一時間聊天的興致全無。

如果可以的話,她真的只想好好生活,而不用每天錢錢錢的。

張立一聽,面

自己這子什麼都好,就是太天真,對錢的事不上心。天天嘴裡含著知足常樂,完全不像一個現代人。

胡思想一通,張立嘴角又著一絲壞笑,慢慢攬上了凌霜的肢。

「霜霜,時間不早了,進房間休息吧。」

看了看牆上的時鐘,凌霜回頭發現了丈夫的表情,複雜的心情掀不起一絲波瀾,半推半就下被張立抱進了房間。

聲聲輕從不嚴實的門傳出,很快隨著一聲低吼,客廳又陷入了寧靜。

*********

「我回來啦!媽,今天吃…」剛推進家門,夏奇扯開喉嚨就是大聲嚷嚷。

雖然學習成績不怎麼樣,但是立志成為一名職業球員的他和姐姐夏沁的自律相當,每天一小練,三天一大練。今天的5組100公斤負重深蹲訓練完成之後,強忍著身體痠痛和飢餓艱難爬回家,結果入眼就是媽媽穿著家居服,悠然地側躺在沙發磕瓜子看著書。

似乎察覺到自己姿勢不妥,夏淼盤著腿坐直,美眸閃動。

「晚上沒做飯?」夏奇對仍保持著往嘴裡送瓜子動作的媽媽,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探著脖子小聲問道。

「哦,你姐在做了。要不要,先吃點瓜子?」夏淼一聽,原來是這事,好心地攤開掌心,出一把瓜子。

虎軀一震,夏奇手裡的書包滑落在地,心裡泛起陣陣不好的預有些乾燥的嘴,喃喃著。

「姐姐做飯……」

「沁沁做飯不好吃嗎?」夏淼愜意地磕著瓜子,明知故問,早在女兒表面今天要親自下廚的時候,她就故意當著夏沁的面吃了一堆零食,展現自己今天並吃不了多少的形象,名正言順地就可以躲過一劫。

想到這,夏淼覺得嘴裡的瓜子莫名的更香了,手上的動作也快了幾分。

「能好吃嗎?」夏奇低聲音,哭喪著臉。

自己這姐姐學習、樣貌、身材樣樣都好,平時也像一般女孩子做點美味的小蛋糕小甜品分享給診所的姐姐們。可偏偏抄起廚具之後,那叫一個一言難盡呀。

「哈哈哈~」這一刻沒有丁點作為母親的覺悟,夏淼靠著柔軟的沙發靠背,笑的花枝顫,雙內衣的束縛,劇烈抖動。

「咳…」默默道聲罪過,夏奇強迫自己轉動脖子,直到眼睛無法繼續看清景為止。

換上拖鞋,把書包裡的髒訓練服丟進洗衣機,回房間一通收拾之後,夏奇不甘心地靠近廚房。

雖然穿著寬鬆的家居服套著圍裙,但是夏沁玲瓏的身軀還是隱隱凸顯,只是不專業地高舉鏟子,一手對著手機屏幕唸唸有詞,不用說,肯定是在臨時抱佛腳了。

無視背後客廳沙發來的揶揄目光,夏奇有些發僵的兩頰,換上一副笑臉,推開廚房門。

「姐,做什麼好吃的呢?」

裝作只是來冰箱拿水果,夏奇一臉的討好。

「呀…這麼早就回來了?」馬尾甩動,夏沁被突然闖進來的大臉嚇了一跳,反應過來後才沒好氣地說著,「就平時的菜呀……反正你就吃牛和蔬菜沙拉,做什麼跟你關係又不大。」

「……」

眨了眨眼,他還真被姐姐下廚的恐懼驚忘了!

遵循高蛋白,高碳水,多蔬菜,少脂肪的食譜。夏奇的食基本以牛和去皮為主,而高脂肪為代表的豬基本是不碰,煎炸爆炒為做法的菜品也很少伸筷子。

現在灶臺上不鏽鋼盆大開,裡頭的豬油顯眼地被挖空一塊,鍋裡滋滋作響有些發黑的獅子頭都說明這不是給他準備的!

妙啊!

「夏淼同志,你就獨自好好享受心的女兒為你準備的晚餐吧!」

「你這蘋果怎麼不洗就吃了!」見弟弟傻愣愣拿出蘋果就啃了一口,夏沁蹙著眉頭關心著。

「噢噢,洗洗洗。」得意忘形的夏奇也反應了過來,眼見已經缺了個口子,還是打開水龍頭擦起表皮。

「出去出去,別影響我做飯。」嫌棄地推開顯得傻乎乎的弟弟,夏沁義正嚴詞道。

「別呀,一不見如隔三秋。這都11個小時,換下來都夠快一年半了~」心裡的擔憂被接觸,夏奇笑嘻嘻賴著,嚼動的嘴裡還可以看到一塊果

「哈哈哈,你好惡心…呀,趕緊滾出去。」夏沁裂開小嘴吃吃笑著,然後被弟弟的雙手在間一頓作怪之後,羞惱地把他趕了出去。末了,望了望客廳方向,發現並不能看到這個角度之後才鬆一口氣。

咦,剛才放鹽了嗎?

第十一章

海風飄進街道,撫熱的空氣,為正在教學樓內緊張答題的考生們造就一個最舒適的環境。

二樓的一間教室,面容致的夏沁單手拄著側臉,作為她選考的最後一門,結束這場考試,她的高中生涯就徹底結束了。看了看考場正上方的鐘表,顯示考試時間僅僅剛過一半,可夏沁的答案早早已經填整張試卷。

作為優等生,每一道題都是十足地有把握,並不存在瞎蒙的情況。

憂心忡忡地嘆了口氣,夏沁覺得自己遇到了離奇的遭遇——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腦子變得更好使了!

她暗暗做過測試,拿了張往年的高考數學試卷結果不到一個小時就做完了,而驚人的不止這一門,除開語文被作文耽誤,一律都是下筆如有神。而這幾天的考試情況也一如既往,早早完成答卷,然後開始檢查。

眼前的這張試卷也是這樣,一個半小時的考試時間,她在堪堪半小時就解完了所以試題,現在拄頭髮呆的她已經檢查過兩遍了。每當唸完一遍題目,腦子竟然不自主就給出了答案,三天考試下來,各科準備的草稿紙幾乎都是亮潔如新。

圓珠筆在隨著手指擺動在指尖來回旋轉飛舞,夏沁一雙星眸無聊地不知道第幾次打探起教室的裝修。手腕的袖口微微滑落,出一顆用紅繩串起的純金轉運珠,上面刻著大小合適的『沁』字。

教室除了一眾考生唰唰唰地緊張在試卷上答題,只省剩那個機械時鐘指針走動間發出嘀嗒嘀嗒聲。

終於,隨著有些刺耳的收卷鈴聲響起,在部分考生為時間不夠而發出聲聲懊惱時,夏沁結束了她的『折磨』時間,端坐在椅子上,乖巧地等著監考老師收卷,然後整好著裝收好自己的身份證准考證,走出教室。

人聲鼎沸的校門口,夏沁低了自己的鴨舌帽,渾身散發著生人勿進的氣息,挑了個偏僻的角落。除了不在同考點的好閨梁昭,她的社圈也不大。獨自站了一會兒,考點開閘放水,一眾考生呼著湧出考場。

面無表情地掃過接各自孩子的家長,從小沒有父親關,團聚的節也不走親訪友,只有簡簡單單的一家三口,這讓她和在家裡和弟弟打鬧的表現不同,在外一直展現高冷的姿態。

右手摸了摸左手腕,受那顆貴重的首飾還在,夏沁邁開步子穿過嘈雜熱鬧的人群,向一個偏僻的巷子走去。直到看見一輛悉的腳踏車和駐在車旁邊玩手機邊往巷子口眺望的人影,嘴角浮起足夠讓堅冰融化的笑容。

「等很久了?」雪紡長裙下的運動鞋踏出快的步子,夏沁嘻嘻笑道。

「嘿嘿,剛到呢,就和前兩天一樣。」夏奇捧著手機上去,不說分由就搶過了姐姐的書包背在自己肩上,然後緊緊扣住她的手。

每個考生幾乎都會有家長在考點外陪同,不過夏沁主動拒絕了媽媽也來陪考的行為,只可惜她所處的考場並不近,高考期間通管制等原因下,趕考並不方便。好就好在夏奇『就讀』的兩所學校都因為成為考點放假了,於是主動請纓每天騎車來接送她。

就這麼輕輕環著弟弟的,有說有笑,一輛自行車載著兩人向家駛去。稀罕地在外面吃了飯,當兩姐弟散步消完食回家的時候,天已經暗了下來。

「姐,有沒有覺得這次回家特別的輕鬆。」放下趴在背後的姐姐,受身後兩團離去,夏奇氣獻媚道。雖然夏沁體態輕盈,但是好歹也是近百斤,一口氣背上六樓,饒是他身強體壯也不輕鬆。

「還說呢,樓下阿婆看我們的眼神都怪怪的。」夏沁理著有些出摺痕的衣物,白了弟弟一眼,沒好氣道。

「胡說,人家明明說的是『你們姐弟關係真好』」找出鑰匙打開家門,夏奇力爭於理,複述著剛才聽到的話。

「我指的她的眼神,又不是她說的話,驢頭不對馬嘴……要死呀,這還是在外面!」埋怨地解釋一遍,夏沁微微屈身,抬起一隻腳正準備換鞋,翹突然被拍了一巴掌,瞬間漲紅了臉。

「那回家就可以咯?」夏奇向前貼近姐姐的耳邊曖昧說道。

「不可以!」兩頰飛起兩朵人的暈紅,夏沁雙手輕輕捂著身後,雙腳相互一蹬,匆忙了鞋跑進屋。

看著落荒而逃的姐姐,夏奇將剛才的那隻手房間鼻下深一口氣,壞笑著。

「夏沁沁,看你今天往哪逃!」

大搖大擺跟進家裡,刻意地大力關門,防盜門與門框大聲撞擊聲在客廳回

眼見姐姐的房門緊閉,夏奇撒開嗓子就是一陣吼:「今天老媽不在家,翻,巴適的板!」

悄悄躲在門後的夏沁聽著客廳不著調的吼聲,心裡一陣羞難耐,忽然到兩腿間微微的意,她忍不住夾了夾兩條修長如白玉般的雙腿,一陣似酥似麻的快襲來……

「媽媽呀媽媽,你怎麼這個時候也考試呀!」

快速洗了個澡,眼見窗外星月不顯,大風嗚嗚作響,夏奇關好門窗光著膀子壯碩的上身,舒適地窩在沙發上。

吱~房門開啟,夏沁賊賊地探出頭,結果一眼望去就看到弟弟坐在沙發對著自己笑,驚呼一聲,抱著懷裡的睡裙飛快地逃竄進浴室。剛關上門,腦海裡浮現出弟弟下體隆起的蒙古包,俏臉呈現出人的紅,星眸泛起薄薄的水霧。

慢騰騰結束了洗漱,夏沁洗完貼身衣物,心情忐忑地打開浴室的大門。

「呀……你駐在門口乾嘛!」

開門的瞬間,夏沁看向客廳方向,正為弟弟不在竊喜,突然被牆後的輕咳嚇得倒退幾步,險些滑到在地。轉頭望去,不是弟弟又是誰呢。

「你躲我幹嘛?」夏奇為姐姐的行為一臉不道。

「我我,我沒躲你。」夏沁星眸快速閃動,話裡有些心虛。

「沒躲?」夏奇往前一步重複問道。

「就沒躲!」夏沁也不甘示弱,前進一步,兩個人都快貼到一起了。

可她不知道,這樣的形勢正中弟弟的下懷。一雙大手不說分由把她抱在了懷裡,緊緊靠著。

「你你,你要幹嘛……」弟弟身上奇特的低溫傳來,夏沁有些驚慌。

「一起看電影唄,你不是說沒躲我嗎?」夏奇嘴角帶著壞笑,一副計謀得逞的模樣。

「……」夏沁思維捷不假,但是這會兒還真想不出什麼合適的理由,只好任弟弟抓著自己的玉手,十指相扣,拉著走向沙發。

把姐姐按向沙發,夏奇又轉身出一張紙,細心地為她擦拭劉海和鬢髮:「這麼大人了,頭髮也不知道擦乾,天氣越熱越容易冒不知道嗎?」

也不知道是剛才洗澡的水溫太高,還是弟弟喋喋不休的叮囑顯得曖昧,夏沁雙頰的紅雲翻騰,微眯著眼,接受著他的服務。

確認姐姐的碎髮已經擦乾,夏奇打量了一下她身上的睡裙,然後又快速跑回自己房間,抱出薄毯把她包的嚴嚴實實,然後攬著夏沁的肩膀。

「拜託,這都六月了,又沒開空調,你想熱死我嗎?」翻著白眼嗔著,夏沁無語地掙扎道。

可她哪是夏奇的對手,被死死按在沙發裡。

「不行,夏天才容易冒,再說客廳可沒你房間暖和……好了,看電影吧。」堅定地囉嗦一番後,按下播放鍵,電視機開始放映影片。

夏沁聞著毯子上充斥弟弟的男子氣味,心裡暖暖的,隨著畫面閃動,才發現不對勁:「我們家電視什麼時候能看電影了?」

看著姐姐小臉上的疑惑,夏奇心頭竊喜。

自家電視自始至終都用來看閉路不假,但是經過他研究後發現原來是能通過U盤裝載播放電影的,心準備之後,特意找了一部驚悚片,就為了這一刻。

稍稍解釋之後,打消了夏沁的疑問,兩人依偎在一起『專心』觀影。

影片的劇情隨著時間漸漸迭,原本還防備著弟弟的夏沁也跟著影片慢慢縮進他的懷裡,驚悚片什麼的她可從來都是能避就避。

窗外的風鳴聲更大了,不再顧忌高考的天氣終於開始放肆,閃電不見,但是悶雷在遙遠的天際開始向大地傳來。

主角漸漸開始接觸靈異,越來越多無法解釋的事件展現在鏡頭下,相扣的手指在夏沁緊張下被死死扣緊,雪白的玉腿也收進了薄被之下,另隻手緊緊抓著被子一角捂住口鼻,整個人只出一雙星眸。

「哎呀!」氣氛愈加驚恐,嚇得夏沁雙眸緊閉,徹底只留出一條

既然都是準備好的,夏奇自然提前看過劇透和解析,對一切瞭然於。看著姐姐膽小樣,心中狂樂,輕輕用手指摩膩的手背抿著嘴,不發出笑聲。

終於,在最高時刻,夏沁尖叫著把頭縮進被子,整個人徹底消失於空氣之中。巧的是,家裡所有電器隨著一聲『咯噔』,全部停止了工作。

望著陷入漆黑和寂靜的客廳,受姐姐躲在被子下瑟瑟發抖,夏奇無語地在黑暗中眨眨眼:「咳,姐出來了……」

「不要!太嚇人了…」

也不知道姐姐哪來的力,夏奇覺得手指竟然被扣得有些發疼。

「都停電了…」

「嚇,真的呀~」說道著,夏沁才發覺似乎安靜的過分,小心翼翼掀起一角,出小眼睛觀察之後,才不好意思重新鑽出頭。覺空氣中泛著一絲尷尬,又悄悄往回縮了一點。

「姐,你膽子這麼小呀。」雖然看不清夏沁的臉,但是並不妨礙夏奇揶揄。

「才不是~」似乎覺得自己的行為有些丟人,夏沁在被子下的嬌軀微微立直,只是語氣並不是很堅定。

電影雖然只放到了一半,但是現在停電的情況下,夏奇覺得氣氛更了,轉過身體,居高臨下向著她去。

「真的?」

「本來就……唔……」夏沁掙扎著想要跑,沒想夏奇已經徹底倒下來,黑暗中卻準的覆住她的紅,徒留一聲咽嗚。

高考前幾天開始,夏奇半夜翻牆行為都被止了,姐姐的兩瓣紅也是多不曾觸碰。現下像難熬的癮君子終於再次接觸夢寐以求的毒物,嘴角掛著足的笑容,動作卻十分輕柔。

黑暗的環境最沒有時間概念,也不知道多久,夏奇的動作幅度開始加大,糙的舌頭像出征的常勝軍,氣勢如虹破開姐姐口腔前兩瓣紅的防衛,輕易捉拿對方的首領。

輕柔的香舌先是驚慌的往後退縮一段距離,然後又小心翼翼慢慢上,最終被大舌頭牢牢住,掃蹭著、刮著不斷擠出香津,然後運回自己的口腔,咽而下。

「嘖嘖……呲溜……」換唾的行為一直延續著,沙發沿不斷響起年輕男女聲。

被弟弟以壁咚方式著的夏沁,被雙手牢牢鎖定在臉頰旁,額頭鼻尖相抵,漆黑加近距離對視,讓她的視線慢慢離,嬌軀酥軟,癱在沙發裡。

時間推移,夏奇不再足口舌之,雙手沿著姐姐身軀的兩側下滑,找到曲線收縮的柳之後,在雙不分離的情況下,利用常年訓練的腹漸漸發力,把夏沁從沙發深處撈了出來,分開她的雙腿坐在自己身上,形成男下女上的姿勢。

夏沁也是自覺的挪動玉臂,主動上弟弟的脖頸,白皙的小手在他腦後無意識地抓撓著。

終於解放出雙手之後,夏奇迫不及待掀起姐姐睡裙下沿,大手毫無阻隔地貼上了她的皮膚,有些狂野地在她的粉背肆意遊走,遇到一塊絲滑的布料,卻是輕易從下方穿過,兩隻食指和大拇指向中間一推,解開了釦子。

「嗚嗯……」也不知道是束縛消失帶來的舒適,還是抗議弟弟擅自解開內衣的行為,夏沁呢喃一聲,然後又和嘴裡的大舌頭繼續追逐起來。

出一隻手攀上姐姐光滑的肩部,在分辨出和吊帶睡裙不同材質的布料之後,稍稍用力,一件貼身衣物在夏沁無意識地配合中從睡裙下離了出來,隨意的甩在一旁,然後雙手終於意地在無暇的背部開始廝磨。

細膩的肌膚觸碰不到任何小疙瘩,大手滑動間引得本滾燙的皮膚更上了一個層次,夏奇自詡從沒接觸過比這更讓人細緻的觸。一隻手繼續停留,然後另一隻帶著不捨和留戀緩緩向下滑去,在盈盈一握的柳停留片刻之後,朝著另一個目的地游去。

「嗯額~」身體微微扭動,夏沁象徵地掙扎一下,在大手覆在翹的嬌之後,又放棄了。

和背部的滾燙不同,少女的翹帶著絲冰涼,但是同樣擁有無比的膩滑,或者說,夏沁的皮膚都是這般觸,讓夏奇不釋手。

背後的手改為支撐姐姐的身體平衡,掌握著弧度的手掌開始活動,輕捏、掐、慢,一片嬌在夏奇的手中不斷變化各種形狀,但是隻要一鬆手,馬上又會恢復原樣,他也不強求,就這麼輕輕把玩著。

許久之後,在夏奇都覺得舌頭有些發麻,可姐姐卻緊緊著自己的脖子,孜孜不倦和自己『鬥嘴』,心中一動,原本踩在冰涼地板的雙腳輕輕抬起撐在木茶几上,然後緩緩向前屈身,迫使和自己膛相靠的夏沁慢慢向後倒去,直至受到自己的雙腿在背後支撐,形成一個掛在自己脖子上卻半躺在腿上的姿勢。

一手攬著夏沁的肩,慢慢分,在窗外的逐漸頻繁的閃電中,看到一條連接在雙方間的銀絲。

「沁沁,這麼喜和我接吻呀?」

一絲清明滑過腦海,夏沁雙手保持著掛在弟弟身上的形態,慢慢恢復了理智。想到自己追逐著他的舌頭嘬了老半天,黑暗中粉臉紅透。

「誰誰,誰喜了……你快放我下來。」

和姐姐關係發生改變之後,夏奇也知曉了她的一些習慣,比如羞澀的時候會變成小結巴。

「好像是你在抱著我誒。」說完雙腳慢慢下,引得半躺在上面的少女一聲驚呼。

「呀~」夏沁這才覺得不對,可現在身體算是懸在半空,沒有弟弟的幫助,怕是她一鬆開手,就要掉下去了:「你快放我下去。」

夏奇嘴角的笑意更濃了,沒記錯的話那一晚就要這樣的對話,腳上微微用力,重新把她的身子撐起,然後雙眼慢慢貼近她的星眸,深深對視:「沁沁,我好喜你呀。」

兩人的雙眼在黑暗中逐漸適應,夏沁隱約也看清了弟弟的眼神,聽到他的話,腦子一僵。這還是他第一次這麼正式的表白,心裡泛起甜。可想到夏奇雖然身形都超過了她的同齡人,畢竟還是小了她三歲,更別說,還是親弟弟呀。心底有些驚慌,不知道如何是好。

「沒大沒小,要叫姐姐。」最終,夏沁心裡暗歎一聲,選擇了裝傻。

「就不!沁沁!」夏奇手上慢慢發力,把她摟得更緊了。

「要叫姐姐!」

「沁沁!」說完,大嘴重重的嘬了一下姐姐的紅

「是姐姐!」夏沁也不示弱,嚷嚷著。

「沁沁!」然後又嘬了一口。

「姐姐!」

「是沁沁!」這一次,夏奇沒有再給姐姐還口的機會,直接堵上了她的嘴,大舌頭再次長驅直入。

心中一陣意,與其說弟弟霸道的行為是不給自己還嘴的機會,不如說恰好給了她一個臺階,就這麼想著想著,夏沁雙眼再次蒙上一層水霧。

見姐姐平穩在自己腿上,夏奇鬆開了攬著她肩膀的手,不過這一次,不止於在她的背部遊弋,兩手齊齊發力,從後入了內的上沿,將兩片翹潤的雙雙雙捧在了手中,滑不溜秋的讓他足地眯了眯眼。

「嘖嘖」聲重新在客廳響起,並且比原來更加清晰。

被瘋狂捏,夏沁並沒有到過多的不適,只是雙腿被分在兩側,想要夾縮卻並做不到,反倒是覺得兩腿之間穿來陣陣酥,直到——

「唔~」

悶呼間,一隻手指再次向下滑動,在光滑的之間,探到一口泉眼。手指沿著花園外圍轉圈,夏沁的反應愈加強烈,主動張大嘴把香舌往弟弟口中送不說,雙臂緊緊箍住他的脖頸,原本跪坐在兩旁的雙腿也是暗暗發力,想要夾緊什麼。

再次加入兩隻手指,以中指為中心靠攏,食指和無名指輕輕夾住兩片護衛的瓣,中指的之間觸碰到一顆慢慢充血的豆豆,夏沁的嬌慢慢抬起,不自覺開始在空中小幅度搖晃,瓣之間吐出一陣汁。

「嗚嗯…」

漸漸加重,夏沁的喉間也發出陣陣嗚鳴,讓人猜不透她的想法。

夏奇身體向沙發椅背靠去,迫使姐姐為了追逐舌頭漸漸抬高嬌軀,連帶著翹也是愈加向後撅起。

然後三隻手指開始按捏,引得花不斷向外淌。

「嚶嗯…嗚…」

隨著夏奇動作不斷加大,夏沁的嗡鳴開始變得連續起來,一雙星眸死死緊閉,緊蹙的英眉鬆開,又蹙緊,在弟弟開始改按為輕拍之後,徹底蹙成一團。

「呀~」

好似光鼻腔跟不上呼氣氣量,夏沁無奈鬆開了緊貼的雙,一聲綿延的嬌後,間抖動了幾下,然後快速息起來。

大量的汁湧出花徑,夏奇驚歎姐姐身體的間,覺到嬌軀無力的下落,探出一隻手在背後接住,然後把夏沁的頭枕在了自己頸間。

「姐,舒服嗎?」夏奇輕撫後背,緩解姐姐的起伏,用舌頭捲住她的一隻耳垂舐著。

「嗯……」

夏沁微眯著眼,鼻腔發出一聲哼嚀後就靠著不動了。

「那想不想更舒服?」聲音微微低沉,夏奇惑道。

「嗯……」

依舊是一聲呢喃,夏沁像是期許,像是敷衍的應答,不為所動。

晃之間,當她稍稍恢復視覺的時候,卻發現自己已經平躺在沙發上,上方一個強壯的黑影慢慢貼著自己了下來。還沒反應過來什麼情況,一個滾燙堅硬的圓柱形狀物件已經緊緊抵在私處入口。

「等,啊,等等小奇!」

夏沁花容失,撐起上身只來得急喊出第一個字,就從下身傳來一絲撕裂,她知道屬於弟弟的再次進入自己的花了,好在出聲之後,它真的停下來了。

「沁沁,給我吧。」夏奇的聲音帶著些許顫抖。

自從那晚的意外之後,他就一直等著這一天。至於從小對姐姐的慕,更是渴望了無數個只敢在被子裡意的夜晚

「不行,我是姐姐呀……」夏沁艱難地撐著嬌軀,長期以來的期待、害怕、恐懼最終在這一刻匯成一團。

窗外積蓄了一晚的暴雨終於開始傾瀉,豆大的雨點狠狠砸向大地,奮力撞擊在玻璃窗上,整個世界陷入了大自然力量的狂中。閃電劃破天際,然後是無休止驚雷。

夏奇再一次在最心的姐姐眼角看到了晶瑩,心臟似乎被一隻不存在的大手緊緊捏拽,隨著他的呼,一鬆,一緊,痛苦在口向四肢泛去。

趁著弟弟發呆之際,夏沁宛如抓住一救命,雙手撐在沙發努力向後挪移,試圖遠離危險。這時候她才看清,原來不知道到什麼時候,自己的內也離開了身體被成一團隨意丟在身旁。

夏沁的動作帶動兩人下體的輕微摩擦,而她小心翼翼始終保持小幅度的行為驚醒了遲疑的夏奇。

「唔嗯……小奇……」不但沒有離她的,反倒在夏奇再次進攻之下又被撐開了一些,疼得夏沁連連氣,淚珠溢出眼眶。

看著可憐巴巴癟起嘴望著自己的姐姐,夏奇心中頓時生氣一片火。這一刻他不僅沒有心軟,更加起了狠狠把夏沁按下身下蹂躪的衝動。好在這個念頭只是一閃而過,他決定還是好好和姐姐『講道理』。

「姐,我好喜你。你也一定喜我對不對?」

「呸…我才不喜你~」夏沁撇過頭,眼裡泛過些許嬌羞。我喜你這種話,至少讓現在的她難以說出口。

「你胡說,就算我們赤相對還可以用姐弟敷衍,但是你每次主動和我接吻的動作早就表明你喜上我了,如果不是因為這次高考,你也早就把身體給我了……」夏奇一聽有戲,心裡暗喜,稍微整理思緒就一一說出依據。

「才沒有~不是~」縱然在黑暗中兩人視線不可能完全看清對方,但是夏沁還是忍不住閃爍眼神,嘴裡糯糯說道。

「就有,你心裡喜我,你身體也喜,這就是證據!」夏奇一隻手往下探去,滑過倆人結合處,入手盡是泥濘。

「別說了~」一隻小手偷偷擋住自己的雙眸,哪怕一片漆黑看不清,哪怕不用眼睛看,夏沁也知道弟弟上手必定沾了自己的,這一刻她為自己的身體到極度的羞

眼見話語有效,夏奇心裡無比動,他控制著保持這個深度,緩緩向前探身俯撐在姐姐上方,然後輕輕在她臉上親了一口。

「姐~我們和媽媽相依為命這麼多年,反正我是非你不娶了,難道你忍心以後嫁給其他男人,離我們而去嗎?」這一刻,夏奇覺得自己思緒無比清晰,深情地在姐姐耳邊柔聲道。

夏沁腦海一震,浮現起那個總是偏自己,偏袒自己的媽媽。

「還記得你初中時候第一次從梁昭姐家回來的情形嗎?你說她家好有錢,住著大別墅,於是和我約定以後一起努力,也買一個這樣的大房子,然後我們一家三口永遠生活在一起,你都忘了嗎?」吵架的時候翻舊賬,哄女孩子的時候也要翻翻以前共同經歷的美好的事,夏奇無師自通,將以前的往事娓娓道來。

「可是這跟我們現在在做的事沒有關係……小奇,不要了好不好……如果沒有我的同意,你這是強,要坐牢的~」雙眼閃著無辜,夏沁的堅持也淡了許多。

「……」

聽著姐姐用最柔弱的聲音放最狠的話,夏奇的嘴角猛。如果不是她湧道內珠還在蠢蠢動地轉動,他真信了夏沁的

「坐牢就坐牢,反正你要考政法大學,等你畢業我就找你自首。我就說『大法官,大檢察官,我強了我姐姐,請把我抓起來吧』」

「噗呲~哈哈哈哈……」夏沁沒忍住,雙出一股口水,塗了弟弟在眼前的臉。

「……」

無語地擦拭臉上的口水,夏奇也沒想到一句話就把姐姐又給逗笑了,還笑的這麼誇張。

當視覺被剝離的時候,其他的官就會得到大幅加強。笑聲結束,黑暗的客廳又陷入了一片尷尬的寂靜。漸漸地,因為夏沁奇特的道構造,兩人都不說話,暗暗受對方器帶來的刺

只不過夏奇默默暗,而夏沁的花徑卻覺得又又麻,還有一種難以言表的不,讓她有些惱人地希望對方動一動。

「姐~給我好不好~」夏奇放鬆支撐的雙手,雄厚的膛將夏沁高聳的雙慢慢扁,受到左右各一顆發硬的小葡萄,悄悄磨蹭起來。

「才不要~」

夏沁情高漲歪過頭,心裡的幾絲擔憂已經被弟弟一番話磨去不少,她對男女間神秘的事宜也是充好奇和嚮往,但是要她親口答應,這怎麼可能?

於是任由弟弟在耳邊廝磨,把頭朝向沙發的另一邊,裝起鴕鳥。

見形勢差不多了,夏奇支起身,雙手順著姐姐嬌軀的兩側再度下滑,攀上圓滑的玉腿彎,輕輕向上掰動,使夏沁的秘密花園斜向上大大張開。

「姐~」這次輕呼一聲之後,夏奇沒有再說什麼,他已經做好準備,讓姐姐的一切糾結隨著下一個動作煙消雲散。

「唔嗯……」

夏沁星眸蒙到了極致,她知道接下來的弟弟不會像之前一樣只足進入入口就老實待著,自己的處女之身馬上也要被他拿走了。摸著手腕處弟弟送給自己的轉運珠,用最後的理智輕一聲:「媽媽知道了,會打死我們的……」

「那就不讓……」夏奇血脈賁張,正準備發表最後演講,然後一鼓作氣的時候,姐姐的手機響了……

顯示屏為客廳帶來微弱的燈光,面對夏奇的求助,夏沁只是白了他一眼,高高拉過睡裙的衣領蓋住了自己羞紅的臉,徒留夏奇糾結許久後,歪著身子,費力地拿起手機。

一看來電信息,果然是除了姐姐好閨梁昭以外的共同親人——媽媽。

「媽~」夏奇面苦澀,但是嘴上還是很甜。

「……」

「好著呢,我們吃了飯回來的……」

「……」

「知道,你就管好自己的考試嘛,我們都多大了……」

「……」

「行行行,哦,她~洗澡呢,晚點我轉告她。」夏沁聽著話裡似乎談到了自己,探出一雙眼睛,結果就聽到弟弟的謊話,眼裡又羞又惱。

「……」

「哦,好好照顧姐姐?我當然會照顧啦!媽媽再見哈……拜拜了您嘞!」連講了數分鐘,在夏奇快要不耐煩的時候,夏淼終於結束了通話。

一轉頭,兮兮對著夏沁說道:「媽媽讓我好好照顧你呢,姐~」

「去死啦!」氣氛一再被打破,夏沁彷彿也恢復了一點原來和弟弟鬥嘴的心,抬著一隻腳,對著他的口就踹去。

沒想夏奇反應更快,一隻手勾過,牢牢把玉足握在了手中,同時部稍稍用力,向前進微許,引得夏沁小臉一番煞白,老實躺好之後,才意地重新抱起她的腿彎。

考慮到再次被打斷,夏奇手口並用,不斷刺姐姐的身體各處,直到夏沁離癱軟,終於察覺到機會來了。

「姐~」

「等!等等!」想起了什麼,夏沁又清醒片刻,拱起身急忙制止道。

「……」

「去,去我房間……」

皮質沙發留下一灘發亮的水漬,身上最後一件單薄的睡裙被弟弟剝離,走動間任由弟弟的大手捏著自己的翹,兩人時隔多之後再次赤身體相對,夏沁羞澀把頭埋進了弟弟的頸彎。

隨著被輕輕放在鋪好的浴巾上,夏沁星眸緊閉,呼略微急促,兩隻小手緊緊拽住浴巾邊緣,有些發白的指關節暴了她內心的緊張。

厚實的膛慢慢上,夏沁覺一個巨大而火熱的圓柱再次抵進自己私處,這一次,她再也找不到制止的理由了。

「嘶!好緊~」隨著蟒頭慢慢向裡擠入,偶現的閃電照耀中,夏奇可以明顯看到兩片粉到極致小被分開,儘管不斷有出,但是對於緊緻的花徑並不能起太大的潤滑作用。

「疼!嗚……」夏沁秀髮四散,撕裂使她無助地睜開眼睛,眼眶中積蓄不下的淚珠忽的落,滑過光潔的臉頰,滴落在枕頭上。

夏奇心裡暗暗計算,如果沒錯的話,這夾得他生疼的肌阻隔應該是姐姐的處女象徵了,看著姐姐不斷滑落的淚珠,他心裡也是不捨。想到之前為這一刻做的許多準備,夏奇輕輕探出舌頭為姐姐去晶瑩,希望用溫情緩解一下她的緊張,也順便讓花徑能儘量適應自己的寬度。

「沁沁不哭,忍一下就好了。」舌尖在姐姐的臉頰舐,夏奇盡力安撫她的情緒。

「好痛!還沒好嗎?不要了好不好,嗚嗚……」夏沁撅起小嘴,梨花帶雨泣道。

聽著姐姐幼稚的話語,夏奇險些再次破功笑了出來了。

「已經好了呢,忍一忍好不好,等一下就舒服了~」

看著夏沁疼痛模樣,他也是十分心疼,想到網上『前輩』分享的長痛不如短痛的經驗,一邊安撫一邊暗暗蓄力。

「騙人~明明那麼疼,一點都不舒服……」一時不察,夏沁也沒有任何經驗,聽著弟弟的謊言,身體慢慢放鬆下來,泣著擦著臉上不知道是口水還是淚水。

「不應該呀,網上明明都說會很舒服的呀?不然你把股再翹起來一點?」夏奇明知故問,導著平靜下來的姐姐配合著自己的動作。

「什麼都上網查,網上又不都是……」

看著單純的姐姐平復下來後傻乎乎部,夏奇心一狠,夾擊部,用力下沉。

堅硬的勢不可擋地破開夏沁的少女貞地,壯的頭在夏奇強大的核心力量推動下狠狠貫穿一切阻礙,猛烈撞擊在從未向外人開放的花房深處,直達花心。

「啊!!」

下體撕裂的痛楚讓夏沁發出淒厲的慘叫,窗外悶滾而來的雷聲將這一聲痛呼死死阻擋在小小的房間。

電閃雷鳴,沒有閉合的窗簾讓光電映入房間,夏沁雙頰的紅霞被這一衝擊撞得四散,面煞白,嬌美的俏臉皺成一團,小嘴大大的張開久久沒有呼聲。

花房深處的緊緻沒有為夏奇帶來一點快,反而因為姐姐的疼痛表現嚇得驚慌失措:「姐,姐!你怎麼了,別嚇我……」

時有時無的電光讓夏奇無法仔細觀察姐姐的情況,好在沒過幾個呼,夏沁漸漸恢復了。

「嗚嗚……混蛋……疼死了~~」許久鬥嘴也沒說髒話的夏沁嘴裡也忍不住飆出一個詞,隨著而來的是直冒冷汗,淚珠不斷湧現,不多時,枕套和單就被浸了一大片。

雙方都是第一次,夏奇眼看著姐姐越哭越傷心,卻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只好緊緊抱著她的嬌軀,貼在她耳邊輕聲道歉,一邊說著情話,一邊撫摸著她的後背。

可初經人事的疼痛又哪是一時半會就能緩解的,夏奇只好在腦海裡翻遍所有攻略,最後也不知道對不對,一口堵住了夏沁的嘴,大舌捲動,一手攀上姐姐的白的雪,逗的花蕊。

也不知道是分散注意的行為有效,還是身體的適應力恢復力強,十多分鐘後,夏沁的大哭聲慢慢漸小,鼻腔間只剩微弱的泣聲,緩緩傳出嗚鳴。

「沁沁,好點了嗎?」分,夏奇一臉心疼地柔聲問道。

「哼~」慢慢睜開離的星眸,夏沁鼻間帶著些許哭腔,嬌嗔一聲,盡是不意的眼白。

「你想呀,我呢有這麼長……剛才才進了這麼點,你就一直喊疼……那還有這麼長,如果一點一點來的話,你還要疼多久……」憐惜地摸了摸姐姐姣好臉龐,夏奇牽起她的一隻手,不斷通過丈量來為自己開,同時也讓夏沁明白不是真心想騙她的。

「臭騙子……王八蛋……」夏沁嬌哼過後咒罵了幾聲,然後撇過頭不想理他的模樣。

尷尬地撓了撓頭,夏奇有點不知道如何是好,不過看到姐姐好像已經適應了,就輕輕嘗試著往外,只是才動一下,身下的夏沁嘴裡就傳來一聲氣聲音,嚇得他連忙停下動作。

「還疼嗎?」

「哼~有一點……」輕哼一聲,夏沁嘟著嘴小聲道,接著陣陣電光閃動,照得整個房間猶如白晝,也讓兩個初嘗人事的姐弟見到了一生難忘的畫面。

夏沁平坦的小腹中心,多了一個明顯凸起,就好像突然長了一個球一樣。而她身上唯一的變化就是多了夏奇入的

天吶!

到這一刻夏奇似乎也反應過來姐姐為什麼會產生這麼劇烈的疼痛了,強烈的視覺刺使得他的巨蟒彷彿又大了一些,引得夏沁一聲哼鳴。

「嗚嗯……」

第十二章

夏沁痛哼之後,夏奇趕緊轉移注意,試圖讓心情稍微平復一點,免得在姐姐第一次上給她留下什麼影,那對以後就得不償失了。

就這樣,又給了姐姐幾分鐘適應時間之後,慢慢提,將死死抵在深處的緩緩往外出。

「哈啊……」這次夏沁的反應不再烈,夏奇心裡一鬆,保持著相同速率,緩緩將巨物盡力往外拖,直到只有一個蟒頭還留在花內才停下來。

在他們都看不見的暗處,碩大的蟒頭像一個活,隨著最深處退出,帶動殷紅的鮮血緩緩低落在潔白的浴巾上,染出片片血玫瑰,同時伴著滴滴晶瑩的汁。

雖然一到底,但是夏奇並沒有貪圖痛快,為了防止姐姐不適,抬推動緩緩往裡推動一段距離,受到那層膜的殘餘,立刻停下,出,直到剛才的刻度,再次往裡推送。

「哈啊……嗯額……」慢慢地,夏沁不再到疼痛,她那特殊構造的湧道開始大量分泌汁,大小不一的快的接期待已久的異物,一擁而上,始終緊緊環繞著廝磨,隨著收縮、撐開,造成一種轉動的假象。

「沁沁,舒服嗎?」夏奇強大的核心力量允許他長時間做出俯趴的動作,再不斷進行輕緩送的同時,也想盡快讓姐姐進入狀態,以便於他也能放開手腳。

「嗯額……嗯……」和以前有過的強烈刺不同,夏沁十分享受這種正式的,舒緩的節奏。星眸半開闔,臉上像是塗上一層胭紅,隨著弟弟的動作,深、深呼,只是發自體深處的酥麻,讓她呼間不自覺加入了顫音。

看著姐姐的表現,夏奇估摸著也差不多了,緩慢送的同時,加大了幅度。三分之一、二分之一、四分之一,在某個不經意間,還會嘗試著一推到底。那兩片漉漉來到最,透明的汁從隙擠出,沾染了他的

「哈啊……哈嗯……」夏沁的息聲漸漸加重,在難以控制的情下,緩緩用喉嚨替代鼻腔,發出陣陣輕。小手無所適從,一會兒抓著浴巾,一會兒抓向枕頭。

「沁沁~舒服嗎?」動數十下後,夏奇俯在姐姐的耳邊再次輕聲問道。

「哼嗯……嗯唔……」夏沁的呻逐漸加大,吐氣間開始加入絲絲哭腔。

「沁沁,說出來~」

「哈啊……舒嗯服……」夏沁反應開始明顯起來,原有的清脆聲線消失不見,艱難的說話間變得嬌憨顫音帶著。

蟒頭摩擦她湧道里的,好受她每一寸水滑細,然後再堅定往裡推送。

恍惚間,窗外的風雨驟歇,雖然家裡電器仍然不見工作,但是戶外的路燈似乎已經被修復,燈光勉強照進房間的天花板,幾番折之後,夏奇適應了漆黑的雙眼逐漸覺得房間都明亮起來。

而入眼的就是夏沁彈力驚人的美在漸漸加大的撞擊下開始搖晃,在空氣中繪出一副神女發情圖。

啪嘰啪嘰……

動作變得獷,巨蟒穿梭間開始越來越大尺度入侵姐姐神聖的秘密花園,水聲開始傳入他的耳內,夏奇隱約覺得姐姐的情要達到巔峰了。

「嗯額……唔嗯……好,好奇怪……」

正如他所想的,身下的夏沁不堪撞擊,星眸無神地看著弟弟,間渾身似酥似,小手到處抓,皓齒不自主咬緊下,然後又因為劇烈息鬆開。一雙英眉緊緊蹙成一團,不解身體的變化。

「要不要用力一點?重一點更舒服哦?」看著姐姐的反應,夏奇含住一顆耳垂興奮地對著低語。

「唔嗯……要更舒服……要……好奇怪……」

離的星眸蒙上一層可見的水霧,持續的息讓夏沁間有些乾燥,紅潤的香舌一遍又一遍探出來舐,整張臉展現出一種驚人的媚意。

「啪啪啪啪啪啪!」望著心的姐姐在自己的下沉淪,這一刻夏奇覺得在這股征服面前,自己往體舒適本不值一提。

「啊嗯!啊嗯!輕……輕點……哈嗯……別這樣……」

夏沁再也顧不上身體的其他點了,花徑被敵人發起猛攻,輕已經不足以讓她表達快受了,英眉狠狠皺成一堆,小手無助地伸向夏奇腦後,胡抓住一把短髮緊緊拽在手裡,一張小臉完全看不出平裡的嬌美,擺出夏奇從未見過的哭泣狀。

「有沒有更舒服!」如的征服在腦海中刺著神經,夏奇覺得雙眼迅速充血,視線聚焦在姐姐的臉龐,大腦同樣失去思考能力,心裡只有一個念頭,哭她!狠狠哭她!

「啊嗯!輕點……受,受不了!啊嗯~啊嗯……」

隔音很好的房間裡,面對夏奇失去理智般的猛,夏沁聲線從嬌憨快速拔高變得尖銳,離的眼眶中水霧凝聚,不受控制地溢出,滑落。

「有沒有!」與之相對的,夏奇聲音低沉地可怕,不對重複著話語的同時,雙誇張隆起,好似球場上爆發全力快攻似的,對著身下的姐姐毫不留情。

「哈啊!受嗯,受不了了……輕嗯輕點……太深了嗚……」

「有沒有!有沒有!」

「不,不行了……嗯額……嗚嗚……不要……啊……哈啊……呀~」

一聲長,夏沁雙手用力掛在了弟弟脖子上,牙關緊咬痛苦地甩動螓首,顆顆淚珠滑過臉頰飛落,從小腹開始劇烈的顫抖,快速蔓延而上,一對雪也是烈顫慄,起陣陣花,全身泛起一層詭異的粉

!」

珠的湧道隨著膣猛地縮緊,然後開始微微旋轉,繼而緊緊包裹住巨蟒,或者說是緊緊箍住更多合適,夏奇覺得不僅被姐姐的下體夾得生疼,哪怕動一下也是奢望。

「嘶……」極致的包裹再加珠轉動,夏奇只覺得脊柱中央閃出絲絲電,不受控制地向尾骨傳動,帶動自己的巨物開始一抖一抖。

「嗯額……」夏沁的鼻腔深處吐出陣陣顫音之後,身體又是快速抖動幾下,然後花心出一股股灼熱的熱,澆在了堵花徑的巨大蟒頭上。

「嘶額!」夏奇透過牙裡深一口氣再也忍不住了,壯的巨蟒開始劇烈抖動,蟒頭大了一圈,完全堵死狹隘的道,而後滾燙的頂著花心的汁奮力,誰也不讓誰。

神秘花園的最深處,白灼的終於在持久戰中戰勝花汁,得花心一抖一抖。最終在溫熱的膣道混成一灘渾濁,衝破花心深處向少女的子

「額……好燙~」受到的灼熱,剛緩和下來的嬌軀又是一陣顫抖,失神中喃喃低嚀。

情過後,雙手從頸後和柳緊緊把姐姐鎖在懷裡,夏奇這才舒暢地深呼

黑暗中,時間彷彿失去了度量單位的限制,也不知道到底過了多久,隨著一聲『嘎達』,頭燈開始映出相對明亮的燈光,夏奇用手擋著眼睛,適應這個亮度之後,才緩緩半撐起身子。

看到還在昏睡中的姐姐,嘴角帶著微笑,意地吻又留在她的臉頰上。俯起之間,看清姐姐兩頰還隱隱殘留的淚痕,夏奇有些懊悔很心疼。可視線滑過,見到夏沁高過後嘴角那一抹帶著氣的足之後,心裡又泛起無法剋制的衝動。

第一次哭了姐姐,那,這一次就把姐姐醒吧……

夏奇嘴角帶著氣,重新支起身子後,雙手姐姐沿著圓潤緊實的玉腿慢慢下滑,受驚人的觸後置於了她的腿彎,稍稍用力,就把雙腿重新撐成M型,然後緩緩往她身上,入眼的美周邊沾上了大片的淌出的紅白渾濁,看上去是那麼的糜。

泥濘的小雖然比不上姐姐進入狀態時的情況,但是對於緩慢還是能接受的,再加高後不久,隨著夏奇再次挑逗,小不經主人的同意,擅自催促花心吐出滴滴汁,好配合實施醒身體主人的計劃。

到花的熱情配合,夏奇徹底放下了心,雖然不敢大開大合,但是也是慢慢加快節奏。

「哈……嗯……」看著姐姐沒有完全閉合的小嘴又開始輕輕息,夏奇足的同時又帶著幾分竊喜。

網上都說少女破處時候最是嬌柔,看來也不完全是這麼回事,至少自己的姐姐體質就很完美,而且這麼快進入狀態。

「沁沁,醒了嗎?」眼見姐姐的眼瞼抖動,夏奇換了個姿勢,將雙腿高高架在了肩上,雙膝撐在兩側,全憑腹的力量帶動送,居高臨下看著夏沁。

「嗚嗯……」夏沁無力地抬動雙臂,但是很快又落回了自己身旁,雙頰紅,嘴角帶著足的微笑,但是眉頭卻微微蹙動,小嘴吐著熱氣,鼻腔溢出聲聲嬌

「舒服嗎?」夏奇見狀也是帶著意,輕聲問道。

「嗯額……舒,服……要抱抱~」或許是不適應真正的,夏沁在第一次中耗費大量氣力和水分,喉嚨略帶沙啞嬌道。

「吧唧。」

姐姐的合理的請求夏奇自然答應,將一隻大腿環進臂彎向一側,為創造出一個合理入小的角度,一手輕輕捏受冷落的玉,俯下身吻住了姐姐的小嘴。

「嗚嗯……」從睜開眼就被弟弟一直,到的酥受到襲擊,夏沁嬌哼著,眼裡的媚意更濃了。

「沁沁,喜我嗎?」指尖輕輕夾住了姐姐柔尖,夏奇保持的眼對眼鼻對鼻的姿勢,短暫的分之後,帶著笑問道。

「唔……喜……最喜小奇了~」不知道是作祟還是夏沁真的放開心懷,雙手攬上弟弟的脖頸撫摸著他的短髮,微眯的眼神中情,在回答喜之後,又用沙啞的嗓音強調了一遍。

「我也最喜姐姐了~」意傳入心底,夏奇不再只顧了。這一刻,姐姐的回答才是最讓他心意足。放開被高高撐開的腿,緊緊貼著夏沁的雙受到絲滑的肌膚帶來的滾燙溫度,用力把姐姐擁進懷裡。

看著對方臉上人的媚意和口中傳出的沁人心絃的回答,讓夏奇恨不得把她進自己的身體。

夏沁身體依舊帶著一絲疲軟,渾身並不能對弟弟鬆開腿的行為做出很好應對,於是夏奇的的角度有些失衡,連帶著,慢慢送的動作也停下來了。兩人第一次配合的默契度也不高,夏沁兩次三番之後終於無師自通找到訣竅,兩隻玉腿像八爪魚一樣在了弟弟的間,可期待許久之後始終不見對方動作。

對於耗盡全部力氣才做出這個動作後,實在沒有多餘力量主動抬去套那個壞東西了。

陣陣莫名的空虛從小傳入,沿著背脊傳遞到了腦海迫大腦做出決定。夏沁蒙著水霧的雙眼,輕輕推開了弟弟的臉,在對方的不解中,羞澀地張開了紅:「動一動,好不好……」

微不可聞的呢喃傳出,夏沁為自己說出口的請求到羞愧,花劇烈收縮了一下,又有開始出。

夏奇愣了愣,嘴角噙著一絲壞笑:「原來是怪我冷落小妹妹了咯~」

「嗚嗚……」

縱容兩人做了很多很多,但是夏沁還是不起這樣的挑逗,心中一道悲鳴,似乎湧得更多了。

看著姐姐又羞又媚的可模樣,夏奇也不再逗她,動巨蟒,朝著接它的小暢快起來。

「哈嗯……嗯額……」

夏沁的完美身體好像是最珍貴的樂器,隨著他的彈奏,發生陣陣仙音。

「姐……」

「唔嗯……小奇……」見弟弟把頭貼在自己耳側,夏沁星眸含情脈脈,情不自收緊藕臂,將他的頭摟緊,四瓣嘴緊緊在了一起,然後主動熱情地伸出香舌送進弟弟嘴裡,任由對方自己的香津。

有了姐姐主動抬起,夏奇釋放出了雙手,僅僅依靠部力量就送得她嬌連連,每一入,他都覺到夏沁溫熱湧道對的熱情,配合上姐姐可小嘴的哼唱甜美的歌謠,夏奇剎時覺得姐姐兩張小嘴都一樣

熱情的親吻和小內受到的酥麻美,一步一步融化夏沁的理智,承受了數十次之後,再次嬌離弟弟的大嘴,收回有些發麻的舌頭。

分,一條透明的銀絲在空中斷裂開來,然後貼在了下方夏沁的嘴邊,顯得靡又好。不過兩人都沒在意這一點,夏奇也是不解問道:

「姐?」

「……」夏沁的星眸水霧漸濃,她伸手輕撫著弟弟的臉龐,貝齒緊咬著下,再夏奇忍不住想要再次發問的時候,嬌道:「嗯額……用力些……好不好~」

還不待夏奇有所反應,他立馬覺到姐姐圓的香在微微聳,似乎在合著主動含下

「那,沁沁主動把股翹起來讓我你好不好?」夏奇心中狂喜,但是話到了嘴邊,又變成了另外一番樣子,並且刻意用上了穢的詞語。他發現面對這樣又嬌又媚的姐姐的時候,心中火總是容易被點燃。

「嚶嗯……」

果然,聽弟弟『羞辱』自己,夏沁覺得小忍不住又狠狠收縮一下,眼眶裡的水霧溶成一塊,彷彿隨時就會破框而出。

經過了第一次之後,夏奇對於姐姐奇特的表現已經有了點了解,似乎只要進入強烈的高,她的眼淚就會控制不住落下來,這並不是什麼病,而是部分女生特殊現象而已。於是,他索上的動作更加緩慢下來。

「你欺負我~」這下夏沁身體的反應更加大了,一隻眼眶的淚水在她說完之後就迅速滑落,惹人憐。

,真是受不了你!」夏奇一聲低吼,再也忍不住了,摞動在自己上的腿,微微調高角度之後,夾緊部大力下沉,也不和姐姐討價還價猛地大力撞擊起來。

「啪啪啪啪……啪啪啪……」

「啊嗯!啊嗯……」弟弟的突然襲擊,讓夏沁無比舒暢,後揚起雪頸聲線立刻拔高兩個八度,快速呻起來。

「夠不夠用力!」

「啊嗯~嗯額……太快了……啊嗯……好麻……」

「說!夠不夠!」

「啊嗯!受不,不……不嗯,不要……」

「啪啪啪啪……」

猛烈撞擊下,夏沁的雙腳叉死死在弟弟的後,雙眼不斷泛白。兩個堅的玉晃動幅度越來越大,兩側時不時劃出美妙的弧線,然後在口最中心互相撞擊,晃的人頭暈目眩。

「夠不夠舒服!」

「嗚嗚……嗚嗯……太深呀……」夏沁一雙星眸盡是離,淚珠隨著身體遭受被撞出眼眶,滴滴飛落在枕頭周邊,浸出一塊一塊斑點。

「說沁沁很舒服!」夏奇情高漲,早就把姐姐剛破瓜的事甩出腦後,低吼著撞擊地愈加兇狠。

「舒服嗚……沁沁很啊嗯舒服……嗚嗚嗚……」

被瘋狂的淹沒,夏沁似乎完全失去了理智,哭喊著,但是雙腳不但得更緊,更是每次在弟弟入的時候奮力抬起嬌,只希望更重,更用力。

「繼續講!」

「嗚嗚……沁沁……啊嗯……」

口水橫、淚珠滴落、飛濺,夏沁哭喊中聲音開始發顫。

「受不了了……嗚嗚……慢……嚶!」

話音落下,夏沁的身子一下下搐,星眸緊縮,眼角的淚珠斷簾一般滑落,小臉擠成一團抑著難以忍受的痛苦般,兩片紅大大分開,卻聽不見任何呼聲。

飄飄仙的夏沁覺自己彷彿身處雲端,背後踏實的鋪被一片虛無所取

代,每一次承受撞擊,都彷彿邁入了柔軟的海洋,彈潤、酥覺自小腹蔓延,瀰漫至渾身每個角落。

修長的美腿拼命想要閉合,但是被處於中央的夏奇身軀阻擋,最大限度夾緊後,一下一下拱起部向上抬起,一分鐘後那股力耗盡,僵硬身軀往另無骨般的極端轉變,重重摔在上,臉上出解般的笑容,香舌外吐,態盡出。

奇特的珠湧道漫出海量汁隨著蟒頭堵花徑,被堵成一個小水球般,強大的咬合力死死嵌住巨蟒,另它進退兩難。或許有了經驗,或者剛過一次意不顯著,這讓夏奇有了時間好好觀察姐姐的情況。

很快他又想起什麼,將姐姐還有些僵直的雙腿向外側大大掰開,果然,原本小腹中間凸起的球更加明顯,呈現出半球狀。這並不是蟒頭變大了,而是夏沁的強烈高帶動小腹下的肌都向裡擠,導致小肚子向內縮形成的。

咬緊牙抵擋著花深處出的滾燙,夏奇舒地享受著姐姐高帶來的緊緻觸,還有小珠轉動帶來的按摩。

忍受了三五分鐘,姐姐高帶來的生理反應終於慢慢舒緩,夏奇不地撐開那雙美腿,再次送起來。

「我都還不想呢,竟然就提前高了,這次說什麼也要一起才行。」輕咬著姐姐的耳垂捉道。

接著,不顧夏沁綿連氣,對著不斷吐出汁的花馬力全開。

「啪啪啪啪……」

「嗚嗯……嗚嗯……」夏沁星眸緊閉,渾身癱軟,化成一灘水。

「啪啪啪……啪啪啪……」

馬力全開僅僅幾分鐘,夏沁不堪衝擊,赤酮體不見一絲白霞,上一次高還未完全褪去的紅再次染紅全身,身體各個部位開始出現不同程度怪異的痙攣。

「嗚嗚嗯~~」牙關緊咬,哭腔拖長著尾音,聽起來本人無比難受。

或許是高的餘韻還未完全褪去的關係,這一次快疊加之後,讓夏沁在半昏睡中產生瘋狂的窒息,渾身開始拼命扭動起來。

花徑中的珠完全成狼牙避孕套顆粒似的,隨著花徑動,抵死繞,拼命啃擠,產生一陣陣令人發狂的旋轉。

「嗚嗚嗚……啊嗚……」夏沁聲線低沉的有些可怕,像一個瀕死的人發出的垂死掙扎吼叫般。淚水傾瀉而出,快速滑過兩頰。

「啪啪……啪啪啪……」

每一次送都要抵擋無比的抗拒力,夏奇只覺得每一次都比姐姐破處時還要緊緻,死死抓著姐姐的柳,一次次看著她小腹凸起的球頂至肚臍下沿,然後慢慢回阜附近,再次進頑強地看著巨大力頂至上一次位置。

幾次之後,夏奇的覺自己馬上要到極限了,看著身下痙攣著以怪異頻率抖動雪頸的姐姐,他咬著牙俯身趴在了夏沁耳邊呢喃道:「沁沁,沁沁……」

「額……額嗯……」他的呼喚起了作用,雖然眼裡沒有焦距,但夏沁還是把星眸撐開一個,淚珠蜂擁從眼眶湧出。

「叫一聲哥哥好嗎?……」

完全失去理智的夏沁不理解其中的含義,只是聽到悉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木訥地複述一遍:「哥額……哥……」

「嘶吼!」

夏奇全身緊繃,手臂、大腿爆出嚇人的青筋,毫無憐惜地抓住姐姐一個粉捏到變形,部耗盡全身最後力氣,不顧一切把蟒頭進了夏沁猙獰湧道最深處。

「繼續叫哥哥!」

「哥嗯……哥哥~」

蟒頭無地抵著嬌的花心,好似把它往深處推進了幾釐米,然後劇烈大一圈之後,從中心發炮彈一般,出白濁滾燙的,打得花心顫抖不已。

「額嗯……燙……額……」大量灌入子,夏沁雙眼上翻,小嘴微張,呢喃幾個音節後整個人劇烈痙攣,手指和玉足彎成爪樣,夏奇死死撐開她雙手的十指,讓她全身以舒張的方式度過痙攣期。

確定姐姐恢復正常呼而陷入深睡,等了數分鐘,小開闔間不情不願把無法收的丁點全部排出,夏奇跑到浴室打了盆熱水,悉心為她擦拭一番。準備一杯熱水,關掉了頭燈,翻身上把夏沁鎖進自己懷裡,閉著眼睛回味著難忘的一晚。

第十三章

昨夜的驟雨把天空洗滌地沒有一絲灰塵,找不到一片雲彩的夜空從黑藍被慢慢點亮,當一縷光照進房間,夏沁長長的睫抖動幾下,艱難地睜開眼睛,呼短暫停滯幾秒後,鼻息重重探出。

茫深深覆蓋人的星眸,身體不自覺扭動起來。

疲憊、痠痛襲來,夏沁眼神帶著疑惑,想要擺這種覺,卻動彈不得。

「嗯?~」

鼻腔發出一道自疑自問的哼嚀之後,在驚恐中,身體被轉動翻了個面,好在映入眼簾的是弟弟帶著笑意的眼眸。

「醒啦?」夏奇笑呵呵問道,同時不忘拉動被子,重新把姐姐在外的香肩重新包裹起來。

「嗯~」剛經歷瘋狂初夜的夏沁一手指也不想動彈,看清弟弟的臉後,帶著濃重的鼻音應和一聲,嘴角噙著足的笑意,枕在他強壯的臂彎眨了眨眼。

看著慵懶的姐姐,想到昨晚互相吐心聲,夏奇伸出手掌為她理順散的劉海,臂膀輕輕發力,讓自己的腦門緊貼在她的螓首,受她的體溫。

誰也不說話,就這麼近近看著對方,兩雙眼眸互相傳達著濃濃的意,輕盈的呼織在了一處。

過了許久,夏奇慢慢揚起姐姐光潔的下巴,第一次在不被嫌棄下,貼上了她的紅。輕柔、惜,慢慢著。然後在她笑盈盈的眼波中,用舌頭掃過,將那一點回自己口腔。

「要起來嗎?」溫聲細語,夏奇也不忍心破壞眼前溫馨的畫面。

「嗯唔~」艱難地搖了搖頭,夏沁嘟起嘴發出糯糯的哼嚀,順到耳鬢的劉海滑落下來顯得嬌憨不已。

「哎呀,怎麼這麼可呀,沁沁~」看著姐姐嬌柔的模樣,夏奇意大發,大手在被子下探過沿著滑背脊攬在她柳,一用力,把夏沁攬在懷中,一雙拔的雪貼在口,峰上緣的兩粒嫣然,猶如初開紅梅因為異物觸碰,本能的翹起。

由於常年職業化鍛鍊,夏奇特屬運動員的心臟跳動頻率極低,為了在烈運動中能及時將體內熱量排出,他的體表溫度也遠低於常人。這時候肌膚相親,夏沁身為女生的高溫傳來,讓他彷彿懷中抱住了兩個溫熱的水球。

「嗯唔,是姐姐~」帶著一絲沙啞,仍嬌嗔著反駁。

她的話讓夏奇想起昨晚姐姐最後一次高前的呢喃,本就蓄勢待發的瞬間充血,狠狠頂在了夏沁柔軟的小腹。

「你這樣,我會忍不住吃掉你的……」嘴角帶著壞笑,夏奇近姐姐的臉,魅地說道。

突然明白了弟弟話裡的意思,想起昨晚兩人的狂,夏沁白的小臉染上一片血,羞惱地瞪了他一眼,抿著嘴慢慢低下頭。在家的蠻橫,在外的高冷通通不見,展出小女生羞媚的一面。

「嘶~受不了受不了……」了一口涼氣,大嘴淺吻而上,抓住姐姐一隻玉輕輕起來。如果不是考慮到她嬌弱的身軀,恨不得掀開被子欺身而上。

「嗚嗯……疼~」兩頰通紅,夏沁悶哼一聲,掀開淚盈盈的星眸羞道。

夏奇一愣,不明所以,然後挑開被子,才發現手裡握著那隻雪上分佈著幾個暗的淤青,是昨晚自己暴行為留下的。

眼中情消失得一乾二淨,夏奇心疼地看著姐姐身上的痕跡,心裡宛如滴血:「姐,對不起……」

「傻乎乎~」聽著弟弟的道歉,夏沁柔聲地痴痴笑著,豐盈的球也是左右輕快彈動,末了又催促著:「還不起,今天又要偷懶了嗎?」

不用去上課之後,作為運動員每天早起都要進行半小時左右的五公里有氧慢跑,然後回家洗漱吃早飯,去學校的球館展開一天的訓練。教練老孫頭為了不耽誤他的天賦,專門了制定一套高強度計劃。

說起來按照夏奇的想法,自然希望完成九年制義務教育就進入職業籃球俱樂部的青訓,可媽媽夏淼說什麼都不同意,恩師老孫頭也勸他不要一條路走到底,文化課多少還是上一些。沒有人權的未成年,夏奇也無力反抗媽媽的專政,只好老實進入高中就讀。

「大不了我一會兒跑著去學校咯。」有些不捨離開姐姐,夏奇笑嘻嘻貼著她雪頸輕輕拱了拱,引來一陣白眼。

膩歪了一會兒又對著懷裡柔軟的嬌軀問道:「那你呢,一會兒還要睡嗎?今天還出門嗎?」

閉目養神的夏沁遲疑了一會兒,才說起今天的安排。

「晚點昭昭會來找我,要一起去報名學車,然後逛逛街吧。」

「噢……」看了眼時間,再多不捨夏奇也只好爬出被窩了,去晚了少不了老孫頭一頓臭罵。

健壯的年輕身體佇立在地板上,夏沁眯著眼看著弟弟光舒展身體。兩側腋下的大圓肌誇張隆起,將整個背部拉成倒三角形,轉身後最耀人的不是厚實的膛或者六塊有序排列的腹直肌,而是結實的腹斜肌向外凸起,讓整個側腹部線條快速收緊,猶如公狗一般。

走動間,下讓人臉紅心跳的巨物也是斜向上招展,想起昨晚那狂野到讓自己哭泣的暴動作,悄悄拉過被子遮擋有些發燙的臉頰。

夏奇走出房間套上丟棄在沙發上的球,淘米上蒸架,把為姐姐準備的早飯一股腦全裝進電飯煲後才意地走進浴室,洗漱一番之後,挎好自己的揹包,又不放心地跑到姐姐頭囑咐一番。

「小米粥呢已經在煮了,我還給你蒸了黃包、燒麥、玉米和小紫薯,泡菜的話屜還有,如果你要吃皮蛋,冰箱還有一盒豆腐,只要加點醬油和小蝦米。牛已經三天了,我一會兒就帶出去丟了。啊,還有啊,你昨天換下來的髒衣服我都洗了,內衣內呢我也都幫你晾了……」

窩在被子裡的夏沁面對弟弟溫馨的叮囑開始的時候還聽得暖暖的,但不久之後漸漸無語,見他像個小老頭喋喋不休,終於沒好氣出聲打斷:「一頓早飯我吃的完那麼多東西嗎?還有,我只是想多睡一會兒,又不是斷手斷腳,生什麼大病!」

「額,吃不完就留著逛街時候當零食唄……那你睡一小會記得起來吃飯,實在困的話也要先吃了再睡,不吃早飯的話對胃不好……哎哎,好好好,我不說就是了……」眼見姐姐出枕頭就要趕人,夏奇趕緊後退一步,抬著手做出投降狀慢慢退出房間。

「囉嗦死了……」捂著口的被子出光潔的香肩,夏沁啐了一句,然後嘴角又起一份欣喜。

而弟弟也像她說的,明明快來不及了,卻又在她房間跑進跑出,一會兒換垃圾袋,一會兒換杯熱水,最後捧著夏沁昨晚落在客廳的內衣和睡裙後,終於依依不捨中在她臉上嘬了一口,上學去了。

「也不知道摺好……」拿過被成團的小內和睡裙,粉臉一紅,夏沁整齊放在頭後,慢慢重新躺下,然後也不知想著什麼,把頭埋進了被子裡,把整個人裹得嚴嚴實實。

糊糊也中一個鈴聲響起,夏沁艱難地從被子下探出一隻手,帶著絲被吵醒後的不,看清號碼後接通電話:「昭昭,這麼早……」

「還早!都10點半了……我在你家樓下等了半小時,又在門口敲了十分鐘的門,你不會都沒聽到?……你不會還沒起吧?……趕緊來開門!……」一連串的暴躁催促聲從聽筒傳出,夏沁這才反應過來,驚慌地看了眼顯示的時間,急急忙忙套上睡裙,光著腳跑出房間。

「你真的才起?不會吧?」看著好閨從門口小心探出頭,梁昭看她那一臉慵懶的模樣,還有凌的頭髮,瞪大眼不可置信。

初中認識起,夏沁一直都是她父母口中別人家的孩子,從樣貌、成績、品德到她都佩服的自律,除了生病外,她從來沒見過好閨這般模樣。

「我起了呀,就是看書忘了時間而已。」領著對方進了門,夏沁也是不好意思,明明雙方約定的是十點出門,結果自己都遲到半個多小時了,於是撒了一個不大不小的慌。

只可惜,這個謊言並不靠譜,梁昭皺著眉伸長脖子盯著她,直到把她看得有些發:「怎怎麼了,我臉上有什麼嗎?」

「睡眼惺忪,沒穿內衣,臉上還有眼屎,頭也沒梳,你敢說自己不是剛睡醒?」

梁昭呵斥著拆穿了她的謊言。

最明顯的還是對方又結巴了……

儘管兩人關係密切,但是夏沁還是有些不好意思,只好抱起對方一隻手,搖晃著乾笑道歉。

「撒謊都不會,笨死了。那你快洗漱吧,我去你房間坐坐就好了。」梁昭不在意地揮揮手,換上一雙拖鞋自顧自就要往裡走。

「那你坐會兒,我洗個澡,很快的。」臉上一喜,夏沁拉著閨往自己房間走去,準備拿上換洗的衣物。

「剛睡醒洗什麼澡?睡覺前沒洗嗎?哈,你這麼邋遢~」自以為又發現好閨的另一個秘密,梁昭雙眼放光,暗暗竊喜。

「誰睡覺前不洗澡啦!我,我就是睡覺出汗了……」硬氣地反駁一句之後,夏沁啞然了,然後趕緊又找了個理由。

雖然弟弟幫她擦了一遍身體,但是夏沁還是覺得有些不舒服,讓她這麼換上衣服就出門,還不如殺了她來得痛快。

這時候睡覺還會出汗?

梁昭微微往後縮了脖子,眼裡是疑惑,她發現今天的閨盡是怪異的。

「小奇今天又去練球了嗎?」穿過客廳,剛進到門口,梁昭有些失望地往夏奇空的房間看了一眼。

「對呀,一早就出門了……」剛躲過一關,夏沁對於閨再次提起弟弟也來不及在意。

梁昭嘆了口氣,迴歸頭輕輕嗅動翹的鼻子,蹙著秀眉,疑惑更重了。

「不對呀沁沁,你房間這是什麼味?怪怪的,剛才我就想問你身上是什麼氣味了。」

一直躺在上,夏沁的嗅覺早就對身上的氣味疲勞,現在一出一進,她才發覺不對,房間充斥著和昨晚自己出的混雜後的靡氣味。

紅霞騰舞腦門發熱,還不待她想著該怎麼解釋的時候,好閨又有了動作。

「呀!你幹嘛~」肩上的吊帶被一把扯下,酥不說,一顆嫣紅也暴出來,夏沁被閨的動作嚇一大跳,後退著驚恐連忙扯著睡裙。

身材同樣高挑,她穿的還是睡覺的舒適睡衣,領口也是頗為寬大,梁昭目光不經意從她前飄過後發覺不對,突襲得手後,看著閨上的塊塊淤青,一個大膽的想法從她心頭升起。

「你你你,帶男朋友回家了?把自己出去了?」目瞪口呆地看著閨,梁昭訕訕不已。

「……」

「剛高考完就帶回家了?還是你自己房間?不會吧~」是不可思,梁昭又強調著重複一下。

「嗯……」紅霞四處蔓延,夏沁都快把頭埋進自己的脯中央,微不可聞地應了一聲,在作人這一方面她本比不上閨,而且突然讓她解釋,大概以對方的瞭解,怕是很快又要被拆穿了。

玲瓏的身軀高挑而勻稱,純白的睡裙被前一雙拔的豐高高撐起,白如玉的瓜子臉上兩腮像桃花盛開,水汪汪的眸子顧盼生姿,黑白分明,兩節筆直的小腿俏生生佇立在地板。

這一刻在梁昭眼裡,閨好像一夜間去了少女的清純可,盡是初為人婦的柔情嫵媚,看得她都有些痴了。

嚥了咽口水,梁昭甩甩頭,這才察覺自己好像來的不是時候,探著脖子,小心翼翼往夏沁的房間裡打探,特別是牆角,窗簾,試圖發現什麼。

「你,你又幹嘛?」看著閨鬼鬼祟祟,夏沁有點心虛。

「你男人走了?沒躲在你房間?」梁昭甩動短髮反覆查看,頭也不回問道。

「……」

「哎喲,怎麼打人呀……我扶你,不然我們今天就先不出門了,好好休息?」肩上捱了一個小拳頭,梁昭痛呼一聲,看夏沁邁步連忙伸手扶著她,然後好心地準備改變今天的行程。

「哪有那麼誇張~就是走路有點彆扭,我們走得慢一點就好了。」夏沁撇撇嘴,腳下的步伐有些不太自然,走到頭拿過摺疊整齊的內衣,在伸向內的時候猶豫了一下,又轉頭從衣櫃拿出一條新的。

雖然昨晚就穿了一會兒,可那一會兒就被浸了,想想還是換條新的。

「怎麼浴巾丟在地上……喔~」扶著閨的手被甩開,梁昭看著她彆扭的步子,目光掃到沿下竟然掉了條浴巾,正好意地準備幫她撿起,卻不料被對方先一步搶在了手裡,拿動間,看到了上頭斑斑血跡,一副瞭然的表情。

拉長尾音的一聲,夏沁好不容易恢復白皙的面頰又紅粉起來,羞惱地把浴巾成一團不顧上面的汙穢緊緊抱在懷裡。

「收拾個半天,這麼明顯一條浴巾也不知道拿去洗!」

可憐的夏奇殷勤了老半天,因為一條故意留下對姐姐宣告主權的浴巾,在夏沁心裡被咒罵了一頓。

「電視裡不都是把這個剪下來一塊保存起來,你要不要?嘿嘿……」擠眉眼,梁昭在一旁幫閨出著好主意。

「才不,好好的人都站這了,不就一點……血,有什麼好紀念的。」對於梁昭的說法,表示嗤之以鼻。一條浴巾而已,加點洗衣也就洗乾淨了,昨晚讓自己痛不生的膜,夏沁都快恨死了。

至於記憶,大概這輩子永遠不會忘記昨夜的情形吧。

「這麼說,也是……換我的話,就拿相機把第一次拍下來,以後還能直接拿出來回味,嘿嘿嘿……」

「……」

夏沁已經不知道第幾次對自己這閨不著調的想法到無語了,明明什麼都好,可偏偏思維總是那麼跳躍大條,讓她無法跟上節奏。

「這種東西有什麼好拍的……除了自己那羞人的叫喊和求饒還有什麼可回味的……」

房間裡的對話突然戛然而止,夏沁一時失神,腦海中浮想聯翩,如果真有一天和弟弟拍一段錄影,畫面中的自己會是怎麼樣神態。

保持著蹲在地上的姿勢,身體微微前傾,在梁昭的角度看去,大開的領口讓一雙豐無遺,深深的溝壑一眼看不見底,上方兩點嫣紅隱約可見。

同是女兒身也是好閨,相貌也算各有秋,可走在一起時大部分男生視線更多的選擇停留在夏沁身上,絕大部分原因就是她大了自己兩圈的壯闊懷。

「呀!!」

「哇~」

「鬆手呀,你發什麼瘋!」一隻手從上往下進自己領口,夏沁死死抓住作怪的小手,眼裡是驚慌。

「又大又軟誒~難怪那些男生都喜看你,我都上了。」握住一隻讓男人賁張讓女人羞愧的球,梁昭誇張地把嘴撐成O型,手指收攏間受著驚人的彈

「你自己不就有!放手啦!」

「這不是沒你的大嘛~我放我放……小氣~」眼看夏沁要揪向自己間的,連忙鬆手保護自己的要害位置。

「女氓!」面,夏沁輕啐一聲,捂著自己的口抱著衣物向外走去,她怕穿著清涼和閨待下去,又要發生什麼奇怪的事了。

「自己也是女生,老惦記我幹嘛,明明身材那麼好!」

把閨獨自留在外面,褪下身上唯一的睡裙,夏沁望著鏡子裡的自己也是一絲暗喜。

青絲如瀑,隨意的垂到後背,幾縷調皮的髮絲在頭頂彎立,為她嬌美的面容添加幾分少女的活力。修長嬌軀好似冰肌玉骨,兩團讓她羞惱地隆起,頂端兩個粉的紅寶石般點綴。盈握的小蠻中心,一個可的肚臍分割上下半身,平坦的小腹在起臥間也褶不起一點軟

攤開昨夜墊在兩人身下的浴巾,一處猩紅將純棉的絮凝固成塊,周圍密密麻麻是大小不一的黃水漬,回想之前幾次見識過弟弟的量,不自覺輕輕撫著自己的小腹。

「浴巾上只有這麼多,其餘都到我身體裡面了?……小奇的壞東西那麼大,竟然真的全都進來了,而且鼓起來……那麼高一塊……」

浮現起昨晚香畫面,夏沁玉手滑到肚臍下方几寸,輕輕按,似乎想回味起當時的暢快

「你要出門就快點洗呀,別磨磨唧唧的……」

門外傳來一聲不合時的催促,夏沁清醒間又為自己遐想到羞澀,雙腿之間閃過絲酥麻。

「我很快的,你等等~」

「你男人別這麼快就好了,哈哈哈哈……」

「呸!」

*********

當夏沁走出浴室收拾好自己的時候,本著不費原則,拉著梁昭在自己家吃了一頓午飯,不過吃的東西都是弟弟本來為她準備的早飯,反正她不說,夏奇也不知道。

兩人在一家提前打過招呼的駕校提完資料,直接由梁昭家的司機送到了全市最繁華的商場。

「沁沁,我們去看看衣服吧。」剛狠狠消費一筆的梁昭呼雀躍握著閨的手,說著就要往名牌服裝店走去。

「先說好,你再搶著付錢,我就回去了~」夏沁佇在原地,兩人牽著的手拉得筆直,小臉是不高興,憂形於

「哎喲,又不值多少錢……好吧好吧,那你自己付就是了。」第一次掌握財政大權,實現財富自由而得意忘形的梁昭看夏沁這次來真的,悻悻說道。

「還說,十幾萬呢!普通人家一年收入可能都買不起這個。」兩人相互牽在一起的碗上各自佩戴一隻價值不菲的女士手錶,錶盤周圍嵌著十數顆碎鑽,在商場燈光下燁燁生輝。

「那對我來說確實是零花錢嘛……都說了是給你的生禮物,前段時間我爸媽特意回來琴城你是知道的,就為了什麼高考前收心關了我十天誒!連生都不能替你慶祝……再說,就當成人禮嘛,嘿嘿嘿……」

面對閨科打諢,夏沁沒有輕易接受。兩人的家世天差地別,剛高考完梁昭就放飛自我,她有點害怕會就此因為消費觀價值觀失去多年的好友。

「去年生你就送了個這麼貴重的包包,再說我自己都有手錶的……昭昭,你以前也有不少零花錢的,現在幹嘛突然這麼大手大腳……」

「大手大腳?我們都穿一個碼子的鞋呀……好啦,不都說了去年的包包是表姐從法國給我帶的,我就讓她多帶一個咯,反正不花我的錢……哎呀,就這次嘛,好寶貝,我聽你的就是啦~」

拉扯了幾下,見閨佁然不動,梁昭眼珠一轉,不顧路人的目光,猛地回身就把夏沁玲瓏的身軀抱在懷裡,自己也穿著內衣,但是仍然能受到她的拔,嘴裡不著邊地哄著。

「啐!快鬆手呀……」對方死皮賴臉起來自己毫無辦法,眼見路人看她們的目光越來越奇怪,夏沁急忙想要掙,兩個女生牽手逛街就算了,商場裡大庭廣眾下抱在一起算是怎麼回事,可是閨的手卻死死箍住了她。

「嘻嘻,你先說原不原諒我~」見到計謀奏效,自小在國外上學長大的梁昭才不管這些,在外人看不到的地方,手上動作又多了幾分。

「哎呀,原諒原諒,是我錯了,快放手啦!」

「嘻嘻嘻,看衣服去,沒練就這麼彈~」梁昭著手,洋洋得意。

「呸!人人都跟你一樣大股嗎……」嘟著嘴,夏沁用手背捂著裙下股,像受了委屈的小媳婦。

「都說是練出來的,你要不要也練練……小寶貝~哎,你男朋友會不會這麼叫你?Honey~」解決了小矛盾,梁昭抱著夏沁的手,擠眉眼又開始搞怪。

「噁心死了……不是要去那家店嘛?」

「那家的衣服又土又老氣,這樓上都是連鎖的牌店,多好。」不說分由,梁昭黑眸眨動之間抱著她的手就上了自動扶梯。

剛上學就被父母丟到了國外,辛辛苦苦學會獨立不久,正準備展望未來自由生活的她又被老一輩接回國,梁昭自覺自己的童年也是悲慘的,好在上了中學就認識了夏沁,心許久兩人成了好閨

漸漸耳目染下,她也明白家族擁有怎樣強大的軍政背景,父母又是怎麼把公司經營得風生水起,結束這次高考終於徹底自由了。和閨約好時間之後迫不及待從父母手裡拿到那張銀行卡,第一時間拉著夏沁就出門購物。

比起她早就拖表哥表姐從海外運回來即將靠岸的豪車,這一隻手錶對她而言本不算什麼,花起錢來完全不心疼。但是考慮到閨節儉的格,臨進進門前又把夏沁往樓上的牌店走。

真要是進了那些售價動輒四五位數的名牌店,估計夏沁就算有錢也買不下手。

兩個冰雪聰明的少女點到為止,誰都沒有說破,有說有笑重新選了家牌店。

「你穿這個肯定好看!」梁昭眉飛舞舉著一個衣架,T恤的布料極為節儉,V字領大開,下沿卻短的不行。

「這這,這怎麼穿,這麼小!」夏沁玉靨通紅的推辭著,彈極好的布料在閨的手上被拉扯大,一鬆手,恢復常態下宛如7、8歲孩子該穿的小衣服。

臍裝,你看大街不都這麼穿嘛。」梁昭不在意地拿著衣架就在閨身上比劃,一看她身上的防曬服,不道:「身材那麼好還藏這麼緊,多可惜。」

高考完的子離酷暑已經不遠,加上兩人以前通常是去步行街購物,所以夏沁在出門前又為自己的短袖外加了件防曬服,玲瓏的身軀在白外套下若隱若現。

「我不要!要穿你自己穿……」說什麼也不肯,夏沁一蹦老遠,裝模作樣看著一水都是T恤的展架。

「自己穿就自己穿……」梁昭也不在意,小嘴一撅,把自己緊身短袖的下沿往上卷。比起夏沁平坦的小腹,試衣鏡致腹肌在肚臍兩側分佈,兩條直立的肌在她以繼夜的鍛鍊下,像是白膩皮膚下套了件隱形馬甲。

看著梁昭大大咧咧把衣服捲到內衣下沿皮膚,店裡幾位陪著女朋友來看衣服的男人也發現了這個情況,頻頻往她們這邊側目,夏沁看了看四周,不高興地走過去,最大限度擋住了他們的視線。

「好像還不錯誒~」左顧右盼,梁昭側著身子斜視鏡子裡的自己,洋洋自得。

「不然你進試衣間換吧,還有這麼多男人呢。」夏沁好意地提醒了一句。

「男人,嘿,看得見碰不著,讓他們看看又不會少塊。」

梁昭這時候才反應過來,環顧四周,對於投來的目光不僅不退讓,反而瞪起眼把他們都頂了回去。無奈地看著閨的行為,夏沁視線對上店外走廊的中年男子,這才安心。

挑挑揀揀,兩人逛了幾家店提著大袋小袋,意地離開這一層,或許說梁昭買的意了才對。

「明叔,這些給你玉米給我,對了,你吃過了吧?」把閨手裡的東西也全部拿過,梁昭一股腦都給了那個遠遠跟在後頭的男子手上,換來一個裝著保溫盒的袋子。

「剛才你們試衣服的時候吃了,這是要回去了嗎?」男子換了手裡的東西,一言一行顯得悍。

「我們再逛一會兒……不然你先去車上歇著?」拿出從夏沁家帶來的玉米,梁昭大口啃著邊說道。

男子想了想,看向夏沁的時候不做聲點了點頭。

這個女孩在和他的保護目標成為好朋友時候,就接到命令調查了一番,身份沒有威脅,但是身世也算得上悲慘曲折。

補充了點能量,梁昭拉著閨直撲一家內衣店。

「我前段時間剛買了幾件,不用看了。」夏沁見對方又開始拿著衣架往自己身上比劃,趕緊勸阻道。

「高考完就是大人了呀,再說你不是剛剛和男朋友,嘿嘿嘿……別打,我聽說現在人都會買幾套增加情趣,怎麼說來著……對,戰衣~」梁昭黑眼珠轉,一副為好閨福著想的模樣,專門挑的內衣拿。

「哎呀,都從哪學的……你不會也偷偷了男朋友吧。」閨的話讓夏沁面紅耳赤,羞地不知道該怎麼拒絕。

「我才不像你,有異沒朋友,到現在一張照片也不給我看看,藏得這麼深,搞得我會搶你男人似的。」梁昭沒好氣的扭頭看了夏沁一眼,抱怨完才解釋起來,「我那表姐唄,回國後一有空,就打扮得花枝招展往體院鑽,說什麼練體育的男生在上才得勁,那個氣呀。」

「確實沒照片嘛……前面還說你表姐好,怎麼私底下又說她壞話……」生相對保守的她聽見閨說這種事,腦海裡不由浮現弟弟充氣息的身體,這話落在她耳裡,實在太刺了……

「那,人都有多面,她對我好是一回事,在外面放又是另一回事了嘛,又沒有直接關係……你不會,嘿嘿嘿……哎呦,再打我要還手了!」

這種閨中密話實在太大膽了,夏沁不顧剛恢復的身體,羞地直跺腳,兩頰紅的快擠出血了。

「哎哎不鬧,我說的都是實話嘛,不管怎樣只有你男朋友能看見,那都上過了,怎麼表現自己都沒關係咯。」梁昭摟著閨的肩膀,化身知心大姐姐,循循善著。

要不怎麼說不談戀的人之所有沒時間談戀,都忙著出謀劃策呢。

「黑高冷、紫魅、白清純……就這樣吧。」不容置喙,挑了夏沁的尺碼推著她就去了櫃檯買單,臨出門前,又回頭看了一眼,「要不要買絲襪呢?」

「我又不穿那東西,再說大夏天買什麼絲襪!」夏沁忍不住了,再付完錢的那一刻她就已經後悔自己怎麼會鬼心竅聽了她的話,現在更是忍無可忍。

「絲襪也不一定用來穿的,可以是用來撕的呀……好好,就當留點懸念,不能一下讓你男朋友把好吃的全嚐了,嘿嘿……」

雖然不清楚閨嘴裡的話到底什麼意思,但是覺得不能再讓她說下去,夏沁到自己的小心臟快要不堪重負了……

吵吵鬧鬧,最後買點小東西吃完飯往回走時候,天一片昏黃。豪華轎車後排梁昭貼在夏沁身上嘰嘰喳喳說個不停,彷彿有著用不完的力,三言兩語間又說的夏沁縮在角落。

「明叔聽不見的,快給我講講~~」

「別,別問了,這怎麼說呀……」赭石棕的真皮座椅被抓出道道褶皺,夏沁心臟蹦蹦跳動,發著自己都快聽不清的聲音。

「是什麼覺就說什麼覺唄!」百萬豪車的隔音真不是蓋的,哪怕夏沁聲音再小還是聽得清清楚楚,梁昭烏溜溜的大眼睛閃著興奮,頗有不問清楚誓不罷休的姿態。

「說不清楚啦……」努力撐開閨貼在自己臉邊的頭,只覺得今天回家的路格外漫長。

「總有覺的嘛,那你說說,進去的時候是不是真的很疼?」

「嗯……」

「後來呢?就很舒服?」

「嗯……」

「啥覺嗎?」

夏沁呼急促,小心臟蹦蹦跳,螓首布紅霞。

「怎麼又繞回來了!」

「你稍微說說,平時作文寫得那麼好,怎麼這麼會兒形容詞說不出來了!」

「這是一回事嗎!」

「我不管,你就得說!」

「……」無可奈何下,夏沁皓齒輕咬,吐出了讓她有些窒息的兩個詞:「酥酥的,麻麻的……」

「就這?沒啦?」梁昭愣住了,期待了半天結果就得到這麼一句。

「還想怎麼樣!!」

第十四章

提著大袋小袋,剛推開家門,就看一雙腿高聳在客廳角落。

「姐?不是讓你回來打電話,我下去接你嘛。」夏奇忽得從倒立狀態調整過來,小跑著接進門的姐姐。

「我又不是不認路,哪需要你接。噫,臭死了……」面對跑到近前的弟弟,夏沁無奈嗔了一句,然後聞到一股汗味,嫌棄地在瓊鼻前扇了扇捂住。

「啊?好像是有點哦……我幫你提,買了這麼多東西呢。」伸出汗漬淋漓的手臂在鼻子下嗅了嗅,早就嗅覺疲勞的夏奇什麼都沒聞出來,不過還是順著姐姐的話往下說,然後趕緊搶過她手裡的袋子。

「練得跟大蠻牛似的,別挨我這麼近啦。」

「昨晚你出了那麼多汗我都沒嫌棄你呢。」夏奇嘀咕一句,不地後退幾步,然後眼疾手快接住了飛來的白織物。

「我打死你!」嬌似火,剛到一半的襪子快速扯下,惱羞成怒丟了過去。

「嘻嘻,打得過我似的。」不在意地握著有些溫熱的襪子一角,夏奇得意洋洋甩動起來,好像獲得了什麼了不起的戰利品。

「懶得理你,也不嫌臭~」嘀咕著,夏沁白了他一眼,單腳佇立下另一隻襪子換上拖鞋沒好氣說著。

「怎麼會……嗯,香的~」夏奇對著白的棉襪嗅了一口,為了證明自己說的沒錯,還向著姐姐遞了出去。

「……你變態呀!」眼睜睜看著弟弟把自己穿了一天的襪子湊到鼻子底下,夏沁剎時間凝羞綻放。

沒記錯的話,上次也就是在門口相同位置,弟弟打著幫她穿襪子的名義,自己的腳指頭……

「……對,我就變態!我變態到想了自己姐姐一整天,我光變態地想著她身體還會不會不舒服,想著她有沒有好好吃飯,想著她在街上累了會不會好好休息!」夏奇不僅不解釋,反倒順著她的話就開始表忠心。

如果不是他手裡還緊緊攥著夏沁的襪子,或許還真有說服力的。

但是夏沁哪經歷過這場面,聽著弟弟話裡是對自己的關心,再也提不起責備的想法,嘟著嘴羞澀道:「我又不是小孩子……」

「那也不行!姐,我真想你了,發你信息也不回,要不是你說過不許,我都要給昭昭姐打電話了。」

「不許給她打電話!」一提到那個對弟弟圖謀不軌的閨,夏沁突然板起臉。

「我這不是沒打嘛……」夏奇愣愣地眨眨眼,不明白髮生了什麼事:「鬧矛盾了?」

不對呀,這不是還一起逛街,提回來大包小包的嘛……

「總之就不許!……把你手機給我。」那個女人成天在自己面前『小奇小奇』的,現在聽弟弟再提起她,心裡起了陣無名火。在梁昭面前隱藏得很好的子,在弟弟前面就忍不住發出來。

「房間充電呢,怎麼了……」夏奇摸不著頭腦愣愣站著,看到姐姐突然大發脾氣,小心翼翼問著。

「不要你管!密碼多少?!」拖鞋劈啪作響,兩隻小手甩的防曬服唰唰唰,夏沁沉著臉就直衝衝進了弟弟房間。

「你生……」覺情況不對勁,夏奇放下手裡的東西急忙跟上去。

「死女人,說了多少次不許找我弟弟,還給他發信息,臭不要臉的……就這些聊天記錄?你沒刪過吧?」利落的解鎖手機打開對話框,夏沁青蔥玉指快速在屏幕滑動,查看兩人間有沒有聊了什麼深入的話題。

「噢,沒刪過,都在這裡了……姐,嘀嘀咕咕說什麼呢?」見姐姐是在看自己的微信聊天而不是瀏覽器,夏奇長舒一口氣。

不然怕不是要被剝下一層皮!

「拉黑拉黑,刪了,和她有什麼好聊的!」說著,作手裡的對話框,拉黑刪除一氣呵成。

「姐~發生什麼事了嗎?」夏奇輕輕搭著了姐姐的後,湊在耳邊謹慎問道。

「沒事了。她要是再加你就當沒看見,路上遇見就當不認識,她要上了我們家,你就好好待房間不要出去,知道了嗎?」意地完成作,夏沁按下開關把手機鎖屏,嘴角揚起一副勝利的姿態。

「這很不禮貌誒,到底怎麼了嗎?」姐姐越不說,夏奇心裡就越好奇,好像有個小羽一下一下撓著。

「她……她是個壞女人,你少跟她接觸就好了……」這時夏沁才反應過來自己的行為有多反常,梗著脖子心虛辯解道。

「壞女人?你們不是才一起逛街回來嗎?私底下這樣說人家會不會……不太好?」一手攬著姐姐的,一手攬著她的肩,夏奇歪著湊過頭好笑地看著姐姐的側臉。

夏沁覺臉上有些發燙,不久前她才在商場這麼勸梁昭不要背後說別人壞話,一轉眼回到家,自己也說起了她的不是。緊張之下手足無措,剛剛被她關上的手機又亮起了屏保。

「你,你別管……為什麼要用我的生做密碼?」雖然有些牽強,但是夏沁也顧不得了,急忙轉移話題,她怕弟弟在問下去就沒辦法回答了。

「不都是用自己心的女朋友生或者紀念做密碼嘛,不然,我們把昨天定成紀念,然後一起改密碼?」夏奇微眯著眼睛對著姐姐輕輕眨了眨,然後興沖沖說道。

「什麼,什麼破紀念……」意識到弟弟嘴裡『心的女朋友』夏沁心裡一喜,聽到後面的話後又小心臟砰砰跳。

「就是我們的紀念呀~般配不?」把頭倚在姐姐的肩上,夏奇主動把上她的纖手解鎖手機,打開微信和姐姐的聊天欄,背景圖赫然是他和夏沁的合照。照片的裡的姿勢一如現在的情形,用一隻手從前環住姐姐的脖子,然後臉貼著臉,圖片裡兩姐弟笑的無比燦爛。

「你長得都醜死了,哪配的上我~」目不轉睛盯著手裡的照片,夏沁痴痴笑著,盡是傲嬌。

雖然夏奇常年鍛鍊後有很好的光氣質加成,但是光論相貌,怎麼都不會被人聯想到兩人是一個媽生的,還是兩母女長得實在過於出眾。

「那它呢,能不能配得上?」夏奇嘴角帶著得意,用力把姐姐緊緊攬在懷裡。

「噫~」一個壯的圓柱狀抵在背處,夏沁用了不到一秒鐘就明白那是什麼東西了,星眸閃過慌,卻被弟弟死死鎖住嬌軀。

「沁沁,今天有想我嗎?」溫香軟玉在懷,夏奇貼著姐姐的耳垂呢喃低語,說完張開嘴含住了近在眼前的晶瑩耳垂,冰冰涼涼、香軟人。

「才,才不想你呢~」,又有種難以言喻的足引得嬌軀輕顫,膩人的哼鳴從夏沁挑的瓊鼻出,瞬間將房間填旎的氣息。

「可一天沒見我都快想死你了~它也是哦……」將姐姐的模樣淨收眼底,夏奇眼裡浮現一抹得意,輕輕啃咬她的耳垂,時不時用舌頭掃過,再嘬上一口。手掌收緊,部往前頂了頂。

稍稍挑逗,夏沁致可的耳垂迅速向夏奇嘴的顏靠近,連鎖反應下,另一隻也快速變。輕柔的嬌軀失去支撐,緩緩向後倒去,抓在手裡的手機殼有點變形,無不訴說著她內心的緊張。

自從出了門,夏沁靈活的腦子一直渾渾噩噩,看向行人會想到弟弟現在是不是在揮汗如雨的訓練、試穿著好看的衣服會想到穿著它出現在弟弟面前會不會驚掉他的下巴、夾起一塊菜餚會想到弟弟是不是同樣埋頭在高蛋白食物堆裡大快朵頤。她從沒有像今天一樣時刻把心牽掛在弟弟身上。

反觀夏奇又何嘗不是。運球出界,傳球直接送進對手懷裡,投籃三不沾。連最機械的力量訓練都好幾次出錯,險些傷了自己的肌

初嘗果的姐弟此刻再也不用多說什麼,乾柴烈火在輕微摩擦之下一點就燃。佔著身高頸長,夏奇探出頭,將兩片香氣四溢的紅含進了嘴裡。

「嗯……」人的嬌哼從紅滴的,撲在夏奇的側臉,弟弟身上強烈的汗味對她而言像致命的藥,燻得她渾身酥軟奮不顧身。短短几秒鐘,主動抬高閉合的皓齒,像老道的漁夫下餌,引尋找美食的魚兒。

心有靈犀,夏奇毫不猶豫,略過貝齒上的牙套荊棘,直撲最深處,輕易捕獲了那條靈活的香軟小舌。

「嘖……嘖……」

糙的舌頭佔據絕對主動,如魚得水在香氣四溢的小嘴內翻江倒海,繞、摩擦,然後引得香舌上鉤,帶出安全的深海,在空氣中許久,順利的引回自己的大嘴之內。

一邊細細品味引回來的甘甜津,兩指緩緩下拉外套的拉鍊,待束縛稍稍解開,摩挲著細膩的雪頸一路下探,不顧領口是否會變形,手臂直接滑入,掀起一片輕薄的內衣後,握住了想念已久的

「嗚嗯~」大手動作愈加猖狂,扯開內衣之後還不足,對著花蕊輕輕捏扯,引得夏沁輕輕顫抖,喉間發出不的嬌

時間悄悄逝,幾分鐘過去,兩人瓣之間早已被來不及喝下的口水抹的發亮,更有一絲逃逸之後,順著夏沁的嘴角向下淌,畫出一道人的水漬。

離之間夏沁的雙腿早就失去力量,憑藉一隻著她翹的大手支撐身體,被吻到缺氧的她憑著最後一絲理智,扭身推開了弟弟的膛。

「沒,沒洗澡……」水汪汪的星眸浸上霧,接上來將要上演的事夏沁很清楚,難耐了一天的她找不到拒絕的理由,同樣更不想拒絕,但是再怎麼樣也是出過門,不希望展現這樣一個自己。

「反正還是會出汗,一會兒再一起洗吧……」夏奇同樣呼急促,收回了姐姐上身的手,說完,像發起進攻號角,將她的身體輕輕擺正,後退一步兩手下探各種抱住一片翹腹手臂同時發力,將夏沁從書桌前抱起,放倒在自己上。

臺……」像是認命,像是默許,夏沁口起伏間把頭瞥向牆壁,抬起一隻手臂蓋住了自己的星眸,說完最後一句後,輕著沉默不語。

迅速轉身關好臺的門窗,拉好窗簾,本就沒開燈的房間變得昏暗,到在跑回前的時候,夏奇的眼睛已經適應了房間裡的光線,猶豫的看了一眼房門和敞亮的客廳,又不管不顧爬上了

上的夏沁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用被子一角矇住了俏臉,保守的T恤因為她的側身出半邊的鎖骨,素過膝長裙應該姿勢不雅出半截圓潤的大腿,兩隻玉臂作為少女最後的矜持,一隻蓋在臉上,一隻捂在裙間。

夏奇好笑地看著裝鴕鳥的姐姐,跪在她身側,然後探出雙手,肌膚相觸之間,雪白美腿快速泛起一片小疙瘩而且受到絲絲緊張的顫抖。看著姐姐一副任君採劼的模樣,心中燥熱難耐望層層上漲。

輕握夏沁骨兩側將她放正,無視那隻緊緊攥著素裙一角的纖纖玉手將裙襬下沿向上輕輕掀起,保守的粉白小內了出來,視線稍稍下移,擁有兩層布料的襠部明顯可以看到一團被浸

顫抖著雙臂搭上可小內的兩邊,然後堅定的捏起,在那隻毫無作用卻又緊張到指節發白的玉手下,輕易把它拉到了膝蓋彎,然後一扯而下丟到一盤,然後各自握住一隻腳踝,大力將兩條修長光滑的美腿分成M狀,搭上腿彎,奮力向兩邊推開。

一條驚為天人卻又百看不厭的粉旎到極致的空氣中,直到這時候,那隻纖纖玉手似乎才想起自己的作用,姍姍來遲擋在秘密花園門口。心裡嗤笑一聲,夏奇握住的小手輕輕拉開,用自己的掌心傳遞些許溫暖,讓她安心。

茂密柔順的體生長到骨前戛然而止,粉紅周圍一發也沒有,美得讓人窒息,晶瑩的早已沾兩瓣,為聖潔的花園平白增添一份讓人褻瀆的衝動。

「唔……」水蛇般的肢輕扭,伴隨著一聲輕哼,令人猜不出是不被觀望還是在渴望結合。

「嘖溜……」俯下身子對著探出糙的舌頭自下而上狠狠一,扯動兩片瓣的同時,一顆粉芽微微動,若隱若現。

「嗚嗯……」帶著顫音,被子下傳來一聲輕部跟隨舌頭的動作不自覺向上稍稍抬起,然後摔在鋪上,美腿上起道,引人失神。

「沁沁,你都了呢……」出神之間,夏奇喃喃一句,也不知道是故意在逗邊上的人兒,還是單純道出心裡所想。

「嚶……」自己身體的反應夏沁自然清楚,但是這本不是她能控制的,弟弟的呢喃落入耳裡,讓她無比羞,引得緊緊貼合的溢出一道透明的晶瑩,順著股向下去,在看不見的角度浸透素裙。

如海中貝類的粉羞答答待放,夏奇到極致,三兩下褪去子,跪倒在姐姐的兩腿之間,握住青筋猙獰的,將兩瓣向邊上抵開,直面秘密花園。

「嗯唔……燙……」充血到極致的蟒頭帶著高溫,燙得粉一陣搐,開闔之間,燙的被子下的少女忍不住一陣埋怨。

動情的嬌嗔讓夏奇再也忍不住了,扶助想要夾緊的美腿,堅定地沉下,伴著他的動作,蟒頭勢如破竹擠開兩瓣嬌的粉,堵住花園入口,緩緩擠了進去,連帶著把向裡捲去。

「慢呵,慢一點……」前一夜的瘋狂還未完全消去,柔弱的湧道再次進了弟弟怪獸般的巨蟒,雖然撕裂減輕不少,但是痛依舊難耐。

聽到姐姐喊痛,夏奇立馬停下了上的動作,不說是對姐姐的心疼,光是恢復了緊緻的花束縛的他難以前進。像昨晚那樣的一到底行為,今天不可能再做一次了。

「親親……」說著,他輕輕俯下身,一手撐著姐姐頸邊,一手掀開她臉上的遮掩,看著夏沁臉上的黯然,含住了兩葉紅,輕柔的舐起來。

看著咫尺的稚臉龐,夏沁心裡莫名的安穩許多,受著慢慢入侵口腔的大舌頭,自然而然鬆開了牙關,輕輕了進來,然後輕柔觸碰、糾、磨抵,眸間泛起溫柔疼凝視親的弟弟。

齒相間,夏奇小心控制核心力量嘗試淺柔地送,一旦聽見姐姐烈反應,立馬就準備停下來,唯恐疼了姐姐。蟒頭每次都到花的入口,然後緊緊往裡推送,受層層被擠的開闔間的細

「嗚嗯……深……」

或許是身體實在嬌柔,過了數分鐘後,夏沁的鼻間還會是不是發出不適的悶哼,好在夏奇足夠耐心,著冷氣,又是退出大段距離,然後一點一點默默開墾。終於再十分鐘左右,整個完全消失在空氣中,兩姐弟骨緊緊相貼。

「哈啊……」隨著花心被往裡推進了幾分後,夏沁發出一聲酥麻的長

「呼……沁沁,舒服嗎?」長嘆一口氣,哪怕以夏奇的身體,這麼長時間趴著也部酸痠麻麻,額間出了點細汗。

「嗯…………」著用蚊子般的細語低聲應和一聲,然後又嬌羞著說出了身體的另一股受。

「那我慢慢的。」夏奇知道辛苦耕耘再次讓姐姐的花徑適應自己的尺寸,開墾出足夠暢通的湧道之後,柔聲說著,扶著撐開夏沁的腿彎,慢慢支起自己的腹,緩解核心長時間的疲勞同時找一個更合適的姿勢。

「哈啊……哈嗯……」紅撲撲的臉蛋,口齒微張,隨著弟弟緩慢但是大幅度的送,夏沁忍不住輕淺唱。

不是她不願意控制自己的呼和聲音,而是她發現就算極力忍耐,這羞的的輕也會從喉鼻之間哼出來。

小臉漲得通紅,隨著幅度加大,身體也輕輕上下晃動起來,星眸開闔間四處掃動,然後又看見自己小腹中央球隨著弟弟的送,不斷在皮膚下滑動。

「小奇他,真的很大呀……沒有昨天深,是怕我疼嗎?這個小傻瓜……」

酥麻的逐漸蔓延到全身,夏沁的思想也漸漸不受控制,讓她清醒狀態下所不齒的想法不斷在腦中浮現。

水霧的美眸閃過一抹羞澀,微微閉合只容得下弟弟一張臉後,淺笑著鬆開緊張的小手,輕輕搭上弟弟的手背,彷彿鼓勵一般,隨著他的每一次推送,輕輕抬起自己的部。

「哈啊……啊嗯……啊嗯……」

「姐,還會疼嗎?」看著姐姐搭住的手,沒有受到抵抗,反倒是漸漸加大的嬌,夏奇好似明白她已經進入狀態了,不過為了防止自己誤錯意疼姐姐,還是出聲問了一遍。

「嗯額……嗚嗯……」劉海輕輕擺動,夏沁對於弟弟盡力敞開心懷,雖然難以啟齒,但是用搖頭來回答了這個問題。

「咕嘰……咕嘰……」

夏奇嘗試著加快動作,改為兩秒一次,結合處傳來了姐姐身體最真實的反饋。

「哈啊……哈嗯……哈額……」

夏沁也用自己的嬌給出重複答案,聲音開始輕顫,英眉隨著弟弟推送而蹙起,再伴著他出舒展開來。

「啪啪啪……啪嘰啪嘰啪嘰……」

不斷的送,強烈快讓夏沁急促息,粉的花開始分泌越來越多的,讓夏奇加大送的頻率的同時,愈發覺的湧道逐漸被開墾成自己的形狀,興奮的征服讓他不用暗自加強了撞擊力度。

「哈嗯……額……哈啊……」越是靠近花深處越是緊緻,弟弟一次又一次向末端推擠,讓夏沁不知所措,即舒暢又難受的覺讓她不得不開口表達出來。

可惜現在的夏奇已經情高漲,花緊湊的動和滑的溫熱越來越強烈,一邊欣賞姐姐臉上似痛苦似難受的表情,一遍聽著姐姐足的呻,讓他沒有興致再去關懷夏沁的反應。

額……哈啊……太,太深嗯,了……哈額……」顫音不斷顯著,好似下一秒就無法順暢呼了。

「啪啪啪啪……」

「慢,慢點嗯……不行嗯……哈嗯……深嗯……」

夏沁急促的嬌對弟弟就是最好的鼓勵,夏奇保持著一秒一,閒暇以赴觀察著姐姐的表情,好像一名導演看著舞臺上演員專致表演。

「小奇……慢哈啊……慢點……嗚嗚……」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姐姐的一雙美腿被抗在肩上,夏奇眼裡的興奮勁逐漸升騰。

就在弟弟聽不進她的意見之後,夏沁的雙手再也忍不住了,一會兒抓著腦後的枕頭,一會兒撕扯自己的衣物,胡撲騰,眼眶裡的水霧堆蓄已久,凝成一滴淚珠順著眼尾滑落。

「嗚嗯……嗚嗚……」輕漸漸被哭腔所替代,蹙成一團的英眉扯動面部表情,咧開的嘴角形成哭泣狀。

「又是這種聲音,要高了嗎?」

夏奇的眼逐漸發亮,期待已久的仙音傳入耳蝸,興奮到頭皮發麻。

「嗚嗚嗚……嗯額……嗚嗯……」星眸緊閉,夏沁的身體又開始不自然的顫抖,部一抖一抖,花裡的珠顆顆膨,開始慢慢動旋轉。

夏奇意一笑,突然到入口處,然後奮力衝擊,撞得花心往深處退了一點,然後緊緊貼著,不動了。

「嚶!」突然其來的撞擊讓夏沁全身一震,穿戴整齊的上身狠狠往頭方向一抖,被內衣下的豐還是晃出不甘束縛的,花心猛烈收縮,喉間顫抖著發出一聲高八度的長……

然後,遲遲等不到下一道同強度甚至該有更強的猛

「沁沁,舒服嗎?……嗯?」夏奇心中默數十秒,才腹,猛然撞擊。

「嗚嗯……舒服……」以為弟弟又要和自己說說話,夏沁開口的瞬間又遭到一擊重擊,花又是一次收縮,吐出一股溫熱汁。

「想要,更舒服嗎?」輕輕轉動身,頂著花心研磨了數下後,十秒後又是猛地衝擊。

「哈嗯……想……」喉間裹著濃重的哭腔,夏沁英眉蹙緊,這次是對於弟弟的磨磨蹭蹭到不意。

她現在只想好好享受即將來臨的高,這種飄在半空不上不下的空虛,讓她難耐,花裡是強烈的瘙,渾渾噩噩,全身彷彿螞蟻在爬。夏沁隱隱明白,只有暢快的高才能徹底讓她擺這種情況。

「想要,高嗎?」夏奇嘴邊的得意漸漸被放大,但是身體偏偏不為所動。

「哈啊……想……快……」不顧子裡的矜持,夏沁撐開緊閉的星眸,艱難地把離的目光投向弟弟,眼裡帶著懇求。

「那要跟昨晚一樣叫哥哥哦~」

「是,是姐姐……」星眸隨著最後一滴淚珠滑落,楚楚可憐的眸子里布委屈的水霧,化不開,也凝不成。

「可是,叫哥哥才能高哦~」看著姐姐頑強的模樣,夏奇就知道她肯定不記得昨晚的事了,於是又循循導。

「啊嗯……不要……小奇……快……」再次消化一次令人舒暢的猛擊,夏沁快要瘋了,向弟弟哀求著,但是潛意識裡讓她喊不出這麼一個稱呼。

「叫一聲,叫了就給你~」

「不要……給我……」空虛和瘙從氾濫的花四處蔓延,委屈地低

「給你什麼?」夏奇鬆開姐姐的美腿,雙手撐在她身側,眼裡閃著讓人心悸的

「給我……嗯額!……快……就是這樣……」似乎覺得自己表達的不夠清楚,在弟弟又一次給予自己快的時候,雙手攀上他的後頸,立馬提示到。

「這樣~」

「嗯額……對……快哈……」噬心的瘙和強力的快讓夏沁意識慢慢模糊,但沒多久,又被迫清醒過來,「小奇……」

「叫哥哥才有哦~」越是可望,得到後就越是足,同時為了讓姐姐身體做好最刺的準備,夏奇自己也在瘋狂抵制一到底的衝動,他已經察覺到夏沁的小珠已經快膨到極致了,馬上達到昨晚最後高前的狀態。

強烈的羞讓夏沁眼裡的水霧加深,在沒有得到快的情況下又一次串成淚簾,在外的雪白肌膚泛起詭異粉的同時,擠出片片皮疙瘩。雙手無助地抓撓著弟弟滑膩的背部,癟起了小嘴。

「哥,哥哥……」

夏沁屈服了,這種煎熬比起往常的自律更加反人類,讓人完全無法忍受。

低聲呢喃過後,就快速接受到下一波快,夏沁心中無比羞,可身體卻覺到所有細胞都在呼,似乎比起這一句稱呼,她的體更在意快

「再叫……」

「哥哥~~啊嗯……」

「再來……」

「哥哥……哥哥……」

嘴角帶著足的淺笑,夏沁合上星眸,兩頰的淚珠從泉眼湧出。

「繼續!」

「哥,嗯額,哥……哥哥……啊嗯……」

紫紅的蟒頭衝破重重阻隔,擠過層層珠,猛烈地開始撞擊在湧道最嬌的花心,狠狠頂得夏沁花心向小腹深處推動。白玉凝脂般的美腿在翹起一道道漣漪,渾身開始猛烈的顫動起來。

「嗚嗚……嗚哥,哥……」聲線拔高,臉撅起哭泣狀,螓首擺動青絲飄舞。

「啪!啪!啪!……啪啪啪」

「哥哥~」

「嗚嗯~」

「嗯額~」哭腔濃重,夏沁的理智被快淹沒,全身心終於向天空高處漂浮,嘴裡木訥地呼喊。

「啪~」

「唔嗯~」

「啪~」

「唔嗯~」

「啪啪啪啪……」

「太哈,深了……哥哥……」

青筋鼓起,一絲絲密緻的細汗逐漸在下巴匯聚成珠,滴滴落在夏沁的外套,夏奇的忍耐也即將到達極限,的肌誇張隆起,狂野地抨撞姐姐的小

「嗚嗯!受不,不……哥,不嗯,不要……別……」

身離開了鋪,雪頸高高揚起,快瘋狂匯聚在夏沁的花心,湧道因為摩擦不斷升溫,哪怕不停分泌的也無法使它有任何降溫跡象。

「唔嗯……深……嗚嗚……飛,飛起來了……好嗯舒服……不要……」

矛盾的話語不斷在夏沁紅間吐出,渾身像影視中的故障機器人,以不合理的角度和幅度不斷抖動。涕淚零,水像般湧出,又在腿間被撞飛,匯成一秒數次的密集『啪嘰』聲。

黝黑長的巨蟒每次出不到一半,然後又迅速完完全全消失在緊湊幽密的粉中,下體一次次被完全穿,夏沁緊閉的星眸艱難地抖動著被掀開,出水光泠泠卻沒有一絲黑瞳的眼白。

「好,好額舒服……唔嗯……不,要嗚嗯……額!」

猛地向上抬起,全身像是受到了什麼人拉動,彈成一張緊繃的弓弦,一次一次頂動,纖纖玉手僵直成醜陋的爪狀,全身不合理的搐,從皮膚深層浸出紅粉素蔓延全身。

!夾死人了!」

彷彿恨不得掐斷姐姐的纖細柳,夏奇的堅持在夏沁的珠包裹和花心深處出的澆蓋下,只來得及罵一聲髒話,化為徒勞之功。白的濃在張闔的馬眼中而出,頂著還在湧的水互相對

「嘶……嘶……嘶呵!呼……」

涼氣大口大口灌入肺部,在巨肺都快被撐破的情況下,夏奇重重在了姐姐身上,撐開她痙攣的手指相扣,直到所有的全部打在夏沁的花心,引得她一陣陣顫抖,這才深深吐息。

「額噫……藤……」

讓人聽不清呢喃的是燙還是疼,夏沁被在身下的嬌軀,在收進大量混合物後,搐著緩緩軟了下去。

上下鋪

2024-08-18 04:28:26

第十五章

「嘖……嘖……嘖……」

「嗚嗯……嘖……」

「嘖……咕嚕……」

舌尖一會兒傳來溫熱的體,一會兒又有甜甜糯糯的糊狀物,不顧一切照單全收後,不知道反覆了幾次過了多久,夏沁離的星眸漸漸恢復了靈動。

「嘖……哧溜……呵~」

視覺形成焦距的一瞬間,就看到了弟弟悉的面容,夏沁含著口腔裡的大舌頭痴痴笑了起來。

「你又睡著了呢,沁沁~」看到姐姐轉醒,夏奇好笑地抱怨道。

「睡得還很香,嘻嘻~」嬌憨地聲音中,夏沁雙手套在弟弟頸後,聳起肩膀有些不好意思,又笑道。

「留我一個人,可把我累壞了。」攬著姐姐的纖細柳防止她掉下去,一隻手慢慢的滑動間受著她後背的柔膩,夏奇埋怨道。

「嗯?」

眼裡帶著深深的不解,艱難地撐著弟弟厚實的膛往後靠,覺肩上什麼溫暖的東西滑落一絲舒適地涼意襲來,夏沁這才疑惑地打量。

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被剝成了小白羊,向下的視線習慣脯兩個高的渾圓遮擋,微微探出頭,才意識到被弟弟擺成了女上男下的姿勢。目光所致,平坦小腹中央聳立一個駭人的球,然後是自己一撮柔順的,與它遙遙相對的是自己潔白阜下弟弟那發亮的

這被打成一撮一撮的體,不用說,肯定是被自己的的。

那一晚,自己就是同樣的地點同樣的姿勢騎在弟弟身上的,想到這,夏沁嗚鳴中,緊湊無比的花對著巨大的狠狠箍了一下,吐出一聲花,快速打即將乾涸的花徑。

「嘶唔……沁沁,突然咬哥哥呢,這樣不乖哦~」

「嗚嗚~」婉轉悠揚的嬌從夏沁嘴中哼出,記憶如水般在腦海中升起。為了一時高,竟然喊小了三歲的弟弟做哥哥,強烈的羞讓膣陣陣動。

「啪!……還敢咬哥哥,壞沁沁~」環在姐姐上的手機揮動,不輕不重拍在的圓潤雪白的翹,不僅翻滾,同樣翻滾的還有夏沁心裡的渴望。

「又來了~好~」

「別打……」心底的情迅速被點燃,為嬌媚的面龐帶來一抹羞紅,皓齒把紅咬成一片讓人憐的煞白,鬆開之後又很快恢復紅潤,「別打……哥哥……」

又柔又媚的低從香靨的紅轉而出,私處兩瓣小一張一合,活過來般舐著部,將相抵的淋得閃閃發亮。

「真乖~還渴嗎?」把玩著姐姐翹,十指捏之間,片片從指

「嗯?」明眸水光凜凜,逃過一劫的夏沁看著弟弟臉上的壞笑,目光不好意思的四處閃避,貼身的純棉內和天藍無痕罩隨意拋在上,角落裡還有一條成團的浴巾,視線向下,外套T恤還有裙子散落一地,餘光看見頭櫃的已經見底的水杯和空癟的香蕉皮,好像才明白什麼。

「沁沁可是快把我口水都喝完了哦。」夏奇慢慢支起身體,雙眼緩緩近姐姐水汪汪的星眸。

「嚶……」眼前浮現著騎在弟弟身上一點一點榨出口水,然後兩頰微微縮緊毫不知地嚥下它們,夏沁心裡暗自羞鳴。

「現在我也渴了,是不是該還我呢~」將腦門僅僅貼著姐姐光潔的額頭,雙眸直愣愣侵略她的目光。

「嗚嗯……」夏沁知到弟弟的意圖,但是清醒狀態下實在做不出這樣的行為,無力的小手輕抵著他的肩,試圖遠離弟弟的腦袋,躲開襲來的大舌頭。

「偷東西不還嗎?真是個壞姐姐呀……那我只能從這裡回來……」夏奇嗤笑一聲,如她所願拉開了點距離,然後一手指觸上夏沁的小腹,指肚緩緩下滑,劃過凸起的球,沿著外形畫了個圈,然後在她嬌軀輕抖中一路向下,一下一下阜。

「我,給你去倒水……」弟弟的手指好像帶著電,挪到哪,就在哪引起陣陣酥

「不行哦,借的是口水當然只能還口水咯……不然,檢查一下姐姐有沒有水吧……這個也是可以的……」目的達成,夏奇手掌快速抬伸,拇指和手掌分離自下而上抵著散著柔柔熒光的雪底部,輕輕向上一頂,洶湧。

「唔……沒有的……」弟弟的眼睛像是被磁鐵住,低著頭慢慢靠近,口鼻中的呼出灼熱鼻息近距離在她的雪,讓她前又酥又麻,泛起密密麻麻的皮疙瘩。羞的呢喃中,撇過頭無助地看向牆壁。

「我檢查過後才算數……」粉人的暈在他的視線中開始悄悄的、緩緩的突起小顆粒,連帶著粉寶石般的尖被拱起,在空氣中昂首綻放。

「太美了……」輕讚一聲,夏奇再也抑制不住了,探出舌頭推向了粉尖,糙的舌頭繞剎那,明顯受到身上的體猛然緊繃,並清顫幾下又無力的癱軟下去。

淡淡的香沁入心脾,粉頭宛如美味的軟糖,之間好像真有出,莫名香甜。沉之間,覺到那圈包裹自己的窒明顯變得溫熱,夏奇放棄了溫柔的摩挲,開始不講道理的猛然嘬。

「唔…………別,得……太用力了……」

的夏奇沒在意姐姐的嬌,對著一顆粉珠狂舐數分鐘,似乎把僅有的甜美全部食乾淨,然後緩緩鬆開嘴裡的花蕊,轉頭對付另一顆待採的珠。

「嗚嗯……難受……」儘管不是第一次,但是夏沁的嬌軀對於這樣的襲擊本無法抵禦,幾乎每次被舌尖掃過都要輕顫一下,小手不知道什麼時候重新套上弟弟的脖子胡緊緊拽著一撮頭髮。

酥麻從被含住的珠傳來,又像電般向四肢百骸四散傳導,星眸悄然睜開一條細,望著自己前被遺棄的的一隻雪,隱約之間看到弟弟殘留的唾在燈光下反光,俏臉已經酡紅一片。

「呲溜……呲……呲溜……」受姐姐輕之間手上的愈發收緊,細悄悄繃緊努力把雪往自己嘴裡,做出和呢喃完全不同的動作,夏奇知道她又進入狀態了,大手不顧之前的求饒,對著她身下的翹輕輕拍動。

「啪~」

「別,別打……」

「啪~」

「嗚嗯……不要……」

「啪~」

「唔唔……哥哥~」

漾,本就被口的酥麻電到癱軟,弟弟的輕輕拍打中下身又成為一個電源,讓夏沁布水霧的星眸更加離,輕求饒。

「啪啪啪~」

夏沁不知道,她的反應就是對夏奇最好的鼓舞,在確認姐姐搭在自己身上的支撐力足夠後,張開雙手,更加賣力翻騰

「啪啪啪~」

「嗚嗚……不要……好唔麻……唔嗯……哥哥……麻……」

受不了竄的電,夏沁逐漸抑不住呻,一下一下奮力收縮向前頂,希望能逃避這種拍打,卻不想私處的豆豆早已充血發芽,挪動之間擦過弟弟的骨,悉的摩擦竄進花徑,引得膣道不斷顫動,汁像開閘的水庫不斷奔湧。

「嗚嗯……好麻……」

來不及回味,身下的快蓋過了迅速蓋過了其他兩處,食髓知味的少女忍受不了弟弟的襲擊,現在只希望繼續保持廝磨,用另一種刺來防禦嬌軀受到的攻勢,渾然忘了著就是兩人最開始的解渴方式。

「嗚嗯……麻……好舒服……」

當夏奇停止那一對紅印斑斑的雪,望向姐姐的時候,被她臉上的表情震住了:黛眉輕蹙、媚眼如絲、香汗淋漓、紅,女神發情圖再次展現在了自己面前。

「咕嘰……咕嘰……」

隨著夏沁前後搖動不斷拉動窒,本來本得慢慢的花徑硬是被扯出一條隙潺潺出,花也隨著夏沁的搖擺發出靡的聲響。

一剎那,夏奇只覺得頭皮發麻,整個心臟用力的顫了顫,十指狠狠進那無法掌握的間,勒出道道痕。

「哈啊……哈嗯……」夏沁的念更加強烈,死死掐住弟弟的兩肩,不知疲倦擺自己的肢,快向大腦湧來,拍得她玉輕顫,神魂顛倒。

小肚子緊緊收縮,顯出條條肋骨的蹤跡,同時也讓肚臍下的那顆球彰顯的更加圓潤。響亮的水聲在房間飄揚,夏沁離之間表情變得難捱,每一次呻的尾音逐漸拉長,呼急的凌不堪。

「竟然偷偷享受,沁沁真是壞女孩啊!」嘴上說著調戲的話,夏奇看到這情況哪還分辨不出這是姐姐高前的表現,這次沒有讓她難堪,反而大力掐住她的纖,幫助她漸漸僵直的軀體在自己身上搖擺起來。

花徑一次一次打開,晶瑩的順著那醜陋的深處出,打身下的,然後順著包裹兩顆碩大卵蛋的褶皺不斷淌,將單浸

「哈啊……好快嗯……」

最後呻間帶上陣哭腔,夏沁像海草般柔軟的身體逐漸僵直,小腹帶起陣陣顫抖,纖不斷前弓,雪起的層層漣漪愈加顯眼,一頭秀髮掩映雪背波蘭般起舞。

沒待多久,夏沁這身弓被拉到了極致,最後終於弦崩弓損。

「嗚嗚……唔嗯……唔……唔……嗯~」

像是哭泣般凝噎著,窒帶動珠箍住一直阻止花徑閉合的蟒頭,翻湧著出陣陣,玉靨帶著痛苦的表情隨著雪頸猛地左右扭動兩下,雪白的肌膚透出一層不明顯地粉,溢出細汗。

力仰面倒在弟弟身上,一對球被慣扁,又因為自身的彈力撐成一個橢圓,然後因為攬在肩上的大手,兩粒嬌紅頭就那樣死死擠在膛上,從空氣紅不見了蹤影。

「壞沁沁好像有一副好的身體誒。」一下下順著姐姐汗淋淋的玉背,夏奇安撫著她的呼同時,還不忘調侃一句。

「你,你才好~」嬌媚如貓,夏沁急促息下,帶著沉重鼻息反駁到。

或許外部給她的快強度不夠,又或者適應了這種情況,這次夏沁雖然身體力,但是並沒有昏睡過去。

「那也是沁沁太漂亮了,不不行。」

「哼……」鼻腔輕哼一聲,嘴角揚起絲淺笑,夏沁艱難撐開眼,給了他一個白眼。四目相對,姐弟的目光再次相,四瓣嘴像受到引,緩緩貼合,兩條舌頭迫不及待繞成團。

「嘖……嘖……沁沁……休息好了嗎?」

「嘖……嗯哼……」

「嘖……那哥哥……要開始……嘖……沁沁了哦……」

「嘖……嗚嗯~」

自身矜持加上對弟弟嘴裡的髒話不,夏沁輕輕擺動螓首,部分被汗水浸成束的劉海掃過夏奇的臉,一下就點燃了弟弟的火。

落下在姐姐背的手,順著肌膚向下滑過,稍稍調整她那跪在自己身體兩側的美腿,覺角度合適之後,捉住兩瓣白皙的翹向上抬起,那一隻扎在花深處的,終於得到解的機會,慢慢從裡向外退出。

「嗚嗯……」

半個小時,一個小時,或者說現在距離今晚弟弟的進入自己身體已經過了多久,夏沁全然不知道。從昏過去到醒來,到現在,弟弟這好像把自己的私處生生擠成了它的形狀。

現在隨著巨蟒要向外出,蟒冠刮過層層窒上的珠讓她似似暢,忍不住從喉嚨深處哼出一聲足的長

穩穩抓著手裡的瓣向上抬起,蟒頭從已經適應它尺寸的花室處離開,刮過只有蟒身大小的窒,花徑裡的珠顆顆上前包圍不讓它離開,釋放出層層阻力,圓潤的蟒頭從珠刮過,引得夏奇頭皮酥麻。

隨著一聲『啵』,紫紅的蟒頭終於不捨地從粉花徑完全鑽出,油光發亮在空氣中風怒展。阻被消除,兩瓣間大量汁汩汩而出,滴落在夏奇的下身,在單暈開大片水漬。

了這麼多水,還不承認,沁沁的身體簡直透了!」

哪怕沒有夏奇撐起姐姐的頭,夏沁也從無覺到出,而在弟弟按著自己的頭強迫自己去看的時候,更是看到晶瑩的在玉凝聚成珠,滴滴滑落。

「不是……都是你……」只一眼,夏沁不知道用哪來的力量強行轉過頭,羞澀地把責任都甩到弟弟身上。

「我只是幫姐姐把身體好一面展現出來……嘖……不是嗎?」看著姐姐布水霧的眼眸,夏奇輕咬了一口姐姐有些紅腫的嘴,調笑著。

「是你~」受不了弟弟的視線,夏沁的頭被牢牢固定在半空,躲閃不能中,即羞又委屈。分明是他把自己成這樣子,卻偏偏還要羞辱自己。

「就讓哥哥沁沁好的身體,好不好?」看著姐姐羞紅到極致的眼眸,夏奇心臟砰砰只跳,好像下一秒就能用言語讓姐姐羞到高

「嚶嗯……」明明像個娃娃認他擺佈,那讓人羞惱又喜就立在溝,但是偏偏要爭取自己的意見,視線避無可避下,羞達到了頂峰,她覺自己的私處彷彿成了往裡常見的海蚌,不斷像外吐

膣道內得自己難受的被拔出,一種空虛縈繞而來,原本已經排乾的汩汩不斷。

「真受不了你!」姐姐那委屈澀樣卻偏偏求不的模樣落入眼裡,夏奇再也堅持不住了,他覺得在調戲下去,一定是自己的先硬到炸裂。

抓住一片是紅印的瓣,在稚上輕輕摩擦幾下,調整著角度,緊咬牙,懲罰般將用力砸下,啪嘰一聲,翻湧水飛濺,

「呀!」像滾燙鑄鐵一樣的毫不留情瞬間貫穿柔的膣道,一同被貫透的還有夏沁那顆期待已久的心,整個下體,痛呼的尾音婉轉綿長,讓人很容易從中聽出一絲足。

「啪!」又是一記重擊,頂的夏沁股往上一彈,又憑藉慣重重落下。

「啊嗯……太,太了……輕點……」一聲難過的重哼,明明巨蟒在夏沁身體待了許久,可似乎只離開了一會兒,她的道就恢復了原來模樣,對重新歸來到不適應。

「啪啪……啪啪啪……」

調戲了姐姐半天,夏奇心裡火徹底點燃,不理會夏沁的話,抓著她的雪就是猛幹,急需緩解一下內心的望。

「啊嗯……啊嗯……輕,輕點嗯……哼嗯……嗯……啊嗯……」

數十下猛衝,夏沁的靈魂好像被撞離了體,小手無助地緊緊環住弟弟的腦袋,下半身每一次都被撞得高高拋起,還來不及落下,下一記衝擊又來了,翹得越來越高,兩腿不自覺撐動,每一次撞擊過後又悄悄放低玉,即希望衝擊再來,又懇求不要這麼猛烈。

「啊嗯……好……好酥服……啊嗯……輕……啊……輕點……啊嗯……」

每次球在小腹的皮膚下快速穿梭,夏沁嬌軀劇震,雪白的體像海中一片孤舟,波濤洶湧下在傾覆邊緣徘徊。

聽著耳邊一聲聲讓人血脈賁張的呻和哀求,見姐姐完全陷入快的漩渦中,夏奇不但沒有依著她的請求,反而是加大了鞭撻姐姐粉的力度。每一次都把到只剩一個蟒頭,然後狠狠撞擊。

幾乎整而出,整而盡。不像之前傳統姿勢,女上男下中,引力作用下每次拔出都帶出大片,有時空氣中也能看到姐姐膣道里的紅而顆顆珠,每次入又狠狠進,不顧花徑深度狠狠撞擊在最深處,恨不能貫進子水一時間四下飛濺。

「嗚嗚嗚……不行了…………輕唔,輕點……飛起來了嗚嗚……」極致的快中,夏沁螓首擺動,星眸緊閉英眉痛苦地蹙成一道道,淚珠口水狂撒。

「好的姐姐,足嗎?」哪怕體力驚人,夏奇在上抵抗著姐姐顫抖著想要收緊的玉,聳動腹間帶上陣陣息,口泌出汗絲,背後單打一片。

「嗚嗚……姐姐不行了……啊嗯……慢點……嗚……」

「啪啪啪……啪啪啪……」

不知不覺中姐姐已經跪在上,兩腳越離越遠,玉大大張開,部高聳而柳下折,夏奇索一抓更容易使自己發力的兩側骨,向一臺高輸出的發動機,迸發出讓夏沁無法承受的功率。

「啪啪啪啪!」

「舒服嗎?姐姐!」聽著姐姐帶著哭腔的求饒,看著她臉上湧動,夏奇知道她的高又要來了,心情動間也忘了叫她的名字。

「嗚嗯……慢嗯啊……姐姐好舒服……嗚嗯……哥哥……」腦海一片混沌,夏沁聽見什麼就回答什麼,淺意識就喊出了那聲哥哥。

大腦裡閃過一聲悶雷,夏奇這才反應過來眼前的姐姐可不只被自己哭,更是被自己服了!

臉龐通紅,突如其來的快讓他頭皮發麻,一陣一陣在背脊竄,渾身向電擊般顫慄。倫的字眼每一次在心底浮現都被夏奇制到湮滅,現在姐姐的胡言語再一次讓這個忌字眼充斥腦海,讓他第一次昂首面對。

「我真的了姐姐了!還把她服了!」

快速沿著脊柱傳遞,狠狠刺著他的尾肌,在姐姐膣道內不停猛烈跳動起來。

「哥哥得姐姐舒服不舒服!」夏奇咬著牙低吼道。

「舒服……啊嗯……啊嗯……哥哥……姐姐受不了了……嗚嗯……」

強勁的高讓夏沁無法再進行任何思考了,混的稱謂從息不斷的小嘴裡胡被吐出,一對極品嬌因為粉高聳有了活動空間,在衝擊下不斷畫著圈烈地搖晃撞擊在弟弟口。

「讓哥哥姐姐一整晚好不好?」

緊咬牙,額頭青筋爆,夏奇聲音低沉地像從腔發出,如果姐姐再不高,他就要先繳械了。

「啊……啊嗯……好嗯……受不……了了……死了……嗚嗚……」

密集的撞擊聲狂風驟雨般從夏沁的傳出,掛著淚簾的星眸再次因為痙攣被撐開,眼瞼動間翻出煞人的眼白,雪頸高揚,青筋突顯,蓄勢已久的快瞬間決堤,沖垮夏沁的對嬌軀的控制權。

「嘶!」來不及再欣賞姐姐高下的美態,夏奇照舊抓住她的手,撐開痙攣而變形的手掌,視線一陣模糊,濃稠的對著緊抵的花心薄而出,每一發都燙得夏沁小腹狠狠收縮一次。

視野清晰,引入眼簾的就是夏沁嘴角不斷溢出透明的香涎,拉著發亮的絲線滴在面龐,讓他情不自挪動大嘴,探出舌頭卷著接住,像品嚐陳年的佳釀,閃著眼在嘴裡過了一遍然後緩緩嚥下。

身上的姐姐在急促的呼中已經昏死過去,粉也失去了支撐以不雅的M狀分在兩側,玉靠著他的壯的大腿打開,有些紅腫的花徑含著猙獰發亮的,兩瓣緊緊貼合在兩側。

夏奇舒緩了一會兒呼,按住夏沁是紅印的翹讓兩人的下體一直保持著結合狀態,緩緩支持倚在靠上,拿起一旁浴巾細心擦拭她背上的細汗,憑藉她身體的本能用嘴渡了些熱水之後,拉過被子輕輕掩住人的赤體。

享受著姐姐窒在高後的溫熱和緊緻,夏奇從枕頭下掏出了被他設置成靜音的夏沁的手機。入眼果然是幾十條微信信息,偷瞄了一眼嘴角含著足沉睡的姐姐,心安理得解鎖打開。

略過幾十條紛紛商討去哪裡開同學會的班級信息,緊接著就是媽媽的留言。

吃了什麼;今天做了什麼;去西安玩攻略做了沒有……

羅裡吧嗦講了一堆,看得出來媽媽在考試期間也無聊的,最後竟然加了一個「夏沁沁,為什麼不回我信息(表情)」,都快四十歲的人了,還發這種萌萌的表情包跟小姑娘似的。

夏奇無語的看了一眼姐姐,還真不是她不回你,被我暈了而已。

怪異的再次浮現,這次不再有望,只是想到媽媽的臉,讓他提不起勇氣面對,縮了縮脖子趕緊關掉了對話框。

手指滑動,還有一些姐姐的狗提起勇氣發出的遊玩邀請,點開鄙視一遍然後通通關掉,等姐姐醒了,讓她全部拉黑刪了才行。

夏奇如是想著,拉倒最後一條,赫然是姐姐好閨梁昭發來的信息。一點開,頭暈目眩湧上大腦。

「明天中午我去接你,讓你睡個舒服……」

「你男人今天還偷偷去你家嗎……」

福的聲音可千萬別被小奇聽見呀……」

「拍張照讓我看看他長得帥不帥嘛……」

「你這才獻出自己的第一次,剋制一點呀,別明天真下不來……」

「不回消息?被你男人搞得沒時間回了是吧……」

「有異沒人的傢伙,讓你男人搞死你得了……」

沒有仔細看清那一段對話,夏奇只來得及看到別讓自己看見的提醒,腦海一片混沌。看著姐姐清純而嫵媚的臉,心臟砰砰跳,心率直接拔升。

「姐姐瞞著我男朋友了?!」

強忍著搖醒昏睡的夏沁質問一番的衝動,夏奇仔仔細細一個字一個字,一段話一段話閱讀每一條信息,這才反應過來梁昭嘴裡姐姐的那個神秘男人好像是自己。

無語地給了自己腦門來了輕輕一巴掌,夏奇回想起姐姐勸自己多讀書的建議還真是實在,文化低,連這麼幾句話都理解不了。

「不然,以後多翻翻姐姐書架上的藏書?」

聯想到夏沁和媽媽房間各有一個比自己還高還巨大的書架,夏奇壯實的身軀恐懼地抖了抖,一週一本書,還是殺了自己吧。

『誤會』解開,夏奇美滋滋地抱著姐姐的手機反覆品讀梁昭的信息,不時發出的嬉笑聲。如果不是夏沁還在昏睡,估計少不了拳腳相加。

過了會兒,夏奇不免有些喪氣地放下手機。自己視姐姐為臠,但是這段關係本就沒法見光。不論兩人在家裡怎麼偷偷胡來,可一旦和自己的弟弟倫的事被外人發現,夏沁以後又怎麼見人呢。

憑夏奇的人生閱歷,想破腦子也想不出這個辦法,甚至心裡還在偷偷幻想如果夏沁不是自己親姐姐的話該有多好。有些苦惱地抓了抓頭髮,就在夏奇想要放棄的時候,手機又傳來一次振動。

「夏沁,在了沒,沒被你男人搞死吧?」

無語地看著姐姐這個口無遮攔閨發來的信息,夏奇看了一眼就準備關了,手指挪動間,腦子裡閃過一絲光亮。

「對啊,姐姐總說昭昭姐鬼點子多,見識廣家裡又有錢,不然問問她?」

小腦袋越想越覺得『靠譜』,夏奇小心翼翼偷看了姐姐一眼,然後心裡琢磨著話術又到為難。

既然她刻意連最親密的好朋友都隱瞞了,那自己該怎麼問呢?

再加上姐姐今天可是氣沖沖把自己手機裡梁昭的方式刪了,千叮嚀萬囑咐不讓自己和她聊天,現在自己這麼發信息,醒來不會打死我吧?

「……哥哥……」

「啪!」手機砸在口,鬼鬼祟祟的夏奇險些把夏沁倚在肩上的頭都推開,好在最後發現只是她的囈語,並沒真的醒來。

「呼……」

不對啊,這麼怕姐姐幹嘛?

夏奇眨眨眼,莫名到一絲好笑。

「敢跟我生氣,就暈她!」

眼珠子一轉,夏奇決定懲罰一下嚇唬到自己的姐姐,掀開被子一角把手機舉起,調整好角度『咔嚓』,一張夏沁昏睡狀態下的照片定格在手機中。娉婷婀娜、青絲慵懶、可的小嘴時不時吐出讓人聽不清的囈語,整個人憨態可掬。兩腮帶著僅剩的紅,嘴角還有絲高後的足。

光潔細膩的肩部的鎖骨出一片,脯兩團隨著呼起伏的橢圓映入相片,兩團之間深不見底令人浮想聯翩,細細看去,還能發現其中一個白皙下一抹不明顯的粉圓暈。

輕輕擺姐姐,拍出張張越來越大尺度的照片,夏奇得意洋洋後又一絲無趣。人就在自己身上,想怎麼蹂躪就怎麼蹂躪,更別說到現在還在姐姐裡,拉起來狂一頓,得她死去活來都不是問題。

地摟著姐姐赤光滑的嬌軀,夏奇眼珠轉動,拿起手機反覆猶豫之後,選了第一張相對最保守的照片,發送!

「靠,你他媽變態是吧!拍老孃姐妹照!草泥馬趕緊給我刪了,不讓老孃等下就派人去死你#¥%……」手機震動的嗡嗡聲傳來,夏奇頓時被梁昭的強悍驚呆了,回想了之後趕緊把照片撤回。

「我警告你,要是敢私自留照片,不管夏沁怎麼阻攔,老孃直接找人把你裝麻袋沉渤海灣!」夏奇抹了抹腦門不存在的細汗,搐著嘴角一臉苦笑。

連忙裝作是姐姐本人手滑發錯了,儘量講一些夏沁提過的她們間的糗事,希望躲過一劫。好在都是些小秘密,那邊很快也接受了是夏沁發錯信息的情況,彪悍的語氣消失不見,又變為了嘻嘻哈哈。

「你男人走啦?把你搞舒服了沒?」

「這才幾點就完事了?我聽說練體育的男生一晚上都不累的呀」

「你來了幾次?來那個是不是很舒服?」

「說話呀!搞得你打字的力都沒有了?我給你發語音!」

夏奇的小心臟砰砰撞,握著手機的大手也是微微顫抖,急忙拒接了梁昭發來的催命連環叩。

好像把事搞大發了……

「怎麼了?」糯糯的聲音響起,在夏奇耳邊卻彷彿驚雷。

「啪!」手機再次重重摔在口,發出一聲清脆的響聲。

「嗡嗡嗡……」連環叩還在繼續。

「誰給我發的語音,是媽媽嗎?」睡眼惺忪,夏沁半眯著眼,就要接過手機。

「額,那個,這個……姐,是這樣的……那個……」

夏奇手足無措,嘴裡說了半天都沒說出個所以然。

「奇奇怪怪的……怎麼又是她……喂,昭昭,怎麼了~」手機被語音撥號畫面佔據,剛醒來的夏沁也沒有多餘作,不在意弟弟之前動自己手機的行為,小臉挪了挪,在弟弟口找了個舒服的姿勢,自然而然接通語音,放在耳邊。

「沁沁!被你男人搞舒服了,知道接電話了啊!」彪悍的話語從電話裡傳出,相貼在一起的夏奇自然也聽見了,心裡暗道死定了……

「呸,狗嘴吐不出……象牙!」聽著閨口無遮攔,夏沁輕啐一聲,動了動身體,立刻覺到了弟弟的還在自己花深處,嚇得立馬停下動作,生怕幅度太大引得自己發出呻

「你不看看我都發了多少信息了,敢說剛才不是和你男人搞在一起?」

「……我回來那會兒在洗澡,然後睡了一會兒,沒看到信息……」毫不知情的夏沁臉羞紅,嘴裡頑強地『反駁』。

「哈?那你剛才給我發的照片是怎麼回事?手機自己發的不成啊!」那邊的人明顯不信這個說辭,明明都看到照片了。

「……」夏奇默默轉過頭,咬緊牙,一手捂著臉。如果只是挨頓揍的話,只求別打臉。

「啊?你等等,我弟弟喊我……」夏沁神慌張,也不知道哪裡來的力氣,撐起身體退出手機語音界面,急忙查看聊天記錄。

「……」

「……」

瞪了弟弟一眼後,使出二指禪,狠狠在他間僅有的處轉動。

「那是……我自己擺拍前幾天,不小心點下去的,現在我都自己接電話了,你還不相信是我本人嗎?」夏沁眼裡透著殺氣,換上一副『兇狠』的表情,擺出等下再跟你算賬的嘴型。

「啊?太可惜了,我還想讓你來個現場直播讓我聽聽叫的……」話不驚人語不休,梁昭在語音裡彪悍到了極致,讓兩姐弟面面向覦。

第十六章

「我我我,我叫你妹!」氣急敗壞的夏沁吐出了一個自以為最有威懾的髒話,殊不知在梁昭的認知裡,這就普通語氣詞。

「反正我也比你小,妹妹就妹妹吧。姐姐啊,你男人真不在?今天不搞啦?」

「誰是你姐姐啦!滾滾滾……」夏沁無語地舉著電話,顯然對於閨的死爛打沒什麼好辦法,順帶著又埋怨上了弟弟。

「啊吼~」身上再添一個紅印之後,夏奇雙眼瞪得牛大,捂著嘴無聲慘叫。

「說話不算話了唄。」

「我說什麼話了啊!」

「叫你姐姐,然後你直播叫讓我聽呀~」

「你你……」夏沁被氣得不輕,一雙是紅印的雪隨著劇烈呼上下起伏。

「哎呀,不逗你就是了,真不經逗……」

還在終於結束了這個話題,不過樑昭很快又繼續說了起來。

「還不拿出去!」氣氛被一通語音破壞地一乾二淨,夏沁撐起身體把手機舉得遠遠的,眼神瞥了眼還結合在一起的下身,沒好氣低聲地說道。

不是她不想,而是身體實在還是軟綿綿的,能撐起身體就不錯了。就想著趕緊讓弟弟出去,她可不想讓夏奇繼續聽著她的電話,誰知道神經質的閨會不會有把話題扯回來。

當著弟弟的面聊兩人的,這不得把她羞到死。

夏奇也覺得自己好像做錯事了,摸了摸頭,訕訕一笑。微微扭身,一手從後背繞後握住姐姐的骨,一手撈起一隻圓潤的大腿,將兩人下身側立在半空,然後小心翼翼往後聳動部。

縱容這次夏沁沒有一覺睡到天亮,但也有半個多小時了。膣道內雖然一直保持溫熱滑,但潤程度降低和花徑已經慢慢恢復形狀,於是乎,夏奇的刺大大增加。

蟒頭從膣道最深處的花房一寸一寸游出,每到一個地方,小珠蜂擁而上緊緊箍住,巨大的蟒冠像把刻刀,刮過層層珠,那種疼痛和酥麻同時狠狠刮在了夏沁的心房,努力想要控制的呼漸漸顫抖。

銀牙緊咬,夏沁香靨微微扭曲,努力最大程度伸展的玉臂也是在空中輕輕顫抖,總是應和的花徑像罷工一般,一點不再分泌汁。

「嘶~」略顯乾燥的膣道擠的頭每一次都酥麻極了,夏奇也是極力忍耐,他覺得此刻姐姐的花徑成了螺帽,成了滑絲的螺絲,出每一絲都需要巨大的忍耐力,稍稍放鬆警惕,就要忍不住發出舒暢的息。

「嗚……」螓首抵著弟弟的膛,夏沁一隻手死死捂著自己的嘴,還是受到身體的背叛,一絲哼鳴從鼻腔溢了出來。

「你說明天要不要我們後天就去駕校練車啊……」

電話那頭還在喋喋不休,夏奇覺得這麼下去不行,此刻姐姐膣道的情況太奇怪了,看著夏沁苦苦忍耐的模樣,想到自己奪走姐姐貞的那一次,一咬牙,一發狠。

「啵!……啪!……」像是不合尺寸的橡木被拔出偏小的紅酒瓶,兩人的結合發出巨大的聲響,緊接著就是充血的隨著關心摔打在夏奇腹部的聲音,同時伴隨著還是一聲低吼和刺破房間安寧的驚呼。

「啊嗯!!」

「咦?沁沁,你怎麼了嗎?」

「沒,沒,沒事……著睡得太久,手臂有點麻,力了……」夏沁聲音顫抖,弟弟的蠻力讓刺達到頂峰,回過頭的星眸染上一層霧。

不過夏奇現在來不及顧及姐姐的埋怨了,按照慣例,自己的會混著姐姐的被自己的堵在她的花徑中,現在離,再不趕緊收拾的話,估計會在自己上浸上一圈難洗的汙漬,被明天回來的媽媽發現就完蛋了!

把夏沁的身體擺成聳起跪立姿勢,一轉身,快速從頭櫃連數張紙巾,掰過姐姐的一片是紅印的翹,不到數秒,有些發紅的花徑中央,一直和空氣隔離的體汩汩而出,攤開紙巾準備接住下來的混合

緊接著讓夏奇不解的事情發生了。

剛才的做行為中姐姐的一直不斷,雖然小部分一直隨著被帶出體外,但是自己明明在她高到巨大的量,而自己的量更是可以把姐姐一張小嘴近乎填,可眼前出的混合卻不足一個小湯勺的量。

「你睡姿也變差啦?哈哈哈,我上了高中就給自己換了張兩米二大,再也不會摔下了。」電話那頭傳來幸災樂禍的話語。

「才不是,我睡覺幾乎都不翻身……」即便弟弟已經為自己清理過好幾次身體,但是像這樣清醒狀態下,背對著高高翹起雪,張開雙間最私密處的姿勢實在讓她無法接受。一手捂著青絲遮住自己半邊臉,一手舉著頭髮,夏沁羞著默默把臉埋向弟弟的枕頭。

夏奇目光呆滯地看著單上小片前一次不慎落在單上的,再聯想到昨晚那條浴巾少也是少量汙穢斑跡,心頭一個的想法冒了出來:「那麼多全都灌進姐姐的子,並且被她收掉了?!」

圓潤的雪高高聳起,來不及消散的不規則紅印遍佈斑斑,無的粉秘密花園對著自己的視線大大敞開,兩瓣充血而顯得妖的小開闔之間,吐出的混合物越來越少,紙上接下來的還不到一勺,那體就徹底不再出。

因為身體力大大向下折,一對嬌受到地心引力顯得更加渾圓,埋在枕頭上的夏沁形成一個S型,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夏奇分明覺得那白皙到明晃晃的翹在對著自己搖晃,開闔的兩瓣小粉在呼喚重新進入它們的懷抱!

「你還沒說要不要去練車呢?!」

「去吧去吧,不過過幾天我要和媽媽去西安,不能陪你練太多時間的……」

「去西安幹嘛,畢業旅遊?」

「是呀,高考前就和媽媽約定好的……」

「我還想約你一起去新疆的,不然我和你們一起去西安?」

「那看看吧,前面忙著高考複習,都還沒來得及做攻略呢……」

「哪有什麼攻略,邊走邊看唄。我家在那邊有分公司的,不然我讓爸爸給我們安排一個導遊。」

「哎呀,這多麻煩,那還是稍微列幾個要去的景點,然後……嗯?」話說到一半,夏沁覺一隻大手搭上了自己的,疑惑地撐在轉過頭。

「然後呢?」電話那頭催促著。

入眼是弟弟那讓女人面紅耳赤,讓男人羞愧不如的強健體魄,而讓夏沁失語的是他接下來的動作。跪立在自己身後,在她來不及疑惑的時候,一個悉到讓她心跳加速的圓柱狀物隨著弟弟的動作在自己粉刮蹭幾下之後,死死抵在寶貴花徑的入口。

「然後邊走邊看……」夏沁來不及思考瞪大了星眸,眼裡透著難以置信。

「切,那不是和我說的一樣嘛!」

「不要……別……」無聲地說話間不斷搖動螓首。

如果這個時候掛掉電話,以梁昭的格肯定會察覺到異樣,不停重播自己的電話,然後提些得寸進尺的要求。如果這個時候不掛掉電話,弟弟的進來,自己肯定忍不住發出羞人的聲音。渾身無力的夏沁面驚恐,眸子裡苦苦哀求。

「嘶~」沒有理會姐姐的表情,夏奇調整好角度之後部,氣勢昂揚擠開兩瓣充血的粉,堅定地一寸寸前進,直至整個嬰兒拳頭大小的蟒頭消失在花園入口。

「嗚嗯……」死死捂著口鼻,夏沁的英眉緊緊蹙成一團,只在手指中漏出一絲拉長尾音,好在不易讓人察覺的哼鳴並沒被對面的人聽見。

「可是西安也沒啥可看的吧?我先說好華山可不去哦……」

「就……隨便看看哈……我也,嘶,不想去爬呵,山……」短短几個字的一段話,夏沁說的異常艱難,話裡不斷透著極力忍耐的氣聲。

「那去幹啥,吃夾饃嗎?」

「都說隨便……哈看看……你別抱太啊……大希望……」手機已經掉落在枕頭上,夏沁聽著話筒因為距離而不太清晰的說話聲敷衍的回答,一手緊緊拽住弟弟帶著部的手,眼裡布委屈的水霧。

一邊和閨通著電話,一邊被弟弟的入,夏沁心裡的羞和害怕快速蔓延,心裡一片哀下,小狠狠搐一下,然後吐出大量遲來的

「乖乖的,我就輕輕的好不好。」早在看著姐姐著翹跪趴在上的時候,心裡就升起一絲異樣的興奮,在她通著話無意識小幅度搖動部的時候,夏奇看著那白晃晃兩瓣,瘋狂的念頭不可抑制的快速萌發。

「別……哈啊……」小嘴大大張開,酥麻讓她忍不住息,可因為手機還在通話中,只能抑著從喉嚨深處發出無聲的呼氣成。

「噗嗤……噗嗤……」

緊張和害怕雙重刺下,夏沁的膣道瘋狂分泌,哪怕的幅度不大,水聲也同時傳進了姐弟倆的耳裡。

「姐姐的身體,好像喜的緊哦~」

夏奇的大腦被此時香的場景深深刺,拉起姐姐一隻玉臂,一隻手由後穿過姐姐的腋下,扁一個球后斜向上扣住她的肩,單手把夏沁從上提了起來。

「沒有……啊嗯……不要了哥哥……」無法掙扎無法逃,夏沁害怕的快哭了,急急忙忙呼喊著弟弟喜的稱呼,是哀求的語氣。

嬌滴滴沒人的求饒不僅沒有讓夏奇停下動作,反而部,本來只在入口處小幅度大大完全突刺一段,有近一半都進入了已經完全氾濫的花

「啊嗯!」再也無法抑的呼聲,響徹房間。

「咦,你怎麼了嗎?」電話那頭聽見驚呼,關心地問道。

「沒,沒事……其,其實現在網上的哈,的照片這麼多,去了西安,可能還,還沒有那些照片哈,好看……」卯足僅有的力氣,極力控制著聲線平穩,夏沁說完一句話後拼命捂著嘴,一滴羞憤的眼淚滑落了。

「也是啊,現在小紅書就離譜,一個破茅屋都給你排成海景別墅,我差點都信了……」

「咕嘰咕嘰咕嘰……」黝黑長的巨蟒無情地一下一下在花,慶幸的是因為沒有一到底,僅發出的水聲不足以傳進麥克風。

「哈嗯……哈嗯……嗚嗚……哈啊……」一邊為了不讓自己發出聲拼命捂緊口鼻,一邊是致命的快讓她不住息,夏沁的小臉很快因為呼不暢,漲紅起來。

「對了,今天晚上我外公派人來抓我了,得虧我跑的快。我跟你說啊,原來臭老頭早就跟我爸媽代好了,志願都不用填,開學就要把我送去大舅那個海軍工程大學……」

「嗚嗯……慢點……哈啊……」

沒人可以違反身體本能,很快夏沁因為呼量不足,小手認命般送了下來虛掩著,淚面轉過頭求饒。

「我給爺爺打了半天電話,結果他也拿那個頑固老頭沒辦法,說什麼我小手抓鬮就挑了個軍章,長大一定是個女將軍……的,神經病吧!……喂?啞巴啦,怎麼不說話了?」

「等……嗚嗯……停,停一下嗯……哈啊……哈啊……我,我在收拾,書架,把高中的課本,都收起來……我晚點,再給你打電話吧……」俏美的臉上媚態橫生,夏沁緊緊拽住弟弟搭在自己玉的一隻手,對方終於如她所願地停了下來。拼命息幾下後,努力控制顫抖的聲音。

強烈的快在體內奔湧,她已經在崩潰邊緣了,電話再不掛,真的要控制不住聲音了。

「還收拾呢,我都考完一門撕一門,到昨天書都被我撕乾淨了……那好吧,你一會兒記得給我回電話……」

「好嗯……」

一股抓住救命稻草的僥倖陡然升起,夏沁含著淚用最後一絲力氣拿起手機,可在即將點下掛斷鍵的時候,一隻大手從背後快速奪下了手機,眼睜睜中,擴音被打開,手機被拋向邊靠牆一角。

身軀玉大力襲來,在夏沁的絕望的眼神中,身體被一點一點拖著遠離手機的方向,然後,狠狠貫穿了膣道,直接衝進了花房,頂的花心一顫。猛烈的衝擊波,讓夏沁心裡的恐懼轟地稀碎,那種渴望已久的讓她的淚腺狠狠搐,淚珠閘而出,花心呼著瘋狂吐汁。

「嚶嗯!」

「又怎麼了?」

「額……額嗯……書,太重……嗯……太深了……」奔湧的淚珠遮擋了夏沁的視線,僅來得及吐幾個字,撞擊的後勁即將徹底淹沒她的思維,話到嘴邊也變了。

「哈?太重不會分幾次拿,笨死了……太深又是什麼意思?」

「哈嗯……昭昭啊嗯……掛,掛電話……額嗯……」遙不可及的手機消失在白茫茫的視野中,同樣消失的還有夏沁往裡清晰的理智。

「你在幹嗎呢?怎麼聲音怪怪的……」電話裡多餘的關心沒有任何答覆。

光亮的房間內,凌鋪上,兩具赤蟲般軀體的通過一黝黑的巨大緊緊將下身結合,拄起嬌的少女纖狠狠下折,白膩豐彈的嬌的通紅了一片,頭青絲部分散落被汗水沾在雪背,更多的披在螓首兩側,一對極品的嬌圓潤美掛在前,兩顆嫣紅盛開在最底端。

「啪!」

「啊……」

「沁沁,你怎麼了?」

「啪!」

「啊嗯……掛,啊電話嗯……」伴隨著一聲含糊不清的哀求,徹底沉淪了。

「啪啪啪啪啪……」

「嗚嗚……啊嗯……嗚嗚……太深了……嗚嗚……不要……」

「沁沁……你……」

饒是夏奇偷偷閱片無數,閱小說無數,可那大部分都是擺拍和作者杜撰的,當這一切發生在自己身上時,強烈的刺讓他雙眼血紅一片。

「啪啪啪……啪啪啪啪……」

「嗯嗯……哼嗯……不要……嗚嗚……這麼快……啊……受……嗯不了……了……」無暇再顧忌閨有沒掛電話,是不是在偷聽,弟弟發狂般的猛下,夏沁死死把頭抵在枕頭上,張大嘴發身體快要積蓄不下的快

「啪啪啪啪啪……」隔著電話在姐姐好閨前羞辱她,異樣地征服讓夏奇覺得本就被箍到發疼的硬到快要裂開來,猛烈而快速貫穿姐姐的膣道,希望摩擦能緩解這種疼痛。

「嗚……慢一點……嗚嗯……不要了……哥哥……真的……啊嗯……受不了嗯了……」

「啪啪啪……啪啪啪啪……」

極速兇狠的撞擊下,兩個碩大卵蛋也是猛烈打在夏沁的花徑外,拍的被蟒冠帶出來的四下飛濺,一雙玉腿水漬斑斑,然後慢慢匯聚像下滾落。

「嗚嗯……好舒服……嗯……太,太深了……要死額了……哼嗯……飛起來了……」

的快將夏沁不斷推向頂峰,珠的膣道瘋狂動旋轉。雪白的玉體本是紅印斑斑,這會兒更是開始沁出粉。折下的纖不受控制地一下一下拱動,兩背的琵琶骨高高隆起。

一切都明示了姐姐的高要來了,夏奇的此刻也是神魂失守,在緊緻緊箍下不堪重負,陣陣酥麻在脊柱竄,堆蓄在後尾骨下方,讓他漸漸對關失去控制。

一咬牙,把姐姐翻了過來,快速擺出適合挨的M型,屏息而後狠狠掐住姐姐的骨,沒有任何憐香惜玉的心情,完全把她當成發的炮架,對著些許腫的花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嚶嗯……嗯額……要來了……用,用力……哼嗯……給,給我,哥哥!」

蒙的星眸掙扎片刻後陡然睜開,翻出一片汨汨眼白,拱動許久的纖徹底弓立而起,人嬌亦是不斷地烈顫慄著、搖晃著。收縮到極致的花房窒瘋狂推擠蟒頭,在身體主人陣陣搐下,剎時間緊箍住異物,像是立起一個靶子,花心猛地翻湧出海量朝它

你媽!」

般低吼一聲,夏奇徹底對關失去把控,滾燙的白稠濃對著花心反攻,打的對方結節敗退,席捲著對方的士兵向聖潔的子而湧去。巨大蟒頭在肚皮撐起的球上方,迅速隆起一個眼可見的小圓球。

「額……好……燙額……額……」

「呼……呼……」任由腦門上汗珠如打完球賽般滾落,夏奇甩了甩頭,猛烈息一會兒後,終於恢復了清醒。

「嘟嘟嘟……」一聲奇怪的聲音從頭傳來,夏奇疑惑地抬頭看去,只見手機含羞般閃過一個畫面,然後徹底黑屏。

……還真聽啊……」

夏奇一秒鐘就明白了剛才手機發出的提示聲含義——電話剛被掛斷。

死定了……

劇烈運動的汗水一窒,腦門皮膚迅速分泌出更多細汗,這次是嚇的……

「嗡嗡……」

「夏沁,你是真的牛!!」

無語地看了看微信消息,然後看了看上小嘴裂開一個,不停溢出口水卻已然昏厥的姐姐,夏奇也不知道是該哭還是該笑。

保持原狀跪著歇了一會兒,見姐姐身上的汗漬也揮發幹了,夏奇拔出了,被塗得發亮的巨蟒頂部有少許白穢物,整體依舊以斜四十五方向立,絲毫不像剛剛發過。

拿過紙接了許久,果然這一次被排出的也只有小部分,望著姐姐腹部仍看得出痕跡的小球,夏奇面怪異。拿過手機咔咔一頓拍後,俯身重新把進花,拉過姐姐的雙手雙腳環在自己肩,兩手一發力,直接把她從上抱了起來,就這麼大搖大擺抱著赤體穿過客廳,走進浴室。

老舊的小區僅有一個衛生間,本不容許放下浴缸,夏奇望著看起來有些冰涼的馬桶蓋,一轉身,就這麼抱著姐姐回客廳提了張小板凳,重新進了淋浴間,調好水溫,保持結合狀態坐在了水柱下方。

「嗯?」被水一刺,夏沁慢慢轉醒,茫地撐開星眸。

「醒啦,給你洗澡呢。」夏奇做賊心虛,半點不敢提剛才的事,埋頭準備好洗漱的道具。

「沒力氣了……」夏沁笑了笑挪動手指,聲音些許沙啞。

「那你抱好咯,我給你洗。」笑嘻嘻說著,拿起沐浴球往姐姐那痕的體抹去。

「咯咯咯……~」

「哪裡,我給你撓撓……」

「不要~咯咯咯……」

當重新抱著夏沁重新走進房間的時候,時間赫然已經快12點了。

「抱我回房間,該睡覺了~」看了眼弟弟單上大片大片水漬,夏沁嬌羞著把頭埋進他的發頸間。

這張被她的成這樣的鋪,眼看就是睡不成了。

「這麼早,怎麼能睡呢……」顛了顛懷裡的姐姐,得到了一點空間而在花中小幅度了一下,然後拉過浴巾鋪在上,保持著結合狀態,慢慢把她放下。

「你不累呀,傻瓜。」沒好氣地白了一眼弟弟,夏沁配合地在他身上。

「怎麼會,可是說好要沁沁一晚上的呀。」帶著調笑,夏奇嘬了姐姐紅一口。

「嚶~~話說魯死了~~」忍著心裡的異樣羞澀著瞥過頭,夏沁看著被丟在一角的手機,眼裡帶著疑惑,漸漸地回憶湧上心頭。

「夏奇!你這王八蛋!……哦嗯……你放啊嗯,開我……哈啊……住手……嗚嗯……王八蛋……停嗯,下……哈嗯哈嗯……」

「啪啪啪……」

「我哼嗯,讓你……啊嗯……讓你停啊……哈啊……」

「啪啪啪啪……」

「王八啊嗯……哈嗯……蛋嗯……」

「啪啪啪……啪啪啪啪……」

「嗚嗯……好舒服……哼嗯……好麻……」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嗚嗯……用力……啊嗯……哥哥……」

…………

一雙明亮的眼眸在黑暗中睜開,稍微遲疑片刻迅速從枕頭下掏出手機關掉了鬧鐘,看了眼倚在肩頸的香靨重新恢復平靜,夏奇輕呼一口氣。

不驚醒枕邊人情況下偷香一會兒,依依不捨抬起在脖頸的玉臂,掀起被子一角捨棄溫柔鄉爬下了。赤著原地擴舒展,身體狠狠打了一個舒的顫慄後,夏奇回頭看了眼恬靜沉睡的姐姐,毅然走出房間。

時間不過五點,夏季的天邊已經大亮,只來的及把洗衣機裡的單拿出來高高晾起,洗漱穿衣,然後把倆人昨天的衣物再丟進洗衣機,夏奇確認一眼姐姐的狀態,推門而出。

「果然練體育是正確的選擇……昨天姐姐高了多少次來著?十次?那還是大的,小的也不知道多少次了……說你一夜就你一夜,嘿嘿嘿……只睡了半小時,還是有點困呀……哈啊……陳阿婆,早啊!」

自言自語嘀咕了半天,夏奇在小區熱身完沿著馬路開始晨跑,半個小時後全身淋淋提著一大袋早餐回到了家。

「沁沁?還在睡,身子骨還真是弱呀……不過好像比小時候要好多了……醒她?……算了算了,再下去可別傷了……昨晚都腫了……」

絮絮叨叨一小會,把為姐姐準備的早飯放進電飯煲,自己洗個澡換身乾淨衣服,確認家裡和媽媽離開前沒有差別後,帶上裝備出門了。

*********

「沁沁……沁沁……怎麼還沒起來,身體不舒服嗎?」

耳邊傳來對自己名字的呼喊聲,夏沁有些不耐煩的把頭埋進被子,但是發現呼喊還在繼續,然後才煩躁地撐開一小條

「沁沁,哪裡不舒服嗎?」風塵僕僕回到家的夏淼推開女兒房間,看到接近晌午女兒卻還在沉睡,心裡一時慌

「嗯額……嗯?媽媽?」

冒發燒了嗎?快讓媽媽看看。」來不及換衣服的夏淼見女兒一改往的巧捷萬端,靈巧的眼眸泛著遲鈍,連忙坐在邊伸手就要測她的額溫。

「呀!媽媽,你回來啦。」溫暖的大手覆在額頭,夏沁這才後知後覺反應過來,掙扎下噌地坐起,薄被滑落,在空氣中暴出一對雪

「沒穿衣服睡覺也不知道鎖門……沒發燒呀,是身體哪裡不舒服嗎?」看著女兒咋咋呼呼就這麼把身體了出來,夏淼沒好氣的白了她一眼,說著幫忙拉著被子的上沿遮掩一抹

「沒,沒有,就是昨晚看書沒注意時間,剛才又補了一會兒覺……」夏沁暗道一聲好險,然後急忙想了個藉口。

「高考完了還這麼努力,那你再睡一會兒?」夏淼對於自律的女兒很有信心,見不是身體出問題也是鬆了口氣,拍了拍夏沁的手背問道。

「我也該起來了,一會兒昭昭會來接我去學校估分……你先出去,我換個衣服?」看了眼時間,夏沁想起了今天的安排,然後心虛地看著媽媽小心翼翼問道。

「切,換衣服還用避開我呀……昨天發你這麼多信息也不知道回我,看書看傻了是,小沒良心的……」

「呼……」看著媽媽抱怨著走出房間,夏沁長出一口氣,小心掀起被子往裡看了自己身體一眼,雙果然還是布了大片沒有消退的玫瑰般紅印,得虧房間掩著窗簾,不然被媽媽看清,真是沒法說清了。

筆直的雙肩唰地鬆垮下來,夏沁靠在背,回想起昨晚最後一次清醒時看到的時間。

「死蠻牛,了一整晚,也不知道憐香惜玉,我都快散架了!……壞了,今天昭昭那關怎麼過啊!!」

聽著客廳媽媽走動的聲響,夏沁懊惱地撕扯著被子,結果當然是撕不開。謹慎地透過沒關緊的門看了看客廳,悄悄掀開被子,一雙完美玉足踩在地板,然後跺手跺腳墊著腳尖走向衣櫃。穿戴整齊之後才長出一口氣,哭喪的臉,笑著走出房間。

解釋了一通電飯煲裡的早飯之後,夏沁英勇赴義般昂首走出家門,面無表情地拉著在單元樓下等著自己的閨,找了一處平時人不多隱蔽角落,手一鬆:「好了,你笑吧……」

「哈哈哈哈哈哈哈……咳……咳咳……哈哈哈哈哈……」

看著閨笑的前仰後合,眼淚鼻涕具下,夏沁銀牙都快被咬碎了,從挎包裡拿出紙巾拍在她攤開的手上。

「哈哈哈……咳咳咳……哈,笑死我了……夏沁,以前真沒看出來,你是真的牛呀!……現場直播……哈哈哈哈……」

一張美得不可方物的俏臉此刻漲的通紅,讓人毫不懷疑下一秒就能就從瓜子臉的尖部滴下血來。

「梁昭……」

「哈啊……讓我,媽耶,你知道我昨晚怎麼睡的嘛?……啊~~哥哥~~好深哦~~好舒服……呀!!」

「你別跑,看我不撕爛你的臭嘴!!」

「殺人啦!哈哈哈哈哈!」

「你站住!!」

在一眾同學不明所以的打打鬧鬧中,來到教室的夏沁一改往高冷形象,全程漲紅著臉端坐在課桌上忍受著閨擾,開始估算自己每一科的得分。

「別生氣嘛,沁沁……要不然我喊你姐姐……那,哥哥~哈哈哈,咳……」靠在閨的的肩上,梁昭無視同學投來的目光,抱著夏沁的手捉道。

「……」

「哥哥,不要不理我嘛~~」

「一會兒我撕你嘴的時候可別跑!」

「嗚嗯~~不要……」

「……」

「殺人啦!!哈哈哈哈……」

梁昭在班級本就肆無忌憚,羞愧難當的夏沁也顧不上同學們的視線,頓時飛狗跳,跑動間內衣無法完全束縛豐碩的雙,哪怕保守地套著防曬外套,教室角落都有口水的咽聲。

在一眾男生暗道可惜中,兩人終於又回到了位置。

「哎呀,多大的事嘛……以後我把自己的拍成視頻給你看……」

「你還說!」夏沁俏臉上剛有些消退的紅暈又蔓上雙腮。

「好好好,不說不說……總分多少算出來了嗎?」

「我……再算一遍……」

喃喃地看著手裡的分數,夏沁有些難以置信,翻開學校分發的複印卷,又重新算了起來。

「切,傻……算好了嗎?」刷了許久手機裡的社軟件,梁昭看著某些信息不屑道,然後又回頭問道。

「七百,七百二十……」

「多少?」梁昭眨眨眼,翹起一手指撓了撓耳蝸,懷疑自己聽錯了,然後又問了一遍。

「七百上下……」夏沁小心翼翼給自己減了二十分,眼裡布疑惑。

「咕隆……讓我看看,你腦袋是什麼形狀……」嚥了口唾沫,梁昭說著就要伸出小手摸一摸閨的大腦是不是變異了。

「走開啦。」

「你才是好不好,七百分!都是省狀元啦!」

一聲驚呼,聚集了全班的視線,一時間班級鴉雀無聲。對著同學們訕訕一笑,拉起閨的手拔腿就跑。上了她家裡的車,夏沁急著回家分享,梁昭怨氣腹,兩人也沒了再去逛街的興致。

「哎……嗨……啊……」

「你幹嘛!」安靜的後座,夏沁無語地看著閨裝腔作勢。

「我在想某人考了七百分拿了省狀元,海闊天空任鳥飛。我呢,考個四百來分,還要被送進軍校,一個月也不見得出一趟校門,悽悽慘慘慼戚……」梁昭擺著白眼,她好像預見了大學畢業之前都要被這個別人的孩子拿來比對了。

「少裝蒜啦,哪有正常人四百分可以考進軍校的。」夏沁也是臉無語,憑她的家世,高考就是走個形勢而已。

雖然不是攀附她的背景,但是也不妨礙夏沁偷偷在網上查一些資料。官三代,紅四代,說出去都可以嚇死人,連現在開車的司機,都是她們家的正經警衛。

「誰上誰上……還是你好呢,一家三口相親相,我爸媽就老不管我,沒有一點家庭溫暖。上頭又是兩個老頑固天天來抓我,表演吹簫拉二胡陪下棋,你不知道我多慘呢。每天把我往泳池裡丟,說什麼海軍的後代水一定要好……嗚嗚嗚……」說著說著,梁昭對於自己的童年越來越覺得悲嗆,緊緊抱著夏沁一頓乾嚎,聽得開車的警衛都悄悄拉攏著耳朵。

「你鬆手啦!」夏沁一臉悲憤,不是因為閨話裡的內容,而是那顆一直在往自己雙間拱的頭。

「喔……真軟,嘻嘻~~」

沒好氣地整理好衣服,夏沁扭了扭身子,把她擠離自己遠遠的,然後想起她說的某些話,沉默不語。

「咋啦?」突然一下安靜下來,梁昭有些不適應,戳了戳閨的細問道。

「……我……」夏沁小手攥住裙襬一角,面猶豫許久,還是把剛要說出口的話又了回去。

「說唄,我們是什麼關係,有啥不能說的?」梁昭刻意把關係兩個字加重了讀音,科打諢。

「我跟媽媽約定高考完就告訴我爸爸的事,可是我又不知道該不該提……」

一家三口生活了那麼多年,夏沁覺得自己身世好像有什麼秘密,可卻怕一旦知道了,就會破壞現在美的生活。

梁昭從後視鏡對上了司機的眼神,面一變,然後又很快恢復了。

「多大的事,想問就問咯。」

「可是……」

「一個身世有什麼好可是的,你跟夏阿姨簡直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無非是你爸爸的身份唄。如果是你爸爸始終棄,大不了以後我幫你出氣,咳……」梁昭信誓旦旦,拍打骨砰砰作響,然後有些岔氣。

「什麼出氣,胡說八道的……」夏沁沒好氣的推了這個又上來的閨一把。

「哎呀,你還有我這麼個好姐妹,不管怎麼樣一輩子不分開~」梁昭發自心底喜這個同窗多年的好閨,說著又抱了上去。

「你真噁心……放開啦!」

「就讓我再受一下嘛……哦,你還有一個好哥哥,哥哥不要……呀!!饒命啊,我再也不敢了!!」

「看我這次撕不撕爛你的臭嘴!」

目送夏沁下車離開,梁昭收拾著裝靠在了後座,思考一會兒開口問道:「明叔,你們查過沁沁背景吧?她爸爸是什麼人呢……」

這次司機沒有直接答覆,反倒是車內安靜了一會兒,才響起一個雄厚的聲音:「夏沁小姐……她的身世有點曲折……」

過了許久,百萬豪車後座響起一聲怒罵:

他媽,畜生!!」

第十七章

作者說:

十七、十八本來想作為番外的,後來想了想又覺得無所謂,索直接當成正文吧。

大綱很糙,中間會有出現想到什麼寫什麼的情況,儘量只保證邏輯上不要太離譜。

另外這本就是娛樂自己的小說,隨便寫寫,不喜勿

——風箏與白鯨

我,叫夏渺,夏天的夏,煙波浩渺的渺。

哥哥說我出生那天,霧大的不得了,放牛回家的時候差點連人帶牛掉進溪裡,可他明明才大我三歲,怎麼可能記住那麼小的事。不過我最喜哥哥,但凡老師讓我們寫作文,我總會拐彎抹角扯到哥哥身上去。

我今年十四歲,但是新來的老師卻說我才十三歲,因為國家只據出生期來計算年齡。

不過老師卻說我是她這麼多年見過最聰慧最漂亮的女孩子,她誇我的笑能沁人心脾,連她的家鄉的那個大城市也沒有比得上我的,當然哥哥也是這麼說,不過我不知道他是不是在哄我。

上課好無聊啊,我都寫完試卷還畫了這麼多小鴨子了,為什麼同學還背不下來課文,背不完老師就不下課,不下課就不能回家了。從鎮上回家要走四十分鐘,我一個人只要二十多分鐘就夠了,可是今天要把老師帶回家,搞不好天都要黑了。

假如生活欺騙了你,

不要悲傷,不要心急!

憂鬱的子裡須要鎮靜:

相信吧,快樂的子將會來臨!

心兒永遠嚮往著未來;

現在卻常是憂鬱:

一切都是瞬息,一切都將會過去;

而那過去了的,就會成為親切的懷戀。

多簡單幾句話,我讀兩遍都記下來,可他們偏偏不行。

小靜的家裡不讓她繼續讀初中了,暫時在鎮上打工,好像過了年就要跟她的爸爸媽媽一起去大城市了,哎,也不知道明年回不回村裡。

在山的那邊是什麼?是山。

我每天都要翻過小山來鎮裡上學,本沒有海。最好玩的是大家都說我們村離海很近,可我從來沒見過,我覺得他們都在騙人,互相騙。

我也好想去大城市打工啊,去看看高樓大廈,去看看無邊無際的大海。不像這裡,永遠只有山,還有惹人厭的老鼠。

「哈啊……」打了個大大的哈欠,結果全班都看向了我,怪不好意思的,我趕緊縮了縮脖子。

哥哥明天結婚呀,按照習俗今天要辦啟媒酒,也就是謝媒宴。昨晚都沒睡好,今天一大早又在家裡忙東忙西,現在又困又餓,累死個人了。好在明天放假,能參加熱熱鬧鬧的婚禮了。

又畫了幾隻小鴨子,草紙已經畫不下了,在我無聊地背了兩篇還沒教過的古詩後,隨著老師一聲「下課」,整個班級都變得鬧哄哄的,終於解放了。幫著老師把教案都拿回辦公室,然後牽著她的手一起回家。

路上我再一次問老師為什麼要來我們這沒有海的山區,她說這裡很美,有她從小到大從來沒見過的風景。

我覺得很奇怪,在我心裡最美的是大海,雖然從未沒見過,但是我認定以後就要住在海邊,而不是像現在生活在離海「很近」的山村裡。

面朝大海,暖花開。

這是老師教我的,我覺得這比任何古詩都要美。

老師問我長大以後要做什麼,這可太難了,我怎麼會知道以後該做什麼,要不然,打工?我好像什麼都不會。

做飯沒有即將過門的嫂子做的好吃,衣服破了不會補,也就掃掃地,擦擦桌子利索一點。

老師說,那就學師範,或者學醫,以後可以當個教師或者醫生,旱澇保收。我歪著頭,不明白。教我小學的老師也只是住著破破爛爛的房子,還不如那些打工回來的長輩賺的多。至於醫生,哇,那太難了吧。

路上我們說了很多,老師誇我過目不忘,是個小天才,我很不好意思揪了揪麻花辮。不過又學了一個成語,真好啊。

其實老師才厲害,一開口就是一個新的成語。

四十分鐘的路走了一個小時,老師扶著大腿說我在騙她,明明是她太沒用了才是,我們躲在一個角落休息了好一會兒,裝作什麼都沒發生跟我進了家裡。

張燈結綵,我從來沒想過自己家有一天也可以掛這麼多燈籠,紅蠟燭把家裡到處照得紅彤彤的,雖然我知道這些都是借來的。

帶著老師進了女眷該待的後堂,我才發現來了好多認識的,不認識的嬸嬸阿姨,找了個空位置連忙坐下,我都餓極了。老師還在四處打量,時不時很禮貌的和邊上的嬸嬸講話,很少動筷子。

其實我們在路上互相摸過肚子,她說自己也快餓扁了,哈哈哈。

我吃的很開心,一邊是實在餓極了,另一方面是酒席的菜真的很香。吃著吃著,不知道怎麼了,大家都把目光看像了我。我小心地放下了筷子,以為是做了什麼不禮貌的事,結果才發現大家都在說我漂亮。

真讓人害羞啊,不過很快我就笑不起了,大家都說我才十四歲,現在就股大,以後肯定很好生養,能嫁一個好夫家,帶回來不少彩禮。

雖然我不是很懂,但是覺這不是好話,勉強笑著,心裡不是很舒服,我看向老師,發現她的臉很難看,到最後都沒動幾次筷子。

村裡不像鎮上通了電,雖然還很早但是並沒什麼可玩的,我也不好意思丟下老師一個人到處跑,只好早早陪她躺在了上。

我們講了很久,她說不能用外貌隨意衡量一個人,更不該把婚姻當成生意,這樣我就會被當成一個貨物來對待。

我不懂但是我也偷偷看過爸媽的賬本,哥哥娶嫂子光彩禮就給了好幾千,還裝修了新房子,買了新傢俱,娶老婆好像真的花錢的啊。

到了平時的睡覺時間,院子裡的男人還沒散,吵吵鬧鬧,讓人睡不著。我忍了很久,糊糊快睡過去的時候,老師又突然把我搖醒了。

她說她餓了。

哎,真麻煩,我只好重新穿上衣服偷偷下樓拿了兩個彩蛋,等她吃完之後我笑話了好久。睡意沒了,就又說了會兒悄悄話,老師說我的真的很大,問能不能摸一摸。

羞死人了,不過因為大家都是女孩子,還教了我那麼多知識,最後起了衣服。然後我也不服,摸了摸她的,覺差不多,軟軟的彈彈的,無非沒有我的大。

最後我都困了,老師還是說睡不著,我想到以前哥哥哄我睡覺的辦法,抱住了老師,一下一下摸她的頭。樓下的聲音終於散了,我也忍不住手一鬆,睡著了。

第二天我們還是被講話聲吵醒的,木質的房子就是這樣,不夠隔音,小時候睡覺就老能被爸媽房間的咯吱聲吵醒。

今天我高興極了,爸爸媽媽總因為不是男孩子而嫌棄我,現在家裡馬上又要多了一個疼我的嫂子了,一時間上躥下跳拉著老師講著各種習俗,為她介紹各種好玩的。

親的隊伍回來了,白的婚紗麗的裝扮,在我眼裡新娘子也是漂亮極了,到了門口闖過層層關卡,我也躲在人群裡,哥哥見了偷偷往我兜裡多了幾個小紅包,把我高興壞了。

因為現在不不行以前的形式了,所以也沒了拜天地,大家在新房鬧一鬧,就等著開席。

喔,新房還是以前我和哥哥的房間,不過最近幾年我就一直在爸媽的房間打地鋪。哥哥說是我們長大了,不能再睡一個房間。

中午的筵席比昨晚還要豐盛一些,我樂極了,就像過年一樣如果菜沒吃完會被收起來,這樣我能吃好多天小筵席。

本來準備回鎮上的老師也被留下了,幾個村裡的老教師把她圍住,說她是大城市裡來的,有見識,請教一下教學方法什麼的。我一直吃到散席的最後一刻,小肚子都有些鼓起來了。

下午老師又被拉到村裡小學去了,我沒跟去,吃得太撐容易困。然後就扶著木欄杆回了樓上,沒兩步遇到了哥哥,不過沒看見嫂子。哥哥看起來也被灌了好多酒,面龐紅彤彤,手裡抱著一個罐子。

我在進門前被哥哥堵住了,他問想不想吃楊梅。

我那個高興呀!

那可是端午前後才有的水果,當然要吃啦。於是哥哥就把我帶進了佈置得喜氣洋洋新房,也不知道哪裡變出來個小碗,倒出了一碗楊梅酒。楊梅很甜,但是摻著酒味道就不是很好了,不過我還是皺著小臉吃完了。

腦袋開始有點糊糊,一股坐在上起不來,手也沒了力氣。

哥哥把我放在了上,問我喜不喜他。

我的腦子暈乎乎,覺哥哥的表情好奇怪,從來沒見過他這樣,好像有點的。不過一想是家裡對自己最好的哥哥,我傻笑著說當然喜了。

他問結婚了,我怎麼沒送他禮物。

我有點不好意思,平時總會逗得他大樂的腦子也轉不過來了。

他的表情越來越,又說,我願不願意把自己送給他。

這問題好奇怪,怎麼才叫把自己送給他呢?

沒等想通,他開始我的衣服,這時候我還以為他要幫我進被窩,手舞足蹈配合著他的動作。很快我發現不對了,外套和線衫被了之後他又開始我的保暖內衣,以及子。

我慌了,無力問他要幹什麼,哭喊著不要,可惜十來歲的身軀已經被酒麻痺,我拼命的哀求,茫然地揮著手,可最終還是阻止不了他。

太痛了,真的太痛,一直痛到心尖,徹底讓我暈了過去。

當我醒來的時候,「親的」哥哥跪在地上,跪在已經換下婚紗的嫂子面前,邊上站著爸媽,還有兩個很是眼的中年人。

我呢喃了一聲,大家都回頭看了我一眼,那種眼神我知道,是叫厭惡,就我和厭惡老鼠一樣。

腦子疼得快要炸裂開來,我的呢喃只堅持了一會兒,又昏了過去。

再次恢復意識是耳邊喋喋不休的爭吵,一方是爸媽,一方是個年輕女人,有點耳,好像……是老師?

爸媽說不讓我繼續讀書了,要把我嫁出去,立刻馬上,這個月內就嫁人,遠遠的,永遠不準再回來。

我要嫁人了?做新娘子?

老師說這是違法的,九年義務教育不能停,什麼強之類的,糊糊,本聽不進去。

爸爸又說什麼勾引,故意跑到新房,倫什麼的,太燒腦了。

腦子還是疼,聽不懂,又睡了過去。

當我渾渾噩噩被老師扶著站在家門口的時候,我遲鈍的腦子才開始轉動起來,我,好像被賣掉了?賣給了自己老師?

走到路口,我不停掙扎,往回看,但是每次都被老師堅定拉著向前,身體沒有恢復,還是無力,而且下身還在隱隱作痛。

我第一次開口,問老師,我是被賣掉了嗎?

她沒說話,雙眼紅彤彤,放下手裡提著的我的一袋衣物緊緊把我抱在懷裡。

在村口,我看著那塊「夏」的牌子,心裡空空的。

我們在老師的宿舍住了兩天,我在上躺了兩天。想不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會讓爸媽就這麼急著要把我嫁出去,哥哥好不容易幫我爭取的上初中的資格也被剝奪了。

老師每天要回來好幾趟,都是確認我有沒有乖乖待在宿舍裡。期間爸爸也來了學校一趟,堵在宿舍門口,嚷嚷著要老師給錢。我偷偷推開門,他只瞥了我一眼,就把我當成了空氣。

怎麼了這是?

又過了幾天,老師樂呵呵拿著一個小本子,說都處理好了,問我要不要跟她走。我問去哪,她說很遠很遠,但是有海的大城市。

我猶豫了,本該被大海引興沖沖答應要去的我,愣住了。

大海是很嚮往,但是山村,好像也很捨不得,還有爸爸媽媽和哥哥……

冥冥中我覺到這將會是一去不復返了,只是張大眼傻傻地看著老師。

這一次她又是紅著眼抱住了我的頭,和房間裡冷冰冰的空氣不一樣,那懷抱,很溫暖……

強烈的失重嚇得老師雙眸緊閉,死死攥著我的手,而我只覺一切是那麼刺。走下飛機,我看到了這個世界的第二場雪,大片雪花打在臉上,幹嗖嗖的,也不會很快化開。

一種叫公車的通工具載著我們出發,沿途路過高聳的摩天大樓,我努力抬頭,視線卻被車棚遮掩,讓人看不到頂。老師的家鄉冷極了,一直以來我都覺得自己不怕冷,可到了這裡,卻被凍的發抖。

我們下車,換一輛再上,然後坐了一會兒又換一輛,終於在一個小區停下了。老師指著水泥房子說城市不像山裡,房子不能想建多大就建多大。

我點點頭跟著走向水泥樓梯,六樓,爬的我累死了,氣吁吁,大雪天還出了汗。

雖然還是白天,推開門之後房子裡黑漆漆的,但是拉開窗簾就很亮了。所有的傢俱都被布蓋著,看起來很久沒人住。老師家真的很小,還不如我們家的小木屋,雖然同樣是兩個房間。

不過老師家很暖和,加上爬完樓梯熱得我直想衣服,牆角那些塗了白油漆的管子,老師指著它們說這是暖氣,北方特有的。我起了興趣,這跟山裡很不一樣。

收拾了好久,放水拖地擦桌子,這些都是我在行的。打開那個小房間的時候我驚呆了,書架快磊到天花板了,都是。老師看我傻愣愣的,笑著說這是她爺爺,爸爸還有她慢慢收集起來的。

她說喜的話以後都送我,我想了想,搖了搖頭,這麼多書我怎麼帶的走。

好像不對,我能帶到哪去呢?我又能去哪呢?

老師下了碗麵,給我煎了兩個荷包蛋,好好吃,比嫂子做的還

從家裡帶的衣服大部分被丟在飛機場了,因為老師說超重,於是下午又帶了我出門,好多好多商店每家都掛了衣服,我的眼睛都看花了,老師說這可以用琳琅目來形容。

天快黑了,街上和鎮裡一樣,家家戶戶都亮起了燈,甚至路邊的水泥杆子都有燈,亮極了,如果山裡能這樣,放學回家路上我花的時間肯定更少。

晚上老師要和我一起洗澡,我用手捂著口和下面,不好意思放下來。老師笑話我了,她說北方有那種大家一起洗澡的地方,叫澡堂子。都得乾乾淨淨,然後互相背什麼的。

大城市確實不一樣,一管子裡就能放出熱水,然後從那個高高的口子灑下來,浴室被老師洗的淋淋的,全是熱氣。我忍不住了,有點冷,於是小心地放下手,也走了過去。

老師看著我的身子大吃一驚,問我是不是把下面剃了,我紅著臉說自己一直就沒有長過。這個問題小靜也問過,不過她幫我保守住秘密了。

熱水從頭衝到腳,舒服極了,長這麼大隻有每次洗完澡最後端著臉盆往身上淋的時候才能享受到,但是現在可以一直享受。

老師用奇怪的手套抹上肥皂之後幫我洗澡,的我哇哇叫,那東西可疼了,她卻笑我沒用,然後我咬著牙,全身都被的通紅,覺掉了一層皮,眼淚都滴下來了。

我們一起躺進了大房間的上,各自拿著一本書,只有頭重新裝上電池的時鐘在嘀嗒嘀嗒,誰也不說話。

時間差不多了,老師一掀被子,當著我的面得乾乾淨淨,她說剛到鎮上的時候難受死了,穿著衣服好久睡不著,後來自己又加裝了兩把鎖,這才安心的光了睡覺。

我攥著身上老師的舊睡衣不知道如何是好,她說想試試就了,很舒服的,然後就把燈關了。我糾結了好久,然後一扒拉,也光溜溜的鑽進了被窩。

我抱著自己雙手叉著腳,覺空怪怪的,老師貼了上來抱住我,說我是小可憐。我不明白,也抱著老師,口互相就抵著,軟軟的,滑滑的。

到了一個新地方,睡不著,老師好像也發現了,一下一下摸著我的頭髮,我們說著悄悄話。最後我鼓起勇氣,問了老師的家人。她的手一緊,揪住了我頭髮,疼的我快哭了,趕緊跟我說對不起。

過了好一會兒,老師才說她爸爸在她上大學時候生病去世了,媽媽給她留了房子和一些錢,找個人家又嫁了。我不知道怎麼安,想起了不要我的爸爸媽媽,眼淚止不住了下來。

老師好像也在想爸爸,我覺到她也在哭,眼淚都到我肩上了,我們誰也不說話互相抱著哭,但是都沒有出聲。老師畢竟是大人,過了一會兒就好了,摸摸我的頭,在我臉上親了一口,溫溫的。

一直到我哭累了,才抱著老師睡了過去。

第二天醒來,我看到一個圓乎乎紅彤彤的小團,肚子有點餓,想都沒想就親了上去,然後伸舌頭,上面起了很多小疙瘩,抖了抖,接著我被敲了一個腦瓜崩,原來我親的是老師的

接下來每天老師都會帶我去不同的地方,動物園、圖書館、遊樂場,最後還去了離她家很近的一所大學。學校好大好大,人也好多,離開的時候,老師指著學校大門說,我應該上大學,還要上比這更好的大學。

其實我覺得讀書沒用的,成績好也不行,數學再好生活裡也用不上,古詩背的再多也就這樣。

難道上了大學就會不一樣嗎?

每到睡覺我就會哭,忍不住想家,想那個都是山,沒有電的山村。老師也會抱著我,不出聲安,摸著我的頭就由著我哭,哭累了就能睡著了。

每天老師都單獨給我上課,拿了一些和原來不一樣的課本,她說每個地方的教材不一樣,不過我無所謂,學起來都很輕鬆,哪怕是英語。

偶爾老師也會外出辦事,叮囑我好好在家看書,如果累了就自己看看電視。那是一個很大的盒子,老師用了很久才教會我怎麼用的。

一直到小年那天,老師買了幾套試卷讓我做,最後每科都差一點分,我有點懊惱,如果之前多用點心就好了。

可老師卻高興壞了,抱著我又蹦又跳,誇我是小天才。作為獎勵,可以足我一個小請求,我想了很久,說,想看大海。

我們前幾天包了好多餃子,我超級喜這個東西,可是那天不知道怎麼的,吃起來怪怪的,總是想吐。不過看老師吃的很開心,我忍著也全吃完了。中午我們坐了很久的車,到了地點之後我震驚了。

無邊無際,刺骨的海風席捲朝我們刮過來,我被凍得直髮抖,但是卻好開心好開心,一直就看,無論是每道海,還是那天邊合成一的那條線。

不過老師卻說,冬天的海不好看,夏天才美,還能下去游泳。

可惜呀,我不會。

第二天我還在看書,鐵門傳開了陣敲門聲,咯吱,應該是老師的開門了,支著頭,只聽到老師的驚訝,然後「砰」,嚇得我把書頁撕下了一個角。

理了下衣服,沒穿拖鞋,支著腳悄悄躲在門往外看,老師背靠著大門,不離開,也不開門,敲門聲一直沒斷,敲得我摳緊了腳趾,不敢吱聲。

安靜了會兒,外面的人沒走,就這麼和老師說著話,隔著門說話,漸漸地,老師的身體在抖,不知道是動還是害怕。

說著什麼你不該來,我們已經結束了。

哎,難搞,好像還是躲起來比較好。

然後老師家小書房多了一個地鋪,吃飯多了一副碗筷,衛生間也多了一套洗漱工具,多了一個叫老郭的人,不過老師漸漸變漂亮了,因為更笑。

看著老師每天和老郭膩在一起,我覺得心裡酸酸的,他來了之後把老師搶走了。有天睡覺的時候我偷偷向老師抱怨,她笑的縮成了團,眼淚都出來了,然後跟往常一樣抱著我睡。

過年了,小區早就年味,到處掛了燈籠,好多小朋友玩著我沒見過的爆竹,不像山裡只有兩腳踢。老師和老郭也出去好多趟,買回來好多沒見過沒吃過的年貨,堆了老郭的小房間,睜開眼就能翻到吃的,讓人羨慕。

雖然只有三個人,但是做了好多菜,老師手把手教了我一道糖醋排骨,最後灶臺都被我七八糟,不過他們都說很好吃。我們用可樂幹了一杯,老郭笑著說,我們三個都是無家可歸的小可憐,不過被老師白了一眼。

只吃了一小會兒,我就被窗外震天響引了,我從來沒想到煙花能這麼漂亮,然後幾乎全程就抱著碗對著窗吃飯,老師喊都喊不回來。

煙花終於停了,老師也用一杯可樂把我騙回了桌上。她摸著我的頭,說過完年她和老郭都要去找工作,到時候我的戶口也能安在這邊,這樣就能繼續上初中了。我只是點點頭,其實我想去打工,但是不敢說,怕老師罵我,也怕她失望。

因為菜是老郭買的,飯是老師做的,於是等他們吃完,我從沙發爬了起來,主動收拾之後去洗碗。

回到沙發上的時候老郭給我了個紅包,說是歲錢,我不好意思接,但是老師讓我收下,說老郭有的是錢。我偷偷看了一眼,發現他笑的好苦好勉強。

過了十二點,窗外又是煙花爆竹震天響,我掛著眼淚動都沒動,因為真的好睏。老師抱著我,突然問想不想改名字,我吃了一驚,嚇得醒了過來。

她說改成三個水,也念mǐao,也是煙波浩淼,同樣的意思不同的字,以後用新名字生活下去。

我同意了,主要是困得不行了,老師把我送回房間了衣服,然後又跑了出去。一大瓶可樂都進了我肚子,晚上也已經上了很多次廁所,可覺沒睡多久就被肚子疼醒了。

摸黑穿上衣服,挪了挪身體才發現她不在,開燈看了眼時間已經三點了,客廳一直傳來老師的聲音,來不及想什麼了,穿上拖鞋就要出門。抓著門把手的時候,才覺得聲音不太對,聽起來好像很抑很痛苦。

我輕輕轉動門把手,開了一個,然後傻眼了。

客廳只開了一個小燈,兩個沒穿衣服的人在沙發上在一起,老師被在下面,雙手掛在老郭脖子上,每當對方股撞一下,兩隻高高翹起來腳就要抖一抖,樣子有點像以前捉來被玩死的青蛙,著雪白的肚皮四腳朝天。

我偷偷看了一小會兒,然後急壞了。

雖然不知道他們在做什麼,老師也叫的很慘的樣子,但是她一直抱著老郭,說明就不是在打架,那應該就沒事。可他們半天沒停下來的意思,老郭也沒穿衣服,光著兩個大股蛋子,這讓我怎麼出門。

靈機一動,我看到了房間裡的垃圾桶,不管不顧就了進去,然後把垃圾袋打個死結,大不了明天老師問起,我就說看到他們沒穿衣服在客廳鬧,我不好意思出去。

外面的聲音停了一下,很快又響起,這次老師叫的更慘更大聲了。我聽了好一會兒,不放心又偷偷開了門,發現他們的姿勢變了。

老師跪在沙發上,遠遠看去像村裡人家養的小狗,四隻腳著地。頭髮的散在低著的頭上,兩個也是晃得很厲害,沙發邊緣被攥得皺成團,嘴裡哭叨著「我,用力」之類的。

看了一會兒覺得沒什麼意思,了衣服乖乖又躺回了上,就是老師的聲音有點大,吵得讓人睡不著,也不知道會不會吵到樓下的鄰居。

醒來的時候老師已經在上了,不過還在睡,穿好衣服出去洗漱發現平時起的很早的老郭也沒影,估計昨晚和老師鬧的太晚了。

煮了三個人分量的粥,然後摸進房間把垃圾袋提出來丟了,這下不怕被老師罵,也不用說起自己偷看的事了。

等了好一會兒他們都沒起,看來兩人玩的太瘋了吧。以前在家裡大年初一爸媽他們也不會因為起得晚罵人,我也就不好意思去喊老師起。粥還是白米粥,但是喝起來就覺得沒味,於是我給自己加了兩勺糖。

我抱著本書窩在沙發,時不時看看電視裡的昨晚節目重播畫面,時不時看看書裡的內容,老師說去了新學校可能要考試,考不好的話就不能讀了,所以基本上在家裡一有空就看書。

老郭出來的時候跟我打了個招呼,然後我們就不說話了,通常老師不在的時候他都不會和我說話。沒多久老師也起來了,小小的浴室裡抱著洗漱的老郭嘻嘻哈哈,看起來昨晚不是什麼嚴重的事,就是兩個人在鬧而已。

因為是大年初一,老師帶著我們去了一個寺廟,上完香老師問許了什麼願,我說希望可以永遠和老師在一起,實在不行的話就帶上老郭吧。她又問了老郭,老郭也說希望一輩子可以和老師在一起,實在不行就帶上我吧。

其實我還許了一個,希望可以回村裡去。

逛逛公園,路邊小販手上買點零食,老師又帶著我去看海,說不上為什麼,反正看到大海就很舒服,覺得整個人都放空了。他們沒有叫醒我,就讓我這麼待著,看了好久好久,看到天都黑了,鼻涕水都凍住了。

回去路上老師看著老郭,說要不然在這邊買套房子,這樣每天都能讓我看海。老郭哭喪著臉說真的沒錢了。

後來我才知道為了和老師在一起,他算是被趕出家門了。

晚上睡著睡著,我又被老師吵醒了,摸了摸邊上,人果然不見了。

哎,專挑大半夜別人睡覺的時候鬧,好在今天知道樓下沒住人,索就隨他們了吧。眯了一會還沒睡著,老師踉蹌著摸黑回來了,看來在我醒來前已經玩了很久了。

抱著她,手上滑溜溜的,看來是沒穿衣服就出去了。我的動作嚇了她一跳,連忙問醒了多久有沒有聽到什麼,看來她也知道晚上這麼吵不對了,不過我也沒拆穿,就說剛醒。

不過我好像猜錯了,她沒有任何收斂的覺悟。

有一晚,我裝睡,老師果然又偷偷光溜溜跑出去了,打著哈欠強撐著不睡,聽著隔壁小房間傳來忽大忽小的叫聲,大概就是數學裡的波線,從小到大變成尖叫,然後安靜下來,過個一段時間呢又來一次。

糊糊覺到身邊的動靜,才發現我又睡著了,躲被子裡用發光的電子錶偷偷看了下時間,這一鬧就是兩個多小時。

過了幾天,老師送我去了新學校,我和幾個差不多年齡的人一起考試,最後拿了第一名,接待我們的老師高興壞了,第二天再去的時候就把我帶去了新班級。

一進教室,五十多雙眼睛向我看過來,新老師讓我在黑板寫名字,然後介紹自己,我寫了原來的那個「渺」然後才想起來不對,趕緊擦了重新寫。下面的同學好像很驚訝,都在問這個字怎麼念,是什麼意思。

雖然換了個環境,但是學習還是很輕鬆,班級的新老師都很關心我,老師每天也會督促我看書。

遺憾的是,我以為老師也會在這個學校繼續教我,結果並不是,她去了其他中學,送了幾天之後就讓我自己坐公。其實我走過一次,不守紅綠燈的話也只要四十分鐘,可老師不同意,還把我臭罵了一頓。

老郭也去上班了,直到現在我才知道他竟然是個醫生,在印象裡醫生至少都是中年大叔,老師說他比正常大學生還要高兩級,有博士學位。可他明明那麼年輕,還那麼貪玩,天天半夜和老師胡鬧。

好處也不是沒有,有時候老郭要上夜班,老師就會老老實實睡在上了。其他時候也會有,就是來月經那幾天。說起來我好像久沒來了,不過以前也會不規律,所以也不在意,不來其實好的,肚子也不會難受了。

有次老師問起了,我就每個月故意穿上內貼上衛生巾,過個幾天又不穿了。說起來不穿衣服睡覺真的舒服的,穿上反而睡不著了。

幾次月考,我都在七百多人的年段裡拿了前三名,老師每次也會獎勵我。還有老郭,他說他能上手術檯了,經常會提一些病人送他的特產回來。我以為子就會這樣過下去,但是很快發生了兩件事。

那天放學回家,發現本來該在家休息的老郭和幾個人在小區門口吵架,吵得很兇很兇,老郭還捱了打,被一個沒他高的男人了好幾個巴掌,可他沒還手,眼裡也是冷冰冰的。

其實老郭力氣很大,那麼大桶煤氣罐可以直接搬上樓,還有次我閒著無聊偷看他們鬧,老師像只八爪魚在身上,他就抱著布娃娃似的抱著老師的股,站在客廳中央一下一下顛著,那次老師叫得格外的慘。

那晚老郭腫著個臉,老師腫著眼睛,那天也是老師這麼久以來頭一次沒有回房間睡。

週末他們在家裡煮了好多菜,我以為過節了,結果老師給我看了一個紅小本子,上面是她和老郭的照片,其實老郭超高的,比我們高一個頭還多,但是照片裡他就貼著老師,笑的很開心。

我翻到封面才知道原來這是結婚證,老師和老郭結婚了。我驚呆了,這就算結婚了嗎?不是應該擺酒席嗎?老師臉變了變,邊上笑嘻嘻的老郭被她拍了一巴掌,抓著腦袋不明白髮生了什麼。

那晚老師沒有出門了,我們說了很久很久悄悄話,她說我有了新生,一切都會好起來的,我歪著頭問是什麼意思,她不說,笑著拍了拍我的頭。睡覺前她碰到了我肚子,說我是不是該減肥了。

我怪不好意思的,可覺自己好像並沒有吃的很多。

四月以後大家都忙了起來,老郭經常是我起的時候才回來,或者我剛準備睡他卻要去上班了。老師也是每天備課到半夜,我上了她還趴在書桌上。我呢,幾天就要考一次試,做完了學校作業,回家還要做老師給我佈置的作業。

月考我又一次拿了年級第一,老師燉了一鍋大豬蹄,說三個人都累壞了,需要好好補補,老郭一臉沒睡醒的樣子卻笑嘻嘻。奇怪的是我聞了一下,就覺得噁心,但是看著大家都在吃,只好忍著也咬了一口。

很油很膩,好不容易嚥下去的之後老師催我趕緊吃,一會兒涼了就不好吃了。沒辦法,只好強忍著噁心,又咬了口,然後實在忍不住,全吐出來了。老師顧不上被我得一團的桌子,連忙把我扶到衛生間。

接下來幾天我的身體越來越奇怪了,容易困,莫名的想哭,明明很吃的東西嚼個幾口就覺得沒味道,肚子一會兒很餓,可吃一點又覺得。直到有天我忍不住又在桌邊吐了,還吐得很厲害,等到老師把我安置好轉頭出去收拾的時候,老郭第一次走進了我們房間。

他問我,是不是和男生髮生關係了。

我聽不明白,反問他這個詞是什麼意思。他想了想,湊近之後讓我把肚子上的睡衣掀起來。我心裡一緊,害怕極了,往角縮,一直不配合。

這時候老師進來了,看到我們的姿勢後怒火沖沖就把老郭推得摔了一跤,垃圾桶也被坐扁了,她爬上抱住了我,對著老郭怒吼。

我永遠忘不了老郭當時站起來之後拍拍手,斬釘截鐵說的四個字。

「她懷孕了」

老師頓了頓,眼裡是難以置信,連說不可能,說我上週剛來的月經。

我羞愧地低下了頭,老郭就這麼看著我們不說話。老師抱著我的手在抖,很嚴厲地問我上一次到底是什麼時候來的。

抱著腿快把頭埋進口了,我才小聲坦白在離開山村之後一直沒來過。

第十八章

我又退學了,好吃好喝待在家,老郭給家裡裝了電話,方便老師一天幾次打電話回來問我情況,然後給我留了兩個號碼,一個是他辦公室的,一個是老師辦公室的。

其實我也沒那麼脆弱,看看書啊,給自己做點吃的都不是問題,只是肚子隆的越來越高了,心裡也是怪怪的,因為突然要當媽媽了,可我還這麼小。

老郭教了一套體,讓我在家不要老躺著,一天練上幾次,老師每天回到家都要把我提出去遛一遛。

兒童節那天,老師帶回來了好多玩的,老郭打趣說現在我可以玩,過幾年可以讓我的寶寶玩,然後就又被老師打出門了。回來以後老師眼睛紅紅的,一直抱著我,這次我有安她,可是效果不怎麼好,她反而哭出聲了。

又過了段時間,腳腫了一大塊,其實身體很難受了,可老師堅持要我出門走走,沒辦法,只好披上外套被扶著下樓了。

當我醒來的時候,四周都是白的,鼻子裡能嗅到很刺鼻很難聞的味道,像以前在村裡的小診所。身體好沉,努力動動手指,才發現整隻手都被老師握住了。

她的眼睛腫的像兩個核桃,說都怪她,如果不是我下樓的話,我就不會摔倒了。我想安,可是覺喉嚨都是疼的,只能動了動嘴角。

老郭穿著白大褂帶了個醫生進來,解釋說本來七月中的產期因為這一跤被迫提早把孩子取出來,屬於早產兒,所以要在醫院住一段時間,我和寶寶都要住。

於是我就抱著一堆書在醫院住了一個多月,終於在出院前幾天看到了我的寶寶,老師只一眼就說寶寶長得像我。

天吶,皺巴巴的簡直就是小怪物,哪裡像我了。不過抱在懷裡以後覺很奇妙,我彷彿能受到她的心跳。

老師拿了一大袋衣服,裡三層外三層把我裹成球,老郭哭笑不得地說沒必要這樣,卻只得到了一個白眼,我雖然悶得難受,也只好接受了。

寶寶很乖很乖,大小便或者餓了就哭,吃了就睡,以至於本來要辭職幫我帶孩子的老師也是放心去上班了。

中間老郭避開老師偷偷和我說過一次,我自己都還在成長階段,屬於早育,而寶寶早產,身體器官發育得不完全,成長過程可能不會一帆風順,更嚴重的還是近親生育,讓我平時一定要注意各種小狀況。

前面的我能明白,可是後面不懂,問什麼叫近親生育,老郭雙手在口袋,神複雜看著我沉默了很久,才說寶寶的爸爸,是哥哥……

越長大寶寶的皮膚也慢慢鼓起來,也不再是會被我嫌棄的皺巴巴模樣了,笑起來像個小天使,引得我和老師也是跟著笑。於是我們給她取了個名字,叫夏沁,最開始老師用來形容我笑容的那個詞,沁人心脾。

後來老師拿到新的戶口本的時候笑的在上打滾,我問怎麼了,她說一下成了兩個孩子的監護人,好像突然有了一大一小倆女兒。

一次在飯桌上,老師很嚴肅的問我以後該怎麼辦,我慌了神。是啊,之前一個人的時候吃的喝的住的已經都是花老師的錢,多了沁沁之後還要這麼花嗎,想了許久,我小心翼翼問,不然等她大一點,我出去打工吧。

老郭把飯了一桌子,我看見有米粒飛進老師的碗裡了,有點噁心。老師沒好氣地看了我們一眼就把飯吃進嘴裡,然後才悠悠說,現在可以靠她和老郭,但是以後總要靠自己的,所以更要努力學習,上一個好大學。

這次我沒有逃避了,第一次問大學是幹嘛的,也是學算術背古詩嗎。老郭又把飯了一桌子,老師臉都青了,直接把飯全倒進他碗裡,堆得小山一樣高也不管他能不能吃完,然後才去盛了碗新的。

他們圍著說了好久,到現在我才明白前面都是打基礎,大學才是真正學一門技術。可是我有點迫不及待了,想直接上大學,於是又被老師敲了一腦瓜崩。接下來我就放棄了所有老師書架上的課外書,桌上擺了初中三年的課本,還有一堆習題。

老師在的時候就會陪我一起看書,不在的時候就沁沁躺在寶寶裡陪我看書。偶爾也會抱她下樓逛逛,有些阿姨婆婆湊上來聊天,會覺得我長得很小,我不好意思說自己才十四歲,就說快二十了,畢竟,確實是實話。

老郭雖然和我的關係很一般,但是他對沁沁還是很上心,幾乎每一兩個月就讓我抱沁沁去醫院,用自己的職務便利為她做檢查,也不花錢。

後來學習遇到問題老師又不在的時候也會去客廳請教他,其實他真的超級厲害,對於一直用不上的知識記不住了,只要讓他看一會兒教材,然後「哦」一聲,就能為我解答。

半年後我參加了學校的一次考試,獲得了老師們的許可,直接跳過了初三參加中考,成績很理想,不過我選擇了所相對比較「普通」的重點高中,因為這學校有個領導恰好找老郭看過病,於是有了比較自由的時間,不用在學校上自習。

只適應了很短一段時間,我的成績又成為頂尖學生中的頂尖部分,老師為我的天賦驚訝,老郭卻說不該這樣,是在拔苗助長。學生該有學生的樣子,好好和同學相處,多參加學校的課外活動才行。

我說我和同學們不一樣,沒有哪個學生需要放學趕著回家哺。看著獨自在客廳蹣跚玩耍的沁沁,老郭沉默了。

今年是我來到老師家的第三個節,看完十二點的節目之後,我準備好夜起泡的材料後抱著沁沁回了房間,稍微眯了一會兒,隔壁又傳來了老師的聲音。

說起來好笑,這麼久我一直沒明白他們是在做什麼。

糊糊中生物鐘把我喚醒了,打著哈欠為沁沁泡好,把她從寶寶裡抱出來的時候小眼睛也準時睜開。

老師家就這麼大,老郭的上班時間又不固定,強行改變沁沁進食時間的話又會哭得不行,沒辦法,只能一點一點慢慢來。

房間門開了一個,裹著浴巾進來的老師愣了愣,意識到什麼之後,紅著臉扭扭捏捏鑽進了被窩。

雖然燈光很暗,但是我看到她部紅彤彤一片,雙上也有不少印子。

當我重新掉衣服上的時候,老師貼了過來,我也習慣抱著了她。窗外一束光讓我們看清了對方的眼睛,然後大家不約而同避開了。

我第一次開口問,她們這是在做什麼。

老師有些羞澀,想摸摸我的頭,其實我又長高了,快一米七超過了老師半個頭,所以她在睡覺的時候才可以不費力的做這樣動作。

她說這是生活,對著方面一片空白的我自然問了下去,她嚇壞了,問我是什麼時候發現的。

我只好如實回答。

老師羞地抬起手想敲我腦瓜崩,我眯著眼縮著脖子,許久後她只是用手摸摸我的頭。她說就是身體需要,等我到了她這個年齡,也會有一樣反應。

我想不明白,最後問是什麼覺。老師用被子蓋住了我們的頭,好像這樣她才會好一點,說,很舒服很舒服,等我以後找了男朋友就知道了。

我咬了咬嘴,沒說她的叫聲聽來很慘的樣子,而且,我都有孩子了,能到男朋友嗎?

老師好像看出了我的遲疑,攬住我的頭緊緊貼在她額頭,說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他們的生活時間變了,大概是提前或者推後,有時候時間上不巧,我能聽出來老師刻意抑自己的聲音,也有實在抑不住大喊大叫的時候。

基本每一次她回來而我又醒著,都能看出她臉上那種又累又足的表情。

有時我會裝做在睡,有時又會直接取笑她叫得太大聲了,得她躲進被子矇住頭。後來很多次真的累了,澡也不洗就踉蹌著回來,身上帶著奇怪的味道,第二天能看到她下體躺過的地方留下一片白印漬。

升高二的時候我提前參加了高考,因為老郭建議我重點學習理科知識,最後分數勉強能上本科,雖然班級老師視我如珍寶,不過我自己知道這還差得遠。

於是再次跳級,直接進入高三學習。

沁沁快兩歲了,長得有模有樣,小區裡幫忙帶孩子的阿姨也說從來沒見過這樣乖巧的孩子,幾個孩子裡就她最安靜。有玩具就玩,沒玩具抱著彩圖冊也能自言自語大半天。

每天的學習再累,只要看著她向自己飛奔而來,就覺得子很是美好。

只是有時她會問為什麼沒有爸爸,抱著老郭的腿問是不是爸爸,得大家哭笑不得。

那一天回到家,沁沁已經被老師接回來了,乖乖盤腿坐在沙發中央目不轉睛看著電視,老師和老郭膩成一團,躺在邊上的沙發嘻嘻哈哈,我問發生什麼開心的事了嗎。

老郭說他取得了更高級職稱,是副主任醫師了,全省最年輕的那種,並且成為琴城大學醫學院的兼職教授。

而老師說自己懷孕了,也要當媽媽了!

我噌一下跳過去,說著就要去聽聽老師的小肚子。結果捱了個腦瓜崩,還被說是小傻子。

沁沁也被引了,轉過頭鸚鵡學舌,笑著說媽媽是小傻子。

每天最開心時刻就是放學陪沁沁玩耍,於是上去撓她,逗得她一溜煙滾下地,撒開腳丫子屋子逃。

一連幾天,老師都乖乖睡在上,後來我打趣問怎麼不去過生活了,老師羞地就要撓我,兩個人在上鬧得氣吁吁,被子都掉在了地上,出兩具赤身體。

好一會兒老師才說這段時間很脆弱,生活的話容易產。我取笑她要憋壞了,她只是沒好氣地拍了我一下,然後拉回來被子把身體蓋好。

老師的妊娠症狀要嚴重多了,孕吐、頭暈、沒食,學校的授課也沒力氣正常進行,已經能上桌一起吃飯的沁沁也會舉著勺子笑話她不乖乖吃飯。

不過最後放心不下快要中考的學生們,強撐著去上課。

那段時間我常常打趣她是因為斷了生活才出現這樣的反應,然後又跟我在上鬧,也許真像我說的,渡過危險期後她又成天往老郭房間跑,帶著一臉足回來睡覺,妊娠反應似乎也小了不少。

我提過自己和沁沁搬到隔壁,讓老郭和她睡這個大房間。不過他們都拒絕了,老郭說自己上班時間不固定,怕影響老師休息。而老師說最開始有這麼想過,後來放心不下我,結果就睡習慣了,也懶得改了。

又提了幾次,還是被拒絕了,我暗暗想著換房子以後,一定要單獨和沁沁一個房間。

其實這些年的學雜費大多都被學校免了,但大的開支我都偷偷記在本子上了,雖然老師發現過,但是我堅決要記下來,工作以後一定要慢慢還上。

高考的成績很不錯,足夠我上一本了,但是老師很惋惜,認為本可以上那些排在全國前幾的大學,希望我再復讀一年。

我拒絕了,高中生活讓我格格不入,一個朋友都沒有,而且課程很枯燥,還認為這些對於生活沒有任何幫助。

拗不過我,但是在填志願上她和老郭發生了很大分歧。她認為該去首都,去上海,去廣州,而不是一輩子窩在琴城。

老郭任由她耍著妊娠期間的古怪子,耐心翻看志願填報指南後,指著趴在茶几上的沁沁說,我沒有能力帶著她去外地上大學,也沒辦法離開她。

沁沁的小耳朵動了動,聽到我們在談論她,興奮地舉著彩蠟筆蹦蹦跳跳跑了過來。

選專業上老師更是論不過老郭,最後手一揮直接替我填了琴城大學醫學院的口腔專業。他說醫學其他專業太冗雜,想要有一定成就的話光五年的大學可不夠,像他在國內就讀了八年,後來又出國留學三年。

不過他認為口腔專業就不錯,大學在校期間和規培他都能幫上忙,取得職稱和行醫資格以後自己開個小診所更好,自由,不用被束縛,收入也不低。

最主要是沒有太大行醫風險。

期間老師趁著還能走動,我們去看了一套年份比較新的「海景房」,老師只看了一眼就確定了房間分配。最大房間的我和她住,中間的暫定留給兩個孩子,最小的就留給老郭和那個巨大書架。聽得這個結果,我和老郭哭笑不得。

大家很默契,誰也沒提將來我生命中可能會出現的那一位。

收到錄取通知書那天呆坐了很久,總是嚷嚷要去打工的我,真的要成為一名醫生了。

老師撐著疲憊強忍著噁心做了一桌子菜,我主動開了瓶老郭提回來的白酒。一個懷孕了,一個是心外副主任,實際上能喝酒的就只有我一個人而已。

第二天起來沒有太多不適,只是剛出房間就遭到了老師的白眼,吃早餐的時候我看了一眼,五百毫升的白酒充其量只被我喝掉了五分之一。

沁沁躲在老師懷裡看著我也是怕怕的,她說昨晚我又哭又笑,一會兒喊著要哥哥,一會兒喊爸爸媽媽……

老師的生產期近了,全身浮腫地不像話,沒有老郭幫忙,上下樓梯本是奢望,我自然不會搞什麼非要她走走的行為。躺累了,我就去扶著在客廳走一走,不然就坐沙發上,沁沁也被我趕得遠遠地,不允許她在老師周邊玩鬧。

今天她和老郭又爭執起來了,肚子裡是個男孩,他們已經提前驗過了,名字也選好了叫「奇」。至於是郭奇還是邵奇就是他們的爭辯點了。

老師要讓他姓郭,這樣將來有一天還能讓他帶回家見見爺爺,畢竟已經沒了外公外婆。老郭堅決不同意,說郭家還有有個弟弟可以傳宗接代,這個孩子是老師生的,自然跟她姓。

他們吵得很兇,我抱著沁沁坐在一旁嗑瓜子,一顆進她嘴裡,一顆丟進自己嘴裡,然後重複著。

最後老郭說什麼也不願意,他說姓郭難聽死了,被人叫了一輩子老郭他都煩了,叫郭奇都不如叫夏奇,反正老師下象棋,棋技臭,棋品爛……

最後,這個孩子還是叫邵奇了。

那晚老師抱著我大哭,說老郭是個大傻子,眼裡永遠只有她,為了她原來的好好工作丟了,和家裡斷絕關係,跑到琴城這個小地方。

她說萬一也因為心臟病早早離開世界,孩子有我帶著她很放心,但是不敢想象老郭又該怎麼活下去。

就像老師說的,當她痛嚎著被推進產房的時候,在我眼裡一直沉穩持重的老郭在產房外又蹭又跳,一雙皮鞋在地板踩得噼啪作響,三個小時,他抓頭髮咬手指,蹲牆角又坐地上,幾乎幾秒鐘就要看一眼大門,沒有一點副主任的樣子。

裡安靜的沁沁今天也不讓人省心,一直吵著說氣味難聞要回家,坐在懷裡躁動不安。我看了眼手錶,哎,又才過去十分鐘,時間好慢。

孩子五斤多,幾乎比當初的沁沁重了兩斤,不過還是偏小。

護士帶著孩子去清理了一下,抱回來的時候沁沁開始嚷嚷著要看寶寶,我抱著蹲下身,她閃著大眼睛,伸出手,又緊張地收回去,最後在我的鼓勵下才顫顫巍巍豎起一隻小手指戳了戳寶寶的臉,然後自己被嚇得把手別在背後。

老郭的行為出乎了我的意料,他全程沒有關注過寶寶,打進來那一刻就握住老師的手緊緊貼在自己臉上,深沉的眸子布了淚珠,一滴滴落在單上。

他的眼裡,真的只有面蒼白的老師,如果能在不讓老師受苦和邵奇之間選一個,我想他一定毫不猶豫選擇前者。

第二天我牽著沁沁再去的時候,老師就抱著孩子倚在頭,雖然臉看起來還不是很好,但是神采奕奕,看到沁沁進門就連忙招呼她。

可惜小傢伙哪怕扒拉在沿,踮起腳也看不到寶寶的樣貌,急的直跳,老師想要側著身讓她看清楚,我連忙上前接過了孩子。

睡夢中的邵奇張著小嘴,吧唧嘴又不斷有透明的口水從嘴角滴落,小手耐不住寂寞,在空中不停地抓撓,似乎想揪住些什麼。

沁沁歪著頭一會兒左看看一會兒右看看,小手快被自己擰成麻花還是踟躕不前。然後看了我一眼後,試探伸出手指,眼見快觸及皮膚,隨著邵奇再次吧唧,又慌張地收回小手,自己都急的跺腳。

卸下重擔的老師看著沁沁的表現笑的格外開心,不小心嗆到了口水大聲咳嗽起來。顧不得還在猶豫不決的沁沁,急忙抱著孩子坐到邊替她拍背順氣,過了好一會兒才恢復下來。

她說生孩子真的好累,好羨慕我,睡一覺什麼負擔都沒了。

沒好氣地拍了她一下,我才注意到因為我抱走了孩子,讓沁沁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氣又散的乾淨,癟著嘴,動肩膀,眼看就要哭出來了。急忙又坐到邊上的小板凳上,把孩子湊向她。

安撫好了小的,我隨口和大的搭話,問她出院以後有沒什麼想幹的。她看向什麼都沒有的天花板卻直接說了個想,讓我摸不著頭腦,當我再問的時候,她更直接了,就說憋壞了,想要生活。

我紅著臉又拍了她一下,怎麼生個孩子突然就轉了?

老師頓了會兒,也看到沁沁和邵奇的小手牽在一起的歷史時刻,有些認真地說著。

她說認識老郭的時候還是很保守的,嘗試果之後兩人一發不可收拾,休息總是在他的宿舍裡渡過,吃飯睡覺生活,每次離開時候腿都是軟的。

那幾年原本是她最快樂的,可是婚事卻被老郭家裡反對。

因為老師坦白了家族病史,她的爺爺,爸爸,叔叔伯伯,在她認知裡存在過的直系親屬都是因為這個病死的,年長的的不超過七十,年輕的三十多人就沒了。

傷心事被人當成了攻擊她的武器,她忍著,可最艱難的時候親眼看到老郭在家裡的安排下和其他女生相親。無邊的痛苦讓她迫不及待離開那個城市,漫無目的遊晃之後在鎮上暫時落腳一段時間。

她說是她心底的惡魔和野獸,也正是通過那次之後才被關了起來。後來發生了那些事,老師帶我回來了,而老郭又找來了。

他說分開那一刻終於醒悟,老師才是最重要的,於是瘋狂的找尋她的下落,每當一有空就會來這座城市,就為了老師的蹤跡。

他帶著全部的身份證明和以前的儲蓄,跟家裡斷絕關係跑了出來,老師並沒猶豫太久又重新接受了老郭。

她說老郭就是她的剋星,無論是心理上還是身理上,在那一年的除夕,望又被她重新釋放了出來。

老師說謝我,如果那段時間沒有我在,大概只要一回家她就會拉著老郭像野獸一樣瘋狂生活,也是有了我之後她才能適時收起自己野的一面。

我聽得面紅耳赤,狠狠拍了她一下,這次是真的很用力。

她笑著像往常一樣摸摸我的頭,然後在不解中抬起了我的下巴,我以為她還會像以前那樣,親親我的臉或者額頭,沒想到這次她親的是我的嘴。

我瞪大了眼,一動都不敢動。沁沁在身邊、邵奇在我懷裡,老師還在恢復中,只要動作大一點,無論傷到哪個我都捨不得。

軟軟的,熱熱的,很有彈,我記得是睜著眼的,但是看不見任何東西,老師擦著嘴角的口水靠回了上,只留我傻愣愣地開著嘴還在仰著頭。

一個腦瓜崩徹底敲醒了我,還是那麼疼。

我和老師接吻了?不對,她好像把舌頭伸我嘴裡了!

沁沁撲上來對著我的臉就是一聲吧唧,嬉笑著說她也要和媽媽親親。

下巴有什麼東西快滑落了,我趕緊出手背擦了一下,透明的體,有點粘稠,不用說肯定是口水,但是已經分不出是我的還是老師的。

她問我是什麼覺,我想了很久,只說暈暈的,不知道該怎麼表達。

她又強調了一句,沒了嗎?

我蹙著眉頭,突然有些驚恐地覺到下體不對勁。

生完沁沁之後月經變得很規律,剛才那種情況會準時出現在月經結束的最後一天,可現在明明還不到時間。

老師好像有點得意洋洋,她說比這舒服一百倍,一萬倍。

我看著身邊的還在小心翼翼握住這邵奇小手的沁沁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比起老師那樣每晚在老郭身下慘叫,我寧願就這麼單獨一個人,永遠守護沁沁吧。

她說在那之前從來不知道自己被那種噬的時候會這麼瘋狂,很多時候明知道聲音會傳到我耳裡,可偏偏要故意叫的很大聲,老郭捂她的嘴也攔不住。

嘆了口氣,老師突然轉移了話題,也看向兩個孩子,她說要不還是叫夏奇吧,只帶了一晚她就累得不行了,然後特意問沁沁想不想要個弟弟。

我沒好氣地白了她一眼,才當一天媽就這麼不負責了。

不過我又想到之前看的電視劇,令狐沖喊嶽不群的女兒叫師妹,那我應該喊邵奇叫師弟才對吧,到了沁沁那怎麼都是舅舅輩,怎麼成了弟弟了?

沁沁可不管,雙手拍得噼啪響,兩腿不停地蹦,沖天辮胡擺,眼珠子瞪得快掉出來了。

逗了會兒沁沁,老師又突然腦大開地要給兩個孩子定娃娃親,我看著天真的沁沁心裡一陣刺痛。見我沉默後她把臉貼在我頭髮上,說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我們坐了小半天,等老郭抹打著哈欠著眼淚來接班,這才帶著沁沁去幼兒園報名,老師說想不到轉眼間沁沁都要上學了。

滑滑梯蹺蹺板,陪著沁沁玩了一會兒幼兒園的遊樂設施,樂此不疲,小碎髮全被汗貼在了額頭,她表示很喜,明天還要來。

因為不是公立幼兒園,所以只要錢就能上,我成績好,學費基本被免了,每學期還有些獎學金,所以夠她這半年幼兒園費用的,至於以後,又只能先從老師那借了。

帶著一身汗的沁沁回家洗澡,大浴盆裝了水,一下跳進去濺的地都是,還在樂呵呵傻笑。

往水裡丟幾隻橡膠小鴨子,舞著圓乎乎的小手臂自娛自樂玩起了過家家遊戲。好不容易幫她洗完,自己又已經是被汗浸透了後背,想把她擦乾淨抱出去結果小傢伙怎麼都不肯,只好先任由她泡水裡,了衣服洗自己的。

一條浴巾裹自己身上,再拿一條把小傢伙包起來,出了浴室發現老郭的房門緊閉,看來也是受不了大夏天,跑回來準備洗澡了。

隔著門打聲招呼之後抱著沁沁進了房間,著裝不整我們都會刻意避嫌,除了老師。

冷氣調成二十八度打開風扇再開點窗,城市的盛夏沒有空調幾乎難以入眠,於是老郭就用他專業知識給我們提了這個建議。

用一本動物畫冊耐心為她啟蒙時候,老郭敲了敲門,只說出門去醫院了。

自從老師入院待產,他除了換衣服外幾乎不回家,哪怕下班也是待在醫院的休息室。空了就去老師眼前晃晃,被嫌煩人之後又回自己科室的病房逛逛。

小傢伙畢竟力有限,趴在乎乎小手拄著下巴,剛認識幾種動物,小嘴大大撐開,潔白的牙排列整齊。老師不在,沁沁也不願在快睡不下的大號嬰兒待著,學著我光光鼓著小肚子鑽了被窩。

把書一丟,拱進懷裡抱著一隻早就斷房,不說分由就含進嘴裡。拍了拍她的小臉卻怎麼都不鬆口,無奈地把燈一關,摸著她的頭,用快淡出記憶的方言哼著搖籃曲。

伸手不見五指,漆黑中空調嗡嗡工作,風扇呼呼帶動房間空氣,一角的窗讓蟬鳴止不住腦裡鑽,突如其來的失眠了。明明家裡只有兩個人,隱約卻聽見老師在隔壁慘叫,往裡只會覺得聒噪的叫聲好像動聽起來了。

視線不斷拔高,讓我可以看見自己的身體,有點像影視裡的靈魂出竅,推開門,意外看到老師回來了,身形也恢復了生產前的模樣。

又像以前那樣被老郭按在沙發上,兩腿大大張開後又在了老郭上,表情痛苦卻哭喊著要對方用力,要對方快點。

我有點遲疑和不解,然後張了開眼,哦,原來是做夢了。想到了什麼後,小心捂著沁沁的耳朵,不由自主模仿著叫了幾聲,沒有那種韻味,覺缺了什麼。

沁沁的睡姿完全不同於我,一整晚都不帶動的,小嘴微微張著,不知道夢到了什麼撅動幾下。悄悄起身穿戴整齊後,推開房門去準備早飯,餘光瞄了一眼,隔壁房門大開。

小傢伙舉著勺子乖乖進食,把早餐擺開之後就乖巧地接受我為她扎頭髮。牽著一蹦一跳的沁沁往幼兒園走去,粉紅小書包是老師提前準備的,裡面裝了粉一些小零食。

隔著欄杆用力的揮揮手,答應儘早來接她之後,提著為老師準備的蛋羹,上了去醫院的公

這班車很悉,上初中那會兒每天都要坐上兩趟,老師提醒說來琴城那天我們就是坐的這條線路回的家。

挑了個靠窗的位子,玻璃窗早已經被上一個乘客大開,明媚到刺眼的光讓我睜不開眼,越來越多的高樓大廈還是這樣,怎麼都看不到頂。

病房在醫院新住院大樓高處,沁沁出生那會兒大樓都還沒建完,不過最近每天都來,也算輕車路了。

老郭是醫院內部人,安排的病房也是特別關照,轉過眼前的拐角就是,一開窗就可以看到大海。

海風吹散了病房裡刺鼻的酒味,白單,白的隔簾,白的窗簾隨著海風飛舞,唯獨,上沒有老師的身影。

老師笑的很開心,很美,這是我翻遍了她所有相冊裡能找到最漂亮的一張,相館工作人員說應該用黑白照,但是我不同意,我不希望老師那麼冰冷。

邊上立著三個致小相框,來琴城第一年那個大年初一,我和老郭站在她身旁。沁沁月,我抱著小傢伙和老郭站在她身旁。昨天,我抱著沁沁和老郭坐在抱著邵奇的她兩旁。

每一張照片裡,她笑的都是最開心的。

就像她和老郭結婚一樣簡單,桌子擺著一大三小的相框,一對蠟燭香爐,什麼貢品都沒有。來哀悼的人裡,忌諱的鞠個躬,有心意的上一炷香。

老師說總要有個信仰,讓人在最無助的時候有個寄託,不過只會在大年初一拉著我們去寺廟轉一圈,我覺得她遊玩興致大於虔誠。

老師學校來了幾個同事代表,也有戴的學生拉著家長過來,她的母親也來了,兩眼腫腫的倚在她第二任老公身邊,向我問詢產後大出血的事,走的時候向我要了幾張老師的照片。

老郭的同事來的更多,學校和醫院都有,其中一個護士長為邵奇帶來了母,只是小傢伙很抗拒瓶,在我懷裡鬧騰個不停哇哇大哭。

聲稱斷絕關係的家人也來了,雖然和老郭不怎麼,但是拉著我問了很多很多,他們想帶走邵奇,不過有老郭的支持,我留下了孩子。

除了那些不經過老郭同意擅自上門謝的病人以外,沁沁從來沒見過家裡來這麼多客人,加上每個人都是神凝重,讓她渾身不舒服地抓著我的衣角。

小傢伙不明白死亡的意義,只聽我說老師去了很遠的地方永遠回不來的時候,一雙大眼睛淚汪汪,無法接受,哭著要邵姨。

當我看到一身神聖白大褂卻像瘋子一樣的老郭被趕來的保安死死制住,當我看到前一天還好好的老師被矇住白布渾身冰涼躺在太平間,當殯儀館工作人員把骨灰盒到我手上的時候,我只能接受現實。

邵奇實在太小,而我的學業開始了,無奈之下每天我都要早早起,做飯,送沁沁去幼兒園,送邵奇去醫院託管,然後繞一圈去學校,課程結束又匆匆忙忙繞回去把孩子都接回來。

老郭已經徹底頹廢了,幾個月沒有出過家門,學校和醫院都體貼地為他留職放長假,但從來不帶進家門的煙每天都讓他的房間煙霧繚繞,從來不碰的酒由小賣部整箱整箱往家送。

我制止了一次,但是被他罵了,這麼多年第一次被他罵。然後罵著罵著,他自己先崩潰大哭。

半年時間渾渾噩噩就過來了,成績也算優異,沁沁會乖乖上學,邵奇也接受了我身上的氣味。

有時我也在孩子們都睡了之後,帶著身疲憊坐在客廳對著老師的照片低聲述說,暗暗泣。

邵奇哇哇哭鬧,沁沁也跑到廚房來搗,花了整半天時間我才搗鼓出一桌像樣的除夕晚餐。

收拾出半年沒用過的香爐畢恭畢敬為老師點了一炷香,抱著邵奇鞠了一躬,放著聯晚會,在沁沁天真的聲笑語中就這樣準備告別了這一年。

看到和往年相似的菜品,老郭的情緒變得很動,他引以為傲的雙手抖著把酒灑出杯子,儘管強忍著,我能從他通紅的眼眶中看到對老師那偏執的思念。

十二點,老郭有些醉醺醺躺在沙發上,沁沁蜷縮著趴在我的大腿呼呼大睡,邵奇也是餵了一杯母後安靜入夢,一趟一個,把兩個孩子都帶回房間安置好。

如果換老師還在的話,大概這個時候已經跑進隔壁房間開始慘叫了吧。

嘆了口氣,走出到客廳關了燈,默默坐在沙發陪自言自語的老郭繼續看電視。沒在意節目有多彩,靠著發了很久的呆,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靠在了他肩上,同時濃重的酒在了我臉上。

我覺得自己那晚叫的很慘,比老師慘多了,聲音可以穿透天花板,抱著睡衣蹣跚著回到房間的時候,赤的身上也像曾經的她一樣,是紅印。

第二天起的有點晚,換一套睡衣走出房間的時候,沁沁自己在客廳看著電視,小睡衣前襟扣地七八糟。

默默做好早飯,收拾凌的客廳,帶著兩個孩子去常去寺廟上香,然後逛公園,看海,回到家的時候已經累得不行了。

吃完飯,老郭坐得離我遠遠的,說過完年讓我帶著兩個孩子搬去那套新房,被我整理過的保險櫃他又收拾了一遍,然後統統給我保管。接下來老郭好像恢復了以往,看資料看報告,沒多久重新回到了崗位。

我十八歲那一天,他罕見地來到了新房這邊,讓我帶上一些證件跟他出門。回到家的時候,我成了這套房子的主人,同時也是兩個孩子的媽媽,邵奇被老郭改名成了夏奇。

他說並不在意小奇這個兒子,讓我十八歲之前不要說出他們的身世,可以的話,永遠不要告訴小奇。

老郭沒有辦法面對這個孩子,如果有的選,他寧願用小奇換回老師。就像他說的那樣,每個月頂多來見一趟,陪孩子玩一玩給他一點名義上的父,幫我解決一下資金上的問題。

可沒幾個月還算安穩的生活就變了,沁沁病了,近親生育和早產的隱患慢慢出現,醫院幾乎成了她的第二個家,老郭一次又一次拉下臉為她找各科室的主任。

冒、發燒、各種炎症常年糾,打針吃藥血化驗,從開始的哭鬧不安到後來成了家常便飯。

有時看沁沁被燒暈了腦袋,還在乖巧接受治療,我忍不住淚懊惱。為什麼當初要隱瞞那麼久,最後發展成無法停止妊娠才坦白一切,沁沁被我帶到著世上到底是來見識世界的美好,還是來受罪的。

反反覆覆中,沁沁都頑強地堅持了過來,更讓我欣喜的是她似乎繼承了我的天賦,成績和智商出類拔萃,或許將來可以彌補老師對我沒上頂尖高校的遺憾吧。

伴隨著窗外的煙花爆竹聲,這是我搬出老師家的第四個節了,每年我都會帶著孩子來這邊,做上一桌子菜,看著電視享受「團圓」。

小奇喊一句爸爸然後怯生生躲在我腿後,有些消瘦的老郭笑著抱起他,但我能看出笑的很敷衍。沁沁也會跟著喊,讓他眼神閃躲,不過我們都沒去糾正。

吃完飯我們坐的很近,實際卻隔得很遠,任由兩個孩子鬧騰。每年也只有這個時候,我們才會好好談一番。關於沁沁的身體,關於我未來的規劃,至於小奇,他真的不是很關心。

這天老郭沒喝酒卻意外地健談,回憶了很多很多關於老師的事,一直到十二點,我抱著小奇帶著昏昏睡的沁沁起身準備回去,老郭卻說要拿東西,讓我等一下。

其實第二年除夕我不知道出於什麼心理,赤著進了老郭房間,當隔天渾身痠痛走出原來房間的時候,他在客廳直接呵斥讓我們離開,之後都不會讓我們留下過夜。

他遞過了兩份房產轉讓協議和一個白塑料瓶,前一樣我沒問原因默默接下。但是沒有任何標籤的瓶子搖了搖,發出顆顆碰撞聲,在我疑惑的開瓶動作中他並沒有阻止,倒出來一看,是不少的膠囊。

送我們回去的路上他才解釋之前研究了很久老師的遺傳心臟病,可沒想到最後她卻因為產後出血離開這個世界,科研工作斷了半年後又被他強撐著提了出來,瓶子裡的膠囊就是用來強壯小奇心臟的。

一款藥物研發週期不說,光是三期臨實驗那就需要十來年的時間,老郭突然拿出一瓶沒有任何認證,私下研製的藥物就要拿自己孩子試藥,作為在讀醫學生,我自然不可能接受這樣的行為。

空曠的街道除了我們一輛車,只有孤立在嚴寒裡的紅綠燈。煙花在車窗外炸開,下意識轉過頭看去,一隻溫暖的大手趁機蓋在了我頭頂,輕輕摩挲了幾下後很快被我掙了。

老郭的輕笑中車輛繼續啟動,我回頭看了眼後座兩個依偎著睡在一起的孩子,目光掃過他的側臉時心裡五味雜陳,準備把視線轉回路上時,意外看清了中控儲物格一板即將被吃完的止痛藥。

發動機向車廂內呼呼吹出熱氣,沉默了許久之後老郭在一個紅燈亮起的時候,把頭轉向路側,語氣平淡,只說胰腺癌,沒救了。

我的思維被凝固,喉嚨彷彿被進了個蛋,撐開雙卻發不出任何聲音,這一刻我才意識到他的消瘦和麵蠟黃都是有原因的。

接下來他的話更直接了,職業規劃、生活建議乃至理財方面都侃侃道來,將車穩穩停在單元樓下打開後座車門,他望著小奇稚的臉許久,才說如果將來條件允許的話,讓孩子走走職業體育的道路,或許這樣才能他活的更久。

木訥地跟在依舊高大卻突然顯得傴僂的身軀後上了樓,眼睜睜看著他拒絕了我的幫忙,手法生疏卻溫柔地將懷裡兩個孩子分別放回各自的上,細心地掖好被角後默默退出房間。

明亮卻寂靜的客廳,他猶豫了一會兒,再次伸出大手我的腦袋,嘴角帶著揶揄和似乎還有絲絲解

悲傷和愧疚讓我口緊成團,呼困難地低著頭,生不出反抗意思。

許久後,沉默中輕輕撫了撫我主動靠在他肩上的臉,毅然轉身走向門口,可沒幾步又突然回頭,提起非典。

那事嚴重的,只是沒傳播到琴城,我遲鈍的腦子反應不過來他為什麼要提起,帶著疑惑點點頭。

他看起來些猶豫,右腳跟踢了踢左腳踝,又很快想通了。

「你哥哥在南方打工染上了非典,不知道用什麼辦法跑回了山村,結果把你爸媽都染了。他們,都走了……」

兩個月後我獨自一人在醫院的小禮堂見到了瘦得不成人樣但是很安詳的老郭,有位老主任拍了拍我的肩,說老郭生前幫我做了些安排,讓我從實訓開始直接去找他,我神複雜地點點頭。

在一個天氣很好的早上,我在墓園工作人員幫助下把老郭安置在了老師身邊,各自擺上一捧白菊花,站了很久很久,很久很久……

*********

「媽媽,你名字後面這個字念什麼呀?」夏奇利落地用水服送下一顆藥,趴在茶几上,歪歪扭扭寫完「夏」字之後抬頭問道。

「mǐao,煙波浩淼的淼,也可以是煙波浩渺的渺。」幫沁沁換著點滴的藥水,我的眼裡泛著一絲懷念。

「媽媽,你在說繞口令嗎?」

「哈哈哈,算是吧……」

上下鋪

2024-08-18 04:28:26

第十九章

「早啊。」夏奇刷著手機對著剛進門的秦濤打了個招呼。

「奇哥早。」對於早早出現在球館更衣室裡的夏奇,作為多年同桌和隊友,他完全不意外。

兩人有一句沒一句聊了一會兒,陸陸續續又來了幾個球員。

學校馬上要放假了,那些學長需要進行文化課考試,球隊管理也寬鬆許多,加上每個人身體素質不一樣,也只是要求每天完成最低要求的訓練量。

「靠,又在了。」朱志豪著耳機吊兒郎進了門,看到夏奇驚呼一聲。

「隊長早啊,你不考試呀?」夏奇茫然把視線從手裡移開,看著這位不靠譜的校隊長疑惑地問好。

「考個,參加考試還要拉低班級平均分,還不如不考。不是我說啊,你小子是怪物吧,一天天練那麼久,還每天來……」

朱志豪摘下耳機臉怪異地看著他,倆人體型差不多,但是訓練量被拉開了一個小檔,關鍵是無論前一天多累,第二天夏奇總會準時出現在球館。

「也沒有很累,睡一覺就好了……那以後我也不考……」夏奇雙眼放光,好像得到了什麼了不得的辦法。

初中開始夏淼就不參加他的家長會了,畢竟那成績除了丟人,還是丟人。哪像去夏沁的班級,被家長各種圍繞請教教育的辦法。

「咳咳,平時還是該注意文化課成績的,多位一體發展才是……」似乎察覺到自己正在把還沒入學的學弟往歪路上帶,朱志豪連忙糾正。然後想到了什麼,微微嘆:「今年我們附中出了個省高考狀元,估計接下來領導老師們會跟打血似的了。」

夏奇的耳朵動了動,對這個話題並不興趣,把手機進口袋,掏起腿邊的巾搭在肩上,手指一勾水瓶的帶子,起身準備練球去了。

他雖然不在意,但是他有一個學習不好不過態度認真的同學,秦濤立馬追問了起來:「高考狀元?考了多少分啊?」

「七百二十八,還是考分,打破省高考最高分記錄了都!就原來那個十大校花之一,太恐怖了……」朱志豪腦海裡浮現了一張臉,然後不經慨道。

「走啦,人家考多少關我們啥事,打不出成績,只能上成人電大了。」夏奇眼見秦濤不為所動,無奈地催促。

對於他們這類人,幾乎唯一出路就是想辦法拿個職業運動員等級證書,不然就那兩百來分,上個大專都難。

「我這跟隊長聊天呢,你先去……還是校花,太可惜了,都沒認識的機會就畢業了。對了,那個學姐叫啥呢?」秦濤捶頓足,又忍不住追問一句。

「夏沁啊,橫幅都拉著呢。哦,估計你們來的那會兒還沒掛上吧……話說,都姓夏,夏奇你認識不?」

「……」秦濤目瞪口呆。

「你說夏沁?!」已經從門口沒了身影的夏奇好像聽到了什麼不可思議的話,上身後仰著倒退幾步,又探出個頭,眼睛瞪得牛大。

「對啊,夏沁,你真認識啊?」朱志豪眼裡閃著興奮,好像為自己能搭上一條線充期待。

「我滴……」夏奇喃喃自語,連個形容詞都想不出來了。

「是他姐,親姐……」秦濤無語了,幾年下來也是去過夏奇家的,對於他家那個樣貌出眾成績優異的姐姐每一次遇見都驚為天人,不過後來夏奇也不知道為啥就不讓上樓了,約他出門也只讓在小區門口等著,還讓他頗為惋惜。

「他姐?!咳,夏奇,我前幾天買了臺PS,哪天上你家一起玩啊。」

「問她成績還說自己發揮得一般,這也就一般的話,她是準備考多少分。不行,打個電話去……」無視朱志豪的話,夏奇自言自語拿著手機向外走。

「隊長,別想了,他早都不讓我上他家,我估計……他是姐控。」秦濤語重心長勸了一句,然後小心確認了眼夏奇走遠,吐槽了一句。

「我聽過妹控還真沒聽過姐控的……」

「那除了夏奇她姐之外,還有幾個校花呢?趕緊給我介紹說說。」聊美女聊到了隊友的姐姐身上,秦濤覺得有點掃興,不過很快又繼續打聽起來。

「其實這一屆畢業之後說起來就少了四個美女了……對了,那個夏沁的同桌就同樣是校花,一頭中短髮又美又颯。也不知道夏奇認識不認識……」朱志豪翹著二郎腿得意揚揚科普著,然後又想到了什麼。

「我也有有印象!上次來打球時候我就見個特漂亮的短髮美女和夏奇她姐一起來的。」

「額,那個女的家裡好像不簡單,還是別多想了,人家上下學都有專門司機開著奔馳接送。」

「那不就是有錢唄。」

「可不止,聽說她們剛進附中那會兒有高年級富二代三天兩頭去調戲她,那個短髮美女警告再煩她就讓他退學滾蛋,後來怎麼著知道不?沒幾天就那男生家裡被查出十幾年前的違法行為,全家基本都進去了……」朱志豪眼裡泛著不可思議,聽起來就是小說裡的橋段竟然發生了。

……

可惜夏奇並沒聽到這些,披著巾捧著水壺掏出電話就開始撥打姐姐電話。嘟嘟了好一會兒,那頭才接起來。

「姐!你高考分出來了!」

「我都還沒查你就知道了……走開啦……」夏沁的聲音帶著迴響,聽起來在什麼狹隘的空間內。

「不要嘛,再抱抱……」電話那頭傳來一個女聲。

「額,你不是說今天回來嗎,還沒出門呢?」夏奇聽出那是梁昭的聲音,一下忘了原本的話題。

「那班次突然發信息說停飛了,昭昭說他們家的公務機今天飛來杭州,我們明天直接搭順風機回去……別噌了呀!我衣服都了!」解釋了一下原因,夏沁在那頭抱怨道。

「好大好軟好舒服!」

「……」

雖然不在身邊,但是夏奇憑著關鍵詞臆想出一副短髮女生攔抱住夏沁,整張臉埋進她口的畫面。

「神經病呀!給我滾出去!……你說我多少分來著?」一聲關門的巨響後,夏沁似乎擺了糾,氣吁吁問起了正事。

「七百二十八,省狀元誒!」夏奇這才回過神,連忙急切說道。

「真這麼多?比我的估分還要高八分……」

「你不是說發揮的很一般嗎?一開始就估到這麼多了?」聽著話裡的意思,好像姐姐對這個分數並不是很驚訝,這反而讓夏奇咋舌不已。

「怎麼說呢,就是一下覺得什麼題都變得很簡單了,或者說腦子變靈活開竅了?」夏沁的語氣中帶著煩惱,可在別人聽來有股濃濃的凡爾賽味。

「你的腦子還能更靈活?!」夏奇發出一聲驚呼。

「你這話什麼意思!哎呀,說不清楚啦,等我回去再慢慢跟你解釋。不說了啊,我登錄賬號確認一下,然後跟媽媽說一聲,嘻嘻……」

看著手機裡結束通話畫面,夏奇訕訕不已,自家姐姐簡直是個小怪物。長得好看,身材,一舉打破高考記錄的學習都不是成績斐然名列前茅可以形容的了。

不過一想到這是自己姐姐,還是自己女人,更是每次被自己在得死去活來,夏奇昂首覺得自己又行了。

等明天回來,就讓她好看!

「噓嗚,練球去~~」吹了聲口哨,趾高氣昂拎著水瓶的帶子向球場走去。

最近對抗訓練都被放在了晚上,白天就只進行控球技巧和投籃訓練。放好手機和卸下身上的雜物,抖抖肩甩甩,原地扭上幾分鐘,從球框裡抱出一個籃球,繞著球場慢慢跑動了起來。

和文化課學習的天賦天差地別,夏奇只要拿起球,整個人的氣質發生巨大變化,自信信心在握。

打小被夏淼強迫使用左右手替生活,使他的雙手幾乎沒有慣利手一說,中午可以右手拿筷子吃飯,下午就能左手拿筆寫字。在同個訓練營隊友辛苦練著非利手球的時候,他已經帶著球場飛奔起來。

身高187釐米,體重85公斤,臂展2米,以他的身體在中學階段完全可以出任大前鋒或者中鋒,可偏偏司職後衛,於是就出現了某場比賽,夏奇高出對方後衛一個頭和對方內線一個高度的奇葩景觀。

從小職業化訓練,驚人的彈跳,捷的步伐,讓他在目前為止每一次代表學校參加比賽都狠狠碾對位球員,撕開對面的防線,自己得分或者分球給隊友,輕易贏得比賽。

雖然這次省運動會「折戟」失利,但是憑藉耀眼的表現,成為獲得國家二級運動員稱號的參賽人員之一。

接下來為了足自身發展和媽媽的期許,他至少需要在省級運動會獲得第一名,或者全國比賽獲得前八才有機會拿到一級運動員稱號,然後憑藉高水平運動員身份進入一所好的大學。

想想姐姐以省狀元的姿態即將考取國內頂尖院校,大概自己不上大學的念頭還是早早打消為好。微微屈身,兩手替原地噼裡啪啦地運球訓練,一心二用眼神呆滯發了十來分鐘的呆,引得邊上隊友看怪物般看著他。

作為對著課本幾分鐘就能睡著的人,一到球場大腦的靈活度無限拔高,餘光的視野彷彿也向兩邊敞開幾十度,好像裝了個360全景倒車影像,讓夏奇在腦海裡構造出一副奇特地高空俯視畫面,輕易找到對方防線的破綻。

起身扭扭,在人漸多的球場中找條相對空曠的通道,轉個向通過背身和下倒著在場地上運起了球。來回幾趟之後,一直在更衣室裡八卦的兩個隊友終於捨得出現在球場,召集所有人集合,開始分組配合訓練。

用浴巾胡擦著頭上的碎髮,早上的訓練算告一段落了,每當到了這個季節,夏淼因為炎熱說什麼也不做午飯,而夏奇一般就是在學校食堂解決溫問題。

不過現在已經放假前夕,他準備在學校周邊將就一下,然後在校隊提供的集體宿舍小憩一會兒下午接著訓練。

用個防水的袋子裝好換下的衣物,朝著隔壁的淋浴間吼一聲,把東西收拾好剛拿著手機玩一會兒,秦濤也是急急忙忙走了出來。

他家距學校將近四十分鐘的自行車程,同樣沒有直達的公,臨近七月,琴城早被盛夏的高溫裹襲,這種氣溫下大中午騎車一個來回,人都麻了。

點份蒸西蘭花,上盤蠔油生菜,再來個土豆燉牛加西紅柿蛋湯,叮囑老闆娘少油少鹽,敞開嘴每人三碗飯下肚,叼著牙籤意地走出飯店。

「走,刮一個?」臨近路口,秦濤向一個方向看去,眼裡泛著興奮用肩拱了拱夏奇後背。

「嗝~昨天不是才刮過嘛。」打著嗝,夏奇順著他的視線看去,果然又是彩票店。

「昨天是昨天,我有預,今天肯定能把午飯錢贏回來!」

也不知道哪來的自信,秦濤說完不管不顧就把手搭上好友的肩,也不嫌熱嘿嘿笑著把他往馬路對面推去。夏奇無奈嘆了口氣,懶得戳穿他的彩票癮又犯了的事實。

兩人多年同桌加隊友的關係,對於秦濤的小康家庭狀況也算了解,父母雙公務員,爺爺都是領著養老金的正經退休人員,前幾年住的街道還拆遷了,殷實的家底加上獨生子的身份讓他能在體育道路上走下去。

對任何事的態度都算端正,待人也真誠,唯一可惜就是成績不怎麼樣,最大好就是被他爸帶上歪路的刮刮樂和彩票了。

頂著烈,等到對面亮起綠燈,兩人小心觀察之後穿過人行道進了間不起眼的福利彩票店,推開門的瞬間有些蔽的室內光線讓人眼前一暗,充足的冷氣製造出巨大溫差,夾著嗆鼻的煙味衝進鼻腔險些讓夏奇打了個嚏。

秦濤倒是不在意,鼻子一臉抖擻直奔玻璃櫃臺,一副老手模樣指揮著老闆,最後挑了兩張面值二十的六福喜事刮刮樂,大馬金刀一股坐在了早就堆廢棄刮刮樂卡片的桌上。

夏奇有些無趣地跺了幾步,這家店和平時被拉進的彩票店無二,四周白牆貼了雙球走勢圖,簡小的店鋪中間擺著一張發黃的白漆木桌,一個矮胖男人穿著白襯衫西套裝,卻唸唸有詞趴在一角,面前是沒有中獎的刮刮樂卡片,除開手下正在刮的,手邊還放著兩打沒動手的刮刮樂。

「三十二,三十二,三十二……!……二十四,二十四……媽的!……」

有些厭惡地瞥了一眼,夏奇繞著圈走到好友身邊。

按照一張二十的面額來算,一打至少是有二十張,還不算前面已經被刮開的卡片,心裡一計算,這男人至少颳了上千塊了,對於這樣的人,夏奇只能默唸一聲賭狗,然後敬而遠之。

「哇哦十二!我的球衣號碼誒,嘿嘿,好運來了……」

夏奇靠近的時候看到秦濤已經刮開了一個角,上面顯示的中獎號碼還真是他新的球號,好笑地一手搭在他肩上看著接下來的動作。

刮刮樂這東西印的內容不同,但其實大體玩法都一致,拿他手裡的為例,全部刮開之後有二十個號碼,只要刮開的號碼和中獎號碼一致,那就可以獲得該號碼下方實心數值標註的獎金,最高一百萬,最低十塊。

下巴,秦濤興奮地雙手,似乎要走所有的壞運氣,然後拿起工具,小心刮開第一個號碼。

「十二!哎……十二!靠……十二,又沒有……」

「行不行呀,又是預又是好運的。」到了喜聞樂見的環節,夏奇笑嘻嘻打擊道。

「哎呦,別每次都說這種喪氣話嘛,我是真有預……嘶!十二!差一點……」秦濤的抱怨中真刮出了個一百萬,就是號碼沒對,白搭了。

「三十九!三十九!……好!媽的,怎麼才一百……」邊上的男人情緒愈加動,不像他們一個號碼一個號碼地刮,他手裡的大號工具輕鬆可以刮開大片塗層,一張卡片兩三下就能出全部號碼。見到不疼不的小獎後,隨後放在了一旁又埋頭對付下一張。

「蕪湖!五十塊,回本嘞!」夏奇扒拉在和好友肩上,一番打趣下還真中了一個號碼,對應的金額在他看來也算可以。

「我就說今天有好運吧!還有還有,別急……十二……十二……額,算了,至少已經賺了十塊。」抑著亢奮的心情,秦濤刮開了全部塗層,不過好運好像也就到此為止了。

「哈哈哈,行了,趕緊下一張吧。」

「對對,剛才只是熱身,接下來才是大菜……又是十二!!好運真來了!」秦濤嘻嘻哈哈道了一聲,重新刮開下一張的中獎號碼,竟然又是相同號碼。明明穿著T恤短袖,還是做了個捋袖子的動作,咬著嘴連忙動手。

夏奇眼裡也興起一絲好奇,一連兩張相同中獎號碼,難道這小子今天真能鴻運當頭?

很快,在邊上男人的喋喋不休中,夏奇樂翻了。秦濤的好運似乎只有那五十塊,摸摸頭,不好意思的站起身來準備兌獎。老闆放下手裡的王者榮耀抬頭看一樣,不以為意地掃了他五十塊,然後又重新低頭玩自己的。

「媽的……」也不知道該說兩人刮獎太慢,還是那個男人的動作過快,當秦濤結束刮刮樂遊戲的時候,那邊的四十張也刮完了,一比二十,在速度上男人完勝了。「兌獎,再給我來一打,今天真就不信了。」

不屑地看了眼他們的中獎金額,男人罵罵咧咧擠到櫃檯遞過一疊有獎卡片,然後吆喝著又要了一打。

「切!」輕嗤一聲,夏奇厭惡地看了已經回到桌上的男人。

自從被好友拉著涉足彩票店以後,沒少見過這種人,近乎以賭為生人群的行為和夏淼從小給他灌輸的價值觀不符,如果不是秦濤還算有自制力,估計兩人早就分道揚鑣了。

「奇哥你不玩一張嗎?」念頭還沒轉過來,收到老闆的五十塊錢後,秦濤有些糾結地喊了他一句。

「我?沒興趣。」夏奇詫異地看了他一眼,自己向來不玩這個他是知道的,怎麼今天又提出來了。

「那個,我還賺了十塊,不然一人一半我們湊一張?我今天真有預,你信我!」

小心退後半步,遠離好友炯炯有神的目光,夏奇嘴角:「我信你個鬼!」

「你聽我說,雖然今天運氣很不錯,但是我覺得還差一點你的幫助。早上你在中場隨手一拋就丟進了好幾個三分,今天肯定也是運氣爆棚,我們雙劍合璧,下一張一定中大獎!」

,你他媽一男人抱著我幹嘛!……買買買,你鬆手!」猝不及防被秦濤熊抱,夏奇心頭一陣惡寒。他瞬間明白姐姐每每被梁昭襲擊是多麼噁心的事了,好在自己和姐姐不同,好歹力氣夠大,連忙嘴裡答應著奮力推開他。

「老闆!再來一張!」也不知道哪裡來的興奮勁,秦濤氣勢昂揚對著櫃檯指著。

「你媽的!」從微信轉了十塊錢之後,夏奇抱著雙臂著身上的皮疙瘩。雖然進球取勝大家都會有一些身體接觸的慶祝動作,但是慌不迭被人抱住,心底還是泛起陣陣噁心。

秦濤可不管,著嘴接過一張刮刮樂後雙眼放光,雙手鄭重地捏著兩個角,夏奇懷疑如果不是場合不對的話,是不是還要點柱香對著卡片拜一拜。

「你來我來?」一股坐下,直背,秦濤說著疑問句同時,已經拿起了工具向塗層伸去。

「……」

「靠,又是十二!」一聲響徹彩票店的驚呼,讓埋頭打遊戲的老闆都抬頭往這邊看了一眼。

「叮咚。」手機傳來微信消息聲,夏奇無語地看了秦濤一眼後,果斷轉身打開手機。

「喜不喜!去靈隱寺給你求的。」入眼是一塊翡翠吊墜,通體翠綠,一個憨態可掬的彌勒栩栩如生。

「沁沁送的都喜。」抓了抓耳鬢,夏奇傷腦地回了句。

裡他連個手錶都懶得戴,練球比賽中更是一點首飾也不允許佩戴,而姐姐發來的吊墜明顯是要掛在口的。

「哈哈哈,不喜也得喜!玉墜是有按摩肌膚、收濁氣功效的……如果身體長期佩戴,能夠與肌膚不斷摩擦,起到一定按摩肌膚的作用……這個更是經過開光,還能驅災避好運附身……」

「蕪湖!」

身後是秦濤的大呼小叫,手機裡是姐姐孜孜不倦的「科普」,夏奇覺得心累,眼見還顯示對方正在輸入,沒有停下的意思,一咬牙一發狠,噼裡啪啦輸了幾個字,發送。

「能避孕不?」

「你去死吧!王八蛋!!」過了好一會兒,手機才傳來震動。

嘿嘿一笑,夏奇半眯著眼回憶起之前一幕,夏沁揪著自己的耳朵,埋怨每次都往她身體裡了那麼多,可過了好幾天才知道擔心會不會懷孕。

結果是姐姐還吃著避孕藥調理身體,懷孕這事本不會發生,於是當天趁著媽媽臨時趕去診所替班,制住夏沁後再次用狠狠灌她純潔的子

「略略略。」發了個氣人的表情包,夏奇得意洋洋。

一回頭,發現秦濤不知道什麼時候漲紅了臉正站在自己身後,嚇得他差點把手機丟了出去。

「你……看到了?」兩人身高差不上太多,剛才又沒有防備,更不知道他站了多久,這要是被看到聊天記錄,自己可就全完了!

「中獎了,兩千五!!」秦濤的吼聲震徹彩票店。

「那,那就好……」一聽只是中獎,夏奇把堵在了嗓子眼的心臟重新嚥了回去,長鬆一口氣。

櫃檯後的老闆似乎正打完遊戲,也是臉驚訝:「可以啊小夥子,快拿來我看看。」

顧客中了獎,他只是幫彩票中心墊錢,盈利點在於每張彩票售出的固定提成,一般人中了獎之後很少收手,甚至是路過也會買上幾張,這讓他也不吝嗇替兩人開心。最好再多買些,把獎金又全投進去,像店裡那個矮胖男人一樣更好,這樣他才有賺頭。

「兌獎兌獎……呼~」驚魂未定地把手機鎖屏之後回了兜裡,夏奇推著緊緊拽住自己手臂的秦濤走向櫃檯。

這個年齡段的他對錢沒有太大概念,吃喝穿用一點不缺。和姐姐骨的聊天記錄沒被看見就行,中不中獎不在乎。

同樣是食,為了夏奇身體發育,家裡幾乎天天高鈣高蛋白的牛,維生素方面更是想方設法保證上。

快速發育這幾年,各種品牌的跑鞋球鞋眼睛都不眨幫他買來旗艦版本,生怕不合腳導致平時運動中受傷或者生長畸形。

最大開銷莫過於每年寒暑假的籃球訓練營了,可以說除了怕他染上網癮,而不給買電子數碼產品外,生活中夏淼供應的面面俱到。雖然嘴裡常說媽媽對夏沁偏心,但是他也知道全家每年開支大頭都花在自己身上了。

瑪莎拉蒂、蘭博基尼、帕加尼?

在網上衝的他自然知道這些豪華跑車,可都沒到考駕照年紀呢。再說這種東西也不可能寄希望在夏淼身上,於是大錢不奢望,小錢無所謂,夏奇對於這次刮刮樂也只是抱著好彩頭的念想,真要說起來就是又有錢給姐姐買禮物討她心了。

「叮咚,微信收款兩千五百元……」

老闆多次確認之後,秦濤手機傳出一個提示聲,眼見動地輸錯幾次密碼後,夏奇手機響起消息通知,屬於他那份的獎金到賬了。

「小兄弟運氣不錯啊,要不要再來幾張。」

收好那張刮刮樂,老闆笑眯眯說道,友好的口氣中對兩人的稱呼也變得親近,不知道的還以為他也分到了獎金。

不客氣地接收轉賬,夏奇果斷制止了躍躍試的同伴,這刮下去可是沒底的事,他可不能任由秦濤繼續。

好在興奮歸興奮,秦濤也沒被中獎的喜悅衝昏頭,美其名曰「再次雙劍合璧」,拉著夏奇一人買一張雙球后,喜滋滋把彩票收進兜裡,跟著夏奇出了店門直奔隔壁的小超市。

「哈哈哈哈!老子就說今天會中獎吧……」

頂著灼熱的烈,夏奇刻意避開小夥伴把中獎的事分享給姐姐之後,正準備跟進超市,彩票店裡傳出了聲玻璃門也擋不住的呼喊。

意外地側目看了一眼,就見那個矮胖男人拍案而起,手舞足蹈呼不已。還沒來得及聽清具體中了多少金額,馬上又聽見「再來一打」的聲音,引得夏奇陣陣鄙夷。

「裡面在喊什麼呢?」

「中獎了唄,走了。」接過秦濤遞來的冰淇淋,隨口應了一聲,然後也不給他去打聽的機會,向著將空氣烤變形的馬路走去。

「中多少了?看看去呀……」

「管他多少,也不是我們的事……」

「哎,就看看嘛,沾沾喜氣……」

「要去你自己去,我要回去睡覺了……」

「好吧,那我也回……」

第二十章

盛夏的雷雨總是來得突然去得也急,和秦濤打個了招呼目送他騎車離開後,夏奇斜挎著裝髒衣服的運動包,邊走邊用手機查看著APP裡的特別關注列表。

高考完沒幾天,夏沁按照計劃和夏淼去了趟畢業旅行,沒想臨出發前梁昭也加入了隊伍,一行三人直奔西安玩了幾天後夏淼獨自提前回來了,沒盡興的閨倆又飛去了南方城市繼續遊玩。

旅遊少不了拍照,夏沁也在梁昭的指點下拍起了Vlog,夏奇自然就成為了兩人的小粉絲,分別把她們加入了關注列表。意猶未盡地關閉最新視頻,夏奇對於去做了髮型的姐姐明天會以怎樣一副形象回來而是期待。

轉頭打開了梁昭的空間,雖然內容上大同小異並且也有姐姐出境,但不得不說她製作視頻的水平更高,拍攝的視角和剪輯的連貫也更加引人。小心躲避地上的積水,鄙視了一番彈幕和評論區的狗,果斷點贊投幣收藏,一鍵三連。

上次夏沁義憤填膺地作他的賬號刪了梁昭好友,可第二天就不堪對方死爛打,悲嗆地又讓弟弟重新通過好友申請,早的夏奇哪還能不明白她的意思,但是心裡還是竊喜。

論樣貌,梁昭與夏沁不相上下;論格,熱情主動的她和夏沁不說形成兩個極端,也是對比鮮明;論成績的話,這東西夏奇自己都不看重,哪還會去關注他人。

最後說到家世,對方甩了自己家八百條街,依靠高考實現人生階級跳躍在她們眼中,簡直就是個笑話。

但是讓他真正心中念蠢蠢動還是某一次和姐姐聊天時,剛從泳池爬出來的梁昭清涼著裝闖入了視頻框。夏奇身體某個部位當場甦醒,對於夏沁炫耀自己也養成晨練習慣的話語當成了耳邊風,腦子只剩下那緊緻的人魚線和充斥人視線的部。

為此,姐姐還因為自己的走神生了好幾個小時的氣,廢了好大力氣才哄了回來。

緊了緊運動包的揹帶,夏奇大步走出校門四下張望。

師大附中回家並沒有直達公,而媽媽為了讓小時候體弱多病的姐姐得到更多鍛鍊身體的機會,並沒有購買現下高中生常見的小電驢,而是為她買了輛女士自行車。

夏奇自然不可能騎那種粉粉的玩意來學校,好在現在共享單車早已布大街小巷,校門口就有規劃好的停車點。

今天是期末考的最後一天,學校也講究勞逸結合,各年級的學生結束考試之後都有半個月的假期,於是下午最後門的收卷鈴聲響起後,得到解放的學生們早早一鬨而散。

看著空的共享單車停放點,夏奇用手機回覆著梁昭的信息,無奈地向街角走去,打車是不可能打車的。

雖然在收拾完體育館的時候剛洗了澡,但是夏季,夏奇一天到晚乾的最多的就是這事了。掰掰手指,一天起碼洗上三四次。

早起晨跑洗一次,上午訓練結束洗一次,下午訓練再次一次,這會兒回家再爬個樓,不洗澡是怎麼都沒法入睡的。反正睡前還要再衝澡,夏奇寧願尋上會兒單車,也不願意費錢打車。

夏沁不在家,他也不著急趕著回去。聯想到家裡那位「更年期」的媽媽,夏奇有點腦殼疼。自從旅遊回來之後,夏淼愈發沒有作為母親的覺悟。等到姐姐回來,他指定要好好問問路上是不是發生了什麼。

胡思想中離校門越來越遠,夏奇笑嘻嘻看著梁昭偷拍姐姐做頭髮的照片。頭青絲被塗染料,被一個又一個花花綠綠的大號捲筒束縛在腦後,出一張致的側臉,似乎正抱著手機在看什麼影視劇。

高考之後夏沁算是徹底解放了,離繁雜的題海,沒有學校的管控,這會兒做了頭髮,回來之後又可以卸下多年的隱形牙套,看樣子似乎要以全新姿態接大學生活。

雖然才堪堪八月份,但想到姐姐過完暑假就要遠赴外地上學,每逢節假才有機會回來一趟,夏奇心裡不捨卻又無可奈何。

以夏沁的成績,琴城這個小地方的高校是留不下她了,最大的可能就是去首都,就讀國內最頂尖的兩座學府之一。夏奇今天頭次查看兩地高鐵票價,往返一趟就要六百多,如果算上住宿吃飯,他估計去看望一次姐姐開銷都要上千了,自詡不缺錢的他發現好像裝過頭了。

如果中午自己也上場一起刮彩票的話,是不是就有機會中那一百萬呢,這樣就有錢經常去看望姐姐了……

走著走著,夏奇才發覺又來到了中午進過的彩票店附近,抬頭望去各式霓虹絢麗的告示牌角落,唯獨彩票店點著簡樸的白熾燈。透過玻璃大門隱約可以看清裡面攢動的人頭,想來下班之後,更多「閒來無事」的人們進入裡頭想碰碰運氣。

手掌在寬鬆的球口袋觸摸到一片紙張,夏奇第一次那麼希望能中一次大彩。

用了甩甩頭,把不切實際的念頭拋出腦海,左右張望之後在不遠處看到一輛孤零零的共享單車,顛了顛運動包,徑直走去。

檢查車輛,掏出手機掃碼解鎖,調整一下揹帶之後正準備蹬上踏板,抬頭見看到一個矮胖人影從彩票店走出。

「我草,人才啊……」目瞪口呆地看著那男子油膩的橫,清晰可見臉得意,夏奇不由爆出一句口。

傍晚的驟雨過後天空一碧如洗,雖然臨近七點但是夜幕才剛剛降臨,心頭仔細一算,距離中午過去了起碼六個小時,難不成這胖子颳了一下午的刮刮樂?!

那胖子先是抬起胖的手臂,將白襯衫的兩個衣袖湊到鼻子下嗅了嗅,然後又不在意地掏出手機作幾下。夏奇也不知道該是吐槽還是敬佩,就這麼一腳撐在地上一腳踩著踏板,騎在單車上全然忘了動作,直愣愣看著不遠處的胖子。

做了個擴後點上煙,胖子四下張望之後也發現了夏奇,大碼球加純白T恤,一眼就認出了他是中午在店裡碰到的大呼小叫的小鬼頭之一,夾著煙不著痕跡往路邊吐了口痰後不屑地又看了眼手機。不多時,等到了他的目標。

夏奇的眼視力超過5.3,如果不是視力表侷限還能更高,這不,一片光汙染的霓虹中,瞬間看清了胖子上的婀娜身影。

來人先是自然地捥住他的手臂,然後聞到了什麼蹙著眉拍了他一下,身形扭動準備拉開距離,目光晃動間似乎看到了後方的夏奇,面難看地楞在原地。胖子見勢順杆而上,攬住了她的柳,帶著轉身向馬路走去。

「沃,賭狗配技師,絕了……」瞠目結舌地低呢中,夏奇目送兩道身影漸行漸遠。

*********

「老婆,這學校都放假了,你總不用再加班了吧。」

「嗯,暫時可以休息一段時間……」明對丈夫不經意的詢問,凌霜眼神躲閃,不自覺飄向路邊的馬路牙子,好在對方並沒有發現。

「你這當老師的,比我們樓下的那個劉護士還忙,下學期要是當了班主任,豈不是回家做飯的時間都沒有了。」

丈夫喋喋不休的抱怨,讓她問心有愧。

所謂的降薪警告觀察,只是為了擔心那個家長把事鬧得更大,領導也早早和她談過話,所謂處罰更多隻是表面形式。現在一年時間也算揭過去了,下一屆新生入學之後將會由她來擔任其中一個班的班主任。

而她剛剛送走的這一屆學生,讓她附註心血經常加班是真的,但也有更多時間是瞞住了學校和老公兩邊,偷偷去了足浴城兼職。

自己從不在意的姿受到了經理的賞識,雖然作為兼職沒有保底工資並且提成也相對低,但是百分之三十的分成對她而言真是一筆非常大的金額,六十分鐘的足浴就可以讓她拿的近兩百塊,如果客人加鍾半小時又可以分到一百。

從凌霜開始兼職那一天起,她似乎明白為什麼會有那麼多年輕女孩會賣姿進入這行了。

一個小時就可以抵上自己心中神聖教師嘔心瀝血教導學生整的收入,這還是她只做最便宜,最簡單的足浴項目。而如果不介意擦邊球,不介意被客戶揩油,一個Spa項目提成近五百,更不要說外出陪人吃喝玩樂亦或者被包養……

「教師本來就該更忙,這可關係到班級四十多個學生的前程呢,好啦,我答應以後儘量在家備課。」

指甲深深嵌入掌心,留下一道道不被人發現的印跡後,凌霜笑的有些苦澀。單純的她只覺得既然選擇了原諒,那就不要再去抱怨丈夫之前的過錯,只要他還自己,夫齊心,早早還清債務比什麼都重要。

「就是這麼一說,你別太放在心上。」懷裡的人兒拉長尾音,一下讓張力心都麻了,彷彿時間被拉回到了最恩的那段子,「我主要是怕你這樣太累,只要這次和小楊談成,我們很快就能擺現在的困境了。」

錢是不會再賭了,就憑自己的手氣,哪怕只是刮刮樂也足夠應付現在的生活了。回想今天中午就收穫了一千,剛才提前從局裡下班,只是一小會兒又是兩百進賬,張立自覺發現了進鬥金的路子,幻想回到那意氣風發的時光。

「這樣會不會違反規定呀,而且,我們好像也沒有什麼讓小楊一定選我們合作的優勢吧?」輕咬了下,凌霜不懂商業,但是對於即將赴宴的飯局有些憂慮。

「你是不知道那小子打小跟我一個班,多少次上學放學的路上被人欺負都是我替他出的頭,我們情深著呢。還有你別看他現在家底豐厚,那會兒連個大專都考不上,每次同學會也就靠著有點錢搶著買單到處巴結人,再說上次我幫他牽線不就是我們的優勢了嘛。」張立不以為然,邊走邊拿起手機查看著消息。

「可是……」

凌霜雖然還有顧慮,但是也馬上被打斷了。

「老婆你就放心,大不了當吃頓便飯。這飯店看起來可不便宜,好好宰他一頓,哈哈哈……」再次確認了約定的飯店地址,張立打了輛出租,拉著凌霜站在馬路邊,心裡是期待張望。

見這個情形,凌霜也知道自己再繼續說下去就顯得聒噪了,連坐公的意見也被嚥了下去。

跟著上車,到達目的後,在裝修奢華的包廂門前又理了理衣物,主動挽上丈夫的手臂,跟進包廂。昂首走進包廂,張立對著正招呼服務員的人影寒暄道。

「喲,你小子真是,吃個飯搞這麼大陣勢。」

「當然是為了謝立哥的提攜呀。」

原本獨坐在位子上的楊超擠出一副諂媚的表情,撇下服務員急忙起身上前接,嘴裡是恭維。

「我們是什麼情,只要不違反規定,給你漏點消息算得上啥。」張立得意地看了一眼子,接過楊超遞來的煙邁開步子向超過三米的超大餐桌走去,徑直坐在了主座上。

外人面前,凌霜知地沒有抱怨丈夫在室內煙的行為,抿著絲微笑對著這位他口中的小學同學點點頭。

「嫂子趕緊也坐。可真漂亮啊,難怪我立哥剛畢業就急著結婚,要換了我,說不定大學就扯證去。」看著施施然的凌霜,楊超眼裡出一抹隱蔽的光。

「去去去,就你一個大學都沒上的混兒,怎麼找得到像我媳婦這麼好的女人。你可別看我現在胖,那幾年我可是師大有名的一顆草啊。」不著痕跡地看了眼桌上的煙盒印刷,張立嘴裡「熱情」地和楊超重溫情。

「盡胡說。」輕輕拍了丈夫一下,凌霜帶著歉意尷尬地對著楊超笑了笑。

「……嗨,我確實沒學習的頭腦,這不才早早進了社會。摸爬滾打這麼多年,生意也沒個穩定,要不是上次立哥搭個線,我還不得每天戰戰兢兢起早貪黑的。」眼見凌霜再次像自己笑來,楊超竟有些失神,然後急忙轉移了話題。

學習失意,錢場得意。

看著身邊同學上著大學,他早早混跡社會,好在上天眷顧和自己拉得下臉,在同齡人剛走出校園的時候,楊超就已經打拼下千萬資產。年少多金,意氣風發,楊超也和其他男人相似,喜上了玩女人,玩各式各樣的女人。

當年張立結婚他到場看了一眼凌霜後,雖然為她的長相引,但是那會兒正痴於玩學生妹,特別是大學生,學歷越高越有徵服。久而久之又覺得這群女大學生過於人,明明只想玩她們身體,可偏偏要和自己談情。

於是把目光轉移到了會所模身上,他出錢包養,對方在上大大方方劈開雙腿,在家裡就能享受到頂級服務。可時間一久他又厭了,這次注意力漸漸瞄準了各式人少婦。

家產愈發豐厚,樂此不疲為一個又一個老實的男人送上綠帽之後,一次意外的偶遇,凌霜那讓他驚為天人的身影再次從腦海浮現,他終於把目光打到了這位「好同學」的子身上。

的秀髮被一條黑繩捆綁,細密而鬆散致的五官分佈在細膩白皙的臉頰,高的瓊鼻下塗抹著談談的彩,在包廂的明亮燈光下散發著水潤的光澤,讓他恨不得立刻狠狠咬上一口,發令人心的滋味。

樸素的西裝長裙將長腿遮掩,但是瓣的線條不甘被緊緊包裹,從背面撐高肢下的曲線。工裝的素白襯衫口處高高隆起,一思量,就知道正常手掌沒法掌握。

再次見到凌霜就在眼前,楊超抑著心裡的動,暗暗沒有辜負這段時間花下的功夫。

起初他還有點苦惱該怎麼介入,沒想隨便打聽之後就知曉了這老同學竟然把家產敗光不說,還欠下一股債。讓他驚訝的是這種情況下,凌霜都沒有拋下一切離婚遠走,反倒是陪張立擔下債務。

一時間,心裡對於凌霜善良人的屬更加痴

要不怎麼說男人最大兩個好:勸從良,拉良家下水。凌霜在他眼裡越是善良,他就愈發難耐。

刻意「請」張立幫了個忙,兩人的聯繫順理成章變得緊密,順水推舟後打著合作的旗號,順便作為謝約了他一頓飯,並且表示尊重,務必要帶上家屬才好。果不其然,好大喜功的張立拉著凌霜就赴約來了。

待到三人落座,張立看著服務員呈上來的道道美菜餚,哪怕是家裡發生變故之前,按他們家的情況也輪不到來著奢華酒店消費一次。

而現在看著以前在自己眼裡只是有點小錢的老同學眼睛也不眨,隨手圈上昂貴的菜品,心裡有些吃味,不自覺擺出了以前的姿態。

「你們公司現在也算小有規模,你也別怪哥哥我多嘴啊……制定發展目標的時候一定要慎重,戰略得順應行業發展趨勢,具體實施之前必須深入調研,千萬不能盲目跟隨大……產品一定要有底線,可以適當控制成本,但不能偷工減料缺斤少兩……」

「立哥真是高瞻遠矚啊,幾句話就道出了我們經營公司的痛點。來來來,小弟敬你和嫂子一杯。」忍著心裡的鄙夷,楊超端起酒杯起身就示意道。

「這個,我喝水就可以了……」望了眼高濃度的白酒,凌霜推

「誒,人家都說是敬我們兩個的,你這就不對了。」在組織的酒局裡從來只能充當為領導加酒角的張立,面有些不悅,把自己擺在了當場最高的位置後,端著酒杯訓話道。

「可是……」凌霜擔憂地看了一眼丈夫,還想說些什麼,很快又被張立打斷了。開玩笑,這可是一瓶上千的茅臺,本著不喝白不喝的子,張立好意對子「勸解」著。

「嫂子你放心,這酒還不錯,哪怕貪幾杯,第二天起來也不會頭疼!」

本來只是想通過這次拉進關係的楊超突然回憶起過往幾次同學會的場景,這個老同學幾乎每次都是仗著進入體制內,回回喝的爛醉,引得自己額外要為他在酒店開個休息的房間。

醉宿之後,第二天又忘得一乾二淨,在同學群裡吆喝五六。

「茅臺嘛,以前我們也常喝,只可惜現在被止了,今天算是沾了你的光。」抿了一小口,張立的語氣彷彿是回憶。

「立哥喜這個啊?我後備箱正好還有幾瓶,今個可都歸你了!」順杆而上,楊超一副不把酒當錢的模樣,說著就要全送出去。

「這怎麼像話……趕緊的杯子端起來呀。」佔得了天大的便宜,張立雙眼放光,回過頭對著子催促道。

「那,今天多謝小楊招待了。」儘管心裡是為難,儘管自己酒量並不好,凌霜擠出一副笑容端起杯子,在兩個男人意地目光中一飲而盡。

苦澀的酒從舌尖向喉嚨深處淌,所過之處每一寸食道似乎都被灼燒,匯聚在胃部之後,濃重的酒味向著鼻腔升騰,嗆得凌霜皺起小臉,淚腺發酸。只是她難過的模樣並沒有得到體諒,反而是引起桌上兩人陣陣發笑。

隨著這一杯酒,楊超頻頻舉杯,張立來者不拒,時不時凌霜也被拉著強迫喝上幾杯。從開始到結束,宴席的初衷,合作的事一點沒提。一個是喝忘了,一個是刻意留到下一次,就這樣,主客皆

當張立虛浮著腳步,紅著脖子倚在嬌弱的子身上被送上轎車後排後,有些不適的凌霜也沒法拒絕楊超送他們回家的建議。

在代駕穩當的駕駛中,在張立和楊超的高聲吹噓中,凌霜時不時掐動大腿強迫自己保持清醒。炫目的霓虹閃過,辛苦堅持許久之後,大腦打了個靈,這才看清到了自家樓下。

「嫂子,我送你們上去吧。」身邊一側的車門被打開,同樣身酒氣但是步伐堅定的楊超笑眯眯彎下身,說著就要抓向她的手臂。

「啊,我們自己上去就可以了。」肌膚相觸一瞬間,凌霜徹底清醒,尖叫過後立馬反應過來,急忙掙了楊超的手,身上泛起片片皮疙瘩。

「可立哥都這樣了,你自己能行嗎?」

手指摸到處嬰兒般細膩,楊超雙眼不自覺放光,被掙開之後也不介意,把手背在身後,兩指暗暗相互,然後看向胡言語的張立玩味說道。

「老公,老公,醒醒,我們到家了,老公。」凌霜這才想起丈夫醉酒的事,急忙推了他幾把,邊推邊叫喚到。

或許今天狀態不錯,本該不省人事的張立糊中睜開了肥胖臉上的雙眼,雖然布血絲,最終還是代駕暗暗惋惜中醒了過來。遲緩地望了望四周,這才反應過來,手腳頗不靈地行動起來。

看著凌霜艱難地扶著張立下了車,楊超暗罵一聲後,猶豫著是跟上去還是來方長的時候,張立彷彿聽到了他心裡的呼喚,回過頭叫住了他。

「小楊別急著走啊,上我屋坐坐,對了,酒記得帶上啊。」說完,大半身子在了子身上,步伐飄縷。

楊超眼前一亮,假裝勉強應了聲後,立馬轉身打開了後備箱拎出兩瓶未開封的茅臺,末了又甩給了原本談好背張立上樓能額外獲得兩百謝費的代駕幾百塊,叮囑他老實待著等自己下來後,邁開步子趕緊跟了上去。

幫著把張立放倒在沙發上,凌霜氣吁吁地謝道。楊超扯著衣領撐在沙發一角擺擺手,他也是累得夠嗆,心裡罵了身材肥碩的張立一萬遍,甚至惡寒地想著,他每次在凌霜身上時,對方是怎麼受得了的。

歪歪斜躺著的張立半醉半醒,吆喝著同樣不適地子泡解酒茶,凌霜為難地看了眼,強撐著蹣跚的步子,在廚房忙活一會兒,聽著客廳語調逐漸升高的談話,端出來兩杯薑茶,楊超接過一杯急忙道謝。

靠在沙發角,凌霜的醉意再次上湧,聽著兩人漫無邊際的聊天話題,又困又累,可因為家裡還有客人,只能拄著頭一點一點,糊之間,覺到身邊的沙發陷了下去,突然驚醒。

沖天的酒味向自己瀰漫而來,震驚過後才發現身邊的男人是自己丈夫,輕鬆了一口氣,可不待她緩和,更驚悚的話語傳入耳裡。

「我告訴你,那些會所小姐不僅沒有我老婆漂亮,沒有我老婆賢惠,就連子都沒有幾個比得上的!」糊糊的張立板過子肩膀往後一折,凌霜口被迫地高高拱起,襯衫紐扣間隙被大大分開,出絲絲白皙肌膚。

「啊!你幹什麼?」凌霜心驚膽戰,來不及分清眼前的狀況,就看到一束光的目光,尖叫一聲,連忙扭身掙扎。

酒醉的張立力氣很大,一雙肥爪牢牢將她固定,而後又因為她的反抗有些生氣,順手就把凌霜拉倒在自己懷裡:「你小子有幾個小錢,包養幾個小姐跟我炫耀個什麼,看清楚了沒?」

看著意外配合自己的張立,楊超嘴角計得逞的笑毫不掩飾,只是口頭上支支吾吾,「這,嫂子穿著衣服,我看不出來呀。」

「穿著衣服看不出來?哦,我知道了。」

張立腦子遲緩,複述了一遍後恍然大悟,箍住凌霜雙臂的手挪動到短袖襯衫的領口,在她放大的瞳孔下,雙手一用力,隨著塑料顆粒崩落在地板的碰撞聲中,襯衫除開衣襬幾顆紐扣,其餘盡數被扯斷,雪白保守內衣包裹的雙在了空氣中。

「啊……」更刺耳的尖叫聲從凌霜喉嚨崩出,她完全不敢相信丈夫竟然做出這麼出格的事,「放開我啊,老公,你到底在做什麼!」

「別動,我就不信你會比不上他包養的小姐!你說,是不是我老婆子大。」帶著一絲驕傲,張立得意地向楊超問道。

兩個圓鼓鼓的房被內衣牢牢遮掩,的白皙程度竟然能和布料的顏相媲美,雖然樣式上不是聚攏形,但是因為豐碩,仍然在口正中央形成一道深陷的溝壑,並且隨著凌霜的掙扎,未被包裹的部分像晃動的水球,波紋不斷。

「不行啊立哥,還有內衣呢,這讓我怎麼比。」

「哦,誰讓你這小子話只說一半的。」這次張立的反應很快,一下就明白了楊超的意思,在凌霜沒做出應對之前,一把扯下罩,而不知輕重中,竟然將內衣肩帶扯斷,罩被拉到了她的腹部。

那一對渾圓玉頓時跳了出來,凌霜顯然一愣,徹底被丈夫的行為震呆了,就在她震驚的幾秒鐘內,楊超則是毫不客氣地仔細欣賞。

受重力影響劇烈晃動幾下後,自然地立,人的嫣紅在最高處招展,兩片暈的邊緣既因為空調冷氣侵襲,也有赤在楊超這個外人眼皮底下的關係,泛起密密麻麻的小疙瘩。

「放手啊!」凌霜反應過來了,雙手緊緊環抱在口,試圖用她嬌小的手掌和手臂遮擋成房,擠之下更顯得壯碩。玉肩烈扭動,卻因為自身嬌弱始終無法掙丈夫的鉗制。

「小楊……你說……是我老婆大……還,是你包養的小姐的大?」

「這樣遮遮掩掩,我沒法看清呀……」楊超心情,卻語氣為難地說道。

儘管他玩過這麼多女人,大多也是循循善摘得紅杏,哪見過對方丈夫主動把光送給自己看的場面,一時間襠部快速充血,前額青筋跳動。

「沒看清?」張立順手抓住凌霜的兩手腕向雙側奮力掰開,讓她無法遮掩前

「你仔細看看,我家凌霜的子是不是更大?你老實說!」

「差不多大啦,不過……」

「嗚嗚……放開我呀……老公……」凌霜坐躺在丈夫懷裡,前衣襟大開沒有絲毫遮擋,真正的坦

「不過什麼?」張立沒有理會凌霜得到哀求,將力都放在比較子事上,等待著楊超認輸,好足自己老婆子大的傲嬌。

「嫂子的看起來是更大,但我女朋友畢竟不在,不好比較……要不然,就算是嫂子的大吧……」儘管目光死死被凌霜掙扎導致劇烈晃動的前一對雪白引,楊超暗暗生計,嘴裡的話吐吐。

「就說是我老婆的大吧……不對,怎麼是「就算」」張立遲鈍的腦子轉不過來,理不順邏輯,「聽你這話,好像是不服氣啊?」

「欸,也不是不服氣。嫂子的雖然看起來大點,但是我包養那個小姑娘的好像更軟一點,每天只要回家就摸著捨不得放手……給你看個照片吧……大一點也不算啥,要合適才行。」

話音剛落,楊超掏出自己的手機比劃幾下,翻出照展現在張立眼前。

赫然是女方靠在男人的懷裡,雪大方外,其中一個被男人的手掌狠狠拿捏,在指之間爭先向外擠出。女人咬著嘴,眼一絲痛苦,看的出那隻手用力程度。

始終被丈夫抓在懷裡無法掙,凌霜聽著對話呼不住顫動,目光飄過照的畫面,這一刻她覺自己彷彿成了個玩物,成了兩個男人用於炫耀的玩物。眼角愈加潤,可始終想不到求助的對象。

「要不然,哪天……也不要哪天了,就明天再一起吃個飯,我帶來讓立哥你摸摸,保準手更好。」

楊超展自己和女人的照,又說著「大方」的話語,讓張立開始幻想著摸照片女人子時的情景,下體有些動了,在酒的刺下,呼間帶著囉音,如果不是他那瞪圓的眼珠,還以為他是在打呼嚕。

「真,真的?能讓我摸?」張立不確信的咽口水聲格外響亮。

「當然是真的,咱倆兄弟是誰跟誰。不就摸個子,又不會少塊,我那女人聽話著呢,我說一不二。」

一時間張立彷彿聽見了什麼仙音,腦子的憧憬。不過又很快被懷裡嗚咽掙扎的子驚動了,臉變得有些不悅。

人家小楊讓自己摸他女朋友的都不介意,可凌霜只是掀開衣服看看就哭哭啼啼個不停,再對比一下兩個女人的聽話程度,這讓他覺得十分丟臉。

「老公……你醒醒,放手呀……嗚……」

不耐地聽著子的咽音,張立眼前一亮,想到前面沒有完的話題。

「別吵!……這樣,你來摸我老婆的,比比到底誰的大,至於手的話,我可告訴你,我老婆的更是一,平時我都不捨得用力……」

荒唐的話從張立嘴裡吐出,當場的另外兩個人剎時間都楞住了。

「這,不好吧……」楊超欣喜若狂,還在假惺惺推道。

「不要啊!老公!」宛如驚雷閃過凌霜的耳邊,讓她難以置信。

「摸一下,又不損失什麼,你能讓摸你女人,我讓你摸一下我老婆,也免得到時候說我佔便宜。」醉意衝昏了張立的腦子,嘴裡的話愈發離譜。

凌霜瞪大了雙眼,更加烈掙扎,嘶喊道:「老公!你瘋啦……走開啊,別碰我!」

「聽話!……來吧。」

張立緊緊抓住她的手腕,任由她敞開懷。

楊超聞言,立刻調整姿勢蹲在他們夫面前,一隻手掌顫顫巍巍,一直在身側緊緊攥成拳。

凌霜掙不開手腕,眼角水漬匯聚,隨時要衝破眼眶的束縛,踢著腿,希望能阻止楊超的動作:「走開,別過來!我會告你非禮的!走開啊!」

「嫂子,這是立哥讓我摸的,立哥你看……」

雖然觸手可及,但是楊超似乎玩上了癮,嘴角噙著不懷好意,為難說道。

「什麼非禮,我才是一家之主,讓你摸就摸。」子的話讓張立覺得很是丟臉,氣憤道。

「嗚……不要嗚,別碰我……」凌霜甩著頭,苦苦哀求不起任何作用,僅僅成為了當下的背景音,兩個男人不同心思的視線下,一張大手越來越近,直至緊緊貼合在豐的雪皮膚上。

「嗚嗚!放手……啊……」淒厲的哭喊聲中,眼淚再也抑制不住,順著眼角的睫奪眶而出。

雪白的脯在對方的手中變換這各種形狀,楊超受著彈的同時有些乾燥的嘴。說實話,大小和手是不錯,但要說他摸過的確實不能說是最佳。可最讓他痴的還是現在三人的姿勢。

丈夫主動捉住子的雙手,剝開她的外衣讓自己摸,這可太刺了!

連帶著另隻手也攀上凌霜的,一對雪白的房,被他捏、、擠,很快有些紅了,那是他大手留下的五指印。

「住手,老公快讓他住手……」

極度屈辱和疼痛讓凌霜淚水垂落,嘴裡哀求一陣又一陣,包裙下的雙腳在空中做著踢踹無用功,掙扎使得身下廉價的沙發腳不停在地板摩擦,發出「嘎咕嘎咕」的雜音。

「還別說,嫂子子手真的不錯啊。」

「也不想想是誰老婆……你小子輕點啊。」聽到對方的誇張,張立很是高興,可低頭看到子的雙已經被的通紅,兩顆蓓蕾高高頂立,突然又有些心疼。

「嗚嗚……放開我……住手……」女人的體力終究有限,凌霜的動作幅度也是漸小,閉著眼撇過頭,哭成一個淚人,僅剩嘴裡的哀鳴。心底的依靠是丈夫,但是當丈夫出賣自己的時候,她突然覺得那麼無助。

酒意讓凌霜分不清時間長短,閉眼下受著楊超的不知過了過久,嘴裡的哀求也小了,哽咽之中多了絲微不可聞的哼鳴。

「我說你小子夠了吧,這都摸了多久了。」起初的驕傲勁過後,張立也覺得有些無趣,出聲打斷道。

「哦哦,實在對不起。真的是手太好了,立哥你天天能摸這麼好的子,我這不是珍惜機會嘛,真羨慕啊。」楊超惋惜說著。

受到魔爪離開自己的嬌軀,凌霜心裡一絲解,只是強烈的羞讓她腦海放空,遲遲不知道該做出什麼動作,噙著淚依舊被丈夫抱在懷裡。

「不過……」

「不過什麼?」強烈的醉意湧上張立的大腦,強忍著睡意機械追問著。

「嫂子看著害羞的,估計和你在上也放不開吧。你不知道,我那小姑娘可了,在上那個呀……」假意回憶著什麼,楊超喃喃說道。

彷彿惡魔地低,讓凌霜心底一顫。

「這……」

「立哥你是不知道,那娘們一回家要麼就洗個澡個乾淨等我,要麼就穿身透視的情趣內衣,成天撅著大股在我眼前搖晃,就差喊「我」了。」看著凌霜掛在腹部的保守內衣,楊超笑著分享道。

「真的?」張立腦海浮現剛才照片裡女人的臉蛋,隨著他的話不住聯想。

「當然啦,只要我一上手,小那個的喲,單都是一天一換……嫂子比不了吧。」

看著楊超得意洋洋的表情,張立愣愣地張了張嘴,目光不自覺劃過低聲啜泣的子身上。瞬間覺自己被比了下去,腦子「快速」轉動。很快想起了什麼,一隻掌狠狠拍在自己大腿上,肥

「啪!放你媽的,怎麼比不上!告訴你,我老婆著呢。」

「放手……我要回房間……」陣陣慌張湧上心頭,凌霜沒法再裝下去了,她無法想象丈夫又會做出什麼荒唐事。放鬆的雙手忽的用力,意外掙開了他的鉗制,眼角掛著淚,細緻肩膀頂著張立肥胖的身軀想要起身。

「欸,你坐好……我可告訴你……」

「放開我……老公啊!」眼見丈夫的大手又要抓住自己,凌霜尖叫道。

為了佔上風,張立忽略了凌霜的哭喊,死死把她按在自己身上,手往下一探一扯,掀起她的裙子。

樣式保守的純棉白在客廳之中,楊超忍著下體的腫,垂涎地看著那隆起的部,饒有興致地等待張立的動作,嘴裡不緊不慢說道:「嫂子果然很保守嘛。」

他的話有效刺到了張立,讓他雙眼有些發紅。

「放,你給我看仔細了!」

「啊!張立!……住手啊!」纖細的小手死死抓著內下沿,刺耳的尖叫從凌霜口中迸發而出,彷彿要掀翻天花板。

「嘶啦!」

「每個胖子都是潛力無限的。」

雖然這句話更適合形容一個人的外貌,但是此時此刻用來形容醉酒下不知輕重的張立也是恰當。

在楊超的眼皮底下,兩隻手緊緊攥住內一角,隨著力量發,看起來質量不錯的棉質內竟然不堪重負,向著兩邊分體開來。

密密麻麻的彎曲捲動,蔥鬱的黑森林上至包裙的下沿,下方蔓延到兩條雪白緊閉美腿之間,讓人見不到底。窒息湧上楊超的心頭,壯觀的景象使鼻孔隱約有點發熱,縱使閱女無數,這時候都覺得腦子有些不夠用了。

「沒見過吧。」看著楊超呆滯的表情,張立趾高氣昂。

「嗚嗚……不要……不要看……」

一記重錘敲得凌霜發矇,腹兩個部位一涼,讓她明白了發生了什麼事,羞起身體最後的力量,死死夾著雙腿,十指張開成爪狀在丈夫發手臂狠狠抓撓,拼命掙扎起來,沙發腿再次發出惱人的噪音。

「嘶!你瘋了啊,讓人看一下又怎麼,我還不是天天看。」醉酒讓張立的痛變弱下,還是知到些許凌霜造成的傷害,氣憤的大吼道。

「嗚……你才瘋了!……張立!」

「我哪裡說錯了嗎?」醉醺醺的張立毫無邏輯可言,竟然反問起來。

「嗚嗚……放手,快放手……」悲憤下,凌霜的動作幅度愈發變大,可在丈夫的力量面前顯得那麼微不足道。

「嘖嘖嘖,了不得啊。」沒有理會兩夫的爭執,楊超專注欣賞過後,由衷地嘆。

「呵,現在知道……」

「701,你們搞什麼啊,整晚地板也沒個安寧!你們明天不上班,我們還上班呢,再吵我就報警投訴了啊!」

張立的話才說到一半,就被門外的暴躁的敲門聲打斷。

一時間客廳安靜了下來。

凌霜彷彿抓住了救命稻草,張立好像有了那麼點理智,這才想起自家只是租客,鬧大了是有幾率被房東退租的,準備衝出門和對方理論的勁也提不起來。

楊超聽到了報警字眼愣了愣,看到袒的凌霜,眼珠轉了轉,低聲勸到:「嫂子你這樣就不對了,要是引來了警察和鄰居,傳出去多不好呀,萬一傳到你們學校或者立哥的單位,說不準……再說我也沒幹啥,都是立哥的注意……」

嘴角帶著不懷好意的笑,楊超慢悠悠說著。

凌霜瞳孔一震,準備呼救的嘴張開後卻發不出任何聲。

強忍著快要閉上的眼,張立也是糊糊說道:「你這麼鬧,搞出事還怎麼見人。」

裡總是教導學生遇到危險及時報警,此刻凌霜的心裡卻無比悲涼。人是丈夫帶回來的,衣服是丈夫撕的,所有的一切都是丈夫主導的。如果警察上門見到這個場景,又該怎麼解釋呢。

偏偏到了這一刻,她心裡仍然顧忌家庭往後的子。恍惚間,凌霜目光呆滯,當她有所應的時候,雙眼瞪得渾圓。

「這麼多,有多就不用我說了吧。」趁著子走神,張立裂著嘴把她好好抱在懷裡,手從下方穿過凌霜的腿彎大大分開,像抱孩子便溺般分開她的雙腿,私處徹底暴

「不……嗚嗚……」

隨著凌霜的悲鳴,楊超在一片前所未見的茂密中,終於看到秘密花園——兩瓣鮮紅的緊緊閉合,隙間映著閃亮的水光,入口處的發被晶瑩粘成一束一束,不斷向空氣散發淡淡芬香。

「厲害,太厲害了!」像是AV裡的男演,楊超雙眼放光表示不敢相信。

隨著張立的動作,他總算是看清了凌霜私處那驚人的髮量,從小巧肚臍下方兩寸左右開始以倒三角向下生長,密密麻麻一直到可的小雛菊前才止住。

掙扎中凌霜的皮筋不知道什麼時候落,慄柔順的秀髮自然散落開來,楚楚可憐致面容,掛著兩道止不住的淚痕,與之相對比的是下身預示旺盛的茂密

把肥胖的張立是怎麼足這樣一個女人平需求的疑惑拋出腦海,楊超覺得自己下身腫的有些發疼了,他快忍不住了。

「雖然這樣看起來嫂子是的,但是……」

「還但是什麼?」張立微眯著眼,睡意已經讓他不足以撐開眼皮了。

「但是嫂子的小好像沒什麼水啊?」

「怎麼可能,平時早就快滴到地板了。」

「看起來沒有啊?不然,我摸摸看?」圖窮匕見,楊超幾乎不加掩飾說出了自己最後要求。

「那……」張立有些犯糊塗,有意再比下去,但是隱約覺得哪裡不對勁。

「不要……嗚嗚……老公,老公!……放開我……你住手……住手……啊!」凌霜淚眼婆娑轉過頭淚懇求,扭動肢奮力掙扎,幾次因為羞而泥濘的小鑽進了手指,凌霜驚恐地睜開眼,身子一,定在空中。

「嗯?你在幹嗎?」看到子的異常反應,張立傻傻發問。

「我就摸摸嫂子的水多不多,還別說,真的緊的啊。」

「嗚……嗬哈……不哈,要……住手……嗯啊……」

受到一片溫暖而泥濘,楊超再也忍不住了,手指輕輕轉動起來,隨著而來的是凌霜沒法抗拒的絲絲快

「住手嗚……嗬哈……嗬啊……」

「嗚……別嗯……呀……嗯額……」

「停嗯,下……不要嗬……住手……啊嗯……」

楊超不虧上老手,不過個把分鐘,凌霜變得嬌吁吁,身體不自主在丈夫懷裡扭動,一雙美腿違揹著大腦的意願漸漸打開,為他提供了玩的空間。

「咕嘰,咕嘰……」

手指在小持續的,滋滋水聲證明了凌霜身體的真實反應。

「嫂子,你果然的啊。」

「不,不是……哈啊……哈啊……住手,呀……」楊超的話讓凌霜倍,丈夫強迫自己張開腿是真的,對方強行入自己身體是真的,可下來傳來陣陣快竟然讓自己有那麼絲渴望,屈辱中下體不自覺縮緊。

「喔,還會~」

本來自己還做好長時間慢慢攻略身前這個女人的計劃,沒想進展竟然快的超乎自己想象,不論怎麼樣接下來都是自己的拿手好戲了。

瞄了眼手機上跳動的錄音時間,楊超眼底光畢,慢慢出小裡的手指,受著兩瓣黑森林中耀眼的紅瓣貼著皮膚滑過,

花瓣被兩手指撐開,瞬時間到強勁的阻力,讓他驚訝連連。

「啊……痛哈……住手……嗬哈……」凌霜的紅陡然張大,發出一聲痛苦悶哼,額頭隱約浸出冷汗,花彷彿最大限度綻開,緊緊包裹手指,隨著一次漉漉的亮晶晶一片。

「咕嘰,咕嘰……」

開始很艱難,但一次比一次輕鬆後,最後得凌霜的小又是水聲大作,每次都帶出一串水。

沿著背脊向大腦蔓延,凌霜心中不住悲鳴,狠狠咬著自己的下抵抗。

「咕嘰,咕嘰。」

愈發顯耳的水聲在客廳傳開,凌霜下顎高高揚起,小腳在空中繃緊的同時,股一下下輕顫。

「哈額……不要了……嗚……嗬哈……停……嗯……」

看著對方的變現,經驗老道的楊超愈加興奮,只要加把勁,美善良的人馬上要來第一波高了。

「哈啊……哈嗯……哈額……」

手臂的肌緊繃,受著對方身子無意識的搐,小內痙攣似的抖動,手指突然提速,狠狠刮過壁上的珠,數十次後猛地出。

「額啊……呀……」

凌霜牙關緊咬,喉嚨深處發出陣陣腹劇烈抖動,黑森林中央的兩瓣一張,一股而出。大大張開的玉空翹起,私處嗖嗖直抖,一串串水傾瀉而出,猶如一樣觸目驚心,在玻璃茶几濺出片片水花。

似乎許久之後,無力落回張立懷裡,雙腿自然癱軟張開,脯不住起伏,嬌間嬌軀依舊一下下輕顫。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耳邊傳來丈夫悉的呼嚕聲,身體觸及到柔軟的沙發,凌霜糊間覺到一個有別與手指的壯物抵在了自己私處,靈下,慌張地張開雙眼。

楊超,這個今晚給她帶來夢魘一樣的男人,此時此刻正扛著自己的雙腳,低著頭,隨著他的動作,明顯覺到那個壯物抵著自己的上下滑動。

「你在,啊……」來不及詢問,來不及抵抗,凌霜剛開口,美麗的下顎狠狠一揚,柳眉痛苦地皺成一團。

「嘶,好緊啊,!」

兩片漉漉的被撐開,楊超臉享受地用自己的入她的整條花徑,頭不偏不倚頂在了花心,引得她一聲痛呼。

「停……哈啊……等下……太大啊……」

「嘶,怎麼了嫂子?」楊超帶著笑意不緊不慢問道。

「哈啊……楊超……你住手……啊嗯……你這是,啊嗯,強嗯……」努力向曲起的身軀隨著對方一頂,功虧一簣地又摔回沙發,凌霜臉淚痕地從身側伸出雙手推著對方跪在沙發的腿哀求道。

「嘿嘿嘿,嫂子,今天可是立哥帶我來的,哼,前面做的一切我可都有錄音,哼,就算報了警那也是你們兩夫設局勾引我的,哼,你不會真想報警吧?」隨著每次輕哼,楊超都扛著美腿重重地往下一,同時還有閒情逸致調戲著。

「嗯額……輕點……嗯……不,不是……你是有,嗯額,預謀嗯……停,啊嗯,一下啊……」楊超的每次入都讓凌霜靈魂一顫,她強忍著難耐的快組織語言想要阻止對方繼續下去。

「嫂子,我沒預謀,就是單純喜你,哼,從第一次見你的時候就讓我魂牽夢繞了,哼,今天終於到了你,哈哈,哼。」

「哈嗯……住口,別,啊嗯,叫我……畜生啊……」

「我是畜生?那你老公是什麼?哼,主動把老婆送給別人摸子,你說他是不是有綠帽癖?哼。」

「嗯額……不嗯,不是……畜生……你啊嗯,這畜生……哈啊……」為人師表的凌霜用無力的咒罵來遮掩羞,愈發被地不堪,兩腿搖擺之間,雙頰逐漸升起酡紅。

「難道你喜這個調調?一邊挨一邊罵人?」楊超忽然停下了動作,眼裡是莞爾。

「你住口啊。」

「住不住口都沒用,凌霜,今晚都到你了,你覺得我還會放過你嗎?有句話說話好,反抗不了就好好享受。」說完,部又是一沉,狠狠貫穿緊緻的小

「啊嗯……」雖然心裡有準備,此刻聽到對方親口承認後,凌霜心裡徹底被絕望籠罩。

「真的失身了……」

見對方雙手捂臉,把頭埋向沙發靠背,咒罵也停歇下來,嘴裡雖然偶爾發出因為重擊而難捱的哼鳴,但是完全一副不配合的樣子,楊超漸漸不

「嫂子,你的小啊,哼,你有沒發現它跟我的是一個尺寸,哼,說明註定我們才是一對,哼。」許久,楊超發現了這個情況,女人的道都有一定延展,他御女無數,還沒遇到過像凌霜這樣,完完全全和他匹配的尺寸。

「嗯……嗯……嗯……」

楊超不說,凌霜也發現了這個情況,平裡只有在自己配合下丈夫才偶爾能觸碰的花心,在這個時候竟然被輕易攻擊,令人瘋狂的酥麻一陣陣湧動。

只是自詡遵守婦道的她,哪怕失身,也不會如對方的願,死死咬的下發白,除開輕顫的鼻息,一聲不吭。

雖然很不想承認,但是對方的尺寸和每一次重重抵在花心的那種暢快,真的讓自己漸漸著頭撞擊時都會有股酥麻的電從深處傳遍全身,身子發軟,嬌軀逐漸無力,牙關緊咬,偶爾發出陣陣嬌軟的悶哼。

只是隱約中,身體又發出一種無法訴說缺憾,讓人撓心。

「咔嚓。咔嚓。」

耳邊傳來奇怪的聲響,凌霜抑身體快之餘,忍不住回過頭查看。可一見聲音來源,雙眼驚恐裂。

「啊嗯……你,嗯,別拍……嗯額……住手……」

眼見對方拿著手機對著下身合處拍攝,終於忍不住出聲了。

「原來你沒睡著啊?這不是你不配合,我就只好自娛自樂了。」楊超擺著手機,輕點屏幕聚焦之後,又是按下快門,拍下一張照片。

「嗯額……住手……你啊嗯,住手呀……」恐懼蔓上心頭,凌霜想起網上那些利用迫女的新聞,掙扎著想要阻止。

「不拍?不拍也可以啊,你好好陪我做上一場,不然,我可不保證哪天丟了手機,也出個什麼照門。哦,師大附中美女教師出,我連標題都想好了,怎麼樣?」

笑嘻嘻向著凌霜展示自己作品的同時,楊超說著要求。

凌霜放眼望去,手機裡的照片赫然是從小出一半,滑膩膩地兩片緊緊貼在身最處,水將它澆的鋥亮。

乾涸的眼眶再一次堆蓄淚水,很快順著原有的淚痕打臉頰,凌霜就這麼淚盈盈和對方對視幾秒,然後認命的擦乾眼角,向對方伸出手,討要手機。

這次楊超心底一笑,快遞出手機,甚至停止了下身動作,仍由她作。眼見凌霜把手機丟在一旁,再次用藕臂遮擋眼睛,不過看在這次小嘴微張的份上,意地重新調整姿勢。

「等,等一下。」受到對方即將入,凌霜突然又出聲制止。

「又怎麼了,我的好嫂子。」

「你要保證不能有備份,而且永遠不許對我老公提起今晚的事……」

「我是生意人,最講究誠信,保證沒有備份。只要你陪我好好做上一場,我也永遠不。」見對方意,楊超笑盈盈保證到。

惑勾引可以,但是威這種事他還真不做,畢竟,他可難保真遇上什麼烈女,魚死網破可不值得。

「等一下……」再次扛起手極佳的美腿,凌霜卻又一次出聲了。

「嗯?我的耐心有限哦。」楊超有些不悅了,變道。

「去,去房間……」

看了眼身後佔了大半沙發呼呼大睡的張立,楊超忽然覺得這是一個好提議。

衣著襤褸地任由對方攬著自己的向房間走去,凌霜臨進門前含著淚回望打著呼嚕的丈夫,隨著上傳來的拉扯力,踉蹌一步,門,慢慢閉合。

……

呆呆地望著天花板僅有的頂燈,凌霜紅腫的美眸彷彿幹了淚水,不知道了發了多久的呆後,拖著痠痛的身體,抱著從地板撿起的散衣物一步步走出房間,無神地環顧客廳後,木然走向浴室。

花灑出清澈地溫水打在嬌軀,凌霜泣著著身上的紅印,直到斑跡累累的紅印連成一片,抱著雙臂慢慢蹲下,任由濺起的水珠打的秀髮,捂住自己的小嘴,發出無聲的大喊。

第二十一章

完整在海平面出頭,夏奇從海塘大堤的石欄收回了充分拉伸的大腿,黑速乾衣映著光,閃閃發亮。看了看手腕上夏沁換下來的電子錶時間,原地蹦了蹦,受運動鞋底反饋的舒適腳意地向家走去。

不斷與出門晨練的群眾擦肩而過,面孔善意的點頭,夏奇也是笑著回應,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他已經成了這附近有名的自律小夥。毅力強是一回事,奇怪的短睡眠需求也是另個原因。

在社會都倡導中小學生睡九個小時的建議下,夏奇總是睡個三四小時就自然醒來,接下來一整天還能神奕奕。

再加上健壯身體的充沛體力和快速恢復能力,夏奇自認為自己是有副天生適合職業體育的好身子。至於課堂睡覺,那就是單純的打發時間而已。

只可惜,夏淼不同意。

步子向家走去,夏奇想起昨晚回家時,媽媽臉悲傷地窩在沙發,沒有打開電視,身邊也沒有書本,就那麼抱著雙膝呆呆地,失魂落魄讓人心疼。

後來夏淼一副驚醒的模樣後,任憑他怎麼追問,都是默默不語回到自己房間。

於是夏奇抱著被子在上翻來覆去整晚,最後覺得作為家裡唯一的男人,自然該站出來主動分擔責任才對,回憶到這,抓了抓不再汗淋淋的短髮,夏奇堅定地加快了步子。

推開家門立馬跑到廚房折騰起來,紫薯、玉米、黑米糕,掏出四個蛋分別拌進兩個碗裡,練地從櫥櫃翻出蒸鍋,噼裡啪啦混響隨著燃氣灶點火出蔚藍火焰後歸於安靜。

站在廚房門口看著兩個緊閉的房門,暗暗思量後跑到浴室又拖出清潔工具。

昨晚媽媽心情不好,夏奇覺得多承擔點家務總沒錯,這不是夏沁要回來了,索推開她的房門,埋頭打掃起來。期間跑到廚房關了火,拄著拖把看著辛勞的成果,意回浴室洗漱了。

將早餐裝盤端出,夏奇拍了拍手,走向主臥。

「叩叩。咳,媽媽?」指節輕叩實木門後,夏奇用盡量溫柔的語氣叫門。

只不過,沒反應。

「叩叩。媽媽?」

又敲了敲後,房間裡傳來一聲哼嚶,就沒有後續了。

夏奇腦疑惑,心裡不由有了些許緊張,手上的動作也是急促幾分。

「叩叩,叩叩。」

「啊?」叩門的行為許久之後,房門那頭終於傳來夏淼的疑惑聲,只是聽著鼻音很重,這讓夏奇到些許不妙。

「難道生病了?」

「叩叩。媽媽,你不舒服嗎?快開開門呀。」

「叩叩,叩叩……」

敲了許久之後,房間裡只傳出幾聲不清不楚的應答,夏奇越來越慌張,抓耳撓腮想著該怎麼進門。除了自己外,家裡兩個女士都是鎖門睡覺的,而自己也不清楚備用鑰匙在哪,甚至有沒有備用鑰匙都是個問題。

急地原地轉了幾圈之後,夏奇是懊惱,一直以來是媽媽照顧自己姐弟倆,現在姐姐出門半個多月,媽媽就病了,這要是讓她知道,肯定得怪罪自己了。

四處張望無果,夏奇看著厚實的房門,有些老舊的門鎖,在考慮是不是大力出奇跡的時候,目光忽然瞄到了餐桌上的手機,這才反應過來,似乎該確定媽媽的情況比較重要,如果有其他鑰匙的話也可以從她口中得知位置。

說幹就幹,夏奇快速取了手機又跑回主臥門前,滑動屏幕找到媽媽號碼後趕緊撥號。

「我還踮著腳思念,我還任記憶盤旋,我還閉著眼淚,我還裝作無所謂,我好想你,好想你,卻欺騙自己……」

傳出陣陣的鈴聲,這是媽媽最喜的歌,夏奇也很是悉,可沒多久聽筒傳來一個機械的女聲:「對不起,您撥打的號碼正在通話中,sorry……」

看著手機撥號失敗的提示,夏奇心中閃過絲不對勁,然後又很快甩出腦後,再次按下撥號,門的另一邊也適時響起和絃。

「我還踮著腳思念,我還,對不起,您撥打的號碼……」

帶著不死心,也彷彿較上了勁,夏奇又又又一次撥出這個號碼,這次門後終於出來一聲不同的聲響:「啊!!」

夏奇大腦殼歪了歪,似乎聽出那大叫聲中的,絲絲,惱怒?

「喂……」

期待許久的成聲線終於從聽筒傳出,來不及考慮更多,夏奇連忙準備詢問情況:「媽媽,你……」

「夏奇……」

「啊,我在。媽媽你……」聽到對方呼喚自己,夏奇急忙應道。

「你是不是,有!!病!啊~」

三分無奈,三分疑問,另外九十四分憤怒構成的尖銳吼聲從聽筒傳出,震得夏奇耳膜生疼,同時門也無延遲傳出拖長尾音的相同喊叫,一時間形成了立體環繞音效。

「嘟嘟嘟嘟……」

望著手機被強制結束通話的掛斷提示,夏奇陷入深深自我懷疑。

情,搞半天,媽媽就是在睡懶覺??

氣地回到餐桌旁,看著致地擺盤許久許久,夏奇化鬱悶為食,一口氣把早餐吃個光。

拍了拍有些鼓起的小肚子,邊打著嗝邊收拾碗筷,走出廚房衝著緊閉的主臥做了鬼臉,跑到夏沁房間開啟電腦。

隨著一聲「丟把狙」,香蕉道黃忠登場!

勞逸結合到了上三竿,這才聽到隔壁房間的開門聲,鼠標頓了頓,緊接著屏幕就灰了。

想想後,索離開鍵鼠,跑到門口觀察情況。

高挑的背影打著哈欠,單薄吊帶下細膩的手臂高高舉起,沒有形象地抓撓的後腦,鬆垮的睡裙暴兩片致的琵琶骨,在走動間掩不住翹圓潤的部,兩節雪白的小腿離下襬的遮掩,俏生生立。

似乎察覺到身後的動靜,疑惑微微回頭。

一雙杏眸微閉,秀眉緊蹙,眼角還殘留著不衛生的眼聹,沒有打理的青絲成團,腦殼中央幾束呆抵抗引力彎彎曲起,看上去慵懶的同時顯得很是呆萌。

有那麼瞬間,夏奇險些一聲「姐姐」喊出口。

純棉睡裙由兩細細的吊帶掛在筆直的香肩,深凹的鎖骨一覽無餘,用網上行的說法,放置幾枚硬幣完全不是問題。

兩團玉頂著米睡衣領口高高隆起,因為規模的雄偉,讓領中心深深凹陷,峰谷鮮明。

「嗯?你怎麼還在家?」有些吃力的撐著眼瞼,夏淼含糊不清問道。

「咕嚕。今天休息……」夏奇看著母親的模樣,深深嚥了一口唾沫,眼神有點難以置信。

「休息啊……吃了沒?」看清了身邊人樣貌,夏淼一副沒睡醒的樣子,不在意的回過頭,玲瓏的小腳踩著拖鞋,磕在大理石地板劈啪作響。

「吃,吃過了……」

「噢……」沒有理會傻愣愣的兒子,夏淼一步步走向浴室。

隨著龍頭嘩嘩放水一會兒後,衛生間傳出掀破天花板的尖叫。

「啊啊啊!!」

……

俏臉嫣紅如脂,夏淼微眯著眼眸,分不清是羞是怒,對座的夏奇縮著脖子低著頭,噤若寒蟬,時不時掀起眼皮偷偷觀察媽媽的表情,然後又很快看向餐桌。

習慣睡的夏淼醒來昏昏沉沉,看眼時間後,隨手拿過頭的睡裙往身上套,糊不清就出了房門。發覺兒子在家後也沒反應過來,直至雙手捧著清水澆過面頰,抬起頭看著鏡子裡的自己才意識到問題。

豐碩的雙拔聳立,鮮紅的尖頂著單薄的米睡裙印出兩個高高的凸點,紅潤的圓暈透過織物纖維清晰可見。

夏淼就這麼「衣著暴」地像個模特,不僅在客廳晃一圈,更是赤在兒子眼皮底下,醒悟過來後剎時間放喉尖叫。

回憶起剛才不堪的行徑,夏淼玉指發白。

「那個,其實……」剛剛開口,夏奇就見媽媽手裡未剝皮的紫薯扭曲變形,薯被擠出外皮,散落在桌面,連忙又閉上了嘴。

只是低頭間,視線不受控制地瞄,又看向了夏淼藍白格子家居服的襟,試圖再發現什麼景觀。

「家裡沒有牛了。」夏淼輕哼一聲,努力控制自己的聲線。

「啊?哦……」懵懵懂懂,夏奇沒理解對方話裡意思,含糊地應了一聲,雙手相搭拉攏著頭。

「沒牛了啊,還不去買!」

「啊,我去,我去買……」

看著夏奇抓起手機奪門而出,期間腳跟都沒套進鞋子落荒而逃的囧相,夏淼「噗」地變了臉,獨自輕笑許久後不知想到了什麼,目光微微失神。

十八年前她才十四歲,同齡人放學前都還在幻想參加什麼遊戲活動的時候,她卻總是急匆匆趕著回家哺。夏沁長大一點,不哭不鬧進入幼兒園,她正準備接美好大學生活時,老天偏偏跟她開了巨大玩笑。

給了自己新生的老師離開人世,夏淼義無反顧擔起了夏奇養母的職責,奔波與學校和家庭之間。當老郭追隨老師而去後,她這一擔就是十五年。

高考結束的之後,她按照約定告訴了女兒「所有」真相,頓時如釋重負,被抑了十多年的子同時也被釋放出來。一路遊山玩水中,彷彿也成了社會眾多三十來歲未婚女的一樣,自由瀟灑。

「我還踮著腳思念,我還任記憶盤旋,我還閉著……」悠揚地鈴聲打破夏淼的回憶,愣了一下後,放下手裡的食物接通起來。

「您好……嗯……我知道……」

「咯吱。」

夏淼聽見了推門聲,抬頭就看間抱著鮮吁吁的兒子,沒好氣地往廚房努了努嘴,空出的一隻手虛空做了個喝水的動作,示意對方去拿杯子。

「嗯……不過一會兒還有事,我下午過來吧……」

看著媽媽語氣平緩地不知道和誰通電話,夏奇走動間的腳步也是刻意輕了許多,翻出一個玻璃杯後往裡頭加,殷勤地送到她面前。

「那到時候再聯繫,再見。」

「媽媽,你下午要出去啊?」為了避免尷尬氣氛再現,夏奇帶著轉移換題的目的連忙追問。

「是啊,不僅我要去,你也得去。」這個季節沒加熱牛必要,夏淼端起被子就抿了一口,果然還是悉的問道。

「我也去?去哪?」夏奇雙手工整地放在膝蓋,乖巧地問道。

「獅山區,那套房子要拆遷了。」說是拆遷,可夏淼平淡的語氣不僅聽不出來喜悅,反倒有絲惋惜。

「……我靠!我要成拆二代了?!」夏奇就不同了,眼珠蹬得渾圓不說,嘴裡忍不住飆出一句髒話。

對於自家另套房子的存在,夏奇打小就充疑惑。

他們每逢過年不走親,不訪友,偏偏每個除夕都要被媽媽帶去那邊渡過,委屈地在書房睡得酸背痛之後,第二天鎖好門窗又要去附近的寺廟燒香祈福才準回來這邊。

他也問過好幾次,但是媽媽總是避而不答,久而久之也懶得問了,全當成是家裡的習俗了。

現在一聽要拆了,眼裡忍不住迸出光,沒想有一天他夏奇也可以成為光榮的拆二代了!

他可沒少見因為拆遷一夜暴富的新聞,杭州、廣州、深圳,那種就因為自家在地圖上被政府一圈,第二天立馬成了千萬,幾千萬富翁的比比皆是。又或者分到幾十套房,整以收租為生的墮落生活,可太讓人嚮往了!

天降橫財的驚喜讓夏奇鼻息重,噌地從座椅上竄了起來,一個俯身,隔著餐桌動地緊緊扣住了夏淼端著杯子的手腕。

「你有病啊!一驚一乍的。」被這麼一抓,牛不受控地從杯口濺出,打了她的虎口,夏淼忽的燃起陣無名火。

「額……不是呀,媽,拆遷這麼大的事,你都不動?你都不興奮?」被呵斥一聲,夏奇縮著脖子一股又坐回了椅子上,但是看著夏淼雲淡風輕模樣,忍不住又發問了。

「我動,我興奮,我樂得一晚上沒睡著行了吧,也不知道哪個神經病大清早又是敲門又是電話!」不說還好,一說更來氣,早上就是這混小子在門口瘋狂敲門,擾人清夢。

「呵……呵呵……」

夏奇著臉乾笑幾聲,自知不對,於是再也不多話,陪著夏淼吃完了早飯,勤快地收拾桌子。

「媽媽,那你中午還回來吃飯嗎?」看了眼時間才八點多,按照夏淼剛才電話裡的說法估計馬上還要出門,於是他關心地問了午餐問題。

「回來?我有說要出門嗎?」在衛生間漱了個口後,夏淼用紙巾擦著嘴走向房間的路上,反倒回頭疑惑地問道。

夏奇深深地皺起眉頭,仔細回憶著剛才的對話後,不確定地開了口:「你不是說「一會兒還有事」,然後約的人家下午見面嗎?」

「我要再補一覺,這難道不算還有事嗎?」眼裡閃著靈動的狡黠,夏淼踩著拖鞋步伐雀躍。

傻傻地看著倩影消失在門後,夏奇久久沒有動作。

「完了完了,媽媽不會是像小說寫的那樣,被人奪舍了吧!!」

*********

「篤篤篤……」

「夏奇,開門~」伴隨著敲門聲,婉轉動聽的聲線從客廳響起。

「啊?搞什麼嘛……」無語地回頭看看敞開的房門,夏奇無奈抱怨道。

看了眼手機聊天記錄和當前的時間,顧不得被舉報掛機的風險,連忙起身——肯定是夏沁回來了!

剛小跑出房間,就看到讓他臉黑的畫面。

夏淼嘟著嘴一動一動,兩頰縮得緊緊地,看著就是在吃手裡的果脯。婀娜的身姿套著短袖家居服斜躺在沙發,兩隻白皙的小腳叉搭在玻璃茶几上,腳跟為支點,可的腳趾一晃一晃。

「去開門呀。」渾然沒有覺得自己行為不妥,反倒笑眯眯對著夏奇催促道。

「媽~你也太過分了,明明就在客廳也不起來開門。」看著頑劣的媽媽,夏奇氣憤地說道。

「篤篤篤……」

「我這不是躺著不方便嘛,快去快去,保準是你姐姐回來了。」似乎為自己的捉見效而喜悅,夏淼雙眸眯成一條

「像什麼話嘛……來了!」

面對媽媽拙劣的藉口,夏奇嘀咕一聲後又急匆匆走向門口。

打開門,一個酷颯的少女從門後跳出,眯著明眸,展顏嬌笑甜如酥。

「噹噹噹……小奇!」

少女嬌如花,穿著一條V領小吊帶,隨著她的跳動,堪堪遮住嬌部的衣襟收緊。視線掃去,兩條直立的致腹肌在可肚臍兩側分佈,宛如皮膚下穿著白皙的馬甲。

身側的曲線在部緊緊收縮,然後在骨盆上方迅速向兩方開,直至被低的束腿遮掩,整個下身只出一個雪白腳踝。

臍裝、低的組合一下讓本就修長的身姿顯得更加高挑。

運動又的著裝衝擊夏奇的視野,稍稍有些失神地縮了縮脖子,這才好好打量眼前並不是自己姐姐的少女。

清澈勾人的明眸,殷紅的,嬌俏玲瓏的小巧瓊鼻,線條優美細滑香腮,層次分明的及肩短髮微微卷曲,組成了一張靈動活潑的絕美嬌靨——不是梁昭又是誰呢。

「昭昭姐!」稍稍愣神之後,夏奇也是吃驚地輕叫一聲。

「哈哈哈,有沒有想我……抱一個。」熱情奔放的梁昭撒開行李箱把手,拉長尾音說著就給了夏奇大大擁抱,前的嬌完完整整貼緊他,陣陣酥彈。

「嘿嘿,當然想啦,快進來。」

拉著梁昭的無骨小手,夏奇欣喜接過她的小巧行李箱,牽著人就要往屋裡

「昭昭姐,你這行李箱這麼輕啊?」原來以為旅遊歸來會該是裝的地,結果輕輕一提,輪子就離開了地面。

「哦,這是你姐的……夏阿姨好呀~」

兩腳互相一蹬,梁昭毫不在意昂貴的品牌鞋,致小腳踩在光滑的大理石上,邊打招呼邊自來地向客廳走去。

「昭昭來了呀,快來坐……怎麼喊阿姨,不是說好叫姐姐的嘛……」聽著門口的動靜,夏淼早不知道什麼時候改成端莊的姿勢,招呼著梁昭的同時開玩笑道,看起來當初的結伴遊玩結下了不輕的友誼。

「那,夏姐姐~」梁昭甜甜地叫人。

「欸,這才對嘛。熱不熱,冰箱有雪糕,我讓小奇給你拿……站著幹嘛,洗點水果拿兩雪糕去呀。」夏淼心花怒放,笑眯眯招呼客人的同時,又對兒子支使道。

夏奇一臉好奇看著客廳兩個女人,正關門準備轉身,恍惚想起什麼。

不對,沁沁呢?!

連忙重新推開門,這才看到另一個人影拖著兩個碩大行李箱,香汗淋漓,漲紅著臉地站在門前。

「姐~~」夏奇諂媚呼喚一聲。

「滾開!!!」

一陣飛狗跳之後,夏奇苦笑著只把梁昭送到了門口,搖搖手告別之後關上了門,深口氣後襬出一張真摯的笑臉。

「走開點,看到你就來氣。」夏沁銀牙緊咬,空調吹散了身體的灼熱,但是吹不開她心底的怒火。

夏奇嘴角一,他都還沒開口就被罵了。

「沒點眼力,還不趕緊拿雪糕給你姐消消火,傻大壯,以後怎麼找女朋友。」夏淼端著兒子切的果盤,悠閒地盤腿靠在沙發上邊看電視邊說著風涼話。

「媽!你們就是半斤八兩,誰也別說誰!」夏沁一聽更惱了,憤憤道。

面對夏淼飄來審視的目光,夏奇趕忙接話:「我半斤,您八兩……」

沒成想,空氣又多了絲冷冽的氣息。

「八兩?你是說我胖嗎?!」

「噗嗤。」這下夏沁沒忍住,轉怒為笑。

窩在悉的單人沙發,看著姐姐倚在媽媽身邊吱吱喳喳說著見聞,時不時還用小嘴接過遞去的可口水果,夏奇有些吃味。

兜兜轉轉,最後他的家庭地位還是最低……

眼見時間差不多,夏淼回房間換了套衣物,帶著兩姐弟打車前往獅山區。

琴城作為海濱城市,以他們一家所居住的琴南最為繁華,可隨著城市發展,琴南的地皮早年就被規劃完,於是,以獅山風景區聞名的獅山區受到了政府的大力支持。

出租駛上濱海大道沒多久,轉向復興快速路一路飛馳,沿路高檔寫字樓,新建住宅區拔地而起,坐在後排的夏奇四處張望,兩旁的景觀和他們在市南的老舊街區大不相同。

「姐,你不是說昭昭姐也住獅山區嗎?我們要不要去逛逛?」看了許久,夏奇忽然想到姐姐早前提過的事,於是張口問道。

「她啊,就住獅山。」滑動著手機屏幕,夏沁漫不經心道。

「獅山區那麼大呢,我是說什麼街道。」夏奇以為自己問題描述的不對,又強調了一遍。

「不是說了嘛,獅山,獅山風景區,不住街上。」夏沁瞥了許久沒見的弟弟一眼,嫌棄他不夠聰明的樣子。

「哈?哪家公司樓盤能建在這風景區裡頭?不怕上電視當違建拆了呀」夏奇一副「你在逗我」的表情。

「人家那是早年以部隊名義圈了塊地,建成海軍療養院,她家就住裡頭……別看導航了,地圖上沒有,就算誤打誤撞到了大門,還有警衛看守呢……沒事少在我面前提她!」

開頭夏沁還細心為夏奇透說過的辛秘,可回想到那個女人打著幫她提行李的名義,抱了個最輕的箱子半點忙沒幫上不說,當著她的面和弟弟卿卿我我也不說,竟然還受到了媽媽的熱烈,兩人姐妹相稱!

夏沁只覺得額頭青筋跳動,口堵得慌。

「他們家還真跟軍隊有關係啊。」普通人知接觸最多的軍種就是武警了,對於海陸空三軍其實還是陌生的很。

「這次我們在杭州就住的西湖一個療養院,好了別提她了,煩人……」再次回答了弟弟的問題之後,夏沁顯得有些不耐煩。

好在一路暢通,沒多久車輛停在了老舊的小區門口,喚醒在副駕小憩的夏淼之後,一行三人下了車。

只是夏奇關上車門的瞬間,發現司機看他們的眼神有點怪異。

好像,在鄙夷姐弟倆瞎吹牛?

跟在撐著遮傘的兩母女身後,夏奇一路走,一路東張西望。

剛進小區大門,就在木質的告示板上看到了好幾張公告。

「為加快城中村改造步伐,進一步改善人居環境,市政府決定實施化建東區改造項目……」

第一次見這種告示的夏奇興奮不已,佔著身高和視力優勢,越過好幾個人頭直接閱讀起邊上的幾分公告,主要看的就是徵收補償和安置部分。

「被徵收房屋價值的補償……因徵收房屋造成的搬遷、臨時安置補償……搬遷費、臨時安置費……可以採取貨幣補償、產權調換已經產權調換和貨幣補償相結合的補償方式……」

密密麻麻的文字,夏奇閱讀了一遍之後,發現自己竟然看不懂!

眼看姐姐兩人越走越遠,無奈地趕緊回頭跟上,順便心裡吐槽了一遍呆板的辦事人員,直接把一平給多少錢寫出來不就完了,廢那麼大力,長篇累牘的。

始建於上世紀八十年代的小區至今快四十年了,牆面重新刷漆的石灰,牆角剝落的石膏,常年行走被磨得光亮的臺階,無不在訴說著這個建築的年代

夏淼牽著女兒的手,拾級而上,回憶和悲傷撲面而來,腳步也逐漸沉重。

生鏽的鐵拉門,綠棕的防盜門,夏淼站在門前許久,直到夏沁關心的呼喚下,擠出一絲勉強地微笑,從提包拿出兩把鑰匙,隨著缺少潤滑的鉸鏈發出讓人牙酸的摩擦聲,夏淼打開了大門。

室內昏暗得像她剛從山村被帶到琴城那一天。

夏淼一言不發,張開手掌讓指尖從門框、牆壁、木質的壁櫃,再到蒙塵的沙發、茶几劃過,最後僅憑微弱的光線,移步到窗邊,一把拉開客廳的窗簾,讓室內徹底明亮。

夏沁看著「悉」的傢俱擺設,眼角發酸,星眸蒙上薄薄的霧氣。

從小體弱多病的她,常常被燒到糊,久而久之,年少的記憶逝地更多。直到媽媽向她坦白往事,童年的記憶似乎又重新被喚起。

慢步到壁櫃,夏沁正拿起一個發黃的相框,身後傳來大大咧咧的聲音:「姐,又看這些照片呢……你看,媽媽以前跟你長得一樣一樣的……不過你知道這一男一女到底是誰了不?」

眼見房門被打開,夏淼不見了蹤影,不用說肯定是進到房間裡去了,於是夏奇的行為也是大膽了很多,趁機用臉貼著夏沁的香腮蹭了蹭。

還是這麼滑~~

「知道也不告訴你,哼。」回憶被沒情調的弟弟打破,夏沁輕哼一聲,一甩髮尾,撇過了頭。

冷棕發配合姐姐雪白的膚,顯得高傲而冷淡,夏奇每次偷瞄都覺得驚

每次夏沁挪步到一個相框前,夏奇總要嘻嘻哈哈點評幾句,最後看夏淼不在,沒頭沒腦地低聲說道:「你說他們會不會是爺爺?不過又太年輕了點……你看這張,媽媽的臉圓乎乎的,哈哈哈。」

沒好氣地瞪了神經大條的弟弟一眼,夏沁也是無奈。

「小奇的親生父母明明就在眼前,媽媽偏偏要自己保守秘密。」

環視了一圈,確定那張五個人的全家福被媽媽藏起來後,夏沁也不再繼續看了,邁著小步子走向沙發,用隨身包裡的紙巾拍開灰塵後直接坐了下去。

見姐姐好像不太想理自己的模樣,夏奇抓了抓後腦,不明就裡,只好拿出手機自娛自樂。

好在這情況也沒持續多久,樓道響起皮鞋聲,一個年輕的男人捧著個文件夾頭大汗敲門。

夏奇問了問情況,知道是拆遷辦的工作人員,興奮地大呼小叫把夏淼喊了出來,就這樣,一家三口圍坐在餐桌聽著對方解答這次棚改方案。

「首先要謝夏女士對我們工作的支持……」

剛聽對方起了個頭,夏奇聽到稱呼後不自覺看了姐姐一眼,夏沁好像有應似的,回了個白眼球。

「……主要的補償就是回遷和直接拿現金兩種方式……不過我們化建東區戶型面積基本在七十平左右,如果回遷選小戶型,再拿部分現金的方式也是可以……」

夏奇暗暗點頭,搞半天就是加面積回遷和拿現金走人兩個選項,公告囉裡吧嗦寫一堆,哪能看得懂啊。

「……單位面積的補償價格是每平米兩萬六,如果選擇回遷補償的話,是原面積加百分之十五額外面積……這次不僅市政府下達的指標,我們獅山區政府也是高度重視,所以在九月之前簽訂的話,會有額外十萬元的獎勵……」

雖然文化課成績不好,但是不代表算數不行,夏奇稍稍心算,立馬興趣缺缺。

按照對方說法,這補償才兩百萬,在這偏僻的地塊可能還不錯,可拿琴南區動輒三四萬的房價相比,他的拆二代夢破碎了。

直到男子費盡口舌,盡職盡責的講解過後,夏淼也只是表示已經情況大概狀況,具體選擇還要過段時間才能確定。

看著對方表示理解並且趕完下一戶人家後,夏奇忍不住了:「媽媽,拿現金唄,這還有啥好想的?」

「崽賣爺田不心疼!」惱怒地瞪了夏奇一眼,夏淼拿起包包挽著女兒的手就往外走。

「等等我呀……欸,這破門怎麼鎖呀。」

……

急急忙忙追上了兩母女,夏奇發現她們竟然沒有打車的意思,沿著馬路有說有笑,對著周圍的建築指指點點,直到暮西斜,這才進了家看上去比較致的餐廳。

奇怪的事很快又發生了,平裡節儉的夏淼一口氣點了七個菜,放著空的大廳不坐,專門要了個包廂,更奇怪的是點完菜之後只是讓夏奇先在包廂待著,她自己帶著夏沁在門口等著什麼人似的。

許久許久,夏奇抱著咕咕直叫的肚子快餓暈過去的時候,終於見到了夏淼扶著一個老婦女進入包廂。

和藹、慈祥的詞突然就浮現在夏奇腦海,看著素未蒙面但是親切的婦人,心裡升起一股怪異,充斥著不敢上前卻又想接近的衝動。

「傻坐著幹嘛,趕緊叫人啊。」夏淼看著沒有動作的夏奇,第一次表現出這股嚴肅。

「啊?我,那個,我……」只是夏奇噌地站起身後有些傻眼。

「啊什麼啊,叫……」蹙著眉頭呵斥一句後,夏淼好像也發現了不對勁。

「叫姥姥,叫姥姥就行了。」老婦人神情動,輕拍拍著夏淼的手背,目光一刻也沒離開夏奇的臉。

一頓飯在家長裡短中開始,在常瑣事中進行,而圍繞的話題往往都和夏奇成長中的軼事有關,奇怪的氛圍讓他的飯量都少了一點。最後用著消食的藉口,匆匆離開了包廂。

夏淼也使了個眼,支開了女兒。

「小奇,身體還好嗎?」老婦人想起了往事,看著夏淼的眸子擔憂道。

「長這麼大一直沒聽過他說什麼,而且每年都體檢好幾次,放心吧付阿姨。」

「那就好,那就好,還是要邵柔保佑他才好……」

「嗯……」

第二十二章

「好美啊。」

佇立在水濱公園的石欄旁,夏沁著零零微風,望著河道中央倒影的景觀燈,半閉著星眸輕嘆一聲。

波光粼粼,清風驅散空氣中的炎熱,讓人覺不那麼難捱。

「是呀,差一點點就達到我的沁沁的一半美了。」夏奇微微踮起腳,下巴剛好抵在了姐姐芳香秀髮中央。

「噫,噁心鬼~~……別蹭。」

身後的弟弟輕輕轉動脖頸,摩擦著她的頭皮,引得陣陣瘙,夏沁縮了縮身體,嬌嗔道。

夏奇好像發現了趣味,心裡偷笑,一雙大手箍住姐姐雙肩,又是磨砂起來:「就蹭,讓你狠心丟下我,一跑就是大半月。」

「呀~很的啦,走開點,那麼熱。」受不了這種廝,夏沁不由弓起身子,可一貼近弟弟的膛,又扭了扭嬌軀把他擠開。

半個多月只能在視頻裡見面,夏奇早就想姐姐想的要緊,沒想剛到家就被梁昭「喧賓奪主」,引得夏沁又是發了通大火,搞得到目前為止連她的小手都還沒牽到。

現在看著姐姐扭動的樣子,哪還能放棄這麼好機會。

搭在夏沁雙肩的大手,沿著她寬大的蝙蝠衫T恤慢慢下滑,一邊動作一邊說道:「不熱的,你覺一下。」

中午那會兒搬個行李就出了一身汗,下午又是和媽媽在太底下逛了那麼久,夏沁只覺得全身都有點黏糊糊的,乾淨的她受不了這種接近。

還沒來得及抵抗,夏沁發現自己好像忘了弟弟體溫低的情況,肌膚相貼之後,手臂意外傳來絲冰涼。

不過受貼在自己後背的厚實膛,夏沁又有些緊張。之前上街,兩人牽個小手對她來說已經是很大膽的舉動了,現在站在公園的步行道旁緊緊相依,讓她不太適應。

特別是搭在手臂蠢蠢動的大手,夏沁連忙出聲制止:「老實點,被人看到怎麼辦!」

夏奇的雙手已經輕輕釦在她的手腕,接下來稍稍移動就可以環住姐姐纖細的小,哪會是她一句話就能阻止的:「這是在獅山區呢,沒人認識我們的……」

說罷,不等夏沁反駁,兩手一往無前向目標挪去,不消片刻,終於又搭上了思夜想的嬌軀,下意識一用力,徹底環抱。

「姐,我好想你呀。」

弟弟貼著耳畔的輕嚀夾著熾熱呼進耳蝸,本要掙扎的夏沁嬌軀一抖,臉頰微紅,慢慢放鬆下來。

在外旅遊的子,多少個夜裡忍不住在腦海冒出弟弟的面龐,數次深夜驚醒的瞬間,枕邊沒有觸及到他堅實的身軀,黯然失眠。

她對弟弟也是思念的很,只是些許傲嬌的格,讓她無法在文字或者語音中表達傾訴情

「鬼知道是真是假……」絲絲甜沁入心底,夏沁嘟著小嘴還是不

偷咧嘴一笑,馬上控制住情緒,用著輕柔地口吻說道:「真的呢,不信你聽。」

在夏沁惑的眼神中,夏奇把手腕遞到她手下,拿著她的青蔥玉指擺出中醫把脈姿勢。

指尖傳來弟弟輕緩而有力的脈搏,「咚咚咚」,夏沁閃著星眸歪頭不解問道:「聽什麼?」

「心聲呀……姐姐,我,好,想,你……沁沁,我,好,喜,,你……」

「呸,好的不學,一天天學些油嘴滑舌的鬼東西。」夏沁低聲罵道,在弟弟看不見的角度紅了紅臉。

隨著關係改變,這傢伙的套路她已經見過好幾次了,可每次聽到這直達心底的話語,總是又讓她面紅耳赤。

「真的呢,想的快發瘋了,你再不回來,說不準我就要跑去找你了。」夏奇拖長尾音抱著姐姐不依不饒撒嬌,實際齜著牙心裡樂開了花。手下的動作也大了幾分,悄悄貼上了夏沁的小肚子。

「好啦好啦,信你就是了。別動手動腳的……」架不住弟弟的作態,夏沁垮了跨肩無奈道,然後雙手死死住作怪的大手。

「還是沁沁最好……不過,你這次回來是不是,胖了點?」

摸著姐姐的小肚子,夏奇突然覺得手比之前好了許多,腦子一,直接口而出。

「我,我,胖你妹啊!走開!」甜的氣氛哄地一消而散,夏沁猝不防被道破了秘密,噌得火冒三丈,抬起腳跟對著弟弟的腳就是狠狠踩了下去,掙環抱,氣呼呼扭頭就走。

「嗷嗚~~疼疼疼……」夏奇穿著輕薄透氣的運動鞋,可夏沁卻是雙鞋底梆硬的小白鞋,這蓄足力的一腳,踩得他腳背發麻,抱著腳,眼淚嘩啦啦地

高中時期學業力大,夏沁每天都埋頭扎在題海里,腦力活動耗費大量能量,悄悄關注身材的她吃的也算適量,這才一直保持百來斤的體重。

可一離開學校到了美食繁多的西安,稍稍沒控制住嘴,吃的自然就多了點。再加上身邊帶了個整蠱惑她的梁昭,一來二去,體重就增加了兩斤。原本還打算暗暗減回去,沒想夏奇一碰她的身體竟然直接發現了。

一雙小手甩得生風,百褶裙翩翩飛舞,夏沁咬著銀牙,愣是黑著臉沒理身邊一瘸一拐的弟弟,她決定這就開始減肥,現在,馬上,立刻!!

沿著步行道走了一程又一程,直到小腿都有些發麻,夏沁這才輕著坐在石凳上。

「姐,你真不胖,我說的只是相對原來瘦不拉幾的時候,現在才算正好。」夏奇恬著臉蹲在她跟前勸道。

「哼!」輕哼一聲,夏沁甩過長馬尾斜看夜空。

「按照BMI公式,你呢一米七,體重如果只有五十千克的話,算下來才十七點三,這離正常指數的十八點五還差了一截呢。」腦子裡浮現出身體質量指數的公式,夏奇取了個相近值計算,得出一個用於安姐姐的數。

「要你管!」側著臉不回頭,夏沁繼續矯哼道。

「欸,你說你小時候經常生病,是不是就是因為太瘦的關係呢。」夏奇一拍手掌,突然發現自己好像得出了什麼了不得的結論。

「跟這,跟這沒關係。」夏沁遲疑了一下,甩甩頭表示不接受。

「肯定就是了,不然哪有小孩子天天住院的。」

「我都說了沒關係了……」

「肯定有!」

「沒有!」

「就有!」

「……」無語地看著蹲在地上鬥嘴的夏奇,夏沁嘆了口氣,把一縷碎髮捥回耳後,幽幽說道:「因為我是早產兒。」

「我就說嘛……啥玩意?」夏奇得意地話沒說完,眨眨眼才發現姐姐沒在說體重方面的話題。

「那年媽媽早產了,本來我該是七月出生,結果六月發生了意外。」回憶起媽媽道過的事,夏沁語氣黯然。

「哦,早產啊……那爸爸呢,都怪他沒照顧好媽媽,真不是個東西。」夏奇乾巴巴接著姐姐的話,然後又對毫無印象的父親責備起來,企圖獲得姐姐的認同。

本來還想辯解幾句,但是聰慧的夏沁想到了個巨大漏

老房裡的合照裡有媽媽,有她,有兩位媽媽尊敬的長輩,唯獨任何照片沒出現「爸爸」的身影。只要夏奇細細思考,恐怕能發現問題了。

要是一來二去再找到些蛛絲馬跡,「郭叔叔」的遺願怕是要瞞不住了。

「哎呀,不說這個。」

夏沁慌忙結束了話題。

她是已經完全知道了:早孕,早產,近親生育,這些匯聚在一起才造成自己的問題。

有時她看著繁華的風景,也會不由嘆自己能活著長大,真是太幸運了。

「那就不說。」姐姐不鬧脾氣,夏奇才懶得管這麼多。

股一挪,厚臉皮貼著姐姐在她在身邊坐下。

「坐遠點。」小腿皮膚受到弟弟堅硬的腿,夏沁嫌棄的收腳抱怨。

「別呀,這樣暖和。」

「……」

夏沁聽著身後樹梢上的蟬鳴,翻白眼無語著。在他死皮賴臉的糾下,慢慢又說起旅遊時的趣聞,漸漸地,心情也好了很多。

於是牽起姐姐小手,沿著河濱散起步。

「怎麼了?」繞了一圈,覺到姐姐腳步停頓,夏奇回頭問道。

「我想上廁所。」捂著肚子,夏沁羞澀小聲道。

「剛才有見著一個路牌,我帶你去。」

夏奇聽這麼個小事,回憶後連忙說道,牽著姐姐回頭。

有些東西就是你不在意的時候,它老在面前晃,當你真正需要的時候,偏偏消失無蹤。

夏奇明明記得剛遇的指示牌,可兩人路過一個又一個路口,怎麼都不見蹤影。

「還沒到嗎?」皺著英眉,夏沁忍不住催促道。

「奇怪了,我記得就在這路口見著的……難不成長腿跑了?」景觀燈加明亮的月光照耀下,夏奇左右尋不到路標,不由吐槽起來。

「嘶,趕緊再找找。」夏沁深口氣,膀胱傳來的迫讓她沒心思理會這冷笑話,捂著肚子的小手也不自覺稍稍用力。

「你是……?」剛準備邁開腿的夏奇突然又轉過頭,目光朝著她小腹掃了掃。

夏沁的小包也留給了夏淼保管,倆人都是兩手空空,於是不放心多問一遍。

「是啦……快走。」秒明白到弟弟的意思,夏沁連害羞的時間都沒有了,拽著他趕緊走。

倆姐弟又走了數百米,無奈向路人問路,踩著小路,穿過灌木叢,見到了旮旯處公共衛生間。

廁所遠離步行道,燈光不顯,隨著他們接近,鼻腔傳來陣陣異味。

夏奇遲疑一下,隨後看到姐姐咬牙辛苦忍耐的模樣,只好硬著頭皮繼續往前。

「實在太髒,太臭了……

就蹲下去一不就完事了,還管它環境做啥……

本就沒法落腳,而且就那麼一下我都快燻暈了……

忍一下,不是很快的嘛……

你還不是站得遠遠的……

是你要上廁所,又不是我……

不行,我們回學校吧……

你們女人真是麻煩……」

繞過外圍坑坑窪窪的水泥路,還沒來得及走到入口,夏奇就聽到一個女聲不停的抱怨聲。轉過拐角,目送兩個人影遠去,轉頭後看到的景象,就讓他明白是什麼原因了。

入口貼著條黑黃相間的反光警示膠帶,其中一頭被人為撕下,強行開了路,兩側白牆分別用紅漆著大大的「拆」字。

地面瓷磚表面塵土覆蓋,卻又被人強行開出條「白」路。

夏奇忍著惡臭,往還掛有男廁所標誌的對門看去,虛掩的木門痕跡斑駁,下片片原本不知是黑是棕的油漆,出底,地面隨處可見白紙團。

門後的漆黑像有什麼怪物張開巨口,吐刺鼻的惡臭驅趕接近的行人。

「姐,這……」種種跡象都說明這是沒人維護的公共場所,至於後續是改造還是填平就不得而知了。

夏奇哪捨得讓仙兒似的姐姐進這麼一個地方。

「我進去看看。」夏沁漲紅著小臉,一半是惱的,一半是憋的。

見周圍沒人,她也顧不得了,百褶裙下玉柱般的雙腿曲著原地跺了幾步,弓身用力夾了夾。的膀胱一陣陣刺著大腦,生怕一放鬆就子。

剛走出兩步,背後傳來一道力,身子騰在了空中。

「幹嘛呀?」一聲驚呼,夏沁發現自己被弟弟攔橫抱起來。

眼見姐姐這都要進去查看情況,想必是真的要憋壞了,看著那些汙穢的廢紙團,夏奇回想剛才女聲的內容,情急下直接撈起了她,大步往裡走去。

「這是女廁所呀……」

「都什麼時候了,還管它男女。開手電!」夏奇沒好氣地道。

一腳踢開半掩的漆的木門,夏奇顛了下倉促抱起的姐姐,不顧噁心的氣味,小心邁進了女廁。

「嗚……」猝不及防的失重讓夏沁嬌軀輕顫,膀胱隨著弟弟動作晃動,她覺一絲滲出身體,小腹的玉手緊握成團指節發白。

「我曹……把鼻子也捂上……」縱然有了準備,當氣味刺到眼睛發酸時,夏奇發覺自己還是低估惡臭程度,謾罵後又囑咐道。

往裡一步,夏奇鞋底傳來踩泥似的腳,臉一黑。

廁所空間不大,手機的光線掃過,看到好幾個坑位的門板失去蹤影,紙簍上磊得比本身都高,帶血的衛生巾隨地丟棄,牆壁的瓷磚也是汙漬斑斑。

他來不及再抱怨,又一次顛了顛懷裡的人兒,兩手向前靠攏,讓夏沁的膝蓋更貼近部,減小她在懷裡的體積,免得不小心沾到牆上汙穢物。

「嗚嗚……別顛……要憋不住的……」夏沁瞬間面煞白,沒覺錯的話,內襠部似乎有些潤了。

「哦……媽的,怎麼這麼缺德……」應了一聲後,夏奇邊走邊用腳踹隔間的門,有的因為塑料鎖被破壞無法開啟,有的應力被踢開後,入眼要麼紙團遍地,要麼之前有人將排物直接拉在了蹲位部,本沒法下腳。

「嗚……小奇……」隨著弟弟每一次踢門動作,夏沁雙腿夾的快粘成一隻了,可仍然阻止不了下身潤範圍擴大,動之下忍不住用空出來的手,狠狠抓在了他的手臂。

「嘶~~」夏奇顧不得汙濁的空氣,猛一口涼氣,然後動作又快了幾分,他明白姐姐這是要憋不住了。

「咚,咚……」

一個女廁就八個隔間,夏奇全部看過之後發現果然和之前的女聲說的一樣,完全就沒法落腳。

「嗚嗚……要不行了……」膀胱的搐越來越劇烈,夏沁幾乎快要哭出聲來了,她覺得負責排肌已經麻木到極致,幾乎不受控制了。

「靠!」

看著地面反月光的白紙張,夏奇來不及細想,直接邁進最近的隔間。

雙腳微紮了個小馬步,把姐姐斜放在腿上,掰過她的身軀,讓後背靠近自己口,把她的裙口高高摞到小腹,裙襬高高起,以小孩把的方式直接她抱起。

子,快。」

夏沁幾乎昏厥,聽到號令似的,雙手扣住內的皮筋。

只來得及將背後的內股,膀胱猛烈搐,一股而出。

「呲……」昏暗而寂靜的環境中,這一聲格外刺耳的聲響同時傳入了姐弟倆耳裡。

「嗚嗚……」

「呲呲呲……」

人體是個奇妙的構造體,哪怕平裡最常做的憋行為,到了極致也會引起身體痙攣反應。

一陣又一陣的排聲隨著每次搐,越來越響,越來越悠長。用盡全部力氣把打一片的內扯到大腿中央,夏沁再也控制不住了。

「呲……」

「嗚嗚嗚……」緊咬自己食指關節,夏沁臉上帶著解和羞,渾身泛起小疙瘩。

雪白腹底顯眼的黑團因為身體的搐,在夏奇的眼中快速晃動幾次,才趨於平靜。然後湧溢潑濺,在瓷磚牆壁,打在地面疊積的紙堆,然後又四濺開來,打更大區域。

「呲呲……」把姐姐死死抱緊,夏奇盡力分開她的腿,調整角度,手臂和小腿都受到散濺而來的溫熱,無暇欣賞這奇觀,盡心為她把

一直持續數十秒,澎湃洶湧的終於漸小,水聲也是轉為瀝瀝淅淅,而後沿著圓潤的兩瓣雪白滑過,匯聚成水珠,嘀嗒嘀嗒。

讓夏沁昇天般的快漸漸平息,模糊的視線恢復之後,瞬時間羞紅難當。

「嘀嗒。」

淋淋的內中央,一滴水珠從眼前滴落,夏沁恨不得直接暈過去才好。

「好了嗎?」久久沒聽到姐姐繼續排的聲音,夏奇關心地問道。

「嗯……」把下巴埋進自己深深的溝,夏沁臊著臉輕輕點頭,僅靠鼻息哼出比蚊子還小的聲響。

夏奇表情輕鬆,再次半蹲,用手合攏姐姐修長的雙腿,託著慢慢轉過她的身體,用一隻腿作為支撐,將她側放在腿上。

極佳的兩瓣翹在腿面被扁,伴隨而來的是冰冰涼涼的,哪怕是在這麼不合時的場合,夏奇也有點心思飄浮。

夏沁更是羞惱,心跳都是快了好幾拍。

即使兩人曾經「坦誠相對」,即使自己也曾把單浸得淋淋,可當弟弟面便溺這種事哪是她能接受的了的。一時間,遮擋視線的劉海不僅沒去理順,反手就搭上他的脖子,把羞紅的臉埋進弟弟膛。

過了好一會兒,遲遲不見弟弟有動作,夏沁偷偷掀開一隻眼,向上打量,恰好對上了夏奇投來的揶揄目光。

「嚶……」彷彿做了壞事被抓正著的孩子,心底輕嚶一聲,趕緊低下頭。

看著前不久在河濱,還在大發特發子的姐姐現在這麼一副嬌羞模樣,夏奇好像被羽輕撓了下心絃,痴痴地分出一隻手,強迫夏沁的下巴離開自己口,看著嬌滴的紅,不管不顧含了下去。

「嗯……哼嗯……」夏沁還在羞澀中徘徊,突然被一張大嘴襲擊,濃烈的雄氣息瞬間擊潰那份委婉。

輕哼間,下意識張開貝齒將弟弟壯、溫柔的舌頭了進來,一下喚醒記憶裡的那份悉,星眸蒙上一層霧,緩緩半闔。

剎時間,什麼都忘了,腦子裡不再有別的東西。

姐姐的合讓夏奇微微吃驚,不過很快也是回應她的動作。

「嘖,嘖,嘖嘖~」

「嘖嘖~~」

也是是一分鐘,也許是三分鐘,也許是更久,大腿傳來的陣陣電讓人逐漸有些麻木,保持半蹲的夏奇首先醒了過來。

藉著廁所牆上透氣窗照進來的月光,看清了這廁所汙穢的環境,心裡暗暗給了自己一巴掌。

前腳還不捨得讓姐姐落地,後腳竟然抱著她在這種環境中親熱。

急忙從姐姐嘴裡出舌頭。

被吻到天旋地轉的夏沁可不記得這麼多,受到那條讓自己著的大舌頭要離開,忙遞出香舌追逐,希望挽留下對方,或者進入對方的口腔也是願意。

看著姐姐星眸半闔卻雙眼無神,夏奇回憶著這兩月親密的行為,心裡升起絲絲惡的猜想,不過現在還不是驗證的時候:「沁沁,你在幹嘛呢??」

遲遲沒有得到那條舌頭的回應,反倒是耳邊傳來詢問,夏沁撐開了星眸。

「我,在……幹嘛呢……」

理智和記憶湧上心頭,夏沁臉頰發燙,燙的頭暈目眩……

「嗤~~~」看著姐姐張開小嘴輕吐香舌,現在又這幅嬌羞模樣,夏奇沒忍住,發出了聲嗤笑。

「嚶!!」

「嘶~~」夏沁含羞帶憤一口咬在他的手臂,僅僅得意了一秒,夏奇倒口冷氣,不過卻握緊拳頭穩穩立。

狠狠地發了一嘴怨氣,夏沁英眉一發現不對,連忙鬆開了嘴。

「哇……」見姐姐鬆口,夏奇這才在空氣中狂甩著手臂,試圖造成空氣動,緩解一點疼痛。

「對,對不起。」夏沁見這情況哪還不知道自己犯錯了,急忙心疼地道歉,說著就用手去抓那隻臂膀,想查看傷情。

「哎呀,沒事沒事,道什麼歉呢。」夏奇擺擺手,把那隻手背到身後。

比起手臂的疼痛,大腿傳來的麻痺才更要命。

他可難保還能撐多久,萬一力了,自己摔倒就算了,要麼讓姐姐沾上那些汙穢,怕是打死自己的心都有了。

夏沁哪曉得這些,剛才那口她可是真的用盡全力了,傻弟弟不閃不躲還抬著手讓她咬,只聽平時不怕疼不怕痛的弟弟這般作勢,鐵定是被自己咬傷了,於是急道:「你快讓我看看!」

「別看了,沒事的,我們先起來好不好。」

「不行,你先讓我看傷沒傷著!」夏沁紅著眼不依不饒。

「真沒事……」

「那你就讓我看……呀……」話沒說完,覺到支撐著自己身體的腿一抖,毫無防備的夏沁重心失衡,瞬時向邊上跌去。

「姐小心……嘶~~」說時遲那時快,有準備的夏奇覺自己速度超過了任意一場球賽中的反應,一把攔抱住了夏沁。

只是大腿血管被夏沁迫,實際整隻腳都已經失去知覺,即使上身雖然做出反應,支撐腿卻失去了控制。於是,整個身體向前俯去,只來得及把夏沁後心抵著隔板僅有的乾淨部分,自己的膝蓋整個跪在地上。

「怎麼了,你的腳?」驚慌未定,夏沁瞪大眼看著弟弟的姿勢後,來不及查看自己的情況,神慌張。

「麻了,嘿嘿……我們先起來出去好不好?」夏奇忍著劇痛,腦門冒出陣陣冷汗,暗想好像託大了。

依照這個疼痛情況,最輕的怕也是大片破皮淤血,往重了也不知道傷沒傷著骨頭。

「好,好,你快放我下來。」眼見夏奇受傷,夏沁也不敢再鬧了,眼底迅速蒙上一層水霧,急著讓他放開自己。

弟弟身體素質她早就瞭解,以他蠻牛似的力氣,如果不是出問題,肯定不會抱不住自己的。

「不行,地上那麼髒。」夏奇咬著牙,輕輕搖了搖頭。

「髒就髒,可以洗的,你都傷著了。」夏沁的聲音有些發抖,她愈發擔心弟弟的情況。

運動員最基礎的就是身體要好,如果腳部傷得重了,可能一輩子就完了。

「不行,很髒的。」夏奇強調道。

「你放開,我自己起來。」

「都說了很髒,不能讓你沾上。」夏奇擠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臉,眼裡的神很是堅定。

「你,你是傻子嗎!……那你說要怎麼辦。」一顆清淚從眼眶溢出,順著夏沁美的臉頰滑過。

「先把小內內穿好,嘿嘿嘿……透了誒,怎麼辦?」見姐姐聽話了,夏奇看了下兩人的情況,這才發現夏沁的白小內還掛在腿上。剛準備幫她拉上,結果入手才知道都浸了。

「剛才,剛才沒忍住……先下來吧……」想起了自己子行為,夏沁不自覺躲過視線,語氣多了幾分羞澀。

一連盛了好幾股,不摸她也知道透了,雖然是夏天,想來也是沒法再穿回原位了。再想到現在已經入夜,只要小心點,應該不會走光的……

「嗯……也行,你的裙子不短,一會兒我走在身後護著你……抬腳~~……意外的失很正常嘞,我也有上課前忘了上廁所,結果好不容易憋到下課,剛到衛生間就子上了……」

壯的手指勾著內一角,慢慢沿著筆直小腿滑過,在夏沁的配合下,夏奇將這條不堪的保守內從她身上褪了下來。

看著守衛私處的貼身內再次被弟弟下,夏沁腦海裡不由浮現出未出門旅遊前也是這樣,換作當時的話,接下來……

「嚶~~我怎麼這時候還在想這些……」

險些飄遠的思緒被強行拉回,夏沁昏暗中的小臉有些發燙,下身傳來陣陣酥,又體不受控制地出,這次不是道,而是……

好在夏奇並沒有發現,細心把姐姐腹部的裙口往下調整了一點,做好一切,把內成團攥在手心,一手滑到姐姐腋下,一手穿過她的腿彎,稍稍用力,整個人都舉了起來。

「嘶~~呼~~嘶~~呼~~」

「不然還是放我下來吧,你都這樣了。」看著弟弟大口深呼,夏沁不忍心說著。

「不礙事,我就是腿有點麻,嘶~呼~,抱緊了哈。」解釋了一句後,夏奇嘗試邁出一步,在受傷腳即將力的時候,另只腳及時往前蹬,改變重心。

其實剛才姐姐摔倒的時候,他的大腿迫就得到了緩解,現在情況並不是所謂的腳麻,而是膝蓋不斷傳來鑽心的刺痛。

夏奇忍著不出異,一瘸一拐往外走去。

聽話地攬著弟弟的脖子,夏沁把頭貼在他的肩上。

「裙子掩一下哦。」臨近出門,夏奇又叮囑道。

「嗯!」

偏僻的角落,沒有散步的行人來往,自然也沒人發現倆姐弟從廢棄廁所走出。

「好了,快放我下來。」

走了幾步遠離廁所後,安穩的夏沁立馬掙扎起來,這下夏奇也沒好理由不放手了。

剛落地,黑燈瞎火中夏沁顧不得調整裙子,急忙轉身打開手機的手電筒功能:「把腳伸出來。」

「不礙事的,回去用水洗洗就好了。」夏奇傷腦地後退了一步,這小會膝蓋的疼痛已經減緩了很多,這麼多年也算受傷成經驗,他猜測只是表皮擦傷。

「我說,讓,你,把,腳,伸,出,來!」出了廁所,夏沁立馬恢復了姐姐的角,嚴厲說道。

「真沒事……」

「你又要惹我生氣是吧!」板起小臉,夏沁一點也沒有開玩笑的意思。

撓了撓頭,夏奇發現還真吃姐姐這套,糾結地抬出腳。

茸茸的小腿,側後方肌成拉絲狀,雖然看起來不強壯,但是一眼就能看出蘊含絕對力量。過了膝蓋,大腿肌誇張隆起,條狀向上虯結蔓延,以他的腿圍而言,再加幾公分,快趕上夏沁圍了。

可現在夏沁眼裡本沒在意這些讓人驚歎或者羨慕的肌,膝蓋下部分近三公分直徑的傷口血模糊,讓她的眼底泛起嫣紅,淚珠顆顆滑落。

「怎麼傷這麼重,嗚……」

「別哭別哭呀,不嚴重,就擦破點皮。」眼見姐姐落淚,夏奇也慌了,急忙收回腳,急忙把她從地上拉起來,抱在懷裡。

「嗚嗚……都見了還不嚴重!」夏沁搐著肩,眼淚跟不要錢似的,說完又怨弟弟不把身體健康放在心上,小手穿過他的,在厚實的背上敲了兩下。

不過很快想到他已經是傷員了,又心疼地起來。

「膝蓋這部位就層皮,擦破就見了,我真沒傷到骨頭……我還抱著你,只擦這麼點皮,值得了……」夏奇從小就見不得女孩子哭,特別和夏沁鬥嘴時頂多也是讓她生氣,如果出現要哭的前兆,他立馬想方設法讓夏沁佔上風。

現在看著姐姐臉頰掛著豆大的淚珠,他的心都快疼碎了。

「還說,你好好給我解釋為什麼不讓我下地!」夏沁聽這話更是充怨氣,一把頂著他的膛推開,掛著淚珠,氣勢洶洶。

「因為沁沁是我心裡的小仙女,神女。仙女無奈只能在這種地方解決生理問題就算了,怎麼可以沾上地上的汙穢呢……乖,不哭哈……沁沁最乖了……」

夏奇用著哄小孩的方式哄著姐姐,末了貼近她的臉,雙手捧著她致的下巴,伸出舌尖一點點幹她的淚痕:「鹹鹹的……現在乾淨了,不準哭了哦……」

「我,我打死你!……什麼仙女神女,油嘴滑舌。」

對著弟弟的口就是一拳,夏沁羞憤地道。

這傢伙完全拿她當小孩子哄。

「哎喲哎呦,好疼,我受傷了……」夏奇順勢往後退了一步,表情痛苦地捂著口大呼小叫。

「啊,怎麼了怎麼了,嗚,我沒用力啊。」夏沁也是失了分寸,以為自己一下沒控制好力道,又打傷了弟弟,泣著上前握著他的手。

「心痛,我的心好痛……」夏奇順勢牽過青蔥玉手捂在心口,乾嚎道。

「……」看著弟弟浮誇的表現,夏沁咬著銀牙,哪裡還不知道自己又被耍了,氣呼呼原地踩了一腳,過自己的手,轉身就要拋下他。

「欸,逗你的呢……嘶……呼……」生怕姐姐真的生氣,夏奇大邁一步攔抱住,沒想步子大了點,扯到了膝蓋的傷口。

「你就是成心氣我!成天氣我!!我不要你了!!!」又心疼又惱,夏沁嚎著嚎著,眼淚又溢了下來。

清脆的咆哮穿過林蔭,路人頻頻往這邊探頭

「都是真的呢,沁沁是我最重要的人,是我心裡的神女,如果你不要我,我會心疼死的。」

說完緊緊把夏沁抱在懷裡,這一刻恨不得把倆人成一體。

「哼!」

哄了許久,夏沁也終於停止了泣,慢慢平靜下來。

「走,上醫院。」夏沁這才想起正事,急忙推開她,說著就要帶去治療。

「這點小傷去醫院幹嘛?一會兒先去家裡診所,讓媽媽處理下就好了。」

「我們家是牙科啊,你還不承認自己是傻子!」夏沁白了傻弟弟一眼,沒好氣地說道。

「只是消炎,媽媽也能做的,以前我劃破皮也是回家處理的。」夏奇笑嘻嘻拍了拍脯,道出些往事。

「那,那也不行,你傷成這樣,媽媽鐵定要擔心的。」

「這麼說也是……你看看地圖,這頭是不是有所大學?……」夏奇想起之前離去的一對男女,覺得附近應該有高校存在,有學校就有醫務室。

夏沁雖然疑惑,但是還是拿手機作一下,果然路旁就有所民辦高校。

還不到學校關門時間,牽起弟弟的手就要走,一抓,不僅抓了到手,還摸到團織物。

蹙著英眉轉過頭,不是她褪下的內,又是什麼呢。

「你怎麼還拿著,髒死了。」

「啊?不會啊……也沒什麼味……」夏奇眨了眨眼,當著夏沁的面,兩手小心地展開潤的小內,發現除了襠部透外並沒什麼痕跡,末了,還用鼻尖湊上去嗅了嗅,一本正經說道。

一團酡紅沿著夏沁的脖頸,「噌」地被向上點燃,燒得夏沁險些暈過去。

「你,你,你……」夏沁瞪大眼難以相信看到的,顫抖著手指,呼困難。

「啊?……沒錯呀,真沒什麼味。」還以為姐姐不信自己說的,夏奇又把內貼在鼻尖深一口。

「給我扔了,現在,馬上,立刻!」夏沁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每說一詞,聲音也更尖銳一點,手指顫顫巍巍,在空氣中彷彿畫了個圈。

「好好的扔它幹嘛?再說往哪扔呢?」夏奇不解,還在和姐姐糾結這個問題。

「就這!」快速左右看了看,夏沁著氣,指著廁所說道。

「不行啊,姐……這個廁所有變態出沒,那紙簍你是沒見著,有人把使過的衛生巾都翻出來貼牆上……太變態了……」認真回憶之前的畫面,夏奇勸道。

要是有變態撿了姐姐的內回去,做點任何事他都不能接受。

「你,你……你才是最大的變態!!!!」

大吼一聲,夏沁再也受不了了,心驚膽戰捂著裙襬的後沿,快步向附近的高校跑去。

「我這算變態嗎??」

夏奇看了看手裡的內,再看看姐姐氣呼呼的背影疑惑自語。

把內小心疊好兜,連忙追了上去。

上下鋪

2024-08-18 04:28:26

第二十三章

「醫生,他這沒什麼大礙吧?」

夏沁擔憂地對著醫生問道,側著身子,不著痕跡地捂著百褶裙。

「消毒處理就可以了,最近儘量別讓傷口碰水,拿幾隻碘伏帶回去,明後天自己處理。」

年輕的校醫把醫療垃圾妥善處理之後,邊代醫囑,邊寫著就診記錄。

「噢……那你洗澡的時候當心點。」夏沁打消了顧慮,對弟弟強調一遍,小手拍著高聳的脯,的雙峰一晃一晃。

「嗯,知道……」夏奇看得口乾舌燥,不自覺伸出舌頭,目光轉回,竟然發現這個校醫也在偷偷瞄自己的姐姐。

不對,為什麼要用「也」字呢?

把不靠譜的想法甩出了腦袋,夏奇轉了轉眼珠,裝模作樣開口道:「讓你單獨坐一張椅子,偏偏要坐我大腿上,好了,這下把我傷了吧……晚上就罰你幫我洗澡,嗯,還要幫我暖,侍寢。」

「唰」年輕的校醫手一抖,筆珠在本子上畫出長長一道跡。

夏沁還在歪著頭試圖看懂單子上潦草的字跡,聽到弟弟突然吐出直白的話,「咻」地白了臉。

腦海裡閃過倆人赤在浴室時,弟弟幫自己洗澡的畫面,順著他的話把兩人位置一對調,一朵嬌的殷紅染上雙頰。

不過很快又反應了過來,媽媽又沒出差,他想和自己一起洗澡,怕是活膩了,於是乎,嬌媚地翻著白眼拍了他一下:「瞎說什麼胡話,自己洗!」

「嘶啦」,校醫的筆珠再次滑過,不過這次不僅穿了紙張,還在後一張留下深深一筆。

夏奇心底狂笑不止,面上表情曖昧,直到倆人付了錢走出醫務室不短距離,這才拉著姐姐的手放聲大笑。

在她大眼睛的疑惑中解釋一遍之後,少不了挨個粉拳。

路過一個超市時,夏沁和媽媽發著消息,夏奇無聊地踢著腳,抬頭看了看俏生生站立的姐姐,就見她時不時用手撫過翹部位的裙襬,視線劃過校園僅有亮著幾個燈光的教室。

大膽的念頭,慢慢在心中升起。

或許還可以驗證自己的猜想!

牽著夏沁的小手走進超市,在她不解的目光中,跑到貨架之間竄,很快又找到了目標,結賬買單。

「你買巾做什麼?」看弟弟鬼鬼祟祟的模樣,把自己拉進了林蔭小路,夏沁心思純潔問道。

「給你的。」夏奇一路東張西望,哪棟教學樓黑就往哪棟底下鑽,路過一個門口還不忘拉拉把手。

夏沁由弟弟帶路,愣是沒想通是怎麼回事。

恰好鈴聲響起,夏沁把這事拋在一旁,接起了電話。

「媽媽……我們散步呀……」

「嘎噠」探尋許久之後終於有了成果,夏奇成功拉開一棟教學樓的小門,迫不及待牽著姐姐的小手就往裡拽。

「英大學院這邊呢……」

夏沁接著電話,一邊被弟弟牽著手進了黑漆漆的教學樓。好在每路過一段走廊或者樓梯拐角時,有應燈及時亮起,讓她不至於害怕。

「那你過來要多久呀……」

六樓的教學樓走了四層,夏沁講話的氣息就有點不穩,夏奇索一弓身拍了拍自己的後背,馱上了姐姐往頂樓進發。

「這樣呀,那我們就在校門口等你……」

夏沁見著今晚弟弟又是抱又是背,俏臉泛起甜的笑容,兩腳配合地叉在他上,用空出來的手環繞住了他的脖頸。將臉頰墊到了他肩上,聞著健壯身體散發出來絲絲男氣息,笑眯眯看著益堅毅的側臉。

「小奇好像還帥的,而且好有男子氣呀。」

「好,半小時後見……拜拜。」

「Mua,媽媽怎麼說。」聽耳邊的掛斷聲,夏奇一回頭就看到姐姐俏美的面容,探出脖子就在她額頭嘬了口。

「嘻嘻,媽媽說買點東西然後打車來接上我們。」受到弟弟親吻中的意,夏沁星眸眯成一條喜悅的隙。

「就是半小時咯……也行吧,嘿嘿嘿……」腦中計算著時間,夏奇顛了顛背後的姐姐。

在上了背上姐姐那一刻,兩個的美緊貼著身後磨得他陣陣舒

夏沁的內因為浸後被褪了下來,現在正安靜躺在自己兜裡,於是當大手向後探去時,入手盡是圓潤而彈的豐盈。

除了膝蓋偶爾出來絲絲可以接受的不適外,總體是享受的。

如果不是怕嚇著姐姐,指不定要探訪一下許久未見的神秘花園了。

「我們去哪呀,黑乎乎的,人影都沒有。」

整晚的心情一直大起大落,夏沁神上很是疲憊,說話間少了絲傲嬌,多了幾分嬌憨。

「就是沒人才好……這個給你。」暗忍笑意,夏奇把手裡的巾遞給了她。

「對哦,你還沒說買這幹嘛呢。」夏沁撐著弟弟寬厚的肩膀,身接過袋子,掏出東西翻來覆去觀察一遍,發現就是普通的純水巾。

「你都了一身,在外面聞不到味道就算了,你說在出租車上會不會被聞見呢?……到了……」咧著嘴,夏奇揶揄道。

「打死你哦!」毫無威脅的口頭禪再次被夏沁羞紅著臉吐出,當她抬起頭時,赫然到了衛生間門口。

「擦擦吧。」

「嗯……那你放我下來呀。」嬌羞地應了一聲,夏沁拍了拍弟弟的肩。

「我順便上個廁所,嘿嘿……」

夏奇往走廊兩側掃視後,大大咧咧揹著夏沁走向右側的衛生間,牆上標著大大的「Women」。

「你要上就去自己衛生間呀……」

人跡罕至的頂樓,夏沁眼見弟弟背自己進了女廁,連忙把抱怨的聲音下來,只容得姐弟兩人聽得見。

夏奇踩著光滑的瓷磚地面,顯然每天都有人打掃,隨手拉開一個隔間的門,嗯,乾淨又衛生……

「怎麼不開燈?」夏沁騎虎難下,烏溜溜的大眼睛眨呀眨,看著弟弟的可疑行跡,忍不住又小聲問道。

「我是男生欸,開了燈萬一引來樓管怎麼吧……就這吧。」說著,拉開最靠窗的一間,邁上一步階梯,走進後快速轉身,鎖門。

夏沁從弟弟背上滑了下來,期間因為衣物的摩擦百褶裙被稍稍掀起,白茫茫肌膚間一抹黑迅速閃過,可惜乍光在夏奇回頭的時候又被她遮掩。

「你知道自己是男生還跑女廁所,大變態,一晚上還進了兩次。」原地跺了兩步,調整著裙子,順便吐出小香舌做了個鬼臉。

「為了我的女神,變態就變態吧。」用手推了推,確認門鎖起了作用後,夏奇轉身笑嘻嘻說道。

「呸,這種事別扯上我。」輕啐後偏開臉,夏沁臉頰好像有淡紅浮起,染在她白皙嬌的香腮。

「這傢伙一會兒仙女,一會兒神女,現在又來個女神,油腔滑調……」

農曆十五的月亮像太一樣東昇西落,廁所因為節省材料,並沒在靠窗一面添加隔板,清冽月光直接透過玻璃,將兩人照得真切。

濃茂的自然眉心打理後,透著少女英氣,冷棕發配合夏沁凝脂雪白的膚,整張臉給人拒之千里之外的高貴,只是嘟著嘴忍不住出的笑意,讓她看起來多是嬌

「沁沁,真美呀……」夏奇痴痴看著咫尺的姐姐,嘴裡喃喃道。

「還用你說。」

夏沁得意而甜的笑意最終還是綻放開來了,星眸斜瞪了他一眼,閃過人的媚意。

「嘶~~」無聲地冷口氣,這個白眼好像帶著致命電,麻翻了夏奇的心神。

「傻子……趕緊上完廁所,好了就出去等我。」寂靜的環境,狹小的空間,夏沁受不了弟弟目光直直的注視,貼著隔板挪出空位,提著袋子雙手垂在身前,低著頭盯著自己鞋尖一個勁的看。

「不急,我先幫你擦擦。」嘴角噙著不壞好意,夏奇探出大手就要去掏夏沁手裡的東西。

「不要!我自己來,趕緊完出去。」情急下,夏沁瞪圓星眸緊緊攥著袋子提手,發出聲尖銳的拒絕聲,響遍廁所,在無人的教學樓走廊傳出好遠好遠。

「噓~~這麼大聲引來人怎麼辦?」

夏奇比了個噤聲動作,心裡樂開了花。

「你趕緊的……」夏沁縮了縮雪頸,意識到自己過於動,又低聲線催到。

「別呀,把把完整,我再幫你擦擦。」說要再也忍不住笑意了。

這下夏沁哪裡還不明白,這臭傻子指定又有什麼壞事,側著身,死死把東西環抱在懷裡。

「走開……滾啊……咬你了啊……我真咬的……呀!」

用肩膀頂,扭著小蠻抵抗,齜牙威脅,夏沁用盡能想到的手段嚴防死守,最後被拍在翹的大巴掌輕鬆化解。

「讓不讓擦?」突襲成功,夏奇揚著下巴緩緩湊近,搭上姐姐無骨的肢,微微用力將她緊貼在隔板的嬌軀拉向自己,剛使壞的大手慢慢舉在兩人之間。

「不要,你……嗚……」

「啪!」

夏沁強忍身體異樣鼓起的反抗勁,只換來了雪又一次

「嗯?」稍稍俯身,夏奇莞爾地頂起姐姐的額頭,火熱的目光直接對上水汪汪的星眸,幾秒後,她躲了下,嗚咽著求饒。

「真的別了……嚶……」

「啪!」

這下掌碰撞強過之前任意一次,不拍碎了夏沁的防禦,還拍的她鞋內的小指拱在一處,嬌軀下半身剎那繃緊。

部的火辣辣只持續不到三秒,接下來險些讓她跪倒的酥麻開始竄,電過夾緊的腿進她的心底。

抿著雙恨恨瞪了對方一眼,夏沁眼裡掩不住地委屈,霧濛濛的眸子閃爍幾下,憋屈地把頭扭向灰的牆板。

一下重過一下的掌摑,讓她不敢再反抗,也不敢再頂嘴了。

憐惜地著圓潤的嬌,哪怕隔著材質上乘的裙布,手依舊好的出奇。夏奇呼微微加快,不自覺嚥了下唾沫,膛湊近幾分,看著姐姐充惑的瓣,自己身體反倒升起莫名的燥熱。

「你……擦吧……」柔軟的瓣充,開闔之間吐出一股讓夏奇醉的清香氣味,顫抖著喉結,夏沁忍受著屈辱,用盡全身力氣,發出投降的告示。

見姐姐真的不準備反抗,夏奇心裡有種奇妙的難耐。

摟著她的手臂微微收緊,讓她的酥貼在自己膛。目光灼灼盯著清冷月光下泛紅的嬌顏,稍稍側著頭,對準那兩片抿著的潤含了上去,輕易將柔軟的雙還在了嘴裡。

織,緊摟肢,大手輕輕捏著她,用牙輕咬她的Q彈的下齒分離,然後舌尖向她的牙捲去,帶回片片香甜的。無視牙套帶來的突兀,舌頭貪婪地在她微張的貝齒間掃,恨不得將腔內的甘甜香津一掃而空。

「嗯唔……」

只稍片刻,悉的親吻讓緊張得到了緩解,緊繃的嬌軀慢慢軟了下來,一道輕哼從夏沁喉間溢出,齒相觸不久,下意識開闔齒,希望用香舌把那條狂野的大舌頭引進嬌柔的腔室。

「嘿嘿……現在不可以哦,乖乖聽話,一會兒再獎勵你。」

兩舌糾了會兒,夏奇強忍將姐姐就地正法的望,後仰脖頸,看著兩人拉出條透明的絲線斷開,嬉笑惑道。

含羞帶嗔瞪了弟弟一眼,夏沁星眸染上抹羞惱,手足無措立在角落,咬著是晶瑩口水的,避開了他的視線。

威脅對他沒有一點威懾力,夏奇稍稍退後,鬆開雙手,緩緩蹲在了她面前。

兩條筆直的小腿看不到任何的孔,俏生生佇立在地面,背靠灰隔板,襯得雙腳有些耀眼。微微隆起的膝蓋小巧而可,黑的百裙襬盡職遮掩,卻也出小截玉潤。

哪怕姐弟倆多次赤相對,夏沁也是受不了弟弟這般審視,實質般的目光注視下,握緊的小拳頭愈加用力,手背印出條條骨節,雙腿緊緊夾著。

「呼……」夏奇穩定心神吐出一口濁氣,從姐姐緊攥的袋子裡取出東西,快速拆除包裝後,出幾張。

沒有酒成分的巾在掌心攤開,夏奇輕抬目光,得姐姐對視一眼再次看向空白的牆板,心中輕笑,大手伸向後方扶助了她的腿彎,從的腳踝開始,細心地一下一下擦拭。

潤的無紡布糙而冰涼,每次擦過夏沁的皮膚,帶走看不見的汙漬同時,為她帶去清涼。可隨著每次擦拭位置上升,皮膚的清涼也慢慢掩不住內心的緊張。

「要擦上面咯。」夏奇出新的一片,輕聲說道。

「嗚……」

夏沁緊閉著星眸,死死縮緊部,她知道弟弟說道上面不是上身,而是越過膝蓋後更加靠近腿的部位。

微微掀起裙襬一角,無紡布輕輕貼上,夏奇彷彿不是為了祛除所謂的漬,而是成為替姐姐清洗身體,細心從每一片肌膚擦過,像擦拭心的藏品。

「來,提起來……」夏奇強行堅定語氣,牽過姐姐發白的小手,將裙襬一角進她的拳心,輕柔說道。

「我自己來,好不好……」羞幾乎快沖垮夏沁對身體的控制,後背死死抵著身後的隔板,鞋內的腳趾捲成一團艱難地支撐,噙著快要溢出眼眶的淚珠低聲哀求。

「聽話,乖……」夏奇心跳快到有些悶,對上姐姐求饒的目光,輕輕搖了搖頭。

「嚶……」手臂被一股大力向上帶起,下身最後的遮掩也被提動。

的呼帶動雪白平坦的小腹快速起伏,兩條圓滑玉潤的大腿死死緊繃,眼可見的輕顫都表明身體主人極致的緊張。

兩條玉腿相連接處,眼鏡片面積大小的黑團,突兀而可附著在隆起的山丘上,彷彿它們是存在就是為了告訴見者,下方就是這幅身子最神秘之處了。

夏奇口舌發乾,有些模糊地視線匯聚成束,阜正下方,兩片天生粉瓣緊緊貼合,隨著它們無意識地動,之間掛著莫名的體,在月光下閃著晶瑩。

明亮的室內,無暇的少女含淚撇頭,象徵清高的冷棕發掩不住她現在屈辱的待遇,蝙蝠衫T恤印著可的花紋完整套在身上,一雙纖細修長的手指發白地攥著裙襬,下沿被成團高高掀起,赤的下身,情地暴在月光下。

一股獨屬於夏沁的清柔香隨著空氣飄出,飄進夏奇的鼻腔,在他腦內徹底引爆早就難耐的火,燒得他呼重。

「張嘴。」他終於意識到這翻動作不止折磨夏沁,更是折磨地自己快要發狂。雙手捧住夏沁雙腮之後,腫地幾乎快要爆炸,狠狠頂在她柔軟的小腹。

「唔……嗯嗯……」

得到弟弟恩賜般的解,夏沁目含清淚,熱切地踮起腳尖,雙手攀上讓人心安的雙肩。顧不得羞赧,大大張開齒,小香舌殷勤熱烈地接侵襲而來的大舌頭,在腔內仍由對方勾卷,肆意地

內的甘甜津被不斷帶走,在香舌不斷被攪間又源源不斷分泌,生怕對方又像上次拋下自己離去,重的呼在弟弟的鼻間融,嘴裡含糊不清地嗚咽著,本就不堪地身體受對方頂在腹部的滾燙異物,徹底癱軟。

夏奇直視姐姐糊微眯的星眸,自己眼底也染上一層紅,大手在她背後探下,掀開裙襬抓住一瓣柔軟瓣狠狠,再手心不斷玩變形之後,恨不得直接用手指地力量將它們捏爆。

「藤……嗚……」魯的大手絲毫不憐惜,夏沁離之間難耐地發出聲輕受到對方動作有所收斂之後,竊喜地悄悄沉下,然後偷偷撅著部,主動把送到那雙讓身體著魔的大手之中,電一陣一陣瀰漫開來。

夏奇很快知到姐姐的動作,只是他早已不這個程度,又是狠狠抓一把之後,沿著翹中央慢慢下滑,擦過一處褶皺時,懷裡的夏沁劇烈掙扎。會心一笑後繼續下探,直至摸到一片漉漉,呼愈加急促。

指尖從兩片緊緊閉合的滑過,夏沁嬌軀輕顫,往弟弟懷裡躲了躲,然後又被滾燙地狀物嚇得一縮,進退兩難。

很快,作怪的手指開始蹭著她下身的瓣輕輕撥,擠開黏在一處的,將晶瑩染的周圍到處都是溫,滑膩的緊緊貼著那手指,在對方擦過有些充血的小芽時,嬌軀狠狠顫抖了一下,大腿不自覺緊緊一夾,兩條長腿以微微內八的姿勢站立。

「嚶……」

看著姐姐的俏臉紅潤滴,星眸半闔卻無神地呆滯,夏奇暗到:果然和自己想的一樣。

餘光打量地下的蹲位,收手輕輕搭上姐姐單薄的雙肩,微微一用力,板成背對自己。然後在她還沒恢復清明的時候,伸長脖子重新堵上她的小嘴,引導著她反手勾上自己的脖子。

夏沁重新和大舌頭追逐鬧,茫地星眸視線不清,每次和弟弟嘴相貼,彷彿都陷入一個奇異的世界,這裡面沒有時間概念也沒有空間概念,只知道木然地追逐那條舌頭,然後住它。

後退一步之後,夏奇稍稍下蹲,一把拉下,早就堅地頂開內皮筋的兇狠,徹底探出了頭,威武地立在空氣中,耀武揚威。

掀起遮掩嬌的裙襬,微微分開夏沁的渾圓玉腿,幾次嘗試之後,紅到發紫的蟒頭像聞到獵物氣息,頂在了一處泥濘的凹陷,晶瑩的體將它沾染,又順著身滴滑。

重地息著蹭了蹭,兩片柔貼在頭部傳來絲滑溫熱,瞬間充斥全身,地的他神經微顫。

「嗚嗚……」

雖然夏奇理解不了姐姐嗚咽的含義,但是端著蓄勢待發的他,這會兒已經被望衝昏頭。

解開夏沁在自己脖子上的雙手,膛慢慢前傾,同時引著她的玉手撐在牆上,做好一切之後,回被姐姐得有些發麻的舌頭,立身體,一手在她的纖,一手扶著得發疼的巨

夏沁糊地蹙著英眉,察覺到一個滾燙球狀物頂在私處,烙得花陣陣收縮,深處不斷淌出透明花,希望能化解高溫帶來的不適。重心向牆傾倒,無奈分出手撐著,艱難地往後上揚起下巴,可那張大嘴很快離自己而去,只在嘴上留下綿後的潤。

「嗯?……啊!」僅哼出聲嬌憨的輕嗯,私處馬上受異物入侵的不適,緊接著,對方深入不到寸許,強烈的撕裂神經,驚恐地睜大星眸,破處夜的折磨回憶,剎時間湧上心頭。

「嘶,又這麼緊。」夏奇詫異地猛一口氣,還只是擠入半個蟒頭,無法言喻的緊緻瞬間襲來,即使花已經的淌水,可那種彷彿要將蟒頭咬斷的擠,讓他發的下體受到陣陣生疼。

「等下……嗬哈……」驚慌的制止行為,換來的卻是異物無情地再次突進小截,疼的夏沁小臉皺成團,打開喉腔,顫抖著吐出長長一股氣。

整個蟒頭終於消失在神秘花園入口,姐姐特有的柔軟的珠緊緊附,包圍繞的珠四面八方將它包裹,膣道隨著夏沁每次呼也是一收一放,讓夏奇到頭皮發麻。

陌生的環境,公共的場合,私處雖然受襲,夏沁情升起不到片刻就被理智倒,對她而言,驚慌遠遠大於刺,再加上那鑽心的撕裂,輕緩一會兒,回頭連忙往後分出一隻手,死死抵在弟弟又準備進的腹部。

「小奇,你瘋了!……好痛啊……啊嗯……停……回啊,回家,再嗯……」劇烈的痛夾著著撕裂,在掙扎之間使得壁和蟒頭輕輕撕扯,陣陣痛疼過後又升起絲絲酥麻,讓夏沁聲音發顫,斷斷續續。

「姐,你都,水了。」夏奇忍著一到底的衝動,呼急促卻緩緩動。

「嗬哈……我不要……停下嗯……痛啊……」疼痛和恐懼牢牢佔據夏沁的心頭,面,拼命的擺著頭想要讓身後的弟弟停下來。

可現在的夏奇又哪是她三言兩語就能說動的。

搭著纖的大手固定住對方,緩慢地向外冠重新出現在空氣中的那一刻,蛋大小的蟒頭刮過顆顆珠,像是按水的海綿,帶出了一小灘,雙片輕輕貼合在上面的粉,被淋得更是噠噠,順著夏沁的腿向下滾落。

入口的褶皺徹底展開,粉口被蟒頭撐開到極限,形成大大的「O」型,四周看上去光滑異常,彷彿被褪去一層紅潤,顯得有些慘白。

耳裡自動過濾掉拒絕的話語,夏奇堅定部,再次將蟒頭送進泥濘不堪的花,微微眯眼傾聽這一送下,姐姐的氣聲,受剮蹭帶來的舒

「嗬哈……太了……你拿出來……啊嗯……」靜謐的環境下,夏沁貝齒緊咬,強忍著下體又又痛的反饋,難捱著輕顫聲線,小手死死向後抵弟弟的腹,希望能起哪怕一點點的作用。

「姐,之前都能容的下,我相信你身體現在一定也能做到……加油……」彷彿回到把姐姐破瓜那一夜,夏奇小心控制送幅度,一點點開墾好似粘合在一處的膣道。

「相信啊嗯,你個頭哈……」夏沁撐著牆,嘴角一,也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隨時可能來人的恐懼,私處被侵犯的痛,都被這句無厘頭的加油沖淡了許多,「能不能,嗬哈……先嗯,聽我說……」

「那你說吧,呼~」夏奇輕出一口氣,現在姐姐是沒法阻擋,可要出了這個門,產生抗拒心裡,那就得不償失了。

「呼……你不要命了嗎?也不看看這是什麼地方!要是被人撞見……」夏沁鬆口氣,咬牙切齒道。下體的折磨終於得到絲緩解,雖然還是著,也比一直被要好。

夏奇理了理總是掉下來的裙襬,捲了一下進裙口,讓雪白翹在視野裡,笑眯眯說道:「就是一個放了假的大學,一個沒亮燈的教學樓,一個沒有其他人的廁所裡咯。」

「萬一來人呢!趕緊拿出來!」手臂有些發麻,夏沁換了隻手撐在牆上,臉頰發熱回過頭,故作鎮定的板著臉,厲內荏。

覺在弟弟的緩慢下,私處已經似乎被擠開一半。痛還能忍受,但是體內隱約傳來的酥麻,正在一點點噬她的理智和體力。

越靠花心也越難被撐開不假,但估計也要不了多少時間,下體就會被他的壞東西噹噹,到那時候,怕是要完全被望支配,不害臊地在這公共場合和弟弟媾了!

「真沒人,上來之前不是就看到整棟樓都是黑漆漆的嘛。」夏奇調笑一句,不在乎起手極好的嬌,在他看去,剝殼蛋的光滑也不過如此。

「不行!都說是萬一了……你不許得寸進尺。」大手又開始在身上作怪,忍著險些口的嬌,夏沁橫了他一眼,嬌軀偷偷往前挪了點,做好掙準備。

「不用進尺,只要再……三寸就夠了……」低頭看了眼還在空氣中的身,夏奇一本正經道。

起初他也沒在意過自己的尺寸,因為偷看的本動作片中,男演員好像都這麼大,直到和姐姐一起告別處子之身當晚,眼瞅著自己在她小腹頂起大大的圓球,這才去搜索了科普信息。

一來二去偷量之後,才知道這好像和自己的身體素質一樣異稟,近二十公分長度不說,光是圓柱般超四公分直徑的身,都快和常見到的牙籤罐一個尺寸了,也難怪每一次姐姐都被自己得死去活來。

一寸等於三公分多,三寸就是十三公分,那個壞東西都進來小半了,如果再三寸豈不是完全進入自己身體了,再說他的壞傢伙,自己身體也不能完全容下。

夏沁又氣又慌,輕著就開罵:「滾啊,王八蛋啊嗯……你又來!」

「哎呀,膝蓋有點疼,沒站穩,對不起咧。」夏奇拉攏著臉,慘兮兮說道。

「嘶哈嘶哈……痛啊,拿出來,王八蛋。」拿著蹩腳的藉口,狠狠又往裡突進了一小截,得夏沁頭皮竄過陣陣電,麻的她眼一花,扶著牆氣吁吁。

「忍一下嘛,之前進去你也都說疼,可不要多久就會喊舒服了。」

「嘶哈,一點都不舒服,拿出來啊。」

「才不信……你都這麼了……」嘟囔著,夏奇渾然不在意,伸手往前探去,準確摸到了姐姐光滑無的小。指尖滑過,沾到了大片黏糊糊的

「我,我,我了!」夏沁紅著臉,羞的別開視線,反正剛才也是在他面前的,索又次提出來當成藉口。

她能想象自己的小肚子這會兒肯定已經被撐出一個大大球,小不要臉地向外潺潺冒水,的像開殼的蛤。

那種被紅到發紫的堵死粉,幾乎被撐到極限的入口,還在沿著絲絲看不見的滲著的照片,她手機的私密相冊裡就有不少,都是這個臭弟弟拍的。

「好像是從裡面出來的哦……姐姐,果然說謊……」用手捂著倆人身體連接處,夏奇驟然往外動身體,蟒頭退出一節,刮帶出小灘,滴落在掌心後,盛到了她眼前。

「嗯呃……」弟弟突然的動作,讓她再也抑不住了,猛地揚起下巴,嬌出聲。

「說謊要被懲罰的哦……咕嚕……還是獎勵我再進去一點吧。」眼見沿著掌紋漏出,夏奇本著不費,對著掌心嗅了嗅,張嘴就把甜美清香的體進了嘴裡,然後笑嘻嘻道。

「嗚嗚……大變態,臭變態……啊嗯,太了……」當著面把自己的喝進去,一張大嘴被沾後閃著晶瑩,夏沁再次承受弟弟突進,臉頰上酡紅越來越明顯。

進來時得酸痠麻麻,出後下體又陣陣空虛,彷彿身體缺失了一部分,而這重重一下,讓她足地同時,覺得私處又被頂開一截,距離最深處已經不遠了。

小手無力地支撐在牆上,劉海散落下,幾乎快蓋住了清明不多的星眸,「哼嗯……不要了……小奇……回家啊嗯……明天再,陪你……」

「讓我再待一會兒吧,這裡面好舒服啊……」

「那你嗯呃……老實點……別動……嗬哈……咕嚕……嗬哈……」夏沁低頭輕,雙手肘疊撐在牆上,發燙的額頭無力抵在雙手上,時不時咽口唾沫潤喉腔。

夏奇嘴上答應,把玩著的同時,小幅度扭動部,引得不停做著旋轉,像個鑽頭,左右磨蹭起膣道里的珠。

「嗬哈……你說不動的……嗬哈……這樣,好難受……」幾乎四十五度倚在牆上,夏沁息間聲線愈加嬌憨,柔膩地像只剛出生的小貓,香被弟弟大手握緊情況下,難耐地微微扭動肢。

「都怪裡面這麼多水,又又滑,固定不住呀。」夏奇得了便宜又賣乖,掀起姐姐寬大T恤的下襬,雙手攀上她光滑的美背輕輕廝磨。

「嚶……不準說下話……嘶哈……嗚……更進來了……好……」

嬌嗔之間,又進了幾分,引得夏沁雙腿奮力收緊。盯得空白牆壁看得太久,視線隱約也開始模糊,糙的大手在身上游走,腦子不住胡思想。

「都說是太滑了嘛……」看著無力抵抗的姐姐,夏奇一口氣把她的衣服掀到頸後,瓷白的雪背在月光下泛著瑩光,一條白的織物帶子破壞了整體美:「好礙眼啊,我幫你解開吧……」

於是說完就伸出雙手,不顧夏沁的反抗,手指相互擠動,釦子應聲落,餘光隱約從身側看到雪白的渾圓抖動著出現在空氣中。

「嗬哈……不要嗯……別進來了……嗚……真的太了……」夏沁掩面低哀求,顧不得內衣被弟弟解開,小深處幾乎快被貫通引得的澀,讓她雙肩高高聳起,盈握的肢狠狠往上頂起後,又落了回去。

「那我抱著沁沁好不好,不然還會滑進去的。」心臟緩緩加快跳動的速度,一扯姐姐的T恤,在對方沒有反應過來前,直接了下來,然後快速褪下自己的上衣隨手搭在掛鉤上。

倆手穿過姐姐的雙肩把她撈了起來,抱在懷裡,除開部被擰成團的裙子,倆姐弟的身軀再一次緊緊貼合。

「嗚嗚……不能再進來了……嗚……會受不了的……」比起衣物被下,夏沁驚恐的心提到了頂點,背靠著弟弟厚實的膛,霧濛濛的星眸離望著他的側臉,輕擺螓首用著最後的理智求饒。

居高臨下望去,兩團豐雪白的立在前,沒有貼身束縛終於讓人看清底部,被內衣包裹一天,勾被悶出層微微細汗,閃閃亮光。

不過硬幣大小的粉暈之上,花生粒般的小巧豆蔻堅硬地立,隱約間能看到絲絲絨

香潤玉溫在懷,配合姐姐俏臉上的楚楚可憐,夏奇忍不住輕嘆:「太美了,沁沁,真的是神女呀……」

「小奇……嗚嗚……姐姐好難受……」夏沁聲音帶上絲哽咽,說不清道不明的難捱縈繞在心頭。理智告訴她不能再繼續下去了,但私處明明得發疼,卻傳來陣陣渴望。

「來,親親就好了。」夏奇快速說道。

緩緩低下頭去,張嘴含住了姐姐殷紅的雙,一手攬住姐姐光滑的肩頸,一手輕柔地握住前地碩

「嗚嗯……」情邊緣的夏沁不經過思考,聞著弟弟呼間傳來的攝人雄氣息,四相接瞬間,含住了伸來糙大舌,用力起來。

「嘖嘖……」

「嘖……」

「嗯呃……嗯呃……」聽著姐姐主動的同時嗡咽輕哼,夏奇覺時機差不多了,伸手向下探去,貼著夏沁的小腹,摸到被自己撐起的皮下蟲後,環住了她的纖腹肌緩緩收緊,然後奮力一頂。

「啪!」

大腿重重撞上了雪白的,滾燙而堅硬的勢如破竹,兇狠擠開了層層阻攔,一口氣闖進了膣道最深處的花室,蟒頭絲毫不差撞上嬌滴滴的花心。

「嗚嗯~~」嬌軀狠狠一顫,半闔地星眸陡然睜到最大,尖銳的痛被堵在喉嚨深處久久不散,水霧凝在一處快速從眼角滑落。

「被了……」

時隔半個多月,夏沁的神秘膣道又一次被弟弟用貫通,嬌花心被兇狠的蟒頭緊緊貼合廝磨,花徑深處傳出陣陣痛,都說明她的抵抗前功盡棄了。

大舌頭開始在腔攪動,隱約間緩解了她的一絲痛楚,兩行清淚在眼角滑落後,星眸緩緩半闔,離之間恍惚帶著絲解的快

「嗚嗯……嘖嘖嘖……」

幾分鐘後,夏沁逐漸情動,著弟弟的舌頭,輕哼間咽聲慢慢增大。

受著花內顆顆珠的擠,夏奇的險些發抖,現在他更確信只要堵上姐姐的嘴,她好像就會失自己。

從倆人第一次赤相對的那個週末,到海塘綿,再到拿下姐姐處子那晚,每每和她接吻,都會讓她陷入奇怪的狀態。

甩甩頭把雜念拋出腦後,夏奇又開始了自己動作。

一提鬆鬆垮垮搭攏在姐姐手臂的內衣肩帶,再解開裙邊的拉鍊,全部剝下。憐惜得摩挲雪背被內衣勒出的紅痕印,輕嘆口氣,保持的平衡,慢慢調整站立姿勢。

第二十四章

月光照亮青的校園,未離校的學生不時在小道間傳出嬉鬧或者談的低語,沒有任何燈光的教學樓頂層,簡潔乾淨的女衛生間內,一抹白的棉質內衣懸掛在層層衣物最上方。

高挑少女修長的玉腿微微曲著,盈握的纖深深下折,蔥白玉手著鮮紅繩,撐在光潔的牆面,沒有內衣束縛的在空氣中輕搖慢晃。

一頭微卷的冷棕長髮散垂落在螓首四周,也有不少披落在雪白美背,被絲絲香汗淋成一束束。

散發青少女獨有英氣的柳眉微微蹙起,瓊鼻下的櫻桃小嘴不斷息著抑的氣,細細聽來,氣息中含酥媚嬌

本該高貴聖潔的仙神女,此刻卻被情重重包圍。

讓人心血沸騰的輕中,微微翹起的雪下方,泛著粉暈的私處被黝黑醜陋的頂成「O」型。本該彈極佳的口大大撐開,彷彿對方再上一分一毫,粉就會撕裂開來。

每次入,都將兩片粉擠入花,而每次退出到口時,粉夾帶著屢屢晶瑩水,大部分滴落在兩腿之前的瓷磚上,小部分沿著腿向下滑落,匯著入身上僅存的名貴板鞋內側。

「咕嘰咕嘰……」進出之間,冠狠狠刮過嬌上的珠,颳得夏沁哀連連,不斷分泌透明增加潤度。

「嗬哈……慢點,痛……太了……輕啊嗯,輕點……」夏沁聲喉輕顫離著星眸,艱難地轉過頭。公共的場合下,嬌媚的呻低到極致,小手無助地往後抵在弟弟的部。

平臺小腹正中央,一個可怕的蟲隨著每次,不住在皮下游動,活動間痛、、麻不斷替在夏沁私處竄。

「沁沁的小,太舒服啦!」眼見姐姐歪過頭,絕美的俏臉被酡紅佔據,難捱的臉上時不時閃過氣,夏奇不斷喃喃自語,埋在姐姐花裡的越來越硬,得他自己都發疼。

「嗬哈……不許,說髒話……嗚……怎麼又大了……啊嗯……會受不了的……太大了,嗚嗚,啊……」本就堪堪容納弟弟的花徑,隨著對方再次大,折磨地夏沁又是哽咽哀怨。

看著身前酥軟身體的姐姐,夏奇輕嘆一聲,動身體,緩緩把蟒頭送進深處緊貼花心,鬆開扣著她纖的手,一手撈起姐姐的光滑肩膀擁入懷抱,一手越過她的嬌軀撐在牆上。

「嘖……」夏沁息著伸出小香舌,在空氣中和弟弟的舌頭綿了起來,內心舒了口氣。

「嗬哈……咕嚕……你是不是,又長身體了?」輕潤了下發乾的喉嚨,夏沁嬌憨地問了句,意識到問題的不合適後,連忙轉過頭,掩蓋臉上的羞澀。

「好像沒有吧,不然,晚上你來幫我量一量?」夏奇聯想姐姐前面的話,抱著夏沁的酮體轉了個身,背靠著牆,讓她靠在自己身上,分手一手化作扇子狀在空氣中不斷扇動,帶起的絲絲微風,吹在她滑膩膩的前。

夜間的氣溫稍稍降低,可因為倆人的活動,姐姐身上也是淌出絲絲香汗。

「滾啦……那怎麼……」夏沁沒好意思把話說完整,羞地望著窗外。

夏奇忍著笑意,下巴抵在姐姐香肩,低頭看著前豐雪白的,兩手分別輕柔地握住下方碩大基,輕擠到一起,指尖溫柔地捏發硬的尖,湊到她耳低語:「可能姐姐光長,我就光長,那個唄。」

考慮到姐姐外嬌內羞的子,夏奇又臨時改了口。

「才沒有……」想著圍又開始發育,和閨鬥嘴的時候她就常常用這個說詞來打趣自己,現在弟弟也提起了這個,還是邊玩邊說,讓她嬌羞不已。

無力地搭在弟弟手背,夏沁輕輕扭動修長的脖頸,耳鬢廝磨間嬌軀陣陣輕顫,想阻止他玩的花尖:「不要這樣子……」

「那,這樣?……」夏奇低頭用自己的臉貼在姐姐的臉頰,捏住兩隻粉尖,雙手盡力控制著力道輕輕提起。

「啊~~」跟著夏奇的動作,夏沁忽的踮起腳尖,隨著對方鬆開,這才腳跟著地,一絲強烈的電前衝開,被的花狠狠一,滲出絲絲

「又水了,沁沁的身體不止的,好像還很欸……」夏奇可捨不得待姐姐,改捏為後,一次次把豆蔻從峰最高處按得深深凹陷,在她耳邊輕笑道。

「嗚嗚……」夏沁哼出一陣羞鳴,親眼看著弟弟的手指是如何撥動她的兩粒尖,夾住那有彈的豐出各種形狀,星眸蒙上濃濃的水霧。

說了幾分鐘情話,夏奇覺得給姐姐緩適時間差不多了,探出手搭在纖上,大拇指剛好按在翹上方的兩個深陷窩,慢慢推動她的嬌軀向前。

夏沁察覺到弟弟的動作,情高漲的她,也知道這次肯定逃不過了,咬著下,嬌羞著盡力俯下肢,雙手無力地撐在隔板上,螓首緩緩靠了上去,嗡聲叮囑:「你,慢一點……」

看著姐姐玉背劃出柔美的曲線,夏奇忍不住俯下身,輕輕吻在冰肌玉骨,然後固定住她的嬌軀,緩緩出被閒置許久的。黝黑的身被潤的花徑染地淋淋,出現在空氣中那一刻,瑩瑩發亮。

「嗬哈……嗬哈……啊嗯……」抑的悠長哈氣聲從夏沁小嘴中傳出,少了原來的痛楚,似乎這麼一會兒,她真的適應了弟弟的尺寸。

「這樣可以麼?」夏奇輕緩著動作,每次出都只留個蟒頭在花徑內,入時又是深深推到底,幾次之後才輕輕發問。

「嗯呢……嗬哈……對……」夏沁微微回頭,媚眼如絲,嘴角帶著欣悅和足。

她不知道其他情侶場景的是怎麼樣,但是弟弟這樣顧及自己的受,讓她全身心到喜悅,十分享受。私處雖然還有絲絲痛,但酥麻逐漸佔據上風,內心深處的緊張也不由消散許多,嬌軀柔軟下來。

摸索到了現在姐姐需要的節奏,夏奇反倒下了加速的衝動。

他也是有多次和姐姐做的經驗了,關鍵時刻,她的身體自然會表現出來,到時候好好發也是來得及。控制著部力量,憐惜地輕柔,大手像撫摸綾羅綢緞般在姐姐雪背遊走。

「嗬哈……好……嗚嗯……」將俏臉埋在自己雙臂間,紅輕啟舒地嬌著,瓊鼻換氣間不住帶著濃烈鼻息。

受雙腿間的私處那堅硬的巨進出,緩緩穿梭在自己嬌的粉內,每次刮動,然後頂撞在深處的花心上,絲絲澀帶著強烈的酥麻讓小腿不住發軟。

「咕嘰……咕嘰……」

不過幾分鐘,花逐漸升溫,清脆的水聲開始在狹小的空間回,落入姐弟倆的耳裡。埋頭輕的夏沁在默默承受間,不耐地慢慢扭動肢,息聲也逐漸變得渾濁。

「啊嗯……嗯呃……嗬哈……啊嗯……」

「啪……啪……啪啪……」

速度沒有提升,不過夏奇每次的幅度和力量開始加大,動間,大腿次次撞擊在夏沁的雪,撞出層層人的

「嗯呃……輕,輕點嗯……好噢……嗬哈……」小手緊緊握成拳顛在額下,嘴裡喚著輕點,但是每次對方入的時候卻輕輕撅動香,奮力向後去,被撞得向前一晃,又支起嬌軀,默默接下次衝擊。

「啪……啪……」緩慢而有力的撞擊,每次出只剩蟒頭還留在口,帶出兩片微微外翻,濃稠的在夏沁腿向下淌去,空氣中隱約瀰漫起淡淡清香味。

「啊嗯……呢……太了……」明知道弟弟的尺寸不會因為據她的話而改變,但是那種酸又由不得她不出聲。

膣道漸漸收縮,不停被刮過,嬌軀深處的花心不斷受襲,痛和酥麻一點點侵襲著她的神經,纖扭動間幅度愈加大了起來,嬌怨著聲線斷斷續續。

夏奇拖動姐姐玉,明亮的月光下,兩瓣雪中,饒有興致地觀賞粉的小雛菊一開一合,手指有些蠢蠢動。

「啪啪……啪啪……」

「啊嗯……小奇嗯……」夏沁高高聳起雙肩,鞋跟慢慢抬離地面的同時,雙膝一點點靠攏。

「怎麼了,沁沁?」

「啊嗯……好,難受嗯……下面好……」艱難回過頭,含糊的呻聲從夏沁口中溢出。

「要休息一下嗎?」看著姐姐的動作,夏奇壞笑著俯身在她身邊輕問。

「不,要嗯呃……嘖嘖……嗬哈……」撐開離的星眸,濃濃的水霧凝成團。見到弟弟探來的臉,熱切地伸出自己的香舌,繞著用力舐,雪主動向後用力去。

「那該怎麼辦呢?」

「嗚嗯……太了……嗯呃……」夏沁逐漸帶著咽音,嬌愈加重。

「可是難受不是該休息嗎?」覺到窒不停地動,姐姐私處的珠擠轉動,夏奇自然明白她快到了,刻意調笑著。

「嗯呃……不要……好難受……嗚嗯,小奇……小奇嗯……」哭腔被帶出鼻腔,夏沁含著瑩瑩清淚,讓她靈魂發顫的酥麻縈繞在心頭,無助地呼喚著弟弟,渴望得到他的幫助。

「說,說出來……」含住夏沁可的耳垂,夏奇低著喉嚨導著。

「小奇嗯……嗬哈……嗬哈……快嗯……」熾熱地呼在耳廓,夏沁離著喃喃道。

「什麼快呢?是這個嗎?」

夏奇笑著把姐姐環在前,一隻手握住她的酥大力捏起來,同時腿部肌狠狠撞擊在粉,使香上的粉愈加深了幾分,如果不是他的環抱,怕是要在這次衝擊下攤到在地。

「嗚嗯!……好麻……還,還要嗯……」猛烈的撞擊,險些把她的靈魂撞出身體,消化之後顧不上羞澀,反手攬住了弟弟的脖頸,小手無意識地抓撓中,急切催道。

「好,給你!」

調整好更容易發力的站姿,夏奇板過姐姐的身體,微微下蹲,雙手繞到前握住兩個渾圓,當成發力的把手,慢慢將出,深一口氣,猛地將她的嬌砸向自己部。

「啪!」

「嗚嗯!」帶著濃烈鼻音的呻,在衛生間拉成尾音。

「啪啪啪!」大腿虯結的肌高高隆起,毫無徵兆地將速度提升到極限,一下接一下的重擊。

「啊嗯……好快……嗯呃……嗯呃……」

「啪啪啪啪……」

「啊嗯……不嗯,不行……這樣,嗯呃……太快了……」倏然地快節奏,撞得夏沁心花顫,星眸閃著絲惶恐。

夏奇額頭的青筋暴起,他已經忍耐一整晚,再也不準備拖時間了。

「啪啪啪……啪啪啪……」

「嗚嗯……不要……好啊……嗚……慢點……嗯嗯……」漾,夏沁像無骨的玩偶被弟弟抱在手中發,適應了巨的花陣陣收縮又被無情地擠開,溫熱馨香的汩汩而出,嬌軀搖曳中發出濃重哭腔。

緊咬著牙受到淌出滑體隨著撞擊四下飛濺,夏奇舒地瘋狂動虎猶如黝黑的閃電,快速在粉貫縮。

「啪啪啪!」

「嗚……太了,這麼……嗚嗯……不可以……」痛和酥麻在頭皮堆蓄到了頂峰,夏沁雪背不受控制地抖動,鞋尖微微內八踮起,兩膝不自覺向裡合攏,拼命擺動螓首著哀鳴,顆顆情淚被晃出眼眶,

「嗬哈,好多水,好!」

「慢一點……嗚嗯……慢額……」

「是你自己說要快點的!」

「嗚嗚……不行的……不行……好啊……要嗯,受不了了……」

俏美的五官皺成一團,下顎慢慢揚起,星眸不斷溢出失控的情淚,眼瞼微微動,眼白陣陣翻出,嬌軀逐漸僵硬下掙扎扭動。

「呃嗯……嗚嗯……嗯……」

強力地快讓她的聲喉逐漸失去控制,發出難聽的低,嬌軀猛然顫抖,雙膝死死夾在一處,雪白的酮體從皮膚下沁出淡淡的紅暈,容納巨大的花徑驟然收縮。

「是不是要高了?」夏奇眼光發亮,興奮問道。

「嗚嗯……」面痛苦,艱難點動螓首,花心湧出一汪溫熱,淋在不斷動的上。

「說出來,被了對嗎?」夏奇顫抖著聲音,再一次問道。

「來,嗚,了……嗚嗯~~~」

猛烈的痙攣下,死死握緊的小拳頭清晰印出青黑的血管,晶瑩的不斷被帶出花的同時,仍然四面八方大量分泌,一股股澆在作祟的上。

「嘶,夾得好出來,用力吧!」夏奇臉通紅,齜著牙在姐姐耳邊低,額頭布細汗,抵抗緊縮到極致的小,奮力擠出進出的通道。

「嗚嗯!!」兇狠地蟒頭變得毫不留情,每一次都是狠狠撞擊在最深處的嬌花心,撞得嬌軀猛然顫抖,彷彿倒駱駝的最後稻草,平坦的小腹深深勒出皮下蟲的形狀後,不斷向前拱起,嘴裡再也抑不住帶著餘音的長

伴隨著猛烈熱從花心開來,夏沁烏亮的星眸徹底翻白,滾燙的情淚奪眶而出,痙攣引的牙關咬肌高高隆起,整張俏臉看不出一絲原來的美貌。酮體猛然弓出一道彎型,起陣陣,晃的夏奇有些失神。

珠的花瘋狂動,夾地夏奇生疼,咬著舌尖抑制著意,最後一次猛擊花心之後,扶著姐姐的纖連忙拔出

「啵」隨著一聲輕響,從夏沁雙腿間充血的私處了出來,收縮的粉暈中央來不及合攏,一股弧形而出。

夏奇快速反應過來,連忙一蹲身,再次以把的姿勢將姐姐抱起,奮力打開緊閉的雙腿,就見夏沁私處猶如排一般,斜向著空氣出道道用力的水箭,打在牆壁瓷磚上,然後濺在狹小的隔間裡,也有不少濺在他的身上。

或許是身體望堆蓄的太久,夏沁在搐間連續出數道水,看得夏奇連連驚歎,許久後仍汩汩外冒,嬌軀息著癱倒在懷裡,順著私處下,匯成一陣「滴滴滴」。

看著姐姐粉私處外翻著微微開闔,夏奇也是喃喃自語:「水還真多啊……」

為難地看著深陷高餘韻癱軟著的姐姐,再瞧瞧一地的水漬,夏奇只好小心地把夏沁兩條玉腿掰開轉了個身,顛了顛後把她的雙臂搭在自己肩上,捧著兩瓣漉漉的雪,幾次調整角度後,堅硬再次擠入花徑。

「哼嗯……」昏睡的夏沁微蹙英眉,不適地輕哼一聲。

「嘶,真滑呀……不過也太弱了,這又暈過去了……欸……」

沒有過多的費時間,夏奇看著姐姐嘴角的足,也是輕笑一聲,緩慢開始

泥濘地小生理微微閉合,由於前面開墾了許久,現在雖然有些阻力但是在這滑下,沒多久又讓蟒頭重新進到了最深處,抵在嬌花心稍稍廝磨,引得昏的夏沁輕輕顫抖。

「還真是呀……」

蟒冠再次刮蹭起顆顆珠,不完的不斷被帶出膣道,順著滑下,匯到囊底部,又滴落在地面。

「哼嗯……」

碰撞間,夏沁毫無作用的小手在空中搖晃,整個人因為重力作用不斷往後傾倒,鼻腔不自覺哼出難耐的輕

「啪啪啪……」

欣賞著姐姐的雙眉每次因為入蹙起,又因為出緩緩鬆開,再蹙起,鬆開,這過程實在美不勝收。

雖然背對自己高高撅起雪的姿勢也是人,但是對視下,姐姐那種我見猶憐的表情,帶來的征服更讓他痴

「啪啪……」

「哼嗯……哼嗯……」

對著癱軟在身上猶豫爛泥的姐姐,夏奇堅定地,手掌撐著雪白翹的情況下,時而捏,時而拍打。雖然並不用力,但是依舊撞得水四處飛濺滴落。

「嗯呃……哼嗯……咕嚕……」含糊地媚中,喉間本能的嚥著唾沫,嬌軀柔軟的像棉花一般,下身緊裹著的無猶如嬰兒的小嘴,不斷的緊緊送的,股股馨香溫熱的,潺潺溢出。

夏奇受順著自己大腿淌去的溫熱,嘴角浮現一絲無奈,這到底是高後的因素還是姐姐之前醒著控制自己的原因,怎麼水更多了,再這麼下去他的鞋都要了。

「哼嗯……好哦……」隨著一聲嬌怨,倚在弟弟肩頭的夏沁艱難撐開星眸。

「我幫沁沁,鬆一鬆。」夏奇看著姐姐離眼眸,帶著絲絲壞笑。

「太了……啊嗯,被的……嗚,好難受……」嬌吁吁,沒有完全恢復理智的夏沁言語格外大膽,用著嬌滴滴的聲線抱怨道,雙手本能地環住弟弟的脖頸。

「多幾次,的形狀就可以了。」噌地一聲,夏奇被姐姐的話語徹底點燃火,猛地大一圈,嘴裡的話也是鄙起來。

「嗚嗚……壞東西又大了……不要,啊嗯,再頂我了……下面會壞掉的……嗯呃……太了啦。」

「可是不的話,就不能體驗酥酥麻麻的覺了。」

「嗚嗯……不要……可是真的好呀……嗚嗚……死了……」雙手死死抵環住弟弟的肩,把螓首緊緊貼在夏奇淋淋的脖頸,嘴裡的話嬌憨而直白。

「忍一下,再一會兒就不會了。」猛氣,夏沁像八爪魚一樣在身上,也是死死抵在他的口,隨著每一次衝擊在兩人之間劇烈晃動,兩顆發硬的豆蔻不斷磨蹭他的膛,讓他到飛起。

「嗚嗯……死人了……嗯呃……太大了……別了好不好,嗚嗚,要被撐壞的……」

「啪啪啪啪……」

「哼嗯……別我了嗚嗚嗚……不要再進來了……嗚嗯……真的被了……好麻……好……」

糊的夏沁完全不知道羞,嘴裡鄙的詞彙從小嘴裡不斷吐出,像個幼童哭唧唧哀求,熱淚不斷往外淌,落在夏奇的頸彎,滴滴發燙。

「啪啪啪……啪啪啪……」

「再一會兒,馬上就好了。」夏奇心情,雖然姐姐現在狀態不對,卻是實實在在被哭了,征服讓他的背脊到頭皮陣陣發麻。

「騙人,嗚嗚嗚……不下的……嗚……求求你別了……嗚嗯,哼嗯……」

眼見姐姐的哭聲越來越大,夏奇也沒辦法了,探下頭一口堵住了她的嘴。

餘韻中的夏沁雖然哭哭啼啼,但是身體還是老樣子,齒相觸的瞬間,主動抬起貝齒,將粉的香舌遞了出去,瓊鼻吐出一聲足的輕哼,繞著弟弟的舌頭,綿。

「嘖……嘖……好正……嘖……」

忘情地咽對方的唾,雖然偶爾還有難耐的輕哼,夏沁終究漸漸安靜下來。

「啪啪啪啪……」

「咕嚕……嗯呃……嘖……嘖……葬……」

來不及嚥下的口水順著倆人嘴角出,滑過下巴垂落,拉出長長的晶絲,滴在夏沁高聳的峰。

有了姐姐自己固定嬌軀,夏奇兩隻大手放心捉住兩瓣玩不膩的嬌,套中,火熱的花一下一下吃硬

「哼嗯……嘖……嗯哼……嘖……」

百來下後,身上姐姐的反應開始烈,美腿繞在自己身上,小幅度主動動起來,夏奇確認她不會掉下來後,騰出一隻手,伸手將姐姐死死環著自己的手臂解開,分開倆人緊貼的嘴

「啪啪……」

「沁沁,好點了嗎?」

離著星眸,歪著頭,疑惑地按著眼前悉的面龐,夏沁肢陪著套中,慢慢恢復絲清明。

「哼嗯……小奇?」

「好點了嗎?」夏奇抵著她的額頭,兩眼直視姐姐星眸,直到恢復靈動。

「啊嗯……我?……嗚嗚,呀……」

後仰著身體雙手套在弟弟頸後,夏沁轉了轉眼睛,這才想起之前的事,還有羞人的話語。羞鳴著分出一隻手,想用手背捂住了雙眼,結果失去了平衡,好在夏奇反應夠快。

夏奇一手託著姐姐翹部用力往上一頂,送到最深處,然後息著要去解開她的手:「讓我看看你的臉。」

「啊嗯~……不要……呼……」弟弟的動作一歇,夏沁撇過頭收緊雙臂奮力抵抗,可惜沒有兩下,就被對方輕易制服。

羞意夾著,把夏沁整張俏臉染得嬌媚紅,星眸躲閃間顯得嫵媚至極,讓夏奇情不自嘆一聲:「好美啊……」

「哪天看厭了,你就不覺得美了……」

「永遠看不厭!我還要把你娶回家……不對,是藏在家裡。」夏奇痴痴地看著姐姐的臉頰,保證道。

「噗……小傻子……」星眸意,夏沁不經意地白眼,讓夏奇覺神都被勾走了。

「咕嚕……姐姐,小奇好喜你啊……」

「嘻嘻……果然是小傻子……那我也喜你。」面對弟弟的表白,夏沁雙手搭在他的肩上畫著圈圈,吃吃笑著,也回上一句。

弟弟這種表白的話已經說過好多遍了,但是每一次都會讓她心底甜的。

「唔,不行,你得模仿我的語句。」夏奇眼珠轉了轉,不道。

「你的語句?」弟弟話讓她有點疑惑。

「要叫哥哥才對。」眼裡含著笑意,夏奇竊喜道。

「不行!」沒想到這次夏沁臉一白,立馬拒絕。

「為什麼啊?你之前都叫過了。」

「之前,是之前……」

夏沁為難地避開弟弟的視線,腦海裡浮現些不好的過去。

「你耍賴!」夏奇憤憤道,表現出一絲不耐。

「我……耍賴就耍賴!……啊嗯……你!」夏沁左右想不到好的理由,正接著他的話往下說,沒想一直在體內沒有動靜的狠狠了一下,毫無防備的一撞,險些把她的魂兒撞出了嬌軀。

「你叫不叫!」夏奇咬著牙,臉的不樂意。

「這個不行……啊嗯……啊嗯……」

「叫不叫!」

「真的不行的……啊嗯……嗚嗯……小奇……嗚嗯……」

「還不叫!」

「啪啪啪啪啪……」這次夏奇沒給她多餘的機會,紅著眼連續衝擊,下體相撞聲瞬間奏響。

「嗚嗯……不要……嗚……好……嗚嗯……」

「啪啪啪……」

「太了……哼嗯……小,小奇嗚嗯……別……啊嗯……」

「叫不叫。」

「好,好……啊嗯……慢點嗯……停,停下,啊嗯……我叫……」

夏奇毫不憐惜,每一次恨不得要用將她的膣道捅穿,這本不是嬌柔的夏沁能承受的,不過數十下,連連求饒。

自己就是媽媽被心的哥哥強後生下的,夏沁知曉後對這個稱呼十分抗拒,和夏奇多次聊天中,任由對方死爛打,就是不說這個稱呼。

現在弟弟又一次要求,讓她心裡十分別扭。

「哥……我真叫不出,不然換一個吧……」櫻桃小嘴微張,僅僅發出一個音節,夏沁受不了弟弟灼灼目光,敗下陣來。

「你怎麼這樣……發生什麼了嗎?」夏奇抱怨一聲,本想再服姐姐,可細細回想又覺得對方不是這樣的人,疑惑地問道。

「哎呀……你別問……」這種難堪的事夏沁深埋在心中,一時也想不到什麼好的說辭。

「嗯?你確定?」夏奇微微眯眼,雙手捉著她的兩瓣香輕輕,威脅含義十足。

「等下!……這樣說吧,我有個以前的同學,她一直有個很疼她的哥哥,她也很喜對方,結果……她哥哥強了她,還懷孕了。這樣說可以了吧……」眼見弟弟又要胡來,夏沁的小腦瓜急的轉,情急下編出了個還算合理的故事。

夏奇半天沒反應過來,對著姐姐大眼瞪小眼好一會兒。

「這,和我有什麼關係嗎?和你有什麼關係嗎?」

「怎麼沒關係……都是哥哥……」夏沁腦子一頓,也有點理不順邏輯。

「那哥哥也不一樣呀,他們那種喜不是我們這種,我對你又不是強,咳……」看著姐姐眼裡含威脅的目光,夏奇連忙止住了嘴。

「呵呵……」夏沁笑呵呵盯著她,皮笑不笑。

「呵呵呵。」夏奇諂媚地陪笑著:「那和我們確實不一樣嘛。」

「笑的真難看……你,再提個別的要求吧。」白了弟弟一眼,夏沁本想直接揭過這話題,但是看到弟弟幽怨的表情,忍不住又心軟道,「但是不能太過分。」

「哦哦,果然沁沁最好……那,你湊過來……」

夏沁疑惑地掛在他身上,修長的雪頸微微前探,就聽到弟弟在耳邊嘀咕幾句。

回想起什麼似的,恢復白皙的面頰又一次通紅:「這這這,不行,太過分了……你換一個……」

「哪過分了,你明明都那麼自然!」

「不行!你換……嗚嗯……嘖……嘖……」

爭辯中,夏沁一個不防,被夏奇堵住了嘴,掙扎不到片刻,星眸逐漸被對視的眼眸引,緩緩半闔失去靈動。

稍稍幾分鐘,確定姐姐被吻暈了之後,捧著香又慢慢開始起來。

「啪,啪。」

「嗚嗯……嘖……」

「啪啪。」

「嗚嗯……嗚嗯……」

連續幾次,撞得身上的夏沁嬌軀輕顫,受到花徑再次潤之後,夏奇分開了她的嘴,捂著她的螓首貼在自己頸間。

「啪啪啪啪!」

「嗚嗯……輕,輕點……嗚……」

「啪啪啪啪……」

「嗚嗚嗚……啊……好……慢點呀……嗚嗯……」

「啪啪啪……啪啪啪……」

「嗚嗯……太了……不要……嗚嗚……太了啦……」數十次之後,夏沁離著星眸,終於放下了一絲矜持,聲線逐漸變得幼稚,語氣按照弟弟的要求開始嬌滴滴。

「嘶哈,這聲音,太撓人了……」夏奇心頭一麻,不自主嘆道。

「這臭傢伙竟然喜這樣的聲音……太羞人了……」

星眸閃過一絲狡黠,很快隨著夏奇的動作徹底離。

「啪啪啪啪……啪啪啪…」

「啊……被了……嗚嗯……好大哦……太了啊……」

「嗚嗚……不要……受不了啦……嗯……得好難受……不要了……」

「別進來了……嗚嗯……真的不行了……啊嗯……」

如果開始還有配合弟弟的成分,隨著夏奇強勢下,夏沁嬌媚的呻逐漸又這份本佔據了上風,語氣徹底變得嬌憨。

無力地下沉,形成一個大大「C」形,嬌軀被拋動間人的玉烈搖晃,在夏奇眼皮底下不斷碰撞,開,然後劃出道道優美的弧線。

「啪啪啪啪!」

「唔嗯……輕,輕點……不下了……啊……啊……受不了……」夏沁嬌軀劇烈顫動,小口吐出讓人血脈張的嬌,完全記不得什麼要求,被快的漩渦深深席捲,向著世界深處陷去。

姐姐的輕對他就是最大的鼓勵,後背的肌誇張隆起,虎背布粒粒汗珠,力求每一次都能用最大的力量一到底,兇狠地蹂躪姐姐看似不堪重負的嬌

每次拔出都帶出大片的和嬌,顆顆眼可見,每次入時用狠狠將膣夾著入,堅決撞擊到花心所在。撞的水四濺,更有不少濺在夏沁口,臉上。

「嗚嗚嗚……要被撐壞的……好嗚……被的……嗚嗚……」極致地快中,夏沁星眸動,眼白頻頻閃現,膣道內壁瘋狂動。

「啪啪啪……啪啪啪……」

「舒服嗎沁沁?」夏奇全身大汗淋漓,沙啞著聲音問道。

「嗚嗚……不知道……可是好麻,好哦……嗚嗯……不要了好不好……」哭腔再次染上夏沁的聲線,雙腳死死夾著他的雄,身上唯一穿的鞋子內,腳趾緊緊蜷縮成團。

「再,很快就會更舒服的。」凝視姐姐越皺越緊的小臉,夏奇到陣陣酥麻快匯聚,咬著牙抵抗。

「嗚嗯……別了……嗚嗚……真的受不了了……難受,難受死了……想啊嗯嗯……」顆顆淚水隨著夏沁擺動螓首被甩落,鼻音濃重,像是哭泣的小女孩。

體最直接的受,被夏沁巨顫間不斷用嬌滴滴的語氣吐出,哪怕經歷過多次高,此時也只以為自己要了。

大手深深陷入姐姐無骨的間,將膩白的肌膚抓的一陣紅一陣白,夏奇無力再顧忌夏沁慢慢後折的柳,只能微微轉身讓她的滑膩雪背抵在牆壁瓷磚上,隨著每一次,不停在牆壁上升起,再滑落。

「忍住,馬上就給你,讓你舒服。」夏奇的聲音低沉地像吼出來,奮力抵擋花越來越大的擠力,顆顆膨到極致的珠,隨著膣道動,瘋狂在蟒頭、身刮過,的他腳尖慢慢踮起。

「嗚……出來了……大的死人了……嗚嗯……好麻……嗚嗚嗚……憋不住……啊嗯……好難受……」

內不停分泌黏膩的晶瑩,彷彿失一般,對著外來物奮力淋,澆地夏奇也是陣陣發抖。

死你!」強烈的酸意順著背脊幾乎爬到了夏奇頭頂,著花徑洶湧而出的不管不顧發起最後猛攻。

縷縷透明水花不斷湧,隨著快速,頃刻間濺倆人腹,順著大腿向下淌去,猶如剛走出淋浴間,滑膩漉。

「嗚嗚……還要……死了,嗚嗯」

「別了……啊啊……又了,又了……」

「嗚嗚……下面壞掉了……嗯呃嗯呃,要死了……」

本來就達到頂峰的粉受到迅猛的狠,夏沁再也守不住身體控制權,胡言語中,高的快將她徹底沒,星眸的情淚散佈臉頰,翻起駭人的眼白,雪白體通電般劇烈顫抖。

被撞得四濺,陣陣翻騰,情淚忘情揮灑。

隨著雪白體徹底被詭異的粉暈染紅,夏沁的身體好似可怕的羊癲瘋,無規則劇烈顫動起來。

,忘了這事!……嘶~~給你,都給你!」

夏奇抑到極致的狂吼中,臉龐得通紅,頭皮麻到失明,用最後的理智束縛住姐姐兩隻手腕後,另隻手將狂水的花,狠狠按向自己部,到極致的的水柱花心兇殘一,將水源徹底堵死。

滾燙的著打在蟒頭,小絲水柱從開闔的馬眼倒,讓夏奇的要昇天。然後用盡部所有力量,不顧一切,暴力一

「額唔嗯……」蟒頭頂著嬌的花心狠狠一鑽,一股貫穿傳遞到腦海,肩上的夏沁也是狠狠翻動眼白。

的洪像高般對著花心全力而出,滾燙的濃奔湧而出,席捲著注入在子深處,堵死的口使得它們無處傾瀉,讓夏沁小腹皮層下那條駭人蟲頂部,微微隆起。

巨量的白灼在聖潔的子內翻湧,燙得內壁不斷收縮,引得整條粉花徑微微搐。

本被極致快到昏厥的夏沁,又是猛烈顫抖著縮起嬌軀,細削香肩向身前聳,彷彿保護來之不易的生命華。

口中無意識地呢喃後,一絲透明香涎從嘴角溢出,順著粉腮垂落在夏奇肩上。

「嗚……要燙壞了……」

第二十五章

半蹲著靠在牆上,夏奇氣,箍住夏沁纖讓倆人私處緊緊相抵,分出手在汗淋淋的玉背一下下輕撫。

膣道內的珠好似活了過來,不斷轉動,隨著餘韻中的夏沁偶爾搐動嬌軀,間歇向中心擠,讓夏奇舒地微微眯眼,剛華的立馬恢復了活力。

每次最讓他享受的就是這個時刻,身上是被昏厥的姐姐,身下是被搐還在為按摩的小,生理和心理雙雙達到極致的足。

享受幾分鐘,運動鞋挪動,鞋底傳出一聲「咕嘰」,夏奇側頭看去,地面映著瑩瑩月光,隨著剛才這腳,瓷磚表面暈開陣陣水紋,

確認了眼水箱完好,這才發現衛生間的整個隔間,已經被夏沁的淌成水窪了,失神地看著地面情況:「這,水是怎麼可以多到這程度的……」

轉過身,推開趴在肩頭的夏沁讓她靠在潔淨的牆壁。

光潔額頭滲出絲絲細汗,沾掩蓋大半面容的劉海,星眸緊緊閉合,小巧瓊鼻悠長地呼空氣,香腮暈著烈高後的紅粉,檀口微張,尖細的下巴掛著晶瑩,剔透的肌膚在月光下閃出象牙白光暈。

夏奇分出手輕輕勾起姐姐的下顎,望著她恬靜地睡態,緩緩低下頭把嘴角溢出的香涎舐乾淨,眼裡不由浮現一抹心疼的神,輕柔地吻一下朱,掙扎過後化為了濃烈征服

絲絲情徘徊在腦海,深埋在姐姐花徑的輕輕跳動,夏奇雙手狠狠捏通紅的香,十指抓出條條紋,引得昏的夏沁都是蹙動英眉,

稍稍部想要退出休息已久的,卻驚訝發現蟒頭部分被束縛了,隨之而來的陣陣生疼。

夏奇深深皺起眉頭疑惑著,他之前就覺在最後衝刺時有股貫穿,似乎衝破了某種障礙,而後一直保持動作,只以為這種緊緻是高後花徑收縮導致的,現在被箍著無法動彈,這才發現不對勁。

「哼嗯……」隨著夏奇嘗試往外,夏沁香靨表情痛苦,鼻息沉重深哼一聲。

「啵」隨著蟒頭用力掙,怪異悶響從夏沁體內傳遞出來。

「唔啊!」哪怕深陷昏,夏沁也是面,跟著這個動作哼出長長的悲,無意識搭在弟弟背上的纖指嵌過皮膚,劃出道道血痕。

「嘶!」姐姐的突然抓撓,讓他猛一口冷氣,許久才緩過來。

這下緊箍雖然還有,但和那種死死束縛相比,明顯有了些活動空間。

「這該不會是……」

夏奇艱難地抑瘋狂的念頭,緩緩把退出寸許,立馬又是向裡推進,這次清楚覺到的花心雖然同樣嬌潤滑,但是不再一觸即彈,反倒輕輕陷了進去,有明顯綻開過的跡象。

「花心,被開了?!」

「唔嗯……」俏美的人兒身體輕顫,發出痛哼,玉腿拼命想要夾緊,卻在熊阻擋下徒勞無功。

喉結滾動,夏奇瞪大眼,閃著化不開的震驚,大心臟都快跳出

在他的認知裡,這器官明明只有在分娩前才會打開,可現在竟然就這麼頂進去了!

深深嚥了口唾沫,看著姐姐臉上不斷變換的恬靜和痛苦,夏奇猶豫許久,緩緩身,最後一點在外的黝黑部,對著粉的嬌點點鑽入,亮的貼在夏沁粉的外,全部消失在空氣中。

「嗯呃呃呃!」英眉緊緊擰在一處,體猛烈抖動起來,朱輕啟,沙啞喉嚨深處悶出長,俏臉暈出一抹慘白,看得煞是悽美。

「沁沁真的被我開花了!」受著蟒頭鑽的綻放的花心,喃喃的語氣透著難以置信,卻又可以聽出其中的沾沾自得。

很快他就得意不起來了,夏沁強烈的痙攣由不得他趕緊,好在不進入花心深處,搐明顯得到了緩解,稍稍觀察一會兒,這才放下了擔憂。

微微俯身,伸出舌頭住了酥的一顆豆蔻,緩緩開始起姐姐的翹

被溫柔輕緩地幾分鐘,夏沁的輕逐漸變得動聽,俏臉也不像之前那般的慘白,漸漸紅潤起來,黑蝴蝶般的睫輕輕扇動:「呃嗯……哼嗯……」

無神的星眸被顫抖著撐開,茫地看著眼前不斷晃動的黑發,許久之後才發現不僅對方在動,自己的身軀也是隨著對方的節奏不斷搖擺,同時有個壯滾燙的東西不停在自己私處進進出出,又又麻:「嗚嗯……嗬哈嗬哈……」

受到玉不斷的被,傳來一陣酥麻的觸,定睛打量了好一會,夏沁眼底的疑惑才慢慢消散,無力嬌著阻止拱著自己酥的弟弟:「哼嗯……你怎麼還……嗬哈……」

「本來就是你做到一半又睡著了。」抬起目光,夏奇嘴角帶著晶瑩壞笑道。

「嗬哈……不行了啦……別了,嗯哦……我好累……」一對星眸水瀲灩,夏沁連連低聲求饒。

就這麼一會兒被暈兩次,嬌軀癱軟發酸,生不出一絲力氣。她覺得再來一次,自己羸弱的身軀要散架了。

而且隨著恢復對身體的掌控,覺得渾身不對勁,特別是下體有說不出的怪異。

「那怎麼行,你都做睡著了……我不管。」夏奇好像受了天大委屈,又是頂撞了姐姐幾下。

一般女生的力量本來就不如男生,再搭上弟弟這身腱子,夏沁慌忙認錯,纖手哪怕沒起作用,還是死死抵在他的口:「唔嗯,我錯了……你讓我休息一下嘛……」

「一會兒媽媽就來了,回去再休息吧……」聽著姐姐嬌滴滴的聲音,夏奇強忍著獸大發的衝動,刻意又做出一副要繼續的模樣。

「不要不要,我求你了還不行嘛……」夏沁一聽更慌了,現在就渾身發軟,要是再被一次,指不定那時路都走不動了。

「真求我?」

「真的~」夏沁嬌膩地猶如黏人的貓咪。

「那晚上,你要來房間繼續陪我。」圖窮匕見,夏奇臉得意。

「你還要?!……去去去,我去還不行……真不能改天嘛……」剛準備反駁,見著弟弟眼裡的威脅,立馬縮著脖子偃旗息鼓。

本來就接近和媽媽約定的時間,倆人也不可能一直在這下去,於是略施小計,沒想姐姐這麼輕易就答應了,連忙竊喜退出她的身體。

「啵!啪!」

碩大蟒頭從花徑出,像軟木被拔出瓶口,重重拍在肌磊磊的小腹。

「呃嗯……」夏沁輕出口氣,幾乎被撐到極限的私處終於來解放。

可那個自己填得的東西剛離開,私處又傳出陣陣空虛,彷彿身體缺失了什麼部分,讓人抓狂。

下意識低頭看著油光發亮的,瞳孔微縮。恍惚中覺得它在張牙舞爪,隨時準備擠進身體,再次得自己死,叫人心驚跳。

「它是不是很厲害?」見姐姐直愣愣看著自己下體,夏奇嘿嘿一笑,扶在身,在空氣中上下甩動幾次。

「大變態!情狂!」目光上了弟弟猥瑣的動作,夏沁羞赧地抬手捂著臉,可餘光從指中穿過,瞥見突兀的蟒頭還掛著從自己身體帶出來的,偷偷嚥了咽口唾沫。

對峙了會兒,夏沁才羞惱地側過身,強忍著不去看那個又又怕的東西,準備取下掛鉤上的衣服。

小腳拖動,鞋底發出奇怪的聲音,望了眼水光粼粼的地面,疑惑著看向弟弟。

「都是你,的……」夏奇半抱著姐姐面怪異卻透著幸災樂禍。

「我……這麼,多水……」夏沁星眸顫動,也是嚇傻了,淋淋的地面說是倆人碰翻了水桶也不為過,可隔間分明就沒有這東西。

如果細細看去,地上的體又比往見到的水要粘稠一些,空氣中充斥奇特的芳香。

以往幾次都是中規中矩在綿,弟弟也會在兩人身下墊上浴巾,雖然最後都會浸透單,可還是第一次直觀看到自己私處竟然這麼多水。

修長雙腿一軟,哪怕是靠著牆半倚在弟弟懷裡,夏沁也是險些癱倒。

凹凸有致的嬌軀,雪白細膩的肌膚被汗裹上一層油膜,在月光的照耀下,散發著瑩瑩的光芒,夏奇輕笑著握上雪,含住可耳垂:「沁沁好會出水呀,死你了。」

「嚶……」直白的話語不帶任何貶義詞彙,可落在夏沁耳裡卻無比不堪,如果不是蹲位太過汙穢,而且尺寸不合適,她真想跳進去死了得了。

狹小的空間裡,高挑的嬌軀再次被抵在牆角,在一隻大手的玩下,又是酥軟在對方懷抱,纖細玉手抵在寬厚的肩上,說不清是推是抓。

「像一風吹過我的側臉,像一場細雨落在我鞋尖,不被察覺每天……」悠揚旋律在隔間響起,夏沁的星眸褪去一絲離,見身下的人不為所動,兩隻緊緊抓在腿間短髮的手艱難攀上,咬著牙,從掛鉤衣物間取出手機。

「媽媽唔,嗬哈……」沙啞的嗓子死死抑著險些傳入話筒的呻

「你們逛好了嗎?我要出發了,大概十分鐘到你們那……」

「嗬哈嗯……好,好了,那嗯,我們在門,口等唔,你……」夏沁小手不住顫抖,一會兒捂著嘴,一會兒抓在用舌頭為自己清理私處的腦袋上。

「趕緊的,對了,你聲音怎麼了是?」

電話那頭應了句,又傳來個疑問聲,嚇得夏沁緊緊揪了把身下,疼的夏奇齜牙咧嘴。

上姐姐淚盈盈的求助目光,暗罵一聲笨蛋,頂著嘴晶瑩,不在乎對著電話說道:「我剛才帶她跑步,這會兒正緩著呢。」

「大晚上跑什麼步……車來了啊,你們趕緊的……」

無力地捏著結束絮絮叨叨的手機,夏沁揚起天鵝頸劇烈息著,癱在牆壁,雙腿緊緊夾在弟弟臉上,香汗淋淋的嬌軀不住顫抖,如果忽略雙眼的意,說不定真會被認成是夜跑歸來。

「嗬哈……呃嗯……晚上再,陪你……呃嗯,別了……」糙的大舌頭不時擠開已經合到一處的細小裂,探入深處,偶爾對著充血立的花蒂又,嬌弱的夏沁實在受不住弟弟攻勢,連連哀求。

「Mua,行吧……如果不來,我明天就請假,反正媽媽要上班……」依依不捨對著腿的粉暈重吻一口,夏奇搖頭晃腦自言自語。

「啊嗯……可是我真的很累了……我來,我來還不行嘛。」夏沁自然明白弟弟話裡的意思,賣慘沒成效,反而對方又一副要動嘴的樣子,連忙合十雙手答應。

當夏奇扶著一瘸一拐的姐姐站在校門已經是十多分鐘後的事了,夏沁緊緊並著腳捂著小肚子,想到三點被了個遍,隱私部位全是口水,時不時咬牙切齒瞪上他幾眼。

「姐,肚子還不舒服啊?涼?」伸長脖子東張張西望望,並沒找到媽媽所在的出租車,夏奇看著姐姐好像不舒服的樣子,關心問道。

「我……我涼你個頭!大變態!」下意識捂了捂裙襬,夏沁惡狠狠罵道。

從走出衛生間開始,每邁一小步,她都能受到肚子深處有體在晃動,不說也能猜到,肯定是這傢伙又在自己身體裡了一堆。

之前都是直接在上昏睡過去,現在盛著一肚子還走這麼遠的路,讓她十分不舒服,生怕步子大了,就從私處順著大腿漏出來。

再加她覺得被出一身汗,本想拿回自己的內穿上得了,結果這臭弟弟捂著口袋說什麼都不肯,嘴裡唸唸有詞「戰利品」,妥妥的情狂。

「別捂了,裙子這麼厚看不出來的,你的動作越多,越容易引起別人注意力……」夏奇自動過濾了她嘴裡罵人的話,好心好意小聲提醒。

「要你管!死變態!」眼裡閃著羞惱,夏沁依舊罵罵咧咧。

「怎麼還罵人呢……」夏奇眉頭微皺,環視了四周,這會兒已經接近九點,再加已經是放假時間,校門口除了偶爾幾個結伴的學生,並沒太多人。

於是稍稍落後夏沁一步,佔著臂長,偷偷繞過她後環到了小腹位置,伸出三個手指,對著肚臍眼下方几寸輕輕拍了拍。

「呀!……你想死啊!」驚呼一聲,夏沁嚇得弓下了身,雙手捂著肚子。

並不是對方多用力,而是肚子裡好不容易平靜下來的體,因為這麼幾下又晃動了起來,明知道不是卻產生一種想上廁所的錯覺。

「唔,還在呢……話說姐,你一般多久會收完呀?」見著姐姐這模樣他哪裡還不明白髮生什麼,張望了一下後,貼著夏沁的耳側猥瑣地問道。

「你,去死呀!」夏沁咬牙切齒,好不容易恢復的臉蛋又是片片緋紅。

每次進去那麼多,卻一點沒出來,不是被身體收又是什麼呢。

這一刻,她無比懊悔為什麼要和這個臭傻子分享自己身體的怪異現象。

「不就是說實話嘛……欸,媽媽來了。」夏奇抓著兩隻向自己撓來的手腕,眼尖看到了約定的車牌,連忙提醒。

「再胡說八道,我就,我就……」夏沁亮出小虎牙,脯起伏不定,只是遲遲想不出可以威脅的點。

「就死我……不是不是……我扶你。」夏奇嘴了溜,看著姐姐又要發作,連忙彎認錯。

「走開啊!」

「不是,那邊門鎖了,我得從這邊上……」

*********

「呼,可累死我了,終於舒服了。」

由於剛洗完澡,夏淼的臉比較紅,頭尾也是漉漉的,凌的披在肩上,皮膚水潤光澤,如同豆腐般白皙。

「你不是和小奇外婆聊得開心的嗎?」夏沁抱著一本書曲腳窩在角落,瞄了眼媽媽豐的身姿,好奇問道。

「那倆夫託孤似的把他給我,萬一養得不合長輩胃口怎麼辦呢……給我挪個位。」

夏淼高高揚起雙臂一把扯下睡裙,甩了甩長髮,長出一口氣,渾身赤移步到邊,掀起被子一角坐了進去,用巾擦著頭髮。

「那現在合老人胃口了嗎?」夏沁乾巴巴問道,一雙大眼睛被媽媽前的壯闊得死死的,她好像突然間明白梁昭的嫉妒心裡了。

自己都超過C杯了,可媽媽依舊還是大了自己一圈,看著就是沉甸甸的,尖頭的鮮紅像一粒珍珠,昂首立在空氣中,整個碩是那麼人,讓她都忍不住想深陷其中。

四個字在她腦海裡縈繞,怎麼都揮不去。

「合不合胃口都這樣了……我身上有什麼不對嗎?」夏淼回頭就看到女兒直愣愣地看著自己脯,下意識低頭觀察一眼,並沒發現異常,伸手拖著下沿顛了顛,頓時波濤滾滾。

「沒……」掖著自己口的被子,夏沁心虛地把視線移到書本上。

「那還盯著看,你自己不就有嘛。」把巾疊在頭櫃,夏淼不在意地嘟囔著,順手把頂燈一關,鑽進被窩,只為女兒留一盞閱讀燈。

「不是沒你大嘛……」夏沁嘟著嘴,直接把心裡的話吐了出來。

「你都還在長身體呢……長這麼大,上個樓我都嫌累。」夏淼不以為意,作為醫務工作者,這些在她眼裡很多時候就是普通器官,但也只有在和女兒聊天的時候她才會這麼坦

倆母女都是高挑纖瘦類型,所以夏沁才會在學校遮遮掩掩,長期為自己加個外套,讓自己圍顯得不那麼突出。

現在聽著媽媽的話,不由自主把自己代入她的身材。

「我才這麼大,小奇成天動手動腳,每次又,要是長到媽媽這樣,他豈不是得發瘋……」一想到四下無人,弟弟玩邊用下話誇自己大的畫面,夏沁小心臟砰砰直跳,被子下的雙腿悄悄緊了緊。

「你這麼大就剛好了……想什麼呢。」用被子遮掩住身子,夏淼說了幾句卻發現女兒沒個反應,疑惑地用手臂拍了拍她。

「啊,沒有呢……」驚醒的夏沁連忙翻著書頁掩飾自己走神的事實,手腕紅繩串起的金珠隨著動作燁燁生輝。

夏淼的目光一頓,又想起旅途中女兒好友提到過的事,嚴肅地板起臉:「對了,你那個男朋友的事趕緊給我老實代。」。

「不是說過了嘛……」攥著書頁角落,夏沁的小腦袋不由陣陣發疼。

一次說漏嘴,結果被媽媽聽了個正著,自己好說歹說躲了幾次,沒想現在又被提起了。

「你說了個……老實坦白。」險些口的口被夏淼及時嚥了回去,不過對於這個問題依舊刨問底的態度。

「就是,就是聊聊天,真沒什麼的,是昭昭硬把人家說成是男朋友。」夏沁編了個漏百出的藉口,慌忙把鍋扣在閨身上。

「就這樣?」夏淼笑,眼裡赤的不信任。

「嗯……」雖然明顯覺到媽媽的眼神不對了,但是夏沁硬著頭皮只能編下去,捏著書頁的指甲發白,小心臟撲通撲通。

「哦,對了,你先告訴我,屜裡三套蕾絲內衣是怎麼回事?」檀口微張,夏淼理了理耳邊青絲,慢條斯理看向身邊連撒謊都不會的女兒。

「啊……那個……這個……那是……」夏沁瞬間覺得被媽媽在頭頂點了把火,燒得自己暈乎乎的,講話都不利索了:「那是昭昭送我的,對……我都沒洗,完全沒穿過……媽媽要是喜的話就送你了!」

當初糊糊在閨的餿主意下買了三套內衣,結果到家後越看越羞,薄若蟬翼的低僅僅私處用上了小塊紮實棉料,幾乎就是丁字範疇,身兩側竟然還是蝴蝶結綁帶,嚇得她直接進了衣櫃最底層,從沒見過光。

現在想到媽媽見著三套內衣時,可能有的表情,夏沁人都快傻了,結巴著連忙撇清關係。

雖然錢是自己付的,但是東西是梁昭挑的呀,說是對方送的也沒什麼大錯!

「呸,留著自己慢慢穿……女孩子家的買那種內衣,也不害臊,是你們這個年齡該買的嘛。」聽到女兒的胡言語,夏淼輕啐一聲,哪怕已經三十出頭,但想到那種款式的貼身衣物穿在自己身上,臉頰也有些發熱。

這種就只能掩個股溝的內,換她也接受不了。

「喔……」心情忐忑地用任由劉海擋住臉,夏沁緊張地用餘光偷偷打量媽媽。

自從把瞞了近二十年的秘密完整告訴了自己,夏沁明顯覺到媽媽好像卸下了什麼重擔,笑的多了,格也活躍了許多,少了幾分母親的威嚴,更像一個知心的大姐姐,而似乎這才是她本來的模樣。

「那個男生多大了?」夏淼思量會兒,又繼續問道。

「跟,跟我差不多大。」低垂著頭,夏沁一雙眼睛全沒在書上。

「那還行……上大學了嗎?哪個學校的?」輕點螓首過後,又是兩個問題。

「……嗯……北,北體的……」夏沁硬著頭皮接連撒謊,小腦袋瘋狂轉動,拼命想著應對辦法。

「也是練體育的?他父母呢,做什麼工作的。」夏淼雖然到驚訝,但是很快就接受了,這一代的學生,學體育或者學藝術類的不少,家長也都會注重孩子成績以外的方面培養。

「他爸爸是醫生,媽媽是教師……」夏沁低著頭「老實」代,兩手緊緊攥著被角,書本放在了一邊。

「哦……你很緊張?」輕輕點頭,夏淼沒注意到其中的巧合。這年頭醫生和教師可太常見了,完全沒多想。反倒是回頭看到女兒的模樣,俏臉又是疑惑。

「啊?不,不緊張啊。」

夏沁一哆嗦,強撐著揚起下巴,只是很快在夏淼審視目光下羞愧地低下了頭。

在媽媽注視下,她第一次受到什麼叫度秒如年。

「你……欸……」夏淼輕嘆著氣,看著女兒一驚一乍,心底泛起一陣無力。剛剛在腦海裡組織的一大段話隨著這聲輕嘆煙消雲散。

女兒始終長大了,有了自己的想法,也處在最懵懂的年齡,對異好奇而渴望。她有心為傳授教導一些,女孩子分辨人好壞,保護自己的經驗,最後卻發現自己才是沒談過戀的那一個,她的經驗也成了無稽之談。

「媽媽……我就是,聊聊天,不去私密場所,晚上也不會出門,更不會做什麼傻事的……」捧著貼在發頂的手,夏沁即懊惱又失落,順勢倒進媽媽的脯,聞著香,出聲「保證」。

「算了算了,總要長大嫁人的……但是現在要注意安全距離。」夏淼面糾結,撫著女兒的秀髮,乖巧懂事的女兒也總有離開自己,成立自己家庭的一天,哪怕她再不捨,也是無法改變的事情。許久後嘆一句,結果還是忍不住叮囑。

「才不要嫁,我要永遠陪在媽媽身邊,嘻嘻。」

說不上來是躲過一劫還是和夏淼拉家常的開心,夏沁喜笑顏開,星眸彎成弧線,側著身子用臉在媽媽前拱動。

「那不是白瞎我種這麼多年白菜了,還引不來一頭豬?」

因為夏沁的動作,口的被子滑落開來出了傲人豐碩,不過夏淼並沒在意,颳了一下她的瓊鼻嘲笑道。

「吼,你不知道我在學校多受,情書都是這麼厚,一打一打往我這送的!」夏沁嘟著嘴不服氣地撒嬌,從被子底下翻滾了出來,墊著腳跟跪坐在媽媽身邊,全然沒顧的嬌軀,用手比劃著自己收到的情書數量。

「這麼受的你怎麼不自己長張臉,頂著我的臉算什麼……彆著涼了。」沒好氣地在女兒的潔白額頭輕拍了一下,夏淼又關心地為她拉上被子。

「哪有你這麼說的!」夏沁雙手叉著小,雪氣的一抖一抖,兩腮高高鼓起,瓜子臉硬是撐成包子狀。

遺傳的因素又不是她能決定的,雖然兩人出門會被認成姐妹,甚至說是雙胞胎,但是細看下總歸會有不同。

「怎麼,還不服氣,嗯?」美眸閃著狡黠,夏淼學著女兒傲嬌樣,拉長尾音。

「這就是我的臉!再說,我比你年輕比你,哼!」小手往前一搭,如果不看兩個高擠出的深深溝,夏沁模樣像足了慪氣的四五歲孩童。

「確實哈。」

探手抓上女兒脯,受著不輸自己的柔軟嬌,夏淼惡作劇成功,笑

「呀……我說臉!摸人家幹嗎嘛。」

一聲驚呼,夏沁幻想了媽媽多種反擊方式,唯獨沒想道對方竟然會抓自己的酥,連忙扭身掙扎。

「把你生下來又養這麼大,摸下都不行啊,小氣鬼。」夏淼白了她一眼,指尖對著尖的粉暈輕捏一把。

「啊嗯……那你也不能捏呀……」夏沁張著水汪汪的大眼睛,委屈巴巴捂著酥,哪怕臭弟弟也沒這麼用力過待過她的蕊。

「這矯情的,以前你還……」想起女兒無數次抱著不產的玉入睡,香腮升霞,修長美腿夾了夾。

「我怎麼了?」小手託著酥緩解痛疼,夏沁眨眨眼,好奇問道。

「沒,沒事……躺下,睡覺!」夏淼急忙結束話題,拉著夏沁的手臂,三兩下把人進了被窩,關燈躺好一氣呵成。

被女兒到私處潤的事,生保守的她也羞於面對現實,更不可能提出來和夏沁討論。

「啊?噢噢……抱抱。」夏沁還沒反應過來怎麼回事,已經被按在了上,纖手撓了撓耳前的鬢髮,索從被子下探手,抱住了媽媽婀娜的身軀,美美地貼在她肩上。

自律的夏沁為了不然早讀影響夏淼睡眠,只有很偶爾的週末才會進媽媽房間,算起來已經很久沒和她一起睡了。倆人這樣光溜溜抱著睡的覺,夏沁也很是懷念,嬌軀一扭一扭,受媽媽身上的豐和滑膩。

「快睡,你不是還要和昭昭去練車嗎。」夏淼側了側身,黑暗中找個舒服的姿勢,玉手一下一下撫著夏沁的瓷滑後背,像以前那樣哄她睡覺。

「……是的呢,馬上還要考試。」夏沁小臉一苦,去旅遊前她就通過了理論和場地考試,這次回來主要目的就是為了完成路考順利拿到駕照,可媽媽不提她差點都把這事給忘了。

現在讓她為難的不是考駕照難度,而是這才把晚上需要偷偷陪另個房間裡的臭弟弟,和明天行程聯繫起來。

回想起之前每次都被到昏厥才被放過,怕是今晚也沒那麼容易身,如果那個傻子獸大發,指不定明天幾點才能起了,可雙腿間陣陣空虛不斷翻湧傳入腦海,心率不斷提速,夏沁夾著腿又羞又惱。

「發信息就說被媽媽拖著走不開?」

「不行不行,萬一他明天發瘋怎麼辦……」

「不對,昭昭會路過接我,起晚了肯定又要被看出端倪……」

「可身體好像也有點……」

「啊,好煩啊……都怪這個臭傻子!」

漆黑的環境中,纖纖玉手糾結地緊攥被角,廝摩著發出微不可聞的嗖嗖聲。

「今夜你會不會來,我的還在不在……」完全不在調子的噪音穿過厚重的房門,兩母女同時睜開了眼。

「半夜還鬼叫,趕緊發個信息讓他閉嘴。」關燈不過幾分鐘,夏淼的睡意就上了頭,抱怨一聲,轉過頭用被子蓋住了螓首,似乎這樣就能抵擋噪音擾。

「噢噢……」

夏沁心虛地看了眼媽媽的後腦,連忙撐起探出手,從頭拿過手機。羞地打開軟件,她哪還聽不出來歌詞所表達的意思,好就好在媽媽只以為單純是在製造噪音,讓人長鬆一口氣。

手指在鍵盤飛舞,噼裡啪啦打字臭罵一頓後,也不理會對方回話,死死把手機在了枕頭下。

黑暗中,思緒糾結,夏沁聞著悉的髮香,糊糊。

「媽媽這麼多年都是一個人,那她……」

「呸呸呸,夏沁,你真不害臊……」

「可是,填得的,真的很舒服呀……」

「要是能小一點點就好了……」

「這臭傻子的那麼,那麼長!……」

……

寂靜的客廳,一個錶盤印著Q版貓頭鷹的時鐘嘀嗒嘀嗒,勤勤懇懇擺動指針,當分針指向十二方向時,主臥的房門被無聲地打開。

一個原本高挑黑影貓著身子走出,小心翼翼帶上門,穿過走廊,在最靠廁所的房間門口徘徊許久後,一咬牙一跺腳,轉動把手鑽了進去。

傳出幾句低語爭執,還不待人聽清就戛然而止。

指針走動,隙慢慢溢出抑的低,而隨著時間推移,轉為了難捱的嬌,最後化作令人心跳加速的高亢呻

當分針不知道第幾次指過十二,隨著聲「裝不下了」的低喃,房間起起伏伏的靡靡之音終於停歇。

在更高大身影攙扶下,重新走出房門的人影早已不復起初的矯健,傴僂著捧著腹部,膝蓋顫顫巍巍。筆直修長雙腿上側夾緊,膝蓋以下卻內八站立,看得出它們在很艱難地支撐著身體,又盡力在保持著某種平衡。

短短几步走了大半分鐘,在主臥門前,兩道身影輕擁深吻後,接過成團的衣物依依不捨推開門,扶著白牆步履蹣跚抹黑向裡走去,隱約能看清人影的小腹,比起出門時竟隆起許多,彷彿懷胎四五月,藏不住肚的孕婦……

第二十六章

厚重的窗簾盡力遮擋熾熱的朝,在空調通力配合下,為房間驅散高溫,締造舒適涼的環境,大上兩具面容相似的嬌軀貼合擁睡。

少女模樣的人兒清純而嬌美,玲瓏的曲線側身微微蜷縮,纖細玉手捂在平坦小腹,沉睡中英眉偶爾蹙動,出絲絲懼,又很快在嘴角化成不為人知的足,嘟著紅,模樣是稚氣。

身後年輕美婦的睡相則略微不雅,靚麗香靨埋進少女腦後,玉臂環在對方前,修長的美腿緊緊夾住懷中人兒一隻圓潤玉腿,輕薄的夏季涼被因此滑落在臂彎,出兩團因為緊緊擠而變形的碩

屬於美婦的呼斑駁,柳眉下的黑蝴蝶掙扎著抖動雙翅,幾次扇動後半掀水盈的美眸。睏意繞下,雙眸缺少該有的靈動,卻帶著夢中遺留的濃濃木然。

青蔥玉指過一顆嬌花蕊,觸及到的盡是潤滑,無意識地收縮指節,盡力將整個柔軟包攬在掌中輕輕,享受著驚人的膩。

夾著玉腿的雙輕輕動,看不出任何素沉澱的粉緊貼肌膚廝磨,緊閉的兩瓣在磨蹭中微微開闔,猶如鮮活蚌貝,吐出溫熱黏稠汁

原始的望驅使不斷聳動,兩具婀娜玉體赤,被角掀動,獨屬她的濃郁幽香漏而出,在空氣中瀰漫開來。

水霧的美眸遲遲聚不齊焦點,情中,檀口微張,令人想入非非呢喃悠悠傳出。兩腿間的無粉暈隨著摩擦越發紅潤,頂部米粒大小的芽漸漸頂開皮層包裹,直面相貼的肌膚。

陣陣舒的刺直達她的腦海,使得兩條筆直美腿猛然僵直,更加奮力夾緊中心的玉腿。

柔若無骨的雪白體不由自主扭動,緊繃的美腿輕顫不已,明顯而短促的息綿延,雪藕玉臂愈發用力,希望找尋一處支力點,掌握不住的從指溢出,染上淡淡紅印。

深睡的少女似乎疲憊不堪,哪怕此刻像海中的浮零,也無力撐開星眸,未恢復的身體用最後一絲力氣保護自己的小腹,彷彿新晉的母親,庇護懷抱中正在孕育的生命。

年輕美婦渾然不覺,快一波接一波,悶哼細誠實得表達身體的受,巍巍娥眉頻蹙不舒,腮邊騰起粉霞,雙眸閃著媚人的意,孜孜不倦追尋快的頂峰。

「呃呃嗯……」隨著修長的雪頸高高仰動,美婦哼出人的呻,嬌軀猛烈顫抖起來,死死夾緊間異物,一股溫熱濺而出,快速順著磨紅的肌膚淌到單,暈出掌心大水漬。

絕倫的香靨摔回枕頭,輕著恢復平靜,明眸雙眼中的盎然意漸漸褪去,清澈透亮僅僅出現片刻,立馬化為驚恐不已。

撐起發軟的身子,無暇顧及窗逢透進的明亮光線,「唰」地徹底掀開被子,發現不僅上狼藉不堪,身邊人的大腿竟也是油光鋥亮。

臉上的粉霞還沒褪去,美婦臉上染過深深坨紅,像極了透的蕃茄。

「才兩天吶……」

捂著發燙的面龐,目光投向衣櫃角落,又很快看向還在睡的女孩,來不及過多瞎想,伸展玉臂動紙巾,練地處理漉漉的下體。然後沒有過多猶豫,走向邊輕輕推搡試圖喚醒她。

「沁沁……咳,沁沁……」夏淼心虛地呼喚一聲,結果細不可聞的聲音連自己都聽不清,趕忙輕咳後加大音量。

「唔嗯……」好不容易又得到安穩的睡眠環境,夏沁蹙起英眉,不耐地哼唧一聲後沒有多餘動作,她實在困極了。

「沁沁,媽媽要換單,你動一下……」飛速轉動的大腦讓夏淼想出了絕佳理由。

趁著女兒半睡半醒,只要把單一,然後就神不知鬼不覺了。

「唔……」

「你挪過去些……」夏淼頂著羞紅的俏臉,軟著嬌軀捲起邊緣,在夏沁糊糊配合下成功取出單,面對逐漸浸開的水漬,險些癱倒。

撐在沿,心裡萬分慶幸,好就好在女兒還在恬靜睡,如果當面撞見,內羞的她,怕是再也掛不住作為母親的臉了。

看著女兒撅著嘴巴呼呼大睡,夏淼沒心思去懷疑什麼,她巴不得保持現狀,急匆匆拿過頭櫃的睡裙往身上一套,羞地把成團,光著腳丫,就要往浴室趕。

隨手帶上房門,夏淼猛一口新鮮空氣,本就不見下垂的雙峰呼之出,閉氣數秒後從紅長長吐出,抱著懷裡的單向洗衣機所在走去。

清理身體都是次要的,半睡半醒夾著女兒大腿自瀆,濺單這種事,多保持一秒,都讓她羞愧難當,趕緊「毀屍滅跡」才是正理。

漉漉的地面明顯剛做過清潔,大小不一的水珠散佈在潔淨的地板,夏淼垂著暈乎乎的腦袋,弓著身子盡力縮起高聳部,不讓它們遮擋視線,蜷縮著白皙的腳趾,小心翼翼。

「媽!早上……」

「啊!!」好好的路上冒出一個會開口的大頭,夏淼驚慌下猛地抬頭,剎那間,身體失去了平衡,只來得及驚呼一聲,就看著世界突然翻倒。

「小心!」

「嘭!」修長美腿高高揚起,兩隻小手無措地在空中撲騰,卻沒改變萬有引力存在的事實,豐腴的翹狠狠砸在地板,全身起洶湧的

「嗚嗚嗚……」夏淼忘了上次摔倒是什麼時候的事了,可自從記事以來,這絕對是摔得最重一次,眼腺彷彿也收到劇烈撞擊,豆大的淚珠跟開了閘似的往外冒。

疼,火辣辣的疼,從背脊到部無不反饋強烈痛覺。

俏美的玉靨痛苦的深深皺成團,哪怕頭部躲過了傷害,夏淼仍覺得眼金星。

會開口的大頭自然就是準備出門的夏奇。

昨晚和姐姐抵死綿到近乎天亮,小憩個把鐘頭按照慣例慢跑歸來,衝了個澡又拖了個地,收拾好裝備挎著包,看到早起的媽媽是欣喜地出聲打招呼,順便想邀個功,獲得幾句對自己勤勞的讚美。

只是接下來的情況急轉直下,哪怕以他超乎常人難以想象的反應速度,也遠來不及伸出援手。想要攙扶的手臂揚在半空,眼睜睜看著媽媽摔了個四腳朝天。

沒梳理的青絲散在額前,淚眼汪汪的明眸布細小血絲,很快染紅整個眼眶,玉臂幾次艱難支撐都化做無用功,筆直小腿曲起支膝蓋,卻怎麼都起不了身。

「嘶!嗚嗚……」邊冷氣邊痛呼著,夏淼疼得頭皮發麻,好一會兒都緩不過來,漉漉的地板找不到著力點,無奈把手裡的單墊在了肘下。

「咕嚕……」一道響亮的咽口水聲響起,夏奇雙眼瞪著牛大,瞳孔地震般收縮,強壯的手臂斜向下四十五度垂著,卻始終沒有動作。

還是昨天香場景的單薄睡裙,一團掩不住的焉紅清晰可見,頂端蕊將衣物撐起一個凸點,不斷引夏奇視線。而另側肩帶隨著掙扎滑落肩頭,半邊雪白玉在他眼中,和姐姐相似,不過硬幣直徑的圓暈,小巧致,殷紅的豆蔻在空氣中怒

球場上總是沉穩的大心臟突然停頓幾下,然後像功率的蒸汽機瘋狂輸出。讓他呼停滯,眼前一黑。

「嘶,哈……你還在看什麼啊!……」夏淼側撐在地板遲遲起不來,視線恢復正常第一時間,沒有發現自己的不雅狀態,看著呆立的在原地也不知道上前幫忙的兒子,頓時氣不打一處來。

「沒,沒有……」夏奇的手掌帕金森綜合症發作般顫抖著,結結巴巴遙遙指向光乍的軀體。

「嗚嗚,痛死我了……」疼痛在身體蔓延開來,夏淼苦著臉挪動支起的腿,希望能找到合適的支撐點,或許這麼一下真的起了作用,火辣辣的背部終於離了地板,撐著痠痛的手臂半坐而起。

噙著眼角未滴落的淚珠,捂著一側香肩,目光惡狠狠瞪向不為所動的高大身影,抬起頭才發現對方還保持著原來的模樣。

視線好像一直盯在自己身上?

疑惑地下移視線,夏淼也是目光巨震,搭拉在半肩的細帶拉扯下前衣襟,半邊的酥無疑,鮮紅豆蔻可著對方目光招展。

視線再向下,睡裙的下襬早已被扯到了小腹,而自己為了固定身軀做出腳心相對的姿勢,雙大開……

「沒,有,……」對方沒有沒腦的話回在腦海,因為疼痛有些發白的面頰,瞬間染上血,紅的發紫……

「啊!!!!!」驚恐的尖叫恨不得掀翻屋頂……

*********

「悠著點呀!」一的水泥杆前,夏奇被拉了把,避免了腦門的無妄之災。

「啊,哦……」後知後覺回了神,夏奇目光還有些呆滯。

「咋了是,大早開始就魂不守舍的,和女朋友吵架了?」秦濤臉詫異。

最初夏奇說自己有了對象他還不信,畢竟問他要個照片瞧瞧,對方立馬變得支支吾吾。

可對方頂著個巴掌印來到球館,脖頸上除了多了個玉墜,竟然添了幾個傳說中的玫瑰般親吻痕,他還真就信了。

今天訓練老出錯不說,為了讓膝蓋儘早康復,夏奇被教練指派成了飲水機管理員,結果神遊天外,被一個出界的籃球砸得人仰馬翻,又被好頓臭罵。

這會兒寬敞的大馬路,他竟然直直愣愣朝著水泥杆子撲了上去,如果不是自己出聲,怕是要掛在上頭了。

「沒事,我能有啥事……」夏奇腦海裡「白虎」兩個字縈繞不停,口乾舌燥。

哪怕他已經不是純情小處男了,但是隻要回想起早上看到的一幕,腦子立馬暈乎乎,熱得險些冒煙,偏偏那畫面怎麼都甩不掉……

「真的?」秦濤臉問號。

「廢話!」

「那你怎麼又鼻血了……」……

鼻孔頂著一團白紙巾,夏奇盡力昂首,表現得無事發生。

昨天還只是意外走光,今天竟然親眼看見自己的「出生地」,加上那比姐姐更加徹底的光溜溜,讓他每每想起當時的畫面,都覺得血脈賁張。

肥碩的無小丘,細微的鮮紅,兩瓣海葵般緊緊貼合的嬌,潔淨的大理石映襯下,純潔而神聖……

明知不該去回想,卻不住走神,在腦海浮現……

夏奇突然覺得鼻孔再次發熱,又有更多溫熱出,浸潔白的紙巾。

「你咋的?鼻子也被打了?」秦濤收回紙巾包裝,關心問道。

「說了沒事,還刮不刮,不然我回去了呀……」沒好氣地瞥了好友一眼,夏奇隻字不提。

「刮!」說到這事,秦濤眼前一亮,立馬被轉移注意力。

什麼談戀八卦,什麼花邊新聞,哪有刮刮樂刺,搭著他的肩就向馬路對面推。

無語地搖搖頭,夏奇心不在焉邁開步子。

再次光臨上次的彩票店,充足到溢出門的冷氣讓夏奇打了個嚏,其中自然少不了惡劣空氣混雜的二手菸的功勞。

比起前幾天的門可羅雀,今天內室傳來陣陣麻將碰撞的聲音,似乎老闆還開拓了棋牌室這條路線。

簡陋的店鋪裡,三三兩兩坐著彩票好者,夏奇和秦濤倆近一米九大個擠進店內,讓門外照進的光線都是一暗,所有目光都免不了投向他們。

不過也僅僅是看了一眼,又是各種專注自己的事情,推測走勢的繼續推測,颳著彩票的也埋頭接著刮,唯獨角落一道目光多停留了幾秒。

夏奇換了張乾淨紙巾捂著鼻子,環視四周後原本看向櫃檯的目光也是頓了頓,不避不讓著那個矮小胖子頂了回去。

琴城地處渤海灣,也屬東北片語,於是,很快發生了常見對話。

「你瞅啥?」矮胖子按著手底下高高一疊彩票怒道。

「瞅你咋地!」夏奇突然就被點起了團無名火,居高臨下俯瞰。

「你再……」

「老子就瞅你了,咋的了!」胖子噌地跳起來,夏奇都沒等對方說話,梗著脖子就頂回去。

夏奇在北地生長,普通話語調卻隨了媽媽,平裡有股淡淡的吳語腔調,這會兒一改常態飆起本地腔,秦濤立馬傻眼了。

不說這種對話的常見後果,光是好友這般模樣,他也見過幾次,那都是動真火的表現。

打贏拘留,打輸住院的宣傳語可是貼便大街小巷了,萬一動起手,他們倆未成年指定要被叫家長的!

成績一塌糊塗,球技也就中水準,偷偷染上刮彩票的「惡習」,想到自己還在彩票店和人打架,父母那頭指定不會有什麼好果子吃,嚴重點鬧到學校,可就全完了!

「你……」

「你啥你,老子說,就,瞅,你,咋的了!」又是對方剛開口就打斷,夏奇自打進門看到這個胖子,心裡有股說不出來的堵。

「欸,好好的幹啥呢……」秦濤眼見情況不對,原本搭在肩上的手臂一撈,急急忙忙攔抱住好兄弟。

「……哪來的野小子,有沒有點教養!」張立也是腦子一衝,接連幾天運氣不佳,之前的獎金都貼進去不說,原本快見底的儲蓄也虧進去不少,加上這幾天媳婦在上連連拒絕,同樣火。

只是拍案而起之後尷尬的發現,自己一米六五的身高堪堪過了對方肩膀,而自己貼油脂的體格,更加不是對方那身腱子的對手,無奈地只能用言語代替肢體動作。

聽到這話,秦濤暗呼不好,不需要用眼看他都幻想出好友現在的臉。但凡涉及到家裡兩位女,這位好友絕對會大打出手……

一次球場衝突之後,他曾問起原因,夏奇也很鄭重的告訴過,可以問候他大爺,畢竟他也不在乎,但是絕對不能把言語對向媽媽和姐姐,否則就翻臉。

「喂,有話好好說,別罵家裡人啊!」繞到夏奇身前,秦濤曲膝半蹲,下意識用出球場上的防守動作,雙手向後延展,死死抵住他的步子。

至於能不能攔住對方,呵呵,別看兩人身高差距不到5公分,夏奇的臥推和硬拉都是自身體重1.5倍重量也就是130公斤,這還是為了足最大訓練收益,真正測試極限的時候,150公斤的槓鈴也是撲哧撲哧耍的飛起。

換句話,只要稍微配合,他都能自己舉起來當成健身器材了。

「什麼家裡人不家裡人,這小子有家教嗎,開口閉口老子,都不知道長沒長齊,當誰老子你!」張立見對方兩人沒有同時撲上來,加上爭吵引起了店裡其他顧客注意,心中大定,換上一副領導教訓下屬的姿態喝斥。

「老子長你媽的!」夏奇本就說不出原因的惱火,對方再次辱罵他沒教養,齜著牙就要掙開好友。

「哎,小夥子火氣不要這麼衝嘛……」

「對對,年輕人千萬別打架……」

「咋的嘛咋的嘛,刮個彩票也不安生……」眼見三言兩語起了爭執,店裡的顧客也紛紛起身勸阻。

「都看到了啊,這小崽子指定有娘生沒爹教……」看著勸架的人越來越多,張立愈發覺得安全,躲在人群后,揚起雙下巴對著夏奇就是指指點點。

崽子沒完沒了是吧,老子恁死你!」額頭青筋暴起,夏奇像啟動的推土機,手掌抵在秦濤後背,硬是在運動鞋和地面迸發出刺耳摩擦聲情況下一點點接近張立。

夏奇口口聲聲最喜姐姐不假,但是媽媽在他心裡卻也是同樣分量,對夏沁是少男少女之間那種的喜,而對夏淼則是艱辛養育的尊敬和恩。

現在對方句句不離母親,夏奇心裡的怒火幾乎快燒紅眼了。

「奇哥,冷靜,千萬冷靜呀!」眼睜睜看著自己像路面的障礙被輕易推動,秦濤哭無淚,他是真擋不住呀。

「還想動手啊,我告訴你現在是法治社會……」

「你他娘別跑!」

「你……小小年紀不學好,就指望刮彩票中大獎是吧,沒點理想目標……」張立看著越來越接近自己的夏奇傻眼了,這麼多人竟然架不住一個小夥子,再看對方短袖下繃起的肌了口唾沫慢慢後退。

這哪是打架鬥毆啊,就憑自己這身使不上勁的肥,被逮著了妥妥就是當方面被毒打呀!

可沒想他這話不說還好,一出口就把店裡所有顧客得罪了遍。

來彩票店不指望中獎還來幹嘛?為公益事業做貢獻?直接獻心不來的痛快,金額大點或許還能得個獎狀錦旗什麼的表彰一下。

進來二手菸?呵呵……

原本勸架的人也都黑著臉,出工不出力,任由夏奇掛著秦濤撞翻座椅。

「你他娘再罵呀?!」瞪大的眼瞳倒映高大的身影,手足無措地貼在牆上,張立心驚膽寒,此刻他就覺得自己弱小又無助,膝蓋有些發軟,有什麼溫熱不受控制地從腿間下來。

「奇哥!……你他媽不會跑啊!」秦濤也是漲紅了臉,死死抵著好友,希望拖緩他的步子,眼見那矮胖子傻乎乎在原地發抖,大吼著讓對方趕緊跑。

就胖子這身肥,他都能把對方揍個半死,再看嚇成那模樣,真不知道挨夏奇打的時候懂不懂抱頭。

「你孃的……」一步,兩步,夏奇紅著眼終於夠了距離,蒲扇大的巴掌在空氣中揮出,只是意外地發現對方短小的脖子一縮躲過不說,竟然扭著股,拔腿就跑。

「你大爺的,鬆手啊!」眼見胖子撞撞跌跌推開店門跑了出去,夏奇奮力掙扎起來,對著還在阻止自己的秦濤怒罵。

「真別打架呀,會出大事的……」秦濤看對方還不算傻,長出一口氣,扭身抱在好友間,說什麼也不放手。

如果拖著自己還能追上胖子,那就是註定對方命裡躲不過這一劫了……

「他敢罵我媽!」任何事只要扯到夏沁和夏淼,夏奇立馬化身牛脾氣,說什麼也不讓。

不死心地掛著秦濤走出門,除了幾個三三兩兩頂著烈看熱鬧的路人,哪還有胖子的蹤影,而且不遠處兩個越來越近的藍衫,不僅讓他情緒散得乾淨,更是心裡一涼……

民警和店裡的顧客稍微瞭解之後,發現就是些口角爭執,雖然場面一度劍拔弩張,但最終並沒打起來,因為不算正式出警,於是準備走個程,查個身份證,教育會兒就完事。

不查不要緊,一查還真餡了!

倆未成年買彩票,還險些釀成鬥毆事件,民警說什麼都不放過他們倆。

秦濤哭無淚,被著撥通了父親的電話,結果民警接過手機通知了一下情況,一聽對方是位科長,於是揮揮手就讓他離開後,帶著夏奇回了治安亭。

這下好了,姐姐考取省狀元,被通知過幾天去學校參加表彰,到時候教育局領導問,還有電視臺採訪,自己卻半腳進了局子,需要媽媽來撈人,夏奇苦哈哈坐在角落。

二十多分鐘後,身姿曼妙的人影急急忙忙到來,夏奇抬頭看了一下,乖巧地雙手貼著膝蓋,縮著腦袋。

下了車一路小跑,憂心忡忡的夏淼鼻尖掛著悶出的汗珠,看到兒子完整無缺,心裡石頭落了地,美眸狠狠瞪了他一眼後氣吁吁向民警說道:「警察同志,我是他的……」治安亭僅剩的老警察推了推眼鏡,一看她的模樣,連忙招呼。

「喲,這汗出的,先坐先坐,你是小夥子姐姐對吧,長得可真漂亮……也不是什麼大事,就小孩子容易衝動,跟人起了爭執……喝水喝水……我也知道現在父母都比較忙,你這做姐姐也該擔些責任,平時多關心弟弟身心發展……」或許真到了快退休年紀,被體恤留守的老警察嘴裡的話格外的多,除了夏淼開頭做了一半的身份表明外,竟然硬是沒讓她一句嘴,全程點頭「嗯嗯」,表示明白,時不時瞟來尖銳的目光。

這場景,讓偷瞄的夏奇癟著嘴,想笑又不敢笑。

「好了,把人領回去吧,記得在學習方面以外,多關心關心弟弟哈。」對方嘴裡再次蹦出的錯誤關係讓夏淼神尷尬,握著紙杯,無奈地對著老警察點頭表示給對方添麻煩後,瞪了角落人影一眼,夏奇懊惱地低著頭,蔫裡吧唧地跟著媽媽後面,走出治安亭。

火辣辣炙烤大地,放眼望去,各式金屬廣告牌反刺眼的光,照得人頭暈目眩,地面空氣被烤的扭曲,翻起滾滾熱

夏淼踩在廣場地面,被光炫得微微眯起美眸,不自覺準備伸出一隻玉手擋在額前,卻沒想剛有動作,一片影遮擋在了頭頂。

兩隻掌遮蔽直光,為雙眼帶來片刻舒適同時,也避免了臉上的肌膚遭受紫外線的直接侵襲,十壯的手指緊緊並在一起,盡力不讓任何光線從指間漏出。

上夏奇諂媚的笑臉,夏淼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一甩幹練的馬尾,隨手指向廣場對面的快餐店。

關於彩票的事夏奇早早說過好幾次,而她也覺得既然是零花錢,買彩票就買彩票吧,她也相信兒子能控制,又不是用在黃賭毒上。

至於另件事,夏淼神嚴肅,盈盈美眸直視他的眼睛:「說,為什麼要打架?」剛端著餐盤坐在對面的小板凳上,夏奇面一苦。

以前媽媽總是溫柔如水,但是隻要有絲絲慍,他都驚慌失措,生怕是自己哪裡做的不對,惹得含辛茹苦的媽媽傷神。近個把月,媽媽換了個人格似的嘻嘻哈哈,可沒想嚴肅起來還是這麼嚇人。

罰跪,那只是他小時候喜跪著看電視,媽媽半開玩笑的懲罰方式,只有這種不帶一絲憤怒神情,偏偏讓人受到失望的眼神最讓他害怕。

哪怕對方身高只到自己下顎,但是夏奇還是緊張地躲避視線,低著腦袋嗡嗡道:「他罵人……」

「你不能當做耳旁風嗎?」

「不行!他罵……」

「罵什麼了。」

「……」

「有本事準備打架,沒能耐複述一遍嗎?」

「……」

「嗯?」

幾次追問下,夏奇終於耿著脖子不服氣地抬起頭,上媽媽的目光,試圖得到一絲贊同:「他罵我是野孩子,有娘生沒爹教……」

夏淼明亮的美眸暗了暗,腦海掠過兩個身影,輕輕搖動紙杯裡的可樂,任由冰塊在杯裡碰撞,很快又恢復了過來,帶了絲莞爾:「那我平時教你了嗎?」

「那是兩回事……」

「打架是不對的。」

「可是……」

「是不對的。」夏淼沒有讓兒子繼續辯解,神認真地複述道:「練得這麼強壯是讓你在球場上能更好發揮,如果實在到了需要暴力解決困難的地步,我希望你是用在見義勇為或者保護你將來的家人,而不是尋釁鬥毆。」

「媽媽和姐姐就是我的家人。」直視媽媽的目光,夏奇在桌上緊緊握成拳,眼神堅毅。

「我說的是你將來……」兒子的灼灼目光讓夏淼很快敗下陣來,好像前一晚,女兒也說過差不多的話。輕笑著搖頭間,隱約看到了他脖頸的幾顆紅印,以及右下顎看起來快消散的紅腫:「行吧……吃虧了吧?轉過來我看看。」

「沒呢,這個是……」見媽媽轉而關心起自己,夏奇立馬笑嘻嘻,本想炫耀一下光對比體格就讓對方落荒而逃的事蹟,話剛出口才想起臉上幾處印記的來源。

脖子上,是被動情的沁沁啃出來的,這打死不能說;下顎的,是……

夏奇小時候問過媽媽的故鄉,她說是出生在浙省的沿海小山村,所以普通話裡有股糯糯的吳語腔,但此時此刻,他相當懷疑媽媽是不是來自川渝,畢竟這變臉速度著實驚人。

白皙帶著淡粉的皮膚,細細下可以看清青紫的微小血絲,而現在,一股不知道源自哪裡的紅四面八方湧上俏美香靨,夏奇敢保證絕不超過三秒,媽媽的臉蛋就成了他面前蔬菜沙拉里的番茄

「那個,咳……」夏奇也回想起早晨那讓他鼻血直的畫面。

「閉嘴……」幾乎快進碗裡的腦袋悶出一聲怒哼。

*********

「老公?怎麼突然回來了?」凌霜離開幾乎數天沒下的,詫異地看著匆匆回家的丈夫。

「沒事。」張立面沉地繞開子,徑直進了浴室。

淋浴出水柱,撞擊在地面和牆壁傳出陣陣水聲,沒過多久,矮胖的身影圍著浴巾走了出來。

「發生什麼了嗎?」聽見浴室開門聲,凌霜握著手從沙發站起,關心地問道。

彩票虧錢不說,在眾目睽睽下被一個小孩嚇得落荒而逃,更沒人知曉的是,他竟然被嚇得子了。

口堵著熊熊怒火,看著一臉疲態卻接連幾天拒絕同房的子,一股火在小腹竄:「衣服!」

「什麼?」丈夫的突然提出的要求讓凌霜一愣,緊攥著領口,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

「我說衣服,我要幹你!」在外堆了腔怒火無從釋放,現在見子又一副要拒絕的模樣,張立徹底被點燃,揮著肥胖大手把她按倒在沙發上,說著就探手去睡裙下的內

「不要啊老公……張立,我不要做……我不做,啊!」柔弱的凌霜千方百計反抗,最終還是被丈夫得逞,只來得及發出聲痛呼。

沒有情的乾澀下體突然受到侵襲,撕裂般的疼痛狠狠鑽入腦海,小手無助地抓皺沙發表面,她的雙眸一時間蓄淚水。

「憑什麼,憑什麼都要針對我,你是我老婆都不配合我!」暴怒的橫擠成一團,張立紅著眼,全然不顧對方的身體狀態,忍著同樣的刺痛狠狠,發大於一切。

「啊!……住手啊……啊……」斷了線的珠簾垂落在美眸角落,凌霜無力地捶打在身上的丈夫,擺動螓首,俏臉疼到扭曲,嘴裡發出陣陣痛苦的哀嚎。

好在這樣折磨不到一分鐘,一股溫熱澆在了膣道,宣告了她的解

……

「老婆,對不起,我……」

「快去上班吧……」

「霜霜,是我錯了,我不該……」

「我困了,回房間睡一會兒……」

上下鋪

2024-08-18 04:28:26

第二十七章

細小的窗擠進幾聲有氣無力的蟬鳴,靜音的風扇攪動空氣,將空調製造的清涼填整個幽香房間,柔風習習。

歪著頭,長長的秀髮四下散落,小手攥著被子一角墊在腮下,白皙香肩在空氣中,長如碟翼的睫在俏臉覆下好看的影,嘟起的紅輕輕動,好像正處在什麼香甜美夢之中。

悠閒中,呼一緊,閉緊的新月微微顫動,像是無比稀貴的蝴蝶振開雙翼,幾次輕輕晃動翅膀,兩顆讓任何人都為之驚歎的星眸璀璨,一抹靈動染上眼眸。

「哈啊嗯~~」隨著致玉臂在空中極致延展,遮掩在口的絲滑薄被被引力扯落,兩隻玉兔一躍而出,快跳動,淡粉的豆蔻虛空畫出一個又一個圓。

「咦,怎麼沒有單了?」

舒展了個懶,夏沁的指尖滑過身側,有些糙的觸讓她摸不著頭腦,很快,窗簾鑽進來的刺眼光線打斷了她的回憶。

這個季節下這樣的光線強度,只能說明現在……

星眸驚恐地撐大,夏沁扭過柔軟嬌軀,慌地在扒,終於在枕頭下找到了手機,來不及坐直身軀直接點亮屏幕。屏保清晰顯示當前時間,十二點,同時還有數個未接來電和數十條未讀消息。

「咚!完了完了……」懊惱地敲了敲自己的腦袋,夏沁不用想也知道這些都是誰留下的。

解鎖後,看著語氣逐漸不耐煩到暴躁的留言,夏沁難為情地撓著耳後,調成震動模式的手機一點沒喚醒自己,鬧鐘早也已經被遺棄,結果現在上三竿才慢悠悠醒來。

手指不停在屏幕點動,然後又刪掉打好的草稿,一連幾次,最後無力地寫下道歉的話語,點擊發送,只能寄希望對方別生氣太久才好。

於此同時,一道銀鈴般的嬌笑穿過門傳進她的耳裡。

「哈哈啊,啊哈哈哈哈……」星眸閃爍,夏沁疑惑地側著頭:「這聲音,昭昭?」

「啊哈哈哈哈……」又是一次響亮的笑聲適時傳來,幫助她驗證了猜想。

明顯的女聲,還笑得這麼誇張,除了好閨也沒誰了。

掀開被子,急急忙忙為一絲不掛的嬌軀套上睡裙,小手撐在沿翻身,接著猝不及防發出一聲驚呼,傾倒在邊。

「呀!疼疼疼……嘶,嗚……」充足睡眠讓她,可倉促下卻忽略了被蹂躪整晚帶來的疲憊,玉一酸,身軀歪了下去。抱著磕碰到的膝蓋,夏沁淚盈盈著迅速泛紅的肌膚,著冷氣,疼痛又無助。

「咦,你坐地上幹嘛?」門把手轉動的聲音響起,一個短髮不夠披肩的少女向裡鑽進了頭,閃著大眼睛,疑惑地遠遠看著夏沁。

「啊?真是你呀……」眼見閨沒丟下自己,夏沁心裡輕鬆許多。

「哼,好意思說呢,打那麼多電話不接,要不是夏姐姐在門口藏了鑰匙,我連門都進不來!」梁昭橫眉豎眼嬌哼道。

這都接連幾次了,約好時間總不見人影,更過分的是電話不接,敲門不應,急得自己老以為她出什麼意外,可到最後每次都是這傢伙悠哉悠哉在睡大覺。

越想越氣,梁昭惡狠狠揮起勺子向懷裡的半個西瓜鏟動,舀出老大一塊進嘴裡,邊嚼邊哼哼唧唧,彷彿咬的不是西瓜而是夏沁……

「我就是睡過頭了……」艱難坐回沿,夏沁可憐兮兮道。

「才回家第一天就睡懶覺!也不早起鍛鍊!我還花了那麼多力氣教你……你昨晚,又被男人搞了?」氣憤地抱怨幾句,梁昭瞪大眼突然醒悟什麼,大口嚥下果,沒咀嚼完的西瓜從咽喉隆起,然後可見的速度滑落。

明明旅遊的時候都很自律,早睡早起,怎麼可能回來就變樣。

似乎從撞破閨告別處女那天開始,每次遲到原因都是睡過頭……

「呸呸!難聽死了……」睫一抖,夏沁羞澀地移開視線。

對方又不是傻子,幾次三番的異常,果然瞞不住……

「哇!這麼飢渴,才回來就搞上!……有那麼?」梁昭瞬間把被放鴿子的事拋出腦後,腳下生風,抱著半個西瓜衝到近前,眼裡閃著興奮。

「你才飢渴!走開啦!」夏沁被道破秘密,小心臟砰砰直跳。

「哈哈哈,你就說吧!」雖然不知道自己在興奮什麼,但是梁昭還是忍不住動,左右張望把髮尾甩得飛起,把西瓜擺在地上後緊緊擠到她身邊。

「能不能正經點呀!!」這種輕佻的問題,夏沁怎麼答的出口,呼急促地抱怨道。

「誒喲喂,臉紅了,哈哈哈。」

「走開呀,討厭!」也不知道對方說的是真是假,但是夏沁明顯覺到雙頰發熱,掙扎著去解上來的手臂。

「討~厭~……嘔,好惡心啊!」閨突然發嗲的聲調嬌滴滴從口中傳出,梁昭眨著大大的眼睛失了神,好一會兒後神經兮兮學著發音,把自己麻出一身皮疙瘩……

夏沁發覺臉上更燙了,別說梁昭,就她聽著都覺得麻,可昨夜自己好像一整晚都用這種語調……

「哇哦!更紅了……快說說,是不是真的很?」眼見閨又開始害羞,梁昭卻並不打算放過她。

「我要去洗簌,快鬆開!」見話題又被扯了回來,夏沁身奮力掙扎起來,她才不要回答這種問題。

「嘿嘿嘿,先說!」

「我不,放手啦。」

「那我也不放。」梁昭把人箍的緊緊的,得意笑道。

一會兒,夏沁拔的脯快速起伏,氣憤又無奈。

對比梁昭,她的身體原本就嬌弱,加上昨晚遺留的疲憊,本不是對手,至始至終被牢牢抱在懷裡,兩個彈十足的,不見外地貼在手臂上。

「別鬧了啦……」

「快說!」

「……有,一點……」紅微啟,夏沁羞著臉,聲音低如蚊鳴。

「我就說嘛……不對啊,小奇和夏姐姐都在家,難道你是半夜溜出去的?」梁昭仰著致下巴,一副如我所料的表情,可沒多久又發現了盲點,深深蹙動眉頭。

第一次後的狼藉被自己撞個正著,於是一直腦補閨是趁夏淼不在家,夏奇又睡著的時候偷偷帶了男朋友回家。

但目前看來,她昨晚應該是睡在夏淼房間的,那是怎麼回事?

「我,我……你別問了。」夏沁也是一愣,心裡的旎一掃而盡,無暇去計較對方嘴裡七八糟的稱呼,慌慌張張想要轉移話題。

雖然姐弟之間那層人倫忌被解開,但是她仍然不想對任何人坦白這段關係,畢竟,弟弟才剛上高中呀,鑑於梁昭上次的大嘴巴事件,還是保密為好。

「嗯?」梁昭呆了呆,好像自己也沒問啥過分的東西呀。

「走了啦……呀!」趁著閨失神鬆手,催促著趕緊起身,沒想步子還沒邁出,身後傳來一個力,又倒回了上。

「我靠,你男人這麼猛?我都沒用力欸!」下意識的一扯,就見夏沁軟綿綿地躺下,梁昭都驚呆了,隨即眼裡浮上一陣齷蹉:「你們昨晚,嘿嘿嘿,一夜七次郎?」

「滾呀!!」這下子夏沁徹底撐不住了,臉頰紅霞翻騰。

哪有人問這種問題的!

見閨情緒動,梁昭也愈加興奮,俏臉眉飛舞,如果忽略別,活像個狼。

或許是長時間被這個更加優秀的女孩的光芒掩蓋,私下裡只要一有機會她就忍不住捉夏沁,現在大家都剛成年,才要步入自由的大學生活,這個人竟然又快自己一步找到對象告別黃花,這還不得好好戲她一番。

於是靈活的雙臂再次發動,死死把夏沁按在上,居高臨下。

「你個小妮子,竟然揹著我偷男人,趕緊老實坦白,要不然,嘿嘿嘿……」大眼珠子一轉,梁昭嘴角怪異的笑聲,鬆開一隻小手準抓在了半的酥,掌心隔著單薄的睡裙輕輕

倆人嬉戲打鬧中,夏沁睡裙的肩帶早已鬆鬆垮垮,凝白的出大半,彷彿剛出窯的白玉大碗,頑強抵抗重力翹著,以梁昭的小手本包裹不住,彈潤從指間溜走,卻讓她越越上癮。

「你是不是變態呀!!」雖然大家都是女孩子,而且也不是沒有一起洗過澡,但是她著實受不了梁昭動手動腳,掙扎不開,只好扯著嗓子怒罵。

「我直得很!」

「那你摸我做什麼呀!」

「叫你天天晃著大四處招搖,嘖嘖,手也太好了!」要害被拿捏,夏沁本就軟綿綿的身體本提不起反抗的力氣,聽著胡言語呼急促,眼睜睜看著對方在身上作怪。

「摸摸又不會少塊……再說你男人摸得我摸不得嗎?!」梁昭身子一挪,坐在了夏沁小肚子上,像麵糰似的得起勁,笑嘻嘻嘀咕,然後想起夏沁那個神神秘秘的男朋友,憤憤不已。

「噗……哎喲,你想死我呀……」小腹突然受襲,夏沁猛地吐出口氣,翻著白眼艱難抱怨道。同時心裡升起一絲慶幸,還好前夜進的收完了,不然指不定就漏出來了。

昨晚的幾次昏厥,又被醒,再昏厥,反覆多次之後讓夏沁的記憶都出現了些許混,隱約只記得弟弟在自己身體裡了三次,而且一次比一次的量大,最後覺子裡被灌得噹噹,彷彿肚子多了個裝熱水的氣球。

「才比你重兩斤好不好!」一邊一邊樂此不彼鬥嘴,梁昭見閨左右扭動卻始終躲閃不了,小臉紅撲撲,受欺負的模樣可極了,哪怕是她,都想俯身親上一口。

「別鬧,了,該去,駕校練車,了。」身體被實實迫,夏沁呼都困難,說起話來斷斷續續。

弟弟雖然身體高大,但是都會撐著身體收著力氣,哪有像梁昭這樣把完全把體重上來,讓她說話都都困難。

梁昭家庭條件卓越,生又好動,早就考出一堆雜七雜八的證書,對於簡單的機動車駕駛證考試全然不在乎,笑嘻嘻:「嘿嘿,你先說昨晚被搞了幾次?」

鄙的詞彙讓夏沁聽得面紅耳赤,偏偏這傢伙一到私底下就說個不停,沒有半點女孩子的含蓄:「能不能矜持點,把下話收起來呀……呀!有病啊!」

「也不知道哪個蹄子帶男人回家被開了苞,剛回來又飢渴地主動送上門挨,被搞成這樣子之後,還有臉要我矜持!……這粉粉的小東西,哇,竟然還好意思硬了,你這臭不要臉的!!」

越是看著夏沁楚楚可憐的模樣,梁昭越是說得起勁,俏臉絲絲髮熱,小手扯著她的肩帶向兩邊一拉,兩隻大白兔又是被揪了出來,被過的蓓蕾顯著比另一顆凸起。

如果不是知知底,她真的懷疑閨是不是偷偷做了隆手術,要不然這雙形狀怎麼可以跟玉碗這麼相似,幾乎不受重力影響立著。

緊緊攥著對方手腕不到三秒,夏沁的抵抗就失去了作用,眼睜睜看著兩隻白皙光滑的小手攀上雙峰,前傳來一陣冰涼,加上對方羞辱的言語,心裡升起異樣的覺,星眸蒙上濃濃的水霧。

「……你到底要怎麼樣?」沒能完全阻止,但夏沁還是漲紅著小臉,抓在對方手腕,希望能施加一些阻力,雖然不比弟弟一碰就讓自己潤,可終究身體還是出現了悉的反應,這讓她羞難當,急忙求饒。

「說,昨晚被了幾次?」發展到這個地步,梁昭隱隱也覺得哪裡不對,不過又拋諸腦後,把玩著讓她嫉妒的雙,嬌聲呵道。

見對方沒完沒了,夏沁咬著下,星眸閃爍幾次後,轉過頭羞答答艱難吐字:「三,三次……」

「這麼沒用?不是都說半小時打底,四五次起步,天亮才休息嗎?」梁昭熱衷獵奇,動不動就在小論壇吹水,而沒經歷人事的她,也不知道那些網友說的到底哪句真哪句假,於是不屑打擊道。

半小時沒錯,天亮才休息也沒錯,可那都是受時間限制。隱約回想起到最後,弟弟猙獰的依然斜指天花板,威風凜凜,夏沁打心底抖出一個哆嗦。

換個時間換個無所顧忌的環境,大概臭弟弟真會繼續下去,不顧能不能裝得下,狠狠把那熾熱的華不停往自己身體裡灌注,燙得人搐不斷……

想到這,那讓自己死的存在慢慢浮現在腦海,油光發亮的身青筋暴起,壯的血管虯結繞,每一都清晰可見。壯碩的蟒頭突兀又兇惡,隆起的冠邊緣掛著條晶瑩的粘,散發出讓她痴的雄氣息。

不斷被把玩,腿間也是生,夾緊雙腿互相廝磨,動幾下,就察覺到身下已經潤,而雙腿摩擦帶來的止效果,卻讓她忍不住繼續下去。

沒有多久,夏沁身子徹底陷入酥軟,眼裡的神采悄然變幻,視線發糊的同時,絲絲情正從眼底慢慢上爬,又雜著驚慌、羞怯以及疑惑。

「那你呢,被出了多少次?」

「呃嗯……不記得了,好多……不要摸了……」夏沁的呼,即有身體被迫的原因,也有部分情的因素,理智告訴她不能再這麼下去了,息著阻止。

心裡的情愈發高漲,被梁昭摸過的地方都變得火熱瘙,偏偏有種希望對方繼續捏下去,不要停歇的念頭,扭動著悄悄起上身……

「被,被暈了?」嚥了口唾沫,梁昭愈發覺得眼前的閨怪異,但又說不上來哪裡有問題,於是繼續問著讓自己面紅耳熱的問題。

「哼嗯……嗯……」

「每次都你,裡面了?」饒是大大咧咧的格,這個出格問題也讓她嚇了自己一跳,手上的動作停了下來。

「嗯……」連續幾個羞人的提問,夏沁歪著頭緊閉著雙眸,回答的含糊卻果斷,心裡不斷催眠自己:都是為了讓她趕緊結束,自己才回答的……

「大,大嗎……」梁昭面羞紅,聲音顫顫巍巍。

「嗯……」該問不該問的都問遍了,彷彿剛剛一口氣上了頂樓,小心臟撲通撲通。

反抗,梁昭或許還會捉下去,可對方老實配合的情況下,她反倒有點興意闌珊,正準備從夏沁身上下來,靈的嗅覺聞到絲絲莫名馨香。

揚起小鼻子左右使勁嗅了嗅,卻始終找不到源頭,失望地放棄後,轉過頭,被夏沁粉面含羞而嬌俏模樣驚住了。

過分茂密的棕發凌散在四周,偶爾細小几束搭攏在臉頰,也不妨礙出光潔的額頭,不僅小臉紅撲撲,星眸也是染上紅暈。

不自然地沉重,下被咬到發白,英眉微緊,伴著黑長睫每次開闔,顯著的水汪汪在眼眶微,隨著每次呼,被自己按的雙頑強起,發硬的粉紅豆蔻清晰被掌心受。

「沁沁,你這樣子,好漂亮呀……」哪怕同為女生,此刻的梁昭都痴了,這是一種她從未見過的嬌,張大眼睛,忍不住微微前屈,想要看清對方臉上的每一分細微。

「呃嗯……哼……」兩腿偷偷動,夏沁息著輕一聲,糊地視線只看到一雙黑亮的眼瞳越來越近,而下方的櫻紅潤耀眼,讓她有限的視力被兩處牢牢固定。

「好美啊……」梁昭輕聲呢喃,失神地望著閨深邃水盈的眼瞳,雙手不自覺撐在對方的頭兩側,隨著慢慢低身,柔順的青絲短髮自然垂落在對方臉頰,同時股股熾熱香息在了臉上,燻得她腦袋發暈。

五十、三十、十、五釐米,最後兩隻巧的瓊鼻幾乎抵在一處,梁昭耳裡充斥著閨的嬌柔輕,氣息也被染上了絲絲紊,不自覺從喉間輕輕模仿這種呼,又嚇得咬住了紅,生怕繼續發出羞人的聲響。

「呼……呼……呼……」兩張互不遜的俏臉貼在對方額頭,呼織間,兩雙明眸紛紛顯得離,出於本能地在對方呼出灼熱氣息的部位和眼睛間來回打探,另類的旎氛圍充斥在四周。

隨著一雙蔥白玉臂攀上後頸,四瓣嬌紅滴的貼在了一起,幾次生疏地淺淺回應後,分別輕輕含住了對方開始糾,撐在螓首兩側的小手深深攥皺了被子,許久後緩緩挪動,捧在下方女孩的兩頰……

*********

高溫酷暑悶烤大地,幾臺塗教練字樣的小車在空曠馬路緩慢行駛,隨著右轉向燈點亮,其中一輛慢慢在路邊樹蔭下停穩,副駕的中年男子對著車裡的兩個女孩招呼幾聲,推開車門,後座的披肩短髮女孩沉著臉替代了他的位置。

對於這兩個分配到自己手下的女孩他是真心高興,懂禮貌、學什麼都快,除開少了本所謂駕照,現在的學習進度足夠成為合格的駕駛員。加上這條路人煙稀少,除了訓練車,本見不著行車,於是放心地讓她們相互監督練習。

最主要還是長得太漂亮了!如果不是她們報名時乘坐的豪車和校長額外代,他都忍不住出些花花腸子。

點了煙,抱怨了幾句天氣後,吹著快的曲子,小跑進路邊的一個建築。

原本生的梁昭自打出了門,俏臉晴不定,上了教練車後更是一言不發,現在坐上副駕,仍然目視前方,面無表情。

只是餘光偶爾瞟到鄰座女孩俏麗的側臉,總會一抖睫,心虛地連忙收回,然後又瞥一下,再收回……

縮機奮力工作,不斷向車內輸送冷氣,可不知不覺,空氣又有絲說不出的曖昧……

夏沁也強迫自己集中注意力,打燈,轉動方向盤,慢慢鬆開離合器踏板,隨著車輛行進,小心踩動油門,一絲不苟執行腦中的規和教練的指導,穩穩控車輛行駛,而每當需要觀察副駕後視鏡的時候,總會覺得臉上發熱。

不長的道路,在她穩妥駕駛下繞了一圈又一圈,隨著再次停穩後,長長出了一口氣。

自家沒有轎車,她也沒有需要用到車的地方,其實並不急著考駕照,主要原因還是出於陪同閨,而現在……

看著窗外呼嘯而過的車輛,再對比默不作聲的車內,夏沁不由回憶起家裡發生的事,然後又拼命努力把它們拋出腦海。

一口氣緩緩吐出,轉過頭,對著好似在發呆的閨輕輕問道:「你要不要練一會兒?」夏沁的聲音很不大,或許又因為空調噪音干擾,對方並沒有反應,於是伸出玉手,準備提醒一下:「昭昭?」哪知道剛接觸梁昭光滑香肩,梁昭立馬觸電般跳起,靠著車門縮成一團,雙手抱著自己,簡直嚇壞了。

「你幹嘛!!!」恐慌到變調的淒厲尖叫,大眼睛是驚恐和防備。

「……換你練會兒吧?」夏沁認識對方六年,期間幾乎形影不離,可哪裡見過好閨這番模樣,一時間險些笑出聲。

「不練!你離我遠點……我警告你,別動手動腳的……」這一刻,梁昭無比後悔自己穿什麼臍小吊帶,不僅空調直呼呼吹在身上,更覺全身都暴在這個女變態眼皮底下,一點都沒安全

夏沁一時間哭笑不得,對自己動手動腳的是她,用言語羞辱自己的也是她,反倒現在兩人對調了身份似的。

星眸閃動,上對方羞憤的目光,倆人都是一抖,拼命移開視線。

貝齒咬著嘴又抿了抿,夏沁紅著臉小聲說道:「我,也不知道怎麼就……」梁昭心神巨震,憤恨道:「閉嘴!不準說!……嗚嗚……死變態……」俏臉陣陣青白,梁昭簡直氣瘋了,她可是「獅山小霸王」,從來都是她佔別人便宜,沒人敢吃她豆腐,現在好了,寶貴的初吻就這麼被一個女變態奪走了……

如果不是自己突然清醒,那隻探到花園入口的手指,指不定要對自己做什麼壞事,要是,要是……

腦子一頓,梁昭好像想起什麼重要的事,眨了眨大眼睛,然後偷偷轉過餘光,黑安全帶勒出兩座讓人羨慕的高聳拔,冷棕的長髮垂到前,隨著起伏的山巒也是一動一動……

「欸,不對,她也不帶把呀……」

「那也不行……還把舌頭伸我嘴裡,啊啊啊……」

「自己竟然被這個變態親了,嗚嗚……」

「我不乾淨了……」

小腦袋一垂,秀髮遮住了俏臉,梁昭心裡是「悲涼」。偏偏和閨綿畫面一段一段在腦中閃現,又讓她小心臟撲通撲通。

夏沁也是紅著臉,本就被摸得糊糊,結果倆人也不知怎麼就親上了,雖然隱約覺得這次觸碰的舌頭滑膩的要緊,但她那時也早就被吻的神魂顛倒。

磨的滑後,主動伸出小手,想要引導那讓自己快活的存在趕快填私處的空虛,結果倒好,只在絨絨下方摸到溫熱的泥濘,緊接著就是耳邊響起刺痛耳膜的尖叫……

看了眼手機,詫異弟弟今天怎麼沒發信息來,很快甩甩頭打起神,又一次發動汽車,雖然不是一考而定,但夏沁的子可不屑於參加補考。

再次繞了幾圈,夏沁信心,哪怕當場考試,她也覺得能分通過。

依次按照步驟,輕鬆停在一輛教練車後面,拉上手剎,解開安全帶。

雖然空調冷氣很足,但刺熱光也不是吃乾飯的,夏沁扯動衣襬時,明顯覺短袖後背都黏在了肌膚上。

解下腕上的皮筋,隨手紮成簡單的丸子頭,夏沁長出一口氣,手指梳了幾下劉海,轉頭看向邊上總是偷瞄自己的閨

大家坦誠相對洗過澡,互相幫對方過背,而且她還動不動就把臉往自己口拱,現在竟然只是親一下而已,就成了這幅嬌羞模樣,夏沁想笑又不好意思,憋的很是辛苦。

梁昭拉長著下巴,故意撇過頭看向刺眼的窗外,可總覺得有人在盯著自己,一回頭,果然看到那張悉的面孔,連忙心虛地轉過頭。

「等等,我有什麼好心虛的!」

梁昭一愣,於是又氣鼓鼓拉過臉:「看什麼看,沒見過靚女啊!」

「噗嗤,哈哈哈……」夏沁原本也好奇對方會說什麼,結果一開口就被逗樂了。

「你,你你,竟然有臉笑!!那是我的初吻,你這,死變態!!」梁昭嘴皮子打著哆嗦,小臉氣得通紅,脯不斷抖動,簡直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

「她一點不羞愧?還敢笑話我?!!」

夏沁捂著嘴,這時她才發覺,平裡大大咧咧的閨,某些方面似乎保守的要緊,最深刻的,就是當初建議自己把染血的浴巾剪下來……

「是你先動手的好不好,我早說要出門練車的!」

「那,那也是你勾引我的……對,就是你!」

「明明是你我衣服,還捧著我的臉!」

「是你先晃著兩個大惑我,現在又在晃!……還勾住了我的脖子!」

「我就是搭著,是你先在我身上!」

「放!都快把我勒得斷氣了……你嗦我舌頭,還摸我下面!」

「你要是老老實實等我洗簌出門,哪會有這麼多事發生!」

「要不是你送上門被人的下不了,才不會發生這麼多事!」

無意中的你一言我一語,把早上的事還原了個七七八八,同時挖空回憶,希望佔據上風。隨著無理的爭執,兩張漲紅的俏臉越貼越近,氣吁吁的鼻息互相在對方臉上,誰也不退讓。

不過這個姿勢也沒持續幾秒,兩顆小腦袋又刷刷遠離,齊齊拉攏著,畢竟再吵下去,可能又要親上了……

「咚咚咚。」清脆的敲玻璃聲響起,夏沁疑惑地抬起腦袋,一張清秀而俊俏的臉展現在窗外,看起來快趕上了綜藝裡小鮮的模樣。

不過夏沁發現自己並不認識,反而看向了身邊的閨,意外的是對方竟然沒有像往常那樣面花痴,也是一臉疑問。

「有什麼事嗎?」在閨的勾著下巴示意下,夏沁打開窗平淡道。

「美女你們好呀,說起來怪不好意思的,我剛才被朋友們著打了個賭,方不方便加個微信,一會兒我叫兩杯星冰樂賠罪,拜託了。」男生頂著大太,雙手合十,面,嘴角勾勒出光自信的微笑。

「我不方便,你呢?噢,我們都不方便,你找別人吧。」對於不認識的人,夏沁秉承不力進行無效社,拒人於千里之外,說著就要關閉那一絲玻璃

「不是,就加個微信而已,多個朋友也不是好嗎。啊,我是琴城大學的碩士研究生,你們是哪個學校的,說不定以後還能幫你們解決一些學業上的問題呢……拜託拜託。」帥小夥一愣,他憑藉出樣貌在校園俘獲了大批慕的女生,那種一夜遇更是數不過來。通常只要自己動動嘴皮,大多都會擺出羞澀靦腆的樣子出聯繫方式,再用點小心思,比如幽默風趣的語言,或者淵博豐富的學識,幾乎都會被自己恣意玩

可現在只是短短几句,對方竟然不冷不淡地就要關窗,急忙又補充說道。

「學校?我高中剛畢業呢,不過清華的招生辦給我打過電話了,應該會投他們學校吧。」夏沁面平靜,彷彿在敘述什麼很平常的生活瑣碎,看了眼閨,繼續道:「她被國防大學提前錄取了,大概也不需要向外校求助學習方面的事。」

「呵呵……都是很優秀的學校呢……」男生笑得僵硬,訕訕說道。

一個國內top2,一個是神秘的軍校,自己的雙非一本好像真不夠看的。

「你們住哪兒呢,一會兒我哥會來接我,到時候可以順路送送你們的,他開奔馳的。」男生仍然不死心,好意道。

相貌,學歷都不見效,他只好拿出最後的底牌。

這裡距離市區有不短距離,地處又偏僻,教練通常也不樂意帶不順路的學員回去,到時候讓堂哥把他們家的大奔開過來,相信沒多少女生會放棄見識一下豪華轎車的機會。

到時候自己拿下眼前這個清純的大女孩,副駕的那個短髮的就看堂哥自己本事了。

看著玻璃後鼓鼓的脯,男生已經在幻想把玩時的手了。

「喂,你熱不熱?」車內傳來一個仙音,讓他欣喜若狂。

他已經關注許久,這車最開始也就比現在多個教練,剛好還有一個位置,現在這意思不就是讓自己上車聊天嘛!

「啊,是有點,那我……」

「哪涼快哪待著去……熱氣都騰進來了,關窗!」一下沒反應過來,男生面僵硬愣住了,隨著一個機械掛檔聲,轎車愣是丟下他徑直開走。

……

「跟這種人廢什麼話,長得跟娘炮似的,費口水。」梁昭看著窗外,隨口吐槽道。

「我又不好意思直接趕人。」夏沁看著路面,也不在意剛才發生的,這種事從學校到平時逛街,幾乎三天兩頭就會出現一次。遇到臉皮薄的,她能隨口拒絕,如果遇到難的,最後總要閨幫忙擋回去。

「切,真不知道某人被什麼樣的男人騙上的,還搞得這麼神神秘秘。」斜視著天空,梁昭雙手抱抿著嘴,意有所指。

「沒有被騙!……以後你就知道了。」夏沁咬著牙義正嚴辭說了半句,語氣又軟了下來。

「切……」翻了個白眼,梁昭不屑地甩過馬尾。

一晚上只能三次,多半也是這種中看不中用的玩意……

光炫得人眼花,朵朵白雲跟棉花糖似的,軟綿綿,就像沁沁的嘴,又滑又有彈,靈活的小舌頭,從嘴裡捲走唾,又留下她口中帶來的那一份,溫溫的,甜甜的……

梁昭驚恐地狠狠掐了自己大腿一把,紅著耳,疼得齜牙咧嘴。

「我在想什麼?!」

「我還沒體驗美妙的,不能彎!」這一刻,她無比懷疑自己為了能和好閨經常接觸,求舅舅哭阿姨地把自己到北京上學是不是正確選擇……

夏沁也被突然坐直的閨嚇了一跳,左右觀察路況後才關心問起。

「我……我得聲明一件很嚴肅的事。」梁昭面沉,糾結地捏著自己指頭,目不轉睛看著路面。

夏沁一愣,反覆回憶幾次才確定自己沒聽錯:「啊?……喔,你說吧。」

「我是直的,取向很正常!」

「喔,我知道呀,你也說過不是?」夏沁不明就裡,蹙著英眉疑惑不解。

「我的意思是,只要大,不搞蕾絲,你別想掰彎我!……我靠!」梁昭的話剛說完,引來了重重一腳剎車,身體被慣拉著狠狠前衝,如果不是安全帶起了作用,怕是臉都要貼到擋風玻璃上了。

「我才不是同戀!!」夏沁同樣被安全帶拉回座椅靠背,第一時間轉過頭漲紅臉呵斥。

隨著知識面寬廣,免不了意外獲取到些奇奇怪怪的知識,她不是書呆子,而閨拐彎抹角說的不就是認為自己是同戀!

不歧視同戀,可不代表她能接受被人當成同戀呀!

「嘶,你最好別是……」著被糙安全帶勒過的小腹,梁昭著冷氣嘀咕。

「從來就不是!」夏沁氣呼呼強調著。

「就算是也別拉上我……」

「去死啊你!」

第二十八章

學校門口,夏奇低頭掃了輛共享單車,調整好座椅高度和挎包,推車下了人行道。

「奇哥,等等我!」背後一聲呼喊,夏奇聞聲停下腳步。

「走這麼快乾嘛。」一輛自行車穩穩駐在身邊,不是秦濤又是誰呢。

「結束還不回家,留著拖地啊?」夏奇上下打量他,無語道。

球隊分了清潔名單,今天又不輪到他們值,早走不是很正常嘛。

而且腦子裡的徘徊的畫面讓他身體時不時起反應,急需趕緊回家找夏沁「撫」一下,順便想想辦法,晚上再把她哄進房間,繼續昨晚沒盡興的事。

「那倒不是,今天夏阿姨過來,你沒事?」夏奇秒懂,原來這貨就為了中午的事,隨即擺擺手。

自家可沒到「拿起磚頭抱不住你,放下磚頭養不起你」的地步,開明的媽媽從小陪伴,又有姐姐做榜樣,被叫家長這種事,最多就是讓自己羞愧,還不至於被趕出門。

蒜皮的小事都,你呢?」

「我當然也沒事……我爸問了下我最近戰績,誇我表現不錯。」秦濤放下了心,當即嘴一咧,打了兩下車鈴,嘿嘿笑道。

夏奇聽著聽著,腦子裡浮現出他們父子通話時的情形,一個正科領導端著手機,對著兒子誇最近彩票刮的不錯,以後加油……

搖搖頭把略微喜的畫面拋出腦海,跨上單車,踩著踏板說道:「那沒事了?我要回去了。」

「喔,有事,把你牽扯進來怪不好意思的……這個給你,」夏奇礙於膝蓋的傷,下午只在場邊看了會兒,獨自跑去了健身房,於是下午兩人也沒搭話機會。現在見他家庭和睦,連忙在挎包角落掏起來。

「那是我……你這是?」原本夏奇還想攬一下責任,畢竟是自己沒控制住情緒,可看到對方遞來的彩票,整個人都不好了。

情這貨被警察教育以後又溜回去買彩票了?!

「啊,我還買了兩張刮刮樂……老闆說以後能賣我們彩票,但是不能在他們店裡颳了……老號碼,十五倍,中了都是你的!」攤開好兄弟的手掌,秦濤啪地把雙球拍在他手裡,嘴角洋溢著大方與熱情。

如果不考慮獎池浮動和獎金派送,單注一等獎大概是五百萬左右,十五倍就是七千五百萬,扣除百分二十的所得稅,到手六千萬,真的是大手筆——個

夏奇黑著臉,他真懷疑以後這傢伙送對象禮物,會不會就遞上一張彩票,或者致要緊的禮物包裝一拆開,噹噹噹,都是各種玩法的刮刮樂……

一臉嫌棄,夏奇隨手把彩票揣進兜裡:「好了好了,回去了,活該單身……」勾肩搭背就算了,兩個大男人牽著手算什麼事,丟下不解的秦濤,奮力踩動踏板,一騎絕塵。

當夏奇汗漓漓回到單元樓下,已經是一個多小時以後的事了,隨手用手臂拭去額頭的汗,專注抱著手機正給姐姐發著信息。

高考前幾天正是夏沁的生,夏奇花了大筆積蓄送了條紅繩手鍊,雖然被罵費錢,但她臉上止不住的笑意讓他明白了什麼。

於是接下來更熱衷於翻閱論壇,被網友推薦的各種類型禮物不斷種草,經過購物中心的時候,總會在首飾櫃檯多留意一下。

這不,昨天收了姐姐的玉墜之後,一咬牙,把小金庫掏了個底朝天,就換來包裡的一個美盒子。

礙於這會兒媽媽應該已經回來,夏奇決定在樓道里「堵人」,手指在屏幕敲的生風,就等夏沁回來。

「還沒到呢?」

「下高架了,大概十分鐘吧。」

「快來,我在樓下等你呢!」

「多熱呀,什麼事不能回家再說?」

「嘻嘻秘密,來了就知道了,趕緊喲。」

「夠快了,晚高峰呢。」正值七月酷暑,太早早升起卻遲遲不肯落下,時間跳過六點,偶爾的晚風吹不散地面溫度,夏奇背對著樓道,幻想著姐姐戴上飾品後美模樣,躲在單元口抿著嘴巴傻樂。

樓道勉強只能並排兩個人行走,當一陣由快到慢的下樓腳步響起,夏奇頭都沒回,往邊上挪動小步,耐心等著運行遲緩的手機屏幕刷新,向論壇注水。

這破手機被夏淼淘汰後又跟了他兩年,算得上苟延殘,也就是夏奇卡習慣了,換別人,指定跟遊街的大媽換不鏽鋼臉盆了。

不過現在積蓄也見底了,只能再撐撐,等著姐姐或者媽媽換手機的時候,自己把她們的舊手機再要過來……

至於用禮物的錢先換個新手機是不是會更好這種問題,他只猶豫了不到一秒,果斷選擇了給姐姐買禮物。

隨手點開鏈接,夏奇還沒來得及看清文字,一個深綠塑料袋突然被拋進懷裡,隔在手機和身體之間,擋住了他的視線。

「欸……媽媽,幹嘛呢?」剛準備向嫌疑人質問,抬起頭,就把話嚥了回去。

「我還想問你不回家佇這幹嘛呢?又做壞事了?」峨眉一提,夏淼狐疑地打量著他。

雖然太已經西斜,被樹蔭遮擋,但是地面依舊熱烘烘,所以夏奇的行為在她眼裡可疑的要緊,「我能做什麼壞事!我在等沁沁。」夏奇脖子一,不樂意了。

「呵,沒記錯的話,中午才把你撈出來吧。」夏淼輕哼一聲。

「呵呵呵……那是兩回事,我就是在等沁沁,不信你看!」無語地陪笑幾聲,夏奇翻出聊天記錄,故意截取出比較自然的對話,在夏淼面前晃了晃。

夏淼也沒客氣,對著屏幕掃了一眼,發現還真如他說的那樣,這就更讓她疑惑了。仔細想想,這倆姐弟也不知什麼時候開始,關係好的出奇,好久也沒見過打架情況。

「她是不認路還是咋的?難道,你有什麼圖謀不軌?」哪是圖謀不軌,他都跟夏沁並軌、合軌了,險些被口水嗆著了氣管,連忙說道:「咳,這是我們的秘密,不告訴你。」

「還不稀罕聽呢,鬼鬼祟祟。」夏淼翻了個白眼,不屑嗤道。

雙手抱,明明寬鬆的T恤被勒成緊身款,哪怕材質厚實,內衣的輪廓清晰明瞭。隨手的動作落在夏奇眼裡,彷彿特意在擺那對碩,搔首姿。

直直盯了幾秒後,對上一雙惱怒的目光,打了個靈,急忙轉身就溜:「我我去幫你把垃圾丟了……」「這個小王八蛋!」俏臉憋成醬,夏淼氣呼呼暗罵。

剛才的夏奇簡直和平遇到的噁心男人無二,眼光中充,彷彿只要自己不察,就要想方設法佔盡便宜。

可轉念一想,又是面為難。

自己是醫生更是家長,早早為夏沁科普過女的生理知識,只是到了夏奇這邊,她卻怎麼也拉不下臉教育。

第一次為他清洗遺後的內時,就被驚人的斑跡震驚,沖天的腥味更是燻得她七葷八素,從此以後他的貼身衣物都被要求自己解決,教育工作一再擱置。

暗暗一陣氣,夏淼看著滑稽的逃竄身影,又羞又惱。

「乾點啥事不行,偏偏要生孩子,把自己命搭上不說,還生出這麼個渾球玩意,讓人怎麼教嘛!」這次,夏淼對於那位老師無比幽怨,咬著牙朝虛空踢了一腳,扭頭扶著欄杆往家走。

拐過轉角,夏奇悄摸摸回頭眺望,眼見媽媽沒有暴怒著追上來,頓時鬆了一口氣,左右觀察之後,調整了一下歪曲發襠。

就剛才那幾秒,大腦不由自主就憑藉記憶,直接讓視線忽略掉外衣,將早上的畫面替換到眼前,好像直接看清了完美型,以及那兩顆含苞的殷紅花蕾。

長嘆口氣,把媽媽看了個乾淨,對夏奇而言簡直備受煎熬,理智告訴他不能胡想,可這腦子不受控制呀。文化課的知識收不進,但是香的畫面卻恨不得刻進靈魂深處。

他也不想的,可實在是太大了!

思緒忍不住飄:

兩片只著殷紅素的,緊緊閉合形成細小,從私處的光潔紅暈直到平坦小腹看不見一絲發……

沁沁的小已經這麼極品,生下她的……

夏奇給了自己個耳刮子,急忙斷了聯想。

「那可是媽媽呀!你真是個畜生!」

雖然小小年紀就偷嘗果,但是他對於夏淼是發自內心的尊敬,以至於看到那些打著「母子倫」字樣的小黃書和小電影,毫不猶豫略過,遲上半秒都讓他深負罪惡

「姐姐,他為什麼要打自己呢?」

「可能是個傻子吧,姐姐牽著你,咱不怕。」

「喔,這麼高的傻子……」夏奇黑著臉,轉頭測測盯著一對說著「悄悄話」的姐弟,嚇得倆人像受驚的小仔,瑟瑟發抖。

「姐姐……」小豆丁驚慌躲在他姐姐背後,攥著小手。

「別,別怕,我我護著你……大大大個子,你要,做啥……」小女孩看著不過五六歲,像是吃完飯獨自帶著弟弟在小區玩耍,眼瞅著巨人般的夏奇走近,抖著沖天辮,說話都不利索了。

「我要……肚子餓了,我要吃小孩!吃了你們!」夏奇玩大發,擺出兇狠的表情,做了一個大口咽動作。

「吃人啦!大傻子要吃人啦!」小豆丁傻眼了,躲在姐姐背後捏著她衣角,藕節般的小腳在原地急的踩,哇哇大叫。

「你騙人!……快跑,救命呀!」小女孩的見識也有限,雖然幼兒園的老師教過世界是沒有人會吃小孩的,但是抵不住她沒見過夏奇這麼高的大個子,加上剛才弟弟那一句大傻子,讓她徹底慌神了。

老師可沒說這麼高的傻子到底會不會吃人呀!

「切,小孩。」看著落荒而逃的倆孩子,夏奇甩著垃圾袋不屑輕哼道。

扭頭到了垃圾房,幾個大媽有說有笑,互相約定著晚上去廣場舞的時間,一邊把各自手裡的東西簡單分類,搞得夏奇也不好直接丟進桶,走近角落,理了下挎包揹帶,打開了袋子。

夏季氣溫炎熱,也是最容易滋生細菌的季節,果皮果核放個一晚,垃圾桶必定發出刺鼻的腐敗味,引來噁心的蒼蠅蚊蟲。

做好面對異味的準備給夏奇屏住呼,往袋子裡探了眼,卻只意外地發現廢棄紙巾和被擠扁的快遞包裝,以及盒子裡成團的米織物。

夏奇瞄了眼漸漸走遠的幾個大媽,小心翼翼用指尖捏起織物一角,兩條細緻的肩帶了出來。

「這個是……睡裙?媽媽的?」

有些褶皺的純棉面料,悉的樣式,夏奇只是一眼就認出了它的本來面目。

手掌托起睡裙衣角,透過針織材質,隱約可以看清掌心的膚,就好像……

夏奇沒理清好好的睡裙為什麼會突然被裝進垃圾袋,如果不是自己意外準備分類,大概就會被運送到垃圾場焚燒或者掩埋,永遠離開它的那位主人……

「小夥子,你是丟東西了嗎?」和善的聲音響起,嚇得夏奇連忙把手裡的東西再次成一團。

「啊,算是吧……」

「重要的東西要好好保管,前幾天有個女娃子說丟了前對象送的禮物,把每個桶都翻了個遍,哭的那個傷心喲……你找著了嗎?」

「也不是什麼重要……找著了。」面對老婦人笑眯眯疊起的褶子,夏奇的話到了嘴邊又突然被改口。

心裡彷彿有個聲音循循惑,這兩天經歷香場景,雖然深刻在腦海,但是他仍然希望某天繼續上演……

拉開自己的挎包,直接把睡裙從垃圾袋裡撈出後了進去,也不管她有沒看清,匆匆和老人告了個別,轉身就跑。

短短的距離即使沒有用上全力,夏奇還是跑的氣吁吁,猛烈跳動的心臟不是體力上的消耗,而是那種做了壞事後的緊張,心虛。

站在單元門口向上望,目光不由自主飄向頂樓某個不帶臺的窗,也不知道房間的主人此刻在不在裡面……

「喂!!」猝不及防的嬌喝從耳後炸響,夏奇心臟狠狠一哆嗦。

「臥槽!嚇死我了……」

「哈哈哈,膽子這麼小!」一張俏臉為惡作劇成功笑得花枝招展。

「呼呼……當初也不知道是誰被恐怖片嚇得躲被子裡,停電都不敢鑽出來。」撫著驚魂未定的起伏口,夏奇沒好氣吐槽道。

「還不是怪你找那麼恐怖的片子!……不對,你是不是做了什麼壞事?」回想那晚的糗事,夏沁憤憤地把鍋甩他頭上。末了,又覺得弟弟的反應不太對頭,眯著星眸質問道。

「才沒有!我都是為了等你。」夏奇心頭一虛,怎麼一個兩個開口就是這句,難道自己表現這麼明顯嗎……

「等我幹嗎?」夏沁抿著嘴,直接挑明話題,眼裡的質疑久久不散。

「一起回家唄,快走。」夏奇企圖裝混作傻,一個是門口人來人往不適合把禮物拿出來,另一個是他真的被姐姐的惡作劇嚇到了,急需緩緩。

主動搶過小揹包遮傘,頂著夏沁審視的目光,在被躲開牽手試探後,摸著鼻子訕訕帶路。

老舊的樓道充斥著各家飯菜香味,聲笑語透過門時不時傳出。

剛到四樓,就見姐姐扶著欄杆開始有些息,夏奇無奈搖搖頭,搭上她的肩膀,另隻手準確攬在腿彎,微微側身就把夏沁橫抱在懷裡。

毫無防備被抱離地面,失重的不安讓夏沁驚慌中下意識上了弟弟的脖子,環顧一圈後又扭著嬌軀輕斥:「要死呀!」這可是在自家單元呀,隨便來個人就是多年鄰居,被人看見這副模樣,要是傳到媽媽耳裡可沒法解釋了。

夏奇無語地看著掙扎的姐姐,一步兩三個階梯,抱著輕盈的嬌軀,沒個幾秒就到了五樓拐角:「才走幾步就成這樣。」慌張地望了眼自家緊閉的大門,夏沁急忙後仰嬌軀從弟弟懷裡跳了下來,理了理衣物,兇狠地瞪了他一眼。

「要你管!以後沒經過我同意,不許這樣!」

「好心當成驢肝肺……」夏奇埋怨著,低頭在挎包兜裡掏著。

「你就是驢,大蠢驢!……這什麼?」夏沁吐著小香舌做了個鬼臉,突然就見弟弟捧出個美的禮盒,眨著大眼睛好奇道。

「送你的,快看看。」夏奇笑容燦爛,討好地將盒子遞到她手裡,催促道。

巴掌大的禮盒讓夏沁心神一頓,這個大小,這個樣式,很容易讓人想到什麼。

餘暉下,美的鉑金鎖骨鏈熠熠生輝,鏤空的心形吊墜中心嵌刻透明鑽體,閃耀璀璨,昂貴而致的首飾靜靜呈現在禮盒中央,通體光滑閃亮,奢華又不失活潑。

「嘿嘿,喜嗎?」

「……你又花錢!」啪地一下合上禮盒,夏沁毫不眷戀,反而抿著小嘴氣呼呼地臭罵,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敗壞樣。

「這是祝賀你考上大學的禮物,怎麼算花錢了。」夏奇辯解道。

「又不能吃又不能用,還不是費錢!」倆姐弟接受同樣的家庭教育,夏沁自然看不上這些花裡胡哨的裝飾,在她眼裡,一件售價上千的首飾,還不如百來塊錢的裝版圖書來的實用。自己手裡的黃金轉運手繩就花了六七百,鉑金項鍊肯定是要貴上更多,這個臭弟弟真是太不懂事了。

「走,去退錢!」夏沁攥著他的手腕扭頭就要往下走,趁現在商場沒關門,應該來得及退貨。只是情急下渾然忘了倆人的身體差距,拽了幾下,夏奇不僅屹然不動,反倒稍稍使勁,把她拉進了懷裡。

「要死啊……」家門口樓梯間,被突然被抱進懷裡,夏沁被嚇了一跳,瞪著眼睛看向自家緊閉的大門,生怕那個身影出現。

夏奇眉頭一挑,現在倆人站在五六樓的拐角,頂樓沒有公共臺,所以五樓的鄰居不會上來;自家對門是個空屋,也不會有人從六樓下來,所以這很安全:「這可是用來裝扮我的漂亮姐姐的,怎麼能說沒用呢。」

「我連妝都不化,有什麼可裝扮的。」夏沁小手抵在弟弟口,沒好氣說道。

高中期間也有不少同學開始練習化妝,連梁昭都買了一堆不明白的化妝品,偏偏夏沁專心學習,最常用的卻是那便宜的大罐防曬霜。

「誰讓我姐姐天生麗質,就算素顏走在街上,也好比仙鶴立在土群,妥妥琴城第一美少女!」夏奇笑嘻嘻說道。

「你又油腔滑調的,哎呀!……那我不是更不需要這東西了嘛。」正扭捏地抱怨著,不防被弟弟在臉上親了一口,夏沁又連忙看了眼大門方向,這才放心。

「才不夠,接下來要讓你成為首都第一,全國第一。」抱著姐姐柔軟細膩的肢,夏奇美滋滋幻想。

全國第一美少女,是我女朋友!

「審美是個人主觀意識,哪有第一的說法。放手啦……」夏沁不安地扭動身體,卻始終擺不了弟弟的大手。這個環境下又不敢大聲訓斥,語氣聽起來反而像在請求。

「沁沁就是第一!」

「好好好,我第一,快鬆手啦。」夏沁無力吐槽,趕緊讓對方放開自己才是最要緊的,昨晚好不容易逃過拷問,萬一撞上媽媽出門,又要生事端了。

「我幫你戴上。」夏奇已經迫不及待希望看到姐姐佩戴的效果了。

「等等!拿來!」後退一小步,夏沁把東西收在背後,仰著下巴攤開一隻手掌,表情嚴肅道。

夏奇眨眨眼,看著姐姐認真的表情,小心翼翼伸出一隻手輕輕握住它,還是這麼細滑柔……

「誰說你的豬蹄了!我說發票!」黑著臉拍掉錯誤答案,夏沁沒好氣說道。

「很痛欸,直接說嘛……」委屈巴巴地著手背,夏奇猶猶豫豫,最好也只好掏出票據。

上次就是大意了,把發票在盒子裡,結果被看到金額後捱了頓臭罵,這次明明都剪了標籤收起票據,她又來討要。

「這麼貴!」夏沁咋舌地看著證書和票據,驚呼一聲。

那麼大一顆金珠子才五六百,可這看起來質量相近的項鍊竟然要四千,由不得不懂行情的她吃驚。

「鉑金都是這個價呀……」夏奇嘀咕著。

「你還說!」這會兒夏沁是真的生氣了,拉著小臉呵斥。

看的書多,哪怕沒什麼用的奇怪知識也都豐富了。

上次沒讓去退掉手繩,一個是因為它是弟弟送的第一份禮物,她不好意思拒絕,怕打擊到他。另外原因是,黃金雖然同樣是貴金屬,但它有貨幣價值和回收途徑的,大不了哪天融了賣出去。

可鉑金沒有呀!它就是廠商營銷之後憑白添加的奢侈屬,跟鑽石同屬智商稅,中看不中用。

再看一眼吊墜上碩大的「鑽石」,夏沁脯起伏不定。

「都說人靠衣裝,這麼貴鏈子襯托下,不顯得你更美嘛。」夏奇諂媚笑著。

「我美你個頭,都是媽媽給了太多零花錢,太慣著你了……不行,不能再這麼放任。」眉間皺成團,夏沁義憤填膺。

「哇!送你禮物,還要打我小報告,有你這樣的女朋友的嘛!」聽著誇張的怪叫,夏沁心底一酥,雖然弟弟經常直呼自己名字,但是好像這是倆人之間第一次提起這個稱謂,不過又很快鎮住心神:「誰讓你花錢!」夏奇聽著姐姐重複同個理由,眼前一亮,自覺有戲:「給女朋友買禮物不是天經地義嘛,怎麼能算花錢!」

「……又不是你自己賺來的錢。」

「那我暑假就去打工,到時候把錢填上,是不是就算我賺的了。」

「你能打什麼工?」夏沁好奇地眨著大眼睛,態度有些鬆動。

她的目的是希望弟弟能更加自食其力,懂得這些錢都來之不易,而不是伸手向媽媽要錢,轉頭買些有的沒的討好自己。

現在聽到弟弟準備兼職打工,忍不住追問。

「籃球訓練營呀,一個小時兩三百呢。」夏奇信誓旦旦地說道。

「你也能做教練?」夏沁一下就懂了,其實就跟家長為孩子在寒暑假請兼職家教是相同概念,只是她有點懷疑弟弟能不能擔起這個角

「喂喂喂,你男朋友可是有證書的籃球運動員好不好,以後再在國家級賽事拿個獎,我也進清華,特招的那種!」抬頭,夏奇拍著脯,彷彿國內頂級高校的錄取證書唾手可得。

「我的志願填的是協和,清華只是附帶的……還有,這種大話等你實現了再拿出來吹噓好不好……」看著得意忘形的弟弟,夏沁白著眼吐槽道。

「清華只是附帶的,牛哇,姐,怎麼平時都不見你這麼裝……額,不是,我是說……嗷嗚,痛痛痛……」從弟弟間收回大發神威的手指,夏沁氣不過,繃著臉又踹了他一腳。

「兇我,晚上有你好看的……」不疼不捱了一下,夏奇嘀咕著拍了拍子上的灰。

「你在哼唧什麼?」夏沁英眉一擰。

「我說一定會把錢賺回來的……」夏奇連忙改口,萬一真把姐姐生氣了,今晚可又得自己穿針引線了。

「哼。」嬌哼一聲,夏沁嘟起小嘴。

「我幫你戴上。」眼見姐姐被安撫好了,夏奇著手,期待地說道。

臨近弟弟的手接近禮盒,夏沁又躲了躲,面認真說道:「以後超過五百的消費,得先經過我同意。」

「還沒結婚呢,就跟管家婆似的……好好好,我一定先徵求你同意。」姐姐眼睛一瞪,夏奇趕緊閉嘴。事實上長這麼大為止,親手支出的最大兩筆消費都是給夏沁買禮物,他本沒有太多需要花錢的地方。

見對方小心翼翼取出項鍊,夏沁抿了抿嘴,低著頭轉過身。男朋友、女朋友、結婚的字樣在腦子裡漂浮,冰涼的吊墜貼在前,反而讓她心神恍惚。

「好美啊……」剛晃過神,夏沁只看到對方瞪大了眼直愣愣盯著自己不住呢喃,她不花時間在化妝上,但是美是女孩的天,她自然不例外。

看著弟弟的痴模樣,嘴角翹起驕傲的幅度。

「好像,是男朋友了呀……」

臉上閃過些醒悟,夏沁的笑意帶起絲羞澀。

「看夠了沒呀。」

「永遠看不夠,沁沁天下第一!」夏奇艱難挪動視線,笑嘻嘻說道。

「傻子……」受不了弟弟眼神中的曖昧,夏沁含羞微微低頭,看了眼前的項鍊,猶豫著解開防曬服的拉鍊,調整以後,吊墜正好處在凝白溝正上方,將一切映襯得格外人。

「還看,走了啦!」抬起頭看到弟弟不停咽口水的小動作,夏沁羞赫地一跺腳,拋下他就往家走。

在夏奇眼裡,姐姐的一舉一動,一顰一笑無不充風情,區別在於清純、傲嬌和嫵媚,而相同的是,任意一種都讓他如痴如醉。

「噢噢,等等我呀……」急急忙忙趕到夏沁身邊,趁著換鞋功夫動手動腳,惹的她面紅耳赤,才在拉開門之前換上正兒八經的表情。

「我們回來了。」推開門,夏奇對著沒人的客廳喊道。

「正好,趕緊過來洗手吃飯。」廚房的嘩嘩水聲消失的同時,優雅的聲線傳了出來。

「好嘞……夏沁,你怎麼打人呀!」

「打死你!」小臉漲的通紅,夏沁咬著銀牙掄起小拳頭氣呼呼大叫。

這傢伙竟然趁著視線死角,臨走前在自己翹重重拍了一下,還敢裝模作樣大喊無辜。

鬧鬧騰騰,夏奇壞事得逞小跑回了房間,望了眼正在廚房忙碌的倆母女,悄摸摸關門後又落了鎖。

背靠著房門長長出了口氣,這才輕手輕腳走到邊,猶豫許久,一件米白吊帶睡裙被小心翼翼取出,平鋪在整齊的鋪上。

夏奇緊張望了眼反鎖的房門,蹲在邊,手掌小心沿著面料滑動,親膚舒適的面料傳來柔順的指,乾癟的睡裙此刻顯得生動,隔著布料摸到的蓬鬆被子,彷彿摸在真人嬌軀,細膩而有彈

細緻的兩條肩帶攤倒在被單,無法遮掩膝蓋的衣襬勾出幾條絲的線頭,純的睡裙有點褶皺,但並沒有因為被進廢紙盒染上汙漬,一如今早穿在原主人身上時候那樣乾淨。

睡裙雖然已經買來多年,但夏淼完全不習慣睡覺的時候穿著它,僅有的作用就是洗完澡之後或者夜起、早起時候套一下。加上她不止這麼一件睡裙,可以說除了時間上長久,這件睡裙幾乎和新的沒差別。

「是因為兩次忘了穿內衣嗎……」

夏奇輕撫著睡裙,腦子裡冒出不解的疑惑。

以家裡的節儉習慣,除了夏沁的衣物多一些外,自己和媽媽基本都是不合身或者出現破情況才會丟掉舊衣服,這件睡裙顯然還不符合丟棄條件。

而他能猜到的只能是媽媽因為穿著它出了糗,所以徹底讓它消失在自己衣櫃,免得下次又發生什麼意外。

腦海浮現著媽媽羞憤下給了自己一巴掌,抱著單狼狽回房間的背影,夏奇心頭暗暗發,下身不受控制地想要抬頭。

「滾出來吃飯,快開門。」門把手傳來幾下被鎖死的轉動聲,嚇得夏奇差點坐在地上,還沒緩過來,夏沁的催促聲又伴著砸門聲響起。

「啊!來了。」連滾帶爬把睡裙進了衣櫃最底層,夏奇這才倉促地打開房門。

推開擋在門口的高大身軀,夏沁站在房間正中央雙手著小,揚著天鵝頸四下環顧了的不能再的房間環境,並沒發現什麼異常,微眯著星眸,審視著弟弟慌張的表情,輕嬌地質問。

「鬼鬼祟祟的,說,是不是又在做什麼壞事?」夏奇險些咬到了舌頭。

這才多久,姐姐竟然接連兩次猜到自己的壞事。

「哪有,我就是不小心,隨手鎖上的。」被猜到做了壞事不要緊,只要自己死不承認不讓她抓到馬腳,頂多就是拌拌嘴,又不能拿自己怎麼樣。

「呵,你睡覺從不鎖門,還用我提醒嘛。」夏沁鄙夷地輕笑一聲,隨手鎖門這種爛藉口竟然也好意思拿出來敷衍自己。

「這不是在你房間睡習慣了嘛,嘿嘿嘿。」轉了轉眼珠子,夏奇往客廳房間往了眼,看著還在忙碌擺放碗碟的身影,低了聲音在姐姐耳邊壞笑道。

「你!……」面的同時,夏沁小臉騰起一陣紅白,掄起小拳頭作勢就打去,只是夏奇矯捷的動作讓她撲了個空,嬌軀輕晃之間,瞟到了弟弟鼓起的口袋。

「你兜裡藏了什麼。」

「沒東西呀。」這下輪到夏奇疑惑了,摸了兩下兜,確實沒多出什麼奇怪的玩意。

「拿出來!」夏沁撅著小嘴,不高興地指向弟弟左邊口袋。

都鼓成這樣了,還敢說沒藏東西!

「你自己看嘛。」老實地掏出秦濤送的彩票和自己手機,夏奇摸不著頭腦。

見弟弟不老實,夏沁信誓旦旦探出小手向他的兜抓去:「還耍滑頭,要是沒東西會這樣,給我拿出來。」一個狀物體被她握在手心,壯的直徑讓她的小手不能完全掌握,隔著球到絲絲溫熱。手掌稍稍向上摸索,頂部的球狀突兀而碩大,輕輕捏後能清晰覺到堅硬下的些許彈

而更奇怪的是自從握住它以後,似乎變大了很多?

疑惑地套兩下,對面的弟弟竟然發出了聲哼,聽起來有點像……

「喔!!」眼見姐姐向自己襠部伸手,夏奇還來不及阻止,猝不及防被握住了命,剛準備開口,對方竟然又摸又捏,最終嘴邊的話被幾下套化成了舒的呻

夏沁緊張地看著弟弟臉上沉醉的表情,目光艱難的向自己的手部望去。

因為小手緊握,弟弟襠部子被緊緊貼在那個狀物上,隨著自己套壯的狀物終於顯示出了起始部位——赫然是他兩腿之間最深處。

夏沁印象中有限幾次見過的場面,每一次都是怒在空氣中,筆直貼著弟弟健碩的腹部正中央,又或者在寬鬆內撐起巨大的蒙古包,可她怎麼也沒想到有一天竟然也會「調皮」地偏向大腿某一側……

「嘶……」沒心思取笑落荒而逃的姐姐,夏奇雙眼快瞪出了眼框,弓著身子捂著襠部,對方狠狠擰過蟒頭那一下,讓他疼得冷汗直冒……

*********

「嘶,好緊呀……」

「嗬嗬……額……嗬……嗬哈~」斷斷續續的吐氣聲中,夏沁緊皺眉頭忍著澀,緩緩坐下,艱難含進了大部分後,軟綿綿地掛在弟弟的肩上,緊緻小腹下隆起駭人的長條狀凸起。

受著姐姐膣道內珠的擠,夏奇迫不及待向上動幾下身,鉑金項鍊在昏暗檯燈映照下被頂地飛舞同時,惹得對方陣陣哀怨。

「啊嗯……等,等一下嗯……呀……」儘管昨夜的疼痛已經消失,但是夏沁仍然難以承受弟弟的壯,這種像是要把自己嬌私處撐裂開的痛,由不得她出聲求饒。

大手在光潔細膩的背部輕撫著下滑,抓住跪坐在大腿上的一瓣翹,夏奇看著姐姐痛苦模樣,強忍著衝動抱怨起來:「明明之前都好好的,怎麼這次回來就不行了呢。」夏沁聽著有些不樂意了,雙膝小心地控制平衡,解開在弟弟脖子上的雙臂,撐在他寬厚的肩上立起嬌軀反而埋怨起來:「還不是都怪你……這麼大……」小說和電影裡用來誇讚的話語現在似乎成了自己的缺點,這讓夏奇哭無淚。

受到骨的空隙,分明部還沒完全進入姐姐的身體,可就是這樣對方都已經無法承受,要是現在強行入,只怕自己背上又要添幾道血痕了。

「可我都量了,還是原來的大小呀……」原來想著姐姐昨晚在廁所的話,夏奇興沖沖在洗澡的時候帶進了捲尺,結果量過之後大失所望,依舊是差點十七公分,蟒頭直徑也還是四公分多。硬要說的話就是自己形狀似乎圓了點,但是周長也沒變呀……

「總不能是我變小了吧……」把花徑,夏沁也被撐的難受,瞪了他一眼,支支吾吾。

夏奇心裡一動,沒記錯的話,最開始姐姐的深度是剛好包容自己,雖然也會被地痛呼,但只要動情之後就能很好承受。

可自從出去旅遊一趟,不說被糊還會哭嚎,更是被自己開了花心,幾次都是沒有阻礙把地直接進子

而電影裡像泡芙那樣淌出白餡的情況,僅在初嘗果那段時間有限地發生過,昨晚在大學校園出來後,姐姐可是盛著一肚子回家的。

凌晨偷偷溜出媽媽房間那會兒,小肚子明明都被撐得鼓起來了,可自己替她清理身體的時候,竟然也沒出一絲一毫!

「難道,真是變緊變短了……」

看著姐姐輕著一動也不敢動,夏奇眼裡閃過不可思議,然後很快想起什麼。

「你上次說,覺腦子變更好使了?」夏沁默默適應著弟弟的壯,聞言點了點頭:「是有點,就是,覺得學什麼都快了……考試那會兒一眼就明白試題的考點……一本書只是隨便翻翻,可我去回憶的時候就跟印在腦子裡一樣……」

「有什麼其他覺嗎?或者還記得什麼時候開始的嗎?」夏奇打斷了姐姐的聯想,又問道。

覺?起會覺得腦子清清涼涼,今天早上也這樣,倒是出去玩那會兒沒出現過……好像是,你問這麼多幹嘛。」夏沁歪著小腦袋仔細回憶後娓娓道來,透著英氣的秀眉擰成團,只是說道最初出現這種情況的時候雙頰一熱,嗔著反問起來。

「是不是我們做過以後就這樣了?」一把抓住姐姐光滑細緻的肩膀,夏奇眼裡閃著興奮急切問道。

「啊嗯……別動啊……算,算是吧……」因為膝蓋的傷還沒有恢復,又架不住他的死爛打,夏沁羞地分開腿跪坐在弟弟懷裡,現在他這麼一動,引得蟒頭研磨在緊抵的花心,酥麻的電在私處竄,連忙出聲制止。

「因為收了嗎?」夏奇不為所動,追問道。

「……我怎麼知道!」心裡一緊,夏沁嘴上否認,但是心底隱隱忍不住把這一切聯繫起來。

似乎身體的變化,真的是從第一次接觸弟弟的開始出現的,而所謂的第一次並不是拿走自己處子那晚,而是……

乾澀的下,夏奇眼裡充望。

大手順著姐姐直的背脊下滑,輕幾下後,託著兩瓣的翹,穩穩把對方舉起,受著蟒頭緩緩刮過顆顆特異的珠,溫熱的體順著汩汩淌出,沿著蓄的褶皺滴落在浴巾上。

「那今晚再往沁沁身體裡的,明天起好好受再告訴我答案吧……」哪怕夏沁緊張得花容失,還沒來得及勸弟弟再給自己點適應時間,嬌軀被一點點抬離坐著的大腿,緊接著,大手往下一,翹重重地砸下,剛出現在空氣中的發亮又消失在她的雙腿之間,花心被猛烈撞擊後,狠狠收縮。

「呃嗯!……嗚嗚,好撐……太了,等一下啊……」猝不及防的頂撞讓夏沁頭皮發麻,星眸泛起水花的同時視線發白。

「都怪姐姐的小,實在太緊了……」

「不要呃嗯……慢,輕點呀……嗚嗚嗚……」

「忍住,我現在就幫你鬆一鬆……」

「嗚嗚嗚……不準說呃嗯……呢,好難受……」……

隨著房內慢慢四溢的奇異清芳,本就淺淺鋪在地板的月光愈加暗淡,似乎也羞得聽那不斷被拋動的嬌柔人兒啼出的糯糯呻,萬籟俱寂的夜空,多虧了厚實的房門抵擋了婉轉悠揚,不然怕是不少人要被這人的曲調擾得無法入眠。

第二十九章

兩條光潔玉臂死死在弟弟頸後,柔軟的嬌軀僵硬起,掛著幸福淚珠的俏臉難捱地皺成哭啼模樣,微張著櫻桃小嘴卻沒有任何換氣行為。

濃稠熾熱的湧進身體,夏沁還沒渡過高餘韻,眼裡泛白又被燙上巔峰,小巧玉足在弟弟的叉,白皙腳掌狠狠繃成新月狀,可的腳趾用力縮成團。

隨著最後一滴生命華被進子,雪白的天鵝頸像科幻電影中生鏽的機器人般搐幾下,力地從弟弟身上落下,癱倒在柔軟的鋪之中,歪著螓首一陣陣顫抖。

「好,多哦……燙死了呢……」聽著姐姐被得近乎昏厥還在嬌滴滴呢喃,夏奇得意地嗤笑一聲,氣為她理順被汗水浸的劉海,固定住她的俏臉,慢慢俯身。

低下頭吻上她的紅,緩緩伸出舌頭,掠過牙套輕掃著潔白的貝齒和柔軟的牙,漸漸的,鑽入姐姐潛意識撐開的牙關直入口腔,細細的品嚐起來她口中的香津。

半響,主動鬆開的丁香小舌,分開嘴,拉出一縷透明的銀絲。

玉碗般的雪隨著姐姐不時搐輕輕顫抖,兩顆立的櫻紅沒有自己的軀體迫後,在空氣中畫著不規則圖樣,未乾的淚珠掛在眼角的睫遲遲不見滑落,夏奇探出舌頭輕輕舐後,看著姐姐解不開的眉頭,即足又心疼。

宣誓般輕輕低述:「沁沁,我好你……這輩子都最你……」對於夏沁的強烈反應,讓他也分不清哪個更多。

戀使他從小就關注姐姐一舉一動,常常故意做些傻事引起她的注意,而身體成以後,無法發望也使他偷偷把幻想對象定在了姐姐身上。

這種夾雜著親情的戀和望,在那次意外之後更是一發不可收拾,他知道,如果姐姐在某天被其他男人擁入懷抱,自己絕對會瘋掉……

暈厥的夏沁好像有了應,長長的睫努力掙動,卻因為承受烈的,始終撐不開眼眸,紅微不可察動幾下,嘴角綻起短暫卻極美的淺笑。

夏奇望了眼頭的電子錶,不再貪戀花徑內珠的按摩,輕輕固定姐姐的細,掙開還在緊箍蟒頭的花心,果斷而緩慢的向外出依舊堅硬的

發亮的身一點點離,碩大的紫紅蟒頭夾著膣道的鮮紅不斷外翻,透明沿著溝汩汩淌,當粉的花徑入口被撐得失時,夏奇強忍著再次受溫熱的衝動,向後用力收縮身。

「啵。」

「哼嗯……」隨著離,夏沁擰著英眉痛哼後,整個人蜷縮成一團,又是不斷顫抖。

花徑內部珠驚鴻一現,隨著兩瓣充血發的鮮紅搭攏閉合,快速收縮成一指大小的,如果不是親眼見到口變化,任誰也想象不到容許進出的膣道,竟然只是這樣的小小細……

「沁沁的小,真是極品呀……」

看著微微腫的泥濘私處,夏奇失神地呢喃著。

甩了甩頭,拋除幻想翻身下,取出墊在姐姐身下早就浸的浴巾,小心地為她裹上薄被,遮掩逐漸褪的緋紅體,細心掖好每一處角落,簡單擦拭自己身體之後套上衣物,然後轉身出門。

因為姐姐下午要考試,綿到午夜就枕著自己肩膀甜甜入眠,而夏奇晨練回到家之後發現媽媽已經出了門。

洗了個澡神清氣,一時沒忍住,翻過臺進了房間,著沒睡醒的她又馳騁了兩個多小時。

輕輕帶上房門,夏奇邁動步子,視線卻不自覺飄向緊閉的主臥。

安靜的客廳,光沒有遮擋地灑在明亮的瓷磚地板,腦子裡不由浮現出昨天的場景:雪白豐腴的美腿,大開的無,半在肩的睡裙,對著自己招展的蕾……

還沒回想起那道婀娜倩影的表情,大門傳來鑰匙的轉動聲,嚇得夏奇閉緊了呼,膽戰心驚。

鑰匙先是轉動一圈,大門傳出清脆的落鎖聲,不用說是轉錯了方向,緊接著門後的人發覺了這個情況,開始反方向轉動,隨著門鎖被正確解開,深的防盜門緩緩被推動……

「死人又不接電話,別又是被得下不來……住的這麼高,累死老孃了……夏沁!」人影還沒出現,銀鈴般嬌罵先傳進了屋。

短髮的女生鑽了進來,看到呆立在客廳的夏奇,連忙停止了罵罵咧咧,換上一副熱忱的笑臉:「誒,小奇,你在家呢……」

「呼……昭昭姐,那個,我剛,那個,剛跑完步回來,準備洗個澡就出門……對。」夏奇長鬆一口氣,還好不是媽媽回來,急忙找個了藉口。

梁昭疑惑的望了眼窗外刺眼的光,再看了眼牆上的時鐘,這都快八點了,才跑步回來?

不過隨著換好鞋走近,夏奇潤的鬢角讓她的疑慮減輕許多,特別是看清赤上身的壯碩肌,依次排開的磊磊腹肌,硬生生打消了原有的念頭,眼裡冒出小星星。

「咕嚕……跑步好呀,真自律……不像你那個懶鬼姐姐,就知道賴,虧我還教了她那麼長時間游泳……你身材真好呀……」雖然倆人不是第一次相處,但是不知道為什麼,明明梁昭比姐姐還要矮兩公分左右,同樣只到自己的下巴,偏偏此刻覺對方成了大惡狼,而自己像嬌弱的小白羊……

「我姐……沁沁平時起的也早的……呵呵……我先去洗澡了……」

「幹嘛一副很怕我的樣子?」梁昭一臉促狹揹著雙手,晃著身上的小吊帶慢慢走向夏奇。

「呃……哈,我這不是怕汗臭燻到你嘛……」夏奇一步步倒退,直到靠著自己房門,才訕訕說道。

有男子漢氣息的……」梁昭笑嘻嘻踮起腳尖輕一口,撲鼻而來的汗味意外地沒到嫌惡,反倒有股人的濃濃荷爾蒙。

夏奇被她的大膽動作驚得後縮身板,攥著浴巾呆呆看著近在咫尺的俏臉。

「咯咯咯咯……我漂亮不?」梁昭看著夏奇侷促的模樣,直視他的眼睛,笑得花枝顫。

「當,當然漂亮啦……」好笑地看著眼前少年,長得這麼高大健壯,竟然也會緊張地跟閨一樣結巴,梁昭閃著電眼又繼續問道:「噢?那跟沁沁比呢,我漂亮還是她漂亮?」論臉蛋,倆人同樣致;論傲人,梁昭穿著清的小吊帶,但官上僅僅跟姐姐差不多大小;可梁昭有游泳健身習慣,結實的小腹線條分明,渾身的也只長在該長的地方,翹的圓讓人忍不住想試試手,同樣高挑的她,大長腿像兩把利劍,能刺入他的內心。

哪怕隔壁房間躺著昏不醒的腿姐姐,但是心裡隱約想嘗試被這雙有力大腿上時的覺……

加上樑昭畫了淡淡眼妝,夏奇被她的電眼點得七葷八素,更得不出結論了。

「怎麼?分不出來了?」梁昭心裡帶著吃味,揚起下巴越越近。

「你……」夏奇連對方臉上的緊緻孔都清晰可見,小嘴裡吐出的芳香讓他心神恍惚。

一直以來都他只覺得梁昭熱情大方,萬萬沒想到竟然會有比姐姐更傲嬌的一面……

「我什麼嘛?更漂亮?說清楚嘛……」梁昭耳發燙,嘟著小嘴帶上絲撒嬌的語氣。

這個語調險些讓夏奇徹底失去抵抗,餘光向姐姐的房間瞥了眼,他實在說不出肯定的話語,好在電光火石之間閃出了對策,低下頭快速在梁昭的紅上親了一下……

「你!」梁昭瞪著大眼睛,臉都是不可思議。

昨天才被閨奪去了「初吻」,今天竟然被她的弟弟又奪了一遍……

過了幾秒,只見對方那副不敢相信還掛在俏臉上,夏奇深了口氣,討好地說道:「昭昭姐在我心裡是獨一無二的。」

「噗呲……這麼會哄女孩子,還說沒過女朋友?」梁昭悄悄退了小步,重新展開笑顏。

夏奇心中暗道好機會,一把抓住了她的小手:「如果你願意的話,那就是我的初戀了。」梁昭心裡一慌,下意識想回手。

從小被丟到外國獨立生活,剛讀完小學,還沒消化國外的開放思想,結果被家裡老人留在了琴城,於是一半傳統一半開放的思想讓她嘴上花花,內裡卻又矛盾地保守……

手上沒有掙開來,梁昭很快意識到自己的表現有些丟人,連忙故作輕鬆:「你姐可是高中畢業才談戀,你這是初中畢業就要追上她嗎?」「追上?這會都被上得昏厥過去了……」

夏奇心裡得意笑著:「還不是昭昭姐太漂亮了嘛……都怪沁沁,明明有這麼漂亮的好朋友,卻瞞了我這麼多年。」梁昭俏臉帶著絲紅暈,出靚麗的笑容:「早幾年你才多大呀……啊,她老跟我抱怨弟弟惹人厭,好像也不是這樣的嘛。」

「當然不是了……」夏奇笑嘻嘻握著梁昭的小手,拇指在對方手背肌膚細細磨

「好啦,快放手,不怕你姐突然出來嗎?」受到夏奇的小動作,梁昭暗暗緊張,面上頑強帶著輕笑,眼珠子卻不著痕跡望了眼閨的房間。

夏奇當然不怕,他甚至覺得只要不是地震,姐姐本醒不過來。

可看到梁昭臉蛋紅的可,心裡升起把對方抱在懷裡的衝動……

「昭昭姐,你害羞了?」

「我有什麼好害羞的!」發現了夏奇嘴角的促狹,梁昭咬著銀牙直了脯,引得吊帶的下襬也是晃了晃。

夏奇笑著握住那隻小手一拉,玲瓏的嬌軀踉蹌撲在了口,大手順勢而下攬在了細膩的小,調笑道:「難道不是怕被沁沁看到嗎?」赤膊的上身緊緊貼在自己的酥,堅實的手臂地環在間,代表剛的健碩肌印著未乾的汗絲,沉穩卻緩慢的心跳震地她小鹿撞:「我怕她幹嘛……快,快放開……」第一次和男生肌膚相接,濃郁的男子氣息不斷被進鼻腔,梁昭呼急促地狡辯。

她突然覺,自己利索的嘴巴也有些變笨了……

「大概就是到了好閨家,卻和她弟弟又親又抱,怕被撞見唄。」看著懷裡嬰兒般的白臉龐,巧瓊鼻下的紅潤小嘴,夏奇故意大聲說道。

「我才,才不怕!」梁昭紅著耳本來不及識別話裡的將成分,急衝衝大叫。

自詡獅山小霸王的她怎麼可能會袒自己害羞和緊張,就算對方說的是實情,那也不能承認!

「真不怕?」夏奇摟緊了她的細,慢慢俯身,裝模作樣又問了遍。

「怕個!就算她現在……」話音剛落,梁昭遲鈍的腦袋才覺到絲不對勁,一張大嘴不偏不倚又印在了嘴上,嚇得她瞪大了雙眼。

四目相對,對方的鼻息莽衝地竄進她的鼻子,瞬時間忘了動作。

夏奇輕輕深一口氣,慢慢伸出了舌頭,掃過牙撬動她的貝齒。

「別……唔!」梁昭唯一的接吻是和閨糊糊下發生的,剛剛被偷襲一下她忍忍也就忽略不計了,可現在被含住了嘴不說,還有條舌頭在齒間為非作歹,慌地想出聲制止,可一開口,正好給了他闖進來的機會……

抓住了時機,夏奇不顧是否會被咬的危險,大舌頭長驅直入,越過平整的牙關,探到一條蜷縮在口腔深處的小香舌,魯地勾捲起來。

「唔唔……」梁昭輕咬著他的舌頭,雙手抵在夏奇口,瞪著眼示意他放開。

「唔……」夏奇忍痛搖了搖頭,反倒徹底堵住小嘴開始她口腔的香津。

「唔!!」對方是閨的弟弟,又不能真的咬傷他,而且這種和閨親吻時完全不一樣的狂野,讓她到絲絲異樣……

夏奇見她的牙關沒有加大力度也沒鬆開,一發狠,舌頭頂著疼痛更加奮力攪動,同時攬在上的大手一緊,將懷裡的嬌軀緊緊按向自己部。

「唔唔!」壯的狀物抵在小腹,絲絲滾燙透過單薄的球不斷傳遞到肌膚上,梁昭剛剛鬆下來的大眼睛徹底瞪地渾圓,她可不是單純的天真少女,哪裡不知道頂著自己的是什麼,小手拼命掙扎起來。

健身歸健身,可比起專為在球場對抗練就一身肌的夏奇,她那點力量著實不夠看,哪怕用盡吃的勁,那個狀物不但不見被推開,反而將她結實小腹被頂得越餡越深。

梁昭哭無淚,她哪裡能想到事情會發展成這樣。

小舌頭驚慌失措地在口腔裡躲閃,希望能擺對方的糾,卻不想這種情況下更像在嬉戲玩耍……

夏奇眨眨眼,見梁昭哭喪著臉卻停止了反抗,有恃無恐地繼續舌尖動作。

過了幾分鐘,不再足這麼小小的牙,搭在細的大手緩緩下移,向著早就覬覦已久的翹探出魔爪。

梁昭受到夏奇手上的力度變小,剛準備縮著身體遠離小腹上的羞人熱源,那隻大手竟然膽大包天地掌握住了自己的一片嬌壯再次狠狠頂在原來位置。

「唔唔唔……」驚恐地唔唔抗議,梁昭死死抓在夏奇手背卻不見任何成效。

「曾嘴……」夏奇輕笑著直視她的眼睛,嘴裡含糊不清說著自己的要求。

「也,鬧了……」得到一絲息機會,梁昭嬌著苦哈哈求饒。

「博覽群書」的她知識豐富,可知識畢竟只是知識,沒有任何實踐經歷也沒實踐的機會,第一次和男生親密接觸就這麼猛烈的舌吻不說,更是被上下其手,饒是大大咧咧的梁昭也不知所措。

「唔……」嬌被肆意,梁昭紅著眼,唔了一聲稍稍加重了牙關的力度警告對方。

夏奇疼得眼前發黑,但是舌頭依舊死命往裡鑽,他在賭對方不捨得用力咬自己,另一隻手也是快速下探,抓在另半翹

至此,梁昭兩瓣嬌徹底陷入夏奇手中……

手指蜷動收緊,不同於姐姐那種柔軟手,透過材質輕薄的運動傳入手中,這是一種經常鍛鍊後的緊實卻彈十足,他完全可以想象,如果輕輕掌摑,必定翻不起滾滾,而是輕晃著上下彈動……

長時間被堵住了嘴,梁昭早就被吻得不過氣,腦子昏昏沉沉兩眼離,翹被放肆玩下,驚恐地發現嬌軀莫名發軟。看著夏奇眼裡的堅定,她知道不能這麼下去了,萬一對方再大膽一點,伸進子內裡……

內心哀鳴一聲,恨恨地咬了一口牙間的舌頭,面羞紅地閉上了眼睛,輕輕鬆開牙關……

捱了口狠咬,夏奇淚腺擠出小股眼淚,下意識想要分開嘴的時候卻意外對方終於鬆口了,滑膩的小香舌幾次膽怯地嘗試之後,主動貼上自己,一隻小手求饒般拉扯著附在部的大手。

「唔嗯……呲呲……呲……」

「呲……嘶溜……」

溜……咕咚……」安靜的客廳內一對男女烈親吻,曖昧氣息從舌每次隙傳出,互相食對方唾咽聲,格外清晰,聽得人臉紅心跳。

不知不覺中,梁昭雙手已經被夏奇領著搭上了他的肩膀,從被動接吻變為主動抱在脖頸,悄悄踮起的腳跟吃力輕顫著。對於不守信用再次玩的大手,除了扭了扭緊緻肢表示抗議外,沒有多餘反應……

幾分鐘後,慢慢被帶著移動到沙發邊,上的力讓梁昭跌坐下去,驚醒過來的她,這才發現已經分開腿跪坐在了夏奇膝蓋上,嬌後的大手作怪的同時,支撐著自己沒有傾倒。

「呼……鬆手。」後知後覺解開手,撐在對方肩上艱難支起嬌軀,梁昭帶著嘴透明的晶瑩,白眼裡閃著羞媚,上氣不接下氣。

「再抱一會兒,嘿嘿……」

「呼呼……」第一次面對夏奇的厚臉皮,梁昭氣呼呼瞪了一眼,輕輕掙扎後,有些缺氧腦袋順從地被大手按貼在了他的頸彎。

雙方好一會兒都沒開口,默默消化剛才的行為。

受著對方頭頂傳來的溫熱,下顎廝磨著髮絲,夏奇得意怪笑:「昭,昭……嘿嘿嘿……」

「滾滾滾……」梁昭嬌斥著,偏頭頂了一下,然後又不解氣地在他肩上不疼不擰了一下,咬著下輕閉眼眸。

在她的幻想裡,應該是自己像個高傲的女王,慢慢像馴服小狗似的馴服夏奇,輕挑著他的下顎,在他不知所措的眼神中賞出自己高貴的香吻,然後傲然輕撫著拜倒在腿邊的男孩的頭……

咳,總之再怎麼也不是像現在這樣……

趴在對方身上息,有氣無力……

「昭昭,昭昭,昭昭……」夏奇有嬉笑著在她耳邊重複,大手穿過嬌軀的腋下環在對方腦後,另隻手摩挲著她後肌膚的滑膩。

「閉嘴……老實點!」梁昭挪了挪頭嗔道,抓住妄圖往部下滑的鹹豬手。

這麼會兒功夫,她已經恢復力氣,只是一下不知道該怎麼辦,索繼續趴在夏奇肩頭,但不代表就能接受對方肆意揩油。

倆人首次突破手機屏幕親密接觸,夏奇也不敢太放肆,忍著再次把玩翹的衝動,順勢握住她的小手,移到前,十指相扣。

「好,聽昭昭的……」

「沁沁沒說錯,還真討人厭。」頂著夏奇的膛,轉過頭看了眼牽在一處的手,梁昭沒好氣地甩了幾下沒掙開,之後任由他抓著自己。

聽到了關於夏沁的話題,夏奇嘴角一,心虛地瞄了眼房間方向,看著緊閉的木門,這才定下心來。

夏沁的話不假,但是對梁昭動了賊心也是心裡的真是想法,至於該怎麼處理中間的關係,他可真沒想好。

賊心是真的,賊膽也有的,就是小了點……

靜靜處了會兒,梁昭想起什麼,拉開了距離,低聲賊兮兮問道:「沁沁男朋友的事,你知道了不?」

「啊,嗯……」夏奇遲疑了下,急忙應道。

「他叫什麼?多大歲數了?高嗎?長得帥嗎?……」梁昭突然來勁,噌地直了身體,吊帶下襬隨著飄動,眼裡閃著說不清楚的光,噼裡啪啦拋出一連串問題。

「這,那個……嗯……這個……就,哦,讓她我叫跡哥,跟我差不多高,差不多帥……別的我也不知道了。」夏奇支支吾吾半天,引得梁昭眉間的疑惑越來越明顯,不得已,瞎編了段胡話。

「嗯?哥?什麼破名字……別的你就不知道了?」一手撐在夏奇口,梁昭離他的懷抱,閃亮的大眼睛是狐疑。

「跡哥,咳,痕跡的跡……她也不讓問呀,我就見過幾面……噢,我回來那會兒還遇到他剛從我們樓出去呢……」夏奇擺出一副「知道的都說了,其他別問我」的態度,心虛地看向下看去,裝去被她的手引的模樣。

「難怪還沒起……你姐的男朋友你不知道?真的假的?」嘀咕了句,梁昭還是不罷休,清脆的聲線拔高許多。

「真的啊……你的皮膚真白……手真好看,嘿嘿……」夏奇裝作抱怨的樣子,抬起了她的手背仔細端詳,指尖沿著白玉的手骨滑動,試圖轉移話題。

「哪有……不對,你在說謊。」第一次被男生十指相扣還舉在眼前誇讚的曖昧場景,饒是梁昭也罕見地臉一紅,不過,很快意識到沒那麼簡單,厲聲呵道。

「指節這麼小,手指都這麼修長……」

「看著我!」梁昭不屑戳破了夏奇的低劣表演,撇著嘴說道。

「呵……又酷又颯誒,帥爆了!」

「真不知道?」梁昭半眯著眼。

「呵呵……」夏奇強扯著嘴角,擠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臉。

「看著我的眼睛,再說一遍。」

「……」對上樑昭的灼灼目光,夏奇覺得額角似乎沁出點滴汗絲。

「咳……其實……」

「其實?」梁昭興奮地抿著嘴,眨了眨大眼睛,掙了夏奇的手扣在他雙肩。

她有預,馬上就要知道閨的大秘密了!

「其實……」夏奇嚥了咽口水,腦子瘋狂轉動,竭盡全力希望可以編出一個合理胡話。

「其實!」梁昭微張著小嘴,情不自地俯下身子,致短髮從耳後滑落,散在臉頰兩側卻沒有理會。

她更在乎夏奇那張越貼越近的臉,能道出什麼驚天秘密。

只是當對方的灼熱鼻息在自己面上時,她才發覺絲絲不對勁。

說悄悄話,也沒必要湊這麼近吧?

果不其然,夏奇本沒有坦白的打算,假模假樣貼近梁昭時,一口堵住了她的紅潤小嘴。

「唔唔唔!」梁昭不可置信地瞪大眼,後知後覺地唔著掙扎起來,竭力向後仰。

可夏奇準備充分,含住嫣紅瓣的同時,大手擒在天鵝頸後,死死按住不讓她起身。

關於姐姐男朋友的事,沒有她同意自己本不敢先開口,思來想去,最好辦法就是用行動打消梁昭的念頭。

「唔!」小嘴被完全堵住,梁昭連話都吐不出,剛剛嘗試躲避開口,大舌頭魯地頂開貝齒乘勢而入。

糙的舌面狂野在口腔掃,暴風雨般讓她措手不及,香津濃滑被大口大口食,牙舌間不停被摩挲,梁昭瞬間忘了思考,腦子一下空白。

「嘖……溜……溜……」

「嘖嘖……」大量分泌的唾在倆人狂野的下,發出聲聲讓人血脈張的聲音。

幾分鐘過去,梁昭目光恍惚看著靠在沙發靠背,仍然微微高於自己的夏奇,心底漫出一絲不服氣,狠狠瞪了他一眼,張開牙關奮力著那條肆的大舌頭。

線條柔美的手臂上他的脖子,探出另隻手拍掉頸後的寬大手掌,兩條玉臂絞在他腦後微微起背脊。

「哼!」嘴角拉出透明絲線還未扯斷,梁昭嬌哼一聲,在夏奇不明所以的目光中,息幾次,微微紅腫的瓣,又重重吻了下去……

離地捧著他的腦袋,探出香小舌,居高臨下……

*********

揮手送夏奇出門,梁昭理了下衣物平靜了呼,心虛地推開夏沁房門。

剛一進臥室,首先是淡淡的馨香,這是閨身上常帶的特有體味,緊接著一股靡氣息直直往梁昭的鼻子裡鑽,燻得未經人事的她頭暈目眩。

微亮房間內,心跳加速中,小心翼翼踱步靠近邊,此時的閨果然還是和自己想的一樣,沉沉昏睡。

只見夏沁側躺在鋪上,秀髮披散在枕頭周圍和俏臉旁,緊閉著往明亮的雙眸,面頰抹著嫣紅,巧的小瓊鼻呼不正常的悠長,反倒幾分沉重。

「哼嗯~」突然一聲媚般的夢囈,輕輕響起。

蹲在邊的梁昭嚇了一跳,定眼看去,見閨依舊沉陷在睡夢中,只是臉上的嫣紅更深幾分,薄被下玲瓏的嬌軀突兀地顫動,蜷縮地更緊了。

看著閨被蹂躪後的嬌弱模樣,梁昭回憶起上次在電話中意外聆聽的直播。嬌慢慢在耳邊模糊響起,眼前浮現閨被擺成電影中的羞人姿勢,讓她雙頰發熱。

「我以後,才不要這樣……」

目光在夏沁被遮掩住的嬌軀巡動,梁昭想到了什麼,輕咬著有些發麻的下,起身走到門邊,確認了門鎖已經起了作用後,重新坐到邊,輕喚了兩聲。

疲憊的夏沁哪裡聽得到她的喊話,微蹙著英眉沒有任何動靜。

見閨仍在沉睡,梁昭環顧了寂靜的房間,緊張地抿著紅,顫顫巍巍伸出白小手,輕輕地挑開了掩蓋在她細瘦香肩的薄被。

光滑的布料沒有阻礙地從夏沁頸部開始被掀開,一直落到她的細為止,圓潤的雪幾乎不受手臂遮擋,完整在梁昭獵奇的目光下。

前兩團玉碗隨著呼不斷起伏,梁昭瞪大著雙眸,圓潤的酥上,遍佈著一朵朵猶如玫瑰的輕微吻痕,透過白,能清晰看出側面曾被用力捏留下的指痕,心中沒來由地一酸。

「我都不捨得用力呢,什麼狗男人……」

畢竟還是處子,梁昭想象不到動情時候,身體到底會出現怎麼樣的渴望表現,昨天的親密動作也只覺得閨那種情況別樣嫵媚動人,可現在竟然被人留下這麼多印記……

想到這,梁昭眼眸一凝,轉過頭,逐漸定格在夏沁的下體位置。

猶豫好會兒,坐在沿的身軀微微扭動,呼急促地幾次換氣之後,屏住口鼻,輕手輕腳捻起掛在身的被角,緩緩掀開……

被調低功率的空調不斷吹出涼風,整個房間不冷不熱處在舒適的溫度下。

看著眼前蜷著膝蓋緊閉雙腿的閨,梁昭放緩了呼,兩腿修長勻稱的美腿,逐漸的暴,光溜溜下身不著片縷,著私處的大腿部。

「嗚……」隨著薄被掀開,更濃郁的靡氣息夾雜著馨香四下逸散,衝的梁昭險些癱軟。

努力穩定心神的同時雙頰愈加火熱,梁昭的明眸染上薄薄一層水霧,強打著神挪動身軀。

「都,都腫了……」

心裡一聲驚呼,梁昭看清了夏沁最私密的部位。

記憶中閨的私處有著讓她羨慕的粉撲,雖然沒有仔細看清過,但是憑藉泡澡時瞥到的印象,本該和周圍粉暈同個顏此刻卻充血紅腫,兩瓣柔緊緊貼合,細小底處瑩瑩發亮,大腿一條清晰的痕跡,底部單大片漬……

「哼嗯~」柔弱的嬌軀再次無意識搐動,肥嘟嘟的阜向上起,兩片充血的紅瓣緊緊收縮後再次鬆開,吐出小股晶瑩剔透的滑膩體。

凝白大腿已經乾涸的水痕再次被染,隨著體滑落,空氣中的馨香更濃烈了幾分……

「好,好……難道,每次都被成這樣……」目不轉睛看著閨私處淌出,哪怕梁昭抱著獵奇的心態,小心臟也忍不住撲通撲通直跳,呢喃著出了聲,然後羞澀地捂住了小嘴。

趁著人家沉睡,偷偷摸摸窺看她被過的私處,這要是被抓個正著,臉都掛不住了……

好在房間裡除了她,只有昏厥的夏沁,厚實的窗簾沒有完全拉緊,但是後頭的一層白紗遮擋房間裡的光。

反應過來自己的行為過於誇張,梁昭鬆開了手長長嘆了口氣。

看著閨沉沉昏睡,想起對方平刻意披著外套遮掩身材,低頭看了看身上的臍小吊帶,又是心疼地輕啐一聲。

「啐……天天在外面裝清純,上了就被男人這樣搞……」

自說自話發了會兒呆,梁昭還是忍住了去掰開閨私處的衝動,小臉紅撲撲地準備為她重新蓋上薄被。

「怎麼這都紅了?」被沿從圓潤的大腿滑過,梁昭視線被夏沁小肚子的一塊紅斑引。

整塊斑印寬約五釐米,長約七釐米,處在白皙小腹最中央,底部被僅有的小片黑蔭鬱遮掩,呈現粉的紅斑像個倒置的梨形,又像被拉伸的心。

思量了一會兒,想不通緣由,梁昭索拉過一角被子把自己也裝了進去。

倆人在考試中心約了下午的時間,不過夏沁希望早上再練幾趟,好讓自己有個良好手,一次通過考試。

就目前著狀態看來,早上這時間只能平白費了……

梁昭挪動了幾下嬌軀,希望可以找個舒適的姿勢,但是夏沁牢牢佔據鋪的中央,她又不好去推醒,於是貼在沿翻來覆去怎麼都不舒服。

懊惱許久後,急忙坐起身,小手往身後摸索一下,鬆了口氣後,在雙肩解下兩條帶子,從吊帶下沿掏出白花邊的內衣。

「沒事長這麼大幹嘛……而且還發育……」偷偷對比了自己相對貧瘠的脯,梁昭看著閨前的懸垂雪憤憤道。

明明大家都長得漂亮,可夏沁一對大往往就能引更多視線,的自己也是不服氣地專門挑聚攏的內衣買,擠出深深的溝,相對地也就不透氣,讓人不適。

「很可呀……」

想起夏奇的話,羞憤地把內衣往頭一甩,重新鑽進了被窩,小手發般抓上了夏沁的酥狠狠了幾下,引得對方蹙眉輕哼之後,才解氣地溫柔下來。

只是白膩彈軟的確實手驚人,同樣作為女生的她都捨不得放開。

了一會兒,又皺眉想了想,小手再次探進被窩,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結束,白的小吊帶和運動被隨意拋在地板,被子下的雙腿住了閨的修長美腿,重新握住

「這麼大,手真好呀……」梁昭嘀咕一聲,不在乎地挪動光潔的額頭輕輕貼上夏沁前額。

畢業旅遊那會兒倆人每天同共枕,只不過閨並不會輕易讓自己的這些小動作得逞,現在睡得死死的,想怎麼樣就怎麼樣!

房間安靜了好一陣,夏沁呼悠長徹底平靜,溫熱的吐息打在梁昭臉上,慢慢讓她眼皮也是越來越沉。

「也不知道到底什麼覺……」

梁昭粉臉通紅,望著眼前嬌,回憶起夏奇健壯的身姿,心中蠢蠢動。

害羞之餘,腦海裡不停浮現剛才在客廳的場景,幾次掙扎著撐開的大眼睛也漸漸染上絲絲離。

「接吻……滑滑的……」

沉沉的腦子讓梁昭思緒混,長長的睫無力抖動。

「睡得這麼死……偷偷親一下應該不會被發現吧……」

視線越來越狹窄,只看得清夏沁紅之後,吃力地動尖細的下巴,貼了上去。

「就一下……」

視野歸於黑暗的同時,四瓣嬌滴合在了一處……

「和沁沁……親親……也好舒服呀……」梁昭冒出最後的念頭,陷入了沉睡。

兩具近乎全都赤的玲瓏嬌軀死死相抵,出於人類的本能,兩條柔的小香舌輕輕在舌腔之內……

enq

2024-08-18 04:28:26

花了10分鐘閱讀,我就是喜這種倫的文章,覺那種忌之戀很喜,然後慢慢的代入

CC1433223

2024-08-18 04:28:26

怎麼發新貼啊?新人找了半天沒找到創建新貼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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