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崩壞3-白天騎龍,晚上也騎龍】(03-04)【作者:鬧鐘12315】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作者:鬧鐘12315

字數:42074

首發:PIXIV(id=13942364)

(三)啟程

昨天睡得很安心。

筋疲力盡的龍娘入睡的時間很早,但甦醒的時間卻很晚。

當她從昏昏沉沉中醒來時,天已亮。

單上,被子上,和她身上的每一處皮膚,都被章喆的塗抹浸泡過了,以至於昨天在那溫泉裡的澡完全白洗了,只不過一晚上,她光潔的皮膚上便又沾滿了髒兮兮的斑。

只是這次,貝拉鼻尖嗅著那濃重的味道,卻不再到害羞與動情,而是從心底油然而生的心安。

她緊了緊被子,似乎才意識到自己正一絲不掛地躺在上,全身上下都被章喆剝了個乾淨。

原本的甲冑似乎也不在房間裡,貝拉四處打量都沒有找到影子。

但她看見了疊放在凳子上的衣服,還有衣服上留下的字條——你的盔甲和和褲子我拿去清洗了,順便在捏一次。

她昨天在水潭中獲得了身體的成長之後,章喆原本捏的裝甲就有些偏小了,所以要麼就不穿裝甲,要麼就讓章喆重新捏一下,這樣的選擇並未出乎貝拉的意料。

凳子上疊放的衣服像是秋季才會穿的類型,相對來說更輕薄一些,外套是一件長度適中的風衣。

很顯然不具備保暖能,但貝拉如今也不懼怕嚴寒,穿著選擇上也更加地偏向於更好的視覺效果。

貝拉穿上章喆備好的衣服,走出了房門。

今天的戰俘營和以往一樣平靜,弗拉格先生喜歡呆在安保室裡,一邊看著整個戰俘營,一邊等待著。

而章喆,則在一間倉庫裡傍貝拉燒了一些熱水。

從弗拉格先生口中得知了章喆的位置,貝拉便動身前往。

倉庫裡,章喆坐在那缸溫水旁邊,似乎是已經等了許久。

貝拉自然地脫下衣服,抬起白足,伸進浴缸裡。章喆也拿出巾,以適當的力度擦洗著貝拉的身體。

兩個人默契地就像多年的夫

「貝娜,我給你準備了兩件禮物。」章喆一邊幫龍娘擦洗掉身上的髒斑,一邊說道。

「什麼禮物?」她好奇地轉過頭,問道。

「等你澡洗好就送給你了,現在先保密。」把巾擰擰乾,章喆認真地給貝拉擦了個臉,下巴,額頭還有耳朵都認認真真地擦乾淨。

幫龍娘擦洗身體不是什麼大事,章喆甚至耐心地幫她洗乾淨了頭髮,雖然沒有沐浴,但少女光滑的肌膚似乎天生就排斥髒東西,洗起來一點都不費勁。

結果貝拉變出了尾巴和翅膀,想讓章喆也一併解決了。

他只能無奈地嘆氣,「幫你洗澡是讓你變乾淨的,不是把你再得一團糟的……我自制力不夠,你自己擦吧。」

然後便把巾扔給了少女,她溼漉漉的頭髮。「等你洗乾淨了就穿好衣服就回我那間屋子,我會把禮物備好的。」

他就看見貝拉鼓起了臉頰。

章喆輕輕地吻上少女的鼻尖,曖昧的氣氛便瀰漫開來,少女氣鼓鼓的臉頰一下子就消了下去,變得通紅。

「真的……我在你面前真的沒有什麼自制力。」他不敢直視貝拉的眼睛,撇開目光,生怕再被那單純的目光奪去了理智,「我不想把你得亂糟糟的,我想看你漂漂亮亮地出門,而不是看起來像是誰的奴。」

說完,便慌慌張張地跑開了,像是個純情的處男。

雖然他已經不是個處男了。

貝拉看著跑出視線的男人,臉上不知是該開心還是該害羞。

她小心地用巾觸碰纖長靈活的尾巴,密集的纖和皮膚接觸,帶來了異常劇烈的觸——但那覺不是讓她整個人都會為之沉醉的快,只是單純的劇烈而令人難受的覺。

她難過地跨起一張臉,草草洗過了尾巴,隨後清洗起自己的翅膀。

翅膀雖然處於清潔的死角,但翅膀上的觸覺神經並沒有尾巴上那麼密集,清潔起來也沒有那麼難受。

擦洗過身體,貝拉知道自己應該從水裡爬出來,把身上擦得乾乾淨淨的,然後去看看章喆給自己準備了什麼樣的禮物。

但她就是不太想起來,尾巴從水底冒出來一個尖,在她面前打著旋。

她突然好奇了起來,尾巴小心翼翼地貼在乾淨的陰上,一上一下地摩擦。

「唔……」雙倍的快同時湧上少女的腦海,她捂住自己的嘴,儘量不發出聲音。但是尾巴卻沒有停下來,她甚至用另一隻手握住尾巴,以笨拙的手法自著。

很舒服,很舒服很舒服,但如果就這樣高的話,會失去意識的。

少女想著,手上的動作也慢慢停了下來。

章喆還在等著她,她該過去了。

貝拉收回翅膀和尾巴,擦乾身體,穿上衣服,但快和情慾仍沒有消退乾淨,她就微紅著臉離開了倉庫,小跑向章喆的屋子。

想要被他擁抱著,想要聞到他身上的氣味,迫不及待地想見到他。

打開門,便見到章喆正把一件純黑的連體衣服鋪在板上,似乎在檢查有無破

貝拉關上門,慢慢走到章喆身後。

他沒回頭,也知道是誰來了,因為弗拉格先生開門的節奏他太悉了,所以不認識的開門一定是貝拉。

「應該沒有問題了,貝娜,來試試這件衣服吧。」他開心地說著,想要向心儀的女孩展示自己一晚上辛勤勞動的成果。

貝拉那條四角短褲或許還能用……但味道實在是過重了,於是他重新編織了一身能夠完美貼合女孩身材的緊身內衣,也將那身已經偏小的甲冑重新捏了一遍,稍稍放大了一些。

貝拉從身後抱住章喆,下巴搭在他的肩膀上,鼻尖湊近男人的臉龐,嗅著他身上令人心安的氣味。

女孩身上淡淡的甜香也鑽進了男人的鼻腔裡。

「貝娜……又想要了?」他無奈地問道。

女孩害羞地點了點頭。

這太傷身體了啊,連他都受不了啊。

「你昨天不是還說不要在白天嗎……」他拿著緊身衣轉過身,把衣服遞給貝拉,「穿上吧,你會喜歡的,穿上之後再做別的事情。」

緊身衣是全身無縫的,就像是潛水員的潛水衣一樣,只在背上開了一條長縫,好方便人鑽進去。

貝拉脫光了衣服,潔白的大腿上好似光滑無物,但若是靠近了一看,便能看見她的皮膚上長著一層薄薄的,纖細的絨,因為是偏向於灰白的澤,所以便和她潔白的皮膚很好地融合在一起。

只有陰戶附近的絨長得長了些,讓人能夠看清楚,如果伸出手撫摸的話,不管是乾燥還是溼潤,都能帶來極為舒服的觸

昨天晚上,章喆也便是被這舒服的觸得第一次內在貝拉的小裡。

龍少女抬起大腿,伸進了黑的內衣中。

覺到細膩而又充滿彈的布料包裹住了自己的大腿,腿上細小的絨傳來了豐富的觸,就好像無數雙大手溫柔地給自己做著按摩。

「很舒服!」當第一條腿伸進去以後,貝拉就高興地向章喆傾訴自己的體驗。

「喜歡就好!」

「這件衣服……是怎麼做的?」她問到,抬起另一條腿,伸進緊身衣裡。

「……說來可能會有些殘忍……是用你死去的巨龍屍體裡最的纖維織成的。」

貝拉臉上的笑容一下子僵住了,但卻又很快恢復了正常。

雖然有些膈應,但少女心裡並沒有那麼多的成見,也很容易接受了這件事。

拉起衣服的上半身,她將左手伸進緊身衣裡,黑的布料勾勒出女孩手臂上肌的形狀,五手指伸展這著,受自己曾經身體的觸

很快,少女就將四肢都伸進了緊身衣裡,只剩下背後那一條縫。

「這個怎麼辦啊。」她將後背展示給了章喆。

章喆走上前,手指輕輕按住長縫的底部——那裡正好是少女尾椎骨的位置。

貝拉只覺快順著脊背穿過了全身,身體一下子脫了力,向後倒在伴侶的懷裡。

「嗯啊~」章喆的指腹在那小小的位置上打了個旋,讓少女發出短促的動情呻,隨著手指慢慢往上拉,長縫竟然自動融合在一起,讓整件緊身衣都完美地貼合在那曼妙的軀體上。

勾勒出誘人的曲線。

雖然部依然不夠偉岸,但在此刻也相當合適,不會因為重量而下垂,又有恰到好處的大小,讓貝拉的身材達到了幾乎完美的比例。

緊身衣只編織到脖子,當章喆的手指從貝拉後頸上離開後,這件黑的緊身衣已經完美地融合在一起。

女孩無力地躺在章喆懷裡,著氣,動情的體香從緊緻的衣料下鑽出來,溜進章喆的鼻子裡。

懷裡的女孩,居然已經迫不及待了。

他該死,他該被槍斃半個小時。

糙的手指貼在女孩的口,以練的技巧和恰到好處的力量按著女孩稚的陰蒂。

「哈啊……啊……啊……」貝拉甜美地呻著,手掌抓住章喆的衣服,越抓越緊。

「嗯!!!」少女緊緊閉上嘴,不讓高的呻漏出來,纖卻不受控制地抬起,靡的愛從慢慢從小裡滲出來,並不烈,慢慢染溼了一大片的布料。

章喆用手指從潤溼的布料上刮下少量的愛,其中一手指放進自己的嘴裡,細細品嚐著。

帶著淡淡的腥味和鹹味,還有女孩特有的體香。

於是,他將食指伸進了女孩的檀口中,用手指調戲著貝拉柔軟的舌頭。

「貝娜,你覺,你的愛好吃嗎?」他詢問著慾火逐漸消減下去的龍少女。

少女紅著臉,不願說話,被絲滑而充滿彈的布料包裹著的手掌伸進了章喆地褲子裡,握住了那昂揚的

那柔軟細膩的觸,瞬間便讓男人淪陷了。

女孩擼動著,看著擁抱著自己的伴侶臉上無比舒適的神情,出狡詐的笑容。

「嗯……呼……呼……」被女孩撫了許久,章喆舒適的神一緊,隨後完全舒展開來,開始大口著氣。

貝拉伸出手,黑的手套上已經沾滿了粘稠的白灼,她疑惑的目光看著手上散發著腥臭的濃稠,然後伸出小巧的舌頭,就在章喆的面前,把手掌上的一點一點用舌頭下來,在陶醉的神嚥下去。

貝拉似乎是覺得還有些不夠,她,把仍處於享受美少女發電的美妙覺中的章喆推到了邊,讓他坐在板上,扒下了他的褲子。

那陽莖仍然高昂著,濃郁的氣味散發出來,貝拉放鬆下神,湊近那,反覆地深呼,男的荷爾蒙氣味不斷滲透進少女的大腦和副腦中,即便沒有受到刺,小裡的肌也不受控制地輕微動著,靡的愛滲透出來,沿著大腿緩緩滑落。

上還沾染著少量的,貝拉等到自己的身體進入狀態後,伸出舌頭,在陽莖上仔細著,一點一點將濃稠的嚥下去。

而章喆一直被少女的舌刺著,覺下一股已經蓄勢待發。但他強忍著,不讓自己出來,因為他不想再看見少女渾身汙濁的樣子。

那是對她的褻瀆。

上殘留的本就沒有多少,貝拉很快就得乾乾淨淨,她的目光上下打量著乾淨的,目光自下而上看向章喆。

男人強忍著的慾望,僵硬地出一個笑容,「貝娜……已經可以了。」

「……但你明明那麼難受的樣子……是昨天晚上受傷了嗎?」她像是做錯了事的孩子,低聲問著。

即便現在只有人形態,但少女對自己的力量異常自信,即便眼前的男人能正面接下她的龍息,但那也是在有所準備的狀態下,但昨天晚上,她高的時候大腿無法控制地用力夾著章喆的,在那樣的情況下,沒有準備的話一定會受傷吧?

「……沒有的事,我怎麼可能會受傷,別開玩笑了。」他僵硬地笑著,像極了一個強撐著傷勢還要安伴侶的堅強男人。

貝拉咬了咬嘴,兩隻手一起撫上那熾熱的,稍稍用力,上下套,就看見章喆的臉變得更加難受了。

那雙手……那觸……章喆只覺連呼都要停滯了,身體慾望和想法的劇烈衝突愈發折磨著他。

「你明明說過的,伴侶就是要一起面對困難,你現在明明那麼難受,為什麼不告訴我呢?」

章喆覺自己就是沒受傷也快被憋出心理創傷了。

「……貝娜,含住。」他腎虛一樣地說道。

魔龍少女低下頭,嬌小的嘴在馬眼上輕輕一吻,隨後像是飲料一樣,含住龜頭,舌尖抵在馬眼上,輕輕嗦了一下。

「嗯……」章喆的身體劇烈顫抖起來,一直強忍住的慾望再也壓抑不了,不住顫抖著,迅速地湧上來。

但在噴湧而出前,貝拉就用溫暖的口腔完全包裹住了熾熱陽莖的上半部分,而柔軟布料套著的手掌在那的下半部分繼續套著。

「哈……哈……」大口息著的章喆無力再說話,陽莖不斷噴出滾燙的,多重高的快和刺本沒法抵抗,只能半靠著牆壁,用手臂遮住自己的眼睛。

真的是……太丟人了。

但少女口腔的綿軟觸和手掌光滑舒適的套又讓人本無法拒絕。

貝拉含著那壯滾燙的龜頭,受著燙嘴的不斷在口腔裡,她攪動香舌,著,品嚐著,享受著,將腥臭的嚥下。

然而總有那麼幾滴漏出來,便被柔軟的手掌接住,重新塗抹在陽莖上。

直到粘稠的被徹徹底底地榨乾,貝拉才送開了嘴,看著章喆無力反抗的樣子,咧嘴一笑。

「明明還有這麼多,全出來不就舒服了嗎?」她含著,口齒不清地問道。

粘稠的白灼體伴著嘴的張合低落下來,淌到了貝拉的身上。

「我……我不想看見你渾身髒兮兮的樣子……」

「那我現在的樣子,你就很想看見嗎?」

貝拉張開嘴,檀口裡拉出靡的絲,滿嘴都是的腥臭味,蕩的目光看著章喆,淚水從眼角淌下,像是在笑,又像是在哭。

……………………

他睜開眼,窗外的景已經發亮。

掌心裡握著一枚戒指,金屬環是純正的彈簧鋼,百年不鏽,品質保障。

戒面上鑲嵌著一顆深藍的寶石——那是老兵弗拉格深愛的伏特加酒瓶曾經的一部分,如今被雕成了璀璨的珠寶。

戒指的內環被認認真真刻上了光潔的一個名字,那是中文的貝納勒斯。

做夢,很久很久沒有過的體驗了,還是如此香豔的夢。

他不再趴著,直起,打了個哈欠,目光看向的位置——魔龍少女正把自己捲成一個捲安睡著。

桌上,適合貝納勒斯的純黑緊身衣被疊放起來,安靜地躺著,而拉長過的甲冑安安靜靜躺在少女的邊,還添加了新的防護位置。

白淨的盔甲上難免粘上了洗不去的腥味,但章喆沒有辦法,他明明用雪水沖洗了好幾遍,卻仍有淡淡的氣味留下。

「該去給她燒洗澡的熱水了。」

章喆自言自語著。

由於夢過於真,所以……他賢者了。

但他的想法是不會變的,他希望看到少女發自真心的,純真的笑容。他希望少女不會再哭泣,能度過,哪怕是短暫度過一段舒心的子。

心裡酸酸的,章喆又瞧了眼睡的姑娘,才放心地離開屋子。

……………………

洗好澡的貝拉穿上了漂亮的裝甲,她完全不在意那上面奇怪的味道,反而開心地看著章喆幫自己扣上一塊一塊甲殼。

「幫你做了些拉長,這樣穿著就不會難受了,」他一邊整理著甲冑的位置,一邊說道,「後背,腿部,還有肩膀,我多添加了幾塊護甲,如果穿著覺得不舒服的話,可以卸下來。」

「尾椎骨的地方,你可以把尾巴伸出來,不用擔心壞衣服,還有後背的位置上,我也開了你翅膀的口子。」

當他為貝拉裝上甲和肩甲之後,魔龍少女動了動身體上的關節,隨後渾身透出光芒,罩住全部的裝甲。

那些堅硬的甲殼就全部消失了。

她挑著眉轉了一圈,伴隨著淡淡的光線勾勒出形狀,裝甲又變了出來。

這些盔甲的材料本就是她曾經的身體構成,重新獲得控制權簡直是輕而易舉。

章喆的目光愣了愣,隨後無奈地笑了出來。

果然是低估她了。

「章喆……我在那潭底面見過『神明』。」貝拉猶豫著,但終於向伴侶坦白。

「……能猜到,不意外。」但章喆的反應出奇地冷靜,完全沒有半點意外的意思。

「……我看到神明賜予了我力量,卻讓我變得面目全非,我變得憎恨人類,憎恨美好……我想要讓活著的人陷入苦難,告死去的女王……」她用手抱著身體,似乎變得非常地害怕。「我覺自己好像真的變成了那樣,但又好像只是在做夢……」

「有我在……沒人可以對你動手動腳。」他把害怕的少女抱進懷裡,用手輕撫著她溼漉漉的頭髮。「就算是神也不行,那點小動作本瞞不過我。」

掌心鬆開,湛藍的戒指站現在少女面前。

龍……應該會喜歡亮閃閃的東西吧?

他單膝跪下,向緻得如同藝術品,美麗得如同天使一樣的少女恭敬地獻上戒指。

「貝納勒斯……你願意承認我這位騎士,願意讓我成為你的伴侶嗎?從此相伴一生。」

安靜昏暗的庫房裡,沒有第二個人見證。

女孩也便不會受到更大的壓力,可以更多地遵從自己內心的真實想法。

貝拉下意識地便知道,這是極為重要的儀式。

她用手捂住嘴,楞楞地看著章喆掌心裡的戒指。

微量的光線照到通透的藍玻璃上,折出漂亮的光芒。

太誘龍了!她好像本沒辦法拒絕這樣的禮物!

「嗯……可以。」少女囁喏著,低聲答應。

「那麼,」騎士牽起伴侶的手,將戒指套在了少女的無名指上。「就讓你的騎士為你帶上承諾的戒指。」

摩挲著少女光滑的掌心,章喆站起來,將她輕輕摁到了牆上,十指相的手掌半舉在她耳朵的高度,也輕輕抵著牆。

章喆輕輕昂起頭,嘴吻在少女的鼻樑,一如昨晚,一邊用舌尖輕著,一邊緩緩下移。

四片柔軟的瓣溫暖地接觸到一起,但只是剋制地親吻著。

章喆已經能嗅到女孩身上的香甜,但兩人卻神奇地沒有越界,當接吻結束,女孩紅著臉抱住章喆。

有些重,但冷靜下來也很快。

「……章喆,我能再去一次巴比倫塔嗎?」她靠在伴侶的口,小心地問道。

「如果你想的話。」他少女的灰髮,「但務必做好徹底暴在天命視線中的準備。」

「……阿加塔還在那裡,女王大人把她藏好了,藏在無人能夠發現的地方,我想去找到她。」章喆沒有詢問貝拉的目的,但貝拉主動告訴了他。

「虛數空間?」他問道。

貝拉搖了搖頭。

空之律者已經死去,身體裡的寶石恐怕也被瓜分,如果那個阿加塔是西琳捏出來的擬似律者,極有可能已經因為失去力量來源而消散。

但她若是想去也並沒有問題——反正早晚都要暴在天命視線中,這樣才有機會勾引來西莉亞和齊格飛。

……………………

戰俘營也有場,不大,左右不超過一百米,但已經足夠貝拉現出龍的形態。

章喆揹著行李,和老兵弗拉格一起站在場邊緣,看著中間的貝拉。

魔龍張開寬大的翅膀,將嬌小的少女身軀包裹起來,變作一個光繭。

片刻之後,光繭破碎,巨龍的身軀將原本不大的場擠佔地滿滿當當,纖長的尾巴不自然地擺動著,生怕撞壞倉庫。

相比起當初,此刻的魔龍身軀已經縮小了一大圈,白和灰藍的甲殼依然是主調,相比起西琳時代並未發生過大的改變。

只是背後的膜翼從一對變成了兩對,四隻翅膀上下煽動著,似乎是在悉多出來的肢體。

弗拉格先生目瞪口呆地看著少女在原地消失,變成一條碩大無朋的巨龍。

巨龍的頭顱慢慢低垂下來,靠近老兵弗拉格和章喆。

然後,安靜地停在兩個人面前。

老兵弗拉格伸出戴著厚重手套的手掌,輕輕撫摸著巨龍白的甲殼。

他是老革命了,但不意味著他難以接受貝拉——即便曾經試圖用獵鹿彈貫穿少女的腦袋,但在得救之後便從未為難貝拉。

一碼事歸一碼事,他從來分得極為清楚。

他倒是一直懷疑章喆所說的審判級崩壞獸是否確有其事,但如今也不會再懷疑了。

巨龍發出低沉的嗚咽聲,似乎是在表示歡喜。

魔龍放下一邊翅膀,章喆立刻心領神會,揹著行李,順著貝納勒斯的翅膀走上它的身體。

「有空的話,記得回來看看我這把老骨頭。」老兵揮手告別。

「一定。」

章喆騎在魔龍的脖子上,許下約定。

隨後,巨龍無聲地騰空而起,朝著巴比倫塔的方向飛去。

「貝娜,我一直想問問,你真的是靠扇翅膀飛起來的嗎?」

「嗚?」巨龍搖了搖頭,抖了抖翅膀。

章喆回過頭,看見翅膀上凹凸不平的溝槽和發著藍光的紋路。

空氣被溝槽捕獲,加速,推動著巨龍前進。

「……那你在太空裡是怎麼飛行的?」

「嗚……」巨龍搖了搖頭,表示不知道。

……………………

「主教大人,衛星在西伯利亞探測到第二隻龍形崩壞獸,正在以音速朝著巴比倫塔前進!」

奧托的面前浮現出衛星拍攝到的模糊影像,四翼的白巨龍高速掠過焦黑的土地。

「它身上的崩壞能強度……為零?」奧托輕捻著下巴,目光大致瞧了一眼巨龍的各項數據,「體型也比貝納勒斯小了不止一點……難道是魔龍的眷族麼?」

「琥珀,讓重型直升機部隊和女武神阻止它,絕不能讓崩壞獸接近巴比倫塔,至於代號……就叫它俱利伽羅吧。」

伴隨著命令的下達,駐守於巴比倫塔附近的重型直升機部隊prc-6626,組成三個滿編小隊,和女武神們一起,分三個方向,成鉗型夾擊飛來的崩壞獸,代號俱利伽羅,級別為帝王級。

在目前巴比倫的防禦力度下,不論是帝王級還是審判級,區別都不太大,只要不是律者級別的敵人,來了基本都是送死。

「貝娜,準備釋放電磁脈衝!」章喆趴在巨龍的背上,在狂風中下達了命令。

洶湧的電光巨龍的全身上下閃動,隨後,向著正前方以弧形擴散。

電磁脈衝震盪了三次,隨後章喆發現周圍的景象開始變暗——魔龍扭曲了光線,所有的可見光都將繞過他們傳播,也就是,光學隱身。

「重型直升機部隊全部被電磁脈衝癱瘓,衛星失去了巨龍的影像!」prc-6626墜毀在西伯利亞的焦黑凍土上,一個身材壯碩的黑皮女武神從駕駛室中爬出來,身上受了不少的外傷,「有人能聽到嗎?有人嗎?」

通訊已經被複雜的電磁波完全乾擾,傳呼機裡只有一片雪花般的聲音。

和a級女武神們不一樣,在天命作戰編制中佔據了絕大多數的b級女武神們往往需要依靠女武神裝備才能發揮出足夠的戰鬥力,一但失去了電子設備的支持,光靠近身作戰,b級女武神也不過是戰場上的又一個炮灰。

當然,還有開發不成的崩壞能裝備可用——但使用崩壞能裝備是需要付出代價的。

劉易斯從直升機駕駛艙中扒拉出自己的重盾,尋找起墜落在附近的同伴。

遠處,沉重的呼嘯聲緩緩掠過,但是劉易斯卻沒有看見任何大型的物體。

「是光學隱身嗎……」

「這隻崩壞獸……恐怕遠遠不止帝王級這麼簡單。」

與此同時,在貝加爾湖研究所休假的莎布尼古拉斯和時雨綺羅接到了緊急命令,已經乘坐著能夠調用到的最快載具趕來。

電磁脈衝癱瘓的不僅僅是重型直升機,還有巴比倫塔附近的重武器部隊,所有需要依靠電力驅動或是發的重火力全部被癱瘓,甚至在今後的維修中都將給後勤人員帶來巨大的麻煩。

拋去承擔前線防禦職責的部隊,仍然駐守在巴比倫塔的女武神部隊也不是一個小數目,她們手持武器,冷靜地等待著崩壞獸的到來。

然而一片寂靜。

預想中的危險作戰並未到來,那個癱瘓了巴比倫塔附近所有重武器部隊的崩壞獸突然就消失了,沒有來進攻巴比倫塔,也沒有向女武神部隊發起直接攻擊。

化為人形的貝拉和章喆卻已經潛入了巴比倫塔中。

雷聲大雨點小,聲東擊西,明修棧道暗度陳倉。

滿腦子騷套路的章喆指揮著貝拉,把女武神部隊忽悠得團團轉。

貝拉需要做好的是直接暴在天命視線中的準備,而不是和天命的部隊硬碰硬的準備。

當整個巴比倫塔的女武神都去戰崩壞獸的時候,巴比倫塔中便空無一人,再以電磁脈衝癱瘓掉那些監控設備,那麼他們在巴比倫塔中將會獲得一段時間的絕對安全期。

不一定會很長,但足夠了。

進入塔中後,貝拉便直接朝著塔身的最底層前進。

章喆沒有多話,只是默默跟著貝拉。

兩人抵達最底層,貝拉以暴力扒開厚重的金屬層,挖出了那滿身火紅的少女。

她的視線沒有焦距,生命反應只維持在最低的級別,身上的崩壞能強度正以極慢的速率下降著。

或許是因為這種假死狀態,才讓這位擬似律者在失去了力量供應之後仍然以為不錯的狀態活到現在。

「這種假死……果然是她的手筆。」章喆看著失去意識的擬似律者,心裡有了預想。

「……我就知道,把她留在這裡,就能引來殘黨。」沉悶的聲響伴隨著嬌小的聲音,沉重的十字架展開金的鎖鏈,刺向章喆和貝拉。

德麗莎·阿波卡利斯,這位s級女武神仍然駐守在巴比倫塔。

章喆大手一伸,便把猶大的鎖鏈抓住,夾在胳肢窩下,看著金的長矛不斷掙扎。

「德麗莎女士,我覺得我們仍有說兩句話的餘裕……所以能不要那麼急著動手嗎。」

的鎖鏈被十字架收回,嬌小的白髮身影從十字架之後走出來,抱著,銳利的目光看著章喆,還有他背後的貝納勒斯。

「那隻崩壞獸,果然只是一個幌子。」

貝拉轉過頭,抱著阿加塔,對德麗莎怒目而視。

「阿加塔……是叫這個名字吧,她的大腦雖然認為自己已經死了,但這說到底是個幌子,只要受到足夠的刺,她就能醒過來——當然,德麗莎女士,不必過於動,擬似律者已經失去了能量來源,一但她恢復正常的生命體徵,就會迅速耗盡力量然後死去。」

章喆面對著德麗莎後退著,靠近貝拉。

「我能喚醒她,但,貝娜你應該知道我的立場。」他對魔龍說道。

擬似律者阿加塔在哈薩克斯坦造成了巨大的破壞,無數人被她直接殺死,有更多的人受到影響和傷害。

章喆的言下之意便是,即便喚醒阿加塔,她也必死無疑,就算沒有失去力量,章喆也會親自動手殺死她。

貝納勒斯沉著臉,最終點了點頭。

章喆從她手裡接過阿加塔,然後伸出手捅穿了她的膛。

假死的擬似律者立刻被這巨大的刺喚醒,她恢復了神智,各項生命體徵開始逐漸回升。

她看見一隻手穿過了自己的膛,取出一枚黯淡的核心。

她看見已經長大的貝拉跪在自己旁邊,眼淚從她眼角淌下。

「貝拉……你是叛徒……」她虛弱地說道。

德麗莎跟傻了一樣在不遠處看著,這齣戲她覺自己能樂一年。

魔龍抱住曾經的夥伴。「貝拉不是叛徒……貝拉沒有背叛女王……」

已經經歷過一次死亡的擬似律者安然躺在夥伴的懷裡,沒有恐懼也沒有悲傷,「貝拉……我好難過……我是不是快死了……」

「阿加塔,你只是累了,好好休息就好。」

「嗯。」在生命的最後,擬似律者最終還是找到了能夠安息的去處,在同伴的懷中來死亡。

魔龍想要抱住同伴,但懷中的擬似律者身體卻迅速地消散,變成了誰也抓不住的火紅光點,消散在空氣中。

章喆把黯淡的核心付到貝拉手中,擦掉她的眼淚。

「好好保存著吧,這顆核心已經不會消失,就當是曾經夥伴留下來的紀念。」

「把核心……留下!」看完了八點檔家庭倫理大戲,德麗莎舉起十字架,朝著章喆砸了下去。

「你們天命是收垃圾的?」他舉起手接住沉重的金屬十字架,「連沒有力量的破石頭都要?!」

格擋開猶大,在德麗莎驚異的目光中,他一拳打進了少女的肚皮。

【好快!】

劇烈的疼痛和虛弱讓德麗莎跪在地上,幾乎失去了行動能力。

「這一拳,不會要了你的命,記得知會一聲西莉亞和齊格飛,魔龍會去奧地利找到他們……也不一定,如果他們夫婦倆願意主動來找到我們會更好,貝納勒斯想和他們做一場面對面的談,emmm,雖然只是一場談,也請讓他們務必帶好最強的武器。」他最後又補充了幾句,「我雖然不樂意見到爭鬥的發生,但我畢竟阻止不了爭鬥。」

擦乾了拳頭上的鮮血,章喆抱起貝拉,帶著她離開巴比倫塔。

「人類和崩壞獸的結合……奧托的膽子見長啊。」

她聽到男人說道。

……………………

狐蝠偵查戰鬥機從萬米高空飛過巴比倫塔,將兩個物品投下。

這個不鏽鋼大塊頭便是俄羅斯聯邦如今能調用到的最高速載具,雖然在絕對速度上比不過美利堅的黑鳥偵察機,但它勝在成本低,產量高,隨時都可以報廢。

時雨綺羅和莎布尼古拉斯正是搭乘著狐蝠從貝加爾湖趕來的。

除了制式女武神作戰服,她們還額外背了一個降落傘包,萬米高空速降對於除西莉亞之外的其他女武神來說永遠都是非常危險的行為。

但當她們抵達戰場之後,卻發現戰鬥並沒有發生。

雖然電磁脈衝摧毀了電子設備,但離奇的是崩壞獸像是憑空消失了一般,既沒有大肆破壞,也沒有暴行蹤。

直到有人提出回防巴比倫塔的時候,女武神部隊才發現了身受重傷的德麗莎阿波卡利斯。

「貝納勒斯……還活著,還有個很強的律者跟在她身邊……他們,要去找西莉亞報仇……」

如果貝納勒斯還活著,那麼那具龐大的屍體又是什麼?!

……………………

貝拉直到這時,才清晰地意識到,自己身旁男人的立場。

她把黯淡的核心捧在懷裡,目光看向章喆。

「我們去莫斯科。」他如此說道,「去莫斯科懸壺濟世,如果讓我看見或者知道天命的狗拿人命做實驗,不用你動手,我親自去揚了他們的骨灰盒。」

貝納勒斯低垂著眼眸,「如果我想向人類復仇呢。」

「我干涉不了你的想法,但我能干涉你的行為。」他伸出手,颳了刮少女的鼻子,「我會把你到在上再也起不來,這樣你就沒有力氣去禍害人了,只能想想,但沒有能力犯錯的話,不管是你的良心還是我的良心都不會過不去了。」

完全符合他立場和風格的回答。

貝拉完全紅了臉,不知該如何回答。

「……我不想救其他人類。」

「我知道,但我們得先趕到莫斯科。」他捧起女孩的臉,輕輕吻在那緋紅的臉頰上,「路上,我會把我知道的東西,全部告訴你,到時候,再由你自己決定。」

於是,一人一龍踏上了前往莫斯科的旅途。

「天命,是導致蘇聯解體為俄羅斯聯邦的罪魁禍首,因為直到俄羅斯聯邦時期,天命才取得了對前蘇聯地區及周邊國家實際的經濟控制權和政治控制權。」

「可以說,當初在北美洲吃下的那次虧,導致了天命對於其他支部控制權的進一步加強。」

趴在龍背上,章喆事無鉅細地說著。

「曾經的北美洲支部就是現在的逆熵,逆熵的故事以後我會挑時間和你講,今天的主角就從你的女王大人說起。」

「巴比倫塔,就是在蘇聯解體後,由天命組織建造,拔地而起的研究所,而空之律者,也是從巴比倫塔中誕生的。」

「前蘇聯的應對崩壞的各個程都非常完善,從崩壞發生到事後收尾,嚴絲合縫,罕有紕漏,但自從它解體之後,各個機關各個部門的人便散了,這也就導致那些發生在零散地區的崩壞並未得到有效控制,並且由於天命內部對解體的蘇聯的經濟血,導致大量低層老百姓的生活條件急劇變差。」

「西琳……正是在這樣的背景下,失去了母親,成為了孤兒,然後被送到了巴比倫塔。」

「她喜歡叫你貝拉是吧……還有那個阿加塔,或許她曾經就和那些同樣悽慘的孩子們認識,只是,最後就只剩下她一人了。」

西琳對天命,對女武神的仇恨是理所應當的,如果他能早點遇見空之律者的話,說不定還會幫她把所有的敵人都暴打一頓。

「但當她向世界各地扔下隕石,將災難帶給全世界的無辜人民的時候,她也就和那些將她折磨得生不如死的研究員成為一類東西了。」

「她曾經怎麼對待那些研究員,那麼別人就會以同樣的態度對待她。」

「於是,不論冠以多麼光偉正的噱頭,空之律者都造成了難以挽回的災難和悲劇,她曾經在寒冷和恐懼中無法望見明天,最終卻成為了傷害和痛苦的源頭——她所謂的復仇,只是讓更多的孩子成為了曾經的她,並且於現狀無任何推動或是裨益。」

「貝娜……我可以叫你貝拉嗎……」男人伏在龍背上,臉龐輕輕蹭著貝納勒斯的甲殼。「以你騎士的身份。」

「嗚……」魔龍似乎嗚咽著,晶瑩的淚珠從龍眼中滴下,撒在空氣中。

不管是貝納勒斯也好,貝娜也好,魔龍真正承認的名字只有一個,也就是西琳賜下的名字,貝拉。

這一次,魔龍不再拒絕。

「太好了……貝拉……貝拉……」他反覆唸叨著,彷彿這個名字帶有神奇的魔力。

直至此時,他們終於走進了彼此的心間。

魔龍在大氣層裡飛得不快,他們從白天飛到夜晚,卻依然沒有飛出無邊無際的凍土荒原,便只能在白雪皚皚的林間落腳。

這一次,無需章喆再搭建雪屋,人和龍依偎在一起,便能夠覺到溫暖。

抬頭向上看,萬里無雲的天際上,璀璨的銀河橫亙整個天球。

星光下,章喆將貝拉攬入懷中,讓她靠在自己的膛上。

「你這麼痛恨崩壞,為什麼又要救我呢……會帶來很多麻煩吧。」魔龍放鬆地躺在章喆懷裡,音慢慢軟化下來,似乎是覺得有些困了,想睡覺。

「我痛恨的不是崩壞,而是『人』。」他說道,「草菅人命的研究員,帶來災難的律者,讓人民的幸福生活分崩離析的畜生……崩壞是災難,但人類從來不需要痛恨災難,那只是無能狂怒,只有來自同類的彎刀才會讓人心生憤怒。」

「那,你會殺上天命嗎?」

「我殺過很多次了,但那主教命硬,我處理不掉他的後手。」

「……那,為什麼不殺光天命裡所有的人呢?」

章喆伸出手,擰了擰魔龍Q彈的臉蛋,「貝拉,我問你,你知道天命是什麼嗎?」

女孩言又止。

「那我就帶你看看,讓你知道天命是個什麼東西。」把手從女孩臉蛋上放下來,不知不覺間,章喆便摸到了女孩的纖

貝拉的翹已經抵住了他的,女孩時不時的轉動一下身體,似乎是在尋找更加舒適的體位。

章喆自然沒有忍住的可能和必要。

他將糙的大手貼在貝拉的小腹上輕輕按著,從肚臍上方的軟,一直按摩到貝拉的下陰。

一點刺覺都沒有,但就是覺很舒服,舒服得好像要上癮一樣。

她的合著手掌的按摩,上下聳動著。

不知不覺間,少女便動了情,清甜的香氣鑽進章喆的鼻尖。

他脫下褲子,熾熱的陽莖和貝拉柔軟的美緊緊貼合在一起,酥軟得幾乎沒有骨頭的緊緊包裹著,讓先走不受控制地出來。

而貝拉享受著那溫柔的愛撫,享受著大腦和思維逐漸變得一片空白的覺。

這個男人總是能抓住她無從反抗的點,在他手裡,反抗都好像變得沒有意義起來,貝拉想著,便覺有滾燙的粘到了自己的上。

尾椎骨上,覺熱熱的,黏黏的。

小腹和陰道處的肌,突然不受控制地動著,少女閉上眼,享受著無知無覺的美妙快

「……壞蛋。」她埋怨著,聽不出半點力氣,聲音又軟又甜,「章喆是壞蛋。」

「因為貝拉真的,真的,真的太了啊。」男人用力抱緊懷中癱軟的少女,臉埋在灰白的長髮裡,說著讓貝拉滿臉通紅的情話。

「從第一次見面的時候,我就想佔有你,佔有你的身體,佔有你的心,然後保護你,不讓你傷心,不讓你難過,也不會讓你受傷。」他握住貝拉的手,拇指在少女掌心輕輕地摩挲著,甚至摸到了那堅硬的戒指。

「壞蛋,氓,變態,」女孩像是報菜名一樣說著,「滿腦子都是黃廢料……唔……」

章喆覺得很受用,於是他抓著女孩的手指,在少女溫潤的下體上輕輕摩挲著。

「哈……呼……」魔龍少女息著,目光離,每當想要憋起一口氣反抗時,又酥又麻的快便能擊穿她的思考,幾個來回之後,貝拉便再也沒有了反抗的想法,任由章喆擺著。

星星,好像降了下來,落到她的身邊。

潔白的,如同螢火蟲般的光點漂浮在眼前,好像伸手就能觸摸到。

貝拉的手被章喆鬆開了,於是她微笑著,想去抓住螢火蟲。

帶著戒指的手溼漉漉的,少女的愛滲透出來,沾到了她自己的手上。

伸出去的手只抓了個空,那些螢火蟲好像刻意躲開了她。

突然,螢火蟲們又離得極近,貝拉的眼前便只剩下了白茫茫的,溫暖的一片。

……………………

「叛徒。」火紅長髮的阿加塔站在貝拉麵前,看著重獲新生的魔龍,「貝拉,你是叛徒。」

冷漠,憤怒,熾熱。

少女張開嘴,可嗓子卻像是啞了一樣,說不出話來,也發不出聲音,巨大的悲傷湧來,瞬間便充斥了朦朧的思維。

「貝拉,你背叛了女王大人。」加莉娜陰鬱的眼神出現在貝拉身後,她渾身纏繞著死氣,黑霧縈繞的手指攀上貝拉的俏臉,輕輕捏著,「真是讓人羨慕的身軀啊。」

「咿呀~」溼軟的舌尖過貝拉的雪白的鎖骨,烏黑的髒斑在她無暇的身軀上逐漸擴散開來,嬌聲中不知是快意還是痛苦。

「貝拉~回到崩壞的懷抱中吧……」

的清風拂過臉頰,卻把魔龍的臉龐吹得片片開裂,漆黑的鮮血從她皮膚下湧出來,貝拉伸出手,撫摸了一下刺痛的臉龐,於是濃稠如墨的黑體從她手上滴下來。

骯髒,惡臭,汙穢。

「貝拉……看看你,看看你自己,怎麼髒成這幅模樣?」阿芙羅拉輕靈的聲音吹過少女的耳畔,「因為背叛了女王大人,所以身體和心靈都被人類染上汙濁了嗎?」

「貝拉,貝拉,貝拉……」

炎之律者,死之律者,風之律者,三股強大而充滿傾略的力量慢慢靠近悲悽的少女,在她汙濁骯髒的身體上輕撫。

清風洗去了她臉上的黑血。

「那是在庫爾斯克坦克會戰的時候……」

年邁軍人將死的臉龐變得模糊起來。

熾炎燒淨了她襤褸的衣衫。

「長這麼高,之前的衣服和鎧甲肯定穿不下了,所以換一身新的吧。」無臉的男人向她遞上嶄新的衣服。

漆黑的霧氣洗刷了她的軀幹,骯髒的黑斑逐漸消退,只留下乾枯的蒼白。

「那麼,就讓你的……為你帶上……的……」

溫暖的約定的承諾都消失了,只剩下冰冷和恐懼。

「貝拉,貝拉……」

三種顏慢慢混在濛中,三雙眼眸融在一起,變得金黃璀璨。

崩壞的女王站在無神的眷屬面前,低垂下眼眸。

「貝拉。」

跪下,跪下,跪下。

臣服,臣服,臣服。

無聲的寂靜如洪鐘大呂一般敲打在少女的心頭,水般的巨響沖垮了所有的思維和邏輯。

她好像又變回了那無神無智的野獸,而她的主人正站在她的面前。

「女王大人……」貝拉輕聲說道,「貝拉好想你……」

乾淨的淚水從她眼角淌下。

她躍過去,白淨的身軀和西琳擁抱在一起,就像歸巢的燕。

「嗚……」她擁抱著西琳,大聲哭泣,「是貝拉……是貝拉沒用……沒有保護好女王大人……」

哭得就像一個不懂事的孩子。

……………………

「……傻年年有,一年更比一年多。」章喆從那潔白乾淨的西裝裡縮回手,捏著一個金燦黃澄的核心。

微笑的小丑面具從臉上脫落,漏出一對碧綠的瞳孔。

「奧托,你還是沒有學到教訓。」章喆徒手捏碎了魂鋼核心,刺目的閃光伴隨著劇烈的爆炸,但是身處爆炸中心的那個怪物沒有受到半點傷害,甚至連一點焦痕都沒有沾染。

「好好在天命總部洗乾淨了等著,我會來找你的。」

不久之後,奧托便重新在維也納醒來。

他坐起來,愣了半晌。

「……琥珀,幫我通知女武神部隊。」

章喆看著完全失去能源反應的魂鋼身軀,陷入了沉思。

「希望貝拉沒有被影響太深……」

等他回到營地時,魔龍已經醒了過來,只是冰冷的眸子裡沒有神采,淡淡地望著他。

他承認,他慌了。

因為在乎,所以便出現了弱點。

淡金的羽在她身邊漂浮著,雖然正在逐漸消失,但影響仍在。

他抱著貝拉,安撫下她身體裡躁動不安的力量,避免在深夜中突然變身為巨龍。

章喆能夠保護魔龍稚的靈魂不被扭曲,但他卻不能避免神干擾類的能力作用在她身上,單純的引導或暗示並不會傷害身體或是靈魂。

所以,能否從幻境中走出來,全靠貝拉自己。

或許是過去了許久,天邊都泛起魚肚白,貝拉無神的瞳孔才顫了顫,似乎是慢慢恢復了神智。

她伸出手,抓住章喆的衣角。

「是做噩夢了嗎……」男人低下頭,用嘴觸碰少女冰冷的額頭,問道。

魔龍搖了搖頭。

「那好好休息吧,這次什麼都不用怕了……」他伸出手,淡白的光芒附在掌心上,拂過少女的全身。「……只要相信我就好了。」

魔龍的眼睛一眨一眨,溫暖的睏意湧上腦袋,她伸展了一下四肢,打了一個慵懶嫵媚的哈欠,隨後像是一直貓咪一般,蜷縮起來,在章喆的懷裡慢慢睡去。

身體逐漸沉睡,但意識卻慢慢清醒。

貝納勒斯睜開眼,卻只看到身邊一片白茫茫的景

她自己似乎是躺在雲端上,身體能觸及到的地方都像是棉花糖一樣柔軟的觸

尾巴和翅膀都擅自跑了出來,並且不管怎麼樣都收不回去。

龍少女好奇地在雲端上打了個滾,就好像陷進了雲朵裡一樣,渾身都被軟綿綿的雲朵包裹了起來,暖洋洋,熱乎乎的。

她順手抓起一塊,放在手心裡捏成各種各樣的形狀。

似乎都忘記了去疑惑,去思考這裡到底是什麼地方。

充滿想象力的她把潔白的雲朵捏成了自己的樣子,然後又捏了一個小小的西琳,放在龍首上。

捧起來,貝拉對自己的作品到非常地滿意。

「看上去你很喜歡這個地方。」章喆說著,整個人橫躺著從雲朵裡浮起來。

貝拉放下雲塑,用尾巴捲起大大的一團雲朵,然後往章喆身上扔了過去。

男人的上半身就被雲朵埋了起來。

「……至少你的確不討厭。」他在雲朵下甕聲甕氣地說了一句,隨後又沉了下去。

然後在貝拉身旁浮了出來,坐起身,用手輕撫著貝拉的臉頰。

「……真美。」他讚歎道。

魔龍順從地用腦袋輕蹭著男人的掌心,半眯著眼睛,非常地受用。

「這裡……是哪裡?」和章喆面對面坐著,貝拉捧著一朵軟乎乎的雲朵,問章喆。

「是用羽渡塵製造出來的夢境,現實裡,我們兩個的身體正在休息。」章喆也抓起來一朵白雲,成了一個圓乎乎的包子。

「羽渡塵……?」

「……阿加塔就是在羽渡塵製造出的幻境裡被『殺死』的,不過我現在用的只是一個西貝貨,沒那麼強的功能,只能讓你好好睡一覺。」

他又把包子成了一條長長的圍巾,圍在貝拉的脖子上,「多虧了奧托送過來的那具魂鋼身體,雖然他想對你的神動手動腳,但最後還是被我死了。」

「……哼。」她面不悅,把臉埋進雲朵裡。

「等到了早上,我就把這個假貨的羽渡塵給你,好好用吧。」

「那……我們在夢裡面要做什麼呢……?」但是話一說完,少女的臉就以眼可見的速度變紅了。

「……我還什麼都沒說呢。」章喆憐愛地抱住鴨子坐的貝拉,連著那團軟乎乎的雲朵一起攬進懷裡,鼻子埋在少女柔順的髮間,嗅著淡淡的清香。「如果貝拉不願意的話,我是什麼都不會做的。」

魔龍鬆開懷裡的雲朵,那軟乎乎,暖洋洋的覺從懷裡鑽了出去,回到雲海裡,而她則伸出手,以同樣的姿勢抱住章喆。

鼻尖嗅了嗅,章喆身那上讓少女意亂情的雄氣味已經沒有了,只有淡淡的,清涼的薄荷味。

「……嗯。」她紅著臉,點了點頭,聲音慵懶嫵媚,嬌得彷彿能滴出水來。

「但是……不準把我髒。」少女有些羞惱地說道。

「貝拉……」章喆氣,壓抑住內心躁動的想法。

「……怎麼了。」

「你自己聞不到吧,每次你發情的時候,身上都會有很好聞的香味,想聞聞嗎?」

「……真的會有味道嗎?」相比起羞恥,女孩心裡更多的還是好奇。

「試試不就知道了麼?」章喆鬆開女孩,捧起一朵白雲,送到女孩面前。

貝拉紅著臉湊上前,還未靠近那雲朵,便有淡淡的甜膩香氣飄進了女孩的鼻腔裡。

儘管只是單純的香味,但是也讓少女的意識都有些模糊了起來,腦袋都變得暈乎乎的,慌忙間,搖搖晃晃地遠離了那朵白雲。

「……我……知道了……」原來自己舒服的時候,是這種味道嗎……貝拉暈乎乎地想著,用手掩住口鼻。

如果一直聞下去的話,會變得奇怪的。

「還要再試試嗎?」看著女孩目光離卻又避之不及的模樣,章喆心中發熱,把雲朵捧到貝拉眼前。「真的很好聞的。」

氣味順著縫隙湧入口鼻,貝拉頭暈目眩地放下手,撐在雲海上,翅膀和尾巴耷拉下來,顯得沒力氣。

「唔……」視線裡慢慢沾染上曖昧的,思考的能力逐漸被剝奪,少女嗅著自己發情的氣味,意識像是雲朵一樣逐漸飄離身體。

心中知曉女孩已經進入狀態,章喆散去雲朵,扶著貝拉躺下,趴在柔軟的雲上。

而後剝去了女孩身上的甲冑和衣服,讓赤條條的姣好身軀和柔軟的雲朵充分接觸。

似乎,貝拉的部規模見長?總之不是壞消息就是了。

女孩糊糊的,任人擺,好像連反抗的力氣都消失了,她趴在雲海上,兩腿夾著,輕輕地摩擦著,時不時忍漏出一縷慵懶而又嬌媚的呻,壓抑而又隱忍,但充滿了誘惑。

「……貝拉,已經完全變成好的小母龍了哦。」湊到女孩臉旁,用舌尖她的耳垂,章喆用輕柔的語氣挑逗著。

「……唔嗯……」完全進入發情狀態,近乎沉溺於微弱快中的女孩身體尤其,僅僅只是稍微進攻了一下耳垂,便差點壓抑不住呻。「壞……哈啊……壞蛋……嗯!!」

章喆捏起一把雲朵,放在手心中,便挫出一把黏膩的潤滑。「啊……是和貝拉發情的味道一模一樣的潤滑哦,不過不用擔心,這裡只是夢境,不會髒的。」

於是,在燻人的香氣和暖意中,章喆的大手撫上女孩光潔的皮膚,在其上推拿,按摩。

「不用壓抑自己,釋放出來吧,連帶著所有的憂愁和煩惱,」章喆一邊按摩著,一邊用自己不入門的催眠暗示和女孩著。

與此同時,黏滑的手指觸摸到溫暖溼潤的口,幾乎不怎麼費力便滑了進去。

章喆緩慢地,溫柔地刺著女孩的g點,而貝拉就像是被含在口中的巧克力,暖意會將她從頭到尾都完全融化。

「唔嗯……啊……哈啊……啊……」魔龍少女終於不再壓抑自己的呻,她用手緊緊攥住柔軟的雲朵,慵懶柔美的嗓音好像能把人的骨頭都一起軟化掉。

兩腿夾得更緊了,然而卻只能進一步加深快罷了。

章喆卻沒有進一步回應女孩的索求,只是按著自己的節奏按摩,刺著,耳畔聽著女孩的呻變得愈發高亢。

「是的……就是這樣,釋放吧,高吧,忘記所有的煩惱與憂愁吧。」

「哈啊!嗚!!!」貝拉咬住柔軟的雲朵,整個肢向下弓著,陷進雲裡,裡的媚搐著,緊緊住章喆的手指,黏膩的順著手掌淌下來,滴落在雲海上,散發出靡的氣息。

出手指,章喆繼續給被高淹沒的女孩按摩,潤滑塗滿了全身,鼻尖盡是女孩身上的香甜氣息,但乾淨的身體上沒有留下半點汙濁,甚至撫摸過去就像絲綢一樣光滑細膩。

章喆知道她在夢境中可能遭遇了不尋常的事件,甚至有可能是關於西琳的,但出於伴侶間的尊重,他沒有細問,便只能依靠這樣的方式幫她消減壓力。

不知不覺間,他的衣服也消失了,而下的陽莖已經蓄勢待發。

女孩也逐漸從濛美妙的高中清醒過來。

鼻尖嗅到的,盡是發情的甜膩香氣,身上被柔軟的雲朵所包圍,使不上半點力氣。

「貝拉,還想要嗎。」章喆伏下身體,糙的手掌從上往下輕撫著女孩的頭髮。

女孩俏臉通紅,她把腦袋都埋進雲朵裡,輕輕點了點頭。

或許這就是食髓知味吧?

章喆想著。

他捧住女孩柔軟翹股,將她的下半身抬了起來。

「欸?……啊……呀啊……」貝拉還沒來得及疑惑章喆這樣的姿勢是什麼意思,他就已經將大的陽莖捅進了貝拉溼潤的裡,在緊緻褶的包裹和摩擦中不斷。「哈啊……嗯……好……啊……好舒服……」

女孩裡的媚在陽莖的刺下輕微搐著,把牢牢住。

後入的刺似乎遠遠大於章喆的預期,不管是對於貝拉還是對於他都是如此,龍娘完全抑制不住舒的呻,甜美聲音裡慵懶的媚意銷魂蝕骨,最初還能聽到些許支離破碎的詞組,但很快就只剩下對快的反饋了。

他的在緊緻的刺下也早早抵達了高的臨界點,但他能忍住的慾望,用壯的陽莖不斷刺著即將二度高的女孩。

原本搭在章喆肩膀上的尾巴滑落了下去,落在雲上,下意識地扭動著,在柔軟的雲朵上摩擦著,合著一又一的快

但和之前在神恍惚中的高不同,貝拉此刻的意識無比地清晰,儘管都快被那不斷帶來的快淹沒掉了意識,但她仍然在思考,思考抵抗反擊的方法。

他的……他的弱點不在……不在上……一定有的……說不定……就在……

柔軟的尾巴用最後一點力氣抬了起來,鑽進了章喆的門裡。

章喆下意識就覺得有些不妙了。

糙的尾巴尖一下子就找到了前列腺的位置,在那個位置上下摩擦著。

堪比之前最舒的快一下子就順著脊椎送上大腦,他兇猛的攻勢一下子就被止住了,貝拉轉過頭,酡紅的俏臉出一個驕傲的神情,看著因烈的快而不得已緊閉雙眼停止的章喆。

只見他皺了皺眉,便揚起手掌往少女的翹上重重一拍。

「嗯啊……」痛意和快一下子擊垮了本就不怎麼頑強的少女,她低垂下頭,大口呼著氣,口水不受控制地從嘴角漏出來。

尾巴也僵住了片刻,隨後無力地軟下來。

章喆的手指在少女的尾巴部輕輕畫了一個圈,伴隨著貝拉抑制不住的嬌,柔軟的尾巴一點一點縮回了尾椎骨裡。

又在她翅膀上如法炮製,收回了她的翅膀。

維持著裡的後入姿勢,章喆伏下身體,嘴湊到少女耳旁,溫熱的氣息一一吐,敲打在少女的耳垂上。

「你……啊……你要……做……嗯啊……什麼……啊……」

「貝拉,難受嗎。」章喆左手扶住少女美好的小腹,右手攀上初見規模的脯,在那恥丘上摩挲,捏。

「唔嗯……!很……很舒服……啊……」

「……那就好,我……不客氣了。」

章喆兩手發力,將少女整個人都抬了起來,柔軟的雲朵化作堅韌的繩,將少女的一條腿掛起。

奇怪而又情的姿勢放大了貝拉心中的羞恥,可偏偏章喆不打算罷休,又在她面前豎起了一面鏡子。

貝拉看見鏡子中的自己嬌柔而又脆弱,下陰處細密的灰藍上淌滿了靡的愛,在和陽莖的合處,腥臭的濁一點一滴地出來。

隨後,章喆的了起來,只是這次的動作緩慢而又溫柔,快卻一點也不減。

「啊……嗯啊……太……太舒服了……啊……貝……貝拉……啊……要變成亂……亂的……嗯……母龍……啊……」

少女緊緊地抓住了章喆的手臂,終於抵達了高,在讓人失聲的快中,視線裡的一切都變得白白茫茫,耳畔也只剩下單調的耳鳴。

在意識徹底陷入黑暗之前,她覺到,溫暖而又舒適的毯蓋住了自己。

……………………

當貝拉真真正正從夢境中甦醒時,章喆正揹著她,天已經大亮,男人一步一步踩在被積雪覆蓋的公路上,向前行走。

大雪紛飛中,視線幾乎延伸不到五十米之外,但貝拉能夠知到,人類的城鎮就在前方不遠。

「貝拉……你見過人類城鎮的模樣嗎。」

龍娘搖了搖頭。

不像其他三個擬似律者,她一直待在西琳身邊,沒製造過太大的破壞,也就沒見過人類聚居地的詳細模樣,最多隻從高空中略地掃視一眼。

「那就用眼睛去看吧,用心去受吧,單個人類就是複雜的綜合體,而人類的社會就更是如此,他們能比神明更加高尚,也能比魔鬼更加卑劣——以你的騎士為名,我立下擔保,保護你穿行於人類的社會。」

「至於羽渡塵……」他看向大雪紛飛的前方,「我已經紮在你的頭髮上了,和你的風格相配的顏哦。」

龍娘把自己的頭髮往前一甩,這才意識到灰藍的長髮已經被紮成了一個高馬尾,而章喆贈予的仿品羽渡塵則充當了皮筋。

現在還看不到顏,但想必是很好看的吧?

「對了,我和你先對一對口供,不然到時候去人類城鎮裡容易餡。」他說道。

(四)青鳥の墮(上)

但很快,章喆就意識到,口供對不對已經無所謂了。

因為城鎮裡只剩下四處遊蕩的死侍和喪屍了。

男人揹著龍娘踏上死士遍地的城鎮,那些智力低下的崩壞生物僅僅是受到本能的驅使就一刻不停地遠離兩人——準確來說是遠離貝拉。

城鎮裡多數房屋已經倒塌,從現場留下的痕跡看,曾有一支女武神小隊和普通軍隊的混合作戰編制在這裡與崩壞獸及死士進行過一場烈的拉鋸戰……但結果顯而易見。

這個鎮子遠離天命軍備的運輸幹道,在戰局最為緊張的時刻也得不到有效的支援。

章喆放下了貝拉,龍女孩有些戀戀不捨地從章喆背上離開,站在男人身後,看著一片死寂的戰場。

他從地上撿起一支被折斷的指揮刀,擦掉了刀身上的積雪和血汙。

視線往前動,便是橫躺的幾具屍體,出來的皮膚翻著詭異的灰白

「……走吧,我們在這裡找找有沒有食物,不用繼續待下去了。」

貝拉並不明白章喆為什麼會如此沉默,但直覺告訴她她不應該在此時出聲,否則會發生很可怕的事情。

於是龍女孩亦步亦趨地跟在男人身後,顯得拘謹而又不安。

「……貝拉,你是哪裡不舒服嗎?」意識到伴侶異樣的章喆腳步放緩,偏過頭,看著女孩緊張的俏臉。

「……啊?沒有,只是……只是……」貝拉支支吾吾的,臉蛋通紅,低著頭,卻什麼也說不出來。

「……我又不是什麼怪獸,我可是你的騎士——如果是有什麼不懂的,就儘管問吧。」按捺下心中悸動,章喆伸出手,捏了捏女孩的臉頰,又以一個輕挑的姿勢勾起女孩的下巴,讓她害羞的眼神看著自己,無處躲閃。

「……章喆,你……你為什麼會不開心呢。」說完,貝拉便近乎認命般地閉上眼,等待著男人盛怒下的懲罰。

「……哎。」牽起女孩的手,章喆帶著她慢慢往前走,「因為我自認為還是個人類啊。儘管在物種上我和人完全不沾邊,但我認同人類的社會原則,並在其中生活了數百年。」

「所以啊,看見同類的慘死會到悲傷,看見遭受苦難的人會想要伸出援手,也會喜歡單純而又漂亮的姑娘。」他看著貝拉茫的眼睛,「就像阿加塔和西琳的逝去一樣,她們在你眼裡和那些無名的士兵及女武神在我眼裡,是一樣的。」

「或許在刀兵相見時我一樣會痛下殺手,但在抵禦災難上,她們、他們是無可置疑的勇士。」

「貝拉……或許西琳賦予了你過人的智慧,但生活上的認識,世界觀人生觀價值觀的構成,這些並不能直接贈予,只能靠和其他人積月累的分享獲得,所以不論如何我都要帶著你走一遭人類的社會,看看這世間的喜怒哀樂——如果你真的無法接受人類,那麼我們就一起遠走高飛,或者我護送你一個人遠走高飛,飛到高天之上,飛到星空之間,離開地球,離開人類,去茫茫的星海里,那裡有無窮無盡的地方可以容納我們兩個。」

心,跳得很快,臉,紅得不像樣子,女孩害羞地把頭埋在章喆懷裡,聽他麻的情話,嗅著他身上令人安心的氣味。

「……為什麼。」

「因為……我喜歡你啊。」他吻在女孩的額頭,風雪吹起貝拉的髮絲,過鼻尖,帶著清甜的香氣——那是少女的情,誘人但卻不會過於甜膩。

這個女孩肯定是崩壞專門派來對付他的,她的一顰一笑都好像被標上了「對章喆造成的傷害增加1000%」,以便讓他沉溺於溫柔鄉中,不思進,滿腦子ghs.

而他好像也真的中招了。

「……貝拉,一定在想的事情對吧?」他的離開少女的額頭,口水在寒風中迅速凍結成冰絲,然後斷裂。「我聞到了哦。」

熾熱的氣息燻烤著女孩的耳垂,一點一點融化她的抵抗。

「……沒有!」儘管已經成了刀俎上的魚,但魔龍仍舊堅決表明了自己的態度。

「……沒有就好……」章喆摟住貝拉的,似乎想把少女進自己的身體裡,他貪婪地著那風雪中清甜的氣味,看上去是想要抱得久一點,再久一點。

這個人……太怪了!也太壞了!

擁抱了許久,直到躁動的情緒在寒風中冷靜下來,章喆才鬆開了貝拉,牽住貝拉的手,女孩跟在男人身後半個身位,滿臉通紅,也不知是害羞還是被寒風吹的。

這個小鎮的屋子大多被摧毀了,崩壞獸的殘骸和各類人形屍體隨處都是,但兩個人兜了一圈也沒有找到可以食用的口糧,只有章喆認認真真地收集了能夠找到的所有的和身份有關的物件——其中大多都是牌和和肩章。

最後,只剩下一座完全被堅冰覆蓋的房屋。

有一隻異形的怪物守候在那房屋之前,它的上半身是一個女,淺藍深斑的皮膚遮掩不住窈窕的身材,但偏生腹部以下都是扭曲狂亂的肢體,三隻大足支撐起龐大的身軀,在那軀幹上,人的大腿,手臂,不知名動物的蹄子,昆蟲的節肢,猙獰地扭動著,生長在左邊的巨大蟹鉗一張一合,右邊宛如一柄鐮刀的修長肢體輕微晃動著。

那女雙手疊在身前,眼睛緊閉似乎是在祈禱。

然後,怪物睜開了眼睛。

不是女臉龐上的美目,而是在她的口,兩團上各自打開了一條縫,巨大的人眼帶著血絲在前輕晃,看向貝拉。

這就是天然誕生的崩壞獸,或者說死士和崩壞獸的結合體,彷彿造物主所有最瘋狂而和最扭曲的想法都在此集合,在這樣的怪物面前,貝納勒斯的龍形態絕對稱得上眉清目秀。

「貝拉……這應該是你天生的同類。」

巨大的蟹鉗拍下,章喆一拳揚出,拳風撞在甲殼上,起大片的火花,那整隻鉗子在瞬間改變了方向,不自然地扭到怪物的身旁。

片裝的修長肢體破空而來,卻又被章喆用兩手指輕鬆捏住。

攻擊並非是朝向章喆,而是他身後的貝拉。

章喆捏住崩壞獸肢體的那隻手往下一帶,整隻崩壞獸就傾倒在地上。

可沒想到的是,這鬼東西的腹下還有一張咧開的巨嘴,不計其數的眼睛和牙齒不規則地在怪物口腔裡分佈著,伴隨著裂口的一張一合,其中的眼眸同時轉向貝拉,紫白的輝光亮起,灼熱的高溫傾瀉而出。

但是,纖細的白光排開了熱,擊穿了怪物的腹。

貝拉放下手,看著那畸形怪物痛苦哀嚎。

「章喆……」她疑惑地看著那隻崩壞獸,「為什麼同為崩壞獸,我的本體就沒有那麼奇怪呢。」

「老實地說,我不知道。」男人聳了聳肩,「可能因為你是律者眷屬的關係,也可能是別的原因,但實話實說,長得如此畸形而又別出心裁的崩壞獸,我還是頭一次見。」

畸形的怪物搖搖晃晃地朝貝拉走來,貝拉先前的攻擊威力極強,但並沒有攻擊到致命點,因此它仍能行動。

這一次,章喆出拳,粉碎了它的能量核心。

一擊斃命。

伴隨著崩壞獸倒下,那棟被冰封的屋子中的崩壞能也逐漸散去。

貝拉將那堅冰融化,兩個人一齊進入屋子。

裡面是一個人,一個外貌可能只有七八歲大的小女孩,長著茶的短髮,眼角下有一顆痣。

但她身上的衣服分明就是寬大的女武神作戰服,還有一些食物堆放在她身邊。

皮膚上浸染著大塊的白斑,崩壞能侵蝕程度已經遠遠超過了臨界點,但小姑娘仍未步入死士化的境地。

「……貝拉,麻煩你了。」

龍娘不情願地蹲下身體,用掌心觸碰小女孩的額頭。

章喆的目光四處打量,在女孩旁邊找到了一塊牌。

「麗塔·洛絲薇瑟?」

和外面找到的牌並沒有什麼不同,但這塊牌到底是這個女孩的,還是外面那隻怪物的,章喆也不清楚了。

「章喆,她身上的崩壞能清理不乾淨……」貝拉忽然開口說道。

「嗯?怎麼回事?」

「那些崩壞能變成圖案,附著在她的後背上了……」貝拉翻過小姑娘的身體,將那嬌小白淨的後背漏給章喆,後背的皮膚上上,三個鮮紅的圖案微微發光。

「……那是聖痕,應該是天然形成的。」章喆尷尬地挪開視線,「到此為止就行了,聖痕本就是存在於人類DNA中的東西,只不過僅僅只有一小部分人能把聖痕顯化,所以也抹不掉。」

「唔……」小女孩的身體顫了顫,似乎是有些怕冷。

……………………

情況緊急,章喆也便只能拆了那件女武神制服,為小姑娘縫了三兩件衣服,興許是覺醒了聖痕的關係,她也並不是非常怕冷,只是有些餓了。

那些刻意被收集起來的壓縮食品便能夠應急。

小姑娘抱著壓縮餅乾一點一點細細啃咬著,玫紅的可愛眸子有些拘謹地看著貝拉和章喆。

「可愛的小姑娘,你還記得之前發生過什麼事情嗎?」

小女孩搖了搖頭。

「……那你還記得自己的名字嗎?」

她又搖了搖頭。

並不是因為害怕陌生人而不敢回答,只是很單純的……不知道而已。

這就很奇怪了。

但這個世界本來就很奇怪,這點怪事也就沒什麼好認真對待的了。

「那以後跟著我們怎麼樣?我們帶你離開這裡……嗯,找到一個能夠生活的地方。」

完全就是一副誘拐未成年少女的做派,而且還異常地拙劣。

啃著壓縮餅乾的小女孩仰起臉,點了點頭。

「既然這樣……就叫你麗塔怎麼樣?麗塔洛絲薇瑟。」他想起牌上的名字。

「嗯!」女孩又點了點頭。

「貝拉,你在這裡看著她一會兒,我去做點事情。」章喆站起來,拍了拍褲腿。

龍少女看向男人,用目光詢問。

「把他們……埋了,很快就好。」

又是一項她不知道的人類傳統。

男人披著風雪走出門,不久之後,沖天的大火熊熊燃起,就連零下十幾度的嚴寒也無法撲滅。

在大火燒卻後的焦黑土地上,一塊石板被立起,上面刻著章喆能夠找到的每一個名字,包括那位麗塔洛絲薇瑟。

然後,頑鐵的牌被安置在墓碑前。

貝拉牽著小麗塔的手,一大一小兩人走到章喆身後,看著那塊墓碑。

除了能夠找到的名字,墓碑上還被刻下了一句話。

「天堂拒絕收留你們,地獄無處容納你們,上帝不會保佑你們,撒旦無權審判你們,願你們的靈魂飄蕩在大地上,注視著我們。」

「……小麗塔,冷嗎。」章喆回過頭,抱住麗塔的,將她抱起來,讓她坐在自己的臂彎上。

雖然西伯利亞得冬季寒冷得不可思議,但麗塔嬌小的身體卻一直都是溫溫的,應該是她背後聖痕的力量。

「……不冷。」嬌小的蘿莉一開口,便是軟糯軟糯的嗓音。

貝拉看著坐在章喆臂彎上的小女孩,不知道為什麼嘴裡就有一股揮之不去的酸味。

「那……我們離開吧,繼續朝著西方前進。」

……………………

第二次崩壞的影響範圍極廣,已經可以算作是一場全球災難,而作為爆發中心的西伯利亞,即便是邊緣地區都陷入和崩壞抗擊的泥潭。

章喆揹著小麗塔,和貝拉兩個人在天黑前行走了十幾公里,找到的第二個鎮子任然是一片死地。

但和之前不同的是,鎮子裡沒有死士也沒有崩壞獸,建築相對完整,建造好的防禦工事並沒有被嚴重破壞,雖然無人駐守,但想必守軍也是全身而退。

章喆找了一處門未鎖死的房子,帶著貝拉和麗塔走了進去。

「我們今天晚上先在這裡休息,等明天繼續走下去的話,大概就能找到活人的痕跡了。」

這棟房子的原主顯然是個家境優渥的人,不管是裝修還是傢俱都能覺一二。

尤其是小麗塔,她開心地撲到上,在一柔軟的被子上打鬧著,完全沒有停下來休息的意思。

「貝拉……不開心了嗎?」章喆坐在魔龍身邊,摟住她的肩膀,看著她悶悶不樂的臉蛋。

「沒有。」別過頭,鼓起臉頰。

「…哈哈,原來是吃醋了啊,而且還吃一個小孩子的醋。」男人抬起手,著貝拉的頭髮。

「都說了,我……唔……」貝拉把頭扭向章喆似乎還想繼續狡辯,但卻被一個溫柔的吻堵住了嘴

男人伸出熾熱的舌尖,撬開女孩的貝齒,在她口腔中肆意舐著,掠奪著甜美的津

「唔……唔……」貝拉掙扎了幾下,只覺支撐著自己的不快和醋意都慢慢被消去,心裡只剩下淡淡的暖意,推搡著男人口的雙臂也放鬆下來,摟住健壯的部,讓兩個人貼得更緊。

小麗塔在被子上擺出一個鴨子坐,嘴巴擺出一個「挖藕」的形狀,兩隻小手矇住眼睛,卻偷偷留下了一條縫。

恬淡的香氣慢慢瀰漫在房間裡,讓原本神抖擻的小姑娘都覺得有些暈乎乎的,看著相吻的兩人,上下眼皮忍不住開始打架,哈欠連天。

章喆嘴鬆開雙目離的貝拉,把少女抱在懷裡,看著一直打著哈欠的孩子。

「小麗塔困了嗎?」

小女孩點了點頭,發出一聲又軟又甜的「嗯」。

「如果覺得困了,那就要好好睡覺哦。」讓糊糊的貝拉躺在上,章喆抱起孩子,安置進被窩裡。

小女孩扒拉著被窩的邊緣,漏出半張臉,糊糊地問道:「爸爸,媽媽,可以陪麗塔一起睡嗎。」

聽到媽媽這個稱呼,貝拉整個人都從上彈了起來,張開嘴想要辯駁,卻被章喆死死捂住。

「可以,當然可以。」

於是,兩個人鑽進小麗塔的被窩裡,一左一右,把嬌小的孩子夾在中間。

「媽媽身上,味道好香。」麗塔蹭了蹭貝拉的口,抱住她的手臂,沉沉睡去。

儘管已經沒有多少光線,但章喆仍能夠看見,貝拉的目光中泛起了深沉的母

和智慧以及認知無關,這就像是一種……刻入別深處的本能。

她此刻的笑容,就像是藝術作品中聖母的微笑一般。

章喆退出被窩,然後鑽到了貝拉的身後。

直言不諱地說,他已經飢渴難耐了。

「貝拉……」他重的氣息敲打在龍孃的耳垂上,「……我想要了。」

一隻手攀上柔軟的部,捏,愛撫。

「!」少女的身軀顫了顫,隨後像是哀求一般說道:「不要……不要在這裡……嗯……求……求求你。」

如果……如果在孩子面前高的話……

「嗯……」貝拉緊緊咬住牙關,不讓自己的呻出去,抵抗著口傳來的酥麻

但越是抵抗,背德和羞恥心帶來的刺就越是明顯。

似乎是玩夠了,男人終於停下了那隻糙的手掌,嘴湊到貝拉耳邊,「可以哦,但我的hxd有些不怎麼同意呢,不如,你用你柔軟的騷股幫它按摩一下?」

順帶著,不輕不重地拍了一下貝拉的股。

他在說什麼話啊!

可是,這樣帶有輕微辱罵和作踐質的話卻好像讓身體變得更加的不堪了。

「嗯啊……好……」

貝拉收回了包裹著翹的甲片,被黑柔軟布料貼合得嚴嚴實實的美緊緊壓住章喆滾燙的,然後,貝拉扭著,讓柔軟的貼合著,上下聳動著。

滾燙的時不時擦過貝拉的尾椎骨,帶來無與倫比的刺

龍少女只能用手捂住嘴巴,防止不堪的呻讓安睡的孩子聽到。

「貝拉……很辛苦對吧?」章喆低聲嘲笑著,送上一團黑的布料,進貝拉的檀口裡。

布料上沾染著濃重的氣味,有乾燥後的,有愛凝固後的,還有自己那濃郁的,發情的氣味。

那就是貝拉先前穿著的貼身內褲,雖然洗過了,很乾淨,也很乾燥,但那上面的味道卻一點都沒減。

理智和思考完完全全敗下陣來,章喆能覺到,龍娘用美陽莖的動作一下子就褪去了生澀,帶上了銷魂蝕骨的媚態。

許久的忍耐一下子化為了烏有,滾燙的奔湧出來,在貝拉靡的股上。

章喆憋著的一口氣呼了出來,他輕聲息,摟住龍孃的纖,「貝拉……想要嗎?呼……想要高嗎?」

小麗塔的眉動了動,在睡夢中張開可愛的小嘴,一口咬在貝拉的尖上,像嬰兒一樣著,即便隔著布料,也徹底擊潰了魔龍的堅持,讓她在顫抖中點了點頭。

孩子什麼的,堅持什麼的,已經完全不重要了……她想要高了。

「那就……速戰速決。」章喆摸出一粒金黃的金屬跳蛋,貼在貝拉溼的上,隨後打開了震動。

在此,謝主教大人的傾情奉獻。

酥軟痠麻的快水般湧來,貝拉覺自己的意識就好像是狂風暴雨中的一葉扁舟,所有的抵抗都像是徒勞,巨一峰又一峰地從四面八方湧來,把她徹底淹沒在快和情慾的深淵中。

「唔……唔……」小腹不受控制地痙攣,高的快讓貝拉渾然忘我,頭上溢出甜美的汁水,被小麗塔無意識地下。

只是龍娘高的動靜有些太大了,讓睡的小麗塔都醒了過來。

她的嘴鬆開汁四溢的部,眼睛。

便看到了在高中近乎昏厥的貝拉,章喆已經取出了布團,而龍娘癱在枕頭上,大口息著。

「媽媽……怎麼了,好香……好睏……」貝拉發情的香氣對小麗塔有輕微的催眠作用,剛驚醒的孩子便昏昏沉沉地又要睡去。

「媽媽在做夢哦。」章喆耐心地向孩子解釋,「而且是幸福快樂的美夢,所以才渾身都是香味。」

「……哦。」小姑娘得到了心安的解釋,便含住悉的頭,再次沉沉睡去。

洩過了火,章喆也就不再折騰貝拉,讓她在高快美的餘韻中慢慢睡去。

……………………

對於絕大多數人而言,夢境是光怪陸離而又極端無序的,但羽渡塵的擁有者和少數天賦異稟的人類可以控制自己的夢境。

章喆就非常喜歡在夢境中飛翔,飛過山川,飛過原野,飛過民宅。不為了什麼,他只是單純喜歡飛翔的覺而已。

曾經的他孤身一人,罕有人能進入他的夢境,但如今——巨龍遮天蔽的影子出現在他的正上方,巨爪拍下,毫不留情地把他扇到了地上。

四足四翼的魔龍盤旋而下,在落地前變作窈窕的少女,軟的玉足用力踩在章喆臉上。

貝拉很生氣,於是章喆便任由她發脾氣。

少女眉目陰沉,一絲絲黑氣從她身上冒出。

動情和高時的失控和忘情都只是暫時的,事後那無名火起和鬱悶的情緒卻是長久的。

她不喜歡這樣,甚至隱隱有些厭惡。

報復的手段便是如今的局面。

「知錯了嗎?」她問道。

「……知道了。」

「那你改正嗎?」

章喆沉默。

於是柔軟的腳底便狠狠地在他臉上蹂躪起來。

boki

情況就是這般不堪,章喆知道自己的問題,但他自己卻難以改正,貝拉對他的誘惑大得有些異常,人生中從未有任何一個女能夠對他有如此的誘惑力,曾經媚骨天成的蘇妲己做不到,已為人母卻依舊風情萬種的西莉亞也做不到。

在他長久的人生中曾和許多女有過不淺的集,但他的分寸一直都拿捏得很好,從來沒有像現在這般失態過。

但他並不在意,因為對貝拉的喜愛在隱隱間蓋過了太多的思考。

似乎是覺得踩得累了,貝拉乾脆坐在空中,翹起一對誘人的二郎腿,對著章喆發號施令,「跪著,給我乾淨。」

男人自然聽從自己高傲的公主。

他單膝下跪,溫柔地捧起那對玉足——黑柔軟的光滑布料緊緻地包裹著每一個腳趾,恬淡的香氣燻人口鼻。

柔軟糙的舌頭緩緩過腳底,伴隨著,章喆還會適當地用手上功夫刺女孩腳底的媚,而貝拉半閉著眼,嘴裡發出輕哼聲,顯得極為受用。

不知不覺間,警惕和防禦都放下了。

等到她突然間警覺起來的時候,眼前的景卻已經大變。

「不用緊張,這裡是太虛山。」章喆趟入水中,把橫抱著的少女輕輕放在水面上,溫軟的水輕輕托起貝拉,讓她能舒舒服服地躺著,「我曾經生活過的地方。」

貝拉的視線拉遠,有山峰懸於半空,雲霧繚繞,雲霧之下,演武臺上,數量眾多的,身穿統一服飾的人在整齊劃一地練習劍法。

她和章喆所處的是一處較高平臺的水潭,被瀑布沖刷出來的痕跡相當明顯。

「這是我記憶中太虛山最美好的時候。」章喆用水潤了潤手掌,捧起女孩的玉足,用拇指按壓著女孩腳底的媚

貝拉的視線一下子就模糊了,整個太虛山都好像蒙上了一層輕霧。

「住……快住手……嗯……」龍少女似乎是有些抗拒,從腳心傳來的快讓她無所適從。

章喆慢慢減小了手上的力道,於是,原本如同觸電的快變成了涓涓的細,湧上少女的腦海時,也不再那麼烈。

「……嗯……哈……就……就這樣……」

貝拉回應著章喆的撫,身體也慢慢放鬆下來。

「是非不分,白,與妖魔為伍……你,入魔了。」清冷的聲音從高處降下,隨之而來的還有一襲墨綠的衣袍。

灰髮的仙人輕踩在水面上,看著眼前放的男女。

貝拉原本放鬆下來的身體瞬間緊繃起來,從水中躍起,身體顯現出半龍化的跡象,臉上浮現出龍鱗,膜翼和龍尾在身後顯現。

「是,是……我已經入魔了,入魔十好幾年了。」章喆同樣踩上水面,攔住龍化的少女,「貝拉,不必緊張,這是我師傅……嗯,應該說是她在數百年前留下的幻影,是正品羽渡塵留下的部分記憶。」

「這個水潭,她以前也很喜歡在這裡打坐,看著太虛山的弟子練劍。」

魔龍收回敵意和爪牙,躲在章喆的身後看著仙人。

「……唉,你好自為之。」

仙人搖頭,嘆氣,便不再理會魔龍,盤腿坐下,與水面僅剩一寸的距離。

章喆拉著貝拉走到仙人旁邊,同樣坐下。

「……太虛山,曾經赤鳶仙人傳道授業的地方,在古時的神州,太虛劍派的弟子在結業後便會下山,以降妖除魔,捍衛神州和平為己任。」

仙人睜開眼,看著遠處演武場上的太虛弟子,說道。

「在七徒弒師之後,太虛劍派雖傳承未斷,但也難免沒落。」

「弒師?」

「就是七個武藝最高強的徒弟,聯合起來,殺了赤鳶仙人。」

貝拉的尾巴揚起來,撓了撓頭。

「為什麼?」

「你們妖魔殺人的時候,會問為什麼嗎?」

貝拉搖了搖頭。

「可是……為什麼。」

她已經不是無神無智的野獸,有了智慧,便會產生疑問。

仙人轉過頭,看向章喆。

「……她被賦予智慧還沒過半個月呢。」章喆貝拉那一頭淡灰的頭髮,「所以,認知和價值觀都遠遠沒到定型的時候。」

「……離經叛道,膽大包天。」仙人責斥一句,便又正過了臉,「我已死百多年,死人回答不了活人的問題……你若是想要明白,便自己去求索吧。」

貝拉失去耐心地又躺了下來,而仙人的身影慢慢在雲霧中模糊、消失。

「嗚……好煩好煩好煩……」思考許久的女孩不耐煩的甩著腿,拍在水面上,濺起不小的花。

章喆伸手抓住女孩的腳踝,脫下了貝拉的黑絲襪,然後用糙的手掌摩挲著小腿上的肌

「嗯……很舒服。」貝拉翻了個身,以便章喆在按摩時能稍微方便一點,「繼續。」

魔龍並未意識到章喆的心思——這裡是夢境,是唯心的世界,如果是在現實,一場全身按摩並不能做到什麼,但如果放在這裡,接觸她的身體就意味著接觸她的靈魂,那就能做到很多事情。

手掌順著光潔的皮膚向上,推擠著充滿彈的皮,隨後緩緩鬆開,往復循環幾遍後,便拉高一點,按摩下一處。

「嗯……嗯……」貝拉的雙掌抓住水面,眼睛不受控制地半閉起來,像是一隻被擼得七葷八素的貓咪一樣,喉嚨裡發出慵懶舒服的呼嚕聲。

等到那雙手離開小腿,就連貝拉自己都沒有意識到,那上面的肌已經完全用不上力氣了。

按摩大腿的策略卻和小腿不一樣,章喆只騰出兩大拇指,順著肌的紋理,一上,一下,又從外向內靠攏。

已經舒服得快要不能思考的貝拉終於意識到了章喆的狼子野心,但她的身體卻已經不聽她的指揮,翅膀和尾巴已經酥軟下來,彷彿是在期待將要到來的按摩,兩條腿已經完全淪陷,連帶著上半身都使不上力氣,已經完全失去了反抗能力。

在那對拇指快到觸碰到大腿內側之前,貝拉扭過頭,用半睜的眼眸和酥軟的嗓音哀求道:「停……停下……那裡……那裡……噫!!!」

兩腿間的媚終於等到了期待已久的按摩,少女的大腿倏地夾緊,似乎不想讓這快離開,淌出靡的愛,滴進水潭裡,讓清澈的山間溪都浸滿了少女的情。

糙的拇指在腿間最的媚上反覆摩挲,原本不算是強烈的快在經過先前的增幅之後,毫無阻滯地融穿了少女的矜持,儘管身體並未高,可是那快卻讓貝拉覺自己的意識都快要飛起來了。

戀戀不捨地離開少女溫潤的股間,章喆的手掌撫上已經完全癱軟的龍尾,就像當初讓貝拉筋的尾巴放鬆下來一樣,他隔著少女柔韌的皮膚著使不上力氣的肌纖維,讓整尾巴進一步鬆弛下來。

甚至在按摩時,章喆還有餘裕詢問少女的受。

「貝拉,舒服嗎?」

「哈啊……哈啊……」即便大口著氣,讓貝拉渾身都酥軟下來的快仍然無法被減輕半分,甚至隨著尾巴的淪陷,有一種異樣的溫暖開始順著下半身傳遞上來,讓沒有被撫過的地方都產生了淡淡的麻癢。「你……哈啊……唔……」

「不說的話,那就是很舒服嘍。」

章喆放下完全淪陷的可愛尾巴,大手扶上少女的纖,用掌心推著肚皮上柔軟的肌,用拇指按壓著少女脊背上的皮膚,從下至上,自上而下,一遍又一遍。

覺到手掌離開了的地方,貝拉的神智終於不再被快所淹沒,她的息聲慢慢平靜下來,小臂枕著額頭,細細受著手掌在她柔軟腹部的動作。

慢慢消退之後,她才發現自己的身體已經變得暖洋洋的,被按摩過的地方又酥又軟,使不上力氣,而小已經完完全全溼潤了。

明明是為了報復他才進入他的夢境的,可是到現在,被欺負的怎麼又變成自己了!

糙的觸順著尾巴自下而上被送至脖頸,貝拉覺整個都反弓起來,連腦袋都揚了起來,又隨著他手指的向下而逐漸放鬆,明明不是地地方,但就是覺無與倫比的舒,不過二三輪下來,貝拉的肢也被榨乾了力氣。

「怎麼樣,舒服嗎。」章喆俯身貼上貝拉的耳垂,呼出熱風拂過少女的耳廓,又用舌頭捲住柔珠,在間挑撥,舐。

「嗯……」少女的臉龐埋在臂膀裡,緊閉著眼睛,輕聲應答。「舒服……」

「那我繼續嘍?」

明明是詢問,但是一雙手卻已經攀上柔軟的酥,摩挲著,按壓著,食指和大拇指輕輕捏住尖,用很小的力氣著。

只不過少女的部似乎並不是什麼異常的地方,了一會兒,覺並沒有受到什麼反饋的章喆果斷放棄了繼續進攻,轉而撫上少女的腋下——貝拉的腋下並不是一片白淨,而是和她的恥丘一樣,覆蓋著淡淡的灰藍

一隻手抓住少女的手腕,讓她的手臂伸直,而另一隻手則緊緊貼著那層絨,圍著少女潔白的藕臂,旋轉摩擦著。

纖細的絨在掌心掠過,對章喆而言也是一種難得的享受,他用心而動情地按摩著,不放過每一寸肌膚。

「哈哈……啊……哈啊……啊……」腋下被撫摸帶來的癢意讓貝拉不受控制地想要笑出來,但腹部酥軟的覺讓她笑起來都使不上力氣,更像是在氣和呻

當手臂被放下後,便和身體其他的部位一樣,暖洋洋的,軟乎乎的,覺不到骨頭和力量,一點勁都用不上。

將另一隻手臂也如法炮製之後,貝拉整個人便完完全全落入了章喆的掌控下。

知道這時候,章喆才把貝拉翻過身來,仔細端詳著她完全落入快的臉龐。

可愛,誘人,美豔不可方物。

雙掌敷在女孩的鎖骨上,自上往下,一遍,一遍,又一遍地推拿,從酥推拿至腳踝,而貝拉也伴隨著他的動作,慢慢清醒過來。

覺,自己的身體好像被動了手腳,但她卻不清楚到底是哪裡被動了手腳。

「你……做了什麼?」

推拿結束,男人扶著龍少女在水面上坐起,「貝拉你站起來走兩步不就知道了嘛。」

一邊說著,一邊為女孩穿上長長的襪子。

腳心剛一接觸到襪子的瞬間,貝拉的瞳孔就瞬間鎖緊,整個腳掌蜷縮起來,身體不受控制地搐。

「噫!!!哈啊……啊……這……這是……噫!」

章喆拉住襪子口,將整個長筒襪往上一提,貝拉便因為過於烈的快昏厥了過去。

「看上去……有些太過了。」

為昏厥的少女穿好第二隻襪子後,他伸手在腳心輕輕按了幾下,降低了快神經的密度。

他想要的是女孩在行走時便能夠因為快而徘徊在高的臨界點上,但不是現在這般因為過強的刺而昏過去——這種覺並不好受,甚至可以說非常難過。

章喆把貝拉抱在懷裡,吻上少女的柔

女孩便緩緩甦醒。

「你現在身上的快神經,全部都連接到了腳底哦。」章喆颳了刮少女地鼻子,注視著她惺忪的睡眼。「我們去太虛山的演武場看看吧,要·走·著·去·哦。」

「過分……太過分了……」貝拉張開嘴,咬在章喆的手臂上,「壞東西……」

「沒關係的……這裡只是一個夢境,除了赤鳶仙人的幻影,其他人都是留在我記憶中的影子,換句話說——都是像是假人,沒有智慧,也不會回應別人的呼喚。」章喆理順龍少女的髮絲,將頭髮上的仿品羽渡塵佩戴整齊,「在現實裡,可沒有夢裡面的這些玩法——就算有,那也非常影響身體健康,所以只能在夢裡面玩玩啦,就當是體驗生活吧。」

扶著少女站起來,章喆手指一揮,便有堅固岩石搭成的臺階從雲間扶起,憑空漂浮著,在峰林間彎彎繞繞地,最終通向遠處的演武臺。

「我會扶住你的,所以,儘管享受吧。」

可惡,明明是氓一樣的行徑,可他卻說得就像是一個關心伴侶的暖男一樣!

貝拉小心翼翼地踏出第一腳,踩在凹凸不平的石臺階上。

「嚶……」雖然比起剛才已經消減了極大的快,但女孩的鼻腔裡仍然難以抑制地發出嬌

覺自己仍然能夠接受的貝拉便踩出了第二腳。

有了一定的準備,第二腳踏出傳來的快女孩完完全全吃下了,只是身體的重量完全壓上去,總讓貝拉覺得有一種不好的預

於是,她抬起上一隻腳——

「哈啊……嗯啊……怎……怎麼回事……」

章喆並沒有額外動手腳,只是女孩沒有料到,腳掌離開石臺階的時候也會有如此的快,同時,另一隻腳上受到的壓強驟然增加,導致腦子裡一下子就只剩下一片空白,身體不受控制地傾倒。

章喆自然穩當地扶住女孩。

「貝拉……需要我再消減一點覺嗎?」他溫柔地問道。

要強的龍女孩咬緊牙關,「……不用……」

於是毅然決然邁出第三步。

「噫啊!嗯……哈啊……」不再抑制呻,貝拉任由腳心的快通過全身,一步一步往前邁,每一次踏上臺階都會帶來完全不同的觸和快意,腦海裡完全無法思考,只能機械地邁著步子,她甚至沒有去數自己邁出了多少步,便不可避免地抵達了高

章喆有意識地數了數,只有二十二級臺階。

但貝拉很顯然走不完這長長的高之路,如果真的走完了,恐怕也會對她的神造成無法扭轉的損傷和影響。

於是他抱著女孩的,趁著她在高中無知無覺的時間,快步沿著石臺階往下走。

當貝拉醒來時,章喆正摟著她的,讓她躺在男人的膛裡。

身邊,雲霧繚繞。

她回頭望去,已經走下長長的臺階。

「這裡,是太虛山的雲海。」章喆向貝拉介紹,「因為太虛山區獨特的山體結構,從最低處升騰起來的水汽無法逃逸,便在這裡形成了一層濃密的水汽,經年不散,如果登上最高峰,就能夠看到濤一樣的雲朵在山間翻騰,所以被起名為雲海。」

昏昏沉沉的貝拉也不知聽進去多少,只是皺著眉,眼睛裡帶著無名火,掙扎著想要站起來。

「……貝拉。」章喆緊緊抱住女孩,「……只是一場夢而已……只是一場夢而已。」

「嘶……嘶……嗚哇……」哼了兩下鼻涕,女孩終於哭了出來,把甄首埋在男人的懷裡,使勁把眼淚擦在他的衣服上。

他常年徘徊於夢境和現實的界處,在西伯利亞渾渾噩噩的那幾年,便是他分辨不清夢境和現實的時候,過去的美好和現實的過分痛苦讓他難以接受現實,直到老兵弗拉格將他從監獄裡放出來的那年,他才勉強能夠讓自己分辨清楚夢境和現實的區別。

他怕貝拉也會和當初的他一樣,在夢境中失去自我,於是他製作了擬態羽渡塵,他再次遊離於夢境和現實之間,帶領女孩悉這光怪陸離而又混沌的世界,並時刻檢查她的神狀態。

只有瞭解夢境,才能夠掌握夢境,而不是像他的師傅一樣,在虛幻和真實的夾縫中逐漸失去自我。

「試試控制自己的夢吧,比如……」章喆張開嘴。

「在同一時間」

「把一句話」

「分成三句說」

貝拉驚訝地瞪著眼,章喆在同一時間說了三句話,能夠同時發出三個音節,並且不影響語句的含義。

這不僅違反了人類的生物學構造,也違反了直覺!

「就像剛才那樣,想象能夠做到自己原本做不到的事情。」他親暱地蹭著貝拉的臉蛋,「然後,控制自己身體的快吧。」

對於充滿天賦的貝拉來說,只要點破那一層窗戶紙,剩下的只是水到渠成。

少女的雙目閉上了片刻,隨後,她便脫離了章喆的控制。

她取得了對自我夢境的控制權。

「真!」章喆抱住貝拉的,在半空中打了個圈,「真不愧是審判級崩壞獸,輕易就做到了我難以做到的事情。」

少女睜開眼,驕傲的眼神看著章喆。

然後,章喆輕輕放下少女,讓她雙腳著地。

「嗯啊……」貝拉發出一聲淺淺的嬌,倒在章喆懷裡。「我……哈啊……我把……嗯……度……提升……嗯啊……」

少女甚至刻意讓自己的玉足在糙的石板上摩擦著,追求著更多的快

「……你有問題,」他摟住貝拉的纖,分擔了一些重量,「不過我喜歡!只是想現在就高的話,不行!」

章喆把貝拉橫抱而起,親吻了一下她的額頭。

「我就抱著你坐在這裡,等到快消退了,我們再繼續往下走。」

「……嗯。」

……………………

「這裡,是太虛山的石林。」章喆扶著滿臉通紅的少女,行走在半空的石臺階上。「石峰林立的地形最適合弟子們訓練輕功,每到大訓的時候,赤鳶仙人就會站在最高的石林上,監督每個人的訓練成果。」

「嗯……哈啊……」看貝拉這樣子就知道她完全沒有聽進去,少女一步一步往前走,眼睛半睜著,甜美的呻止不住地從齒間漏出來,一絲絲口水從嘴角躺下,順著下巴滴落在口上。靡的粘稠愛已經完全打溼了女孩下半身的內衣,多次高之後大腿內側已經完完全全溼透了,而愛還在伴隨著快不停湧出來。

「貝拉,你看,仙人在看著我們呢。」章喆起女孩的下巴,讓她抬起頭。

半睜的昏暗視線裡,遠處的赤鳶正站立在巖壁上,遙遙看向兩人的方向。

視線短暫地聚焦,她看清了遠處的仙人——此時的赤鳶不再是一身墨綠道袍,而是一件純白的禮服,深灰的頭髮上彆著淡青的鳥型髮飾,裙襬上,縫著閃閃的兩片。

絕美的仙人打著陽傘,陰影下的臉龐似乎帶著淡淡的緋紅。

仙人的腿間,似乎也溼漉漉的?

但貝拉忽略了這一點。

因為她快要高了——而且是在外人的注視下,就要高了。

貝拉沒有再邁出腳,而是讓腳心在石板上輕輕摩擦。

「啊……嗯啊……噫!!」女孩身體搐著,向後倒在章喆懷裡,中,愛再次滿溢了出來,順著大腿淌,在黑的襪子上留下明顯的溼痕。

只是一眨眼的時間,仙人就在雲霧間消失無蹤,彷彿從未出現過。

守靜堂中,赤鳶在一片繚繞的雲煙中現身。

只是她此刻的模樣卻實在是有些不堪,臉紅,不著內褲的兩腿間泥濘不堪,清淡的愛伴隨著兩腿的摩擦不斷從中溢出來,順著雪白的肌膚淌下,完全浸溼了大腿內側的白與藍長襪。

雖然清淡如水,但卻有著馥郁的芬芳,就像茉莉花的花香和桂花的香氣混搭在一起,比單純的香氣更加粘稠,溶進了濃郁的荷爾蒙氣息,一溜進鼻腔便難以散去。

即便是對於仙人自己也是如此。

原本在山巔,有清風吹拂,氣味尚且不深,可如今瞬移至門戶緊閉的守靜堂,靡的香氣便迅速填滿了整個廳堂,而且愈發濃烈起來。

手中折起的白傘滑落在地上,仙人一隻手捂住嘴巴,另一隻手抓起純白的青鳥禮服,撫上自己白淨的,已經泥濘不堪的恥丘,光潔柔軟的紗布緊緊貼合著,其快足以讓仙人沉醉。

一邊自著,仙人一邊蹣跚地走向守靜堂的窗戶,只是股間氾濫的不僅浸透了花邊長襪,甚至還有餘裕地灌滿了純白的高跟鞋,讓仙人整隻足都浸泡在靡的愛裡,每踏出一步,足底都會發出咕啾咕啾的黏膩聲音。儘管只有幾步之遙,但卻彷彿是一道天塹,每邁出一步,裡難以忍受的快便會刺得她腿發軟。而足履踏過的地方,溫熱馥郁的都會留下明顯的水痕。

「唔!!呼……呼……哈……」持續刺陰蒂很快就帶來了頂峰,出塵清麗的仙人夾緊了膝蓋,靡的體口湧出,帶著誘人墮落的花香,裡輕微搐著,赤鳶最終脫力地跪在地上,就在窗下的矮桌前。她身體輕顫,卻又沉靜地享受著自記憶以來的初

雖隱忍,壓抑,卻別有一番滋味。

浸溼了潔白的禮服,留下了一片深斑,仙人的身下泛開大片的水漬,她從股間取出手掌,掌心裡,水光晃漾,潔白的蝴蝶結護腕上也沾染了人的香氣。

青鳥吐出俏舌,盡了掌心裡的愛,一滴不剩地飲下。

「呼……」深沉的呼之後,赤鳶張嘴吐氣,帶出馥郁靡的芳香。

她站起身,兩腿有些微顫,靡的愛從股間滴下,雙手推開守靜堂的木窗,入眼便是蒼翠的竹林。

有些疲累的仙人坐上扶手椅,目光瞥向竹林,卻覺得已經看了千百年都意境未絕的竹林此刻卻有些無趣,彷彿是少了什麼東西。

非是竹林少了什麼,而是她心裡少了什麼。

想通了緣由的仙人不再欣賞景,而是將目光投向橫躺在守靜堂中央的白傘上——或許是那圓潤光滑的傘柄上。

之後的貝拉陷入了短暫的失神,章喆按照慣例將龍娘抱起,沿著臺階向下走。

貝拉的纖指探向,伴隨著嬌帶出靡的愛,先是自己品嚐了一翻,隨後再與章喆互相分享。

石林距離演武臺已不剩多少距離,於是章喆就走得尤其慢,彷彿要把剩下的路段拆成十份,其中每一份再當成一百份來使用。

只是,再濃情意的時光,也會有到頭的時候,當章喆雙腳踏上平整的演武臺,他身後直通天際的石臺階便在頃刻間崩毀成石粉,重新灑落回太虛山間。

貝拉被放下,重新踏上堅實土地的覺讓她尤其開心,於是少女開心地在演武臺上蹦來蹦去,而那些弟子的幻影則對她視若無睹。

「你讓腳心恢復正常了?」看著行動無阻的貝拉,章喆好奇地問道。

「當然沒有!」龍娘蹦到章喆身邊,「只是……呀啊……啊……」

扶住瞬間被快衝昏的女孩,章喆明白了原因——她只是短暫屏蔽了快,隨後再一齊爆發。

「不許這麼做!」他拍了拍女孩稚的臉蛋,「就算你是龍,也會被太烈的快燒壞腦子的,」

「嗚——」貝拉哀嚎著,拆掉了快的閥門。

「我們去守靜堂。」章喆乾脆把女孩橫抱而起,不讓她的腳底接觸地面,「我師傅雖然行蹤不定,但尤其喜歡坐在那兒看竹林,我們正式見她一面,就當是走個形式。」

距離演武臺最近的是弟子寢房,守靜堂在後山,算是赤鳶為數不多的私人建築。

抱著貝拉離開演武臺,讓她稍稍冷靜了一下,章喆才重新將她放回到地上。

「章喆……嗯……到……啊……到那個……守靜堂……呀嗯……還有多遠……」龍娘夾著腿,一步一呻地踩著太虛山的泥路往前走,腳丫在她身後留下了一長串溼漉漉的印子。

分泌水,順著大腿淌下來,貝拉都覺自己的腳丫子好像快被自己的愛浸透了。

「差不多……兩次高吧,不算遠。」章喆適時地扶住貝拉,不讓她在高臨近的快下傾倒,「我們差不多走了一半了。」

「唔……你……你這個人……啊嗯……怎麼……怎麼……啊……呀啊!!!」

顫抖的龍娘僅僅只又邁出去三步,便癱軟在章喆懷裡,湧出大片的,滲透了衣物,滴落在太虛山的山道上。

女孩抬起頭,林立的石峰間,陽光折下來,拉出大片的陰影,其中彷彿能看見仙人留下的影子,琢磨不定。

「貝拉……第一次高已經用掉了哦。」

「唔?」

「也就是說,一直到抵達守靜堂,面見仙人之前,你都不能再高哦。」低下頭,章喆吻了吻貝拉的額頭。「能做到嗎?」

「……不要小看我!」貝拉張開嘴,示威地吼了吼,「嗷嗚!咬你!」

「嗯,如果是貝拉的話,一定沒問題。」

從石林到後山竹林的距離確實已經不長,而貝拉也正如她所承諾的,完完全全忍耐住了一路上的快,即便穿行於竹林中時,也沒有陷入高

而守靜堂已經近在眼前。

這四面環竹的建築並不大,只有一扇門,一扇窗,窗戶對著從石壁上傾瀉而下的瀑布,他們兩個看不見,而大門則不出意料地緊閉著。

章喆扶住貝拉來到大門前,輕輕釦響門扉。

「……進來……哈啊……」仙人回應。

即便是隔著木門,彷彿也能聽到聲音裡出塵的媚意。

男人推開門,馥郁的花香就撲面而來。

身穿純白禮服的仙人正靠坐在檀木扶手椅上,前衣衫已經溼透了,緊貼在口,展示出出貧瘠的部,而兩如同蔥般的纖指隔著衣裳夾住頭,提供著微不足道的快

仙人微仰著頭,星眸半睜,檀口吐芬芳,喉間彈奏起墮的音符。

兩腿岔開,如白壁般無暇的恥丘暴在外,裙襬溼噠噠地垂下來,貼在大腿和靠椅上,仙人的另一隻手抓著純白的陽傘,光潔圓潤的傘柄被帶動著在中反覆,黏稠濃郁的愛順著傘柄的滿溢而出,沿著大腿,沿著傘面滴下,陽光順著窗戶照進守靜堂,透過絲綢般的雲煙輕霧,照亮了地面上大灘的水漬。

廳堂中正熬煮著一壺茶水,花香似乎就是這麼來的。

「嗯……哈啊……啊……啊……」赤鳶的呻帶著耳可聞的壓抑,她雖醉心於快,卻也不會讓自己發出太大的聲音,在自己徒弟和徒弟媳婦面前尤其如此,只是輕微的壓抑和背德的羞恥卻讓快更甚,光潔的傘柄在中更快地,觸電般的覺如同湧上腦海。

守靜堂中分明都是莊重嚴肅的佈置,可這裡的主人卻像是一個初嘗果食髓知味的少女,貪婪地渴求著快

醉人的香氣燻蒸著貝拉的意識,女孩不得已靠在男人的膛上,察覺到自己似乎正在失去思考能力。

章喆推著貝拉,送她進一步靠近那香氣的源頭——不是沸騰的茶水,而是靡放的赤鳶仙人。

貝拉的目光不可避免地和赤鳶離的目光相

霎時間,奇妙的通被建立了起來。

「噫啊——」少女的小腹因突如其來的快不受控制地動凸起,毫無徵兆的快讓少女發出了烈的呻,苦苦支撐了許久的身體終於來了高

而仙人被愛浸泡得無比蕩的的玉足被瞬間拔高了度,足底那細密的小泡泡宛如一個一個觸手,隔著輕薄的棉襪按摩腳底,快相比起間刺的卻是強了數倍不止。

「嗯啊……為師……為師……呀啊!!!」被足底快得無所適從的仙人終於被溫潤的傘柄送上了高裡的肌收縮著,把整個傘柄都擠了出去,白的陽傘啪嘰一下掉在地上,積蓄在傘中的傾灑出來,數量可觀,也不知仙人用這傘柄自了多久,高了幾次,讓愛幾乎灌滿了收起的陽傘。

純白的溼潤禮服緊緊貼在纖細的肢上,能清楚看見肌條紋的小腹在座椅上高高弓起,隨後,泉水般的愛口裡噴湧出來,濺得非常非常遠——儘管貝拉和章喆距離仙人仍有十數步的距離,但帶著花香與荷爾蒙氣息的粘稠愛卻撒滿了貝拉的小腿,即使已經失神於高餘韻的龍娘對此並不知情,但章喆仍覺得有些誇張了。

和貝拉通之後的高確實無與倫比,讓神頑強的仙人都失神了片刻,一陣恍惚之後,她看見章喆已經將魔龍安置在了另一張檀木椅上。

原本抓著陽傘的纖指撫上恥丘,中指與無名指滑入裡,用指腹抵住陰道,仙人輕輕刺著自己的g點。

「徒兒……你找為師所為何事?」赤鳶一邊自,一邊轉頭和章喆離的雙目裡,理智早已消失不見。「如果……不是什麼大事……」

「師傅……何必裝傻呢?」

「什……嗯……什麼裝傻?」

「超變因子。」

「噫嗯……什麼……」心中算盤被撞破的赤鳶手上幾乎失控了瞬間,連帶著綿長的息都急促了片刻。

「師傅……你身上的超變因子和貝拉同出一源,不錯吧?」

章喆撥了一下貝拉的海,望著少女逐漸從失神中清醒的臉龐。

「所以,你們兩個之間才會如此順利地建立起通——」手掌攀上女孩的酥,輕輕地撫

仙人剋制而又嫵媚的氣場幾乎瞬間便失了控,如此近距離的通下,所有的觸覺和快幾乎都能不受損耗地體驗到。

原本無知無覺的部,彷彿在瞬間擁有了生命,傳遞著從未體驗過的酥麻快

「嗯啊……你……快住……哈啊……」觸電般的酥麻痠軟讓赤鳶忍不住捂住自己的口,在中探索的手掌也因為大腿的夾緊而動彈不得,「呀啊……你這……嗯……逆徒……」

可仙人微仰的絕美臉龐上既不是慍怒也不是失落,而是宛如動情少女一般的靡,一絲絲口水從微張的檀口裡淌下,滴落在已經溼透的雪白禮服上;手裡也不是戒尺鋼鞭,而是她貧瘠的部和泥濘的陰戶。

因此,曾經無往而不利的訓斥這次沒有起到任何作用——就像是少女的拒還應一般。

貝拉不喜歡章喆這次的按摩,覺怪怪的,於是她抓住了男人的手,輕輕抱在懷裡。

「唔嗯……哈……哈……」隨著章喆動作的停下,口的快終於是逐漸退去,赤鳶就像是溺水的人終於吐出了積壓在肺中的積水一樣,大口息著,試圖讓自己冷靜下來。

「章喆……你說的,是真的嗎。」貝拉抬起目光,看著眼前的男人。

「她一直和你保持著通——但你們之間的距離都被保持得相當好,她能單方面接收你的觸覺和想法,而對靈魂通一無所知的你也很難察覺到異常。」章喆單膝跪在貝拉麵前,伸手輕撫女孩的臉龐。「結果——清心寡慾的仙人卻無意間著了我們的道,果初嘗的她對愛的快本無法抗拒,沉溺於自和高的赤鳶難以改變自己在夢境中和其他人的神頻段的相對距離,也讓我找到了接近她的機會。」

「那……如果被她拿走了超變因子,會有什麼不好的事情嗎?」貝拉抬起腳,放到章喆面前,後者心領神會,捧住玉足,用能夠讓貝拉覺舒適的力道按摩腳心柔軟的媚

「嗯啊……呀啊……你這……啊……不肖徒……」腳心傳來的快讓仙人渾身僵硬,異樣的麻癢讓玉足的腳趾都忍不住蜷緊,但是緊緻的高跟鞋並沒有如此動作的空間,反而讓鞋中黏膩的愛鼓起更多的泡泡,細密地按摩著腳底。

「其實也不會發生什麼……但,不告而取謂之偷——師傅,這當初可是你告訴我的,偷東西的話,就要受到懲罰對吧?」

「啊嗯……你這是……歪理……噫啊……」她當年可不是隻教了這一句話的!明明……明明……還有……

高跟鞋裡咕啾咕啾的聲音和觸糙的舌苔舐在腳心媚上的觸,身體的快和背德烈地衝突,在意識變白前,仙人的目光瞥見章喆——他正忘情地著女孩的足——雖然貝拉的腳掌和小腿上沾滿了仙人清香靡的愛,但章喆甚至都沒有偏轉過眼神來看自己。

「唔噫!!!」莫名的屈辱和不甘讓赤鳶臨近高的腦海再容不下其他想法,大塊的白斑將識海塗抹得乾乾淨淨,仙人的玉手在腳心牽動的全身高中無處安置,便下意識地護住,另一隻手則想捂住嘴

白淨的臉蛋高高仰起,眉目緊閉,檀口微張,溫熱的香風從中吐出,沒帶出半點聲音,試圖捂住檀口的纖纖素手最終沒能趕上,手指下意識地縮緊,勾住嘴和牙齒。

泥濘的應和著快,其上的肌一張一弛,讓口規律地開合著,黏膩滑潤的愛慢慢湧出來,塗抹在白淨的掌心,沾染在蝴蝶結狀的雪白護腕上。

曾經是飄逸絕美,不染凡塵的青鳥,現在卻在愛的快出如此不堪的模樣,截然相反的兩種氣質出現在同一人的身上,真是叫人無比意外。

看著仙人在高之後癱軟在扶手椅上的模樣,貝拉只覺得頭暈目眩的。

對於走完了大半石臺階,在其上足底高了十數次的貝拉而言,章喆的按摩也僅僅只是按摩了,起碼在腳心的媚恢復正常以前,貝拉對足底調教的抗都會出奇得高。

但對於仙人而言,那樣的刺卻是過於烈了。

「貝拉,我們就不繼續折騰師傅了吧?」章喆扶起近乎於失去意識的的赤鳶,手掌接觸到那溼潤的純白禮服,男人才發現,染溼衣裳的不是淨水,而是粘稠的愛

茉莉花和桂花融的靡香氣似乎已經滲透進仙人的衣裳裡,讓她整個身體都散發著荷爾蒙的氣息。

他抱起仙人,將染塵的仙軀平放在板上。

「那內個什麼超變因子……」龍娘站起身,靠在章喆後背上,呼出軟綿綿的息,「真的沒問題嗎?」

「仙人被我們折騰成這樣,她沒辦法得到你的超變因子啊。」男人颳了刮少女可愛的鼻樑,「而且,大家以後抬頭不見低頭見,這種事情還有很大的餘地用來商量。」

「那你師傅,她想要我的超變因子做什麼呢?」

「……這是一筆舊賬了。」

章喆把少女扶回椅子上,然後看向仙人坐過的,浸滿了水的檀木椅。

伸出手隨便擦了擦,章喆坐上氣滿滿的椅子。

「仙人並不是天生仙人……她是從一個遙遠的年代就存活至今的強大戰士。」

「但是培養出如此強大而長壽的戰士的文明卻毀滅於崩壞之手。」

「於是,戰士成為了新生矇昧文明的保護者,被尊稱為仙人。」

「但她的身體帶有缺陷。在一個長壽種的身體裡,裝了一個短壽種的靈魂,她有喜怒哀樂,有七情六慾,但她無法忘卻曾經的記憶,經年累月的情緒積累讓她的神幾近失控。」

神無法與體相匹配,她早晚會在負面情緒中徹底瘋狂,從庇護者化身殺人魔。」

「曾經第八律者的核心製成的神之鍵羽渡塵能切割與屏蔽記憶,於是她便剪下了無用的記憶,凝結成羽——我夢境中的這位仙人幻影便是這麼來的。」

「但羽渡塵只能治標不能治本——於是她親手策劃了七徒弒師,讓她最有天分的七個徒弟破去她的劍心,斬斷她的筋骨,從此神州失去了庇佑的仙人,但也不再被達摩克里斯之劍所制約。」

「而那段弒師的真相就被她自己剪定下來,由我保管,直到能夠尋找到讓她的靈魂能夠與身體匹配的方法為止。」

「貝拉——你靈魂上的超變因子,就是她補全自身的關鍵。」

板上的赤鳶已經甦醒,無奈地聽著章喆揭她的老底。

「……唔,章喆,我該怎麼稱呼你的師傅?」

「仙人,赤鳶,或者隨我叫她師傅也行。」

「那……赤鳶仙人,你可以拿走你想要的超變因子。」貝拉看著板上靡不堪的赤鳶,「也不必支付什麼代價……我只是好奇而已。」

龍孃的目光裡帶著玩味的神,「你……到底怎麼來取走呢?」

「不是取走……而是溝通和換。」從板上坐起身,青鳥仙人將潔白的高跟鞋踩在地板上,鞋子裡粘稠的伴隨著這一動作發出明顯的咕啾咕啾聲。絕美出塵的仙人夾起腿,讓腳心的媚繼續摩擦著鞋中和氣泡的混合物,靡不堪的黏膩水聲甚至蓋過了赤鳶壓抑的呻。「嗯……只是……師傅現在的腳心變得好奇怪啊,好難受,又好舒服,乖徒弟,你……嗯……你能來師傅的腳嗎?」

雪白的棉襪包裹著左邊漂亮的纖足,當高跟鞋被踢下,被浸泡了許久的玉足展在章喆面前,因混合了大量氣泡而顯得白的從腳板上慢慢滴下來,在右邊湛藍的長襪上尤其明顯,被襪子包裹的腳趾錯摩擦著,時而蜷起時而舒展,在襪中殘剩的少許隨著腳趾的動發出細微的聲響。

仙人抱著,兩腿不自然地夾緊摩擦著,媚足翹起,溼透的襪子充分貼僅了無暇的皮膚,恰到好處地展示著自己的美好。

她看到章喆回頭,目光朝向貝拉。

她看到貝拉甄首輕點。

那種屈辱和不甘的心情就愈發明顯。

可是……想看他自己靡足的模樣,想看他沉醉於自己愛的臉龐,想要……想要被他著送上高,想體驗師徒合的深沉背德……什麼超變因子,什麼倫理道德,通通都見鬼去吧!

章喆緩步走到赤鳶邊,拉了一張圓凳,坐在仙人面前。

慾望完全失控的青鳥迫不及待地抬起她的玉足,純白棉襪包裹的纖足抵在章喆的鼻尖,腳趾黏膩地在他臉上動著。

「噫啊……好徒兒……乖徒兒……呀啊……快些吧……師傅的……嗯啊……足……已經忍……啊……不住了……」湛藍的長襪送到了章喆的間,抵著他的小腹,與章喆分明的腹部肌親暱接觸。

不得不承認,這副模樣的仙人,確實讓他心中悸動了。

而且和貝拉不同,如果貝拉是天生自帶對他魅惑的加成,那仙人便是靠著自己絕美的容顏和互相矛盾的氣質讓他動了心。

「師傅……請躺下吧。」章喆伸出左手,托住踩上自己鼻樑的纖足,右手捏住湛藍的襪腳,大拇指抵住那黏滑的襪底所包裹的腳心媚,細細地按摩。「徒兒,要開始了。」

糙的舌苔伸出口腔,舐在雪白溼滑的襪底。

靡的花香滑入鼻腔,燻烤著章喆的理智,黏稠的愛在口腔中和唾混合,又被吐出來,淋在腳心上。

靈活的舌尖包裹住腳趾,舐,而青鳥也適時地給予反饋,腳趾在他口腔中時而蜷縮,時而舒展,也不知是合還是抗拒,但確實萬分誘人。

「嗯啊……好……就是……這樣……啊……」肢失去力量的仙人慢慢躺在板上,深灰的頭髮披散在純白的禮服之下,仙人的目光逐漸失去焦距,白的指尖探入口腔,攪著口水氾濫的舌。

另一隻手想要深入,卻發現被一股莫名的力量阻攔在外,無論如何都觸碰不到光潔泥濘的恥丘。

「師傅……現在,還不行呢。」舌尖輕觸腳跟,章喆自下而上過整個腳掌,發情的媚向仙人的腦海傳去魅的快,讓青鳥的腳掌按捺不住地蜷起。

「嗯啊……你這個……噫……壞徒弟……把……把師傅……得……呀啊……這麼舒服……還不……唔嗯……不讓……師傅……自瀆……壞徒弟……壞……噫啊!!!」

柔軟的舌尖撥著蜷起的腳趾,讓腳心一點一點放鬆下來,酥軟的熱意下,麻癢和快都下降了不少。只是仙人卻覺得自己的腳掌彷彿脫離了控制,而是被章喆全權玩著,控制著。

沉醉於青鳥仙足的章喆正打算調教蒼藍棉襪的左腳時,意識到一具柔軟的身體貼上了後背。

「貝拉……忍不住了嗎?」他受著女孩的酥緊貼在後背上的觸,兩粒可愛的櫻桃觸尤其明顯,女孩扭動著身體,讓柔軟的部摩擦著章喆後背上的衣物。

赤鳶和貝拉之間的通已經因為過強的刺而提前結束了,所以女孩是看著章喆玩仙人的足底後陷入發情的。

「唔……怎麼可能沒有覺啊……」貝拉的尾巴捲上章喆的,而翅膀緩緩展開,包裹住自己的伴侶,「我後悔了……我不想把你分出去。」

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女孩的臂膀摟住章喆的脖子,緊緊抱住。

而章喆已經捧起仙人那湛藍棉襪的玉足。

「那……我把我師傅分給你怎麼樣?」

「伴侶的身份只能屬於彼此,但師傅卻可以收很多徒弟哦。」章喆伸出手,拉過來另一個板凳,貝拉自然坐下。

然後,章喆將仙人的玉足遞到貝拉麵前,「貝拉剛才一直都在看著對吧……來品嚐一下吧。」

「你們兩個……嗯啊……過分……哈啊……」赤鳶看著自己的腳心被付到龍孃的手裡,想要回,卻發現左腿在不知何時也失去了反抗的力氣,肌酥軟鬆弛,完全動彈不得。

「師傅,是覺得徒兒侍奉得不夠用心嗎?」章喆端起那已經調教完畢的魅右足,含著仙人的腳趾,一邊著,一邊問道。

貝拉捧著碧藍棉襪的左足,有樣學樣地吻上足尖,檀口微張,飲下充滿了花香味和靡氣味的愛——那是自仙人下,又在腳底發酵良久的醇厚味道,少女輕而易舉地被這樣的氣息所惑,不知節制地著仙人的玉足——舌苔細膩而又光滑,但動作生澀,慾求不滿。

「呀啊……你們……你們……啊……噫啊……」

「師傅已經舒服到不會說話了呢……」章喆輕笑著,「那,現在可以了哦……」

亂的青鳥察覺到那股阻礙著手掌的力量慢慢消失,於是迫不及待地將纖指探入

「噫……哈啊……太……太舒服了……啊……乖徒兒……我的乖徒兒……不要停……呀啊……」青鳥白蔥一樣的纖指毫無章法地在,追求著最本能最直接的快靡的愛淌下來,澆灌在純白的禮服上,讓那些閃閃的亮片反出異樣的光輝。

貝拉睜開眼,糊糊的看著湛藍的玉足,似乎才意識到自己掌中的足已經被得乾乾淨淨,濃郁醇厚的已經被全數下了。

她開動發情的腦瓜,想到了一個好主意。

女孩把仙人發情的足抵在自己的壺上,控制陰道里的媚,擠出一股濃稠的,澆在湛藍的棉襪玉足上,然後抵在陰蒂處,用仙人的足自著。

章喆看著完全陷入情慾漩渦的青鳥和情萌發的伴侶,了口氣,緊繃的情慾之弦終於斷裂。

雪白的襪腳抵在滾燙而又壯的陽莖上,軟的媚和陽莖零距離接觸,慾望的驅動和背德的爭執讓本就動人的景象變得愈發蕩誘人。

自己……在用師傅的足自……師傅還穿著如同婚紗一樣的禮服……自己的要被師傅的足自了……就在他的子面前……他的子也在用師傅的足自……在忘我又舒暢地呻著……師傅也在用手指自……穿著婚紗一樣的禮服……師傅的足快要高了,也快要高了……貝拉也快要高了……他們都要……都要……高……高……

「唔……哈啊……要來了……啊……要來……噫!!……要……要在……呀啊!!!」

青鳥的最先攀上絕頂,帶著花香的愛口噴出,在這對姦夫婦的身上,而蕩的足緊隨其後,劇烈的痙攣同時從兩隻腳傳遞至全身,讓意猶未盡的噴灑出第二波愛

章喆和貝拉的高來的稍晚,當滾燙的澆到足上時,青鳥已在高之中昏死過去。

赤鳶深灰的髮,卻從髮開始逐漸變得鮮紅。

貝拉的超變因子,已經到手。

最近评论

zyjl666

2024-08-18 03:07:03

終於還是\\(^o^)/貝辣下手了你們這群lsp

发表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