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燻和小玉的換身記】（01-05）【作者：小雞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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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小雞湯

字數：233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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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為受到玄素先生的《暖燻，七夕快樂嗎》啟發（亦可稱為盜用）興之所致而寫，沒有文筆、故事、戲可言，請不要介意。

許願樹換身的點子是抄襲幕後師爺先生的《藏於深蓁》，如有任何投訴請直接跟兩位仁兄吐糟，不要找我。

謝謝！

小雞敬上

「姐夫，給我看看雞雞好嗎？」

在暖烘烘的米睡上，小姨子一臉調皮，要我這長輩給她檢查身體。

我一臉為難說：「我是你姐夫，這樣做不好吧？」

「只是看看嘛，家姐現在也跟我老公睡一張，說不定都在做那個了。」小玉挑逗我說。

想起子也許正給阿騰幹著，我一口唾，再看看眼前小姨，人家一個女孩都這樣開口求要看了，不給又好像太絕情。

「來啊，姐夫，給人家看看…小雞雞的…」

「那…好吧…」

請不要誤會，我們絕對不是在偷情，事實上面前的是子小燻，只是「裡面」的是小玉而已。

有點複雜？好吧，請讓我重頭說起。

小燻和小玉的換身記《一》

會跟小姨子渡月…又有語病了？好的，我更正，正確是我和子跟小姨子夫婦一起月旅行…拜託，是一起去旅行，不是一起渡月，別再在文字上琢磨了好嗎？

我和子會跟小姨子夫婦一起去本旅行，要追溯到六個月前。

「小玉你要結婚？」當子聽到妹妹說出婚事時，臉上出驚訝神。

「很奇怪嗎？我跟阿騰拍拖有兩年了，拉起天窗也很正常啊。」姨子小玉理直氣狀的說。

「不奇怪，但好像有點快，而且小玉你今年才二十一歲吧？結婚會不會太早了？」

「差不多啦，情穩定便結婚囉，而且拍拖時間太長，對女生也不好，家姐你也是在二十二歲結婚，才只相差一年吧。」小姨子說得滿有道理，子亦說不過她。

我是阿斌，今年二十五歲，子小燻，二十四歲，結婚兩年，未有兒女，兩個人的情仍像運時美好。

小燻是家中長女，有一位妹妹小玉，格調皮可愛，是家裡的開心果，亦是大家心裡永遠長不大的小女孩，故此當小玉提出結婚一事，子和岳父母都甚為驚訝，沒想到最小的一位女兒會這麼快自立門戶。

只是這位未來夫婿阿騰是個良好青年，年青有為，高大英俊，有此如意郎君，一家人也認為小玉應該早嫁出，佔好山頭，所以誰也沒有反對。

作為大姐，妹妹結婚，子自然幫忙打點一切，就連月旅行地點，小玉也求意見。

「這段時間去本好吧，幣貶值，錢比較好花，何況你這丫頭又不喜歡搭長途飛機。」子分析道，小姨亦覺有理，畢竟本算是一個旅遊熱點，吃喝玩樂，應有盡有，適合活潑好動的年輕人。

決定了目的地，小玉和阿騰開始計劃行程，一星期查遍各大旅行社後，突然向我和子提議。

「我們一起去？」小燻又是出乎意料，妹妹心思永遠摸不透。

「我和阿騰查了很多，旅行社在做優惠的，二人同行機票和酒店八折，四人同行打六折耶。」小玉拿著宣傳條說，子看了亦心動起來：「六折的確是很便宜…」

「家姐你和姐夫也還沒去渡月吧，現在和你們結婚時比較幣貶值了三十巴仙，是血拼掃貨的大好時機啊。」

和小燻結婚時因為想購置愛巢，我倆省得就省，一切從簡，就連新婚月的花費也節約了，對此我一直覺得是虧欠了老婆，所以當聽到小玉提議，算算洗費，也認為是個不錯的選擇。

「但你公司可以拿到假期嗎？」子問我，我著她放心道：「十月份不是旺季，加上今年都沒拿過假期，應該沒問題的。」

「那真的一起去嗎？」小燻明顯心動了，作為愛家的我當然順從老婆意思，一於和小姨夫婦來個打六折（重點！）的四人同遊！

結婚瑣事甚多，那一陣子兩姐妹都忙到不過氣，來到婚禮當，看到身穿婚紗的妹妹美得像個仙子，老婆比岳母還要投入，聽結婚誓詞時更動得哭了。我是家中獨子，不明白姐妹間的親情，但也一同受到那份喜悅，小玉這個小妮子出嫁了，作為姐夫，我衷心祝你美滿幸福。

新郎阿騰是個很好的男人，沒有人會懷疑，他亦會是個很好的丈夫。

婚禮完了，喜宴也在歡樂聲中結束，房花燭夜，一對新人自然有溫馨晚上，然而相隔不到幾個小時，大家便要拖好行季到機場集合了。

「小玉他們怎麼這樣遲？」登機手續需要在起飛前九十分鐘辦理，我家小姨兩夫婦卻遲了整整二十分鐘才連滾帶爬的趕過來，猶幸航空公司還肯替我們辦手續，不然貪便宜的飛機票便費了。

「怎麼這種子也遲到？」老婆一副大姐教訓小妹的態度，上氣不接下氣的小玉把一切推到丈夫頭上：「都是這個人，人家都說累，老是要房，還連續搞三次，害我賴！」

子一聽臉蛋發紅，我則望著身型健碩的阿騰和嬌滴滴的小姨，幻想新婚小被狂轟三大炮的烈場面，心裡也一同暗。

「這孩子怎麼亂說話…」子有點抱怨，我打完場說：「新婚燕爾，恩愛點亦很正常，我們那時候也不…」

小燻白我一眼，我即時知道說錯話了，新婚當我被損友灌過七零八落，酩酊大醉，不要說三炮，半槍也沒響。

簡單形容一下兩位女生的外觀，子小燻身高１７０，及肩長髮，屬鵝蛋臉的典型美女，紅齒白，鼻樑直，皮膚白晰，談吐大方高貴，脯是驕人的３４Ｃ，走路時搖曳生姿；至於小玉人如其名，是小家璧玉型，身高１６５，罩目測Ｂ杯。既為人，還紮上馬尾裝束，一雙明眸如會說話的亮麗動人，活潑嬌俏，講話有時是會不分輕重，但總無惡意，不會令人反就是了。

這天兩姐妹一個穿長裙典雅大方，一個及膝休閒褲青無敵，各有風姿，誰也不會搶去誰的風頭。

入閘是有點趕，但總算順利上機，乘了大約四個小時的空中旅程，便到達目的地：本東京成田國際機場。

這次我們買的是自由行套票，入住新宿太子酒店，本來月旅行，我認為應該多到名勝遊覽，拍拍照留下倩影，但小玉堅持把錢留來掃貨，並表示在網上預約了位於上野區的影樓拍攝式和服婚照，故此整個行程都留在山手線的二十三區內，沒有去太遠的地方。

「呼～終於到了。」

本酒店有個特，房間小但整齊清潔，浴袍拖鞋等用品亦一應俱全，給人印象良好。

放下行季，小休一陣，看看時間尚早，便不費的四出遊玩，新宿區是個不夜天，這裡看看、那裡晃晃，不亦樂乎。吃過魚生晚餐，小姨拉著阿騰要進去遊戲機中心玩，看清楚，原來是可以換錢的彈珠機，不就是小型賭場？十賭九騙，還是不碰為妙。

經過歌舞伎町，更有人上前拉客，我推說不懂語，那人居然會說中文：「來旅遊嗎？要不要看成人表演？」

「謝謝了，我們都有子。」我指著兩位女仕以圖脫身，拉客的男人笑道：「女仕也可以看呀，四千幣一位，真槍實彈，保證彩。」

我仍是拒絕，沒想到小姨子竟說：「見識一下也不錯耶。」

這小妮子，居然那麼有致啊，倒是老婆一臉尷尬，拉著我就跑：「有沒搞錯！來旅遊的卻說去看下表演。」

小玉伸著舌的跟上來，話說跟小姨子一起欣賞成人節目，也是相當不錯的提議啊。

再胡亂閒逛一陣，也是回酒店休息的時間了，我們的房間相連，向新婚夫婦說聲晚安，便跟子一同進客房。

「唷！累唷。」子伸一個懶，一股坐在上，我笑說：「才第一天就說累？你妹妹和妹夫還沒說什麼呢。」

小燻知道我意指小玉一晚三發的事，第一時間白我一眼，我無辜道：「是你妹自己說的，我可沒說什麼。」

小燻哼著道：「反正你身為姐夫就不能亂想！」

「我哪有亂想什麼了？」我反駁道，老婆過來扭我耳朵：「別以為我傻，今早你聽見小玉說話時一副相，一定是想起我妹她…」

說到這裡小燻知道自己說多了，忽然語，我反過來戲問道：「想起什麼了？」

子耳紅起，見我一副小人得戚的樣子，也就賭氣的大叫：「是上！你幻想我妹妹跟她老公上！」

我吃吃笑著，小燻格溫馴，這個表情還真是少見啊，滿可愛的。

子被我捉一番，小嘴扁扁的不滿望我，我不放過調戲她的機會，坐到小燻身邊，吹口氣說：「呵呵，那上幹什麼呢？」

小燻罵一聲「你變態」，死也不肯接話，我又哄又騙，纏了一陣，終於逗得她小聲說：「就是…做那種事…」

「你老公比較蠢，不知道那種事是什麼事呢？」我無恥到底，子真的生氣了，倔強的道：「是做愛！」

「哈哈，是誰幻想妹妹跟妹夫做什麼了？」我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小燻到這時候已經斷掉神經線，不再是平和藹的老婆，而是有點像妹妹的任女孩：「是呀，那有什麼奇怪，他們都結婚了，做也很正常呀，你以為就只有你喜歡做嗎？」

「那你想他們今晚開始沒有？」我把老婆推倒上，一面她的，一面引導她說話。子到這時亦有點進入狀態了，合起雙眼，著氣息說：「還沒…才剛進房…先要洗澡的…也許…現在一起在洗…」

「一起在洗嗎？」我一同開始幻想小姨的體，雪白無比的嬌身軀，依偎在阿騰健壯的膛前，我自問對小姨沒有非份之想，但意一番，亦無傷大雅。

比我更投入的是小燻，我沒有說，她已經繼續幻想的自言自語：「我這個妹那麼頑皮，一定不會放過他老公，我想他們一邊洗…一邊…」

「一邊什麼？」我十分興奮，隔著衣服用力子的，小燻咬一咬牙，說出那羞恥的話：「一邊…玩他老公的…雞…雞巴…」

「嘿嘿，連別人的雞巴也說出來呢。」我掀起散在上的長裙，伸手一摸，小早已泥濘一片，小燻也不住胡亂揚手，在我褲襠間找尋，著氣說：「阿騰是男人…當然…有雞巴…難道我妹會嫁個不能人道的老公嗎…」

「是呢，那你想他的雞巴會是怎樣？」我慢慢把子內褲向膝蓋，一條銀絲懸在半空，小燻掩著臉說：「不要說這種好嗎？」

「嗨，只是幻想嘛，又不要有其他人知道的，來，告訴老公，你想阿騰的雞巴會是怎樣？」我沒放過子，小燻明顯也很入戲了，結結巴巴說：「他那麼高大…雞巴…應該也很長…一晚做三次…我想…是很強壯的…大雞巴哥哥……」

相比幻想小玉的體，原來子幻想別人雞巴是更興奮，我忍無可忍，脫掉褲子，讓小燻直接摸到我的：「和你老公比怎樣？」

老婆一面摸著我的龜頭，一面閉著眼說：「他有１８０…那裡…肯定比你長…我妹天天給他…得舒服…所以…急著要嫁他…」

聽到老婆又長又，我喉幹舌躁，急著要一桿進，小燻也癢難耐，需要有男人給她解毒。

「老婆，忍不住，先讓我好嗎？」

「來啊！我也想要的！」

對準，一沒頂，這次的前戲比平常短，興奮度卻更勝往啊。

「！啊！老婆！」

「我也…舒服…用力啊…老公…好舒服…」

「你猜…他們開始了沒有……」

「開始了…我聽到小玉的叫聲…她叫得很…很大聲…她張開腿…在給阿騰她的…」

太子酒店好歹是高級酒店，當然不會像廉價賓館聽到鄰房的呻，一切都是老婆幻想，可是我也十分投入，彷彿聽到阿騰如策馬揚鞭的著我那頑皮小姨。

「啊…舒服…用力…老公…不要輸給他們…小玉在給得好…小燻也要一起的…」

「老婆…老婆…用力…受不了…要！要！」

「啊…啊…給小燻的…小玉給她老公了…我也要給老公！」

「老婆…老婆！」

「老公…老公！」

整個只有兩分多鐘的高速行為，卻帶給我倆久違的別格興奮。沒想到幻想別人做愛，原來是一種非常有效的情藥啊。

「嗄嗄…老婆……了…」

「我知道…熱熱的…都進來了……」

「原來這樣是很興奮的呢…」

「是啊…我也很興奮…老公…晚上再做好嗎…」

「當然…阿騰了三發，我不可以輸給他…」

「愛你唷…老公…」

「我愛你…老婆！」

到這時候，我仍是十分享受和愛及小姨子夫婦的一同旅遊，只是如果知道後來會發生像科幻小說的情節，相信想法就一定有所不同了。

小燻和小玉的換身記《二》

「好吧，是我不對，我道歉，我走！以後也不要再見！」

地點是東京都臺東區上野動物園。

說這話的是結婚才第三天的姨子小玉。

夫間有爭執是閒事，但月旅行，因為一件雞小事而說以後不見，好像又誇張了一點。

會發生此事，是因為阿騰和小玉預約了上野的影樓拍攝式和服婚照，趁時間尚早，順道到旁邊的上野動物園遊玩，初時還好好的，小玉牽著阿騰的手，兩口子甜甜，沒想到兩隻熊貓卻令他們吵了起來。

「走快點，我要去看熊貓的～」

「熊貓好像是中國國寶吧，特地來本看還真是。」阿騰對子的孩子氣失笑，我讀著動物園的指南介紹說：「這裡寫這一對熊貓是向中國租借，每年付九十五萬美圓。」

「租也要九十五萬？可真是寶了。」阿騰嘖嘖稱奇，小玉看到笨拙動作的大熊貓，歡喜的說：「這麼可愛，九十五萬美圓是便宜了啦。」

阿騰不同意道：「有什麼可愛？純粹就是懶，知道熊貓為什麼瀕臨絕種，就是因為它們連配也懶，所以落得如此下場。」

小玉有點生氣說：「你好過份啊，人家快要絕種已經夠慘了，怎麼你好像說它們是活該的。」

阿騰揚揚手道：「我只是說事實嘛，世界上有很多動物被人類或其他種族屠殺而滅絕，但因為偏食和繁殖困難而陷入絕種邊緣的就只有熊貓。你們女人總是太，看到長得可愛就什麼也可以原諒，不用腦去分析因由。」

小玉反駁說：「你們男人還不是一樣以貌取人，是誰說因為我可愛，所以才追求人家的？」

「你說到哪裡去了？怎麼拿自己跟只熊貓相比。」阿騰沒好氣道，小玉動怒說：「熊貓很好啊！至少有那麼多人喜歡，哪像我，才結婚兩天就被老公說我沒腦袋。」

「喂，我什麼時候說你沒腦袋了？」阿騰亦開始火大起來。

「你明明有，說我不會用腦去分析，不就是沒腦袋！」

「拜託，我只是說女人好不好？」

「我不是女人啊？你昨晚搞得那麼高興，難道是男人麼？」

我望老婆一眼，謎底已經解開，他們昨晚果然也有做。

「你又說到哪裡去了？好吧好吧，去看別的，不要為只熊貓吵架。」阿騰不想生事，揚言離去，小玉不忿說：「我不走，還沒有看夠。」

「怎麼又撒野了？約好兩點拍照的，別費時間好嗎？」阿騰不悅道，小玉哼著道：「我有的是時間，看熊貓比拍照重要。」

「你說說道理好嗎？我們是預約了的，不要因為你的公主脾氣連累別人。」

「哦！說了啦，結婚前說我是公主，現在就變了公主脾氣，那麼不滿自己去拍吧！」

「一個人怎麼拍結婚照啊？」

「一個人也可以拍啊，不就隨便找個本女生，你高大英俊，吊個小妞沒難度吧，或是找我家姐去拍也可以呀！」

這時候小玉已經情緒失控，我和小燻不敢嘴，可是聽到居然說叫老公和大姑拍結婚照，子也不住教訓說：「小玉你別鬧了。」

「連家姐也幫著這個人了？好吧，是我不對，我道歉，我走！以後也不要再見！」連最親的大姐也不站在自己一邊，小玉更動了，抹著泊泊而落的眼淚向前就跑，我把整個過程看在眼裡，心想還真是夠無聊啊。

人生路不，也總不能讓一個女孩子亂跑，子向我揚一揚手，著我跟著小姨。這裡三人只有我沒跟小玉吵架，算是唯一適合當說客之人，我嘆一口氣，從後追上。

女孩步伐甚急，直走到公園旁的樹蔭邊，來到一片青蔥草地，一股坐下就是哭過不停。

我走到身旁，從口袋拿出紙巾遞給姨子，小玉接過，說一聲謝謝，咽嗚的抹著淚兒。我坐下來，等待女孩穩住情緒，找個機會好好開解。

呆了一陣，小玉問我：「姐夫，剛才是不是我不對？」

我不敢刺小姨，儘可能婉轉的說：「對就肯定是你不對的了，但阿騰也有不是，你說熊貓可愛，他回一句是啊不就好，何必說那麼多。」

「就是嘛，很多時人家都沒打算跟他吵的，可是他說話總很惱人，明知道我小器，相讓一下不可以嗎？怎麼什麼都要說贏我才心息。」

「也是，男人應該有風度。」我慨道，小玉看著我說：「像姐夫你和家姐就很少吵架的，有時候明明家姐不講道理，你也會忍讓她。」

「那小燻也經常忍讓我。」我不好意思說，小玉嘆氣道：「其實我是看到你和家姐這樣幸福才決定結婚的，沒想到三天不夠就吵起來，我都開始後悔了。」

「別這樣說，只是小事一椿吧。」我對小姨的後悔一詞到意外，盡力安撫她心情，小玉搖頭說：「就是小事已經這樣，如果大事呢？我們豈不是真的要離婚？」

我教訓道：「傻孩子，千萬不要把離婚掛在口邊，無論什麼時候，這兩字想想或說說也不可以。」

「知道了…」小玉把頭挨在我的肩膀，令我突然間不知所措：「小玉…」

「姐夫，你真好…」小玉輕嘆說：「如果嫁你的不是家姐，是我那多好…」

我尷尬萬分道：「你怎麼亂說話了？」

「是真的哦，每次看到姐夫你跟家姐，我就覺得你們好幸福，你們會互相尊重，互相包容，哪像我們一點小事就大吵大鬧。」

「這個你們慢慢學習，也可以的。」

小玉搖頭說：「沒可能的，我和阿騰都是急子的人，有時候明知道不對，也會因為沉不住氣發火，最後至不歡而散。」

「小玉…」

「姐夫，像小玉這種格，你會給我忍耐嗎？」小姨問我，我和睦回答道：「其實我覺得小玉是個好女孩，有時候格是急了點，但跟你相處，也是滿快活的。」

「謝謝你啊，姐夫…」

我不諱言說這句話，多多少少是安小玉，但問心，這個小姨在我而言，還是優點比缺點要多很多。

小玉望著不遠處，一座神社中屹立的大樹，慨嘆說：「我希望…可以變成家姐……」

「小玉…」對小姨的傾心說話，我無可否認有點飄飄然，但亦明白大家今天位置是不可以有越軌之想，柔聲道：「別亂想，阿騰是個好丈夫。」

「我知道啦，我只是想變成家姐般那麼溫柔的女生。」

「慢慢來吧，小玉一定可以做到的。」

「嗯…」說這話時，一陣涼風吹過，彷彿是神靈已經答允了小姨的願望。

吵架這種事很多時是一時之火，氣下了便明白自己錯處，說著說著，小玉也為剛才的事表示歉意，更令我覺得這是個純真而率直的好女孩。

到氣全下了時，我提議跟兩人集合，小玉仍有點靦腆，要我用手拖起她才肯回去。

小手一握，十指纖纖，滑不溜手，我有種心跳覺，這個可是小姨子呀，阿斌你在想什麼了？

兩人沿著剛才跑來的小路慢步而回，來到熊貓園不見小燻和阿騰，等了一會，才看到兩人從另一方向走近。

「哼！」本來已經下了氣的小玉看到丈夫火又上了，轉個背來不肯理他，阿騰不作一聲，繞到其耳邊，輕輕揚起鈴聲，是一個牽著鈴子的熊貓造型電話帶。

「譁！」小玉一看，登時咧開小嘴，這還未夠，阿騰再揚起另一隻手，是個熊貓公仔。

「譁！」小玉又叫了，殺著原來還在最後，看清楚，阿騰身穿的衣服換成白中帶黑，是件熊貓襯衫，外掛一頂熊貓帽。

「譁！」三招連消帶打，倔強如小玉也被擊破芳心，阿騰再加一句：「對不起，老婆。」，我家小姨頓時什麼氣消過乾淨，情不自地抱著丈夫說聲：「是我對不起。」

「真是小孩子吵架。」我和子一同苦笑，老婆在我耳邊提醒我，如果我們吵架，可不是三隻熊貓就能解決唷。

小事化無，和氣收場，但已經超過了預約時間，阿騰表示剛才到影樓走了一遍，把時間改成後天，小玉抱歉因為自己鬧事費別人時間，小女孩總算懂得承認己錯。

拍照改期，我們到火車站旁邊的「一蘭拉麵」吃過飽飽，再到上野小路買些紫菜乾貨和化妝品，便乘火車回到新宿，為免再次遇上拉客看情表演的男人，老婆指定不走人多大路，從側邊小路回去酒店。難得小玉還不時張望，似乎對真人表演甚有興趣，女孩外表清純，原來是個小女啊。

到達酒店是晚上八點，七天行程，不想第二天便累壞，雖然時間尚早，也決定早點休息，當然其實也念念不忘昨天的情，想著今天又要跟老婆來個異地大戰。

「呼，無驚無險又一天了。」我把外套拋在上，老婆哼著說：「哪裡無驚無險？我還怕你勸不住小玉了。」

我輕鬆道：「怎會勸不住？你妹才剛新婚，難道會因為這種小事真的以後不見嗎？」

「很難說啊，我家小妹的脾氣啊，她中學時就曾因為跟媽媽吵架，幾天沒回家睡，嚇得我們…」老婆順口溜著，說到一半，又發覺自己說多了，我心生好奇問：「她當時去哪裡了？」

小燻臉上一紅，刻意躲開我眼神說：「你不要管！」

我更好奇了，少年人反叛時期離家出走素有所聞，用不著臉紅呀，難不成跟那個有關？我家小姨不會在中學離家的時候，就被狼吃了豬豬嘛？

我想繼續追問，但老婆不肯繼續答，最後在拉鋸下不了了之。我心想這秘密總要找機會向當事人問過明白。

「不跟你說，去洗澡！」女人躲避問題的最佳方法是一走了之，今天在化妝品店買了幾款面膜，老婆也要逐一試試，小燻說本天氣乾燥，不替皮膚補水，來沒一星期就幹皺皺了。

女人做臉加上廁所加洗澡加護膚，少則一小時，大則兩句鍾，我扭開電視，看看有什麼節目打發時間，但因不懂語，畫面如走馬看花，看了一陣，便模模糊糊的在上睡著了。

「譁！！！！！！」

把我吵醒的是一聲尖叫，我以為是火警警鐘，嚇得整個人從上彈起，定神一聽，是老婆的聲音，立刻慌忙衝向浴室：「發生什麼事？」

拉開木門，剛把深海泥面膜卸下的小燻面對鏡子，一臉不可置信，我看浴室裡沒有異樣，奇怪問道：「你幹麼突然尖叫了？」

老婆回過頭來，眼睛瞪大，茫茫然說：「姐、姐夫？」

「妳叫我姐夫？」我奇怪非常，同一時間，鄰房也是傳出一聲尖叫。

「譁！！！！！！」

太子酒店是高級酒店，隔音甚好，能夠清晰聽到叫聲，可見這一聲，是有多淒厲。

小燻和小玉的換身記《三》

老婆做臉時習慣泡在浴缸一面浸熱水，一面收面膜華，所以這時候是全身赤，結婚兩年算是老夫老，看到我進來，小燻居然立刻以浴巾掩著身體，驚呼叫嚷：「姐夫你出去！」

「搞什麼了？老叫我姐夫？」我一臉奇怪，同時也擔心鄰房發生何事，走到邊撥起房間互通的電話，響了兩聲，接聽的是阿騰，我問道：「你那邊發生什麼事了？」

阿騰亦是莫名其妙說：「不知道，小玉在洗手間洗澡，忽然就叫了，現在還不給我進去。」

「這麼奇怪？小燻也是一樣啊。」我望向把自己鎖在浴室的子，完全不明何事，毫無頭緒下只有先行掛線，再敲門問：「老婆你沒事吧？」

「姐、姐夫你等等我，在穿衣服的。」裡面的人答道，我對三番四次被叫姐夫如丈二金剛摸不著頭腦，等到子開門，只見她一臉青，摸著臉蛋說：「姐夫，怎麼辦？我變了家姐！」

「嚇？」我第一個反應是老婆你玩什麼啊？平賢良淑德，出外旅遊就變得調皮起來了？這麼愛捉人說是小玉我會相信，但說是小燻就確是相當意外了。

這時候我突然想起今天小姨說的「我希望可以變成家姐。」，立刻就明白她們什麼把戲，一定是小玉把說話告訴了老婆，兩個女人一起玩調換角式，於是嘻哈哈的上前想抱起子說：「是嗎？那太好了，是天隨人願啊。」

小燻退後一步不給我碰，仍是一臉蒼白，著我說：「我不是玩的，我真的…變了家姐。」

我笑道：「我當然知道你是小燻，難道自己老婆也認不出來嗎，但你想告訴我，你其實是小玉吧？」

子猛力點頭，我輕鬆說：「好吧，我今晚就當你是小玉，待會做愛時記住說乾死小姨子。」

小燻臉上一紅，隨即認真道：「不是這樣，我真的是小玉啊！」

我對子的演技表示讚賞：「沒問題，我知道你真是小玉，是我的好小姨嘛，我會很投入的。」

「你還是不相信？」小燻焦躁起來，著急問：「不如你問我一些只有小玉才知道的問題？」

我對老婆如此認真玩這遊戲更佩服了，配合的說：「好吧，那你告訴我，今天在草叢時說了什麼？」

「我說如果嫁你的不是家姐，是我那多好。」小燻想也不想回答道，我瞪大眼，心想小玉連這個也告訴老婆啊，真不怕我會家變嗎？

「還有…你告訴我，你中學時離家出走的幾天去了哪裡？」我知道子肯定不會回答，小燻聽了耳紅起，嘟著嘴問我：「家姐告訴你了？」

我聳聳肩說：「就是沒有，所以才問你。」

小燻把眼睛從下審視著我，不情不願的答說：「去…去男友家了。」

我想不到老婆會肯答，繼續嘻笑問道：「哦？那有沒失身？」

子臉更紅了，垂著頭點了兩下，小聲說：「失了…」

我對老婆剛才死不肯答的問題現在忽然變順攤到意外，喜出望外的問：「怎麼變乖了，剛才不是老不肯說？」

「都說我就是小玉呀！」小燻羞得幾乎要哭。

對老婆到這時候仍堅持自己是小姨，我到啼笑皆非，不跟她爭論說：「好吧，我相信你，那我們睡吧。」

「姐夫，我是小玉，怎麼跟你睡啊？」

我覺得子可愛極了，上前想摸她的臉，小燻突然靈機一觸說：「不如我們過去鄰房跟家姐對質，你便會相信我。」

「哈哈，還要玩對質嗎？好吧，就陪你倆個頑皮小貓玩玩。」我乾笑出來，想著反正時間尚早，就陪老婆玩玩換身遊戲，但在正要出去前，門鈴已經響起，是小玉和阿騰。

「家姐！」

「小玉！」

兩女一見面，立刻仿如隔世的互相擁抱，阿騰來到我旁邊，兩男望一眼，同時苦笑：「你說她們在玩什麼？」

「不知道。」

抱著抱著，兩個女孩更哭了出來：「現在怎麼辦啊？」

「我不知道！」

我和阿騰對她們七情上臉的表演由開始時的佩服變得麻木，很好玩嗎？笑過就算了吧，要玩到什麼時候？

阿騰帶著投降說：「好吧，我再一次認錯，今天是我不對，你們就原諒我好嗎？不要再玩了，阻大家休息。」

正相擁著的兩女望向我倆，眼淚一直沒有停下，咽嗚說：「我們沒有玩啊，我們真的調換了身體。」

「什麼？」

換身體這種事在科學時代，怎樣說也難令人信服，但小燻和小玉如此真而又堅定不移的演技，似乎又沒什麼必要，在不信不信仍需信的情況下，我和阿騰姑且聽聽兩人的說話。

「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剛才去洗個臉，照照鏡就發現變成家姐了。」

「我也是，敷完面膜，就發覺變了小玉，初時我以為在做夢，沒想到原來是真的。」

「怎麼會有這種事…？」我們仍是不相信，兩女齊嚷道：「我們為什麼騙你們啊！」

「的確是沒理由，但如果說是真也太科幻了吧，完全是電影情節了。」

小燻想起什麼的說：「一定是我向那神社的大樹許願，結果願望成真了。」

小玉問道：「小玉你許什麼願了？」

「我說…希望變成家姐…」子吐吐說，小玉大哭：「慘了！現在願望成真了！」

我和阿騰哭笑不得，想問是不是真的很好玩啊？

小玉看到我們狐疑眼神，指責說：「你們還是不相信吧？以為我們在裝！」

我嘰哩咕嚕道：「那的確很難叫人相信嘛。」

倒是阿騰不想跟她們糾纏說：「好吧，就當你們真的換了，其實也沒什麼大損失嘛，一個二十四歲，一個二十一歲，如果跟外婆或姑媽換了才慘吧。」

兩女想了一想，同聲哭道：「我們不要～」

我和阿騰懷疑她們是否旅遊太興奮神經錯亂，小燻大叫：「你媽就神經錯亂，人家不知多正常！」

聽到這話，我開始搞不清狀況，這完全是小玉的說話方式，再看看旁邊的姨子，這副在極度混亂下仍保持優雅的表情，不正是我老婆小燻？

不會吧？她們真的調換了？那顆許願樹真的那麼靈驗？明天一定要去許中彩票頭獎的願望了！

的確小燻和小玉的話是妙想天異，但事到如今也只能勉強接受，阿騰打個呵欠說：「就這樣決定吧，是真的也好，裝的也好，明天再想辦法，大不了再去上野一趟，許個調回來的願不就好了嗎？」

小燻和小玉哭也哭過了，知道是別無他法，阿騰笑問我：「本的許願樹，會聽中文嗎？」

我聳聳肩：「聽說本的貓，也只會聽語。」

兩人同時生氣罵道：「你們還是不相信！」

怎麼相信啊？美女。

阿騰明顯是給搞煩了，想早早了事的提起小玉的手說：「那先回去睡吧，有什麼明天再說。」

小玉滿臉通紅，說出剛才跟子一樣的話：「都說我是小燻，怎可以跟你睡！」

「是呢，那你來。」阿騰搔搔頭，轉提起我子的手，輪到小燻嚷著：「我是小玉，但這個身體是家姐的，怎可以跟你睡！」

阿騰沒好氣說：「那即是怎樣？」

兩女相視一眼，指著我倆說：「我們在這邊睡，你們過去那邊睡吧。」

「喂？」我望著身邊的肌男，無法想象兩個男人在一張的噁心。

結果我們說不過兩姐妹，被強行趕了出房，臨離開兩人房間時我們還抱有一絲希望，以為女孩會大笑說玩夠了，遊戲到此為止，但當房門碰一聲被關上的時候，我們知道小燻和小玉今次玩得十分認真。

「抱歉，斌兄，連累你了。」

「沒事，蠻…好玩的。」

「真的好玩嗎？」

「假的，半點也不好玩。」

阿騰一口咬定是小玉為教訓今天被罵的怨氣而作出的捉，頻頻向我致歉，我一邊說沒關係，一邊想著今晚怎樣過。雄渾情的晚上沒有了，換來跟男人同房。最終阿騰說是自己開罪了子，堅持把讓給我，自己則睡在地上，這男人算是有擔當。

一覺醒來，以為女生們教訓夠了，沒想到她們仍是堅持自己是互換了身體。阿騰吃早飯時沒理兩人的拿出行程表說：「今天是去富士急遊樂場玩。」

小燻驚訝道：「不是先回去上野許願嗎？」

阿騰不想費時間說：「昨天不是說把拍照改成明天，沒理由連續三天都去上野吧？」

「但這是最重要的啊！我們恢復不到原狀怎麼辦？」小燻著急說，阿騰因為子的戲睡了一晚地板，心情有點壞，態度晦氣：「拜託，我知道昨天是自己不對，但已經睡了一晚地板，你們就放過我好嗎？說到底是新婚月，不要把別人心情搞壞好不好？」

小燻生氣了：「誰給你玩了，到現在還是不相信我們！」

說實話聽到兩人的對話時，我是真的相信了，雖說小燻是阿騰的大姑，但實際並不太稔，怎會用這種態度跟妹夫說話？而一向吱吱喳喳的小玉由始至終不發一言，完全是我子的表現。所謂江山易改本難移，因為一個遊戲而令她們裝作這樣沒有破綻，難度也太高了吧。

我挨向小玉問道：「妳真的是小燻？」

小玉無奈的點頭，我驚歎世間竟會有這樣神化的事，難怪本出產那麼多鋼彈機械人、魔法少女的，原來真是個奇妙之都啊。

完全相信了，我不知道可以怎樣幫助和安子，但阿騰對這種荒謬的事嗤之以鼻，直到最後一刻仍認定是小玉的作。

「你這個人怎麼一點也不相信別人？」小燻，應該是小玉發作了，子握著她的手搖頭，著她不要動怒。小玉沒有奈何，沉住氣上前拖起我：「姐夫，我今就做你老婆！」

我愕然望著子，小燻作個沒法子、只有見步行步的表情，無奈地以妹妹身份，跟在阿騰身後。

兩姐妹真的換了，老天爺，竟然會有這種事。

認命了，小燻和小玉也沒再堅持回上野許願，只有當一天換身份。小玉見我表情變了，細聲問道：「姐夫你相信了？」

我點點頭，小玉對丈夫的不信任憤憤不平說：「就只有那衰人不相信！」

「這種事不相信也很正常呀。」我安道，小玉嘟嘴說：「但姐夫你也信了啊，所以就說你人好，不像那個人自以為是，什麼都認為自己一定對。」

「其實我也不是很想相信的，但沒辦法。」我苦笑，小玉哼哼道：「你以為我們就很想耶，昨晚跟家姐商量了一晚，如果以後真的換不回來那怎麼辦？」

「哦，那有什麼結論？」我好奇問，小玉苦惱說：「哪裡有辦法？只有暫時以對方身份過活吧，難道去整容嗎？」

我陪笑說：「也是呢。」

小玉忽然纏著我手道：「不過太好了，我真的成了姐夫的老婆啦。」

我抹著一滴冷汗說：「不要那麼親熱，給他們看到我可不好。」

小玉搞對抗的道：「我就是要氣死那個衰人，讓他知道子在別人懷抱的滋味。」

「但阿騰到現在還不相信，所以他只當你是小燻，氣不了什麼吧？你家姐就肯定會生氣了。」我解釋說，事實上當小燻看到妹妹親暱地牽著我手，臉變得有點難看。小玉賭氣道：「我不理了，反正既來之則安之，改變不了的現實，也只有接受。」

「我家小姨變那麼豁達了。」我多次想甩開小玉的手，但女孩纏得很緊，老婆愈看愈生氣，鼓起臉龐，也上去牽起阿騰的手，男孩以為子不玩了，消氣笑問：「怎麼了？不玩了嗎？」

小燻白我一眼說：「不好玩，不玩了。」

「哈哈，這樣才是嘛，你這小不點，總愛戲老公。」阿騰大樂，即場抱起嬌小的子，往其小嘴深情一吻：「月旅行，不就應該甜甜，搞什麼花樣的。」

子沒料到突然被親吻，眼睛瞪得像只燈籠，我看到老婆被親嘴，也是呆得不懂反應，三個人中最生氣是小玉，目睹丈夫親其大姐，眼圈一紅，幾乎要下淚來：「衰人！親我家姐？」

我心情雖然同樣動，可亦安說：「算了，在阿騰心目中，那個是你。」

「但、但也沒可能真的親啊，這樣晚上不是要跟家姐上？」小玉嚷道，這話兒驚醒了我，萬一阿騰由始至終不相信，那麼我的子豈不是要給他玩？這是不可能的啊！

可是小玉卻彷彿要向丈夫報復的說：「好吧，既然你做初一，我做十五，姐夫，我當你老婆，今晚跟你上的！」

「你開玩笑吧？小玉…」我滿頭大汗，小玉握著拳頭道：「哪裡！我不是小玉，我是小燻！我是姐夫妳的老婆！」

我面如死灰，心想這一點也不好玩哦。

小燻和小玉的換身記《四》

女人狠起來時是可以很嚇人，這句說話從小玉身上我完全體會得到，因為阿騰的不相信令小姨把心一橫，決意要代替小燻位置。而子在知道無法扭轉已經發生的事情後，亦只有暫時以妹妹身份對待妹夫。

看到子被別人親，我心同樣酸溜溜的，但迴心一想，嘴巴是小玉的，換的唾也是小玉的，老婆最多隻是代替她去受一下吧？意義上來說阿騰親的仍是小姨，所以不應該覺得子吃了虧的想法。我明白這也許是自我安，但正如小玉所說，事到如今還有什麼辦法呢？

三個人中以小玉最樂天，確定既成事實後，居然有點樂在其中的享受當其大姐的樂趣，在乘搭火車去遊樂場時拉著我說東說西，完全不像發生離奇大事後的當事人心情：「姐夫，你說待會我們去玩什麼？」

我強作鎮靜說：「這時候還叫我姐夫，阿騰會覺得很奇怪吧。」

小玉想了一想，膩聲嗲氣說：「老公～」

明明樣貌、聲線都是小燻，但當知道里面的其實是小玉，覺卻是兩回事。人說小姨是姐夫天敵，好比貓捉老鼠般無法反抗，面對如此調皮姨子，我不得不承認這是經過幾百年臨實證的事實了。

這時候我們兩對夫婦以面對而坐，阿騰睡了一晚又冷又硬的地板仍甚疲憊，才上車不久就挨在小燻肩上呼呼大睡，子嘴哼哼望著小玉跟我說話親熱，面甚不悅，但又無可奈何，老婆你也知道你妹格，這完全不關我事呀。

大約一小時車程，我們便到達目的地，這天本不是假期，旅客甚少，樂得不用跟人群擠。小玉年紀最小生好動，看到那彩繽紛遊樂場大門急不及待拉我去玩。老婆格成，對孩子玩意顯得不大興趣，兩姐妹其中一個相反之處是小玉超愛機動遊戲，而小燻則超怕機動遊戲。

「小玉，我們去玩過山車吧，聽說這是世界最長的木製路軌過山車，全程有兩分半鐘，過足刺癮。」阿騰為討好子，特別挑她最愛玩的刺遊戲，小燻看到那幾十尺高的路軌腳都軟了，死也不肯上車，阿騰猜想老婆又在撒嬌，笑著把她拖上去。

「不要不要！我最怕這種的！」小燻被強行拉上車，怕得哭出眼淚，阿騰以為子在演戲，笑說：「別裝，是你說一定要坐過山車，我們才特地來的。」

我跟小玉坐在車頭，擔心問道：「你大姐不會嚇破膽吧？」

小玉拍拍心口說：「哪裡，現在她的膽是我的，都不知多強。」

我望望面前女孩的脯，另一擔心問：「那你不會嚇破膽吧？」

小玉又是拍拍心口說：「當然不會，現在我就是家姐，都不知多大膽。」

我對小姨的樂觀有點無言，不過車也上了，不是考慮狀況的時候，當過山車開動，後面立刻傳來高八度的尖叫。

「譁～～～～～～～～」

小玉把手指在耳蝸，不滿說：「不要那麼誇張吧，喉嚨可是人家的呢，別害我失聲了。」

「譁～～～～～～譁～～～～～～譁～～～～～～～譁～～～～～～！！」

一場兩分半鐘的遊歷，足夠奪去我二十四歲子的命，我聽到背後不斷傳來哭叫，比誰都擔心小燻情況，車沒停定，便立刻回頭看，只見老婆嚇得臉青白，哭過梨花帶雨，阿騰首次見子坐過山車會坐到哭，錯愕的說：「小玉你真的怕嗎？以前不是最愛過山車。」

「老公…老公…」小燻怕極下不斷叫我，我心一軟，但為免令阿騰誤會，只有強忍下來。阿騰拍著子的背柔聲安撫：「別哭，老公不就在這裡。」

『我才是老公啊，小燻…』我心一酸，眼白白看著愛被別個男人呵護，反倒小玉態度有點幸災樂禍的偷笑：「你要習慣啦，晚上他們還要一起睡呢。」

明明就是作蛹者，怎麼好像事不關己了？

又哄又逗，才總算令小燻停下淚兒，這兩天阿騰表現甚為大男人，沒想到哄女孩時倒也細心，小玉著我放心道：「姐夫不用擔心，這個人平時硬蹦蹦，但要哄女生時嘴巴很滑的，天上的鳥也給逗下來，家姐給他肯定沒問題。」

「誰說要把小燻給阿騰了。」我咕咕嚕嚕，小玉笑得花俏的說：「等價換啊，人家給你了，家姐自然也要送我老公囉，呵呵。」

我沒有話說，原來同一個人只是語氣態度改了，是可以有天壤之別。

給阿騰安期間小燻多次望向我，我想她亦跟我一樣，很想抱著大家訴苦，但在阿騰仍不相信的情況下，我和她的接觸只會令妹夫誤會我跟其子有其他關係，為免壞了大事，我們決定還是按步就班，慢慢讓阿騰認清兩人經已換身的事實。

過山車令子哭了，阿騰也不敢再強小燻再玩什麼刺遊戲，小玉見我倆慘兮兮的，於是製造機會讓我和小燻獨處。裝成大姐的沉隱聲線，著妹夫道：「咳咳，阿、阿騰，你大姨我想去玩另一個過山車的，不如你陪我去。」

阿騰對內姐的突然要求愕住幾秒，才傻呆呆的說好，小玉慣地想牽起丈夫的手，還好立刻就察覺自己現時身份的即時縮起。我心想你一就徹底一點讓阿騰完全相信，不要曖曖昧昧的出什麼麻煩來。

阿騰向小燻待兩句，便和小玉向另一個機動遊戲出發，好不容易有說話時間，我和子坐在長椅上，關心問道：「你沒事嗎？」

經過一段休息，小燻情緒平伏多了，幽幽的說：「現在怎麼辦…」

我咬著指頭，同樣一籌莫展：「我也不知道，想不到阿騰這個人腦袋蠻硬的，怎樣也不相信。」

子另有所指道：「我是說以後換不回的話怎算啊。」

「這個嘛，我想你也不要想太多，現在已經不是我們能力可以控制，說不定像阿騰所說，明天去跟那樹許個願就好了。」雖然我亦和小燻一樣擔心，但這種時候還是盡力安，小燻苦惱說：「萬一真的不行呢？我一生也變成小玉那怎麼辦？」

「我想不會有這樣的事吧？萬一真的這樣，也只有跟大家說清楚了。」我嘆口氣說。

「說清楚？」子不明我意思，我認真道：「就說你們換了的事，阿騰再不相信，也要他明白這是事實。」

「好吧，就當阿騰真的相信了，那之後呢？我以後是小燻，還是小玉？」

我肯定的說：「當然是小燻，你就是你，就是變了怎樣子，你是我唯一子仍是不變的事實。」

老婆對我的說話十分動，問道：「那不如再跟阿騰多說一次，他信也好，不信也好，我都不想再以小玉身份下去了，這樣子真的…真的很難受。」

「我明白的，但如果他怎樣也不相信，反而誤會我們一起戲他，說不定更以為我和他的子有染，他跟小玉才剛結婚，我恐怕會壞了他們的夫情。」我解釋說，子垂下頭來：「我也知道…」

我安撫老婆說：「我跟小玉也談好了，解鈴還需繫鈴人，今天大家先不動聲息，明天再去那神社，萬一不行，試試找裡面的道長，看看有沒解咒方法。」

「嗯…但晚上怎麼辦？還像昨天一樣，我跟小玉一間房嗎？」小燻擔心的說，我當然不敢說小玉要跟我上的話，唯有先隱瞞道：「這個晚上再想吧，你妹聰明多端，自然有辦法，隨便找個藉口發難也可以瞞過去。」

小燻嘟著嘴說：「你一定不可以跟小玉上呀。」

我沒好氣道：「老婆，現在她在你的身體裡，所有器官都是屬於你的，抱她不就等於抱你？」

「不一樣的，她就是她，我就是我，身體換了，但仍是兩個人。」子堅持道。

「我知道了，不會亂來，我也不想給你跟阿騰上。」

小燻臉上一紅，敲打我肩，我連忙制止：「小心，給阿騰看見，以為我們在打情罵俏就麻煩了。」

老婆明白事情輕重，埋怨說：「本來以為跟老公補渡月，怎麼會變成這樣了？」

「這也不是我想的啊，看開點，總算是人生難得的體驗，與其改變不了，不如嘗試接受吧，我們應該放鬆一點。」

子哼著說：「你當然輕鬆，可以跟比我年輕的妹妹談戀愛了。」

「你說到哪裡去，不是說無論變成怎樣，我愛的也只有你一個嗎？」我無辜道，小燻有點鑽入牛角尖說：「才怪，剛才在火車上你倆多登對的。」

「傻瓜，那是你的外表，不就證明我們很登對。」我安說：「別胡思亂想了，相信我，明天便一切也回覆原狀。」

「嗯…」子點點頭，軟弱道：「老公，我還是很怕，給我親一口。」

我莫名其妙說：「我現在親你，不是等於親小玉？」

小燻堅持道：「我不理！剛才給阿騰親，我都想哭了，要給真老公親。」

我四周張望，確定阿騰兩人仍在過山車上飛馳，乘著位置隱蔽，立刻親在小燻的上。

「啜。」

這是一種很奇妙的覺，小燻的吻，卻是小玉的，完全令人搞不清誰跟誰了，我到底是親了老婆，還是親了小姨？

吻了一口，小燻仿如給打了強心針的安定下來，紅著臉說：「謝謝老公。」

「是辛苦妳了，好老婆。」

直至看到阿騰和小玉從過山車下來，我們才立刻坐回端正，唉，簡直像在偷情一樣。

「譁～這個過山車真的好刺、好興奮啊。」小玉手舞足蹈的忘形大叫，小燻生溫馴，認識六年，從來未看過她如此蹦蹦跳的樣子，也許這是意外收穫，讓我可以看到子的可愛一面。

小燻似乎亦想通了，上前拉起阿騰的手，學著妹妹平跟妹夫相處的動靜。小玉走到我身邊讚道：「你跟家姐說什麼了？她心情好多了呢。」

我當然打死不會說偷了你一吻，只略略解釋經已和子有了共識，一切事過了今天再算。

刺的玩過了，接下來都是一些比較低難度的機動遊戲，看到那緩緩轉動的摩天輪，我家小姨又是嚷著要坐。而理所當然地我和小玉一臺，而阿騰則和小燻坐另一臺。

「開始上升了，覺好耶。」小玉在圓型的座倉內嘩嘩叫的欣賞遊樂場景，我嘆一口氣，兩姐妹怎麼相差那麼遠？面對同一件事，一個憂心沖沖，一個若無其事，完全是兩個對照。

我忍不住問小玉：「喂，你真的不怕從此換不回來嗎？」

小玉答道：「怕呀，但怕也沒辦法，這種千年一遇的事情，又是我這種小妹妹可以解決嗎？只有隨遇而安啦。」

「隨遇而安？你很樂天呢。」我哭笑不得，小玉笑說：「昨天阿騰說得對，我和家姐換，其實也只不過大了三歲，她長得漂亮，又有幸福家庭，也不算差唷。」

「你怎麼說到好像永遠換不回來也沒關係，你跟阿騰結婚才三天，就一點情也沒有了嗎？」我責怪道，小玉理直氣壯說：「我當然愛阿騰，但也要搞清楚他愛的是小玉，如果變了小燻，他未必一定像以前的一樣愛我。」

「只是容貌改變，小玉還是小玉吧，你對你們的愛情那麼沒信心嗎？外表改變就不愛你了？」我有點無言。

「我不是這種意思啦，我對他還是蠻有信心的，我想後我長胖了，變醜了他也不會不要我，但現在是完全變了另一個人啊，如果我和家姐真的換不回來，就代表我們的工作、認識的朋友、生活習慣都要全部改變過來，這跟放棄小玉，和小燻往有什麼分別了？」

小姨的說話令我搞不清是否有理，我當然認為愛一個人是愛她的內心，外表變成怎樣沒關係，但當正如小玉所言，是翻天覆地的完全改變了，那這一個她，是否還是昨的那一個她？

「有那麼誇張嗎？所有事也要改變過來？」

「姐夫啊，別那麼天真好不好？現在不是寫小說，不是想怎樣就怎樣，這種事連我最親的老公也不相信了，其他人會相信嗎？本沒人會信，只當我們是神經病！」

小玉解釋道：「所以我們以換了身為理由，於是互換身份生活是沒人會接受，包括我的丈夫。我昨晚想得很清楚了，如果萬一換不回來，今後我和家姐互換身份生活下去是唯一選擇，這事情不可以讓其他人知道。」

我可以接受變成小玉樣貌的小燻，但是否代表阿騰亦可以接受變成小燻樣貌的小玉？這可能是連他本人也答不出的問題，小玉不想去賭這一鋪，亦是情有可原。

「以後也互換身份生活嗎？」沒料到小燻和小玉的想法完全相反，使我苦惱不已，姨子仍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樂觀：「這個只是萬一換不回來的假設，反正不要想那麼多，難得來本旅行，就好好享受嘛，明天的事明天再想囉。」

當摩天輪的座倉升到最高點，看到那宏偉的富士山，小姨子大叫：「譁，好漂亮啊。」然後又失望說：「我本來還打算一定要學劇，和老公在摩天輪上接吻。」

我苦笑道：「這沒法子啊，你老公在別個座倉。」

「哪裡，現在你不就是我老公。」小玉撲到我面前，嘟著嘴說：「老公，親我。」

「喂，我是妳姐夫…」

「是老公耶！你自己說的，我現在的身體是家姐的，嘴是家姐的，連口水也是家姐的，你親我就等於親家姐。」小玉滿有道理，我正想反駁，女孩已經拱上前來，把紅送上。

「啜～」

這一吻我到底是親了老婆，還是親了小姨？我不知道…

「嘻嘻…」

吻過夠後，小玉滿意地離開我，如捉了我的笑得可愛：「姐夫是親了我家姐，但我的確是親了姐夫啦，這種味道我是不會忘記的。」

我對這小惡魔沒有話說，只想起昨天在電視節目上，看到那以漢字組成的語。

好像叫…前途…多難…

小燻和小玉的換身記《五》

「譁呼，今天玩得好開心啊。」回途路上，小玉伸著懶，一臉滿足。能夠在移魂換體後仍輕鬆去玩的，相信世上只有我家小姨一人了。

沿著來程時的中央線乘火車回到新宿，晚餐是菜豐富的式燒烤。理論上玩了一天，飯後應該回酒店好好休息，兩位新婚夫婦明天以最佳狀態拍攝婚照。但不知是否害怕和阿騰同房，明明連甜品都吃完了，小燻仍是賴在居酒屋不肯離去。

「小玉，吃飽了還不走嗎？」阿騰奇怪問道，小燻結巴答說：「腳、腳還很軟，今天在遊樂場走了一天跑，累得很。」

「那更要早點回去休息，躺在上總比坐在塌塌米好吧？」阿騰起身想扶起子，小燻慌忙搖手說：「真的不行，連站也站不起的，五分鐘，多給我休息五分鐘。」

「那好吧…」阿騰坐下來，小燻狠瞪著我，發出摩斯密碼：「不是說小玉聰明多端，自然有辦法，隨便找個藉口發難也可以瞞過去的嗎？現在怎麼辦！『我亦向小姨求救，小玉一臉有成竹的樣子，施施然說：」時間尚早，不如去看成人表演囉？「

我們一起瞪大雙眼，你的絕世好計，就是看成人表演？

前天小玉說有興趣去看，第一時間被小燻否決，今天卻由小燻本人提出，阿騰自然到意外，我捏著小玉的大腿，在她耳邊小聲說：「這算是辦法？拖得一時拖不到一世，最終還不是要回房？」

小玉無辜道：「但人家真的想去見識見識啊？」

我頭一陣痛，明白什麼叫問非所答。

四人當中論輩份小玉最小，阿騰第三，我有紳士風度讓女仕優先，於是小燻就成了眾人之首，女王說要去看成人表演，其他人哪敢不從。

「嘻嘻，我很早以前就想去看的了。」小玉磨拳擦掌，我想跟老婆說，你妹真是那麼飢渴，有個連打三炮的猛男老公，還要看錶演哦。

推也推不掉，小燻只有死沉沉的跟上來，期望親妹有妙計，最終能夠扭轉乾坤，可小玉卻在我耳邊說：「老公，我們去看錶演熱熱身，晚上好好開心的。」

我心一震，這女孩本沒打算給大姐脫離險境？不是真打算吃掉姐夫嘛？但怎麼雞巴卻在硬了，難道我的內心亦很期待？不！小玉是我半個妹妹，我不能對她有非份之想，而小燻亦絕不可以給阿騰幹！（重點！！）

一行人浩浩蕩蕩來到前天經過的歌舞伎町街，那拉客的男人立刻認出我們，上前搭訕：「大哥，今天要看成人表演嗎？」

我裝作興趣不大說：「女仕對這種沒興趣，只是跟著來的，有沒打折？」

男人豪答道：「有！美女看錶演當然有優惠，門票原價四千一個，四個人算一萬好了。」

省了六千，我回頭向他們領功，老婆扁起小嘴盯著我，像在說：「這樣開心幹麼？我可一點不想看！『這天看的是鋼管舞。聽拉客的男人說，負責表演都是退出的有名ＡＶ女星，樣貌身材有一定水準。付費入場，只見裡面有一個大舞臺，觀眾圍在四周觀看。我們進去時表演已經開始，小玉最興奮，拉我到有利位置欣賞，看到我倆親親，老婆又是黑麵，我沒法子，只有裝作把阿騰也叫過來，四個人並排而坐。

演出大約十至十五分鐘換一個舞蹈員，她們一邊脫一邊跳，直至最後全，我本來以為是低級表演，沒想到舞蹈員都相當專業，著拍子跳舞，舞姿優美，身上衣服隨著音樂節奏逐件褪去，暢自然，時間配合準，雖然明賣情，卻令人不覺下。

「好漂亮啊…」表演的女孩子有些甚為纖瘦，身上沒幾分贅，跳起舞時動作玲瓏；有些則豪豐，展現其高度平衡的舞姿。最彩一幕是現場觀眾拋出絲帶，臺上舞蹈員一面以舞姿躲避不讓碰到身體，一面把以手把絲帶捲起，動作巧妙驚奇，我們讚歎只是一個晚市的成人表演也如此專業，本人做事可謂一絲不苟。

最難得是明道是成人表演，本想入場觀眾均為好之徒，可是意外地有男有女，在體橫陳的情況下沒人出狼相，亦沒猥瑣舉動，一起打著拍子把氣氛提高，令人覺得狼之中也有紳士啊。

沒有想象中的不堪入目，小燻亦沒初進場時拘謹，偶然眼光相接，粉臉一紅，子上了小玉身，想不到會有另一種美態。

身邊的小玉說：「姐夫你怎麼望著人家了？」

「我哪有！我在看小燻。」

「但現在你看的那個人明明是我囉。」

的確我一直望著的是小玉外貌，唉，經過今次，我不知道以後可否以正常心態去面對我的小姨了。

看完表演已經是晚上十一點，小玉挨向我耳邊說：「看，這麼晚了，回房間家姐說很累想休息，阿騰也不會強來，但睡一張摟摟抱抱在所難免，反正身體是我的，就忍耐一晚吧。」

原來如此，小玉明白阿騰睡了一晚地板，今天是怎樣也沒借口趕他走，只拖延時間，讓老婆可以避過給其汙辱的危機。

在我而言當然連睡一張也不想，但也只有將就點了，正如小玉而言，身體是她的，子其實也沒損失什麼。到這時候小燻也明白妹妹用意，作個無可奈何的慘兮兮表情。

去便利店買些飲料，我們便回到酒店。看著阿騰牽起小燻的手，推開房門向我們說晚安，老婆回頭望我，這一刻簡直有如生離死別。

『辛苦你了，老婆，明天一定去神社把你和小玉換回來，就忍耐一晚…』「斌哥，大嫂，晚安。」

「晚安，阿騰，小玉…」

直到房門關上，我仍是呆若木雞，小玉沒好氣的催促道：「以後沒得見麼？快點來吧。」

我垂頭進房，姨子教訓我說：「拜託你倆不要再眉來眼去好嗎？等下給阿騰誤會我跟你鬼混就慘了，我寧願以後也不變回小玉。」

這個亦是我和小燻擔心的地方，就是因為怕累到小姨夫情，我老婆才要含淚跟別人睡呀。

小玉明白事情因她而起，與及我和子的苦心，教訓兩句，又來謝我：「我知道姐夫和家姐對我好，你們的恩，小玉永遠記在心裡啦。」

我全副心思都放在鄰房之上，沒心情聽小姨道謝，坐在木椅上，仿如灰雲密佈的問：「阿騰肯定不會強來？」

「原來還是怕吃虧給我老公！肯定不會，我很清楚他，對我很好的，我說累一定不會強來。」小玉信心十足道，我鬆一口氣，想打互通的電話問他們情況，小姨制止我：「你傻呀，告訴我老公，你很想念他老婆麼？」

「唉…」我再嘆口氣，小玉推著我說：「別亂想了，人家也累，想早點睡，你先去洗澡還是我去？」

「你先去吧…」我心情低落，小玉又是輕輕鬆從旅行袋拿出更換內衣，再執起酒店提供的浴衣，懶理我的溜進浴室，幾分鐘後，傳來一聲怪叫：「譁～」

「怎樣？換回來了嗎？小燻！」我喜出望外，從椅上躍起，猛力拉開浴室木門，只見小玉已經脫光上身，對著鏡子一臉驚訝。

「昨天慌慌張也沒留意，原來家姐的真是這麼大耶。」小玉抱著自己的脯，滿有趣的又又，擠成各種形狀：「比平時見的還要多呢。」

「原來不是換回了嗎…」一場歡喜一場空，我失望不已，小玉像首次接觸大般的過不停，我不滿說：「這是你姐的私人財物，你不要亂玩好嗎？」

小玉伸舌道：「換了就是我的啦，難道我又不準家姐用我的門，不給她拉屎嗎？」

我沒好氣，轉頭離去，小玉突然叫著了我，攞出一個姿勢：「老公～我漂亮嗎？」

我一口唾，老婆的體見慣見，可換在小玉身上，卻有種異樣覺，彷彿變了另一個人。

好吧，她現在的確是另一個人。

小玉還拉開內褲查看：「譁，連陰都比我多呢，家姐慾一定很強了！」

我尷尬的關起木門，小燻慾強？怎樣強也強不過你吧，一晚響三炮！

可是聽到小玉說陰比自己多，腦裡也很自然幻想起小姨下體髮會是何等模樣，嗨，非禮勿想。

接著我再次沉思在鄰房的胡思亂想中，但迴心一想，情況其實就如剛才我看到小玉身體一樣，在阿騰眼中那還是朝見晚見的子身體，加上他不相信那個是小燻，就更平平無奇，也許連看的興趣也沒有，在上網什麼的。

即使情況再壞，給阿騰看了，那也只是小玉的和，小燻還是沒有損失什麼呀，又何必心痛呢？

多番安下，我心情逐漸平穩，這時候小玉已經洗好出來，身上穿著酒店的雪白浴袍，髮尾微溼，熱氣自身上散發，嬌美。

我看到又是一刻心動，不斷告誡自己動情是對老婆，不是對小姨。

「你去洗吧。」小玉把浴袍遞給我，我說聲謝謝，到浴室洗個冷水浴清醒一下。

小燻…不知道現在怎樣，已經睡了嗎？還是在洗澡？還是在跟阿騰…

愈想愈亂，畫面都變奇奇怪怪了，小玉不是說了阿騰不會她，只要小燻說累，就必定讓她休息。

好老婆，撐住啊，一定要撐住啊。

清洗一遍，穿上衣服後推門出去，看見睡在上的小玉正看深夜動畫片。女孩見我，立刻讓出位置：「姐夫，睡這邊的。」

「不叫老公了嗎？」我對小妮子那古靈怪的態度哭笑不得，小玉竊笑道：「叫姐夫像在偷情，好玩一點。」

「還好玩啊…」我咕嚕著，鑽入米睡，小玉立刻擁著我，把一對大壓在我身上：「老公～」

「今次輪到不叫姐夫了嗎？」我譏諷道，小玉笑說：「跟姐夫偷情，所以叫老公。」

看小玉一副樂此不疲的表情，我完全被玩於股掌之間，教訓道：「小玉，現在我老婆、你大姐正為了你闖的禍而忍耐，如果我們胡來，還對得起她嗎？」

小玉振振有詞的道：「就是我知道家姐對我好，所以才要好好服待她的老公嘛。」

「你的好意我心領了，我答應過小燻不會…」我意志堅定，但小玉不給我把話說完，萌萌的撒嬌：「別這樣嘛，老公～」

救命，又老公了，還要叫得這樣風騷。

對著這調皮小姨，我的反抗度急速下降，再下去的話，恐怕就要失守了。

「老公，你猜家姐他們…在做什麼呢？」小玉以食指捂在邊，問我最擔心的事，我不讓自己亂想說：「不就跟你說的一樣，小燻說累，阿騰讓她休息，已經睡了。」

「的確如果家姐說累，阿騰是會讓她休息，但如果家姐也想呢？」小玉滑笑問。我即時否定這可能：「荒謬，小燻連跟阿騰一間房也不想了，怎麼會想跟他上？」

「呵，這個很難說，家姐在你面前，當然表現得很不想了，關上門又另一回事囉，孤男寡女，還要是兩夫，做什麼好呢？阿騰洗澡後喜歡著上身，肌蠻引的，我想家姐會喜歡呢。」

我亦知道阿騰是個健美男士，一身壯健肌對女人來說是很有魅力，但我相信以小燻的貞潔，一定可以戰勝慾望。

我堅決道：「小燻是不會背叛我的！」

「沒有背叛啦，身體是我的，和我老公做了，其實也只是小玉跟阿騰而己，沒什麼罪惡。家姐的身體在這裡，還不是一樣玉潔冰清，沒有給其他男人進入過？」

小玉的話某程度上是有道理，但我仍堅持小燻不會：「你這是歪理，小燻是不會跟其他男人亂來！」

「正常時我也知道不會，但意亂情就難講啦，剛才看那表演蠻興奮的，可能家姐想通了，在好好享受呢。」女孩故意戲我，裝作豎起耳朵：「咦？怎麼我好像聽到呻聲的…好像是我自己的聲音呢。」

『不會吧？他們真的在幹？』我心中一驚，一同把耳伏在牆邊。小玉看我神經質的樣子又是一笑，嬌滴滴問道：「姐夫，給我看看雞雞好嗎？人家有點好奇，想看看姐夫的雞雞是怎樣的。」

小姨子一臉調皮，我為難說：「我是你姐夫，這樣做不好吧？」

「只是看看嘛，不是說了，家姐現在也跟我老公睡一張，說不定都在做那個了。」小玉挑逗我。

想起子也許正給阿騰幹著，我一口唾，再看看眼前小姨，人家一個女孩都這樣開口求要看了，不給又好像太絕情。

「來啊，姐夫，給人家看看…小雞雞的…」小玉語帶嬌媚，引得我心癢無比，我答應該老婆不會跟小玉上，但現在已上，只要不入就不算背叛子了吧？看看雞巴滿足小女孩好奇心，應該也無傷大雅。

「那…好吧…」

我拉開褲頭，從中出茸茸的下體，受到小玉言語上的挑逗，半硬，小姨看了一眼，掩著偷笑：「姐夫的雞雞好可愛。」

沒有一個男人願意被女孩子以可愛來形容雞巴，我有點難堪的問：「很小嗎？」

小玉把另一隻手也掩在嘴巴，品評道：「唔，是有點小。」

我的尊嚴完全被擊碎，無言地放開拉著褲頭的手，小玉搶著說：「人家還沒看夠呢。」

「小雞巴有什麼好看了…」我念唸叨叨，小玉自行掀開褲頭的橡皮圈，仔細欣賞：「這就是姐夫的雞雞，每天著家姐的小。」

「沒有每天啦。」我糾正小姨，她笑著問我：「家姐有給姐夫用口的嗎？」

被問及事，我不知如何作答，推推搪搪說：「有時吧，小燻這個要看心情的…」

小玉一聲嬌笑，著舌頭問我：「那…姐夫要小玉給你吹吹嗎？」

我登時呆住，我知道不可以背叛老婆，但小姨問姐夫要不要吹簫，全世界幾十億人口，會說不的男人不到五個吧？

子格保守，結婚兩年，口次數寥寥可數，技術也談不上好。小姨生活潑，才中學就被吃掉，想來一定開放得多。我看著那粉紅美舌，一口唾，剛想說隨便你，小玉逗笑地拍我背脊：「跟你開玩笑啦，姐夫對家姐那麼忠心，小玉也不難為你，睡吧！明天還要早起的。」

說完小玉便把我的褲頭拉回原處，笑嘻嘻的說聲老公晚安。

「原來又是玩我的嗎？」我對姨子的自把自為十分不滿，挑起我癮頭又跑了去，這算是什麼態度？

不到一會，均衡鼻息便從小玉鼻頭響起，忙了一天，這女孩其實是很累了。

「真的睡？叫醒了小弟弟，至少跟他玩一陣吧…」我望著撐起了半個帳篷的褲襠嘆一口氣，算了，答應子的事可以堅持也是好的，就讓我當個好丈夫吧。

可是就在這時，進入夢鄉的小玉突然伸手潛入我的褲頭，一手握著，我渾身一震，但細望女孩，仍是睡得很香呀。

「呼…呼呼……」

原來小姨是習慣抓著丈夫的命子睡覺的嗎？果然是在骨子裡。

「嗯嗯…老公…小玉愛你耶…」

聽到小玉的夢囈，我沒法理解她現在口中的老公到底是誰。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