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翔小聲的喚著她的名字,「小君、小君,你聽的到我嗎?」
文翔不停的叫著,過了二十秒,小君才有了響應,「什……么……?」
「小君,你知道我是誰嗎?」文翔問著。
她好象完全沒有力氣再說出完整的話,「啊……嗯……」
文翔繼續用著緩慢而平靜的聲音說著。
「仔細的聽著我的聲音,小君,將我的話深深的收到你的心裡,小君,你知道我一個很好的人,是一個你可以相信、可以傾吐所有事情的人,你信任我,小君,因為你知道我不會做任何傷害你的事情,告訴我,小君,你信任我嗎?」
文翔等著響應,這幾秒中好象地獄般的煎熬,終於她才有了響應。
「嗯……嗯……」她似乎只能勉強的發出一點聲音。
「是了!」他想著。
他強忍住興奮,繼續用著一樣緩慢而平靜的聲音說話。
「你知道的,小君,你信任我,而且你覺得我很有魅力,事實上,你覺得我很引你,比方說,現在你覺得很興奮,因為我在你的身邊。」
文翔一邊說著話,一邊拉起了她的洋裝,看到了她白的絲質小內
,他用兩隻手指開始隔著內
逗
著她的
。
「當我在你身邊的時候,你就會覺得自己很興奮,你很希望和我在一起,很希望給我你的身體,你的望會不斷的伸漲,小君,不要抵抗它,這是很自然的,因為你是一個女人,而我是一個男人。」
文翔的手指受到了小君的下體分泌出的
水,雖然她的表情看起來還是一樣的平靜。
「告訴我,小君,你是不是覺得我很有魅力?覺得我很?」
「是……」她有氣無力的說著。
「你想要和我做,你是不是現在就想要
受我進入你的身體?」
文翔注意到小君的呼開始變的深沉而緩慢。
「呃……啊……」她好象想說些什么,但又無法表達。
「小君,我將從一數到十,當我數到十之後你會醒過來,並且就在這裡和我做,瞭解嗎?」
過了好幾秒之後,小君才慢慢的說著,「我……不要……」
小君的內在文翔的撫
下已經完全的
了。
「為什么?」他問著,有點急躁。
「……這是……不對的……不可以……」
文翔心裡害怕了起來,他聽過有關催眠的鐵則:你無法催眠一個人做出違反他道德觀念的事情。只剩下二十分鐘了,他不知道接下來該怎么辦。
他想著,他也可以在小君這樣煳煳的時候就上了她,可是她可能還是個處女,萬一讓她發現身體有什么異樣的話,他又想著,他從沒品嚐過這樣的美女,只是應該也很
吧。
文翔停止了手指的動作,站了起來,將小君身上的洋裝拉到了部上面,然後他解開了小君的
罩,讓她成
而
人的
房展
出來,接著
掉她
潤的內
,將她的右腳擺到了椅子下,讓她
人的花瓣毫無防備的暴
在他的面前。
他向後退了一步,欣賞著小君赤而無助的
體,他知道她不只是外在的睡著,她的心靈也一樣的虛弱,會接受他所有合理的建議。
第十二章清白的結束
「小君,聽的到我嗎?」文翔問著。
「聽……的到……」一樣虛弱的聲音。
「小君,當我碰到你的時候,你會變的非常的,你會
到一股愉悅的電
竄過你的身體,每個地方都像你的
帶,你會覺得很舒服,那種興奮的快樂會傳到你的全身。」
文翔伸出舌頭輕輕的在小君的上繞著圈圈,小君的
部開始有節奏的配合著文翔的動作,沒多久後,她開始呻
著,並興奮的拱起了
。
文翔用手代替原來的動作,這樣他才能對小君說話。
「不需要抗拒,讓這股望
沒你的理智,讓這些快樂包圍你,你不需要思考,只需要
受。」
文翔說完,繼續吻著她的。
小君看來似乎非常的享受,文翔身手解開了自己子的拉煉,將他火熱而堅硬的
莖拉了出來,他把小君分泌的
水抹在自己的命
子上開始前後
動著。
「小君,忘記你是誰,忘了你在哪裡,你的靈魂是為了這一刻而存在的,什么都不要思考,只要記得你女人的本能。」
然後文翔繼續著她的
,手則握緊了自己的
莖。
小君顯然完全被挑起了火,她尖聲
叫著,似乎就會達到了高
,同時間,文翔也快要繳械投降了,他看著自己的下體,將頭抬了起來。
但小君伸手將他的頭拉回了自己的雙腿之間,高般的尖叫了起來,聽到平常天真無
的小君如此
的叫聲讓文翔再也忍不住了,他一
氣,將白濁的
體
了出來。
文翔已經足了,但是小君仍然持續高
著,他抬起了頭,繼續用手指逗
著她的
核,然後他有了別的主意。
「小君,我要你記住這個瞬間,記住它,並且反覆的受它,你會繼續不斷的高
,不管有沒有我的幫忙,一直到你昏過去為止。」
說完了之後,文翔將手也了回去,小君立刻將自己的手伸到大腿之間手
著,仍然不斷的
叫著,她拱起了背,讓一陣一陣的高
不斷衝擊著她。
文翔站了起來,到自己有一種無上的能力,他看著沒有意識的小君赤
的在沙發上蜷曲著身子,想著未來還有更多的可能
,完全控制她的身體和她的心靈。
既然已經發完了,文翔打算四處看一看,他上樓走進了小君的房間,即使在這邊,他仍然聽的到小君呻
的聲音,他打開了小君的衣櫥,找到一件跟她原本那件
掉的內
一樣款式的白
絲質內
,接著他看了看小君收集的音樂CD。
過了大約五分鐘後,小君在樓下的聲音終於停止了,文翔回到了樓下,看到小君昏倒在沙發上,身邊了自己的
水,一隻腳彎著膝蓋,另一隻腳則垂到了沙發下,雙手還停留在她發紅腫
的
上,她的頭垂到了右邊,嘴巴還大張著,好象還來不及閉上嘴就昏了過去,嘴角還有著口水的痕跡。
文翔發現自己又起了,但是已經沒有時間了,他必須趕快處理一下現場然後離開這裡。
文翔抱起了小君放到另一張沙發上,然後用衛生紙儘量的擦去剛才留在沙發上的痕跡,接著他幫小君擦去了嘴角的口水,他又吻了一下她的頭,才幫她穿回了
罩,然後將剛才拿的那件乾淨內
幫她穿上,再幫她套回了本來那件紅
洋裝。
文翔用著平靜的聲音說著,「小君,仔細聽著我的聲音,小君,聽的到我嗎,小君?」
幾乎半分鐘後,小君才有了響應。
「聽……的到……」相當微弱的。
「小君,我現在要去洗手間,當我一關上門你就會醒過來,覺得很有神而且心情很愉快,你不會記得我們進來後發生的所有事情,你也不會去在意這段時間究竟發生了什么事情,時間過的很快,就是這樣,記住你覺得我很有魅力,當你在我身邊就會覺得很興奮,瞭解嗎?」
「是……的……」她含煳的說著。
文翔再度抱起小君,將她放回原來的那張沙發上,拿起搖控將電視的聲音再轉開來,然後走進了洗手間。
大約一分鐘後,文翔走了出來,小君看了看他微笑著。
「解決了。」他說。
小君站了起來,關掉電視然後送他到了門口,當文翔要離開的時候,他突然停了下來,輕輕的吻了一下小君的,她立刻臉紅了起來,微笑著,文翔可以從她的洋裝上就看出她的
頭豎立了起來。
「愈來愈順利了。」離開的時候文翔在心裡想著。
第十三章開發
午餐時間,文翔坐在和往常一樣的位置,看著今天早上他從圖書館借的催眠學的書籍。
「文翔,你讀那本書一整天了,你到底想幹嘛?上面有女可以看嗎?」
肥仔在桌子的對面問著。
文翔看了看他,「嗯,小君對心理學很有興趣,所以我想多學一點這方面的東西來打動她。」
「你?謝文翔先生?還需要多學什麼東西?我以為你什麼都會呢。」
文翔微笑著,「我只是成績比較好一點,不代表我什麼都知道,像我就不太瞭解女人,說到這個,我想到你還欠我一百元。」
肥仔將手伸進口袋拿了一張一百元大力的拍到了桌上,「你這個溷蛋,你還記得啊,但是我輸了我會承認的。」他說完,拿出了書本做著自己的作業。
文翔也繼續看著自己的書,想在上面找出該怎麼跨越小君的障礙。
突然文翔到有人拍著他的肩膀,他抬頭一看竟然是小君站在他的身後,她手中拿著一張折起來的紙,上面寫著「給文翔」。
「小君,這是給我的嗎?」文翔用著訝異的語氣說著。
小君微笑著,「是啊,你知道剛才的法文課有多無聊,現在我要去上世界歷史了,答應我你不會告訴任何人這封信的內容?」
「當然,」文翔說著,「我保證。」
「謝啦,社團練習的時候見。」小君說著。
「嗯,再見。」
小君臨走前突如其來的吻了一下文翔的臉頰。
肥仔鞠了個躬,「我太佩服你了……」
「閉嘴,肥仔。」他說著。
然後文翔打開了小君給他的紙條,大概是他上次「你可以信任我,對我傾吐一切」的建議奏效了,小君足足寫了三張紙,寫了很多關於她個人私密的事情。
第一個部份幾乎都是廢話,小君寫她小時候的事情,她說她是個獨生女,一直都好希望可以有個弟弟或妹妹,她從小就跟著家人去做禮拜,教堂等於是她的第二個家,她說她很相信上帝,一直到現在她都會固定的到教堂去。
接下來,小君提到了她之前的男朋友,她的每段情都很短暫,從大一開始她
了三個男朋友,她對最後一個男朋友的描寫花了比較多的文字。
那個人是小君高中籃球隊的明星球員,他們往了沒多久之後,有一次他請小君去參加學校的舞會,當天晚上,就像一般大學生的舞會一樣,大家都開始搞起「那件事」,但是小君告訴她男朋友她不想那樣,她覺得婚前
行為是不對的,她男朋友想灌醉她,但是失敗了,於是他暴躁了起來,強暴了小君,奪走了小君的初夜。
小君說她的父母並不想張揚這件事情,他們沒有告那個男孩,只是選擇了搬家,這也就是為什麼她會轉到現在這間學校。
從那天起,小君不再相信男人,所以這一年來,小君沒有和任何男孩有進一部的發展,為了治療心裡的傷痛,她愈來愈常待在教堂裡。
小君在信的最後告訴文翔她發現他很不同,不知道為什麼,她覺得自己可以完全的信任他,告訴他所有的事情。
「喔,」文翔想著,「還有很多工作要做,要完全克服小君對男人的恐懼還有對的抗拒。」
文翔收起了信準備離開。
「喂喂,她寫了些什麼。」肥仔問著。
「只是一些女人的叨絮啦。」文翔回答。
「她會和你上嗎?」肥仔問著,
出了牙齒笑著。
「噠……」
「我賭你沒辦法說服她和你上,至少兩個禮拜內不行。」肥仔又挑釁的說著。
「賭什麼?」文翔問。
「我要把我的一百元拿回來。」
「這樣你太可憐了。」文翔說著,站了起來。
「不敢嗎?那一個禮拜內口,賭不賭?」他又挑釁的說著。
文翔微笑著,「你已經輸了。」然後就走了開去。
第十四章獨自在家
社團練習就像往常一樣平安無事,但是文翔發現小君不斷注意著他,也因為小君這樣的關係,文翔一下子變的受起來,練習結束之後,小君和上次一樣請他搭便車。
在車子裡,小君天南地北的聊著,而文翔悄悄的將他的手放在小君的右手上面,小君嚇了一跳,一下子安靜了下來,但是她並沒有將手走,文翔可以看出小君嘴角若有似無的笑容。
接著車子裡顯的很安靜,小君專心的看著前方的路,文翔看著她,從她的上衣隱約的可以看出她豎立的頭,但慢慢的小君的笑容消失了,顯的有點困惑,他
覺到她在抗拒,抵抗著心裡那些不尋常的
覺。
車子到了文翔的家門口,他很想催眠小君和她再快樂一下,但是現在卻沒有辦法,四周都是人群,而且他家裡也有人。
文翔輕輕的吻了一下小君的臉頰,然後走下了車,和她揮著手道別,他走進了家裡,他父親在等著他。
「文翔,那個是誰?」他爸爸問著。
「喔,她叫做倪佩君,是我在學校認識的女孩,只是順道送我回來。」文翔回答著。
他父親的表情突然變的嚴肅,「你的爺爺今天早上突然過世了,小瓊姑姑還在安你媽,星期五要辦喪禮,我和你媽打算這個週末都去陪你
,你要去嗎?」
文翔想了一想,「如果我不去的話呢?」
「如果你不過去,那你要一個人在家一直到禮拜天晚上。」他爸爸回答。
文翔強忍住心中的雀躍,一臉嚴肅的回答他父親,「我一個人會打理自己的生活的,下星期一還有測驗,我想我必須留在這裡。」
他的父親看了看他,「那好,我去告訴你媽,」他說完,就往主臥室走了過去,然後突然停下來回過了頭,「我的頭櫃有保險套,如果你突然需要的話。」
他對他眨了眨眼。
文翔知道自己的企圖被看穿了,但他還是閉著嘴什麼也不說,他很興奮,但現在實在不是表現出來的時候,他走到了自己的計算機桌前,開始查詢一些有關聖經的資料。
第十五章道德上的問題
文翔走進今天第一堂課的教室裡,他手上抱著三本才剛從圖書館借出來的書,他將書本放到了桌上,然後坐了下來。
過了一會,肥仔也走了進來,他坐在文翔的旁邊,拿出了自己的筆記本和原子筆。
文翔發現肥仔好象在寫著什麼,他看了看自己,然後又在筆記本上寫著。
「你他媽的在做什麼?」文翔問著。
「我在研究師父。」肥仔回答,然後繼續畫著。
「研究……啥?」文翔又問。
「你知道,師父啊,你的一切都是我必須學習的,我已經研究你很久了,我學你說的話,學你做的事情,我一定要發現你的秘密。」
文翔笑了出來,「什麼秘密啊?讓我看看你寫了什麼。」
肥仔將筆記本拿給了他,文翔看著他的字跡:捲髮,潔白的牙齒,很多書,退的牛仔
(Lee),很醜的爛鞋……
文翔哭笑不得的將書還給了肥仔,「我告訴你,肥仔,我是有秘密,而且我會告訴你,但是你要幫我一個忙,可以嗎?」
「當然,告訴我你要幹嘛,我一定讓你意的。」
「首先,我要知道這個週末有誰會辦派對,我要名字還有地址,午餐的時候能給我嗎?」
「可以……我想可以吧,我想不會有什麼有意思的派對,這個週末又不是什麼特別的子。」肥仔說著。
「無所謂,那只是我要約小君出去的藉口而已。」文翔說。
肥仔微笑著,「瞭解,給我就對了。」
文翔低下頭看著書,「太好了,現在先讓我安靜一下,我還有很多東西要讀。」
他將兩本書放到了地上,開始看著第一本書,「心理障礙」。
昨天晚上躺在上時,文翔想到了一些事情,把一個人變成
奴隸是不道德甚至犯罪的事情,所以他一定找不到教人怎麼把一個人催眠成
奴隸的這種書,可是他又想到,打人也是犯罪的事情,除非,是因為在自衛,所以他想到如果他要找怎麼改變一個人的道德觀和信仰的書,一定要從治療方面的書本找起。
心理學家總是嘗試著要治療心理異常的人,讓他們符合社會的道德觀,這其中勢必有利用催眠的方法,但這顯然違反了患者本人的意願,文翔想著,他也許可以在這些書裡找出怎麼去對抗催眠的鐵則。
所以,他開始認真的讀了起來。
第十六章無趣的派對
由於全副心神都放在書本上,文翔到今天過的很快,午餐時間一下就到了。
當肥仔向他走來的時候,臉上掛著洋洋得意的笑容,手上拿著一張紙條。
「就在這裡,這個週末我能找到的所有的派對。」他驕傲的說著。
文翔伸出手要拿紙條,但是肥仔卻故意將手避了開,「等一等,你可是答應我要告訴我你的秘密我才幫你的喔,我等著。」他沾沾自喜的笑著。
文翔慢慢說著,「好吧,我的秘密就是……你真的準備好了嗎?費洛蒙,我用的古龍水中所添加的,這會讓女人瘋狂。」
肥仔微笑著,「這就是你的秘密?我怎麼去找這種東西?」
「我不知道,我是從我爸那裡偷來的,如果你要的話我還有半瓶。」文翔說著,從揹包裡拿出一個半的小瓶子。
「夠朋友!」肥仔說著,伸手要去拿瓶子。
這次換文翔縮了手,「你先給我。」他微笑著。
肥仔微笑著,將紙條拿給了文翔,而文翔也將瓶子給了他。
接著文翔打開了紙條,看了看上面的名字,「李艾妮?」他說,「她這個怪胎,這樣的女孩舉辦什麼派對?」
肥仔正在聞著那管小瓶子的香味,「喔,樂隊的派對啊,你知道,她只會邀請軍樂隊的成員參加,我聽說這些人本不會搞派對,他們不喝酒的,還會在派對結束後一起整理場地,我是不想去啦,不過如果你去的話,我還是會去看看師父做了什麼。」
「聽起來很不錯,這樣小君也比較會答應,而且艾妮她家就在附近。」文翔說著,將紙條進了口袋。
「我不知道你幹嘛想要這種無趣的派對,反正小君她一定……」肥仔發現文翔一直看著哪裡,趕緊堵住了嘴,他轉過身,看到小君走了過來。
「嗨,小君,今天過的怎麼樣?」文翔問著。
「喔,跟平常一樣的無聊,我只是來打聲招呼,看看你過的怎麼樣?」
「事實上,我正想邀請你週末去參加派對,李艾妮舉辦了樂隊的派對,一定會很有趣的,要去嗎?」文翔問著。
「我很想去,可是我要先問問父母同不同意。」小君回答。
「太好了,儘快告訴我結果,好嗎?」
「嗯,我會很快告訴你的,我要走了,待會見。」
「等等,拿著這個,」文翔說著,從口袋裡拿出一封信給了她,「我給你的。」
「這是你寫的?喔,謝謝你。」小君說著。
「謝謝,待會見。」
「嗯,拜拜。」小君說著,然後就走開了。
文翔看著肥仔,「你剛說什麼?」
「沒什麼。」肥仔說著,將文翔給他的體到了一點在手上聞著。
文翔笑了起來,「小心點,這也會引來同戀的。」
肥仔嚇了一跳,「真的嗎?」
第十七章心靈的後門
禮拜五的早上,文翔走進第一堂課的教室後,趴在桌上睡了起來,想在上課前好好補個眠。
他昨天在網絡上找著資料,搞到很晚才睡覺,因為他在他讀的其中一本心理學遇到了障礙,而那正是他認為可以改變小君的價值觀的關鍵。
那是第十二章有關於解離認同疾患的部份,他發現那就是一般所謂的人格分裂,在某些情況下,可以用催眠使得這些人格互相「融合」,來治癒這個人的人格分裂,而引起文翔注意的是因為下面的那句標語:「尤其是因為心理實驗所引起的人格分裂」
這就是他要的答桉,如果催眠可以治好人格分裂,那反過來說,應該也能用催眠來創造一個新的人格。
文翔反覆的讀著這一章提到的桉例,他寫到雙重人格會使一個人的行為和言談都完全像是不同的兩個人,包括價值觀、記憶和信仰。
所以文翔認為這絕對是關鍵,這就是催眠鐵則的漏,他可以讓小君認為她是另一個人,那她就不會有任何顧忌,這一定可行的,現再他只要一個完美的計畫。
突然,他聞到了一股很重的氣味,他抬起頭,看到肥仔走了過來,他甚至看的到那股氣味從他身上冒了出來。
文翔不笑了出來,「天啊,你做了什麼,肥仔?你知不知道你還在門外我就可以聞到你的味道了。」
「我只是用了你昨天給我的東西,今天早上坐公車時我用了一點然後坐在一些女孩旁邊,結果一點用也沒有,所以我想用多一點試試看,可是好象我用愈多那些女孩就離我愈遠,我哪裡做錯了?」
文翔止不住的笑著。
「上課了,大家安靜。」費教授走進教室的時候說著。
大家安靜了下來。
「這到底是什麼味道?」她問著,臺下大家都竊笑著,但沒有人回答,她自己追蹤著氣味,很快的就走到了肥仔身邊。
「吳同學,你可不可以解釋一下你為什麼聞起來像是……喝了酒。」
「酒?不是的,教授,這是古龍水,你喜嗎?」他的語氣竟然還帶著驕傲。
費教授看起來一點也不喜,「我不相信這是古龍水,我覺得這是酒
,你現在最好跟我到辦公室寫個報告。」然後她抓起肥仔走了出去。
「天啊,我做了什麼?」文翔在心裡想著。
第十八章決定約會
午餐時間到了,文翔並不期望今天看的到肥仔,但更在他意料之外的是,一個女孩緊緊的摟著肥仔的手和他一起走了過來。
他們走到了他的面前,肥仔說著,「文翔!怎麼樣?這是小香,小香,這是我最好的朋友文翔。」
「你好,文翔。」小香說著。
「你好,小香。」文翔回答著。
「很不巧,小香現在要去上生物課了,我只是想帶她來讓你看看她,拜拜囉,寶貝。」肥仔說著。
「拜拜。」小香說著,然後吻了肥仔一下就離開了。
肥仔坐了下來,開始說著,「你一定不相信我今天發生的事,費教授把我拉到辦公室去,然後他們確定那不是酒,還叫我到體育館去洗澡,接著我去上我的英文課,女孩們都圍著我,她們說我敢在上課前喝酒,真是酷斃了,
謝你!
真的很謝你!「文翔覺得很吃驚,他不確定他是不是該得到肥仔的
謝,然後他決定裝作若無其事,好象早在他意料中一樣,」沒什麼啦。「
沒多久後,小君走了過來。
「嗨,文翔。」小君說著。
「嗨,小君。」
「我有好消息,我父母同意我去艾妮的派對,所以我們可以一起過去。」
小君高興的說著。
「那太好了。」文翔回答。
「艾妮她家在哪啊?」小君問著。
「她就住在我家附近,你可以把車子停在我家,然後我們走路過去。」
「嗯,聽起來很方便。」
「你看了我的信嗎?」文翔問著。
「看了啊,為什麼?」
「你有問你父母關於放學後留在社團練習的事情嗎?」
「喔,那個部份,我不用問他們啦,只是練習沒問題的,而且我也覺得我應該要再努力一些。」
「那太好了。」
「那我要先離開囉,拜拜。」
「拜拜。」
當小君離開了之後,肥仔撇著嘴說著,「放學後練習?我知道你一定另有所圖啦,不愧是我師父。」
「你有完沒完啊?」文翔看了看肥仔不耐煩的說著。
第十九章宗教障礙
小君走進了昏暗的練習室,文翔跟在她身後走了進來,開了燈,擺好兩張椅子和樂譜架。
小君坐了下來,然後文翔將們關了起來。
「你在做什麼?」小君問著。
「練習啊。」文翔微笑的說著。
「你不能和我一起練習,我練的是長笛,而你是練小號的。」小君有點哭笑不得的說著。
文翔走到了小君身後將手放在她的肩膀上幫她按摩,「好吧,其實我只是想在這裡看著你,看看你有沒有在比賽前偷懶。」
小君放鬆了脖子輕聲哼著,「嗯……好舒服。」
「你想要很深很深的睡去。」文翔說著。
文翔到小君很快失去了力量向前倒了下去,他趕緊抓緊她的肩膀,讓她不會向前倒下,只有一顆頭重重的垂著。
接著文翔繞到了小君的面前,張開她的雙腿,然後抬起她的頭向後仰著,讓她張大了嘴巴,他彎下用嘴湊上了她的嘴巴,但是他並沒有將舌頭伸入,只是不斷在小君
氣的時候,對著她嘴裡吐氣。
過了大約十五分鐘後,小君跌入了更深沉的催眠狀態,文翔開始喚著她的名字,「小君、小君,聽的到我嗎?」
過了半分鐘後,小君疲倦的心靈才有了響應。
「有聽到。」
文翔為這一刻準備好久了,他打開手裡的樂譜,拿出了一張他準備好的演講稿。
「小君,當我在你身邊的時候,你會覺得非常的興奮,這並不是我的建議或是命令,這是我的觀察,有時候你會對這種起的
到不舒服,我看到了,我可以從你的眼裡看出來,我知道你為什麼不舒服,小君。
因為你心裡在抗拒著,你心裡的一部分希望順從你的望,而另一部份又在阻止你,你為了很多理由要保持矜持,宗教、恐懼還有身體方面的。
聽我說,小君,我希望你快樂,你也希望自己快樂,我想我可以用我的知識和經驗來幫助你。
我知道你一直覺得是罪惡的,你覺得
在上帝眼中是不潔的,這是我第一個要跟你溝通的觀念。
回想一下聖經,兩千年以前寫的文字,看起來像是要求女人要順從她的丈夫,只能毫無疑問的聽從他的命令,但兩千年以後的今天,我們將它解釋為女人是屬於家庭的一份子。
上帝的意思究竟是什麼?答桉是都是,你看看,聖經並不是為了某一個國家或特定的時間點所寫的,祂一定知道這些文字會隨著時間的改變給世人不同的啟示,祂早就看到了女人總有一天會獨立自主,所以祂寫下了這些文字,讓我們可以從現在的觀點來解釋它,現在讓我們看看上帝眼中的。
在聖經被寫成的時候,人們沒有節育的觀念,兩千年以前,你發生了關係,然後通常就會懷孕,這就是一切,所以上帝才會要求人們不能在婚姻關係外發生
關係。
比方說,十誡裡面就有一條「朋友之不可戲」。
這些戒律並沒有提到關於兩個單身的人,只是很多人自己把它延伸成了不該在婚前發生行為。
這是以前的人的解釋。
現代化的今天,我們不需要擔心懷孕,我們可以把關係昇華成一種心裡上的層次,你想想,聖經上有說不能在婚前發生
行為嗎?
這就是上帝為什麼要寫的曖昧不清的原因,就像女人會自主一樣,上帝也早就知道了人們可以控制生育,我們可以不用擔心小孩,我們可以有很多的保護措施,現在的只是
情的表現,
不是罪惡,小君,即使在上帝的眼中也是如此,
是美麗的,雖然你有過不愉快的經驗,但你一定可以克服那個障礙的。
現在我們談到恐懼,雖然不是罪惡,但我知道你仍然
到恐懼。
這是一個很嚴重的問題,我會讓你瞭解的,你會害怕都是因為你小時候接受了太多不實的信息,他們把懷孕和病的問題太誇大了,他們就是為了讓你害怕,我知道你的心裡,因為我也曾經害怕,但是你已經是個成
的女人了,你知道怎麼避孕,你知道自己該預防什麼,你並不是逆來順受的傀儡。
這不只是克服恐懼的問題,這是你一定要面對的成長,現在是你必須面對現實的時候了,可以是很美好的,小君,這是兩個人相
最純粹的表現,
可以讓你完整,
是生活中很自然的一部份,小君,你一定要成長,將你的恐懼拋在一邊。
我知道對你而言還有一個障礙,那就是你的父母,你覺得和男生太親熱會讓你父母不開心,他們一定一直限制你。
為什麼他們要這麼做?因為你一發生關係,代表你長大了,他們不希望你長大,但這是每個父母都必須面對的問題,你的父母必須接受你有一天必須離開他們的事實,如果你要等到他們的許可,那對你自己和你的父母都是不公平的。
你必須承認你父母是無私的你的,當你決定跨越了之後,你的父母也一定會原諒你的。
接下來幾天,我說的這些話會烙印在你的心裡,變成你自己的想法,你會很認真的去思考這些事情,你必須接受它們,你必須決定成長,決定勇敢的往前踏出去。「文翔給小君一些時間收這些話,然後玩了一下小君的身體,最後才讓她醒來。
他先說著,「好吧,我放棄了,我到另一間練習室去。」
小君抬起了頭,「你的按摩繼續真的很。」
第二十章約會
星期六,晚上八點零五分。
文翔不斷跺著步,他到相當的不安與惶恐,從六點就開始了。
他懷疑著自己的計畫能不能成功,他在外套的口袋裡準備好了保險套還有催眠時要說的臺詞,可是他還是很害怕,如果事蹟敗的話,小君的父母很可能會送他到警局的。
叩、叩……
文翔突然到心臟停止了一般,「她來了嗎?我忘了注意車子的聲音。」
他從窺視孔看了出去,小君就光鮮亮麗的站在了門外,她還是穿著簡單的藍牛仔
和短袖上衣,準備和他一起去參加艾妮的派對。
文翔開了門,裝作訝異的說著,「嗨,小君,請進。」
小君走了進來,文翔在她身後關上了門。
「喔,你好漂亮!」文翔稱讚著她。
「謝謝。」小君微笑著。
「對了,你還沒有進來我家過,要不要我帶你到處看看?」
「好啊,你父母呢?」
「他們旅遊去了,他們很喜玩,每個月都至少會出去一次。」他說。
文翔帶著小君逛著房子,小君不斷笑著,他們先從客廳開始,然後廚房,最後到了文翔的房間。
他特地跟她介紹著他的水。
「你有睡過這種嗎?」文翔問著。
「沒有。」
「那你一定要試試看,就是幾秒鐘也好,你一定要受看看。」
「不太好吧。」
「不會啦,我帶回家的每個人都躺過了。」
小君笑了笑,「真的嗎?」然後躺到了上。
「很舒服是不是,」文翔說著,「要是你再躺久一點一定會很深很深的睡去。」
小君嘆了一口氣就閉上了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