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愛】【更新至第4卷第3章】作者:不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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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愛

作者:不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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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ucheng111

2024-08-17 23:24:44

第一部份柳盈倩

0001柳家

這是深秋時分的一個週末。江城的天氣在昏暗了一些時之後突然變得晴朗起來,光嬌柔地灑在地上,給人明快清新的覺。柳天理向來喜這樣的天氣,每逢這時,他心情就特別,常常邀約上幾個茶友去天壩的茶園泡上濃茶,一邊飲一邊狂轟濫叫砍上幾盤象棋。可今天,他沒這個心情,從起到現在,他哪也沒去,就呆在家裡半步也沒離開。就在昨天,他剛下班回家的路上,碰上居委會主任,她通知他,街道辦事處給他家下了1個知青名額。這消息於他而言無疑是個黴號。前段時間,他好不容易才與供電局領導談妥了,等大女兒柳盈倩高中畢業後就去那裡上班。這知青名額一下,且不說大女兒去供電局上班的事泡湯,就連大女兒畢業後想正常找份工作的機會都沒有了。有了這麼件事身,他哪還有心思享受什麼光?吃過午飯,他就把自己關在昏暗的屋子裡,躺在馬架子上,閉著雙目,苦思冥想應對辦法。他橫了心,無論怎樣,絕不讓女兒去受那份又苦又累又危險的罪。

柳天理沒出門不要緊,可苦了他的老婆畢迅雲和大女兒柳盈倩。畢迅雲想回趟孃家,而柳盈倩已和同學約好下午逛公園。可他一呆在家裡,兩女哪還敢輕舉妄動呢?畢迅雲和柳盈倩那長相均屬美女級。尤其是畢迅雲,15歲嫁到柳家,16歲生孩子,連續幾年給柳家生了兩女一男三個孩子,現如今雖已32了,可那臉部及身段仍保持得非常好,不知情的人見過之後大都會誤以為她是20幾歲的大姑娘。

老婆、女兒漂亮了,做丈夫、父親的當然自豪自得,可另一方面,漂亮又會引來不少的麻煩,讓人放心不下。於是,柳天理對她們管教極嚴,不會輕易讓她們出門單飛的。

母女倆不知有知青名額這回事,柳天理沒告訴她們,他在找到對策之前不打算讓她們知道而背承包袱,擔驚受怕。不過,她們都覺察到了當家的今天有些不高興,但誰也沒敢去問原因。兩人心裡都有些緊張,連說話的聲音都不敢大聲了。

一邊收拾,一邊小聲聊著。

“媽媽,奇怪呢,天氣這麼好,爸爸咋沒去喝茶呢?是不是病了呀?”柳盈倩問。

“死女子,說,爸爸好好端端的,咋會生病呢?”

“那爸爸咋沒出去耍呢?以往這種天氣,他老早就出門了,不到太落山是不會歸屋的。”

“爸爸準是不想出去嘛。不一定天氣好了就要出門。”畢迅雲說。

“反正,我覺得爸爸今天沒對,會不會啥心事啊?”

“不曉得。”

“平常吃飯,爸爸都好有神喲,不是訓斥這個就是訓斥那個。就算不訓人,也要擺一通龍門陣。可今天,你看到的,爸爸連話都懶得說幾句,吃完了,腔不開氣不出就去了臥室。”

“這倒也是。等會兒洗完了我去問問。”畢迅雲說。

“看來我們今天得小心點,一不留神,要碰到了爸爸哪股神經不對了,可沒我們的好果子吃喲,嘻嘻。”

畢迅雲點點頭:“這倒是真的喲。爸爸這一段時間都沒發脾氣了,要真發起脾氣來,不得了呢,非打爛股幾天爬不起不可,”

“就是就是。”柳盈倩表示贊同。

珠不知,這人越是謹小慎微越易出子。柳盈倩把洗好的碗遞給了畢迅雲,畢迅雲接過來往櫥櫃上擺放時,一不小心,手一滑,“咣噹”一聲,碗摔在地上拌爛了,母女倆頓時大驚失

臥室裡,柳天理已想了若干方法,經過推算,都走不通。正在氣惱之極,聽到廚房傳過來的清脆的響聲,自然明白髮生了啥事,心裡窩著的火一下子串了上來,厲聲吼道:“是哪個?滾過來!”

柳天理嚴厲的聲音傳進了母女倆的耳裡,令兩人不寒而由粟,心驚跳。但很快,柳盈倩便準備替母親承攬這個責任,擦了手就要過去,可畢迅雲已解了圍裙去領罪了。柳盈倩看著母親走向臥室,可她走到門口就停下來沒有進去,她想母親一定是怕了。可以理解,這屋裡的女人誰沒有領教過爸爸的懲罰手段呢?

畢迅雲知道這頓打是跑不的,從15歲進了柳家直到現在,丈夫處理此類事情的一貫手法就是讓錯者在痛中思痛中記住自個兒的錯。她唯一能做的就是表現乖巧一點,丈夫也就心慈一點,手軟一些,而她的股也就少受一些罪。於是她併攏雙腿站直之後又落下雙膝跪在了門口。

這一舉動,柳盈倩收攬眼中,令她心動不已。她本來還在為媽媽擔心著,可看到她直地跪姿後,她的覺全然改變,心中竟會產生一絲嫉妒和羨慕之,恨不得跪在那裡的是她。別看柳盈倩才16歲,可她從上小學開始就有一種與眾不同的覺。她覺得老婆向丈夫、女孩子向爸爸承認錯誤時的樣子很美。可究竟美在哪裡她也說不清楚。只是每次自己犯錯時,爸爸要她寫檢討,她就會寫得很認真,很深刻,而且還作出保證,說如果再犯,就請爸爸重重責罰。這種覺發展到現在就愈發強烈了,慢慢地就有了些自的習慣。每次趁家裡沒人,那覺上來時,她就會自打手心、自扇耳光、自打股、自我罰跪。她有如此覺,追尋其源不難,就因為她有個魔鬼似的爸爸。她從小到大就生活在爸爸嚴厲恐懼之下。事實上,爸爸對她人這些當子女的很好,很少體罰他們。當每次看到母親受罰而跪時,她就有一種品味無窮的覺。這種覺雖然很,十分奴,卻帶來美,令她心澎湃。

“爸爸,碗是雲兒打爛的,雲兒知道做錯了,來領罰了。”畢迅雲柔聲說道。

畢迅雲把丈夫叫爸爸,是從新婚之夜開始的。那晚,丈夫與她行夫時,在他盛極的那一刻,他命令她喊“爸爸”。畢迅雲不知道這是不是柳家傳統,但她知道,她必須順從討好眼前這個男人,他是她未來一生的一家之長,唯有贏得他的憐之心,是作為老婆的她應盡的責任和義務,於是自然極力合。慢慢地,叫丈夫爸爸也就成了習慣。

柳天理抬了抬眼皮,看著老婆低眉順眼的姿勢還算意,他有意讓她多跪了會兒才發了命令:“進來!”

畢迅雲沒敢站起來,她是跪行進屋的,一直跪到了他的腳下,便磕了幾個沒有響聲的頭,嘴上說道:“雲兒懇求爸爸責罰。”

柳天理很享受老婆對他的恭順,當然也十分欣賞自己,十多年來的調教功夫算是沒有白費。不過,老婆上身伏地,股翹起,不是他所喜的姿勢,於是,輕輕的卻又是不可抗拒地說了聲:“起身!”

畢迅雲連忙直了身子,低垂著頭,兩手放在大腿兩邊,靜候丈夫進一步發落。

柳天理上下打量著老婆的姿勢,總覺得欠缺了一點啥,高聲叫著:“盈倩,把板拿來。”

畢迅雲聽了,渾身一抖。

柳盈倩聽到爸爸的吩咐,趕緊去了廚房。這是她樂意做的,這樣可以趁機多看一眼媽媽在爸爸面前所呈現的服從之姿。她拿了板,雙手捧著,站在門口:“爸爸,拿來了。”

“進來。”

柳盈倩進了屋子。

“放著。”柳天理說。

她把板放在了地上,然後站在那裡。沒有爸爸的命令,她不敢隨便動。

“出去,把門關上。”

柳盈倩退出後,柳天理便對畢迅去淡淡說了一句:“知道該做什麼嗎?”

畢迅雲當然知道。罰跪,這是丈夫動家法前必做的,是讓犯了錯的人有一個反省的機會。她抱起了板,跪行到窗口,把板放好,雖然丈夫沒說,但她還是很自覺地把有稜角的那面朝上,雙膝一前一後跪在了上面。

畢迅雲正在調整姿勢時,柳天理低聲喝道:“沒規矩的東西,衣服了。”

畢迅雲臉一下子白了,但自知是逃不過的,也就垂著臉,低著頭,慢慢地了。最後,上身只留了罩一件,下身也就底一條,腳上還套著黑皮一雙,白白胖胖的股顯了出來,那私處也是一覽無餘。當然在丈夫面前是不用規避的。

等一切準備就緒了,她便重新跪在了板上,頭向臥室,股對窗。雖說這屋就她和丈夫兩人,而且這姿勢已經做過無數次了,但一個少婦光著身子直跪板,象個不經事的粹娃娃等待大人的處罰,也著實夠羞人的了。

畢迅雲已經罰跪半小時了,雙膝已經跪麻,卻不敢動一下,只是偷看一眼躺在馬架子上的丈夫。他臉面朝上,雙目緊閉,似乎沒當旁邊還跪著一個人,兒沒看她一眼。可畢迅雲還是趕緊垂下眼簾,不住身子一抖,不知是怕還是冷。

柳天理不過35、6歲,自成家以來,沿襲柳家家風,一向治家極嚴,家中女,無論誰有了過錯都是要受罰的。懲罰的手段也並不很多,也就罰跪、打股、耳光。畢迅雲雖是自己疼的老婆,但受罰的次數就數她最多,他得讓她在兒女面前做盡表率。

柳盈倩半步沒敢離家,她在外屋候著,不定爸爸會吩咐她做些什麼。每次媽媽受到爸爸懲罰時,她的心情就會有一種快上升,很自然的也就聯想到了她的未來。她未來的夫君要能象爸爸這樣的男人不錯的。他讓自己崇拜、依順、服貼。偶爾使得小子是可以的,但絕不敢胡作非為。她屏住氣,靜聽裡屋傳來的動靜。實在是太安靜了,沒一點響動。她知道爸爸不可能輕饒媽媽的,此刻的寧靜只是接著暴風雨的來臨。

又過了二十來分鐘,柳天理終於坐起了身,對正罰跪的老婆低吼一聲:“過來!”

畢迅雲身子顫抖了一下,隨即,四肢並用,母狗似地爬了過來,到了柳天理身旁,又直直地跪好。

“哪隻手打爛碗的?”柳天理問。

畢迅雲乖乖地伸了了右手,攤開,掌心向上。

“20個。”

畢迅雲心裡很怕,想哭,卻不敢,只得垂頭無語,可那右手止不住地抖。柳天理也沒多餘的話,直接舉手就在她的手掌上“啪啪啪”地連打了20下。

屋外的柳盈倩終於等到了她所渴望的啪聲、忍不住站起身子,躡手躡腳到臥室門口,偷聽起來。她聽到了母親在“哎喲”地叫喚聲,她覺得舒服極了。成年女人象小孩子似地捱打,令她興奮、回味。

很快,打完了手板,但這隻算是熱身,處罰遠沒有結束。柳天理從馬架上站起身,走到畢迅雲身後,眼睛在畢迅雲豐股上游離。很顯然,下一個要處罰的目標就是這光滑的股了。柳天理彎用手摸了摸她的股,彈、厚實,很有手。隨即又在那肥上揪了一把,再捻上幾下。畢迅雲緊張、害怕,除此之外,她居然還覺到舒服,要不是因為受罰,她巴望不得丈夫的手就這樣摸下去,她的下面有些了。柳天理起身走到馬架子旁,從背後拿出一把木尺,走到她身邊,說:“人,30下,自己數。數錯了,加罰!”

畢迅雲的聲音有些顫抖:“是,爸爸。”

那話音還未落,柳天理手中的尺子就已經落在了她左邊股的最肥處。那雪被打下去又瞬間彈起,很快留下一條紅紅的印痕。

畢迅雲疼得“哎喲”地驚叫一聲,又趕緊說道:“一,謝謝爸爸管教。”

她剛說完,“啪”的一聲,柳天理的尺子又落在了她股上,這一下在她右邊股蛋上,比第一下紮實多了。她著的不由沉下去,又不得不趕緊直,哭泣的聲音中吐出:“二,女兒錯了。”

“這兩句話你已說過無數次了,你沒說煩我可聽膩了,為什麼總是改不了呢?

看來是打輕了。“柳天理說著,心裡的火氣更旺了,他不再慢條斯理一下一下的往股下打,而是啪啪啪啪啪地象雨點一般,接二連三地打在老婆的股上。

畢迅雲痛楚得只顧哭叫起來,早就沒辦法數數了。她一邊哭一邊可憐巴巴地討著饒:“啊!啊!女兒疼死了啊!”

“爸爸,女兒再也不敢了!”

“求爸爸饒了女兒吧!”

“啊,啊,啊!!”

當柳天理打完最後一下時,畢迅雲的股早已又紅又腫,人也癱伏在地了,

可嘴裡還在不住討饒……

看著如此美老婆的可憐相,柳天理心裡不一動,沒再追究她沒有數數了規矩的事。他讓她哭過一會兒,便勒令她閉聲。

畢迅雲立即收了聲,卻不能自控地泣著。

“再跪半小時。”柳天理把那留有餘溫的戒尺到了她手上。

“謝謝爸爸開恩。”畢迅雲心存磕下幾個頭,然後端端正正跪在屋中央,雙手把戒尺捧著高舉過頭頂。

柳天理有些倦了,了衣服,上了。在躺下之前,又看了一眼美老婆乖順的跪在那裡,快由然而升,意地裹起了被子,合上了眼,睡去……

下午,14歲的妹妹柳盈菲和12歲的弟弟柳小冬分別從爺爺和外公家回來時,柳盈倩忍住沒告訴他們媽媽捱打的事,可吃過了飯,實在忍不住了,便把兩人叫到屋裡,神神秘秘給他們講了。誰知,他們並不驚訝。柳盈菲還說了:“今天還問我呢這段時間媽媽捱過打沒有,我說不有啊。聽了很不高興,說爸爸早該管管媽媽了。”

真這麼說?”柳盈倩有些不信,問。

“騙你是小狗。”柳盈菲肯定地說。

“那剛才吃飯時怎麼沒對爸爸說?”

“忘了。肚子餓了,只顧吃飯去了。”

吃過晚飯,柳天理仍呆在臥室裡躺在馬架子上翻看送來的新報紙。下午他教訓了老婆同時又找到了解決女兒下鄉這對策,此時,他心情非常輕鬆。

畢迅雲收拾完廚房走了進來。

柳天理合上報紙,問:“股還疼嗎?”

畢迅雲嬌羞地點點頭,到了他身邊便跪下來,捏起兩個小拳輕輕捶起他的腿來。

柳天理憐的摸著她的一頭長髮說:“做事小心點,不要沒事找打。”

“知道了爸爸。”

“嗯,給你說件事。”

“哦”

“昨天居委會給了我們家一個知青名額……”

“啊,真的?”

“嗯,盈倩高中畢業後就得下鄉。”

“那可怎麼辦啊?”畢迅雲緊張起來。

“今天我想了一天,唯一解女兒下鄉命運的辦法就是給她找個婆家成親。”

“原來爸爸整天呆在屋子就想這事?”

“怎麼,你不同意?”

“什麼嘛?爸爸的決定總是對的。可是,盈倩馬上就要高中畢業了,等讀完高中再成親不行嗎?”

“真是個笨婆娘。等高中畢業再成親,別人就知道是在做假了。”

“這倒也是。那爸爸有不有中意的人選呢?”

“沒有,這事就由你負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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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8-17 23:24:44

0002相親

在畢迅雲的宣傳下,柳家的大女兒要找婆家的事很快傳了出去。說媒的人也真是不少,駱驛不絕的到柳家提親都快踢破門坎了。沒多久,畢迅雲手中就有了不少照片。平常叫女兒選,女兒都推說沒時間。其實那些照片她都看過了,又聽過介紹,非常一般,沒有一個符合她覺的,所以,她懶得再看。

有天下午,學校老師開會,停課半。柳盈倩不用去學校了,就呆在家裡看小說。畢迅雲覺得這是個機會,也就請了假沒去上班,她把那些小夥子們的照片擺在茶几上,就叫女兒挑選。

“媽,你也是多事,那些照片都看過無數遍了,再看也就那個樣。”柳盈倩有些不耐煩地說。

柳盈菲幫她媽勸她:“姐,媽喊你看你就看嘛,多看一眼又不吃虧。說不定放到一堆了,一比較,還有你喜的呢。”

柳盈倩被她們得沒法,只好再看了一遍。看完後琮是那句話:“這些要得個啥?不行。”

柳盈菲也在一旁成了義務挑選員,她看了也沒有意的,就對畢迅雲說:“媽,姐是說對了的,確實都要不得。”

畢迅雲仍不死心,又勸:“光看照片是不見得說得清楚,但挑一個各方面都稍好的,見個面再說嘛。”

柳盈倩急了,說:“媽媽,你才笑人喲,看照片都不得行,看人還有啥用嘛,算了算了。”

畢迅雲覺得女兒年齡小,看問題不能全面有些偏急,就耐著子給她說:“女兒啊,找對象又不是找演員,光是外表光鮮有啥用嘛?找男人就要找那種會過子的。這些人都是我和爸爸的識介紹的,就算差也差不到哪裡去。你早選好了早成親,也就不用再心下鄉的事了。”

“媽,你倒說得安逸呢。這可是我的終生大事啊,哪能那麼著急呢?這才幾月份嘛,才10月呢,離畢業還有一個多學期,慢慢選好了再說嘛。”

畢迅雲一聽,急了:“慢?慢到啥時候嘛。你以為結婚就那麼簡單,今天選好了明天就成親?哪門可能嘛?選好了,後面的事情還多。你兩個人還要處上一段時間,看合不合適,然後定親、準備嫁妝、辦結婚證,確定了子還要請親朋友好友來團聚,樣樣都是費時費神的事。”

柳盈倩聽了,頭都大了,說:“哪有這麼麻煩嘛,真這麼麻煩,我倒還不如下鄉去呢。”

“喔,你以為下鄉就輕鬆了?你看看你四姨婆,當初全家人那麼勸她不要去當知青,她估倒要去湊那份熱鬧,害得我外公又是打又是罵的她還是犟著要去,結果如何嘛?落得個一身的病,好不容易求爹爹告才辦了個病退呆在家裡,連個工作都不好找。你也想象她這樣?”

“媽媽,你莫說了,我不喜聽。反正這堆人我不得幹。”柳盈倩指著照片說。

柳盈倩是個犟脾氣,她認定不行的事肯定不會去做,畢迅雲拿她沒辦法,便用她爸爸來她:“管得你的,等爸爸回來再說。萬一他看中了哪一個,你還得點頭。你曉得的,爸爸那脾氣,誰拗得過他嘛。”

柳盈菲說:“媽說得有道理。與其讓爸爸來選,還不如你自己選。”

柳盈倩聽了,嘴巴也就不再嚼了,只說:“爸爸要選等爸爸選好了,反正我是不得選的。”

下午下班後,柳天理剛回到家,畢迅雲就對向說:“爸爸,下去我把那些照片給盈倩看了。”

“情況咋樣?”柳天理問。

“她說一個都不行。害得我和她吵了半天。”

“吵什麼吵?你一個當媽的和女兒吵,你還好意思?”

“這麼多人她一個都看不上,萬一畢業時她還成不了親,咋得了嘛?”

“天垮下了還有老子,你婆娘家著啥子急?去,把照片拿來我看看。”

柳天理說著,又躺在了馬架子上,搖一搖的,十分休閒。

畢迅雲趕緊把茶几上的照片收攏一堆,走到裡屋,把照片遞給丈夫手上後自己跪在一旁。丈夫看一張,她評論一句。

“這個就不錯嘛,有啥要不得的嘛。”

“這個也可以啊,長得標標致致的,哪點不好嘛?”

“這個雖說形象有點差,但他工作單位不錯,是行政單位。”

柳天理挨張挨個看完後,往地上一摔,說:“這些要得個。”

畢迅雲見當家的對這些個男的也不意,自然不敢再啃聲了,把散落在地上的照片一張張揀起來後,說:“爸爸,我做飯去了。”

柳天理揮了揮手,畢迅雲起了身就去了廚房。

畢迅雲再也沒對柳盈倩說對象的事,柳盈倩的耳子也就清靜了下來。

時間翻到了新的一年。元旦過後,江城久不見的雪下了起來,氣溫越來越低。

柳天理除了上班就是窩在家裡,坐在馬架子上搖搖晃晃,一付悠閒自在的樣子。

可他腦子卻沒閒著,總想著女兒的婚事,要老選不中,事情就麻煩了。

,吃過晚飯,柳天理在院門口的那條巷子裡散步,遇到了一個老人,兩人站在路邊聊了起來,很快就聊天到了兒女身上。

“老柳,你不錯嘛。年紀輕輕的女子都上高中了。我就惱火了,你我兩人年齡都差不多,可我那小子才在上小學。”

“大了也有大了的麻煩啊。我現在都愁到了,去年居委會給我家分了一個下鄉的名額,我那大女子今天高中畢業後就要去當知青。當知青很慘呢,我老婆的四姨媽下了一年的鄉,得一身病回來。我可不想我女兒也那樣呢。你說,有沒有不當知青的辦法呢?”

“簡單啊,找個對象把婚結了就不用下鄉了。我們公司有幾個都是這麼做的。”

“是啊,我也是這麼想的。可找了好幾個對象都不合適啊。”

“這年頭,男的找女的不容易,但女的找男的就容易多了。你女子多大了?”

“今年十七了。”

“那我們公司倒有個小夥子,估計與你女子合適。”

“哦,他多大?”

“20來歲。”

“幹什麼工作的?”

“在總公司做行政工作。”

“人如何啊?”

不錯的。長得牛高馬大的,外表也還英俊,還是工農兵大學生呢。”

“是嗎?不知小夥子有對象沒?”

“對象肯定是沒得。你要覺得可以的話,我幫你問問。”

“行。到時回個話啊。”

“要得。”

過了幾天,那人找到柳天理,說:“小夥子願意見個面。”

柳天理聽了很高興:“他叫啥名?”

“吳文信。這小子不錯的,吃得苦還能幹。人很聰明會用腦。最近有家單位搞修建,由我們公司負責。公司領導讓他當了工程的負責人。”

“他具體有多大?”

“21.”

“這麼年輕就成負責人了,真是了得。”

“是啊。不過,他有個病,脾氣火爆,有些野,說起話來嗓門特大。”

柳天理聽了,不以為然:“這沒啥。小夥子家家的,有點脾氣正常。獷點好,在家裡家外能震得住堂子才是大老爺們。”

“這倒也是。”

畢迅雲聽了丈夫的介紹,別的都沒啥,只是柳天理說到吳文信的脾氣有些火爆,她就有些擔心。她對火爆子脾氣的男人瞭解實在太深了,丈夫就是這樣的男人。她怕女兒嫁過去了會吃虧,會象自己一樣挨打受氣。不過,她沒敢把這個顧慮告訴丈夫。這個家,丈夫是天女人是地,他的話如聖旨,別說抗命不尊,就算有點芝麻大點意見也可能冒犯了夫威,巴掌、板子不定什麼時候擱在身上。所以,她只能給女兒講。說時,話很委婉,怕說得太直白了,傳到丈夫耳裡,她會吃不了兜著走的。

這天,柳盈倩放學回到家,畢迅雲趁丈夫還沒下班便對女兒說:“盈倩,曉得不,爸爸託人給你說了門親事。”

柳盈倩聽了,臉上並無特別表情,只問:“哪的?人咋樣?”

“建築公司的。”

“工人?哪有啥意思。”

“不是,搞行政管理的。”

“多大?不會是七老八十三吧?”

“當然不是。21歲左右,還是個大學生呢。人長得咋樣還不知道,說過兩天見了面再說。”

“哦。”

“聽說那小夥子脾氣不怎麼好哦。”

“看了再說了嘛。”

很快,雙方就見面了。開初,氣氛相當不錯。吳文信也如介紹人所說是個標緻小夥子,全家人看了都還喜

介紹人介紹完後,推說家裡有事要處理,先走了。

柳天理和吳文信聊過一陣,覺得幹聊也沒啥意思,問:“喜下棋不?”

吳文信點點頭,說:“將究。”

於是拿來棋盤,兩人下了起來。開先還比較客套,下一下的兩人就象老人般下得熱火朝天。

畢迅雲和柳盈倩在廚房一邊忙著飯,一邊悄聲議論。

“盈倩,你覺得如何?”

柳盈倩臉紅一紅的點點頭:“可以。媽,你說呢?”

“嗯,總算有一個讓我女兒看得起的了。”畢迅雲笑著。

“媽,你討厭。”

吃飯時,飯桌上兩男人那酒是你敬過來我敬過去跟一家人似的融融樂樂。柳盈倩和畢迅雲站在一旁隨時給他們斟酒。

飯後卻鬧了個小曲。

柳天理叫柳盈倩給吳文信倒茶。柳盈倩大概是緊張了,手一抖,不小心,把水倒在了吳文信子上。這是很忌諱的事,女的把水潑在男人身上,男的會覺得晦氣。吳文信二話沒說,桌子一拍,大吼:“搞球啥明堂!”

柳盈倩嚇昏了,站在一旁不知所措。

柳天理先也是一怔,隨即起身,一巴掌扇在女兒臉上,吼道:“你這死女子還傻站著幹啥,還不快給你吳大哥拿帕子擦了再賠禮道歉?”

柳盈倩忙拿來一張乾淨的巾,蹲在地上,心裡很慌,把吳文信子上的茶葉全都擦掉了。

當她起身要放帕子時,柳天理說:“站住,這就算完了?沒禮貌的東西。跪下,給你吳哥認錯!”

跪下?這無疑是甩了顆炸彈令在場的人都震驚了。第一次見面就要給男方下跪認錯,這是多麼丟臉的事啊。就連溫順有加的畢迅雲都覺得丈夫做得有點過分。

她鼓足了十分的勇敢想勸阻丈夫,她說:“爸爸……”

柳天理知道老婆要說什麼,兩眼瞪著她:“你看說一句廢話,看老子不揍死你。”

畢迅雲哪還敢再言身,她趕緊去了廚房躲起來。

柳盈倩不敢違搞父命只得下跪。可下跪時,她心中湧出的是極大的辱和委屈,恨不得找個地往裡鑽。等她跪了起來,那臉早已羞得通紅,不好意思再正面看吳文信了吳文信裝得很大度的樣子,在柳盈倩認錯後,大手一擺,說:“算了,以後小心點。”

到了夜深人靜躺在上回味白天的事,柳盈倩非常戀那種跪在男人面前被他辱罵的覺。當這種覺越來越強時,她的下體便不斷湧出水令她高,她覺得自己實在太了,可是它給她高,帶來極度的興奮與刺。在高結束後,她有一種渴望,渴望能再次見到他,還有一種擔心,怕他看出了自己的味而拒絕了這門婚事。

不過這種擔心是多餘的,第二天上午,吳文信就通知了約會的時間和地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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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8-17 23:24:44

0003戀季節約會

本來定在四點,柳盈倩太過動,剛到三點就去了約會的地點。等待是一種磨人的過程,焦急和不安。臨到四點時,她便止不住東看看西望望,生怕吳文信臨時變掛不來了。他給她的第一印象確實太好了。高大、壯實,英俊,對她來說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眼神的冷冽所透發的霸氣,他的嚴肅淡漠表現妯的不威自嚴。她太喜這樣的男人了。

當吳文信高大的身軀終於向她走來時,她心砰砰地跳著而不自覺地奔向他。

他很自然地牽起了她的手,在她耳邊輕輕說了一句,“你真美。”雖說就三個字,她不安的心到了甜而平靜了下來,順從地被他牽著。她不知他要把帶到哪裡,她沒問,只要是由他牽著,到哪裡都無所謂。

他們就這樣在街上轉了一陣,吳文信有些餓了,看到一家不錯的飯店,他把她帶了進去。兩人一起吃了晚餐。她是個文靜很乖的女子,這是她第一次與一個還算是陌生的男人在一起單獨吃飯,吃飯時,他的眼神除了偶爾的嚴峻更多的是溫情。令她羞澀得不敢正眼看他。

晚餐過後,吳文信把她帶到了他在公司的房間。那房間不大,只有三室,東西不多,但很別緻。吳文信說:“我通常在家裡住,這只是臨時住住。”

柳盈倩忐忑不安站在屋子中央,低著頭,她不知道自己該做什麼。

吳文信關好門走過來,猛地一把攬過她,有力的雙手將她的雙手按到身後,最大限度地向後扭著,同時吻了她。柳盈倩被他突如其來的動作驚呆了,她腦子裡一片空白,居然沒有絲毫的反抗。在那長長的吻過之後,吳文信放開了她,溫柔地說:“怕嗎?”柳盈倩輕輕地搖了搖頭:“不!”

吳文信在擁有了柳盈倩這個大美女之後,心情非常快。他找了人,擇了結婚的子,於是叫她退了學,專心做他的女友。他一有時間就與她約會,他的那些甜言語和他身上所透發的剛之氣使柳盈倩越來越戀他而離不開他了。吳文信很能剋制自己,在情意綿綿時,他該摸的摸,不該摸的不摸,以至於讓柳盈倩看來他是個君子。兩人熱戀著,幾乎每一天他都把她帶到他的房間。他的目光總是那麼溫和,語言也是那麼輕柔,他徹底征服了她。

可沒過多久,吳文信的佔有就膨起來,老想用她,好象身邊擺著個大美人不用白不用。不趕緊享用的話,萬一哪天不小心被別人用了,那可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於是他暴狂野的格慚慚顯暴了出來。很快,柳盈倩便領教了他的霸道的大男人主義氣味。還沒結婚呢,他就要求她什麼都得聽他的,什麼都得按他說的做,毫無商量餘地。一旦認定她有錯而她又不認錯時,他就會毫不顧忌無論在哪裡都會在她股上狠幾下,讓她既疼了還不敢叫出聲來。他的撫也魯得可以。他喜擰臉,不管是高興還是不高興。擰她臉時,用力沒個輕重,手還抖幾下,令她真是疼痛難忍。

不過,吳文信也發現了柳盈倩與眾多女子不一樣,被他疼時,她也要發出幾聲呻呤。可細聽那聲音,好象不完全是痛苦還有興奮。柳盈倩自己也意識到了這一點。有時興奮過猛,傳到下面,很快就變得漉漉的了,雖說自難堪,但每次驚悸之後,她對吳文信沒有絲毫怨憤而是極度渴望。在以後的子,心甘情願做了他最溫順的女人。他需要她下,需要她對未來丈夫的服從。

有天下午,吳文信沒上班,帶著柳盈倩到了他那簡陋的房間。

柳盈倩進去後站在屋子中間,準備接受他給予她的親吻。吳文信關好門過來,仍給了她一個長長的吻。可當他放開她之後,突然說了一聲:“跪下!”

柳盈倩居然沒有半分猶豫,直接就跪在了他面前。

此時,吳文信不再是那張溫和的臉,那臉十分嚴肅。他說:“衣服了,我要幹你。”

他說得那樣的骨沒有一點點掩飾,令柳盈倩到唐突。她有些遲疑,她還從來沒有當著男人的面衣服的,她到羞澀。

吳文信很不耐煩地命令道:“快點。”

柳盈倩不敢不動了,慢慢起了衣服。當到內衣時,她實在不好意思再下去,偷偷看了他一眼。

吳文信立刻訓斥她:“繼續啊,傻愣著幹什麼。”

柳盈倩捱了罵,羞紅著臉低著頭了內衣。她一直是跪在地上的,就連時也是保持跪的姿勢,吳文信對此到很意。柳盈倩終於一絲不掛地在男人的面前了。

吳文信象觀賞寵物似的眼光打量著光溜溜的柳盈倩。柳盈倩直直的跪在那裡,被男人的眼光審視著,她覺得自己下得不能再下了。吳文信的眼光裡透出了一絲意。他欣賞了一會兒,就將她一把拎到股對著他跪在邊。他叫她把股蹺高,她努力地做了。可他仍嫌她股抬得不夠高,便用手掌在她股上狠狠打了幾下,柳盈倩連忙低了身子,令股盡最大可能撅得高高的,可吳文信並沒有停手,仍不斷地打著她的股。柳盈倩的股慚慚的紅了,她到好熱,可她一點也不敢動。

吳文信打著,突然覺得有些枯燥,他命令她:“快點,給老子說些好聽的,否則,老子打爛你的股。”

柳盈倩忙說:“謝吳哥打盈倩的股,盈倩的股太了,請吳哥懲罰,”

她這樣說了,可吳文信很不意,他又狠狠地在她股上打了幾下,說:“不準叫哥,要叫爸爸。從今天開始,只准你叫我爸爸,自稱女兒,明白嗎?”

“是,爸爸,女兒知道了。”

啪啪“重說!”

謝爸爸教育女兒的股,女兒的股太了,求爸爸好好懲罰女兒的股,”

“這就對了。”

吳文信又打了一陣,興許是打累了,便停了手。坐在靠邊的椅子上點了一隻煙。而柳盈倩仍跪伏在那裡,沒有他的命令她不敢動。

過了一會兒,吳文信拿了一繩子,說:“滾下來,跪在地上。”

柳盈倩從上爬起來,下到地上,在他面前雙膝跪好,直身子。

吳文信問她:“這是什麼?”

這很簡單,她說:“繩子。”

“對,是繩子。”吳文信“呵呵”一笑,“不過,今天就拿它當狗鏈吧。”

吳文信說著,就把繩子套在柳盈倩的脖子上拴上了,並叫她象狗那樣跪趴好。

然後又說,“女兒,爸爸和你做個遊戲,如何啊?”

柳盈倩哪敢有半點不從?她說:“爸爸怎麼說女兒就怎麼做。”

“我的女兒真乖。”吳文信拍拍她的頭。

於是,一場爸爸戲母狗的遊戲開始了。

柳盈倩在吳文信面前跪好,她現在已經是拴著狗鏈的母狗。吳文信站起身子。

子,出了他那碩大的寶貝。他拿著繩子的一端,那繩不長,也就一米左右,所以兩人距離不遠。他命令她:“過來,舐它。”

柳盈倩張著嘴,四肢爬向他,快要含住他的寶貝時,他卻向後退了一步,她沒能含到。

吳文信又說了:“女兒,你現在是母狗,爬行時必須含著爸爸的YJ,要是含不到就要受到懲罰,懂嗎?”

“知道了,爸爸。”柳盈倩說。

吳文信一聲令下,柳盈倩便爬向他。可他的目的就是要懲罰她,怎麼可能讓她含到呢。可憐的柳盈倩不停地爬向他,他卻拉著繩子不停地後退,她只好張著嘴跟著爬,不時急得叫上幾聲。吳文信到很開心,戲她。有好幾次她馬上就要含到了,他卻猛地拉起繩子,使她的嘴偏離了方向,又失敗了。就這樣,她在屋子裡爬了好些幾圈了,膝蓋都到很疼了,直到他覺得玩夠了,才讓她含到。

柳盈倩忍著膝蓋的疼,將好不容易得到的寶貝到嘴巴里,貪婪的起來,直到他意地說停為止。

這時,柳盈倩已經累得不行了,跪在地上,搖搖晃晃的。

吳文信嚴厲的聲音又響了起來,“女兒,你剛才有多少次沒有含到爸爸的YJ,知道嗎?有多少次就叫多少聲!!大聲地叫!!!”

柳盈倩心中大叫,天啊,她怎麼知道他會有如此命令呢,她在專心致志地爬行,追逐著他的寶貝,本就沒數過啊!!由於害怕,她就大聲地汪汪汪汪地叫了幾起聲,以為能矇混過關,沒想到吳文信一把拉住繩子,將她拉到地上,她像狗一樣癱軟地倒下。吳文信拉起狗鏈把她拉起來,說:“跪好,女兒!!”

柳盈倩只好打起神跪得直直的,等候吳文信的懲罰。吳文信在她股上狠狠打了幾十下股,邊邊罵:“老子叫你不長記。”

打過一陣,吳文信拉著她,玩起了蹓狗的遊戲。天有些涼,柳盈倩覺得冷,因為她是光著身子在地上爬的。

吳文信蹓狗時,還叫她說些好聽的話。於是她一邊爬一邊說:“我是爸爸的女兒,是爸爸的貨,是爸爸的母狗。”吳文信高興時在她股上重重一巴掌,她還要說:“謝謝爸爸的管教。”這樣,她嘴裡要不停地說著吳文信才會意。吳文信有時故意走得快,還要用力地拽繩子,摞著狗脖子,她要努力地快爬。可是除了爬,只有叫,這是因為她是他的豢養的畜生,只能服從他,任憑他玩和蹂躪!

經過幾翻戲,柳盈倩的下體的不行了,不住地懇求:“爸爸,Cao女兒幾下吧”可吳文信的回答是:“你TMD的真!!”對她的要求本不理。直到他累了,他才把柳盈倩像提貨物一樣提到上,對她說:“狗B了嗎?你這個貨!讓你個一下吧!!”

柳盈倩心裡暗暗高興,以為吳文信會賞賜她,於是高撅著股跪好,子晃動著:“謝謝爸爸恩賜。求爸爸女兒的B,”

吳文信壞笑著,命令道:“不許抬頭。”一隻手用力將她的頭按在上,拍打她的股,又命令說:“女兒,股撅得再高一點。”

不一會兒,柳盈倩覺到有什麼東西進了她那裡,她到很舒服。

吳文信卻壞笑著說,“狗,被香腸Cao的舒服嗎?”

香腸!!吳文信也真是厲害,怎麼想起用這個來玩狗?柳盈倩的YD在香腸的刺下,那裡的水不停地著,將香腸上粘了白

吳文信一邊用香腸著柳盈倩,一邊玩她晃動的子,雙重的刺下,她得到了高的來臨。

女兒好快樂啊。爸爸,女兒作為爸爸的母狗是爸爸的玩物,卻得到了如此快樂!!謝爸爸。”她興奮地叫著。

吳文信想煙了,又覺得她已經被套了很久,便取了繩子。

柳盈倩跪著給吳文信點好了煙,他靠在上休息,同時也允許她在上跪著休息一小會,因為她一會還要為他表演自

不一會兒,吳文信命令她:“做吧。”

柳盈倩也自覺地跪在他面前,雙腿分開了,手指進自己的YD,出出進進,嘴上不住地呻著。

吳文信悠閒地著煙,時不時用力地捏捏她的子和頭,捏得她嗷嗷直叫,動也不敢動,只有手指YD這一個動作和地叫聲。

吳文信的煙癮很大,連了兩支菸,還故意得很慢。他說了等他煙完了才許她停下來。

柳盈倩乾淨手上的水,嘴上還要說句謝的話:“謝謝爸爸觀賞女兒的模樣。”

這時吳文信意地允許柳盈倩為他KJ,並Cao了她。

吳文信在負責工程,工作時緊時鬆,一忙起來,上班下班沒個定準,幹起活來也沒白天黑夜的,和柳盈倩約會的次數也就少了些。而柳盈倩要是幾天沒見著吳文信的影子心裡就發慌,她受不了一點孤寂。有天下午,她實在忍不住了,便乘了公共汽車直接去了吳文信的工地。她從來沒去過那工地,以為下了車就到了。

沒料到,下車後到那工地還要走上一大段路程。

當柳盈倩辛辛苦苦、汗爬水到了工地,吳文信見了很是吃驚:“你咋來了?”

柳盈倩說:“人家想你啊。”

按理說吳文信應該動,畢竟未婚不辭辛勞大老遠跑到工地來看望他,怎麼說也是她的一番心意,但他不僅半句動話沒有,而且是火冒三丈:“你瓜兮兮的,跑來幹啥嘛?這地方又遠又不安全,出了事咋辦?回去回去。”

柳盈倩好不容易來了,怎麼捨得走。她說:“我不耽誤你,我就坐在辦公室等,不跑,不影響你,別趕我走好不好?”

吳文信哪肯允許。這辦公室進進出出的人不少,進來一個看上幾眼,那自己的美女婆娘豈不成了大眾展覽品了?工地上這些人一個比一個沒文化卻一個比一個,這些狼們個個了眼福再去意一番,豈不是自己大男人的身價掉到了腳背上?怎麼說他也是這裡的頭,這臉面還是要的。但柳盈倩死活不走,他又不好當著單位人的面過分發作,於是只好把工作待給別人,然後帶著柳盈倩離開了工地。

一路上,吳文信罵罵咧咧的:“你這死女子,多大了,咋這麼不懂事呢?老子這是在工作,你跑來幹啥?”

柳盈倩說:“這可不能怪女兒呢,誰叫爸爸好些天不回家呀,女兒想爸爸正常嘛。”

“正常你媽那個拐。老子是男人,老子得幹事,成天呆在家裡守著婆娘啃來啃去的有球啥出息嘛。”

“爸爸也不能只要工作不要女兒啊?光工作不休息,就算是鐵打的身體也要被拖垮的嘛。”

“哦,你來了老子就能休息到了?更累了嘛。”

“累啥嘛,人家又不喊你做個啥。”

“你媽那個×的,幾天不見長脾氣了呢。敢頂老子嘴了?看老子不捶你。”

吳文信一氣之下,巴掌就猛柳盈倩股。

這是郊區,前前後後也沒幾個人,柳盈倩捱了打也不覺得面子有好過意不去。

但他得實在太用力了,她的股疼得心慌,便“哎喲哎喲”叫喚起來。

吳文信說:“閉嘴,叫啊你?”

“爸爸把女兒打得那麼疼,女兒叫幾聲都不行啊。”

“叫?老子等會兒讓你叫個夠。”

吳文信把柳盈倩帶到了附近有些偏僻的河灘上。這河灘沒啥風景,只是河邊有條小溪,小溪旁邊有個大坑。那大坑是工地挖沙子挖出來的。人進了坑裡,外面是看不見的,於是,吳文信先把柳盈倩送下了坑,接著自己也跳了下去。

沒風景沒關係,兩人在坑裡你看我我看你就當是風景了。吳文信看到既漂亮又有些倔強的的小婆娘,心裡頓時升起了一股火,也顧不了許多,一把扯她過來,兩隻大手捧著她漂亮的臉蛋就在那上面胡親上一通,又用牙齒咬咬她臉上的皮子,然後把她兩片嘴皮子包在嘴裡一陣擠,令她憋得臉紅脖子的出不了氣。除了動嘴,他的手也沒有閒著,在她身上凡是那手想去的地方都去了個遍。

等各類動作做完一遍後,柳盈倩有些睏乏了。畢竟是小女子家,來時走了一大截路,這會兒又費力做了若干大動作,體力消耗了不少,吳文信便讓她靠在坑邊閉眼休息。

吳文信沒打擾她,坐在那裡,著煙等著。一接一了20幾分鐘,一想到工地上那些雜七雜八的事,他有些耐不住了,叫醒她:“死女子,起來!我們走!”

柳盈倩睜開了眼,卻死活不肯走。她想,這一走,他去了工地丟下孤零零的她,她又得一人受寂寞之苦,於是抱著拖一會兒是一會兒的想法,穩起不動。

吳文信見柳盈倩不走,心裡急了,他是工程負責人,工作時間離開了工地,萬一工程有啥閃失,他不在現場,那責任是揹負不起的。於是起身拉她。可她賴在地上就是不走。那坑不算高也不低,吳文信硬要把她舉起來往坑外扔也不是不可以,可那太費體力了,沒那個必要,於是他威脅道:“再不聽,老子就要揍了。”

這話居然說得柳盈倩動心,她坐起身子,仰起頭,視死如歸的樣子,說:“女兒就不走,爸爸,你打啊,打啊。”

吳文信見小婆娘硬是嘴硬,說道:“好,老子成全你。看來你這死婆娘真是到骨頭上了。老子早想捶你了,又覺得真捶起來,你死婆娘遭孽,也就饒了你。

可你死女子卻不自覺,還敢跟老子犟。看來,老子不好好捶一頓你,你不曉得你姓啥。“

說著,搬正柳盈倩的身子,不再廢話一句,左右開弓扇起她的耳光來。

柳盈倩跟了吳文信這些子來,打沒少捱過,不過,吳文信還沒有扇過她耳光,但她看過。她父親柳天理吃飯,那是挑剔得不行。菜沒鹽味,飯做硬了,或者給他斟酒不小心在桌上灑了一點,他二話不說,扯起巴掌就扇她媽畢迅雲的臉。

柳盈倩很喜聽耳光聲,也看她媽捱過耳光後的表情,當然只能偷偷看。

可不知為什麼,她爸爸從來不扇她的耳光。估計是覺得她小,怕扇壞了還要上醫院,費藥錢,麻煩。於是在她心裡堆積了對耳光的渴望。為了探究耳光的覺,她有時候偷偷躲在自己的房間裡扇自己的耳光。扇耳光時,她喜對著鏡子,這樣覺起來象似別人在扇自己的耳光。耳光扇在臉上自然有些疼,但過後回想起來還是有味道的。但無論怎樣,畢竟是自己扇自己,一是氣氛不夠,二是捨不得用大力,心裡總是欠欠的覺。自成了吳文信的未婚後,她的股倒是捱過不少的打,可從來沒捱過耳光,她懷疑他可能不喜扇她的臉,她到有些遺憾。

沒想到,今天就捱上了,真令她動萬分。

吳文信打耳光的力度不算重,畢竟是白天,那漂亮的臉蛋真要腫兮兮的回家,別說婆娘羞於見人,就是他自己臉上也是掛不住的。不過,那啪啪聲還是悅耳動聽的。

每當那巴掌落在臉上時,柳盈倩都不知是興奮還是麻木,頭被耳光打得左搖右晃的,而她的嘴裡只會發出“啊啊啊”的叫聲。

吳文信確實沒打過人耳光。以前與人打架時也只是用拳頭,所以扇耳光的經驗明顯不足,不夠霸氣,不夠狠氣,象是一種兒戲或是娛樂,處罰的氣氛也不夠濃厚,倒象是調情。事實上,他心裡的火氣在扇第一巴掌時就消散了,這回扇過十幾巴掌後就更沒了。扇過一陣後,他覺得老這麼扇下去有些枯燥乏味,於是他停下了手。他看著她的臉,笑著問道:“嘴還敢硬嗎?”

柳盈倩臉蛋紅紅地,用手在臉上摸了幾把,好象還沒過完耳光癮,故意他:“爸爸,你再打啊,不打,女兒嘴還硬。”

吳文信聽了,呵呵一笑:“你說你這婆娘有好?老子沒扇你耳巴子你不跪地求謝不說,還敢給老子嘰嘰歪歪的,是不是老子硬是沒把你死女子捶夠?MD喲,老子就不信沒法收服你。”說著就去解上的皮帶。

柳盈倩立即叫起來:“討厭爸爸,手打還不夠啊還用皮帶?”

吳文信說:“老子看你叫得如此神抖擻的,說明老子確實沒把你教訓夠。

反正老子今天的事情也被你死女子給耽誤了,乾脆就專心致志來教訓教訓你這個死婆娘,免得你給老子不曉得該聽誰的。“說著,拿起皮帶的末端就要她的臉。

這回,柳盈倩是真的害怕了,趕緊用手捂住臉,不讓他打。

吳文信扯過她的手,說:“最好給老子乖一點,坐著別動,不然讓老子打起來沒輕沒重的,遭殃的還是你瓜婆娘自己。”

柳盈倩聽了,覺得有些道理,便配合起來,放下了手,揚起了左臉。

吳文信的皮帶就落在了她臉上,“啪啪啪”連打了好幾下。響聲沒巴掌聲大,但有力多了。沒幾下,柳盈倩的左臉比剛才紅了許多,覺也比剛才燒辣。吳文信了十來下後才停手。柳盈倩以為打完了,就準備給臉做些簡單護理,吳文信說:“慌個球啊,還有右臉呢。”

柳盈倩說:“爸爸,你饒了女兒吧,好疼喲。”

吳文信說:“饒什麼饒,你還沒給老子認錯呢。”

“女兒認錯,女兒認錯了,行了吧?”

“瓜婆娘,這也叫認錯?是老子提醒後才這麼說的,不算。”

“啊……爸爸,饒了女兒吧,女兒再也不敢了。臉太疼了,哎喲,都腫了。”

“腫了也是自找的。誰叫你發呢?”

柳盈倩發不發不是主要的,主要的是吳文信想起他父親曾說的一句話:“女人皮子,頭幾次要不打服,以後就很難收拾了。”所以,不管柳盈倩認錯不認錯,他要打夠了再說。

柳盈倩說:“哪有啊?女兒乖的嘛,爸爸打女兒時,女兒不是沒動嗎?”

“沒動是你怕老子打重了。好了,說那麼多廢話沒意思,趕緊,右臉!”

“爸爸,不打不行嗎?”

“廢話,剛打了左臉,不打,對右臉不公平。”

柳盈倩無奈,只好仰起右臉,嘴上不住地說:“爸爸輕點嘛,輕點嘛,打腫了回去怎麼見人啊。”

“行,別給老子叫的。”吳文信拿起皮帶又起來。

柳盈倩的呻聲越來越急促了,嘴上討饒不斷:“哎喲呢,求求爸爸了,別打了,別打了,好不好啊……爸爸,饒了女兒吧。”

吳文信見柳盈倩的象和叫的聲音,頓時情飛增,無法自控,立即扔了皮帶,撲過去,一把抱住她熱烈親吻起來……

狂暴暫時平熄了。柳盈倩泣著說:“爸爸,你真夠狠心的。”

吳文信說:“哈哈,誰剛才叫來著?”

柳盈倩說:“哼,什麼爸爸嘛?沒見過當爸爸的這麼打女兒的。”

“哈哈,你不知道你有多啊。你要早聽話了,老子就不會給你這頓耳巴子了。”

“還沒結婚呢,就打人,結了婚,爸爸還不把女兒往死裡打啊?”

吳文信說:“說得也是。正因沒結婚,所以今天這頓打,老子真不痛快。以後結了婚,成了老子吳家的媳婦了,到時候,呵呵,就憑吳家的規矩就夠你受的了。”

柳盈倩聽了,象一隻受驚嚇的小,一下子跪撲在吳文信身上,把頭埋在了他裡,可憐兮兮地說:“天啊,以後女兒這子可怎麼過啊。”

……

兩人親熱之後,吳文信又想走了,指著柳盈倩的臉,說:“去,把股洗乾淨。”

“討厭啊,這是臉呢。”

柳盈倩起身,吳文信託著她的股,把她送出了坑外。

走到溪邊,那水很清涼乾淨,柳盈倩跪在邊上的石板上,雙手捧了一把水就往臉上澆。效果還是有的。那火一般的雙頰被溪水冷卻了下來,然後又澆了幾把水在臉上,小心翼翼的摸著,真是有些痛呢。

吳文信走在邊上,看她老不上來,就催促道:“動作快點,磨蹭什麼,還沒挨夠啊?”

柳盈倩說:“來啦來啦。”那聲音甜了不少。

吳文信笑笑,心想:“女人呢果然皮子,打幾下就順了。”

柳盈倩過來時,吳文信卻不想走了。剛才還急著回工地,可這回,火上來了,止不住了,得做了再走。於是從後面抱住她,讓她坐在他腿上,氣地說了一句:“女兒,下面了吧?”

“什麼啊?”柳盈倩紅臉蛋上又羞紅了一層。

“老子這東西得不行了,來。讓它火。”

說笑著,吳文信就開了她的裙子。儘管周圍沒人,柳盈倩還是羞得不行,畢竟大白天在荒郊野地幹這個,多丟人啊,可又不敢反對,就由著他那東西從下面進入她裡面。她沒做過,不知如何配合,吳文信把她股使勁一拍,說:“蠢啊,使勁,夾緊。”

柳盈倩照著他說的做了,果然很舒服。

吳文信又拿起了皮帶,本來是準備股的,但她股坐在他腿上,起來不方便,只好在她大腿、小腿上胡上一陣,最後又打她臉頰了。

疼痛與快織在一起,柳盈倩受不了了,一邊活動身子,讓下面摩擦得更加猛烈,一邊乞求他輕點。吳文信沒有理睬,隨著他加速,皮帶的力度也加重了不少。柳盈倩在雙頰被狠狠打中達到了高。她潤的長髮貼在她火辣辣的臉上,臉頰更紅了,還有些腫痛。火之後,吳文信溫和起來,撫摩她臉上七糟八的鞭痕,她說疼,他笑笑說:活該。然後撥開她的長髮,親親她的臉蛋,說了一句她最聽的話:“女兒,真TMD舒服啊。趕緊結婚吧!”

吳文信把柳盈倩送上公車後便又去了工地。

一路上,柳盈倩很不好意思,一直把頭埋著,不去看路人的眼睛,她知道他們肯定對她臉上的印子很興趣,令她有些難堪。其實有什麼呢?這些路人與她有什麼關係呢,就算他們看到了又有何妨?她就這樣給自己打著氣回了家。

可到了家門口,她心裡就發慌了。父母問起來咋回答呢?事實上她一路上都在想這個問題,拚命尋找合理的理由,可找來找去都沒有啥說服力。沒辦法,只好硬著頭皮敲了門。

門是畢迅雲開的。柳盈倩趕緊低著頭進去了。畢迅雲正在收拾房間,開了門後就去忙了,沒注意她臉上的情況,柳盈倩趁機直接進了自己的房間,便躺在了上。

畢迅雲收拾完房間後,進到女兒房間,看她躺著,就問:“盈倩,怎麼啦?

是不是病了?“

柳盈倩說:“哪有啊。只是有點累了,想休息會兒。”

“哦。今天爸爸不回家吃飯,我們吃什麼呢?”

柳盈倩一聽爸爸不回來,心裡鬆了一大口氣:“隨便吧。”

畢迅雲“哦”了聲,也沒說什麼就去了廚房飯。

開飯時,畢迅雲這才發現女兒臉上的印子,急問道:“盈倩,臉怎麼啦?”

柳盈倩支支吾吾半天也沒說清楚。

畢迅雲起身去拿來一張熱巾,說:“把熱乎上,好得快些。”然後坐在自己位置上,問:“究竟怎麼了?”她兒沒把這事往吳文信那方向去想。因為女兒下午去上班了,兩人哪有機會見面呢?

柳盈倩一手按著巾,一面在想怎麼對母親說。她不願把過錯推給吳文信,她怕父母對他印象不好而怪罪於他。她打算自己攬著。想好之後就便把下午去工地上的事給她母親講了。她說:“我幾天沒見他了,所以想見她。下午去他的工地。他很忙,忙得來連坐下來歇會兒的功夫都沒有。我卻非要他帶我玩不可,他說沒時間陪我,還說工地上危險叫我趕緊回家。我好不容易到了他那裡,怎麼可能就那麼走了呢?於是我耍賴,說你忙吧。我在辦公室等著,不打擾你……”

畢迅雲聽明白了,原來這打是女兒自找的。她責怪女兒說:“死丫頭,什麼時候犟脾氣了呢?真不懂事,該打。人家忙時你跑去幹啥嘛,萬一出了啥事咋辦?”

“……”

“他是當著工友面打的?”

“沒有。他看我賴著不走,無可奈何只好陪我玩了。把我帶到附近的河灘地,叫我以後別上工地,說既不安全又誤他的事。我說你太自私了,只想到自己。我還說,以後只要你幾天不回我就還來找你。他聽了,很生氣,就給我了幾巴掌…

…“

“哦,是這樣啊。他還很有耐心嘛。要我敢這樣,爸爸早大發雷霆巴掌加身了。”

“我以後再也不敢這樣了。”

“確實不能這樣了。”畢迅雲就據自己的親身經歷給女兒講起了為人之的道理。要關心體貼,要尊重服從,要勤快勤儉,要溫順賢良……等會兒一大堆。

柳盈倩聽得很認真,當母親說完後,她說:“吳哥說想把婚期提前。”

畢迅雲說:“這咋行呢?成婚時間是算好的,隨意更改不得。”

“那咋辦呢?要不是能提前,他又要不高興了。”

畢迅雲想了想,說:“這麼大的事等爸爸回來看他怎麼說。”

柳天理回到家時已經是晚上了,柳盈倩臉上的印子已經消了不少,在燈光的照下,已經看不出什麼了。所以柳天理沒查覺出來。畢迅雲代女兒說了吳文信的意思。柳天理聽了,說:“成親的子是不能改動的,那就先同居吧。”

這可是壞規矩的事,人家知道了也會笑話的。但這沒什麼,只要兩家願意,別人怎麼說就怎麼說吧。

wucheng111

2024-08-17 23:24:44

0004進住吳家

柳盈倩住進了吳家與吳文信同居了。

吳家是個大家庭,上有爺爺、、公公、婆婆,下有18歲的弟弟吳潤鋒和17歲的妹妹吳小鳳,再加上吳文信和柳盈倩,一家八口住在一個小四合院裡,不算太擠,但顯然沒以前風光。

柳盈倩以前聽吳文信說過吳家的規矩很嚴,她剛進吳家的第一天就親眼目睹了婆婆梁冬梅被公公吳先文修理的情形。

吳文信的母親梁冬梅看起來是那種很優雅的女人,漂亮又會打扮,典型的東方美女。她孃家是個小業主,她的父親與她的公公是生意場上的朋友,在她15、6歲那年便嫁進了吳家做了媳婦。雖說是她屬大家閨秀,又是老友之女,可吳家對她仍就嚴厲沒有含糊。

吃晚飯時,因為多了柳盈倩這個新人,吳家老少回來得很齊。擺了兩桌。吳老太爺、吳老太婆、吳先文、吳文信、吳潤鋒幾個大老爺們坐一桌,梁冬梅、柳盈倩和小姑子吳小鳳坐另一桌。

吳小鳳熱鬧,來了個新嫂子又算是同齡人她話就特別多。她還在上高二,所以總擺學校的事,柳盈倩聽得倒認真,不時點點頭,不過話不多。梁冬梅開初也沒說什麼,頂多上幾句。可當吳小鳳說起了學校一位女教師時梁冬梅話就來了。

那女教師和梁冬梅是中學同學,她對她太瞭解了。那女的不說醜但絕對不美,可老是以大眾情人自居,一會兒說這個男的喜她,一會兒說那個男的鐘情於她,其實。人家只是以她逗樂而已。於是,慚慚地,梁冬梅就成了主講,說話的聲音隨著情緒的高漲慢慢地大了起來,結果吵著了丈夫和公公談話。

吳先文制止了,叫她們說話小聲點。可過了會兒,梁冬梅和吳小鳳為那女教師的品質爭論起來,那聲音比剛才還大。這下吳先文火了,筷子往桌上一放,吼令道:“冬梅,你給我跪下!”

屋裡一下變得安靜了,空氣也凝固成了冰窖。柳盈倩見婆婆要受罰了,打算迴避,起身正要走,公公發話了:“坐下!吳家處罰人時都得在場,這樣你們才清楚犯錯的後果。”

柳盈倩只好又坐回原位了。

梁冬梅沒頂嘴,從座位上起身,到了丈夫跟前,雙膝一彎,跪立在地,雙手放在身前,規規矩矩的,動也不敢動,低垂著頭,顯得恭順有加。

吳先文沒理她,繼續與吳老太爺說生意上的事。

梁冬梅就那麼直直地跪著。

吳小鳳早嚇得不敢出聲了,柳盈倩頭也沒敢抬頭,端個碗在那裡佯裝吃著,可心裡卻在想:“吳小鳳為什麼不受罰呢?就算是婆婆聲音大了一點,但事情卻是吳小鳳引起的,再怎麼說她也該和婆婆一起受罰才對。”

儘管她心裡對婆婆受罰有些不公平,可她也就吳家的一小媳婦,哪輪得了她說話。這頓飯是她上吳家的第一頓飯,可吃得難受極了,渾身上下緊張得老冒虛汗,婆婆尚且如此,她呢?

吃過飯後,梁冬梅受罰並沒結束。吳先文把她叫到了客廳,讓她跪在自己面前,一邊訓斥一邊扇耳光。沒幾下,她兩邊臉面被扇得緋紅,連連求饒:“不敢了。”

懲罰的時間不算長,也就半小時功夫。梁冬梅受罰時表現得鎮定自如,沒有那種小井市民家中的男人吼罵女人時的熱鬧場面,一是她個人修養了得,二是在這個家受罰已司空見慣不足為奇。懲罰結束之後,她也沒什麼不好意思,還把柳盈倩叫進了廚房,一邊做家務一邊以現身說法給她講吳家的規矩。那些規矩讓柳盈倩出了一身汗,總算硬著頭皮聽完了婆婆的講解,可細細一想,不知道記住了多少。

沒記住不要緊,柳盈倩明白一個道理,不管啥規矩,正如她媽媽畢迅雲講的那樣,成了人家的媳婦,要聽話,要勤快,要嘴甜,要會討人喜。於是她對吳文信可謂百依百順,處處合他的覺、他的需要。以前她不太喜穿皮鞋,硬綁綁的,又打腳,走起路來極不方便,老喜穿布鞋。吳文信說土,女子家家的不穿皮鞋就沒什麼女人味,吳家算是大戶人家,穿著打扮不光是為自己,也是為吳家的顏面。幾句話一說,柳盈倩馬上就改穿皮鞋了。她是美女,收拾打扮比較在行,稍不留神就把自己打扮得很靚麗。這本來無可厚非。美女配美裝,內美外也美,男人身邊有這麼個美女老婆可謂更襯威儀。可吳文信卻不喜。他說她那身打扮跟小丫頭片子似的,把他襯托得不是威儀而是老氣,拉大了他們之間的距離。柳盈倩忙改了裝束,象婆婆那樣穿上了旗袍。這樣一打扮,她就越發象成少婦般很有風味。可這也不行。吳文信說了,她這身打扮跟資產階級小姐似的,與他現在的幹部身份不相匹配,於是她只得了旗袍穿上了又肥又大的軍……

有天,柳盈倩的同學袁婷婷來吳家看她,見柳盈倩穿著肥軍,就說:“你幹嘛把自己打扮得這麼土啊,這大熱的天咋不穿裙子呢,你這身材穿裙子多好看呀。”

柳盈倩笑嘻嘻地解釋:“以前穿裙子是為了掙表現勾引吳哥,現在都住一起了,目的也達到了,就不用再穿那些胳膊腿的裙子了。”

她說得還算幽默,兩女哈哈大笑起來,那笑聲真是無比。隔壁的吳文信聽到她們的大笑聲,渾身上下不舒服極了。到了晚上,小兩口把門一關,他就把她小扁了一頓。說是小扁,是因為他股時沒有子。他怕那響脆聲傳到了長輩的耳裡,會令他難堪的。

柳盈倩除了討好未婚夫之外,還在婆婆面前掙足了表現。她基本上天天都呆在家裡。做飯、洗衣、收拾屋子,陪婆婆逛街、擺閒條……令婆婆對這漂亮的兒媳婦讚口不絕。還有呢,只要每次公公不在家,梁冬梅也才有了點婆婆樣。臨睡前,柳盈倩便主動端來熱水,親手給她洗腳。洗時,她沒坐在小凳上,而是跪在地上洗。梁冬梅年齡不大,還不到四十,從來都是她給她的婆婆、丈夫洗腳,沒想到自己也享受起這待遇來,還有些難為情,她叫柳盈倩坐在小凳上。柳盈倩很乖巧地回了句:“不用了,,做媳婦的就該這樣。”

柳盈倩自搬進吳家後,捱打捱罵的事反倒少了許多。一則是她靈俐乖巧,二則那吳文信有個病,他不願當著爺爺父母的面揍自己的女人。屋子就那麼大,成天把女人揍得哭兮兮的,老人聽了心煩。另外,他揍人之後有上的習慣,這往上一摟一抱的,很快就把揍人的教育意義抹掉了,這也是老人不喜的。

所以,每當柳盈倩做錯了什麼,他總把她帶到外面教訓。教訓的方式不外乎是打打股、扇扇耳光。不過,那耳光扇起了極不方便,扇多了、重了,那臉上的印子就很明顯,吳家大院附近進進出出大都是人,讓人看見了自己老婆臉上的圖案他臉面上也是不太好的,所以常揍的還是她的股。可就算打股,也不是每次都有機會。大白天的,人來人往,容易被人看見影響形象,因此,所以他只能在小範圍內小幅度的做些力所能及懲罰小媳婦的事。這些說的都是小錯,但真犯了大錯,卻是另當別論了。

柳盈倩還算是個懂事的媳婦。她非常清楚住在婆家沒孃家自由,非常小心從事。通常上街買了菜就趕緊回家也不在外耽誤。可有天下午,她商店買東西,遇上她以前高中班上女同學的姐史小可。她在上學時經常上她家玩,關係很

史小可是這家商店的售貨員,看見柳盈倩來買東西,便找了人便宜了些。

柳盈倩本打算買了東西就走,可史小可卻把她帶到辦公室聊起了閒話。

這史小可比柳盈倩長几歲,20歲上下,未婚夫是復退軍人,比她年長10歲不說還有點殘疾,脾氣古怪得讓人難以忍受。和柳盈倩一樣,也屬未婚同居,她與未婚夫同居快半年了,受盡了很多委屈。她沒地方說,遇上了柳盈倩就講了起來。

她說她很羨慕柳盈倩,說她夫君年輕英俊瀟灑又有本事。

本來柳盈倩也覺得自己是幸福的,可史小可都這樣了,她不想顯擺自己。

她很同情史小可,為了安撫她,就說家家都有本難唸的經,講一講的,越講越深沉,結果連她在家捱打的事都講了。

史小可聽了,兒不信,說:“你吹吧。”

柳盈倩說:“真的,沒騙你。吳哥啥都要我聽他的,不聽,就打。”

“打著玩的吧?又不是真打。”

“什麼啊,他才沒閒心打著玩呢。有一次在外面他還用了樹條子使勁我的股,股都起印子了,回到家洗澡都疼得不行。有時打了還不解氣,還要罰跪呢。”

史小可不信歸不信,但聽了毫不驚訝,好象這些應是情理中事。於是也給柳盈倩講了許多自己捱打的事。她說:“我經常被他打得上不了班。前天,就因他把我臉打腫了就沒上成班。昨天晚上,他又打我了。他自己放的煙,結果找不到了,叫我幫他找。我找了半天也沒找到,於是他就說我笨,連東西都找不到。我頂了他一句,你不笨你找吧。他就火了。叫我自個兒把皮帶拿來,還得跪在地上雙手呈給他。他要不把皮帶接過去,我就得一直那麼捧著。好半天他才接過了皮帶,又叫我跪在椅子上,他舉起皮帶就往我股上得我哭天喊地,他怕鄰居聽了影響不好就拿東西把我嘴堵上,皮帶完了還不解氣,又叫我跪他面前,扇我嘴巴子……”

兩女講起各自捱打的事居然講得栩栩如生,令對方猶如身臨其境,沉浸其中。

甚至還說了捱打之後,渾身到疲倦,倒頭就能睡著,睡得很香,沒一點雜念,

很舒適……

結果聊著聊著聊忘了時間。從商場出來已經六點半了。本是初冬,天黑得早,街燈已經亮了。兩女嚇昏了,各自飛奔回家。

柳盈倩剛走到到巷口就面碰上了吳文信,他在這裡等候多時了。

吳文信已經習慣了他下班回到家裡柳盈倩理所當然應該在家。可今天回到家她卻沒在。他先沒在意,以為是他母親叫她去買東西去了。誰知梁冬梅過來問:“柳盈倩呢?”

“不知道啊。”

“這死女子說要買東西,下午出去了,到現在還沒回呢。”

吳文信這才急了。在家裡坐不住,就跑到巷口等。這一等就差不多一個小時了。很多女人對男人等女人的心情沒什麼體會。男人等女人,心裡是火急火燎的,越是在乎,等時就越著急,久等沒見人,腦子裡就要開始胡思想,生怕出事。

所以,當見到柳盈倩的那一瞬間,吳文信不是憤怒,而是懸起的心落了下來。

當然,也只是一瞬,很快,脾氣就上來了。

“幹啥去了?”他吼了起來。

柳盈倩當然害怕,她確實沒理由回來這麼晚。但她不敢撒謊,只能實話實說,說與史小可聊天聊忘了時間。

吳文信聽了,氣不打一處來,抬手就是一個嘴巴子。

柳盈倩捂著臉,忙說:“對不起對不起,我再不敢了。”

吳文信想到這是在街上,懶得多說,抓住她的一隻胳膊就帶進了吳家小院。

院子中間有個石板。本來很光滑,吳老太爺卻請來石匠在石板上了很多槽,說是洗衣用的,實則是吳家女人受罰的跪墊。柳盈倩還沒在上面跪過,倒是看見婆婆梁冬梅跪過幾回。從梁冬梅跪過之後那臉上的表情看,柳盈倩就知道這石板有多厲害了。

吳文信把院門關好後走過來,說:“知道該怎麼做嗎?”

柳盈倩不敢求饒,只得乖順地點了點頭。

“那還不快去?”吳文信不耐煩地說。

柳盈倩走到了石板面前,下了很大的決心,才慢慢把雙膝跪在上了面天啊…

…酷刑!!

這時,吳家老老少少都從不同的房裡出來看熱鬧了。

“天都快黑了才回,也不知幹啥去了,是該好好罰罰。知道疼了,才不會犯蠢事。”吳老太婆嘀咕道。

吳老太爺開始不動聲,見孫子從臺階上來,問了句:“傢伙準備好沒有?”

“沒有。”吳文信答得乾脆。

“怎麼管教媳婦的?為啥沒讓她準備?”吳老太爺埋怨道。

“還沒結婚,準備個啥。”

這個家裡,敢與老太爺頂嘴的就數當孫子的吳文信了。

梁冬梅本來是在廚房裡做飯的,聽到院裡吵鬧聲,也出來看看,見柳盈倩跪在石板上,也沒什麼話,又準備回到廚房。剛轉身,就聽吳老太爺說:“等會兒。”

梁冬梅停住了腳步,轉身面向吳老太爺,畢恭畢敬站在那裡等他吩咐。

吳老太爺說:“把你屋裡的傢伙給泉兒用用。”

“是!”

梁冬梅快步進了自家的房間,在頭邊拿出一一米多長的黃棘條子。這已是她給丈夫準備的第五黃棘條了,先前那四,丈夫調教她時折斷了。

梁冬梅拿著條子正要出門,吳先文進來了,見她手中拿著黃棘條,問:“幹啥?”

“爺爺說拿給泉兒用用。”

“拿來!”

梁冬梅不知丈夫拿去何故,便給了他。

吳先文接過來條子,“啪!”地一聲,那條子狠狠在了她大腿上。梁冬梅還沒明白是怎麼回事就聽丈夫訓斥道:“連個兒媳婦都教不好,你有何用?”

原來是這樣,梁冬梅不敢申辯。自從小媳婦進了吳家,梁冬梅只是給她講了講家裡的規矩,但平素一句重話也沒對她說過,有時候明明是小媳婦的錯,她還有些遮掩,這是違背吳家做婆婆的道理的。梁冬梅自知有錯,於是跪下雙膝,向丈夫保證後要好好管教兒媳婦。吳先文本來還想在老婆身上再幾下,又怕誤了外面的事,所以令道:“滾起來。”梁冬梅站起了身,吳先文把條子給她,說:“快去。”

梁冬梅從屋裡,走到吳老太爺面前,雙腳並立捧著條子,說:“爺爺,拿來了。”

吳老太爺很不意,說:“拿個傢伙也這麼慢。被你男人慣的。”

梁冬梅沒敢啃一聲。

吳老太爺又說:“給我幹什麼?給泉兒!”

“是!”

吳文信就在身邊,她轉過走便把黃棘條遞給了兒子。

吳文信原本只想讓柳盈倩在院子裡罰罰跪就行了,沒想用藤條打,畢竟媳婦還未過門,打壞了不好向岳父待,而且,就算要施以體罰,他也只想在兩人之間進行,不想當著全家老少的面。但現在爺爺要求這樣,他也不能當眾違拗,於是只好從母親手上接過了黃棘條子,下了臺階,走到院中間跪著的柳盈倩身旁,厲聲吼道:“了!”

股要子,柳盈倩是知道的。可一則這是冬天,天雖不是很冷,但畢竟不適宜光著股,二則,這也實在是太羞人了。全家老少:爺爺、、公公、小叔、小姑都還看著呢,這怎麼得下去呢?她有些遲疑著。

“好了,別給老子磨蹭了!快點,了!”吳文信催促著。

解了帶,因為那子很肥,帶一鬆,自然就滑落在膝蓋處。

這是柳盈倩第一次當著這麼多人面子,她實在是不好意思。上幾回看婆婆梁冬梅捱打時,她子就沒她這般遲疑,好象不在乎的樣子,動著很麻利地就把了,還得光光的,甚至前面那個地方出來了也不用手擋一下,很大方的。可她可怎麼也做不到婆婆那樣,還沒開,臉就紅了一大片……

吳文信又說了:“把兩手撐在石板上,把兩丬股翹高。”

柳盈倩照做了,擺好了捱打,準備接受藤條。

吳文信舉起藤條就往她白乎乎的股上狠……

可打了一下,吳文信就住手了,他發現柳盈倩沒,便說:“人,捱打的規矩都不懂?內了。”

柳盈倩聽了,有些不肯,趴在那裡沒動。

“長耳朵沒?老子的話聽不懂?”吳文信舉起藤條,打的樣子。

柳盈倩害怕了,泣著,慢慢地又是極不情願的了內,然後又把兩手撐在了石板上。此時,她圓滾的股光溜溜的,高翹著股,那兩片肥肥的股敦頓時分開得分明,要是站近點,那溝裡的每一都能看見。好在吳家的人都站得遠,天也有些黑,看不了那麼仔細。不然,這頓打捱完後,以後還見人呢?

說實在的,如果非捱打不可要她選擇,她倒寧願選擇挨股。吳文信平素喜扇耳光,這耳光平常扇著玩玩也件愉快的事,可要作為一種處罰手段,還是不要為好。臉上的多歸多,但在明處。打幾巴掌,他解不了氣,多打幾下呢,臉上就留了手指印。如果是躲在家裡不出門的話那還好辦。可是她有時還得陪婆婆上街買菜,挨完了耳光還世界走的話,那倒是引人注目,令人極羞辱。打股就沒這壞處。一是股隱秘,挨多重,只有自己曉得,旁人誰有透視眼啊。二是不管是肥還是瘦,股上那兩片也是全身最厚實的,是最能經得住藤條狠的。柳盈倩就清楚的記得,有一次她偷聽到母親和父親的私房話。那天,畢迅雲捱過一頓打後,柳天理問她:“你說女人這股長起有啥用啊?”畢迅云為了討好丈夫,就嬌滴滴地說:“專門捱打用的。-小時侯挨親爹打,大了過了門自然就挨丈夫爸爸打。做婆娘的出了錯犯了規被自家爺們打,那是再明正言順不過的事了。所以說女人的股天生就是!”

見著孫子要打孫媳婦了,吳老太爺立即叫兒媳婦搬來一把椅子放在臺子上興致觀看起來。他有這個嗜好。有時兒子打兒媳婦時,偶爾遇上他興致高來時,也要親自動手打幾下。

柳盈倩擺好了姿勢,吳文信站在身後,舉起那藤條,活動了手臂,出奇不意,迅速往她那豐的光股上去,非常準準地在她了突起的團正中。隨著清脆響亮的“啪”聲,一條細細的、長長的紅痕,緩緩地出現在柳盈倩光溜溜的股蛋上,她的股溝把那紅痕斷成了兩截。

才捱了第一下,柳盈倩就疼得尖叫一聲,差一點跳了起來。隨即她又趕緊跪撐好。緊接著,那藤條就象是長了眼睛似的,很有節奏,又非常準確的一下接一下朝著她毫無遮掩的圓圓的股上飛去,每一下都打在她肥股的不同的部位,而且那鞭痕排列得十分整齊。當整個股均勻地排了紅痕後,吳文信輕輕抖了抖手腕,把藤條換了個角度,又是幾下好的,把柳盈倩打得殺豬般的叫喚著,哭到最後,嗓子都快啞了。

按理說,柳盈倩挨藤條的次數應該以她遲迴的分鐘計,不過,因為她是第一次挨藤條,吳文信也就沒有確定數目。他打算上十來下、頂多二十下也就算了。

可是,了幾下之後,他越來越有情緒了。她長得白白的,身材也極為苗條,股豐到位,那藤條上去馬上就被反彈回來,很有彈。於是,在情緒昂的召下,也不知打了多少下。

不過,再怎麼美麗的股,再怎麼豐,那也是長的,也是經不住無限制被鞭打的!柳盈倩的股漸漸地紅腫起來,吳文信也就停止了打。

這麼一處好戲,吳家老少誰也捨不得出點聲響,他們看得太專注了。就算是打完了,他們也沒誰離開的,眼睛都停留在了柳盈倩剛剛挨完打的股上,儘管那一條條的鞭痕,他們站在那裡只能看出個大概,可是有看的總比沒看的強,整個院子安靜極了,只有柳盈倩的泣聲。她仍是跪伏在石板上,一動不動,股光光的擺在那裡,又紅又腫,和沒捱打的白折的大腿形成了鮮明對比。

“行了,起來吧。”

柳盈倩直起了身子。

吳文信並沒有讓她馬上離開石板,仍就讓她跪著。

“痛嗎?”

柳盈倩點了點頭。

“嗯,知道痛就好。再違家規還得這樣。好了,知道現在該說什麼嗎?”

股痛,膝蓋跪在那石稜上更是痛得直髮抖。柳盈倩搖搖頭,不僅是回答不上來,也是疼得說不出話來。

“蠢,老子費了這麼大力來教育你,難道不該說聲謝嗎?”

“是,謝謝。”

“謝誰呢?”

“謝謝爸爸。”柳盈倩一手撫摸著火辣辣的股,一手扶著椅子背支撐著慢慢直起身子,小聲而清晰地說。

“呵呵,記住,以後挨完打,就要這樣道謝,這叫禮貌,懂不?”

“知道了,爸爸。”

柳盈倩自從捱了那頓打後,對吳文信更加溫順,對他的要求從未拂逆過。

這樣的例子實在太多,約舉兩例。

有個星期天,吳文信休息,他帶著柳盈倩去郊遊。江城這地方,窮是窮了一點,不過,風景還算優美。他們去的地方是一個天然湖泊,因為那水很藍,象似是海。江城人把它稱為“*海”。

他們去得早,遊客不多,正是兩人情之時之地。吳文信一見到美景美,又有柳盈倩這小美人相伴,他便有些亢奮。這大男人一動,便少了些理多了些,再加上這工程隊隊長平素“自我”發揮有餘,於是便有了一些非凡之舉。

他把柳盈倩拉到一個無人的地方,沒說幾句話便摟抱她的頭,親、吻、咬、擰,一如繼往的一系列野的動作。柳盈倩極力配合著。可畢竟是小姑娘,她的配合始終讓他到有所欠缺。不是麻木得象塊木頭任他擺佈,就是過分主動象個女。而他自己對男女之情的表現也不是很有經驗不知如何教她,心一急就上火。火一上來,便在柳盈倩股上巴掌。開初幾下還有些味道,也顯男人威風,可不一會兒就枯燥乏味了。柳盈倩捱揍時不喊不叫不跑不跳,太過軟綿溫順令他征服不強,望得不到上升,再加上那巴掌在股上用力久了也麻疼。於是,他揀起路邊的樹藤,拿著兩頭用力彎了彎,還算有點彈。於是拿著藤條在柳盈倩面前晃了晃,問:“乖女兒啊,你看這個如何啊?”

柳盈倩忙捂著股,害怕地說:“不要……”

“什麼要不要的,跪下!”

“啊?跪?怎麼跪啊?”柳盈倩往地上一看,那地是泥巴地,因水又有些,跪下去會把髒的。

吳文信呵呵一笑:“叫你跪就跪,哪來那麼多廢話?”

柳盈倩指了指前面的一塊石板,說:“跪那裡吧。”

吳文信一巴掌過去,說:“是聽你的還是我的?”

柳盈倩無可耐何地說:“聽爸爸的吧。”說著,兩手把子往上一提,雙膝就跪在了泥巴地上,“真是的,捱了打還得洗子。”她心裡埋怨著。

吳文信還沒見過柳盈倩跪在泥巴地上的樣子,這會見了,那覺良好極了。

一想到她起來後膝頭處將留下兩團印跡就興奮不已。

“趴好了!我要你嚐嚐這樹藤的功力。”他叫喚著。

柳盈倩聽了,心想:“還需要嘗嗎?上回已經嘗夠了,現在想起來心都在打顫。幹嘛老是有事沒事與人家股過不去啊。”心裡想想可以,可嘴上不敢這麼說,那隻能起到火上澆油的作用。她討饒般地說:“爸爸啊,輕點啊,這幾天股可疼了。”

吳文信說:“疼就對了。跟了老子你那股要是不疼,又怎麼知道老子你有多深呢?”

“要老是這麼個法,你老婆兼女兒的這股啊,早晚會沒了。”

吳文信聽了,哈哈大笑:“死丫頭,跟了老子這麼久,就這句話還算幽默。”

“爸爸,人家可不是開玩笑啊,人家說的是實話呢,”

“實話個。老子的老婆要是沒股了,你說,這老婆拿來還有個什麼用?”

“就是嘛,所以,爸爸,不打好不好嘛,今天人家表現不是乖的嗎?再說了,這可是公共場所呢,萬一誰不小心走過來看見了咋辦啊?”

“看見就看見。老子教訓女兒,丈夫管教婆娘,這多振奮人心啊,哈哈……

好了,老子也不與你廢話了,趕緊準備好,老子要開打了。“

柳盈倩正想把手撐在地上,可一看那地真是髒得不行,就說:“爸爸,不趴行不行啊?這地這麼髒呢,手都沒處撐。”

吳文信拿藤條的手都舉起了,被她這麼一說,又放下了手:“你TMD也真夠麻煩的,挨一個打還窮講究個。”說著,從地上揀來一堆樹葉放在她面前,“現在手有地方撐了吧,快擺好,老子要開揍了。”

柳盈倩把樹葉勻分了一下,然後把手撐在了樹葉上,自動翹高股,但沒法翹得再高。她總不能象在家裡捱打似的把在地上吧,真是那樣,衣服也要髒不可。子髒,衣服也髒,她倒真成了髒婆娘了,走在路上,豈不成了人家的笑柄?

吳文信也沒為難她,只是在她股上拍子拍,她股那兩團因為緊張變得硬綁綁地,吳文信邊拍邊說:“放鬆啊股!這麼緊張幹啥?別象個黃花大閨女沒捱過打似的。死一砣打起來有什麼味?……這就對了。我得想想,今天得你幾下……嗯……念你今天表現乖巧,那就便宜點吧,10下就行了。”

“哼,說是10下,是左邊10下,右邊10下吧?”

“哈哈,乖女兒真聰明。”

“還便宜呢。20下下來,你女兒只有光著股回家了。”

“什麼?”

子沒法穿了。”

“哈哈……誇張!好了,開始了……自己數著,數錯了重來,認真點喲,否則,倒黴的可是你自己。”

別以為數數很簡單的。吳文信發明的數數法稱為“吳氏數數法”,打左邊股時,你得計左邊捱打的數,打右邊股時,得計右邊的。代號分別為“左1,左2……”、“右1,右2……”。他的打法是凌的,不是左邊打完打右邊,也不是左一下右一下。

吳文信已經舉起了藤條,迅速地在了柳盈倩的股上“啪!”,聲音真是夠響,“啊……”柳盈倩的驚呼也是一絕,不過,那股顏上的變化是看不見的,吳文信沒叫她子。跑到野外來股,萬一被人偷看去,吃虧的可是自己啊。

“左1,謝謝爸爸教育。”柳盈倩不管自己股怎麼的疼痛,數數的事還是沒忘。

“啪!”藤條又是快速地落下。因為沒讓柳盈倩子,吳文信起來就比平時要兇狠些。

“啊……右1,女兒讓爸爸費心了。”

“啪!”

“右2,謝爸爸施教。”

……

20下很快就完了。吳文信哪有心思老呢?他扔了藤條,拉起柳盈倩,讓她直跪著,柳盈倩當然知道他想幹什麼。吳文信把周圍又一次仔細環顧一圈,這裡很偏,沒人走動,他放心了。接下來要做的事是打股之後的主題。他要在這美麗秀的風景區裡讓美人展示她的KJ能力。

如此近乎無理的要求,就算柳盈倩拒絕也是可以理解的。可她怎麼可能拒絕,又怎麼捨得拒絕?要是她真不願意那麼做出就不做了,就算是捱打也在所不惜,問題是她也喜。她喜被強迫,喜被強迫她心裡想又不敢說而實質又不得不

做的事……她的技術在吳文信的磨鍊下確實有了長足的進步……最後他了……

這種事情還算是兩人之間的活動,柳盈倩再怎麼順從,沒有第三方的參與,刺也是有限的。吳文信為了尋求更多的刺,令柳盈倩做了一件事非常過分的事。

那是個中午,吳文信帶著柳盈倩去他朋友家。他們在公車站等車。此時站臺上只有一個女子也在等車。女子年齡不算大,超不過20歲,可她股又圓又翹,令他心動。於是異想天開地要柳盈倩去摸她股。不知柳盈倩是怎麼想的,總之她非常聽話地走到那女子旁邊,說了聲“對不起”那女子還沒有反應過來,柳盈倩就在她股上摸了一把。那女子嫌惡地看著她,說:“幹什麼啊你?”

柳盈倩表現得機靈,隨口便編了句謊話。她說:“姐姐,你這裙子好好看喲,你穿起真漂亮。”

那女子被她這麼一說,心有些軟了,沒再理她。

柳盈倩為了讓吳文信更加意,得寸進尺,居然掀開她的裙子,把手伸進了裡面。

這回那女子不客氣了,轉身了她兩耳光,還罵了很多難聽的話。

柳盈倩雖說捱了耳光,可臉上還堆著笑,忙說:“對不起對不起,我真的太喜這條裙子,你能告訴我是哪裡買的嗎?”

這時公共汽車來了,那女子狠狠瞪了她一眼上了車走了。

事後,吳文信狠狠表揚了她,說她的舉動讓他興奮不已。接著,就在路旁,還給了她熱情地親吻。

柳盈倩慚慚地就成了吳文信命令下可以做任何事的女子。她的衣著打扮,言談舉止,無一不是按照吳文信的要求去做的。但另一方面,對吳文信以外的男人,她就越發冷傲了。無論面對怎樣的男人,聽到怎樣的恭維,她都不會為其所動。

當然這功勞完全歸於吳文信。是他一手把她訓練成如此完美的女人。於是他們正式成婚了。

吳文信和柳盈倩的婚事還算熱鬧,這不用多說。單說吳文信送走賓客之後信回到臥房,只見新娘子柳盈倩蒙著蓋頭坐在沿上。現在是他們倆人的世界了,他動得大步走到她面前,急不可耐地蓋頭一掀抱著她的頭就在她臉上狂親臉不已。等親夠了,便洋洋灑灑地說:“從今往後,你就是我的了。”

柳盈倩怪嗔了一句:“人家早就是你的了。”卻不敢抬頭看丈夫一眼。

吳文信看著老婆嬌滴滴的模樣,忍不住在她臉上又是一口。然後鬆開她,正道:“今晚上我可得好好收拾你一頓。”

柳盈倩扭怩著:“不嘛,這可是我們的新婚之夜呢。”

“你是吳家的媳婦,得按吳家的習慣來。”

吳文信也沒講。吳家就有這麼一個傳統,新娘子進吳家的第一天是要被打股、扇耳光。打股一般是用竹板、撣子或皮帶,打完之後就作為家法由子保管,通常是掛在頭的。每次一看到丈夫臉不對時,子就要雙手捧著家法,雙膝跪在地上,恭敬地由丈夫處置自己。扇耳光,一般就是直接用手打,當然也可以用塑料蒼蠅拍這類不易傷臉的東西。至於打多打少,也沒有硬規定了,但通常第一頓打是不會太輕的。因為只有打服了,新媳婦才知道自己在這個家的地位,才會知曉規矩。

吳文信慢慢抬起了她的下巴看了良久。在他的筆視下,柳盈倩的心又開始怦怦直跳起來。她覺得自己這麼坐著而丈夫站著非常不禮貌,連忙起身,柔聲地說:“爸爸,你坐嘛。”

吳文信很自然地坐在了沿上,而柳盈倩卻不敢再坐。她屈膝跪在地上,含情脈脈地仰望著丈夫,說:“爸爸,女兒從今往後都是爸爸的人了。爸爸是女兒的天,女兒是爸爸的地,爸爸的話對女兒來說就是聖旨,女兒絕不違背。女兒要是做了啥錯事或者沒把爸爸侍候好,女兒任憑爸爸處罰,女兒會改的。”

大概是喝了點酒的緣故,今天的柳盈倩看起來粉面含的,令吳文信非常愜意。他情不自抬起了手,“啪!!!”一記耳光重重地落在了柳盈倩的粉面上,令她暈頭轉向的。

子!”

柳盈倩聽到這聲命令嚇呆了,看著吳文信鐵青的臉,她哪敢不從。顫抖的手解開了上衣的一粒鈕釦。

“啪!!!”又是一個耳光甩來,吳文信吼道:“誰叫你衣服了?我要你子,快點!”

柳盈倩呆了也怕了,無奈何,只得下了子,她膽小,怕打,連內掉,光著下身站在吳文信面前。

貨,子倒真快,趴在邊!”

柳盈倩又怕又羞,可是又不敢不從,只得趴在了邊,等待著。耳裡卻聽到吳文信開屜拿了什麼東西出來,她又不敢向後看,只得咬著牙趴著,只聽得腳步聲又到了身後,柳盈倩哀求說“爸爸,輕點。”說著,趁機回頭看了一下。

不看還好,一看可嚇得她花容失,只見吳文信手裡拿著一尺子,那是柳盈倩的陪嫁,裁衣服時用的,那尺子還是柳盈倩的媽畢迅雲用過的,竹製的,大約一尺長,二寸寬。柳盈倩還在孃家做女兒家時,她媽媽常舉著尺子嚇她,可終究沒捨得打過一次。

吳文信從書桌的屜裡拿出一二尺多長的竹板,柳盈倩看了,心裡些忐忑不安,怕得心口子怦怦跳。他又把一張靠牆的椅子端來放在屋中央,說道:“過來。”

柳盈倩不情願地起了身,走到椅子旁。

“跪上去。”吳文信說。

柳盈倩緩緩地拉起了長裙,下內出了豐雪白的股,把雙膝跪在了椅子上。由於害怕,她的股上的肌緊了,股邊上的兩個小坑若隱若現。

吳文信用板子在柳盈倩的股上輕輕劃過,股上一涼,她嚇得一抖,兩片股夾得鐵緊。

“那麼緊張幹啥?放鬆。”

那戒尺輕輕摩擦著她左邊的股蛋,問:“這是你的什麼?”

柳盈倩又羞又怕,憋了一會兒,才說:“股。”

“噢,原來這是柳盈倩的股啊?哈哈,真夠的,就這麼光股的撅在我面前,還以為是多麼高貴的股呢!”吳文信繼續說著,手中的戒尺移到了她的裡,在裡面輕輕,“那麼,這裡是什麼呢?”

柳盈倩羞得幾乎暈了過去,可是不敢動,可是這怎麼回答得出呢:“爸爸,求你……”

吳文信卻不理她,他又拿來一把手電筒,照著她的Y部,說:“把股儘量撅高!”

柳盈倩只得照辦。

吳文信左手打著手電,右手用戒尺不停地著她的Y部,自言自語道:“你這裡顏也是深紫的,一看就是貨,這是什麼呢,噢,我明白了,這就是人們俗稱的‘’吧,呵呵。奇怪啊,怎麼你的上還長著?真夠的,哈哈…

…“

說著吳文信掄起戒尺用盡全身力量朝面前高聳的股蛋去,啪地一聲,戒尺落在了股上,不是很重,她還能承受,嘴裡只是輕哼了一聲便沒聲了。

吳文信很不意,罵道:“人,不會報數?”又是啪啪兩下以示警告。這兩下比剛才疼了許多,柳盈倩報出,“二、三”

吳文信說:“對,就是這樣。好了,剛才只是作示範,不算,現在重新開始。”

吳文信依主剛學會的規矩:“一、我娶你,你要盡子的義務。”

啪“一”

啪“二”

啪“三”

啪“四”

……

幾下打來,柳盈倩的股已經開始有些泛紅了,而她的聲音也帶了些哭腔,淚水在眼眶裡打轉轉,要哭非哭的。

打完了這幾下,吳文信對她的承受痛的忍受能力有了一定的瞭解,知道自己該用多少力了。雖說後來打的板子沒有加重多少,但她的越來越腫,疼痛遞增,她的呻聲也越發的控制不住了。吳文信看著她白裡透紅的股一下下的上下漾,他的望也得了足。

“啪”……

隨著打的次數越來越多,柳盈倩的股已經腫得高出一塊了,最上面的腫印彷彿要滲出水來,整個部已經完全充血,剛才還是是白裡透紅的,現在是紅裡間白了。柳盈倩的嗓子都快哭啞了,發出的呻卻越來越人,每一下似乎不那麼疼了,反倒是勾起了她的情,不斷地扭動著部,下面也似乎出水來。

吳文信知道差不多了,啪“嗯哼,一百~”

吳文信說:“別以為這就完了,以後每週都要自己求爸爸處罰至少1次。”

聽到這裡,柳盈倩剛才遠去了的疼痛一下又都回來了,心裡突地跳了一下。

那豈不是每週都會這樣捱打了。請求了,要是答應是要打的,但不請求就是是違反規矩了,也是要打的。新婚這頓打,雖說丈夫才告訴自己,其實婆婆早就說過了,她心裡早有準備。可以後隨時都可能捱打,她心裡突突突地,想起都害怕。

吳文信叫她從椅子上下來。她倒寧願他這一次打個夠。股開始打的時候確實痛得她很惱火,可打一打的,次數一多,股麻木了,痛就不那麼強了。

“好了,股就這麼涼起,藥也不準擦,好好想想,把吳家的規矩記清楚!”

“知道了,爸爸。”柳盈倩出柔弱的神,乖乖地點了點頭。

吳文信把竹板往她身上一遞,她連忙跪下來,雙手接了過去,然後膝行到邊,放進了頭櫃裡。

望被勾起來的吳文信當然不會就此放過她,他讓柳盈倩坐在了他大腿上面,柳盈倩不敢完全坐下去,腫得老高的股稍微碰一下就疼得要命,但是不坐下去緊張的肌更疼,在怎麼都疼的刺之下柳盈倩很快就到達了高痠軟了下來,股整個的貼在了吳文信的身上也顧不得疼了。換上柳盈倩就更不濟了,兩、三下就不行了,這時候的吳文信還在半天吊呢。

本來這時如果吳文信主動就行了,可問題是,不是他不想主動,而是不能主動!當然這不是他的問題。這是男人的通病。男人在最興奮的時候,有時難免對力量的控制稍稍弱了一點。吳文信看看柳盈倩實在是不行了,只好自己用手解決了。這就是他們的新婚之夜……

吳家在蓉城的一個遠方親戚要去北京謀發展,留下了一套房子暫時沒處理。

吳文信便趁著婚假之機,帶著柳盈倩去了蓉城,住在了那親戚留下的房裡,算是度月吧。

第二天早晨,柳盈倩因為興奮醒得早,吳文信還在上打呼嚕,她便輕手輕腳下了。洗了把臉擦了擦身,她到很清。秋天的早晨雖然有些Y冷,可柳盈倩卻到渾身燥熱,她沒戴罩,下身也只是條內,披了件紅底白圖案的長襯衣,連襯衣的帶子也沒有繫好,就這樣站在窗戶前收著早晨的風。風帶著冷氣她卻到柔,透進她心裡,她覺得美。如果對面那樓的窗戶前沒有站著一個男人,如果那男的不是盯鼓眼看著她,又如果明知有個帶的男人在盯著自己而應該主動離開窗戶的話,也許這美將會充溢著月的這幾天。可惜,當那些“如果”都還沒有變成現實時,她的丈夫吳文信已穿戴整齊地站在了她身後。當她輕飄地轉過身看到他時,她嚇嚇出了一身冷汗。

“爸爸,怎麼起得這麼早啊?多睡會兒吧,昨晚真是辛苦爸爸了。”

一想起昨晚,柳盈倩不羞紅起來。她只顧自己害羞卻沒有發現吳文信臉鐵青。他一言不發地站在那裡,可她仍就在繼續撒嬌。當然吳文信舉起右手時她還以為他要想撫她,不料,那巴掌“啪!”地一下,重重地摑在了她臉上!

“啊……”柳盈倩猝不及防,一個踉蹌差點摔倒。她到左臉腫了起來,火辣辣地疼。

“爸爸,怎麼啦……”

啪!

柳盈倩話音未落,吳文信的左手抓住了她的長髮,而還是那右手又給了她重重的一記耳光,捱打的仍是那左臉。她疼極了,一邊淚,一邊掙扎:“爸爸!

為什麼呀……“

吳文信猛地把她推倒在地,跨騎她的房,啪!啪!在她左臉上又連了兩記耳光。

柳盈倩什麼話也說不出來了,動也不敢動了,只覺得左臉馬上就要裂開似的。

吳文信見她老實了,便站起身,仍就一言不發,轉身坐到了長藤椅上,點了一支菸,著。

柳盈倩在地上躺了一陣,才慢慢爬起身,斜坐在地上,怯生生地看了一眼丈夫,又嚇得轉過視線。她真的不知道丈夫為什麼會生那麼大的氣,這可是月啊,她究竟做錯了什麼啊?她有些委屈。可她也相信丈夫不會無緣無故發脾氣的。於是她開始回想耳光之前的事。

難道他是在責怪她擅自起而把他扔在上不管?丈夫有早晨作的習慣。

可是,他真的想做的話,他只需要吆喝一聲,她就會象乖乖狗似的跑過去,任他擺啊,他不會是因為這件事大動肝火的。那麼又是什麼呢?

哦,對了,他肯定是對自己穿得有些暴大發脾氣的。還有呢,剛才對面樓

上那窗戶裡一個的眼睛死死地盯著而自己居然毫無虛怯對著他……丈夫

肯定是覺得她才如此教訓她的。肯定是這樣的。

男人就是這樣,他的女人在他面前如何那都是應該的,但如果在別的男人面前表現得稍稍有那麼點過分的行為,他是絕對不能容忍的。剛才她那種行為就越過了丈夫能容忍的界限,那麼她得到教訓也是應該的。一想到這,她心一下子變得平順起來。她不想讓這不愉快的氣氛中繼續在月中延伸,於是。她決定向丈夫認錯、討饒。

柳盈倩忍著痛從地上爬起來。可該怎麼認錯呢?她想起了,婆婆向公公認錯時都是要斟杯茶的。於是她站起身倒了杯茶,忍受臉上的劇痛和心中的羞辱,怯怯地走近丈夫,貼著丈夫的腿跪下來,恭敬地捧上茶杯,說道:“對不起了爸爸,柳盈倩不乖,惹您生氣了,請饒恕我吧!”

吳文信看了她一眼,沒說什麼就把茶接了過去。

柳盈倩暗暗舒了口氣,她想,丈夫要是喝了這口茶,她就可以起身了,於是為了討好丈夫,她俯下身子叩了個頭。

可是吳文信並沒有喝,而是把它放在了茶几上,也沒有叫她起來的意思。

柳盈倩不敢擅動,只好這麼直跪著低著頭。她很會安自己,不管怎麼樣,她已經嫁給了這個男人,他從此就是她的爸爸,她的一家之長,做子的跪在丈夫面前也沒有什麼可羞的。

吳文信沉默了陣終於開口了說話了。他語調極為平穩,聲音卻冷峻嚴酷:“柳盈倩,你能主動認錯表現還算不錯。可我要你告訴我,你究竟犯了什麼錯,為什麼會捱打?”

柳盈倩心裡大叫:“天啊,怎麼有這種人啊,打了人還要問人家為什麼!”

她一點也不情願回答,可是不回答肯定還會挨更多的打。就象剛才,後面那幾耳光,完全是因為她不順從的緣故。如果當時她不反抗,丈夫也就不會再打她了。

這樣一想,她決定好好回答丈夫的問題。她低眉順眼地說:“因為柳盈倩對爸爸不恭敬,竟敢反抗爸爸的教訓,所以才挨那幾記耳光的。”

“嗯,那麼開始呢?我為什麼打你?”

“因為……因為柳盈倩不乖,竟敢大清早地把爸爸一個人留在上而未盡做子的義務。”

“是這樣嗎?”吳文信傾過身體,伸手握住她的下巴,托起來:“看著我的眼睛,柳盈倩,老老實實回答我,你這麼早起來,穿成這樣子,站在窗前,究竟是怎麼想的?是不是想勾引別的男人?”

柳盈倩真沒這想法。只是對自己的美妙的身材有些驕傲罷了,可就是這樣的想法也不是能說的。反正想法是自己的,他也沒什麼證據,只要她不承認有那些想法,他就不能以此來懲罰她。她決定一定得咬緊牙關。於是她說:“爸爸好討厭呢,怎麼能這樣說呢?把自己的老婆形容成婦對爸爸又有什麼好處啊?”可她說這話時卻卻不敢和吳文信對視,她的眼神遊移不定。

“夠了!現在,老子給你最後一次機會,柳盈倩,我再說一遍,老老實實回答。我最恨撒謊的女人。你是我老婆,敢對丈夫撒謊罪不可赦。”吳文信語調變得嚴厲起來。

柳盈倩越來越慌張,她快堅持不住了,可已經這樣了,如果再改口,那就太沒有面子了。

“爸爸,您真是的,人家不是已經說了麼?……啊!”

吳文信的忍耐到了極限,呼地站起來,把柳盈倩從地上拖起,順手抄起旁邊一皮帶。她踉蹌地站立不穩。他叉開兩腿,一把揪住她的頭髮,狠狠按下去…

柳盈倩的頭緊緊夾在吳文信兩腿之間。她下意識地兩手抱住他的大腿才不至於被拖倒。她就這樣弓著被他夾在下!這個姿勢令她的股高高撅起,兩腿分得很開,不然就立不住了。

吳文信暴地把柳盈倩的長襯衣拽到背上,整個下身暴了出來,有些涼。

他揮了一下皮帶,發出嗖的一聲,柳盈倩不顫抖起來:“不要啊,爸爸!

……

別把我夾在這裡……“她哭叫著,做著徒勞地掙扎。

吳文信把柳盈倩夾得更緊了,揚手就是一皮帶,在她幾乎赤股上!

她慘叫一聲!吳潤拉一刻也沒有停頓,皮帶連續不斷地如暴雨般落下!

“不知好歹的女人!怎麼了?頭被夾在老子的襠裡也侮辱你了嗎?混帳!

撒謊的東西!“吳文信一邊猛她的股,一邊怒吼著,那吼聲就象伴隨暴雨的雷電。

柳盈倩再也忍不住了,大聲哭喊:“饒了我吧,爸爸!……爸爸……啊……

啊!……爸爸!爸爸!……我是個壞女人……女兒不配被爸爸夾在襠裡

……

女兒錯了,女兒向爸爸撒謊了……饒了我吧爸爸!“

吳文信鬆開了大腿,柳盈倩像一堆泥癱倒在地。吳文信俯身揪住她的頭髮向上、向後扯去。柳盈倩跪著,整個上身都被拎起來,向後弓去。兩個頭竟然立著,好象要從襯衣中衝出去。她那張被耳光打得腫的難看的淚成河的面孔向著自己的丈夫,她羞愧萬分。

“終於承認撒謊了?”

“是,爸爸,女兒對爸爸撒謊了,實際上,正象爸爸說的那樣,女兒就想看看自己能不能引別的男人注意……”柳盈倩痛哭著說了實話。

吳文信把柳盈倩推倒在地上,回到藤椅上坐下,吐了口長氣,說:“真是個女人!為什麼一定要等吃了苦頭才肯說實話?捱打舒服嗎?真搞不懂你們這些女人。現在,你心裡是不是因為沒有瞞著丈夫的事情覺輕鬆多了?”

吳文信沒說錯。他確實看透了柳盈倩的心!她股上承接了丈夫的鞭打,又向丈夫說出了實話,她一下子變得踏實下來,覺得以後可以好好過子了。不過,她對於猛烈教訓她的丈夫,不但沒有一絲怨恨,反而增添了很多和依戀。因為他把她從說謊的處境中解救出來了。當然,她也暗自高興,以為經過了這頓鞭打,丈夫不會再計較她的罪過,可是她想錯了。

柳盈倩趴在地上久久不敢動,股上烈的痛楚逐漸變得鈍砘的,但是依然強烈,同時,她也到溫暖,象一張厚重的毯呵護著她。每一次鞭打於她而言,她總會在劇痛過去之後到一種快樂。這真是沒想到的事。但是仍然不能動,如果稍微動一動,就痛得鑽心。

吳文信並不急於命她起來,雖然她爬在地上的姿勢很不雅觀。

終於,柳盈倩試著努力用手支地,跪了起來。但是長襯衣的下襬滑落到滾燙的股上,好象燒著了一樣疼。她忍不住叫了起來。

“許可你把它提起來。”吳文信顯然注意到柳盈倩的痛楚,於是下了此令。

別說吳文信只會動,有時候心也是細的。

柳盈倩心裡一陣,輕輕地把長襯衣的下襬提到間,免得再次滑落,打成一個小結,仔細把它結得美麗大方。她儘量跪得端正,一邊啜泣著,將頭深深俯下去,額頭貼住吳文信兩腳之間的地板。待她重新直起身體後,她淚面地哀示丈夫:“爸爸,女兒今天不對,給爸爸撒了謊,女兒是個壞女人。可女兒已經得到爸爸的懲罰了,謝謝爸爸!女兒向爸爸發誓,以後再也不會向爸爸撒一個字的謊了。求爸爸寬恕女兒吧。”說著她又深深叩下了頭。

柳盈倩一直伏在那裡,沒有丈夫的命令,她不敢起來。

吳文信溫柔地扶她起來,憐惜地撥開被汗水和淚水貼在臉上的長髮,在她痛的左臉上吻了一下。她到了他的親切。

“疼吧?”吳文信在她耳邊輕聲問。

柳盈倩點點頭,又立刻搖搖頭,謙卑地捧起吳文信的右手——這隻有力的、打過她四記耳光和數十鞭子的右手,吻了下去。

“來,”吳文信伸手從背後把她攙起,“洗洗臉吧,畢竟是我們的月。”

吳文信把她帶到水池旁,為她重新梳洗,連紅腫的股也仔細地用冰海綿敷

過……

月度完回到家中,柳盈倩的子好過些了。由於她有孕在身,吳文信打罰她的次數也就不多了。他怕打了她的股引起身體震動而傷了胎氣;也不再動不動就讓她跪。娃兒還沒生出之前,他不知女人肚裡的孩子是男還是女。要懷的是兒子的話,女人一跪相當於兒子也在跪。兒子在孃胎裡就跪,以後還怎麼做人?

在他的觀念裡,男人是不能下跪的,尤其吳家的男人更不能下跪。男人膝下有黃金,無論如何,就算刀架在了子上也是萬不能跪的。

這打不能打了,罰也不能罰了,可女人象個那3歲孩童,不會因為懷上了孩子就因此改變了她調皮搗蛋的脾,要是她犯錯了又該如何管教呢?

吳文信不是上了幾天工農兵大學嗎?雖說那點文化比起大文人也就是個夫,可與他所在的建築公司那些斗大字不識幾個的蠻漢子相比,他還算有點墨水,也有些心智。他指著柳盈倩慚慚凸起的肚皮,告誡她:“現在是特殊時期,你主要的任務是給我養好肚子裡的娃兒。娃兒出來之前,我不打你也不罵你。你呢也要自點覺,千方百計別犯錯,別惹我生氣。當然,就是犯了錯也不要緊,自個兒準備個本子,每犯一筆錯就往上面給我記,等生了娃兒後,我們再一筆帳一筆帳的算堆的。”

柳盈倩心想:“錯與不錯還不是你這個當家的說了算,打也好罵也好,又不是我這個當婆娘的能控制的。”於是,她口應承下來。

話說起來容易,但做起來卻十分艱難。夫之間,天天同共忱,女人就算有孕,也不可能沒有一些調情的動作。吳文信以往與女人調情的主要手段就是讓女人跪著,打打股、扇扇耳光,這樣才能煽起他對女人的火。現在打不能打,罰不能罰,夫生活更是不能過了。完全沒有了動作,對於一個血氣方剛的大男人而言,豈不成了不食人間煙火的“和尚”了,這是難以忍受的。所以每當他念上來又無法控制時,他便把柳盈倩直地放在大腿上,用他壯的大手在她股上不輕不重拍著。柳盈倩那股是白的,拍的次數一多,股也是要泛紅的,使他的心裡多少有了

幾個月過去了,柳盈倩生了,是個兒子。吳家有了第四代傳宗接代之後,全家老少動、呼,跟過年似的熱鬧。吳文信更是表現出難得的溫情,一有機會就守候在柳盈倩坐月的邊,說一些濫語,做一些暴動作,這居然令柳盈倩好一番動。兒子月之後,吳文信給他取名吳剛。

吳文信早就想搬出吳家大院自立家門了。一大家子住在一起,實在太不方便。

他是個善於際之人,狐朋狗友很多,喜經常聚在一起。他上別人家時暢通無阻,可那些人到他家來卻顧慮重重,玩起來更是無法盡。柳盈倩更希望如此。

在吳家,做媳婦的跟做奴差不了多少,不敢高聲說話,不敢隨便走動,不敢早睡,不敢晚起。還有各式各樣的規矩,比如每天早上的請安,早了不行,晚了更不行,一不留神又是捱罵又是捱打的。這些都不用說,單就那膝蓋天天跪上那麼幾個小時也是令人難忍的。

可想歸想,要真搬出吳家大院也並不容易。孩子剛出生,吳文信有工作,柳盈倩既要餵養孩子又要侍候丈夫,極不方便,只好拖了幾年。在兒子2歲那年,吳文信運氣不錯,官升兩級,出任江城建築總公司四分公司經理。於是,有了明正言順的藉口,正式把小家從吳家大院搬出,住進了建築公司附近的一個大雜院裡。

吳老太太格外舍不得重孫,擔心柳盈倩帶不好吳家之後,在同意他們搬出之前,要求把重孫留在吳家大院,由她和兒媳婦梁冬梅來帶。吳文信想,反正兒子已上託兒所了,早上送晚上接,也夠麻煩的,便同意把兒子留在了吳家大院。柳盈倩雖說不樂意,但為了讓股少受點皮之苦,再不樂意也只能Y到肚子裡沒說出口。

wucheng111

2024-08-17 23:24:44

續001

0005另立小家

自搬進了新家,柳盈倩心情特別舒暢,她有一種重獲自由的覺。這裡確實比吳家大院自由多了。單就睡覺一事來說就是最好的例子。雖說要起早貪黑的侍候丈夫,但丈夫上班後,柳盈倩就自由了。一旦睡意上來,她便跑到上一,睡上一陣回籠覺。就算被丈夫中途回家發現了也不要緊,只需在他面前撒撒嬌,跪在地上認認錯,最多股墩上再捱上幾個大巴掌,事情也就過了。這在吳家大院是不可想象的。在那裡,她是輩份最小的媳婦,每天得起在人前,睡在人後,等男人們都上班去了,就是再疲乏也不敢去睡回籠覺,還得陪老婆婆、婆婆做這做那的,不敢偷半點懶。

可畢竟住慣了吳家單家獨院,一下子到了人群堆裡,多少還是有些不習慣。

這大雜院有很多建築公司的人,進進出出很容易易遇上人,招呼了這個不招呼那個,不小心就得罪了人。隔壁鄰居也是要相互走動的,可走動勤了丈夫要怪罪,往來少了,人家要說閒話,這之間的分寸真不好拿捏。還有,這裡北方人偏多,北方人嗓門大,就算平常閒說兩句也跟吵架似的,這格,好聽點叫豪,難聽點就叫野,半夜吵,清晨吵,攪得人沒法好生睡。

北方人打老婆,柳盈倩以前只是聽說,並未親眼所見,還有點半信半疑。

來這裡沒住幾,便得到了明證。隔壁就住著這麼一位。戶主姓曾,人稱“老曾”,是建築公司的電工。喊他老曾,其實年齡並不大,也就32歲,只是相貌看起來有些老。他算是打老婆的一把好手了。才搬來幾天,柳盈倩就親眼見識了他的表演。

那天下午,吳文信有應酬,晚上不回家吃飯。丈夫不回家,柳盈倩也就沒那麼忙碌了。她簡簡單單的下了碗麵條解決了肚皮問題。可鹽味放重了,老是口渴。

幾杯水下肚,意上來,急上廁所。老式的院,老式的房,屋裡沒廁所,公廁在後院。於是,鎖上門奔去。

問題解決後,正要從廁所出來,卻看見隔壁的鐘小婭在院中間的那棵大樹底下躲躲閃閃,好象跟人藏貓貓。柳盈倩覺得好玩,也就止住了腳步,在廁所門背後藏起來想看個究竟。不一會兒,卻看見了鍾小婭的丈夫曾天龍氣怒氣衝衝地進到了後院。令她驚訝不已的是,他手上居然拿著一藤條。

這一看,柳盈倩就明白了,這哪裡是捉什麼藏,分明就是頑皮的子在躲藏氣急敗壞的丈夫。她有些害怕,又渴望看到接下來發生的事。

曾天龍似乎知道鍾小婭躲在大樹後面,走到大樹前也就不走了,只是叫道:“滾出來!”

鍾小婭身子明顯抖了一下,可仍就躲在那裡沒動。

曾天龍吼起來:“喊你滾出來,聽到沒有?”

鍾小婭再也躲不住了,只好硬著頭皮走了出來,看著丈夫向來走來,她沒敢說一句話。

曾天龍向前緊走幾步,到了鍾小婭面前。鍾小婭嘴上剛說了句:“饒了我嘛”,頭沒來得及躲開,臉上就被丈夫打了一個大耳光子。曾天龍並沒解氣,拿起藤條又在她小腿上使勁了一下,說:“老子叫你跑!”鍾小婭捱了耳光、藤條,痛得“哎喲喲”的哭,捱打的那腿不由自主抬了起來,她迅速用手撫摸了一下捱打的部位才又放了下來。

此時已近黃昏。人們都在家裡做飯的做飯,吃飯的吃飯,院裡空的沒有一人。鍾小婭的哭聲也不大,也就沒招來看熱鬧的人。柳盈倩躲在那裡,緊張得大氣不敢出,生怕被他們看見了,那就太難堪了。

曾天龍也沒死打。他叫鍾小婭閉嘴,然後大手一揮,腦売一甩,說:“走,回去!”他轉身走了兩步,回頭,鍾小婭還扭捏著沒動身。他氣匆匆地過來照著她腿上又是一藤條,說:“再不走,老子打的更狠!”抓起老婆的手腕拽起就走。

鍾小婭也沒反抗,乖順地由著丈夫拖曳著走了。

他們身影完全消失後,柳盈倩急忙從廁所出來。她知道戲才剛剛開始沒有結束。她緊跑幾步,回到家中,迅速關上了房門。她的好奇心歷來很重,太想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此時她的耳裡傳來了曾天龍吼罵聲。可只聽得聲音見不著人,這讓她很著急,恨不得在牆上挖個小看個仔細。可是沒辦法挖的,只好把耳緊貼牆壁。

聽不太清,是從裡屋發出的。於是柳盈倩進了裡屋。動得連高跟鞋也沒顧得上,便跪上沿,膝行幾步,到了牆處,把耳朵貼在了牆上。沒辦法看到裡面的情景,只好想象了。

按理說,作為經理夫人,隔壁出現了婚暴事件,她應該去阻止。就算老曾那牛脾氣她很害怕單匹馬不敢去,她也該叫上幾人去勸說。可是,她兒就沒想到要這麼做,只是跪在那裡一個勁兒地聽。剛開始她還有些怕,但聽的時間一長,覺就變味了。好象捱打的不是鍾小婭倒象是自己,渾身酥極了。

自搬來這裡,她就很少捱打了。周圍都是人,丈夫擔心打罵她的事讓人聽見了影響不好,因此就算惹他生氣了,也只是罵她幾句,威脅一番,就算是打也就是在股上幾下並不正式。柳盈倩以前挨慣了打突然沒捱了,心裡總覺得欠缺了點什麼,聽到別人捱打,她那股上的皮子跟跳舞似的隨著隔壁的啪啪聲也在上下跳個不停。

啪!啪!

聲音很清脆,八成在扇嘴巴子。柳盈倩心緊了一下,說不上是害怕還是動,總之她控制住呼,靜靜地聽著……

鍾小婭生得體態嬌美。那曾天龍長著個國字臉,臉胳腮胡,說話向來氣,很具工人階級本。不過,這兩人,一一細,一黑一白,一剛一柔,在柳盈伍眼中也算是絕配。

“內了!”曾天龍暴地說。

這房子實在不隔音。平時老是聽到曾天龍那大嗓門發出的聲音,但沒注意聽,也就過了,可這次專門一聽,清楚的。柳盈倩想,以後跟丈夫的房話可得小心點。接著是一陣掙扎和衣服的悉悉聲。

“不敢啦……”鍾小婭聲音雖說也清楚,但很朦朧。

接著,啪!啪!幾聲,不知道是打在臉上還是打在股上,總之肯定是打在上才能發出那樣的聲音。

“跪起!”曾天龍的聲音。

啪!啪!啪!

“啊……不,啊……敢啦……啊……”

啪啪!啪啪!啪啪!

手掌打所發出的清的聲音充了柳盈倩的耳朵。她屏住了呼,細細聽著。說實在的,儘管自己時不時地被吳剛打幾頓,但親耳聽到別的女人被丈夫責打,一種莫名的興奮與動在心中陡然升起。

隔壁的打罵聲持續了很長時間,柳盈倩跪著的膝蓋都有些痠疼了。但她忍著,直到那聲音慚慚平息了下來,這才坐在自己的膝頭。

經這麼一折騰,柳盈倩便有事可做了,此刻就盼著丈夫快些回來。等他一回來,她要把她的女兒心態盡數展現出來,給他溫存,給他柔順,給他情,給他孝心,給他以最高境界的服從——嘻嘻,怎麼孝心都出來了,當真是他女兒啊——她不住燦爛的一笑—這是傳來敲門聲,柳盈倩知道是丈夫回來了,她忙慌了,趕緊過去給丈夫開了門。

吳文信剛坐在了長藤椅上,柳盈倩就泡了杯熱茶端在他面前,然後雙膝跪在藤椅上給丈夫按摩起肩來。她耳裡依稀還能聽到鍾小婭求饒聲,便說:“爸爸…

…“

“啥事?”

“隔壁的鐘小婭在捱打。”

吳文信靜了靜,沒聽出啥動靜來,便在她臉上擰了一把,說:“死女子,巴不得別人捱打啊,盡胡說八道!”

柳盈倩見吳文信不信,就說:“真的,不信,你自己去聽嘛。”

吳文信站起身,走到牆邊,也把耳朵貼在牆壁上聽了聽,本沒啥動靜,覺得老婆在騙他,回到原位時在她股上了幾巴掌:“敢欺騙你老子,揍死你。”

柳盈倩被打得“哎喲哎喲”直叫喚。

吳文信無心多打,便又坐在了藤椅上說,笑罵道:“老子看你是幾天沒捱揍了閒得慌,啥子聲音在你狗耳朵聽來都象在捱打。”說著又在她股上了一巴掌。

柳盈倩見丈夫不信,便把鍾小婭捱打的經過簡單告訴了丈夫。不說還好,說了吳文信又是幾巴掌:“人家打老婆關你求事,你瞎心個。”

柳盈倩心裡就納悶:“剛才聲音還清清楚楚地,怎麼突然就沒了呢?唉……”

第二天一早,吳文信上班時,出門碰上了鍾小婭。她見到他笑得很燦爛,說:“吳經理,上班啊?”吳文信也衝她點點頭,看她一臉舒展的表情,哪象是捱過打的樣子,就越發覺得老婆多事。

柳盈倩一直求丈夫給她找個工作,她說她在家裡一個人悶得慌。吳文信是分公司經理,只要他願意,他完全可以在他管轄範圍給老婆謀求一個崗位,但是他不願意。兩口子都在同一個單位,不好處關係,別人也會說閒話。他打算給老婆找一個別的單位,只是這段時間工作有些忙,還顧不得做那事。

吳文剛上班之後,柳盈倩不可能總把自己卷在上,於是就常與同樣不用上班的婆娘媳婦聚在一起聊東閒西的。那鍾小婭沒捱打時格也很活躍,也喜串門子。她喜柳盈倩,不知是因為她是經理夫人還是長得乖巧,總之沒事時就往柳盈倩家裡跑。兩人你來我往的也就很了,關係跟姐妹般。鍾小婭比柳盈倩長了將近10歲,柳盈倩叫她“鍾姐”,她叫柳盈倩“倩妹”。

鍾小婭是一個美少婦,但不怎麼討人喜,尤其是她那張嘴,有時確實令人討嫌。說話常不經大腦,張口就來。不過,柳盈倩把她當姐,向她不與計較許多,好聽的就聽,不好聽的就當著是耳旁風。

鍾小婭在總公司上班。她與她丈夫曾天龍在一起的生活主題就是捱打。三天二頭的捱打。她與柳盈倩聊得最多的話題就是捱打的事。不過,她在講自己捱打的事時,不象別的女人一把鼻子一把淚的,總象是講別人的故事。柳盈倩自然不好意思把自己捱打的事講給鍾小婭聽,可喜聽她講捱打的事,那覺與自己捱打真的不一樣。

鍾小婭在柳盈倩面前把自己搞得很透明,什麼話都對她講,便柳盈倩把她底底都瞭解清楚了。

15歲那年,鍾小婭剛上完高一,她爸爸就決定把她嫁人,他想法很簡單,女人家讀那麼多書用沒有,除了費錢。於是,有一天帶回來一張曾天龍的照片回來,鍾小婭一看,他面帶兇相,臉不得志的憤懣怒意,給人十分Y鬱的印象。

本來她母親看了說:“要不得,一看就不是個好人。”可她卻產生了非常的好

儘管她嘴上也對她爸爸說過她要等高中畢業時再嫁,但說那話的用意也只是為了掩飾她的興奮,不要讓人看出了她心中的。每當別人問起她幹嘛要早嫁時,她便推到了她爸爸那裡,說她是奉“父母之命”,不得已而嫁的。

曾天龍果然厲害。新婚那晚,他沒急於與她同房,而是讓她跪了差不多3個小時。他要她明白她在曾家的地位。做女人的,對丈夫只能盡心侍候、服從,不得有反抗之心。這還沒完,第二天,曾天龍還令她寫了不低於3000字保證書。她居然寫得句句情真意切。

從此,鍾小婭便把丈夫供奉為自己的主子盡心侍候。從十五歲到現在,十三年了,她捱打的次數早已數不勝數,不過,每次打後,曾天龍就發,剝她的衣服,象兇猛的野獸,讓她震撼不已。她樂於享受被強暴的體驗,從不拒斥,一概承受。開始還覺得有些痛不生,慚慚成了習慣。有時,曾天龍有些疲乏,不想動她,她還主動挑逗他。為此,她什麼屈辱的動作、語言都做過了,說過了。

曾天龍有時候對於鍾小婭過分的順從也有些不,甚至疏遠她,得她自己也是莫名其妙的。

曾天龍除了他的身體還算五大三之外,實在是沒有什麼值得驕傲的本錢。

他來自北方農村,初中畢業就跟人到江城來學手藝,18歲那年進了建築公司做了電工。19歲那年別人就給他介紹了鍾小婭。鍾小婭就是本城人,比曾天龍小4歲,眉清目秀的,也算是個美人,居然看上了曾天龍。結婚後,曾天龍總把她當成粹娃兒,鍾小婭也樂意,一直把曾天龍叫“爹爹”。

柳盈倩見鍾小婭如此大方的講述自己的過去,忍不住好奇,便問了她上回見到她那次捱打的事。鍾小婭幾乎天天捱打,說了半天,才記起來。

那天事並不複雜,就為喝酒的事。晚飯時,曾天龍喝了一杯酒,再要時卻了,可還想喝,便吩咐鍾小婭上街去買。以往鍾小婭很聽話,說去也就去了。可那天她卻偏偏違拗他。說:“今天你都喝了,明天再買吧。”

曾天龍沒想到老婆居然敢頂他的嘴,立即就火了:“叫你去你就去,廢什麼話?小心老子揍你。”

曾天龍的話都說到這份上了,可鍾小婭還是犟著,說:“要去你自個兒去,喝那麼多馬幹啥啊。”

“啪!”曾天龍一巴掌就飛了過去,她居然敢把他的酒說成是馬:“給老子跪起!”

鍾小婭那話說出口時就後悔了,丈夫一喊跪,她股在板凳上一滑,雙膝就跪在地上了。

曾天龍並不因她跪了就心意足了。他罵罵咧咧地起身道:“老子去找傢伙好好收拾你這個犟婆娘不可。”

鍾小婭也沒那麼老實,她不是案板上的等著宰。丈夫一進了裡屋,她站起身跳起腳腳跑出了家門,一口氣跑到後院的那棵大樹底下躲起來。也就是柳盈倩看到的那一幕。

鍾小婭被曾天龍抓回到家後,一腳把門踢關上。見鍾小婭還愣愣地站著,走向前去一巴掌股上:“給老子跪起!”鍾小婭一慌,雙膝一彎,膝頭就落在了地上,剛一落穩,就哭著叫著求起饒來:“不敢啦,不敢啦。”這對老曾沒用,威風凜凜了半天,手早開了,不做點什麼,他是絕不罷休的。於是他將就那藤條就往她身上一陣:“我叫你不聽話,我叫你往外跑,我叫你給老子丟人現眼……”

別看柳盈倩與鍾小婭打得火熱,她還因為鍾小婭的事捱過丈夫幾回打。

有一次,鍾小婭向柳盈倩抱怨:“我那爺們真是厲害得很,不瞞你說,他在家時,我經常大氣都不敢出,怕一有響動他就發火。”柳盈倩聽了,便開了句玩笑,說:“要嫌爺們脾氣不好啊,打人,那就找個文化人吧。文化人不打老婆,嘻嘻。”就這麼一句,鍾小婭回到家卻對曾天龍講了,曾天龍也是個沉不氣地人,與吳文信一起喝酒時,就把這話說出來了。他說:“你老婆要我老婆去找個文化人。”結果,吳文信回到家,抄起板子,便把柳盈倩狠狠打了一頓,令她股足足好幾天不舒服呢。

曾天龍純粹是典型的頭腦簡單,四肢發達,脾氣暴躁。每次柳盈倩在屋裡聽他們傳來的聲音,很有規律的。隨著男人的打罵聲,便是鍾小婭的哎喲的叫喚聲。

事後鍾小婭讓柳盈倩看她捱打後的下身,股、大腿,到處都是血紫,那地方還有些水腫。柳盈倩覺得曾天龍這打法有些過分,便大膽地去找曾天龍理論。

曾天龍卻說:“你問她自己願意不?”誰知鍾小婭當著她的面就痛快地說:“願意,願意!我也就是說說。”後來,曾天龍請吳文信喝酒時,把柳盈倩去找他理論的事也隨同那酒氣一起吐了出來,把吳文信氣得當晚又把柳盈倩收拾了一通。

柳盈倩捱了打也與鍾小婭嘔氣不理她,鍾小婭幾句好話一說,她很快氣就沒了,心情愉快時還對鍾小婭說出了自己的體會:“打了股再做那時,有一種說不出的舒坦。”

鍾小婭說:“那是那是。不然爺們哪有那麼樂意打呢?”

柳盈倩就常看到鍾小婭被打的跑出來,又順著喝聲回去的情形,她就笑話她,說:“鍾姐,你好奇怪呢,為什麼每次曾大哥打你你都要往外跑呢?讓別人看到多不好啊。”

鍾小婭解釋得很簡單說:“爺們喜啊。”

柳盈倩的工作很快有了著落。

吳文信管轄的分公司正幫一家中央企業搞修建。工休之餘,建築隊與企業籃球隊常進行友誼賽。吳文信是建築隊業餘籃球隊領隊,而企業籃球隊的領隊叫馬銳傑,在保衛部當部長。此人個頭高大,身材魁梧,情耿直講義氣,雖不是北方人,可那嗓門說起話來跟北方人差不多。兩人儘管年齡相差十幾歲,但你來我往情漸深。有一次兩人在閒聊時,馬銳傑聽說吳文信的老婆還沒有工作,他便問吳文信願意讓他老婆到他那個廠工作嗎?吳文信說求之不得啊。那家中央廠礦是國家的重點企業,非常難進。馬銳傑拍了捕,保證幫他把老婆安排進廠。

馬銳傑果然是個非常講信用之人,沒過多久,柳盈倩便去那家廠礦工作了。

馬銳傑以前有個漂亮的老婆,給他生有兩個女兒。最近幾年他官運亨通,連升幾級,可當了保衛部長後,他老婆卻因患病去逝了,他成了鰥夫。既當爹又當媽,一人帶著兩個女兒,多了些事情。好在兩女已經大了,他也不需要太多的心。

吳文信手下有個叫虎子的,請他到他們鄉下玩上幾天。那鄉區就在附近,吳文信去了。虎子有個表姐叫崔夢丹,今年20歲,人長得水靈靈的,也很大方。她請吳文信在城裡幫她找個工作,幹啥就行,吳文信答應了。他回到城裡後,把認識崔夢丹的事給柳盈倩講了。

柳盈倩問他:“她有對象嗎?”

吳文信誤解了,以為老婆懷疑他和崔夢丹是不是有一腿,抓過柳盈倩就準備打股。柳盈倩趕忙解釋,說:“爸爸,你幹什麼啊?”

“你敢懷疑老子?”

“沒有啊。我的意思是說她要沒對象,不如把她介紹給馬部長做媳婦吧。”

吳文信一聽,覺得這倒是個辦法,便鬆開了柳盈倩,叫她找個時間給馬銳傑說說。

wucheng111

2024-08-17 23:24:44

第二部分馬家

0001馬銳傑與崔夢丹

馬銳傑和崔夢丹經吳文信介紹相識後,兩人很快就好上了。馬銳傑雖說是武夫一個,但哄起小女子手段還是令人佩服的。不曉得他給崔夢丹灌了啥子魂湯,僅僅花了一個月時間,硬是讓崔夢丹鬼心竅離不開他了。她父母是有些反對的。

馬銳傑已經38歲了,而他們的女兒才20,年齡相差了18歲,差著整整一輩,甚至馬銳傑比崔夢丹的母親還大1歲,這以後如何相處啊?讓人說起多難堪啊。

可父母反對沒用,女兒喜,她還信誓旦旦向她父母明說這輩子非馬銳傑不嫁。

他們勸告多回,無效,也就罷了。

在崔夢丹眼裡,馬銳傑穩重、成,還透出一股不得不讓人崇拜的氣勢,好象啥困難在他那裡全都能刃而解,輕鬆之下就消失得無影無蹤了。就拿她的鄉鎮戶口來說,想了不少辦法,託了不少人,花了不少的錢,結果仍是空事一場。

馬銳傑卻不動聲,不到一週就給辦好了,讓人覺得他十分能耐,令崔夢丹也是動不已的。馬銳傑還有相當人緣,辦事能力還強,作為一個大型國營企業的保衛部長,級別不算低,找他辦事的人也不少,所以與江城有關方面非常悉。

藉助這樣的關係,除了崔夢丹的戶口外,還把她父母的幾個兄弟姐妹也辦到了城裡,幫他們借了款,辦了小廠,開了門市。憑馬銳傑這本事,又有幾個姑娘不願嫁他呢?

不過,馬銳傑娶崔夢丹也是有條件的。不多,就兩條。一是崔夢丹那些親戚舅子老表雖說到了城裡,但未經他允可,不得隨意來往;二是崔夢丹要服從他的管教。這兩條對崔夢丹來說算不了個啥。最後,崔夢丹父母在她軟磨硬磨下不得不同意了他們的婚事。於是,崔夢丹成了馬銳傑的第二任媳婦。

因為是二婚,馬銳傑請的客人不是很多,但非常熱鬧。但等新婚的喜氣一過,馬銳傑就給崔夢丹講起規矩來。他說:“以後呢跟了我,你要聽話,這已說過了,你也同意了。可要是不聽話怎麼辦呢?這個你想過沒有?”

崔夢丹搖了搖頭。

馬銳傑就接著說:“那我就告訴你,不聽話就要被我打股。以前你死去的大姐就是這樣的。每次見我臉不對,你就自己乖乖地子,撅著股,等著捱打。記住了嗎?”

崔夢丹乖順地點了點頭。

關於稱呼問題,崔夢丹與馬銳傑兩個女兒年齡相差不遠,兒就沒指望她們會叫她一聲“媽”,別說兩個女兒不好意思叫,就算她們願意,崔夢丹也不好意思應。

馬慧娟對她爸說:“她不過比我大3歲呢,叫媽多難為情啊,還是叫聲姐吧。”

崔夢丹覺得極為自然,連連點頭,說:“要得要得,隨便怎麼叫都行。”

“要得個!你們只能叫她‘媽媽’。”

崔夢丹勸他:“不叫就不叫,沒關係的。”

馬銳傑威風一句:“你給我閉嘴。”

崔夢丹當然閉嘴了。

“君君臣臣父父子子”這一套,馬銳傑看得很重,當然要求他的女兒們遵守。

既然崔夢丹是他老婆,女兒們叫她聲“媽”,不僅是給崔夢丹的尊重,更是對他這個一家之長的尊重。

馬慧娟看挨不過去,便叫了聲:“小媽”

馬銳傑也不管她是不是已經嫁人,有沒有懷孕在身,拿起撣子就在她身上一頓打,得馬慧娟慘叫不已。

崔夢丹在一旁看著,也是膽顫心驚的,不知後自己會不會也被這樣。

馬慧玲鬼機靈的,見她姐被爸打了,怕火燒到自己的股尖上,趕緊甜甜叫了崔夢丹一聲:“媽媽”。

馬銳傑在崔夢丹面前表現出對女兒們的強硬之態,其實也是給她看的。他要讓她明白,進了馬家之後要她應該服從誰,否則,會得到怎樣的結果。

婚前,崔夢丹對馬銳傑並不完全瞭解,只知道他脾氣大,兇過她幾次,也只是大聲斥罵而已,並沒動手。有時她捱罵時也想還口,但一看到他憤怒的眼神和冷峻的面孔,她便膽怯退縮了。現在,她總算親眼看到了馬銳傑更為厲害的一面了。很快,她自己也就體驗上了。

馬銳傑負責全廠的安全保衛工作,工作很忙。可崔夢丹也忙,她沒工作,當然不是忙工作上的事;馬慧娟已經成婚,不需她心什麼,馬慧玲也上初二了,不需她照料。她才結婚也沒小孩可帶,家務也不多。那她忙些啥呢?她忙著跟院裡的人夥堆堆,說是聯絡情,實則是貪玩而已。

這也難怪。一個二十來歲女子成天呆在家裡確實也悶得慌,自然要找人玩耍打發子。剛開始,她喜約人上街。她是鄉鎮上來的,對城裡的事樣樣好奇。

以前也常與親朋友好友來城裡逛逛,可每次都因急著要趕回去,所以逛得不舒服不盡。現在成了正兒八經的城裡人了,她當然要把過去那種心欠欠的覺彌補轉來。這院壩不大,也不算小,算來也有百八十戶人。每天找個人陪玩不成疸。

今天找張家的,明天找李家的,總有閒著沒事的媳婦、姑娘。姐妹們願意陪著她看稀奇,倒也彌補了不少寂寞。可江城不大,這大街、商店天天就這麼逛著也有煩的時候。慚慚地她自己也沒了興致,又開始抱怨起不好耍來。院裡姐們就說:“大街逛膩了呢就打牌耍嘛。”她以前只打過紙牌,而城裡人喜打麻將。

她不會。這沒啥,有人教。崔夢丹靈得很,幾天下來,學會了,而且打牌時手氣特別好。打過幾次,贏了幾盤,興趣更濃了。只要馬銳傑晚上加班不回家,那就是她的天地了。不是她約人到家來,就是她上別人家去。幾人往桌上一坐,玩起麻將來,玩得天轉地轉就是忘了時間還在轉。

屋裡通常就她和馬慧玲兩人。她雖說是後媽,但她向來不以“後媽”自居。

一則她還沒生過孩子,當媽的覺還沒到位,二則她也貪玩,要是把馬慧玲管嚴了,她把她的玩樂之事向當家的一告狀,豈不斷了她的玩路?她不僅沒有以長輩自局嚴加管教馬慧玲,還常常給她施於小恩小惠,物質上、神上樣樣做得很不錯,兩人相處得跟姐妹似的,十分親密融洽。在馬銳傑面前也能互相遮掩著。

馬銳傑見她們相處不錯,也還意,不過時不時還是告戒她們幾句,當女兒的要好好學習,當老婆的要好好惜家。

幾句告戒不痛不,崔夢丹沒放在心上。她見當家的多了和顏少了威武,慚慚的心中對丈夫的驚恐之慢慢在消失,她的膽量卻是節節升高,玩也就越來越大,回家的時間是越來越晚。不過常言說得好:“久走夜路必撞鬼”,這本是幾千年驗證過的真理,但崔夢丹在撞到鬼之前還是不怕走夜路。

這天是週末,馬銳傑難得回來得早,興致的準備吃過晚後帶上婆娘、女兒逛夜市。雖說當家的難得與她們在一起,更別說逛大街了,但兩女各有心事,別看她們表面上動的樣子可心裡並不領情。馬慧玲和隔壁的佳佳早已說好了,要她媽媽帶她們去看場電影;崔夢丹就不有多說了,仍然是想與老搭子在牌桌上度。當家的這一空閒,壞了兩女好事,她們臉上堆積的笑實在是太過勉強。

就在她們心中暗暗叫苦之時,剛吃過了飯,就有人跑來告訴馬銳傑有事,馬銳傑聽了臉大變,衣服一披,便告知崔夢丹說他晚上不回家睡了,叫她們早點睡。崔夢丹和馬慧玲還沒來得及應承,他人影就消失不見了。

馬銳傑這一走,那兩女雖沒有高呼萬歲但那心情也跟那差不多。崔夢丹正以最快速度收拾碗筷之時,馬慧玲來到廚房。崔夢丹以為她是過來幫她收拾的,正要說些動的話,誰知馬慧玲把手板往她前一攤,說:“媽媽,給錢吧。”崔夢丹一看,原來她是來要錢的,沒好氣地說:“又不是逢年過節的,給啥子錢嘛。”

馬慧玲說:“保密費啊。”崔夢丹說:“什麼保密費啊,真是的。”馬慧玲說:“媽媽這麼急著做事,呆會兒肯定又要出門的。可要想爸爸不曉得媽媽出門的事,這保密費嘛……”崔夢丹暗暗叫苦,這丫頭跟人似的老是想方設法編排她的錢,但沒辦法,只得兩手在巾上一擦,很不樂意地從包裡掏了幾塊錢,說:“討厭啊你,跟討債鬼似的。”馬慧玲嫌少,說:“才這點啊,多給點。”崔夢丹說:“就這麼多了,不要就算了。”正要從馬慧玲手上拿回去,馬慧玲立即拿了錢轉身走了。

崔夢丹出門時,那丫頭人影早已飛到外面去了。她也趕緊簡單收拾衣著出門了。

那些被婆婆、丈夫管得甚嚴的媳婦們很羨慕崔夢丹。說她真是老馬心坎上的,更是疼得了不得。比起她的前任何鳳君而言,她可是生在天堂了。崔夢丹當然知道丈夫對他前是如何的厲害,但她結婚這半年多來雖說有些覺卻未體驗。

他發脾氣時那臉很難看,也威嚴得嚇人,但還從來沒在她身上練過巴掌,因此體會不深。被別人那麼一吹捧,心裡也就飄然起來,膽量也就十分的足起來。

這天晚上,比哪個時候都玩得晚,一直玩得到半夜十二點才回屋。

崔夢丹剛一進屋,讓她大驚失。丈夫居然在家。她嚇得一陣慌,但故作鎮靜,立即跪在他面前又是解釋又是撒嬌還有保證的。馬銳傑也懶得多說什麼,大手一揮:“滾到裡屋去。”崔夢丹哪裡肯,繼續跪在他面前撒嬌。馬銳傑在她股上打了一巴掌,說:“趕緊去準備好。”

雖然馬銳傑並沒有說準備啥,見他兇巴巴的臉,崔夢丹就知道這頓打是跑不了,沒敢再多說一句。好在馬慧玲早已入睡,不然被她看見自己捱打,那多丟人啊,再怎麼說自己也是當媽的呢。她忙起身鑽進了她和丈夫的臥房,迅速光了子,乖乖跪趴在邊上等著。

不一會兒,馬銳傑手拿撣子進了屋。見崔夢丹趴得還算老實,也就訓斥了幾句便動起手來。他先把撣子放在上,然後摟著她的,把她的股的一側靠在他的肚皮,便用手狠狠打她的股。

崔夢丹的股又白又,第一巴掌下去,她的股上就顯出了幾個紅指頭印,幾巴掌過後,那股就通紅一遍了。

平常馬銳傑生氣時就警告過崔夢丹。她是他的老婆,相當於他的女兒,她必須聽話守婦道。他不習慣把一句話說兩遍,所以在他說一遍時她最好記牢。要敢不聽話或做出有違家規之事,他就會打她股的。而一旦打她的股,他當然不會象貓抓似的,一定會把她股打腫的。

話雖這麼說了,可崔夢丹的股還沒有捱過揍,那股腫的滋味也就沒有品嚐過,覺不深,這會兒她覺來了。她不住地扭動著被他打疼的股,不住地“哎喲哎喲”的輕輕叫喚著。

馬銳傑手掌打過幾下後,並不解氣,順手拿起上的撣子在她光股上猛。這讓崔夢丹疼得緊緊咬著牙關忍著。她確實不敢叫出聲來,這大半夜的,周圍一片安靜。那撣子打在股上本來聲響就夠大的了,她要再配合著叫出聲來,保不準哪個嚼舌頭的明天在大院充當義務新聞發言人,那她捱打的事蹟準會在大院傳開來,她還有什麼臉面見人呢?所以,無論如何多疼也得忍著。

馬銳傑力度使得不算小,不過分寸還是有的,不會把他可的小婆娘的股打破皮,那會穿不了子。他一邊一邊說:“股撅起來,撅起來。”

崔夢丹努力順從著。

打過幾下後,馬銳傑便給崔夢丹定了幾條:不許哭,不許躲,不許摸,否則會打得更狠。

開初撣落在股上時,雖疼還能忍,可是,隨著次數多了,那撣一落下來,崔夢丹的股就疼得顫抖不已。沒過一會兒,她股都是一楞一楞的。

最後實在疼得受不了了,便求起饒來:“爸爸,我錯了,爸爸,不打了,股好疼喲。”

畢竟是小媳婦,嚴加管教是應該的,但不能太過分,能認識錯誤也就行了。

馬銳傑又了幾下便停了手。便沒叫她立即站起來,仍就讓她跪趴著。他站在一邊警告她:“如果再和院裡的那些婆娘夥堆堆、打牌、翻是非,老子就打得你一個星期下不了。”

崔夢丹哭著說:“爸爸,丹兒再也不敢了。求爸爸饒了丹兒這一次吧。”

馬銳傑說:“起來,光股跪在前地板上反省。老子沒讓你起來你不許起來。”

其實罰跪也沒多久,一小時左右,然後,馬銳傑坐在邊,問:“錯了沒有?”

崔夢丹很乖巧:“爸爸,丹兒錯了,保證不再犯了。”

馬銳傑聽了還算意,讓她起了身。

崔夢丹立起身,股火燒火燎的,她撒起嬌來,說:“爸爸好狠心啊,都快把女兒的股打爛了。”

馬銳傑氣並沒有消,他在她股上又是一掌:“不準撒嬌!”

崔夢丹知道,她丈夫並沒有饒她。看來只有等他消氣了。她很乖巧,知道怎樣哄丈夫高興,她光著股去洗過了臉,又端來一杯水,雙手遞給他。然後把股重新撅好,細聲細氣地說:“爸爸,丹兒把股撅好了,爸爸要是還生氣的話,就請爸爸接著打吧。”

馬銳傑見崔夢丹如此乖巧,心情也就起來,說:“你捱打表現還不錯,今天就不打了,以後記住了。”

說完後,放下水杯,把她抱起來放在腿上,一邊給她被他打腫的股,一邊訓斥她說:“你說,這打是不是自找的啊,該不該打?”

崔夢丹很乖地,說:“捱打是女兒自找的,女兒被爸爸打怕了,以後再也不敢了。”

過了會兒,馬銳傑又讓她跪在地上,黑著臉說:“如果再敢犯錯,那你就是記吃不記打。要捱過第二頓打,那以後每3天都要挨一頓打,而且要自己記好子,子一到,就把光了撅起來提醒爸爸打,明白不?”

有了這次家法管教,崔夢丹真的很怕他了。牌是不敢再打了,但難免還要犯點其它什麼。每犯一處,都是要捱打的,懲罰的輕重也是跟錯誤的程度而定。雖然他打了她的股後會給她,她也被他寵得很舒服,但她還是又怕又羞。不知道往後還會挨多少打,股會被打成什麼樣。也不知道他會不會對他好友說起她在家不聽話就要股撅起來挨他揍的家規。他是很大男子主義,她真不知道該怎麼辦,她很活躍,有些調皮,隨時隨地都有可能惹他生氣,而她的股又會遭殃了。

不過說來也怪,崔夢丹在做姑娘時,不能說完全沒捱過父母的打,但捱得不多。自第一頓打到現在,也就幾個月的功夫,捱打的次數卻早就超過了她過去捱打次數的總和。按理說,這打捱多了,怨氣也就多,可崔夢丹心裡不僅沒有堆積對馬銳傑的恨意,相反,卻把他給神化了。丈夫雖說打人,但打得還算公道。

如果她的過錯是因兩個女兒調皮引起,他對那兩個女兒的管教更嚴,打得更厲害。

丈夫罵也是要罵的,但從不罵。他喝酒,有時還喝得很多。喝酒打女人,也是可以理解的。但他喝過酒後從不打她。他事情多如牛,時有心情煩悶不堪,但也沒見過用打她的辦法來氣。她覺得自己確實有錯而且屢教不改,被丈夫打打,也是情理之中的事。就憑這幾點,她對丈夫心存、佩服有加,十分敬重。

可她對丈夫的崇拜,主要原因還不是這些。馬銳傑夫權思想很重,對女人顯得霸氣,專制。而她心靈深處渴望的正是他這樣的特。他越是嚴厲,她就越是順從;他越是打罵,她越容易達到高。究其原因,不清楚。但說得清楚的是,最初丈夫對她的打罵只是出自管教,後來卻成了夫生活的前奏。

說起這夫生活,馬銳傑是38歲的壯漢,極強。不知他是從別處學來的還是他自創的,花樣百出。別人都說夫生活,女人是不易達到高的。可崔夢丹和馬銳傑卻不一樣,往往是她先達到了高,而他卻還沒足。對此,馬銳傑極為不,罵她無能,無法取悅於他。崔夢丹畢竟年齡不大,那裡也小,馬銳傑牛高馬大的那個也大,老是進進出出,容易病來。真有病了,為這事上醫院,別人笑話不說,影響也不好。可不做也是不行的,自己做自己,他還沒那習慣。

慢慢的,馬銳傑在和崔夢丹進出之後,就開始要求她用舌頭。不光前面,後面也要。他特別喜崔夢丹他的門。門在生理上沒多大快,但能足心理需要。一個如花似玉的女人跪在他股後面,象小母狗似的伸個舌頭在那裡啊鑽的,把他大男人形象襯托出更加高大,令他甚得意。

崔夢丹頭幾次時,馬銳傑常常笑罵她笨得象個豬。在他身前身後爬來爬去總是找不準位置,含在嘴裡很是生硬,舌頭也僵並不柔軟。但漸漸地,這事做多了,崔夢丹也就有了不少經驗,各種口舌服務技術有了很大提高。

雖說崔夢丹隨著年齡慚慚長,經驗不斷堆積,夫生活能力有了很大提高,但馬銳傑的變得更強了,有時要她足足上一個小時他才會意,而的部位也不光是前面、後面,還增加了腳。

有天,馬銳傑從外面回到家差不多是半夜了,帶著酒氣躺臥在沙發上。崔夢丹以為他醉了,準備拿巾替他擦臉,結果他還清醒著,喝令她:“過來,替老子鞋!”

崔夢丹很樂意,拿來拖鞋,走到他跟前,跪下雙膝,抱著他的腿,開始為他皮鞋。

馬銳傑看見崔夢丹如此乖順,捉之心便升了起來。他抬起一隻腳,那腳趾挨著了崔夢丹的臉了,然後哈哈一笑,問道:“說啊,老子的腳是不是很香?”

崔夢丹覺得有些侮辱,下意識把頭往後仰。

“你敢縮?嫌老子的腳臭?”

“沒有……不……是,爸爸的腳很……香。”

“哈哈,是嗎?”

馬銳傑又把腳伸到崔夢丹面前時,她本能地用手擋著,令馬銳傑大怒,坐起來刷了她一記大耳光,罵道:“他媽的,你是老子的婆娘,敢嫌老子的腳臭?老子喜怎樣對你就怎樣對你,老子要你聞老子的腳你就得給老子聞。現在,你,把鼻子貼在老子的腳板上,快點!一,二——”

馬銳傑還未數到三,崔夢丹的鼻子已粘上了他的腳底。她嗅到一些腳汗味,也受到了他腳上的度和熱度。

“你看看你自己,這是不是犯嗎?不打到你身上你給老子還扭扭泥泥的不做呢。快,用力!”

“呼——呼——呼——”“說啊,老子的腳是香還是臭?”

“是……很香……”

“是嗎?”

“是,真的很香。”

馬銳傑三下五除二,把襪子一,抬起臭腳,,讓崔夢丹膝行幾步,跪在他面前,然後他把腳舉起伸在他鼻前,又笑著說:“那好,既然你死女子說香,那就說明你一定很喜聞了,老子就成全你,讓你聞個夠。”說著就把大腳趾往崔夢丹鼻孔裡鑽。過了會兒,他說:“瞧你這蠢豬樣。去,給老子端盆水來洗腳。”

崔夢丹端來清水一盆,放在馬銳傑腳前,馬銳傑把腳伸進了水中,她又跪下

來為他洗腳……

“爸爸,洗完了。”

“蠢貨,擦乾!想冷死老子啊。”

崔夢丹拿著巾準備擦,馬銳傑蹬了她一腳:“誰要你用這個?去,用你的洗臉巾給老子擦!”

此時的崔夢丹,那身份倒不象是他老婆,而是他的奴了。他隨心所,想要她做什麼便做什麼,哪怕是侮辱、變態、殘酷……

馬銳傑從崔夢丹身上開發出種種變態的行為令他到了無盡的樂趣和刺,於是幾乎每晚都來。崔夢丹竭盡全力配合他,足他,生怕他認為她不行。其實,她體力確實有些不支,很多時候就為他口,而他也喜她的口。每次讓她做時,他的語氣就象主子對奴僕似的命令著,她不僅照辦,而且努力做得更好……

經過馬銳傑不斷的調教,崔夢丹受望越來越強烈了。對於受的幻想,是隨著年齡的增大和環境的變化,逐步有了不同的內容。小時,她希望自己被身材高大、外表冷峻的男人管教,犯錯時被打打股;未婚前,她幻想她未來的丈夫總是強迫她跪在地上為他擦鞋,為他“小弟弟”,而她無論怎樣的討好賣乖,總令丈夫不而被辱罵、鞭打。婚後,她幻想的內容就更加具體了。

有一天,馬慧玲回家忘了帶鑰匙,她給開的門。這時,崔夢丹居然又有了新的幻想。她幻想自己有一天回家也忘了帶鑰匙,她得請求丈夫開門。讓自己的丈夫給自己開門,這是大逆不道的,於是,她把自己得一絲不掛跪在家門前,恭恭敬敬地向丈夫乞求著,求了好半天,丈夫終於開門了,他穿著很隨便的睡衣,彷彿她是他的一條狗,很自然的給她脖子套上項圈,再將手中的狗鏈掛在項圈上,然後,牽著她爬進去。待她爬到了客廳裡,丈夫便用撣子或皮帶打她這個不長記的女人,他不斷打她的股、她的背、她的大腿,而她不住地求饒、認錯……馬銳傑打累了,躺靠在沙發的後背上,蹺著二郎腿,著煙,令她躺在他腳下,他用腳在她的光光的Y戶上——還不時用皮帶她……每每想到這些,崔夢丹就高迭起,直到狂

這些覺從何而來,崔夢丹也尋找過出處。她的父母相敬如賓從不吵鬧,而她也是很少捱打捱罵,自己怎會生出這種受受辱的喜好?實在找不到來源,也就索不找了。她只是明白,如果沒有了這樣的幻想,她便找不到興奮和刺覺,整個生活便無打採,悶悶不樂的。她需要被支配,需要受辱,需要被鞭打,她是一個真真切切的受,她十分謝上天的安排,給了她一個足她受的施狂丈夫。

wucheng111

2024-08-17 23:24:44

0002馬慧娟與李成俊

可到了今年,十六歲的大女兒馬慧娟就起了很大的變化。

馬慧娟今年上高二。剛開學時,她的心情就處於亢奮階段,因為她暗自崇拜的李成俊成了她班上的數學課老師。還在高一時她就聽說過李成俊。那時,他20歲,正是血氣方剛的年齡。剛從師專畢業分到學校,不久就聽到說他對學生特別嚴厲。

李成俊不算高大,也不十分健壯,但他對學生的嚴厲程度超過了學校任何一個老師。他分到學校後就發現,對調皮搗蛋的學生任何說服教育除了白廢嘴舌之外,只能起到降低教師威信的作用。於是他按照自己的格特點以及對育人的理解,面對這群喜好瞎胡鬧的學生,他採取了較為極端的做法——體罰教育。經過幾次試驗,他發現這手段比任何道理都來得簡單直接,很容易強化那些調皮搗蛋學生的記憶,效果非常不錯。雖說體罰教育是國家絕對不允許的,但只要分寸拿捏適度,能把學生教好,學校和家長也就睜隻眼閉隻眼不去幹涉。他的嚴厲不是隨意而發,而是事先制定了一系列“規章制度”。他到班上的頭一節課,主題就是宣傳他制定的那些規則。且不說他對那些上課說話破壞紀律、遲到早退不守規矩、坐無坐像站沒站象的學生是怎樣的嚴厲,單憑作業做得不好、考試成績不好,考試名次下降諸如此類的,都會被他無一例外用教鞭打手板甚至股,就可見他的嚴厲程度非同一般了。

就這麼個情古怪、脾氣暴烈的男人,無論是好學生還是壞學生,對他只會敬而遠之,要是不幸走在路上遠遠的看見了他,躲閃還來不及,更不會主動接觸他了。

但馬慧娟卻是個特別的例外。她居然會對李成俊產生一種讓別人難以理解的崇拜之情,渴望之意。還在上小學時,她就做一種“白夢”,幻想因為自己的過失被威嚴的教師懲罰。有此心態,估計是緣於馬銳傑那暴戾加權威的作風長期影響所致。她一聽說李成俊成了她班的數學課老師就動不已,而班上絕大多數同學都是叫苦連天,大有世界末來臨般的恐懼。

馬慧娟的數學成績在班上本來不算差的,但為了接近李成俊,體驗他的嚴厲,就故意做不好題,考試時也是胡寫上一通答案捲了事。這辦法自然有效。她得到了她需要的東西。手板和股都被打過很多次,成了經常光顧李成俊辦公室還有宿舍的為數不多的學生。可她並不因此而足。她有一個非常大膽的計劃,她要成為他的女人。可她也明白,要順利的成為他的女友,必須經過她父親這一關。於是,為了讓李成俊與她爸爸有經常接觸的機會,她常故意犯些事情,比如專逃他的課,要不在作業本上寫上“不喜做題”之類的話。這些都不是很見效,李成俊頂多是把她教訓一頓不罷了。終於有一天,馬慧娟的單元測試得了四十分之後,李成俊決定對她進行家訪,要與她父親溝通,這讓她到了希望。

吃過晚飯,馬慧娟正準備做作業,聽到敲門聲,她跑去開門,李成俊站在外面。她一見到李成俊,有些動,又掩飾不住慌張,低著頭說:“李老師好!”

“馬慧娟,你爸爸在嗎?”李成俊問。

“在,你請進……”

李成俊進了屋。

馬銳傑出來了,見了李成俊,很客氣招呼著:“哎!是李老師啊!快坐,快坐!”又吩咐馬慧娟,“去,給老師倒茶!”

馬慧娟應了聲,轉身去了。

“李老師,是不是馬慧娟在學校犯啥錯了?”馬銳傑問道。

“嗯,是這樣的。聽說馬慧娟以前成績一直不錯,尤其是數學成績一直在班上是前幾名。可近來,她的成績有很大退步,所以,這次來是想與家長一下,看是怎麼回事。”

馬銳傑對馬慧娟歷來家教很嚴,聽說女兒成績也了問題,心裡也著急:“馬慧娟,說,成績為啥退步了?”

馬慧娟一言不發。兩眼默默望著地面。

“問你話呢,你聾啦!”馬銳傑突然吼了起來。

馬慧娟抬起頭看著李成俊,淚水開始緩緩滴下,滴在地上,那時很靜,都能能聽到卟卟的響聲。但她還是一聲不吱。

李成俊看了馬銳傑一眼,他臉漲得通紅,脖子上都冒出了青筋,於是他勸道:“馬慧娟,你說出來有利解決。你不啃聲,對你沒有幫助。”

馬慧娟很迅速抬起頭,看了李成俊一眼,仍是一番倔強。

“啪!”

馬銳傑一記巴掌狠狠打在馬慧娟臉上。他顯然已經是非常憤怒了,他狠狠瞪了女兒一眼,又啞著嗓子對李成俊說:“李老師,很抱歉,是我沒管好。你放心,我一定好好教育她。”

說罷,一把抓起馬慧娟的胳膊拖到了裡屋。李成俊本想勸勸,門卻被馬銳傑緊緊關上了。

馬銳傑拿出撣子,在空中揮了一下,“咻!”,空中發出了很刺耳的聲音。

“衣服了!”馬銳傑吼道。

馬慧娟轉過身去,解開了衣服。

馬銳傑不說話,瞪著馬慧娟。

馬慧娟把衣服下後放在一邊,又開始解帶,最後,她只剩下內,站在那裡。

馬銳傑走上前,把馬慧娟按在上。

馬慧娟兩手死死抓著單。

馬銳傑揮起了撣子,“咻!”

“啪!”落在了馬慧娟股上。馬慧娟顫動著,她的長髮因晃動而遮住了她的臉。

啪……啪……屋裡的鞭打繼續著。

馬銳傑卻是到不足。他放下了撣子,又扯了牛皮帶。他把皮帶對摺,左手按住馬慧娟的,讓她動彈不得,右手高高舉起,重重落下……

啪!啪!!啪!!!

馬慧娟的股已經紅腫,鞭打的痕跡不斷擴大。她拼命想扭動身體,但卻被她爸爸的大手死死著,能扭動的只是頭……

啪!!!啪!!!皮帶一上一下的揮動著……終於,鞭打停止了,馬慧娟也

停止了扭動……

從這以後,李成俊就經常上馬家來。而馬銳傑對他的印象也非常不錯。每次李成俊來家訪時,他例行公事般的把馬慧娟當面教訓一通,再讓她跪在牆角反省,然後兩人就開始下棋聊天。久而久之,馬銳傑就有意讓他做馬慧娟的男人,問他對馬慧娟的印象如何。李成俊很機靈,裝著不經意的樣子說出他對馬慧娟的好

馬銳傑就旁敲側擊,鼓勵他與女兒朋友。事實上,李成俊確實喜馬慧娟,她顯得比同齡人成、靚麗,在馬銳傑的暗示下,他們不公開的往了起來。在往中,二十來歲的李成俊受不了馬慧娟的惑,於是做了她。

紙是包不住火的,當馬銳傑當得知李成俊已做了他女兒後,他也很生氣,用皮帶把自己的女兒了個痛快,卻不能把責任全都推給女兒,他自己也有份。於是,為了女兒的名譽了,也為了自己的面子,他不得不替他們掩飾,催促他們早些結婚。

馬慧娟萬萬沒料到她的一次越軌居然給她帶來這樣意想不到的結果。就她心裡而言,她當然喜這樣的結果,她做夢都想與她崇拜的男人長廂私守,可是她也明白,李成俊的教師生涯因此也就結束了,她心裡很內疚不安,同時也非常害怕李成俊因此怪罪於她之後然後把她徹底拋棄。於是,她帶著渾身的傷痛找到李成俊,跪在他面前向他不住地表示歉意並請求他饒恕她。

李成俊雖說嚴厲,但他也是一個很負責的男人,他說:“這不是很好嗎?兩全其美,我們既可以結婚,同時我也不用再教書了。其實我不喜教書,我這個格不適合。關鍵在於你是不是真願意給我做婆娘。要想清楚喲,這可是關係到一輩子的事。”

李成俊並沒有完全說實話。他對教書從小就非常向往。這緣於他耳濡目染的家庭教育。他父親李潤泉因為種種原因沒讀幾天書,但非常喜口若懸河的教育他後媽康巧麗。每一次他父親訓話時,康巧麗總是端端正正跪在他面前帶著一臉虔誠的表情聆聽他父親教誨的情景,他心裡都有一種強烈的震撼。於是他對“教育人”有了一種戀的嚮往。高中畢業後他毅然選擇了無人願意選擇的師範專科學校,立志成為與眾不同的教師。沒料到工作不到兩年就遇上了馬慧娟。如此漂亮的女子居然會上他的暴力作風,這讓他到吃驚。有一次李成俊與康巧麗在擺閒龍門陣時,就把他這種驚疑之講給她聽。康巧麗聽笑著說:“正常的。女人找男人要的是啥呢?要的是那種安全,可以終生依託的那種覺。當初我媽老漢要我嫁給爸爸時我還不肯呢,為啥?因為爸爸看起來象白面書生,長得廋高廋高的,也沒有現在結實,一點沒剛之氣。後來與爸爸接觸了,才知道爸爸是個脾氣很硬的男人,於是就崇拜起他來了。女人家真是皮子,對自己客客氣氣的男人,有時沒打上眼放在心,對自己氣的男人卻敬仰有加。估計馬慧娟這女子就跟我當年的覺差不多。”李成俊聽後心裡就有數了,能娶到這樣溫順之女,那也算是人生之福了。教書再有引力,能大得過擁有如此美麗溫順的女子的引嗎?所以,在馬銳傑要他娶馬慧娟時,他口應承了下來沒有半點猶豫。

李成俊的話平平淡淡,沒有一點詩情畫意,但馬慧娟聽了很動。和李成俊相戀以來,他說話的語氣向來沒有這麼平緩,更沒有什麼商量的餘地,凡事他說了也就說了,她只管按他的要求做就行了。於是,她向李成俊表達了她對他的戀之情後,還表示了決心,說自己要做個好子,好好侍候丈夫。兩人達成一致意見後,馬慧娟上完高一後就綴了學,李成俊也向學校辭了職,與人合夥做起了生意。婚期定了,“五一節”。

康巧麗很希望李成俊和媳婦住在家裡。家裡房子寬敞,雖說有些年代了,也還算是是單家獨院。家裡人不多,加上馬慧娟也就六口人。兒子做生意忙,媳婦還小怕是不會照顧男人。

可給李成俊說時,他卻不肯。他不喜一大家子住在一堆,各有各的好,各有不同的習慣,住在一起極不方便。他打算另外找地方安家。學校雖有房子,但他辭職了,不能住的,只能另想辦法。

那年頭,房子缺,找間破屋都是登天的事。

康巧麗急得跳腳,忙問李潤泉:“這雜辦啊,成俊非要搬出去住,可現在哪裡有房子呀?找不著房,五一成婚的事豈不要泡湯啊?”

李潤泉見她慌里慌張的就來氣:“婆娘家家的就是成不住氣。你慌個球啊,這些事老子自有辦法,要你空閒心。”

李潤泉話雖說得難聽,但找套房他是有成竹的。他與房管局局長是拜兄弟,給他說了聲兒子要結婚沒房子,那房管局局長很快就把這事辦成了,而且還很圓。那套房就在離他家不太遠的一個大院裡,房子是破舊了些,但面積不算小,三間,房租也是按公房收價,便宜。

婚禮如期舉行。說是婚禮,也就是吃幾頓飯。因為馬慧娟還小,不敢大肆辦。只是兩家及附近親戚聚在一塊,人雖不是多,也算熱鬧,慶。完婚後,馬慧娟正式成了李家的人。

估計李家祖輩是大戶人家,規矩、習慣繁多,成親前,馬慧娟就瞭解一些。

第一次跟李成俊上他家,就聽婆婆叫公公“爸爸”,馬慧娟甚覺奇怪。回到住所時,馬慧娟想起了這件事就問:“婆婆把公公叫爸爸呢。”李成俊懶得解釋,其實真要他解釋他也解釋不了,就說:“這是我家規矩。以後你也叫我爸爸。”

馬慧娟聽了,臉羞得緋紅,說:“我才不叫呢,你才比人家大幾歲啊?”

李成俊聽了,在她臉上拍了一巴掌:“不懂規矩的東西!跟了我就得守李家的規矩!”

馬慧娟把臉一焐,嘀咕著:“說就說嘛,幹嘛打人啊。”

“老子得讓你長記。”

“人家又不是瓜女子。你說了人家就記住了嘛。”

“那你喊不喊?”

“喊就喊嘛,又不是啥子大不小的事。”

“老子要你現在就喊?”

馬慧娟有點猶豫,見李成俊又舉起了手,就忙著喊了聲:“爸爸。”

從這以後,馬慧娟就把李成俊叫爸爸了。後來她才知道,李家的媳婦把丈夫叫爸爸是生了小孩之後的事情。不過,也沒什麼關係,反正是要叫的,早叫晚叫,沒啥區別。

李成俊還給馬慧娟說了:“我們家還有很多規矩,你受不受得了?”

這個馬慧娟倒是很理解:“哪個家都有規矩的,我們家也有。”

“你家都有些啥規矩?”

“不說。”

“不說我揍你。”

馬慧娟想才捱了一耳光,不想再挨第二下,就說:“你跟我爸一樣,牛脾氣,連人家想撒個嬌都是這麼凶煞惡神的。”

“少廢話,快說!”

“我們家的規矩就是什麼都要聽我爸的。哪個敢要不聽,做了錯事,就要捱打。”

“哈哈,你媽呢?以前她做錯事咋辦?”

“一樣的。她挨的打比我們還多呢。”

“是嗎?以後跟了老子,也得聽老子的,曉得不?”

“嗯。”

就在新婚這晚,李成俊摟著馬慧娟蜷在上,把李家的規矩詳詳細細給她通講了一遍,不過,規矩太多,哪能一下子記得清呢。但歸為一點,就是做媳婦的必須聽丈夫的話,否則,輕則和衣而跪,重則衣跪板外加皮帶股。

李成俊講規矩時,馬慧娟聽得津津有味,似乎那些規矩與自己無關,她甚至還問:“是跪有稜的那面還是平的那面?”

李成俊說:“視情況而定。”

爾後,兩人就……

馬慧娟畢竟小,不太懂事,有時有些任,對李家那些規矩沒切身體會,也不太當回事。她想:“能把我咋樣呢?反正我都成了李家的人,還能把我往死裡打呀?”

但慢慢的,馬慧娟發現李成俊果真厲害。他確實是當爸爸的料,把她管得跟粹娃兒似的。比較而言,當初當學生時領教的那些僅是皮而已。

李成俊忙著做生意,沒多少時間照看家裡。馬慧娟沒工作,在家閒著無所事事,沒事就和院子裡的年輕媳婦、閨女耍。因為她情大方活躍,人又生得早、漂亮,很快就和那些年輕媳婦、姑娘家的混了。

這天下午,幾姐妹沒事,一邊織線,一邊擺閒龍門陣。因為還在月期間,馬慧娟好多事還不懂,很新奇,很興奮,喜問這問那,說到一些縈事,大家笑得前仰後翻,她聽得是羞羞答答紅著個臉。

幾女瘋玩得正起勁,康巧麗來了。雖然她年齡不大也有姿,但畢竟是婆婆級,她一來,幾個女子的說話聲、笑聲也就嘎然而止了。馬慧娟覺得婆婆常來,又不是生人,所以見到她時,也就招呼了一聲並沒動位置。

康巧麗見媳婦還跟人閒聊沒過來候,心裡很不暢快,覺得這小媳婦也太不懂事了。別說是過去了,就算是現在,見了婆婆哪敢象她這樣不理不睬的啊,真敢那樣,早被婆婆幾大巴掌扇到地上跪地求饒了。這小媳婦連起碼的禮節都不懂,看來得跟成俊說說,好好調教調教。

康巧麗一邊掏著鑰匙一邊招呼馬慧娟:“回來了,別緊到耍,還有好多事要做呢。”

馬慧娟聽了,心裡不舒服:“還是新婚呢,總讓人做這做那的,我又不是李家的牛李家的馬,再說了,這家是我的,我想做就做,不想做我扯伸耍,要你管啊,真是鹹老婆子淡心。”她這麼想著,腳杆就象釘了釘子似的仍就沒動,只回了句:“等會兒再做,時間還早。”

康巧麗心裡有些冒火了,但當著這些新鄰居的面又不好馬上發作,只得忍口氣進了屋。一進屋,屋裡得跟窩似的,廚房的碗還放在鍋頭沒洗,心裡更是鬼火冒,忍不住,從屋裡出來,就說:“咋不動呢,快回來。”

馬慧娟正講著笑話,被婆婆一聲打斷,很不舒服,說話也就有些不耐煩了:“急啥嘛,我說了等哈兒就回,緊到說幹啥。”

媳婦居然用這種口氣跟自己說話,康巧麗哪能再忍?於是她聲音也大了,語氣也重了:“你還不耐煩?啥子那麼多廢話喳喳個沒完?少說兩句要畲幾斤

你看看你這屋,得跟啥樣,也不曉得打整打整,就曉得說些無事寶經的廢話。“

馬慧娟捱了罵沒再回嘴,也沒再理她,抱著“等你說個夠”的態度,便對那幾個姐妹說:“不理她,我們繼續聊。”

幾個女子見馬慧娟和婆婆牛起來,覺得不是個事,也勸她先把屋裡的事做了再出來玩。

馬慧娟一想,象婆婆這樣隔一會兒催一次,閒條也擺不清淨,便聽了她們的勸,回了屋,就動手打整起來。

康巧麗也在幫著做。她一邊做一邊嘮叨,說:“你都是做媳婦的了不比做女兒家。做了媳婦就要勤快些,要懂道理,你爺們一天到晚辛辛苦苦的,你要把他侍候好才對,別讓你爺們了外面的心還來家裡的心。”

話都說得有道理,但馬慧娟哪有耐心聽這個,她恨不得找個子把耳朵起。

婆婆見馬慧娟對她說的話理不理,更不安逸了,說:“大人給你說話你咋是這態度啊?”

馬慧娟仍是沒啃聲,心想:“反正我事也做了,你說啥就說啥,與我無關。”

李成俊回到家,顧不得他後媽在,就和馬慧娟又親又抱又啃又揪甚是鬧。

馬慧娟得到了丈夫的疼,心裡十分得意。一下午被婆婆奚落,總算在丈夫這裡找到了安,她又快活起來。

李成俊坐在沙發上,抱著馬慧娟坐在他大腿上,親熱過後,這才掃視了屋子,表揚道:“小婆娘還真勤快呢,屋子收拾得這麼幹乾淨淨的。來,再親一個。”

康巧麗不了,鴨尖十怪把馬慧娟下午的表現告訴了李成俊。她說時,馬慧娟並沒有反駁她個啥。康巧麗見馬慧娟沒吱聲,說得更扎勁了。最後說:“小老漢,你這麼慣媳婦要不得呢,也該好好好好管管了,實在是不象話呢,這樣下去怎麼得了。”

馬慧娟一聽,婆婆這不是有意挑事端嗎?心一急,從李成俊身上站起來,就和婆婆頂了幾句。

李成俊忙了一天,只想回家好好休息休息,和漂亮小媳婦親熱親熱,康巧麗說時他也懶得開句腔,沒想到小媳婦居然敢當著他的面就跟她理論起來。雖說是後媽,也還是媽,所以,這大老爺們的臉面掛不住了,於是說馬慧娟幾句。馬慧娟覺得婆婆說了丈夫說,她真成了受氣小媳婦了,於是不了,又跟丈夫頂。李成俊見小媳婦硬是不懂規矩了,還敢頂撞他,立即火冒三丈:“死婆娘,你確實太不象話了,跟長輩頂了,還跟老子頂,耍長了是不是?老子今天不好生收拾你,你硬是不曉得天高地厚了。給老子跪起!”

李成俊一吼,馬慧娟就害怕。要單單只是兩人在,他的話就是聖旨,說啥她就做啥。可當著婆婆的面,他喊她跪她又雜跪得下去啊,站在那裡一時不知所措。

李成俊見馬慧娟沒聽,火氣就更大了,起身進了裡屋,拿了皮帶出來。馬慧娟嚇得要跑,被李成俊一把抓住,二話沒說,照著她股就是一頓狠

平時成俊教訓媳婦,康巧麗也只是耳聞,總覺得不象是那麼回事。但今兒一見,他果然是條硬漢,心裡喜得跟什麼似的,嘴上就關不住話了。她說:“女人就得打,不打不柔順。”說這話時,就跟她不是女人似的。她心裡確實找到了平衡。以前沒兒媳婦時,家裡就她捱打,現在也可以看看自己的兒媳婦的捱打樣了,心裡舒坦了不少。

馬慧娟被李成俊一頓皮帶打,本來就覺得有些委屈,又聽婆婆這樣說,腦門子一充血,腳往地上一頓說:“不過了!”掙出來扎就往屋外衝。

康巧麗立即過去攔住了門,似笑非笑,不急不躁,不緊不慢地說:“不想過了?行啊,反正我們成俊也不愁找不到婆娘,不過,你現在還是他婆娘,爺們還沒打完,你雜能走呢?要走,挨完了這頓打,再把你媽老漢喊起來領人,那時再走不遲。”

馬慧娟一聽,婆婆還要叫她爸爸來領人,哪還有她活路呢?依她爸爸那脾氣不把她打成醬醬才怪了?馬慧娟正想著如何回嘴,李成俊大步走來,扯起她的頭髮,照準她的臉,啪啪就是幾嘴巴。疼得她大哭不已,大叫不止。

康巧麗見成俊媳婦的耳光,覺得有些不妥,便說:“自家的婆娘打打也就算了,別讓人家看出來傷來。”

李成俊聽了,覺得她說得有點道理,沒再扇小媳婦耳光了。把她揪到屋子中間,就開始扒她的衣服子。馬慧娟一反抗,結果滾到了地上。李成俊三下五除二把她扒光後,騎在她身上,拿起皮帶就使起勁在她股上,一邊打還一邊問:“服不服?”

馬慧娟雖然股跟著了火似的疼,但嘴還嚼著:“不服不服就是不服,我沒做錯事。”

康巧麗站在一旁,Y怪氣地說:“看來是打輕了。小老漢,用這個。”說著,把另一皮帶遞給了李成俊。

皮帶比李成俊用的那要寬些,軟些,是李家專門用來打女人的工具。

李成俊結婚那天,李潤泉親自把它傳給了兒子。

李成俊接過康巧麗遞來的皮帶,又往馬慧娟股上猛。這次倒沒幾下,馬慧娟就痛得求起饒來:“爸爸啊……饒命啊,我不敢了。”

李成俊也不想死打,畢竟是自己婆娘,有那麼個意思就行了。見馬彗娟服了軟也就停下了手。他站起身,立在一旁,問:“是真服了還是假服了,老子得檢驗檢驗。”於是喊起口令來:“起來,股撅起,跪下,腿叉開,起來……”

馬慧娟再也顧不了當著婆婆的面所引發的羞辱,一遍遍照著丈夫的口令做。

康巧麗也不自覺地,兒子打媳婦時,她一直沒走,就站在邊上看熱鬧。

馬慧娟做完後,跪在地上一個勁兒的哭。

李成俊也沒管她,坐在沙發,點了支菸起。這打人也累,他想休息一下。

這時,康巧麗站在了馬慧娟的面前,問:“還離不?”

馬慧娟沒啃聲,也沒再哭。其實,她兒就沒真想離婚這檔子事。且不說她對李成俊的戀之情,就是孃家也是不允許的。剛才那麼說,也就是氣話而已。

李成俊見馬慧娟不哼不哈的態度以為她還犟著沒老實,煙沒完,又站起身,拿著皮帶,叫馬慧娟撅起股,又是幾下狠的。

馬慧娟哪還受得了,趕緊討饒:“爸爸,不敢了,女兒再也不敢了。”

李成俊問:“真不敢還是假不敢?”

馬慧娟說:“真的不敢了呀。我以後再也不惹婆婆、爸爸生氣了。”

李成俊就說:“那行,去給你婆婆賠禮道歉。”

康巧麗趕緊坐在了沙發上,等著媳婦來道歉。

馬慧娟轉過身,剛要說話,李成俊吼道:“笨婆娘,道歉都不會?跪起!”

馬慧娟雙膝忙跪在了地上,又準備開腔說話,李成俊又發話了:“跪直!低頭!”

馬慧娟照著李成俊說的做了,直等到他沒再吩咐什麼,便道起歉來:“婆婆,是媳婦做得不對。媳婦今天不該給婆婆使態度,媳婦以後不敢了,求婆婆饒了媳婦這次吧。”

康巧麗這下可得意了,先對李成俊說:“好,女人就得打,打了才老實,打了才乖順。”又扭過頭問馬慧娟:“那你說,還離婚不?”

馬慧娟說:“不敢了,我再也不敢說話了。婆婆,媳婦錯了。”

“念你這次是初犯,也就不為難你了。不過,做人媳婦呢,尤其是做我們李家的媳婦,就要懂得禮數。”康巧麗說著,又給馬慧娟立了幾條規矩,說:“以後呢要學會察顏觀,看到爺們臉不對了,就乖順些,先把家務幹好,讓爺們意,然後光衣服,跪在地上,捧著家法,撅起股,請求爺們教訓。明白不?”

馬慧娟說:“明白了,婆婆。”

康巧麗說完話,無意中看到了牆上的鐘,她股跟按了彈簧似的一下子從沙發上彈了起來,驚慌失措地對李成俊說:“天啊,你看這死女子把人折腃的,時間都這麼晚了還不曉得。我得趕緊回去了,不然爸爸該緊我的皮子了。”

李成俊笑笑,在康巧麗股上揪了一把,笑著說:“你這肥股鬆鬆跨跨好些天了,是該我老爸緊緊了。”

“討厭啊你。”康巧麗居然也會出女兒態來,顧不得再多說什麼,小跑著出了門。

馬慧娟仍跪在地上沒敢起來。

李成俊把門關好後又走過來,說:“小婆娘,老子還得收拾你一下。”

馬慧娟聽了,怕的渾身又抖起來,忙說:“爸爸,我聽話了呀,饒了我嘛。”

李成俊哪會聽她的,把她股一拍:“撅好!”

馬慧娟乖乖地把雙手往地上一撐,撅好股。她以為李成俊又要打她股了,嚇得她的股蛋上的都在抖。

李成俊笑著說:“死婆娘,怕成這個樣啊,老子這個時候哪有功夫再打。”

馬慧娟一聽,頓時舒了一口氣,又開始嬌嗲起來:“那爸爸要做啊?”

“啪!”李成俊又是一擊重掌:“給老子明知故問。”說著摸進了馬慧娟的下身,搞得她連連告饒。

後來,李成俊笑著總結了一句:“這樣玩起來真TMD舒服,哈哈。”

幾個月後,馬慧娟生了,是個女兒,取名李蘭。李成俊考慮到馬慧娟還小,無帶孩子經驗,又因他後媽康巧麗閒在家中沒事,便把女兒放在她那裡代養。他這樣做還有個目的,就是與老婆行房方便。

轉眼間,女兒李蘭已經兩歲,會說話走路了,十分招人喜

馬慧娟仍閒在家裡沒工作,她已經給丈夫說了很多回了想找點事做,可他就是不肯。他的理由很簡單,與其找一個不如人意的工作還不如呆在家裡,而好點的工作需要用錢去打拚,這一點正是他現在努力的目標,要她耐心等待。

“呆在家裡可以啊,女兒我自己帶,行嗎?”

她提出了一個做母親的最基本的權力,李成俊當然沒有反對。於是她到婆婆家把女兒接了回來。可沒帶上一天,女兒就莫名其妙的生病了。又拉肚子又發燒,結果丈夫打了婆婆罵,最終女兒還是回到了婆婆那裡,從此,她沒敢再提接女兒回家的事。

丈夫成天為生意上的事東奔西跑,經常家裡就她一個人,這跟守活寡差不了多少,很容易憋出病的。於是,她一有機會就到外面會同學、會朋友,閒聊、麻將、逛商店。這群人中自然也有男的。李成俊知道後堅決反對她與他們來往。在他的概念裡,那些人沒一個好人,很容易把他的老婆給帶壞的。他讓她呆在家裡多看看電視,多做家務。為了讓老婆安心守家,他甚至高價買來錄像機、音響等設備,隨時找些好看的錄像帶,叫她沒事時就多看看。丈夫都做到了這份上,馬慧娟還有什麼話好說,她只好無奈接受,聽從丈夫安排,努力做一個讓丈夫放心的乖順老婆。

有一天中午過後,馬慧娟剛午睡起,正準備開電視看看丈夫新帶回的錄像帶,這時她高中班上很要好的女友白薇突然來找她,這讓她到十分興奮。

她們沒聯繫已有好多年了。馬慧娟高二中途休學結婚不久白薇也休學了。那年白薇的外公要退休了,按政策家裡人是可以頂崗的。白薇外公的兒女都有工作沒人頂替。他那單位雖說在附近的一個縣份上,可那也算是個大廠,頂了崗是國家正式職工,失去了就可惜了。家裡人商量後,一直要白薇去頂崗。白薇自己也知道成績不好,考大學無望,也就聽從了家裡的安排去了。從此兩人就失去了聯繫。

好友之間難得相見,剛一坐下來,就嘰喳喳說了一大堆在學校時的情景。那時她們單純,頑皮,跳,還喜惡作劇。白薇就說了一件她捉李成俊的事。她數學成績考了全班倒數第5名,李成俊用戒尺打了她的手板心,她心裡很不舒服。有一次她去李成俊辦公室,整個辦公室都沒人,但他的鑰匙放在屜上,白薇頓生報復之心,把他的鑰匙給藏了起來。李成俊急得跟猴式的頭大汗找,當時白薇那興奮勁兒難以言表。

馬慧娟笑笑,說:“你現在也千萬別讓他知道了,否則照樣打你的股。”

白薇不以為然:“哼,我現在才不怕呢。他又不是老師了,再打可就犯法了。

說實在的,我們大家都不理解,明知道李老師兇得跟惡霸地主式的你幹嘛還跟他啊?你真是有病呢。哎,你們結婚後,他還霸道嗎?還打你嗎?你後悔嗎?

白薇一大堆問題讓馬慧娟無從說起,只是簡單介紹一下她婚後的情況,但絕沒有講捱打受罰的事,這種事說出來讓人笑話呢。她很快就把話題轉移到白薇身上,問:“哎,這幾年咋過的?”

白薇也就向她講了這幾年的情況。

白薇剛入廠工作初,工種並不怎麼好,後來她外公找了廠領導說了情,加上她有文藝方面的特長,不久,廠裡就把她調到相對輕鬆的工會圖書室工作,同時又進了廠裡的業餘文藝隊。當時令那些同進廠的員工對她羨慕不已,她自個兒也是得意的。

在文藝隊裡有個叫許虎昌的,寫得一手好字,常給單位出黑板報。還會吹小號,廠裡、車間組織文藝活動都少不了他,他也算是廠裡的紅人。此人學歷不高,也就是個高中畢業,可找女友時眼界卻不低,一般女子他還看不上眼。他在的那個部門有個女子仰慕他很久了,每次到了週末還主動幫他洗一大堆衣服,收拾屋,炒菜做飯,卻始終沒能成他的子。

白薇進了文藝隊後,許虎昌便看上了她。

白薇情活潑,打扮入時,很快成了廠裡單身汗們緊盯的對象。許虎昌怕別人搶走了她,千方百計的找些理由與她接觸。他經常故意以找資料為由到圖書室。

本來書庫按規定是不允許外人進入的,要借什麼書,填個單,由管理員找就行了。

可每次他來,都提出要進書庫裡找。白薇來這裡工作前,他與這裡的肖師傅就很,常進的。白薇自然不好不讓他進。可他一進了書庫,就同白薇打情罵俏的,得肖師傅都不好意思了,每次都要找個藉口就躲起來。於是兩人單獨在一起的時間就多了。很快,許多人就以為他們好上了。而事實上,那時白薇兒就那個意思,只是因為年齡小不知道怎麼拒絕。但隨著慚增多,白薇對他也生好。可當好還沒有上升到情高度時,事情就發生了。

圖書室是上班晚,下班也晚。有天晚上,白薇守班,許虎昌過去與她聊天,突然燈泡壞了,屋裡一片黑,許虎昌趁機關上了門就摟抱著白薇又親又摸的。白薇第一次被男人這樣親摸,既害怕又新奇,沒怎麼反抗,於是兩人關係就進了一步。沒多久,文娛隊要去廠附近的生產大隊演出,那正是十月底,舞臺後面很冷,那天,白薇參加舞蹈隊演出,身上穿的少,演完後,因後面還有不少節目,人們各忙各的,白薇就被拿軍大衣的許虎昌擁到一角,於是他佔有了她的便宜。

一個月後,白薇就覺得自己有了,問許虎昌怎麼辦?

許虎昌二話沒說:“結婚啊還能怎麼辦。”

“可是我還不到17歲啊,不到婚齡,怎麼找單位開介紹信?”

許虎昌說:“有啥難的。這事我負責。”

果然沒幾天,許虎昌在一家人的單位開了假證明,領取了結婚證,接著便匆匆結了婚。

許虎昌與廠領導,廠裡主動分給他們一套三室住房。能得到這樣的住房,在廠裡是十分不易的。但許虎昌嫌周邊都是些人,做事不便,便託人在廠區附的公房裡租了一套房,他和白薇就在那裡生活。

第二年,白薇17歲那年,女兒許欣就降生了。

許虎昌對老婆生男生女並不在意,只要是自個兒的就喜。這讓白薇到欣。畢竟丈夫是許家獨子,傳宗結代的思想都有,而許虎昌沒有一絲一毫的抱怨,純屬難得。

白薇雖說成了小媳婦,卻改不了貪玩的脾。許虎昌開初也沒介意。想到她畢竟年齡是小了些,玩就讓她玩吧。可有時玩得實在太過了,深更半夜的不歸屋,害得許虎昌經常世界找人。這找的次數多了,容忍程度也就少了。慚慚地,許虎昌對白薇的管教也就越發嚴厲了。後來發展到管她就跟管犯人似的,不管白薇上哪,做什麼事,都得事前請示,哪怕是單位女同事叫她一起上街這類小事,要是事前沒請示,回到家就是一通訓斥。就算他同意了的,事後她必須彙報。一有疑問,他就把當事人問個遍,看她有無說謊。若有不符,便耳光上臉、板子加身。

常常是她身上的舊傷未除又添新傷,真是哭訴無門、苦不堪言。後來,又給她制定了一系列家規。她要稍有違規,拿許虎昌的話來說,她溝子(股)上就要裁白菜(捱打)。

許虎昌在廠裡是搞宣傳的,工作時間沒那麼定準。有時候晚上被廠裡叫去準備個什麼資料,他還得趕去。可白薇倒好。許虎昌在時,她乖順得很,叫幹啥就幹啥。睡得也早。有時她哄女兒睡自己也跟著睡了。令許虎昌甚是意。可他前腳一走,只要聽說他是加夜班晚上不回家睡,她就從上爬起,東一個電話西一個電話,便找上幾人到家來麻將。

沒被許虎昌逮住也就萬事大吉。可要逮住了,許虎昌定照家規辦理,很難赦免。這時她的股就要被板子或者撣子上50到100下。

有時白薇鬼機靈的,為了躲過懲罰,她大表殷勤,跪在許虎昌面前給他倒茶、削蘋果。許虎昌照單全收。茶來了喝茶,蘋果來了吃蘋果,過後,按怎麼處理就怎麼處理,該用哪類工具,照樣用上,一下不少一下不輕。

白薇捱打前,許虎昌總是叫她自己取來工具,然後雙手捧著跪著他手上。

捱打時,許虎昌要她數數,他每一下,她就要清楚無誤地大聲報出數來,報錯了這打就算是白捱了,還得從頭開始。他還規定了,在懲罰沒結束前,她不許求饒、不許喊疼,不許用手檔股。要違反了,視其許虎昌當時的心情,加打5到20下。鞭之後,懲罰未完。許虎昌還要罰她跪在邊的地上反省半個小時到1個小時。儘管女兒在上睡著,白薇也覺得有多難為情。反正女兒還小,就算她看見了自己在罰跪,她也不會知道是怎麼回事。每次跪完後,她的膝蓋疼得急鑽火,可沒辦法,誰讓自己違反家規呢。其實罰跪對她來說還不算太難,難的是上睡覺,那才要了她的命。股打得爛翻翻的,本不能想怎麼睡就怎麼睡,通常只能趴著,又不敢翻身。一夜睡下來,那脯被得直不過氣來。

白薇捱了幾回之後,也就變得非常乖順了,很少再有違規之舉了。許虎昌見自己的小乖順懂事聽話,畢竟他還算是半個文化人,也就很少再動手揍她了。

可事情卻發生了奇妙的變化,許虎昌不揍了,白薇卻有意無意地討打,好象不捱打,那夫之事她就沒辦法高似的。慚慚地養成了外人難以理解的習慣。

小兩口子每做那事之前,白薇就會故意惹怒許虎昌,而許虎昌定會讓她的股火燒火燎一番,在這種疼痛所帶來的快中完成夫之事。

馬慧娟聽完了白薇的故事,覺一下子更拉近了她與白薇的心理距離。但她沒有白薇那麼外,講起自己的事也是非常輕描談寫的幾句話就過了。

到後頭,白薇說:“我明天就要回去了,我們難得相見,我們在外面去吃晚飯。”

馬慧娟本來想說就在家裡吃的,可又怕白薇笑自己捨不得拿錢請客,再加之丈夫這段時間很忙,很難在家吃晚飯,便答應了。可要出門時,她心裡就有些後悔。她怕萬一丈夫就是要回家吃飯,那可怎麼是好?一想他的那些家規、家法,她就有點害怕,可又不好意思給白薇說實話,只好硬著頭皮和白薇出去了。

吃完飯,白薇還說要喝茶的,馬慧那佯稱要去看女兒,兩人才分手的。

馬慧娟回到家時已經快八點了。她忐忑不安的開了門,不料,李成俊正坐在客廳裡看電視。見她進來,也不理我,也不問她上哪去了,只是著煙悶著。

馬慧娟看了那菸缸,菸頭已,她頓時有些心慌起來。她趕緊對他解釋:“下午我媽說我爸病了,叫我回去看看,所以回來晚了。爸爸,你還沒吃飯吧?

我現在就去給你做。“

李成俊說話了,他臉很兇,看著她說:“不錯嘛,乖女兒,會撒謊了?嗯?

居然臉都不紅一下?看我今晚怎麼收拾你。“

馬慧娟想:“完啦,今天這頓懲罰是怎麼也逃不掉了。”她趕緊向李成俊道歉,說:“爸爸,我錯了,我不該撒謊。我今晚是和白薇一起吃的飯。”

“白薇?和你一樣,沒畢業就退學的那個女生?”

“是啊。爸爸記真好。”

“少給我白嘴。說啊,我給你怎麼說的?”

“可是爸爸……”

“沒什麼可是,自己準備吧。”

馬慧娟無奈,只好去了裡間拿來竹板,再出來時,光了衣服乖乖跪李成俊面前。

李成俊起了身,把她上身按在沙發上,接著就用那條大的竹板狠狠打她股。

馬慧娟痛得大叫,大聲求饒:“爸爸,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撒謊了。”

李成俊沒理她,竹板像雨點般落在她的股上,而且邊打邊說:“我叫你不聽話,我叫你違犯家規,我叫你犯錯……”

馬慧娟哭道:“爸爸,女兒不敢了,女兒記住了,女兒再也不敢了……”

終於李成俊打累了,他重新坐在了沙發上,叫馬慧娟直起身子面向他跪著,點上了一隻支菸,什麼話也沒說,等那煙快盡時,他把菸頭掐來丟進了菸缸裡,然後一手抓住她的頭,另一隻手左右開弓扇起她的耳光來。

他說:“老子這是對你撒謊的懲罰。”

馬慧娟的臉被打得火辣辣的疼,她不停的求饒,但李成俊仍沒心軟。他讓跪在他面前一條一條的把他給她制定的家規重述一遍,要是少背一條,她的股就會得到幾下重重的打。

結果,這天晚上,馬慧娟的股不知捱了多少下才算過關。過後,李成俊讓她在鏡子前跪著反省自己。

自從被丈夫勒令不準與過去的同學來往,馬慧娟與白薇的關係漸淡了。幾年來,白薇只是來江城看望她表姐柳盈倩時兩人偶爾見一次面之外不再有什麼來往。

可有一次,白薇被她丈夫許虎昌打得厲害,受不了,就躲起來不見他。許虎昌急了,到處找都沒找到,結果跑到江城找到了馬慧娟。馬慧娟說:“我最近一年都沒過她了。”許虎昌要馬慧娟提供與白薇關係要好的同學名單,馬慧娟提供了幾個。許虎昌說他對江城不,非拉著她和他一路去找。馬慧娟看他心急也就陪他去了。城找了一圈,凡是馬慧娟曉得她可能去的地方都找了一遍,結果仍沒找到。

白薇沒找到,馬慧娟卻在大街上被李成俊逮了個正著。李成俊見自己的老婆與一個男的在大街上並肩走著,那臉極為難看,而馬慧娟當時就嚇慘了。李成俊對許虎昌多少還保持一點君子風度,只是說家裡有事,要馬慧娟跟他回去。許虎昌也就獨自走了。馬慧娟怕丈夫誤會,在回家的路上不住地解釋。李成俊一臉怒氣,一言不發,令馬慧娟心驚跳。

回到家,康巧麗見兒子臉不對,又看看馬慧娟,就問他:“成俊,怎麼啦?

這丫頭又犯事了?“

康巧麗這段時間是住在兒子家的。她丈夫李潤泉出差在外,不放心她一人在家,於是把老婆帶到兒子這裡,說是幫著兒子做些家務,接接上幼兒園的女兒,實際上,是想讓兒子幫著看守他的這位美人老婆。康巧麗是李成俊的後媽,年長不過10歲,也就35歲左右。李潤泉自然不能放空年輕貌美的老婆獨處一室。做男人的總是這樣,找女人時活怕找得不漂亮了,穿山打謎眼也要找到個絕佳美人,可真找到身邊來了,又這不放心那不放心的,這人活起來真夠累的。

李成俊對康巧麗的問話沒有搭理,只是狠狠地盯著馬慧娟。

馬慧娟捱打貫了,一看到丈夫發怒的表情,就形成了條件反,本能地跪趴在該跪趴的地方,只顧一個勁地求饒。通常,李成俊只要見老婆乖順聽話,下手也會輕些。打股時通常也就用手打,很少用動皮帶的。雖說每次他教訓她時,康巧麗總是很殷勤地拿來皮帶,但李成俊也就是放在那裡,很少用的。

康巧麗看著跪伏在地的馬慧娟,便訓斥起她來:“你說說你,多大的人了還這麼不懂事?爺們做生意那麼辛苦,你呢,不說幫個忙個心,成天皮子都耍伸了還不足,一天到晚總是惹事生非讓爺們心。”

婆婆這席話無疑是火上燒油,馬慧娟聽起心謊,但又不敢回嘴,只得乖乖跪趴在那裡動也不敢動。她知道她這次惹事惹大了。平時和哪個男的說句話,讓李成俊曉得了,回家都要理麻半天,而這次居然與一個男的大街竄,這更令他不能容忍了。

李成俊過來,用力擰著馬慧娟的耳朵,沒讓她站起來,直接把她拖到裡屋,然後一把抱起她扔在上趴起,說:“給老子好好想想。”

馬慧娟心想:這有啥好想的嘛。不就是幫忙找人而已,又不是幹壞事。

李成俊再次進來,問:“想好了沒?”

馬慧娟跪直身子,低著頭,翹著嘴角,細聲細氣地答道:“不知道爸爸要我想啥?”

李成俊聽了,氣不打一處來,說:“你這小娘們,老子讓你反省你做了什麼錯事,你居然說不知道,看老子今天怎麼收拾你。”

他話一說完,人又消失了。馬慧娟知道他定去拿家法了。嚇壞了,不知道他這頓打下來,她的股又會成什麼樣子了。當李成俊再進來時,馬慧娟就哭著求他:“爸爸,我不敢了,求你別打我啊。”

李成俊哪會聽她的,他手上拿著皮帶,指著她說:“衣服乾淨。”

馬慧娟哭著求饒道:“爸爸,求求你了,今天就不了好不好?婆婆在啊,得個光溜溜的讓婆婆看到了好羞人喲。”

李成俊說:“你還知道羞啊?和一個男的大搖大擺在大街上走的時,丟盡了你爺們我的臉面,那個時候,你咋不知道羞呢?廢話少說,快!”

馬慧娟本想說:“我又沒幹壞事。”但現在這情景,她是有口難辯,還是少說為妙。只好慢慢將衣服子一層一層下。只剩下一條內時,她又求起他來:“爸爸,可不可以不啊?”

李成俊的回答是在她大腿上了一皮帶,馬慧娟只得乖乖的了。

光後,李成俊叫她跪趴好。馬慧娟照做了。她剛把股翹好,李成俊沒給任何一句提示就狠狠向她的股,啪、啪、啪……每一下,都讓她疼痛難忍,驚呼萬狀。

李成俊這次氣量足,耐心夠,一口氣在老婆光股上了足有半小時,她的股被打得青一塊,紫一塊,慘不忍睹。

最後總算打完了,可馬慧娟仍跪趴著不敢動。丈夫說過,她捱打後沒有他的的命令是不準起身的,於是就這樣跪趴在邊。

大約過了10來分鐘,李成俊才過來發話:“去,把衣板拿來,給我在客廳跪起。”

馬慧娟聽了,下了,一瘸一拐地去了廚房拿來板,放在客廳中央。然後她又進了裡屋,準備先穿好了衣服子再來罰跪衣板。

正穿時,李成俊進來說:“幹啥?”

“穿衣服啊。”

“誰允許你穿了?”

馬慧娟一聽忙停下手,請求道:“爸爸,求求你了吧,讓我穿好了再跪嘛好不好?”

“不行,就給我這樣光著身子去跪好。”

馬慧娟沒辦法,她知道,無論如何請求丈夫,他也是不會答應的,於是把剛穿在身上的衣服又了下來,光身子光股地進了客廳跪在了板上……

wucheng111

2024-08-17 23:24:44

第三部份方仲偉

0001方仲偉與張莉

馬慧娟有個同學叫方仲偉,在銀行工作。此人個頭雖高卻不算英俊,臉絡腮鬍子倒是引了不少女人眼球。高中那會兒,匪得出奇(注:很調皮的意思),是包括李成俊在內的所有老師都頭疼的學生,他居然還參加高考,居然成績還不算太差,只差幾分就考上了大學。他沒打算補習。他是幹部子弟,關係很硬,十分容易的就給他找了個好工作——工商銀行。工作不到一年,行裡把他送到了一所財經類大專進修。兩年進修完畢,重新分配工作,分到了儲蓄所。一個大男人在儲蓄所上班,雖說是一所之長,但並不多見。眾人眼裡,屬被排擠角。實際上是行裡把他列為了培養對象。不過,培養也好,排擠也罷,他不在乎,他在乎的是工作業績。

儲蓄所裡有6名20來歲的女子,個個都有些姿,不過在方仲偉面前派不上用場。這些女子平常自由散漫慣了,上班遲到,工作時嘻哈打笑作一團。平時相互間看起來和氣的,但只要有一點芝麻大點利益便你爭我吵不可開,對顧客態度非常冷談,語言僵硬又失禮貌。方仲偉剛去上班時,6女見是男的做所長,嘴上不說,心裡高興,以為他好說話,要是犯上點什麼,嬌嗲一番也就過去了。

見面的笑禮過後,方仲偉便給她們立了不少制度、規矩,還費盡嘴舌要她們努力搞好工作,卻很不見效。紀律、質量、效益均無好轉。於是,一,他自掏包特地請她們在大酒店餐一頓。飯桌上鬧一陣後,他就板起臉孔正告她們:“平常怎麼瘋耍不要緊,但工作要給我拿上去。鑑於目前狀況,什麼規章制度,什麼說服教育,都沒啥用處,非得用非常手段來治理整頓才行。”

眾女不善察顏觀,方仲偉話剛說完,又引來一片嘻嘻哈哈:“是不是準備用你的寶貝來醫治我們啊。”這些女子雖然年齡不大,但因文化不高便少了些女人應有的羞澀之,說話口無遮攔,啥子七八糟的話都說得出口。

方仲偉見她們沒臉沒皮的,繼續說啥都沒啥意義,懶得再說。起身過去,腔不開氣不出,迅速在六女臉上各扇了一記耳光,六女驚叫一遍。他說:“閉嘴!”

雅間突然寧靜下來,然後他正告她們:“這就是非常手段。今後誰敢再違規違章,老子就讓誰領教這個。”

六女第一次見到方仲偉兇暴的一面,早嚇得瑟瑟發抖,哪還敢有多餘的話。

方仲偉的非常之舉,雖說工作秩序有了很大程度的改觀,但違紀事件時有發生。一天,一女上班遲了,見到方仲偉就趕緊解釋。方仲偉哪肯聽她說,把她叫到辦公室,讓她立正姿勢站好,沒多餘的話,抬手啪啪地就在那女臉上左右開弓各扇了兩記耳光。效果不錯,從此她沒再遲到。還有一次,方仲偉接到舉報,說兩女對客戶既不耐煩,還夾著很難聽的話,他調查落實後,下班後留下兩女,如發炮制,一人又是四耳光……凡有違紀情況,他都照此辦理。

終於有一女,冒著被扇耳光的危險,趁方仲偉心情不錯之機,向他建言:“方哥,扇耳光實在太丟臉了,能不能改打股呢?”

方仲偉笑笑,說:“用啥手段是我的事,知道丟臉就別違規。”

雖說這辦法極為魯,任隨六女之一向上告狀,方仲偉都會吃不了兜著走,但沒人這樣做。所裡的工作狀況得到了極大改善而且成效顯著。

方仲偉是光一條,所裡六位美女有四人也屬單身女子,也喜與他眉來眼去、打情罵俏。就算他與其中哪一女子有什麼親熱之舉親密之事也屬正常。但他向來嚴肅有餘,熱情不足,無動於衷,不予理會。他兒就沒打算與誰建立非工作關係。工作是工作,生活是生活,二者之間他分得很清。

鑑於方仲偉工作能力頗強,在鮮花叢中也能潔身自好,很得行裡賞識,一年後就升任行裡當信貸科副科長。

方仲偉到任不久,在行裡舉行的一次聚餐會上認識了歌舞團的張莉。這女子模樣漂亮、身材姣好,在看她第一眼時,他那雙不大的眼睛增亮了,心率也比平常快了些。但女人的外表給他的印象從來只是一瞬,看過了也就算了。可張莉的情卻給他留下深刻印象。她不拘謹,說話清脆富於表情,帶給人活力。方仲偉向來喜格外向的女子,聊天時覺不累,想啥說啥,十分舒暢。兩人聊了一晚上還嫌沒盡,分手時互留聯繫電話以便後聯絡。

以後,兩人經常閒著沒事時就約到一起玩。不過,玩時基本上是一大幫人,都是方仲偉找來,他覺得人多熱鬧,玩玩麻將,唱唱歌,跳跳舞,熱鬧開心,消除疲勞。

有一陣子,方仲偉很忙,沒時間約張莉。張莉約過他幾回,他也都因事推了。

後來,忙過了,他打電話約她。電話打到歌舞團,接電話的人說張莉病了,在家休息。方仲偉聽後,到菜市場買了些水果去她家看望。家裡就張莉一人。張莉沒想到方仲偉會來看她,先是驚鄂後是動。

方仲偉笑笑:“看你動的樣,要不要擁抱一下?”

張莉說:“你就美吧。”

方仲偉見她走路一腐一拐的,問:“咋回事呢?”

“扭了。”

“怕不是被人打腐了腿吧?呵呵。”方仲偉玩笑一句“哼,誰敢打我啊?這是我排練時不小心拐的。”

“嚴重嗎?”

“不算重,醫生說休息幾天就沒事了。”

方仲偉放心了。說:“唉……”

“怎麼啦?大男人家的嘆什麼氣啊。”

“我嘆氣是為你啊。”

“為我什麼?”

“也不看看自己一大把年紀了,咋還跟那些小女子家家跳個啥子勁啊?”

“什麼啊?人家才比你大一個月呢就嫌我老啊。我要算是老太婆,那你就是老頭子了。”

“你總不能跳一輩子吧?”

張莉說:“早就不想跳了,可有啥法,一沒學歷二沒門路,想調個單位都不行。”

“只要想調,沒什麼不行的。”

“那你幫我啊。”

方仲偉答得很乾脆,說:“行,沒問題,說,想去哪個單位?”

張莉半信半疑,說:“你有辦法?真的假的?”

“死女子,老子啥時候騙過你?”

張莉見方仲偉說得肯定,就說:“那行嘛。隨便哪個單位都可以,只要能調出歌舞團就行。”

方仲偉是信貸科副科長,還算有點小權,找他辦事的人多。最近市教育局管人事的副局長正找他為他親戚跑貸款的事。方仲偉趁機向他提出了張莉的事,那副局長答應得很快。不到一個月,張莉就調到了教育局做文檔工作。工資不高,但工作輕鬆,比起歌舞團單純多了。

有了這樣的經歷,兩人關係更加密切了。張莉慚慚上了他。但方仲偉與她玩歸玩,從來不說情方面的事。每次張莉旁敲側擊,想把他往她和他的關係上引,他總是找個話題扯開了。後來,張莉乾脆直截了當說了出來:“方哥,我們耍朋友,要不要得?”

張莉比方仲偉還大一個月,但她喜叫他哥。

一個美女向男的求,這需要極大的勇氣。方仲偉本該自得,高興,動,但他兒就不想談戀。他對張莉確有好,但好不等於戀情。一方面他覺得自己還年輕,才22歲,等事業有成了再說。更主要的,他知道自己身上病一大堆,平時與女人打道倒還人模人樣的,可一旦關係變了,他那些病就很容易暴出來,別說做戀人了,可能連普通朋友都沒得做。他本想把拒絕的話說得委婉點,但見張莉一個女子家話都說得那麼直槓槓的,他再閃爍其辭就太不男人了,於是他就不隱不遮地說了:“耍啥子朋友喲,沒那個心思,不耍!”

張莉不象別的女子,被人拒絕後只會羞紅個臉也就不再說了。她卻嬌氣十足又說:“方哥,你是不是嫌人家長得不漂亮嘛?”

話。你要不漂亮,老子哪還有閒功夫在你周圍轉來轉去有的勁。”

“那又是為啥嘛?”

“我們不合適。”

“有啥不合適的?”

方仲偉懶得解釋,便說:“我說不合適就不合適,還廢啥子話啊。”

“不行,我就要你當我男朋友。”

“死女子,看你漂漂亮亮的,臉皮倒是厚的。”

“曉得就好。”

“你懂個。別看老子對你客客氣氣的你就瞪鼻子上臉,那是因你不是老子的女朋友。要是的話,哼……老子這格,沒幾個女的能適應。”

“那你說啊,你啥格?我覺得好的啊。”

“你曉得個!”

“哼,你不說我也知道啊。你喜聽話的、順從的女人,對不對?”

“瓜女子說些話,這也算曉得?你說,有哪個男的不喜順從聽話的乖乖女?”

“那就對了嘛。難道人家不聽話不順從了?”

“你曉得個剷剷!你以為聽話、順從就那麼簡單?”

“是簡單啊,有多複雜啊?”

“所以說,小女子家家的,給你說了也不懂。”

“啊?你還好意思說人家是小女子呢?別忘了,人家比你還大一個月喲。哦對了,方哥,你是不是嫌人家比你大?”

“嫌個球。老子要嫌這個,還和你接觸個。”

“那你說嘛,究竟為啥嘛?”

“明給你說,跟老子的女人沒好子過。老子急起來要打人的。”

“真的啊?嘻嘻,說得個那麼兇,怎麼看都不象嘛。”

“不象?那好,老子給你表演表演。”

方仲偉說著,把張莉一把扯到大腿上,身子一翻,讓她股朝上,一手按住她的背,一手舉起巴掌就往她股蛋上猛

張莉哇哇地叫:“啊……打死人了……打死人了……”

方仲偉又是啪啪幾下:“不準叫。”

張莉還是叫。

方仲偉把她抱起來,往她臉上迅速一巴掌:“死婆娘,老子讓你叫。”

“討厭啊,打得人家好痛啊。”

“哈哈,覺如何?”

“哼,待狂!”

“瓜婆娘,這算輕的。”

“受不了了,受不了了,你走吧,我不想理你了。”

“呵呵,還由得著你?”

方仲偉立即把嘴住了張莉的嘴,得她都快憋不出氣了……

方仲偉和張莉就在這狂中相好了。

方仲偉工作很忙。除了上班,就是應酬。應酬完了外面的事,還得與張莉談情說,談完之後還得送她回家,每天上睡時都已是深夜,令他直覺疲憊不堪,多次在張莉面前抱怨。張莉溫順有加,體驗他的難處,最後主動搬到他的住所與他同居了。

既然已經同也就無所顧忌了。方仲偉沒與女人同過,沒啥經驗,但之外的花樣卻多,說出來真是羞於見人。口出髒話外加打股、扇耳光、罰跪、扮母狗——向來心高氣傲的張莉居然能夠忍受。說是“忍”,並不準確,應該說她喜。她居然喜他那種玩法,他動。從小,他就有女的心態,越是漂亮,越是他戀的女人,在他的心目中早就被他肆了無數次。他當然知道這很卑鄙Y暗,也相信不會有哪個女人會接受他的那種嗜好,所以,每逢與女人談情說時,他就死死地遮掩著,把自己打扮得象個正人君子,生怕自己的惡習被人發現影響外部形象,而遮掩的結果卻只能是分道揚鑣。現如今,一位有著光華外表的漂亮女人喜且能足他的“”望,這令他喜出望外,神振奮。

方仲偉的工作外出比較頻繁。這段時間他又要去省城參加學習。臨走前,不放心把張莉一個人留在他的住處,便叫她回自己的家去住。張莉很聽話,乖乖地搬回了家。可方仲偉還沒走幾天,她就硬想得不行,天天盼著他回來,渴望見到他,連她媽媽都看出來了,笑罵女兒:“死丫頭,沒出息。”張莉也不示弱,反擊她媽:“有其母才有其女嘛。爸爸一天不在,有人就急得貓抓心。”張莉的媽在女兒股上打了一巴掌:“死女子,敢編排起你老媽來。”

又是幾天過去了,方仲偉還沒回來,連個電話也沒打來,張莉心急如焚,上班都心不在焉的,老想著去銀行打探方仲偉的消息,可又不敢,怕他怪她。

終於在一個下午,張莉剛上班不久,就有人叫她接電話。

她急吼吼地跑過去,拿起電話,剛“喂”了一聲,電話裡就傳來了方仲偉的嗓子:“死婆娘,晚上給老子早點回來。”

一聽到方仲偉的聲音,張莉動得心突突直跳,但因辦公室人多,她不敢表現出來,抑著只能“嗯嗯哈哈”的。

電話之後,張莉整個下午都有些神情晃忽的,腦裡總在想,見到方仲偉後,他會叫自己做什麼呢?

在他面前下跪?這是必然的。他說過,女人必須乖順、服從,而女人的跪姿就充分表現了這種情。他還說過,他對女人的外表不那麼,但對女人的跪姿、膝行,反應是很大的。有一次他走在公園,無意中看見一個女的膝行著與小孩子玩耍,他居然反應過頭了,下體陡,以至無法控制,結果在了子裡面。

可女人僅是跪著,那也太單調了。看久了會“審美疲勞”的。他肯定還會做些什麼。扇耳光,打股、擰房什麼的,總之哪裡多做哪裡,這些項目肯定不會少的。不過,單純的打法也沒啥意思,必須要有內容才有覺。他總會找出她的一些過錯來,有了過錯,打才有了懲罰的味道。他把這些稱之為準備工作,之後……過去的一幕幕情景呈顯在眼前,張莉有些不能自已,心裡燥動得哪有心思上班,坐立不安的,每隔幾分鐘,她就會看一下時間,心裡總盼著快些下班。

終於,下班的時間快到了,張莉趕緊給方仲偉去了電話,詢問道:“快下班了,我直接回家?”

方仲偉吩咐道:“先滾回你家換身衣服,點,不許戴罩,那玩樣硬綁綁的沒彈。到了老子院門口先不準進來,就在那裡等到。”

張莉聽了,以最快地速度衝回自己家裡,按照方仲偉的命令,穿了一條好看的內罩,再穿好外衣,趕緊出門,直奔方仲偉住所。

到了方仲偉住所的大院門口,他還沒出來,張莉忐忑不安等候在那裡。她覺得奇怪,為什麼方仲偉不讓她直接回家?不會是藏著什麼“嬌”了吧?其實她有方仲偉住處的鑰匙,她完全可以直接去的,什麼疑問都可以得到證實了。可她不敢。既然他叫她等,她只能等,她不敢擅自作主。

此時,正是下班時分,來來往往的人從她身邊走過,不時回望她。守大門的老頭也覺得奇怪,這穿著時髦的女子為什麼不進去?

張莉覺得自己象是被人群的眼光扒光了似的在那裡展覽著。都過一陣了,方仲偉還沒出來。她急得真想直接進去算了,可那雙腿不聽她使喚,死死地站在那裡等候著。

半小時後,方仲偉終於出來了。

張莉象見到救星似地動得撲了過去。

“你TMD敢動?”方仲偉罵著,就在她股重重打了幾巴掌。

這大院的門口雖是一條小巷,卻是人口密集區,人來人往的川不息。方仲偉這暴的動作自然也被行人看到了。張莉的股已被打過多回了。自兩人建立關係以來,他總是不分時間、場合在她的股上動巴掌,她的臉皮給打厚了,雖說也覺得有些難為情,可她會安自己:“無所謂的,反正都不認識,看到了也就看到了,就當是演戲罷了。”

方仲偉拉眘她的胳膊,湊近她的耳朵說,“敢不聽老子的話,等會兒看老子咋收拾你。”說著把她肩膀一摟,旁若無人進了院子,丟下了看熱鬧的人。

上樓時,方仲偉說:“等會兒到了家先不準進去,就跪在門口,老子喊你進才準進,明白了嗎?”

啊,跪在家門口?那還不得讓人看見啊?張莉忙著求饒:“不嘛方哥,求求你嘛。在屋裡你怎麼收拾我都行,別讓我跪門口好不好?”

她嘴上雖求著饒,可心裡已是狂跳不已。她知道自己的求饒是無效的,方仲偉那脾氣她清楚得很。凡是他定了的事絕不會改變的,之所以求饒,也只是給自己的心找點安、平衡罷了,況且。她要是真的直接答應了,方仲偉一定會罵她到家了。

不過,求饒的後果是她的臉上立即吃了一耳光,很響。

“媽的,幾天沒見,長志氣了,敢跟老子廢話了?等會兒,就給老子多跪會兒。”

“啊,不敢了。”張莉惶恐著。她不敢再說討饒之類的話了。可一想到跪在家門口的情景,她渾身上下血直往下面湧動,頓時到那裡的,漲漲的,很快溢出了水。

終於到家了。方仲偉把張莉往邊上一推:“跪這。”

張莉遲疑了一下,偷偷看了看周圍,彷彿看到有人在走廊上走動,實在不好意思往下跪。方仲偉又是一記耳光,厲聲說:“跪下!”

張莉沒敢再猶豫,雙膝一彎,直直落在了地板上。

方仲偉見張莉跪好後,嘴角有一絲絲的微笑,掏出鑰匙開了門,進去後順手把門關上。

張莉狐零零的直跪在門口。她害怕極了,怕得有一口氣堵住了嗓子。她生怕走道上有人出來,那樣她真的無地自容了。可在害怕的同時,她心裡卻生出另一種滋味,很刺的,令她品嚐。她在祈求。

但願上天保佑別讓這種刺變成了恐懼,但願她親的男人不要讓她在門外跪得太久,但願沒有人發現她無助的跪姿……

膝蓋開始刺痛起來。她有些跪不住了,便把雙手放在前面的地上,跟條母狗

似的……

她心裡不住的乞求著方仲偉,幾十遍的哀求著:“方哥啊,請您可憐貨吧,開開門吧!”

方仲偉坐在沙發上,若無其事地著煙。他已經過一支了,現在又點上了另一支,隨手翻看著茶几上他新買來的雜誌。那雜誌正有一則的文,非常詳盡。那丈夫的慣常做法就是“罰跪。”輕則和衣而跪,重則衣而跪。跪板、跪走廊、跪院門口……不知他是受了這文的啟發還是剛好合拍了他的心意,於是突發其想,也讓張莉跪在門口給自己找點覺。

那文已經看過幾遍了,可是再怎麼著那也畢竟是文字,解不了渴的。於是,他放下雜誌,走到門口,隔著門,得意洋洋地說:“哈哈,貨,舒服吧?老子讓你在大門口站好,你卻敢走動;老子讓你在門口跪跪,你卻給老子廢話連篇。

你很有能耐嘛,呵呵,那就多跪會兒吧,死貨。“

方仲偉的話,清清楚楚傳進了張莉的耳朵,雖然他罵得那麼難聽,她覺得這是一種安,畢竟她著的人在關注著她,心裡也就不象開初好樣無地自容了。

她小心翼翼地看了看兩邊,走廊上空無一人,這才低聲哀求道:“不敢了,不敢了,方哥,求求你了,開開門吧,讓貨進屋接受方哥的懲罰吧!”

方仲偉聽了,聲音發柔了點,說:“看在死貨可憐的份上,行!再跪五分鐘!”

五分鐘?平常的五分鐘一眨眼功夫就過了。可對此時此景的張莉來說真比一個世紀都長。一個大美女,被自己的男友罰跪在門口,要被人看見了,那該是怎樣的笑話啊?多讓人羞辱啊。可是,除了乖乖地跪著,她還能做什麼呢?她敢站起來拍股一走了之?她敢嗎?

終於,張莉再也忍不住了,眼淚也掉了出來。她呻著:“方哥,不行了,求你了,快讓貨進去吧!”

門總算隙開了一道。張莉動得說了聲:“謝謝方哥”便迫不及待地爬著鑽了進來。當聽到身後的門“碰”的一聲關上時,她已渾身癱軟地趴在了地上。

“哈哈,看把你嚇得的。”方仲偉戲謔道,“怎麼樣啊小貨,很吧?真是個下東西!”

張莉低著頭,不敢回頭看,任由方仲偉在她身後居高臨下掃視著。聽著他的話,她羞愧得都想找個地鑽進去了。

方仲偉好像看出了點什麼,說:“你這貨,別把你那水水髒了老子的屋。還不給老子爬到衛生間去,把身子洗乾淨了再出來見老子!”

張莉低著頭,羞著臉,跪爬著進了衛生間……

洗過了澡,張莉實在不好意思光身子出來,便裹了一條巾,低眉順眼地挪到了方仲偉面前。

方仲偉坐在沙發上還在翻那雜誌,見她出來了,身上還裹著巾,笑罵道:“TMD,你以為你還是黃花大閨女啊?你那些玩樣,上上下下,老子看得都不耐煩了,還害個啥羞呢?來,頭抬起來!”

張莉遲疑著把巾扔在了腳旁,一想起剛才下身的狀況,實在是太難為情了。

所以她怕與方仲偉對視,沒敢抬頭,只是低著聲說:“貨不敢!”

“不敢?脾氣又長了?跪下,老子今天得好好收拾你。”方仲偉加重了語氣。

張莉心一擅,這會兒她不敢再說“不敢”了,雙腳一軟,雙膝落在了地上,跪在了方仲偉兩腿之間。

方仲偉伸出手,一手指頭托起她的下巴。四眼相對時,張莉看到了方仲偉目光裡透著嚴厲,她想尋找嚴厲背後的溫和,沒有。她不敢多看,趕緊垂下了眼簾,身子也軟軟下沉,股坐在了小腿上。方仲偉仍用那手指頭使勁抬起她的下頜,令她的臉都快與天花板平行了。

“死婆娘,你說你是不是該打啊?老子都給你說過多少遍了,你從裡到外都是老子的。是沒聽懂呢還是假裝沒聽懂?在老子面前不需要任何遮掩,為什麼每次都記不住呢?嗯?”

方仲偉抬起另一隻手在她臉上擰了擰。

張莉身材修長並沒多少,可臉蛋還是有的。方仲偉喜在那臉蛋上做點文章,扇著臉蛋覺彈,擰擰臉蛋有,令人賞心悅目。

張莉張著變形的嘴說:“婆娘知道了,婆娘不敢了。”

方仲偉顯得煩燥,又刷了一巴掌:“知道了就做啊,死東西,真不懂事,每次非要老子動氣了,打在身上了,這才舒服?”

張莉手忙腳,趕緊解開了巾,巾一下落在地,此時,她已是全身赤祼跪對方仲偉了,那兩砣不大但尖的房呈現在他眼前,令他情不自把手上功夫轉移了過來。他先是輕輕拍了拍,又象扇耳光似的左右開弓,那啪啪聲雖沒打在股上清脆,但足以讓她渾身舒熱。

不知是真的疼還只是一番例行的回應,張莉不斷髮出“哎喲”的呻呤聲,這讓方仲偉覺得非常刺,更起了他狂之心,於是他用兩個手指頭不斷捏她已硬起的頭,那頭越越硬,張莉輕軟的身子隨著急促的呼起伏著。

過了會兒,方仲偉覺得老玩同一個地方沒什麼意思,便在她股上一拍,說:“起來!”

張莉原地站了起來,不自覺地就併攏了雙腿。

“叉開!”他說。

張莉慢慢叉開了雙腿。

方仲偉把手伸到她下面,手在那草裡剛摸了一下,就誇張地甩了甩手,笑罵道:“呵呵,真TMD貨一個,老子還沒開始,狗東西下面的水水就象發大水似的得不行了,把老子的手都了。嘴,下來,幹!”

張莉彎下,捧著他的手,把他的食指和中指分別含在了嘴裡,然後又在她自個兒的臉上擦乾了。

方仲偉並不足於此。他突然想起什麼來,說:“對了,忘了老子教你說的話嗎?”

張莉疑惑地看著他。她確實不知道他想說什麼,或者他說了許多她不知道這會兒他要她記起什麼,氣噓噓地想問:“請方哥……”

“啪!啪!”

方仲偉在她股上重重打了兩巴掌,罵道:“死婆娘,說啊,該叫老子什麼?”

他這麼一說她記起了。他出差前的那個晚上,他就已經指示她,以後別“方哥方哥”地叫他,他希望她稱他“爸爸”。其實稱什麼無所謂的,可是為什麼要稱“爸爸”呢?張莉當時就有些不解,只是不好意思問。

“啊……對不起啊,是……爸……爸……”

“繼續說!!”

“請爸……爸玩……女兒的……房,請爸爸……欣賞……女兒的…

B“張莉說著這話時,她的一股熱血又奔湧下面了,”啊……爸爸……

請玩……女兒吧!“

“哈哈,說得很好聽嘛。以後再讓老子提醒,看老子不剮了你小人的皮!”

“是,爸爸,女兒不敢了。”

“呵呵,不錯,老子的女兒今天表現不錯,老子得給丫頭獎勵獎勵。”

方仲偉意地說。

他又一次抬起了她的下巴,另一隻手把她的雙手合在後緊緊握住然後摟住她熱烈親吻她的臉。這讓張莉很受鼓舞。對於方仲偉她並不尋求什麼,只要能受到他的撫,她就心意足了,她也就願意向他貢獻自己的一切。

方仲偉的吻沒什麼章法,他的舌在她的口腔裡胡繞上幾圈,又用牙咬咬她的舌,還用他的兩個嘴皮死死夾住她的嘴讓她出不了氣,要不就是把嘴在她臉上過上幾遍,似乎是為了擦乾她沾在他嘴上的口水。這樣了很久,張莉已被他糊糊的。之後,他把她放在椅子上,待她清醒過來,她的下面被暴得一覽無遺。

方仲偉樂嗬嗬地說:“前幾次老子叫你死女子把剪了,你總給老子找理由搪,現在老子要親自剪掉你死婆娘的,看你敢不敢說個不字。”

張莉撒撒嬌,說:“不嘛,爸爸,不要啊。”

“TMD的,還敢不聽話?”啪啪,方仲偉了她股兩掌,又說:“你懂個!女人要是沒那B,那東西會更漂亮的,老子也才更喜玩,懂嗎?”

這時,他拿來一把剪刀,一手捻著她的Y。張莉到一股涼氣直衝她腦門,她說:“求爸爸了,不要剪啊,沒了,女兒會很不習慣呢。”

“TMD,你習慣不習慣關我事,老子喜就行。說啊,女兒是為誰生的?”

他惡狠狠地扯著她的厲聲問。

張莉疼得不行,趕緊說:“啊?爸爸,疼啊……女兒是為爸爸生的……”

“這不就對了!!!!”說著,方仲偉“卡嚓”一聲,一縷Y被他齊剪掉了,接著又是“卡嚓,卡嚓……”

冰涼的剪刀在她那裡磨擦著,她不由得倒幾口涼氣。過了會兒,方仲偉又拿來電動剃鬚刀,仔細在上面摩擦,那振動讓她覺她那裡麻酥酥的。而他的手並不安分,時不時地在她的“小妹”處逗一下,令她既緊張又興奮,只覺得舒服刺

“好了,總算清理乾淨了。TMD的,老子竟然成了除草工了,哈哈。女兒的‘小妹’處現在真是光滑圓潤啊。說啊,怎麼謝老子,貨?”

“謝謝爸爸給女兒剃。”張莉貨言不由衷地說。

方仲偉猜到了她的心思,說:“怎麼,敢對老子不嗎?看來你表現得不夠啊,還需要老子好好調教調教才行。”

話是這麼說,可方仲偉已經沒有繼續調教之心了。他是個情緒易波動的男人。

剛才還是狂風驟雨,這回兒又安靜得出奇。他坐在了沙發上,點起了煙,半天沒有啃聲,時不時看一眼仍叉著腿躺坐在椅子上的張莉,心裡突然升起了一股內疚,他覺得自己做得太過分了,象個氓,象個無之徒,怎麼能用這樣的手法來對待自己所的女人?難道他就不能象正常人那樣擁她嗎?當煙要盡的時候,他說:“過來吧。”

聲音非常的溫存,連張莉都以為自己聽錯了。她並不知道,此時,他的內心深處已發生了變化,在走過來時,仍忐忑不安,她以為他換了一種“調教”自己的方法,她有些害怕,到了他跟前時,本能地跪在了他的腳旁。

方仲偉瞟了她一眼,有些不耐煩地說:“誰叫你跪的?”

張莉有些莫名其妙:“不是爸爸喜的嗎?”

方仲偉很想兇她一句,但沒有,只是淡淡地說:“起來吧。”

“什麼?”張莉以為自己聽錯了。

他把她抱了起來,坐在自己的大腿上,一句話沒說,只是摟著她,緊緊地。

嘴在她臉上輕輕地親撫著。

“爸爸,怎麼啦?”張莉突然覺得他變得陌生起來,陌生得讓她驚懼。

“沒什麼,看電視吧。”

“女兒做錯什麼了?”

“沒有。女兒最乖了。”

“那爸爸怎麼突然變得這樣了?”

“是嗎?我有些累了。”

“那……女兒給爸爸打水洗腳?”

“也行。”

方仲偉確實有些疲乏了。一則是剛出差回來,路上坐了幾個小時的車,身體有些疲乏。二則這張莉比他想象的多了,這讓他興奮過頭以致於有些“審美疲勞”。三則“調教”一詞雖令他亢奮,但實事求是地說,象張莉這樣的女人還需要如何調教。如果說調教就是的話,他並不熱衷於把他那已經拔向上的胖玩意進她那裡,他對有些熱情但絕不過度,他不是癖,他對女人的最大興奮其實非常簡單,就是:“聽話”。那只會讓她疼而又不會讓他喜。

事實上,他已經到了極度的興奮點了。當張莉聽從他的命令乖順地跪在門口時,他所得到的刺就已到達了頂峰,而從她口中把他叫“爸爸”如此順口,他都不知道該如何表達這種興奮了。此時,唯一能解的辦法就是睡個好覺,往後的子還多,別太刺了心臟。

第二天,方仲偉到行裡彙報了他去省城學習的情況,又處理了幾件貸款事項,便打電話把張莉從單位上召了出來。

張莉來時為了表白她對他的言聽計從,就說:“爸爸打來電話時,局裡正在開會。我是從會場上溜出來的。”

方仲偉說:“這球點小事還值得說?”

張莉說:“局裡規定了的,開會時不準中途溜號。”

“那你滾回去開會吧。”

“我才不嘛。要扣錢等它扣,我要跟著爸爸。”

女子,是不是B又了?”

“哎呀爸爸,說得好難聽嘛,這可是大街上喲。”

方仲偉“啪啪”打了她兩下股:“大街上怎麼了?大街上老子就不可以教訓女兒了?”

兩人到了方仲偉的住所。

方仲偉覺得渾身燥熱,便衣洗澡。張莉很乖巧,她也了衣服說是給他背。

方仲偉坐在浴缸裡很舒服,張莉跪在他的一側,幫他背按摩。待差不多了,方仲偉起了身,叫張莉進浴缸。張莉說她昨天晚上才洗了澡的,不想洗。方仲偉說洗不洗你都滾進去。張莉只好進了浴缸。方仲偉讓她像狗一樣扒在浴缸裡,撓起她的股來。張莉得難忍,又不敢動,像即受刑的似的,恐懼無助:“爸爸,女兒好喲!”

啪啪,方仲偉在她股上了兩掌,說:“婆娘,不準說話!老子來給你洗。”

方仲偉又在浴缸裡灌了水,差不多有多半池了,在裡面放了些沐浴,手裡拿著個大號的針筒,了一針筒,在她眼前晃了晃:“貨,你會很的。”

張莉拼命忍著恐懼,她不知道方仲偉要做什麼,又不敢問。

方仲偉在張莉眼上塗了淋浴,張莉到涼涼的。他的手指在她眼上著,她低聲哼哼著,以減輕緊張。後來她實在忍不住了,向後伸出一隻手,方仲偉順勢把她的手推到她後處,她動地又用另一隻手去阻止,不料上身失去支撐,一頭栽到水裡。方仲偉一旁看著哈哈直笑。張莉抬起的頭髮“哇哇”

直叫:“爸爸,求你了,讓女兒起來吧。”

方仲偉生氣了,不知拿了什麼東西住了張莉的眼,厲聲說道:“婆娘,你的手真不聽話啊,敢反抗老子!要接受懲罰,給我在池子裡跪好,沒老子允許,不許起來!明白嗎!臭婆娘!”說完,他扔下她回房間去了。

張莉一絲不掛,渾身淋淋地跪在水裡,她就這樣痛苦地忍耐著,哭泣著,忍受著他給予她的折磨……實在忍不住了,開始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大叫起來……

貨,叫得很嘛”方仲偉過來了,他手裡拿著個項圈站在了張莉的身旁。

“爸爸,求爸爸放了女兒吧!”

方仲偉用手拍了拍張莉的股:“女兒是不是很喜被爸爸當狗似的對待啊。

哈哈,很享受吧!“

張莉忍受著羞辱:“是啊爸爸,女兒喜被爸爸待呢,女兒很享受啊,謝謝爸爸了”

“嗯,女兒表現不錯,爸爸就給女兒獎勵獎勵吧!滾起來!到客廳來。”

方仲偉說著出了衛生間進了客廳,坐在沙發上。

張莉光著身子出來了。

“過來,跪下,接受爸爸賜予的項圈”

張莉洗禮般地在威嚴的“爸爸”面前謙誠的跪下了。

項圈致漂亮,戴在了她的脖子上,一條長長的鏈子連在項圈上,垂在前。方仲偉抬手牽著鏈子的一頭,她的自由已掌握在了他的手裡。她被他牽著,

不知道會走向哪裡……

“趴下,貨!”

貨雙手肘著地,額頭貼著地面,狗一樣扒在了爸爸的面前。貨腦子裡一片空白。

“哈哈,貨已是老子的玩具了,是下的玩具,是老子樂的玩具,是老子隨意羞辱和懲罰的玩具,女兒,喜嗎?來,學狗叫兩聲!”

張莉試了幾次,臉漲得通紅,還是沒能叫出來。

“敢違抗老子命令!好,老子就罰人繞著房間爬,老子沒叫停不準停!”

張莉爬了幾圈,已經暈頭轉向了,特別是那膝蓋,疼得鑽心。!

人!不許停!”

“啪”的一聲,張莉的股上捱了方仲偉一鞭子。

“啊,爸爸,女兒不敢啦!”

“現在四肢著地,繼續!”

張莉從未四肢著地爬過,膝蓋老是要彎曲著地,因此她的股被方仲偉“啪!

啪!“打得通紅。

四肢爬過後,張莉已臉通紅,汗水淋漓。

方仲偉深情地用嘴吻了吻張莉的眼睛和嘴,又在她臉上給了一巴掌:“人,你現在已經是老子的私有玩物了,哈哈……”說完,就用力地拍打她的房。

張莉房火辣辣地擅抖,她居然到舒服。忍不住叫起來。

“啪!啪!啪!”皮鞭雨點一樣傾貨身上,“爸爸,女兒好舒服呀,再給女兒多一點疼吧!”

人!說啊,呀!”

“爸爸,貨興奮得都快爆發了!”

“哈哈,真夠的。與你爸爸我在一起很享受吧?哈哈!”

……

方仲偉與張莉就這樣樂此不疲的玩著。

wucheng111

2024-08-17 23:24:44

0002方仲偉與嶽

市行接到省行的通知,要市行派人到省城去學習新的貸款業務。市行考慮到方仲偉是下任貸款科的科長人選,於是決定派他去學習。剛接到學習任務時,方仲偉很不高興,想到一出差就與張莉沒得做了,嘴上倒沒說什麼,心裡卻是悶悶不樂的。可當聽說這次同去的還有嶽,他的心情一下子好了許多。嶽以前在他當所長的那個儲蓄所做會計。由於她非常漂亮而且溫柔,他很喜她,在工作給了她不少幫助。有一次她給人取錢取多了,這算個責任事故,可他替她遮掩了過去,後來,他調到信貸科前向行裡推薦她做了所長。這次學習有她作伴會是件愉快的事。

帶著良好的心情回到家裡,站在家門口,他懶得掏鑰匙開門,直接按了鈴。

很快門開了。

“爸爸回來了。”張莉溫柔地招呼著。

“在家做什麼呢?”

“做飯啊。”張莉解釋著,退了兩步,便跪在一側:“女兒恭爸爸。”

“哈哈,乖女兒這一套是越來越嫻了。”

“那是爸爸調教得好啊。”張莉笑著從鞋櫃上取上拖鞋,替方仲偉換上了。

吃飯時,方仲偉告訴張莉他這次要去學習的事。張莉嘟著個嘴說:“好折騰人啊。剛從省城回來又去。”

“有球的法,這就是工作。”

正說著,電話響了,方仲偉接了,是嶽打來的。

“方科長,明天什麼時候走?”

“八點吧。行裡派車。你在樓下等著。”

“好的。”

方仲偉掛了電話後,在一旁的張莉問:“爸爸這次和誰去啊?”

“嶽。”

“嶽是誰啊?”

“我以前那個儲蓄所的所長。”

“我知道很漂亮呢。”張莉說得有些酸溜溜的。

“怎麼,吃醋了?”方仲偉擰著張莉的臉,笑呵呵著說。

“才沒呢。”張莉不願承認。

吃過了晚飯,方仲偉摟著張莉看了會電視。天慚慚黑了下來。他一想到明天就要出差了,又有一段時間沒辦法調教張莉,電視也懶得看,便對張莉說:“我得抓緊時間收拾你。去,電視關了。”

張莉應聲而起:“爸爸真壞。”

方仲偉進了臥室,直接上了。坐靠在著煙。

張莉關了電視也進了臥室。一進來,方仲偉看了她一眼,她知道她該做什麼。

於是很乖的褪盡所有的衣然後母狗般地爬上跪伏在方仲偉身邊。他一把把她攬入懷中。張莉側著身,緊貼著他,臉偎在他膛,貪婪汲他身上的味道。

他長著胳腮鬍子的臉磨挲著她的頭髮,又在她後背遊動,慢慢地滑向了她的股,在那豐富的股上拍拍又擰擰。張莉閉者眼,享受著他的撫,身子不由自主放鬆下來。

方仲偉說:“這次學習的時間比較長,差不多要一個月,所以,今晚上我得好好的享受享受。”

張莉當然知道他的意思,羞澀的把臉埋進他的懷裡,柔柔地說道:“女兒是爸爸的,請爸爸心情享用吧。”話雖這麼說著,可她心裡卻是矛盾的,既期待又害怕。

方仲偉的手用力地拍了拍張莉的股,她馬上就明白了。翻過身子,抬起頭,問他:“恩……爸爸,用板子還是撣子?”“恩?”方仲偉佯怒地看著她,“什麼?你連傢伙都還沒準備?等會兒有你好受的。”

張莉嬌笑著起身下了,雙膝跪在地上,膝行著去桌子上拿來板子和撣子,又膝行到邊跪好,雙手捧著,靜候方仲偉取去。

方仲偉坐在了邊上,拿起了撣子。

張莉心知道處罰就要開始了,她等待著第一下的擊打。

很快,撣子帶著風聲橫掃下來,落在她的股上。這次的打法與以往有些不同。以前,方仲偉喜在她的股上一邊一邊的打,當股的一打得一楞一楞後再打另一邊。這次他是分開打的。

第一次落下時,張莉不往大叫著,不由自主閉上眼睛。可當第二次落下時,她不敢再叫了,趕緊咬住嘴,讓聲音儘可能發不出來。撣子打在股上實在是太疼了,就象一進了裡。

方仲偉沒給她息的時間,撣子迅速落下,時而快速幾下,時而又歇上一口氣。有時幾下打在同一個地方,有時兩邊股都被打中。

張莉被打得跪不住了,身子直向前衝,她想伸手遮擋住股,可她不敢,只有結結實實的挨著。每一下都是火辣辣的疼。她緊緊閉上眼,無助的把頭使勁向上抬,從喉嚨裡發出一聲聲的呻,眼淚也不爭氣的滑落下來。腿在捱打下也不聽使喚抖了起來,抖得她全身無力。她只得發出乞求的喊聲:“爸爸,爸爸,爸爸”

方仲偉停下來,撫摩她已經起愣的股,很得意於他的作品:“哈哈,這股真好看,又紅又腫的,象田埂一樣起愣了。”

在他撫摸下,張莉慢慢平靜下來。可她的哭聲剛剛平息。方仲偉拿起撣子突然又打起來。張莉象躲,可是徒勞的。撣子橫掃她股的每一寸肌膚。

她發抖得更厲害了,幾十下落下來,她抑制不住,又哭出了聲。

方仲偉有些累了,他停了下來,說:“跪半小時再上。”

第二天一早,行裡的車子接了方仲偉後又去接嶽,直奔省城。

學習再有意思,都沒有兩情相悅更有味道。方仲偉開始對嶽沒打算走得太近,學習之餘也就是閒聊一陣,圖個高興。嶽卻對方仲偉的印象特別好。雖說他們同歲,可在她眼裡,他卻是個成而又成功的男人,她明知道他與張莉的事情,可她卻想著承當成功男人背後的那個女人。她有意無意地與他閒張莉的事。

“方科長福真是不淺,張莉那個大美人都收服了,行里人真是羨慕不已,說你們是典型的郎才女貌。”她說這話是故意試探他。

方仲偉說得輕描淡寫的:“女人外表不是主要的,關鍵要聽話。”

“你們男人都這樣,就喜聽話的女人。”

“那是當然,女人不乖順就煩人。”

“大男人主義!”

“嗯,有點。”

“聽說張莉年齡比你大?”

“是啊,大1歲。不過沒什麼啊,她還叫我爸爸呢,哈哈,”方仲偉說得很得意。

很驚訝:“真的啊?”

“開始她叫我方哥……”

“比你大還叫你哥,真有她的。”

“可我不喜男女之間哥啊妹的稱謂,直接就讓她叫我爸爸了。”

“她不反對?”

“她敢嗎?”

“嗯,是不敢。方哥還在我們所裡時,哪個不怕你啊?不過,話說回來,女人只要她的男人,稱呼什麼都無所謂的。”

“是嗎?你也這麼想?”

“本來就沒什麼嘛。”

“唉,早知你這麼乖,當初老子也就收你了,哪還有張莉這小人的戲唱?”

“討厭啊方哥,說什麼呢?說得好象人家是你家的小狗狗似的。”

“哈哈,要是你沒男友,做老子的小狗狗也是對的。”

“討厭啊罵人家。”嶽當然沒答應。

在嶽的印象中,方仲偉是個很嚴肅之人,沒想到他開起玩笑這麼風趣。開初她還嫌這次學習時間太長,現在卻覺得短了。慚慚地,兩人相處在一起,越來越隨便了。方仲偉再叫她“小狗狗”時,她不再反了。於是,他便稱她為“小狗”、“小母狗”、“母狗”也就成了習慣了。嶽聽起來也順耳。可這樣一來,方仲偉心中的那種“”望也升起來了,他不在足於口頭上的調情了。他和嶽在賓館住的各住了一個單間。嶽經常往他這邊跑。有一天,兩人覺來了,也顧不了許多,居然就幹上了,嶽就成了方仲偉的女人了。方仲偉也就沒多少顧慮了,直接告訴她:“既然你是老子的人了,那你也就叫老子爸爸吧。”

開初並不習慣,反抗數,但終被他強行霸道加溫情憐意給俘虜了,也就叫起他“爸爸”了。

方仲偉高興極了,隨即又提出了條件,說:“既然你是老子的女兒,老子是你的爸爸,以後你就得聽話,要敢敢違抗,小心老子捶爛你的股。”

話是這麼說的,也是這麼做的。

有一天嶽跟同來開會的外市縣的幾個女的上街閒逛,一直逛到晚上九點才回到賓館。她到方仲偉的房間時,他已經睡下了。

她說:“爸爸,睡這麼早啊?”

方仲偉很不高興,坐起來,點了煙,身子靠在頭上,說:“幹啥去了,這麼晚才回來?”

“逛了會兒街,不知道時間就這麼晚了。”

“還知道晚啊,說,該怎麼辦?”

撒嬌道:“爸爸,女兒再也不敢了嘛。你看,這衣好看嗎?是女兒孝敬給爸爸的”

方仲偉沒理她,吼了句:“你跪下!”

是第一次被方仲偉罰跪,還有些不習慣。可她又不敢不跪,直直的跪在了邊的地上。雖說那地上捕的是地毯,可也耐不住跪上1個小時,那是十分難熬的。方仲偉就有那耐心,他看她跪了也就不再理她了,開著電視津津有味地看起來。

一直在求饒:“爸爸,女兒錯了,女兒不敢了。求爸爸讓女兒起來吧。

“方仲偉翻了好幾個頻道,節目都難看得要死,便關了電視。看著跪著的嶽,那跪姿真是好看極了,跪得非常標準,象是訓練過的。可再好看,老是這麼靜止不做事也是不行的。於是他說:”起來,衣服光。“

趕緊站了起來,一件一件地把衣服光了,然後站在那裡。

方仲偉說:“跪下!”

“又跪啊?膝蓋還沒疼過呢。”嶽心想,可沒辦法,只得跪了下來。

“過來!”

膝行著到了方仲偉面前。方仲偉也沒多餘的話,抓住她的頭髮就起她的耳光來。嶽很疼,卻不敢躲避,努力揚起頭,讓他夠到她的臉。很快,她的臉蛋就被扇腫了。

扇過了一陣,方仲偉命令她:“老子每打一次你就得說‘貨欠揍’,明白嗎?”

“是,爸爸。”

啪“貨欠揍”

……

耳光終於停息了。方仲偉叫她轉過身去,股撅高對著他,然後狠狠一腳一腳地踢她的股。

努力向後撅著,不敢有絲毫躲避。她知道,那樣做只會更加怒他。

股很快就被踢紫了。方仲偉順手拿起桌上的一樹枝條,那是他回來的路上在花園裡揀的。那樹枝條狠狠在了嶽股上,然後狠狠地問:“股是幹什麼的?”

一邊捱揍一邊說:“股生來就是挨爸爸揍的。”

方仲偉連幾下,又問:“你是不是拿臉當股?你居然不事先請示敢私自行動,不好好揍你一頓你不知道自己的身份,是不是,貨?說,你是不是貨?”

哭著說:“我是貨,爸爸狠狠地打我,女兒欠揍。”

股都要被打爆了,可是她不敢求情,因為他說過張莉的事,每次他還打得不順氣時,張莉就求饒,結果被他打得更狠。她只能不斷地討打,她的股才會得到他的寬恕。過了一會,方仲偉出了皮帶,一下下在她的股上。

她的股有些地方已經變黑了,真是疼到心坎裡去了,但她的股仍努力向上撅著。每挨一下,她都說:“我是貨,我長了一個股,爸爸狠狠打。”

不知打了多少下,方仲偉仍覺得不過癮。他自個兒想歇歇,便讓她跪起身子面向他:“自己打。”

便自已著耳光,嘴上還說道:“我是貨,我打爛貨的股。”此時此景,她已完全到了骨頭,沒有了尊嚴。

在她自己耳光時,方仲偉下了,不時地在她股上狠幾巴掌……

過了一陣,方仲偉終於停了下來,仍然讓嶽跪在上,撅著股反省,他坐在沙發著煙。他一邊著,一邊欣賞她的小,那裡已經了很多水了。突然,他一把抓起,狠狠了她一個耳光:“你個貨,捱揍倒高興呢,長著這麼個大股,不就是捱揍的嗎?以後再敢象今天這樣,老子把你扒光了吊起來打。”他鬆開了她,她象懶皮狗一下了倒在了地上。他命令道:“跪起來,一邊檢討,一邊打自己的耳光和股。”

又跪直了,狠狠扇著自己的耳光,說:“我是貨,今天與人上街沒向爸爸請示,該挨丈夫的耳光和股,女兒的股已經被打爛了。女兒以後再也不敢了,再這樣,爸爸打死女兒。”

第二天,方仲偉買來一包綠豆,在地上放上一張報紙,把綠豆散在上面,讓嶽光了衣服跪在上面。嶽羞辱得臉通紅。方仲偉不會只讓她幹跪著,又命令她:“自己打股。”

便打起了自己的股來,直到方仲偉的氣全消了之後,才把她摟在上,又來一番的狂……這次修理讓嶽好幾天沒敢去聽課。

……

不過,話說回來,方仲偉對嶽也還寵有加。學習完後,他們仍然在一起。

有時很任,經常為工作上的事還有別的什麼時委屈大哭。遇上這種情況,方仲偉並不嚴厲的制止她,而是想法設法給她安。別看方仲偉平時極為魯,但關心起人來還是非常到位的。父的寬厚,情人的膩,兄長般的關,都表現得淋淋漓盡致。

方仲偉有一次冒了,給行裡請了幾天假。嶽為了照顧他,也向行裡申請了調休。兩人成天都呆在屋子裡,過起了二人世界。每天吃過飯後,兩人躺在上。嶽會磨人的。她最喜方仲偉的手指頭,柔柔的。軟軟的,與她的下體親密接觸。而方仲偉熱衷的不是,而是打股,他有時沒事就喜在她股上啪啪啪地打,嶽覺被他打股來很舒服,每次打過之後,方仲偉就要對她來番羞辱。要她跪在鏡子前,讓她看著自己被打過的美麗。這時嶽往往變得非常下,她跪爬在方仲偉腳下,近乎哀求的懇求他:“好爸爸,女兒要爸爸的JJ女兒。狗狗好想啊!!爸爸~~~”

方仲偉有時故意不給她,就喜看她的樣子,情緒上來了,還會揮動皮帶打她,打得她死去活來、聲嘶力竭,實在受不了時,就會趴在方仲偉腳下苦苦懇求:“爸爸!饒了女兒吧~~~”每當這情景發生時,方仲偉也就不會再懲罰她了,他的JJ早已經在調教時堅向上,嶽也沒等方仲偉下令便自覺用嘴含住了。這時,方仲偉就喜用手撫她的頭,很溫柔的。而嶽的下身早已奇了一大片。此時,方仲偉又讓她撅起股,雖然他那個很大,但放進去時

還算輕鬆……

wucheng111

2024-08-17 23:24:44

0003馬慧娟與李成俊儘管女兒已經6歲了,可馬慧娟的身材依就苗條,她本

來就美麗的外表隨著年齡的增長而見成更富女人魅力。李成俊對老婆也是越

發喜了。不過他喜老婆的方式、手段、方法就是與別的男人有所不同。他喜

打她股的方式來表達,以他自己的話來說,這有利於增強他的雄素。

事實上,這麼多年來,他那暴脾氣格不僅未改,還有所變本加厲。女兒沒在時,喜給老婆一些羞辱。在做時,喜做一些動作。有時覺強了,甚至在公眾場合,他都在老婆股上打上幾巴掌,做得更過分的,還要扇她的耳巴子。而馬慧娟對丈夫的忠貞近乎愚忠,對丈夫沒有丁點不,自然也就沒有點點想離開丈夫的想法。

李成俊還是很有能耐的,在女兒三歲時就找人給馬慧娟安排在文化局上班,馬慧娟對此自豪無比。在文化局,她是第一美人,雖說她搞的只是文書工作,但文化局領導喜把她帶到各個場所,說是工作需要,其實只是藉助她的貌美做個花瓶。這公共場合出面多了,接觸的人也就多,魚目混雜,她難以辨別好壞。

有一次局長請一位上海來的導演吃飯,讓馬慧娟作陪。因為丈夫沒在家,馬慧娟找不到理由推辭,於是硬作頭皮參加了。誰知,在宴席上那導演看上了她,問她願不願意拍電影。這無疑對年輕貌美的女人是一大惑。她本想說回家與丈夫商量商量,但局長立馬就替她答應了。那導演說過些天帶她去試試鏡再作決定。

馬慧娟一面動,一面擔憂。動的是能拍電影當演員是多麼光彩的事啊,可擔憂的卻是丈夫的態度與脾氣。不用問她想丈夫肯定不會同意的。於是就與妹馬慧玲商量怎麼辦?馬慧玲也就二十來歲,她能懂什麼呢?她居然給她姐出餿主意,說:“你還是給姐夫說嘛,說不定姐夫會同意的。你想嘛,拍電影是好上臉的事啊,這老婆一出名了,當丈夫的不是跟到也出名了嗎?”馬彗娟明知妹妹的說法沒啥說服力,但也是抱著僥倖心理也想試一試,於是就盼著丈夫回家。

李成俊這些年生意做得不錯,一個簡單的明證就是他身體比做教師那時強壯了不少,另一方面就是生意忙得他經常著不到屋,與老婆女兒是聚少離多。

這天下午李成俊從外地回來,頭一件事就是去父母家把女兒蘭蘭接回家。他想趁空閒之時帶她玩玩,儘儘父親之職。他去接時,康巧麗還有些捨不得,說:“要看就在家裡看看就行了,接回去,你那小婆娘又不會吃的,別把娃兒肚子吃壞了。”

李成俊問:“這些天馬慧娟來看過女兒沒?”

康巧麗說:“她倒是常來,不過她說要帶回家我沒同意。有一次帶出去,也不知怎麼搞的,娃兒拉了一天的肚子,被我狠狠訓了一通,後來她再說要帶走我就沒同意了。”

李成俊笑笑:“看來我得對她加強教育,多大個人了,連孩子都不會帶。”

康巧麗說:“光教育有什麼用?你那老婆啊,兒就不該讓她工作。”

李成俊說:“工作還是要工作的,一個小女子家家成天呆在家,滋生些啥子事來,那要讓人多少心啊。”

說了半天,李成俊堅持要把女兒帶走,可康巧麗還是不肯,說:“帶回去又要送回來,來來去去的你也不嫌麻煩。”

李成俊只好強行來了,他牽著蘭蘭地說,對蘭蘭說:“來,蘭蘭,給說再見。”

總算把女兒帶回了家。

李成俊雖說在做生意,但畢竟也是教師出身,和女兒沒談幾句,就發現女兒有些病。幼兒園大班每天早上要搞升旗儀式要唱國歌,可女兒那國歌唱得彆彆扭扭的,其中有一句簡直就不知道怎麼唱,於是他教她,一遍兩遍……反反覆覆,好不容易才教會。唱完了歌,又教她認字。她至少要會認自己的、父母的、爺爺的名字,女兒還算聰明,雖說並不都認得完,但還是認會了不少。然後就是玩牌。紅桃、方塊、黑桃、櫻花,別看簡單,女兒也是認了半天才分清楚的。

李成俊教起女兒來比教育老婆,那是一個天一個地,對女兒,他是耐心無比,算得上是一個非常稱職的爸爸;對老婆,說不上幾句就是一個“罰”字,只能算是一個惡丈夫。

馬慧娟不知道丈夫今天回家,下班後還在猶豫要不要去婆婆家看女兒。騎著自行車騎到岔路口,她還是決定吃了晚飯再去。她事先沒告訴婆婆要回家,這麼唐突回去,婆婆又沒準備她的飯,肯定是要捱罵的,所以拐了彎,往自家方向走去。

蘭蘭正拿著一大疊牌,李成俊要讓她按花分類,突然聽到鑰匙開門的聲音,她說:“媽媽回來了。”把牌往沙發上一放,跑過去接。

馬慧娟剛把門打開,女兒撲上來:“媽媽回來了。”

馬慧娟看見女兒,驚喜得不得了,立即蹲下身子猛親女兒的臉:“喲,寶貝回來了。媽媽剛才還在想去家看乖寶寶呢。”

“是爸爸接我回來的。”

“爸爸回來了?”馬慧娟一聽說是丈夫回家,忙起身牽著女兒進了客廳,看見了丈夫,她就象女兒看見她似的也很有些動,顧不得女兒在場,盡顯柔情。

她過去雙膝跪在沙發上,抱著李成俊的頭就把自己的臉往他嘴上湊:“爸爸好壞喲,走了這麼久也不知道給大寶寶打個電話,讓大寶寶想死爸爸了。”

李成俊在她股上一拍,說:“哪裡想啊?”

“啊,爸爸真壞。”

“媽媽,沒羞,這麼大了還撒嗲。”蘭蘭在她股上拍了一下。

“討厭啊你。”馬慧娟把女兒咩一眼,沒理她,繼續在李成俊面前表現矯情:“爸爸啥時候回來的也不給大寶寶說一聲。”

“老子就是不打算說的。老子要看看死女子是不是按時回家。”

“爸爸真把大寶寶想得那麼壞啊?爸爸走了這麼天,哪一天人家不是按時回家的啊。”

“是嗎?有這麼老實?”

“早知道爸爸這麼不信任大寶寶,還不如每天玩夠了再回來。”

李成俊在她股上一拍:“敢,老子打斷你的腿。”

“哼,剛才下班時差點就想回婆婆家了,幸虧沒去,不然英雄白跑路不說,還讓爸爸抓住把柄又該發脾氣了。”

“呵呵,曉得就好。”

蘭蘭在一旁看見爸爸、媽媽只顧親熱去了,把她涼在一旁,很不服氣,說:“討厭媽媽,我在跟爸爸玩牌呢。”

馬慧娟笑嘻嘻地說:“嘻嘻,女兒不高興了。來吧來吧,繼續跟爸爸玩吧。

不過呢,爸爸才回家,多累啊,可不能把爸爸累壞了喲。“

“才沒呢。寶寶都沒讓爸爸抱。你都這麼大了還讓爸爸抱,羞羞羞。”

李成俊聽了哈哈大笑:“看看,我們家小寶寶就是比大寶寶懂事,小寶寶多體貼爸爸啊。”

一席話把馬慧娟說得不好意思了:“你們討厭啊,大的小的都說人家。好了,大寶寶不要爸爸抱了,大寶寶給爸爸捶肩按摩。”

說著,移動了雙膝,跪在李成俊一旁,給他按摩起來。

“媽媽去做飯啊,寶寶肚子餓了。”蘭蘭說。

“是啊,寶寶說得沒錯,做飯去,爺們肚子也餓了。”李成俊在馬慧娟股上拍了拍。

“好吧,好吧。”馬慧娟不情願地去了廚房洗菜煮飯。

一家三口吃過晚飯後,馬慧娟就開始收拾廚房,李成俊說去送蘭回家。

馬慧娟說要等她收拾完了一路去,李成俊沒同意,自個兒去了。馬慧娟只好說:“那好吧,爸爸早點回來啊。”

馬慧娟收拾完了廚房又收拾了一下房間,正收拾著,李成俊就回來了,他坐在沙發看了電視,馬慧娟收拾完後,正想坐下來趁丈夫高興時把拍電影的事給丈夫說說,股還沒挨著沙發,李成俊就說:“去,把電視關了,我們去臥室。”

“爸爸真,回來就想做。”

馬慧娟笑嘻嘻走過去關了電視機,李成俊站起身,摟著她的,說:“老子要不,你長那些還有個用。”

“討厭,這麼難聽。”馬慧娟嬌嗲地說。

李成俊“嘿嘿”一笑,在馬慧娟的股上重重打了一巴掌,罵道:“貨,這話好聽了吧,哈哈!”

做慣了生意的丈夫近年變得俗不堪,馬慧娟倒也聽得慣。每次聽了,渾身酥軟,下身更是湧動,表現得極盡順從、服貼。

進了臥室,李成俊把馬慧娟往邊一推,說:“去,跪上去,老子先給你死女子做暖身運動。”

馬慧娟當然知道丈夫所說的“暖身”其實就是打股的意思。

“討厭啊壞爸爸,一回來就打人。”

“動作快點,廢話少說。”李成俊又刷了她股一巴掌。

“哎喲,痛死了。”

馬慧娟誇張地叫了一聲,走到邊,跪上了雙膝,兩手也撐在上,象個母狗似的拱起股。

李成俊站在馬慧娟的身後,還沒開打,她就告饒起來:“爸爸,求求你了,饒了女兒吧。”

“饒你?”李成俊乾笑兩聲,伸出右手,在她股上一陣撫摸,“哈哈,我這臭婆娘的股真是越來越肥了,嗯,摸起來舒服的,很有嘛。”

被丈夫的手那麼幾摸幾摸的,馬慧娟心裡舒服極了,心裡巴不得他就這麼一直摸下去就好了。當然這是不可能的。丈夫那嗜好,這麼多年了,哪有不清楚的。

果然,李成俊把話鋒一轉,說:“女子,老子走了這麼幾天沒捱打,股是不是又得不行了?”

“哼,女兒的股倒是沒,只怕是爸爸的手才得不行了。”

“哈哈,死女子,說得對極了,老子今天就要把這麼多天死女子沒挨的打統統補回來。”李成俊罵著,順手就在馬慧娟的股上狠扇了兩巴掌。

“哎喲呢!”馬慧娟慘叫一聲,這回真是痛,沒有誇張,她整個身子一下子趴了下去。

“趕緊給老子滾起來!”李成俊吼了一句。

“爸爸,不要嘛,女兒這麼乖,爸爸就饒了女兒吧。”馬慧娟一邊求饒一邊又拱起了股。

李成俊哪聽她的求饒,他只是在抱怨:“MD,幾天沒打婆娘了,硬是有些手生了,老子發覺都快不會打了。”

馬慧娟委屈得不行:“什麼嘛,把女兒打得這麼疼,還說不會打呢。要真會打了,女兒的股非開花不可。”

“你曉得個球。那兩巴掌下去,讓老子手疼得不行。”

“連爸爸手都打疼了,那女兒的股就可想而知了。”

“廢話!你股疼是應該的,老子手疼就說明方法不對。滾起來,股拱起要不得,硬綁綁的,害老子打在骨頭上,手疼。起來,跪直!”

馬慧娟直起身子,又在哀求:“爸爸,可不可以不打嘛。”

“說你媽的球話!女人的股就是用來打的,不打,長那玩樣還有啥用?”

李成俊說著,一手攬著馬慧娟的,另一隻手就接二連三地揮在她股墩上。

啪!啪啪啪!……

“哎喲,好疼喲。”

“疼你媽個球,這麼幾下就嫌疼了,說明啥呢?只能說明你死婆娘的股捱打確實捱得太少,是該好好訓練訓練了,一點耐打都沒有,真是個廢物。”

李成俊說完,又是一陣啪啪啪……跟放連珠炮似的打著。不過,雖說他用力不小,聲音並清脆,因為他沒有馬慧娟的子。晚上了,他怕那清脆聲傳出屋外讓別人享受去了,那是不划算的,“不要啊,爸爸,真的疼啊……”

“MD,再敢說疼,老子真把你股打爛不可。”

雖說這是的前奏,不屬於懲罰範疇,但馬慧娟仍不敢違拗丈夫。否則丈夫臉一變,真兇起來,那她的股就算不爛也要層皮。她不敢再啃聲了,由

著丈夫啪啪啪地在股上打著……

李成俊打過一陣,過了手癮,一股坐在邊,把手伸到老婆面前:“給老子。看看你爸爸多辛苦啊。為了教育你,把爺們的手都打紅了,好好給老子勞。”

馬慧娟轉過身子,移動雙膝,捧著李成俊已發紅的大手,先是把自己的臉在手上摸蹭,然後拿在嘴邊,伸出舌頭,從手掌部開始,慢慢往上著……

那手掌沾了她的口水,李成俊嫌髒,便用她的臉擦乾了他的手。過後,想著了上之事,他那裡已經腫不行了,便在老婆臉上拍了拍:“去,端盆熱水來,給老子洗腳。”

馬慧娟立即從上下來,去了衛生間,端來一盆熱水,放在李成俊腳旁,然後跪在地上,掉他的鞋襪,再把他的雙腳輕輕放在腳盆裡,認真地給他洗起來。

好幾天沒與老婆親熱了,李成俊的火快要止不住了。他雖是生意人,就算他在外面招小姐,馬慧娟也是不敢言聲的。但李成俊自己不願。不願的因素之一是他嫌外面的小姐太髒,他不想為了一點而染上終身不治的病,那很不划算。

還有一個因素,他的火只會發經他的女人。這話說起來有些滑稽,沒幾個人會信,但事實就是這樣。

李成俊情不自,伸出手,從馬慧娟敞開的領口處摸向了她的部。

如果事情就順著自然下去,這文寫到這裡就不用寫了。因為對於夫生活,結過婚的都知道是怎麼會事,寫下去無意義;沒結過婚的人,等結了婚自個去體驗也就明瞭了,用不著非要看別人寫的黃段子,不僅沒什麼意思還容易學壞。

問題是這馬慧娟估計是捱打挨多了,智商被打掉了不少,她說了她明知不該說的話,結果,事情發生了逆轉。

“爸爸……”

“什麼?”

“女兒想跟爸爸說件事。”

“說!”李成俊顯得有些不耐煩。

“爸爸,有個製版廠來拍反映公安生活的片子……”馬慧娟怯怯的望著丈夫。

“要我乖女兒去拍電影,呵呵?”

“嗯。”

“是好事啊。給你什麼角?”

“嗯……”

“反映一個暴發戶,因為有了錢,就有了很多個情人……”

“別說了。老子知道了,是要你演其中的一個情人?”

“嗯……”

“不行!,讓老子的老婆去演別人的情人,絕對不允許!”李成俊一口回絕了。

“爸爸,那只是拍電影嘛,又不是真的。”

“假的也不行。”

“爸爸,你也太保守了嘛。只是拍個電影嘛,好多人想去都去不成呢。我們單位有兩個女的一個拍寫真集,一個還當人體模特。”

“你向她們靠齊?還有成千上萬的不要臉的女人去當,你怎麼不去啊?”

李成俊氣憤的說。

“爸爸……”馬慧娟被丈夫的話刺傷了。

“夠了!一句話,不準去!聽見了沒有?”李成俊不耐煩的揮了揮手。

“我……我都答應了,怎麼推啊?”馬慧娟委屈的泣著。

“你就說你丈夫反對不就成了。MD,你死婆娘也不動個腦筋,給人當情人?

那還不光衣服給別人看嗎?我告訴你!你只能是我的!!!!當人情人,不就是小老婆嗎?老子的老婆去給人家當小老婆,MD,說起來就丟人!!!“李成俊從上站了起來。

馬慧娟默默的擦著眼淚。

“哭?你還有臉哭?不準哭……來轉過來讓我摸摸!”李成俊用手扳住馬慧娟的肩。

馬慧娟使著小扭了扭身子,甩開了丈夫的手。

“MD!你是不是吃錯藥了?”李成俊怒氣衝衝解下了皮帶。

“沒……沒有”馬慧娟見丈夫發火了,嚇得趕緊轉過了身子。

“衣服了!”李成俊命令她。

馬慧娟從地上站起來,面對著丈夫,慢饅解開衣服上的紐扣。很快她的上身就完全赤了。

李成俊叼著煙,看著馬慧娟衣服的樣子,臉上浮現出足的表情。李成俊上下打量著馬慧娟的上身,呼聲越來越重了。

結婚七年了,馬慧娟是越變越美了。她確實漂亮,眉細長,大眼睛,雙紅潤而又,皮膚細膩白晰,那對豐房高高鼓漲著,讓男人瘋狂。

接著,馬慧娟又去了長還有內

“跪在地上!”李成俊又命令道。

馬慧娟赤著身子緩緩跪在了地上。她目光下垂,著上身,等待著丈夫的命令。

“手抓住頭,拉長,我倒要看看看看,你的頭到底能揪多長。拍情人電影?哼……”李成俊一邊捏著馬慧娟的房一邊侮辱她。

馬慧娟不敢違抗丈夫的命令。她著淚,無奈的用雙手的食指和拇指,捏住兩隻頭,用力向外拉扯著。頭越拉越長,由於拉扯著頭,周圍的暈也被拉的隆出了房。

“你沒吃飯是不是?使勁點!”李成俊仍不足。

“爸爸求求您!饒了我吧!再也拉不長了!頭好痛,啊……”馬慧娟受不了,哀求著丈夫。

“饒了你?保持這個姿勢半小時。”李成俊冷冷地說。

馬慧娟的手仍揪著頭,不敢放開。

李成俊又坐在了邊,翻起了頭櫃上的雜誌。

半小時,馬慧娟到了它的漫長。

李成俊連看都不看一眼跪在他面前的馬慧娟,她已經微微發抖、汗浹背了。

半小時再長,就算有一個世紀,也一樣要過去的。

李成俊終於放下了雜誌,他把腳慢慢伸到馬慧娟的襠下,腳趾頭在那裡撥著。

“啊……”馬慧娟哀叫一聲,隨後出了口長長的氣。

“TMD,想去拍三級片,說你兩句,居然還敢對著我耍子!是不是翅膀硬了?嗯?”李成俊一邊用腳玩著她,一邊罵她。

“不,爸爸,女兒……錯了!”淚水順著馬慧娟的臉頰了下來。

“錯了?你還知道錯嗎?”

“啪”李成俊伸手給了馬慧娟一記耳光。

“啊……”馬慧娟用手捂住臉。

“看來今天不給你點顏,你是不知道自己究竟錯在哪了?”李成俊站了起來。

“不……爸爸,求求你!不要,我真的知道錯了!”馬慧娟抱住丈夫的雙腿苦苦的哀求著。

“少羅嗦!滾起來,到邊上去!”李成俊低聲喝著。

馬慧娟無奈站起身,可能是疲勞所致,動作很吃力。她坐到邊,等著接下來的懲罰。

李成俊拾起馬慧娟的內捲成一團到了她的嘴裡,用一個布條繞過腦後緊緊地勒住。然後從褥底下出一電線擰成的鞭子。

!把子用手托起來”

馬慧娟無奈的,用雙手托住她那兩隻白房,她已經猜出丈夫懲罰的內容了,她知道那會有多痛,她的眼神裡已出恐懼。

李成俊舉起鞭子,開始打她的房。

不到20鞭,馬慧娟已經淚面了,轉眼間被鞭打過的已經開始滲出小血珠了,鞭痕很快就變成了深深的紫

李成俊放下鞭子,點了支菸,歇了幾分鐘,又開始了。

“腿叉開!”

馬慧娟順從的分開了兩腿,她那裡毫無保留的顯了出來。

李成俊取出一支避孕套,套在了皮鞭的木柄上,將它進了馬慧娟那裡,他又翻動著鞭柄,馬慧娟也隨之小幅的扭動,透過嘴裡的內發出“唔、唔”呻,她那裡不斷湧出絲絲水。李成俊用燃著的香菸,開始燙灼她白的大腿內側,每一次接觸都讓她極力的後退,回來時,下一個灼痛也隨之而來,如此反覆多次,最後菸頭開始燙她道上方的骨……此時,李成俊的短已高高突起……

李成俊結束了香菸的灼燒,在馬慧娟Y道內的木柄也被出,最後他取出了在馬慧娟嘴裡的短,“爸爸,求求你!饒了我吧!我知道錯了!我再也不敢了!”馬慧娟著嗓門大口著氣說。

“起來!跪著!”李成俊下短對著馬慧娟說了聲。

馬慧娟掙扎著起來。

李成俊坐到了邊,他那又又長的東東,黑裡透紅,可怕的怒著。

馬慧娟又跪在了地上,用她那柔的雙手撫摸著他的東東,不一會兒,她又低下頭用臉頰不住的在他那裡磨蹭,直到那裡溢出透明的黏,她才抬起頭用乞求的目光看著他。

李成俊無動於衷,低著嗓子問道:“貨,看看自己,告訴我,你是什麼!”

“我是爸爸下的女兒,是爸爸的婆娘!”

“繼續說!”

“我是爸爸的,是爸爸的婦!”

“再說!”

“我……我是不要臉的女人”

馬慧娟羞愧的臉通紅,但她不得不說出這些讓人難以置信的作自己的話語。

“躺到上去,把扳開!讓我看看!”

李成俊沒再難為已被他羞辱得不知所措的馬慧娟,朝作了個手勢。

馬慧娟乖乖的站起身,走到前,躺在上,慢慢地把兩條修長的腿彎起來向兩邊分開,然後用兩隻手的食指掀開大Y,讓自己的生殖器一覽無遺的暴出來。

“哎……哎……哎呦……嗯……嗯……”

在李成俊的玩下,馬慧娟開始哼哼起來。

李成俊不斷的揪著她Y阜的茸,擰著她白股,處處顯出兇狠。他的手指一會撥一陣Y,捏捏Y核、最後順著滑膩的Y腔使勁挖了進去。

馬慧娟疼得臂一扭,聽到丈夫的笑,淚如落弦。突然,李成俊的手使勁的捏住了馬慧娟的Y部,馬慧娟覺得Y部撕裂般的劇痛不由呻起來。

“媽的!老子要看你的笑臉!誰讓你哭的?起來!”

馬慧娟忍住悲哀,忍住Y部的劇痛,淚中帶笑的裝出嫵媚樂的樣子,從上爬起來跪在地上,把頭鑽進李成俊的兩腿中間,用她那美麗的臉頰,輕輕的蹭著他那大帶著腥臭味的東東。蹭了一會兒,停下來怯怯地看看丈夫的反應,再接下去蹭。但丈夫的眼睛卻始終沒有看她。

李成俊的東東在馬慧娟臉頰輕柔撫下蹦了起來,跟著又是一下。

馬慧娟以為得到了獻媚的機會,趕緊用她的下巴,使勁蹭著李成俊怒漲的東東。

“媽的!你這個貨!”

馬慧娟的下巴蹭疼了李成俊,李成俊往上一抬腳,赤的腳背正正地撞在馬慧娟的雙腿之間,他到她那裡整個軟綿綿的,暖和,Y又麻又酥的覺像是一頭綿羊,踢上去很舒服,讓他忍不住想再來一下。

“唔……唔……”

馬慧娟整個身子往上一跳,的下巴離開了李成俊的東東。她赤條條的哼著把股撅在了半空中,憋紅了臉強忍著不敢再動。

李成俊一邊捏著馬慧娟豐房,一邊將大腳趾豎起來,勾著馬慧娟Y部兩邊的肥瓣,前後划著來回。

“呀……”

馬慧娟歪斜著仰天翻到一邊去了,痛得再沒有力氣裝扮溫順的女人。她兩手捂在Y戶上,兩條白的大腿緊緊的縮起把手臂夾在中間,痛苦的的滾到這邊呻幾聲,又滾到那邊呻幾聲。

貨!你的了嗎?我再用腳踢你兩下!幫你止止!怎麼樣?給我起來!”

李成俊站起來,走到馬慧娟身邊彎下,一把捏住她的頭,把她從地上拉起來,推倒在上。然後用雙手抓住她的兩隻腳,讓她大腿張開。

“呀……”

馬慧娟本能的想夾緊雙腿,可是一旦打開以後,就無法勝過丈夫的力量,她產生了強烈的羞辱,美麗的臉頰染成紅,雪白的牙齒咬緊雙。她因刺而紅潤的那裡完全暴在丈夫面前。他的另一隻手也伸向她的前,捏著她的房,手指夾住因刺而突出的頭,整個手掌在半球型豐房上旋轉撫摸著。

“怎麼?受不了了?想要,就求我呀!”李成俊的笑容,用手握住R,頂在馬慧娟的Y戶上。

“啊……啊……求……求求爸爸……給女兒”

貨……”李成俊握著東東對準馬慧娟的那裡猛的刺去,“吱”的一聲東東全捅進了她的Y道。

“啊………”

馬慧娟頓一條又熱又硬得R了自己的Y道,一種充實湧了上來,

嬌聲叫了起來……

“噢……”隨著李成俊一聲低沉地嚎叫聲,運動停止了……

馬慧娟當演員的夢沒了,她請了好幾天的病假沒去上班。一則是要在家陪陪丈夫,二則呢是拍電影這事是局長牽的線,為了避免了尷尬,也躲過試鏡的期。

wucheng111

2024-08-17 23:24:44

0004馬慧玲

馬慧玲覺得她姐沒去拍電影真是可惜了,更為這機會沒有放在自己身上而嘆息。於是趁她爸爸馬銳傑出差在外,為消除心中不,幾乎天天都跟同事、朋友泡舞廳,一玩就是大半夜的,都快玩瘋了。

開頭幾天,崔夢丹還在提醒馬慧玲早點回家,太晚了,路上不安全,容易出事。再說了萬一爸爸知道了,那麻煩可就大了。馬慧玲沒理睬,仍就我行我素。

崔夢丹拿她也沒辦法,畢竟也就是後媽,能管得了誰呢?

有一天崔夢丹的媽媽林柔柔來看她,那天正好是她好友江小帆過生。晚上江小帆約她去玩,她便把女兒馬慧婷她媽帶,自己就跟著江小帆去玩了。不過,她運氣沒馬慧玲好。她和江小帆一夥人在歌廳唱歌時,遇上了丈夫的同事。她本來想提醒那人別把她上歌廳的事告訴丈夫,但又說不出口。恰好那人正要找她丈夫有事,給馬銳傑打電話時,隨便就把他在歌廳遇上崔夢丹的事給他講了。

馬銳傑出差回到家後,也沒立即把這事說出來。晚上看完電視,洗了個澡,崔夢丹已躺在了上,她身著絲質的米黃睡衣,那睡姿和衣著顏引馬銳傑,他止不住去撫她。崔夢丹在他的撫摸著扭著人的嬌小身軀,低著:“爸爸,爸爸……”

馬銳傑喜老婆發的樣子,他興奮地在少的地方摸著,在多的捏著,等到老婆開始叫泿叫時,他仍就沒有新的動作,得老婆嬌嗲不已。這時,他開始審起她來:“女子,老子走的這些天表現如何啊?”

崔夢丹一聽馬銳傑這麼問不知道自己完了。她不可能撒謊欺騙瞞著馬銳傑什麼,跟了他這麼些年,她從體到神早已成了他的奴,對他只會誠實服從。她十分不安地說了實話說:“不是很乖。”

“哦,做錯事了?”

“嗯……”

“說說,都犯了哪些錯?”

崔夢丹很想說自己對馬慧玲管教不嚴,她成天往外跑,深更半夜才歸屋。可真要這麼說了,不僅把馬慧玲給牽了進來,最終這過錯她仍就跑不掉。想了想,就不準備說了。

“女兒不敢說呢,怕爸爸聽了會很生氣的。”

馬銳傑抬起手,啪!在她股上重重打了一巴掌,命令她:“說!”

崔夢丹只好講:“有一天我媽來看我……”

“怎樣?”

“那天恰好是江小帆的生。”

“又去玩了?”

“嗯,我把婷婷給我媽,然後我跟江小帆去玩了。”崔夢丹心虛地說。

啪,又是一記重擊。

“幾點回來的?”

“十二點。”她心虛得不行了,聲音也就小得跟蚊子似的。

馬銳傑生氣地掀起她的睡衣,又重重摑打了好幾下股。崔夢丹白皙渾圓的股上立即浮現出粉紅掌印。

崔夢丹自知做了錯事,沒敢啃聲。

馬銳傑當然很生氣的。這嬌小的老婆幾乎每次都要趁他出差在外偷偷摸摸跟人外出玩耍,不知為這事她已捱過多少打了,可她仍不取教育繼續再犯。

“起來!跪在地上!”

馬銳傑臉已經鐵青,崔夢丹哪敢有絲毫懈怠,立即從上爬起來,挨著邊,乖乖跪在了地上,雙手垂放大腿兩側,像粹娃兒似的,因犯了錯等待著即將來臨的懲罰。

馬銳傑坐在邊,面對她,伸手刷了她一記耳光,不算重也不輕。

崔夢丹極力掩飾著疼痛,羞愧地低下頭去。

馬銳傑生氣地戳著她的額頭,訓斥她:“你說,老子給你說過多少回了,喊你晚上不準出門,為啥就記不住呢?”

“女兒不敢啦!”崔夢丹一副很後悔的樣子。

“哪一次你不是說‘不敢’?可仍然重複犯錯!看來老子得把你股打爛了你才甘心。”

自從崔夢丹替他生了一兒一女後,馬銳傑也還常打她,可每次打得都沒有以前重,一看她哭得很傷心了他也就停了手,所以,那些打其實算不上是真的懲罰。

對這些輕微的體罰,崔夢丹印象是不深刻的,不過行為上還是有所收斂,人也會乖順一些子。這令馬銳傑有所安。可是她自制力實在太差,每次他出差時她總要惹上一些麻煩,如果再不嚴格管教而是繼續嬌寵,或許會出更多的事來。

事實上,崔夢丹自己還是比較喜嚴厲的丈夫的,她渴望得到丈夫嚴厲的管教,渴望他象個爸爸象個暴君那樣約束自己。

“去!把板子和皮帶拿來。”馬銳傑覺得不能再對她心慈手軟了。

崔夢丹膝行著取來兩樣家法,又膝行在他面前,雙手捧著遞給了他,然後雙腿併攏,身子直直的跪在他面前,緊張地眨動她的大眼睛不敢直視他。

馬銳傑拿著板子指了指她的手,崔夢可憐兮兮地把雙掌拿上來平放。馬銳傑拿起板子就在她手心上一邊打了10下,崔夢丹痛得直喊求饒,卻不敢把手縮回去。

然後,馬銳傑令她趴在他腿上,子,出光股,還是那板子,在她那光股上一氣下來打了約三、四十下,最後那幾下,讓她嚐到了刻骨銘心的疼,那雙腿蹬扭動得厲害。

一頓板子下,崔夢丹的股是通紅一片,按平時習慣他也就歇手不打了,但今天他覺得她的懺悔太過膚淺,不足以讓她覺到犯錯後的嚴重後果,所以對她的處罰並沒有結束。

馬銳傑下了崔夢丹的睡衣,讓她赤身體趴在上,用皮帶結結實實地在她股上狠一頓,打得崔夢丹哭爸叫娘,哀嚎不止,此時她股上已是凸起的鞭痕。

崔夢丹不住地求著饒:“不敢了,爸爸……女兒真的……不敢了……好痛…

…好痛……嗚…求爸爸啊,別打了……“那枕頭上已是淚水一片。

“不打?你還會翻天!閉聲!老子怎麼懲罰你這個死女子,由老子決定,你只有捱打的份。誰叫你總是屢教不改呢?”馬銳傑態度十分嚴厲。

崔夢丹只得閉嘴了。

“滾起來,跪到這裡!不許!”

崔夢丹痛苦地從上爬起來,走到馬銳傑面前跪下。體的她哭泣慉,一頭發狼狽不堪,她終於又嚐到了過去那種體罰的滋味了。

馬銳傑命令她把雙手放在身前,不許她股,然後訓斥她,邊罵邊用皮帶打她的大腿,崔夢丹哭得更慘。最媽銳傑說他打累了,要休息會兒,讓她自己去把臉上的眼淚擤鼻涕擦乾淨。

過了幾分鐘,崔夢丹平靜下來後,馬銳傑讓她繼續跪著。

崔夢丹一看,又慌了,趕緊檢討起來:“爸爸,饒了女兒吧。女兒再也不敢擅自外出了,女兒知道錯了,求求爸爸了,原諒女兒吧。”說著,原本已經擦乾的眼淚又再度下來。

“我會原諒你的,丫頭,放心吧。不過,等你真正嚐到了厲害之後。”

馬銳傑坐在邊拿著皮帶,崔夢丹瞪著紅紅的大眼,雙手捂著燒疼的股,驚恐萬狀地仰望他,一付可憐的楚動人的模樣讓人憐。此時,馬銳傑突然很想與她做了,可他剋制住了,現在還不是時候。他抑著的侵擾,狠狠地在她的紅上烙下一條條青紫的印記。無情的皮帶發瘋似地向那可

崔夢丹用盡全力忍受痛楚,哀鳴,哭叫,求饒,扭動,蹬腿,雙手狂地揮舞。她淚如泉湧,聲嘶力竭,彷彿要衝進她心底最最Y暗的角落,攫獲埋伏多年的罪惡,把它撕碎,然後才能自由呼。最好,她終於力氣耗盡,全身無力地

癱在地上……

馬銳傑把她抱了起來,讓她趴在他大腿上啜泣休息。他撫著她的背和

這一回馬慧玲躲過了一頓臭打。她把後媽捱打的事告訴了馬慧娟,馬慧娟讓馬慧玲自覺點,不能老讓後媽幫她背鍋。馬慧玲很不,說她那是為她背鍋啊,是她自個兒犯了錯才受罰的。馬慧娟嘆口息說,也真該給你找個夫君好好管管你了。

wucheng111

2024-08-17 23:24:44

0005

李成俊又去省城與人談生意了,家裡就剩馬慧娟一人。她到有些悶,每天她的生活軌跡極為單調,除了上班,就是到婆婆家看看女兒,然後就是自己的家中。她哪也不敢去,李成俊不允許,她只能呆在家裡看看電視打發時間。

星期五這天,市文化局很冷清,上班的人沒幾個,大部分人外出突擊檢查去了。馬慧娟本來也該去的,只因要上報表而沒去。她按時到了文化局,沒象平常那樣去別的辦公室東遊西逛,而時抓緊時間趕製報表。報表的內容倒不多,數據都是現成的,只是要檢查仔細,出錯不得。馬慧娟把全部報表填制完畢不到11點,她從頭至尾仔細檢查無誤後,便把報表送到了局辦公室。再回到自己的辦公室後,由於那些數據得她頭昏腦、眼花潦的,她想休息一下。股剛在椅子上坐好,正要閉目養神,電話鈴響了。

“喂?”

“請幫我找一下馬慧娟。”一個陌生男人的聲音。

“我就是,你誰啊?”馬慧娟聽那聲音有點耳,她心裡猜測中……

“你就是啊?看來我運氣不錯,一打就準。”對方的聲音頓時朗起來。

聽那人語氣,看來與自己很。馬慧娟費了好大力還是沒想出對方是誰,她笑了笑,說:“聽聲音倒,但不好意思喲,我沒有聽出你是哪個。”

“真是貴人多忘事啊。給你一次機會,猜猜看。”

對方打起了啞秘。馬慧娟越聽越耳,但她仍沒想起來。

“猜出來沒有?”對方好象也沒啥耐心。

“實在不好意思。沒有。”

對方無心再捉藏,直截了當地說了:“我是樊慶。”

馬慧玲頓時恍然大悟:“對對對,樊慶班長啊,我說這聲音咋這麼呢,卻又沒想起來。對不起啊。”樊慶是她高中班上的班長。

“哈哈,可以理解,可以理解,畢竟相隔六、七年了嘛,聽不出也正常。現在過得還好吧?”

“嗯,差不多了。你也還好吧?”

“我在一家大型企業做事,過得還算將究。李老師下海之後生意做得還不錯吧?”

“一般化,就是忙。”

“忙點好,做生意嘛,忙就說明生意興隆嘛。”

“這倒也是。你成家了?”

“沒有,正談著。”

“啥時候吃你喜酒呢?”

“早著呢。才認識不久,還說不上結婚。”

“哦。”

“今天打電話給你,是想告訴你,明天週末,高中班上的同學搞一次聚會,請你和李老師參加。”

“他出差去了。”

“是嗎?沒關係,你來也行。”

馬慧娟到為難。按理說,好久沒與高中同學聚會了,平常工作與他們又沒啥道,在一起聚聚,相互間作些瞭解也是好事。但這類聚會丈夫是一向是不準的。她打算推掉。但又不能直說丈夫反對,這樣的理由怎麼也說不出口的,她想了想,立即撒了個謊:“我參加不成呢。明天局裡要組織全市大檢查,請不了假,沒法去。”

樊慶聽了,頓顯霸道口氣,說:“你不來咋行?你可是咱們班上的一號大美女,你要不來,我沒法向他們待啊。”

馬慧娟不好再推,只得硬著頭皮答應了。

答應歸答應,不去,也沒啥,但讓人覺得自己不誠信,對信譽不好。

其實,丈夫出門在外,馬慧娟去參加了他也不一定曉得,但她就是不敢。經過丈夫六、七年的嚴格管教,她早沒了違拗丈夫之心。李成俊說了,除了上班之外,任何其它行動都必須向他請示,批准了才能做,否則,會讓她的嘗“乾柴燉”,讓她幾天躺著下不了

馬慧娟想了一陣,最終還是打算給丈夫請示一下。可是咋說呢?如果直接說參加同學聚會,他肯定是不準的,一句話就會給她否定。突然,她想到了一個比較恰當的理由,於是拿起了電話,很快就撥通了丈夫電話。

“爸爸。”馬慧娟嘴上喊著的同時,兩腿本能地就跪在了椅子上。習慣是養成的,這些年來,她就養成了對丈夫說話時使用這樣的姿勢,不管他在不在面前。

“啥事?”

“爸爸還好吧?”

“嗯,咋啦?幾天沒見,又發了?”

“爸爸好壞喲。”

“皮子了?敢說老子壞?”

“啊,不敢不敢。”

“啥事,快說,老子正忙著呢。”

“那……爸爸先忙吧,等爸爸不忙時,給女兒打過來,好不好?”

“廢話,說!”

“哦。是這樣的……明天高中班上的同學有個聚會……”

話只說了半截,就被李成俊給打斷了:“不行!”

馬慧娟撒著嗲說:“哎呀爸爸,你把話聽完了再決定好不好?”

“還有啥話趕緊說,我很忙。”

“爸爸不是說過想貸款的事嗎?高中班上有個叫方仲偉的,就在銀行上班,好象就是搞信貸的,說不定他可以幫上爸爸的忙呢。”

馬慧娟這麼一說,倒讓李成俊有了點興趣:“那小子在銀行上班?信貸科?”

“我也是聽說。具體是不是,那要問了才知道。”

“那行,你明天去,問問他有沒有辦法,要是有的話,就約下他,等我回來見個面。”

“是。”

“你也不要單獨去。把你妹喊上一路陪你去。”

“知道了,爸爸。”

總算把這件事給解決了,馬慧娟心頭的石頭落在了地。她剛放了電話,又拿了起來,撥通了她妹妹馬慧玲單位的電話,可好半天沒人接。她想了想,不用打了,馬慧玲中午是要回孃家吃飯的,乾脆中午回孃家一趟。

門開了,馬慧娟進了屋。客廳裡,馬慧婷正專心致志擺開積木,馬慧娟叫了聲:“婷婷。”

馬慧婷這才看見了馬慧娟,她跑到廚房,對她媽媽崔夢丹說:“媽媽,大姐姐來了。”

崔夢丹正在飯,出來後給她打了個招呼:“慧娟來了。”

“嗯,我找慧玲有點事。”

“哦。你先去客廳坐會兒吧,今天飯做晚了點。我得趕緊把菜炒好。不然爸爸回來飯沒做好又要罵人了。”

“媽媽,我們一起做吧。”馬慧娟說著也進了廚房。

兩人一邊閒聊著,一會兒婷婷又跑過來,說:“爸爸回來了。”

崔夢丹趕緊出來候。馬銳傑正進屋來,“爸爸回來了?”崔夢丹拿出拖鞋給他換上。

馬慧娟也從廚房出來:“爸爸回來了。”

馬銳傑見著大女兒馬慧娟,問:“你咋回來了呢?丈夫沒在家就別東跑西跑的,讓你婆家知道了,又該說老子家教不嚴了。”

馬慧娟忙解釋:“是蘭蘭爸爸叫我來找慧玲說點事的。”

“二丫頭能做啥事?”

“明天我們高中同學聚會,蘭蘭爸爸叫慧玲陪我一起去。”

“這些七八糟的聚會,能不去最好別去,別逗起你婆家說。既然你丈夫不放心還找人陪著去,不如干脆就別去了。”

“蘭蘭爸爸那公司想貸點款,剛好高中班上有個同學在銀行上班,成俊估計他能幫上忙,叫我去問問。”

這時,馬慧玲開門進屋了。

馬慧娟就把要她陪著去參加同學聚會的事給她說了。

馬慧玲聽後很有些不樂意,說:“好笑人喲,你高中同學聚會我跟去幹啥嘛?”

馬慧娟笑著說:“你姐夫不放心嘛,所以要你當跟班。”

“哼。我不去。”

馬慧娟正想說服她妹,馬銳傑就發話了:“叫你去就去,廢話那麼多幹啥。”

馬慧玲只好說:“去就去嘛。”

馬慧娟和方仲偉只是在高中同過一年學,她中途綴學結婚後也沒與他打過道。不過,對他的品行還是有所耳聞的,要不是為了丈夫貸款的事,她兒就不想與他往,但現在,她得堆起臉的笑容與他套近乎。樊慶還算熱心人,他知道馬慧娟的意思後,有意把她和方仲偉就餐時安排坐在一起,以便他們先聯絡情。餐後,馬慧娟和馬慧玲便與方仲偉坐在茶館的一角一邊喝茶一邊聊。閒聊幾句後,馬慧娟就直入主題了。幾句話說完,方仲偉也很乾脆,沒有繞來繞去,口應承了下來。馬慧娟說了一些謝的話,這時有同學把她叫走了。茶桌邊就剩下馬慧玲和方仲偉兩人,馬慧玲一時還有些尷尬不知該說些啥。

方仲偉以前在高中時也欣賞過馬慧娟的美,當時對班上幾大美女排序把馬慧娟排在第一位也是他搞出來的,可自從她成了李成俊的老婆後,他也就沒啥興趣了。沒想到馬慧娟居然還有個美不遜於她的妹妹,而且妹妹的美更加清純,更加令他心動。剛才在閒聊時他就搞清楚了這馬慧玲還沒有對象。於是,對馬慧娟請他幫忙貸款的事他才答應得那麼幹脆。

方仲偉是個情種,一旦對哪個女的興趣了,他就神采飛揚,眉飛舞,口若懸河,這很容易把女人的心勾住。馬慧玲就是這樣動了心的。馬慧娟走後,他們聊得十分投緣,至於聊了些內容並不重要,重要的是當馬慧娟再過來時,他們有一個共同的覺就是她來得不是時候,令他們有些遺憾。方慧娟又說了一大堆方仲偉的話後十分抱歉的對他說:“對不起,家裡有點急事,我們得先走了。”

方仲偉點點,象個紳士:“沒關係,你們去忙吧。”

馬慧娟拉著馬慧玲走時,她還偷偷地回望了方仲偉,出依依不捨的神情。

女人都有些,馬慧娟見此情形,心裡便有所明白,走在路上,她就問妹妹:“你們都聊些啥啊,聊得那麼起勁。”

馬慧玲說:“沒聊啥,聊唄。”

馬慧娟就說:“我可得提醒你,這方仲偉可不是啥好人。”

馬慧玲聽了很反。說:“姐,你太笑人了,又要喊人家幫忙又要說人家壞話,要不得嘛。”

“兩碼事,各是各。”

“他咋不好了?”

“他心花得很。今天和這個女的耍,明天又和那個女的耍,簡直是大狼一個。”

“你就聽人家說。方哥剛才就說了,是有兩個女的在追他,可他對她們沒啥興趣,是她們的一廂情願而已。”

“一廂情願?真是一廂情願的就就不會上了。”

“姐,你不會那麼老土吧,現在啥年代了,還那麼古板。”

“死丫頭,你這想法要不得,危險呢。總之,你以後別與他來往就是了。”

“那可說不準。”

馬慧娟見妹妹對方仲偉有些鬼心竅了,就把她所知道的方仲偉在學校讀書時如何調皮搗蛋,如何兇蠻霸道,以及她後來聽別人講的他在情場上如何花心、脾氣又是如何苛求暴戾等會兒,總之越是不好的越講給她聽,以消除她對他的幻想。

馬慧娟不講還好,講了反倒使馬慧玲對方仲偉更戀了。在她看來那些都是方仲偉有個的表現,是一個值得依附終身的男人。於是,她害起相思病來。不管在哪裡,只要一靜下來,腦子裡全都是他。她不斷回想起與他聊天的情景。他說話幽默,幽默裡帶著霸氣;他聲音渾厚低沉,很有磁,讓人產生共鳴;他有著帥氣的外表,臉的胳腮胡很男人味十足。更重要的是他很能幹,年紀輕輕就成了副科長可謂前程無量。總之,在她眼裡,這方仲偉就是完美之人。她活了20年,至今還沒有哪個男人象方仲偉那樣令她魂不守舍、深夜難眠。她越想越戀,越戀越,有了就有了勇氣,她決定去找他,哪怕他拒絕。

而事實上,不用她找,方仲偉自己就找上門來了。馬慧玲身材的高佻,房的豐股的渾圓,讓的他眷念不已,恨不得她就在他面前讓他摸個夠。

兩人一拍即合,開始頻繁往起來。開初他們還能象正常的戀人那樣,一起去郊外遊玩,到歌廳唱歌,到茶館喝茶,很快兩人便相互悉了。那方仲偉的惡習也就開始顯出來了。他經常給她灌輸處罰的理念,說什麼跟著他就儘量不要犯錯。犯了也沒關係,頂多是被他打頓股。說這話時還有些半真半假的口吻,主要是想看看馬慧玲有什麼反應。馬慧玲聽了並不詫異,只是出一些羞澀的微笑。方仲偉便得寸進尺。兩人經常沒事了打打對調,(撲克遊戲的一種,兩人玩的),說輸了就要懲罰。那馬慧玲以前很少打牌的,本不懂輸贏的規則,基本上都輸。方仲偉就要懲罰她。

馬慧玲說:“怎麼懲罰啊?”

方仲偉說:“簡單。第一次輸呢就罰跪。再輸呢,就用撲克牌扇耳光。要是還輸呢,那就打股了。”

馬慧玲答應得很快。

結果一晚上下來,馬慧玲基本上都是跪著打的,既捱了不少的耳光,還趴在方仲偉腿上被打股。當然,因為是遊戲,也就打得不重,有那麼個意思就行了。

慢慢地從撲克遊戲的懲罰就移到了生活裡。馬慧玲有了一些小小的過錯,方仲偉也不急於懲罰,說積到那裡。一週下來,馬慧玲就犯了不少的錯。到了週末,方仲偉就與她一起算堆帳。

馬慧玲嘟著嘴說:“早知道這樣還不如犯一次罰一次可能還要輕點呢。”

方仲偉也不掩飾自己的真實想法。他說:“積在一起打起快些。”

馬慧玲穿了條緊身牛仔,那股繃得緊緊的。方仲偉叫她站在自己面前,他想命令她把掉,又覺得會讓她到唐突,便沒讓她。他只讓她趴在他大腿上,把股翹高。看到馬慧玲乖順的照做了,方仲偉動得舉起了皮帶,然後就在穿著牛仔股上了起來。

雖說馬慧玲在家時不時被她爸爸股,可這疼啊不是因為過去有了經驗現在就不疼了。皮帶打在上怎麼也是疼的。結果,她疼得左翻右滾,不住地扭動著股,求爹爹告似地懇請方仲偉別打了。方仲偉沒理她,仍緊緊地住她,手上的皮帶還在不住地往下,後來,馬慧玲忍不住哭了起來。這一次方仲偉足足了她30皮帶。馬慧玲以為沒事了,止住了哭,就想從他腿上站起來,方仲偉說:“別動,皮帶完了還有板子。”馬慧玲可憐巴巴地說:“下一次好嘛,我的股實在疼得不行了。”方仲偉一巴掌打在她股上:“閉嘴。既然要打,那就得打夠打服。這第一次沒打好,以後就很難糾正了。”馬慧玲聽他這麼一說,想到求饒也沒用,就閉聲不說了。方仲偉從沙發底下拿出一塊板子,又開始往她股上打。他每一下,就訓她一句,馬慧玲那股疼得就要扭動幾下。又打了30下,他把她放在了地上,起了身。馬慧玲又以為結束了,誰知他搬來一把椅子,說:“在椅子給我跪好,我去拿撣子。”

馬慧玲也不敢反對,便跪上了椅子,等在那裡。

方仲偉拿來撣子,在她股上比劃了幾下就開始起來。這次得有些重,聲音比剛才用板子時要清脆些。

馬慧玲那漂亮的臉蛋通紅通紅的,不知是害羞還是由於痛而憋紅的。

“以後要再敢犯錯,老子就這麼你,明白嗎?”

“嗚嗚……知道了。”

“以後聽話嗎?”

“聽話。”

“要再犯錯咋辦?”

“就揍玲兒的股。”

“嗯,這可是你說的。”

懲罰結束後,兩人又回到戀人時的郷郷我我之態,也就不再贅述了。

與馬慧玲相處了一段時間後,方仲偉甚意,覺得她才是自己中意的人。

於是,順理成章地就要處理張莉和嶽兩女的事了。他不習慣腳踏幾隻船,這既害人又害己,關鍵是他沒這好。於是,鄭重其事把兩女招到一起向她們提出分手。可那兩女說什麼也不肯,仍發瘋似地糾他。方仲偉完全可以用武力加以解決,但他不會。對於他已不的女人,他不會動的。他給她們說盡了好話,仍解決不了問題,也就顧不了許多,多次在不同場合帶著馬慧玲向眾人正式介紹她是他的女友,總算讓那兩女死了心。

由於方仲偉對自己的認可與接納,方慧玲大為動。要知道那兩女的姿不在她下,而且她們與他相處的時間也長,對他的依從、侍候也非常到位,特別是有一陣子,不知為什麼,方仲偉對她有些冷落了,老在她面前大談那兩女的好處,她有些心灰意冷,覺得自己沒啥指望了,心裡已作好了打退堂鼓的準備。不料,方仲偉最終還是選擇了她,她倍受鼓舞,同時為自己到自豪。

有方仲偉這樣的男朋友,馬慧玲的虛榮心也得到了極大足。她所在的那個電力公司也常需要貸款搞建設,方仲偉就象是公司的財神爺似的,對他巴結有加。

她的同事、好友聽說她有個信貸科長的男朋友也是羨慕不已的。

馬慧玲有個好友,叫蘭穎,比她年長几歲,她就常蘭穎面前她的心願,說要是能嫁給方仲偉就幸福了。蘭穎提醒她:“你跟他耍歸耍,但不要發生那方面的關係,等真的辦了結婚證再說,別吃虧了。”方慧玲不以為然,說:“只要他願意,做什麼都行,我無所謂的。”

方仲偉常帶馬慧玲與他的哥們一起聚會。他那些朋友有文化的不多,情都比較豪放、憨直,說起話來舌頭不會轉彎。當著馬慧玲的面也會毫無顧忌提起他和以前女友的事。這話說多了,就容易馬腳。有個哥們的女朋友就對馬慧玲說:“慧玲,你知道嗎?方哥的脾氣很暴躁呢,以前跟他往的那些女的沒有一個不挨他打的。”

馬慧玲哪能不知道方仲偉的德?可她總不能說自己喜他的暴吧,所以故意裝著很吃驚的樣子,說:“真的嗎?我一點也沒發覺呢。”

那女子就給她講了許多方仲偉醫治他過去女友的事情。馬慧玲居然把那些事當著故事來聽,越聽越動,可臉面上還得裝著很生氣的樣子,說:“他真是這樣的啊?那哪個女的敢跟他呀?”

那女子怕馬慧玲把她說的事告訴了方仲偉,忙對她說:“你可千萬別說是我說的喲。我丈夫與方哥是鐵哥們。萬一方哥知道是我說的,告訴了我丈夫,我肯定要挨慘了。”

馬慧玲心想:“你捱揍我才高興呢,誰叫你當長舌婦的。”可嘴上卻不住地說:“你放心好了,我敢向保證,絕對不會說出去的。”

那女子聽馬慧玲這麼一說,放心了,又講了方仲偉與嶽一些事。說有一回方仲偉帶嶽一起聚會,酒桌上,男人們幾杯黃酒下肚,自然語言就不那麼幹淨,那俗的話讓稍微正常一點的人聽了都受不了。嶽就勸了他們幾句,頓時方仲偉覺得失了面子,當眾就叫嶽跪在雅間裡。當時大家都勸他算了,可他就是不聽,結果嶽便面向牆跪在那裡,直到他們吃完了飯。

馬慧玲聽了也覺得方仲偉做得太過份了。很多事情在家裡兩人相處怎麼做都行,可是當著外人的面這麼做,太羞辱人了,這怎麼受得了啊?

事後,她與方仲偉單獨相處時,就把那女子講的他與嶽的那事說了,問他是不是那樣的,方仲偉也不含糊:“是,老子就這脾氣,跟我的女人,不聽話哪行?不聽,老子當然要罰。”

如果方仲偉說委婉點,馬慧玲還能接受。可他說得這麼直槓槓的,她臉面上就有些掛不住了。她說:“天啊,你那麼做,換著是我,我也受不了了啊。”

方仲偉說:“受不了就滾。”

馬慧玲一賭氣就說:“滾就滾。”說著轉身就要走。

方仲偉坐著沒動,只把眼皮抬了抬,吼了句:“站到!”

馬慧玲心虛了,怕方仲偉衝過來打她,也就站住了,說:“是你喊人家滾的。”

“老子喊你吃屎你吃不吃?瓜婆娘。”方仲偉吼道。

馬慧玲其實並不真想與方仲偉斷。只是他說話太難聽了一時付氣而已。現在聽了他的話又轉回去坐回原位。

方仲偉見馬慧玲聽話了,很意,臉上也了笑容:“嘿嘿,死女子,敢跟老子比脾氣,找死啊。以後再敢跟老子這麼犟,看老子咋修理你。哈哈。”

情上的事很難說清楚。它不總是一首詩那麼令人抒情,也不總那麼柔情讓人溫馨。有時乾柴烈火反倒是女人所需。對於方仲偉俗暴躁的脾氣,馬慧玲居然喜。雖說方仲偉也是喜她的。可這種戀究竟能保持多久卻是未知數。她有時很擔心自己的命運同張莉、嶽那樣被拋棄,於是拚命討他的好。她已經捱過幾回打了,可捱打也忍著。她千方百計想取悅她心的男人,但方法很有限。

她畢竟也才20歲,並不真正瞭解男人,從沒談過戀,對於男人的瞭解僅限於她爸爸馬銳傑還有姐夫李成俊。她想來想去,只好去向她姐馬慧娟討教。

其實,馬慧娟雖說結婚7年,女兒也有6歲了,但她的戀經驗並不比馬慧玲多。從她戀至今,除了李成俊外,她沒與別的男人戀過,所以當馬慧玲來向她討教時,她也說不出個所以然。

不過她實在不喜方仲偉這個人,便勸她妹:“慧玲,算了嘛,方仲偉是個花花心腸,也不是誠心誠意想與你好,你還是別跟他來往了,不然要吃虧。”

馬慧玲對於這類勸戒聽得太多,早已充耳不聞了。她說:“姐,你也別勸了,方哥是不是誠心與我好我知道。他就是千不好萬不好,那也是我的事。我知道你反對,爸爸也不太贊同,無所謂啊,反正我就願意跟他。我今天來,只是想向姐討教一件事,一個女的要怎樣做才能得到男的喜?”

“以你這麼說,他不喜你?”

“不是啊。”

“那你還討他什麼好嘛,他不喜就算了,巴不得呢。”

“哎呀,姐,我的意思是說如何才能讓他只喜我一個人。”

“方仲偉就是那樣的男人,要想讓他專一你一人,怕是很難。”

馬慧玲最不喜聽到這樣的話,馬慧娟話音未落她就急起來:“姐,別說那些掃興的話好不好?要是不難,我又何必找你出主意呢。別的話就不要多說了,你只需要說我該怎麼做就行了。”

馬慧娟見妹妹已無可救藥了,要拉她回頭已不可能,為了妹妹的幸福,只好出點主意讓她參考。她說:“既然你他,那就主動點吧。這年頭,女追男也不是啥稀奇事了。”

馬慧玲說:“廢話,我知道啊。難道我現在還不夠主動嗎?每次約會都是我先約他的。我要不給他打電話,他理都懶得理我,害得我常到他家找他。找時還以為他肯定不會在家才沒約我的,哪曉得幾乎每次去了,他都在家看電視呢。問他為啥不約我,他反倒怪我沒給他打電話。你說什麼人嘛?”

“他都這樣了,你還喜?你說你笨不笨嘛。他要真不喜你,不如趁早了斷算了。”

“才不是呢。他說他不習慣主動約女人。”

“他是哄你的。他一個大男人家,要真喜你,刀山火海都敢闖,還怕主動約會?”

“不是那個意思。他是覺得他太過主動了有些掉價。”

“說些話啊。他還掉價呢,我們慧玲跟了他才真的掉價了。”

“無所謂啊,要我主動我就主動嘛,沒啥。可有時約他,他就罵,說我是個婆娘,一天不見男人就過不得子。”

“天啊,這種人!說的是不是人話嘛。妹啊,你也別太執不悟了,跟他斷了算了。”

“不是。後來他跟我解釋了的,他工作很忙,一天煩心事多。說我正因為是他婆娘,罵罵也是應該的。還說了,為了我,他和他以前所有的女友都斷了,叫我不準三心二意的,否則他要剝了我的皮。”

“真霸道啊。唉……我們倆姐妹運氣咋都這麼差啊,遇上的男人一個比一個霸道。”

“嘻嘻,是我們皮子嘛。”

“死丫頭,說就撕你的嘴。既然他把你也當著了是他的婆娘,那還需要掙啥子表現嘛。就這麼不冷不熱地處著。哪天他要對你沒興趣了,不就可以散了嗎?”

“討厭啊你,姐。又說了。他要真的一腳蹬了我,我就去上吊。”

“真搞不懂你們了。一個繃起架子,一個又要死不活。”

“好了,姐,風涼話就別說了,你還是教教我吧,咋做才能討到他的好?”

“你果然呢,人家對你都那樣了還想去討他的好。”

嘛,誰叫我喜他呢。”

“真拿你沒辦法。”

“快說嘛,人家都急死了。”

馬慧娟想了想,說:“其實,討男人好也不難。首先你要勤快。方仲偉是男的,要他做家務是指望不上的,所以你得勤快。要是還象在家那樣當個懶婆娘坐享其成,在他那裡肯定是沒得市場的。”

“我曉得啊。還有呢?”

“光勤快也不夠,還要做好,特別是當你做得一餐好飯好菜時,男人就不會老在外面打野食了,這樣才能收住男人的心。”

“嗯,有道理。”

“你要聽話。方仲偉大男人味十足,讓他聽你的,太得從西邊升起才行。

你要溫柔,事事順從他。男人可不喜倔強、任、潑辣的女人做老婆。聽話呢也要會聽,男人不需要一個僅僅按指令執行的機器人老婆。他叫你跪你就跪,他叫你站你就站,這樣的老婆,男人要不了幾天就會煩的。你要做他希望你做而他又不願說出口的事,他需要善解他意的老婆。“

“啊?這麼麻煩。他說都不說,我咋曉得他要我做啥啊?”

“喲,這麼快就氣了?男人嘛,需要的就是有靈氣的老婆。”

“哦。”

“還有呢,這個……”

“什麼嘛,說啊。”

“唉。足他。生活上主動點。當然,除非他保證娶你……算了,這個不說了……”

“說啊,有啥子嘛?”

“你和他那個……沒有?”

“沒有。”

“真的?”

“真的,哪個哄我嘛。他說那些事情慢慢再做。”

“看來他還算太壞。”

“本來就是嘛,是你們把他想得壞。”

“既然這樣就不用再說了,怕你學壞。”

“什麼啊,我都成年了,要學壞早學壞了。”

“我看你現在就是個壞女子。”

“胡說。姐,不要忘了喲,你在我這年齡蘭蘭都3歲了。”

“我和你不一樣。我婚前可什麼壞事都沒做。”

“誰知道啊,真是的。快說嘛。呆會兒姐夫回來,那什麼也說不成了。”

“剛才說到哪了?”

“瞧你這記,不會是被我姐夫打得神經愰忽了吧?”

“死丫頭!那我不說了,反正我記不起來了。”

“討厭。你剛才說到要主動點。主動什麼啊?”

“主動光啊。”

“啊,姐啊,你可真是壞呢,嘻嘻。”

“說我壞?那我就不說了。”

“不嘛不嘛,好姐姐,你繼續說啊,妹給你跪下了。”

“起來起來,象什麼話嘛,跪你的方仲偉去。”

“哼。那你繼續。”

“我說女人要主動光,是指你要學會察顏觀。也許他沒有說,只是做了一個眼神一個手勢一個表情,你呢就扭泥一點,既不要一下子都光,也不要完全無動於衷,而是慢慢的一件一件的,然後閉攏雙腿,裝著很害羞的樣子,在他命令你叉開時再叉開。也許他會暴,力量很大,說不定還會打你……然後像母狗似的跪在他面前,含他那裡,他的手,甚至腳。或許他要打你股,或者別的什麼地方,你不要反對,有一點躲閃的反應是必要的,但不能過分,要記住,男人既不喜過於主動也不喜過於保守的女人。”

馬慧玲點點頭,說:“姐,你說得對極了。”

馬慧娟接著又說:“雖說方仲偉說你是他唯一的女友,但據我所知,還有幾個女的想當他的女友。我們文化局就有個女子經常跟別人聊起方仲偉,她不知道他現在的女友是我妹妹,所以,每次說時也不避我。她說方仲偉很有型,她很喜那樣的男人。所以,你得小心點。既然喜他,那就快點結婚,免得夜長夢多。”

“是啊。就因為這,才把我急死了,才請你出主意的嘛。”

馬慧娟問:“嗯……還有,穿點。男人喜女人這樣。”

馬慧玲正在上班,方仲偉打來電話,說晚上一起去看電影。她聽了很高興,難得他主動約她一回。

吃過晚飯,馬慧玲按照她姐說的那樣把自己心打扮了一番。她穿了件白透明的吊帶背心,罩也是白的,又薄又有點透明,下身的超短裙也是白的而且有些薄,裙子裡面是條白透明的帶有網眼的三角,腳上穿著一穿白的高跟皮鞋。馬慧玲的膚本來就白,身材又極好,這一身的白套裝把她襯托得更加漂亮又有

從家裡出來,馬慧玲打了個出租到了電影院門口。在那裡等了十幾分鍾了,方仲偉才慢地走來,問她:“等了多久?”

馬慧玲嬌聲嬌氣邀功道:“有十幾分鍾呢,人家乖不乖嘛?”

方仲偉兩眼一瞪,罵道:“乖個。來那麼早幹啥?擺展覽啊?”

馬慧玲甚委屈,說:“喔唷,好笑人嘛,人家來早了還罵人家,那好啊,下一回,我就故意來晚點,急死你。”

方仲偉鼻子哼哼,捏著馬慧玲的臉說:“你要敢比老子來得晚的話,曉不曉得,會怎麼樣?”

“晚了就晚了嘛,你今天還來晚了呢。”

“狗的,沒捶到你身上了,敢跟老子比。”

“本來就是嘛。人家活怕來晚了,一吃了飯,連我爸招呼都沒打就趕緊過來了。結果,表揚沒得一句,還捱罵嘛。”

“死婆娘嘴巴還嚼的嘛。看來老子得好好管管你張嘴才才行。”

“哎呀,我們進去嘛。好多人看到的,好笑人喲。”

“你還怕丟臉了?那你說,頂老子的嘴,錯了沒有?”

“錯了錯了,我以後再也不敢了。”

“既然錯了,你說,該怎麼樣?”

“可不可以不說啊?這麼多人。”

“不說是不是?那好。電影不看了,老子回去就捶你的溝板子。”

馬慧玲不知道方仲偉是不是故意逗她的,但她知道,他牛脾氣真上來了,說得到也就做得到。本來就是一場玩笑,別鬧得兩個人不而散那就劃不著了,便說:“好嘛好嘛,我說就是了。”她生怕被旁人聽見,把聲音得低低的,幾乎都挨著方仲偉的耳了,說:“錯了就要被丈夫打股。”

“哈哈,這可是你說的。等會兒看完了電影,就到我那裡去,老子好好收拾你一頓。”

“哎呀,這回就饒了人家嘛。要是下次再敢頂嘴的話,丈夫再打,好不好?”

方仲偉聽了得意得不得了,伸手就在馬慧玲股上擰了一把,馬慧玲疼得叫喚了一聲。隨後,兩人嬉鬧著進了電影院。

這說起來象是開玩笑,其實,方仲偉就是這麼霸道的男人。按理說,他這樣的男人應該沒有幾個女的受得了,說來也怪,跟他的女人沒有一個是主動提出與他分手的。

離電影開映還有些時間。方仲偉把馬慧娟領到電影院的一角,周圍稀稀落落沒幾個人。兩人剛坐下,馬慧娟便嬌滴滴地問:“方哥,你說,我這麼穿要不要得?”

方仲偉瞟了一眼,說:“要得個。”

“為啥啊?”

“這麼穿起象個啥?純粹是婦一個。”

“什麼嘛?你不喜啊?早曉得你不喜,人家就不這麼穿了,還害得人家逛了大半天商場才買到的。”

“你們這些女人家一天到晚吃了沒事幹了,盡買這些巾巾吊吊的東西。哪個喊你這麼打扮的?”

“我姐啊。她說女人得這麼打扮得點男人才喜。”

“你姐?她懂個,她只曉得你姐夫腳腳。”

“哎呀,方哥,你好壞喲,這麼說我姐。”

“你信不信,老子以前還打過她。”

“真的啊,我不信。”

“以前在高中班上,她是學習委員,了不得了,天天催老子教作業,催得老子不耐煩了。就給了她一耳巴子。”

“嘿,你好凶喲。怪不得……”

“怪不得啥?”

“哦,沒啥。”

兒死婆娘,想捱揍了?敢給老子說話吐吐的?”

馬慧玲趕緊把話題轉了個方向,說:“我姐那麼做嘛也還不是老師要求的。”

“你知道我們那個時候老師是哪個?”

“不會是我姐夫吧?”

“就是他。他是教我們數學的,你姐呢老想在他面前掙表現。如果全班作業收齊了就算是她的功勞,所以,一天到晚看到人就問作業做好沒有,真煩人。”

“我上學的時候也討厭做作業。”

“你看你姐,表現掙夠了,高一剛一上完就跟你姐夫私奔了。”

“什麼私奔嘛?明正言順結的婚呢。”

“鬼點點大就結婚,好象那時才十六歲吧?硬是得不行呢。”

“要怪也只能怪我爸嘛,是他喊我姐結婚的。”

“怪你爸撈。還不是那李成俊的,三下五除二把你姐騙到手肚子搞大了,怕事情敗,忙著結了婚來遮醜。”

“方哥,你就想象。哎方哥,我聽我姐說,以前我姐夫教書時很厲害呢。

不聽話的,成績不好的要被他打手板。“

“是啊。老子就被打他過。媽的,好了,不說這個了,老子現在想起來都氣。”

“哦。”

兩人說完了空話,這會兒方仲偉閒得沒事做了,就暴擰過馬慧玲的頭,他那嘴便在馬慧玲臉上一陣掃嘴的鬍鬚把馬慧玲的臉扎得輕疼。不過她覺得舒服,隨時合他。不一會兒,方仲偉又把她的頭按在他的部,讓她的臉去覺他已經興奮的“小弟弟”。要不是在公共場所,方仲偉肯定會解開拉練,叫馬慧玲去含高聳聳的玩樣。

電影終於開演了。方仲偉情的火焰正往上衝,哪還有心思看電影。沒坐上幾分鐘,他就喊走。馬慧玲聽過別人擺過這個故事情節的,她很喜,想看個究竟。所以,方仲偉喊走時,她有些不情願。說:“再看會兒嘛,好看。”方仲偉只得又看了幾分鐘,實在覺得受罪,便不耐煩地起了身說:“要看你看,老子走了。”

馬慧玲一看方仲偉真的走了,也著急了,連忙起身,小跑著跟在他股後面出了電影院。

“不是好看嗎?你看啊,跟來幹啥?”方仲偉火不打一出來。他覺得這女子老是掃他的興,讓他心裡非常不舒服。

馬慧玲本想說“本來就好看啊。”但看他已經發脾氣了,再這麼說無疑是火上澆油,於是她忙說:“對不起對不起,我錯了嘛。”

方仲偉說:“媽媽的,老是跟老子頂牛,看老子咋收拾你。”

馬慧玲說:“不敢了。”

馬慧玲的順從,令方仲偉到非常刺。他起了打貓心腸。他原本不打算這麼快就與她發生關係的,但火已經升起,想控制也控制不住。於是直接把她帶到了他的住所。

方仲偉也不算猴爭,他怕馬慧玲一時半會兒適應不了,便沒急於直奔主題。

他先開了電視,然後把她抱在腿上一起看,時不時在她臉上親上一嘴。

馬慧玲依在他的肩頭上,象只小貓,軟綿綿的,心裡有一種說不出的幸福與快樂。說真的,這暴男人發起脾氣來真的很有味道,象她爸。每一次看到她爸時,她爸黑著的臉孔讓她心裡發顫,但他稍為溫和一點,她心裡就有一種說不清楚的興奮,那種覺讓人舒服。

方仲偉開始動起來了。他一手托起了馬慧玲的下巴。馬慧玲出了一副乞求的眼神緊緊抱著他的。方仲偉低著頭,馬慧玲十分配合的張開了嘴,象只小狗似的仰望著他。方仲偉趁機把舌頭伸進了她嘴裡,馬慧玲殷勤地用舌頭合著他,於是兩人的舌頭攪拌在一起。同時,方仲偉那隻不老實的手也伸進了她的罩裡,在她的兩個房上不斷捏著。馬慧玲頓時酥酥的,呼也急促起來,她本來就沒有多大的防線,現在,只想“要”。方仲偉的手又慢慢向下摸去,伸進了她的內裡,在她的股上拍了拍,又捏了捏,又開始遊動。最後摸到了她的Y戶。馬慧玲的心跳加速,渴望他繼續摸著不要停。就在這時,方仲偉突然把手拿了出來,推了她一把,命令道:“站起來!”

這突如其來的變化,馬慧玲到不知所措,但她什麼都沒問,很聽話地就站了起來。

雖然方仲偉的快已經到了心尖尖上,但他仍然極力控制著自己的情緒。他並不想強行進入,他要把話說清楚了再做。他叫馬慧玲以立正姿勢站好。馬慧玲覺得有點滑稽,為什麼要立正啊,又不是做,但還是照他說的做了。

方仲偉說:“你想好沒有?是不是想跟我?”

這話問得沒什麼水平,讓一個女孩子咋回答啊?馬慧玲想了半天也沒啃聲,她實在太難為情了,羞得都不好意思說。

方仲偉卻有些心急,他在她腿上打了一巴掌:“問你話,耳聾了?”

“我……我不曉得方哥願不願與我結婚。”

“老子在問你。”

“我願意。”

“想好了再說。”

過了一會,馬慧玲還是說:“願意。”

方仲偉又問:“你曉不曉得,跟老子做啥?”

這還用得著問?馬慧玲不假思索地回答:“做方哥的老婆,做方哥的婆娘。”

方仲偉說:“光是做婆娘還沒那麼撇。”

這會兒,馬慧玲聰明瞭:“只要能跟方哥在一起,方哥叫做啥就做啥。”

方仲偉聽了,也懶得多說,就命令她:“把衣服光!”

儘管馬慧玲剛才表決心時還振振有詞,但聽了方仲偉這句話,她又不好意思了,臉上羞得乏起了紅暈,心跳得咚咚的。雖然她知道她只能執行他的命令,但她確實到太難為情了,她還從來沒在任何一個男人面前衣服,她非常緊張。

方仲偉見她沒動,很不高興,一揮手就在她大腿上狠狠一掌:“他媽的,叫你,還給老子穩起幹啥?”

大腿被打得疼極了。馬慧玲起衣服來。她想起了姐姐教她的那些話,於是得很慢。最後,衣服、裙子、罩,內了個光,赤條條地站在那裡,很不自在。

“跪下!”方仲偉命令道。

一種屈辱的覺掠過了馬慧玲的心頭,但她沒有遲疑,迅速地把雙膝一彎就跪在了水泥地上。這是她第一次在她爸以外的男人面前下跪,她到渾身發顫。

方仲偉並沒有行動,他坐在那裡,仔細端詳著她的跪姿。他喜女人在他面前下跪,尤其是為服從他的命令而跪。這是他和一切女人良好的開端。他是個征服望極強的男人。女人能夠引起他的快,不完全在於女人的體,而在於她的極度服從。一個不喜服從的女人,是永遠成不了他的女人。

方仲偉很高興看到了馬慧玲徹底的順從,但他並不因此足。他覺得他應該教教她什麼。於是,擰著她的臉,說:“你表現不錯,就是很笨,啥事都要老子說了才做,就不曉得主動點嗎?”

“人家又沒做過,咋……咋曉得怎麼做嘛。”

馬慧玲說的是實話。她還是處女。在遇到方仲偉之前從來沒有過男朋友,所以對很多事情非常生疏。方仲偉對此表示理解。但仍罵了她一句:“蠢!”同時刷了她一記耳光。

馬慧玲頓時覺得臉上火燒火了的,但她表示了歉意:“我錯了,丈夫。”

對於馬慧玲這種依順的態度,方仲偉越發到抒情,他需要的正是馬慧玲這樣的女人。他心裡很高興,不過他不會表揚她。他說:“你當然錯了。今天這一天你就做錯了不少。現在沒時間羅列,呆會兒再收拾你。”

他當然沒時間。他的兩隻手已經放在了馬慧玲的房上。先是一邊一手在她房上摸,後來覺得不過癮了,兩隻手同時在一個房上了左邊又右邊,還不時象扇耳光似的拍打她的頭,很快,她的頭就發硬了。

馬慧玲動起來,用乞求的眼光望著方仲偉,她想要,請求他給她。

方仲偉的狂暴被她乞求的眼神發了起來,他伸手就給她一記耳光,說:“你看你,象啥樣子?真是條發情的母狗。呵呵,老子死你了。”然後,低著頭,嘴含住了她的房,舌頭在她的頭上用力地來回動,而他的手指也沒閒著,慢慢地進了她的下身,不斷動、攪拌。

馬慧玲的臉上火辣辣的,除了耳光的作用外,還有發情的熱,頭也被他的牙齒嗜咬著有點疼,又有點,整個身子傳來一種奇妙的覺,Y水也因他手指不斷運動而淌了出來。二十年來,第一次赤身體的被男人肆無忌憚地撫摸著。慢慢的,她合上了眼,覺、品味這從未有過的體驗。此時,她到身體已不再是自己的了,她無法自控……一切都來得如此突然,一切又是如此自然……

她的處女之地終於被她所的男人開墾,從此,她不再是自己的而是屬於他

了…

…她幸福的緊緊摟抱著他……

過了會兒,方仲偉有些疲軟了,懶懶地靠在沙發後背休息。

馬慧玲乖巧地從茶几上的煙盒裡掏出一隻煙,膝行到他的一側,把煙放在他的嘴角,然後用打火機給他點燃。

方仲偉猛一口,對著馬慧玲的臉,非常愜意地吐出來。那煙在馬慧玲臉上掠過,她嗆了幾聲。然後深情地喊出:“丈夫……”

啪,一記耳光又飛在了她臉上。

“叫爸爸!!!!”方仲偉狠狠說了一句。

“是,爸爸。”這一次,馬慧婷沒有猶豫地叫了起來。

“說啊,你是老子的誰?”

“我是爸爸的女兒,是爸爸的老婆……”

“哈哈,不錯,老子聽,多叫幾聲!!!”

“爸爸,好爸爸,親爸爸……”

“以後你就是老子的老婆,老子的女兒,還有,是老子的小母狗。要好好服侍我。要服侍不好,哈哈,小心死人的皮子。”

“是,爸爸。女兒要足爸爸的所有要求,做爸爸的好子、乖女兒,好母狗。”

方仲偉說:“老子不僅要聽你表決心,更要看你的表現。看看你有沒張莉、嶽那兩個貨做得好。要是做得不好,看老子怎麼收拾你。”

馬慧玲說:“是,爸爸,女兒保證比她們都做得好。”

“是嗎?給老子說說看,準備怎麼做啊?”

馬慧玲其實也不知道該怎麼做,但這會她聰明瞭,她說:“爸爸要女兒怎麼做女兒就怎麼做。”

“哈哈,是嗎?老子要你每天都得一絲不掛、赤身體的跪在老子面前,你做嗎?”

“我做。”

“啪啪”又甩了幾記耳光後,方仲偉說:“不準在老子面前說‘我’,要自稱‘女兒,女兒’”

“是,爸爸,女兒知道了。”

“要是惹老子生氣了,你會準備怎麼做?”

馬慧玲說:“女兒就光著身子,跪在爸爸面前,讓爸爸打。”

方仲偉說:“讓老子怎麼打?”

馬慧玲說:“女兒厥起光股讓爸爸用皮帶,直跪著,讓爸爸女兒不聽話的房,打女兒的耳光……只要爸爸高興,女兒就高興。”

“哈哈,死女子,夠!好,老子喜。”

“謝謝爸爸。”

“從現在起,你就是老子的婆娘了。聽到,老子要給你訂家規。”

馬慧玲聽了,直地跪起來,兩手放在大腿兩側,仔細地聽著方仲偉給她定的規定。

方仲偉說:“第一、每天下午下班後十五鍾內點到老子這裡報到。如有急事,需打電話請示。第二、不準隨便把人帶到老子這裡來,除非事先請示得到批准。

第三、你是老子的婆娘,除了上班下班買菜之類的事不得單獨行動。第四、老子沒想好,就加一條,一切聽老子的。這幾條,你給我記住了,否則就得受到嚴厲的懲罰。聽明白了嗎?“

馬慧玲說:“明白了,爸爸。”

馬慧玲的處女地被方仲偉開墾之後,對他的依戀就更強了。方仲偉對她也很意,便把住所的鑰匙正式給了她,同時也給她了一個承諾,說忙過了這段時間,他就會娶她,娶的子無所謂,不一定是節假。但不管現在結婚沒結婚,反正她就是他的婆娘了。要她在他們結婚前這段時間掙足表現。馬慧玲聽後非常動,所以只要一有時間,她就會到方仲偉住所,哪怕他不在家,她也幫著收拾屋子,實在沒什麼事做,也就一個人看看電視,直到方仲偉回家。

星期天這天,馬慧玲懶覺也沒敢睡,早早就來到了方仲偉的住處。

進屋後,馬慧玲就很自覺,主動掉了衣服和子,一絲不掛來到方仲偉邊。

方仲偉喜睡,身上什麼也沒穿,但是他那一身肌,非常引女人的眼球。

馬慧玲雖說光著身子,但她已沒有剛開始時的那股羞澀。她輕輕地把雙膝跪上了,伏下身子,伸出舌頭,主動起方仲偉的“小弟弟”和蛋蛋,完了外圍,慢慢地把整個“小弟弟”含在了嘴裡,很有節奏的上下動。沒過一會兒,方仲偉的“小弟弟”就慢慢硬了起來,慢慢地變得又大又。馬慧玲上下套著,舌頭在眼、溝來回打轉動。當方仲偉翻過身子時,她又輕輕瓣開他的部,用舌頭去他的門。她儘量將舌頭伸進裡,在裡面著。她知道方仲偉喜女人用舌頭那裡,就好象女人喜男人用舌頭去她們的一樣。馬慧玲十分賣力,舌頭擠進去,拚命地,也不顧那裡臭不臭了,她只有一個想法,就是要把他得舒服。她甚至還想,以後用舌頭幫他擦股,這才是好老婆所為。過了門,又在方仲偉的股上一陣,然後把頭扭了個方向,去他的腳。她用嘴給他做起足部按摩來。

其實方仲偉早就醒了,只是他沒有啃聲,由著馬慧玲去。當他覺得他的各個部位被她得差不多時,才慢慢坐起了身子,點上了一支菸。

“爸爸,你醒了啊?”

“說些蠢話。你東西的,早還把老子醒了呢。”

“啊,對不起啊爸爸,女兒是無意的。”

“怕啥子怕,老子又沒有責怪你。真不愧是老子的乖老婆小母狗,把爸爸周身得舒舒服服的。來,把臉伸過來,老子好好獎勵你一個。”

馬慧玲擔心方仲偉會扇她的耳光。自從與方仲偉悉之後,馬慧玲就發現方仲偉最喜扇她的耳光擰她的臉。這讓人有些難為情。因為她臉比較,臉上很容易留下指印或紅腫,如果一整天不出門還好,紅腫和指印會慢慢消失的,就算晚上回家,也不容易被人察覺。但要是大天白要出門上街,就不容易抬頭走路了,怕人看出來。但擔心是沒用的,他想扇她的耳光或者是親她的臉,不是由她能定得了的,就算是求饒也無濟於事。於是,她忐忑不安把臉伸了過去。

方仲偉看出她的心思,笑著說:“死女子,看你怕兮兮的樣子,老子只是想親親。”說著就在她臉上親了親。

不過他也做了個十分危險的動作令馬慧玲到害怕。他把燒灼的菸頭靠近她的頭,去燎上面的汗。馬慧玲嚇得連連說:“不要,不要啊爸爸。”

方仲偉並不想真去燙她的頭,他只是想試探一下她順從與忍耐的極限究竟在哪裡。不過,這種事得慢慢來,等結了婚之後,再去考究。畢竟這是兩情相悅之事,是急不得的。不過他仍拿著菸頭在她的兩個頭附近打轉轉,說道:“你以後要敢不聽老子的話,老子就在你這兩個豬一邊燙一個疤閣起。”

馬慧玲說:“爸爸好狠心啊。”

方仲偉“哈哈”一笑,把煙含在了嘴裡,一手又開始擰摸她的。又說:“等老子哪天高興了,老子非把你這肥股打爛不可。”

馬慧玲說:“哼,打爛了就沒法坐了。”

方仲偉說:“跟了老子還有你坐的份?沒事了就給老子跪起,這股呢也就是個擺設而已啊。”

馬慧玲說:“人家還要上班啊。上班總不能跪起上吧。”

“那就站。”

“哼。”

“哼個!”方仲偉把菸頭在菸灰缸裡捻滅,說:“給老子穿衣,老子要下了。”

馬慧玲跪在邊幫他穿好衣服,然後跪在地上,為他穿上子和鞋。

方仲偉去了趟衛生間然後到涼臺去健身。

馬慧玲就到廚房為他做早飯。

馬慧玲在家很少做家務。她倒不是因為她懶。她後媽崔夢丹不讓做。崔夢丹說馬慧玲做事她不放心。馬慧玲當然明白,後媽是為了討好爸爸才不讓她做的。

她從來不想讓爸爸吃得不舒服而發脾氣。所以馬慧玲做飯水平有限,做起事來有些腳的。這不,煮蛋的水燒乾了,蛋也煳了。

方仲偉剛鍛鍊完身體走進來就聞到一股糊味,再一看到這情景,令他非常生氣:“真是個笨婆娘,怎麼做事的?”說著伸手就給了馬慧玲兩耳光。

馬慧玲知道自己做錯了事,惹怒了丈夫,雙膝一彎就趕緊跪在了地上討饒:“爸爸,女兒錯了,請爸爸責罰。”

方仲偉也著實不客氣,左手扯起她的長髮,讓她的仰面對著自己,右手啪啪啪的又是幾耳光,嘴裡罵道:“一個女人家,連這點事都做不好,你說,要你還有啥子用?”

馬慧玲規規矩矩的跪著說:“爸爸,女兒知道錯了。你饒女兒一回吧,女兒今後一定好好學習做家務,盡心盡力把爸爸服侍好。”說完,她主動抑起了頭讓他打。

方仲偉鬆開了抓她頭髮的手,左一下又一下扇著馬慧玲的耳光。其實他扇耳光的力度並不大,他喜的是這種扇耳光的覺並不想打爛她的臉。畢竟,女人的臉蛋不僅是女人自己的榮耀,也是男人的自豪的標誌。但這耳光扇多了,馬慧玲仍到臉上火辣辣的又燒又疼,最後忍不住哭了起來。可她仍把臉仰起,直到方仲偉打夠為止。

方仲偉停了手,但對馬慧玲的處罰並沒有結束。他讓她跪行到臥室穿衣鏡前,要她親眼看著自己捱打的情景。他從上拿了皮帶,走過來,站在馬慧玲背後,馬慧玲很乖巧,沒等他吩咐,就乖乖地趴在鏡子前。這時,方仲偉揮動皮帶打她股。馬慧玲從鏡子裡看見了她捱打的情景。第一次從鏡子裡看著自己捱打,她還有些不好意思,但畢竟對她而言還算是稀奇的事,所以慢慢地也敢正視鏡子了。她看到方仲偉每打她一次,她股上就會出現一條鞭印。儘管很痛,但她絲毫不敢動,仍就規規矩矩的跪趴在地上。

方仲偉鞭了一陣,就命令馬慧玲直起身子,把雙手放在頭頂上。

馬慧玲準備好後,方仲偉又掄起皮帶打起來。整個打的過程,馬慧玲從鏡子裡看得一清二楚。雖然被打得鑽心的疼,可馬慧玲心裡並沒對方仲偉有絲毫怨言,相反還有些欣。他如此兇狠地打她,說明他確實已把她接納為自己的老婆了。老婆做了錯事,惹怒了丈夫,被嚴厲懲罰,是她從小耳濡目染,見慣不經的事。以前是媽媽何鳳君,後來是後媽崔夢丹,然後是姐姐馬慧娟。現在該輪到自己了,所以她心甘情願的接受處罰。可是,當方仲偉打了有二、三十下後,馬慧玲疼得實在忍不住了,便哭求著說:“爸爸,女兒錯了,謝謝爸爸教育女兒。

求爸爸使勁打,把女兒的股打爛。“

方仲偉知道她說的是反話,她不敢請求他停手。他沒有理睬她,一口氣又在她股上狠了五、六十鞭。停下來,並不是結束。他叫她轉了個方向,仍叫她跪在那裡,只是股對著了鏡子,雙手把門瓣得開開的,把股拱得高高的。

馬慧玲轉過頭看鏡子,看見自己門的了出來。

“啪”方仲偉一皮帶正好在馬慧玲的門上,痛得她慘叫不己,那門也不住地向內收縮,她趕緊又用手重新瓣開。

“啪、啪、啪……”

皮帶不斷在馬慧玲的門上,她仍就討好賣乖地哭叫著:“爸爸,打得好,使勁打。”

這時馬慧娟的像要拉屎的覺,便立即請求方仲偉:“爸爸,女兒想大便了。”

方仲偉也怕她把大便拉到了屋裡,就叫她爬到衛生間去解了手過來又接著打。

方仲偉又叫她把門瓣開:“媽的,屎都沒擦乾淨就跑過來了。”說著又在她門上了好幾鞭。接著,方仲偉要她把瓣開,馬慧玲馬上上抑趟在地,雙腳向上,向兩邊叉開,雙手瓣開自己的。她的像一張大嘴張開著,紅紅的。方仲偉用皮帶打她那裡。每一鞭,馬慧玲痛得夾緊了雙腿,手使勁的摸著那裡,但馬上又把雙腿瓣開等著捱打。

方仲偉叫她跪直身子,走到她面前,雙手便在她的兩個房上左右開弓扇起來。馬慧娟的兩個子不斷跳。而她把得更高,把兩個房向前送去,似乎怕方仲偉打得不方便、打得不開心。

方仲偉又去拿來一把寬木尺,叫馬慧玲把手伸出來,他就用把尺子狠她的手板。馬慧玲哭叫著說:“爸爸打得好,我是爸爸最下濺的女兒,爸爸狠狠地女兒吧。”

幾十個手板後,方仲偉有些累了,便點支菸,著。突然,那用那菸頭燒她的股,用針刺她的股。馬慧玲跪在鏡子面前,按照方仲偉的要求,看著鏡子裡的她親眼目睹股被菸頭燒,被針刺的情景。

懲罰終於結束了。

方仲偉吐了一把口在地上,叫馬慧玲把它了。馬慧玲馬上跪趴在地,像母狗般伸出舌頭,認認真真把地上的口水了吐了下去。方仲偉叫她直起身子張開嘴,他一把口水吐進了她的嘴裡。馬慧玲把口水吃進了肚裡後,又張開嘴繼續吃他的口水。

方仲偉的“小弟弟”早已是又又硬了,象似隨時準備發的炮彈。方仲偉扔下了木尺,站在馬慧玲面前。馬慧玲興奮的把他的“小弟弟”含在嘴裡,她一想到這“小弟弟”馬上要進入她那裡,她那裡就得不行,水也慢慢地湧了出來。

方仲偉把馬慧玲抱在沙發上,他的“小弟弟”進了她那裡,進進出出,狠狠幹著她。馬慧玲大聲的叫著,把方仲偉緊緊抱著,她說:“爸爸,今天是女兒最幸福的子,能光著身子被爸爸打,女兒真的很快活。今後女兒要是再做了錯事,女兒就請爸爸這樣狠狠打。”

他們緊緊的抱在一起,方仲偉的“小弟弟”狠狠著她那晨,而她那裡也緊緊咬著方仲偉的“小弟弟”。

方仲偉的“小弟弟”一會在她那裡,一會在她的門裡、一會在她的嘴裡。

很快,他的進了她的門裡。

事後,馬慧玲把屋子打掃乾淨後,端來一盆水,跪在方仲偉面前,給他洗門、洗“小弟弟”,洗著洗著,她那裡又了,很快那水又出來了,門也不斷地收縮,洗完後她用舌頭把方仲偉的“小弟弟”、還有股上的水幹,然後為他穿好衣。然後開始給自己洗。洗完後,馬慧玲在方仲偉面前弓起股,說:“請爸爸檢查女兒的門洗乾淨沒有?”

方仲偉檢查後,在她股上啪啪地打了幾下,又擰著她的股說“不錯,乾淨了。”

wucheng111

2024-08-17 23:24:44

0006馬銳傑做的是大廠的保衛部長,能量頗不。他把三弟馬銳東從涪城辦到

了江城,除了給他找了份工作之外,還湊了錢讓他辦飯館。馬銳東動作也算麻利,

租了門面,動工裝修。忙乎了幾個月也就成了,再過幾天就可以開張營業了。說

起來也算是個喜慶的子,但天不作美。江城這地方因工業汙染的緣故天氣向來

就有些悶氣、抑,這幾天烏雲布更是Y沉,雨是要下不下的,令開業的生意

人多少有些不快。馬銳傑今天開始調休,家裡也沒啥事,想到馬銳東家人手也不

多,上午就去了他那裡,看看還有沒有需要幫忙打理的好出點力。

馬銳傑前腳一走,崔夢丹就盤算起來。無論如何,今天也得回孃家一趟。她媽媽林柔柔前天就來電話,說她爸爸崔天理冒了好幾天躺在家裡班也沒上。崔夢丹聽後急得跟什麼似的,就對她媽媽說回去看看。林柔柔說:“也沒什麼大礙,回來看看也行,不過要給你丈夫說好,他同意了再回來,免得他又發脾氣。”崔夢丹是崔家大女兒又是孝女,她爸爸病了回家去看看也是情理中事。於是給馬銳傑說她想回家去看看。馬銳傑聽了,說:“你走了倒是撇,可誰接送娃兒上學,誰輔導娃兒學習,誰給娃兒飯……”說起是個問題,但也算不得個啥。崔夢丹孃家住的那個鎮就在附近,路並不很遠,坐車也就兩個小時。當然,一天打來回也是不行的,去鄉下的車少,至少得花一天一夜,就算花兩天時間也沒個啥,讓馬慧玲幫忙帶兩天就是了。馬慧玲要是談戀分不了心也沒什麼,馬慧娟也可以帶的。可崔夢丹被丈夫幾句質問得開不了口。她知道丈夫是找藉口,目的是不想讓她有事沒事就往孃家跑。她不敢犟著回去,丈夫的家法可不是吃幹素的,她也就沒再說什麼了。今天丈夫去了他三弟家,正好是個機會。把女兒馬慧婷帶上,趕下午的末班車去,乘明早的車回,也就一個晚上。女兒的功課是要耽誤一些,也就上午四節課而已,下午的課還是可以上的。對,就這麼辦了。崔夢丹盤算好後,心裡也就不那麼著急了。

昨天玩得真是刺萬分。馬慧玲一直以為ML是上的事,沒想到居然會有那麼多的花樣,她上班時還在津津有味的品償著,想到那種種情景就令人渾身上下發燒發熱。正想著,電話響了,她接了,正是方仲偉打來的。馬慧玲剛想嬌嗲幾句,不料方仲偉就大罵起來。說她這個小婆娘昨天打還沒挨夠,明知道他今天休息還敢上班不去向他朝拜。幸虧辦公室這會沒人,馬慧玲說話也就不必太過躲閒,她趕忙捂著嘴解釋道:“爸爸,你冤枉小婆娘了。昨晚上分手時爸爸本就沒有今天要休息。”

“死婆娘,明知道自己給老子錯了還敢老子嘴嚼啊,再敢說不知,看老子把你嘴巴扇爛。”馬慧玲明知道他是故意冤枉自己的,也不敢再多解釋,只好說:“不敢不敢,女兒馬上過來就是了。”本想立即改“過”自新,不料又被方仲偉嗆回一鼻子,他說:“這會兒過來有的用,影響老子休息。下午給老子滾過來滾快點。”馬慧玲連連說:“是是是……”

馬慧玲放了電話,才鬆了一大口氣:“這是什麼子啊,唉……”

下班後,馬慧玲本打算直接就去方仲偉住的地方,但她又怕她爸爸馬銳傑在家,他雖說要去三叔家,但萬一沒去成,自己下班不歸屋,豈不是又被他逮了個現行?所以還是騎著自行車回了家。

回到家後,爸爸果然去了三叔家沒在家,馬慧玲便有些後悔沒有直接去方仲偉那裡。但既然人都已經回家了,馬上就走,一是對後媽不太尊重,二是騎了那麼久的車也蹬累了想歇歇。

“媽媽,爸爸是啥時候走的?”

雖說崔夢丹只長馬慧玲四歲,但馬慧玲叫起她“媽媽”來已經很習慣了。

“吃了早飯就走了。”

“爸爸準備在三叔那裡呆多久?”

“不曉得呢,爸爸沒說啊。我估計少說也要幾天吧。三叔家就爸爸這一個兄弟,這幾天忙著開張,事情多著呢。”

馬慧玲聽了高興,心想:“正好,晚上可以晚些回來了。”

馬銳傑對二女兒和方仲偉戀的事,說不上贊同也說不上反對。在女兒情事方面,他還是民主的。雖說大女兒馬慧娟說過方仲偉長得人模狗樣的卻是一付花花腸子,他也沒有放在心上去。他只是告訴馬慧玲,這男人心太花了,做他的老婆就不太牢實,要馬慧玲自己當心點。不過,還是給她做了幾條規定:第一、不得在婚前做非分之事;第二、晚上在外不能耍得太多,十點前必須回家。馬慧玲也是答應了點的。

對於方仲偉脾氣不好人也俗,動不動又打又罵的情,馬慧玲並不覺得這算得上個啥。男人嘛是應該有些脾氣的。那些軟不拉幾在女人面前直不起的男人也能算是男人?至於那事,做與不做就由不得她了。所以她與方仲偉大大方方的來往也不再顧忌其它。

“又要去方仲偉那裡啊?”吃飯時崔夢丹問。

“嗯”馬慧玲點了點頭。她對她後媽是向來是不隱瞞。她們年齡相當,多少還可以相互理解。

崔夢丹聽了,很擔心。她說:“爸爸不是說了,叫你別跟他,怎麼還與他來往呢?”

馬慧玲說:“那是爸爸不瞭解情況,總覺得方哥是壞小子。其實哪是那麼回事嘛,盡聽我姐胡說。爸爸要是瞭解了,也就不會有啥意見了。”

坐在桌旁的馬慧婷說:“二姐,爸爸要曉得你還與方哥來往,會打你的。”

馬慧婷是小學一年級學生,似懂非懂的,但是她曉得二姐談戀爸爸是不同意的。

馬慧玲聽了,倔強地說:“打就打嘛,反正沒打死我還跟他。”

崔穎笑笑:“你呀,跟爸爸一個模子倒出來的,都是倔脾氣。”

馬慧玲也笑了笑,說:“沒辦法啊,誰叫我是他生的。”

“唉”崔夢丹嘆了口氣,說:“我今天也想趁爸爸不在家回孃家一趟。”

馬慧玲也就“哦”了聲,也沒問原因。

崔夢丹說:“前些天我媽媽打電話,說我爸爸都病了幾天了。”

“是嗎?那你回去就是了。”

“上次給爸爸講了,爸爸高矮不同意,說家裡事多,婷兒又在上學,我一走了沒得人管。”

“你走幾天啊,要不要我幫你帶婷兒?反正爸爸又沒在家,你去了姥爺家他也不曉得。不過,最好是早點回來。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還敢走幾天呢?就走一天就讓人提心吊膽了。我想好了,今天走明天回。

婷兒還是我帶上。你又忙著談戀,哪有時間管她嘛。下午我去給婷兒時隨便就給她班主任請個假。趕晚上的末班車去,明天一早就回。婷兒的課也就耽誤半天功夫。“

馬慧玲想想也是,到了方仲偉那裡,不是說走就能走的,還不知道被他折騰多久呢,帶個孩子肯定是不方便,便說:“那也行。”

崔夢丹問:“那個方……”

馬慧玲馬上說:“方仲偉。”

崔夢丹笑著說:“對,對,對,方仲偉,看我這記,說了好幾遍都沒記住。

他脾氣咋樣?“

“脾氣啊?跟爸爸差不多,都是火爆子脾氣。”

“真的啊。”

“是啊,今天上午還被他臭罵一通呢。”

“為啥呢?”

“他今天休息,明明他就沒有說過,還非說我曉得。”

“就算曉得,又怎麼樣?”

“曉得就不准我上班,要陪他耍。”

“什麼人嘛,這麼霸道,還要專門請假陪他耍,這可不好。”

“那沒法啊。他就那脾氣。要是不聽,就要捱打呢。”

“他怎麼能這樣啊?叫自己女朋友班都不上陪他玩,很自私呢。”

“就是就是。可有什麼法嘛,他就那樣。”

“他脾氣那麼大?婚都還沒結就打你?”

“是啊。他那牛脾氣,跟爸一個樣。”

“你受得了?”

“嗯。”

“你們打算啥時候結婚?”

“不知道呢,他這段時間忙,沒時間結婚。”

“我還在擔心,萬一爸爸堅決反對呢,那你們咋辦?”

“反對也沒法了,反正生米煮成飯了。”

“啊,這麼快啊?你們才認識多久啊。”

“不快不行啊,張莉和嶽那兩個小婆娘都快搬到他那裡了。”

“唉……”

“好嘛,我等會兒吃了飯就上他那裡去。”

“你下午不用上班了?”

“我已經請了假,反正這段時間單位也沒啥事,上不上班都無所謂,反正去了也是耍。”

崔夢丹雖說是當媽的,畢竟是後媽,也只比馬慧玲長四歲,能說什麼呢?何況當家的也沒在家,她就是反對又能起什麼作用?再說了,馬慧玲也二十歲了,談婚論嫁也是應該的,就由著她吧。

馬慧玲急急忙忙刨了幾口飯,也不敢多耽誤,顛去了方仲偉的住所。

方仲偉的家離馬慧玲的家不算太遠,趕上公共汽車坐上幾站路也就到了。

馬慧玲到的時候方仲偉已經吃過飯了正坐在屋裡看電視。馬慧玲怕方仲偉罵她上午上班的事,就急忙聲明說:“爸爸,昨晚上我們兩分手時你本沒說今天要休息嘛,所以女兒就去上班了。”

方仲偉說:“沒說就沒說,有什麼關係。”

馬慧玲這才舒了口大氣說:“爸爸今天上午在電話裡把人家嚇死了。還真以為記錯了爸爸的話今天又要捱打。”

方仲偉在她臉上擰了一把,說:“曉得就好。以後記住老子說過的每一句話。”

馬慧玲聽了,調皮地說:“那好啊,我身上放個本子揣杆筆,好隨時記錄爸爸的重要指示,嘻嘻。”

電視不好看,方仲偉把馬慧玲抱到膝頭上,毫無章法地親一通,令馬慧玲快活之極,她說她想要,方仲偉給了她一耳光罵她是母狗,說:“你真是喂不的小母狗。”

馬慧玲說:“小母狗就小母狗,小母狗就是想要了。”

方仲偉說:“你是老子的小母狗,老子想給就給,想不給就不給。你狗的想要老子就偏不給。”

馬慧玲知道方仲偉固執,只好作罷,說:“爸爸,女兒昨天領工資了。”

方仲偉說:“領了工資就好生放著,別用。”

馬慧玲說:“女兒想給爸爸掙掙表現爸爸不會反對吧?”

“掙什麼表現?”

“給爸爸買件禮物啊。”

“呵呵,好啊,準備買什麼啊?”

“爸爸想要什麼?”

“他媽的,給老子買禮物還問老子要什麼,沒勁。”

“那是得問清楚啊。要是女兒沒買合適的話,讓爸爸不意,女兒沒討得好不說,說不定又討上爸爸一頓打呢。”

馬慧玲說話是有依據的,給方仲偉買的東西,真是件費力不討好的事。買的東西真讓他不意了,他會罵她大手大腳,又笨不垃及的,連東西都不會買。

方仲偉聽了說:“那就算了。不用買了。”

馬慧玲不肯,說:“不嘛,就要買,做女兒的應該給爸爸盡孝心啊。”

方仲偉說:“老子想不起來,以後再說。”

馬慧玲還是不依,非著方仲偉去上街,由他自己挑。

方仲偉是不喜逛商店的,可今天一上午都呆在家裡還沒出過門,被馬慧婷了一通,便勉強同意上街走走。

兩人到了商店,方仲偉想來想去,別的也沒什麼好買的,就打算買雙皮鞋。

兩人在皮鞋專櫃選了半天,好不容易看中了一雙。馬慧玲便跪在地上幫方仲偉穿上新皮鞋,問:“爸爸,合腳嗎?”

方仲偉走了幾步,又在鏡前看了看,說:“不錯,就買這雙。”

於是馬慧玲拿出錢包準備把錢給售貨員。掏錢時卻發現少了兩百塊錢。她想了一陣也沒記起那錢幹啥用了。但轉眼一想,也就兩百塊而已,也就沒有出來,把皮鞋錢給了售貨員。

買了鞋,方仲偉也懶得再轉,就說直接回家。

兩人在回家的路上,馬慧玲本來完全不必提及丟錢的事,畢竟兩人還沒有結婚,錢是各用各的,不說丟了錢,方仲偉也是不知的。可進了巷子,馬慧玲覺得不說心裡不踏實。女人家存不住事,一件事放在肚子里老覺得憋得慌,她實在忍不住了,說了出來。

“爸爸,今天女兒好黴喲,不曉得在哪裡掉了兩百塊錢呢。”

馬慧玲說這話時,語氣裡有一種故作輕鬆的成分,似乎在說一件並不起眼的事。

方仲偉聽了,反應卻大:“怎麼會丟呢?你好好想想,從領工資到現在,你都買了些什麼?也就一天的功夫,應該能回憶起的。”

可馬慧玲想了半天就是想不起來。

方仲偉是個急子,見她一天的事都記不住,便罵起來:“你說說,你這個死婆娘有啥出息,錢在自己身上怎麼會丟呢?真是個敗家子婆娘。你說,你這樣的笨婆娘,哪個還敢娶你?”

馬慧玲是知道方仲偉脾氣的,他那臭脾氣上來她就該躲遠點,最好的辦法就是轉移話題,再撒撒嬌,事情可能也就不了了之了。可她沒有,還說了句火上澆油的話:“你急什麼啊,又不是丟你的錢。”這話一出口,她就後悔了,但晚了。

方仲偉聽了,火冒三丈。雖說從認識到現在,他從來沒對她說過“我你”

之類的麻話,也常對她敲敲打打的,可那叫“打是親罵是”,不是自家人,他還沒那閒功夫打來罵去的,何況他已經說過要娶她,要她做自己的老婆、女兒。

可沒想到,這死女子居然跟他分起彼此來。於是,他拉住馬慧玲,厲聲說道:“再給老子說一遍?”

馬慧玲一看方仲偉怒容面的表情,哪還敢再說第二遍了,忙笑著說:“哎呀,爸爸,女兒是跟你開玩笑的,爸爸還當真啊。”

方仲偉不是那種女人一笑就軟的男人。他生氣的原因除了馬慧玲那個“我的你的”把兩人分得很清楚的話之外,還有就是她對“錢”一向漫不經心的態度,似乎是向他炫耀她比他有錢的優越。於是,伸手給了她兩個嘴巴。

馬慧玲自從跟了方仲偉以後,並沒少挨他的打,可是在大街上捱打,這還是頭一回。雖說這是條巷子,稀稀落落的也沒幾個人,但畢竟是公共場所,遠處也有幾個人不時回頭張望,令她十分害臊,恨不得挖個地泂鑽下去。

方仲偉並沒有因為打了馬慧玲兩嘴巴掌就消氣了,他仍不解恨地對說:“他媽的,跟老子這麼久了還敢分你的我的,真是欠收拾的娘們。現在,自己扇嘴巴,邊走邊扇。快!”

要是在家裡,方仲偉這樣的要求馬慧玲會聽他的。兩人世界,隨便做什麼都可以。可這是在外面,要自己扇嘴巴,讓別人看見了,這是多麼丟臉的事啊。於是她慌了起來:“哎呀爸爸,不要嘛。求求爸爸了,女兒知道錯了。女兒回家後再給爸爸扇嘴好不好嘛,這裡有人看見呢。”

方仲偉見自己的命令沒有得到有效執行,照著她的臉又是一個大嘴巴子:“他媽的,敢不聽老子的?股不想要了?嫌人多……好,老子叫你扇你不扇,那就等著老子打爛你的肥股吧。”

方仲偉說這話是為了給馬慧玲一個下臺階。他真要迫她自扇耳光,她也是會照做的。他沒有這樣要求。雖說在外面看她自扇耳光會得到比在家更大的刺,但他不想讓別人看到這齣好戲。

馬慧玲見方仲偉雖沒再強迫她自扇耳光,但她心裡並不輕鬆,反而更加惶恐不安了。她知道,回到家後,她的股肯定不保。

方仲偉的住所就在這條巷子盡頭那院裡。

兩人很快就進了院,院裡的人與方仲偉打招呼,方仲偉也能堆起付笑臉點頭回禮,馬慧玲更是笑得光燦爛的。其實這院子裡沒有幾個人不知道,這漂亮的小女子幾乎沒有一天不遭打的。還沒結婚就被男人打,居然不分手,這女子也真

方仲偉住的房子是他找了房管局的人才分得的的舊房。房子雖沒修幾年,可看起來卻十分破舊,面積也不大,也就兩間。一間做臥室,一間做客廳,不過比那幾代人同居一室而言,他也足了。

一進屋,方仲偉就收起了剛才堆出來的笑容,臉又變得嚴肅起來。

馬慧玲一看,就知道他不可能放棄對自己的處罰,忙跪在地上求饒。

方仲偉說:“當然要饒你。等把一切做完了,自然就饒你了。現在,去廚房搬幾匹磚過來。”

廚房裡堆起了半牆高的磚,是方仲偉才搬來時用來砌隔牆剩下的。本來早就該處理掉了,但他很懶,一直襬在那沒扔出去。自從他與幾個女子談情說之後,這磚居然也用上了派場。

馬慧玲自然是知道這磚的用處。她把磚一匹匹搬進客廳放好,鋪平,然後,不等方仲偉開口,她就雙膝跪在了磚的上面,很自覺了上衣,解開帶,然後起身,褪了子,光著膝頭又跪在了那磚上面,雙手支在地板上,股撅得高高的,等著方仲偉來打。

方仲偉解開了皮帶。那皮帶特軟,他用了十年了,本想換新的,可有點捨不得,沒換。現在卻成了懲罰馬慧玲的工具了。

方仲偉一腳踢在馬慧玲的光股上,馬慧玲跪直後,他啪啪啪就甩了她幾個大耳巴子,嘴上罵道:“欠揍的敗家娘們,老子兩天沒給你松皮了,你這人皮子就了,說,該不該揍!”

這話問起也是多餘,馬慧玲早已嚇得的哪敢說半個“不”字。她急急忙忙說:“該該,小人該揍。女兒的股欠揍,請爸爸打爛女兒的股,啊……”

她話音未落,股就被方仲偉的皮帶狠了一下。

“不準哭不準叫,哭叫一聲加十下,不準摸股,摸一下,股左右一邊各加二十。不是說丟了200塊嗎?好,老子就打你四百下。老子今天要讓你知道什麼叫生不如死,看老子打不死你這個小人!”

“啊,求爸爸了,女兒再不敢了,女兒再有丟錢的事,爸爸就把女兒吊上房子用皮帶。”

此時,馬慧玲說什麼也沒有用了,方仲偉的皮帶啪啪啪迅速落了下來,“你個死人,你這股長出來有什麼用啊,不就是用來捱揍的嗎?說!‘我該揍,股欠揍,兩天男人不揍,股就發燒,請爸爸揍女兒股。’”

“是,爸爸。女兒該揍,女兒的股欠揍,女兒兩天不被爸爸揍,股就發燒。請爸爸狠揍女兒的股。女兒了,討爸爸打。”

方仲偉說:“老子給你說清楚,以後知道該揍了,就趕緊把股撅高點,等老子回來揍,明白嗎?”

“是,爸爸,女兒明白。”

“他媽的,丟了錢還敢說丟的是你的不是老子的,叫你死人扇耳巴子,你給老子敢不聽。媽的,老子今天不打到你貨怕,老子就不是你爸爸!”

馬慧玲趕緊再一次把股蹶得高高的,“啪啪啪,我讓你丟錢,給老子丟,揍死你這敗家娘們。”

……

這樣打過一陣,馬慧玲的股通紅一片,橫七豎八的鞭印,讓方仲偉很意,便收起了鞭子,命令道:“不許提子,給老子跪直。他媽的,你個欠揍的東西。”

“是,爸爸。”

馬慧玲摸著她可憐的股跪了跪在那裡……

崔夢丹是下午快到五點時去接女兒馬慧婷放學的。她給班主任請了假,班主任同意,並叮囑馬慧婷別忘了做作業。

回到家後,崔夢丹一直催促馬慧婷快些完成作業。

……

慧婷的作業一大堆,都做一小時了還沒做完。學校也是,也就一年級的小孩子,幹嘛佈置那麼多作業呢?真是苦了孩子。可崔夢丹又不得不等慧婷做完了作業再走,完不成作業老師是要批評的。其實也不用太急,七點半的車,到時,慧婷的作業肯定做完了。

馬銳傑在三弟家忙了一天,有些累了,剛坐下,開了電視,正播本地天氣預報,預報說明天有大雨,他突然想起,裡屋那間房,窗子上的玻璃被前些天的風吹粹了一塊,還沒有安裝,於是找了塊木板,給三弟打了個招呼,便乘公共汽車往家趕。

剛六點過,馬慧婷做完了作業。崔夢丹就趕緊收拾打扮準備東西。正在這時,突然聽到敲門聲。她以為是馬慧玲回來了,小跑著去開門。誰料,是丈夫回來了。

崔夢丹大吃了一驚,知道回孃的事泡湯了。可她也沒有慌到不知所措的地步,她現在需要做的是不要讓丈夫察覺。揹著丈夫擅自行動,是要受很重的責罰的。

她來不及細想,趕緊跪在門邊,候丈夫進屋。在家裡沒外人時,她總是以這樣的方式候丈夫的。

馬銳傑夫進屋後,她便伏下身子吻他的皮鞋。

馬銳傑已習慣老婆如此的跪式服務,鼻子連“哼”也沒哼一聲,徑直坐在沙發上,把手上的木板放在了旁邊。

馬慧婷看見爸爸回來,很高興叫道:“爸爸回來了。”便從屋裡跑出來,撲在了馬銳傑懷裡。

馬銳傑把馬慧婷摟抱著坐在自己的大腿上。他對自己的小女兒還是很疼的。

崔夢丹拿來拖鞋,說:“婷兒,下來吧,爸爸累了,讓爸爸休息會兒吧。”

“不嘛。”馬慧婷撒嬌地說。

崔夢丹把拖鞋放下後,準備抱慧婷下來,但馬銳傑說:“做你的事去。”抱著慧婷親了左臉親右臉。

“是,爸爸。”崔夢丹跪在他面前替他換上了鞋。然後,起身放了皮鞋後又倒了杯水過來,跪在馬銳傑旁邊,說:“爸爸喝口水吧。”

馬銳傑說:“放著吧。”又問馬慧婷,“作業做完了嗎?”

“做完了。”

“真乖。”他又在她臉上親了一口。

崔夢丹放下茶杯後,一邊捶著馬銳傑的的腿,一邊輕聲問:“爸爸不是在三叔家幫忙嗎?”

“明天可能有雨,我拿了塊板子把窗戶安上。”

“哦。”

此時崔夢丹心情緊張萬分。好在馬銳傑急於想安裝窗,把馬慧婷從腿上放下,拿著木板去了裡屋。

崔夢丹趁馬銳傑修窗的功夫,把馬慧婷叫到一旁,輕聲的千叮呤萬囑咐,叫馬慧婷千萬別把要去外婆家的事告訴爸爸。

馬慧婷問:“爸爸知道我們回外婆家,媽媽要捱打嗎?”

崔夢丹趕緊點點頭,說:“是啊。爸爸打起來可慘了呢。”

“好吧,我不說就是了。”

馬慧玲跪了3小時後,方仲偉覺得肚子餓了,才叫她起來去做飯。

飯做好後,把飯端在茶几上,方仲偉吃著飯。她自己又乖乖地跪在了磚頭上,嘴上還不住地說:“女兒該揍,女兒的股欠揍,兩天不被爸爸揍,女兒的股就發燒。請爸爸狠揍女兒的股。女兒我發燒了,討爸爸打,揍我股。長記!”說著,,啪啪啪,馬慧玲就在自己股上扇了3下。

方仲偉吃了晚飯,她簡單吃了些,把碗筷收拾乾淨,又跪在了一旁。方仲偉說:“去,把壺拿來。”

馬慧玲膝行著到了廁所拿來壺,又膝行過來。

方仲偉又說:“舉起。”

馬慧玲跪在屋中央,舉著著壺。

方仲偉見馬慧玲有些跪不住了,才叫她起身去洗乾淨。

馬慧玲再過來時,她本能地想跪下去,方仲偉把她拉起來,馬慧玲急忙擁進他懷裡。

這個男人。在馬慧玲眼裡,英俊、高大、強壯有力,是她夢中情人。她然後迅速忘掉了捱打受罰的事,把她嘴湊到了她的“英俊”男嘴上,兩人嘴對嘴親了半天,等親得差不了,方仲偉突然想起了什麼,端著馬慧玲的頭就問:“我們的事,你爸答應沒有?”

馬慧玲明知道說出來方仲偉又要發脾氣,但她還是說了:“沒呢。我老爸要是答應了,我們還用得著這麼偷偷摸摸的嗎?”

“真是他媽的犟老頭子。”方仲偉罵罵咧咧的。

馬慧玲趕緊表決心,說:“爸爸,你也不用急。就算我老爸不同意也沒關係,反正這輩子我都跟定你了。爸爸放心好了。爸爸要說明天結婚,女兒就去把戶口本偷出來,到單位開張介紹信,一結了之。我老爸也做不了個啥。”

“放你的狗臭啊。你老爸要不同意,這婚還有個的結頭。”

“什麼嘛?爸爸是跟女兒結婚呢還是跟我老爸結婚啊?”

“啪!”方仲偉立即甩了馬慧婷一耳光:“敢跟老子這麼說話,耍長了你?

跪起!說,錯了沒有?“

又一場兩人心照不宣的遊戲開始了。

這叫什麼遊戲,他們說不出名字,但是他們卻非常樂意一次次重複上演著,既不到枯燥,也不知疲倦,因為遊戲過後,會有無盡的高。每天,馬慧玲在單位上班都心不在焉的,急切地盼著夜晚的來臨,以此來享受他的狂暴她的驚悸。

不知為什麼,體的疼痛總會給她帶來說不盡的愉。她覺得自己,真的很,而她喜這種的味道。

馬慧玲來不及用手捂著捱打的臉,股從沙發上一滑,雙膝便跪在了地上,然後轉過身子,面向方仲偉,低著頭說:“我錯了。”

“啪!!!”方仲偉又是一巴掌:“他媽的,每次都要老子教你嗎?你給誰認錯?你又是老子的誰?不長記的東西!”

“啊,爸爸,女兒知錯了。女兒求爸爸處罰。”

這些用語在他們之間已經習以為常見慣不驚了,但每次說出來時,馬慧玲總覺得自己的體內有股熱在湧動,而方仲偉那裡也是蠢蠢動。

“啪!!!那還不快滾去拿傢伙!想讓老子手痛啊!”

滾是沒法滾的,不過,馬慧玲習慣了膝行。她穿的是牛籽,經磨。她調皮的時候也給方仲偉說:“爸爸老讓女兒跪來跪去的,子磨爛了爸爸到時別捨不得買。”方仲偉最喜聽她說這樣的話,每逢這時,總是捧著她的頭狂吻她的嘴,要不,就是在她股上使勁擰上幾把,總之,不釋放點內力,他無法表達他的情。

很快,馬慧玲手上捧著撞子又膝行了過來,在他面前停下,嘴上說:“女兒請爸爸責罰。”

方仲偉接過了撣子,用那手柄在馬慧玲臉上比了比。

馬慧玲很緊張,心想:“爸爸不會用撣子的手把扇女兒的臉吧。”她一害怕就哀求起來:“爸爸,不要啊……女兒明天還上班呢……”

方仲偉狠狠地把撣子在了馬慧玲的大腿上:“混賬,老子打那裡還用你來教!!?”

“女兒不敢了。”

處罰是一種過程,它總要結束。結束的時候便是另一種狂暴的開始……

晚飯吃過,馬慧玲還沒有回家。馬銳傑不喜不按時回家的人,問崔夢丹是怎麼回事?

崔夢丹支支吾吾半天說不出口。她說知道不行,不知道也不行,所以半天不知道說什麼好。

馬銳傑見崔夢丹吐吐的就知道有問題了:“說,她是不是又去找那個什麼方仲偉了?”

崔夢丹虛怯地點了點頭。

“你他媽的,你是怎樣做媽的?老子給你說了叫你給我管著點,怎麼就管不住呢?”

“爸爸,我……”

“你什麼你?給我跪著!她什麼時候回來你就什麼時候起來!!!!”

崔夢丹到委屈,可是又很無奈。馬慧玲的事說完全與自己無關也是說不過去的。馬銳傑當初娶她時就給她說清楚了。他兩個女兒,大女兒馬慧娟很懂事,不用多少心,單單這二女兒馬慧玲脾氣就犟得很。他事多,顧不過來,要她幫著管管。還把馬慧玲叫到她面前跪起,要她必須接受崔夢丹管教,並且給了崔夢丹上方寶箭,說:“要是她不聽話的話,你就給我揍。”

話雖這麼說,崔夢丹可從來就沒敢這麼做過。每次馬慧玲做錯了什麼,她也只能勸勸,不是萬不得以,也從來不給馬銳傑講。結果得她裡外不是人,在馬慧玲面前沒威信,在丈夫面前也時常因為她管教不嚴而受罰。當然,這是她自找的。

馬慧婷看媽媽被罰跪,也不敢說什麼。看了會電視,自覺去洗潄後便上睡了。

十點了,馬慧玲還沒回家,馬銳傑氣得在客廳裡走來走去,煙是一支接一支。

崔夢丹早嚇得大氣不敢出,小氣不敢踹,端端正正跪在屋子中間動也不敢動。

她心裡清楚,馬慧玲回來,馬銳傑非剝了她們倆的皮不可。

在這家裡,就數這馬慧玲膽兒大,敢跟馬銳傑逆著幹。馬銳傑要她斷絕與那個方仲偉來往,可她就是不聽。前些天還為這事兒,死犟著不服軟,她的股被爸爸把打得跟開花饅頭似的,好幾天沒上成班。

崔夢丹心裡還是佩服馬慧玲的,就憑這點就比她這個當後媽的勇敢。她可不行,每次馬銳傑板子還沒上身兒,她就開始哭得天響了,跟小孩子似的。常被馬慧玲和馬慧婷笑話。她當然有她的說法了:“我咋了,人家都說好女不吃眼前虧。在爸爸在氣頭上,還硬犟嘴,那不是找死啊?我才不會象你馬慧玲那麼傻犟呢,到時疼的可是我自個兒的股,”

馬慧玲吃虧就吃在她的臭脾氣上了。屋裡幾個女子,就數她捱打最多,捱得最狠。

其實,這屋裡,幾個女子最能體現馬銳傑脾氣的繼承者還是馬慧玲,兩人都是一條道跑到黑,認著死理兒不放手。這爺女倆一旦較上了勁兒,那馬慧玲就有得受了。

唉,這死丫頭怎麼還不回來啊?安心今晚不睡覺了不成?崔夢丹這麼想著。

馬慧玲和方仲偉離開住所已經是十一點了。

“你爸要在家的話,這麼晚才回,非把你股打成灰不可。”

“哼,他要在家,我哪敢玩得這麼瘋啊?”

這話說得讓方仲偉很不順心,在她股上一拍:“他媽的,還說跟著我天不怕地不怕的,讓你爸一頓板子炒片就怕了?”

“啊,什麼呀?這本扯不到一塊嘛。”

方仲偉把馬慧玲送到家門口時,馬慧玲很調皮的跪在了地上目送方仲偉。

馬慧玲很快活的上了樓。她兒就不知道等待她的是另一個狂怒的男人—

—她爸爸馬銳傑……

此時,馬慧玲與崔夢丹跪成了一排,面向馬銳傑。其實馬慧玲剛看到她爸爸在家時就已經嚇得渾身都在抖,現在快要捱揍了,反倒有些鎮靜了。

馬銳傑叫她了衣服,令她趴在沙發前的茶几上,拿起電線做的鞭子,拚命地她的股。她的嘴已經被巾堵上了。那股沒幾下就全是凜子了。又拿

起皮帶她……

了一陣,馬銳傑才開始發問了。

“說,這大半夜的上哪去了?”

馬慧玲看了一眼旁邊跪著後媽,看她虛怯的目光就知道她已經告訴他了,便實話實說了:“我和方仲偉在一起。”

“我叫你不準和他在一起,我說過沒有?”

馬慧玲低著頭回答:“恩”

“那你還?”

“爸爸,我們是真心的,而且……我……已經和他同居了。”

馬銳傑聽馬慧玲說的這話,差點氣暈,用力擰著她的耳朵拖進臥室,一把把她扔在上說:“你給我好好想想。”

馬慧玲不知道她爸爸要她想什麼。她想:“反正就那樣了,還想什麼呀?既然要我想,那就想吧。”於是,她直跪在邊,想著和方仲偉在一起的情景,他的狂暴和他狂暴掩飾下的某種溫情令她驚悸,令她沸騰,令她有了強大的勇氣把

自己的一生都託給他……

正當馬慧玲想得開心的時,馬銳傑進來了。問她:“想好沒有?”

馬慧玲說了一句:“爸爸,你要我想什麼呀?”

馬銳傑一聽,氣不打一處來,狂吼道:“你不知道我讓你想什麼?我要你反省自己的所作所為,你倒說不知道,看我今天不打死你!!!”

說著又出去了。馬慧玲知道她爸爸去拿家法了,她不怕。反正都已經捱過打了,再多挨幾下又有何妨?她一付誓死如歸的樣子,直地跪在那裡,準備接狂風暴雨的來臨。可當她看到她爸爸拿著一竹條子進來時,她仍然嚇得發抖,哭著求他:“爸爸,我不敢了,求你別打啊。”

馬銳傑一竹條打在她的股上說:“你還知道害怕啊?當你和方仲偉那小子同居的時候怎麼就不知道害怕呢?給我趴起,股翹高!”

馬慧玲知道再求也沒用,只好照做了。她兩隻手撐在了上,上身儘量伏著,儘可能的翹高股。

這時,馬銳傑沒有給出任何提示就狠狠的向她的股。頓時,屋子裡響起了清脆地啪啪聲,他一下接一下連續不斷打她,馬慧玲疼得想大聲高叫,可不敢。夜已經很深了,她不想她的狂呼叫成為明天大院裡的人議論的話柄。馬銳傑被她氣得已經昏了頭,一言不發地居然了女兒半個小時,她的股被打得青一塊,紫一塊的。

馬銳傑停下了手,可馬慧玲仍就不敢動一下。沒有爸爸的命令是不能隨便起來的,這是她自從捱打養成的習慣。

馬慧玲在上大約爬伏了10分鐘左右,馬銳傑發話了:“自己去把衣板拿出來,給我跪好。”

馬慧玲聽了,起身下了,一瘸一拐的到衛生間拿了衣板後,按她爸爸的要求放在了臺上,然後進屋,準備先穿好衣服子再去跪。

馬銳傑看她往屋裡走,叫住了她:“幹什麼?”

馬慧玲說:“穿子。”

馬銳傑說:“不準穿,就給我這樣去跪好。”

馬慧玲急了:“爸爸,那可是臺啊?”

“不錯,那就是臺。”

馬慧玲站在那裡不動了,儘管已是深夜了,但再怎麼說一個大姑娘光溜溜地跪在外面,萬一被人看到了怎麼辦呢?

馬銳傑見女兒居然敢不執行他的命令,立即又火了:“不聽是不是?是不是要讓老子再打你一頓才去?”

馬慧玲無奈,只好光著股,跪在了臺的衣板上。

馬銳傑進來說:“你給我邊跪邊認錯了。”

說著就進了客廳,坐在沙發上。

跪在客廳中央的崔夢丹膝行過來什麼話也不敢說,只是給他捶腿按摩。

馬銳傑閉目養神一陣,打罵只是出了口氣而已,而事情還沒有解決。如果硬讓女兒與方仲偉斷,不是解決問題的本辦法,畢竟女兒已經失身於他,唉…

…不爭氣的丫頭……

他想到這兒,叫崔夢丹端來水給他洗了腳。

按過往的習慣,洗完腳後他就該上了,可這次他沒有,他又讓崔夢丹把襪子給他穿好後對她說:“去,把她給我叫過來。”

“是,爸爸。”

崔夢丹沒敢站起身,只是膝行著去了涼臺,對馬慧玲說:“慧玲,爸爸叫你。”

兩女一前一後膝行到了馬銳傑面前。

“你當真要與方仲偉在一起?”

“是的,爸爸。”

“那他是怎麼想的你知道嗎?”

“他也願意。真的,爸爸,我們是真心的。”

“我不聽你說。哪天把他找來,我與他談談。”

“是,爸爸。”

“好了,睡吧。”

第二天馬慧玲本沒辦法上班,她的股已經打爛了,還擦了藥,往凳上一坐,疼得腿肝都鑽筋。不過,這捱了頓打好處還是大大的,爸爸居然同意她與方仲偉來往了。

方仲偉上午在馬慧玲單位附近辦事。辦完後,隨便去看她。結果辦公里的人說馬慧玲病了,沒來上班。方仲偉覺得奇怪,昨晚上還是好好的,怎麼就病了呢?

他有點不放心,便直接上她家去找她。剛到院門口,就碰見正要出去買菜的崔夢丹,就問她:“馬慧玲在哪兒?”

崔夢丹說:“在家躺著呢。”

“她怎麼了?”

“昨天晚上被爸爸打了。”

“好,我去看看。”

方仲偉到了馬家,敲了敲門。過了會兒,馬慧玲開了門。

“啊,爸爸?”她又驚又喜。

“剛才聽崔夢丹說你被你爸打了?”

馬慧玲不好意思,點了點頭。

方仲偉進屋後,坐在沙發上,又問:“為什麼打?”

馬慧玲支支吾吾半天沒張開口,方仲偉極不耐煩地說:“再給老子吐吐地不說,看老子咋收拾你。”

馬慧玲沒辦法,便跪在他面前告訴他:“昨天晚上我回家晚了,我爸爸就問我上哪去了。我說我和男朋友在一起。他不准我男朋友的,打了我。”

方仲偉聽了,很不開心,問:“這麼說,你爸爸一直不知道你有男友?也不知道有我的存在?”

馬慧玲點了點頭,說:“恩”

這讓方仲偉非常很生氣,他的女人居然沒有告訴她家裡的人他是她的男朋友,這極大的傷了他的自尊心,於是,狠狠地說到:“起來,到我家去。”

馬慧玲知道大難又要臨頭了。

到了方仲偉的住處,一進屋,方仲偉就叫她光了子和衣服跪在衣板上,翹高股。他拿來一把鐵尺,狠狠地在她股上打100下。

此時,馬慧玲的股原本被父親打了還沒好,又被方仲偉這一打,就更腫了,不過還好,方仲偉打過之後,罰她跪了一個小時,然後幫她上了藥。

馬慧玲昨天幾乎捱了一天的打,早上起股還疼得不行。崔夢丹用藥給她敷了股,問她是不是給單位請個假在家好生休息一下。馬慧玲說:“不了。”

於是吃了早飯就出了門。但是她沒有往單位去,在路上遇上一同事,說她病了,讓她幫忙請假,又給方仲偉的儲蓄所打了個電話,方仲偉接了。她說她在他家。

方仲偉下午回到家時,馬慧玲正躺在上休息。他把馬慧玲抓起來讓她跪在上審她:“為啥今天不上班?”

馬慧玲說:“股好疼啊,沒法上班。”

“狗東西,就打那麼幾下子就扯朵子不上班了?真他媽的不經打。”

馬慧玲沒敢把她爸爸打她的事告訴方仲偉。她怕他知道她沒把與他戀的事情告訴她爸爸而生氣。

“起來,把衣服穿好,我們出去。”

方仲偉帶著馬慧玲到了文化。文化沒啥好玩的,但方仲偉興致很高,在裡面玩了好幾個小時一直玩到了天黑了。方仲偉突發其想,說:“走,我們去樹林裡你狗的一火,保準巴實。”

馬慧玲經過方仲偉若干次調教對他說的話言聽計從得很。她說:“好啊,等會兒到了樹林裡,女兒就得一絲不掛、光條條的叉開、瓣開眼讓爸爸.”

方仲偉笑著給她一耳光:“狗婆娘。”

那樹林裡真是個偷情的好地方。他們看鑽進裡,就看見有對男女,那女的跪在地上,把臉不住的往男的下身磨蹭著。那對男女看見了他們也不避諱,繼續搞自己的。方仲偉便把馬慧玲帶到了另一處。又看見幾個男女在玩。這次居然是兩個女的和一個男的在玩。其中一個女的跪扒著,男的拿起樹枝在打她股。而另一個女的跪在男的股後面好象聞他的。於是他們又只好走開,來到了另一處。

這地方周圍非常靜,也沒啥人走動。方仲偉在馬慧玲股上一拍,說:“快點,給老子乾淨。”馬慧玲趕緊就把衣服和裙子了。她沒穿內罩,很快就得乾乾淨淨了。很自覺地跪在地上,幫方仲偉把子也了下來。接著就開始含著他的“小弟弟”。不一會兒,方仲偉的“小弟弟”就堅硬起來,大的R了馬慧玲的嘴。

方仲偉被馬慧玲的KJ興奮不異,捧起馬慧玲的臉就情不自扇了幾巴光,說:“快點,老子要搞你。”

馬慧玲很聽話,立即就跪趴著,雙手背過去瓣開股,說:“請爸爸搞女兒的眼。”

由於馬慧玲下面早已涅了,裡面的水都了出來,方仲偉的的小DD非常輕鬆地就進入了她那裡。那壯的東西在馬慧玲那裡不斷,令馬慧玲叫聲不斷,全身有一種說不出的興奮與刺。這時方仲偉把那東西拿出來,對著馬慧玲的門,非常有國的進去了。馬慧玲扭動著合著他的,一會他把小DD拿出來,叫馬慧玲張開嘴。馬慧玲馬上跪起身子,張開嘴,把方仲偉的那東西進了嘴裡。那東西在她嘴裡一進一出的著,馬慧玲也緊緊地把方仲偉的小DD含著來回套。不一會,方仲偉就了,全部進了她嘴裡。馬慧玲把整個下肚後,又含著方仲偉的小DD把上面得乾乾淨淨。

他們坐在一個小山坡上休息。馬慧玲我說:“爸爸,你說,還會不會有別的人也象我們一樣呢?”

方仲偉說:“這有啥好驚奇的?到了夏天,文化、枇杷山公園這種事情多的是。”

馬慧玲說:“爸爸,我們去樹林裡瞅一瞅好不好。”

方仲偉笑笑,說:“好吧。”

這時已是凌晨兩、三點鐘了,文化內早就沒有遊客了,只有情侶或者女和嫖客。馬慧玲穿著的吊帶背心只能相當於罩,很短,在肚臍以上,她的下身沒穿裙子,就這樣光起個股挽著方仲偉的手在樹林裡走著。

沿途他們看見五、六對男女都是赤身體、一絲不掛的在玩耍。有兩個女的吊在樹上,一個男的正用樹條打她們的股,還有一對男女正做那事。

馬慧玲看著看著,她的水又出來了。

方仲偉在她股上一拍:“你看看人家多大方啊。你還穿個啥?”

馬慧玲一聽,趕緊把吊帶背心了。此時她全身已經著,被方仲偉牽著,沒有目的朝前走。

這時,方仲偉揀起一樹條,狠狠地打馬慧玲的股,馬慧玲疼得驚叫喚卻不敢躲閃,就這樣一路走著一路著。又看見一對狗男女,女的正跪在地上接男人小DD屙出來的。她看了他們一眼,若無其事的繼續去做他們的活。他們又往前走,在另一處看見兩對男女正在跳體舞。馬慧玲依偎在方仲偉的懷裡說道:“爸爸,女兒也要為爸爸找很多的女人來供爸爸玩玩耍,讓你爸高興。”

這以後,他們經常半夜三更跑到文化、枇杷山公園來玩耍,看稀奇,當然,馬慧玲也在這天壩被方仲偉做了很多回。

很快他們就結了婚。

wucheng111

2024-08-17 23:24:44

第四部分白薇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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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子吳剛已經9歲,上小學三年級了。按理說是不用接送了,可吳文信心疼兒子,怕兒子在路上不安全,所以就吩咐老婆接送。每天下午,柳盈倩都要提前開溜去學校接兒子。

這天,柳盈倩離開單位的時間晚了點,她怕接遲了,從公車上一下來,就急匆匆趕往學校。還好,到了校門口,等了幾分鐘才到放學的時間。不一會兒就看見兒子吳剛隨著大隊人馬出來了。她過去接了兒子。

一路上,兒子悶悶不樂的,不開腔不出氣,對她理不理的,沒有平常那般虎生虎氣、活蹦跳。柳盈倩覺得納悶,問他:“阿剛,你這是怎麼啦?病了?”

他仍不啃聲。

她又問:“怎麼啦,是不是同學欺負你了?”

兒子嫌煩,悶頭悶腦甩她一句:“你少管。”

怎能不管呢?兒子有心思當媽的無論如何也要明白才是。一回到家,就去了臥室給兒子的班主任劉小雅打了電話。

劉小雅和柳盈倩是兒時的玩伴,那時她們兩家都住在江城南街的大院裡。劉小雅家就她一個獨女子,顯得有些寂寞,常與柳盈倩、柳盈菲兩姐妹一起玩耍。

又因比柳盈倩小了兩、三歲,就一直把她“姐呀姐”的叫得很甜。柳盈倩剛結婚時,劉小雅家搬走了。後來柳盈倩聽說她初中畢業後考上了中師,畢業後就分到這所重點小學當了教師,很巧的是她正好成了兒子的班主任。劉小雅很羨慕柳盈倩,年紀輕輕的兒子都這麼大了,而她女兒鍾婷婷才2歲。可見早婚早育還是有好處的。

電話很快就通了。

柳盈倩說:“雅妹,我是倩姐,在家啊?”

“是啊。剛攏呢。倩姐接到阿剛了嗎?”

“接是接到了,可不知怎麼了,阿剛很不高興嘛。”

柳盈倩剛說完,電話那頭就傳來劉小雅咯咯笑聲:“他當然不高興啊。昨天他作業沒完成,被我在班上狠狠批了一通。”

“原來是這樣啊,難怪他悶聲悶氣的不啃聲呢。你也是,私下說不行嗎,非在班上說。明知阿剛自尊心強,被你那麼一批評他咋受得了?”

“活該。誰叫他說話啊。”

“他說什麼啦?”

“哼,當著那麼多人面叫我姐不說,我糾正他,他居然還說叫我姐是便宜我了。這小刺頭不醫治可不行。”

“呵呵,你也是,跟阿剛一樣,也是個粹娃兒,和他較啥子勁嘛?他叫你姐呢說明你年輕漂亮嘛,有啥不好?”

“嘻嘻,那好啊,讓阿剛叫你姐得了。真是的。他那些壞病就是讓你們給慣出的。”

“好了,不跟你說了,我還得想法子哄他高興才行。”

“嘖嘖,有你這麼當媽的?還哄他呢?依我說,你該好好批評他一頓才是。

真是的,他現在都這麼調皮搗蛋的,以後長大了咋得了喲。“

吳剛雖說在班上年齡算小的,但他是班長,娃兒頭,在班上威信高的,連班上那些比他大的孩子都要聽他的,因此自我覺一向良好。劉小雅當著全班的面對他那麼一批評,他當然覺得掃了面子,心情極為不。回到家,氣鼓氣的坐在沙發上啥話都不說,啥事也不做。

柳盈倩放了電話從臥室出來,本想哄他開心,可一瞧他生氣的樣子覺得好玩,就想逗逗他。於是,幸災樂禍地說:“嘻嘻,我知道你為啥不高興了。被老師批評了吧?”

吳剛瞄了她一眼,不理她。

她又接著說:“怪誰呢?還不是怪你自己啊。昨天那麼跟你說,先把作業做完了再去跟人玩,可你呢,就是不聽。咋樣啊?被老師說了吧?”

柳盈倩剛把話說完,吳剛就狠巴巴地頂了她一句:“你閉嘴。”

那眼神兇兇的,語氣簡直和他爸爸吳文信一模一樣。這麼小就這樣硬氣,長大脾氣還不知倔成啥樣呢。柳盈倩有些怕怕的。她一怕,本能的那股蛋上的都在抖。那是跟了丈夫十來年養成的條件反。不過,這怕的覺也只是一掠而過,畢竟他只是個粹娃兒,還是自己的兒子,有啥好怕呢?

柳盈倩蹲在吳剛的面前,學著孩子的口氣說:“不閉嘴,你又不是家長呢。

本來嘛,你不完成作業,老師就不高興;老師不高興了,當然要批評你,所以,只要做完作業就沒事了。“

柳盈倩本意還是想在逗樂中說服教育兒子完成作業,可她教育的功底比較淺薄,用的那些道理都是她小時候大人教育她的那些,沒什麼新意,讓吳剛聽了很不冒,於是又發脾氣。他兇兇地說:“你有完沒完啊?囉裡囉索的真煩人。”

兒子不過九歲,脾氣卻火爆,似乎沒把她當“媽”,只當是“女人”。在吳家,女人素來是被管教的對象。吳剛從小耳濡目染,雖說還是個小孩子,說話卻跟吳家大男人一樣,總以訓斥的口吻。柳盈倩也習慣。她那情,確實也不象個當“媽”的,跟大女孩似的,喜看人惱怒的樣子。兒子發脾氣時的小大人模樣,她覺得很有味道。

柳盈倩故作委屈,繼續說:“說你兩句就嫌煩,老師還批評你呢。”

一句話又戳到了吳剛的痛處,他大叫起來:“閉嘴啊你,再說我揍你。”

這語言純粹套用他爸爸的,柳盈倩不僅沒生氣,反而笑得更燦爛了:“揍啊揍啊。”

吳剛站起來,衝過去就要打她。柳盈倩佯裝害怕就跑。兩人一個前面跑一個後面追,從客廳到飯廳,又從飯廳到臥室,跟逮貓遊戲似的,好玩。

可畢竟吳剛也就九歲,跑起來沒柳盈倩靈活,他逮不住她,就索耍賴,宣佈:“今天作業不做了。”跳上就躺伸了。

這一招靈的,柳盈倩頓時怕了。這可不是鬧著玩的,兒子要再不完成作業,任課老師會直接打電話通知家長的。那電話往丈夫那裡一打,遭殃的還是她。吳文信賦予她最重要的職責之一就是負責好兒子的生活和學習。為此丈夫給她找了個好工作,極輕鬆。收入雖不高,但每天差不多隻需上半天班,使得她有更充裕的時間和力輔導兒子學習。要是兒子成績不好,表現不好,這過錯無疑要算在她的頭上。而丈夫對於她的過錯是嚴懲不殆的,不會心軟,更不會手軟,結果就是她的那股墩上的那砣會冒起一截。結婚這些年,她把受罰的滋味全都嚐了個遍。

柳盈倩馬上停了下來,走到邊,投降般地說:“不玩了不玩了,趕緊做作業吧,做完了不好耍了。”

好歹好說,吳剛居然開出了條件。他說,“要我做作業也行,不過,你惹我生氣了,我得打你幾下股才行。”

柳盈倩不依,說:“幹嘛打人股啊,我又沒說錯。再說啦,我是你媽呢,哪有兒子打媽媽的道理?”

吳剛說:“不讓打就算了,那我就不做。”說著,轉了身子,臉朝另一邊,不理她了。

柳盈倩去拉他,本拉不動。兒子很結實,勁也很大,他稍一使力就可能把她推絆,於是只好說:“你真不乖呀。好吧好吧,就依你,讓你打兩下吧。就兩下喲,不準多打。還有,我們說好,只准用手,不準用其它的。”

吳剛見柳盈倩同意了,高興得一下子從上跳起來,說:“用手就用手。那你把股拱起。”

“真討厭。”柳盈倩雙手撐在邊,翹起了股,說:“快點啊,打完了好做作業。”

吳剛站在她背後,舉起手正要打,可他又想起了什麼,立即說:“不行!”

柳盈倩扭過頭:“又咋拉?”

吳剛說:“你得先叫我聲好聽的。”

柳盈倩當然知道兒子有所指,說:“討厭啊小壞蛋,要打就打,還那麼多廢話幹嘛?”

吳剛說:“叫啊,不叫?那我就不打了。”

“真是的,得寸進尺啊。”柳盈倩說,“好吧好吧,叫就是了。乖兒子,好兒子,媽媽的乖寶兒……”

吳剛哪裡肯依,說:“不行不行,這個不算。”

柳盈倩說:“哼,不算就算了,休想要我叫你別的。”

吳剛說:“那好,我出去耍了。”說著,轉身就要離開臥室。

柳盈倩急了,趕緊叫開了:“小爸爸,小爸爸……這總行了吧?”

吳剛得意洋洋轉過身來,說:“這還差不多。”

“那就快點嘛。”

吳剛站在柳盈倩的一側,伸出還沒長大的手,在柳盈倩股上左打一下右打一下。

柳盈倩直起身說:“好了好了,叫也叫了,打也打了,這回該做作業了吧?”

吳剛說,“什麼啊,還沒完呢。”

柳盈倩說:“不是說好了的,就兩下麼,又想耍賴啊?”

吳剛說:“是說兩下啊。左邊兩下,右邊兩下,現在只打了一下呢。”

柳盈倩說:“什麼嘛,剛才說的是總共兩下呢。”

吳剛說:“沒說總共,只說兩下。”

柳盈倩心想這下慘了,萬一他記起別的部位來可就慘了,就趕緊說:“好吧好吧,快點打吧,時間不早了。”說著又把股拱起了。

吳剛趁柳盈倩沒注意,偷偷揀起地上的拖鞋,照準她的股迅速地打了兩下。

“哎喲!”

其實並不怎麼疼,柳盈倩故意叫得誇張的。她捂著股說,“小壞蛋,說話不算數,明明說只用手的,卻用拖鞋。”

吳剛把拖鞋往地上一扔,說:“我高興。”

柳盈倩說,“什麼世道,怎麼養了你這麼個霸道兒子啊。”

吳剛頭一揚,說,“還說啊?再說,就把你臉蛋那兩下補起。”

柳盈倩說:“關臉什麼事啊,說好了打股又沒說打臉。”

吳剛笑著說:“爸爸說了你的臉就是股。每次爸爸打得你哭兮時,爸爸就叫你把股擦乾淨,那不是指你臉嗎?”

柳盈倩被兒子揭了短,真是羞愧難當,說:“再說我打你。爸爸好的不學,不好的你倒學得乾乾淨淨。”

吳剛來勁了:“你敢說爸爸不好,小心我告你。”

柳盈倩見這麼扯下去沒完沒了,便說:“好好好,媽媽說錯話了。乖,快去做作業吧?”

別看吳剛才九歲,打起股勁還是大的,雖說不算很疼,那是因為隔著子打的,但就算這樣,柳盈倩也還是到了熱乎乎的。當然,這很見效,兒子心情平順起來,自個兒去了房間做作業。

柳盈倩知道這樣教育孩子不好,但她也沒辦法。吳剛的脾氣自小就很暴。在班上,他常按老師的要求安排同學做這做那,有同學不聽,他說過幾句,要是還不聽,他就動手開打了,常把同學打得告狀。老師打電話告訴吳文信。吳文信當著老師的面保證說要加強教育,可背後呢,笑得嘴都合不:“呵呵,我這兒子,有出息,不會受人欺負。”柳盈倩覺得丈夫這麼教育兒子不好,可她哪敢說丈夫的不對呢。

柳盈倩又想,要讓別人知道她不僅被丈夫打股還被兒子打,那臉面往哪裡放啊?可轉眼一想,其實也沒啥,兒子打了了股消了氣,不在外面惹事也是件好事。

吳文信回來時,吳剛已做完了作業,正盯鼓眼看動畫片。

“臭小子,又看電視啊,作業完成了嗎?”他問。

兒子還沒回答,從廚房跑過來的柳盈倩忙替兒子作了回答:“做完了,做完了。今天兒子表現真是頂呱呱,那麼多作業一下子就完成了。”

吳文信一巴掌拍在老婆股,說:“我問兒子呢你多什麼嘴!”

柳盈倩不好意思,伸了伸舌頭,趕緊接過丈夫手中的包。

吳文信坐在了兒子旁邊,拍拍兒子的肩膀,說:“小子,去,把作業拿來,給你老子檢查檢查。”

吳剛看得正專心,說了句:“沒空。”

“你這臭小子,再敢說沒空,小心我把電視給關了。”

吳剛不理他了。

柳盈倩很著急,準備去拿,吳文信瞪了她一眼:“再多手多腳,看我怎麼收拾你。”

柳盈倩不敢做了,去了廚房,把好的飯菜端到了飯桌上,又過來,說:“爸爸,可以吃飯了嗎?”

“吃吧。”吳文信說:“吃飯了小子。”

“看完了再吃。”吳剛說。

吳文信說:“那就等小子看完了再吃。”

“好吧爸爸。”

吳文信就阿剛這一個兒子,他是倍加疼近乎於溺了,這樣做很容易害了孩子。可他不管,他只想充分表達這種父。他跟著兒子看了會電視,實在沒啥興趣,就又催兒子把作業拿出來檢查。

吳剛說:“我要媽媽檢查。”

“什麼?你媽懂什麼啊。”吳文信說。

柳盈倩正站在吳文信身旁,一這替他捶背按摩,一邊笑嘻嘻地說:“爸爸說得沒錯。阿剛啊,你那些作業越來越深了,我好多都不懂呢。還是給爸爸檢查吧。”

吳剛怕繼續拗下去爸爸就要發脾氣了,只好起身拿來作業。

吳文信檢查作業倒很有耐心,硬把作業挨個看了一遍:“小子,行啊,完全正確。來,爸爸親一個。”說著抱起阿剛,在他臉上親了個夠。

柳盈倩開初還有些緊張,生怕丈夫檢查出什麼錯來怪罪於她,聽到丈夫對阿剛的讚許,她心裡輕了一大口氣:“我就說嘛,阿剛聰明認真。”

吳文信也得意地:“那是,我的兒子不聰明誰聰明啊,哈哈……”

吃過晚飯,吳文信出門與人喝茶去了,柳盈倩陪著兒子看了會電視,待九點兒子睡過之後,她便把電視關了,寫起記來。這是丈夫給她佈置的常作業,要她把每天發生的事情如實的記錄下來,一則是讓她練習寫作,二則是讓她有條理的生活,第三嘛自然是讓丈夫瞭解她腦瓜裡成天都想著什麼。柳盈倩通常都執行得很好,偶爾欠缺幾次,一經丈夫發現,她都受到過嚴厲的懲罰。

從16歲跟著丈夫至今10年來,她對丈夫的依賴越來越強,對丈夫的崇拜更是到了極致。不管丈夫如何的嚴厲,如何的苛求,她每天心裡總是盼望著他早些回家。只要他在自己的身邊,無論他有什麼樣的要求她都願意做。可丈夫的官越做越大,短短几年又升為市建築總公司副總經理,31歲就成了副處級,在市裡並不多見。他的工作因此越來越繁忙,呆在家裡的時間也屈指可數了。好在只有阿剛這麼一個兒子,他除了脾氣倔強之外,學習、吃飯、睡覺都不用她很多的心,給她帶來極大的安

“叮零零——”

柳盈倩剛寫完了記,電話鈴響了。她本能地看了看桌上的鬧鐘,正是9點半。走在電話機旁,看著來電顯示的號碼,是丈夫打來的,她不由自主地跪下了雙膝。不知何時,她便養成了這個習慣,每次接丈夫的電話,她都喜跪著。她拿起了電話。

“半天不接,在幹什麼?”電話裡傳來丈夫帶著酒氣的責怪聲。

“沒有啊。一聽到鈴聲,女兒就過來接了。”她嬌嗲地解釋道。

“掌嘴!啥時候學會頂嘴了?”丈夫嚴厲地說道。

“什麼嘛,連解釋一句都不行啊。”柳盈倩心裡嘀咕著,卻不敢說出來,只是輕柔地問:“爸爸,對不起嘛,女兒錯了。”

“知道錯了還掌嘴?”

“爸爸,幾下嘛?”

“看你還不算太笨,就三下吧。”

“是,爸爸。”

她把左手的話筒拿得稍稍遠了點,右手便在自己的右臉上狠狠了三個巴掌,然後她對著話筒說:“爸爸,聽到了嗎?”

“行了。我馬上就要回來了,準備準備。”

“是,爸爸。路上小心點哦。”

她話音未落,電話裡就傳來盲音。她趕緊放了電話準備起來。

她在自己的脖了上套了項圈,又在項圈的環上掛上了狗鏈。還特地穿上了一條很肥的子。這子確實肥的,跟裙子似的,非常引人注目。她站著時,那腳剛好在地面上,寬寬的口把她腳上穿的高跟鞋全都掩沒看不見了。

她對肥子既沒有好也沒有惡,平平常常的覺。可她喜不喜不重要,只要丈夫喜就行。

這條肥子是在省城買的。有一次吳文信出差去了省城,破例把自己漂亮的老婆也帶上了。晚飯後兩人在大街上散步。路過一條商業街,吳文信本不打算去逛的,只因要給兒子買些禮品,便進去走走。這時,他在一家商店的櫥櫃裡看見了這條肥引了他的注意。便叫柳盈倩去打聽要多少錢。柳盈倩問了,說人家是掛著做宣傳的,不是賣的。吳文信便與店裡的老闆商量,要她要賣給他。那女老闆說這不是用來穿的,買回去沒用,沒法穿上街的。他說你不管是不是用來穿的,多少錢你開個價。那女老闆見他堅持也只好買給他了。

柳盈倩也不知道丈夫買來做啥,回到賓館的房裡,她才問:“爸爸,你買那做什麼?”

吳文信說:“拿出來,穿上。”

“那麼肥呀,怎麼穿呀。”柳盈倩話音未落,臉上就被丈夫打了一耳光。

柳盈倩見丈夫生氣了,沒再說什麼,趕緊拿出來穿上。

吳文信坐在椅子上,讓柳盈倩不同側面站在他面前,他看後,到很意。

隨即又讓她跪著,在房間裡跪了好幾圈,然後又讓她直跪在邊上,用皮帶狠狠了她一頓股。那天晚上,在上,吳文信那狂風暴雨式的,讓她達到了從未有過的高

從那時起,吳文信每次覺上來,讓她“準備”時,這肥子就必不可少了。

最後,腳上套上了同樣穿不出去的黑高跟鞋。柳盈倩在穿衣鏡前照了照,覺得一切都準備妥當了,便跪在臥室的地上等候丈夫。丈夫早就明確規定,在她拴上狗鏈後必須時刻保持母狗的狀態,這個狀態,不論他在與不在都要一個樣。

她就這樣一直跪了差不多快1個小時,直到晚上10點過了,才聽到丈夫上樓的腳步聲。她趕緊從臥室爬出去,開了房門,又爬到門外接他。

“女兒恭候爸爸回來。女兒給爸爸請安,爸爸吉祥。”

此時此刻,她心目中唯有丈夫,就算跪在門外也不怕被鄰居看見。

“喲,乖女兒,怎麼拴著狗鏈啊?”吳文信故意這麼問老婆。

“爸爸,女兒……”柳盈倩無以回答,只好羞愧低下頭。

“怎麼能跪在外面呢?就不怕被人看見?你看,那邊有人看呢。”

“啊!”柳盈倩一驚,看見對面樓裡好象有人在往這邊觀望,頓時羞得無地自容:“女兒……”她管不了那些了,讓他們看去吧:“爸爸,女兒……求爸爸饒了女兒吧。”她哭起來了:“嗚嗚——嗚嗚……爸爸……”柳盈倩抱著吳文信的大腿,跪在地上,悲怯地乞求著。

吳文信非常喜老婆對自己這種候方式,但畢竟他還算有些身份,也不願被人看見他是如此作為,於是說:“滾進去。”

柳盈倩這才迅速地爬進了屋。

吳文信直接進了臥室,坐在了沙發上,柳盈倩爬到丈夫腳前,臉在丈夫的腿上磨跳蹭起來。吳文信讓她跪直了,在她臉上打了一巴掌,說:“以後沒有爸爸的指令,不準跪在門外。MD,讓人知道了,老子臉面往那擱。”

“知道了,爸爸,女兒再也不敢了。”柳盈倩唯唯諾諾地嘟噥。

“真是個蠢東西,什麼都要老子教了才明白。知道現在該做什麼了?”

柳盈倩又跪趴下來,不用丈夫吩咐,就主動用嘴為他叼去皮鞋,又爬到屋外的鞋櫃處叼來了他的拖鞋給他換上。她就象狗一樣在地上爬來爬去,不敢站起來。

吳文信看老婆這麼聽話,心裡非常意。他有些累了,站起了身,吩咐她:“去點菜來,今晚只顧喝酒,肚子還是空的。”

“是,爸爸。”

柳盈倩爬行到了廚房,準備著夜霄……

“爸爸,飯菜好了,請用!”

“哦,好的。”

吳文信坐下慢慢用餐,柳盈倩垂手跪立一旁,隨時聽候他的吩咐。

“嗯,今天的菜燒得跟以前一樣好吃,女兒的手藝的確不錯!”

“謝謝爸爸誇獎,能讓爸爸高興、吃,女兒就足了。”

“哦?呵呵,還乖的,來,到桌子下面去。”

“嗯?那——爸爸——幹什麼呢?”柳盈倩有些糊塗。

“呦?我這麼聰明的女兒難道還不明白爸爸的心意?”

“哦!……-那個……是。”

柳盈倩明白了吳文信的意圖,羞得真是“吱溜”一下就鑽進桌下,臉羞紅。

練地扒開丈夫的休閒短,把他軟軟的寶貝含進嘴裡,兩隻的手捧起褐袋慢慢輕輕地起來,細的舌頭繞著他的G頭。

“哇!女兒,你的技巧越來越湛了!”吳文信愜意地慢慢品味紅酒、小菜、香米、點。下面也傳來陣陣酥麻的快

“嗚……嗚嗚……”柳盈倩含著,吐字不清。頭在上下動,她能覺到吳文信快要了。

“啊!……啊!……”

吳文信的在柳盈倩的嘴裡強勁地動,一股濃稠的灌進柳盈倩的喉嚨。寶貝從她嘴裡拔出來,柳盈倩貪婪地給食乾淨,最後連嘴角的幾滴也抿進嘴裡,好象吃蜂一樣下肚。

“爸爸休息一下吧,待女兒收拾完,再來給爸爸按摩。”

柳盈倩爬出來,利索地伺候丈夫到臥室休息,自己則麻利地收拾餐桌、碗筷

……

吳文信並沒有上,只是坐在沙發上。柳盈倩收拾完廚房,又爬進了臥室,然後跪在他旁邊給他捶起腿來。

“嗯,這覺不錯,以後進出爸爸的臥室,就跪著進來。不用爬的,是跪行,明白嗎?”

“是,爸爸。”

吳文信有些疲乏了,便靠在沙發背,一邊著煙,一邊閉目養神。柳盈倩開始向他彙報今天的情況。

“那死小雅真是討厭極了。”柳盈倩說。

“咋啦?”吳文信吐了口菸圈問道。

“她居然當著全班面批評兒子呢,害我們阿剛老大不高興。”

“她批評兒子啥了?”

柳盈倩遲疑了一下,才說:“昨天他作業沒完成。”

吳文信聽了,揪著老婆的臉說:“你看看你,叫你每次檢查阿剛的作業仔細點,你就是這麼馬虎。非得打你一頓溝板子你才記得住?”

“還說呢,今天下午就讓你兒子給打了。”

“誰?你?”

“是啊。”

“你看看你多有出息啊,居然讓兒子打,呵呵。”

“他非要打了人家股才肯做作業。”

“唉,這小子,怎麼什麼都跟我學。”

“是啊是啊,有其父必有其子嘛。”

吳文信聽了這話,很不高興。一下子來了神,厲聲吼道:“給我站起來!”

“啊,爸爸,女兒說錯話了。”

可這用什麼用呢?她不是乖乖地站了起來。

吳文信也站了起來,一把把她推到上,扒了她的子,拿起皮帶,照著她的股就是一頓打。一邊,一邊訓斥:“我叫你心,我叫你大意,我叫你不用輔導兒子……”越打越狠,足足打了十幾、二十分鐘。打完後,就讓她光著股在地板上罰跪。還狠狠地告訴她:“老老實實在給我反省,不許股!”

說完,他去了衛生間。

柳盈倩呆跪了一陣,股火燒火燎的,實在忍不住了,趁丈夫不在,偷偷了幾下。誰知,正時,吳文信進來了,看見她在股。又火了。拿出撣子,把她從地上拖起又摁到上,那撣子刷刷的又是一頓狠。柳盈倩實在受不了了,不住地求饒:“爸爸,女兒錯了,女兒再不敢了……”

吳文信沒聽她的,說:“廢話少說。老老實實把股撅好,老子要讓你領教領教不聽話的後果!”說著,照著股又是狠,直到後來,他自己都沒力氣了才停了手。命令她:“去,把板拿進來!”

柳盈倩泣著跪行去了廚房拿來板。

“放下!”

柳盈倩把板放在了地上。

“跪上去!”

柳盈倩不敢怠慢,雙膝跪在了板上。

吳文信警告她:“要再不老實,老子還打!”

柳盈倩的股已被打得滾燙,哪還敢動了,只得直著身子跪在板上…

儘管股仍舊疼得厲害,柳盈倩還是一大早就起早餐了。

做好了早餐,時間還早,丈夫和兒子還在上睡著沒醒。她去了衣帽間換了身衣服。她穿上了那條肥子。原本這肥子只是在屋裡穿給丈夫看的。吳文信也沒有硬規定她必須穿上街。但今天她突然異想天開想穿著它去外面,便請示丈夫:“爸爸,我就這麼穿著上街,行不行?”

吳文信沒想到他這老婆這麼上他的心,他以前也想要求她這麼做,他知道,一旦提出,老婆會堅決執行的。可實在覺得有些過分,便沒有說。但由老婆主動提出,那覺自然有很大不同了。於是他很動,一動了,便是巴掌狠老婆的股。

昨晚上股捱打的痛還沒有消,這又補上了幾巴掌,柳盈倩強忍著卻還是難免叫出了聲,可她心裡樂意,因為能讓丈夫興奮動比什麼都令她心意足。

吃過了早飯,吳文信帶著兒子走了。

今天是廠休,柳盈倩不用上班。她穿著這肥子在家裡做了一上午的家務事沒出門,她不知道穿出去時外面會有什麼反應,她心裡也有些不安,但其實也不那麼重要。

中午,丈夫有應酬不回來吃午飯,兒子呢白託在學校,也不回來吃飯。只要丈夫兒子不在家吃飯,柳盈倩就吃得很隨便。吃過了飯收拾完廚房,還不到一點。

她沒再做別的,便躺在上午休。可是,雖說做了一上午的家務,酸背痛的,也有些睏乏,可她仍不能很快入睡。腦子裡老提醒著自己別睡過頭了,下午還要按時去去接兒子的。兒子現在大了,上三年級了,原本可以不用接的,可是,不行呢,他很調皮,放了學,不會立即回家,他會跟同學玩上一陣子,這樣作業又半天做不完。她這麼想著想著就睡著了。

醒來時也才三點。

“還好,沒睡過頭。”柳盈倩輕鬆的自言自語。接著,就洗潄打扮起來。然後穿著肥子出了門。

在學校門口等放學時,許多來接孩子的家長都有意無意把眼光掃向了她的肥子。她很鎮靜,裝著沒看見,可心裡想要看就讓他們看個夠吧。

“柳姐!”

柳盈倩正想著事,突然聽到一聲喊,她朝聲音方向轉過去,她甚驚喜:“呀,白薇,你怎麼在這兒呢?好久不見了。”

白薇是柳盈倩母親畢迅雲妹妹的女兒,小她三歲。小時候在一起玩。柳盈倩剛結婚那會兒,白薇和她妹妹柳盈菲還在她新房玩。可後來,白薇結婚了,因丈夫管得嚴,就幾乎沒什麼來往了。

白薇說:“我來接我女兒許欣放學呢。姐,你是來接阿剛的吧?”

柳盈倩到很吃驚:“你女兒也在這所學校上學?”

“是啊。”

“幾年級了?”

“剛學前班呢。”

“啥時候轉來的?上回在路上碰到二姨媽,怎麼沒聽她說起?”

“才轉來沒幾天。”

“哦,是這樣啊。”

去年白薇的丈夫許虎昌因車禍沒了,火花那天,柳盈倩見過白薇一面,事隔半年到現在,也才第二次見著。柳盈倩對她近況也不瞭解。

兩人閒聊時,柳盈倩才知道,白薇在丈夫許虎昌去逝後,一個人帶著女兒不甚方便,便把女兒又送回到外婆家,讓外婆幫忙照看。這段時間,她給廠裡請了假,便來接送孩子。只是因為接孩子的人太多,兩人沒有碰上。

白薇說她是先看見了柳盈倩的肥子才發現她人的。還說,她從來沒見過誰穿這麼肥的子。

柳盈倩笑著解釋說,她也是頭一次穿出門,以前都是在家穿的。這條子本來是人家商店的樣品,做的比較誇張,因為丈夫喜也就買了。

白薇覺得奇怪,女人穿肥怎麼就能引男人的眼球,令她百思不解。

柳盈倩也有同,但為人之合丈夫的趣味是理所當然的事。

兩人正閒聊著,校門開了。白薇急著進去,柳盈倩說:“別急,學生是排路隊的,老師會把孩子送出來的,就站在這等就行了。”

白薇很快就看見了女兒許欣出來了,她趕緊過去接過來,對女兒說:“許欣,叫倩姨。”

許欣甜甜的叫了聲:“倩姨。”

柳盈倩說:“好乖呀許欣。幾歲了?”

“六歲。”

“上學乖不乖?”

“乖。”

這時,劉小雅牽著吳剛也過來了。柳盈倩還沒來得及把白薇介紹給她,她就先對柳盈倩的肥子表示了一番驚訝。

“我剛才就說了倩姐的子象裙子,這不,都這麼說的吧。”白薇笑著說。

柳盈倩忙著介紹:“這是阿剛的老師我的好姐妹劉小雅。這是我表妹白薇。”

劉小雅與白薇相互點頭致好後,劉小雅說:“今天阿剛表現不錯呢,我特意在班上表揚了他。”

柳盈倩心想:“當然不錯了,那可是我付出了股捱打換來的。”但臉上還是高興的,把吳剛在家的表現也向劉小雅表揚了一番。當然,其中夾雜了一些假。做母親的怎麼也要吹噓自己的兒子,這可以理解。

劉小雅急著要走,說呆會兒她得回公公婆婆家掙表現。

柳盈倩問:“掙什麼表現呀?”

劉小雅說:“我丈夫說要從公婆家搬出去住,我公婆不高興了,說是我出的餿主意。還說跟狐狸似的,好看不好用,說連飯都不會,以後怎麼侍候丈夫啊。我丈夫就叫我今天給公婆一手,要是成功的話,有獎。要不成功,唉……”

白薇笑問道:“會怎麼樣啊?”

劉小雅說:“我丈夫警告我了,要是飯菜做得公婆不意的話,非打爛股不可。嘻嘻……”

柳盈倩說:“那是應該的。”

劉小雅不地說:“什麼啊,還是我姐呢,好說這話。”

白薇說:“看看,我不再結婚是對的,多麻煩啊,不僅要討丈夫好,還得討公婆好。”

劉小雅笑笑,說:“不跟你們說了,走了,拜拜!”說著她走進了人群。

柳盈倩和白薇邊走邊聊。柳盈倩說:“白薇,乾脆等會兒你到我家去吃飯。”

白薇說:“不了。我跟外婆說了要回家吃的。要不回,罵都被罵死了。”

柳盈倩說:“那也好,找個時間我們兩姐妹聚聚昆。”

“行啊。對了,姐,找姐夫幫個忙,怎樣?”

柳盈倩說:“幫什麼忙啊?”

“我知道姐夫人關係多,想請他幫忙把我調回來。涪城縣教育不怎麼好,如果欣兒在這裡讀書,我又在涪城上班,很不方便的。”

“這倒也是啊。不過呢,這事你可得自己去給他說。我要給他說了,怕是要發脾氣呢。”

“姐夫還是那暴脾氣?”

“是啊,改不了了。”

吳剛在一旁不耐煩了:“走不走啊?不走我自己走了。”

白薇摸了一下吳剛的頭,笑著說:“阿剛真是虎氣呢,跟爸爸一個樣。”

下午六點過,吳文信回到了家裡。

吳剛的作業還沒有做完,正做著。

“學校也是,怎麼佈置這麼多作業,小學生嘛。”吳文信心裡嘀咕著拿起了兒子的抄作業的本子,再一看,說:“兒子啊,作業不多嘛,怎麼做這麼久呢?”

“那要怪我媽,她老站在路邊跟別人聊天,耽誤了不少時間。”吳剛立即把責任推到了柳盈倩身上。他當然是在找藉口了。回到家後他先打了遊戲才做的作業,不然,早完成了。

吳文信沒說別的,只說:“做完了作業再吃飯。”

他從兒子房間出來關上了門,然後把正在飯的老婆柳盈倩叫出來問:“下午跟誰聊天了?”

“接阿剛時遇上了白薇。她女兒許欣也在阿剛的學校上學前班。”柳盈倩解釋著。

“白薇不是在涪城縣嗎?”

“是啊。她一個人帶孩子不方便,就把孩子送到外婆家了。”

“知道了。趕緊做飯。吃了我還有事。”

柳盈倩去了廚房後,吳文信坐在沙發上腦子裡想著白薇。他見過白薇幾次,印象很模糊,只記得這女子長得白晰,修長,漂亮,格有些外向,別的印象不深。

吃飯時,柳盈把白薇調到江城來的事給吳文信講了,說白薇想請他幫忙。

吳文信聽了沒啃聲。

吳剛的作業終於做完了,拿來作業讓吳文信檢查。

吳文信正打電話,便叫柳盈倩看。

柳盈倩只顧表揚兒子去了,結果吳剛做錯了的題她也沒檢查出來,在作業本上籤了字。

吳剛自個兒又檢查了一遍,發現了問題,改了後埋怨道:“幸虧我自己查出來了,不然老師又該批評了。”

吳文信把柳盈倩看了一眼,但沒說什麼,只是叫兒子抓緊時間吃飯。

晚上,吳文信回到家,兒子早已睡了。他和柳盈倩洗過了澡,進了臥室。

“跪下!”他說。

“怎麼了嘛爸爸?”柳盈倩是先跪下後再發的問。

“你說說你,怎麼老是心大葉?”

“什麼?”

“每次檢查兒子的作業你總是這樣。”

“哦,人家一時沒看出來嘛,下次小心就是了。”

“你說,這類似的錯犯了幾次了?”

“兒子催著要吃飯,我一急,結果就出問題了。”

“你總是為自己的過錯找理由。”

“我沒找理,只是講客觀情況。”

吳文信見老婆死不認錯的態度,很生氣。於是叫她跪在槎衣板上。這板不是來洗衣服的,而是專門為懲罰她準備的。柳盈倩把了一半,吳文信拿來一把鋼尺,悶聲悶氣就開始打她的股。柳盈倩連聲告饒:“爸爸,我錯了。我要改,我要改啊。”

聲音不大,怕兒子聽見。要讓兒子知道自己捱打,他又該笑話自己了……

沒過兩天,白薇給吳文信打來電話,求他幫她調回本市。吳文信開始並不想管她的事,口頭上應著,行動上什麼也沒做。又過幾天,白薇見表姐夫沒啥反應,索行直接到單位找到吳文信。這吳文信見過白薇後,突生憐香惜玉,這麼漂亮的女子又拖起個女兒孤單單地在縣份上工作,多受罪啊。於是託了不少人,總算把她調來了,安排在一所職業學校做圖書管理員。

調是調來了,可問題又來了。白薇沒住的地方。外婆家的房子小,她父母一大家子都擁擠在一堆本沒法住,去問了學校,學校也沒房可住。回家後與表姐商量。可柳盈倩哪來什麼辦法呢,她說:“你還是給學校說一聲,看能不能騰出一間房來,暫時住住也好嘛。”

白薇說:“我啥話都說了。但學校就是沒房嘛,我剛調起來,老糾房子的事也不太好。”

柳盈倩說:“那咋辦呢?總得要住啊。”

白薇說:“沒關係。我去學校附近租套房也行,聽說租金也不貴。”

柳盈倩說:“只好這樣了,但要注意安全。”

兩女正說著,吳文信回來了。聽她們租房的事,立即把柳盈倩臭罵一通:“你說你死女子還是當表姐的,怎麼這麼不懂事?租房貴不說,還不安全。前幾天就聽說那學校附近的租房裡殺死幾個人擺起。”

柳盈倩說:“不租房咋辦啊?外婆家沒法住,學校也沒房,總不能讓她住大街吧。”

吳文信說:“那就先暫時住在我們這裡。過些天我再想辦法。”

白薇說:“哎呀姐夫,我說算了,這多不方便啊。”

吳文信說:“有啥不方便的,我和你表姐一間,兒子一間,你住一間。這事就這麼定了。”

白薇以前就有些怕姐夫,現在他堅持要這樣做,她也不敢再多說什麼了。

柳盈倩沒想到丈夫會作出這樣的決定。他是非常反對外人來家裡的,別說是住了,就是玩玩也是不高興的。記得她剛工作那會兒,帶同事來家玩時,丈夫就虎著個馬臉很不樂意,同事前腳一走,他就開始訓斥她了。說她不懂事,怎麼把外人往家帶,令他極端不方便。他在訓斥人時有個習慣,喜一邊訓斥一邊打她股,好象那巴掌不往她股上那麼一落,他就說不出那訓戒的話來。有時氣極了,就不是幾個巴掌了事的。有一回,單位在她家附近開會,開完會還早,幾個同事就說到她家玩,她不好拒絕,就帶到了家裡。幾男幾女熱熱鬧鬧的玩過一陣子,丈夫一回來,他們也就告辭了,丟下一大堆果皮和菸頭在茶几上,得屋子糟糟的,他非常不。於是,叫她跪在一張小凳上,把子往下一,拿起拖鞋就在她光股上一陣猛打。打得她鑽心的疼,忍不住又哭又叫。他怕那聲音傳出去讓人聽見,就把臭襪子往她嘴裡一,又打。很快,她那白淨的股就通紅一片了,丈夫仍不肯罷手,直打得他自個兒覺得累了才停下來。從此以後,她再也不敢把人往家裡帶了,不管是男的還是女的。可這回反常的,他卻讓白薇住進來。

按理說,柳盈倩應該高興才對。不管怎麼說,白薇是自己這方的親戚,丈夫能如此寬宏的做這樣的決定,她心裡應該到欣。可她卻憂民忡忡的,怎麼也高興不起來。

這也難怪,她是在擔心。白薇住在這裡,一不小心就暴了他們夫之間的私秘。房間再大也就那麼幾間,再怎麼小心翼翼也難免不被發現。丈夫那脾氣不是對她訓斥就是打股,絕不會因為白薇住了進來就能自然改掉習慣。她在甘願受丈夫打罵,正常不正常那是夫之間你情我願之事與別人無關。可住進了外人,這隱秘之事一旦被人知曉傳了出去,還怎麼見人?

到了晚上,兩口子在上,柳盈倩忍不住說了:“爸爸。”

“什麼?”

“你真同意白薇來?”

“你這女子,我對白薇說時你沒長耳朵?”

“可是……”

“什麼?”

“你不覺得不方便嗎?”

“啥不方便?”

“那……以後,爸爸不會再打女兒股了吧?”

“她住好她,與打你股有啥關係?”

“當然有啊。萬一被她曉得了……”

“蠢婆娘,既然怕她曉得,你不知道表現好點?”

“哼,不管人家表現得再怎麼好,再怎麼聽話,爸爸還不是想打就打想罵就罵啊。”

“打你罵你都是有原因的,你敢給老子胡說八道,小心老子揍你!”

“哈……女兒說對了吧……”

wucheng111

2024-08-17 23:24: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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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薇搬進了吳家,雖說只是增加了一口人,卻比過去熱鬧了不少。吳剛堅持不把白薇叫阿姨,他要叫她姐姐,氣得白薇想打他,吳剛說:“你不能揍我,因為你揍了我,我會打你股的。”柳盈倩也提醒他:“小娃娃要有禮貌。你還記得上回你把小雅老師叫姐姐嗎?你應該取教訓吧?”吳剛馬上揭他媽媽的老底:“你還說呢?你被我了打股,這教訓你取了嗎?”阿剛的幾句話把兩個女人說得一個個羞紅了臉,吳文信回到家後,兩女就向吳文信投訴。吳文信聽了,大笑,說:“我兒子就是有脾氣,將來長大了,跟他老爸一樣,是個管女人的角。”把兩女氣得直吐泡沫。

很快,吳文信自然就充當起家長的角。把對老婆的家規給她複述了一遍,要她遵守。

其實,這管得沒道理。白薇只是來他家住住而已,又不是他家成員,他無權管她。就算是做表姐夫的,又怎麼樣呢?畢竟既不是她丈夫也不是她爸爸,憑什麼管她啊。她完全可以不予理睬的。可當著吳文信的面,她不敢不答應。她怕他,從心底裡怕。這怕從何來,沒有來由,總之她不敢違抗。但只要吳文信不在家,白薇便會在柳盈倩面前訴苦了。

她說:“表姐,表姐夫也真是,管頭管尾管得實在太寬了。我只是他表妹也不是他女兒,他憑什麼管我啊?”

白薇以為她這麼一說,表姐會向著她說話,誰知,柳盈倩完全向著她的丈夫。

她說:“你姐夫說得沒錯啊。你這丫頭就是把持不住自己,是得有人管管。”

白薇聽了,氣得罵表姐:“討厭啊,你還是我姐呢,怎麼胳膊外拐啊,老向著他說話。”

柳盈倩笑笑:“他是我丈夫,一家之主呢,不向著他,安心他天天在我這股上燉紅燒啊。”

柳盈倩有意無意把丈夫打她的事透給白薇,怕哪天丈夫真的做起這事來好讓她有個心理準備,別大驚小怪的。

誰知白薇聽了,本就不當回事。她覺得丈夫管老婆天經地義,反過來才奇怪嘛。

白薇剛到學校沒上幾個月班就遇上了調資。雖說她的工資也向上調了點,但不多。沒辦法。誰叫她要學歷沒學歷,要本事沒本事呢?象她這種人不吃虧誰吃虧呢?回到家裡,她把這事象擺閒條似的講給表姐他們聽。

說者無意,聽者有心,吳文信白薇在學校工作沒學歷,後處處為人之下。

於是就想她解決學歷上的問題。這事也費了些功夫,總算爭取到了上藝術學院進修的名額,那好處就在於上完兩年可以拿大專文憑。光有名額不行,學校得同意放人。剛調來又去學習,學校會同意嗎?於是吳文信又找白薇那所學校的領導通融,結果成功了。不久白薇就去了藝術學院學習。

國慶剛過不久,吳文信到藝術學院辦事。辦完後,順便去看白薇。走到藝術系辦公室,恰好遇到白薇的班主任。她說白薇好幾天都沒來上課了,照這樣下去,學校會給她處分的。

吳文信聽了,很著急:這女子上哪去了呢,怎麼沒上學呢?過完國慶節還是他把她送到學院來的,人怎麼就沒在了呢?他先給她外婆家打電話,她家裡人說她沒回去。他又給她單位打電話,單位也說她沒去上班。吳文信這下有些急了,她會上哪去呢?他又回到了藝術學院,問了她的室友。其中有個與白薇耍得比較好的叫程思研,她告訴他,白薇學校組織活動,說是到什麼風景區去開會還是遊玩,不是很清楚,白薇也跟去了。有了白薇的下落,吳文信這才放下心來。

晚上回到家時,進門處就看見了白薇與柳盈倩坐在沙發上閒聊著,吳文信心頭的石頭一下子落了地。

他一下子就來火了,厲聲吼問道:“說啊,這些天干啥去了?”

白薇不是沒看過吳文信發脾氣的樣子,但衝她發這樣大火還是頭次。她突然覺得自己好象又回到了被丈夫嚴厲控制的時期了,心裡一陣恐懼。說話都有些結巴:“跟……同事……到風景區……玩了兩天。”

吳文信說:“為什麼不打聲招呼?不給我說,至少也該給學院說啊,敢逃學不請假,你還有沒有一點紀律觀念啊?”

柳盈倩一看丈夫氣得那個樣,怕引火燒身,忙站在丈夫這邊,不Y不上一句:“怕是很久沒挨板子了吧。”

白薇氣得白了她一眼,她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吳文信問道:“說,這學期共曠了多少課?”

白薇哪能一口氣算得過來呢?這會兒又在他暴吼中,她早已嚇得渾身都開始打顫了,哪還有心思算數字。

吳文信覺得這丫頭實在是太不象話了。剛調到學校時也不好好上班,經常是往學校打一頭,就跟人溜出單位與人逛街;這回好不容易幫她爭取到了學習機會,這才剛上了一個多月的課就又是這樣。他很生氣,令柳盈倩拿來板。

白薇知道會發生什麼,一下子嚇哭了:“我再也不敢了。”

吳文信沒理她,從臥室拿出一塊光滑的大約一米的竹板,這是常用來教育柳盈倩的。他走到白薇面前,往板上一指:“跪下!”

白薇看著吳文信兇巴巴的臉,哪敢不從。扭扭泥泥地就跪在了板上。吳文信懶得多說什麼,掄起竹板,照著白薇豐股就打起來。啪啪,啪啪——隨著竹板左右揮動,白薇殺豬般地哭喊著,股向兩邊扭動,企圖躲開竹板,那是枉然的。竹板每一下都是準確無誤地重重落在她慢慢腫起的肥股上,直疼得她不停地左搖右擺上下扭動。大約打了四五十板,吳文信才停下手。此時白薇早已疼得泣不成聲,吳文信呵斥了幾句後才讓她站起來。

經過這次教訓,吳文信對白薇的管束也就多了。管束一多,白薇的覺就上來了。以前,她對柳盈倩把吳文信叫“爸爸”覺得有些不可思議,現在卻別有一番味道,有一個嚴厲的“爸爸”來管束自己確實不錯。於是,不知不覺中,她也叫起吳文信“爸爸”來。吳文信說:“別以為叫爸爸這麼簡單,犯了錯可是要罰的。”白薇笑著說:“爸爸,處罰時可不可以輕點啊?上次都快把人家股打爛了。”吳文信說:“那得看什麼事了。”

白薇通常是住在學校的。只是到了週末,她要回到表姐家住。

這天週末,她睡到半夜,急了起夜,剛把房門打開,就聽到噼噼啪啪的聲音,緊接著就是表姐的呻聲。那啪啪的聲音她太悉了,一聽就知道是打股的聲音。那聲音是從表姐房裡出來的。出於好奇,她想去看個究竟,便連拖鞋也沒穿,光著個腳板,小心翼翼就到了表姐的房門口。

那房門沒關嚴,留了點,白薇順著那門往裡看,看見了令她心驚不已的場面。

吳文信正用拖鞋拍打柳盈倩的股。

柳盈倩是全著的,直直跪在邊的地板上,恰好她的股是對著門的,白薇能清清楚楚看到她的股。

雖說是在燈光下,白薇也能看清柳盈倩的股已經通紅。

隨著吳文信夫一聲“滾起來”,柳盈倩趕忙爬上了,仰躺著,雙腿分開高舉著。

吳文信站在邊,一下一下很用力地打柳盈倩的Y部。

柳盈倩疼痛不忍,身子在上扭來扭去,口裡不時因忍不住而發出“啊啊”

的疼叫聲。

白薇親眼看到了表姐下體出的水,沿著紅腫發亮的Y一點一點盛出來。

打過一陣,吳文信停了手,又是一聲吼:“跪起!”

柳盈倩放下了舉著的腿,翻了個身,直跪在上。

吳文信從衣櫃裡拿出一條鞭子,便開始打起她的股、溝。

柳盈倩忍不住,邊哭邊說:“爸爸,饒了女兒吧!再也不敢了!股要打爛了。”

吳文信沒啃聲,打得卻更狠了,嘴裡還和著節奏,發出“哼哼”的聲音。打了好一陣子,直到累了,才扔了皮鞭,叫柳盈倩坐在沿上。

柳盈倩膝行幾步,坐了下來。

吳文信便用手掐她白的大腿內側。

柳盈倩疼得厲害,卻不敢躲避,只是不停地求饒。不一會她的兩腿內都成了紅紫,吳文信就用手指伸進她的Y道,邊邊用右手捏她的Y核,得差不多了,兩人就開始在了。

吳文信過之後,柳盈倩馬上殷勤地為他盡,然後服侍他在上躺好後,就跪在前承認了她犯的錯,並保證不再犯了。

吳文信懶得多聽,說:“跪1小時再上。先去把燈關了。”

柳盈倩膝行到開關處,關了燈……

這事沒過幾天,白薇也捱打了。

那天吃過午飯,三人說出去郊遊。吳文信和柳盈倩進臥室裡收拾東西,白薇沒有需要準備的,就在客廳等著,聽到吳文信吩咐柳盈倩做這做那,她沒在意。

過了一會,就聽到吳文信在講電話,他電話剛一講話,白薇就聽到啪一聲,她心裡緊了一下,卻不敢動一下身子。不一會兒,傳來柳盈倩的快的笑聲,她放心了。柳盈倩開了出來,說:“白薇,爸爸說他今天有事不去了。”

白薇看到柳盈倩臉上興奮的笑容裡,左邊臉上有明顯的指印,她不好問,假裝沒看見,說:“不去啊,那我去睡了。”

她正要往自己房裡去,吳文信叫住了她,說:“昨天你和你表姐趁上班、上學時間居然與幾個男女去喝茶,回來也不彙報。剛才她們廠的人給我打了電話我才曉得。這是有違家規的事情,今天趁阿剛不在,你們兩個都得受罰。”

白薇本來想申辯幾句,看吳文信那嚴竣的面孔,想說的話自個兒就吐進去了。

吳文信也懶得多說,讓白薇跪在門邊,示意柳盈倩光。

柳盈倩了衣後拿出鞭子、板子、木尺等,便靜靜地跪在了一張木凳上。

吳文信直接解下皮帶,就往柳盈倩打,不一會兒,她的股就全都紅腫了,然後躺在上,換上鞭子,打雙腿內側、Y部。

不知為什麼,打一打的,柳盈倩居然到了高,在那裡叫不止。

吳文信沒理睬她,轉過來叫白薇了裙子,白薇光後,他令她:“跪下!”

白薇直直跪在前,吳文信又用煙燒了她的兩個頭一下,白薇痛得慘叫,吳文信順手用她下的襪子堵了她的嘴,又用木尺打她的股。

正打得盡興,電話響了,吳文信對她們說:“公司找我有事,晚上我回來時,要備好一切,不能再犯錯了。”

他叫柳盈倩下來,和白薇跪成一排,對柳盈倩說:“等跪過一小時後你就帶白薇去買雙高跟鞋,也不知你是怎麼當表姐的,連這都想不到。”說著用手擰了柳盈倩一下臉。說完,他就走了。

兩個女人直跪在那裡,柳盈倩說:“爸你晚上回來還可能要打我們股。”

白薇問:“為什麼啊?”

“爸爸打人有個習慣,拿出來的工具都得用一遍。他有事,所以沒用成板子。”

“這樣啊。”

“嗯,我們今天可不能再出錯了,不然會有好幾天沒法坐呢。”

兩人跪在那裡沒事,幹跪著也不是個辦法,柳盈倩便向白薇講了吳文信的一些習慣。她說:“爸爸最打我的股和Y部,幾乎每次捱打時他都要打。爸爸今天只打了你股,以後會與我一樣的。”

昨天看小說到大半夜,白薇沒打算去上課,只想美美地睡上一覺。不料她的好友程思研一大早到了寢室,生拉活扯把她從上扯起來,押著她吃了早飯,進了教室。可白薇哪有神聽課呢,昏昏沉沉地直打瞌睡,直到第二節下課後,班長宣佈下午老師開會不上課。全班呼,她也來神了,興奮得讓大腦打起了轉轉,很快下午的節目就安排好了。她轉過身,跪在椅子上,對後排的程思妍說:“下午先逛了街,然後上華達娛樂城去跳,如何?”

程思妍有丈夫管著,哪象她那麼自由自在的。她丈夫黃超早下夫令,遇著學校不上課時主動自覺地回家做賢,不得擅自東遊西逛不著屋,所以她一口就回絕了白薇:“不去,不去,下午得回家。”

白薇哪裡肯依,說:“耍了再回也不遲嘛,就當下午在上課。”

“哪咋得行呢?我丈夫曉得了不得了。”

“有啥不得了的,大不了把他喊到一路,讓他開車帶我們逛。”

“你美吧你。上班時間,他會給你做這個?”

“反正下午你得陪我。”白薇耍起賴來。

程思妍見自己被她住了,想逃,起身離開教室。

白薇卻緊跟不放,非要她下午陪她不可。

程思妍被她得不行,就說:“好吧好吧,我給我那位大家長打個電話請示一下。”

白薇不準,她知道程思妍丈夫黃超把她管得緊,要給他說下午閒逛之事八成泡湯。所以搶了她的手機,說:“不準打。你也是,還沒結婚呢就事事請示,以後要結了婚,那還不得拿蠅蠅把你綁在他肝上別起?”

程思妍無可奈何,只好答應了。

這下白薇嗑睡全無,第三節上課後,她異常興奮,動不動轉過身去跟程思妍擺龍門陣,嘰嘰喳喳的聲音讓老師忍無可忍干涉了她幾次。好不容易等到下課,她索拉程思妍第四課也不上了就溜出了學校。

程思妍一向是個乖乖女。在學校聽老師的話,在家裡聽丈夫的話,向來中規中矩不得違規。到學校上課一年多了從來沒曠個課,今天是頭一回,她顯得有些緊張。幸虧丈夫在班上沒有耳目,不然這曠課一事要被他知道了,非挨頓股不可。

程思妍和黃超已同居一年多了,雖說這丈夫、老婆叫得倒是呱呱呱響,可畢竟那張婚紙還沒有扯,有些名不正言不順。不過那也只是個形式,早扯晚扯總是要扯的,未婚已婚對他們來說也就沒什麼實質區別。

黃超比程思研大3歲,也就27歲,情卻有些古板,象個守舊男人把女人的貞潔看得很重。他和一個女子往有個原則,就是不與耍過朋友的女子談戀

程思妍是去年剛上藝術學院不久認識黃超的。那時正放國慶,因為只有三天假,程思研沒有回家,就在她小姨媽家玩。小姨媽雖然結婚有幾年了,但年齡只比她大一、兩歲,算是同齡人,有些共同語言。兩女在一起閒聊難免不談到男婚女嫁之事。當小姨媽知道她沒有對象後便提出給她介紹一個,她沒有反對。第二天就把黃超介紹給她認識。黃超是程思妍小姨父的朋友,在市直機關工作,人很能幹,才25、6歲左右就當上了副科長,很有前途。此人外型也很不錯,一米八二的個頭和程思妍一米七零身材也還算般配。他身體結實,走起路來得直直的,很有些大男人派頭。兩人相見,一拍即合,很快就開始了戀歷程。

黃超說話直截了當,不喜轉彎抹角,剛認識程思妍沒幾天就地問過她以前是否過男朋友,程思妍覺得他問得唐突,但還是認真作了回答:“沒有。”

黃超有些半信半疑,這麼漂亮的女子怎麼會沒談過戀,於是提醒她:“你最好別給我說假話,不然我饒不了你。”

按一般常規,象黃超這樣一開始就擺大男人譜的男人是很容易讓女人逃之夭夭的,但程思妍沒有。儘管他說的話不太中聽,但至少表現出他的真實,這種男人實在,不象有的人戀時虛情假義甜言語幾匹火車都拉不完,可一旦把女人搞到手了便“秋後算帳”。

程思妍沒說假話。她家管得嚴,上高中後就不准她和男生單獨來往,大學沒考上參加了工作,但因為年齡尚小,家裡照常止她談戀,說戀誤業。她沒談戀,倒不是因為她想當個聽大人話的乖乖女,實在是沒遇上她能看得上眼的男人。

隨著兩人往加深,黃超固有的疑心病就逐慚顯出來。程思研如此漂亮,不可能沒有人追,既然有男人追了,也就不可能沒談過戀。這種狗邏輯成天繞著他,終於有一天他如獲似寶的從程思妍的手提包裡發現了一封男人給她寫的情書。那男的是她高中時的同學,目前在一所名牌大學讀書。信中那些語言麻之極令黃超火冒三丈,拿著信便質問程思妍是怎麼回事。

程思妍也不夠聰明,本來解釋幾句也就算了,但她向來抓不住重點,大難臨頭卻責怪黃超翻她的包,說他那麼做不道德。情人情侶翻翻包就算不道德,那男女婚前同吃同住、裡裡外外透明在對方眼前又算什麼?黃超以為她故意拿“道德”

做文章只是想掩飾對他曾說過的謊話,於是抬手就給了她一記耳光。

巴掌很重,程思妍沒站穩,一下子就倒在了沙發上,起身時半邊臉腫了。雖說認識兩個月了,對黃超的暴躁脾氣她還是有所瞭解的。不過以前他脾氣上來頂多是對她吼上幾句,誰料他還會暴動手,動起手來居然如此利索,事前連提醒、警告、威脅的話都沒有,讓人思想上沒有準備就捱上了耳光,真是霸道極了。按常理,戀中的女人第一次捱了自己男友的打不哭不鬧不說些情斷意絕的話是不太合乎邏輯的,程思妍也是這樣想的,這還沒結婚呢就開打了,以後子還怎麼過啊?所以她在沙發上氣斷聲絕號淘一陣。當哭得沒趣了,便提出跟他吹。

又按一般的常規,男人摔過女人巴掌後火氣也該沒有了,接下來就是施展一切有利於讓女人留下的手段。不過黃超沒那麼常規。程思妍一說要與他斷他倒不在乎,還說他就知道漂亮女人沒一個心術正的,欺騙、撒謊,是這類女子的一大法寶。他還說了,要是他一開始就知道她有男友的歷史就斷不會和她相處長達兩個月,真是費了他不少的情還有寶貴時間。

程思妍聽了甚冤枉,不想被無中生有背上黑鍋,便詛咒發誓說她和那男生一點關係都沒有,是他自作多情。她甚至還說在上高中那會兒她連正眼都沒看過他,要不是他要給她寫信她連他名字都忘了,而且信是他寫來的不是她寫去的,中國的憲法賦予每個公民都有寫信的權力,這不是她能掌控的範圍。

黃超聽了覺得她說得還是有些道理,但不完全放心,便說,既然你與他沒關係為什麼把他的信揣在身上,還把信從學校帶到家裡來,是不是想躲到被窩裡慢慢看過夠呀?

程思妍說:“我從學校回家經過郵局別人說有我的信,我取了信拆了還沒來得及看公共汽車就來了,我急著上車就把信揣在了包裡,本就沒不知道信上說了些啥。就算我知道是別人寫的情書,我總不能隨便扔讓全世界都看到吧?”

黃超也實在沒有更多的證據證明程思妍有什麼不潔不軌不法行為,何況要是她說的真話,冤枉了她不說還讓他錯過一個貞潔的女人豈不可惜?要知道這年頭,要在十六歲以上的女人中找到貞潔比大海里撈針都難。但他不想這麼輕易就放過她,他說要讓他相信她說的話是真的,她就得跪地發誓,說她過去絕對如她自己所說是個聖女。

跪?程思妍想如果她是本女人,想必跪比坐還自然,絕不會把跪與人格尊嚴連到一起。但她是中國女子,還算有點知識的漂亮女子,怎能隨隨便便就在了男人面前下跪呢?下跪比剛才挨那記耳光還令她難受,所以她仍然站著,穩起不跪。

黃超見程思妍不跪便以為她是做賊心虛、說謊不老實,便說:“既然你不敢對你說的話發誓我也無話好說,你走吧。”

程思妍見黃超如此在乎她的跪與不跪,心想,兩人相處都兩個月了,自己也不再是處女了,要是為這麼點小事吹了,實在不值得,家裡人也會反對的。特別是她那個脾氣同樣暴躁的爸爸不打得她半死才怪。本來他一直反對她談戀的,後來黃超去找過他,聊過幾次後,他覺得這小夥子無論是外表還是人品、事業都不錯的,就同意他們往了,甚至開化到允許他們住在一起。更何況她是他的,她說不清楚自己怎麼就喜這麼個男人——暴、狹窄、偏急,可把他和那些書生氣的男人一比,他更具有男人的氣質和特徵。如果跪跪能把他心中的誤會消除了也還是值得的。程思妍這麼一想也就想通了,她說:“好嘛,跪就跪嘛。”

說著,雙膝一彎,雙膝就落在了地上,同時發了幾句黃超聽的誓言。

黃超見這女人倔是倔了點但總的來說還算聽話,心裡的火氣也就沒了。但他沒有立即叫她站起來,居然當起審美學家來。

“瞧瞧,你這跪姿可不怎麼好看。身子與大腿之間要成直角,兩腿要併攏,還有手,既然是認錯受罰就要表現得規規矩矩的,來,把手垂放放在大腿兩邊…

…“

本來下跪就已經夠人的他還來這麼一番戲說,程思妍羞虧得便想站起來。黃超把她肩膀往下一按,說:“咋的,又不不懂事了?我叫你起來了嗎?”

程思妍見黃超沒有了怒氣,心悅起來,便調起皮地說:“我是怕把子跪髒了我難得洗,跪破了你還得掏錢買。”

黃超見程思妍說得實在可,情不自拉她起來,抱在大腿上,又把她的頭按在自己嘴邊上親,剛好親到她那張捱打的臉上,程思妍“唉喲”一聲,黃超有些心疼,不過他不願意出來。他知道如果他稍表柔情憐意,女人就會得寸進尺。親過之後,他沒忘記再警告她幾句:“這事我可以原諒你,以後再發生此類事情,看我不揭了你的皮。”

程思妍撒嬌地說:“真霸道呢,別人要寫我有啥法呀。”

“你可以不看。”

“我不看怎麼知道人家寫的啥內容呀?”

“先給我審了再說。”

“哼,我告你侵犯人權。”她輕柔地說了句。

“我是你丈夫,讓丈夫高興就是你最大的人權。”

臉蛋又些痛了,她用手輕輕地摸了摸,說:“丈夫,你以後發脾氣的時候可不可以不打人家的臉?”

黃超明知故問:“那打哪?”

程思妍羞紅著臉,不好意思說。

黃超見她這般羞澀,就更要逗她了:“說啊說啊,不打臉打哪裡?”

程思妍吐吐地說:“打……打……股嘛”

“好啊。說幹就幹!”

於是黃超把程思妍抱起來翻了個身,讓她整個身子直地橫橫跨他的大腿,股朝上,舉起巴掌就往那厚實的股打下來,程思妍雙腳上竄,“啊啊”的聲音配合著,象在表演並不高雅的雙腿直跳舞……

本來兩口子關著門想幹啥就幹啥,輕輕鬆鬆、自自在在,不料房門開了。黃超的媽、程思妍未來婆婆呂英提著個菜籃子回來了。這呂英一進屋聽見客廳有動靜,伸了個腦袋進來,看見了小兩口的表演,沒多看,轉身走時說了句:“小研,你真不懂事啊。阿超工作那麼辛苦,你還讓他給你做按摩。”說完便去了廚房…

黃超先是驚鄂一陣,他沒想到他這個受苦受難的媽也有如此幽默的時候,竟忍俊不,前仰後翻的笑著。程思妍卻不服了,她婆婆明知道這是她兒子在她兒媳股上練巴掌,卻說得他跟做苦力的似的。她趕緊翻起來想去跟婆婆理論一番,誰知黃超笑臉立即換成了馬臉,問:“想幹啥?”程思妍反應也快,立即說:“我去幫媽做事。”

白薇和程思研進了城裡,吃了香嘴的,又逛了幾條街,看了些稀奇,啥東西沒買,她們便去了華達娛樂城跳了健美躁。

兩個小時後出來結帳。

吧檯小姐問:“你們有沒有會員卡嗎?”

白薇說:“沒有。”

吧檯小姐拿出她們的賬單一算:“280元,謝謝。”

程思妍聽了,很吃驚:“沒想到跳個躁花費還這麼貴,能不能打折啊?”

吧檯小姐說:“打折是不行的,不過你們可以辦會員證啊。”

白薇說:“我們又不常來,辦什麼會員證呢?”

吧檯小姐不厭其煩的把她們公司七、八種帶優惠質的卡介紹給她們,兩女聽得頭大都大了,最後她們只記住了那種消費不要錢的卡,叫什麼“貴賓卡”。

白薇付了錢後,問:“怎麼才能得到貴賓卡?”

吧檯小姐微微一笑:“怕不好得呢。這卡是公司送的,與我們公司有長期關係的客戶才免費贈送。”

擺明了這貴賓卡是用來拉關係的。兩女無權無勢,誰拉她們的關係啊。於是,兩人悻悻走出了華達的大門。

時間還早,白薇說:“去喝杯飲料再走。”

程思妍想反正出來也出來了,倒早不早的回去反倒沒法待,便同意了。

街對面有家光茶樓。吳文信帶柳盈倩和白薇來過,環境不錯,價格也公道。

兩女進了茶樓,一樓是大廳,人不是很多,有兩桌子人打麻將,吵得汙煙癉氣的。

她們嫌吵,直接上了樓,在靠窗戶的地方找了位置面對面坐了下來。服務小姐走過來,她們各要了一杯菊花,在白薇的記憶中,她和程思妍從來沒在一起喝過茶。

雖說兩人在班上最要好,可在一起玩的機會並不多。程思妍同黃超同居後就很少再住學校,因此,玩的機會就更少了。要不是白薇生拉活扯的,今天也是坐不到一塊的。

從窗戶望去,一眼就能看到華達的富麗氣派,白薇指著華達說:“我以前常來。這裡的健美器材是全市最好的,當時收費不高,可自改名娛樂公司之後,雖然設備比以前好些了,費用卻高了許多。”

程思妍說:“是嘛,一、兩個小時就花了將近三百,太貴了,象我們這些工薪階層的,誰花得起喲。”

白薇說:“要是有張什麼貴賓卡就好了,練不用錢,飲料不用錢,樣樣都不用錢,哈,成共產主義了,嘻嘻。”

程思妍說:“那卡是人家用來拉關係的,哪會有我們的份嘛。”

白薇想了想,說:“要這麼卡也不是完全沒有可能。你丈夫可以想辦法啊,他在市直機關工作,華達是娛樂場所,剛好屬他分管。他張貴賓卡應該是可以的。”

程思妍聽了直搖頭:“他咋行嘛,一個小辦事員。”

白薇急,便說:“不如,你打個電話問問?”

程思妍一聽,說:“死女子,你安心了啊。這個時候打?你不是想讓我死得很難看啊?”

白薇說:“看你,沒出息個樣,打個電話都這麼怕?”

程思妍說:“他要是知道我又出學校逛大街不把我罵死才怪了。”

其實程思妍有易把結果說輕了的。她哪好意思說黃超會讓她經磨爛的話,那不讓白薇笑死才怪。

白薇只知道黃超絕不是個軟沓沓的男人,但不知道他也會動手打程思研的股,所以才繼續說:“逛街就逛街嘛,哦,成了他婆娘連逛街的自由都沒得了?

要換著是我,哼……“

程思妍說:“你說得個輕鬆。”

白薇說:“哎呀,廢話少說,你快給他打啊。”

程思妍說:“不打,就算要問,也是到了晚上再問。”

白薇沒轍,只好說:“好嘛好嘛,你記到說喲。”

兩女在光茶樓說笑一陣,程思研無意中看到了手機上的時間,嚇得跳起來:“媽呀,都四點了,我們快走。”慌忙起身撤離,出門後,白薇說:“我今晚住我表姐家。”

程思研說:“我還得先回學校,我丈夫要來接我。”

於是她告別白薇,招來的士,直奔學校。

白薇和程思妍分手之後,腦子裡還想著貴賓卡的事,本想讓程思妍從她丈夫那裡想些法子,可程思妍的那幾句話讓白薇到沒什麼希望,於是自然想到了表姐夫吳文信。她給吳文信打了電話說了貴賓卡的事,吳文信答應找找看。

可程思研又捱打了。

黃超今天下午他在市裡一家中學開教改會議,四點半就結束了,這家中學就在藝術學院旁邊,他就順便過來接程思研。他把車停在女生宿舍下,正好遇見程思妍的室友李彥,李彥和他打了招呼,並告訴他,她們下午沒課,程思妍上午第四節課就出去了到現在還沒回來。

黃超臉上堆著微笑,謝了李彥,心裡卻有一股怒火升騰而起:“好啊,不上課也不告我一聲,還未經我同意就擅自出校門,大半天的也不返校。這樣的事情已經有過一次了,上次雖然出去的時間很短,但說明她已藐視了我的權力,今天居然敢出去半天不向我報告,真該好好整治一下了。也怪我自己,這段時間太忙,沒時間管她,太放縱她了。”

正想著今晚該怎麼懲罰她,一個苗條俏麗的身影進入了他的視線,正是程思妍。

要不是路上車,程思妍是回趕在黃超來校之前。如果黃超不是提前來校,她此時趕到學校也不會敗。出租車在校門口停下的時候,她也暗自慶幸,低頭掏出手機看看有無來電或短信。剛才手機開在振上,本沒覺到。她一邊看一邊往宿舍趕,雖是冬天,額頭上卻冒出了細細的汗珠。正走著,突然撞到一個人身上,一個趔趄,差點摔倒,那人一把抓住她的左肩,那手就像一把鐵鉗,夾得她生疼,她抬頭剛要開口,一看那山一樣的身影和板著的面孔,頓時嚇得目瞪口呆,心往下一沉,結結巴巴地說:“我,我……”

那人正是黃超,他瞪著程思妍,簡單地說了兩個字:“上車!”一把把她進車的後座。

“呼”的一聲,車子開出了校門。一路上,黃超一句話也不說,程思妍也不敢和他搭腔。到了市機關大院的一幢宿舍樓前,黃超停好了車,自己下來,繞到後面,打開車門,對著程思妍低沉地說:“下來!”

程思妍戰戰兢兢地下了車,主動地往宿舍大門走去,心想,這個時候,最好還是顯得乖一些,才可能讓他的怒火不要太旺,至少不至於火上澆油。到了大門口,正掏鑰匙,黃超已經伸出鑰匙開了門。從一樓到三樓,好像走了一個世紀,到了房間門口,還是黃超開了門,程思妍不想進也沒辦法,只好乖乖地進去,黃超砰地一聲把門關上,鎖死,接著去拉窗簾,兩層窗簾嚴嚴實實地拉好後,又開了空調,把溫度定在攝氏25度。忙完這些,才一把拉過呆呆地立在一邊的程思妍,到沙發上坐下,把程思妍按到腿上趴好,伸手解開她的子,把牛仔、襯一起褪到大腿中段,因天氣太冷,沒敢掉,怕她冒,接著把小內也扒了下來,出白白圓圓的小股,舉起右手狠狠地打了下去。在黃超做著這些時,程思妍一點也不敢反抗,眼裡含著淚,但她不敢求饒,她知道在還沒受到懲罰時求饒,只能增加他的憤怒。

黃超打了幾下,覺得房間裡的溫度還很低,怕程思妍著涼,把上衣往上拉了拉,子往上提了一點,只出兩個股蛋捱打,“啪!啪!啪!……”打了二十幾下,程思妍已經忍不住哭了,黃超才開口:“為什麼打你?說!”

“我沒經過丈夫同意,就出去玩。”程思妍邊哭邊說。

“還有!說!”黃超繼續打著問。

“還有,還有,我……我沒告訴丈夫今天下午沒課。”

他們雖然還沒結婚,但在捱打的時候,程思妍知道只有這樣叫丈夫才能讓黃超儘快的消氣,而黃超一聽她這麼叫,雖然非常生氣,但還是儘量地控制自己。

黃超見程思妍已經認識到了自己的錯誤,就停了手問:“既然知道錯了,自己說該不該打股?”

“該打股!”程思妍趕緊回答。

“那好,你自己去拿戒尺,然後在沙發扶手上趴好,把股撅好,到膝蓋上。準備好了叫我。”黃超說著把程思妍扶了起來,“快去!要敢拖延,你自己知道是什麼後果。”說著,自己進了廚房,準備晚餐。程思妍只好提上子,到臥室裡的頭櫃中拿出戒尺,實際上就是一把一尺多長,半寸多寬的竹尺,黃超在跟她談戀時,就告訴她,如果她成了他的老婆,他就用這把戒尺管教她,若不願意,就趁早別談。程思妍無法抗拒黃超的魅力,所以考慮再三,還是接受了。不過,她挨這把戒尺的教訓不多,這是第二次。黃超不輕易打她,這次是自己太放肆,因為前一次沒告訴他出去,已經得到了他的警告,自己卻沒在意,才惹得他這次這麼生氣。是自己活該。

程思妍拿了戒尺走到沙發前,實在沒有勇氣叫黃超,但她知道故意拖延的話,只能……,唉!下回我一定要小心點。程思妍無可奈何地趴在沙發的扶手上,頭在沙發椅上,股正好放在扶手上,高高地撅著,到膝蓋上,現在房間裡的溫度已經上來了,不覺得冷。戒尺放在茶几上。準備好了捱打,程思妍鼓起勇氣向廚房喊道:“丈夫,小研的股準備好了,請丈夫責打!”

黃超淘了米,放進電飯煲,接通電源,聽到程思研的話,心裡的氣已經消了幾分,心想,這小妮子還識時務的,走到沙發前,看著程思研高高撅著的股上,已經有了一些掌印,紅紅的,心裡有些不捨,但如果今天不好好地管教她,今後就更難管住她,可能要更狠地打她,自己就更捨不得,這小妮子鬼著呢,你有一絲一毫的猶豫,都會被她利用,想到這,黃超住心裡的一絲柔情,仍舊板起面孔,拿起茶几上的戒尺,說:“股不許動!”揮起戒尺向程思研的股打去,才幾下,程思研就哭出了聲,叫著“丈夫饒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好痛啊”

程思研雖然大聲地哭叫,股卻一點也不敢動,黃超在打她時,允許她哭叫,但不許她動,因為動可能打在別的地方,導致受傷。打了二、三十下,程思研的小股已經通紅,還有些腫,看到程思研哭成那樣,黃超知道已經可以讓她記一陣子了,就又重重地打了幾下說:“今後再犯,該怎麼辦?”

程思研哭著說:“丈夫打股!”

“怎麼打?”

股,在沙發上趴著,撅高股,用戒尺……狠狠地打!”

“好,你記住了,下次再犯,一定打爛股!現在起來,到上去跪著,不許穿上子,我不叫你,不許動!”

程思妍從沙發上起來,一邊走,一邊忍不住用手股,黃超喝道:“不許!”嚇得她馬上縮回了手,趕快走進臥室,跪在上。

黃超緊進了廚房,繼續準備晚餐。大約過了半個小時,晚飯好了,黃超進臥室一看,程思研乖乖地在上跪著,臉向著牆,捱過打的紅紅的股正對著門,臉上還掛著淚珠,楚楚可憐的樣子,看見黃超進來,動也不敢動,只用大大的眼睛可憐地望著他。

“唉!”黃超嘆了一口氣,每次打了她,都是這麼一副可憐的樣子,讓他心痛不已,但一過了這個勁兒,就什麼都忘了,該怎麼淘氣還怎麼淘氣。唉!黃超這會兒已經不氣了,只剩下疼她的柔情和一絲後悔,剛才打的太重了些,她的小股有些吃不消。也真是的,這麼調皮,淘氣,偏偏又長了個白、不經打的小股,讓他這個將來的丈夫怎麼辦?想著,便一把抱過程思研,在她股上輕輕地,“以後還敢不敢不聽話?”

程思研搖著頭說:“不敢了!”

黃超在她是淚痕的臉上親了一口,說:“打了你,我的心比你的股還疼,知道嗎?但今後你敢不聽話,我還是要打的。走吧,吃飯去,有你吃的紅燒排骨。”

說著,把程思研抱了起來,穿上子,讓她跪在椅子上。

程思研一看有專門為她做的紅燒排骨,不顧股的疼痛,臉上出了笑容,趕緊吃了起來,黃超在一邊又氣又心疼地看著她狼虎咽,嘆到:“真是記吃不記打的丫頭!”

這天上午,吳文信正與幾位朋友在天茶園喝茶曬太,正聊得起勁,一個肥頭大耳的老闆模樣的人向他走來,衝他直笑。吳文信覺得奇怪,想必那人是認錯人了。那人見他似笑非笑的表情就知道沒認出他來,便主動打起了招呼:“嗬,老同學,記不得我了麼?”

吳文信仔細看了來人幾眼,覺得似的樣子,半天想不起是誰來,便難為情地苦笑幾聲又搖了頭。

那人見狀,只好作了自我介紹:“劉平啊,記起了嗎?”

吳文信聽了,差點跳起來:“啊?是你小子啊。幾年沒見了,本大人居然認不出來了,哈哈。”

劉平說:“你那是貴人多忘事啊。”

“真正的貴人是你啊,看看你這肚皮就知道了。”吳文信說著,轉過頭給他朋友介紹,說:“上初中那會兒我和劉平得不能再了,一晃十幾年過去,居然認不出來了。”他又把目光轉向劉平:“哈哈,真不能怪我,要怪就怪老兄自己了,你這變化得也太快了點。在哪發財啊?”

劉平掏出名片,給吳文信和他的朋友們一人散了一張。

吳文信拿起名片一看:“喲,原來華達是你開的?前幾天還在搞什麼活動,沒想到居然是老同學在當大老闆了啊,呵呵,看來我們初中班上還是有幾個有出息的。”

劉平說:“是啊。我們大概是初中畢業後就沒啥聯繫了吧?前幾天才聽說老兄現在也是獨擋一面了,以後還望老同學多加照顧照顧。”說著從皮包裡掏出兩張卡給吳文信,並說這種卡在華達任何一處消費都全免。製得不多,就五十張。

吳文信接了後說:“有機會一定去光顧。”

其實,吳文信對這些優惠卡一向沒啥興趣,一年收到的各種優惠卡不計其數,他一張都沒用過,他骨子裡就覺得這些優惠卡說好聽點是種促銷手段,說難聽點就是騙人,而且騙來騙去的都是人,沒啥意思。不過,他記起了白薇前些天找他要過這種卡,也就當回事放在了心上。

本打算中午回到家就通知白薇來取,可一到家接連打了幾個電話就把這事給忘了。在他準備給另一位朋友打電話時,忘了號碼了,在掏電話本時順手帶出了卡,他才記起這碼子事。可他急於要給朋友打電話,便把卡放在了茶几上。

柳盈倩端了杯茶過來放在茶几上,看見了卡,很自然的拿起來看。

“爸爸,這卡是做啥子的?”她問。

吳文信正專心打電話,沒理她。她又問了幾遍,吳文信還是沒理她。她正準備離開屋子,吳文信熱情洋溢地對著電話說了幾句告別的話就掛了電話。這時柳盈倩已經走在門口了,他說:“站住。”

“怎麼了爸爸?”

“你說你哪筋又沒對了?”

“爸爸,女兒又做啥錯事了嘛?”

“跪下!”吳文信吼道。

柳盈倩覺得丈夫這脾氣發得她莫明其妙,但丈夫喊跪又不能不跪,於是雙膝跪在了地上。

吳文信又說:“滾過來。”

柳盈倩膝行幾步到了他面前。

吳文信伸手就在她臉蛋上扇了兩耳光。

柳盈倩不敢再問丈夫打她的原因了,怕丈夫煩了又打。她用手摸著捱打的臉,有些發熱,但她更到辣疼辣的。她最怕挨耳光了,那臉上的手指印和紅腫的嘴是無法見人的。即使不出門,也難免丈夫的朋友不會來光顧。有客人來了,她自然要出來招待,同樣也要臉的。一想到這,她就不敢再多話了。為了表示她剛才錯了,她調整了跪姿,跪得筆直的,雙手自然下垂,放在了大腿的兩邊,準備接受丈夫的訓斥。

待她準備好後,吳文信這才慢地問:“知道為什麼要受罰嗎?”

柳盈倩不敢不回答,只得實話實說:“不知道。”

吳文信說:“不知道?不長記的東西,看來打還是挨少了,都給你說過多少遍了,在我打電話時你給我閉好嘴,為什麼記不住?”

經丈夫這麼一說,柳盈倩明白了受罰的原因了。她本來是知道丈夫的脾氣的。他打電話時不喜她發聲是因為他常常據需要不想暴自己說話的地點。

這官場上真真假假虛虛實實都只是為利益尋找寬鬆的環境,柳盈倩一說話,被對方聽去了,就可能把吳文信陷入謊話被戳穿的尷尬境地,嚴重的話,還可能影響他個人信譽,直接影響到他的官帽子。吳文信給柳盈倩講過這番道理,平時柳盈倩也比較注意遵守各項家規,常常在他打電話時離得遠遠的,免得不小心發了聲響。可這次她以為丈夫的電話純粹是禮節的,而且她也聽到丈夫打電話時說他在家裡,因此沒太在意,不自覺地就發出了聲。

違犯家規就要受罰,這是老規矩了。柳盈倩準備好了丈夫對她的處罰了。她跪得直直的,低垂著頭,等待著。她知道丈夫會處罰她,但不知道處罰的程度。

她唯一可以做的就是立即認錯:“對不起了,爸爸,女兒錯了,女兒不敢了,請爸爸饒恕女兒吧。”

吳文信今天心情不錯,沒打算對老婆動用家法,他只是想提醒她而已。現在看到子一付懺悔的表情,便說:“這次就饒你了,跪半個小時吧,如再有下次,絕不輕饒,明白嗎?”

柳盈倩一聽不捱打了,心裡當然鬆了口氣,很動地說:“謝謝爸爸不打之恩。女兒一定牢記教訓。”

“這就乖了嘛。”吳文信拍拍她的臉蛋。又問:“對了,你剛才問什麼?”

柳盈倩指著卡,說:“這張卡是用來做什麼的。”

吳文信逗逗老婆說:“儲蓄卡啊。這都不懂,笨啊。”

柳盈倩把卡翻過來,說:“爸爸,你哄人嘛,這明明是貴賓卡呢,哪是什麼儲蓄卡呀。哦,上面寫的是……華達娛樂城……哎,這是不是劉老闆開的那個娛樂城?”

吳文信拍拍柳盈倩的臉:“對,小母狗不笨嘛。”

“那當然呀,要真笨了豈不是給爸爸丟臉嗎?”

“蹬鼻子上臉啊。這貴賓卡可比儲蓄卡頂用多了。”

“不會吧?有啥子用呢,又不能當錢買東西。頂多是在那裡消費後打個七折八折的,何況又是家娛樂城,沒什麼價值。”

“對你是沒什麼價值,對別人價值可大了。首先有了這張卡便是一種面子。

而更實惠的是,憑這卡在華達消費不收錢。“

吳文信這麼一解釋,柳盈倩明白了,臉上頓時出興奮的表情。拿起卡說:“真有這麼實惠嗎?那好啊,爸爸哪天有空了帶上你的寶貝女兒去玩喲。”

吳文信擰擰柳盈倩的鼻子:“誰說給你的?”

柳盈倩一聽不是給她的,立即耍起了小孩脾氣:“不是給我的?那爸爸準備給誰呢?哼,我知道了,準是又給哪個狐狸。”

女人衝動起來說起話來便沒了分寸,表現出無中生有的吃醋。吳文信是不允許子吃醋的,更不允許子對他有任何質疑,所以,他的反應就是立即把柳盈倩拉起來,按在大腿上,啪啪啪……一陣猛打,絲毫不理會柳盈倩的哭叫、求饒。

打過之後,他又讓柳盈倩跪下了:“你總是喜自討苦吃。告訴你,這卡是給白薇的。能說你妹是狐狸嗎?”

柳盈倩泣著,她很後悔剛才的話,但一聽是給白薇的,她就忍不住又說了:“幹嘛給白薇呀?她還是學生呢,怎麼能跑到那種場合去?那是娛樂城呀,又不是啥好地方。爸爸,不能給她,她會學壞的。”

吳文信抬手給了柳盈倩一個嘴巴:“混帳!把你妹想成什麼了?起來!”

柳盈倩以為吳文信又要打她,便又是求饒。

吳文信說:“去,把白薇的電話撥通。”

電話就在他右手邊,伸手就可以拿到,但他記不得白薇的號碼也懶得問。

柳盈倩看不是捱打,便站起身,走到電話邊拿起電話就撥起來。

電話老是佔線,撥了好幾次才通了,柳盈倩對著話筒說:“喂,請幫我找一下白薇,我是她姐柳盈倩,哦謝謝。”隔了一會兒,又說:“白薇啊,你等下,爸爸有話給你說。”說著就把電話遞給了吳文信。

吳文信拿過來說:“喂,白薇啊?你上回要的華達娛樂公司的貴賓卡我搞到了……嗯,下午有沒有空?……沒空?……沒關係,我叫你姐給你帶到學校去。”

柳盈倩站在一旁,聽說喊她跑一趟學校,她就不樂意了:“哼,我才不去呢,那麼遠。”

吳文信看了她一眼也沒說啥,繼續與白薇通話:“呵呵,聽到了?……是啊,你姐就總耍些小孩子脾氣……不管她……嗯?……哦……那好,你自己能來就更好……對,說定了,你自己來一趟吧,好,再見!”

吳文信放了電話,一把抓住柳盈倩的手臂:“給老子過來!”

“做啥嘛,爸爸,我又沒有說啥子。”

“老子看你今天皮子是了,不打一頓,你死女子不自在。”說著就把柳盈倩按在大腿上,舉起巴掌,一頓猛打,打得柳盈倩“哇哇”地叫。

打完之後,吳文信把她推到地上跪起,問到:“老實了沒有?”

柳盈倩乖乖地說:“老實了。”

吳文信這才算饒了,上去午休了。

白薇聽到吳文信幫她搞到了華達的貴賓卡而且還是兩張,整個一下午她都處在非常動狀態。下了第二節課,連宿舍都顧不得回,直奔校門口,乘了公車趕到了吳文信家。

白薇到了吳家時還沒到下班時間,吳文信沒在,屋裡就柳盈倩一人。柳盈倩中午為那貴賓卡的事捱了打心裡不痛快,自然把火發到了白薇身上。她沒好氣地說:“白薇,你一天就知道玩,這怎麼行呢?股還沒讓爸爸打夠?”

白薇不服氣,說:“我哪裡玩了,不曉得莫說。”

柳盈倩說:“我說?那你拿貴賓卡幹什麼?”

白薇說:“節省開支呀。”

柳盈倩說:“節省開支?說得倒好聽。你說,你一個女娃子家老跑哪地方幹什麼?那是娛樂城,不是什麼好地方。跑哪地方去的女娃子都是當小姐的。”

白薇一聽覺得受了汙辱,跳起來就說:“姐,你胡說個啥嘛。誰當小姐了?

你曉不曉得華達是做啥的?不曉得就莫說。“

柳盈倩說:“我當然不知道我又沒去過。不過,娛樂城這名字聽起來就不是個好地方。”

白薇說:“是啊,它現在名字叫娛樂城,不過,不是你說的那種娛樂城,它原先叫健身俱樂部。我們好多同學都在裡面練健美,只是費用太貴了,才叫爸爸幫我找張貴賓卡的。”

柳盈倩發覺自己說重話了,但畢竟是當姐的,總不能在妹跟前認錯吧,所以她還是堅持說:“反正你好好學習,別一天就想到玩就行了。”

白薇“哼”了一句也沒說什麼了。

過了一陣子,吳文信下班回來了。他進屋時看見白薇便打了招呼:“白薇來了。”

白薇還在生氣,只是“嗯”了句繼續看她手上的雜誌。

吳文信覺得氣氛沒對,不知何故,他剛在沙發上坐下,柳盈倩拿來一雙拖鞋,跪在地上給他換下了鞋。吳文信轉過頭,看著白薇:“怎麼啦,小公主,誰惹你生氣了?”

白薇這才抬起頭說:“還有誰啊,姐嘛。”

吳文信一聽,臉變了,盯著柳盈倩問:“你怎麼她了?”

柳盈倩還是跪著的,臉朝著白薇,說:“我哪是罵你嘛,說你兩句也算是罵啊?”又把頭轉過來望著吳文信說,“爸爸,我只是勸她少玩點而已,又沒說什麼。”

白薇說:“你剛才是這麼說的嗎?”

吳文信對白薇說:“來,過來,有啥委屈給爸爸說,爸爸為你做主。”

白薇站起來走到吳文信跟前,吳文信讓她坐在自己身邊還摟住她。柳盈倩站起身,想走開。吳文信一把拉住她:“莫慌走!”扭頭又問白薇:“說,你姐剛才說你啥了?”

對柳盈倩說:“手板伸起!”

柳盈倩不肯。

吳文信威脅道:“伸出來!”

柳盈倩無奈,伸出了手,吳文信立即用手打了她的手:“看你還敢不敢說!

好了,白薇,乖,不生氣了。“

柳盈倩見不得白薇在丈夫面前那種甜膩的樣子,可嘴上又不敢說,便去了廚房飯。

吳文信一股坐到了沙發上,白薇倒還勤快,趕緊去給他倒了杯茶過來。剛要坐下,吳文信一手攬過她的,她股就坐在了吳文信的大腿上。白薇怕柳盈倩看到,扭扭怩怩的還有些不好意思。

吳文信說:“不怕,你姐不敢說啥。”

他很不老實,抱住白薇,手摸起了她股。

白薇則倒在他懷裡閉著眼睛一動不動的讓他摸個夠。到柳盈倩再出來時,兩人已是各坐各位了。

“聽說你在學校有男朋友了?”吃飯時,吳文信問。

“哪個說的,說。”白薇說。

吳文信看了一眼柳盈倩。

柳盈倩說:“那天丁紅看到你跟一個男的在街上親熱的樣子。不是耍朋友是幹什麼?”

白薇為自己辯解:“哦,是不是不能跟男的上街了?”

“那男的把你摟到起也算是普通關係?”柳盈倩進一步說。

白薇不啃聲了。

吳文信拿起筷子頭往柳盈倩肩膀上敲了一下:“你這個死女子,管天管地還管你妹耍朋友。白薇才23了,總不能讓她守一輩子寡嘛,個男朋友也正常。”

“啊,爸爸,你記沒那麼差吧,明明是你說的,不準白薇在學校談戀耍朋友的,這回又怪起我來了。”柳盈倩說。

“好了,別說了。”吳文信大手一揮叫她閉嘴。

嘴巴是閉了一陣子,可柳盈倩還是止不住又說開了:“既然是正常的,那她為啥不敢說?”

“不想給你說可不可以?”白薇自恃有吳文信撐,膽子也大了不少。

“不說,我落得清閒。哪天人家把你賣了你都曉不得。”

吳文信扯起就是一個嘴巴子打在柳盈倩臉上:“你這個死婆娘,哪有對你妹這麼說話的。給白薇道歉!”

柳盈倩到臉上火辣辣的痛,那張白淨的臉上頓時呈現五手指印,眼淚從眼眶裡滾出來,一時半會兒也說不出話來。

白薇看到姐為自己捱打有些過意不去,就對吳文信說:“爸爸,算了,姐也是為我好。”

吳文信卻不饒:“我說的話你聽到沒有?”

柳盈倩怕爸爸再打,就對白薇說:“白薇,對不起,我說錯話了。”

柳盈倩一道歉得白薇還不好意思起來,但心裡還是舒服的,畢竟吳文信還是向著自己的。

wucheng111

2024-08-17 23:24:44

0003

星期天休息,柳盈倩做好了早餐帶著吳剛回孃家了。

吳文信懶了會兒,實在沒什麼睡意,起身吃了早上,碗也沒洗,就打開電視看起來,他今天沒事,正好在家中休息。

正看得起勁,有人敲門,他開了門,是白薇。

吳文信喊她坐,她也沒客氣,一股坐下後就問:“爸爸,姐呢?”

吳文信說:“走了,回孃家了。”

“啊,她回去也不告我一聲,不然我也好與她一路回去啊。”

“鬼知道她鬼鬼祟祟回去幹啥去了,一大早就帶著阿剛走了。”

“她沒告訴你?”

“是啊。”

“我姐這也是,太不懂規矩了,回頭爸爸來得好好修理她才是,嘻嘻。”

“呵呵,還是我家白薇懂事。”

按理說這表姐夫與表姨妹子同處一室不是很合適,吳文信在想,白薇見柳盈倩不在家,估計玩不了一會兒就會走的,可白薇沒要走的意思。

吳文信無話找話:“對了,上次給你的那卡用了沒有?”

一說起那卡,白薇就興奮得不得了:“用了用了。爸爸,那卡真是太管用了。

我和程思研去過幾次呢,要按錢算的話,我們兩個人一次就得花200多塊。

可有了這張貴賓卡,哈,分錢不花。真是安意極了。“

她一動撲進了吳文信懷裡。

吳文信就沒搞懂,這年頭,什麼男女授受不親的概念在這些小女子心目中早已無影無蹤了,怎麼一動起來,也不分男分女,總喜來一番動手動腳的身體接觸。要是我老婆她的姐有她那一半熱情就令他舒坦多了。

別看吳文信一付道貌岸然的樣子,其實骨子裡也不是什麼正人君子。白薇一撲來,他順其就把她給抱住了。由於白薇撲得太突然,他沒準備,有些措手不及,結果摟她的手居然放在了她的股上。他想,既然都到了這個部位,按也是接觸,摸也是接觸,索行就先在她股上拍了幾下,見白薇沒有反對,也就試著再在那上面摸上一摸,她還是沒有反對的意思,所以索摸了好一陣子,時不時的還在那墩上捏上幾把。

白薇當然是故意撲進吳文信懷裡的。她早就對他產生好了。捱了他好幾回之後就對他有一種莫名其妙的崇拜。究竟崇拜什麼,講不清楚。二十幾歲的女子只要覺一來,就容易產生失去理的燥動,這一點吳文信是知道的。他摸她時她就是閉起眼。要不,她是不想看到這慘不忍堵的場面,要不,她就是在有用心品嚐那覺。

吳文信的內心則比白薇更復雜些。他和老婆結婚10年了,男女之情早已隨著時間的推移越來越遲鈍了,他以為他這輩子都不可能再回歸那種情。其實他高看了自己,他不是鋼鐵鑄成的男人,他太普通,太平凡,一個小女子的簡單的情動作就衝破了他10年來為自己建起來的防護網。面對情飛濺的漂亮女子,他的心好象又開始回到火熱跳動的時代了。

白薇一動不不動的由著他輕輕撫摸。

本來吳文信只打算隔著她的裙子摸摸,足一下望也就行了。可一看到她那副很享受的樣子,便讓他覺得光是這麼摸不太過癮,於是他慢慢地把手挪進了她的內裡。光滑、細緻、彈,拿什麼詞來形容好呢?有些覺要用語言來表述清楚不是容易的,還是留給那些詩人、文學家去說吧,總之吳文信能想出來的只是“動”、“酥”、“快”這些最平淡無華的詞。

好了,夠了,點到為止。吳文信想,有時候漂亮女人簡直就是魔女,總千方百計地考驗著男人的忍耐力。象這樣再發展下去,他一切高貴的偽裝全都要撕破,換來赤的庸俗和動物般的野。畢竟還是男人,總要比女人理點,於是他主動停了下來。

肚皮餓了,老婆又沒在家,總不至於讓一個大男人給女的煮吃的,於是他吩咐白薇去

白薇本來是個懶女子,一點不喜做菜做飯的。自從丈夫死後,更是很少動手做了。不是下館子,就是到她父母家吃,現在吃學校食堂。不過,可再懶的女子,到了吳文信這裡,也會變勤快的,因為沒人比他更懶。只要柳盈倩沒在家,他就很撇,一到吃飯時間,就約上幾位同事去飯店開吃,他從來不會自己做的。

就算偶爾做碗麵什麼的,他吃後把碗往灶臺上一放,不等柳盈倩回來洗,那碗就那麼放著。

白薇比不過吳文信的懶,自然得去做。不過,她說:“爸爸,我得先聲明一句,我可沒我姐得好吃喲。”

吳文信對吃向來不太講究,也不挑剔。飯菜難吃了,頂多是說幾句,少吃點而已,很少為此發脾氣的。但他不妨還是要威脅她一句:“你最好好吃點,一個女人家家的飯都做不好,那就該打股了。”

白薇“哼”一聲,股一扭一扭地就去了廚房飯菜去了。

吳文信沒啥事做,想起自己買的幾張碟還沒看,便開了電視機,在VCD機裡放上碟子。他喜看A片,就是老婆在家,他也看。不過,他看的重點不是那些赤的東西。僅是那些東西,對他而言,提不起神。他喜看“”片。

不過,這類片子很難搞到手的,要碰運氣。開初看時,也是揹著老婆的,倒不是怕她什麼。在這個家裡,他怎麼說怎麼做都是有對的,沒人敢幹涉他。之所以不想讓老婆看,是怕老婆把自己的心態瞭解得太清楚,自己Y暗的那一面過於透明,那就沒什麼新鮮了。後來,看多了,覺得一個人看不過癮,便叫老婆一起看。

柳盈倩剛開始看到那些打股、母狗像的鏡頭時還很有些不好意思,要不把眼閉上,要不就找個理由去做別的事。後來看多了也習慣了。再後來看時,吳文信時不時讓她跟著學幾招。她還學得微妙微俏,令吳文信快倍增。後來白薇進住了吳家,吳文信也讓她一起看。柳盈倩有些意見,一是怕吳文信帶壞了白薇,二是和另一個女子一起看這東西,總不是好意思的事。不過,每次柳盈倩說這話時,白薇就要反駁她的,說她少見多怪,出不了場面。柳盈倩被白薇反駁,心裡當然不舒服,不過,當著吳文信的面,也不敢過份端起當姐的架子教訓她的。於是,三人看片也就慚成形了。

白薇的動作確實麻利,不一會兒功夫就做好了飯菜。她進來時,吳文信正看得津津有味。她瞟了一眼電視畫面,臉面上微微有些發燒。一個男的著煙在與別人閒聊,他旁邊一個女的直跪著,雙手捧著菸灰缸,那男的幾口煙就往那菸灰缸裡抖菸灰,卻沒看她一眼。

白薇羨慕地說:“爸爸,那男人好氣派啊。”

吳文信說:“那是,看人家那女的,多溫順啊。”

說者無意聽者有心,白薇好象得到了什麼暗示,也跪在了吳文信旁邊,仰起頭說:“爸爸,你要喜,薇兒也象她。”

吳文信在她臉上拍了拍,笑呵呵地說:“呵呵,乖女兒有這樣的想法就好。”

關了電視,兩人起身去了餐廳。

“嗯,味道不錯。”吳文信吃了一口說道。

白薇趁機說:“那……爸爸表揚薇兒幾句吧。”

吳文信說:“那倒不用。我覺得好吃,是因為我確實餓了,早餐沒吃多少,肚皮餓到現在。”

白薇大叫:“啊,我姐硬是懶得起蚤子呢,連早餐都不多準備給爸爸做,真不像話,打她!”

吳文信笑笑:“她做了的,是我不想吃。呵呵,打她你不心疼?”

白薇說:“心疼啊,她是我姐啊。可是,我更心疼爸爸嘛。”說著頭一歪就倒在了吳文信的肩頭上。

吳文信一高興,就在她臉上親了親,隨即又揪了一把:“死丫頭,你姐要曉得你如此吃裡扒外,不撕爛你的嘴才怪,呵呵。”

白薇說:“哼,她敢!有爸爸保護我怕什麼。”

吃過了飯,洗碗自然是女人家的活,白薇說她最怕洗碗了,不想洗。

吳文信說:“你不洗那我洗?”

白薇聽了,笑著說:“說好啊好啊,爸爸最好了。”

吳文信說:“好個,趕緊去洗了過來。聽話!”

白薇說:“洗也行,等我把剛才那片子看完了再去洗。”

吳文信說:“先洗了再說。”

可白薇就是要堅持看了再去洗,還說她剛才做飯很辛苦,現在休息一下都不行嗎?

吳文信沒想到這女子脾氣還這麼倔,也懶得多說了,走過去,擰著她的耳朵,把她從沙發上扯起來拽到臥室上跪起,然後鬆開手,說:“是你自己還是老子?”

白薇慌了,說:“爸爸,你要做啥?”

吳文信反問:“你說呢?”

白薇說:“爸爸,這不好。我姐曉得了不得了。”

這死女子,大難臨頭了她腦子裡還在想什麼啊?

吳文信說:“你這死丫頭,笨得傷心,要真是上戲,老子會擰著你的耳朵進場嗎?”

白薇說:“那爸爸為啥喊我呢?”

吳文信說:“別給老子裝糊塗。你知道老子要做啥。”

白薇明白了:“爸爸要打我?”

吳文信說:“呵呵,我女兒總算聰明到家了。動作快點。”

白薇說:“你不能打我,我明天還要上課。股打疼了坐起難受。”

吳文信說:“如果不難受你不會取不聽話的教訓。”

白薇說:“不要嘛,頂多去洗就是了。”

“晚了。快點!”

“爸爸真要打那就打吧。但不能人家打光股,這讓人為難。”

吳文信說:“MD,廢什麼話了,你那白股,老子又不是沒見過。老子對女人光股本身沒興趣。但如果不在光股上練巴掌,你沒覺我也沒有,起不到教育作用。”

白薇說:“我懶、我不勤快、我改行不?我立即去洗碗來立功贖罪,好不好?”

吳文信說:“碗,你肯定是要洗的,不過那是罰過之後的事。”

白薇說:“爸爸準備咋打啊?能不能給乖女兒一點線索?”

吳文信說:“廢話,打了不就知道了?多積累幾次你就悉了。”

白薇笑嘻嘻說:“爸爸打我姐是打出經驗了。嘻嘻。”

吳文信說:“扯那麼多廢話幹啥?現在是解決你的問題。”

白薇說:“那好嘛,不過,求爸爸點到為止就可以了。”

瞧瞧,這丫頭還幽默的,她把捱打的羞立即轉變成一種兒戲,讓吳文信有點生氣,立即在她的股上重重打了幾下。

白薇雖然捱過幾回打,但對吳文信突如其來的這幾下還是有點不適應,不知是疼還是怕,她一下子老實了,乖乖地了裙子,又很不好意思的把內了,她現在已是赤身體了。

雖然吳文信剛說了女人的股大體差不多,但當一個白白淨淨的股呈現他眼前時,他的心跳依然在加速,一時間不知是欣賞還是繼續。

白薇自從與吳文信接觸多了,她對他的光已經完全改觀。那種對他不喜覺統統消散,轉而對他崇拜有加。她心裡就想過,如果要再找丈夫,就找吳文信這樣的男人。其實,吳文信外表普通,全世界在他之上的不計其數;事業也不算頂級,官階在他之上的也是不計其數,他的斂財能力有一些,但比他雄厚的比比皆是。然而,如果把三個條件和年齡因素綜合考慮,估計這樣的男人就不太多了,至少在她視線範圍內就少而又少。

白薇看吳文信在盯著她,她臉羞得緋紅。

吳文信用手摸著她光滑的股,那覺……TMD,他恨恨地想:“老子當初要是學文學而不是那種沒有人文彩的的理工,那覺哪會如此這般枯燥?”

吳文信發覺要總這麼摸下去,這主題一定變味。他不能在一個漂亮女子面前暴出他不穩健的情,便輕咳兩聲,鎮定了自己的情緒,厲聲道:“跪好!”

白薇股剛動了幾下。

吳文信舉起巴掌,便開始打她的股……

第一次“啪”,讓他奠定基礎,第二次“啪”,讓他有了覺;第三次“啪”,讓他渾身振奮;第四次“啪”,催他繼續奮進;第五次“啪”,加大力度;第六次“啪”,加快速度……

不一會兒白薇的股就布了他的紅手指印。她哭著叫苦連天,喊天叫地,

苦不堪言……

吳文信再看看自己的手掌,TDM,也是紅遍了整個手。

“臭丫頭,瞧老子的手,全紅了。也不知是處罰你的股還是處罰我自個兒的手?快,給我吹吹。”

吳文信把伸到白薇的嘴邊,她一邊嚶嚶哭泣,一邊嘟著小嘴吹著他的手。

雖然“吹吹”並不能減輕他麻木的手,也不能減少紅素,但覺卻令人舒坦。

被白薇吹過之後,吳文信頓增信心,接著又打。

白薇開始求饒了:“爸爸,我錯了,我以後再不敢偷懶了,我要好好聽爸爸的話,求求爸爸,別打了,好痛啊。”

吳文信想:“我要是在乎她的求饒,我在她心目中的位置就會大打折扣。女人並不真的喜半途而廢的男人,更不喜倒在女人媚氣中的男人。”所以他繼續照章前行,直到她痛不聲,加上他也覺到有累了,才停下了手說:“好了,讓我們休息一下。”

她趴在上哭得一聲比一聲高。等她哭過幾聲,吳文信拿了張帕子遞給她,說:“別哭了,我不喜女人的哭聲。”

白薇拿著帕子一邊擦著一邊哭,哭聲明顯降低了幾個八拍。最後剩下的只是泣聲。

看她慢的擦著臉,吳文信知道她是故意拖延時間,從她手中搶過帕子就在她臉上胡擦了幾把,然後說:“好,跪好。”

白薇本來就不是一個過分任的女子,現在剛捱了打就更加聽話了。她爬起身,調整好位置,便直地跪著,兩手也很主動地放在了身體兩側。畢竟是搞藝術的,不僅身材好,也知道在什麼情況下該如何造型才能達到烘托氣氛的作用。

吳文信突發其想,要是老婆在家該多好呀,他會讓兩個女子並排直跪著,他坐在椅子上,蹺著二郎腿,一邊煙一邊欣賞女人的跪姿給他帶來的非凡刺

吳文信在很多時候自制力非常的強,就算一個體女人,不管她的身材有多麼美妙,呈現他面前,他只會麻木不仁不動二心。他不喜的女人,那太原始;他不喜造作的女人,那戲味太重;他喜平凡、自然的覺。但是,不管在何處,只要他不經意地看見一個跪姿的女人,如果她不幸又穿上了高跟鞋,再加上裝,他所謂的剛毅會在一瞬間變成神話,那種強烈的刺會讓他控制不住哪怕是在行人的路上,都會達到高而狂瀉……

白薇就這樣直地跪著,動也不動。他撫摸著她的背,問她:“覺如何?”

白薇泣著想撲在他的肩頭上,他制止了。他說:“你雖然多數時候很乖,但有時候非常任,而這這種任直接對你對他人造成了一種損害,所以作為你現在的家長,我必須管教你,平常沒多少時間。今天只是找了一個藉口。你說,你錯了嗎?”

她哭著說:“我知道錯了,我一定改。”

吳文信意地點點頭,又問:“我有權打你嗎?”

她沉默了一會兒,說:“你雖當了爸爸,也不該打我。”

吳文信說:“是嗎?看來我們休息得太久了。夠了,繼續!”

他拿來一把鋼尺,不長也不短,有五十公分,有些厚實但不失彈。鋼尺在她股上先是輕拍幾下,然後,他慢慢舉起來,照著她股,迅速落下。每一次落下,白薇的股產生一次顫動……足足打了50下,吳文信才停了手。

白薇的股已經又紅又腫了,可吳文信仍就沒有結束這場處罰。

看著她被處罰的股,他有一種說不出的快,而這種快驅使著他繼續下去。於是他又讓她撅起了股,分開雙腿,等候著。

他從衣櫃裡出一皮帶,走過來,又向那了起來。不重,也沒什麼節奏。每打一下,他都要停下來,看看股哪裡還缺乏顏

可是,著,吳文信身上的那股快就衝了上來。他忍不住了,放下皮帶,便用手去摸她的小……

這是他第一次看白薇的下體,也是第一次去撫摸,心裡的那股滋味非常美好……在他的手指猛烈的進攻下,很快,白薇下身就Y水氾濫了,人也癱軟在了上,半天沒有動。吳文信很想進入,但忍住了,想到以後有的是時間,而且這樣的事情,在她此時最脆弱的時候做,很不道德。最好在她在理的時候由她自己主動提出來。當然,欣賞還是有必要的。吳文信命令白薇躺好,雙腿分開,他要她自己用手扒開Y。白薇害羞地按照他的話去做。其實,那裡面和柳盈倩的相比沒什麼特別的,只是因為這是另一個漂亮女子的下體,吳文信的心頭熱乎乎的——之後,吳文信又在白薇的股上拍打了幾下,才讓她穿好衣服。

他問:“疼嗎?”

“不疼!”

“廢話,都起檁子了還不疼?”

白薇跪在地上無言地哭泣。

“以後聽爸爸的話嗎?”他問。

“要聽,爸爸!”她的聲音小而堅定。

“起來,讓爸爸抱抱。”

吳文信充的男中音令白薇沉醉。她起身趴在他的肩頭上,臉頰摸索著他青青的鬍鬚,享受他的憐惜的撫和摩挲。

“好了,爸爸有事要出去會兒。”吳文信推開了她,吳文信穿好衣準備出去。

白薇突然又跪在他面前,仰起頭,說:“爸爸,女兒今天可不可以就呆在家裡?”

吳文信說:“好吧,就在家裡休息,哪也不準去。”

“是,爸爸!”

吳文信轉身向了門口走去。

白薇趕緊膝行到了門邊,給吳文信送行——0004又一個星期天到了。

快上午10點了,吳文信雖然醒了卻躺在上不想起來。

柳盈倩推門進來,說:“爸爸,牛蛋煮好了,放在飯桌上的。我買菜去了。”

“早點給老子回來,不要一出去就不曉得歸屋。”

“曉得了。”柳盈倩退出去剛要關門,又把門推開了,“爸爸,要不要我過端來?”

“不用了。”

“那好嘛,我走了。”

柳盈倩關好了臥室門,手上拿了塑料口袋,剛打開房門,就看見白薇上樓來了。

“薇妹,來了啊,走,我們一路去買菜。”

白薇筋皮力盡的樣子,說:“我是從我媽那裡走來的,都快走了一個小時了,腿都走大了,姐,你自己去嘛,我在屋裡歇一會兒。”

柳盈倩就說:“那行嘛。進屋小心點喲,爸爸還在睡,別吵他了。”

“喝,真是個懶爸爸,這都10點了還睡啊。”

“爸爸昨晚上和幾個朋友在一起,回來的時候都快12點了,睡得比較晚。”

“哦。”

柳盈倩往樓下走了幾步,又回過頭叮囑了白薇一句:“記到喔,腳走輕點。”

“曉得了。”

白薇輕腳輕手進了屋,又輕輕關好門,躡著腳走到沙發邊坐下來。剛坐了會兒,覺得有些無聊,想看看電視,起身到電視機跟前,正要開電視,想起柳盈倩的叮囑,便不敢再開,又坐回到沙發上,順手拿起茶几上的一本雜誌,漫不經心翻看起來。

吳文信在上小解憋了一陣,實在忍不住了,只好爬起身去小便。從臥室出來了,就看到了沙發上坐著的白薇,說:“死女子,來了也不曉得給你爸爸請個安。”

白薇看得專心,被吳文信的聲音驚了一跳,忙站起身,說:“啊,爸爸起來了?”接著又調皮地說,“女兒倒是想給爸爸請安,又怕把你老人家吵著了讓女兒吃不了兜著著。”

吳文信在白薇股上拍了一巴掌:“老子了,沒功夫聽你白話。”說著就急衝衝去了衛生間。

“哎喲呢。”白薇叫了一聲。吳文信的手歷來很重,就算開玩笑,那一巴掌也讓她到生疼生疼的,她忙起用手在捱打處

吳文信解完手轉來,白薇便抱怨起來:“爸爸,你手好得喲,把人家打得好疼喲。”

吳文信說:“活該,誰叫你昨天晚上不來的?”

“女兒是給爸爸請了假的,回去看看娃兒。我媽都在怪我了,說我好久都沒回去看了。”

“欣兒如何?”

“情況還好。這週數學語文考試還得了雙百分。”

“你小時候要是有欣兒這麼認真啊,也就不是現在這樣了。”

“那個時候哪有現在條件這麼好嘛。”

吳文信只穿了條短,雖說是六月間了,但早上還是有點冷的,他對白薇說:“走,到臥室去。”

白薇說:“不去。”

吳文信說:“瓜女子,老子又不吃你,怕啥?”說後也沒管她,忙著進了臥室。

白薇在沙發上坐不住了,她怕吳文信等會兒又要罵她,便起了身。到了臥室門口。

吳文信已坐在上了,見白薇站在門口不進屋,說:“站著幹啥,進來啊。”

白薇調皮地問:“聽姐說的,進爸爸的臥室要跪著進,是不是啊?”

吳文信笑著說:“是啊,立即給老子跪進來。”

白薇當真也就跪在了地上,跪行著進了臥室。

吳文信高興地說:“嗯,死女子當真是學藝術的,跪功不錯嘛。”

白薇跪在邊,得意地說:“那當然喲,我們學校就要專門練習這個呢。”

“嗯,不錯,正好用上了派場。”

“我姐是不是天天都這麼跪進跪出?”

“是啊。不過,那死女子哪有你跪得這樣優美啊。對了,股還疼不疼?”

白薇說搖搖頭:“現在不疼了。不過,開始那幾天才惱火呢。疼得都沒法坐了,害得我們班上的同學說我上課股老是扭麻了,說我有多動症呢。”

吳文信聽了哈哈一笑,說:“沒人懷疑你股捱打了?”

“咋沒有嘛,程思研就懷疑。”

“她怎麼會懷疑呢?”

“我給她說過了的,我有個歪爸爸,動不動就打人家的股。她看我坐起很不自在的樣子,就問我是不是捱打了。”

“你咋說?”

“我說是啊。為了偷懶不洗碗被爸爸狠狠打了頓股。”

“她咋說?”

“她也沒說啥。”

“她不到驚訝?”

“沒有,她自己還經常被她丈夫打股呢,”

“真的?呵呵,看來你們女人啊一個二個都討打。”

“才不是呢。只是都遇到了壞脾氣男人。”

“又想挨耳巴子。”

吳文信說著伸出了手,白薇也沒有躲閃。吳文信沒準備真扇,只是比了一個動著,趁機在她臉上摸了一把。

白薇說:“明明人家是說對了的嘛,還打人家,不公平呢。”

“反正你以後要乖,犯了錯老子就要理麻。”

“還說呢。現在人家都改了好多了。昨天我們同學都說約好今天去郊遊的,想到爸爸肯定不準,女兒就沒去了。”

“嗯,就要象這麼聽話就對了。”

“不過,爸爸……”

“什麼……”

“給點錢嘛。”

“什麼?上次老子才給了你,怎麼又沒錢了?”

“說起來真是倒黴呢。剛從爸爸這裡拿了錢回去。哪曉得中午回寢室,就發現我們寢室就小偷偷了。”

“錢被偷了?”

“沒有。我錢是揣在身上的,只是把我衣服偷走了幾件。我沒得穿的了,所以把錢買了衣服了。”

吳文信不是個很講究錢的人,所以白薇解釋了,他也就從包裡掏了一千塊錢給了。

正給錢時,柳盈倩買菜回來,走到臥室門口,剛好就看到吳文信拿錢給白薇,就說:“白薇,怎麼又找爸爸要錢啊?”

白薇仍就是跪在邊給柳盈倩把事情又說了一遍。

柳盈倩說:“爸爸也真夠慣使你的。要換著是我,掉了東西,早被爸爸打爛股了。”

白薇說:“這可不能怪我喲。我上課去了,又沒有守寢室,小偷要偷我有啥法嘛。爸爸,你說是不是?”

吳文信說:“好了,不說了,這麼個小事,緊說有啥意思。”

柳盈倩也就不說這事了,只是說白薇:“薇妹,你也是,咋不把牛蛋端過來讓爸爸吃?”

白薇還沒說話,吳文信就把手一擺,說:“不用了,我把煙完了再吃。”

吳文信在吃早餐時,白薇要柳盈倩陪她逛商店。柳盈倩說:“你這死女子,也不看看啥時間了。都11點了,該午飯了,還去逛啥子商店嘛。”

白薇說:“姐去不成,那只有爸爸陪我去了喲。”

吳文信說:“老子大老爺們一個,逛啥商店啊,不去不去。”

白薇說:“都不去,哪我自己去了喲?”

柳盈倩說:“爸爸,你最好還是陪她去,這丫頭大手大腳慣了,剛拿了錢,不準逛一趟商店回來又用得光。”

白薇連連點頭:“就是就是,姐說得對。爸爸要不去的話,別怪你小女兒把錢用得一乾二淨。”

吳文信眼睛一瞪:“你敢花,老子打爛你股。”

最後,吳文信還是陪白薇去了。

到了商場,吳文信問:“想買些啥?”

白薇說:“想買的可多了。”看吳文信舉手要打她,忙又說,“啊,爸爸,你聽薇兒把話說話嘛。薇兒今天只想買幾件泳衣,嘻嘻。”

兩人走到泳衣專賣店,白薇看中了兩件,問:“爸爸,要不要得?”

白薇問得很自然,不過聽她把吳文信喊“爸爸”,覺得奇怪極了。怎麼看吳文信也不可能有白薇這麼大個女兒啊。白薇叫“爸爸”時是口而出的,但看了旁邊兩個女服務員,她就發現自己有些失言了。但既然叫出了口,她也很鎮靜,沒有什麼不好意思的。

吳文信就更是理所當然的,他還把那兩個女服務員看了幾眼,覺得她們大驚小怪,得她們倒有些不好意思了。

白薇又問:“爸爸,你說要不要得嘛?”

吳文信很乾脆:“自己拿主意。”

白薇說:“那就買這兩件喲?”

吳文信沒有反對。於是白薇準備與那兩個女服務員討價,誰知人家本不講價,她又有些嫌貴,拿不定主意是買還是不買,吳文信有些不耐煩了,說:“喜就買。買了就好回去。”

不過買的錢還是吳文信從自己包裡掏出來給她的,把白薇高興得說:“謝謝爸爸。”

買了之後就準備走了,沒想到白薇又看中了幾件。

吳文信說:“買那麼多撈啊?有兩件換著穿就行了。”

誰知白薇就要犟起買,說:“兩件哪裡夠啊。我們的訓練科目好多都要穿泳衣。”

吳文信看見周圍人多,不好與她理論,只得同意她買了,又幫她付了錢。

四件泳衣買完後,白薇還想轉轉別的地方,吳文信不準,說:“你也不看看幾點鐘了,還逛?”

白薇一看,都快12點了,只好放棄了,跟著吳文信上了車回了家。

回到家時,柳盈倩還在廚房忙著,白薇說:“我去幫姐做飯。”

吳文信站在臥室門說:“做個飯要那麼多人幹啥。你進來。”

白薇又跪著進了臥室。

“起來,把今天買的泳衣穿起讓爸爸看看。”

白薇起身,拿出裝泳衣的口袋,放在上,問:“爸爸想看哪件?”

吳文信說:“隨便。”

白薇拿了件黃顏的,準備到出去另一間屋去換,吳文信拉住了她:“就在這裡換。”

白薇只好當著吳文信的面光了衣服。

這是吳文信第一次看到白薇的體,上回只是看了光股沒看上身,現在全身一看,真是美極了。

白薇很快把黃泳衣穿好後,吳文信叫她在自己面前做了幾個造型,然後讓她把餘下的泳衣一件一件都換上。幾件都試完了,白薇正準備下身上穿的那件黑的泳衣,吳文信坐在邊的沙發上,說:“過來。”

白薇走到吳文信面前,他就把她抱到大腿上坐起,在她臉蛋上親了幾口。

白薇怕柳盈倩突然進來不好意思,就說:“爸爸,姐在喲。”

吳文信不管,還把她身上的泳衣了,然後讓她光著身子趴在他腿上。

白薇知道吳文信又想打她股了,還沒開打,她就開始求饒了,說:“爸爸,今天姐在啊,換個時間好不好?”

吳文信哪會聽她的,繼續做他認為必要的動作。他在白薇的股上輕輕摸了好長時間,那覺非常愜意:“這麼漂亮的股,真是捨不得打呢。”

白薇心想:“哼,還啥不得呢,上幾回恨不得打得稀巴爛。”但嘴裡沒敢說出來。

吳文信開始動手了。剛開始幾巴掌,白薇還起沒出聲,可是後來,他使足了力氣打在了的股,她便啊……啊……大叫起來,身子還掙扎幾下,吳文信死死按著不讓她動,巴掌接二連三往下打,很快她的股就紅紅一片了。

打了一陣,吳文信才問:“知道為什麼捱打嗎?”

白薇也聰明,趕緊回答:“泳衣買多了。”

“這算不算是花錢?”

“算。”

“以後還花錢不?”

白薇哭著說:“不……敢……了……”

看到白薇痛楚的表現,吳文信是越打越起勁,最後那二十多幾下簡直是要了白薇的命,令她殺豬般的喊叫。

吳文信覺得懲罰不夠,就叫白薇把泳衣穿上,跪在上,撅起股,等待下他進一步懲罰。

白薇不敢說不,按他的要求做了。

吳文信拿來一條皮帶,便在她股上又是一通胖打,然後一手提著裹著股的泳衣往中間勒,讓她出兩邊的股,另一手拿著皮帶又狠狠打下去。就這樣,吳文信讓她把五件泳衣各穿了一遍,他就在打了她一次。當她穿起比吉尼時,吳文信又有新主意了。他讓跪好,解開罩,把泳兩邊勒進眼裡,他一面打她,一面讓她自己摸部,同時還讓她說出覺。

白薇一開始說不出來,但隨著皮帶不斷的打在股上,她便說了出來:“……股……好痛,部……也硬……了……了……”

吳文信接著命令道:“用手摸下面。”

白薇稍有遲緩,他的皮帶便重重打下去,她趕緊去摸。

吳文信又接著問:“下面怎麼了?”

白薇哭著說:“下面……已經……出水了!”

吳文信又問:“想不想知道股現在怎樣了?”

白薇點點頭,說:“想知道。”

吳文信停止了對她股用刑,說:“跪著去照鏡子,照完後過來向我彙報。”

白薇跪著去了穿衣鏡處,把股對著鏡子看了一陣,又跪行過來,說:“爸爸,女兒的股沒法看了,又紅又腫,有好些地方都快破皮了。”

她說的雖有些誇張,不過總體來講是那麼回事。那股就是用手輕輕摸一下都痛的不行,更不用說繼續再打了。

吳文信沒有對她的誇大其辭表示同情,也未對她停止處罰,他讓她重新跪好,出下身,繼續欣賞她的體。如此楚楚動人的女人溫順地跪在他的面前,他的火早已長起,真想馬上幹她。可轉眼一想,反正她早遲都是他的人,何必急於一時?可忍不住還是要去摸她。當他的手摸她下身時,她沒有任何拒絕的動作,任憑他摸個痛快。不一會兒,她那裡就漾一千里了。後來,白薇不顧再次捱打的危險,摟住他的脖子就吻開了。

吳文信一邊吻著她的雙,一邊摸著她的房,那覺令他陶醉。

就在這時,柳盈倩在外邊喊:“爸爸,薇妹,吃飯了。”

白薇趕緊穿好衣服,又把屋子勿勿收拾了一下,就當沒事的出門。

nec620

2024-08-17 23:24:44

經典文章,語言生動,心理描寫細膩,是不可多得的好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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