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05
李成俊又去省城與人談生意了,家裡就剩馬慧娟一人。她
到有些悶,每天她的生活軌跡極為單調,除了上班,就是到婆婆家看看女兒,然後就是自己的家中。她哪也不敢去,李成俊不允許,她只能呆在家裡看看電視打發時間。
星期五這天,市文化局很冷清,上班的人沒幾個,大部分人外出突擊檢查去了。馬慧娟本來也該去的,只因要上
報表而沒去。她按時到了文化局,沒象平常那樣去別的辦公室東遊西逛,而時抓緊時間趕製報表。報表的內容倒不多,數據都是現成的,只是要檢查仔細,出錯不得。馬慧娟把全部報表填制完畢不到11點,她從頭至尾仔細檢查無誤後,便把報表送到了局辦公室。再回到自己的辦公室後,由於那些數據
得她頭昏腦
、眼花潦
的,她想休息一下。
股剛在椅子上坐好,正要閉目養神,電話鈴響了。
“喂?”
“請幫我找一下馬慧娟。”一個陌生男人的聲音。
“我就是,你誰啊?”馬慧娟聽那聲音有點耳
,她心裡猜測中……
“你就是啊?看來我運氣不錯,一打就準。”對方的聲音頓時
朗起來。
聽那人語氣,看來與自己很
。馬慧娟費了好大力還是沒想出對方是誰,她笑了笑,說:“聽聲音倒
,但不好意思喲,我沒有聽出你是哪個。”
“真是貴人多忘事啊。給你一次機會,猜猜看。”
對方打起了啞秘。馬慧娟越聽越耳
,但她仍沒想起來。
“猜出來沒有?”對方好象也沒啥耐心。
“實在不好意思。沒有。”
對方無心再捉
藏,直截了當地說了:“我是樊慶。”
馬慧玲頓時恍然大悟:“對對對,樊慶班長啊,我說這聲音咋這麼
呢,卻又沒想起來。對不起啊。”樊慶是她高中班上的班長。
“哈哈,可以理解,可以理解,畢竟相隔六、七年了嘛,聽不出也正常。現在過得還好吧?”
“嗯,差不多了。你也還好吧?”
“我在一家大型企業做事,過得還算將究。李老師下海之後生意做得還不錯吧?”
“一般化,就是忙。”
“忙點好,做生意嘛,忙就說明生意興隆嘛。”
“這倒也是。你成家了?”
“沒有,正談著。”
“啥時候吃你喜酒呢?”
“早著呢。才認識不久,還說不上結婚。”
“哦。”
“今天打電話給你,是想告訴你,明天週末,高中班上的同學搞一次聚會,請你和李老師參加。”
“他出差去了。”
“是嗎?沒關係,你來也行。”
馬慧娟
到為難。按理說,好久沒與高中同學聚會了,平常工作與他們又沒啥
道,在一起聚聚,相互間作些瞭解也是好事。但這類聚會丈夫是一向是不準的。她打算推掉。但又不能直說丈夫反對,這樣的理由怎麼也說不出口的,她想了想,立即撒了個謊:“我參加不成呢。明天局裡要組織全市大檢查,請不了假,沒法去。”
樊慶聽了,頓顯霸道口氣,說:“你不來咋行?你可是咱們班上的一號大美女,你要不來,我沒法向他們
待啊。”
馬慧娟不好再推,只得硬著頭皮答應了。
答應歸答應,不去,也沒啥,但讓人覺得自己不誠信,對信譽不好。
其實,丈夫出門在外,馬慧娟去參加了他也不一定曉得,但她就是不敢。經過丈夫六、七年的嚴格管教,她早沒了違拗丈夫之心。李成俊說了,除了上班之外,任何其它行動都必須向他請示,批准了才能做,否則,會讓她的
股
嘗“乾柴燉
”,讓她幾天躺著下不了
。
馬慧娟想了一陣,最終還是打算給丈夫請示一下。可是咋說呢?如果直接說參加同學聚會,他肯定是不準的,一句話就會給她否定。突然,她想到了一個比較恰當的理由,於是拿起了電話,很快就撥通了丈夫電話。
“爸爸。”馬慧娟嘴上喊著的同時,兩腿本能地就跪在了椅子上。習慣是養成的,這些年來,她就養成了對丈夫說話時使用這樣的姿勢,不管他在不在面前。
“啥事?”
“爸爸還好吧?”
“嗯,咋啦?幾天沒見,又發
了?”
“爸爸好壞喲。”
“皮子
了?敢說老子壞?”
“啊,不敢不敢。”
“啥事,快說,老子正忙著呢。”
“那……爸爸先忙吧,等爸爸不忙時,給女兒打過來,好不好?”
“廢話,說!”
“哦。是這樣的……明天高中班上的同學有個聚會……”
話只說了半截,就被李成俊給打斷了:“不行!”
馬慧娟撒著嗲說:“哎呀爸爸,你把話聽完了再決定好不好?”
“還有啥
話趕緊說,我很忙。”
“爸爸不是說過想貸款的事嗎?高中班上有個叫方仲偉的,就在銀行上班,好象就是搞信貸的,說不定他可以幫上爸爸的忙呢。”
馬慧娟這麼一說,倒讓李成俊有了點興趣:“那小子在銀行上班?信貸科?”
“我也是聽說。具體是不是,那要問了才知道。”
“那行,你明天去,問問他有沒有辦法,要是有的話,就約下他,等我回來見個面。”
“是。”
“你也不要單獨去。把你妹喊上一路陪你去。”
“知道了,爸爸。”
總算把這件事給解決了,馬慧娟心頭的石頭落在了地。她剛放了電話,又拿了起來,撥通了她妹妹馬慧玲單位的電話,可好半天沒人接。她想了想,不用打了,馬慧玲中午是要回孃家吃飯的,乾脆中午回孃家一趟。
門開了,馬慧娟進了屋。客廳裡,馬慧婷正專心致志擺開積木,馬慧娟叫了聲:“婷婷。”
馬慧婷這才看見了馬慧娟,她跑到廚房,對她媽媽崔夢丹說:“媽媽,大姐姐來了。”
崔夢丹正在
飯,出來後給她打了個招呼:“慧娟來了。”
“嗯,我找慧玲有點事。”
“哦。你先去客廳坐會兒吧,今天飯做晚了點。我得趕緊把菜炒好。不然爸爸回來飯沒做好又要罵人了。”
“媽媽,我們一起做吧。”馬慧娟說著也進了廚房。
兩人一邊閒聊著,一會兒婷婷又跑過來,說:“爸爸回來了。”
崔夢丹趕緊出來
候。馬銳傑正進屋來,“爸爸回來了?”崔夢丹拿出拖鞋給他換上。
馬慧娟也從廚房出來:“爸爸回來了。”
馬銳傑見著大女兒馬慧娟,問:“你咋回來了呢?丈夫沒在家就別東跑西跑的,讓你婆家知道了,又該說老子家教不嚴了。”
馬慧娟忙解釋:“是蘭蘭爸爸叫我來找慧玲說點事的。”
“二丫頭能做啥事?”
“明天我們高中同學聚會,蘭蘭爸爸叫慧玲陪我一起去。”
“這些
七八糟的聚會,能不去最好別去,別逗起你婆家說。既然你丈夫不放心還找人陪著去,不如干脆就別去了。”
“蘭蘭爸爸那公司想貸點款,剛好高中班上有個同學在銀行上班,成俊估計他能幫上忙,叫我去問問。”
這時,馬慧玲開門進屋了。
馬慧娟就把要她陪著去參加同學聚會的事給她說了。
馬慧玲聽後很有些不樂意,說:“好笑人喲,你高中同學聚會我跟去幹啥嘛?”
馬慧娟笑著說:“你姐夫不放心嘛,所以要你當跟班。”
“哼。我不去。”
馬慧娟正想說服她妹,馬銳傑就發話了:“叫你去就去,廢話那麼多幹啥。”
馬慧玲只好說:“去就去嘛。”
馬慧娟和方仲偉只是在高中同過一年學,她中途綴學結婚後也沒與他打過
道。不過,對他的品行還是有所耳聞的,要不是為了丈夫貸款的事,她
兒就不想與他
往,但現在,她得堆起
臉的笑容與他套近乎。樊慶還算熱心人,他知道馬慧娟的意思後,有意把她和方仲偉就餐時安排坐在一起,以便他們先聯絡
情。餐後,馬慧娟和馬慧玲便與方仲偉坐在茶館的一角一邊喝茶一邊聊。閒聊幾句後,馬慧娟就直入主題了。幾句話說完,方仲偉也很乾脆,沒有繞來繞去,
口應承了下來。馬慧娟說了一些
謝的話,這時有同學把她叫走了。茶桌邊就剩下馬慧玲和方仲偉兩人,馬慧玲一時還有些尷尬不知該說些啥。
方仲偉以前在高中時也欣賞過馬慧娟的美,當時對班上幾大美女排序把馬慧娟排在第一位也是他搞出來的,可自從她成了李成俊的老婆後,他也就沒啥興趣了。沒想到馬慧娟居然還有個美
不遜於她的妹妹,而且妹妹的美更加清純,更加令他心動。剛才在閒聊時他就搞清楚了這馬慧玲還沒有對象。於是,對馬慧娟請他幫忙貸款的事他才答應得那麼幹脆。
方仲偉是個情種,一旦對哪個女的
興趣了,他就神采飛揚,眉飛
舞,口若懸河,這很容易把女人的心勾住。馬慧玲就是這樣動了心的。馬慧娟走後,他們聊得十分投緣,至於聊了些內容並不重要,重要的是當馬慧娟再過來時,他們有一個共同的
覺就是她來得不是時候,令他們有些遺憾。方慧娟又說了一大堆
方仲偉的話後十分抱歉的對他說:“對不起,家裡有點急事,我們得先走了。”
方仲偉點點,象個紳士:“沒關係,你們去忙吧。”
馬慧娟拉著馬慧玲走時,她還偷偷地回望了方仲偉,
出依依不捨的神情。
女人都有些
,馬慧娟見此情形,心裡便有所明白,走在路上,她就問妹妹:“你們都聊些啥啊,聊得那麼起勁。”
馬慧玲說:“沒聊啥,
聊唄。”
馬慧娟就說:“我可得提醒你,這方仲偉可不是啥好人。”
馬慧玲聽了很反
。說:“姐,你太笑人了,又要喊人家幫忙又要說人家壞話,要不得嘛。”
“兩碼事,各是各。”
“他咋不好了?”
“他心花得很。今天和這個女的耍,明天又和那個女的耍,簡直是大
狼一個。”
“你就
聽人家
說。方哥剛才就說了,是有兩個女的在追他,可他對她們沒啥興趣,是她們的一廂情願而已。”
“一廂情願?真是一廂情願的就就不會上
了。”
“姐,你不會那麼老土吧,現在啥年代了,還那麼古板。”
“死丫頭,你這想法要不得,危險呢。總之,你以後別與他來往就是了。”
“那可說不準。”
馬慧娟見妹妹對方仲偉有些鬼
心竅了,就把她所知道的方仲偉在學校讀書時如何調皮搗蛋,如何兇蠻霸道,以及她後來聽別人講的他在情場上如何花心、脾氣又是如何苛求暴戾等會兒,總之越是不好的越講給她聽,以消除她對他的幻想。
馬慧娟不講還好,講了反倒使馬慧玲對方仲偉更
戀了。在她看來那些都是方仲偉有個
的表現,是一個值得依附終身的男人。於是,她害起相思病來。不管在哪裡,只要一靜下來,腦子裡全都是他。她不斷回想起與他聊天的情景。他說話幽默,幽默裡帶著霸氣;他聲音渾厚低沉,很有磁
,讓人產生共鳴;他有著帥氣的外表,
臉的胳腮胡很男人味十足。更重要的是他很能幹,年紀輕輕就成了副科長可謂前程無量。總之,在她眼裡,這方仲偉就是完美之人。她活了20年,至今還沒有哪個男人象方仲偉那樣令她魂不守舍、深夜難眠。她越想越戀,越戀越
,有了
就有了勇氣,她決定去找他,哪怕他拒絕。
而事實上,不用她找,方仲偉自己就找上門來了。馬慧玲身材的高佻,
房的豐
,
股的渾圓,讓

的他眷念不已,恨不得她就在他面前讓他摸個夠。
兩人一拍即合,開始頻繁
往起來。開初他們還能象正常的戀人那樣,一起去郊外遊玩,到歌廳唱歌,到茶館喝茶,很快兩人便相互
悉了。那方仲偉的惡習也就開始顯
出來了。他經常給她灌輸處罰的理念,說什麼跟著他就儘量不要犯錯。犯了也沒關係,頂多是被他打頓
股。說這話時還有些半真半假的口吻,主要是想看看馬慧玲有什麼反應。馬慧玲聽了並不詫異,只是
出一些羞澀的微笑。方仲偉便得寸進尺。兩人經常沒事了打打對調,(撲克遊戲的一種,兩人玩的),說輸了就要懲罰。那馬慧玲以前很少打牌的,
本不懂輸贏的規則,基本上都輸。方仲偉就要懲罰她。
馬慧玲說:“怎麼懲罰啊?”
方仲偉說:“簡單。第一次輸呢就罰跪。再輸呢,就用撲克牌扇耳光。要是還輸呢,那就打
股了。”
馬慧玲答應得很
快。
結果一晚上下來,馬慧玲基本上都是跪著打的,既捱了不少的耳光,還趴在方仲偉腿上被打
股。當然,因為是遊戲,也就打得不重,有那麼個意思就行了。
慢慢地從撲克遊戲的懲罰就移到了生活裡。馬慧玲有了一些小小的過錯,方仲偉也不急於懲罰,說積到那裡。一週下來,馬慧玲就犯了不少的錯。到了週末,方仲偉就與她一起算堆帳。
馬慧玲嘟著嘴說:“早知道這樣還不如犯一次罰一次可能還要輕點呢。”
方仲偉也不掩飾自己的真實想法。他說:“積在一起打起
快些。”
馬慧玲穿了條緊身牛仔
,那
的
股繃得緊緊的。方仲偉叫她站在自己面前,他想命令她把
子
掉,又覺得會讓她
到唐突,便沒讓她
。他只讓她趴在他大腿上,把
股翹高。看到馬慧玲乖順的照做了,方仲偉
動得舉起了皮帶,然後就在穿著牛仔
的
股上
了起來。
雖說馬慧玲在家時不時被她爸爸
打
股,可這疼啊不是因為過去有了經驗現在就不疼了。皮帶打在
上怎麼也是疼的。結果,她疼得左翻右滾,不住地扭動著
股,求爹爹告
似地懇請方仲偉別打了。方仲偉沒理她,仍緊緊地
住她,手上的皮帶還在不住地往下
,後來,馬慧玲忍不住哭了起來。這一次方仲偉足足
了她30皮帶。馬慧玲以為沒事了,止住了哭,就想從他腿上站起來,方仲偉說:“別動,皮帶
完了還有板子。”馬慧玲可憐巴巴地說:“下一次好嘛,我的
股實在疼得不行了。”方仲偉一巴掌打在她
股上:“閉嘴。既然要打,那就得打夠打服。這第一次沒打好,以後就很難糾正了。”馬慧玲聽他這麼一說,想到求饒也沒用,就閉聲不說了。方仲偉從沙發底下拿出一塊板子,又開始往她
股上打。他每
一下,就訓她一句,馬慧玲那
股疼得就要扭動幾下。又打了30下,他把她放在了地上,起了身。馬慧玲又以為結束了,誰知他搬來一把椅子,說:“在椅子給我跪好,我去拿
撣子。”
馬慧玲也不敢反對,便跪上了椅子,等在那裡。
方仲偉拿來
撣子,在她
股上比劃了幾下就開始
起來。這次
得有些重,聲音比剛才用板子
時要清脆些。
馬慧玲那漂亮的臉蛋通紅通紅的,不知是害羞還是由於痛而憋紅的。
“以後要再敢犯錯,老子就這麼
你,明白嗎?”
“嗚嗚……知道了。”
“以後聽話嗎?”
“聽話。”
“要再犯錯咋辦?”
“就揍玲兒的
股。”
“嗯,這可是你說的。”
懲罰結束後,兩人又回到戀人時的郷郷我我之態,也就不再贅述了。
與馬慧玲相處了一段時間後,方仲偉甚
意,覺得她才是自己中意的人。
於是,順理成章地就要處理張莉和嶽
兩女的事了。他不習慣腳踏幾隻船,這既害人又害己,關鍵是他沒這
好。於是,鄭重其事把兩女招到一起向她們提出分手。可那兩女說什麼也不肯,仍發瘋似地糾
他。方仲偉完全可以用武力加以解決,但他不會。對於他已不
的女人,他不會動
的。他給她們說盡了好話,仍解決不了問題,也就顧不了許多,多次在不同場合帶著馬慧玲向眾人正式介紹她是他的女友,總算讓那兩女死了心。
由於方仲偉對自己的認可與接納,方慧玲大為
動。要知道那兩女的姿
不在她下,而且她們與他相處的時間也長,對他的依從、侍候也非常到位,特別是有一陣子,不知為什麼,方仲偉對她有些冷落了,老在她面前大談那兩女的好處,她有些心灰意冷,覺得自己沒啥指望了,心裡已作好了打退堂鼓的準備。不料,方仲偉最終還是選擇了她,她倍受鼓舞,同時為自己
到自豪。
有方仲偉這樣的男朋友,馬慧玲的虛榮心也得到了極大
足。她所在的那個電力公司也常需要貸款搞建設,方仲偉就象是公司的財神爺似的,對他巴結有加。
她的同事、好友聽說她有個信貸科長的男朋友也是羨慕不已的。
馬慧玲有個好友,叫蘭穎,比她年長几歲,她就常蘭穎面前
她的心願,說要是能嫁給方仲偉就幸福了。蘭穎提醒她:“你跟他耍歸耍,但不要發生那方面的關係,等真的辦了結婚證再說,別吃虧了。”方慧玲不以為然,說:“只要他願意,做什麼都行,我無所謂的。”
方仲偉常帶馬慧玲與他的哥們一起聚會。他那些朋友有文化的不多,
情都比較豪放、憨直,說起話來舌頭不會轉彎。當著馬慧玲的面也會毫無顧忌提起他和以前女友的事。這話說多了,就容易
馬腳。有個哥們的女朋友就對馬慧玲說:“慧玲,你知道嗎?方哥的脾氣很暴躁呢,以前跟他
往的那些女的沒有一個不挨他打的。”
馬慧玲哪能不知道方仲偉的德
?可她總不能說自己喜
他的
暴吧,所以故意裝著很吃驚的樣子,說:“真的嗎?我一點也沒發覺呢。”
那女子就給她講了許多方仲偉醫治他過去女友的事情。馬慧玲居然把那些事當著故事來聽,越聽越
動,可臉面上還得裝著很生氣的樣子,說:“他真是這樣的啊?那哪個女的敢跟他呀?”
那女子怕馬慧玲把她說的事告訴了方仲偉,忙對她說:“你可千萬別說是我說的喲。我丈夫與方哥是鐵哥們。萬一方哥知道是我說的,告訴了我丈夫,我肯定要挨慘了。”
馬慧玲心想:“你捱揍我才高興呢,誰叫你當長舌婦的。”可嘴上卻不住地說:“你放心好了,我敢向
保證,絕對不會說出去的。”
那女子聽馬慧玲這麼一說,放心了,又講了方仲偉與嶽
一些事。說有一回方仲偉帶嶽
一起聚會,酒桌上,男人們幾杯黃酒下肚,自然語言就不那麼幹淨,那
俗的話讓稍微正常一點的人聽了都受不了。嶽
就勸了他們幾句,頓時方仲偉覺得失了面子,當眾就叫嶽
跪在雅間裡。當時大家都勸他算了,可他就是不聽,結果嶽
便面向牆跪在那裡,直到他們吃完了飯。
馬慧玲聽了也覺得方仲偉做得太過份了。很多事情在家裡兩人相處怎麼做都行,可是當著外人的面這麼做,太羞辱人了,這怎麼受得了啊?
事後,她與方仲偉單獨相處時,就把那女子講的他與嶽
的那事說了,問他是不是那樣的,方仲偉也不含糊:“是,老子就這脾氣,跟我的女人,不聽話哪行?不聽,老子當然要罰。”
如果方仲偉說委婉點,馬慧玲還能接受。可他說得這麼直槓槓的,她臉面上就有些掛不住了。她說:“天啊,你那麼做,換著是我,我也受不了了啊。”
方仲偉說:“受不了就滾。”
馬慧玲一賭氣就說:“滾就滾。”說著轉身就要走。
方仲偉坐著沒動,只把眼皮抬了抬,吼了句:“站到!”
馬慧玲心虛了,怕方仲偉衝過來打她,也就站住了,說:“是你喊人家滾的。”
“老子喊你吃屎你吃不吃?瓜婆娘。”方仲偉吼道。
馬慧玲其實並不真想與方仲偉斷。只是他說話太難聽了一時付氣而已。現在聽了他的話又轉回去坐回原位。
方仲偉見馬慧玲聽話了,很
意,臉上也
了笑容:“嘿嘿,死女子,敢跟老子比脾氣,找死啊。以後再敢跟老子這麼犟,看老子咋修理你。哈哈。”
情上的事很難說清楚。它不總是一首詩那麼令人抒情,也不總那麼柔情讓人溫馨。有時乾柴烈火反倒是女人所需。對於方仲偉
俗暴躁的脾氣,馬慧玲居然喜
。雖說方仲偉也是喜
她的。可這種
戀究竟能保持多久卻是未知數。她有時很擔心自己的命運同張莉、嶽
那樣被拋棄,於是拚命討他的好。她已經捱過幾回打了,可捱打也忍著。她千方百計想取悅她心
的男人,但方法很有限。
她畢竟也才20歲,並不真正瞭解男人,從沒談過戀
,對於男人的瞭解僅限於她爸爸馬銳傑還有姐夫李成俊。她想來想去,只好去向她姐馬慧娟討教。
其實,馬慧娟雖說結婚7年,女兒也有6歲了,但她的戀
經驗並不比馬慧玲多。從她
戀至今,除了李成俊外,她沒與別的男人戀
過,所以當馬慧玲來向她討教時,她也說不出個所以然。
不過她實在不喜
方仲偉這個人,便勸她妹:“慧玲,算了嘛,方仲偉是個花花心腸,也不是誠心誠意想與你好,你還是別跟他來往了,不然要吃虧。”
馬慧玲對於這類勸戒聽得太多,早已充耳不聞了。她說:“姐,你也別勸了,方哥是不是誠心與我好我知道。他就是千不好萬不好,那也是我的事。我知道你反對,爸爸也不太贊同,無所謂啊,反正我就願意跟他。我今天來,只是想向姐討教一件事,一個女的要怎樣做才能得到男的喜
?”
“以你這麼說,他不喜
你?”
“不是啊。”
“那你還討他什麼好嘛,他不喜
就算了,巴不得呢。”
“哎呀,姐,我的意思是說如何才能讓他只喜
我一個人。”
“方仲偉就是那樣的男人,要想讓他專一
你一人,怕是很難。”
馬慧玲最不喜
聽到這樣的話,馬慧娟話音未落她就急起來:“姐,別說那些掃興的話好不好?要是不難,我又何必找你出主意呢。別的話就不要多說了,你只需要說我該怎麼做就行了。”
馬慧娟見妹妹已無可救藥了,要拉她回頭已不可能,為了妹妹的幸福,只好出點主意讓她參考。她說:“既然你
他,那就主動點吧。這年頭,女追男也不是啥稀奇事了。”
馬慧玲說:“廢話,我知道啊。難道我現在還不夠主動嗎?每次約會都是我先約他的。我要不給他打電話,他理都懶得理我,害得我常到他家找他。找時還以為他肯定不會在家才沒約我的,哪曉得幾乎每次去了,他都在家看電視呢。問他為啥不約我,他反倒怪我沒給他打電話。你說什麼人嘛?”
“他都這樣了,你還喜
?你說你笨不笨嘛。他要真不喜
你,不如趁早了斷算了。”
“才不是呢。他說他不習慣主動約女人。”
“他是哄你的。他一個大男人家,要真喜
你,刀山火海都敢闖,還怕主動約會?”
“不是那個意思。他是覺得他太過主動了有些掉價。”
“說些
話啊。他還掉價呢,我們慧玲跟了他才真的掉價了。”
“無所謂啊,要我主動我就主動嘛,沒啥。可有時約他,他就罵,說我是個
婆娘,一天不見男人就過不得
子。”
“天啊,這種人!說的是不是人話嘛。妹啊,你也別太執
不悟了,跟他斷了算了。”
“不是。後來他跟我解釋了的,他工作很忙,一天煩心事多。說我正因為是他婆娘,罵罵也是應該的。還說了,為了我,他和他以前所有的女友都斷了,叫我不準三心二意的,否則他要剝了我的皮。”
“真霸道啊。唉……我們倆姐妹運氣咋都這麼差啊,遇上的男人一個比一個霸道。”
“嘻嘻,是我們皮子
嘛。”
“死丫頭,
說就撕你的嘴。既然他把你也當著了是他的婆娘,那還需要掙啥子表現嘛。就這麼不冷不熱地處著。哪天他要對你沒興趣了,不就可以散了嗎?”
“討厭啊你,姐。又
說了。他要真的一腳蹬了我,我就去上吊。”
“真搞不懂你們了。一個繃起架子,一個又要死不活。”
“好了,姐,風涼話就別說了,你還是教教我吧,咋做才能討到他的好?”
“你果然
呢,人家對你都那樣了還想去討他的好。”
“
就
嘛,誰叫我喜
他呢。”
“真拿你沒辦法。”
“快說嘛,人家都急死了。”
馬慧娟想了想,說:“其實,討男人好也不難。首先你要勤快。方仲偉是男的,要他做家務是指望不上的,所以你得勤快。要是還象在家那樣當個懶婆娘坐享其成,在他那裡肯定是沒得市場的。”
“我曉得啊。還有呢?”
“光勤快也不夠,還要做好,特別是當你做得一餐好飯好菜時,男人就不會老在外面打野食了,這樣才能收住男人的心。”
“嗯,有道理。”
“你要聽話。方仲偉大男人味十足,讓他聽你的,太
得從西邊升起才行。
你要溫柔,事事順從他。男人可不喜
倔強、任
、潑辣的女人做老婆。聽話呢也要會聽,男人不需要一個僅僅按指令執行的機器人老婆。他叫你跪你就跪,他叫你站你就站,這樣的老婆,男人要不了幾天就會煩的。你要做他希望你做而他又不願說出口的事,他需要善解他意的老婆。“
“啊?這麼麻煩。他說都不說,我咋曉得他要我做啥啊?”
“喲,這麼快就
氣了?男人嘛,需要的就是有靈氣的老婆。”
“哦。”
“還有呢,這個……”
“什麼嘛,說啊。”
“唉。
足他。
生活上主動點。當然,除非他保證娶你……算了,這個不說了……”
“說啊,有啥子嘛?”
“你和他那個……沒有?”
“沒有。”
“真的?”
“真的,哪個哄我嘛。他說那些事情慢慢再做。”
“看來他還算太壞。”
“本來就是嘛,是你們把他想得壞。”
“既然這樣就不用再說了,怕你學壞。”
“什麼啊,我都成年了,要學壞早學壞了。”
“我看你現在就是個壞女子。”
“胡說。姐,不要忘了喲,你在我這年齡蘭蘭都3歲了。”
“我和你不一樣。我婚前可什麼壞事都沒做。”
“誰知道啊,真是的。快說嘛。呆會兒姐夫回來,那什麼也說不成了。”
“剛才說到哪了?”
“瞧你這記
,不會是被我姐夫打得神經愰忽了吧?”
“死丫頭!那我不說了,反正我記不起來了。”
“討厭。你剛才說到要主動點。主動什麼啊?”
“主動
光啊。”
“啊,姐啊,你可真是壞呢,嘻嘻。”
“說我壞?那我就不說了。”
“不嘛不嘛,好姐姐,你繼續說啊,妹給你跪下了。”
“起來起來,象什麼話嘛,跪你的方仲偉去。”
“哼。那你繼續。”
“我說女人要主動
光,是指你要學會察顏觀
。也許他沒有說,只是做了一個眼神一個手勢一個表情,你呢就扭泥一點,既不要一下子都
光,也不要完全無動於衷,而是慢慢的一件一件的
,然後閉攏雙腿,裝著很害羞的樣子,在他命令你叉開時再叉開。也許他會
暴,力量很大,說不定還會打你……然後像母狗似的跪在他面前,含他那裡,
他的手,甚至腳。或許他要打你
股,或者別的什麼地方,你不要反對,有一點躲閃的反應是必要的,但不能過分,要記住,男人既不喜
過於主動也不喜
過於保守的女人。”
馬慧玲點點頭,說:“姐,你說得對極了。”
馬慧娟接著又說:“雖說方仲偉說你是他唯一的女友,但據我所知,還有幾個女的想當他的女友。我們文化局就有個女子經常跟別人聊起方仲偉,她不知道他現在的女友是我妹妹,所以,每次說時也不避我。她說方仲偉很有型,她很喜
那樣的男人。所以,你得小心點。既然喜
他,那就快點結婚,免得夜長夢多。”
“是啊。就因為這,才把我急死了,才請你出主意的嘛。”
馬慧娟問:“嗯……還有,穿
點。男人喜
女人這樣。”
馬慧玲正在上班,方仲偉打來電話,說晚上一起去看電影。她聽了很高興,難得他主動約她一回。
吃過晚飯,馬慧玲按照她姐說的那樣把自己
心打扮了一番。她穿了件白
透明的吊帶背心,
罩也是白
的,又薄又有點透明,下身的超短裙也是白
的而且有些薄,裙子裡面是條白
透明的帶有網眼的三角
,腳上穿著一穿白
的高跟皮鞋。馬慧玲的膚
本來就白
,身材又極好,這一身的白
套裝把她襯托得更加漂亮又有
。
從家裡出來,馬慧玲打了個出租到了電影院門口。在那裡等了十幾分鍾了,方仲偉才慢
地走來,問她:“等了多久?”
馬慧玲嬌聲嬌氣邀功道:“有十幾分鍾呢,人家乖不乖嘛?”
方仲偉兩眼一瞪,罵道:“乖個
。來那麼早幹啥?擺展覽啊?”
馬慧玲甚
委屈,說:“喔唷,好笑人嘛,人家來早了還罵人家,那好啊,下一回,我就故意來晚點,急死你。”
方仲偉鼻子哼哼,捏著馬慧玲的臉說:“你要敢比老子來得晚的話,曉不曉得,會怎麼樣?”
“晚了就晚了嘛,你今天還來晚了呢。”
“狗
的,沒捶到你身上了,敢跟老子比。”
“本來就是嘛。人家活怕來晚了,一吃了飯,連我爸招呼都沒打就趕緊過來了。結果,表揚沒得一句,還捱罵嘛。”
“死婆娘嘴巴還
嚼的嘛。看來老子得好好管管你張嘴才才行。”
“哎呀,我們進去嘛。好多人看到的,好笑人喲。”
“你還怕丟臉了?那你說,頂老子的嘴,錯了沒有?”
“錯了錯了,我以後再也不敢了。”
“既然錯了,你說,該怎麼樣?”
“可不可以不說啊?這麼多人。”
“不說是不是?那好。電影不看了,老子回去就捶你的溝板子。”
馬慧玲不知道方仲偉是不是故意逗她的,但她知道,他牛脾氣真上來了,說得到也就做得到。本來就是一場玩笑,別鬧得兩個人不
而散那就劃不著了,便說:“好嘛好嘛,我說就是了。”她生怕被旁人聽見,把聲音
得低低的,幾乎都挨著方仲偉的耳了,說:“錯了就要被丈夫打
股。”
“哈哈,這可是你說的。等會兒看完了電影,就到我那裡去,老子好好收拾你一頓。”
“哎呀,這回就饒了人家嘛。要是下次再敢頂嘴的話,丈夫再打,好不好?”
方仲偉聽了得意得不得了,伸手就在馬慧玲
股上擰了一把,馬慧玲疼得叫喚了一聲。隨後,兩人嬉鬧著進了電影院。
這說起來象是開玩笑,其實,方仲偉就是這麼霸道的男人。按理說,他這樣的男人應該沒有幾個女的受得了,說來也怪,跟他的女人沒有一個是主動提出與他分手的。
離電影開映還有些時間。方仲偉把馬慧娟領到電影院的一角,周圍稀稀落落沒幾個人。兩人剛坐下,馬慧娟便嬌滴滴地問:“方哥,你說,我這麼穿要不要得?”
方仲偉瞟了一眼,說:“要得個
。”
“為啥啊?”
“這麼穿起象個啥?純粹是
婦一個。”
“什麼嘛?你不喜
啊?早曉得你不喜
,人家就不這麼穿了,還害得人家逛了大半天商場才買到的。”
“你們這些女人家一天到晚吃
了沒事幹了,盡買這些巾巾吊吊的東西。哪個喊你這麼打扮的?”
“我姐啊。她說女人得這麼打扮得
點男人才喜
。”
“你姐?她懂個
,她只曉得
你姐夫腳腳。”
“哎呀,方哥,你好壞喲,這麼說我姐。”
“你信不信,老子以前還打過她。”
“真的啊,我不信。”
“以前在高中班上,她是學習委員,了不得了,天天催老子教作業,催得老子不耐煩了。就給了她一耳巴子。”
“嘿,你好凶喲。怪不得……”
“怪不得啥?”
“哦,沒啥。”
“
兒死婆娘,想捱揍了?敢給老子說話
吐吐的?”
馬慧玲趕緊把話題轉了個方向,說:“我姐那麼做嘛也還不是老師要求的。”
“你知道我們那個時候老師是哪個?”
“不會是我姐夫吧?”
“就是他。他是教我們數學的,你姐呢老想在他面前掙表現。如果全班作業收齊了就算是她的功勞,所以,一天到晚看到人就問作業做好沒有,真煩人。”
“我上學的時候也討厭做作業。”
“你看你姐,表現掙夠了,高一剛一上完就跟你姐夫私奔了。”
“什麼私奔嘛?明正言順結的婚呢。”
“鬼點點大就結婚,好象那時才十六歲吧?硬是
得不行呢。”
“要怪也只能怪我爸嘛,是他喊我姐結婚的。”
“怪你爸撈
。還不是那李成俊

的,三下五除二把你姐騙到手肚子搞大了,怕事情敗
,忙著結了婚來遮醜。”
“方哥,你就
想象。哎方哥,我聽我姐說,以前我姐夫教書時很厲害呢。
不聽話的,成績不好的要被他打手板。“
“是啊。老子就被打他過。媽的,好了,不說這個了,老子現在想起來都氣。”
“哦。”
兩人說完了空話,這會兒方仲偉閒得沒事做了,就
暴擰過馬慧玲的頭,他那嘴便在馬慧玲臉上一陣掃
,
嘴的鬍鬚把馬慧玲的臉扎得輕疼。不過她覺得舒服,隨時
合他。不一會兒,方仲偉又把她的頭按在他的
部,讓她的臉去
覺他已經興奮的“小弟弟”。要不是在公共場所,方仲偉肯定會解開拉練,叫馬慧玲去含高聳聳的玩樣。
電影終於開演了。方仲偉
情的火焰正往上衝,哪還有心思看電影。沒坐上幾分鐘,他就喊走。馬慧玲聽過別人擺過這個故事情節的,她很喜
,想看個究竟。所以,方仲偉喊走時,她有些不情願。說:“再看會兒嘛,好看。”方仲偉只得又看了幾分鐘,實在覺得受罪,便不耐煩地起了身說:“要看你看,老子走了。”
馬慧玲一看方仲偉真的走了,也著急了,連忙起身,小跑著跟在他
股後面出了電影院。
“不是好看嗎?你看啊,跟來幹啥?”方仲偉火不打一出來。他覺得這女子老是掃他的興,讓他心裡非常不舒服。
馬慧玲本想說“本來就好看啊。”但看他已經發脾氣了,再這麼說無疑是火上澆油,於是她忙說:“對不起對不起,我錯了嘛。”
方仲偉說:“媽媽的,老是跟老子頂牛,看老子咋收拾你。”
馬慧玲說:“不敢了。”
馬慧玲的順從,令方仲偉
到非常刺
。他起了打貓心腸。他原本不打算這麼快就與她發生
關係的,但
火已經升起,想控制也控制不住。於是直接把她帶到了他的住所。
方仲偉也不算猴爭,他怕馬慧玲一時半會兒適應不了,便沒急於直奔主題。
他先開了電視,然後把她抱在腿上一起看,時不時在她臉上親上一嘴。
馬慧玲依在他的肩頭上,象只小貓,軟綿綿的,心裡有一種說不出的幸福與快樂。說真的,這
暴男人發起脾氣來真的很有味道,象她爸。每一次看到她爸時,她爸黑著的臉孔讓她心裡發顫,但他稍為溫和一點,她心裡就有一種說不清楚的興奮
,那種
覺讓人舒服。
方仲偉開始動起來了。他一手托起了馬慧玲的下巴。馬慧玲
出了一副乞求的眼神緊緊抱著他的
。方仲偉低著頭,馬慧玲十分配合的張開了嘴,象只小狗似的仰望著他。方仲偉趁機把舌頭伸進了她嘴裡,馬慧玲殷勤地用舌頭
合著他,於是兩人的舌頭攪拌在一起。同時,方仲偉那隻不老實的手也伸進了她的
罩裡,在她的兩個
房上不斷
捏著。馬慧玲頓時
到
酥酥的,呼
也急促起來,她本來就沒有多大的防線,現在,只想“要”。方仲偉的手又慢慢向下摸去,伸進了她的內
裡,在她的
股上拍了拍,又捏了捏,又開始遊動。最後摸到了她的Y戶。馬慧玲的心跳加速,渴望他繼續摸著不要停。就在這時,方仲偉突然把手拿了出來,推了她一把,命令道:“站起來!”
這突如其來的變化,馬慧玲
到不知所措,但她什麼都沒問,很聽話地就站了起來。
雖然方仲偉的快
已經到了心尖尖上,但他仍然極力控制著自己的情緒。他並不想強行進入,他要把話說清楚了再做。他叫馬慧玲以立正姿勢站好。馬慧玲覺得有點滑稽,為什麼要立正啊,又不是做
,但還是照他說的做了。
方仲偉說:“你想好沒有?是不是想跟我?”
這話問得沒什麼水平,讓一個女孩子咋回答啊?馬慧玲想了半天也沒啃聲,她實在太難為情了,羞得都不好意思說。
方仲偉卻有些心急,他在她腿上打了一巴掌:“問你話,耳聾了?”
“我……我不曉得方哥願不願與我結婚。”
“老子在問你。”
“我願意。”
“想好了再說。”
過了一會,馬慧玲還是說:“願意。”
方仲偉又問:“你曉不曉得,跟老子做啥?”
這還用得著問?馬慧玲不假思索地回答:“做方哥的老婆,做方哥的婆娘。”
方仲偉說:“光是做婆娘還沒那麼撇
。”
這會兒,馬慧玲聰明瞭:“只要能跟方哥在一起,方哥叫做啥就做啥。”
方仲偉聽了,也懶得多說,就命令她:“把衣服
光!”
儘管馬慧玲剛才表決心時還振振有詞,但聽了方仲偉這句話,她又不好意思了,臉上羞得乏起了紅暈,心跳得咚咚的。雖然她知道她只能執行他的命令,但她確實
到太難為情了,她還從來沒在任何一個男人面前
衣服,她非常緊張。
方仲偉見她沒動,很不高興,一揮手就在她大腿上狠狠一掌:“他媽的,叫你
就
,還給老子穩起幹啥?”
大腿被打得疼極了。馬慧玲
起衣服來。她想起了姐姐教她的那些話,於是
得很慢。最後,衣服、裙子、
罩,內
都
了個
光,赤條條地站在那裡,很不自在。
“跪下!”方仲偉命令道。
一種屈辱的
覺掠過了馬慧玲的心頭,但她沒有遲疑,迅速地把雙膝一彎就跪在了水泥地上。這是她第一次在她爸以外的男人面前下跪,她
到渾身發顫。
方仲偉並沒有行動,他坐在那裡,仔細端詳著她的跪姿。他喜
女人在他面前下跪,尤其是為服從他的命令而跪。這是他和一切女人良好的開端。他是個征服
望極強的男人。女人能夠引起他
的快
,不完全在於女人的
體,而在於她的極度服從。一個不喜
服從的女人,是永遠成不了他的女人。
方仲偉很高興看到了馬慧玲徹底的順從,但他並不因此
足。他覺得他應該教教她什麼。於是,擰著她的臉,說:“你表現不錯,就是很笨,啥事都要老子說了才做,就不曉得主動點嗎?”
“人家又沒做過,咋……咋曉得怎麼做嘛。”
馬慧玲說的是實話。她還是處女。在遇到方仲偉之前從來沒有
過男朋友,所以對很多事情非常生疏。方仲偉對此表示理解。但仍罵了她一句:“蠢!”同時刷了她一記耳光。
馬慧玲頓時覺得臉上火燒火了的,但她表示了歉意:“我錯了,丈夫。”
對於馬慧玲這種依順的態度,方仲偉越發
到抒情,他需要的正是馬慧玲這樣的女人。他心裡很高興,不過他不會表揚她。他說:“你當然錯了。今天這一天你就做錯了不少。現在沒時間羅列,呆會兒再收拾你。”
他當然沒時間。他的兩隻手已經放在了馬慧玲的
房上。先是一邊一手在她
房上摸,後來覺得不過癮了,兩隻手同時在一個
房上
,
了左邊又
右邊,還不時象扇耳光似的拍打她的
頭,很快,她的
頭就發硬了。
馬慧玲
動起來,用乞求的眼光望著方仲偉,她想要,請求他給她。
方仲偉的狂暴被她乞求的眼神
發了起來,他伸手就給她一記耳光,說:“你看你,象啥樣子?真是條發情的
母狗。呵呵,老子
死你了。”然後,低著頭,嘴含住了她的
房,舌頭在她的
頭上用力地來回
動,而他的手指也沒閒著,慢慢地
進了她的下身,不斷
動、攪拌。
馬慧玲的臉上火辣辣的,除了耳光的作用外,還有發情的
熱,
頭也被他的牙齒嗜咬著有點疼,又有點
,整個身子傳來一種奇妙的
覺,Y水也因他手指不斷運動而
淌了出來。二十年來,第一次赤身
體的被男人肆無忌憚地撫摸著。慢慢的,她合上了眼,
覺、品味這從未有過的體驗。此時,她
到身體已不再是自己的了,她無法自控……一切都來得如此突然,一切又是如此自然……
她的處女之地終於被她所
的男人開墾,從此,她不再是自己的而是屬於他
了…
…她幸福的緊緊摟抱著他……
過了會兒,方仲偉有些疲軟了,懶懶地靠在沙發後背休息。
馬慧玲乖巧地從茶几上的煙盒裡掏出一隻煙,膝行到他的一側,把煙放在他的嘴角,然後用打火機給他點燃。
方仲偉猛
一口,對著馬慧玲的臉,非常愜意地吐出來。那煙在馬慧玲臉上掠過,她嗆了幾聲。然後深情地喊出:“丈夫……”
啪,一記耳光又飛在了她臉上。
“叫爸爸!!!!”方仲偉狠狠說了一句。
“是,爸爸。”這一次,馬慧婷沒有猶豫地叫了起來。
“說啊,你是老子的誰?”
“我是爸爸的女兒,是爸爸的老婆……”
“哈哈,不錯,老子
聽,多叫幾聲!!!”
“爸爸,好爸爸,親爸爸……”
“以後你就是老子的老婆,老子的女兒,還有,是老子的小母狗。要好好服侍我。要服侍不好,哈哈,小心死
人的
皮子。”
“是,爸爸。女兒要
足爸爸的所有要求,做爸爸的好
子、乖女兒,好母狗。”
方仲偉說:“老子不僅要聽你表決心,更要看你的表現。看看你有沒張莉、嶽
那兩個
貨做得好。要是做得不好,看老子怎麼收拾你。”
馬慧玲說:“是,爸爸,女兒保證比她們都做得好。”
“是嗎?給老子說說看,準備怎麼做啊?”
馬慧玲其實也不知道該怎麼做,但這會她聰明瞭,她說:“爸爸要女兒怎麼做女兒就怎麼做。”
“哈哈,是嗎?老子要你每天都
得一絲不掛、赤身
體的跪在老子面前,你做嗎?”
“我做。”
“啪啪”又甩了幾記耳光後,方仲偉說:“不準在老子面前說‘我’,要自稱‘女兒,
女兒’”
“是,爸爸,
女兒知道了。”
“要是惹老子生氣了,你會準備怎麼做?”
馬慧玲說:“
女兒就光著身子,跪在爸爸面前,讓爸爸打。”
方仲偉說:“讓老子怎麼打?”
馬慧玲說:“
女兒厥起光
股讓爸爸用皮帶
,直跪著,讓爸爸
打
女兒不聽話的
房,打
女兒的耳光……只要爸爸高興,
女兒就高興。”
“哈哈,死女子,夠
!好,老子喜
。”
“謝謝爸爸。”
“從現在起,你就是老子的婆娘了。聽到,老子要給你訂家規。”
馬慧玲聽了,直
地跪起來,兩手放在大腿兩側,仔細地聽著方仲偉給她定的規定。
方仲偉說:“第一、每天下午下班後十五鍾內點到老子這裡報到。如有急事,需打電話請示。第二、不準隨便把人帶到老子這裡來,除非事先請示得到批准。
第三、你是老子的婆娘,除了上班下班買菜之類的事不得單獨行動。第四、老子沒想好,就加一條,一切聽老子的。這幾條,你給我記住了,否則就得受到嚴厲的懲罰。聽明白了嗎?“
馬慧玲說:“明白了,爸爸。”
馬慧玲的處女地被方仲偉開墾之後,對他的依戀
就更強了。方仲偉對她也很
意,便把住所的鑰匙正式
給了她,同時也給她了一個承諾,說忙過了這段時間,他就會娶她,娶的
子無所謂,不一定是節假
。但不管現在結婚沒結婚,反正她就是他的婆娘了。要她在他們結婚前這段時間掙足表現。馬慧玲聽後非常
動,所以只要一有時間,她就會到方仲偉住所,哪怕他不在家,她也幫著收拾屋子,實在沒什麼事做,也就一個人看看電視,直到方仲偉回家。
星期天這天,馬慧玲懶覺也沒敢睡,早早就來到了方仲偉的住處。
進屋後,馬慧玲就很自覺,主動
掉了衣服和
子,一絲不掛來到方仲偉
邊。
方仲偉喜
睡,身上什麼也沒穿,但是他那一身肌
,非常
引女人的眼球。
馬慧玲雖說光著身子,但她已沒有剛開始時的那股羞澀
。她輕輕地把雙膝跪上了
,伏下身子,伸出舌頭,主動
起方仲偉的“小弟弟”和蛋蛋,
完了外圍,慢慢地把整個“小弟弟”含在了嘴裡,很有節奏的上下
動。沒過一會兒,方仲偉的“小弟弟”就慢慢硬了起來,慢慢地變得又大又
。馬慧玲上下套
著,舌頭在
眼、
溝來回打轉動。當方仲偉翻過身子時,她又輕輕瓣開他的
部,用舌頭去
他的
門。她儘量將舌頭伸進
裡,在裡面
著。她知道方仲偉喜
女人用舌頭
那裡,就好象女人喜
男人用舌頭去
她們的
一樣。馬慧玲十分賣力,舌頭擠進去,拚命地
,也不顧那裡臭不臭了,她只有一個想法,就是要把他
得舒服。她甚至還想,以後用舌頭幫他擦
股,這才是好老婆所為。
過了
門,又在方仲偉的
股上
一陣,然後把頭扭了個方向,去
他的腳。她用嘴給他做起足部按摩來。
其實方仲偉早就醒了,只是他沒有啃聲,由著馬慧玲去
。當他覺得他的各個部位被她
得差不多時,才慢慢坐起了身子,點上了一支菸。
“爸爸,你醒了啊?”
“說些蠢話。你東
西
的,早還把老子
醒了呢。”
“啊,對不起啊爸爸,女兒是無意的。”
“怕啥子怕,老子又沒有責怪你。真不愧是老子的乖老婆小母狗,把爸爸周身
得舒舒服服的。來,把臉伸過來,老子好好獎勵你一個。”
馬慧玲擔心方仲偉會扇她的耳光。自從與方仲偉
悉之後,馬慧玲就發現方仲偉最喜
扇她的耳光擰她的臉。這讓人有些難為情。因為她臉比較
,臉上很容易留下指印或紅腫,如果一整天不出門還好,紅腫和指印會慢慢消失的,就算晚上回家,也不容易被人察覺。但要是大天白
要出門上街,就不容易抬頭走路了,怕人看出來。但擔心是沒用的,他想扇她的耳光或者是親她的臉,不是由她能定得了的,就算是求饒也無濟於事。於是,她忐忑不安把臉伸了過去。
方仲偉看出她的心思,笑著說:“死女子,看你怕兮兮的樣子,老子只是想親親。”說著就在她臉上親了親。
不過他也做了個十分危險的動作令馬慧玲
到害怕。他把燒灼的菸頭靠近她的
頭,去燎上面的汗
。馬慧玲嚇得連連說:“不要,不要啊爸爸。”
方仲偉並不想真去燙她的
頭,他只是想試探一下她順從與忍耐的極限究竟在哪裡。不過,這種事得慢慢來,等結了婚之後,再去考究。畢竟這是兩情相悅之事,是急不得的。不過他仍拿著菸頭在她的兩個
頭附近打轉轉,說道:“你以後要敢不聽老子的話,老子就在你這兩個豬
一邊燙一個疤閣起。”
馬慧玲說:“爸爸好狠心啊。”
方仲偉“哈哈”一笑,把煙含在了嘴裡,一手又開始擰摸她的
。又說:“等老子哪天高興了,老子非把你這肥
股打爛不可。”
馬慧玲說:“哼,打爛了就沒法坐了。”
方仲偉說:“跟了老子還有你坐的份?沒事了就給老子跪起,這
股呢也就是個擺設而已啊。”
馬慧玲說:“人家還要上班啊。上班總不能跪起上吧。”
“那就站。”
“哼。”
“哼個
!”方仲偉把菸頭在菸灰缸裡捻滅,說:“給老子穿衣,老子要下
了。”
馬慧玲跪在
邊幫他穿好衣服,然後跪在地上,為他穿上
子和鞋。
方仲偉去了趟衛生間然後到涼臺去健身。
馬慧玲就到廚房為他做早飯。
馬慧玲在家很少做家務。她倒不是因為她懶。她後媽崔夢丹不讓做。崔夢丹說馬慧玲做事她不放心。馬慧玲當然明白,後媽是為了討好爸爸才不讓她做的。
她從來不想讓爸爸吃得不舒服而發脾氣。所以馬慧玲做飯水平有限,做起事來有些
手
腳的。這不,煮
蛋的水燒乾了,
蛋也煳了。
方仲偉剛鍛鍊完身體走進來就聞到一股糊味,再一看到這情景,令他非常生氣:“真是個笨婆娘,怎麼做事的?”說著伸手就給了馬慧玲兩耳光。
馬慧玲知道自己做錯了事,惹怒了丈夫,雙膝一彎就趕緊跪在了地上討饒:“爸爸,
女兒錯了,請爸爸責罰。”
方仲偉也著實不客氣,左手扯起她的長髮,讓她的仰面對著自己,右手啪啪啪的又是幾耳光,嘴裡罵道:“一個女人家,連這點事都做不好,你說,要你還有啥子用?”
馬慧玲規規矩矩的跪著說:“爸爸,
女兒知道錯了。你饒女兒一回吧,女兒今後一定好好學習做家務,盡心盡力把爸爸服侍好。”說完,她主動抑起了頭讓他打。
方仲偉鬆開了抓她頭髮的手,左一下又一下扇著馬慧玲的耳光。其實他扇耳光的力度並不大,他喜
的是這種扇耳光的
覺並不想打爛她的臉。畢竟,女人的臉蛋不僅是女人自己的榮耀,也是男人的自豪的標誌。但這耳光扇多了,馬慧玲仍
到臉上火辣辣的又燒又疼,最後忍不住哭了起來。可她仍把臉仰起,直到方仲偉打夠為止。
方仲偉停了手,但對馬慧玲的處罰並沒有結束。他讓她跪行到臥室穿衣鏡前,要她親眼看著自己捱打的情景。他從
上拿了
皮帶,走過來,站在馬慧玲背後,馬慧玲很乖巧,沒等他吩咐,就乖乖地趴在鏡子前。這時,方仲偉揮動皮帶
打她
股。馬慧玲從鏡子裡看見了她捱打的情景。第一次從鏡子裡看著自己捱打,她還有些不好意思,但畢竟對她而言還算是稀奇的事,所以慢慢地也敢正視鏡子了。她看到方仲偉每
打她一次,她
股上就會出現一條鞭印。儘管很痛,但她絲毫不敢
動,仍就規規矩矩的跪趴在地上。
方仲偉鞭
了一陣,就命令馬慧玲直起身子,把雙手放在頭頂上。
馬慧玲準備好後,方仲偉又掄起皮帶
打起來。整個
打的過程,馬慧玲從鏡子裡看得一清二楚。雖然被打得鑽心的疼,可馬慧玲心裡並沒對方仲偉有絲毫怨言,相反還有些欣
。他如此兇狠地打她,說明他確實已把她接納為自己的老婆了。老婆做了錯事,惹怒了丈夫,被嚴厲懲罰,是她從小耳濡目染,見慣不經的事。以前是媽媽何鳳君,後來是後媽崔夢丹,然後是姐姐馬慧娟。現在該輪到自己了,所以她心甘情願的接受處罰。可是,當方仲偉打了有二、三十下後,馬慧玲疼得實在忍不住了,便哭求著說:“爸爸,女兒錯了,謝謝爸爸教育女兒。
求爸爸使勁打,把
女兒的
股打爛。“
方仲偉知道她說的是反話,她不敢請求他停手。他沒有理睬她,一口氣又在她
股上狠
了五、六十鞭。停下來,並不是結束。他叫她轉了個方向,仍叫她跪在那裡,只是
股對著了鏡子,雙手把
門瓣得開開的,把
股拱得高高的。
馬慧玲轉過頭看鏡子,看見自己
門的
都
了出來。
“啪”方仲偉一皮帶正好
在馬慧玲的
門上,痛得她慘叫不己,那
門也不住地向內收縮,她趕緊又用手重新瓣開。
“啪、啪、啪……”
皮帶不斷
在馬慧玲的
門上,她仍就討好賣乖地哭叫著:“爸爸,打得好,使勁打。”
這時馬慧娟
到
門
的像要拉屎的
覺,便立即請求方仲偉:“爸爸,女兒想大便了。”
方仲偉也怕她把大便拉到了屋裡,就叫她爬到衛生間去解了手過來又接著打。
方仲偉又叫她把
門瓣開:“媽的,屎都沒擦乾淨就跑過來了。”說著又在她
門上
了好幾鞭。接著,方仲偉要她把
瓣開,馬慧玲馬上上抑趟在地,雙腳向上,向兩邊叉開,雙手瓣開自己的
。她的
像一張大嘴張開著,
紅紅的。方仲偉用皮帶
打她那裡。每
一鞭,馬慧玲痛得夾緊了雙腿,手使勁的摸著那裡,但馬上又把雙腿瓣開等著捱打。
方仲偉叫她跪直身子,走到她面前,雙手便在她的兩個
房上左右開弓扇起來。馬慧娟的兩個
子不斷
跳。而她把
脯
得更高,把兩個
房向前送去,似乎怕方仲偉打得不方便、打得不開心。
方仲偉又去拿來一把寬木尺,叫馬慧玲把手伸出來,他就用把尺子狠
她的手板。馬慧玲哭叫著說:“爸爸打得好,我是爸爸最下濺的女兒,爸爸狠狠地
女兒吧。”
幾十個手板後,方仲偉有些累了,便點支菸,
著。突然,那用那菸頭燒她的
股,用針刺她的
股。馬慧玲跪在鏡子面前,按照方仲偉的要求,看著鏡子裡的她親眼目睹
股被菸頭燒,被針刺的情景。
懲罰終於結束了。
方仲偉吐了一把口在地上,叫馬慧玲把它
了。馬慧玲馬上跪趴在地,像母狗般伸出舌頭,認認真真把地上的口水
了吐了下去。方仲偉叫她直起身子張開嘴,他一把口水吐進了她的嘴裡。馬慧玲把口水吃進了肚裡後,又張開嘴繼續吃他的口水。
方仲偉的“小弟弟”早已是又
又硬了,象似隨時準備發
的炮彈。方仲偉扔下了木尺,站在馬慧玲面前。馬慧玲興奮的把他的“小弟弟”含在嘴裡,她一想到這“小弟弟”馬上要進入她那裡,她那裡就
得不行,
水也慢慢地湧了出來。
方仲偉把馬慧玲抱在沙發上,他的“小弟弟”
進了她那裡,進進出出,狠狠幹著她。馬慧玲大聲的
叫著,把方仲偉緊緊抱著,她說:“爸爸,今天是女兒最幸福的
子,能光著身子被爸爸打,女兒真的很快活。今後女兒要是再做了錯事,女兒就請爸爸這樣狠狠打。”
他們緊緊的抱在一起,方仲偉的“小弟弟”狠狠
著她那晨,而她那裡也緊緊咬著方仲偉的“小弟弟”。
方仲偉的“小弟弟”一會在她那裡,一會在她的
門裡、一會在她的嘴裡。
很快,他的

進了她的
門裡。
事後,馬慧玲把屋子打掃乾淨後,端來一盆水,跪在方仲偉面前,給他洗
門、洗“小弟弟”,洗著洗著,她那裡又
了,很快那
水又
出來了,
門也不斷地收縮,洗完後她用舌頭把方仲偉的“小弟弟”、還有
股上的水
幹,然後為他穿好衣
。然後開始給自己洗。洗完後,馬慧玲在方仲偉面前弓起
股,說:“請爸爸檢查女兒的
門洗乾淨沒有?”
方仲偉檢查後,在她
股上啪啪地打了幾下,又擰著她的
股說“不錯,乾淨了。”